10、做(2 / 2)

“逢九,我们都已经……九个月没有做过了,对吧。”石静华深情款款看着自己的丈夫,已经算是明示,连手掌都隐隐透漏出期待,轻微在周逢九腰上颤抖。

周逢九轻笑,分不清其中是嘲讽更多还是假意的温柔更多,但石静华吃死了这个男人表现出的儒雅,她便更愿意相信这是周逢九的宠溺。

她的心在狂跳,已经坐了最早的飞机跨越千里来和他相见,难道还会拒绝不成?

周逢九为她梳理了耳边凌乱的发丝,拢向耳后时,指腹擦过肌肤,又酥又痒。周逢九迎着女人羞涩的目光,像是神赐予下甘霖,视线柔情似水,如潺潺流水淌过心田的声音,带着蛊惑,“你太累了,先休息好吗?我把酒局推了,今晚陪着你。”

李秋落今夜的预约被取消了,他毫无头绪,坐在梨花阁扣扯领口的衣褶。

他的手上还带着昨天周逢九送来的手环,现在他只能看着手环发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提前在这等了半个小时,等来的却是‘不来了’这个消息。

“嗯,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九哥那么忙。”李秋落宽慰自己,脸上浮现出割裂的笑容,“兴许明天他就忙完了……或者后天,大后天……等等吧,再等等。”

可是李秋落讨厌等待的滋味。

等他浑浑噩噩回到自己的房间,漆黑的空间连窗子外的月光都瞧不见。云厚遮月,稠挂在天空织起不透风的捕猎网,让世界都像张开惊悚的口,要把他丢进深处把他绞杀。

李秋落不由得想起上一次母亲口中的‘等待’,她说让李秋落等自己处理完和父亲的纠葛,于是李秋落等来了如今所处的噩梦。

后半夜他梦到了母亲的身影,母亲转过身,血洞炸开在她面中,湿淋淋的往下淌血,腥重的铁锈味浓烈逼真,母亲木然无生机的躯体缓缓朝着他走来,在行走中肢解,扭曲成一地的尸块,还不死心的蠕动,每一块都仿佛长了嘴,边爬边问他:为什么在房间里躲着,为什么不报警,是你毁了一切。

“吓呃!哈啊……哈啊……”李秋落猛然被梦惊醒,满身都是惊出的冷汗,在风扇吹来时过了一阵寒凉。他摸着湿黏的嘴唇,这才发现在梦里,他把下唇咬出鲜血。

“嗬……嗬……是梦,是梦……”李秋落穿上拖鞋,忍着满身寒战挪到桌边倒一杯水。放下水杯转身的瞬间,他猛然与一双悚然的双眼对视,死气沉沉,与惨死的母亲是那么相似。那双眼盯着他,在无限延展的黑暗里朝他涌近,瞬间穿过大脑,让他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嗬呃!吓啊啊……不是我……不是……”他抱着头蜷缩在桌子下面,冰冷滑腻的空气充斥恐惧舔上他的肌肤,他不敢睁开眼睛。

第二天中午,谁也没见到李秋落,琳姐知道周逢九没来,意识到出了什么事,立刻打开李秋落的房门,在书桌下找到晕靠着墙壁的李秋落。

“落落!落落!”琳姐掐按李秋落的人中,拍他脸蛋,终于见他眉头微动,于是继续叫他,“落落!醒醒!落落!”

李秋落的意识像被胶水涂了一层模糊的屏障,被淹在深沉的水潭里,嗡嗡听不清外界声音。他努力去分辨声响,终于猛然从水面下探出头,呼吸出一口新鲜空气。睁开眼,就是琳姐惊忧的脸。

琳姐摸着李秋落的头,问他:“能说话吗?看看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秋落艰难点头,嘶哑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发出,“琳姐,我没事。”

“天呐,你要吓死我了……”琳姐抱着李秋落一时间什么都忘了。

李秋落被搀扶着站起来,坐在椅子上缓神。他不愿意和别人说自己的私事,尤其是关于母亲的,所以没人知道他是因为梦魇惊吓过度,都以为是他说的‘太累了’。

孙峻得知这事后,只说幸好没干活,不然再死床上了。

李秋落精神状态不好,琳姐心疼他,让人一日三餐照点给他送屋里,不是洋楼的饭菜,是从酒店送的。李秋落把房门旁的镜子压在了箱底,他总恹恹的,胃口也不好,这两天都吃不下去多少。他变得惊惧不安,害怕孙峻把他卖给别人,害怕睡觉后的噩梦,更害怕周逢九会突然告诉他后会无期。

又是五天没和周逢九见面,李秋落的神经高度紧绷,变成只要和孙峻对视就心悸的情形。

捏着被子的手发白变形,他死盯着房门,生怕下一秒就会钻出来几个人不由分说把他抬去陌生的房间,伺候陌生的男人。

忽然,门把手转动,李秋落身体一紧,呼吸变得急促,五官开始扭曲。他向床头挪动,想要把自己和墙壁融在一起。开锁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在锁舌弹开的瞬间,李秋落将被子蒙上头,在床上瑟瑟发抖。

“周老板来了,你还不快起来!”

是孙峻的声音,但李秋落如获大赦。他掀开被子,视线中央是周逢九笔挺的身姿,和几日前一样意气风发,却隐约有些疲惫,不过看着自己时还是能让他安心。

孙峻把周逢九送过来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二人。

周逢九展开双臂,凤眼满是欢喜。他总算在这几天里真心展露出笑意,看着呆愣的李秋落,轻笑着说:“落落,来抱抱九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久不见周逢九,李秋落如今才终于有了活过来的真实感。他光脚下地,地板冷硬却阻止不了他奔向周逢九的步伐。每踏一步都离安心更近一步,每近一分都离噩梦更远几寸。

李秋落把整个身体埋进周逢九的怀中,陌生香氛混着尼古丁的气味灌进他的大脑,是活生生的周逢九。

“九哥……九哥……你好久不来看我……”李秋落细微的抽噎混在思念的漩涡里,他攥紧周逢九的衣角,好像这样才能驱散了压抑许久的阴霾。周逢九浅浅拍打在他后背,他就把人抱得更紧。

“落落想九哥了吗?”周逢九托起李秋落的臀,让他夹跨在自己腰上,抬腿向床边走过去。李秋落胳膊圈得紧,他只能就这么抱着人坐在床沿,费力捡起地上的拖鞋给人穿上,“九哥带你去梨花阁。”

李秋落头次反抗了周逢九的动作,他猛地踢掉脚上东西,用紧张到颤抖的声音说:“就在这里……九哥,我们能不能就在这里做……”

李秋落急切扒掉自己的短裤,露出未经扩张的穴眼。他手抖,戳了几次都没进去,疼到额头上蒙了一层汗,总算堪堪用两指撑开,又干又痛。

周逢九那里大,只是这样的准备并不足以完全容纳,就是吞下一个头都难说。

李秋落屋里只有浴室放有润滑,他得从周逢九身上下来去拿,但他怕自己来回拿取的时间,会让周逢九感到不悦,于是怯怯道:“九哥,我们去浴室吧……”

末了又补充:“我想和你一起洗……”

周逢九的性器已是蓄势待发,更别说李秋落的洗浴邀请,再添几丝暗戳戳的诱惑。他本就念着李秋落这幅身娇体软的模样,下面硬得发涨,还能感受到李秋落腿根软肉正在无意识摩擦,如此一来,便愈发饥渴。

“既然落落这么说了,那九哥就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交缠的身体移到浴室内,分别解开各自衣服,花洒下是李秋落从前预先准备的那些工具,还没来得及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逢九捡起一根细长软管,便捏着问李秋落:“这是什么?”

李秋落抬眼一瞧,惊惶将东西抢走,藏在身后,又偷偷丢在远处,摇头说:“没、没什么……”

但周逢九又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他只用片刻就明白过来,那是李秋落的工具。周逢九笑着走过去,又把东西拾起来,牵起李秋落的手把东西放他手里,说:“不能和我说说这东西怎么用吗?”

他自然是知道这东西如何使用,从前交往的男人也用过类似的,只不过他不怎么对灌肠这件事有太多兴趣,只是今天主人公变成李秋落,他忽然就来了兴致。

“脏、脏的很……你别摸……”李秋落把管子扯到自己胸前,捏得管身变形。

周逢九把人圈在怀中,看他满面艳红羞臊,不疾不徐开口:“不脏,落落的东西怎么会脏。给九哥讲讲,好不好?”

李秋落见周逢九热切,也不好再拒绝,捂着胸口的软管点点头。他原打算直接在浴缸里面悄悄洗几遍,没想在周逢九面前用这些直白又羞人的东西,实在是姿势不雅观,他还没勇敢到当着别人的面就能若无其事灌洗。

李秋落把管子套在角落一个水阀上,等到管子里开始流出热水才将水流重新关上,涂了一些油剂在管口,塞入紧致甬道内。他迎着头顶那道灼热的视线,重新打开水阀,感受着第一波热流涌进腹内,低声一哼,立刻用手掌把嘴捂上。

水流温热流淌进身体,在深处洗涮每个藏污纳垢的角落,李秋落身子都要软了,跪在地上的两条大腿隐约向外越撇越开。逐渐演变成向后能看见身后管子如何插入,向前能看见软嫩一坨肉摇晃胯间,淫靡,又下流。

周逢九心思又多起来,他忽然不满足于看着李秋落自慰似的灌洗。他走近正捂嘴忍耐的李秋落,昂扬的下体正好可以和李秋落正脸持平。尿道口外溢的腺液被他涂抹在李秋落的手背,隔着一层手掌,想象把它插进嘴里的滋味。

“会吗?”周逢九不清不楚地问,扶着柱身用龟头拍打李秋落的侧脸。

李秋落愣怔摇头,身后的管子‘啵’一声挤出来,肚子里的水咣当着想要涌出来。他两只手都慌张去收拾身后残局,立刻就被周逢九钻了空子,捏住下巴不能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逢九眯眼,凤眼里的多情全然被危险的兴奋取代,“落落不会,那九哥教你。”

粗长的阴茎被猛然塞进口中,撑得嘴角几乎要裂开,龟头狠狠抵在软腭,想要往更深处进,阻塞着呼吸的通道。

“嘶、把牙齿收起来。”周逢九用力向下按着李秋落的下巴,拇指钻进他嘴里,把他口腔撑大,扯出无处安放的舌头,垫在牙齿上面。

周逢九肏干他口腔的速度不慢,直直撞进喉管,想吐又缺氧。他扶着周逢九的大腿想要有个支点,却被扣着后脑勺吞更深。

李秋落眼泪热热滚出来,鼻腔也酸胀,失去对呼吸的控制权,大脑剩下一片空白。

他无力跟着周逢九的抽送前后吞吐,嘴角疼得发麻,口水包裹在性器上,但更多的随活动被挤出,顺着嘴边流下来。

“咳咳、咳……呕……”周逢九将精液射在他喉咙里,不免有一些呛进气管,他咳不出,嗓子干痛,下意识吞咽,将腥膻的体液一股脑喝下去,难受的呜咽。

周逢九射过一次,却还是硬挺。李秋落嘴里湿热,虽然生疏只会张大嘴承受,但裹得紧,喉咙吸附着龟头不停紧缩。最重要的是,李秋落居然在他没有要求的情况下吞了精。

“好孩子,做得很好。”周逢九抬起李秋落意识不清的脸,俯身吻在他额头上,盯着他被肏肿的红唇喉结微动,最终只是用拇指擦掉上面沾着的一丝精水。

李秋落胸腔剧烈起伏,大口汲取空间里的氧气,接着又被周逢九的性器戳按在嘴上。

“后面也别停,继续洗。这里,再帮九哥舔舔。”周逢九摸着李秋落的发顶,和他迷离的双眼对视,弯唇浅笑,“不用吞下去,就用舌头舔。”

李秋落听话拿起软管又塞进穴口,水流立刻冲进肠道,他下腹一抽紧,浑身颤栗。周逢九握着他另一只手放在依然雄伟的阳具上,前后撸动,幽黑的瞳孔指引着他下一步动作。李秋落低头将舌尖顶在茎身,小心翼翼扫过那片,又不确信自己做得对不对,抬眼便对上周逢九惬意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试着舔弄龟头,舌面包裹住圆硕处,再次抬眼去看对方神色。

周逢九满身舒畅,感受着那一截软舌的挑逗,“对,舔冰棍一样,再用力吸前面那个口。”

李秋落照做,甚至把整个龟头含进嘴里,真就像嗦冰棍一样,舌头在嘴里裹吸,忍着咸腥的味道往下咽。

忽然,肚子里的水灌满,他痛哼一声,嘴里的动作停下来,拔出管子排液。

水流冲击肠壁,强烈的刺激让他整个身子都不住抖动,握不住手里的性器,只能虚软靠在周逢九大腿上等水流尽。

李秋落本就不怎么需要大费周章的清洗,他似乎比旁人要天赋异禀一些,基本上第一遍就不怎么脏,两次也就彻底干净了。

周逢九把人从地上抱起来,站在淋浴下简单冲洗,二人都只草草清洁了一下。这其间,周逢九趁机帮李秋落做了扩张,总算放松到足以插入自己那里的软度。

李秋落被周逢九抱着洗洗涮涮,又被抱着擦干身体吹干头发。他感受到一种被人呵护的感觉,心底软的不像样,原本被强硬捅进喉咙的不适也渐渐消失。

也许周逢九也对自己有一些不可言说的感情?

他在心里自圆其说,美化了周逢九的所有行径。

他拥着周逢九,渴望对方进入他的身体,尽管他依旧得不到周逢九两情相悦的亲吻,至少他终于能确定那一份难得的怜惜,或是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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