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拾伍、白盖头(2 / 2)
所以这一年来,我跟他一起渡过朋友的离异、亲友的离世,任何人事物的别离,每次我都会问他,是否脑中有想起那些人的脸,但他只会给我暧昧不明的微笑。
而最终,我们俩人还是没有走到最後。因为他的双亲说,以我的身分无法与他们的儿子匹配。
我反驳也感到可笑,这到底是什麽明末清初的老旧思想?甚至不敢相信现代还有替自己儿nV安排人选结为连理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令我意外的是,他最终仍选择离开我,无论我如何哀求、挣扎,抵抗他的父母,他却从一开始对我们未来的深信不疑,最後转为挣扎、放弃,一切都过於突然。分开那天我的全身仍在激烈颤抖,椎心之痛令我涕泪交零,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过去共同拥有的一切到底算什麽?
不过,我却突然想起,他的转变是否跟那时候的那句话有所关联?於是我找上了他,但是他始终给我那抹暧昧不明的微笑,致使我最後也只能接受这莫名其妙的结局,给予他与未来另一半幸福美满的祝福。
却也在对方转身准备再次离去的霎那,一个念头瞬间闪过我脑中,我的理X彷佛再次醒来,找到一个能够给予他未来与另外一半更美好、幸福的办法。
我真心希望不要再有下一个我出现,也感谢他使我坚强,就是鼓足了勇气,所以才让我下了这个决定。
不久後,我们久违的到那过去时常作为散步地点熟悉的海岸边,观赏那火红YAn丽的夕yAn。记得那是我们在一起时,最喜欢的美景,当然也成了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他似乎跟我一样沉浸在那时的氛围中,眼睛直视美丽夕yAn倚靠在我肩膀上,而心情余波DaNYAn的我也忍不住笑意,俏皮的在他耳边诉说。
「现在这样子的话,就不会再有nV生,因为你脑中产生她清晰的轮廓被抛弃了。我知道你的离开是为了让我理解这点,所以不愿让我担任抛弃你的角sE对吧?宁愿是你先抛下我。一直到最後,你都是如此的温柔且……残忍。」
我抚m0他被风吹乱的秀发,捧着他俊俏的脸庞,直到夕yAn沉入地平线另一端。许久後,他微微张嘴说想再次亲嚐我所做的料理,的确,都已经来到晚饭时间了呢。
果然我的他依然风趣又浪漫,所以最後我只是用暧昧不明的笑容回望他。
回望像颗珍贵珠宝,被我捧在手心上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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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呢,或许到这种时候我才愿意娓娓道出这段往事,如同遗言般,想要在这个世界留下什麽,又或许遗言对於将结束生命之人的涵义,是种内心对外的最後呐喊。
不求被什麽人或世道理解,亦可能认为不甘与仇恨都已无所谓,就只是单纯想要吊念自己罢了。没有留下遗言似乎也没什麽,正是存有抛弃一切的念头,才会勇於面对即将到来的Si不是吗?
我知道时日已无多了,虽然不是自我了结生命,但我知道那天即将到来,从那Ai我至深甚至已经到盲目的nV友身上我看到了这个可能X。
她对我早前所说,那如同玄幻作品才会出现,发现在我身上的现象深信不疑。就连我也感到可笑,正常人怎麽可能会把它当一回事呢?我自己无论是对那现象还是深信着我的她都感到不可思议,正因为这样,我从她身上感觉到因Ai情夺走理X跟思考的颤栗,那不是正常人才会出现的反应,还是说,如此看待的我才不是正常人?
我是否在期待总有一天她的面容,会突然在我脑海中清晰时的那天?那时候我说出这个真相时她会相信吗?当残酷事实摆在眼前时,或许人们就开始选择逃避并自我欺骗了呢?跟一开始说会全盘接受是完全相反的状况。
如果我存有期待,那似乎也说明我不够Ai她,所以坦然接受既定命运的安排或许也是好事吧?就算我知道过去那些在我脑海中突然面孔清晰的亲人、朋友的离世,都不是我真的不喜欢或诅咒他们,亦或是期望命运之神这麽做的。
所以我想说,从小时候开始,我一直记不起人脸这件事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如同一种诅咒般,自那天起就紧缠着我。
我无法证明那是真的,就算我先向所有人坦白,最後离别时,对方也可能仅不舍或冷淡的询问,自己是否已成为我脑海中清晰的影象?更有些人是突然离开,根本没有机会朝我控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此,我也习惯了,我选择把这个秘密隐藏在心中。
与其让人揣测真实X,不如只有我自己接受这不能公开的苦痛,而正是因为我Ai着nV友,才令我还是忍不住告诉她这一切吧?
也是……如果最後的命运是让我了结在她手中,我会坦然接受。毕竟,我终於在脑海中,想起自己是什麽模样。
正因这样,我也认为遇上专门蒐集、纪录古怪事件,身为纪录者的你是命运的安排。反正也不会有人相信,那我就告诉你,我是什麽时候被这诅咒缠上,那一天到底又发生了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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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地点跟部份故事是真的,让本人写起来有点毛.....
本篇情节接续的故事如下:
《Si祭》
《无尾》
《上吊屋前的nV访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在我约莫国小三年级左右。
当时,我与祖父母住在那座靠海的渔村,父亲因为中部的事业尚未转移完成,所以母亲选择先留在他身边,决定过一段时间才回到村子接我。
过去还没有现今如此琳琅满目的电子产品,所以课余的娱乐,几乎是在上完半天课、做完功课後,找同班同学、街坊邻居的孩子,全部集合到村子每个角落玩耍。
这座临海渔村并不大,但对我们这群孩童而言就像一座游乐场,无论是学校、堤防、海岸边的公园、庙前广场、鱼塭、住家间的狭窄巷弄,或是任何一处老旧废墟、空屋,都会留下我们的足迹。
也如以前全国各地一样,我们学校也有「是以乱葬岗改建而成的」传说。虽然听闻学生间有流传於海岸边公园发现凌乱散步的破旧墓碑,但我们这群小孩任谁都不敢去证实,现在也因经过整顿,已完全不可考。
另外,村子唯一的一座庙似乎也会不定期举办祭祀活动。
记得只要到那段期间,学校老师就会利用课堂,或是家中亲人都会特别叮咛我们,绝对不能靠近庙口附近,他们的神情这时候都会格外严肃,也还真有人因为跑去偷看回家被打个半Si,所以就算知道祖父母对我疼Ai有加,我还是不敢以身试法。
除了这些传说,其中与我们最贴近,也是我们这群小鬼亲身接触过的,就是那些村中留下的古老空屋跟废墟。
如前面提到,我们这群小鬼几乎是跑遍村子每个角落,所以这里有多少空屋,长期下来还是能记在我们那发育尚未完全的脑袋的。
记得其中曾经在一条隐密巷子里的传统三合院废墟前,我们目击到一颗摆在门旁白森森的头骨,最令人印象深刻!虽然最後没有人出现疑似中邪症状,对此事我们也守口如瓶,但几天後再次鼓起勇气前往,却发现头骨已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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