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发Q期(下)(1)(1 / 2)

('第十六章发情期下

直升机叶片掀起狂风,将商略单薄的睡衣吹得猎猎作响,侍从急步上前,为他打开披肩,他匆匆道谢,语声淹没在螺旋桨轰鸣中。

他坐入副驾,戴上耳机。直升机立即拉升,受气流影响,晃动得厉害,驾驶员赶忙道歉,商略摇头:“没关系,我不晕机,可以开快点。”

毕竟是商家的虫,自幼随父亲南征北战,这点颠簸还受得住。

他望向夜空下的连绵云海,对着电话那头喁喁细语道:“最近戒严了,临时航线很难批,得先绕一下,再晚个五分钟吧。”

“不急。”

“那……”

到底叫我过来干什么?

连他都从亚伯特一开始那生硬的语气里听出了兴师问罪的意思,自然有许多揣测,难道是……外卖不新鲜,害亚伯特食物中毒了?

他有心问,又有点害臊,毕竟身边坐着驾驶员,塔台也在监听,只能没话找话道:“我很喜欢你送的蝴蝶,哪里搞来的?我之前收了很久都没收到。”

“命令当地驻军现抓的。”

商略咋舌,“这么大手笔。”

亚伯特低低笑了,“商元帅以前管你管得很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略听出他的话外之音了,是笑自己没见过什么世面,于是抗议道:“我爸爸最讨厌公器私用以权谋私的行为了。”

“我偏要这么讨好你,你也讨厌我么?”

商略顿时憋了口气,不知该说什么了。其实他还有点懵,摸不清亚伯特的态度,他们刚才是在打情骂俏对吧?

很快到了阿赫摩斯的宅邸,这家确实是败落了,虽然也有停机坪,但早已荒草丛生,探照灯光柱扫过时,十来个军雌还在清理空地。

商略被罗曼搀下舷梯,第一眼没见到亚伯特,心中更加担忧,“他在哪儿?我去找他。”

“在宴会厅。”

“嗯?”

难道有场惊喜派对等着他?商略顿时怯了,作为“被告知是睡衣派对结果只有他真穿着睡衣到场”的日常受害者,他已经出够丑了,于是唯唯诺诺道:“我要不要先换件衣服?”

“只有长官在里面。”罗曼边说边为他推开门。

看到里头的场景,他又诶了一声。

全息投影将整个宴会厅变成了一座旧大陆热带雨林,阳光穿过钢化玻璃穹顶,被高大的苏铁类植物层层遮蔽,只在苔藓之间投下零星光斑,盛满雨水的叶子不堪重荷,整片整片地泼下溪流,阴暗中沙沙声不断。

小灰蝶是最常见的,一蓬蓬灰尘般翻飞;蓝闪蝶停在腐烂的无花果上,懒懒吮吸汁液;一只巨大的裳凤蝶从他身边滑翔而过,翅膀流转珍珠光泽。

他环视这生机勃勃的蝴蝶乐园,感伤之余也有些迷茫,他本以为父亲死后,它就早该废弃了,不知为何仍在运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走入一亩清阴的无尽长夏,断断续续想起了很多童年片段。当年同游此地的亲友或永诀或离散,除了他的记忆,什么都没留下。因此当他发现温室依旧如初,心中渐渐泛起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在他弃置自己的人生,逃避任何可能激发创伤的遗物时,有人却为他妥善收纳着一切,使他想要凭吊时有迹可循。

他知道那是谁,也知道去哪里找到他。

他果然在这片小世界的中心,那颗巨型桫椤树下。

相传佛陀涅盘的树下,光影纷乱,雨雾湿润,亚伯特赤身裸体,张开大腿抚慰自己。

商略立即觉得自己透不上气了,却又根本挪不开视线。

这是他第一次瞧见亚伯特的裸体,那么雄壮的肉身,只有神话里的英雄才配拥有,就连那暗沉的阴茎都像原始性崇拜的图腾,盎然挺立着、耸动着。

他想起七岁时在电视上见到的那个少年,十八年过去,他变成了一个成熟伟岸的男人,轻松适意地展露情欲,更增添了一种危险的魅力。

商略脸红了,不敢靠近他。因为他自己还是那么青涩,穿着睡衣,简直像个小男孩。更可悲的是他其实已经不小了!

虚幻的雨水一滴滴落下,每一滴都是一百年过去,直到他本身都要站成一棵吸饱水的植物,才终于鼓起勇气走向他,缓缓单膝跪地,嵌入亚伯特张开的两腿之间,同时落入他深不见底的眼中。

在这伊甸园里,他们是最初的人类,即将进行最初的交合。

商略正沉浸于世界生灭的原初意象之中,手臂被猛地一拽,陷进了那攫取一切的贪婪热吻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亚伯特在他唇上饥渴揉捻,鼻息急促。

商略柔顺地张开嘴,接纳了他的侵占,很快又受不了那仿佛连氧气都要夺去的深吻,脖子憋得通红。

他依稀记得些接吻窍门,有心拿舌头互动,也笨笨地绕不明白,和主人一样晕头转向,只有被吃的份。

亚伯特的两只手从下往上钻进商略宽大的全棉睡衣,急切抚摸商略的光滑身体,手掌热得发烫。

他没费心解那些小纽扣,将睡衣直接掀过商略头顶,商略配合地举高手,由着他将自己脱得精光,再翻身压到身下。

商略的后背陷进一片柔软里,他想亚伯特肯定是把床垫搬来了,真是个体贴的实用主义者。

亚伯特撑起身,目不转睛地静静俯视着他,那目光像商略看过的书里写的,把他当个宝贝似的。

然而商略头一回被打量裸体,仍不免害羞,露天光线更加剧了他的紧张,有种藏起来的冲动。

他自欺欺人地紧闭双眼,可亚伯特炙热的目光如有实质,仍然叫他微微发颤。

想要侧身躲闪,也被他镇压在身下,窘迫之间,他勾住亚伯特的脖子,把脸深埋进他颈窝,小猴子般依依的。

亚伯特立即将他紧紧抱住,力气很大,简直要把他压痛了。

但那感觉很好,肉贴着肉的感觉很好,被掌控的感觉也很好,让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因为他还不会做爱,至少没亚伯特那么会,但他会听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伴随滚热的鼻息,亚伯特的吻顺着他的脖颈下滑,比之吻更像吮吸,那种濡湿的感觉直抵下体,顿时让商略硬得和石头一样,龟头顶在亚伯特坚实的腰腹,吐出的清液将亚伯特的腹肌抹得滑溜溜的,到头来还是蹭了个寂寞。

亚伯特衔住他的乳头,舌尖一弹,顶进那最细嫩的肉孔里。商略猛地惊喘,电流噼啪打过头皮,身体像案板上的鱼弹跳,一阵紧绷一阵酥软,又絮絮叨叨地说起胡话,“好痒……太奇怪了……别这样……”

身体最深处开始骚动,令他焦躁不安,心脏砰砰乱跳,伸手想要推开亚伯特,却已使不上劲,最终只是将那颗大脑袋软绵绵抱住了,被刺激得狠时才轻轻拉拽他的头发,似埋怨似讨饶。

比之本尊的身娇体软,他的尾钩则勇猛精进多了,扭动着缠上亚伯特的阴茎,戳奶茶盖般熟练扎进精孔,爽吸了一口。

亚伯特精壮的腰身猛地一抖,喉头泻出痛苦呻吟,醇厚低音击打在商略耳膜,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魂灵轻飘飘地升腾。

眼看又要重蹈上回吸嗨了的覆辙,他重重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背,疼得眼角都冒出泪花,视线终于重新聚焦。

然后他发现亚伯特同样摇摇欲坠,一副任人施为的淫靡样子。

商略立马着急了。

不要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奸尸对现在的我而言还是太高难度了……他急中生智,用力掐了亚伯特的乳头一下。

这是他以前弄醒那些烂醉如泥的雌虫工匠的法子,他们太重了,他可抬不动他们,又没法任他们在大街上过夜。

果然成功掐醒了,亚伯特的脸色也果然很难看,商略赶紧有样学样,讨好地摸上他红肿的乳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榨精的副作用,我看你昏迷,想弄醒你……”商略正语无伦次解释,亚伯特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指尖轻轻捋过什么,商略头皮一麻,才发现两根触角心虚得紧贴脑后,被摸完后如蒙大赦地弹立。

“告诉我,您愿意么?在婚礼前与我交合。”亚伯特问。

“我愿意帮你……”

伯特闻言发出低笑,商略又窘得想找个地洞钻,这回答是有点堂皇了,毕竟他的鸡巴正像把枪似的指着救助对象,大有硬要帮忙的架势。

商略决心将功补过,将亚伯特的一团胸肌捏扁搓圆,唯一能借鉴的经验是和陶泥。但眼见亚伯特胸膛起伏,好几次压抑不住低喘,他还是备受鼓舞,立即产生了“看来我很会嘛”的错觉,孰不知亚伯特反应如此激烈,只是因为触碰他的是商略而已。

无论如何,商略更加放松,也更加乐在其中。掌下的一大包肌肉强健柔韧,从他的指缝间鼓出,弹性十足。这几天的幻想终于成真,害他光是摸到他的奶子就兴奋异常,热血直蹿到两腿之间,使阴茎又膨大了些。

唯一干扰是挺立的乳头,特别大一颗,硬突突的,商略试着用指腹摩挲肉蒂,却又感到一种淫靡的柔嫩。他微微用力,往里揿了一下,就见亚伯特浑身一颤,阴茎弹跳,好几股精水激射,尾钩甚至来不及完全吸收,白浊从被操开的马眼冒出,空气中顿时弥漫腥膻气息。

连续射精时,亚伯特昂起头,眼神涣散,嘴也张开了,从喉咙深处吐出一声长长低叹,因为浸润快感而性感异常。

商略听得耳朵烧红,讷讷问:“舒服么?”他并非真的想确认,而是试图说些骚话。

亚伯特跨坐在商略腰腹上,仰头闭目喘息许久,方才伏下身打量他,眼里笑意朦胧,像一头雄狮漫不经心地看着咬他尾巴的幼崽,有点嫌他烦人,却依旧纵容他的胡闹,“嗯,很舒服。”

商略一见他这表情,立即气血上涌——他也是有最基本的雄性尊严的!

他一头撞进他的胸膛,学他刚才调弄自己那样搅动舌尖,但因着不会控制牙齿,只敢很轻很软地触碰,小猫喝水似的。

酸麻快感流窜全身,心尖都痒得像被羽毛搔挠,刚射完的下体竟又骚动。亚伯特眉头紧蹙,看上去竟十分阴沉不悦,他伸手环住商略的后颈,使他不必一直使劲抬头,接着喑哑着嗓音指挥道:“整个含进去,用吸的,重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哦……”商略口齿含混,将乳头抿在双唇间。他只能单线程作业,一干起活就忘了自己刚刚还在较劲,乖乖地照办。

他那听话的样子十分可爱,亚伯特心头一软,快感越发强烈,不由用力把商略往自己怀里带,商略闷闷“唔”的一声,真像玩具小鸭被挤压,于是他故意抱得更紧,哪怕商略软绵绵地用手掌推搡他的胸膛也不放开。

商略淹没在他的大胸里,亚伯特的急促喘息包围着他,偶尔泄露出一两声低哼,听得商略两颊火辣辣的,又兴奋又害羞,加上有点缺氧,大脑越发混乱,动作越来越激烈,不仅重重吸吮,用上牙关厮磨,手也不再是摆设,摸索着去揉搓另一侧乳头。

于是低哼变成了不受控制的短促呻吟,亚伯特全身紧绷如铁,颤抖得越来越剧烈,不时挺动腰身。商略恍惚觉得自己像只甲板上的章鱼,很努力才吸附住,没被浪头甩飞。说实话他确实有点害怕,哪怕亚伯特并无主观伤害意图,但凡被这两百斤起步的钢筋肉坦撞一下,骨折都算轻的……

他一走神,口腔唾液分泌得太多,差点流出来,忙不迭吞咽了一下,立时感到亚伯特的大腿内侧紧绷如铁,将他牢牢屏住,腰腹起伏,股沟来回蹭商略的肉棍,淫水很快将交接处磨得滑腻腻的。

这下连商略也明白,亚伯特被吸上面,下面也想要了。他太骚了,商略不想用这么荡妇羞辱的词,但他真的太……商略热得头顶冒烟,下体也硬得爆炸,身体前后摆动,像一切雄性那样,想要立刻找个洞插进去。

他已经碰到过那个洞了,有好几回阴茎擦过某处褶皱凹陷,亚伯特的腰身便一抖,臀瓣受惊似的紧缩,像一枚敏感的蚌,撑不住松开时,又失禁一样流水,把床单都淌湿了一片。

每当这时,亚伯特的表情就变得很僵硬,牙关紧咬,连呼吸都屏住了,仿佛要刻意掩饰这肉身唯一的弱点,守住最后的屏障。

可他饥渴的身体却背弃了他,一次次故意往上凑。一身肌肉曾使他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战斗机器,如今同样帮助他灵巧调节重心,直至商略的龟头顶在入口。

他扭动腰臀,止痒似地挨蹭,巨大阳物随之上下甩动,因为充血到极点而筋络狰狞,却被完全弃之不顾,因为身为雌兽,此时他的后穴更为焦渴地渴望被填满。

现在商略甚至能感到亚伯特肉洞的快速翕张了,这骚心热热的鼓胀,紧紧贴着他的龟头,没有一丝缝隙,小嘴似的蠕蠕吸吮。

商略出了一身薄汗,心跳如擂鼓,哪怕神志混乱,也知道那事终于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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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叶片掀起狂风,将商略单薄的睡衣吹得猎猎作响,侍从急步上前,为他打开披肩,他匆匆道谢,语声淹没在螺旋桨轰鸣中。

他坐入副驾,戴上耳机。直升机立即拉升,受气流影响,晃动得厉害,驾驶员赶忙道歉,商略摇头:“没关系,我不晕机,可以开快点。”

毕竟是商家的虫,自幼随父亲南征北战,这点颠簸还受得住。

他望向夜空下的连绵云海,对着电话那头喁喁细语道:“最近戒严了,临时航线很难批,得先绕一下,再晚个五分钟吧。”

“不急。”

“那……”

到底叫我过来干什么?

连他都从亚伯特一开始那生硬的语气里听出了兴师问罪的意思,自然有许多揣测,难道是……外卖不新鲜,害亚伯特食物中毒了?

他有心问,又有点害臊,毕竟身边坐着驾驶员,塔台也在监听,只能没话找话道:“我很喜欢你送的蝴蝶,是从哪里得来的?我早前收了许久都没收到……”

“命令当地驻军现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略咋舌,“这么大手笔。”

亚伯特低低笑了,“商元帅以前管你管得很严。”

商略听出他的话外之音了,是笑自己没见过什么世面,于是抗议道:“我爸爸最讨厌公器私用以权谋私的行为了。”

“我偏要这么讨好你,你也讨厌我么?”

商略顿时憋了口气,不知该说什么了。其实他还有点懵,摸不清亚伯特的态度,他们刚才是在打情骂俏对吧?

很快到了阿赫摩斯的宅邸,这家确实是败落了,虽然也有停机坪,但早已荒草丛生,探照灯光柱扫过时,十来个军雌还在清理空地。

商略被罗曼搀下舷梯,第一眼没见到亚伯特,心中更加担忧,“他在哪儿?我去找他。”

“在宴会厅。”

“嗯?”

难道有场惊喜派对等着他?商略顿时怯了,作为“被告知是睡衣派对结果只有他真穿着睡衣到场”恶作剧的日常受害者,他已经出够丑了,于是唯唯诺诺道:“我要不要先换件衣服?”

“只有长官在里面。”罗曼边说边为他推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里头的场景,他又诶了一声。

全息投影将整个宴会厅变成了一座旧大陆热带雨林,阳光穿过钢化玻璃穹顶,被高大的苏铁类植物层层遮蔽,只在苔藓之间投下零星光斑,盛满雨水的叶子不堪重荷,整片整片地泼下溪流,阴暗中沙沙声不断。

小灰蝶是最常见的,一蓬蓬灰尘般翻飞;蓝闪蝶停在腐烂的无花果上,懒懒吮吸汁液;一只巨大的裳凤蝶从他身边滑翔而过,翅膀流转珍珠光泽。

他环视这生机勃勃的蝴蝶乐园,感伤之余也有些迷茫,他本以为父亲死后,它就早该废弃了,不知为何仍在运转。

走入一亩清阴的无尽长夏,他断断续续想起了很多童年片段。当年同游此地的亲友或永诀或离散,除了他的记忆,什么都没留下。因此当他发现温室依旧如初,心中渐渐泛起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在他弃置自己的人生,逃避任何可能激发创伤的遗物时,仍有人为他妥善保管着一切,使他想要凭吊时有迹可循。

他知道那是谁,也知道去哪里找到他。

他的花园并不大,中央栽种着一棵巨型桫椤树,无论位于何处,抬头便能瞧见它那纷披的墨绿羽叶。当今地球残存的几棵桫椤树高仅数米,是轻盈的月球引力使其复现早侏罗纪时木本蕨类的参天之姿。

以亚伯特的傲慢,他只会在那儿,在舞台的最中心。

商略跨步越过一段隆起的树根,方才想起那只是投影,摇头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他没那么着急了,但当占据注意力的危机解除、无所适从的思绪又乌压压填塞心头。他知道很多事,唯独不知应以何种身份何种态度面对……他的未婚夫。

商略心不在焉地穿过一帘披离的藤蔓,亚伯特的裸体毫无防备地撞入眼帘。

古树下,光影纷乱,雨雾湿润,亚伯特正张开大腿抚慰自己。

空气一下变得又闷又热,商略根本喘不上气。他目瞪口呆,呆呆看着眼前这一幕,定住般无法动弹。

这是他第一次瞧见亚伯特的裸体,光滑的深色皮肤抹了油般灿然,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被蛮荒锻造的生铁,在腰腹处拢聚成最险峻的弧度,举手投足间又柔韧如波涛,就连那深红的阴茎都像原始性崇拜的图腾,盎然挺立着、耸动着。

大约只有神话里的英雄才配拥有这么伟岸雄壮的肉身,商略痴痴地想,回忆起七岁时在电视上见到的那个少年,十八年过去,他变成了一个阳刚成熟的男人,轻松适意地展露情欲,更增添了一种危险的魅力

商略脸红了,不敢靠近他。因为他自己还是那么青涩,穿着睡衣,简直像个小男孩。更可悲的是他其实已经不小了!

虚幻的雨水一滴滴落下,每一滴都是一百年过去,直到他本身都要站成一棵吸饱水的植物,因为情欲而满溢,才终于鼓起勇气走向他,缓缓单膝跪地,嵌入亚伯特张开的两腿之间,同时落入他深不见底的眼中。

在这伊甸园里,他们是最初的人类,即将进行最初的交合。

商略正沉浸于世界生灭的原初意象之中,手臂被猛地一拽,陷进那攫取一切的凶狠热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略柔顺地张开嘴,任由他饥渴地吮吸自己口中的津液,曾体验过的激情立即席卷全身,他顿时什么都忘了,除了湿润淫靡的唇舌触感。

他依稀记得些接吻窍门,有心拿舌头互动,也笨笨地绕不明白,和主人一样晕头转向,只有被吃的份。亚伯特的舌头太粗大了,完全把他的嘴给塞满了,甚至伸进喉咙里翻搅。

亚伯特深吻他的同时,两只手从下往上钻进商略宽大的全棉睡衣,急切抚摸商略的光滑身体,手掌热得像烙铁,摸到哪儿哪儿便起战栗。

亚伯特没费心解那些小纽扣,直接将睡衣掀过商略头顶,商略配合地举高手,由着他将自己脱得光溜溜,再翻身压到身下。

商略的后背陷进一片柔软里,他想亚伯特肯定是把床垫搬来了,这显然破坏了雨林的原始氛围,不过商略绝不会拒绝如此体贴的实用主义。

更难以忽视的是与亚伯特坚壮肉体紧贴的感觉,雌虫整个身子沉重地覆压上来,皮肤火烫而富有弹性,任何细微的摩擦都带给这具青涩身体过量刺激。

下身肉棒相互挤挨,两颗硬硬的肉粒不时擦过胸膛,越发刺痒难耐,商略一动都不敢动,唯有心脏砰砰狂跳。

亚伯特弓着背伏在他肩头,整个脑袋深埋进颈窝,一下下饥渴深嗅,从胸腔发出的喘息是如此激烈粗重,仿佛一头刚扑倒猎物的猛兽,充满嗜血的占有欲。

商略知道他正在吸入自己的信息素,于是静静躺着,方便亚伯特摄取。这样就够了,雄虫都是枕头公主,至多口头吩咐几句,动动腰还怕累坏自己。

商略虽然打定主意要在床上尽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的义务,却也知道亚伯特对雄虫的心理预期本就不高,暗中还是懈怠了些。然而哪怕只是坐享其成,当火热的鼻息喷吐在肌肤,他仍无法克制阵阵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难以忍受。”许久过后,亚伯特满足地轻叹,依依不舍地用鼻尖蹭了蹭商略的锁骨凹陷处,他闻起来比记忆中更好,其中蕴藏的柔和生命力是任何仿品都无可替代的。

奇怪的是,亚伯特明明从未拥有与之类似的体验,却仿佛已经用了毕生想念它,以至于再次将商略拥入怀中时,生出一种漫长等待后的惆怅。

亚伯特抬头看向商略,终于发现商略有多么僵硬。他紧闭双眼,下颚紧绷,一紧张就爱屏住呼吸,憋得满脸胀红。

又来了,处子特有的献祭感。

那模样自然是天真纯洁的,更具吸引力的是,表面的寂静之下,商略的精神力犹如一团混沌翻滚的雷雨云,即便将闪电囚于气流中,其外泄的原始能量仍刺得亚伯特后颈寒毛倒竖,戒备之余激发出更深切的欲望。

天知道他费了多大劲才没防患于未然地杀死这个雄虫,商略对他施加了过大影响力,他仅凭自制力已无法摆脱,只有铲除这诱惑的源头,才能重回正轨。

抗拒的反面是臣服。

他同样渴望像上次那样卑躬屈膝地祈求他的宠幸,当然,他不会再重蹈覆辙,他从一开始就表现得异常强势,正是不想让商略再说出诸如“我知道你是被迫”的屁话。

很明显,他的策略奏效了,哪怕迷茫不安,商略仍选择配合自己,甚至从头到尾没有多问一句。

这种“我愿为你所用”的柔顺态度同样极大程度取悦了亚伯特的控制欲,使他恢复了素日的从容敏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强行按耐叫嚣的欲望,将商略拉入怀抱,顺着腰背曲线反复抚摸,眷眷流连,不带情色意味,唯有呵护之意,像哄一个夜惊的孩子。

这小雄虫得先从适应肌肤接触开始。

起先商略仍不由紧绷,默然忍耐着陌生悸动……渐渐的,亚伯特掌心的暖意渗入皮肤,又顺着血管流经全身,使他全身肌肉松懈下来,心醉神迷之余,勾出更多燥热渴盼。

正当情欲闷烧之时,亚伯特却停下了所有动作。商略惴惴地等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不知何时亚伯特已撑起身,微微含笑审视自己,灰色眼睛看上去比平时颜色更深,这是他正在忍受发情期折磨的唯一线索。

尽管商略已经放松许多,但头一回被打量裸体,仍不免害羞。他向来对自己的性魅力缺乏自信,明亮的露天光线更加剧了紧张。

他赶紧又闭上眼,用力过猛,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仍能感到亚伯特那如有实质的炙热目光在他周身上下逡巡。

他下意识想要侧身蜷缩,腰部以下被亚伯特牢牢镇压,挣扎了好几下都是徒劳,互相挤压的胯部更是要擦出火来。情急之下,商略忽地勾住亚伯特的脖子,把脑袋深埋进他颈窝,闷声不吭,脸颊却烫得惊人。

“别怕。“亚伯特低沉喘息,哪怕他的自制力再怎么惊人,也抵挡不住这种依依的撒娇,一个个急促凌乱的吻落在商略通红的耳根,怀抱紧得让人无法喘息,再次沾染上情欲气息。

商略暗暗松了一口气,因为他还不会做爱,至少没亚伯特那么会,但他会听话的,而且他的学习能力很强,只要给他观摩机会,下次他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特的吻顺着他的脖颈下滑,比之吻更像吸吮,他也确实在舔舐商略身上的薄汗,雄虫的任何体液都对雌虫有莫大诱惑。

热热的舌头滑过皮肤,发出濡湿吞咽声。淫猥的双重刺激直抵下体,顿时让商略硬得和石头一样,充血的龟头顶在亚伯特坚实的腰腹,吐出的清液将亚伯特的腹肌抹得滑溜溜的,正在没头没脑地乱蹭,已被亚伯特一把擒获。

长着薄茧的掌心裹紧搓了几下,商略就没出息地喊出了声。这几天他自慰时一直刻意模仿亚伯特的强硬手法,却完全不得要领,果然还得本尊出手……

亚伯特的手劲很大,毫不留情地紧握茎身,快感像被压出来般急剧,下身一跳一跳地胀痛,有着粗粝老茧的虎口重重碾过龟头,带来麻痹一般的无助感。

商略隐约觉得,自己的性器官是他的玩具,被肆无忌惮地蹂躏。这完全不该是一个雌虫对雌虫应有的态度,反而充满刚猛的男子气概。

商略很吃这一套。

比起供奉,他更渴望被强势凌驾、作为情欲客体,被一个人类男性享用。

正游走于高潮边缘,亚伯特的手倏然离开了,商略急促喘息,“不……不要走。”他本能地泻出精神力,于是再柔弱的哀求都致密如金石,重重地压下来,迫使对方服从。

一切终究只是角色扮演,伪饰脆弱得不可思议。

只怪他生而为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谨遵您的命令。”亚伯特用略带嘲弄的语气又一次说出这句话,终究没有让他久等,再摸上来时掌心黏腻腻的,套弄时发出响亮的哔叽水声。

湿滑的裹缚感果然更加舒服,商略浑浑噩噩想,他哪来的润滑剂,然后心跳骤然加快,他一定是从后穴……

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商略从未体验过的,亚伯特衔住他的乳头,舌尖一弹,顶进那最细嫩的肉孔里。

他猛地惊喘,酸痒电流噼啪打过头皮,身体像案板上的鱼弹跳,一阵紧绷一阵酥软,又絮絮叨叨地说起胡话,“好痒……太奇怪了……别这样……”

他伸手想要推开亚伯特,却已使不上劲,最终只是将那颗大脑袋软绵绵抱住了,被刺激得狠时才轻轻揉摁后颈标记,似埋怨,似讨饶,也似警告。

比之本尊的毫无服务精神,尾钩则主动多了,蛇般盘绕亚伯特的阴茎,戳奶茶盖般熟练扎进精孔,爽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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