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魔神(下)【第一卷完】(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选帝战中最惨烈的那几届,大半选手甚至没活到开幕式。他并不认为本届一开局会先清场,但他才刚见识过商略的特殊待遇。
及至回到主宅,他重新打开“水坝阀门”,检视身体状况。虽然能暂时封闭五感,但太久的话,可能会导致支流彻底枯竭、相应器官末梢神经坏死。
无尽黑泥从河流中涌出,他一点点过滤并筛检。
比之直接找商略求援,他选择自己先行排雷。这固是他过分独立的表现,也因为许多案例中,深入探查的雄虫被精神域彻底坍塌的雌虫波及,或死或疯或永远丧失机能。
亚伯特一向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他虫,他怀疑奥托的真正意图是将自己变成一个虫肉炸弹,然后炸死急吼吼来救他的商略。
反正如果亚伯特掌握了类似的核心科技,他一定会这么应用的。他顺走那颗雪茄,一来是为了留存证据,二来也是为了将来模仿犯罪。
事实证明他的邪恶与大胆远超奥托,对方大概根本没想到还有这一招。气态神经毒素的剂量很轻微,两个小时过后,他已完全代谢掉副作用。
嗅觉不再堵塞,空气中最细微的气味分子反扑而来,他俯下身,埋入书中,深吸一口气,希望借此覆盖掉记忆中的烟味。
然而此时嗅觉格外敏感,他越发渴望来自商略的真正信息素,发情期的热力又开始在体内涌动,他不断紧夹大腿,隐秘挤压后穴里的肛塞。
最渴望商略的时候,传来敲门声,罗曼匆匆丢进包裹,甚至不好意思多看他一眼。他也知道自己此时看起来就像个畜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里是一个洁白的小盒子,盒盖上印着一只展翅的黑鸟,这是商家的标识。
打开盒子,先是一张手写便签,纸上写着:
“如有需要,尽快服用。下周同一时间会再配送。此信无需回复。”
他拿开那张纸,透明保温箱里,摆放着一支精液试管。
“真是懂事啊。”他意味不明地笑了。
这曾经是他设想中与雄主相处的最佳模式,公事公办,各取所需,借助现代科学,双方甚至无需碰面。
他本以为要经过复杂的谈判与拉锯才能实现这样的形婚,没想到如今轻而易举到手了,甚至在他提出要求之前。
可他的心口为何如此抽痛?为何如火般沸腾的情欲也无法驱散彻骨寒冷?
他知道为什么。
因为商略完全不想见他,不想要他的回信,不想再和他发生任何关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要他了,才拿这个玩意来打发他。
他立即拨打商略的联系方式。
商略过了一会才接起,这是亚伯特度过最漫长的半分钟。
“我能见您一面么?现在。”亚伯特严厉问。
他本以为商略会找理由推拒,至少会问一句为什么,但商略只是忙乱应下:“好的,我马上来。”
电话那头传来杂乱的动静,大概是他立即从床上爬起来了,乱七八糟地穿上拖鞋,声音离远了些,则是他在和侍从说话,“帮我备车,不,直接调直升机,走我的圣子权限……没关系,不用换衣服了……”
他屏住呼吸,不可置信地聆听,起先他以为是商略忘记挂断了,但那声音很快又贴近耳畔,压得轻轻的,带着哄劝意味,“再给我十分钟好么。”
亚伯特本该客气地表示不用着急,甚至按照他一开始的打算,是他去找商略的。他也已经意识到自己一定是误会了商略的用意,出口却很嘶哑,仍然带着些委屈,“那么请不要挂断,在这期间我想听到您的声音。”
“好,我不挂断。再等等我,我马上来。”商略顿了顿,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亚伯特,等等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十六章发情期下
直升机叶片掀起狂风,将商略单薄的睡衣吹得猎猎作响,侍从急步上前,为他打开披肩,他匆匆道谢,语声淹没在螺旋桨轰鸣中。
他坐入副驾,戴上耳机。直升机立即拉升,受气流影响,晃动得厉害,驾驶员赶忙道歉,商略摇头:“没关系,我不晕机,可以开快点。”
毕竟是商家的虫,自幼随父亲南征北战,这点颠簸还受得住。
他望向夜空下的连绵云海,对着电话那头喁喁细语道:“最近戒严了,临时航线很难批,得先绕一下,再晚个五分钟吧。”
“不急。”
“那……”
到底叫我过来干什么?
连他都从亚伯特一开始那生硬的语气里听出了兴师问罪的意思,自然有许多揣测,难道是……外卖不新鲜,害亚伯特食物中毒了?
他有心问,又有点害臊,毕竟身边坐着驾驶员,塔台也在监听,只能没话找话道:“我很喜欢你送的蝴蝶,哪里搞来的?我之前收了很久都没收到。”
“命令当地驻军现抓的。”
商略咋舌,“这么大手笔。”
亚伯特低低笑了,“商元帅以前管你管得很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略听出他的话外之音了,是笑自己没见过什么世面,于是抗议道:“我爸爸最讨厌公器私用以权谋私的行为了。”
“我偏要这么讨好你,你也讨厌我么?”
商略顿时憋了口气,不知该说什么了。其实他还有点懵,摸不清亚伯特的态度,他们刚才是在打情骂俏对吧?
很快到了阿赫摩斯的宅邸,这家确实是败落了,虽然也有停机坪,但早已荒草丛生,探照灯光柱扫过时,十来个军雌还在清理空地。
商略被罗曼搀下舷梯,第一眼没见到亚伯特,心中更加担忧,“他在哪儿?我去找他。”
“在宴会厅。”
“嗯?”
难道有场惊喜派对等着他?商略顿时怯了,作为“被告知是睡衣派对结果只有他真穿着睡衣到场”的日常受害者,他已经出够丑了,于是唯唯诺诺道:“我要不要先换件衣服?”
“只有长官在里面。”罗曼边说边为他推开门。
看到里头的场景,他又诶了一声。
全息投影将整个宴会厅变成了一座旧大陆热带雨林,阳光穿过钢化玻璃穹顶,被高大的苏铁类植物层层遮蔽,只在苔藓之间投下零星光斑,盛满雨水的叶子不堪重荷,整片整片地泼下溪流,阴暗中沙沙声不断。
小灰蝶是最常见的,一蓬蓬灰尘般翻飞;蓝闪蝶停在腐烂的无花果上,懒懒吮吸汁液;一只巨大的裳凤蝶从他身边滑翔而过,翅膀流转珍珠光泽。
他环视这生机勃勃的蝴蝶乐园,感伤之余也有些迷茫,他本以为父亲死后,它就早该废弃了,不知为何仍在运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走入一亩清阴的无尽长夏,断断续续想起了很多童年片段。当年同游此地的亲友或永诀或离散,除了他的记忆,什么都没留下。因此当他发现温室依旧如初,心中渐渐泛起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在他弃置自己的人生,逃避任何可能激发创伤的遗物时,有人却为他妥善收纳着一切,使他想要凭吊时有迹可循。
他知道那是谁,也知道去哪里找到他。
他果然在这片小世界的中心,那颗巨型桫椤树下。
相传佛陀涅盘的树下,光影纷乱,雨雾湿润,亚伯特赤身裸体,张开大腿抚慰自己。
商略立即觉得自己透不上气了,却又根本挪不开视线。
这是他第一次瞧见亚伯特的裸体,那么雄壮的肉身,只有神话里的英雄才配拥有,就连那暗沉的阴茎都像原始性崇拜的图腾,盎然挺立着、耸动着。
他想起七岁时在电视上见到的那个少年,十八年过去,他变成了一个成熟伟岸的男人,轻松适意地展露情欲,更增添了一种危险的魅力。
商略脸红了,不敢靠近他。因为他自己还是那么青涩,穿着睡衣,简直像个小男孩。更可悲的是他其实已经不小了!
虚幻的雨水一滴滴落下,每一滴都是一百年过去,直到他本身都要站成一棵吸饱水的植物,才终于鼓起勇气走向他,缓缓单膝跪地,嵌入亚伯特张开的两腿之间,同时落入他深不见底的眼中。
在这伊甸园里,他们是最初的人类,即将进行最初的交合。
商略正沉浸于世界生灭的原初意象之中,手臂被猛地一拽,陷进了那攫取一切的贪婪热吻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亚伯特在他唇上饥渴揉捻,鼻息急促。
商略柔顺地张开嘴,接纳了他的侵占,很快又受不了那仿佛连氧气都要夺去的深吻,脖子憋得通红。
他依稀记得些接吻窍门,有心拿舌头互动,也笨笨地绕不明白,和主人一样晕头转向,只有被吃的份。
亚伯特的两只手从下往上钻进商略宽大的全棉睡衣,急切抚摸商略的光滑身体,手掌热得发烫。
他没费心解那些小纽扣,将睡衣直接掀过商略头顶,商略配合地举高手,由着他将自己脱得精光,再翻身压到身下。
商略的后背陷进一片柔软里,他想亚伯特肯定是把床垫搬来了,真是个体贴的实用主义者。
亚伯特撑起身,目不转睛地静静俯视着他,那目光像商略看过的书里写的,把他当个宝贝似的。
然而商略头一回被打量裸体,仍不免害羞,露天光线更加剧了他的紧张,有种藏起来的冲动。
他自欺欺人地紧闭双眼,可亚伯特炙热的目光如有实质,仍然叫他微微发颤。
想要侧身躲闪,也被他镇压在身下,窘迫之间,他勾住亚伯特的脖子,把脸深埋进他颈窝,小猴子般依依的。
亚伯特立即将他紧紧抱住,力气很大,简直要把他压痛了。
但那感觉很好,肉贴着肉的感觉很好,被掌控的感觉也很好,让他暗暗松了一口气,因为他还不会做爱,至少没亚伯特那么会,但他会听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伴随滚热的鼻息,亚伯特的吻顺着他的脖颈下滑,比之吻更像吮吸,那种濡湿的感觉直抵下体,顿时让商略硬得和石头一样,龟头顶在亚伯特坚实的腰腹,吐出的清液将亚伯特的腹肌抹得滑溜溜的,到头来还是蹭了个寂寞。
亚伯特衔住他的乳头,舌尖一弹,顶进那最细嫩的肉孔里。商略猛地惊喘,电流噼啪打过头皮,身体像案板上的鱼弹跳,一阵紧绷一阵酥软,又絮絮叨叨地说起胡话,“好痒……太奇怪了……别这样……”
身体最深处开始骚动,令他焦躁不安,心脏砰砰乱跳,伸手想要推开亚伯特,却已使不上劲,最终只是将那颗大脑袋软绵绵抱住了,被刺激得狠时才轻轻拉拽他的头发,似埋怨似讨饶。
比之本尊的身娇体软,他的尾钩则勇猛精进多了,扭动着缠上亚伯特的阴茎,戳奶茶盖般熟练扎进精孔,爽吸了一口。
亚伯特精壮的腰身猛地一抖,喉头泻出痛苦呻吟,醇厚低音击打在商略耳膜,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魂灵轻飘飘地升腾。
眼看又要重蹈上回吸嗨了的覆辙,他重重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背,疼得眼角都冒出泪花,视线终于重新聚焦。
然后他发现亚伯特同样摇摇欲坠,一副任人施为的淫靡样子。
商略立马着急了。
不要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奸尸对现在的我而言还是太高难度了……他急中生智,用力掐了亚伯特的乳头一下。
这是他以前弄醒那些烂醉如泥的雌虫工匠的法子,他们太重了,他可抬不动他们,又没法任他们在大街上过夜。
果然成功掐醒了,亚伯特的脸色也果然很难看,商略赶紧有样学样,讨好地摸上他红肿的乳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榨精的副作用,我看你昏迷,想弄醒你……”商略正语无伦次解释,亚伯特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指尖轻轻捋过什么,商略头皮一麻,才发现两根触角心虚得紧贴脑后,被摸完后如蒙大赦地弹立。
“告诉我,您愿意么?在婚礼前与我交合。”亚伯特问。
“我愿意帮你……”
伯特闻言发出低笑,商略又窘得想找个地洞钻,这回答是有点堂皇了,毕竟他的鸡巴正像把枪似的指着救助对象,大有硬要帮忙的架势。
商略决心将功补过,将亚伯特的一团胸肌捏扁搓圆,唯一能借鉴的经验是和陶泥。但眼见亚伯特胸膛起伏,好几次压抑不住低喘,他还是备受鼓舞,立即产生了“看来我很会嘛”的错觉,孰不知亚伯特反应如此激烈,只是因为触碰他的是商略而已。
无论如何,商略更加放松,也更加乐在其中。掌下的一大包肌肉强健柔韧,从他的指缝间鼓出,弹性十足。这几天的幻想终于成真,害他光是摸到他的奶子就兴奋异常,热血直蹿到两腿之间,使阴茎又膨大了些。
唯一干扰是挺立的乳头,特别大一颗,硬突突的,商略试着用指腹摩挲肉蒂,却又感到一种淫靡的柔嫩。他微微用力,往里揿了一下,就见亚伯特浑身一颤,阴茎弹跳,好几股精水激射,尾钩甚至来不及完全吸收,白浊从被操开的马眼冒出,空气中顿时弥漫腥膻气息。
连续射精时,亚伯特昂起头,眼神涣散,嘴也张开了,从喉咙深处吐出一声长长低叹,因为浸润快感而性感异常。
商略听得耳朵烧红,讷讷问:“舒服么?”他并非真的想确认,而是试图说些骚话。
亚伯特跨坐在商略腰腹上,仰头闭目喘息许久,方才伏下身打量他,眼里笑意朦胧,像一头雄狮漫不经心地看着咬他尾巴的幼崽,有点嫌他烦人,却依旧纵容他的胡闹,“嗯,很舒服。”
商略一见他这表情,立即气血上涌——他也是有最基本的雄性尊严的!
他一头撞进他的胸膛,学他刚才调弄自己那样搅动舌尖,但因着不会控制牙齿,只敢很轻很软地触碰,小猫喝水似的。
酸麻快感流窜全身,心尖都痒得像被羽毛搔挠,刚射完的下体竟又骚动。亚伯特眉头紧蹙,看上去竟十分阴沉不悦,他伸手环住商略的后颈,使他不必一直使劲抬头,接着喑哑着嗓音指挥道:“整个含进去,用吸的,重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哦……”商略口齿含混,将乳头抿在双唇间。他只能单线程作业,一干起活就忘了自己刚刚还在较劲,乖乖地照办。
他那听话的样子十分可爱,亚伯特心头一软,快感越发强烈,不由用力把商略往自己怀里带,商略闷闷“唔”的一声,真像玩具小鸭被挤压,于是他故意抱得更紧,哪怕商略软绵绵地用手掌推搡他的胸膛也不放开。
商略淹没在他的大胸里,亚伯特的急促喘息包围着他,偶尔泄露出一两声低哼,听得商略两颊火辣辣的,又兴奋又害羞,加上有点缺氧,大脑越发混乱,动作越来越激烈,不仅重重吸吮,用上牙关厮磨,手也不再是摆设,摸索着去揉搓另一侧乳头。
于是低哼变成了不受控制的短促呻吟,亚伯特全身紧绷如铁,颤抖得越来越剧烈,不时挺动腰身。商略恍惚觉得自己像只甲板上的章鱼,很努力才吸附住,没被浪头甩飞。说实话他确实有点害怕,哪怕亚伯特并无主观伤害意图,但凡被这两百斤起步的钢筋肉坦撞一下,骨折都算轻的……
他一走神,口腔唾液分泌得太多,差点流出来,忙不迭吞咽了一下,立时感到亚伯特的大腿内侧紧绷如铁,将他牢牢屏住,腰腹起伏,股沟来回蹭商略的肉棍,淫水很快将交接处磨得滑腻腻的。
这下连商略也明白,亚伯特被吸上面,下面也想要了。他太骚了,商略不想用这么荡妇羞辱的词,但他真的太……商略热得头顶冒烟,下体也硬得爆炸,身体前后摆动,像一切雄性那样,想要立刻找个洞插进去。
他已经碰到过那个洞了,有好几回阴茎擦过某处褶皱凹陷,亚伯特的腰身便一抖,臀瓣受惊似的紧缩,像一枚敏感的蚌,撑不住松开时,又失禁一样流水,把床单都淌湿了一片。
每当这时,亚伯特的表情就变得很僵硬,牙关紧咬,连呼吸都屏住了,仿佛要刻意掩饰这肉身唯一的弱点,守住最后的屏障。
可他饥渴的身体却背弃了他,一次次故意往上凑。一身肌肉曾使他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战斗机器,如今同样帮助他灵巧调节重心,直至商略的龟头顶在入口。
他扭动腰臀,止痒似地挨蹭,巨大阳物随之上下甩动,因为充血到极点而筋络狰狞,却被完全弃之不顾,因为身为雌兽,此时他的后穴更为焦渴地渴望被填满。
现在商略甚至能感到亚伯特肉洞的快速翕张了,这骚心热热的鼓胀,紧紧贴着他的龟头,没有一丝缝隙,小嘴似的蠕蠕吸吮。
商略出了一身薄汗,心跳如擂鼓,哪怕神志混乱,也知道那事终于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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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入副驾,戴上耳机。直升机立即拉升,受气流影响,晃动得厉害,驾驶员赶忙道歉,商略摇头:“没关系,我不晕机,可以开快点。”
毕竟是商家的虫,自幼随父亲南征北战,这点颠簸还受得住。
他望向夜空下的连绵云海,对着电话那头喁喁细语道:“最近戒严了,临时航线很难批,得先绕一下,再晚个五分钟吧。”
“不急。”
“那……”
到底叫我过来干什么?
连他都从亚伯特一开始那生硬的语气里听出了兴师问罪的意思,自然有许多揣测,难道是……外卖不新鲜,害亚伯特食物中毒了?
他有心问,又有点害臊,毕竟身边坐着驾驶员,塔台也在监听,只能没话找话道:“我很喜欢你送的蝴蝶,是从哪里得来的?我早前收了许久都没收到……”
“命令当地驻军现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略咋舌,“这么大手笔。”
亚伯特低低笑了,“商元帅以前管你管得很严。”
商略听出他的话外之音了,是笑自己没见过什么世面,于是抗议道:“我爸爸最讨厌公器私用以权谋私的行为了。”
“我偏要这么讨好你,你也讨厌我么?”
商略顿时憋了口气,不知该说什么了。其实他还有点懵,摸不清亚伯特的态度,他们刚才是在打情骂俏对吧?
很快到了阿赫摩斯的宅邸,这家确实是败落了,虽然也有停机坪,但早已荒草丛生,探照灯光柱扫过时,十来个军雌还在清理空地。
商略被罗曼搀下舷梯,第一眼没见到亚伯特,心中更加担忧,“他在哪儿?我去找他。”
“在宴会厅。”
“嗯?”
难道有场惊喜派对等着他?商略顿时怯了,作为“被告知是睡衣派对结果只有他真穿着睡衣到场”恶作剧的日常受害者,他已经出够丑了,于是唯唯诺诺道:“我要不要先换件衣服?”
“只有长官在里面。”罗曼边说边为他推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里头的场景,他又诶了一声。
全息投影将整个宴会厅变成了一座旧大陆热带雨林,阳光穿过钢化玻璃穹顶,被高大的苏铁类植物层层遮蔽,只在苔藓之间投下零星光斑,盛满雨水的叶子不堪重荷,整片整片地泼下溪流,阴暗中沙沙声不断。
小灰蝶是最常见的,一蓬蓬灰尘般翻飞;蓝闪蝶停在腐烂的无花果上,懒懒吮吸汁液;一只巨大的裳凤蝶从他身边滑翔而过,翅膀流转珍珠光泽。
他环视这生机勃勃的蝴蝶乐园,感伤之余也有些迷茫,他本以为父亲死后,它就早该废弃了,不知为何仍在运转。
走入一亩清阴的无尽长夏,他断断续续想起了很多童年片段。当年同游此地的亲友或永诀或离散,除了他的记忆,什么都没留下。因此当他发现温室依旧如初,心中渐渐泛起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在他弃置自己的人生,逃避任何可能激发创伤的遗物时,仍有人为他妥善保管着一切,使他想要凭吊时有迹可循。
他知道那是谁,也知道去哪里找到他。
他的花园并不大,中央栽种着一棵巨型桫椤树,无论位于何处,抬头便能瞧见它那纷披的墨绿羽叶。当今地球残存的几棵桫椤树高仅数米,是轻盈的月球引力使其复现早侏罗纪时木本蕨类的参天之姿。
以亚伯特的傲慢,他只会在那儿,在舞台的最中心。
商略跨步越过一段隆起的树根,方才想起那只是投影,摇头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他没那么着急了,但当占据注意力的危机解除、无所适从的思绪又乌压压填塞心头。他知道很多事,唯独不知应以何种身份何种态度面对……他的未婚夫。
商略心不在焉地穿过一帘披离的藤蔓,亚伯特的裸体毫无防备地撞入眼帘。
古树下,光影纷乱,雨雾湿润,亚伯特正张开大腿抚慰自己。
空气一下变得又闷又热,商略根本喘不上气。他目瞪口呆,呆呆看着眼前这一幕,定住般无法动弹。
这是他第一次瞧见亚伯特的裸体,光滑的深色皮肤抹了油般灿然,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被蛮荒锻造的生铁,在腰腹处拢聚成最险峻的弧度,举手投足间又柔韧如波涛,就连那深红的阴茎都像原始性崇拜的图腾,盎然挺立着、耸动着。
大约只有神话里的英雄才配拥有这么伟岸雄壮的肉身,商略痴痴地想,回忆起七岁时在电视上见到的那个少年,十八年过去,他变成了一个阳刚成熟的男人,轻松适意地展露情欲,更增添了一种危险的魅力
商略脸红了,不敢靠近他。因为他自己还是那么青涩,穿着睡衣,简直像个小男孩。更可悲的是他其实已经不小了!
虚幻的雨水一滴滴落下,每一滴都是一百年过去,直到他本身都要站成一棵吸饱水的植物,因为情欲而满溢,才终于鼓起勇气走向他,缓缓单膝跪地,嵌入亚伯特张开的两腿之间,同时落入他深不见底的眼中。
在这伊甸园里,他们是最初的人类,即将进行最初的交合。
商略正沉浸于世界生灭的原初意象之中,手臂被猛地一拽,陷进那攫取一切的凶狠热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略柔顺地张开嘴,任由他饥渴地吮吸自己口中的津液,曾体验过的激情立即席卷全身,他顿时什么都忘了,除了湿润淫靡的唇舌触感。
他依稀记得些接吻窍门,有心拿舌头互动,也笨笨地绕不明白,和主人一样晕头转向,只有被吃的份。亚伯特的舌头太粗大了,完全把他的嘴给塞满了,甚至伸进喉咙里翻搅。
亚伯特深吻他的同时,两只手从下往上钻进商略宽大的全棉睡衣,急切抚摸商略的光滑身体,手掌热得像烙铁,摸到哪儿哪儿便起战栗。
亚伯特没费心解那些小纽扣,直接将睡衣掀过商略头顶,商略配合地举高手,由着他将自己脱得光溜溜,再翻身压到身下。
商略的后背陷进一片柔软里,他想亚伯特肯定是把床垫搬来了,这显然破坏了雨林的原始氛围,不过商略绝不会拒绝如此体贴的实用主义。
更难以忽视的是与亚伯特坚壮肉体紧贴的感觉,雌虫整个身子沉重地覆压上来,皮肤火烫而富有弹性,任何细微的摩擦都带给这具青涩身体过量刺激。
下身肉棒相互挤挨,两颗硬硬的肉粒不时擦过胸膛,越发刺痒难耐,商略一动都不敢动,唯有心脏砰砰狂跳。
亚伯特弓着背伏在他肩头,整个脑袋深埋进颈窝,一下下饥渴深嗅,从胸腔发出的喘息是如此激烈粗重,仿佛一头刚扑倒猎物的猛兽,充满嗜血的占有欲。
商略知道他正在吸入自己的信息素,于是静静躺着,方便亚伯特摄取。这样就够了,雄虫都是枕头公主,至多口头吩咐几句,动动腰还怕累坏自己。
商略虽然打定主意要在床上尽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的义务,却也知道亚伯特对雄虫的心理预期本就不高,暗中还是懈怠了些。然而哪怕只是坐享其成,当火热的鼻息喷吐在肌肤,他仍无法克制阵阵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难以忍受。”许久过后,亚伯特满足地轻叹,依依不舍地用鼻尖蹭了蹭商略的锁骨凹陷处,他闻起来比记忆中更好,其中蕴藏的柔和生命力是任何仿品都无可替代的。
奇怪的是,亚伯特明明从未拥有与之类似的体验,却仿佛已经用了毕生想念它,以至于再次将商略拥入怀中时,生出一种漫长等待后的惆怅。
亚伯特抬头看向商略,终于发现商略有多么僵硬。他紧闭双眼,下颚紧绷,一紧张就爱屏住呼吸,憋得满脸胀红。
又来了,处子特有的献祭感。
那模样自然是天真纯洁的,更具吸引力的是,表面的寂静之下,商略的精神力犹如一团混沌翻滚的雷雨云,即便将闪电囚于气流中,其外泄的原始能量仍刺得亚伯特后颈寒毛倒竖,戒备之余激发出更深切的欲望。
天知道他费了多大劲才没防患于未然地杀死这个雄虫,商略对他施加了过大影响力,他仅凭自制力已无法摆脱,只有铲除这诱惑的源头,才能重回正轨。
抗拒的反面是臣服。
他同样渴望像上次那样卑躬屈膝地祈求他的宠幸,当然,他不会再重蹈覆辙,他从一开始就表现得异常强势,正是不想让商略再说出诸如“我知道你是被迫”的屁话。
很明显,他的策略奏效了,哪怕迷茫不安,商略仍选择配合自己,甚至从头到尾没有多问一句。
这种“我愿为你所用”的柔顺态度同样极大程度取悦了亚伯特的控制欲,使他恢复了素日的从容敏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强行按耐叫嚣的欲望,将商略拉入怀抱,顺着腰背曲线反复抚摸,眷眷流连,不带情色意味,唯有呵护之意,像哄一个夜惊的孩子。
这小雄虫得先从适应肌肤接触开始。
起先商略仍不由紧绷,默然忍耐着陌生悸动……渐渐的,亚伯特掌心的暖意渗入皮肤,又顺着血管流经全身,使他全身肌肉松懈下来,心醉神迷之余,勾出更多燥热渴盼。
正当情欲闷烧之时,亚伯特却停下了所有动作。商略惴惴地等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不知何时亚伯特已撑起身,微微含笑审视自己,灰色眼睛看上去比平时颜色更深,这是他正在忍受发情期折磨的唯一线索。
尽管商略已经放松许多,但头一回被打量裸体,仍不免害羞。他向来对自己的性魅力缺乏自信,明亮的露天光线更加剧了紧张。
他赶紧又闭上眼,用力过猛,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仍能感到亚伯特那如有实质的炙热目光在他周身上下逡巡。
他下意识想要侧身蜷缩,腰部以下被亚伯特牢牢镇压,挣扎了好几下都是徒劳,互相挤压的胯部更是要擦出火来。情急之下,商略忽地勾住亚伯特的脖子,把脑袋深埋进他颈窝,闷声不吭,脸颊却烫得惊人。
“别怕。“亚伯特低沉喘息,哪怕他的自制力再怎么惊人,也抵挡不住这种依依的撒娇,一个个急促凌乱的吻落在商略通红的耳根,怀抱紧得让人无法喘息,再次沾染上情欲气息。
商略暗暗松了一口气,因为他还不会做爱,至少没亚伯特那么会,但他会听话的,而且他的学习能力很强,只要给他观摩机会,下次他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特的吻顺着他的脖颈下滑,比之吻更像吸吮,他也确实在舔舐商略身上的薄汗,雄虫的任何体液都对雌虫有莫大诱惑。
热热的舌头滑过皮肤,发出濡湿吞咽声。淫猥的双重刺激直抵下体,顿时让商略硬得和石头一样,充血的龟头顶在亚伯特坚实的腰腹,吐出的清液将亚伯特的腹肌抹得滑溜溜的,正在没头没脑地乱蹭,已被亚伯特一把擒获。
长着薄茧的掌心裹紧搓了几下,商略就没出息地喊出了声。这几天他自慰时一直刻意模仿亚伯特的强硬手法,却完全不得要领,果然还得本尊出手……
亚伯特的手劲很大,毫不留情地紧握茎身,快感像被压出来般急剧,下身一跳一跳地胀痛,有着粗粝老茧的虎口重重碾过龟头,带来麻痹一般的无助感。
商略隐约觉得,自己的性器官是他的玩具,被肆无忌惮地蹂躏。这完全不该是一个雌虫对雌虫应有的态度,反而充满刚猛的男子气概。
商略很吃这一套。
比起供奉,他更渴望被强势凌驾、作为情欲客体,被一个人类男性享用。
正游走于高潮边缘,亚伯特的手倏然离开了,商略急促喘息,“不……不要走。”他本能地泻出精神力,于是再柔弱的哀求都致密如金石,重重地压下来,迫使对方服从。
一切终究只是角色扮演,伪饰脆弱得不可思议。
只怪他生而为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谨遵您的命令。”亚伯特用略带嘲弄的语气又一次说出这句话,终究没有让他久等,再摸上来时掌心黏腻腻的,套弄时发出响亮的哔叽水声。
湿滑的裹缚感果然更加舒服,商略浑浑噩噩想,他哪来的润滑剂,然后心跳骤然加快,他一定是从后穴……
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商略从未体验过的,亚伯特衔住他的乳头,舌尖一弹,顶进那最细嫩的肉孔里。
他猛地惊喘,酸痒电流噼啪打过头皮,身体像案板上的鱼弹跳,一阵紧绷一阵酥软,又絮絮叨叨地说起胡话,“好痒……太奇怪了……别这样……”
他伸手想要推开亚伯特,却已使不上劲,最终只是将那颗大脑袋软绵绵抱住了,被刺激得狠时才轻轻揉摁后颈标记,似埋怨,似讨饶,也似警告。
比之本尊的毫无服务精神,尾钩则主动多了,蛇般盘绕亚伯特的阴茎,戳奶茶盖般熟练扎进精孔,爽吸了一口。
亚伯特精壮的腰身猛地一抖,喉头泻出痛苦呻吟,像头被箭矢狠狠射中的狼。
又来了,那可怕的惩罚……
这一次甚至连撕裂痛感都没有,微微一涨后只感到芯子被剥开的火热,紧接着尿道便因剧烈快感而下意识收缩,连精囊都吊紧了。
或许商略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蝎尾遍布绒毛,轻微摩擦尿道能令雌虫从骨头缝里都痒死,只想被更重更狠地捣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挨过操后,雌虫身上的每个洞都将变成性器官,在没有被塞满时徒留无尽空虚。
作为长官,亚伯特多次处置过军雌失控事件。他曾亲眼见到他最得力的机甲驾驶员在自慰时将整根手指伸进马眼,急切抽送,仍然欲求不满地嘶吼。
他不愿设想那儿究竟松成了什么样,日常是否会尿失禁,染上这种程度的性瘾,即便退役也无法回归正常生活,注定走向自毁深渊。
明明早已深谙这种性快感的代价,但当他真正体验那肆虐的欲望,大脑根本无法思考,只想被那粗壮鞭子狠狠贯穿,沉沦在永无止境的潮吹中,甚至分不清是射精还是喷尿。
商略同样一阵天旋地转,魂灵轻飘飘地升腾,一切都变得不真实,熟悉的快乐再度袭来……眼看又要重蹈上回吸嗨了的覆辙,他重重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背,疼得眼角冒出泪花,视线终于重新聚焦。
眼前的淫乱场景又把他吓了一跳,亚伯特跨坐在他的胯上,淫荡地扭动腰身,浑身淌满汗水,往日英挺淡漠的面庞被情欲扭曲得痴茫,因为喘息而口角流涎,看起来完全丧失理智,沦为性欲的奴隶。
想起上回在摩天轮上的遭遇,商略立马着急了。
不要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奸尸对现在的我而言还是太高难度了……他急中生智,用力掐了亚伯特的乳头一下。
这是他以前弄醒那些烂醉如泥的雌虫工匠的法子,他们太重了,他可抬不动他们,又没法任他们在大街上过夜。
果然成功掐醒了,亚伯特的脸色也果然很难看,像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我竟不知道您还有这样的情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榨精的副作用,我看你昏迷,想弄醒你……”商略慌乱解释,亚伯特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指尖轻轻捋过什么,商略头皮一麻,才发现两根触角心虚得紧贴脑后,被摸完后如蒙大赦地弹立。
“告诉我,您愿意么?在婚礼前与我交合。”亚伯特轻柔地问。
“我愿意帮你……”他回答得极小声。
“非常慷慨。”亚伯特发出低笑。商略又窘得想找个地洞钻,这回答是有点堂皇了,毕竟他的鸡巴正像把枪似的指着救助对象,大有硬要帮忙的架势。
他涨红了脸,破罐子破摔地补充:“我知道我们有过约定,但我还是想……额……达成一些共识。首先,在任何性接触前我都将征得你的同意;其次,我会保证每周与你发生不少于一次的性爱,并在结合热期间主动增加频率以满足你的生理需求……”
亚伯特凝视着他像嫌犯上庭一般的紧张神情,眼中闪动柔和光芒,“我同意。”他简略地说,并抓起商略的手,重新放到自己的胸上。
商略顿时哑然。
他试图弥补自己那学究气的恶习,愤而将亚伯特的一团胸肌捏扁搓圆,唯一能借鉴的经验是和陶泥。眼见亚伯特好几次压抑不住低喘,抬起胸膛渴望更多,他还是备受鼓舞,立即产生了“看来我很会嘛”的错觉,孰不知亚伯特反应如此激烈,只是因为触碰他的是商略而已。
无论如何,商略更加放松,也更加乐在其中。掌下的一大包胸肌强健柔韧,从他张开的五指指缝间鼓出,弹性十足。这几天的幻想终于成真,害他光是摸到他的奶子就兴奋异常,热血直蹿到两腿之间,使阴茎又膨大了些。
唯一干扰是那硬硬翘起的乳头,像颗深红花生,特别大一个,亚伯特无论哪儿都是大一号的。商略曾听五郎八卦,雌虫的乳头会被越吸越肥熟,永远缩不回去,“一看就是被玩烂了的骚货”,想起这粗鄙的鉴定方式,商略面红耳赤,吞咽了一下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略试着用指腹轻轻摩挲肉豆顶端,惊讶于其柔嫩的手感,亚伯特瑟缩了一下,胸膛深深起伏,竭力控制呼吸,那克制的情态非常残酷也非常迷人,充满受难者的尊严,更加使人好奇他失控起来究竟会是怎样的——不是刚才那种完全失去理智的反应,那种只会让商略觉得自己在迷奸尸体。
商略微微用力,往里揿了一下乳珠,就见亚伯特浑身一颤,阴茎弹跳,好几股精水激射,尾钩甚至来不及完全吸收,白浊从被操开的马眼冒出,空气中顿时弥漫腥膻气息。
连续射精时,亚伯特昂起头,眼神涣散,嘴也张开了,从喉咙深处吐出一声长长低叹,因为浸润快感而性感异常,立即使商略的每个细胞都被唤醒了。
商略讷讷问:“舒服么?”
他并非真的想确认,而是试图说些骚话。
亚伯特跨坐在商略腰腹上,仰头闭目喘息许久,方才伏下身打量他,眼里笑意朦胧,像一头雄狮漫不经心看着咬他尾巴的幼崽,有点嫌他烦人,却依旧纵容他的胡闹,“嗯,很舒服。”
商略一见他这表情,立即气血上涌——他也是有最基本的雄性尊严的!
他一头撞进他的胸膛,学他刚才调弄自己那样搅动舌尖,但因着不会控制牙齿,只敢很轻很软地一卷一卷,小猫喝水似的。
酸麻快感流窜全身,心尖痒得像被羽毛搔挠,刚射完的下体竟又勃起。亚伯特眉头紧蹙,看上去十分阴沉。他伸手环住商略的后颈,使他不必一直悬空脖颈,接着喑哑着嗓音指挥道:“整个含进去,用吸的,重一点。”
“哦哦……”商略口齿含混,将乳头抿在双唇间。他只能单线程作业,一干起活就忘了自己刚刚还在较劲,傻乎乎地照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听话的样子十分可爱,亚伯特心头一软,快感越发强烈,不由用力把商略往自己怀里带,商略闷闷“唔”了一声,真像玩具小鸭被挤捏,于是他更用力一压,果然听到商略又委屈哼唧一下,实在好玩极了。
商略淹没在他的大胸里,亚伯特急促的喘息包围着他,偶尔泄露出一两声充满渴求的低吟,加上自己的咂吸声,听得他又兴奋又害羞,两颊火辣辣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不仅重重吮咬,手也不再是摆设,摸索着拧弄另一侧乳头。
做爱就是这么一回事,一方特别煽情,另一方也更容易投入。
亚伯特仰起脑袋,仍然死死皱眉,额头冒出青筋。明明已经被重重吮吸乳头,胸口的胀痛并未缓解,身体更深处反而冒起密密麻麻的瘙痒,仿佛某些有生命的东西要从皮肤下钻出来,他为此暗暗不安,语气反而越发暴戾,“用牙咬。”
商略被他这么冷冷命令也无不悦,只是抬了抬眼,表达了一下“真的不会被咬破皮么?”的顾虑,便试着用牙关厮磨了几下。
亚伯特呼吸陡然一窒,针扎般的刺痛过后,酸胀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演越烈,几乎要让他发狂,他本能恐惧那要将自己吞噬的渴求,于是克制颤抖的嗓音,缓缓道:“拿开吧……”
商略在心里埋怨了一句他事多,还是轻轻吐出乳珠,一番舔吮之后,乳首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涂满唾液,红通通熟果一般,圆鼓的中心裂开一个小孔。商略茫然盯着那个肉孔,心跳骤然加快,他确实不能再继续了……不然……
亚伯特不记得待会要发生的事,商略却还残留着上回的记忆。
再吸下去,亚伯特会喷奶的……
商略满心混乱,难免兴奋,终究不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一般只会在孕后产乳,但当雌虫过于渴望一个雄虫时,会出现假孕症状。这是极为罕见的情形,常常成为雄虫们自恃性魅力的淫猥谈资。
商略仍犹豫着不知怎么办,亚伯特已痒得忍无可忍,自己伸手去搓捻乳头,动作异常粗暴,时而狠狠抓胸脯,时而重重揪扯乳头,乳头被拉长,连乳晕都鼓出。
商略见他那玩弄自己的狂浪样子,鼻腔越来越热,防患于未然地用手背擦了擦。
此情此景不仅色情,同样让他怜惜。
亚伯特的动作比之爱抚更像自残,出不来的感觉一定很痛苦。真是不容易,这么一具性成熟到极点的身体,却多年保持禁欲,从没有真正发泄过,从没有享受过快乐,有的只有厌弃和耻辱。
同样是这具身体,成为商略解读他的钥匙,无论是极端的结合热,还是满溢的乳汁,都诉说着同一个事实:哪怕只是雌虫的生理本能,亚伯特也爱死商略了。
商略蔚为感动,深感自己作为他的雄虫,有义务替他纾解情欲。同时暗暗下定决心:我绝不把他会产乳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接着便奋不顾身抱紧他,埋头重重咂吸了一口乳首,用力到腮帮子都凹进去。
“啊啊啊啊!!!”
亚伯特猛地弓下身,嘴里泻出前所未有的甜腻尖叫。过电般强烈快感冲刷全身,直抵大脑皮层,所有神经都在尖锐跳动,高潮洪水般奔涌,冲垮了他内心最后一道阀门。
商略口中一点点润泽起奶香,这就是……出来了,好多……做他的宝宝一定能吃很饱……他迷迷糊糊地想,大口大口嘬吸,感觉自己大概……有点醉奶……嗝!这下,是真打奶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喘早已变成了不受控制的呻吟,亚伯特全身发软,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商略的口腔又热又紧,每吸一口都让他觉得脑髓融化了,“再用力吸……求您……啊啊啊………”他含糊不清地催促,酸麻快感完全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他爽得直往上翻白眼,嘴巴也张开了,不知不觉露出满脸淫态。
他的乳头本就比一般雌虫大得多,他从没有见过比他更大的,即便是那些有过多年性生活、孕育过后代的雌虫,加上他性欲旺盛,那肥硕的乳头时常硬硬勃起,越发醒目。
为了维持军长的威严,他常年佩戴乳贴,平时洗澡时都不敢碰到那儿,更别说自慰了。他怕使它变得更大更敏感,也怕它产生任何感觉。
这种难堪的顾虑,反而在彻底暴露淫贱本性时激发出更强烈的心理快感,被吸奶的事实简直让他控制不住尖叫,一股股热流直蹿小腹,下体不停涌出淫水。从阴茎到乳头,都在被雄虫榨取,几个洞齐开,更衬出了后穴的空虚,他的两腿越绞越紧,不自觉起伏腰臀,使劲往下坐。
商略恍惚觉得自己像只甲板上的章鱼,很努力才吸附住,没被浪头甩飞。说实话他确实有点害怕,哪怕亚伯特并无主观伤害意图,但凡被这两百斤起步的钢筋肉坦随意撞一下,骨折都算轻的……
他一走神,口中奶水积得有些多,差点流出来,忙不迭吞咽了一下,立时感到亚伯特的大腿内侧紧绷如铁,将他牢牢箍住,股沟重重地来回蹭商略的肉棍,淫水很快将交接处磨得滑腻腻的。
这下商略终于明白,亚伯特被吸上面,下面也想要了。他太骚了,商略不想用这么荡妇羞辱的词,但他真的太骚了……商略热得头顶冒烟,下体也硬得爆炸,身体前后摆动,像一切雄性那样,想要立刻找个洞插进去。
他已经碰到过那个洞了,有好几回阴茎擦过股缝里某处褶皱凹陷,亚伯特的腰身便一抖,臀瓣受惊似的紧夹,像枚敏感的蚌,撑不住松开时,又失禁一样流水,不仅将肉棒浇得亮滑,更把床单都淌湿了一片。
每当这时,亚伯特的表情就变得很僵硬,牙关紧咬,连呼吸都屏住了,仿佛刻意掩饰这肉身唯一的弱点,守住最后的屏障。
可他饥渴的身体却背弃了他,一次次故意往上凑。一身雄健肌肉曾使他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战斗机器,如今同样帮助他灵巧调节重心,直至商略那又热又胀的龟头顶在入口,带来难以言喻的酥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扭动腰臀,止痒似地偷偷挨蹭,壮硕阴茎随之上下甩动,若放在人类时代,这挺拔怒张的伟物必然能令异性迷恋,如今却完全形同虚设,因为身为雌兽,他的后穴更为焦渴地渴望被填满。
现在商略甚至能感到亚伯特肉洞的快速翕张了,这骚心热热的鼓胀,紧紧贴着他的龟头,没有一丝缝隙,小嘴似的蠕蠕吸吮,一股一股往外涌水。
商略出了一身薄汗,心跳如擂鼓,哪怕神志混乱,也知道那事终于要来了。
然而事到临头,亚伯特不知是太兴奋还是难得怯了,鼓起的大腿根部发颤,整个庞大身躯摇摇欲坠,明明已经用手扶住了茎身,那硬得像铁杵的肉棒仍然多次从水淋淋的臀缝滑开,每当此时,两人都同时急躁喘息。
亚伯特仍试探地厮磨穴口,商略毫无征兆地用力向上一挺。那入口肉眼看去那么窄小,鸡蛋大的圆硕龟头却毫无阻滞地一下整个陷了进去,后穴的褶皱被彻底撑开,像一圈被绷到极致的皮筋,薄嫩得几乎透明。
内壁终于反应过来,痉挛着死死嘬住不放,肉褶贪婪地裹上来,一层层争先恐后地吮吸,既像禁锢,又像讨好,总之绝不放鸡巴离开。
商略爽得头皮都要炸开,过往有关性爱的想象终于成真,太多崭新的体验涌入,他根本无法承受,恶人先告状地崩溃叫喊,“太紧了……要被挤爆了……”
换做平时,亚伯特定要调侃一下这孩子气的傻话,但此时的他早就陷入疯狂。这是他第一回被侵入,约括肌仍因撕裂的痛苦而绞紧,植入基因的性瘾枷锁已被彻底解开。
数十年中,他最畏惧与最渴望的皆是此事,单是被进入就使他崩溃,彻底化作一头发情雌兽,除了穴口终于被粗硬阴茎捅开的饱胀快感以外,什么都不在意了。
空虚的甬道疯狂紧咬,淫肉蠕蠕缠搅,吸盘般试图将肉棒吞得更深,哪怕熟妇也不会比他更饥渴,然而到底是头回挨操,受不了一点刺激,不时被凸起青筋磨得酸麻,伴随一阵阵抽搐,蜜液从深处喷薄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让那些浪荡子来品评,这口穴无疑是极品,像元帅在其他领域的战绩一样,足可摘得历史桂冠。
但对商略那样的小处男而言,实在太上强度了。
极致快感冲击之下,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想赶紧拔出来,至少缓一缓,然而最轻微的抽插也惹得小穴疯狂收缩,毫无悬念的,商略立马就射了,眼前阵阵冒白光,整个人爽得几乎晕过去。
恐怖的是,他的阴茎在射精后丝毫没有萎靡。这正是尾钩榨精的功效,雄虫从雌虫那里获得能量,确保他们能一柱擎天纵享淫乐——像亚伯特这种还能产奶的,雄虫连吃饭都不用下床。
只要雌虫不被榨成虫干,结合可以持续几天几夜。据说经历过这种马拉松式性爱的雌虫,大脑会因为过量刺激而发生器质性改变,轻则身体敏感度提升数倍,重则直接被操傻操疯。
商略竭力睁开眼,望向身上那个男人。被滚烫精液内射的雌虫也跟着经历了一轮潮喷,因为前后都被堵住,灭顶快感只在体内激荡,看起来更像濒死的抽搐。他通身涨得通红,在深色皮肤上也极显眼,仿佛彻底熟透了,神情也变了,变得更加……
商略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苦修者的冷肃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以被性爱滋润过的淫靡肉欲,商略不太敢看他……却又知道,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已经开过苞了。
亚伯特的反应极大平息了商略的负罪感,若他作为雄虫,能使他爱的人享尽这般极乐,那也不完全是坏事。
商略仍处于射精后的余韵中,亚伯特已被下一轮空虚俘获,他一手撑在商略的胸膛上,喘着粗气起起伏伏蹲坐,仿佛魔魅的淫祀之舞,和这原始雨林一起,贪婪吞吐着商略已没入小半的茎身,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乱,每一下都在更往下沉,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商略小腹发紧,心跳纷乱,最原始的结合降临时,他恍惚地想,若我不是神,为何得享如此丰隆的祭品?一念至此,精神力有如实质般化作千万缕,无孔不入地缠缚那个男人,想要最彻底地侵占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肉体结合同步的精神结合开始了。
光影幻化不休,时而有如黑暗无垠的太空,时而有如葳蕤深邃的雨林,一朵莲花在无尽飞旋中静静绽开……血与肉与骨都竞相融合,他们终将回归本源……融合,一切终将融合……人与虫与万物……
“不行!我不能动你……”商略先是嘟囔,眼看亚伯特依旧浑然忘我,祈求变成了更为恐慌的精神威慑,“快点下来!“
仿佛被一巴掌掀飞,亚伯特猛地翻倒,浅浅交接的穴口发出难堪的“啵”的一声。
雌虫低伏在地,一声声狼狈喘息,额头布满冷汗,全身仍因快感而不停颤抖。然后他猛地抬头,双眸淬利,泛出血光,像头被夺走肉的猛虎,死死盯住商略,称得上勃然大怒。
但当他竭力平复呼吸,再开口时,嗓音虽然沙哑,却已完全敛聚怒气,“是哪里做得不舒服么?还是说,您想换个姿势?”他的问话听上去很温和,甚至透出一丝哄劝意味。
商略仍处于绝大的惊恐中,魂不守舍道:“我还没准备好。”
“还有二十天我们就结婚了,我想冒昧请教您还打算做什么准备?”尽管用了谦卑口吻,但他那慢吞吞拖长的调子十分惹人不快,“心理准备?还是……”他目光下移,抿紧了唇。
空气凝固了片刻,商略强撑着开口,“……对。”
“您是不是还在讨厌我?所以这些天都不想见我。我不敢祈求您的原谅,也不指望时间能冲淡我犯下的罪行,只愿您能允许我弥补一二。”他情真意切地哀恳道,但连商略都听得出那只是为达成目的而装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商略没有答话,亚伯特深吸一口气,嗓音恢复了冷淡,平平地宣布:“我和奥托闹翻了,我现在就需要得到您的完全标记。”
完全标记的方式是在孕囊中射精,从此雌虫将沾染那雌虫的气息,直到被下一个雄虫覆盖。这是一目了然的事、像给家畜盖戳,很难造假,却可以被避免——高位雌虫通常严禁他们的雄宠肏开孕囊,贪图生殖腔快感的老饕们则命令雄虫佩戴避孕套。
“好……”
亚伯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么恕我直言,如果您不想操我的话,过来干什么?看着我将您的精液塞进孕囊么?”
你叫我来的……商略差点如此接上,但这些年磕磕绊绊的社会化训练使他明白,复述事实也会被视作火上浇油的狡辩。
尽管已经避免了绝对错误的选项,但他神秘的脑回路又一次搭错线,使他径自回答:“我可以帮你塞。”
这下就连亚伯特都面露茫然,花了几秒才理解他在说什么,他眉头紧锁,“所以您不愿意用鸡巴操我,却愿意用手指?”
“额……嗯……”他的声音因为心虚越发窝囊,同时感觉自己的阴茎在亚伯特射线般犀利的视线中软成一滩烂泥。
亚伯特紧抿了一下唇,简直被他气笑了,“我的主人,开出你的价码。”
“……什么价码?”商略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特的灰眸冰冷如结冰,视线让人难以捉摸。一阵尴尬的沉默后,他双膝跪地,乏善可陈道:“求雄主操进贱奴的骚穴里。”
“你又来这招!”商略顿时气晕了头,扭身滚到旁边,打定主意不去看他,“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眼睑甚至又开始刺痛发热了,他抬手胡乱揉了一把脸,正准备滚回来和亚伯特道歉,已被对方拖入怀中。
安抚的吻接连落在商略的脸颊,“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使你临时改变主意?你在担心什么?你在害怕什么?”
商略被他亲得连自己本来要做什么都忘了,自然也没留意到对方没有使用敬语。他实在有些窃喜:他本以为除了上床时的意乱情迷,亚伯特不会再抱他再吻他了!
孩子般紧紧依偎在亚伯特怀中,他的自我似乎也跟着幼稚起来,吐露一个秘密似的虚弱道:“亚伯特,我很害怕。”
这种完全没有意义的话,他以前绝不会说的。
可他真的很害怕。
精神同步时,商略第一回发现自己的精神域里,除了那朵外来客的曼荼罗花,还有一方洪荒雨林。
他只匆匆一瞥便惊惧地挪开了视线,在那儿,所有生物都在缠结扭曲,羽毛斑斓,肉块腐烂,直至变成一些看不出形状的怪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绝对不对劲。一个雄虫理论上只该拥有一个精神域,他从没有在任何文献中听说过类似情形。
然而仅仅一周前,他才刚见证过一个实例——迦蓝祖师将那朵包含自身特质的曼荼罗花移交……不,寄生到了他的精神域中。
那么这变异雨林呢?是谁的识海?是什么时候与他伴生的?又或许那才是他真正的识海?
他最不愿深思的是,是谁放进来的……他满心苦涩地想,他宁可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个精神分裂患者,也好过承认他比想象中更像工具,该死,他本以为他够没有自我的了!
当商略陷入种种可怖猜想时,亚伯特同样保持沉默,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将他抱得更紧了。过了好一会,商略强迫自己回到现实世界中,恍恍惚惚道:“我来帮你塞吧,有我在,你的生殖腔打开得容易些。”
在他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脑子究竟出了什么毛病之前,绝不会贸然与亚伯特进行精神结合的。
亚伯特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从身后摸出那个白色小盒给他,接着便跪伏了下来,犬交的姿势。
反倒是商略久久没有动静。
“这次又是什么?!”亚伯特无奈开口,很显然,他已经习惯了商略的不按常理出牌。
“我要先去洗个手,洗手间在哪里?或许你有湿巾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特的灰眸在他脸上搜寻,很快确信这并非他尿遁的借口,目光转而变得更加复杂,“我记得我告诉过你,雌虫没有那么脆弱。”
“可这是进入你的身体里……肠道黏膜很脆弱的……“
“我想这绝不是从教科书里学来的。”亚伯特的语气依旧尖锐,却又透出无措,竟真的给他指明方向,而不是开些“我替你舔干净”的玩笑。
商略很快回来了,道士掐诀一样的郑重手势提前预告了他将用哪根手指头操亚伯特。
亚伯特一动不动注视着他的方向,见状一哂,又跪了回去,肩背低伏,摆出最原始的性交姿势。
一旦凝视与被凝视的位置调换,商略也不禁暗暗赞赏起这明亮的光线。亚伯特的强壮的两腿间布满干涸的精斑,肉穴被肏开成一张小嘴,随着翕张流出新鲜的透明液体。
他的腰部以优美的弧度下陷,臀部实在太过圆鼓,商略莫名想抬手打几下,他不知道该把这种劣根性推卸给男人还是虫族。
他尽量端正自己的态度,伸手揉摁了几下穴眼,有种奇异的亲切感,是……给猫咪挤肛门腺。
商略的指头摸上那淫痒难耐的穴口时,亚伯特陡然发出一声低喘,腿肚子都兴奋得打颤,欲火在被强行中止后燃得更猛,早已将他折磨出了一身热汗。
他其实很快猜到,商略并非故意吊他胃口,更可能是商略的精神域出了点问题,他不了解商略所谓的“精神力退化”的原理,但总归不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题不在商略,而在他自己。当他意识到商略又一次不会操自己时,他跪了下来,不顾一切地哀求,尽管他表现得像赌气,但那其实是真话。
肏我,肏我,求求您……
他已在地狱里苦熬了太久,如果没有感受过快乐,他本可以坚持下去。可现在不行了,他已经彻底离不开商略。
商略把心一横,一点点揿入指腹,有点担心够不着生殖腔。他的食指还挺长的,约有8.5厘米,但据说入口在约12-13厘米处,亚伯特这么大只,应该会更深吧……试管的长度是多少来着?
他一边惶惶然做着数学运算题,一边在亚伯特的屁眼里东摸摸西摸摸,人生地不熟,不免露怯,摸也摸得鬼鬼祟祟,缺少一往无前的气魄,扫雷了半天才进去一个指节,还不如他先前阴茎进去得多。
也不能全怪他,亚伯特夹得实在太紧了,那种紧窒甚至超出了情趣范围,只会让人生出“我的鸡鸡真的曾放进过这种绞肉机里么?”的惊疑。
“是不是戳疼你了?”
“没有,请直接进到底吧。”
“你知道你的生殖腔在哪里么?”
“很遗憾,我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略想,所以他自己没玩过么……
毕竟曾在情趣用品店打工,商略见识过满满三架专门刺激生殖腔的玩具。
他本以为以亚伯特的旺盛性需求,一定早就……唉!商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过来的。
不过如果是第一次被进入的话,倒能解释他此时的生涩。
商略想象自己是只臭鼬,努力释放出更多信息素,希望能帮助亚伯特放松下来,但似乎仍然不起效果。
要是有那种专门的扩阴器就好了,再打个灯,找起来必然方便许多……他终于注意到,亚伯特虽然夹得很紧,水却远远没有先前那么多。
一定还有哪里出了问题。
他陷入思考,很快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尽管亚伯特姿势摆得利索,态度也一如既往的沉着,但事实上他很排斥医疗检查,甚至为此极度紧张。
商略立即升起照顾对方的责任心,很自然地俯身亲了亲亚伯特的臀瓣,“不要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亚伯特颤了一下,拒绝对此做出任何评价。
一旦当成刚才那场性爱的延续,商略的手指都变得有爱起来。
其实本就没那么难,亚伯特的穴肉敏感无比,抠挖几下就又亢奋收缩,再次湿润起来,腰身前后摇晃,臀肉也一夹一夹,主动吞吃商略的手指。
天人交战一番,商略结结巴巴道:“手指就……就操得你那么舒服么?”
“你的鸡巴操得我更舒服。”
商略立即被打败了。
得到亚伯特的配合,他很快摸到G点,其实挺明显的,像块凸起的软肉,他并拢两根手指,又急又快地抽插,淫水四溅,甚至打成白沫。
最瘙痒的肉钮被狠狠击打,亚伯特的整条尾椎骨都麻痹了,震动向全身扩散,小腹一阵阵痉挛。他不由自主扭动,甚至被捅得往前爬了几步,想要逃离过于强烈的快感,却已丧失气力,只能发出模糊呜咽。
高潮来临时,他像一把弓般绷到极致,僵直在那里,神志完全眩晕,浑身肌肉剧烈抽搐。
商略猛地拔出手指,穴口中喷涌出大量水,溅了他一脸。他连眼睛都睁不开,心中却很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甩了甩酸胀的手腕,迅速从中总结出成功经验:性爱的关键是节奏和力度!
等他抹掉脸上的水,才发现亚伯特已经撑不住,上半身完全塌了,唯有臀部高高翘起。
商略没有让他保持这个难堪的姿势,他在他身旁蹲下,费了点劲才将他搬进怀中,担忧地伸手抚摸他的脸庞,“你哭了?”
亚伯特茫然摇头,仍沉浸在那足以使脑浆融化的高潮快感中,直到听到那啜泣般的急喘,才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已破碎到何种程度。
商略在他耳畔轻声哄着,“我恐怕无法一直撑住你,我们躺下吧。“
他顺从地侧躺,商略一手搭在他的腰上,另一手将那冷冰冰的玩意送进来了,接着一点点同样冰冷的液体喷挤进宫口,亚伯特不由瑟缩。
他已经被完全标记了,可心里仍然空落落,这种方式是违背自然的,他并没有一根又热又硬的阴茎操开。
“下回一定,给我点时间……”商略的吻落在汗湿的肩背,“我会在婚礼前解决我的小问题。”伴随着轻柔呢喃。商略将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顶入他的腿缝,快速抽插起来。
商略射精的前一秒,亚伯特瘫软的身体又动了起来,他转身扑了过来,一口含住他喷薄的阴茎,涓滴不剩地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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