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接近(1 / 2)

('“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好?被他发现要倒霉的吧?”

“怕什么?最多再被打一顿咯,咱小心点,不被他发现不就完了?”

“啧啧,不愧是都城里来的贵人,这身皮……可真是……比老孙头家那孙女还水灵!”

“废话,打小锦衣玉食养过来的少爷,哪是咱这穷山恶水出来的闺女能比的?”

“真是好看……”

嘈杂的对话牵引着宣钰的意识从黑暗深处渐渐苏醒,掀开沉重眼皮,模糊的画面令他陷入短暂的迷惘之中。

光线昏暗,烛火影影绰绰映出了周遭一片喜庆的红。感官恢复的过程中,除了冷,便是脑袋里无论如何都甩不掉的疲惫感。

我这是……在哪儿?

有那么一刻,宣钰以为自己已经身在谢家了。

可耳边听不真切的嬉笑人声和身体多处不适,令他似乎回到了那个冷得能把人冻死的冬日……

视线之内大片的红色,贴着喜字的窗户,屋里陈旧却整齐的摆设,以及五六双充满好奇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才意识到有哪里不对。

虽然还穿着那套金丝绣线的婚服,他整个人却被麻绳捆着,不堪地被人丢在地上。

这里根本不是他以为的谢府。

脑中陷入混乱,记忆在大脑中涌现,是了,他是在大婚当日被人劫走的。

未等宣钰完全理清思绪想出脱身之法,那群人便哄笑起来,随后一个声音打断了宣钰的思绪:

“哟,新媳妇儿醒了?”

“小娘子怎么不说话呀?”

调笑声越来越放肆,宣钰目光抬起,望向那几人,有些搞不清他们的身份。

见他迟迟没有反应,几人便又叽叽喳喳聊了起来:

“喂,你们说,我去找远哥要他的话,能行不?”

“哈你!敢惹他?你不想活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听了这话,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那一瞬间连身体都不受控制起来。

卫远,一个他熟悉的名字瞬间浮现心头。

难道劫走他的人……竟是卫远吗?

宣钰愣了良久,仍是不敢相信那个唯一给过他温暖的,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他的男人,是将他绑在这里的元凶。

“哎呀,反正远哥又不喜欢男的,自己留着也没什么用,倒不如送给咱们玩玩!”

“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样标致的美人儿。”

“可这是远哥的人,你看看这屋的摆设,远哥许是要娶了他的。”

“唉,想想也不行啊?这细皮嫩肉……摸起来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我要是远哥,那是得留着给自己当媳妇儿的。”

“够了!闭嘴!”

“你们是……什么人?”宣钰试着开口,嗓音哑得厉害,“你们刚才说的人……是卫远吗?”

真的会是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他花了极大的力气才让自己恢复理智,不动声色地向那些人套取有用信息。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提到了“卫远”名字的缘故,突然间那群人中有人动了。

一个俊秀少年走了出来,满脸忍无可忍的表情,向着宣钰步步逼近。

少年一双棕色眼珠紧紧盯着宣钰,仿佛要用双眼当场把宣钰撕碎一般,厌恶、鄙夷和嫉妒在那双瞳仁里流转。

随后,不等宣钰开口,他猛地一脚踹了过来,正踹在宣钰蜷缩的小腿上!

宣钰疼得脸色煞白,额角冷汗渗出,他并未忍受,咬着牙拼了一把力气,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抱住对方还未收回的腿,隔着衣服发狠地咬了下去!

“啊啊!”

惨叫在狭小的木屋里响起,被咬住的少年反手一拳砸在宣钰肩膀上,用最蠢笨的方式试图让宣钰松口,而宣钰却已经手疾眼快拔出了这人腰间别着的一把刀。

原本几人碍于卫远本人,并不敢轻举妄动,但当他们听见少年的惨叫,便知事情不妙,当即箭步冲了上来。

一时间,所有人的拳脚全招呼在了宣钰身上。

手中的刀不知何时被踹飞,宣钰眼睛发红,伸手还想去抓,疼痛却麻痹了他的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外头传来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愠怒:“谁准你们进来的?”

霎那间,整间屋子陷入安静。

围殴宣钰的几个人动作凝滞,齐刷刷转过头,看见门口人,见了阎王似的迅速退开两米远,站在墙边满目惊悚地盯着那人。

“远哥……?”

“远、远哥……”

“不关我们的事!是他……”

宣钰耳边嗡嗡作响,趴在地上,一只手还保持着伸出的姿势,手指离那把小刀仅有毫厘之距,却颤抖着使不上力气。

他婚服外袍沾了不少脏污,眼眸半闭着,眉头因痛苦而皱起,连喘息声都半死不活的。

卫远上前,将人从地上拉起,横抱在怀里,冰冷的目光落到旁边的少年身上。

少年胆怯地张了张嘴,一声远哥还没出口,便得到一声冷漠的:“滚。”

显然,这卫远并非什么好脾气的人,而他们也正清楚这一点,二话不说拔腿便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好不容易从疼痛里缓过来,就见到那张让他熟悉的,却当下又觉陌生的脸——卫远看他的目光不复昨日温柔,而是一种毫无温度的漠然。

“谢夫人。”

下颌被一只粗糙有力的手捏紧,宣钰已经不知道哪里更痛了,轻微的疼痛喘息从喉咙里溢出来。

“知道为何会在这里吗?”卫远语调缓慢,仿佛完全把宣钰当成了一件没有灵魂的器具。

宣钰嘴唇动了一下。

“谢夫人”这个充满仇恨的称呼让他如临深渊。是的,他竟从一个称呼里听出了刻骨的恨意……

求生欲令宣钰下意识想要反驳,开口却是无力的:“宣钰……”

男人闻言眸子暗了暗,神情莫测。

宣钰用嘶哑的嗓音执拗说道:“我叫宣钰。”

不是什么谢夫人。

男人大概是挑了挑眉,毫不怜惜地将人丢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色的婚床,被褥间透着清雅淡香,扑在宣钰鼻腔里,紧随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眩晕。宣钰缩在那张床上发抖,如同一只温巢中跌落的雏鸟,也不知是痛还是恐惧。

“算你倒霉,”男人屈膝压在床边,一字一顿地对他说:“谁叫你非要嫁入谢家,如今落到我手上,倒也不冤。”

宣钰哪怕有万般怨念也不敢表露出来,听卫远话中的意思,自己这趟似乎是被谢家牵连了?

一只手猝然伸来,死死抓住了宣钰的衣襟,下一秒便是贼人那张英俊而充满戾气的脸,“知道为何会在这里吗?”

还是方才的问题,宣钰一张小脸惨白,弱声弱气地说:“你和谢家……有仇?”

“倒是不傻,”卫远声音森寒,“可你说的不全。”

宣钰眼皮不详地跳了一下。

他与卫远相识不过半年,却在此人身上尝尽了温暖与关切,或许是偷来的,所以老天怎么也不肯放过他,才要他经历这一遭……

不能难过,不能落泪,宣钰只能抛去一切情绪,为自己谋得一线生机。

“你接近我,是因为谢家吗?”宣钰闭了闭眼,将那不愿接受的猜测问出了口。

而卫远则是毫不犹豫,将实情和盘托出:“不错,当初得知谢家与宣家定亲起,我就开始计划接近你,我本该在那一日杀了你,可你实在太好骗,几句话便信了我的身份,还将我带到宣府去,我知你不受宠,在家中举步维艰,所以处处疼你护你,只为谋取你的信任,令你卸下心防,最终爱上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心中苦笑,当初将自称逃荒的卫远带回府中,确是他一时心软,怕对方饿死街头,因他年幼时也时常饿肚子。此后半月,他将卫远偷偷藏在屋里,将自己的一日三餐一分为二,两人逐渐熟了起来。

他是个不受宠的妾室所生,家中兄弟姐妹众多,常受打骂,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肯待他好的,最终却落得这么个结局,或许是他天生命贱,不配得到。

卫远并未发现他一瞬间情绪里的伤怀,自顾自说道:“后来我发现,是我小看了你,你虽轻信于我,却从始至终只当我是好友,是施舍的对象,你最终还是要嫁给谢景宜,给那个瞎子做妻子……”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逐渐发冷,手掌下移从宣钰下颌处挪到脖颈上,微微用力,“既然我阻止不了,那便彻底将你毁掉。”

脖颈处收缩的力道越来越紧,宣钰瞳仁微颤,呼吸逐渐困难。果然,还是逃不过去么?

想到即将死亡的命运,一股热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他睁着朦胧的双眼,透亮眼珠却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随着窒息,蒙上了一层灰暗。

宣钰无疑是生得极漂亮的,哭出来时褪去了伪装的外壳,眼底满是不甘和委屈,而这种模样足以勾动男人骨子里的那点见不得人的掌控欲。

颈间力道陡然一松,卫远暗自骂了句什么,一把将人翻过身面朝下压在被褥中。宣钰大口喘息,眼角泪痕闪烁,卫远屈膝抵在他腿心处,冷道:“怎么哭起来比姑娘还软?这就是谢家看上你的原因?”

宣钰脸被迫埋在被子里,呼吸之间全是男人的危险气息,哽咽的声音从被子里细微响起,他说:“放开……”

卫远却笑,声音阴冷地贴着他:“谢政临的儿子想娶妻生子?我却偏要抢了他的!我让他的新婚妻子爬上我的床,日日被我压在床上干,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钰抓紧了被褥,因男人说话时动作未停,绳子解开,卫远一把将他的衣裳扯下来,绸缎撕裂,透出比之更为细致滑腻的肌肤,在烛光中映着柔和的光晕,那些暴力落下的淤青在雪白的皮肤上分外显眼。

“别……”宣钰被死死压着,光裸的躯体贴在床褥里瑟瑟发抖,嗓音里抑制不住带了哭腔,“求你。”

然而他的乞求注定得不到回应,卫远温热的手掌已经覆在了他两瓣饱满挺翘的臀上,粗暴地揉捏着。

他太漂亮了。

这样的美人,在这乱世中只有被欺辱的下场。卫远眸色幽暗,盯着宣钰被迫翘起的臀,将那隐秘处粉嫩的褶皱尽收眼底。

连这处都是粉嫩的……仿佛生来便是被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干的尤物。

卫远沉下心绪,如果宣钰能看清他的表情,便知此时此刻的卫远究竟有多癫狂,他一把扣住哭求不止的宣钰,底下那只手却摸向那干涩紧致的禁区,“记住你丈夫的名字,他叫卫远。”

话音未落,粗糙的指尖便抵住那紧张收缩的小口,缓缓抵入。

“……疼!”

宣钰是个雏儿,因为身体的特殊性,一直以来没少被他的兄弟们惦记,宣家那群畜生什么都干得出来,以前是他拼了命反抗,他们不敢闹到父亲那里,可随着宣钰一日日长大,模样也越发好看,那些人手段便更脏了。

如果不是卫远,他早已被强行欺辱了不知几回。所以即便早早了解了床笫之间的事,他对于那些也并无幻想,反而是厌恶和恐惧更多。

当男人指端探入紧闭的穴口,宣钰整个人僵硬如尸体一般,疼痛使得他越发紧绷,而越是如此,卫远便越发难以得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远……我不曾欠过你……”

卫远听到宣钰发出一声微弱的声调,不由啧了一声,他将宣钰往边上拉了拉,以命令的口吻道:“趴好。”

宣钰虚软的双脚落地,翘着臀抽噎起来。许是知道在劫难逃,他不再挣扎,边哭便说:“轻点……你轻一点……好不好?”

卫远却笑起来,眼珠赤红从后贴近他,“你在怕什么?莫非比起被人干,你更期待去死吗?”

只一句话便令宣钰如坠冰窟。

他奋力摇头,“不……不要杀我!”

他当然更想活着,没人知道活下去于宣钰而言有多艰难,卫远曾见过他的那些不过冰山一角。

卫远却又不作声了,他近乎痴迷地垂眸盯着身下紧闭的粉色褶皱,那处实在娇嫩,淡淡肉粉色沾了几滴蜜液,湿漉漉泛着水光。

这使得卫远原本阴沉的脸色有了些许变化,他清晰地察觉到自己那处肿痛得厉害,翘起的庞然大物将衣服都顶起明显弧度。

卫远呼吸重了几分,指腹抵上那朵软嫩的小花缓慢揉弄着,宣钰发出一声极轻的呻吟,又怕得抿唇收了声。

卫远瞥他一眼,“你在抗拒我?”

宣钰不答,纤瘦的身躯在他掌下抖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瞎子都能接受,却不能接受我吗?”卫远冷笑,从他身上起来。

正当宣钰以为自己的抗拒终于让男人失去兴致,担心卫远会直接杀了他时,蓦地腿间一热——一股温热的气息凑了过来!

宣钰有霎那间的茫然,但是很快,湿滑的东西从后头贴近,猛然舔上他的腿根,把他吓得忍不住惊叫:“啊!”

他心里震惊万分,似乎不能理解眼下发生的一切,而那湿热的东西却不顾他的敏感反应,打圈绕着他后穴舔弄。

“嗯……”宣钰难耐地咬住唇,只觉身体里生出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不敢叫出声,只从鼻腔里哼哼,身体敏感地颤栗着。

与方才所不同的是,这种颤栗是剧烈的,是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

卫远的舌头……在舔他那里?

宣钰终于明白这快感的源头,心中抗拒,屁股却控制不住往更舒服的地方靠近。

“哈啊……嗯……哈……”

“舒服吗?”

察觉到他的反应,卫远含糊地问了句,他的舌尖仍然绕着褶皱外围打转,很快将那处舔得又湿又软。

那处没有丝毫异味,相反甚至带着一丝沐浴后的奶香,想来是出嫁前曾被细心打理过,以便更好的侍奉谢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远心中有气,似故意羞辱,又似含着几分酸意,恶劣地道:“连后穴都准备得这般妥当,你那个瞎子丈夫能叫你在床上如此得趣吗?嗯?”

宣钰想回应,一张嘴,浪荡的呻吟便从喉咙里泄出,他立刻咬住发痛的唇,鼻腔难耐的喘息,“嗯……”

卫远被他的反应激怒了,再不迟疑,舌头直接粗暴地顶开穴口,灵蛇般钻入那柔软的肠壁中,那几乎是一瞬间的动作!

“嗯啊……疼!”

这一下直接把宣钰疼得尖叫起来,两只手死死攥紧被褥,锦被上的鸳鸯花纹瞬间被泪滴浸湿。

那舌头滚烫,粗糙的舌面磨着里头的肠壁,灵活而迅速地抽动,宣钰的腿根几乎被掐出了印子,不一会儿便从这疼痛里尝到了一丝无法形容的酥痒,他股间滑得厉害,也不知是唾液还是沾了别的,而卫远也因此舔弄得愈发顺利。

宣钰犹如一只被抚慰得极度舒服的小猫,软乎乎地偎在被子里,眼角都染上春情,他的声音从痛苦到缓慢地过度,再到如今变了调的勾人,几乎没花太多功夫。

对于同样没经验的卫远来说,这种反馈实在让人亢奋,他捏着宣钰白嫩的腿根,炙热的吐息粗重而激烈,伏在那私密处尽情舔舐里头泌出的汁液,模仿交合浅尝辄止地逗弄着那湿软之地。

肠道很快被搅得汁水四溢咕叽作响,宣钰身体早已脱力,任由男人揉捏玩弄,前头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泄了初精。

直到后穴松软,再无抗拒,卫远这才将他揽过,同时扯下自己的裤子。那根粗长的硬物仿佛一头失去束缚的凶猛恶兽,一下子弹了出来,热烫的龟头击打在宣钰股间,将他刺激得猛然抖了一下。

卫远喘着粗重的气息,将火热的物件抵在小少爷不断翕张渴望着被撑开的穴眼上,低声对他说道:“要我进去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钰脸埋在被子里不出声,但后穴却更为诚实地做出了回应,饥渴小嘴抽搐张合,拼了命似的嘬吸男人的龟头。

而宣钰看不见的是,卫远那远比旁人粗大许多的丑陋性器正以要命的姿态在小口处跃跃欲试,与他后穴相比,那东西实在太过骇人,肉眼来看根本不可能插得进去。

可卫远却有莫名的信心,他握住掌下这截纤细腰肢,将自己长而狰狞的肉棒以不可抗拒的力量顶开了穴口,没有半点迟疑地狠狠插入!

“啊……”

撕裂的剧痛瞬间侵占所有感官,宣钰猛地瞪大眼睛,湿红眼眶滚出一颗又一颗豆粒大的泪。

然而后穴那种近乎残忍的侵入还在继续。

显然那东西与他并不相配,宣钰怀疑自己可能已撕裂到无法挽回的程度,那种不断被撑大、被深入的痛苦在他的叫声中仍然没有停顿。

“嘶……别夹。”

卫远自然也不好受,肉棒似要被箍断一般,那种痛和爽交织着的感觉不可谓不快乐,竟还差点叫他直接将初精交代在里头。

那可就太丢人了……

届时在宣钰心中,自己怕是更比不过那个瞎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堪堪忍住射意,卫远将肉棒插到了底。

但宣钰的叫声明显不对劲,那根本算不上舒坦的叫声,甚至有点残忍。如果不是肉棒插在里面,能清晰感受到肠壁满足地绞紧,卫远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把人弄死了。

他皱了皱眉,这并不是他想要的,只得稍稍退出些查看。

穴口并未出血,只是那娇嫩的洞口被自己撑得有些过分了,粉嫩褶皱变得平滑无比,有点红肿的透明色……

卫远再度挺腰插入,享受着肠道收缩带来的极致快感,他哑声问:“疼吗?”

也不知是不是过于疼痛,宣钰喘得厉害,急促的呼吸声几乎盖过了两人结合处抽插的声响。

“你在害怕吗?”

毕竟不是真正与自己有仇的人,看着宣钰小腿发抖一脸凄惨,卫远难得有了几分心软,他一把将人捞起,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抱在怀里,换自己坐下,“我轻一点,如何?”

“啊……啊……”

宣钰两腿大张,门户大敞被男人抱在怀里干,半闭的眸子红得厉害,沾了泪珠的睫毛闪烁着。

这个姿势坐在男人怀里,那东西便入得更深,宣钰崩溃地看着自己被生生顶得突出一块的小腹,恐慌一点点渗透心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肚子被捅破了,此刻被男人插着的地方,或许早已血流不止……

宣钰越想越怕,眼泪决堤般扑簌簌往下滑,“呜疼……要坏了!”

可若真说有多痛,倒也并非无法忍受,除开最初被捅进来的那一会儿,此时此刻,男人的顶弄带给他的更多酸胀,每一次插入,他都能感受到被人彻底侵占的畅快。

“……哈啊……啊……不行了……别……”

床在身下咯吱作响,宣钰半张着嘴,身体如同被一条飘摇的船只掌握着摇晃不止,后穴的酸胀在激烈动作下更为清晰!男人的粗大之物烫得厉害,火热铁棍般往他身体里捣,凸起的脉络碾磨着肠道某处那根麻筋,带起丝丝缕缕的快意……

宣钰整个人哭得湿透,泪痕挂在脸上,指尖抓着卫远,在筋络分明的手臂上留下抓痕,“要……要坏掉了……”

“哭什么?”卫远低哑急促的喘息近在耳畔,“你不是男人吗?怎么比姑娘家还娇气?嗯?”

“呜……我……要死了……”宣钰哭得绝望,这一刻他什么都不再怕了,反正都要死了,“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好过……好过这般……啊!”

“啪”地一下,男人孽根粗暴深入,直抵最要命的那一点,宣钰的声音里掺了一丝情动的媚意,被绵密的抽插捣得支离破碎,性器抬了头随着颠簸动作高高弹起,一丝粘液无声滴落在男人衣服上。

卫远笑了,不是冷笑也不是嘲笑,而是切切实实的笑了。他低头含住宣钰温热的耳垂,把人含得一阵颤栗,低声反问:“为何要死?死了还能有这般快活吗?”

说话间动作再度加大,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屋里回荡,弄得宣钰再顾不得哭,失魂般“嗯嗯啊啊”大声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内二人干柴烈火,屋外却静得可怕。

尚未离开的几个人偷摸蹲在院子里,听着里头隐隐约约传来的动静,只觉刚过了冬的天气燥热异常。

“远哥可真威猛……”一人默默感叹,说完又怕自己说的不对,问旁边人,“是‘威猛’吧?”

几个没读过书的小子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搭理他,扭头继续目光灼灼地盯着屋门,口干舌燥吞咽着唾沫。

少年一脸阴沉,盯着窗户里泄出的光,狠狠拍上几人的头,压着气,“你们还不回去?”

有人尚且没反应过来,老实回答:“回去干啥?听远哥洞房,他媳妇叫的可真好听!”

少年气急败坏地踹了他一脚,“有什么好听的!走了!”

脚步声远去,在一片响亮的肉体撞击与淫荡的叫床声里,卫远好笑地问:“那些人走了,你猜明日他们会不会将我们洞房之事传出去?”

怀中人不答,吞吃鸡巴的肠道却是一缩。

卫远“呵”一声,粗喘着慢悠悠道:“恐怕到了明日,你淫荡的名声就该传遍这整个孤山了。”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如其来的一个蛮横深入,粗大龟头重重捣入极深处那敏感至极的蕊,宣钰瞳孔紧缩又极快涣散,整个人发出一阵细微痉挛,那可怜的小肉棒终于在这场野蛮的侵犯中抵达高点,龟头颤动着释放出来……

与此同时卫远也加快了动作,自下而上奋力操干着怀中这个嫩得碰都碰不得的人儿。男人低沉的粗喘无比清晰地贴着宣钰耳朵,最后冲顶时激烈到几乎将人撞了出去,他犹如交合的兽,低头咬住了宣钰脆弱的颈侧,不重,但足以在那里咬下一片痕迹。

一切都结束了。

当宣钰脑中产生了这个念头时,他闭上眼睛,不敢接受自己屁股被弄坏这件难以启齿的事。

然而卫远也没给他歇息的时间,将他重新翻过去,压在了床上。

宣钰眼瞳微颤,嘴唇开合却没吐出半个音,他看着卫远欺身压上来,扯落衣裳,将他酸软的双腿拉开,才经释放的凶猛巨兽不知何时再度苏醒,轻而易举便深入了他。

“你……”

宣钰气若游丝地盯着身上的男人,嘴唇颤抖想说什么,话音被卫远随手拉过的被子一起盖在了下面。

包裹严密的被褥中很快响起剧烈的抽插水声,简陋的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仿佛永不停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宣钰做了一个梦。

那还是他儿时,母亲身体日渐萎靡,他不记得自己有多大,大概是记了事的。

宣老太爷寿宴,府中来了许多达官显贵,他那些兄弟姐妹终于不再往他身上找乐子,一个个去祖父面前献乖,那是宣钰过得最平静的日子。

但母亲已然卧病在床,握着沾血的帕子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别苑无人,宣钰不得不跑去府中药房拿药。

平日里那些人便对他们不管不问,又怎会将药给他?因而宣钰只能费些功夫,从那些被挑拣出的、被丢弃的药材里找出母亲常吃的,偷偷带回去。

这样的事,宣钰小小年纪不知做了多少回,这一回却不慎被抓住,那看守药房的管事拿戒尺狠狠抽他,宣钰被抽得手背渗血,捏着那丁点药材不肯放,最后趁着老匹夫要拉他去见家主时咬了对方的手,这才得以逃脱。

他躲在柴房,听着那管事不断叫骂,望向自己鲜血淋漓的手,发誓定要对方百倍偿还!

就这样躲了大半个日头,肚子不停响,宣钰终于从那柴堆里爬出来,他忽而听见极远之处传来热闹的鞭炮声,离他太远了,听不真切,但宣钰却嗅到了隐隐的硝烟味……

那边大概已经开饭了。

年幼的孩童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吞咽声,朝着那热闹方向走了两步。

却在这时,一声惊响炸开,伴随着越来越近的笑闹声,宣钰猛然回头,见一个浑身脏污的稚子远远跑来,那稚子看见他脚步骤停,随后不由分说一头扎进了他身后的柴堆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愣住了,握紧手中的药材转身欲走,但身后很快追上来几个人,看见他皆是一愣。

数目相对,其中一人恶声恶气地问他:“喂,看见一个小孩了吗?”

宣钰的目光却落在他们中间,他的大哥和二哥身上。

他紧紧攥着那把药材,半晌不语。

那人上下瞧他一眼,扭头问的却是他大哥:“麟少爷,你家的家仆怎呆呆傻傻的?不回人话?”

宣麟还没开口,他二哥宣邈噗地笑起来:“大公子有所不知,这孩子并非是我家家仆,而是我那不成器的六弟,他平日最喜偷鸡摸狗,这满身的脏污便是由此而来。”

“六弟,你可看见一个小孩在此处经过?”他转而问。

宣钰出了一身汗,摇摇头,一脸讨好的笑:“回二哥,不曾看见。”

大概是没想到他真敢喊出这声二哥,宣邈脸色阴沉,却是皮笑肉不笑,“你不照顾你的阿娘,来此处作甚?莫不是想去老太爷面前,毁他老人家清净?”

宣钰怯生生的,傻里傻气地笑:“我阿娘身子不适,我想去药房抓几副药,那管事却不肯,还将我的手给伤了……”

说着,将一双血淋淋的手伸出来,给他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邈一见,登时大笑,像是看了场极精彩的戏一般,“真是活该!看来此处当真没有,大公子,咱们去别处找找!”

一群人笑着远去,宣钰低头,望着自己皮开肉绽的手背,却不知究竟哪里惹他们发笑。

疼痛仿佛刻在骨头上,宣钰疼得出了一身冷汗,睁开眼,才发觉那一切早已过去,而他眼前,一个面容英俊的男人凑得很近,同时身上还伴有温热的痛感……

人还没清醒,身体就应激似的猛然弹起,结果这一动差点没把宣钰疼死!

梦里的痛楚并非全然虚假,此刻他皮肉上,骨头上,每一处都疼得似被人打过一顿……哦,好像的确是被人打过一顿。

宣钰在慌乱间想起了一切,他被送往谢家、途中遭遇袭击被带走、带走他的人……是护了他半年的卫远。

身后那处隐秘部位撕扯着疼,宣钰咬着唇,一脸戒备地望向床边的男人。

“先将药擦了。”卫远丢过来一个盒子。

这个将他弄了一夜的男人态度没有丝毫转变,指了指旁边,“然后喝了那碗粥。”

宣钰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了,视线挪过去,看到一碗热腾腾的白米粥,冒着香气,放在那边的矮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无视那盒药,瞪着那碗粥,好一会儿都没有动。

“怎么?”卫远瞧着他满眼防备的模样,冷笑,“怕我下毒?我若想杀你,用得着这么麻烦?”

宣钰沉默着。

卫远见他这般,顿时有些来气,“昨夜在床上叫得那般放浪大胆,怎么今日又怕起来了呢?”

“我没有。”

“没有什么?”卫远听见他悄声嘀咕,故意道:“是没有叫床?还是没有怕我?”

“我……”宣钰抱着肿痛的膝,在被子里揉着,“我……”

床榻满目尽是凌乱,被撕成碎片的衣物不分你我堆在床尾,干涸精液与不明水渍弄得到处都是,可见昨夜的他们究竟有多荒唐,而昨夜在他身下喘息的人此刻裹紧被子,光裸白皙的肩膀半露,看上去有种经不起风雨的单薄。

像极了一块精雕细琢过的美玉,被窃取糟蹋,终成了这般光景……

真是……叫人惋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远眸色愈发幽暗,嘴角扯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他知道那不过是错觉,昨夜弄得太狠时左肩被咬出的伤便可证明,宣钰绝非胆小畏缩的性格。

宣家那样险恶,在自己出现之前,宣钰尚能靠自己存活下来,这样的人,又怎会是柔弱易碎的瓷?

卫远的想法宣钰全然不知。

他难以启齿了好一会儿,不知是该告诉对方他在担心后面的伤势,还是该提醒对方自己没有衣裳穿。沉默了一会儿,他在卫远的注视下撇了撇嘴,“我的衣裳被你弄坏了。”

昨夜叫得太久,嗓子至今还是哑的,带着点往日两人相处时偶尔暴露的小情绪。

卫远喉头滚动,宣钰双手颤抖紧紧攀着他的肩,沙哑难耐崩溃呻吟的模样在脑中一闪而过,他呼吸一沉,若无其事抛开思绪,回头翻了套自己的干净衣裳给他。

“委屈……咳……”卫远顿了顿,“先穿我的。”

宣钰接过那衣裳,触之便觉粗糙磨人,缝缝补补也不知穿了多少岁月。可见卫远着实是个不怎么喜欢给自己添置行头的人,以前宣钰便发现了,这人对生活过于凑合。

不过那时他在宣钰心中是个流民,倒也没觉得有何不对。

心中几番挣扎,宣钰终是将衣裳穿了,拖着有些宽大的衣摆挪过去,在卫远的注视下端起碗,低头好一阵儿狼吞虎咽,最后将碗里吃了个干干净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腹中饱胀,身体暖和起来,宣钰终于意识到,自己是真真切切活过了昨夜……

宣钰还没来得及惆怅,一直沉默的卫远突然看着他问了一句:“还疼吗?”

宣钰:“……”

他真想让这恶贼亲身体会一下究竟疼还是不疼!

“昨晚我们那样……你便是我的妻子了。”卫远说,“今后你可要安生待在我身边,别再想着谢家的一切。”

宣钰闻言看他。

“你若还不甘心要逃走,我自会将你抓回来,打断你的腿。”

语气极其平淡,仿佛讨论“今日天气甚好”那样乏味,然而字里行间却夹杂着威胁。

宣钰指尖僵冷发麻,热粥带来的温度逐渐褪去,他似乎又回到那个冷冰冰的梦里。

如果昨日之前有人告诉他卫远会背叛自己,宣钰只会当对方在挑拨离间,而眼下他却不能不承认,在他眼中一向听话的卫远,就是一条反咬人的野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至今日,回首过往,宣钰终于从心里体会到一丝气愤,眼睛不知不觉气红了。

卫远将一切变化尽收眼底,只作不察,继续道:“非是我故意吓唬你,此处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出了这个院子,外头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昨日见到的不过是几个顽童而已。”

比起在家中动不动见血,这身伤可当真轻得多。

但若论心狠手辣,恐怕眼前的你更胜一筹!

宣钰暗自嘀咕。

越想心中越是气恼,他终于忍不住抬眼狠狠瞪向对方,大有一副如果卫远再对他做什么,他就要与人同归于尽的架势。

曾经的自己于卫远有恩,两人相处自然是宣钰地位更高,卫远事事顺从,从未有过半分忤逆,如今却偏偏反过来了,叫他怎能甘心?

然而面对他这副心有不甘的模样,卫远却只是轻笑。

新娘消失了两日,谢家与宣家一点动静也无,显然谢家也并不重视这个新娘,他如今再想回去怕是不能了。

不甘又如何?再是不甘,也只能在床上被他干得娇喘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出门了,你且在此处休息,晚些我叫人送饭给你。”

卫远自衣襟里摸出一瓶药来,比起方才那圆盒,这药显然珍贵得多。

他像是叮嘱陪伴多年的妻子,对宣钰道:“那处若是疼了,便擦这个。”

显然比起昨夜,卫远的心情好了许多,看着宣钰一脸恼怒不敢言,竟还难得调侃起来:“要我帮你吗?我看过你那处了,没有大碍,只是有些红肿,不会……”

一个“死”字尚未出口,便低声笑开。

宣钰一把扯过药瓶,拉过被子重新将自己裹了进去,偏过脸不再看他。

卫远继续笑,转身慢悠悠出了屋,在阳光下伸了个懒腰,过了好一会儿还能听到他在外头的笑声。

宣钰的脸越来越难看,手指攥着药瓶,嘴唇咬得发白。

直到笑声彻底远去,耳边完全安静下来,他终于从紧闭的唇缝里吐出两个字:“畜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了给自己上药,宣钰着实是费了一番功夫。

卫远会就此离开?他才不信,也许那人正藏在暗处,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反正一朝被狗咬,他是不敢相信这条狗嘴里的任何一句话了。

宣钰将床帐扯下,一边防着外头的动静,一边小心谨慎地将腿分开。

他的身体被清理过,那种沉重粘腻感少了大半,但胯骨与腿根的几个指印过了一夜非但没恢复,反而颜色更深。

宣钰只飞快瞧了一眼便不敢再看,沾了药膏胡乱涂抹——指尖方才触碰到后面那敏感区域,他陡然惊颤,一声轻哼压抑在喉间。

好奇怪……

那里分明是疼的,碰到时为何还能觉出一丝痒?

好像身体不受操控地开始怀念起被男人侵入的感觉来……

他真的……被弄坏了?

曾经宣邈对他起了歹念时,曾用一个故事来恐吓他,道那青楼妓馆内有一种不知名的神药,专用来对付那些不肯顺从的新人,再是贞烈的人,碰了那药,也会化作天生媚骨,一刻也离不得与男人交欢。

那种人被称作“坏掉的人”,从此沉沦在恩客们身下,任各种男人在他们身上肆意妄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做那样的人!

宣钰轻轻抽了口凉气,不敢再往深了想,快速收手套上亵裤,将那羞耻部位藏了起来。

可尽管对事此避之唯恐不及,宣钰心中仍存有疑惑,卫远为何没碰他那里?

虽然知道很不应该,他自己也是不愿的,可他还是忍不住想,究竟是为什么?

昨夜的荒唐是一场混乱的噩梦,卫远将他浑身上下尝了个遍,却独独忽略了那畸形之处,是因为……厌恶吗?

宣钰抱着膝,下巴抵在膝盖上,不知该如何看待卫远的嫌弃。毕竟以前的卫远,几乎将他当做主人来守护,又怎会嫌弃他?

宣钰从小就知道自己与他人的不同,他生来身体畸形,虽是男儿身,却有个女儿才有的物件,正因如此才惹得家主厌恶,对他与阿娘多年不管不问。

他心中对母亲有愧,认为如果不是自己,母亲不会被宣谨厌恶至此,以至于郁郁寡欢,最终落得个病死的下场……

而自打母亲病逝后,宣钰就没了担忧,什么都不再怕了。

面对那些少爷小姐,他不再故作憨态,成全旁人对他的消遣。他彻底成了那群人口中睚眦必报的疯子。

如果不是谢家那位眼盲的二公子要娶亲,宣谨想趁机攀上谢家这颗大树,这亲事断不可能轮得到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对于嫁入谢家并无念想,他只想脱离宣家,此后随便哪里,都比在那个看不见光的深渊里要安稳。

可他没想到中途会杀出个卫远……

能为了接近他而扮作流民,在他身边潜伏半年之久,拥有这样的心机与耐性,卫远显然比宣家人更难揣测。

留在这样一个恶徒身边,太危险了……

没了利用价值,我还能在他手中存活多久呢?

脑中一时乱糟糟,宣钰心静不下来,身上也疼,他慢慢闭上眼,再度昏沉睡去……

待到醒来,已过了晌午。

卫远没回来。宣钰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一脸迷茫。

这院子不大,却空旷清冷得很,半人高的栅栏围绕四周,将院内的三间木屋划入其中,除此之外看不见半点活人的痕迹。

宣钰回过头,看见窗上贴着的大红喜字,那大概是卫远决定动手前准备的。喜字红得惹眼,却叫人觉不出一丝喜气,反而像在告知旁人,此处危险不可靠近。

宣钰没有轻易逃走,卫远既然放心离开,自然是料到他不会跑,想必也留了后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去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热面。和面、生火……这些从小做到大的事,他做起来得心应手。

填饱肚子,宣钰将东西收拾好放回原位,听见外头传来几声清亮咳声。

一个不速之客走了进来。

少年提着一个箩筐,左边脸颊受了伤,伤口狰狞,却仿佛觉不出疼。

他轻佻视线向宣钰扫过来,“你竟还能下得了床。”

……这表情让宣钰想起宣邈。

长大后的宣邈总是这般盯着他,如看着一件唾手可得的玩物。好几次,宣钰都生出了想要将那双眼珠抠出来的冲动。

“你可真够能耐的。”少年傲慢地抬了抬下巴,“我听说你是在成婚途中被远哥带来,没想到他这样的人,也会为了一个玩意儿如此冲动。”

宣钰没有心情和他纠缠,“他不在。”

“远哥叫我来给你送饭。”少年说着就要往屋里去,嘴里埋怨,“真是的,弄个少爷回来给谁伺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宣钰看着他道。

从门开时,他就摸了根铁丝藏在袖中,此时握紧,随时防备着对方。

宣钰生的白皙,眉目温顺,看上去总给人一种软弱可欺的感觉,大概没谁能透过这样的皮相看出,他是个比谁都狠的角色。

十四岁那年,他被三姐拿鞭子追着抽,便是这样……用铁丝勒住那疯女人的脖颈,在那之后,府中就再无人敢将他当做玩意儿。

“你不用这么小心眼吧?”少年嗤笑,丝毫不知危险就在眼前,“男人嘛谁没打过架?被打一顿就将我当敌人了,以后同在一处还怎么相处?”

“何况远哥还替你报了仇,喏,你看我这伤——”

“我有什么必要与你相处?”

宣钰视线扫过他半边脸颊的伤口,那显然是藤条抽的,比鞭伤还骇人,这人也不讲究,涂了药水的伤口就这么晾在外面,故意把外翻的伤口炫耀似的凑过来。

“当年远哥走投无路,差点死在山里,”少年拍了拍胸脯,“是我爹给了远哥一口饭吃,他才能活了下来,在这里,只有我和远哥的关系最好。”

他眼里的尽是遮掩不住的爱慕,脸上的伤却那么严重,正说明动手的人没留半分情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系最好……

恐怕只有你这样认为,他却未必。

“你不信?”没得到宣钰的回应,少年冷了脸,“你这人怎这样不识好歹?我能给你送饭是看在远哥的面子!我若与他关系不好,他怎会允我进他家门?”

宣钰正想说那与我何干,不料少年眸光一转,盯着他上下扫了两眼,轻蔑哼笑,“不过是有几分姿色,就这般恃宠而骄起来了。”

他将箩筐往自己怀里紧了紧,说:“是你自己不要,我便拿回去!我告诉你,莫要得意,远哥对你只是一时新鲜,你这样的人,绝不会被他贪恋太久!”

说罢白了宣钰一眼,拎着他那宝贝箩筐转身便走。

宣钰盯着他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

卫远带着一身寒气进屋,推门发现里头过于安静,于是不紧不慢地脱下外袍丢在一边。

对于这样的结果他并不意外。

宣钰原本就不是会乖乖就范的性子,没在离开前将他的屋子烧了已是手下留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远不着急,屋里屋外忙活了好一阵儿,待一切收拾妥当,又做了几个菜,只等宣钰灰头土脸地回来,二人好坐在一起用晚饭。

他乐于看着宣钰撞得头破血流,然后乖乖回到他身边。

那真是一件极好玩儿的事。

卫远踱步到床边坐下,笑容扯开,哼了一声。

一只滚烫的手猛然滑了出来。

卫远微怔,倏然回头,才发现帐中躺了一个人。

原来宣钰并未逃离,他安分地窝在被子里,睡得正沉,粉白脸蛋泛着不正常的红。

竟还在睡?卫远探手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宣钰的体温不太正常。

男人皱着眉,起身去寻了村中的老大夫。

老大夫年过古稀,从未被人这般拉扯过,艰难地喘着粗气坐在床边诊脉,连口水也不曾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算严重?”卫远面容凝重问道。

其实宣钰发热他早有察觉,只不过那时并不严重,在卫远的认知里,这种轻症通常一觉醒来便会痊愈,却忘了少爷身子娇弱,禁不住糟蹋。

老大夫捋捋胡须,摇头,只道是惊吓之症。

吓到了?那不是小儿才有的病症?

卫远不信,只道老头医术不行,但大夫开的药他还是亲自熬了,给宣钰喂了进去。

昏睡之人吞得艰难,连连打颤,好容易汤药见了底,卫远回神就发现少爷惊了一头冷汗,似乎被他挪动之间又一次入了梦魇。

宣钰干涩的嘴唇微微开合,声音模糊不清,卫远低头凑近了也只能听出两个字:“不要……”

真是被吓坏了?

看着床上惊恐发抖的人,卫远不由回想自己昨晚的荒唐行径,怀疑自己的表现是否过于凶残?

看来日后再行那事,要学会克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小没了爹娘,师父又是个不靠谱的,对于交欢之事,卫远是凭着本能,以及他师父书房中无意翻到的几本画册……

“不要!”

重病昏迷的人骤然睁开了眼睛,卫远看着他,正要说话,却见他双目失焦,并不像清醒的样子。

“不怕……不怕啊……”卫远拿过盆中浸湿的巾帕给他擦脸,这个过程中,宣钰始终一动不动任人摆弄。

他“看”着卫远,又似乎透过卫远看着什么人,嘴唇极细微地动了动。

卫远动作一顿,放轻了语调:“小钰怎么了?”

宣钰迷糊地张了张嘴,还是同样的口型,不过这回卫远听见了,原来他是在叫阿娘。

卫远听到他说:“我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卫远头一回给人当娘,没有什么经验。

至少除了宣钰以外,他还从未这样伺候过旁人……

他合衣上床,将那具发抖的身体抱在怀里,轻拍了拍宣钰的背,叹了口气,“睡吧,快睡吧。”

迷糊间感到一片温暖,宣钰便往他怀里靠得更近,浑然不知自己的额头几乎贴在了这个被他骂成“畜牲”的男人胸膛中。

这难得的温情终于令卫远眉头稍许放松,他替宣钰掖了掖被子,随后才闭上眼睛。

而病中的宣钰也在暖意包裹中展露出一丝放松的神情……

宣钰是被热醒的。

也不知哪里来的炉火,将他烤得浑身冒汗,还梦见徐姨娘拿着扫帚追得他满院跑,边追边骂他手脚不干净,竟偷了她过冬的炭给他那该死的娘……

宣钰又热又累,喘着气大汗淋漓地睁开眼,梦里的慌乱尚未完全消化,却猛然见到一张英俊的脸,离他那么近。

他就像一只受了惊的,脊背绷紧、皮毛炸起的猫……瞳孔瞬间收缩。

男人的鼾声在耳边响起,宣钰粗喘了几下,在那平缓鼾声中渐渐平复下来,他抗拒,谨慎,想要从男人怀中脱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还未等他完全脱离对方的怀抱,沉睡中的卫远忽然动了动,手臂轻轻一揽,便将他整个人抱得更紧了。

宣钰:“……”

他近距离盯着这个与他相处了半年的男人,眸光逐渐透出一丝冷意。

其实卫远的长相并不凶恶,在宣钰见过的人中,卫远虽不是俊美的长相,却也十分硬朗阳刚,身上总隐隐透着一股浩然正气。

而放松状态下的卫远就更加没有威胁性了,甚至你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温驯的错觉。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主动去伤害什么人。

如果卫远没有来伤害他,与这样的人度过一生或许也不错……

不。

宣钰盯人盯得有点对眼,连脑子也不清醒了。他怎么会想到要和一个强迫自己的混蛋过日子?

“你知道这样盯着一个男人看,很危险吗?”沉睡的男人缓缓开口。

宣钰猛然睁大双眼,蓦地感到环住自己的胳膊动了——那根本是没法反抗的,宣钰犹如一只被随意摆弄的布娃娃,在慌乱中被人翻了面儿,压了个密密实实。

他出了不少汗,贴身衣物黏湿不堪,他们身体隔着单薄的衣物贴合得近乎相融,卫远的膝盖非常过分地抵在宣钰腿间那个柔软部位,黑眸如狼一般凝视着他苍白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又开始抖了,他的身体似乎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像猛兽锋利爪刃下的猎物,血淋淋地露出脆弱肚皮,一双纯澈干净的眼睛里倒映着卫远的脸。

“怎么不与我说话?”卫远自上而下瞧着那张漂亮面容,生了茧的指腹摩挲宣钰的侧颈,将一缕细汗抹去,他轻笑着问:“难道你打算今后在我面前做个哑巴不成?”

“你知道的,这样的反抗对我来说没有意义。”

“你、你想干什么?”宣钰的呼吸很乱,声音发虚,纯粹是被吓的。

“你……说呢?”卫远笑容里带了几分调情,他故意道,“一个男人将自己的妻子压在这床榻上,你说他想干什么?”

“莫非还是想与他的妻子谈天?”

宣钰畏缩着,一副不敢反驳的情态,他抬起手指揪住卫远的衣袖,求道:“能不能不要?”

卫远的回答是突然向下,用行动来告诉他答案。

宣钰倏地吸了口气,咬唇,脸上很快浮起似惊似怒的表情。

他竟然敢!

卫远……卫远当然敢。他上手捏了捏亵裤的鼓起,小东西在里头倒听话得很,被他碰一下便起了势,隔着汗湿的衣料勃起发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才开了荤,哪受得住,“别碰那里……”

“它可比你乖多了。”卫远哼笑,勾着裤腰往下扯。

宣钰偏头闭上眼,不敢看这一幅可耻的情景。

那夜仓促急切,卫远并未细看过宣钰的身体,只记得入眼白得像瓷。

他知晓宣钰生得好看,却也没想到世间竟有人连胯间那物都能生的这样漂亮。

不是如他一般的深红硕大,而是精致的、白嫩的,干净得仿若玉雕,唯有前端圆润的头泛着莹润的粉,像一朵刚冒出头的稚嫩蘑菇,叫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真是个漂亮的小家伙……”

卫远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眼神有多炙热,旁人怎样他不问,宣钰于他如珠似宝,这宝物既入了他的囊中,便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还回去的!

胸腔鼓胀,浑身血液顿时沸腾起来,他盯着那根逐渐硬挺的性器,轻轻低头含住了。

“……啊!”敏感器官裹进湿热柔软的口腔,宣钰紧咬下唇,无意识地抓住了男人的头发,推拒又顺从。

卫远的体温偏高,尤其舌头更是烫得厉害,卷着圆润精致的龟头滑动,吞吃着顶端泌出的液体,舌尖由顶端到根部反反复复地舔舐吮吸,啧啧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在宣家过得不易,光是活下去就已经让他十分艰难,加上他心中极为排斥,因而从未自我疏解过。

他本就比寻常人更敏感,这般激烈刺激之下,竟一时守不住精关,在卫远试图深喉的动作中轻喘一声,射了出来……

卫远皱了一下眉,迅速撤开偏头呛咳个不停。

精神恍惚的宣钰哪里知道自己何时出了精,高潮余韵缠绵,他眼眸湿红,迷茫地看着卫远,见对方唇边慢慢溢出一丝浊液,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你……我……”宣钰脸色爆红,这回不是装的,他急道,“快吐出来!”

卫远并不与他计较,咳了半晌,只随手擦去嘴边的,转而对他扔下一句:“今日就先放过你。”

说罢直接从他身上起开,头也不回地往外去了。

他……是吃下去了吗?

宣钰有些紧张,他没看见卫远吐,所以这人是吃了他的……

卫远不会出去磨刀了吧?

心中忽生起一丝不安,宣钰提上裤子要下床,他至少不能死得这样不光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知刚踩上地面,忽然外头传来一声巨响,屋门被人重重拍上!

“待在里面别出来!”卫远声音带着杀意,隔着门冷冷警告他。

宣钰以为他真要动手,然而刀剑碰撞声紧随而来!宣钰一怔,他听见一声惨叫。

他迅速跑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瞧,视野狭窄,先是看到一片血光,方才还在床上对他调情的卫远正与几个黑衣人激烈交手。

他们分明听见卫远的话,知道屋里有人,却没有分出一人来对宣钰出手——这些人是冲卫远来的。

宣钰在屋里翻找片刻,从桌柜下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头,然后继续返回门口盯着战况。

他心跳得飞快,并非是担忧卫远孤身难敌,只是不能确定这群人的身份和目的,如果卫远被他们所杀,自己又将面临怎样的境况?

宣钰不敢赌,他根本不信会有人来救他,比起那个虚无缥缈的可能性,他更相信是卫远在外招了什么仇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卫远身手极好,两手空空之下竟不显弱势,数道刀锋向他急砍而来,卫远以臂侧挡,利刃在他衣袖上划出一片血花,紧接着只听一声痛叫,对方被他重重一脚踹了出去!

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几个黑衣人尚未看清卫远究竟是如何做到,便被反手夺下了一把刀,有了武器的卫远更是应对自如,将他们打得齐齐后退……

这群人并没有纠缠下去,对视一眼便转身飞遁而去,显然轻功了得。

卫远握刀欲追,又想到什么,忽然停了下来。他盯着黑衣人离开的方向看了一会儿,将刀随手一扔,转身回了屋。

宣钰站在门口没有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卫远看着他无动于衷的模样,嘴角勾起冷淡的笑容,嘲弄道:“这么多的人,居然没能杀了我,倒是叫你失望了。”

宣钰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这时候也懒得装了,“真想要你死,我刚才就冲出去一道砍你。”

他这样说,反倒叫卫远心情莫名放松,瞥一眼他手中满是灰尘的斧子,皱着眉问:“人都跑了,还拿着这破玩意儿干什么?”

砰的一声,宣钰松手将东西扔到地上,“只是用来防身而已。”

“防身?防谁?”卫远正想说那群人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了,忽然察觉到他的手指似乎在抖。

那是非常细微的反应,若非他对宣钰观察得仔细,只怕连他也看不出破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他还是怕的。

卫远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情绪,他看着宣钰,迟疑着说:“只要我还在你身边,便不会叫人伤了你。”

宣钰良久不语。

这话他早在半年前便听过一次,那时他捡了条没人要的狗,将自己的食物分给对方,在某个深夜里收获了这样的保证。

他又怎会想到,这条狗有一日会反过来咬自己呢?

卫远光是这一会儿心情就变了几变,他有些烦躁,不是猜不到宣钰在想些什么,然而自己做出来的事,他不后悔,自然也无可辩驳。

想了想,他不屑道:“看来你那瞎子丈夫还是有几分在意你的,但也仅仅是做个样子罢了。”

虽是这样对宣钰说,他心中却明白得很,今日那些人不过是在试探,很快他们会迎来更多的麻烦……

此处已被发现,他们不能再留了。

宣钰对他的嘲讽没有表态,他还不能从方才的惊险中缓过来。

没有人知道,他是真的想过要趁乱逃走,或者内心无比期待着卫远与那群人两败俱伤,那才是最好的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卫远太强了,比他预想的还要强上太多……这意味着除非卫远心甘情愿放他走,否则没人能救得了他。

此刻宣钰心底已是凉了一片,他捏着发颤的指尖,心中感到万分厌倦,好似笼罩在头顶的那片乌云怎么都散不开,他永远不能逃出那种心惊胆战,像个寻常人一般活着。

宣钰神色恹恹,看见卫远撕开衣物给自己包扎,毫不关心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卫远面不改色地将血擦去,用撕碎的布条草草扎好,他以为宣钰那杯茶是给自己倒的,扯着笑伸手去接,怎料宣钰根本没注意到他,呆怔地端着茶杯喝了起来。

卫远笑容不减,这回是气笑的,想骂宣钰是个没良心的,又想起宣钰的良心已经够多了,没良心的反而是自己……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不显,只道:“你我如今既已是夫妻,便应当随我去见一见我的师父,给他老人家敬杯茶。”

宣钰猛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卫远不知道他为何是这般反应,只得把话重复了一遍,然后他收获了宣钰一个讥讽的眼神。

宣钰把空杯子放回桌上,冷静地说:“自幼没了爹娘,被兄长带着逃出战火,路上遇到战乱,兄长为保护你而被砍杀,连尸骨也没留下。”

卫远从他说出第一句话脸色就变了。

“你孤身一人逃到北方,没料到这里更危险,如果不是路上遇见一个想要将你煮了吃的老乞丐,在他手中抢了半块饼,你早已饿死街头,”宣钰顿住,定定望着他,“这些我都记得,可你现在又蹦出个师父来,我当初真是愚蠢,竟连那种话也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远脸色极度难看,眸中带了一丝冷意,他与宣钰对视良久,喉咙动了动,却将话题转开了:“天色不早,再不赶路怕会耽搁,我去收拾一下。”

说完不等宣钰回应,转身走了出去。

宣钰盯着他仓促的背影,脸上没有表情。

卫远如果是个会有愧疚心的人,就不会做出抢亲的事了,等到两人上了路,宣钰已从这人脸上看不出半点异样。

宣钰坐在马车里,听着外头传来男人悠然的口哨声,暗骂了一句:“畜生。”

隔着帘子,卫远的笑声响了起来:“媳妇儿坐稳了,咱们得赶在日落之前寻一处落脚的地方,咱们得快些赶路!驾!”

这真是明晃晃的报复!宣钰咬牙抓紧车窗的布帘,一个不稳滑到了地上,屁股摔得生疼,他在剧烈的颠簸中咬紧了嘴唇,痛得眼泪都滚了下来……

尽管如此,二人还是没能在天黑前赶到下一个城镇。卫远寻了条河取来水,又捡了干柴生火,浑身冷到发僵的宣钰披着卫远的外袍坐在火堆边,终于找回了一丝活着的感觉。

再看卫远,只着一件薄衣还不觉冷,额头还渗出汗水来。

这样的恶人竟还给他一副强悍体质?宣钰越发觉得老天不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香味慢慢飘到宣钰鼻端,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腹中忽然传出奇怪的声音。

“这条鱼烤好了,媳妇儿吃吗?”卫远瞅了他一眼,随后继续在火堆间忙着。

宣钰看向他手中的烤鱼,吞了一下口水,还没开口就听这恶徒又道:“一条鱼换夫君操一次,很划算的买卖。”

宣钰气得脸都红了,瞪他一眼,将身上的袍子扯上去盖住脸,不再搭理他。

那混蛋竟还遗憾地叹了口气:“不吃啊?那真是可惜了,这可是最好吃的鱼,刺少肉香……”

鱼肉的焦香味弥漫在宣钰鼻间,饥饿让他控制不住分泌口津,他气得直喘,哼了一声,起身想去马车里待着,却被卫远一把拉住。

宣钰一怔,随即口中被塞了什么,他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卫远是将一块鱼肉塞进了他口中。

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他就这么含着,盯着卫远火光中带笑的面容。

卫远将一条剔了鱼刺的烤鱼用叶子包着递过来,“吃吧,没刺了。”

鱼肉焦香扑鼻,宣钰好一会儿没动,控制不住酸涩的情绪,眼眶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卫远了。

现在想想,他与卫远的关系其实在宣家开始准备他的“嫁妆”时就已经变了,从那天起卫远就很少出现,对他的态度也不冷不热,那时候宣钰并未多想,如今想来也许从那天起,卫远便开始安排这一切。

宣钰的眼泪没能流出来,眼神蓦然一变,伸手打翻了卫远递来的鱼,转身快步往马车走去。

他没看见卫远的表情,但也不难想象,对方此刻应是恼羞成怒,欲将他除之而后快吧……宣钰这样想着,迅速钻进了马车里。

火堆边的卫远看着他走,良久,又低头看了看洒了满地的鱼肉。

他真的很恨我。

卫远心中冒出了这个想法。

宣钰可以有很多种理由恨他,恨他骗他,恨他强迫他,可是唯独不能恨他阻了他嫁给谢景宜的路。

那是卫远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男人眸色微暗,从包裹里翻出干粮,放在火上烤,边烤边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完干粮,他把剩下的那条鱼挑了刺,在火堆上热了一下,起身走向马车。

宣钰缩在冰冷的马车里有些困倦,听见脚步声立即打起精神,与此同时卫远掀开车帘,看见他抗拒的眼神,卫远一僵。

他把鱼塞到宣钰手中,说:“这是另一条鱼,统共就抓了两条,再丢就没有了。”

本来宣钰还在担心卫远会不会打自己,听了这话,莫名产生一种糟蹋了食物的负罪感。

在宣家吃不饱的日子太多太多了,很多时候都要省着,哪里会有多余的食物给他糟蹋?

见卫远没有要找他算账的意思,宣钰低头,叼起一小块鱼肉吃了起来。

跟个猫儿似的。

卫远盯着他吃鱼的样子,眸子微眯。

宣钰将叶子上的鱼肉吃光,舔了舔唇,他也不关心卫远如何打算,将身上的袍子拢了拢,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这样的态度显然不能叫卫远知难而退,这个高大的男人笑了一声,俯身钻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顿感不妙,当卫远铁钳般的手抓住他的手腕时,宣钰跟个待宰的羔羊似的被拉到男人面前。

要被打了。

这个念头居然让宣钰第一次感到心安,反正总要被打,在宣家那些草包手里还能反抗一下,可在卫远手中他又能做什么?忍了便是!

宣钰一咬牙,闭上眼。

然而他没有等到卫远动手,因为卫远从头到尾就没打算对他动手,卫远动的是嘴……

这个突然而至的亲吻让宣钰一时间反应不及,错愕在了当场。

卫远的舌头是烫的,顶开他的牙关闯进去,灵活地在他口腔里肆意舔弄,宣钰的嘴唇被吸得发痛,连个喘气的机会也没有,他始终是被压制的一方,被卫远勾着与之唇舌纠缠,仿佛两个人不是强迫与被强迫的关系,而仅仅只是一对恩爱眷侣……

宣钰被亲的越来越软,连抓着男人衣裳的手指都绵软地滑了下去,他近乎窒息地倒在卫远怀里,任由男人亲吻他的下巴,舔他的喉结,甚至啃咬他颈子上柔软的皮肉。

这个男人粗喘着,唇舌流连在他颈窝间,低声嗓音中像是压着火:“吃了我的鱼,难道不该付些报酬吗?夫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底下最亲密的事两人都已做了几回,亲吻却是头一遭,宣钰被亲懵了,两眼发直气息急促,眼尾睫毛隐隐闪烁一丝水光。

卫远为他揩去眼角的泪,好似对待一件珍宝一样小心,“怎么又哭了?亲一下就哭得这样厉害,后面可怎么办呢?”

他的手抚摸着宣钰的皮肤,从发红的眼尾到鼻梁,最后滑到被他吻湿了的唇上,他的语气带着点温柔,又有点故意逗弄的意思:“哭成这样,是要夫君干你的时候轻些?还是重些?”

话落,唇再度落下,带着炙热吐息贴在宣钰凸起的喉结上……

那是个极其敏感的部位,是脆弱的象征,宣钰只感觉自己似被一条野狗衔住了,粗莽的野狗用锋利齿尖磨着他的颈子,仿佛力道稍重便会叫他鲜血喷溅。

“别……别咬……”宣钰颤抖的声音带了哭腔,他不知道,这样的求饶看在旁人眼里究竟是怎样叫人难以把持。

卫远轻笑起来,沿着脖颈向下,扯开了宣钰的衣襟。

宣钰身上很热,脖颈红了一片,一直红到胸口,卫远将舌尖色情地略过那片清瘦的胸膛。

宣钰死死抓着他的衣服,只觉身体火热,方才的寒冷早已不复存在,他腿间此刻正被一硬物顶着,隔着几层衣裳也难以忽略那物的庞大与火热……

然而这次卫远似乎格外有耐心,舌头在他胸膛之间舔了好一会儿,将那片皮肤舔得湿漉漉,随后含住了他早已硬挺起来的乳头——

宣钰浑身陡然颤栗,受到刺激一般低低惊叫出声:“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处也是粉的,小巧的乳粒外是一圈淡淡的乳晕,在舌尖的逗弄下飞快凸起发胀,转变为羞怯的红。

真是可爱极了。

卫远像尝到了美味一般将它含在唇舌间,吮吸、轻咬,他吸吮的力度稍重几分,坚定的好似要从里头吸出什么来。

“别、别舔了……卫远!”宣钰没骨头似的躺在他怀里,被迫分开的两条腿蜷缩,哭腔浓重,“直接弄吧,求你……”

“怎么弄?”卫远果然停了动作,抬起一双欲望侵蚀的眸,故意捉弄道:“我不懂,好阿钰……教教我该怎么弄你好不好?”

“你……”词语匮乏的宣钰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骂这个无耻之徒。

卫远自然不可能从他口中得到答案,笑了声,直接将人拦腰抱起,身体突然悬空,宣钰下意识将腿勾在了男人腰上。

“阿钰好主动,”卫远压低嗓音,“是方才被我亲爽了吗?”

“你要干什么?”宣钰惊慌道,他看了眼卫远左臂的伤,生怕对方疼了将他从车上丢下去。

“车里太冷了,你的病今日才好些,可不能再冷着。”卫远一边解释,一边带人跃下马车。

宣钰被他托着屁股颠了颠,立即挣扎起来:“你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伤的卫远力量仍然强大,单手将他托着往火堆边走,“乖阿钰,安分些,烫着你怎么办?”

宣钰尚未理解他话中用意,半挂在身上的外袍突然被扯下,卫远将袍子随手铺在火堆旁,盖住底下硌人的碎石块。

宣钰惊愕不已,只听他道:“这里暖和,我们就在这里,可好?”

虽是问句,却一点也没有征求宣钰意见的意思。

宣钰被他放在平铺的衣服上,两只手被他抓着放在头顶,宣钰摇头,“不行……不行!”

此处幕天席地,没有任何遮挡,如何能做那种事?

卫远这个畜生。

“卫远,畜牲,放开我——啊!”

宣钰手脚并用想要挣脱,然而卫远仅一个动作就叫他浑身瘫软下来,卫远扯下他的衣裤,握住了他发硬的性器,熟练地套弄起来……

“都湿成这样了,阿钰的嘴怎么还是这么硬?嗯?”卫远手指富有技巧地玩弄着那个小东西,时而揉捏囊袋,时而缓慢撸动,黏腻的水声很快便从下方传来,“好多水,听到了吗?阿钰?”

宣钰双眼放空,重重喘息,好几次忍不住顶胯想要追逐更深层的快感,卫远偏就不配合他,指腹蓦然堵上顶端的小口,轻轻揉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哈……难受……”宣钰被搅得毫无挣扎之力,小腹越崩越紧,两只手抓着身下的衣物,指尖用力到发白。

“我……要射了……啊……”

就在他临近高潮的时候,卫远突然极为恶劣地收回了手。

宣钰整个人从天上坠落到地下,欲望抵达临界点却生生回落,气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混蛋……”

若非见过宣钰装哭,卫远绝不会知道,原来真正哭起来的宣钰如此好看,火光中泪花闪动的眸子比头顶的繁星还要漂亮……

“别哭。”他替宣钰擦去一滴泪珠,着迷地盯着这张脸,“让你舒服。”

这人着实坏过了头,将宣钰弄成了如此浪荡模样,自己的衣衫却仍是齐整的,他将宣钰压在柔暖的火光中,低头再度吻上去,将那张变得无比红润的嘴唇封住。

宣钰整个人猛然僵住,这一次没等他抗拒,便被一个蛮横的亲吻掠夺了神智,“唔……轻……”

卫远的手略过他阴囊后头那湿漉的秘地,探入他臀间,轻易便摸到了后穴,不过歇了两日而已,那里竟已紧回了原本的样子,被他碰触后还会敏感地收缩……

光是这样的反应就足以让卫远呼吸粗重,他的肉棒早已发痛,硕大硬物翘在胯间,急迫地弹了一下。

卫远将指尖一点点顶开那个闭拢的小口,先是插了短短一小截指头进去,搅弄着那个早就湿透了的小穴。他真是恨不得直接以肉棒代替这根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远,你为什么——唔!”宣钰含糊地将话说了一半,被狠狠咬了一下嘴唇。

卫远嗓音低哑,带着浓重的、情欲发泄不出的恼火对他道:“别说话,你想让我直接干死你吗?”

宣钰可能根本没意识到,这种时候他的声音到底有多勾人,卫远觉得自己可能真忍不住会直接操开他,哪还顾得上什么前戏!

卫远在吻他。宣钰愣愣地看着这个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他们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却在如此近的距离中对视着,谁都没有避开对方的视线。

尽管宣钰已经被吻得头脑发昏,也能感觉到,看似强横的卫远,此刻每一个动作都可称得上细心温柔。

宣钰的身体在宣家不是秘密,小时候倍受欺压,被骂成不男不女的怪物,长大后又被当做床上玩物觊觎,他们一边骂他恶心,一边又想要将他压在身下凌辱。

而卫远……这个男人对他的顺从和强硬宣钰统统尝过,说没有恨是假的,可卫远这样在他身上耐心地做着准备,就让宣钰感觉到自己似乎被珍视着……

宣钰啊宣钰,你可真是……一点出息也没有。

“怎么了?”

卫远动作一顿,他观察着宣钰的神情,忙问:“是不是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突然抬手,遮住他的眼睛,“别这样看着我。”

卫远静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正当宣钰以为他又要抽风的时候,忽听他短促地笑了一下,随即宣钰身体倏地一紧,卫远直接将整根食指插了进来!

柔软的穴腔被一根手指破开,肠壁媚肉控制不住地疯狂绞紧,卫远的指腹带着粗糙的茧,此番被激烈收缩的肠肉吸着,竟是入得畅通无阻。

卫远眼角透着红,感受里头的湿热紧致,手指抽出又深入,速度逐渐加快,然后再由一根手指变为两根、三根……滑腻肠液随着手指抽出流淌而下,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动静,宣钰整个身体都被一层潮红覆盖,轻喘呻吟:“嗯啊……啊……太……太快了……呜啊……”

与第一夜相比,这次的感受已然称得上美妙,虽还有些痛楚,但尚能忍受,尤其当卫远指腹摩擦过某个点时,宣钰的身体禁不住打了个惊颤,前头肉棒弹动间溢出了几滴精水……

“疼吗?”

卫远不知他的感受,以为自己这一下将人弄疼了,便停在那里没有继续动作。

宣钰缓了好一阵儿,嘴唇都快咬破了,那要命地带被卫远戳着,愈发叫他生出些难言的滋味儿来……

他喘息着偏开脸不去看男人的表情,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不要手指,直接进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直接进来。

如此轻飘的四个字,在卫远耳中却似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将他所有的忍耐全部击得粉碎。

什么温柔,什么技巧,这些统统被他抛诸脑后。

卫远像一头饿久了的狼,好不容易嗅到一丝肉星的气味,只想把眼前这得来不易的美味吞吃入腹,连皮毛也不剩下……

他将手指从宣钰小穴里抽了出来,换上了自己早已硬热至极的阳物,那筋络虬结的粗大物件直接抵住穴口,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肉体相撞,发出强而有力的——啪!

“嗯……”宣钰被这一下顶得差点吐出来,两条腿猛地颤栗,接着便被卫远扶到了他的劲腰上。

男人粗重的呼吸太近,犹如雄性猛兽的滚烫气息喷洒在宣钰脸上,嗓音低哑:“夹住了。”

非常短促的三个字,短到只从宣钰耳际一略,便被这男人猛然加快的挺送力道干得失了声,“啊……”

那粗长不似凡人一般的硕大肉棒直接顶开骚心,再抽出,复又狠狠撞入,连点缓冲的余地也无,宣钰只感到自己正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凶狠地侵占着,那丑陋的物件烫得可怕,每一下都像是要将他钉死在地上那样用力,操得他又痛又麻。

他一下一下地抽着气,受不住地咒骂着:“轻点……啊……卫远……你轻点……你这该死的……狗畜牲……白眼狼……哈啊……”

汹涌浪潮直击天灵,粗圆的龟头重重贴着极深处那根敏感至极的微小凸起滑入穴心,宣钰受不住地张了张嘴,咒骂的声音戛然而止——

“呵……好阿钰多骂几声,”卫远高大的身躯将他牢牢压着,胯间挺动剧烈,低沉的嗓音混着情事中的沙哑:“你叫床的动静真是好听,听得我更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男人今夜格外亢奋,说到底还是被白天那几个黑衣人刺激到,心中萌生了妒意。

“谢景宜想将宣钰带回去”这件事,和宣钰对他厌烦逃避的态度,两件事无一不在拉扯着他的情绪。

男人眼珠赤红,如同话本中的妖魔一般贪婪地盯着身下的人,想从那双盛满水雾的眼眸中捕捉到一丝情动的痕迹,“阿钰……媳妇儿……”

月隐深山,夜色中只听得幽泉鸣咽,无人知晓这一方静谧之处的激情缠绵。

一丛火堆烧得正烈,高大俊朗的年轻男子衣物整齐,拢紧怀中不着寸缕的瘦弱美人,腰胯耸动几乎快出残影。

美人纤瘦双腿颤动间勾不住他的腰身,只能可怜地大张着,莹白漂亮的脚趾绷紧,晃动中浮现几根淡青色的筋。

“啊……啊……要射了……卫远……卫远……”后穴被顶到麻木,男人肉棒擦过的每一寸肠肉都在兴奋抽搐着。宣钰唇齿间吐出的几个音节叫人难以分辨,他的双手无意识攀着男人的脊背,混乱之下用力划出力道血痕,“嗯……要……”

“嗯……乖阿钰,这么快就要射了吗?”卫远握住他的一截细腰,将人扶起搂进怀里,滚烫孽根自下而上地顶开他湿软发紧的小穴,“这样舒服吗?操得够不够深?嗯?夫君干得你满意吗?这样能将你操射吗?”

一连串的几个问题在宣钰耳边飘过,也仅仅只是飘过而已,此刻的他根本无法将精力集中起来,神智被撞得涣散,眼眸失了焦距,过度分泌的津液沿着嘴角往下淌,“呃啊……”

这姿势简直深得可怕,那根火热阳物抽送的力道几乎把他贯穿,这样激烈的房事与他而言实在太过头,宣钰一口咬上男人肩头,没有留情,很快便尝到了血的咸腥气。

“呃……这咬人的毛病怎么改不掉?”卫远吃痛闷哼,动作也随之一顿,他把宣钰调转了方向,仍旧是那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握着宣钰的胯骨打着转儿的磨,“这样可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热的性器埋在后穴里,每碾磨一分,里头的嫩肉便绞紧一分,肠液在里头黏腻作响。

宣钰说不出话来,他本就快要到了,此刻被卫远这样故意逗弄,多处敏感点都被那畜生的东西摩擦着,快感愈发可怖。

偏这畜生玩了一会儿还不肯罢休,竟就着这个姿势直接起了身,宣钰被他把着两条腿,后穴里含着男人粗大硬挺的阳物,更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滋味儿从下腹漫上来。

“呜……不行了……别用这个姿势……”宣钰这回真是受不住了,连声音都软下来,“求你……卫远……”

“叫夫君。”小穴里愈发紧致起来,吸得卫远忍不住抽气,“嘶……阿钰好会吸,别急,夫君将阳精都给你,全都射在你贪吃的小穴里可好?”

话音未落,那粗壮凶猛的肉刃便猛然抽出,继而重重挺送直捣深处!

宣钰沙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哭腔,小腹被顶得凸起一块,痉挛着发紧,

一道精柱倏然喷射而出,好似被高高抛向云端,眼泪无声地大颗大颗往下掉。

然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卫远简直把他往死了操,深入时连囊袋都恨不能塞进去,粗大龟头不断顶着穴心,穴眼滴着水,发出淫荡的“噗嗤”声。

太激烈了,宣钰高潮反应还没结束,便被几个猛烈的抽插送上第二回,他已经射无可射,红肿马眼张合着,吐出的却不是精水,而是另一种更为清澈的液体——

他失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呜咽得停不下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红的,汗水沿着他的侧颈下滑落到肩窝里,被一条滚烫的舌头舔去。卫远粗沉的喘息声落在耳畔,下体抽送的力道丝毫未减,他盯着宣钰身前那一小滩水,畅快地笑起来:“宝贝……你是被我操尿了吗?”

宣钰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意识恍惚地回:“不要了……我不要了……放过我吧……”

放过你?怎么可能?

男人发红的眼珠划过一丝灼热的疯狂,“不喜欢吗?”

宣钰失了魂般重复着那句:“不要了……”

“不要?”卫远笑起来,身下撞得更加猛烈,“啪啪”声响持续不断地自交合处传来,他舒爽地哼了声,道:“看来是我没把你伺候好。”

大量滚烫精液在激烈抽插下灌入,宣钰身子一抖,尿液再次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卫远捉住他的唇,下体挺动间将他的气息全数掠夺了去,只把人欺负的满脸泪痕着昏厥才肯罢休。

怀中的人儿昏睡中仍然在颤抖,卫远用衣服将他裹住,横抱起来回到马车内,他拢住宣钰发了汗的身体,细细为他清理,浓稠精水从红肿的穴眼内流出,好似怎么也流不尽似的。

卫远不得不将手指插进去,将那艳红的小口撑得大些,他这次射了不少,宣钰原本微微凹陷的小腹都被射得臌了起来,光是清理就废了不少时间。

待清理完,他看着终于安静下来,雏鸟一般偎在自己怀中人事不省的宣钰,轻轻叹了口气,“明知你早已习惯做出这副可怜样子,我却心狠不起来……真是欠了你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野战让卫远尝尽了甜头,之后一路,宣钰没少被他拉着往草丛里钻,这男人于房事中就是条全无理智的野狗,每次都把宣钰弄得满身脏污才满意。

更有一次,他将宣钰带到了妓馆的房顶上偷看人家行房,这个勤勉好学的男人自知技巧不足,好的不学,偏学那娼客二人各种淫乱的姿势和荤话,并学以致用,回去就将宣钰折腾得三天没能下得了床……

毫无悬念的,宣钰又一次病倒了。

其实宣钰以前不常生病,他毕竟没被当成个正经少爷养过,哪里来的娇弱?只是接连数日奔波,加上卫远的索求无度,以他这样的普通体质自然承受不住。

宣钰不知道自己在颠簸的路途中昏睡了多久,等他清醒过来,就已经身在一处幽静的竹屋中了。

“你醒了。”一个清朗的声音唤醒了他。

宣钰迷茫地看向开口之人,那是个容貌清淡的青衣男子,看上去约莫三十余岁。

乍然看见陌生人,宣钰顿生警觉,长时间没有开口的嗓音哑得厉害:“你是谁?”

青衣男子倒了一杯茶,朝他递过来,“喝口茶润润。”

宣钰还没接,听他解释:“我是白筝,云骐的师父,或许你现在也该叫我一声师父。”

宣钰愣了一会儿,一时间没能明白他口中的“云骐”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困惑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个云骐八成就是卫远。

那个谎话连篇的骗子,原来连名字都是假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骗多了,宣钰发现自己心底已经再掀不起半点波澜,无论是被卫远欺骗,还是被强迫,他都好像已经成了习惯。

见宣钰迟迟不接茶水,白筝微微弯起眼,用一副年长者慈爱的目光看着他,“云骐去和他师公进山采药了,很快就会回来,你不用担心。”

他的语气从始至终都温温柔柔的,叫人从中感觉不到半点恶意,即便是宣钰这样防备心强的人也难以拒绝,伸手接过茶盏。

茶水入喉,心口都暖了起来,宣钰一脸古怪地道了谢,到底没能叫出那声师父。

“您是卫远的师父?”沉默片刻,宣钰开口。

白筝闻言微怔,继而笑了一声:“原来他在外面的化名是这个,我说方才提起云骐,你怎么一脸疑问呢。”

化名。

宣钰更迷茫了,卫远这个人身上从头到脚都是谜团,你越是试图去了解他,就越能发现他有多难挖掘。

白筝瞧着他的神情,沉默了一会儿,“他……是不是没告诉过你他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和他并不是您以为的那种关系。”宣钰不用脑子都能想到卫远是如何介绍他们的关系,他并不配合,以他和卫远目前的状态,他也没必要替这个恩将仇报的混蛋保持好徒弟的形象。

于是没等白筝追问,宣钰便将事情坦白了:“我一直被他胁迫着,与他在一起并非自愿。”

白筝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远踢开脚边的一块碎石,随意往旁边的石头上坐下,眉宇间满是烦躁。

宋卓风将装满草药的背篓丢到一边,解了水囊灌几口水,看向唉声叹气的小徒弟,他不由挑眉:“你这一路上愁容满面,究竟是在愁些什么?难道跟你师公我进山来就这般无趣?”

“不是。”卫远摇头,脸色阴郁难料。

这个在外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变回了没长大的孩子,惯会隐藏的情绪在长辈面前完全不加掩饰,他仿佛在问,又仿佛自言自语地道:“我是不是太差劲了,怎么又让他病了呢……”

他明明已经很注意了,每次事后都会认真清理,且一日只做一次,绝不多要……额,虽然每次的时间是有些长了,但从宣钰一开始抗拒到现在的配合也能看出来,宣钰分明是享受的!

可他还是病了。

卫远难得沮丧,宣钰本来就瘦,这几日又生生瘦了一圈,难道他真的不能再做了?

宋卓风看着他,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要着急,年轻人,你们这才刚成婚,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想当年我与你师父也是这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卫远闷闷“嗯”了声,谁料宋卓风突然画风一转,勾起了嘴角似在回味:“不知节制。”

卫远:“……”

卫远:“啊?”

宋卓风拍了拍大腿,“你不知道啊,我那时候一看见他,我就想……”

“好了师公。”卫远用同样安慰动作拍了拍宋卓风,逃也似的起身,将背篓背上,“我休息好了,咱们继续下山吧。”

宋卓风还有点意犹未尽,无可奈何地随他起身,边走边念叨:“小子,我作为一个前辈我要给你忠告,那小娃娃身子弱,又没习过武,不能与你师父的体质相比,你即便再喜欢,也要收敛些,不可做得太过……哎你等等我!”

这一会儿,卫远已经将他甩出了十几米,头也不回地向他招手示意快些跟上。

“卫云骐!仗着轻功好逮着你师公我欺负是吧?小心我回去找你师父告状!”

宋卓风气喘吁吁地疾步跟着,追了一会儿,忽然似听见了什么动静,脚步顿住。

而前边的卫远也神情冷然地望着四周,慢慢退回到他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隐藏在竹林中的黑衣人们一个个现出身形,朝着他们围了过来,卫远漠然地看着他们,发现人数竟比上回多了两倍,且个个都是一顶一的高手,与先前试探他的那些根本没有可比之处。

卫远握住腰间刀柄,将宋卓风挡在身后,冷道:“什么人?”

黑衣人逐渐站定,将他二人围在其中,并不着急动手,为首的那个显然是这群黑衣人的头,虽未有动作,声音却从面罩之下传了出来:“卫公子不必担心,我等今日前来并非是要对你不利。”

卫远面色更冷,他想到了宣钰,既然他这边有人围堵,那么宣钰……

没想到谢景宜竟舍得派这么多人手来与他争夺宣钰。

有师父在,卫远并不担心宣钰会被带走,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生气!

“不打架?那好说。”卫远还未开口,宋卓风便站了出来,他冲着那黑衣人首领笑道:“敢问各位有何贵干啊?我这小徒儿哪里得罪了各位?”

黑衣人首领连看也没看他一眼,深黑的眼睛始终盯在卫远身上,仿佛此行的目的只有他这一个,“我等是来替我家公子传话的。”

卫远不接话,那黑衣人也不觉尴尬,淡定地道:“公子说,下月初三,想请卫公子至华乐楼一叙……”

“谢景宜?他敢见我?”卫远本来没什么兴趣,听到这里颇感荒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说谢家二公子为人温厚谦逊,只可惜了一双明辨是非的眼睛,莫非胸襟已宽厚到被抢了妻子,还能与夺妻之人聊闲不成?

卫远心中冷笑。

黑衣人将方才未说完的话接了下去:“如果卫公子不愿,我家公子还有一句话要我带给你。”

真是麻烦。

卫远的手在刀柄上摩挲着,犹豫要不要直接动手,将这群碍事的给杀了。谢家人,莫说与其对坐饮茶,就是出现在他面前,他也绝无可能任对方从这刀下逃脱。

“什么话?”卫远缓缓拔刀,心下已然有了决断。

锋利刀刃以极其细微的速度出了鞘,反射出凛冽寒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宋卓风突然按住他握刀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而黑衣人的声音仍然不紧不慢,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一句惊人的话:“卫公子,你不想为你的家人报仇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卫远与宋卓风归家后,谁都没有提起有关黑衣人的事,那句“你不想报仇吗”仿佛一阵风,并未在卫远心底留下什么痕迹。

唯有白筝见自己的徒儿似乎有些心事重重,以为他是在为宣钰的事发愁,几次想要与他谈谈,都被刻意避开了话题。

晚间,宋卓风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又添了两壶好酒,宣钰身子还没痊愈没碰那酒,白筝饮食清淡只小酌两杯,而宋卓风却拉着卫远聊起近年见闻,酒水一杯接一杯下肚,颇有些要与他促膝长谈的意思。

宣钰晚上吃得不多,独自出了屋,坐在院中的秋千上消食。

他抬头望着月色,有一种难得的平静在心头蔓延,心惊胆战的日子过得太久,他好像从没有似这般静下心来看一看这月色。

“院子里太凉了,你衣裳单薄,还是不要待太久。”白筝给他取了一件素色氅衣来。

宣钰起身接过,道了声谢。

他对这位白筝师父的印象很好,记忆中除了骗他的卫远,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仁慈良善之人。

同时他也有些想不通,为何白筝这么好,却教出了卫远那样恶劣的徒弟?难道是宠溺太过,将孩子给带歪了?

白筝不愧是宗师级别的人物,洞察力十分强悍,只从宣钰眼中便看出了他的想法。

他叹了口气,“原本这些事不该告诉你的,至少不能由我来说。”他看着宣钰,声音里染上了一丝醉意,“可你们做了这样的夫妻,你又对他心生怨怼,我少不得要为我那个傻徒儿辩解几句。”

“云骐性子有些偏执,他会做出这种事,我其实不太意外。”白筝认真地道,“这些年他一个人在外面,我总是有这些担心,怕他闯下祸端,可这世道已经乱成了这个样子,凭他一个人也翻不出什么更大的风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钰沉默下来,不明白白筝为何要与他说这些。

“云骐的父母是一对江湖游侠,是我的至交好友,当年他们被拉入朝堂纷争,为保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如今的皇帝而身死,留下了两个苦命的孩子。”

两个孩子?

宣钰心头微动,不知怎么想到了卫远说过的那个为护他而死的兄长。

难道不是在骗他?

“你不知道,他曾经还有一个双生弟弟,那也是个乖巧聪明的孩子。”白筝笑了笑,眼底却涌动着悲伤,“可惜,我寻到云骐的时候,那个孩子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宣钰终于没忍住出口询问。

“被杀死了,”白筝的神情有片刻恍惚,似陷在那回忆里,声音很轻,“被谢政临的贴身护卫亲手斩杀。”

“谢……”宣钰瞳孔微微放大。

他想起来了,谢政临正是那个谢家家主的本名,原来卫远和谢家竟是这样深的血仇……难怪那日被绑来时,卫远说本该杀了他,因为那个时候,卫远是真打算将他除掉的。

“谢政临为什么要杀他们?”宣钰发现自己的嗓音有点沙哑,并非后怕,而是另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

“谢政临如今权侵朝野,这地位如何得来,你可知晓?”白筝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望着宣钰,只觉这是一张没沾染过半点污色的白纸,见宣钰懵懂地摇头,白筝才说:“他是太子身边最忠诚的一条狗,很多事情太子做不得,便由着他来做。”

“可是……可卫远……他的父母是为保护太子而死的!”

宣钰惊骇,不解,这样的大恩即便不报,也断不可能恩将仇报到这种程度!断绝救命恩人留下的最后血脉,这是怎样丧心病狂的人才能做出的事?

心绪久久难以平静,既为这世道的不公,也为了那个身负深仇而被迫成人的孩子。

白筝眼底噙着一丝泪光,闭了闭眼,压抑着悲痛:“他若是个明君,而非这等奸诈小人,他在位的这几年又怎会战乱四起,民不聊生?”

宣钰手脚冰凉,半晌说不出话来。

屋里说话的声音不大,仍然能听得清晰,许是宋卓风谈起了什么好笑的事,引得卫远频频发笑。

宣钰的心情却无端蒙上了一层阴影,他自认性情还算乐观,可这样的经历若换了他自己,怕也是活不下来的。

卫远能坚持下来,独自苟活在这世上,只能有一个原因——他在等待,等那个复仇的时机,他想要手刃仇人,那是他活着的最大意义。

“我与你说这些,不是要你同情他接纳他,”白筝轻叹,由衷地道,“我看得出来,他心中对你并非不在意,可他太傻了,小时候宋卓风点了柴房都能诬陷是他烧的,而他却连解释都不肯,他这样的性子,有什么都默默地做,绝不会吐露半点。”

“何况你们还隔着一个谢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宣钰回到房间,望着四周空无一物的陈设,有些出神。

这里是卫远的房间,是卫远住了九年的地方,无论如何也该留着些旧时痕迹,就连宣钰小的时候也会各种艳羡,看着宣邈那些时兴的小玩意儿移不开眼。

可是没有,卫远的房间里除了几本快要翻烂的剑谱,什么都没有。宣钰几乎能想象到,一个十岁的小孩是如何在仇恨里度过一个又一个日夜,勤奋刻苦练习着师父教导的课业……

他就像一截枯朽的木,靠着仇恨活到了现在。

心口莫名发堵,宣钰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怨的,卫远的仇恨跟他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他来偿?可他又能理解卫远,一个满心仇恨的人是没有顾忌的,心灵遭遇了那样悲惨的血洗,连人格都会扭曲。

换了宣钰,或许在遇到的那一日他便不会手软。

宣钰感觉得到,他对卫远的怨恨正在一步步土崩瓦解,风一吹就会散了。

“媳妇儿。”

屋门推开,卫远高大的身影步入屋内,随即怔在门口。

他本以为宣钰已经睡了,即便为了逃避他的亲近,也该背过身去佯装熟睡或做抗拒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外的是,宣钰正静坐在床边,如同一个新婚之夜等夫君回来洞房的小妻子。

不知是不是饮了酒的后劲儿,卫远见这一幕只觉喉头发干,胸口更是躁意难耐。他深吸了口气,缓步踱到宣钰面前,想起病情,伸出的手又怕吓着他忙缩了回来。

“怎么还没歇息?”他只好干巴巴地问。

原以为宣钰不会回答,谁知短暂静默后,宣钰看了他一眼,说:“睡不着。”

他最近睡得不少,失眠在所难免。

卫远声音里有一种醉酒后的黏糊劲儿:“哦,那你想做什么?我可以陪你。”

宣钰看他的眼神微微变化,里头含着嘲弄,又有一种叫人看不真切的东西,“你想做什么?”

这句话,他几乎每晚都在问,是在他们行房事时,每次卫远都怀疑他是在故意装傻勾着自己,难道自己的意图还不够明显吗?

然而此时,卫远却因着这句话有点不自在,他这回真没想!就算他想,宣钰的身子也还没好,他不至于混账到那种程度。

“想不想出去走走?”

卫远思索了一会儿,确信今日时机正好,便提议道:“小月镇逢十五月圆夜便会有一场庙会,人很多,一直到天明才散,今日刚好十五,我带你去瞧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抢亲之日后,他极少有这样温和的态度,有那么一瞬间,让宣钰错以为他又变成了那个听话的卫远。

迟疑片刻,宣钰点了点头:“那好吧。”

反正也睡不着,倒不如出去走走。

小月镇离此地不算太远,宣钰披着厚厚的氅趴在卫远背上,只听得耳畔风声呼啸,宽大兜帽罩在头上猎猎作响,没一会儿,那鼔乐声便远远传来。

前方人潮拥挤,卫远将宣钰放下,握住了他的手腕在前面为他开路。

宣钰哪里来过这样喧闹的地方,新奇地四处乱瞄,卖灯笼的、卖糖葫芦的、耍杂技的应有尽有,小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都城里可没有这样的景象……宣钰内心感慨,如今的天郡人人自危,大街上连老鼠都看不到几只,哪里能与这样的闹市相比。

“带你去吃好吃的。”卫远拿胳膊肘碰了碰他,脚步加快,二人艰难地挤出人群,到了一家铺子前。

宣钰抬头,看到四个大字:小月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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