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疲倦小魅魔反被黑皮大少爷骑了(2 / 2)

卡特利用学生代表的职权可以随意进出他的宿舍,偷摸观察着克莱穆出门才蹑手蹑脚钻进来,还以为阮言没醒,一抬头两人面面相觑。

“我…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

卡特走到休眠仓旁边,先是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看不热了就把阮言扶起来:“不烧了,吃点东西吧?”

他带来的小饭盒打开,是热乎乎的粥水,阮言确实饿了,没有拒绝,想自己吃却被制止,卡特执拗地要一勺勺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全部吃完,卡特平静地给他擦干净嘴角,在阮言以为可以重新补觉时才开始发落:“我看见他亲你了。”

阮言一头雾水,什么亲不亲的……早上克莱穆突然发疯亲他被看见了?怎么看见的?

卡特一个翻身骑到阮言腰胯,把脑袋低下,在他胸口委委屈屈埋头:“他能亲你,我为什么不能?”

“等一下,我这是十六层,对面没有其他宿舍楼了,你怎么看见他亲我的?”

卡特的表情僵硬了一瞬,猫尾巴本来还在等待回答途中不耐烦地左右甩动,现在却完全夹到了两腿之间,支吾起来。

阮言还在等他的答案,迎面而来的却是干燥柔软的唇瓣,疯了一样贴到他嘴唇上厮磨碾转,牙齿磕碰,舌头也顺着微启的唇缝挤进来。

尖锐的兽类牙齿把嘴唇压出小坑,舌尖被吮到发痛,痛觉让阮言清醒,手脚并用地反抗起来,混乱中抬手给了卡特一记耳光。

非常响亮,把所剩无几的旖旎与纠缠打碎,卡特不是克莱穆那种被打了还能射的色中饿鬼,捂着一侧脸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显然被打懵了。

阮言不想道歉,就着怒气揪住他要夹到腿间的大毛尾巴:“说话,你怎么知道的?”

卡特吭叽了一声,漂亮的蓝眼睛蒙上水光,吧嗒吧嗒掉了一串泪珠子:“你别生气了…我用了微型悬浮监视探头……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你怎么样了。”

早上他隔着屏幕看到克莱穆那个混蛋赤条条爬起来,很自然地俯身亲吻阮言的面颊和嘴唇,简直像极了真正的爱侣,嫉恨几乎让他发狂。他一直被教育克己守礼,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极端的情感,原先近乎变态的偷拍暗恋已经让他饱受煎熬,现在扭曲的嫉妒更是让卡特不敢表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一个两个都有这种变态的手段,阮言怒从心头起,狠狠一拽手里的猫尾巴,卡特非但不反省不离开,还变本加厉把嘴巴凑上来亲吻,发出淫秽的水声,被打的那半边脸已经产生清晰的红印,还浑然不觉,只用力舔吻他的嘴唇。

就像是最后一次的尽情索取似的。

口中是泪水咸湿的味道,尖牙齿笨拙地剐蹭到牙龈,因为已经有了经验而不自觉开始比较:猫舌头比克莱穆的舌头更薄更软,舌面上有磨人的倒刺,接吻时比起缠绕吮吸,更像是在舔一块好吃的奶糕。

怎么就让他这样肆意地亲了……阮言反应过来,又用力拽了一把手里的尾巴。

回应他的是大腿根的湿润,后知后觉意识到卡特早就硬了,一直抵在他腿根蠢蠢欲动,现在被扯了一把尾巴就淌水了。

怎么这样也能爽,阮言不得不佩服这些物种属性,下嘴咬了一口卡特的猫舌头。

猫舌头显然是比天生嗜血的恶魔舌头敏感些,被咬了就哼唧着蜷缩起来,阮言脸上一湿,是卡特又落下一串水滴,是那双善哭的蓝眼睛,正极为委屈地注视着他。

有点可怜,他之前一直很喜欢猫猫狗狗这类小动物,只是现在下等星球只有机械仿真款供应,活体已经是稀有物了。

手心里的尾巴毛茸茸,带有仿真款不一样的温度和颤动,阮言没忍住多摸了一把。

这一摸让骑跨在身上的人闷哼出声,撑在他颈侧的手收回去一只,紧急掐住了已经湿润的裤裆:“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掐住了湿迹也不断扩大,他已经射精了,强忍回去是不可能的。阮言看着他的制服西装裤越来越湿,手掐住之后多余的精液甚至有溢出来的风险,羞耻之下卡特满面通红,怯怯地用尾巴尖堵住胯下:“别看,好脏。”

要不是知道这是个会用监控偷窥别人寝室的变态,这个模样真是可怜极了,阮言还是心软了,放开这条已经沾染精液的尾巴:“你走吧。”

堂堂学生代表就这么顶着没有完全消退,甚至可能还在流精水的勃起阴茎,带着一包精水和湿漉漉的尾巴尖离开现场,走时明显脚步一顿,看到一道湿迹顺着裤裆蔓延到腿部,原来是内裤没能包住大量的精液,顺着腿淌下来了。

狼狈不堪。

他走了没多久克莱穆就回来了,带着一包吃的,看到阮言还在寝室似乎松了口气,放下打包的饭看到呆坐着的阮言,眉头一皱:“你嘴巴怎么肿了?上火发炎?”

幽怨地盯着克莱穆,他能怎么解释,你的好兄弟趁你去买饭的二十分钟,火急火燎急头白脸给我啃的?阮言只能无声点头,这一点头居然让这位少爷吭哧吭哧开始捣鼓寝室的小厨房,说是要给他熬清火汤,虽然嘴巴上絮絮叨叨嫌他身体太差,行为却完全一副贤妻作态。

有种寝室会爆炸的不良预感,也不清楚少爷进厨房意欲何为,阮言选择在克莱穆被困在厨房看锅的时候悄悄溜去图书馆。

没去成,不是学习意志不坚定,是中途被劫走了。

莫曼德不知道在图书馆门口蹲了多久,虽然还保持着手插长风衣口袋,屹立在风中的风度姿态,但雪白的脸上已经被吹出来高原红两朵。

大费周章蹲点为的是把阮言带去参观他的私人自习室,终端、云端书库、休眠仓、智能书桌等各种设备一应俱全,最离谱的是自习室里还有一个漂亮的喷泉池,说是喷泉,对于莫曼德来说应该是按摩鱼缸,很难想象能有人一口气付下几年的校内仓库租赁费并把它改造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曼德颇为不快地责备他:“我是最后一个知道你生病的。”

难道自己生病这件事要拉横幅贴广告吗?阮言腹诽,思考了一下,高情商回复:“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不想麻烦你。”内心却暗暗想着:朋友都不算,算债主。

人鱼听到这话脸色沉沉,他都为了阮言修了个自习室,还是普通朋友?他们都已经做成一团了,还不想麻烦他?

转念一想,阮言他应该还在生气,这应该是故意说的气话。

那这是要他哄哄的意思?莫曼德乐意:“这里你随便使用,看你嘴上长了泡,等会带你去医院检查一遍身体,别生气了。”

查出来不是燎泡是吻痕就尴尬了,说不定多验验伤口里还能找到克莱穆和卡特的DNA呢,别把鱼给气晕了。阮言连忙拒绝,连同自习室一并拒绝,去图书馆就是图那个多人学习的氛围。

眼见此路不通,莫曼德提出可以雇佣一波人陪他自习,阮言万万没想到钱还可以这么糟蹋,大惊失色,转身就要逃走去图书馆,被气不打一处来的人鱼抓住,双双摔进水里,鱼尾自然而然地缠到他身上。

刚刚还在争执的二人在水下缠成一团,动情的人鱼捧着他的脸,迟疑了一下,吻在他额角,手顺着他的腰游移到肩背,顺着脊柱滑到后臀,感受到阮言的紧绷,安抚地拍了拍。

本来还以为要在水里打一架,阮言还摆出防御的姿势,胳膊压在人鱼的胸前,将软乎乎的胸肌压出痕迹。

眼见面前的人只是抱着他粘糊,阮言稍稍放松,低头,看到缠着他的鱼尾腰臀处裂开了一道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禁伸手去摸:“你受伤了?怎么裂了一道口子?”

人鱼晃着尾巴思考这是新的py…还是那一晚月黑风高阮言真的没有看清,阮言还以为这是伤口,上手去捂住,人鱼放弃思考,开始翘鸡鸡。

阮言尴尬缩手,被人鱼牵着手腕放回,哼唧:“再摸摸。”

手下的那道“伤口”的确湿润又发烫,阮言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听话又摸了摸裂口的边缘,鱼尾巴卷上他的大腿,莫曼德发出低吟,似乎是他的错觉,一股更热的水从这道裂口里涌出。

前面的阴茎翘得更高了,这时候阮言再懵懂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刚要收手,带着蹼的大手就将他的手包住,继续摁在穴口:“还要。”

这是什么意思,要性骚扰他?阮言啧了一声,想逃,头顶传来不情不愿的:“求你。”

就算是玩情趣也好冷漠,莫曼德烦躁起来:他不想玩了,想被爱抚或者亲吻,想把阮言按进胸口,让那根东西插进来。他不动声色地用鱼身感受了一下,水下只有他的东西昂昂然翘着,阮言的还是安安静静。

是不喜欢吗?莫曼德很不开心。

所以这相当于是他不仅被当做捉弄的对象、服侍的仆从,还要顺便成为他泄欲的工具…阮言哭笑不得,他是什么多功能一体机吗?

他甚至不能自我安慰大家都有鸡儿,就当作是自己的随便撸撸,手下微微翕张的是一口多汁的穴——他完全没有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着就当被狗咬了的心态,阮言深吸一口气,生涩地探了两指进去,撑开的穴口里涌入水液,抽插间阻力更甚,当真像一张淫荡的小嘴在吸吮他。

抽插间水花四溅,穴肉绞着他的手指,湿淋淋,多情缠绵,莫曼德仰头小声呻吟起来,鱼尾快要把他纠缠到溺毙,恨不得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

人鱼显然不满足于此,把手向下伸去摸他的胯间,阮言退缩了一下,立马被尾巴拉近,嘴上猝不及防被轻咬一口:“不许逃走!”

他逃走不仅仅是不想被摸鸡儿,更是因为他现在还没有硬,水下的环境有效降低了他的欲望,可以猜到莫曼德发现他毫无反应时会大发雷霆。

裤子被解开,软趴趴的龟头蹭到莫曼德指间的薄膜,茎身连同卵蛋被一道摸了一把,还捏了捏,吓得阮言更软了。莫曼德的脸色果然难看起来,另一只手摁着阮言的后脑就开始乱亲,试图用唇舌挑起欲望。

这种事…没有感情基础怎么行……阮言被亲得稀里糊涂,下身仍然毫无动静,莫曼德外貌看着像海妖一般能够蛊惑人心,亲吻和撸动他阴茎的技术却生涩到有点可笑。

忍无可忍的莫曼德唰啦一下把他抱出水面,让他完全跨坐在自己的鱼尾上,阮言还在抚慰他的穴,暴露出水面后穴肉的淋漓就更加明显,手指都泡得发皱。

怎么还没有结束,阮言稍微加速抽插二指,莫曼德还没来得及抱怨他的性冷淡就已经战栗着射精,精水一股股喷溅到二人身上,他的下巴上也被溅湿,哪怕射完也还有些许硬度,和阮言萎靡到东倒西歪的阴茎形成鲜明对比。

人鱼瞪着他,眼圈都憋红了,许久才出声:“我就不信了。”说完就托着阮言的臀腿把他再往上一抱,让他坐在喷泉池边,张开的双腿正对着莫曼德清冷干净的脸。

眼睁睁看着莫曼德撩起耳侧长发,俯身下去张嘴含住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鱼的嘴角可以完全张开到裂口的程度,像蛇一样,嘴边的肌肉被拉扯成一道膜,这样的种族天赋给他口交时几乎要把他的睾丸都含进去。

狭窄的喉咙挤压着阴茎,阮言在白天的时候还自诩为处男,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推拒的手变成插入银发的按压,嘴里也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他很快就觉得要射了,呜咽着要夹紧双腿,却被强制地拉扯腿根打开,小腹抽搐了好几次,忍到眼泪都溢出来,最终还是射了莫曼德一嘴。

人鱼终于展颜,张开嘴吐出舌头,红艳的舌面上一团白精格外刺目,说话含含糊糊:“你射了。”

挺色的,但他想逃了,阮言蜷缩着脚趾,眼见着莫曼德的阴茎又兴高采烈翘起来。

等他把这条粘人的狗皮膏药鱼扒下来,撤退到图书馆,刚刚坐定,终端上适时又发来了消息:“被他们霸凌得很惨吧,我们在4楼7号会议室等你。”

和早上给他发信息的是一个用户,阮言摸摸自己发痛的嘴唇,这一天被三个人舔吻啃咬过,已经不单单是霸凌的范畴了。

站在那间会议室门口,他也不知道门里是什么样的人,这样想来入学之后还没有交到正常的朋友,不由忐忑起来。

门内有五个人,齐刷刷看向他,一个高挑的女生率先开口:“你好阮言,我是祺源,欢迎你来到我们‘碎片星球自救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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