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魅魔化解除后陷入X冷淡(微)(1 / 2)
('半睡半醒中,滴滴的提示音响起,雪白的胳膊不情不愿从被窝里伸出来拿起终端,上面是没头没尾的一条信息:“我们知道你的难处,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联系。”
克莱穆和他挤在同一个睡眠仓里,厚实的胸膛紧贴着后背,捂出来潮湿的水汽,尾巴依旧是缠绕在他的小腿上,尾巴尖在腿上留下红痕,爬起来的动静惊醒了他,横贯在胸前的深色臂膀紧了紧:“怎么了?”
直觉告诉他不应该与克莱穆说实话:“没事,看看时间。”
身后缓缓隆起一块,抵着他的后腰,克莱穆不自在地小幅挪动:“咳,你有点发热,我给你保保温。”
“我现在不烧了,你出去吧。”
悻悻爬起来的恶魔嘴里嘀嘀咕咕,但还不忘给他倒一杯温水,盯着他喝完之后自己转身出门,临走时关上房内最后一盏灯,室内重归平静。
阮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体格外昏沉,窗帘紧拉着,连外面几时几分都不知道,恍恍惚惚中房门又开启,探进来的却是一对猫耳。
卡特利用学生代表的职权可以随意进出他的宿舍,偷摸观察着克莱穆出门才蹑手蹑脚钻进来,还以为阮言没醒,一抬头两人面面相觑。
“我…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
卡特走到休眠仓旁边,先是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看不热了就把阮言扶起来:“不烧了,吃点东西吧?”
他带来的小饭盒打开,是热乎乎的粥水,阮言确实饿了,没有拒绝,想自己吃却被制止,卡特执拗地要一勺勺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全部吃完,卡特平静地给他擦干净嘴角,在阮言以为可以重新补觉时才开始发落:“我看见他亲你了。”
阮言一头雾水,什么亲不亲的……早上克莱穆突然发疯亲他被看见了?怎么看见的?
卡特一个翻身骑到阮言腰胯,把脑袋低下,在他胸口委委屈屈埋头:“他能亲你,我为什么不能?”
“等一下,我这是十六层,对面没有其他宿舍楼了,你怎么看见他亲我的?”
卡特的表情僵硬了一瞬,猫尾巴本来还在等待回答途中不耐烦地左右甩动,现在却完全夹到了两腿之间,支吾起来。
阮言还在等他的答案,迎面而来的却是干燥柔软的唇瓣,疯了一样贴到他嘴唇上厮磨碾转,牙齿磕碰,舌头也顺着微启的唇缝挤进来。
尖锐的兽类牙齿把嘴唇压出小坑,舌尖被吮到发痛,痛觉让阮言清醒,手脚并用地反抗起来,混乱中抬手给了卡特一记耳光。
非常响亮,把所剩无几的旖旎与纠缠打碎,卡特不是克莱穆那种被打了还能射的色中饿鬼,捂着一侧脸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显然被打懵了。
阮言不想道歉,就着怒气揪住他要夹到腿间的大毛尾巴:“说话,你怎么知道的?”
卡特吭叽了一声,漂亮的蓝眼睛蒙上水光,吧嗒吧嗒掉了一串泪珠子:“你别生气了…我用了微型悬浮监视探头……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你怎么样了。”
早上他隔着屏幕看到克莱穆那个混蛋赤条条爬起来,很自然地俯身亲吻阮言的面颊和嘴唇,简直像极了真正的爱侣,嫉恨几乎让他发狂。他一直被教育克己守礼,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极端的情感,原先近乎变态的偷拍暗恋已经让他饱受煎熬,现在扭曲的嫉妒更是让卡特不敢表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一个两个都有这种变态的手段,阮言怒从心头起,狠狠一拽手里的猫尾巴,卡特非但不反省不离开,还变本加厉把嘴巴凑上来亲吻,发出淫秽的水声,被打的那半边脸已经产生清晰的红印,还浑然不觉,只用力舔吻他的嘴唇。
就像是最后一次的尽情索取似的。
口中是泪水咸湿的味道,尖牙齿笨拙地剐蹭到牙龈,因为已经有了经验而不自觉开始比较:猫舌头比克莱穆的舌头更薄更软,舌面上有磨人的倒刺,接吻时比起缠绕吮吸,更像是在舔一块好吃的奶糕。
怎么就让他这样肆意地亲了……阮言反应过来,又用力拽了一把手里的尾巴。
回应他的是大腿根的湿润,后知后觉意识到卡特早就硬了,一直抵在他腿根蠢蠢欲动,现在被扯了一把尾巴就淌水了。
怎么这样也能爽,阮言不得不佩服这些物种属性,下嘴咬了一口卡特的猫舌头。
猫舌头显然是比天生嗜血的恶魔舌头敏感些,被咬了就哼唧着蜷缩起来,阮言脸上一湿,是卡特又落下一串水滴,是那双善哭的蓝眼睛,正极为委屈地注视着他。
有点可怜,他之前一直很喜欢猫猫狗狗这类小动物,只是现在下等星球只有机械仿真款供应,活体已经是稀有物了。
手心里的尾巴毛茸茸,带有仿真款不一样的温度和颤动,阮言没忍住多摸了一把。
这一摸让骑跨在身上的人闷哼出声,撑在他颈侧的手收回去一只,紧急掐住了已经湿润的裤裆:“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掐住了湿迹也不断扩大,他已经射精了,强忍回去是不可能的。阮言看着他的制服西装裤越来越湿,手掐住之后多余的精液甚至有溢出来的风险,羞耻之下卡特满面通红,怯怯地用尾巴尖堵住胯下:“别看,好脏。”
要不是知道这是个会用监控偷窥别人寝室的变态,这个模样真是可怜极了,阮言还是心软了,放开这条已经沾染精液的尾巴:“你走吧。”
堂堂学生代表就这么顶着没有完全消退,甚至可能还在流精水的勃起阴茎,带着一包精水和湿漉漉的尾巴尖离开现场,走时明显脚步一顿,看到一道湿迹顺着裤裆蔓延到腿部,原来是内裤没能包住大量的精液,顺着腿淌下来了。
狼狈不堪。
他走了没多久克莱穆就回来了,带着一包吃的,看到阮言还在寝室似乎松了口气,放下打包的饭看到呆坐着的阮言,眉头一皱:“你嘴巴怎么肿了?上火发炎?”
幽怨地盯着克莱穆,他能怎么解释,你的好兄弟趁你去买饭的二十分钟,火急火燎急头白脸给我啃的?阮言只能无声点头,这一点头居然让这位少爷吭哧吭哧开始捣鼓寝室的小厨房,说是要给他熬清火汤,虽然嘴巴上絮絮叨叨嫌他身体太差,行为却完全一副贤妻作态。
有种寝室会爆炸的不良预感,也不清楚少爷进厨房意欲何为,阮言选择在克莱穆被困在厨房看锅的时候悄悄溜去图书馆。
没去成,不是学习意志不坚定,是中途被劫走了。
莫曼德不知道在图书馆门口蹲了多久,虽然还保持着手插长风衣口袋,屹立在风中的风度姿态,但雪白的脸上已经被吹出来高原红两朵。
大费周章蹲点为的是把阮言带去参观他的私人自习室,终端、云端书库、休眠仓、智能书桌等各种设备一应俱全,最离谱的是自习室里还有一个漂亮的喷泉池,说是喷泉,对于莫曼德来说应该是按摩鱼缸,很难想象能有人一口气付下几年的校内仓库租赁费并把它改造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曼德颇为不快地责备他:“我是最后一个知道你生病的。”
难道自己生病这件事要拉横幅贴广告吗?阮言腹诽,思考了一下,高情商回复:“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不想麻烦你。”内心却暗暗想着:朋友都不算,算债主。
人鱼听到这话脸色沉沉,他都为了阮言修了个自习室,还是普通朋友?他们都已经做成一团了,还不想麻烦他?
转念一想,阮言他应该还在生气,这应该是故意说的气话。
那这是要他哄哄的意思?莫曼德乐意:“这里你随便使用,看你嘴上长了泡,等会带你去医院检查一遍身体,别生气了。”
查出来不是燎泡是吻痕就尴尬了,说不定多验验伤口里还能找到克莱穆和卡特的DNA呢,别把鱼给气晕了。阮言连忙拒绝,连同自习室一并拒绝,去图书馆就是图那个多人学习的氛围。
眼见此路不通,莫曼德提出可以雇佣一波人陪他自习,阮言万万没想到钱还可以这么糟蹋,大惊失色,转身就要逃走去图书馆,被气不打一处来的人鱼抓住,双双摔进水里,鱼尾自然而然地缠到他身上。
刚刚还在争执的二人在水下缠成一团,动情的人鱼捧着他的脸,迟疑了一下,吻在他额角,手顺着他的腰游移到肩背,顺着脊柱滑到后臀,感受到阮言的紧绷,安抚地拍了拍。
本来还以为要在水里打一架,阮言还摆出防御的姿势,胳膊压在人鱼的胸前,将软乎乎的胸肌压出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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