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为时已晚的补偿(2 / 2)
无人机极速送达,今天晚上之前就到,卡特忐忑地摇摇尾巴:他能邀请阮言一起吃晚饭,再亲手把生日礼物送给他吗?
阮言把课程作业的前期调研部分写完,抬头,卡特还坐在他旁边发愣,看起来很呆,还有点挡光,于是他婉言送客:“你有什么事吗?”
“来祝你生日快乐。”
卡特站起身,风度翩翩,俯身单手撑在阮言的桌面上,露出温和且胸有成竹的笑容:“晚上一起吃饭作为庆祝可以吗?”
阮言尴尬地笑笑,这件事自己忘得一干二净,实际上他应该是昨天出生的,小星球消息不通,给他登记晚了一天,而且他生日一直是按照他们小星球的本土日历来过的,初春才是他和奶奶庆祝生日的时候。
“我生日不是今天,登记信息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其实是昨天。”
阮言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给卡特造成多大的打击,学到废寝忘食的他一看时间,唰啦一下站起来,把卡特吓得后退一步,粉红的氛围一下打乱。
礼貌道谢:“不过还是谢谢你,不早了,我要去食堂抢饭,下午还有课,再见。”
说完风一般跑出去,留下呆滞的卡特不知所措,甚至连那句弱弱的“我和你一起吃中饭”也没有听到。
再不跑快点实惠又好吃的窗口就要排长队了,哪里管得上眼巴巴的大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现在食堂人还不多,阮言挤到最便宜的窗口点菜,刚摸到刷卡机,却被一只手提溜着后颈拎出来:“过生日还要吃这种东西吗?”
是莫曼德,人群甚至自动辟出一条道来,阮言被他一路拉着走出食堂,眼看着又要朝向上次和那两人去过的高档餐厅,阮言抽回了手:“我不去。”
莫曼德愣怔了一秒,也没有发怒,反而垂着眼睛,金属一样冰冷的银色瞳孔里多了几分无措:“可是你上次和他们两个去了。”
原来他知道,阮言心想那他还不来小组讨论,真是明知故犯:“上次是因为组队作业。”
他其实已经不在意考核的事了,考核重在名额,学分占比不高,不至于彻底拖垮他的成绩,但一说到这个话题,莫曼德肉眼可见地失落起来。
“那你想去哪里吃,吃什么?”莫曼德趁他不注意又把他的手牵起来了。
阮言像被大人拉着离开炸鸡店的小孩,执着地回头,指向刚刚的廉价食堂。
莫曼德的脸都绿了,咬咬牙顺着比刚才更汹涌的下课人流,牵着阮言挤了进去。
阮言看他一脸破碎的表情,本来想说让他找个位置坐下,自己去买两份饭来,但莫曼德的手把他的手握得很紧,借助宽阔的肩膀与高大的身躯完全将他保护在人流中,哪怕自己宝贵的头发都被挤得凌乱炸毛了。
端着两份饭的莫曼德面对一食堂的学生,迷茫地低头看阮言小小的发旋:“我们应该坐在哪里?”
“那里可以和别人拼桌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拼桌…挤食堂…廉价到可疑的饭菜……阮言浑然不觉这对于莫曼德而言是多大的冲击,已经熟门熟路端着餐盘过去坐下,正打算开吃,面前突然垂下一道银发,随之而来的是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
“学生账户告诉我,我转账,你们换个位置。”
对面两个学生立刻乖乖走了,阮言一听换个位置就有钱拿,仰头眼睛亮晶晶:“那我也走,你转账吗?”
还在从口袋里掏礼物的莫曼德气不打一处来:“不走也转账,满意了吗?”
“你站我后面干什么,来吃饭呗。”阮言话音未落,脖子上一凉,低头,银白色的一串链子出现在锁骨中间,像一只白鸟在他的颈窝中歇脚。
凉丝丝的不知道是莫曼德的指间还是项链本身。
“现在栓住了。”系完锁扣的莫曼德拨开阮言的黑发,对着白皙的后颈端详了片刻,意有所指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双手按住阮言的颈侧不让他回头,只能感觉到发丝垂落扫在肩头,莫曼德俯首在他的耳畔低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嘈杂的食堂里这句话像落入海的雨滴一样飞快消失了,让阮言疑心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因为中午莫曼德强迫他吃了很多,晚上他拒绝了卡特的晚餐邀约,那只猫执着地坐在他对面,用手挡住他正在看的书,眼圈都红了:“为什么,就因为昨晚……我也不想的…”
昨晚?是错过他生日的意思吗?阮言不明所以,无奈道:“你都知道今天不是我的生日了。”
“就不能补办一个吗?”卡特还想说些什么,垂眼看到阮言就着他手指间的空隙在看书,嘴里还念念有词:“你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言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耳垂:“就…你别说,你这样一遮,跟做完形填空似的,我这书就变成填空题了。”
对面的猫欲言又止,面色变化不定,忍无可忍地抬手摘下阮言的眼镜,手指在他的脸上停留,顺着鼻梁滑落,去摸到下颌,把他的脸托起来。
就在阮言觉得二人的距离和氛围有些许微妙时,卡特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双手替他戴上:“至少收下这个。”
眼镜而已,不会多贵…阮言迟疑了一会,点头,那双手恋恋不舍地从他的耳际游移到下巴,在他即将偏头避开时讪讪收起。
卡特口袋里还有一副眼镜,他出于不可告人的私心,定了一副同款,却怎么也不敢戴上。
回宿舍开门前,阮言突然福至心灵:不会克莱穆今天也要为他“庆生”吧?
门一推开,壮壮实实的恶魔堵在门口,正抱臂要发脾气的样子,低头看到小豆芽菜脖子和鼻梁上两道闪光,他好歹是识货的,一眼看出镜架和项链的材质都弥漫着不属于阮言的臭铜钱味。
他就知道!可明明是他最先准备的礼物…那款新货要提前十五天预订呢。
克莱穆忍了又忍才咬着后槽牙开口:“昨天…周三的晚上…你完全不记得了吗?”
阮言站在门口疑惑地回望他,心说这又是什么新出的把戏:“什么事?我没有印象了。”
他想起来了,浴室,上次浴室里又被他弄的血迹斑斑,不过克莱穆居然没有当场发飙,而是隔了一晚上再来兴师问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错在先,阮言不敢直视克莱穆怒火滔滔的眼睛:“错觉,应该是你的错觉,你…你可能做梦了,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看他显然心虚的反应,克莱穆更加火冒三丈,这敢做不敢当的懦夫!他的屁股和鸡儿现在还有点痛呢!但转念一想,小穷鬼胆小怕事,恐怕是偷偷喜欢他很久了才憋不住做这种坏事,还胆战心惊希望他不发现。
卑微的可怜虫壮着胆子来睡奸,这么一想还莫名其妙挺爽的…克莱穆尾巴快翘上天了,顺着阮言的话下了台阶:“那就是我睡太熟,做梦了。”
不明所以的阮言洗完澡回到休眠仓,一躺下被枕头下的硬物搁得一激灵,坐起来,转头,对上一双比他刚刚还心虚的眼睛。
伸手一摸:是最新款的终端,他没钱关掉的弹窗铺天盖地是它的广告。打开,崭新的设备,通讯列表里只有一个人,备注为“AAAA尊贵的克莱穆大人”。
阮言刚要拒收,那双红眼睛未卜先知,目光灼灼就差激光扫射:“你要是拒绝就死定了。”
就因为是登记错误的生日吗?今天一天真是太奇妙了,阮言挠头,他哪里知道睡着之后还有更奇妙的。
入夜,熟悉的身躯再度附上来,克莱穆暗暗勾唇,他今晚特地提前做了清洁和润滑,还选了最容易进入的趴睡姿势,就等着这个胆小鬼操进来,再狠狠把他逮个正着。
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应该很有趣,叫他嘴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下身的灼热折磨到无法入眠,忍无可忍睁开眼,就算是魅魔化了,第一反应仍然是这样明天还怎么早起上课。
阮言迟疑地爬起来,转头看向装睡的克莱穆:这个很容易被操坏的还能用吗?
睡觉的时候屁股居然撅着,真是奇怪的家伙。他赤足,猫一样踮着脚尖,被冰凉的地板冻得一激灵,爬到克莱穆的休眠仓,单人仓不堪重负晃动了一下。
身下人的呼吸都屏住了,但这无关紧要,阮言拨开他的丁字裤,股缝里湿漉漉一片,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水色。
提前做了拙劣的润滑,用了过多的润滑剂,像是发大水了一样,甚至被子都湿了一点。
好湿,整根没入的时候速度很快,明显感觉身下的人颤抖起来,臀肉也绷紧了,屁股太翘太大顶着他的下腹,需要掰开才能进到深处。
哪怕腰都被操得拱起来了还要装睡吗…阮言拍拍过于紧绷的屁股,试图让他不要再这么用力地夹着,都快断了。
屁股肉抖了抖,伴随一道闷哼,一只手向后伸死死抓住了他想要收回的手腕,克莱穆艰难地转头看向他,脸颊上还有红晕,被操出来的汗水挂在额角,发丝也沾湿粘在脸侧,但仍然摆出一副得意的表情:“抓到你了。”
阮言微微歪头:所以呢?无声地用眼神质疑他这一举动的意义何在。
不想再等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阮言无视他还在酝酿话语的状态,继续挺腰把阴茎彻底埋入晃动的屁股里,一时间寝室里就只有他舒适的低叹以及克莱穆骤然拔高的呻吟声。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克莱穆还不死心,他转过半身来抓住阮言的手臂,注视着那双眼镜——之前不是金色的,是带了美瞳吗,特地打扮了再来睡奸自己?
面色微红显得其他地方更白皙,看起来确实像是精心装点过的可口小点心,甚至睡衣还滑落一段,露出圆润可爱的肩头,这种心思一定是有意为之,让人牙痒,克莱穆笃定道:“你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不是不能和你…呃,在一起……嗯啊…别,先停一下,听我说——”尾音被吞在喉咙里发不出来,本想着以上位者姿态和他的暗恋者好好谈谈的恶魔种少爷,在预备发表高谈阔论时被操得射精了。
他明明已经打过一遍腹稿,预想过很多次步骤,可没有想到阮言完全不给他好好说话的机会,而且自己还这么丢脸,被稍微一操就克制不住射出来了。
阮言感到后穴又狠狠夹紧,刚刚还执意要说话的家伙已经双眼隐隐上翻,合不拢的嘴吐出一段舌头,因为他上半身支起来,让阴茎与床单之间有一段空隙,大量精水喷出,击打在织物上,发出嗤嗤声。
太紧了…阮言艰难地皱着眉,咬紧牙根试图忍住,勉强熬过克莱穆射精时紧绷肉穴的那几秒,眼眶都微微发红。
在身下的人失去力气倒在被褥上,自己的阴茎因此弹出热乎乎的穴,突然暴露在凉意中,好不容易忍过去的阮言却猝不及防射出来,一股股白液溅在克莱穆深色的脊背和腰肢上。
勉强找回场子的克莱穆回头,看到身后那张小脸上醉红的迷茫神态,反手摸了一把湿乎乎的后腰,对着一手精液非但不嫌弃,甚至还下意识送到嘴边,堪堪停住,清清嗓子试图让自己清醒,嗤笑:“你也射了,有这么爽吗?”
为什么做一下爱还能说那么多话…魅魔化的阮言脑子转得很慢:好像还都不是好话,不开心。
他迟疑了几秒,在克莱穆期待的眼神中缓缓起身,像蜗牛一样一点一点挪出他的休眠仓。
就这样?克莱穆瞳孔地震,眼睛瞪圆了:他怎么什么话都不说就要走啊!
还没爬出去就被伸手一拽拉住,沉甸甸一座山压在他身上,阮言感到屁股底下湿漉漉的,是刚刚克莱穆射的精水,不自在地扭着腰要逃走,却被死死按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累了。”
“是我的问题让你感觉累吗?”克莱穆面色难看,咬牙切齿:“行,那大不了我不追问了,但你要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喜欢上的,喜欢多久了,为什么喜欢却不告白,选择睡奸……这些问题可以一概不问,只要他回答一个“是”就可以了。
叽里呱啦的说什么呢,听不明白,阮言继续挣扎:不知道这个身体白天干了什么,腰酸背痛的,一次就累了,想睡觉。
还想逃走,被一对深色的大奶顶住脸颊:“你别跑了…”克莱穆把他按到胯下,严严实实堵住退路,不甘心地用尾巴尖戳他的小腿:“你就承认你喜欢不就行了,我会对你好的。”
肉乎乎的屁股顶在他的鸡儿上又蹭又挤,鼓囊囊的大奶在脸上乱晃,还在魅魔状态的阮言乖乖起立,克莱穆扬眉:“你看,明明就是喜欢我!”
他全当阮言害羞,热热乎乎把人的脸按进胸肉里抱住,满意地揉着阮言毛茸茸的黑发,就连尾巴也缱绻地缠绕住他的大腿根:“算了,先再来一次吧。”
“做完,好累,困了。”
怎么说话有点呆乎乎的?克莱穆把人从怀里挖出来,捧着他的脸看:没有什么问题,比白天一本正经的样子更好看,眼睛困得半睁半阖,反倒有几分风情,上下睫毛碰一块含含糊糊睁不开了,想亲。
刚刚还在发飙的人现在却开始低头哄他,凑过来要尝他的唇瓣,阮言偏头躲开,被亲了侧脸:“再做一次吧,做完就睡觉。”
可是腰酸酸的,人困困的,阮言怔怔低头,克莱穆的阴茎已经抵在他小腹,顶端都湿了。
骑在他身上的克莱穆生涩地把手指往后伸撑开潮湿的穴口,提着一口气缓缓往下坐,慢吞吞的速度与其说是延缓自己的紧张,不如说是为了时刻观察阮言的反应。
看阮言浑身发烫,眼角更是像被狠狠蹂躏过似的水红,被骑得头都向后仰去,手不自觉抓紧枕头,哼哼唧唧似乎是舒服得很,克莱穆观察完毕,放心地一坐到底,腰肢扭动着专心骑这匹小马。
刚刚是自己掌握速度,因为腰疼抽插得不快,现在克莱穆身强体壮,腰上像装了马达似的飞快用肉穴套弄他的阴茎,甚至把润滑液在穴口打出泡沫,阮言很快就无意识地扭头挣扎,把枕头压出一道道凹痕,呢喃着要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深处的痒意被填满,穴口被磨得火辣发痛,克莱穆有一瞬间在思考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份上,低头看见阮言眼神迷离,舌尖从齿间探出来,红艳艳地勾引人去亲,吐息伴随呼出的雾气,氤氲在二人之间,像乖孩子第一次吸烟。
好像是有通知今天凌晨恒温系统会短暂停运来着…已经能呼出雾气了吗……克莱穆狠狠往下一坐:可为什么他还觉得这么热呢?下半身像要化了似的。
穴内一片泥泞,阮言也不想这么快,但实在是忍不住,委屈地吭叽一声后咬着舌尖射了,热液灌注穴道,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下来。
咬舌射完,松口时牵连着带有点点血色的银丝,他已经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大腿若不是被扎扎实实压在臀下,早就开始抽搐战栗。
身上又热又重的人也还在大口喘气,却很快爬起来,阴茎抽出带出精水,滴滴答答全落在阮言腰腹,被移动的臀肉蹭匀了,显得更加情色。
克莱穆意识到后方的湿润,僵直了一瞬,似乎用力夹住了后穴,急匆匆扑上来掰开他还含着自己舌尖的齿关:“你咬自己干什么!”
被手指卡住牙关强行开口,强壮的恶魔种连手都比别的物种大一圈,阮言脸颊都被挤得嘟起,脸埋没在掌心,无措地半睁着眼,舌尖被咬出一圈微微溢血的齿痕。
看过没有伤到很深才松一口气,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发现手心里这张脸简直色到不行。克莱穆艰难地吞咽了一声,忍不住俯身去含住了出血的舌尖。
微微的血腥味与咸涩,像强力催情剂注入血液,是他喜欢的味道……阮言被亲到呜呜直叫,嘴里还卡着克莱穆的拇指关节,连闭合都做不到。
舌根被吮到发麻,下颌酸胀,唾液开始过量分泌,发出啧啧水声。
腿上又抵着热乎乎一根大家伙,嚣张地硬起来乱蹭,被他恼怒踢了一脚才消停。克莱穆被蓄力踢开时还在舔嘴回味,低头一看自己的阴茎被白生生的脚压着突突直跳,面前的人红晕未褪,看起来情欲升腾,连乳尖都是红的,却摆着一张嫌弃脸默默用手背蹭去嘴角的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硬了。
为什么小穷鬼态度这么恶劣他还会觉得爽呢,克莱穆慌张地后退,狼狈地夹住还在流水的阴茎,满脸通红:“今天就这样吧…明天,明天你等我一起去图书馆!”
阮言早就想回休眠仓睡觉,刚想自己爬下去就被拦腰抱住,眼前一晃被打横抱起。
就几步路的距离硬生生被大少爷走出了“送你回家”的气氛,塞到被子里还不忘给他掖好被角,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只安抚玩偶放到他枕边:“睡吧。”
不明所以,一觉好眠。
醒来时又是记忆全无,阮言一睁眼和枕头边的兔子玩偶大眼瞪小眼,还没反应过来,刚要起身就躺了回去:浑身酸疼。
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舌头痛痛的,喉咙也哑了,哼了两声他高高在上的舍友就像听到军令似的一下支愣起来,笔直地站到床边:“怎么了?”
什么情况?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阮言只是揉着眼睛试图清清喉咙说话,红头发就垂到眼前,咖色的肌肤干燥温暖,先是额头相贴,又唇上一热,发出细小的“啵”声,阮言整个人石化了,面前的克莱穆黑里透红,强装若无其事:“咳,没发烧。”
这又是什么种族习俗吗?贴面礼?亲吻礼?
眼睛一闭一翻身,阮言觉得他应该是还在做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笼觉的迷糊中他听见宿舍门被敲响,然后是克莱穆极不耐烦地小声赶人:“你来干嘛!”
“送早餐?学生代表什么时候开始当送奶工了?”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衬衫特意买小一码什么意思,真打算来‘送奶’?”
“他…他感冒了,今天不去图书馆,你赶紧走吧,别打扰他睡觉。”
“不用去医院,我照顾他就行。”
“我怎么就不行了!你真是……”
一阵压低的叽叽咕咕争执声,似乎还有推搡和骂骂咧咧,砰一声关门后,热乎乎的东西贴到他的脸上:“起来趁热喝奶。”
挣扎着被扶起身,抱着一盒奶慢慢顺下去,克莱穆在旁边拆面包的包装,还没等他开口问,自己就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找人买的早餐,你吃就行了,没人来过。”
这一个两个的到底在做什么,考核的事情有让他们那么愧疚吗?阮言才不信,警觉地啃着面包,时不时被蹲在旁边的克莱穆塞一口水果:不会在憋什么捉弄他的法子吧?
一定是又把他当做新鲜的乐子了,他绝不要落入这几个家伙的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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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穆和他挤在同一个睡眠仓里,厚实的胸膛紧贴着后背,捂出来潮湿的水汽,尾巴依旧是缠绕在他的小腿上,尾巴尖在腿上留下红痕,爬起来的动静惊醒了他,横贯在胸前的深色臂膀紧了紧:“怎么了?”
直觉告诉他不应该与克莱穆说实话:“没事,看看时间。”
身后缓缓隆起一块,抵着他的后腰,克莱穆不自在地小幅挪动:“咳,你有点发热,我给你保保温。”
“我现在不烧了,你出去吧。”
悻悻爬起来的恶魔嘴里嘀嘀咕咕,但还不忘给他倒一杯温水,盯着他喝完之后自己转身出门,临走时关上房内最后一盏灯,室内重归平静。
阮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体格外昏沉,窗帘紧拉着,连外面几时几分都不知道,恍恍惚惚中房门又开启,探进来的却是一对猫耳。
卡特利用学生代表的职权可以随意进出他的宿舍,偷摸观察着克莱穆出门才蹑手蹑脚钻进来,还以为阮言没醒,一抬头两人面面相觑。
“我…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
卡特走到休眠仓旁边,先是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看不热了就把阮言扶起来:“不烧了,吃点东西吧?”
他带来的小饭盒打开,是热乎乎的粥水,阮言确实饿了,没有拒绝,想自己吃却被制止,卡特执拗地要一勺勺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全部吃完,卡特平静地给他擦干净嘴角,在阮言以为可以重新补觉时才开始发落:“我看见他亲你了。”
阮言一头雾水,什么亲不亲的……早上克莱穆突然发疯亲他被看见了?怎么看见的?
卡特一个翻身骑到阮言腰胯,把脑袋低下,在他胸口委委屈屈埋头:“他能亲你,我为什么不能?”
“等一下,我这是十六层,对面没有其他宿舍楼了,你怎么看见他亲我的?”
卡特的表情僵硬了一瞬,猫尾巴本来还在等待回答途中不耐烦地左右甩动,现在却完全夹到了两腿之间,支吾起来。
阮言还在等他的答案,迎面而来的却是干燥柔软的唇瓣,疯了一样贴到他嘴唇上厮磨碾转,牙齿磕碰,舌头也顺着微启的唇缝挤进来。
尖锐的兽类牙齿把嘴唇压出小坑,舌尖被吮到发痛,痛觉让阮言清醒,手脚并用地反抗起来,混乱中抬手给了卡特一记耳光。
非常响亮,把所剩无几的旖旎与纠缠打碎,卡特不是克莱穆那种被打了还能射的色中饿鬼,捂着一侧脸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显然被打懵了。
阮言不想道歉,就着怒气揪住他要夹到腿间的大毛尾巴:“说话,你怎么知道的?”
卡特吭叽了一声,漂亮的蓝眼睛蒙上水光,吧嗒吧嗒掉了一串泪珠子:“你别生气了…我用了微型悬浮监视探头……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你怎么样了。”
早上他隔着屏幕看到克莱穆那个混蛋赤条条爬起来,很自然地俯身亲吻阮言的面颊和嘴唇,简直像极了真正的爱侣,嫉恨几乎让他发狂。他一直被教育克己守礼,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极端的情感,原先近乎变态的偷拍暗恋已经让他饱受煎熬,现在扭曲的嫉妒更是让卡特不敢表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一个两个都有这种变态的手段,阮言怒从心头起,狠狠一拽手里的猫尾巴,卡特非但不反省不离开,还变本加厉把嘴巴凑上来亲吻,发出淫秽的水声,被打的那半边脸已经产生清晰的红印,还浑然不觉,只用力舔吻他的嘴唇。
就像是最后一次的尽情索取似的。
口中是泪水咸湿的味道,尖牙齿笨拙地剐蹭到牙龈,因为已经有了经验而不自觉开始比较:猫舌头比克莱穆的舌头更薄更软,舌面上有磨人的倒刺,接吻时比起缠绕吮吸,更像是在舔一块好吃的奶糕。
怎么就让他这样肆意地亲了……阮言反应过来,又用力拽了一把手里的尾巴。
回应他的是大腿根的湿润,后知后觉意识到卡特早就硬了,一直抵在他腿根蠢蠢欲动,现在被扯了一把尾巴就淌水了。
怎么这样也能爽,阮言不得不佩服这些物种属性,下嘴咬了一口卡特的猫舌头。
猫舌头显然是比天生嗜血的恶魔舌头敏感些,被咬了就哼唧着蜷缩起来,阮言脸上一湿,是卡特又落下一串水滴,是那双善哭的蓝眼睛,正极为委屈地注视着他。
有点可怜,他之前一直很喜欢猫猫狗狗这类小动物,只是现在下等星球只有机械仿真款供应,活体已经是稀有物了。
手心里的尾巴毛茸茸,带有仿真款不一样的温度和颤动,阮言没忍住多摸了一把。
这一摸让骑跨在身上的人闷哼出声,撑在他颈侧的手收回去一只,紧急掐住了已经湿润的裤裆:“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掐住了湿迹也不断扩大,他已经射精了,强忍回去是不可能的。阮言看着他的制服西装裤越来越湿,手掐住之后多余的精液甚至有溢出来的风险,羞耻之下卡特满面通红,怯怯地用尾巴尖堵住胯下:“别看,好脏。”
要不是知道这是个会用监控偷窥别人寝室的变态,这个模样真是可怜极了,阮言还是心软了,放开这条已经沾染精液的尾巴:“你走吧。”
堂堂学生代表就这么顶着没有完全消退,甚至可能还在流精水的勃起阴茎,带着一包精水和湿漉漉的尾巴尖离开现场,走时明显脚步一顿,看到一道湿迹顺着裤裆蔓延到腿部,原来是内裤没能包住大量的精液,顺着腿淌下来了。
狼狈不堪。
他走了没多久克莱穆就回来了,带着一包吃的,看到阮言还在寝室似乎松了口气,放下打包的饭看到呆坐着的阮言,眉头一皱:“你嘴巴怎么肿了?上火发炎?”
幽怨地盯着克莱穆,他能怎么解释,你的好兄弟趁你去买饭的二十分钟,火急火燎急头白脸给我啃的?阮言只能无声点头,这一点头居然让这位少爷吭哧吭哧开始捣鼓寝室的小厨房,说是要给他熬清火汤,虽然嘴巴上絮絮叨叨嫌他身体太差,行为却完全一副贤妻作态。
有种寝室会爆炸的不良预感,也不清楚少爷进厨房意欲何为,阮言选择在克莱穆被困在厨房看锅的时候悄悄溜去图书馆。
没去成,不是学习意志不坚定,是中途被劫走了。
莫曼德不知道在图书馆门口蹲了多久,虽然还保持着手插长风衣口袋,屹立在风中的风度姿态,但雪白的脸上已经被吹出来高原红两朵。
大费周章蹲点为的是把阮言带去参观他的私人自习室,终端、云端书库、休眠仓、智能书桌等各种设备一应俱全,最离谱的是自习室里还有一个漂亮的喷泉池,说是喷泉,对于莫曼德来说应该是按摩鱼缸,很难想象能有人一口气付下几年的校内仓库租赁费并把它改造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曼德颇为不快地责备他:“我是最后一个知道你生病的。”
难道自己生病这件事要拉横幅贴广告吗?阮言腹诽,思考了一下,高情商回复:“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不想麻烦你。”内心却暗暗想着:朋友都不算,算债主。
人鱼听到这话脸色沉沉,他都为了阮言修了个自习室,还是普通朋友?他们都已经做成一团了,还不想麻烦他?
转念一想,阮言他应该还在生气,这应该是故意说的气话。
那这是要他哄哄的意思?莫曼德乐意:“这里你随便使用,看你嘴上长了泡,等会带你去医院检查一遍身体,别生气了。”
查出来不是燎泡是吻痕就尴尬了,说不定多验验伤口里还能找到克莱穆和卡特的DNA呢,别把鱼给气晕了。阮言连忙拒绝,连同自习室一并拒绝,去图书馆就是图那个多人学习的氛围。
眼见此路不通,莫曼德提出可以雇佣一波人陪他自习,阮言万万没想到钱还可以这么糟蹋,大惊失色,转身就要逃走去图书馆,被气不打一处来的人鱼抓住,双双摔进水里,鱼尾自然而然地缠到他身上。
刚刚还在争执的二人在水下缠成一团,动情的人鱼捧着他的脸,迟疑了一下,吻在他额角,手顺着他的腰游移到肩背,顺着脊柱滑到后臀,感受到阮言的紧绷,安抚地拍了拍。
本来还以为要在水里打一架,阮言还摆出防御的姿势,胳膊压在人鱼的胸前,将软乎乎的胸肌压出痕迹。
眼见面前的人只是抱着他粘糊,阮言稍稍放松,低头,看到缠着他的鱼尾腰臀处裂开了一道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禁伸手去摸:“你受伤了?怎么裂了一道口子?”
人鱼晃着尾巴思考这是新的py…还是那一晚月黑风高阮言真的没有看清,阮言还以为这是伤口,上手去捂住,人鱼放弃思考,开始翘鸡鸡。
阮言尴尬缩手,被人鱼牵着手腕放回,哼唧:“再摸摸。”
手下的那道“伤口”的确湿润又发烫,阮言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听话又摸了摸裂口的边缘,鱼尾巴卷上他的大腿,莫曼德发出低吟,似乎是他的错觉,一股更热的水从这道裂口里涌出。
前面的阴茎翘得更高了,这时候阮言再懵懂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刚要收手,带着蹼的大手就将他的手包住,继续摁在穴口:“还要。”
这是什么意思,要性骚扰他?阮言啧了一声,想逃,头顶传来不情不愿的:“求你。”
就算是玩情趣也好冷漠,莫曼德烦躁起来:他不想玩了,想被爱抚或者亲吻,想把阮言按进胸口,让那根东西插进来。他不动声色地用鱼身感受了一下,水下只有他的东西昂昂然翘着,阮言的还是安安静静。
是不喜欢吗?莫曼德很不开心。
所以这相当于是他不仅被当做捉弄的对象、服侍的仆从,还要顺便成为他泄欲的工具…阮言哭笑不得,他是什么多功能一体机吗?
他甚至不能自我安慰大家都有鸡儿,就当作是自己的随便撸撸,手下微微翕张的是一口多汁的穴——他完全没有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着就当被狗咬了的心态,阮言深吸一口气,生涩地探了两指进去,撑开的穴口里涌入水液,抽插间阻力更甚,当真像一张淫荡的小嘴在吸吮他。
抽插间水花四溅,穴肉绞着他的手指,湿淋淋,多情缠绵,莫曼德仰头小声呻吟起来,鱼尾快要把他纠缠到溺毙,恨不得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
人鱼显然不满足于此,把手向下伸去摸他的胯间,阮言退缩了一下,立马被尾巴拉近,嘴上猝不及防被轻咬一口:“不许逃走!”
他逃走不仅仅是不想被摸鸡儿,更是因为他现在还没有硬,水下的环境有效降低了他的欲望,可以猜到莫曼德发现他毫无反应时会大发雷霆。
裤子被解开,软趴趴的龟头蹭到莫曼德指间的薄膜,茎身连同卵蛋被一道摸了一把,还捏了捏,吓得阮言更软了。莫曼德的脸色果然难看起来,另一只手摁着阮言的后脑就开始乱亲,试图用唇舌挑起欲望。
这种事…没有感情基础怎么行……阮言被亲得稀里糊涂,下身仍然毫无动静,莫曼德外貌看着像海妖一般能够蛊惑人心,亲吻和撸动他阴茎的技术却生涩到有点可笑。
忍无可忍的莫曼德唰啦一下把他抱出水面,让他完全跨坐在自己的鱼尾上,阮言还在抚慰他的穴,暴露出水面后穴肉的淋漓就更加明显,手指都泡得发皱。
怎么还没有结束,阮言稍微加速抽插二指,莫曼德还没来得及抱怨他的性冷淡就已经战栗着射精,精水一股股喷溅到二人身上,他的下巴上也被溅湿,哪怕射完也还有些许硬度,和阮言萎靡到东倒西歪的阴茎形成鲜明对比。
人鱼瞪着他,眼圈都憋红了,许久才出声:“我就不信了。”说完就托着阮言的臀腿把他再往上一抱,让他坐在喷泉池边,张开的双腿正对着莫曼德清冷干净的脸。
眼睁睁看着莫曼德撩起耳侧长发,俯身下去张嘴含住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鱼的嘴角可以完全张开到裂口的程度,像蛇一样,嘴边的肌肉被拉扯成一道膜,这样的种族天赋给他口交时几乎要把他的睾丸都含进去。
狭窄的喉咙挤压着阴茎,阮言在白天的时候还自诩为处男,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推拒的手变成插入银发的按压,嘴里也开始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他很快就觉得要射了,呜咽着要夹紧双腿,却被强制地拉扯腿根打开,小腹抽搐了好几次,忍到眼泪都溢出来,最终还是射了莫曼德一嘴。
人鱼终于展颜,张开嘴吐出舌头,红艳的舌面上一团白精格外刺目,说话含含糊糊:“你射了。”
挺色的,但他想逃了,阮言蜷缩着脚趾,眼见着莫曼德的阴茎又兴高采烈翘起来。
等他把这条粘人的狗皮膏药鱼扒下来,撤退到图书馆,刚刚坐定,终端上适时又发来了消息:“被他们霸凌得很惨吧,我们在4楼7号会议室等你。”
和早上给他发信息的是一个用户,阮言摸摸自己发痛的嘴唇,这一天被三个人舔吻啃咬过,已经不单单是霸凌的范畴了。
站在那间会议室门口,他也不知道门里是什么样的人,这样想来入学之后还没有交到正常的朋友,不由忐忑起来。
门内有五个人,齐刷刷看向他,一个高挑的女生率先开口:“你好阮言,我是祺源,欢迎你来到我们‘碎片星球自救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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