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为时已晚的补偿(1 / 2)
('“我说了我不需要这种成绩!绩点对我来说完全无所谓吧?彻底改变规则你又做不到,偏偏在这种地方……算了。”
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突兀地挂断通讯,克莱穆像等主人回家的狗一样下意识站到门口,与推门进来的阮言撞了个正着。
他的尖耳朵动了动,悄悄低头去嗅阮言今天的气味:没有猫薄荷味,没有海水味,还行。
但阮言还是没有理睬他,哪怕都快被他怼到门板上,自从上次成绩发布,克莱穆已经很久没听到那句短而温和的“我回来了”。
如果说考核团队计分是军部的命令,各大豪门权贵无法干涉,那这条关乎于校内绩点的个人计分规则就显然来得蹊跷。
再结合克莱穆的言语,他可以确定这是几个家族为了让他们的后代锦上添花,从计分规则上特地开的后门。
成绩发布前莫曼德也找过他一回,说是让他来为自己沐浴,实则靠在浴池里,心不在焉地盯着他,快结束时像聊晚上吃什么似的,状若无意地提起:“你如果很想进军部,可以让你先以文职实习的名义进去,两三年之后就能给你转正为正式干部。”
这时候阮言已经听说了伺候前几届的“莫曼德”沐浴都是哪一类人,知道他们毕业后多少也会得到人鱼家族的照拂,所以他并没有如莫曼德所预想的表现得受宠若惊,手上擦洗的动作甚至没有停:
“谢谢,但是我可以后面两年再努努力,还有两次考核机会,而且……我不想当文职干部,我想当真正的战士。”
鱼尾巴直接在浴池里掀起巨浪,半个池子的水都泼出来,阮言瞬间湿透,成串的水滴从他的发尖滑落,流淌在已经半透明的衬衫上。
“你!你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真正的实战不是把人撂倒就胜利,”阮言淡定地抹了一把脸,抬眼就看到莫曼德盛怒之下泛红的肌肤,意料之中,这样的天之骄子又怎么能容忍别人拒绝他的施舍:“我有些自己的追求,我知道你的好意。”
“这个机会不是每个服侍过莫曼德家族的人都能有的。”人鱼罕见地有几分局促,说话前还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舌尖在苍白的双唇间一闪而过,显得格外红润。
还挺新鲜的,莫曼德居然也会露出紧张的神情。
阮言发现了重点:“那为什么我能有呢?”
当时莫曼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羞恼地又给他泼了一尾巴水,埋进所剩不多的水里装死。当时人鱼的反应阮言还觉得有些可爱,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提前知道了成绩结算时个人计分的规则,心虚罢了。
此前卡特每次与他肉体接触之前都要犹豫僵硬很久,哪怕是用耳朵蹭蹭他的肩膀也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但唯独公布个人计分结果的时候,提前将尾巴努力塞进他的手心里,毛茸茸的尾巴尖被他掌心的冷汗浸湿,却还是执着地卷着他的手腕不肯离开……卡特显然也是知道的。
阮言没有特别生他们的气,他可以理解这些成绩这三位没有一个真正在意,个人计分规则也不是他们要求修改的。
正因为如此,阮言才会觉得不是滋味。
自己辛辛苦苦追求的东西是别人不屑一顾的褴褛,更可气的是就算完全不在意,因为权利与地位,也还是有人巴巴地送到手上。
他们太盈满了,才会显得自己格外缺憾,以前哪怕在废旧星球和奶奶分食一份营养液,裹着几层被子发抖抵御严寒、奶奶生病他坐一天的公共交通去外星球买药……都没有感到如此不公与辛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却觉得过往的日子都苦得令他舌根发麻,更加提醒他再不能这样浑浑噩噩过去了,必须打起精神学习。
而且他有个不切实际但异常强烈的愿望正逐渐清晰:想要改善这种资源富集在极少数星球的情况,哪怕是生活在小星球与废星球的孩子也能够保证最基本的学习与供给,至少不要像他一样,踏上主星的土地时产生如此落差。
为此他需要加倍的努力,还要抓住每一个机会。
像往常一样,阮言无视桌上散发着香气的昂贵早餐,径直走出门去图书馆自习。卡特期间给他发了不少信息,一概没有心思去看,今天图书馆的座位前却守着一只大猫的影子。
“你先别走……”阮言刚过去,都打算坐下开始学了却被卡特抓住手腕。
他什么时候要走了?卡特大概不知道图书馆的位置是要靠抢的,这个靠窗安静无同桌的自习座位他足足蹲了一周,走了可就没位置了。
卡特的终端亮起来,给他投屏出一段聊天记录,语速很快,完全没有此前冷静的模样:“我已经和一二年级这次考核比较突出的几个人沟通过了,后续的考核你都可以直接和他们组队,随便你挑,这次的个人表现分不会再影响你以后找队友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不放心他们……我也可以。”
他只是受到了某种来自权贵的冲击,并非是要想尽方法走后门成为权贵的附庸。
阮言摇摇头:“我会好好选择队友的,这种方式…还是算了吧。”
卡特的尾巴垂落下去,蜷缩在两腿之间,耳朵也塌了,仔细看眼皮底下还有明显的青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候阮言的终端还亮了,看一眼消息是克莱穆,他在问为什么早餐一点都没有吃,还欲盖弥彰地解释:“之前你帮我带了,现在我给你带,你也要吃下去才有诚意。”
这几个人只是因为他突然的冷淡感到落差和新鲜而已,自己不过是他们富贵无忧生活中的一味调剂品,本来就不应该像之前那样过密地接触。
下定决心要拉开距离的阮言怎么也不会想到,仅仅一夜之间,距离就变成负数了。
晚上洗澡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一阵阵眩晕,扶着浴室墙壁弯腰低头时,几滴刺目的血色落下,化在地上的积水里。
又流鼻血了,上回被摁在休眠仓时也很轻易就流血,不会是得了绝症吧?
阮言心跳如鼓,镜中自己脸色红润异常,草草拭去的血迹在脸上仍留有一抹艳色。热水蒸腾,浴室里再次充斥了熟悉的铁锈味,等会克莱穆进来又要发狂了。
冲洗完浴室走出去时,克莱穆就守在门外,还抱怨他洗得太久,心虚的阮言不敢抬头。
胡思乱想中睡去,夜深,阮言的双眼毫无征兆地睁开,金色的瞳仁在黑暗中微微发亮,他机械地从休眠仓直起身,望向梦中还蹙着眉的舍友。
好饿,好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首先看向的就是熟睡的室友,侧躺的肩背腰肢胯骨形成一座连绵的小山,轻微起伏着,睡得正香。记忆完全是空白且紊乱的,只觉得这人是熟悉的,甚至还有些许安全感。
他迟疑地低头,看见顶起的下身,即使觉醒魅魔种的血脉也还是羞耻,可哪怕下意识夹起的腿导致的摩擦也能引发欲望,让他发出细碎的喉音。
此时克莱穆翻了个身,他刻意穿着的丁字裤系带已经松开,厚而紧致的臀堂而皇之地朝着阮言的方向。
“是谁……谁都没关系,太难受了。”
在含糊的意识里已经分不清什么雷池界限,阮言像猫似的轻巧,慢慢覆到克莱穆呼吸均匀的脊背上,手指试探性地顺着脊柱滑下,落入股缝。
臀肉太紧,夹得他手指寸步难行,勉强摸到紧闭的穴口,只探进去一个指节就再动不了了。阮言紧蹙眉头,另一只手往克莱穆前面沉甸甸的阴茎摸去——已经湿了。
顶端湿漉漉地将半块小小布料顶起,硬得不明不白,像是做了旖梦。阮言替他撸动几下,看起来睡得很死的人还唔嗯低吟起来,腰也下意识前后微微摆动。
后穴自然也放松些许,足够把手指伸进去,甚至还能多加一根小幅抽插,穴肉怯生生绞着手指,没有自主意识的阮言很快就感到不耐烦,下身胀得发痛。
抽出抚慰阴茎的手,转而摸到克莱穆毛茸茸的后脑,并非温柔的爱抚,而是将他从侧躺的姿势变为趴卧,直接按进被褥里,阴差阳错复现了那次对阮言的“霸凌”。
身下的人闷哼出声,又即刻安静,只有背部在激烈地起伏。阮言将自己热到发烫的东西解放出来,抵在克莱穆的臀缝,几次要进入穴口都因为湿滑错开,急得小声哼唧。
再次尝试时,刚刚还紧缩的穴口居然自己竭力放松,虽然还是艰涩到可怜的地步,但勉强进去了,穴肉层层裹挟上来,绞得阮言痛吟出声,手放到克莱穆微陷的后腰上,却发现皮下肌肉绷得死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怪那么痛,原来是故意夹紧吗?真令人烦躁……随手抽了胯下的肉臀一巴掌,寂静的寝室突然被啪一声脆响打破,被闷在枕头里的人猝不及防从喉咙里溢出呜呜声响,却还是装死一动不动。
后穴在这样的击打下反而更紧,魅魔状态下的阮言彻底失去耐心,开始俯身粗鲁地掐着克莱穆的脖子大力抽插,休眠仓因此发出吱嘎摇晃的声音,身下的肉穴反复收紧,哪怕脸被埋在枕头里都能听见克莱穆难以抑制的闷哼。
但此时的阮言已经彻底失去心智,只知道用最原始的手段压制住身下的猎物,挺动间交接处已经被打出白沫。
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回响,伴随着压抑的低哼。
虽然生得高大俊猛,后穴里的前列腺点却很浅,因此来去都能狠狠摩擦到,还远远超出了承受,哪怕是完全没有爱抚的性爱,克莱穆也被操得两眼翻白,作为缓冲的枕头成为堵嘴的工具,咽不下去的口水和爽出的眼泪留下小块湿痕。
柔软的布料吸收了恶魔种少爷急促的喘息,以及被操到深处时压迫肋骨发出的抽气,让魅魔化的阮言以为他还在睡奸,或者说他并不在乎这是否是睡奸,只要对方没有反抗就可以。
而大少爷似乎极不愿意承认自己被操得很爽,更不肯承认自己一开始就醒了,就这么乖乖被当做烂布娃娃似的摆弄,甚至还有隐晦的期待。
哪怕下身的阴茎光是贴在床单上摩擦都已经悄悄射了一发,身下黏糊糊一片狼藉,却还是咬紧牙关,死不作声。
他哪里知道阮言此刻的状态,还在硬撑着博弈,思考着这样大的幅度还不醒是不是有点可疑……却被一下下极深的操弄顶得乱颤,思绪全乱,脚趾悄悄蜷紧,不听话的阴茎又默默在被褥里兀自硬起来。
如果…如果这个不解风情的穷鬼能换个姿势的话……自己至少能偷偷看看他是什么表情,克莱穆艰难地咬着舌尖想象,月白的肌肤…像黑天鹅一样的发色…酡红的脸颊…会露出沉迷于他肉体的神情吗?
想看…想看……他迷茫地试图转头,却被阮言压得更紧,他还没有看到身后那双金色的瞳仁和微吐的舌尖是何等艳情,与往常大不同的强硬已经让克莱穆硬得发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与贫穷不符,白净纤长的手终于放过他的后颈,骤然向下,划过宽厚的脊背,塞入身体与被褥的间隙,克莱穆紧张地夹住腿,不想让他发现湿黏的精水。
乳肉被狠狠揉搓,甚至用二指夹着他的乳头亵玩,克莱穆险些叫出声,这不是很会吗!
阮言脸上流露出沉醉的红晕,胯部至小腹与恶魔深色的肉臀拍击出红印,金色的眼瞳餍足地半阖着向下看——原来自己的左胯尽头有一颗痣吗?
那颗棕黑的小点在白晃晃的肌肤上,随着胯部晃动不停,手上的乳肉丰满到溢出指缝,乳首被揉搓到挺立,卡在指间不断磨蹭着被单。包裹他的穴肉绞得越来越紧,被吸得头皮发麻的阮言毫无犹豫,抽手甩出去一巴掌落在晃个不停的臀尖上。
“呃啊!”
克莱穆惊惧地瞪大双眼,红色的眼珠在黑暗中被渡上一层水光:他已经顾不得阮言会不会发现他醒了,小腹被插得好酸,似乎和射精的感觉不太一样!
恶魔的嗓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哑了,伴随着压抑不住的呻吟,身下簌簌抖个不停。克莱穆似乎是打算用最后的力气爬起来,他身前的性器还翘着,顶端滴滴啦啦溢出一大串水液,大腿内侧肌肉绷得死紧,余下的液体被竭力忍住。
保持着趴着被压的姿势也能用力抬起胯来,把趴在身上安静射精的阮言微微顶起,却无济于事,最后一道呻吟拔高了声音,阮言疑惑眨眼,被单上传来嗤嗤射水声。
阮言看到克莱穆的手把枕头掐到变形,臀腿紧紧夹住也于事无补,下面的床单逐渐湿透,水迹甚至漫上来沾湿他跪在被子上的小腿,一股淡淡的腥臊气味弥漫开。
新手魅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很不服气的泄欲对象被操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射出尿之后克莱穆彻底泄力,胯一松,自暴自弃地摔在积水的被褥上,发出“啪嗒”的轻响,伴随他耻到极致的呜咽。
阮言缓缓爬起来,暂且软下的阴茎从肉穴里拔出,带出一股白液,在深麦色的肌肤上格外显眼,床单滴滴答答落着水滴,克莱穆还在揪着枕头弓腰,似乎在失禁之后又出了精水,也不知道他漫长的高潮结束了没有。
脑袋里完全空了,阮言只剩下动物般的直觉:还是难受……但是要换一个,这个已经被操坏了。
勉强穿好衣服,阮言游魂似的跌跌撞撞走出宿舍,学校里很安静。魅魔化之后感知格外敏锐,虽然已经不记得自己姓甚名谁,更没有往常的机敏理智,却依稀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直觉锁定可以做的对象。
坐电梯往上,是全然陌生的楼层,但他很笃定地走到其中一扇门前,按动把手。
“谁深夜擅闯……是你。”莫曼德开门时显然还睡眼朦胧,却还是整理了睡袍,用手拢着凌乱的长发。
他面色微红,只上下打量着身穿睡衣的阮言,不动声色地用手指紧急打理乱发。片刻迟疑后,回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寝室,侧身:“这么晚还不睡,是那只恶魔欺辱你了吗?进来吧。”
高年级的寝室都是单人间,内部的封闭阳台被莫曼德家族改装成金碧辉煌的沐浴池,还有24小时吐水的金雕像,地板也换成奢华的天然石材,就连天花板上都镶嵌着多色贝母。
如果是平时的阮言看见此情此景,必然会目瞪口呆,狠狠感慨贫富差距,但此时被初次魅魔化折磨到神志不清的他只想抓住眼前的矜贵的人鱼宣泄浴火。
莫曼德紧张地环顾宿舍确定足够干净整齐,表面上拿腔作势,却急匆匆把人捞进来,关上房门才开始装模作样:“真是不礼貌的庶民,深夜随便敲门,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语气陡然带有揶揄,回身把阮言小小的脸捧在长蹼的鱼爪子里,近日被好好投喂长出的脸蛋软肉贴在蹼上,从指间微微溢出来,像捧着一汪水:“你不会暗地里跟踪过我吧,可怜的家伙。”
话音未落,不耐烦的小魅魔已经把他压倒在床上,看起来气势汹汹,奈何比莫曼德矮一个头,更像是赖在他身上撒娇。莫曼德措手不及,局促地抬着手不知往哪里放,难得瞪圆了那双狭长的银色双眼。
还没来得及呵斥质问,软乎乎的嘴巴已经贴着他的下巴,距离嘴唇很近,莫曼德的鳞片都要炸开了,抓住自己的一缕长发不知所措,却还是微微张开嘴,等待。
身上压着的躯体又软又热,若有似无的甜味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想到热乎乎刚出炉的小面包,或者刚刚熬好还在冒泡的果酱。
预期的吻没有落到双唇上,反而是向下游移到他的颈项,对准他的喉结一口咬下!
人鱼的鳞片坚不可摧,对比之下裸露的肌肤就格外敏感脆弱,莫曼德头向后仰去,发出不体面的呻吟,本能弹出的尖爪僵在半空,自觉去抓床单,断断续续讨饶:“别咬…痛,很痛……”
魅魔化的阮言直觉那块软肉是关联情欲的,手伸入睡袍摸到胸肌,没有克莱穆的那么大,却更加紧实,让人想加大力度揉开。
嘴上说着“不要”、“痛”之类拒绝的话,下半身的两条腿却敞开了,胯下的阴茎已经硬起来磨蹭着阮言的下腹。甚至在阮言把手从胸部抽开时,还下意识挺胸去跟。
明明是自己主动把胸乳贴上来,却还要故作矜持地怒骂:“你在往哪里摸!”还要多说挽尊的话被骤然插入的两根手指打断,变成一道意味不明的呻吟。
啊,比刚才那个人更湿润,阮言已经彻底忘记了人鱼敏感多情的体质,只觉得身下又火燎似的热,这个人摸起来是微凉的,想埋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面的姿势比背入更难插入,假意推拒的莫曼德感到穴口被傻乎乎地碰了碰又滑开了,抬眼看见阮言把自己的脸皱成一只包子,勉强就着人鱼敞开的双腿找穴口。
真是……莫曼德撇过脸去,默默自己抬起腿,大张成M型实在是有碍观瞻,心里别扭了好一阵。但阮言还是从穴口滑开了,他现在完全没有心智,几次之后怔怔地愣在原地,委屈地垂下眼来不动了。
贵族少爷忍着羞耻直起身来,伸手将阮言的阴茎握住,引着他往自己的穴里送。顺手撸了两把:形状和颜色都很好看,像阮言本人一样干净漂亮,还泛着可爱的肉粉色,头部完全憋红了,看起来可怜极了。
人鱼种族中女性少,男性相合的不在少数,莫曼德对此事并不抗拒,只是因他地位尊贵,又生得强壮优美,大多主动凑上来的都以为他是负责插入的那一方。
他对情爱之事向来嗤之以鼻,没有能入他眼的,自然没什么好去澄清纠正的。然而这一刻他主动抬腿握着阴茎往自己穴里送,穴里不自觉的收缩以及过度兴奋已经快射出来的感觉,无一不在告诉他自己是渴望被眼前人插入的。
已经无暇思考为什么,阴茎埋入穴肉,两人都嗯啊出声,阮言在短暂的舒适后就开始扶着莫曼德的双腿乖乖挺腰,可能是因为前面折腾了太久,像饿急似的不管不顾加快速度,几乎是整根顶入又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卡在缩个不停的穴口。
莫曼德起初还想维持端庄优雅的假象,至少要做出不是初次,而是游刃有余的花花公子模样,却被猛烈的操干弄得猝不及防,仰头不断呻吟。几乎是进去的同时前面的阴茎已经射得一塌糊涂,量很大,完全弄湿了床单,羞得他几度想要掩面,手却只能死死抓住被褥,咬紧牙关防止自己发出更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定制的床架不会发出廉价的吱嘎声,过分安静的环境显得压抑不住的呻吟更加淫荡,莫曼德射过一次的阴茎还在不应期,跟随抽插不断晃动,却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又颤颤巍巍立起来。
此时阮言发现只要不断叩击穴肉深处的某一点,这口穴就会缩得更紧,摸到窍门的实习魅魔反复碾压那点,反而用力过猛,自己被夹得哼唧起来,在莫曼德又后仰着要射的时候堪堪停下。
“嗯?怎么……”莫曼德伸手想去摸阮言的脸,被偏头躲过,他勉强思索了几秒:“你还在生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被情欲裹挟的莫曼德再也没有体面,呢喃着软话,思维混沌中还夹杂着哄孩子用的人鱼语,自己用手掰开大腿,让阮言继续抽插。
夹得发痛的感觉稍有缓解,阮言还是不太满意,但欲望没有消解,只能咬着下唇再次插入,垂眼委屈的表情看得莫曼德一阵意动,却被操得无力去安抚,阴茎跳动了几下,又喷出一股淅淅沥沥的清液。
人鱼的下半身已经湿得七七八八,虽然腾出一只手试图捂住还在喷水的阴茎,想要阻止下半身变成鱼尾,却不料阮言顶着最后一丝意志在射精前拔出自己的肉茎,将精水射到了莫曼德的大腿根。
水液太多,人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变成了鱼尾,华丽的尾巴差点扇到阮言写满震惊的小脸,还把几滴精水甩到他缎面一般泛红柔软的脸颊上,他因为吃惊微微瞪大的眼睛显得天真,配上面颊上的精水格外淫靡。
莫曼德心虚地转过头去:人鱼之间经常会以人形做完一次之后再双双入水以鱼形再度春宵,哪里会这么野蛮狼狈,他可能是族中第一个生生被人类操出鱼尾的,应该是作为处子太激动,做爱对象还是…这个有点让他在意的人类,所以射得很多的缘故。
真不想承认,但太舒服了。
翘起的阴茎从原本是胯下位置的鳞片间弹出来,魅魔状态下阮言对这种结构已经没有印象了,好奇地伸手去摸,却发现阴茎下方还有一道肉缝。
那是人鱼的泄殖腔。
穴口刚被触碰莫曼德就发出一道变调的呻吟,随着两指插入,腔口动情地流出一股水液。阮言吓了一跳,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歪头疑惑,人鱼贵族倒抽一口气,抓住他的手腕,引着他去摸那道小口:“阮言…再摸摸我,硬不起来的话用手指也可以。”
见习魅魔很不服气:什么叫硬不起来,他今天可是硬得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到挑衅的阮言气势汹汹提枪上阵,对着湿漉漉的穴口长驱直入,莫曼德爽得头皮发麻,穴口的水被插得溅出来,把阮言的小熊睡裤浸湿了。
被淫水泡着鸡儿的阮言小声吭叽着,为了扞卫魅魔的尊严强忍着抽插,莫曼德听到他哼哼唧唧的动静心跳加速,余光瞥见他湿掉的睡裤,小熊图案被淫水弄湿…色情又可爱,心软得要化了。
禁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试图把人摁下来完成一开始没有接到的吻。
很奇怪,虽然是直觉很熟悉的人,但在两人即将相吻时,内心的抗拒让阮言再次偏头躲开了。
魅魔不需要亲亲,只需要赶紧发泄完浴火回去睡觉。
“你果然是在生气,还是因为成绩的…嗯啊……”
虽然没有任何记忆,但阮言就是不想听到这些话,干脆再次大开大合地操弄那口不断流水的穴,直抵穴心,莫曼德再也没法开口说出完整的话语,只有不断的呻吟,一股股水液从下身流出来,肉体相接时的啪啪声格外响亮。
本以为这样淫荡的穴能够操很久,谁知还没有几个来回,莫曼德的尾巴尖突然向上勾起,高贵的银色眼瞳上翻着颤动:“慢点,不行…我、我要射……啊……”
大量的精水喷涌而出,穴心里涌出一大股水液,从被撑开的穴口四周的缝隙里喷出来,滋滋水声清晰,阮言被夹得经不住,闷哼一声也内射到了人鱼的泄殖腔里。
他突然感到一阵心慌,身上潮湿斑驳的人鱼横陈在昂贵的丝绸床榻上,一动不动,像小死了一回,阮言起身,步履匆匆地逃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似乎传来呼唤他的沙哑嗓音,但他不想再待在那间危险的金屋里。
摔门声在走廊里回响,把莫曼德喊他名字的声音也关到房里,阮言迷茫地站在走道,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
此时走廊上有一道房门打开,卡特困顿地走出来:“怎么回事,很吵…我还听见有人在喊阮言的名字……嗯?你怎么在这?”
小魅魔还在思考下一波欲望来临之前该去哪里时,已经被这只大猫紧急叼回房间了。
被拉着走得踉踉跄跄,还要听卡特教育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赤脚,还穿着睡衣,衣裤怎么潮了……校规说了出宿舍就要衣着整齐,而且明文规定过不能夜间串寝,你没有读学生手册吗?”
似乎还低声自语了一句“这么可爱被别人看到”,阮言的第一波情潮过去,已经开始点着头犯困,卡特说了几句没人回应,要不是掌心里还攥着软乎乎的几根手指,他都要疑心这是自己的幻觉。
现在他们进入了卡特的房间,灯光昏暗,密闭的私人空间,只有他们二人,而且还牵手了。意识到这点之后掌心的手显得格外热,卡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寝室里不该出现的东西应该都收好了吧?
回头只能看见一个低垂的发顶,卡特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太啰嗦,要不是阮言违反规定,又怎么能这样与他独处,就算是要求他给自己送早餐也没能让他老老实实进到房间里,现在简直太超过了。
坐到床沿太暧昧,卡特犹豫了一下把人拉到书桌前,自己坐下来好观察阮言的表情。
……眼睛都困得睁不开了,头也点个不停,仔细一看要不是自己拉着他,阮言下一秒都要直接睡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很想借机再好好和他聊聊天,但小鸡啄米也好可爱。
卡特掏出终端想质问一下克莱穆是不是他作恶多端把人大晚上赶出来了,但一想到那个恶魔知道之后肯定要把人领回去,当机立断把终端放下了。
转而壮着胆子放软声调询问:“要不要先住在我这里?”
共进早餐都被拒绝无数次,这种事完全不敢想象。
上岗第一天就过劳的魅魔立刻点头:他好困,在第二波情潮来之前要补充体力。
卡特忍住心中的雀跃,把人带到床上,还特意打开衣柜多抱出来一床被子——至少要维持住正人君子的形象。
一回头阮言已经钻进他刚刚在睡的被褥里,惬意地享受他残留的体温,猫似的蜷缩着,被窝里小小一块隆起,只露出半个脑袋,眼睛闭上,呼吸均匀。
手默默地把新被子塞了回去,卡特做了一个深呼吸,小心地掀开被子——阮言已经睡成一团,还乖乖给他留好了半边床。
内心惊涛骇浪,但身体诚实地进入被窝,直挺挺躺下了。
有点没反应过来,卡特缓了一会,小心地翻了个身,面朝阮言的方向,感受身侧均匀散发热量和香气的软团子,确定对方完全睡着之后悄悄伸手,把人揽进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猫耳朵转了转,尾巴在被窝里贴着背竖成天线,尾巴尖尖抖个不停,如果兽化出爪子的话,他敢肯定自己又要开始踩奶了。
睡不着,好想喵喵叫。
他开始构思明天要怎么说服阮言搬过来住,应该不难,毕竟克莱穆的脾气很大,之前还莫名其妙问过他人类为什么会经常流血,肯定相处得一塌糊涂。
就是克莱穆愿不愿意放人…不管了,要过来再说。
阮言把有点凉的双脚踩到了他的膝盖上,手也抵在他胸口,一手一块热乎的胸肌。
关系进度太快了,卡特浑身僵硬,不知道该把胸肌绷紧还是放松,又在回忆自己今天睡前有没有好好护肤,涂的护毛素是什么香味的,寝室里睡前有没有整理过。
本来打定主意要清醒着等阮言睁开眼,用最好的状态来面对第一次同居后的清晨,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阮言在短暂的休息之后再度睁开双眼,他的第二波情潮来了,而面前这个人似乎对他好感度很高。
睡着之前还需要他主动挨着,睡着之后就直接把自己揉进胸脯里,腿也缠上来,甚至尾巴都卷着他的小腿,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团吧团吧塞到心口里。
小魅魔醒来时只能睁开一只眼,另外一只连同脸颊都被鼓起的胸乳挤压着,动弹不得,艰难地从被窝里挣扎出来,伸出手指戳戳面前规律起伏的胸肉: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那两个人的胸刚开始摸上去还算软,稍微多摸一会就会努力绷紧变硬,手感不好。
手指顺着侧躺挤出的乳沟往下,摸到腹肌时半勃的阴茎已经抵着他的腿根,随手撸动几下,第二波情潮并没有第一波来得剧烈,而且连续几次的性爱已经让阮言腰腹酸痛,天也要开始亮了,要速战速决。
这个家伙的后穴显然也是未开发状态,阮言试探性抹了点他的前液到穴口,探进去一根手指。
太紧了。
扩张了好一会才能堪堪塞入两根手指,卡特睡得很熟,怀里没有可以抱的人之后,他的上半身就自然恢复成规规矩矩的平躺睡姿,下半身却门户大开,伴随着手指的插入抽出发出梦呓似的轻吟。
熟门熟路地吃力抱起他强壮的大腿,将已经硬起的阴茎整根塞入,忙碌了半天的阮言终于长舒一口气:我可太辛苦了。
抬眼,在昏暗的灯光中对上一双闪闪发亮的碧蓝双眼,以及哪怕不开灯也能发现红到夸张的脸。
啧。
虽然这个人似乎很喜欢自己,但相比于无论如何都要装睡的第一位,以及虽然高高在上但对于性事出乎意外接受度高的第二位……这个家伙好像更难搞一点。
本来还有点旖旎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卡特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毕竟暗恋的人突然来合宿已经够夸张了,该怎么解释一觉醒来的时候自己的后穴里还被插入了对方的…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胀、痛,还有点酸,谈不上舒适,然而卡特一低头,自己的阴茎已经硬到把睡裤顶起来很高。
就算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卡特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似乎非常没有风情而且让氛围变得尴尬,他讪讪移开目光:他其实应该装睡是吗?现在还能继续吗?
阮言评估了一下自己没有那么严重的情潮,以及眼下天快亮了,魅魔化即将结束的时间限制,再加上这个人的麻烦程度,思考几秒后,默默开始把鸡儿往外拔。
“等一下!等、等一下……”卡特挣扎着撑起上半身来阻止,虽然进展太快了有点奇怪,但莫名有种感觉:如果这次放弃了,后面就没有这种机会了。
他强忍着羞耻:“我还好,还可以做,你继续就好……”
实习魅魔从善如流,立刻又把拔出大半的阴茎插回去,卡特被操得呜呜乱叫,猫尾巴甩来甩去蹭了阮言一身毛。
竖瞳数次放大又缩小,前面早就在睡梦里硬起来的阴茎已经开始跳动着要射精。阮言被穴夹得腰眼发酸时,低头看到了卡特的阴茎,卡特的阴茎保留了猫科动物的部分生理特性,头部与中段还算正常,靠近根部居然有倒刺。
不由伸手去抚摸玩弄:明明是很适合操人的家伙,现在却完全派不上用场,只能在外面甩动着流出精液。
被随意撸动玩弄的阴茎很快缴械,射了一肚皮白精,顺着腹肌的纹路往下流淌,尾巴根都被黏糊糊的白液沾湿了。射精时穴肉的紧缩让阮言下意识皱眉,身下被操得乱七八糟的人立刻小声狡辩:“我平时没有这么快…我的意思是自慰的时候,我不是那种私生活混乱的人。”
听不懂叽叽咕咕在说什么,阮言只知道自己还没结束,继续抬腰抽插,汗珠从粉红的面颊上滚落,热到半张着嘴喘息,汗水掉落在卡特的腰腹,身下的人在不应期被操得唉唉直哼,还试图伸手去接这几滴汗水,看到面前那张平日里清冷理性的脸染上欲色,红舌半露,卡特又舔着嘴想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言一边操人一边用手指玩弄这根与众不同的阴茎,拨弄着根部的倒刺,感受它摩擦在手心的奇妙质感,还时不时吐出一股清液,湿漉漉的。
直到身下的卡特捂着脸呜咽求饶:“别玩了…求你…要被玩坏了……”
余音未落又呻吟着射出几股浓精,他的猫尾巴翘得很高,搔刮着阮言的下巴,射精时腿绷直了,不小心踢到床尾的柜子。
柜子上的文件哗啦啦滑落下来,阮言还在埋头苦干就被砸了个正着。
本来都要临门一脚了,身下的人却挣扎着起来要看他有没有被砸坏,阴茎从穴口滑出来,一晚上过度使用,整根都红得厉害,可怜兮兮地颤动着。
脑袋被抱在怀里仔细检查,阮言低头时却看到了一沓照片,上面的人正是自己。
看角度和时间,应该都是偷拍的。
“没有砸伤吧?对不起…在看什么?”
卡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整个人呆住了,在全校师生面前发言都行云流水的人立刻变得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来:“我、我不是……这些都…我会好好和你解释的!”
事实上阮言此时并不在意这些意味着什么,看卡特规规矩矩跪伏在自己面前,而自己的欲望还没有得到释放,被中途打断本就烦躁,稍加思索,抬手把卡特的脑袋往下一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特还在试图解释,毫无防备地被压着后脑低头,与暗恋对象漂亮的鸡儿打了个照面。
没法看到阮言的表情,他生气了吗?卡特艰涩地吞咽着自动分泌的口水,乖乖埋头下去含住,为了不让尖牙划伤它,最大程度地张开嘴,用喉咙作为性器来套弄。
阮言向后仰头,发出舒适的鼻音,手指适时蜷起抓住卡特后脑的头发,睁眼看到那双抖动的猫耳朵没忍住揉了一把,身下立刻被喉道绞紧,让他直接射了出来。
结束了,可以回去睡觉了。
转头,金色的眼瞳倒映窗户的分格,天际微明。
卡特还在呛咳,用手心接住没来得及吞咽的精水,迟疑片刻后居然小口小口舔吃起来,被操到发哑的嗓子低声邀功:“我全吃掉了…你别生气……”
什么生气不生气的,天要亮了,阮言提起裤子,跌跌撞撞爬下床,临走时鬼使神差伸手去摸那厚厚一叠相片,被卡特慌慌张张俯身护住:“别,别拿走!”
算了,魅魔化的阮言本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里要去碰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径直走出房间。
自己的寝室里很宁静,莫名觉得舍友趴在书桌上睡着的背影无比熟悉,就像此前好几个夜晚都能看到的场景,但此时想不了那么多了,魅魔状态要结束了,他现在急需睡一觉补充体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醒了,又是新的一天,不用带饭,不用腌鱼,全心全意学习,卡里也有余额,完美。
阮言醒了还看见克莱穆趴在书桌上睡,为他奋起直追的学习精神感动三秒后义无反顾的出门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垫在克莱穆屁股底下的枕头,少爷空空如也的休眠仓和晾在阳台的一众床单被褥。
到图书馆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坐在他的固定座位旁边了,猫耳朵一转,在电梯门打开的同时就转过头来,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
感觉不妙,阮言下意识扭头想跑,刚做出退避的动作,一抬眼猫耳朵都垂下去了。
有点可怜,算了,学习的时候旁边坐着谁也不重要,他不要抖腿公放出声背书就行。阮言板板正正坐下,开始今天的学习计划,但身边这个人却没忍多久就出声干扰了:
“你学习的时候会戴眼镜啊…视力不好的话不是可以换人造眼角膜吗?”
“护眼的,我一天看书写字九个小时以上。”
卡特犯愁地低头看看放在膝盖上的一对蓝宝石袖扣,默默掏出终端,下单护眼仪。
下单之前抬头又悄悄瞄了一眼,阮言食指指节屈起,推了推眼镜,光线透过平光镜片之后带有冷色,投影在他的颧骨,细金属框折射着窗外的朝阳熠熠发光。
对方完全没有看他的意思,注意力都在书本上,卡特却自己红了脸,大腿肌肉收紧,无意识舔嘴:如果那只握笔的手伸到桌下来……
护眼仪加入购物车之后又转而去买了一副平光镜,镜腿上镶嵌碎钻、贵气不失精致,一段抒情诗歌似的广告词的最末号称其水晶打磨的镜片有护眼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模特正好也是黑发,在黑发中若隐若现的镜架闪着细碎的微光,像繁星落入深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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