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奇怪 (f/m,鳄鱼皮鞭狠抽三奴,邢管家酒吧艳舞)(1 / 2)

('蒋夜澜被家里那几个小孩气得不轻,她来到徐慧珠的迷雾酒吧,见徐慧珠正坐在沙发里左搂右抱地喝着酒,走上前一把抢了她的酒杯,把剩下的酒一口气全闷了。

徐慧珠看着这个稀客气鼓鼓的样子,估计是在家里被小孩气着了又舍不得打,才跑来她这发泄的。于是她淡定地给蒋夜澜又倒了一杯酒,然后和身边的服务生耳语了几句。

蒋夜澜又一口气闷了一杯酒,辛辣的烈酒刚从冰柜里拿出来,顺着喉咙灌进胃里,又热又凉。

她一连喝了两杯酒,怒火才消下去了一些,挨着徐慧珠一屁股坐到了沙发里。

徐慧珠把她身边端水捏腿的小孩打发走,笑盈盈地戏谑道:“哟,澜澜这是怎么啦,在家里受气了?要来我这里泄泄火?”

蒋夜澜白了她一眼,也不想多解释,不耐烦地点头:“你说是那就是吧。”

徐慧珠哈哈的笑,然后带她上了三楼。

她推开其中一个房间的房门,里面赤身裸体的跪着三个漂亮的男孩子。

屋里是黑红色调的,光线很暗,有一张刑凳和一个X状的刑架,屋顶上到处都是用来吊绳子的锁环,还有挂满整整一墙的、各式各样的皮鞭。

徐慧珠说,进去玩吧,不用管死活,等打完了再叫她。

蒋夜澜走过去,那三个小孩都把头磕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喊她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用鞋尖把三个小孩的下巴挨个踢起来,低头看了看。虽然都长的五官端正,但没有一个比得上自家后院的那几个孩子。

这三个人眼神有的躲闪,有的贪婪,毕竟能来徐慧珠这里当个任人打骂的沙包,估计各自都心怀鬼胎,想凭年轻的身子和姣好的容貌在这里轻松讨一份娱乐圈的光明前程。

呵,主人,他们也配这样叫她?

她又想到今晚空荡荡的私奴楼,就气不打一出来,让那三个小奴闭上嘴,全都趴到刑凳上去。

那刑凳本是一个人趴的,现在却要趴三个。两个小孩抢着趴到了椅子上,第三个孩子见实在没有地方给他趴,就只能竖过来,上身压着下面两人的后背,下身半撑在地上,也把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昏暗的灯光下,三个白白的嫩屁股看起来格外的诱人,也格外的欠揍。

蒋夜澜伸手取了一条鳄鱼皮的短鞭。鳄鱼皮昂贵,而且比牛皮还要厚实,摸上去是偏硬一些的,手感紧实,花纹和肌理紧密结合,还有许多纵向排列的裂纹,细细密密,又很不规则。鞭子也就一米多点,甩起来嗖嗖作响却不至于因为过长又绕回来打伤自己,鞭柄处加了半根木棍增加硬度,也很好借力,非常适合她这种刚摸鞭子的新手。

她拿着鞭子,慢慢走到那三个小孩身边,扬起手就是一顿狠厉的抽打。

“啪——啪——啪——”

鞭子抽破空气发出令人颤抖的风声,毫无怜惜的落在三个人的背上、臀上和腿上,甚至有时末尾的鞭梢还会刮过他们的脸颊,直接抽破他们的嘴角。

“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泄愤地用力胡乱抽着,空荡荡的房间里全是皮鞭抽肉的回响,还有三个小孩此起彼伏的,痛苦的惨叫。

她这次难得没有让人堵上他们的嘴,听他们在自己的鞭子底下哀嚎、惨叫、面容扭曲、痛哭流涕,竟然让她产生一种微妙的快感。

于是她打得更狠了,坚硬又粗长的鞭子抽在身上,一下就是一道血痕,若是有一下交叠地打上去,那重合之处马上就会渗出血来。那三个小孩虽然痛的不行,但好歹没有胆子敢躲开,除了惨叫和嚎哭,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蒋夜澜又抽打了一阵,终于把自己打累了。右边的胳膊已经开始发酸,火气也终于消了大半,她便让人把徐慧珠叫过来。

那三个男孩几乎是被打了个半死,相互扶着跪在地上磕头谢恩。最左边那个是刚才趴在最上面的孩子,他挨的打最多,整个臀腿上全都是皮鞭烙下的血印,背上就更加严重了,有好几处都已经破皮,鲜红的血珠呼呼往外冒,流得整个后背都是血淋淋的。

蒋夜澜指了指那个小孩,对徐慧珠说:“这个还不错,出点钱捧着他吧。”

徐慧珠耸耸肩,她家澜澜果然还是心太软,就算是这样随便找来发泄的小孩,打完了还是会给他点甜头,稍微安抚一番。

那个小孩本来只是个十八线小城的平面模特,一直自己在外面独闯,吃尽苦头也没得到什么有前景的发展,后来听说帝都有个徐小姐爱好美貌男子,她的哥哥姐姐们分别掌管着几乎整个帝国的影视娱乐业,若是能被她看上,让她能在哥哥姐姐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那真可谓是前路一片光明。

结果他没想到,今天自己伺候的这位主子,手里的权利可是比徐慧珠大了千倍万倍。

可那小孩并不认识,也不知道蒋夜澜是位大人物,只是听她说要捧他,以为遇上了一位金主,连忙磕头谢恩。

徐慧珠在心里“啧啧啧”的感叹。也不知道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好的命,蒋夜澜点名要捧他,徐家全家都得把他当个宝贝,日后砸在他身上的银票那可就数不过来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好歹他也算是把澜澜哄得开心,徐家多捧一个小明星根本就不算个大事。她见蒋夜澜心情不错,就又推着她到楼下喝酒去了。

徐慧珠已经把酒吧清了场,整个屋里除了她自己养的美男美女们,再没有多余的闲人。

两个人边喝酒边闲聊了一会儿,徐慧珠看她好像又兴趣缺缺的样子,就找来了一个当前热门的流量男团,给蒋夜澜唱歌跳舞。

蒋夜澜本来就喝得有点微醺,突然来了好几个穿着暴露的性感美男,在她面前又唱又跳。

她觉得有点聒噪,想让徐慧珠把他们打发走,结果抬起眼来随便那么一看,男团C位的那个主唱,怎么长得和邢之一模一样?!

她赶紧甩了甩头又仔细地看,嗯,果然是她刚才花了眼,其实还是有很多地方是不一样的。

那男子看上去更年轻一些,个子不算太高,身形精瘦但是很健壮,黑发黑眸,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五官立体,显得那一双深情的眼睛格外的深邃迷人。他薄唇微抿,长睫忽闪,流畅的下颌呈现出完美的线条。他正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同时卖力歌唱。

明知不是邢之,但在酒吧昏暗又迷离的光线下,从某几个角度看过去,他的脸还是和邢之重合了。

蒋夜澜抬起手就怼了徐慧珠一下:“你故意的吧?!”

“啊?什么?”徐慧珠一开始没明白蒋夜澜在说什么,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发现了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慧珠笑了笑,伸出手不客气地推搡了回去:“什么啊,我才没有这个闲心呢!这个男团是目前帝国最火的组合,现在帝国的年轻小姑娘都喜欢长这样的,看起来英俊又深情!”

“你家邢大人本来长的就很帅啊,要不信你把邢大人借我几天,我都不用让他当偶像,就他那个身材,送到我大姐那里当个走台模特,保准他一夜爆红!”

徐慧珠见蒋夜澜又开始拿白眼瞅她,恨得直咬牙:“你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蒋夜澜不以为然,白了她两眼,反正闲着没事,也不赶那些人走了,一边看他们跳舞,一边自己喝酒。

她稍微有点醉了,酒吧频闪的五彩灯晃得她头晕目眩,她的目光落在那个主唱身上,恍惚之间还是以为面前的人是邢之。

徐慧珠瞧她呆呆地盯着那个男子,以为她看上了这个明星,找人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那男子便不再唱歌,只是随着音乐更加暧昧地扭动身体。

男团里其他几个人不动声色地往后退,而那男子却越舞越靠前,几乎是贴在蒋夜澜身边,妖娆地上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扭着挺翘的屁股,又做出了许多充满性暗示的动作。

蒋夜澜不知怎的,突然觉得脸上热热的。

那男子扭了一会,抬手就脱掉了他那本就布料不多的上衣。

蒋夜澜张着嘴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长着邢之的脸,热切主动地脱了衣服,两手动情地搓揉着自己粉嫩又小巧的奶尖,艳红的舌头伸了出来,极其色情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而那本应是一双乌黑、温顺又平静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欲望与情色,直勾勾的盯着她,好像一直看穿了她的灵魂。

蒋夜澜的心脏砰砰砰地乱跳。

见蒋夜澜没有拒绝,那男子贴得更近了,在她面前大声地娇喘着,好似急不可耐地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裤子直接掉到了地上,露出了里面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再往上看去,那里却是一条,性感的情趣内裤。

邢之,她那个严肃又呆板大管家,在酒吧里,只穿着情趣内裤,正在给她跳艳舞。

蒋夜澜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快要爆炸了,浑身的血倏地就往头顶涌,好像连带着小腹,都有隐隐动情的感觉。

她受不了了,突然起身摇着头连连后退了几步。她指着那个男人,让徐慧珠把他打发走。

别再顶着邢之的脸做一些奇怪的事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也要变得奇怪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姐上次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耍起酒疯来那简直是越扶越醉,差点把吧台给砸了,还摔了好几瓶珍藏的好酒,徐慧珠那边没人敢碰她,只得大半夜把邢大人请了过来。

邢之把小姐抱回了卧室,又一直哄到后半夜,小姐才终于沉沉入睡。

而左晓达因为惹小姐生气被邢大人抽了一顿狠的,大腿上青紫的痕迹半个多月都消下不去,看着很是吓人。

后来小姐看见了也有点心疼,可毕竟是邢大人罚的,小姐也没有多说什么。

很快就要到十一月份了,帝都虽然位于北方,但雪下得还是偏晚,这会儿的天气是又干又冷,偶尔的西北风刮在脸上,甚至会有点割裂般的刺痛。

可左晓达却不是个能闲住的人,他之前腿上有伤,疼得连摸都不敢摸,在屋里养了好久终于恢复如初,正蠢蠢欲动打算去哪里透透气。

正好他那个摩托车群里有人相约半夜一起去跑山,他有好几个月都没摸自己心爱的小摩托了,正手痒得厉害。

之前小姐说半夜在公路飙车太危险了,平时就只允许他去专业的赛道玩,可他嫌赛道不刺激,不自在,而且他的车子都是大排量的爬坡车,这么好的宝贝天天就那样扔在车库里,实在令人可惜。

左晓达好了伤疤就忘了疼,腿上还没消停几天,就又开始打算干坏事。

车友们准备晚上去行山溜一圈,那边山路宽,坡度也适中,是一个最近才被车友们发现的好去处。左晓达也跟着报了名。

那天晚上小姐回来也是很累的样子,简单洗漱后就直接回屋睡觉了。左晓达夜里趁着邢大人没有发现,偷偷骑上摩托就溜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去过行山,就直接开了导航走。

可他不知道的是,帝都恰巧有两个“行山”。一个是“行xing山”,一个是“行hang山”,车友们因为之前一起去过一次,所以都知道是那个“行hang山”,再加上群里都是文字交流,左晓达也是糊里糊涂,打开导航随便选了一个就出发了,结果去的是另一个,位置十分偏僻的“行山”。

他闷着头一路奔过去,身边环境越来越荒凉,最后连路灯都没有了。他打开车灯一边往前开,一边在心里骂这些人选了个什么鬼地方,怎么一点人烟都没有。

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他打开手机看了看群,又见有来得早的车友都已经到了,于是继续加大力度按照导航所指的地方猛冲。

等他到了空无一人的山脚,打开手机问了问,才知道自己找错了地方。这里离市区很远,好像都已经出帝都了。左晓达把头盔摘下来甩了甩头发,暗暗骂了句脏话。

今晚和车友们一起跑山的计划肯定是泡汤了,但他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美好的一天。反正跑哪座山不是跑,他骑车技术又这么溜,去这座山上看看也不错。

于是左晓达自信满满地骑上车,从山脚找了一条小路,愉快地往山上探险去了。

本来说是探险,宝贝一个没找着,却把他大哥找到了。

这座山的路并不适合摩托车,左晓达很快就放弃了骑车跑山,就自己一个人慢慢往上爬。他远远望见前边的树林里站了两群人,以为也是夜里出来玩的,本想过去打个招呼,结果看见那其中一群人里,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竟然是他大哥。

这深更半夜的荒山,他大哥在这干什么呢?

左晓达本来就有点害怕他大哥,再想到自己是偷溜出来飙摩托的,害怕被大哥责备,就只是苟苟索索地摸到附近暗中观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今天晚上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

他明面上是蒋家的外侍长,负责保护家主安全,但在暗地里,他是整个帝国最大的黑帮组织“Absinthe”的最高领导。

“Absinthe”是帝国古语,现在应该译为“苦艾酒”,是指一种酒精含量极高的苦味烈酒,并且也因其强烈的致幻性而出名。而“Absinthe”的首领,又被黑道上的人称为“消失的恶魔”,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有见过他面孔的人事后都会莫名其妙昏睡好几天,醒来后所有的短期记忆都消失了,根本记不起他长什么样子,就好像之前的事情都是幻觉一样。再加上那人行事果断下手狠辣,被人称为恶魔也不足为过。

而左暮川就是这个“恶魔”,他和他二弟分别掌管黑白两道,是蒋家手底下最锋利的两把刀,所有那些见不得人的阴暗事情,家主都交给左暮川私下处理。

在帝国,走私珠宝,贩卖枪支,私自开设妓院赌场等虽然犯法,但有左暮川盯着,也算是都在可控范围内。家主只有一条底线,那就是帝国之内,禁止贩毒。

从五年前开始,帝国国内的毒品就逐渐泛滥,源头都是一个金国的大毒枭。这个毒枭深谙此道,又极为警惕,左暮川和他二弟明里暗里抓了他五年,都没见到一丝曙光。这次左暮川好不容易伪装成了一个帝国的贩毒团伙,想要巨量收购其手下的毒品,想将人钓到帝国亲自商谈交易。

结果那毒枭表面上聊得很好,今晚却只是派来了他的亲兄弟代为处理,依旧没有露面。

左暮川暗地联系家主询问其指示,家主的意思是,能活捉就活捉,若能以其兄弟作为人质要挟是最好的,要是活捉不了……

那就直接杀了。

有胆子敢在帝国贩毒,他们应该也做好了丧命的准备。

左暮川将人约到帝都的偏僻远郊,结果那毒贩也是格外狡猾,害怕周边有埋伏,硬拉着他进了山林,弯弯绕绕转了好久才肯停下来协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示意手下打开几个手提式保险箱,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票。

他说,我们有诚意达成交易,这是五百万定金,若能谈成,后续的一千万会直接打到你们给的账户上。

那人不紧不慢地点了一根烟,和他扯了些有的没的。

左暮川正暗中观察地形,想着该怎么找机会把这人绑了,不远处的草丛里突然一阵骚动,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左晓达本来正蹲在草丛里暗中观察,离得有点远听不清他们的谈话,正屏息凝神地偷听着,兜里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是群里的车友见他还没来在给他打电话。他一时惊慌,手也发抖,又把手机掉到了地上。

那毒贩的手下反应更快一些,冲过去直接就把左晓达从草丛里面拖了出来。

一向铁青着脸的左暮川在此时惊得连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左晓达?!他来这里干什么?!

几个毒贩把左晓达拖到领头身边,领头的那人弯下腰,用他肮脏黝黑的手指捏住了左晓达的下巴。他左右转了转仔细的看,然后慢悠悠的,用带着些口音的帝国语说:

“都说你们帝国皆以帝国人种为高贵,冯先生今日和我商谈,怎么还带了个性奴国的小杂种?”

露西国寒冷又贫穷,各类色情产业极度发达,再加上其人种天生就异常美貌,在整个大陆被戏谑称为性奴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虽是异国混血,但毕竟是左家的小少爷,从来没人敢对他指指点点。左晓达见那人长着一张古怪的异域面孔,帝国语说得别扭,但骂人的词儿倒是说得格外清晰,他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气得伸手就要给他一拳,嘴里也不干不净:“操,你他妈骂谁呢?”

然后马上就被那人的手下按在地上,拿枪顶住脑袋了。

那可是上了膛的真枪啊!

左晓达马上就蔫了,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左暮川连忙上前:“您别冲动,这…这是我弟弟,刚才去上厕所迷了路,让您见笑了。”他害怕那人轻举妄动,情急之下被迫说了一半实话。

那人继续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之下一时看不清他的表情。

“弟弟……”他缓缓开口,“我倒是知道帝都有位权贵世家,其中一个孩子也是露西国的混血。”

“冯先生,您怕不是……”

“姓左吧?”

左暮川呼吸一滞。

那毒贩哈哈大笑,一把抓起左晓达的衣领,拿枪抵住左晓达的太阳穴,把他挡在自己身前:“看来我大哥说得没有错,Absinthe还真是左家的,今天这一趟我算是没有白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都被识破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Absinthe的首领,只是一直在怀疑他是不是左家的人。

而左晓达这张混血的脸就说明了一切!

那人一边抓着左晓达一边往后退,身后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辆多座轿车,看来他们早就计划好要就此逃跑。

什么活捉、杀掉,各种计划全部都作废了,左暮川整个心都被吊起来了,他简直怕极了,怕那人一失手直接把左晓达的脑袋崩开了花。

那人警告他让手下们放下枪,都站在原地不许靠近,然后带着左晓达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左暮川不敢轻举妄动,让所有人扔掉枪在原地站好,自己也驻在原处,尽力安抚那人让他不要冲动。

此时那毒贩已经走到了车边,他的手下替他打开了车门,他上车前四下看了看,身旁正好有一处陡峭的山坡,他给下属打了个眼色,两个小弟拎起左晓达就把他摔下了山坡,然后迅速坐上车扬长而去。

左暮川和他们隔了好几百米,追是肯定追不上的,只能马上冲过去,沿着山坡一路找寻,把左晓达救了上来。

那山坡虽然陡峭,但左晓达穿着摩托的骑行服,有防护的作用,只是因为没有戴头盔,额头被树枝划出了一道细长的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紧张地跑过去上下摸了摸,见弟弟的胳膊腿儿都还健在,脑袋也没摔坏,这才放下一口气。

左晓达被吓坏了,他大哥平时从不和他说工作上的事,他根本不知道他大哥背地里竟然在做这么危险的事。

刚才的经历险些让他丧命,他两眼呆呆地,甚至连哭都忘了哭。

左暮川见弟弟被吓成这样,也不好再冲他发火。他看见左晓达穿着骑摩托的衣服,他的手下又说在山脚找到了小达的摩托车,就知道这祖宗是从蒋宅偷跑出来飙车的。

这次的任务算是彻底毁了,人没抓到不说,自己一直隐藏的身份也泄露出去了,估计要不了一周,这事儿就人尽皆知了。

他从上学那会儿就跟在家主身边做事了,这么多年了,还从未出过如此大的差错。

家主估计会为此大发雷霆,小姐那边也不好说。

这时左晓达终于慢慢缓过劲儿来,知道自己坏了大哥的事,瘫坐在地上浑身不受控地发抖。

左暮川皱着眉,望着远处已经蒙蒙亮的天色若有所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暮川紧皱着眉,阴沉着脸色一言不发。

他打电话安排了返城的车,等汽车开到山脚停稳,左暮川把左晓达塞进了后座,自己也跟着坐在了后面。

左暮川上了车就开始扒左晓达的衣服。

左晓达以为大哥气急了要打他,眼泪汪汪的坐在那不敢动,任大哥把他的外套拽下来,又一把脱掉了他的里衣。

大哥解了他的腰带,又伸手要脱他的裤子。

大哥以前打他都是这样,把他剥光了吊起来狠狠地抽,一点面子也不留。

可再怎么说,那也是在左家的院子里,可现在他是在外面,在车里,外面的天色都已经大亮,窗玻璃又是透明的,前座的司机师傅也不是他认识的左家的下人,他大哥就准备在这里让他脱光了挨打吗?

左晓达知道这次自己犯了大错,可他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大哥至少也要在外人面前给他留一点脸面啊!

“哥,哥…求你,别在这打我……”

左晓达哭着往后躲,车里本来就狭窄,他把自己缩成一团,眼泪顺着两颊啪嗒啪嗒地掉在车座上。

左暮川阴沉着脸不说话,强硬地把左晓达拉过来,按住他挣扎的手臂,继续扯他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哥,哥求你给我留点面子吧…求求你…回家再打,回家再打好吗…哥……”

左暮川并不理会他的乞求,直接将他的裤子脱到了脚踝。

左晓达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薄薄的内裤了,他感觉现在自己好像正赤身裸体地站在人群中央,身边人火辣辣的目光就快要把他烧穿。

左暮川依然没说话,只是从上到下仔细看了看他,然后又把他翻了个面,又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遍。

然后他在左晓达不知所措的目光里,把刚才扯下来的衣服扔到了他身上。

哥哥并不是要打他。

哥哥刚才只是在看他有没有受伤。

左晓达捧着衣服,眼泪流得更凶了:“哥……”

左暮川不说话,只是坐了回去,目光盯着前面的椅背。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口:“你现在是小姐的私奴,我打不得你了,放心吧。”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在自嘲,可左晓达只觉得每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自己心上。

[等我以后做了小姐的私奴,看你还敢不敢这样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两年前对大哥说的话。

而当他被小姐收为私奴,他的第一反应也是觉得这简直太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挨大哥的打了。

如今梦想成真,左晓达却只觉得心如刀绞。

大哥转过头不再理他,左晓达抽泣着穿上衣服。冬季清晨的温度还很低,刚才他赤裸着身体,此刻已经被冻得颤抖不已。

车子已经开进了城区,离家主的主宅越来越近。

最终停在了蒋家主宅的院门口。

左暮川下车,左晓达垂着头跟在后面。

“一会进了蒋宅,把你的嘴闭上。”

哥哥这样和他说。

蒋夜辰前几天刚从枫国回来,还没从澜澜手里接回自己的工作,美美地一觉睡到九点才起。

他觉得有点饿,睡衣扣子也不系,敞着胸膛打着哈欠往楼下走,十七追在他后面说主子外面冷,快把扣系上,然后一路小跑到他面前,蹲下身来给他系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低头看着爱人满脸担忧的操心模样,觉得可爱极了,正准备弯腰把他抱起来亲一亲,身边膝行过来一个下奴,说左家两兄弟正跪在屋外求见。

蒋夜辰皱起了眉。

左暮川昨晚上联系他说准备抓那个金国的毒贩,左暮川跟了他十几年,他办事蒋夜辰一向是放心的,结果这一大早就带着弟弟跪在院子里,用膝盖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北方十一月的清晨,又干又冷,虽然没有下雪,但地面上也结了一层霜,风刮在脸上就和刀子一样,左暮川和左晓达从早上就跪在外面等家主起床,已经跪了好几个小时了。

二人被召进屋来,在外面吹了那么久冷风,左暮川身子都僵了,而左晓达没有他大哥强壮,已经被冻得嘴唇发紫。

蒋夜辰得知左暮川人也没抓到,身份也露了出去,又赶上他这会儿正饿得难受,怒火噌噌地直往头顶窜。

左暮川身边跪的那个是澜澜的私奴,而且澜澜好像还挺喜欢他的,蒋夜辰对这个漂亮的小混血有点印象。

他暂时压下了自己的怒火,就让那两人继续跪着,命人先去新宅把小妹接过来,然后就拉着十七到餐厅吃饭去了。

蒋夜澜这个点早就到公司了,邢之突然赶过来说左晓达闯了祸正跪在她哥哥那里,也顾不得手头的工作,坐上车就去了主宅。

等她进了客厅,看见哥哥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皱着眉一副面色不善的样子,而左晓达和他大哥都跪在地上,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是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服侍她脱了外套,她在哥哥的示意下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左暮川说,他昨晚替家主办事,左晓达想过来帮忙,结果他自己一时不慎,把事情搞砸了。

他刚才也是这么和蒋夜辰说的。

如此明显的谎话蒋夜辰一连听了两遍,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左暮川傻还是左暮川当他傻。

他那个弟弟能干什么,用他帮忙?

“那你说吧,该怎么办?”蒋夜辰不耐烦地问。

“奴才疏忽职守,敷衍塞责,酿成大错,奴才辜负了家主多年的信任和提拔,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奴才责无旁贷,绝不推脱……只是家弟无辜,奴才只求家主和小姐宽容大量,能从轻发落他……”

左暮川把头磕在地上,十分郑重地说。

蒋夜澜看了一眼左晓达身上穿的骑行服,心里大概就有数了。

她没说话,等着哥哥决策。

“邢之,这种情况,按规矩该怎么来?”陆管家退休了,身边没有个懂规矩的人,蒋夜辰便转过头问邢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跪下回复:“回家主,左暮川办事不利,玉毁椟中,身为蒋家的外侍长,应受家法鞭刑八十,左晓达虽然无意,但也凭空添乱,应受家法鞭刑二十,小惩大诫。”

左暮川听后马上砰砰地磕头:“此事只怪奴才一人,奴才愿替小达承受鞭刑惩戒,求家主小姐开恩!”

蒋夜辰拧起了眉。

不惜说谎也要把责任全安到自己身上,现在连二十鞭子都舍不得让弟弟挨,左暮川还真是个好哥哥。

不过却不是个好手下。

左暮川这次赔了夫人又折兵,那么警惕的毒贩被放跑了,日后禁毒就更难了,他的身份被泄露出去了,接下来再做什么事情就都不好办了。蒋夜辰很不高兴。

见家主和小姐都没有说话,左暮川慌了神,止不住地把头连连往地上撞,就好像要把地板磕出一个洞:“家主息怒,小姐息怒,此事全为奴才一人所为,奴愿意翻倍接受责罚,只求家主小姐放过小达……”

翻倍?加上他弟弟的,那可是二百下。

蒋夜辰抬眸瞧了一眼,左暮川磕头磕得他直心烦,于是挥了挥手:“行吧,那就是二百鞭子,就捆在这打了吧。”

想保你弟弟,可以,但他至少得亲眼看着你挨打,长长教训。

身边早就站了慎刑司的侍奴,听闻家主指令马上搬来了刑架,把左暮川的手脚用铁链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屋里这么多人,左暮川好歹是他的外侍长,蒋夜辰没让人给他去衣。虽然面子保住了,但这也意味着,一会儿鞭子把衣服抽破,布料混着血夹在绽开的皮肉里,清理的时候会更疼。

“家主,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左晓达一直愣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在外面跪了那么久把他冻傻了,一直垂着头没有说话,直到他大哥被人用铁链绑到刑架上,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奴才拿了条极粗的鞭子,沾了盐水,正往他哥哥身边走去,左晓达突然就清醒过来,颤着声音乞求家主。

蒋夜澜坐在一边,没有说话。

这本就是她哥哥的事,左暮川也是她哥哥的人,她来这只不过是怕左晓达有什么意外。哥哥已经说了要罚,她作为妹妹,若是此刻开口相劝,岂不是折了哥哥的颜面。

小姐没说话,家主的脸色又很不好看,邢之跪在地上心疼左家兄弟,但在此刻就算是他,也不敢开这个口。

“嗖——”

那刑堂的奴才凭空甩了甩鞭子,裹着钢珠的长鞭抽破空气,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破风声。他看向家主,得到示意后便开始行刑。

“啪——!!!”

一下狠厉的鞭子斜抽在左暮川的后背上,从右肩一直落到左腰,只需一下,就把左暮川那一身黑衣抽破了,里面的皮肉瞬间绽开,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一,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皱了下眉,稍微稳定了一下呼吸,然后开始报数谢恩。

他常年习武,体格高大健壮,又经常从事危险的工作,流血受伤是常事,这家法刑鞭虽然疼,但对他来说,至少比常人要好挨一些。

只是,常人挨上一百余鞭大抵就要没命了,他这足足有两百鞭子,左暮川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行刑完毕。

他们左家祖上被蒋家所救,从此立誓誓死效忠蒋家。在左家,你甚至可以不孝敬父母,但是不能不忠于家主。

蒋家对左家有恩,家主多年来又对他信任有佳,从上学时就格外看重他,一路提拔他当上了蒋家的外侍长,这次确实是自己重大失职,家主若是震怒想要他的命,他也无话可说。

“啪——!!!”

又是一鞭抽在左暮川的肩背上,连带着衣服一起抽破,鞭痕又深又长,有沾着血的布料碎片从身上飘落下来。

“二,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左暮川依然没吭一声,按规矩报数谢恩。

“啪———”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规律又震耳,整个客厅里回荡着一圈圈的回音,还有左暮川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家主…家主,求您饶了奴才的哥哥……家主…求求您……”

左晓达泪流满面,爬到家主脚下,不敢抓他的裤脚,跪俯得低低的,卑微乞求。

“啪———”

“啪———”

“啪———”

鞭声持续,从无停歇。

蒋夜辰翘着二郎腿,一手拄着脸歪在椅子上,低头看了看这个哭得惨兮兮的小孩。

他是帝国和露西国的混血,帝国沉稳大气的面容配上露西国那如雪般的肤色和海洋一样的眼瞳,说不出来的精致好看。这小孩眼角鼻尖都哭得红红的,浓密而卷翘的睫毛上全是眼泪,沾成一片,随着眼睛的闪动上下纷飞,皮肤晶莹雪白,衬得那小巧的嘴唇艳红如血。他哭得悲痛,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若是放在常人那里本应狼狈不堪,可在他这张美丽的脸上,却是难以言述的楚楚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又抬眼看了看挂在刑架上的左暮川。

也不知道左家的基因是怎么回事,左暮川这个从来都是铁青着脸的活阎王,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美丽得几乎倾国倾城的亲弟弟。

就得是这样的美人儿放到妹妹身边伺候才对嘛!蒋夜辰对妹妹挑选私奴的眼光很满意。

不过,长得再好看,那也比不上自家老婆一根手指头。

蒋夜辰歪着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十七,不禁开始幻想着若是哪天十七也这般梨花带雨的哭着求他抱,那他肯定会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

十七对上家主的目光,见他正笑眯眯地瞅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正经的事情。

“啪———”

“五…十七,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已经将近六十鞭了,左暮川整个肩背都被抽烂了,后背的衣裳已经碎成了一条一条的破布,湿热的血顺着后背往下流,把他黑色的裤子染得更深。

“小姐…小姐,小达求您……求您开恩…求您饶了大哥吧…一切都是我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在家主脚下哀求许久,也未听家主说一个字,又爬到小姐身边,给小姐磕头。

蒋夜澜只是看着他,也一言不发。

这次的事情肯定是左晓达过去捣乱才搞砸的,她不用问就知道,他哥哥对他好,替他挨了身上的苦,那必然也得让他在其他地方得到教训。

蒋夜澜和哥哥的想法不约而同地一致。

“啪———”

“啪———”

“啪———”

鞭子再落下来,已经不再那么清脆,就好像每一下都狠狠抽进了皮肉里,声音里似乎还能听到血肉粘连的细碎水声。

“八十三……”

左暮川谢恩的声音也逐渐虚弱下来。从古至今经历了这么多代的轮换,鞭刑依旧是蒋家最重的家法,必然有它厉害的道理,即使是左暮川这样强壮的习武之人,挨到近百鞭时还是有些吃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听他大哥的声音越来越小,而鞭刑的抽打声却没有放慢放轻分毫,那鞭子每落一下就好像打在他的心口上,把他的心抽得稀碎。他再也受不了了,忍不住放声大哭:

“家主,小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哥哥没有疏忽职守,哥哥没有错,都是我给他添乱的,求家主开恩…求家主饶奴才哥哥一条命吧,求求您了呜——”

哥哥没什么反应,蒋夜澜却听得直皱眉。她伸手示意邢之:“左家兄弟情深,左小爷一时心急说错了话,邢大人去帮他清醒清醒吧!”

邢之得令,起身走到左晓达身边,抓起他的衣领“啪啪”就是狠狠两巴掌。他训斥道:“奴才有没有罪是主子说了算的,家主已经降罚,你这般胡言乱语,是在质疑家主的决定吗?你给你哥哥添乱还不够,还想让整个左家得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吗?”

左晓达被这两巴掌扇清醒了,他已经连累了哥哥,不能再连累左家了。他目光呆滞地俯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却已经不敢再多说一句。

“啪———”

“啪———”

“啪———”

刑鞭依旧无情的落下来,抽在左暮川的臀腿上,每一鞭都如刀片割开皮肉,鞭子上反复沾了盐水,浓度极高的盐分顺着绽开的伤口渗入血肉,连骨头都在痛。

左暮川脸色惨白,头上全是冷汗,已经是虚弱的开口:“一百…零五……左…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连站在一边的十七都看不下去了。

他跪下来,给家主磕头:“求家主开恩!”

左暮川是他的师父,教他习武整整七年,虽然平日总是板着脸,态度也很严厉,但每个细微之处无一不是对他的关照和体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十七敬重他,也很感激他。

家主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蒋夜辰这次非常不满,十七知道劝解无用,甚至可能会惹家主更加生气,所以一直也没敢开口。可现在已经打了一百多鞭了,就算他师父体格再好,那也是肉身做的人啊!师父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烂了,血混着盐水淌了一地,家主连眉毛都没挑一下,这是真的想要了他师父的命吗?

蒋夜辰见十七突然跪下,额头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搞得他很是心疼,但在外人面前还是故作淡定道:“你起来。”

十七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十七求家主开恩。”

蒋夜辰不想让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可十七犯倔不听,让他一时也是烦躁不已。蒋夜辰拧着眉头说自己累了,起身就自顾自往楼上走。

十七连忙起身追上去,也上了楼。

屋里只剩蒋夜澜坐在沙发上发懵。

哥哥这是躲出去了,想让她来当这个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看了看刑架上的左暮川,此时他已经挨了近一百五十鞭,这早已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范围,连那鞭子从上到下都占满了血。左暮川整个人的背面已经找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每打一下就有血花四处迸溅,腥红的血顺着后背流到腿上,又一直滴到地板上,积成小小的一滩,整个屋里都是极为浓重的血腥味。

她又低头看了看已经被吓傻了的左晓达。

唉。

她叹了口气。

这时掌刑的奴才突然开口:“小姐,外侍长晕过去了,是否要用盐水泼醒继续行刑?”

慎刑司那帮奴才一个个都和人精一样,虽然家主震怒降罚,但又没有说要下死手,左家世代都受尽荣宠,左暮川又是家主的得力干将,他们行刑的时候自然也留有分寸,见家主起身上楼,左暮川已经虚弱得近乎昏厥,马上就停手询问小姐的意思。

蒋夜澜摆了摆手,说不用了。

她用鞋尖挑起了左晓达的下巴。

“这次长记性了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暮川因为做事不利被家主罚了一百五十多鞭家法,浑身是血地送回了左宅,即使是像他那般强壮的人,一顿家法下来最后也就只剩了半口活气儿。

蒋夜辰命人给他送了药,后来又被十七磨得没办法,亲自去左宅看望了他。

左晓达被小姐送回左家禁足反省,半个月了都没有要召他回来的意思。

左晓达以为小姐不要他了,很快就要像陆久清那样被废奴驱境,每天茶饭不思以泪洗面,短短几天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

临近年末,小姐工作繁忙,邢之劝了又劝,小姐也没有松口的意思。

最后还是左晓达的父亲亲自回国给小姐请罪,蒋夜澜才同意把左晓达接回蒋宅。

她本来想让他禁足一个月的,但又听说这小奴在家里难过得快把眼睛哭瞎了,小达那双蓝色的眼睛那么漂亮,她实在是不忍心。

左晓达这次是真的被吓坏了,回到蒋宅都哆哆嗦嗦的,连笑都不敢笑了。蒋夜澜见他这样子也很是心疼,连着一个月都睡在他屋里慢慢地哄。

左晓达是她的初侍,是第一个承宠的私奴。她头一次和异性在床榻缠绵,他给了她一个很美好的回忆,所以相比于其他私奴,蒋夜澜对他总归是有些偏爱的。

她耐心哄了一个月,这小孩终于才恢复成原来那般活泼的样子。

马上又要过年了,年末总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蒋夜澜在公司很忙,邢大人在蒋宅也很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有一天,邢大人傍晚在给下奴主管们开会的时候,突然捂着胸口从椅子上栽了下来。

医生说他最近太劳累了,他本身就有先天心脏病,心脏比常人要脆弱得多,即使是做了手术也不能完全与普通人无异,更何况二十多年前的封堵技术还不够成熟,医生建议他有空的话还是再重新做一下手术,这样更加保险。

邢之摇了摇头。马上就要过年了,小姐至少有一个月每天都在蒋宅待着,而且小姐还说今年想在家里和那几个小孩一起过年,可后院里那些孩子还是太年轻了,他不放心让他们单独伺候小姐。

医生见他执拗也没有办法,虽然重做手术更稳妥一些,但不做的话应该也没有太大的问题,于是医生也只是叮嘱他注意休息,不要剧烈运动,也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尤其是不能生气。

邢之没把心脏的事和小姐说,只是说他最近没休息好,并不想让小姐为他费心。许意从医院得知这个消息,便挨个叮嘱了其他私奴要注意邢大人的身体,于是所有小孩都变乖了不少,连陆子皓都在期末努力考了个好成绩回来,邢之也很是欣慰。

新年的时候,家主带着十七去北边一个小岛看极光去了,蒋夜澜和几个小孩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顿年夜饭,然后又冒着纷飞的大雪在院子里点燃了许多烟花。

邢之站在不远处,看着小姐拿着雪球和其他小孩活泼嬉闹的样子,又想起了小时候他和少主小姐在主宅过年的日子。

“砰!”

一声震耳的烟花在头顶炸开,邢之被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他不禁嘲笑自己的年纪又大了一岁,越来越像个老年人了。

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天气寒冷,雪花也坚固不融。邢之身体消瘦,到了冬天就很怕冷,但小姐在院子里玩得高兴,他也不忍打扰,只得将两手捧到嘴边哈了哈热气,继续微笑着看他们红着小脸在院子里嬉闹追逐。

不知道几年前那个临近新年的冬天,他半裸着身体瑟缩地跪在大雪纷飞的荒山上,会不会想到未来自己也能有这般美好的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望着远方一片白茫茫的雪雾轻笑,仿佛在和过去的自己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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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有大半个月的假期,蒋夜澜正窝在蒋宅享受这难得的假日,徐慧珠突然跑到她这说要借住一阵子。

徐慧珠说她新年当天喝多了,晚上酒后乱性压了一个小处男,结果那家伙是个正经的直男,被她捅了后面便要死要活的,连着几天都在她酒吧闹事,让她还他清白。

徐慧珠以为他是想讹一笔钱,客客气气给他递了一张银行卡,然后被他手一挥就甩回了脸上。

“徐慧珠!你得对我负责!!”

那人像炸毛的猫一样,冲她乱喊。

“怎…怎么负责…?”

徐慧珠弱弱地问。

结果那团炸起的毛球突然温顺了下来,甚至还很是害羞,红着脸别扭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我女朋友,然…然后,和我结婚……”

徐慧珠作为一个女海王,在鱼塘里放荡了许多年,就这样突然地被人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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