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争宠等于挨打(m/m,竹棍抽腿抽T,二人一齐挨打)(1 / 2)

('本来从夏天开始,小姐就没有那么忙碌了,每天呆在私奴楼陪几个小孩的时间也更多了,可谁知初秋的时候家主突然要外出旅游,而且那是说走就走,身边就只跟了一个侍卫。家主说想去枫国看红叶,然后要在那边住上两个月再回来。

家主出门玩去了,那家主手底下的工作就全都交到小姐手上了。

蒋夜澜很无语,说好的给她五年呢,怎么现在就开始让她全部接手了?

不过好在就这两个月,蒋夜澜又把家搬进了公司,天天都在公司里处理业务。

这个月的月中是帝国的传统节日,一共会放三天假,各地的游子都归家返乡,与亲人团聚。

蒋夜澜也让自家后院几个小孩回家团圆了。

哥哥带着爱人出国玩了,母亲又在国外养病,蒋夜澜今年并没有什么亲人可以团聚,她假期第一天在空荡荡的公司加班,第二天实在待不住了,提前和那几个小孩说她今晚会早点回来,让他们在家里洗香香等着她。

左晓达听了马上就回来了。

他本来是左家最小的孩子,又遗传了个好基因,从小到大都长得漂亮,再加上性格好嘴又甜,全家上下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而自从他被小姐收为私奴,就很少回家,本来以为这次回家也会像以往一样,被家里人好吃好喝的供着,众星捧月一样围着他转,结果没想到,家里突然多了个人。

而且长得比他还漂亮!

那是个露西国的男孩子,年纪似乎比他要小一点,是典型露西人种,个子矮矮的,身材小小的,金发碧眼,肤白胜雪,看起来非常纯真无害,那举止动作间,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唇红齿白,楚楚动人,简直比童话绘本里的小精灵还要灵动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少年叫尼尔柯,用帝国语翻译过来就是“阿雪”,是他大哥从一伙跨国毒贩手里救下来的。

最近露西国正在内战,国内局势相当混乱。那地方本就偏僻寒冷,一年四季都在下雪,几个党派为了争夺本就不多的资源一直打个不停,国内百姓就更是民不聊生。其实露西国一直希望蒋家可以把它收为附属国,只要每年给帝国进贡就可以获得帝国的资助,可这样一片蛮荒之地家主根本没必要收进手里,虽然有战乱但也未波及别国,蒋家除了偶尔送去一些帝国的罪奴当免费劳动力,其余的根本就不想管。

这几个跨国毒贩见露西国内乱,生意也不好做,就打算换个地方,听说帝国的权贵喜欢包养露西国的少年少女当性奴,于是临走前顺便还绑架了个少年,打算带到帝国偷偷卖掉,然后就被左晓达他大哥抓住了。

尽管帝国语是大陆的通用语,但显然那个少年没有得到完整的教育,他并不会说帝国语。

节日当天,那个叫阿雪的少年也坐在他们左家的餐桌上,一旁挨着左晓达的大哥,一旁挨着他母亲。他大哥还是黑着个脸不苟言笑的样子,母亲则坐在一旁慈爱地给那孩子夹菜。

左晓达眼看着那个从来都是属于他的大鸡腿被母亲夹到了阿雪的碗里,他左看右看,疑惑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一个被救下来的异国孤儿罢了,为什么不送到警察局或者孤儿院去?或者把他再送回露西国也行啊?

他们左家也没那么大的地方,救了谁就要养着谁吧?当他们是蒋家呢?说收就收。

左晓达试探着问他大哥。

大哥没说话,沉着脸喝了口酒。

他又转头看那个少年,那小美人儿人畜无害地对他笑了笑。显然,他根本就听不懂他们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正在发懵,二哥突然用手肘戳了戳他:“闭嘴吧你,快点吃饭。”

二哥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却控制不住的、甚至有些诡异地暗笑。

左晓达又看了看大哥和母亲,好像突然明白了。

啊,这……

他大哥黑着一张脸,单身了三十几年,不会对这个少年突然开窍了吧!?

这算什么,情窦初开吗?

但再怎么说,也不能抢我的大鸡腿啊!

左晓达往嘴里扒拉着饭,酸酸地想。

在家受了一天冷落,左晓达很不开心,第二天听说小姐要提前回家,中午就屁颠颠赶回蒋宅了。

许意的母亲最近病了,小姐让他在家多待几天。纪凌北带着哥哥回家看望父亲,现在还没有回来。陆子皓住校,又和其他小朋友约好了假期一起玩,整个私奴楼空落落的,只剩邢大人在屋里给小姐熨衣服。

本来这种琐碎的杂务是轮不到邢之亲自动手的,可但凡涉及小姐的事情,邢之都不愿意假手于人。小姐经常穿这几件衣服,想必是很喜欢的。小姐衣服的面料都十分高档,他自己认真地手洗了几遍,烘干后又拿到房里小心熨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料子熨烫的时候需要控制温度,还得有极其熟练的技巧,左晓达想要帮忙,但邢前辈嫌他笨手笨脚,就把他赶回房里去了。

他以为今天没人会回来了,小姐今天晚上必然得叫自己侍寝。他回到自己屋里,把那一箱子道具哗啦倒在床上,挨个拿起来仔细清洁,淫笑着想今晚小姐会如何宠爱他,结果没过一会儿,纪凌北回来了。

左晓达气得火冒三丈,他昨天在家本就心气不顺,现在又多了个来和他争宠的大聪明。

他四下扫了一眼,没看见邢前辈,便走到纪凌北面前,和他说:“纪凌北,咱俩来打一架吧!”

纪凌北刚从外面回来,深秋温度渐凉,他身上的凉气还没有消,就被左晓达莫名其妙地贴到脸上约架。

私奴在蒋宅斗殴,可是要被送到慎刑司挨鞭子的。

每人挨三十下,他俩的屁股都得开花。

纪凌北一边怀疑左前辈根本就没背下来家规,一边两膝一软跪了下去:“左前辈息怒,小北愚钝,不知哪里做的不好惹前辈生气,还请前辈指点。”

左晓达没想到他直接就跪下了,这要是让邢前辈撞见了,不得寻思他欺负后辈啊?他把纪凌北从地上拽起来,没好气的说:“别说那些没用的,过来跟我打一架,谁赢了就让小姐今晚去谁的屋,不许争。”

纪凌北无奈得都想笑。小姐去谁的屋是他们说的算吗?

左家是尊贵的一甲家奴,左晓达又是他的前辈,在小姐身边服侍了那么久,纪凌北无论从哪个角度都不敢和这位小左前辈争宠的,可他作为小姐的秘书,天天都呆在小姐的办公室,在外人看来确实是他陪在小姐身边的时候更多一些,难免会让人误解他在争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真的是在工作啊!不然他之前也不会被锁了那么久小姐都不知道。

纪凌北有苦说不出,点头哈腰地哄着这位前辈,说他只是收到了小姐的消息回来服侍,真的无意争宠。

可左晓达根本听不进去,他知道纪凌北一直因为自己家世不高对他们笑脸相陪,以为他是害怕左家家世尊贵所以不敢和他说实话。毕竟,小姐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宠幸私奴了,谁不想在今晚得到小姐的疼爱?

无意争宠?他可不信。

左晓达抓着纪凌北的衣袖,执意要和他打一架分出个胜负。

纪凌北挣脱不开,只能好言相劝,说他俩若是打架伤到了哪里,到时候在小姐面前也不好看,怕惹小姐不喜。

左晓达觉得有道理,于是眼珠一转,抓起外套就拽着纪凌北出了门:

“走,咱俩去网吧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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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网吧一对一solo了一把,纪凌北虽然家里是做游戏的,但玩游戏他并不是很在行,意料之中输给了左晓达。

左晓达以为纪凌北让着他,又按着他连打了三局,全胜之后终于放心,堂堂正正地获得了今晚的承宠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纪凌北陪他打了三局,觉得这个小左前辈真是个活宝,调皮又可爱,怪不得小姐喜欢他。

时间已经接近傍晚,他本想就此告退,结果网吧里突然来了一群左晓达的好哥们,打完招呼之后,就打开了他家新出的团队射击游戏开始玩。

左晓达自豪地指着纪凌北说:“这我后辈,纪家二公子,这款游戏就是他家做的。”

这可给其他几个人兴奋得不行,要知道,这款游戏才刚开服几天,现在每到半夜人流拥挤的时候,每个区排队的人数甚至高达上万,玩家们很久都没有玩到这么好的游戏了,这在年轻人里口碑极好,是一款大爆特爆的游戏。

他们把纪凌北层层围起来,和他讨论游戏里的内容,说这个人物太强啦要削弱,那把枪太弱啦要改进,这里偶尔会有bug了,那里经常开空盒了……纪凌北也是头一次这么直面玩家们的热情建议,坐下来认真听着,找人要了纸笔,一条一条记了下来,想着等回家再和父亲商讨一下。

左晓达在一边自己接着打游戏,他今天手感无敌好,一连赢了十局,兴奋得脸都红了。

所以,就这样,两个人都把时间忘了。

晚上,蒋夜澜在公司吃了晚饭,又特意提前了一些回家。

邢之得知小姐要回来,又见私奴楼里没人,也不知道那两个小孩都去了哪里,两人各自都打了十多个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最后小姐回到家,门口就只有邢之一个人跪候着,让她觉得难以置信。

然后等她亲自去了一趟空荡荡的私奴楼,她的暴脾气彻底发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气得自己提上鞋子,摔了门就出去了,坐上车直接让人把她送到徐慧珠的酒吧去。

邢之让人开车追上去给小姐送了外套。

小姐气得不轻,邢之也气得不轻,接着给小达和小北打电话。

等两个小孩从网吧回来,进门就是邢大人黑沉沉的脸色。

出去折腾了半天,最后承宠没承上,倒是给自己讨来了一顿好打。

左晓达觉得自己的命真是好苦。

纪凌北觉得自己的命更苦,简直就是躺着中枪。

两个小孩跪在邢大人屋里,听候前辈发落。

得知两人因为争宠去网吧打了一架忘了时间,邢之气得都无语了。

都多少岁了,怎么还和长不大一样,左晓达就不说了,怎么纪凌北也跟着他胡闹。

虽然今天是假期,但邢之一整个下午都在忙着给小姐洗衣服熨衣服,本来以为到了晚上小姐会让其他小孩伺候,能稍微歇歇,结果又出了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姐又去酒吧了,他今晚上根本不能睡,他得守着电话,万一小姐又喝醉了,他得去接小姐回来。

邢之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皮孩子,只觉得身心疲惫。

他这次不想再打他们屁股板子了,一是他今天确实很累,二是,左晓达这孩子皮糙肉厚的,屁股上都起茧子了,想要打疼他让他长点记性简直太不容易了。

邢之转身从门后的桶里拿出了一根小竹棍。

然后他让两个小孩把裤子脱了,两腿并拢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将衣服下摆撩起来,两手背到身后,把两条大腿露了出来。

他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在一旁,拿小竹棍敲了敲他们绷紧的大腿前侧:“今天我累了,没什么力气罚你们,每人用竹棍责腿五十,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

左晓达从来没有被打过这里,纪凌北就更别提了,那小竹棍是实心的金丝竹,大约有十五个竹节那么长,和人的大拇指一样粗,竹棍被保养得油光锃亮的,光是看上一眼就觉得可怕。

“啪!”

第一下打在纪凌北腿上,疼得他差点窜起来:“啊啊!!”

“报数。”

邢大人的声音没什么多余的感情,显然是被他俩气的不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纪凌北谢邢大人责罚。”纪凌北不敢不从,忍了疼开始报数。

“啪!”

“唔唔!”

又一下打在左晓达腿上,左晓达眼看着那竹棍砸下来又弹起来,一道清晰的红痕在他的大腿前侧慢慢肿了起来。

“一,左晓达谢邢大人责罚!”

“啪!”

“啪!”

邢前辈阴沉着脸色不说话,竹棍一下下轮流落在两人的大腿上。那里不比臀肉,本就不是受罚的地方,又因为跪着的姿势紧紧绷着,皮肉就更是脆弱,竹棍没有藤条那般有弹性,每落一下都是实打实的砸进肉里,他俩惹得小姐大发脾气,邢前辈自然也有怒气,手里的棍子肯定不会轻饶了他们。

“啪!”

“啊啊……十一,纪凌北谢邢大人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下过去,整个大腿前侧已经被均匀的打了个遍,第十一下重叠地落到了之前的伤痕上,简直疼得让人头皮发麻。

“啪!”

“啊啊啊!!前辈,前辈我错了!”

这一下狠狠抽在了左晓达原来的伤痕上,竹棍一抬起来,那处伤痕马上就变紫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邢前辈知道他是这件事的主谋,所以打他打得要更重一些,这一下竹棍好像要把他的皮肤抽裂,左晓达实在是痛得不行,背在身后的两手忍不住揉上了伤痕累累的大腿。

“手拿开,这下不算。”邢大人冷冷地说。

左晓达疼得快哭了,他眼泪汪汪地向邢大人讨饶,希望能得到邢大人一丝丝心软:“前辈,邢前辈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

“手拿开,嘴闭上。再乱动就从头算。”邢大人皱起了眉。

左晓达不敢乱动了,乖乖把手背到后面,嘴巴也闭紧了。

小姐生气,他有胆子凑上去撒娇讨好,邢大人生气,别说求饶,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啪!”

“啪!”

“啪!”

一连四下都打在左晓达高肿的腿上,左晓达流着眼泪惨叫了一声,然后紧紧咬住自己的唇,把剩下的惨叫往肚子里咽。

又是同样的四下,十分公平的打在纪凌北腿上,纪凌北痛得浑身都在发抖,背在身后的两手紧紧的攥成拳,尽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坏了姿势。

“啪!”

“啊…呜……二,二十,左晓达谢邢大人……责罚……”

左晓达整个大腿前侧已经被竹棍打紫了,他哭得泪眼朦胧的,连报数都费力。

纪凌北也没好到哪里去,腿上太疼了,他的眼泪也是忍不住地往脖子里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小孩就算已经疼成这样,都还乖乖地跪好,认认真真报数,气归气,邢之终于还是有些心疼了。

五十下确实是有点多了,这两个孩子的腿都是细皮嫩肉的,再打下去怕是真的要打破了。

于是邢之让他们起来,但依旧沉着脸,语气也很严厉。

他让两个孩子背对着他,手伸直撑着墙,弯下腰成直角,然后把剩下的三十下竹棍都抽在了他们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

竹棍依然毫不留情的落下来,而且速度又格外的快,两人被打得臀浪纷飞,马上就变成了两个红红肿肿的屁股蛋。

惩罚结束,邢之让他们跪到墙角反思。

两个小孩抹了把眼泪,都听话地跪得直直的。

时间到了,他让两个孩子起身回屋。

左晓达和纪凌北都不是傻的,邢前辈显然还在生气,俩人呲牙咧嘴地提上裤子,一个奉茶,一个捏腿,顶着刚哭过的红肿的眼睛,轻声撒娇讨好着,求前辈原谅他们,别气坏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叹了口气,终于也不再板着脸。两个小孩跪在他身边软声求饶,两个漂亮的小脸蛋哭得全是泪痕。

他实在是不忍心,拿了温毛巾来俯下身给两个孩子擦脸。

两个小孩见他不生气了,脸上就都挂上了笑,仿佛刚才被他罚得浑身发抖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可是邢之看着他们的笑脸,依然心情沉重。

“你们两个互相争宠,到头来又对谁有好处呢?”他苦口婆心的说。

“你们知道小姐去了哪里吗?小姐去了徐小姐的酒吧。”

“可那不仅仅是个酒吧,徐小姐是什么人你们也是知道的,那个酒吧是她的情趣俱乐部,里面全都是当前有名的小明星和想通过徐小姐出道的漂亮男孩子。”

“你们把小姐气走了,小姐若是在俱乐部里又看上了哪个孩子领了回来……”

“我看你们两个到时候怎么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蒋夜澜被家里那几个小孩气得不轻,她来到徐慧珠的迷雾酒吧,见徐慧珠正坐在沙发里左搂右抱地喝着酒,走上前一把抢了她的酒杯,把剩下的酒一口气全闷了。

徐慧珠看着这个稀客气鼓鼓的样子,估计是在家里被小孩气着了又舍不得打,才跑来她这发泄的。于是她淡定地给蒋夜澜又倒了一杯酒,然后和身边的服务生耳语了几句。

蒋夜澜又一口气闷了一杯酒,辛辣的烈酒刚从冰柜里拿出来,顺着喉咙灌进胃里,又热又凉。

她一连喝了两杯酒,怒火才消下去了一些,挨着徐慧珠一屁股坐到了沙发里。

徐慧珠把她身边端水捏腿的小孩打发走,笑盈盈地戏谑道:“哟,澜澜这是怎么啦,在家里受气了?要来我这里泄泄火?”

蒋夜澜白了她一眼,也不想多解释,不耐烦地点头:“你说是那就是吧。”

徐慧珠哈哈的笑,然后带她上了三楼。

她推开其中一个房间的房门,里面赤身裸体的跪着三个漂亮的男孩子。

屋里是黑红色调的,光线很暗,有一张刑凳和一个X状的刑架,屋顶上到处都是用来吊绳子的锁环,还有挂满整整一墙的、各式各样的皮鞭。

徐慧珠说,进去玩吧,不用管死活,等打完了再叫她。

蒋夜澜走过去,那三个小孩都把头磕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喊她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用鞋尖把三个小孩的下巴挨个踢起来,低头看了看。虽然都长的五官端正,但没有一个比得上自家后院的那几个孩子。

这三个人眼神有的躲闪,有的贪婪,毕竟能来徐慧珠这里当个任人打骂的沙包,估计各自都心怀鬼胎,想凭年轻的身子和姣好的容貌在这里轻松讨一份娱乐圈的光明前程。

呵,主人,他们也配这样叫她?

她又想到今晚空荡荡的私奴楼,就气不打一出来,让那三个小奴闭上嘴,全都趴到刑凳上去。

那刑凳本是一个人趴的,现在却要趴三个。两个小孩抢着趴到了椅子上,第三个孩子见实在没有地方给他趴,就只能竖过来,上身压着下面两人的后背,下身半撑在地上,也把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昏暗的灯光下,三个白白的嫩屁股看起来格外的诱人,也格外的欠揍。

蒋夜澜伸手取了一条鳄鱼皮的短鞭。鳄鱼皮昂贵,而且比牛皮还要厚实,摸上去是偏硬一些的,手感紧实,花纹和肌理紧密结合,还有许多纵向排列的裂纹,细细密密,又很不规则。鞭子也就一米多点,甩起来嗖嗖作响却不至于因为过长又绕回来打伤自己,鞭柄处加了半根木棍增加硬度,也很好借力,非常适合她这种刚摸鞭子的新手。

她拿着鞭子,慢慢走到那三个小孩身边,扬起手就是一顿狠厉的抽打。

“啪——啪——啪——”

鞭子抽破空气发出令人颤抖的风声,毫无怜惜的落在三个人的背上、臀上和腿上,甚至有时末尾的鞭梢还会刮过他们的脸颊,直接抽破他们的嘴角。

“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泄愤地用力胡乱抽着,空荡荡的房间里全是皮鞭抽肉的回响,还有三个小孩此起彼伏的,痛苦的惨叫。

她这次难得没有让人堵上他们的嘴,听他们在自己的鞭子底下哀嚎、惨叫、面容扭曲、痛哭流涕,竟然让她产生一种微妙的快感。

于是她打得更狠了,坚硬又粗长的鞭子抽在身上,一下就是一道血痕,若是有一下交叠地打上去,那重合之处马上就会渗出血来。那三个小孩虽然痛的不行,但好歹没有胆子敢躲开,除了惨叫和嚎哭,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蒋夜澜又抽打了一阵,终于把自己打累了。右边的胳膊已经开始发酸,火气也终于消了大半,她便让人把徐慧珠叫过来。

那三个男孩几乎是被打了个半死,相互扶着跪在地上磕头谢恩。最左边那个是刚才趴在最上面的孩子,他挨的打最多,整个臀腿上全都是皮鞭烙下的血印,背上就更加严重了,有好几处都已经破皮,鲜红的血珠呼呼往外冒,流得整个后背都是血淋淋的。

蒋夜澜指了指那个小孩,对徐慧珠说:“这个还不错,出点钱捧着他吧。”

徐慧珠耸耸肩,她家澜澜果然还是心太软,就算是这样随便找来发泄的小孩,打完了还是会给他点甜头,稍微安抚一番。

那个小孩本来只是个十八线小城的平面模特,一直自己在外面独闯,吃尽苦头也没得到什么有前景的发展,后来听说帝都有个徐小姐爱好美貌男子,她的哥哥姐姐们分别掌管着几乎整个帝国的影视娱乐业,若是能被她看上,让她能在哥哥姐姐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那真可谓是前路一片光明。

结果他没想到,今天自己伺候的这位主子,手里的权利可是比徐慧珠大了千倍万倍。

可那小孩并不认识,也不知道蒋夜澜是位大人物,只是听她说要捧他,以为遇上了一位金主,连忙磕头谢恩。

徐慧珠在心里“啧啧啧”的感叹。也不知道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好的命,蒋夜澜点名要捧他,徐家全家都得把他当个宝贝,日后砸在他身上的银票那可就数不过来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好歹他也算是把澜澜哄得开心,徐家多捧一个小明星根本就不算个大事。她见蒋夜澜心情不错,就又推着她到楼下喝酒去了。

徐慧珠已经把酒吧清了场,整个屋里除了她自己养的美男美女们,再没有多余的闲人。

两个人边喝酒边闲聊了一会儿,徐慧珠看她好像又兴趣缺缺的样子,就找来了一个当前热门的流量男团,给蒋夜澜唱歌跳舞。

蒋夜澜本来就喝得有点微醺,突然来了好几个穿着暴露的性感美男,在她面前又唱又跳。

她觉得有点聒噪,想让徐慧珠把他们打发走,结果抬起眼来随便那么一看,男团C位的那个主唱,怎么长得和邢之一模一样?!

她赶紧甩了甩头又仔细地看,嗯,果然是她刚才花了眼,其实还是有很多地方是不一样的。

那男子看上去更年轻一些,个子不算太高,身形精瘦但是很健壮,黑发黑眸,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五官立体,显得那一双深情的眼睛格外的深邃迷人。他薄唇微抿,长睫忽闪,流畅的下颌呈现出完美的线条。他正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同时卖力歌唱。

明知不是邢之,但在酒吧昏暗又迷离的光线下,从某几个角度看过去,他的脸还是和邢之重合了。

蒋夜澜抬起手就怼了徐慧珠一下:“你故意的吧?!”

“啊?什么?”徐慧珠一开始没明白蒋夜澜在说什么,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发现了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慧珠笑了笑,伸出手不客气地推搡了回去:“什么啊,我才没有这个闲心呢!这个男团是目前帝国最火的组合,现在帝国的年轻小姑娘都喜欢长这样的,看起来英俊又深情!”

“你家邢大人本来长的就很帅啊,要不信你把邢大人借我几天,我都不用让他当偶像,就他那个身材,送到我大姐那里当个走台模特,保准他一夜爆红!”

徐慧珠见蒋夜澜又开始拿白眼瞅她,恨得直咬牙:“你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蒋夜澜不以为然,白了她两眼,反正闲着没事,也不赶那些人走了,一边看他们跳舞,一边自己喝酒。

她稍微有点醉了,酒吧频闪的五彩灯晃得她头晕目眩,她的目光落在那个主唱身上,恍惚之间还是以为面前的人是邢之。

徐慧珠瞧她呆呆地盯着那个男子,以为她看上了这个明星,找人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那男子便不再唱歌,只是随着音乐更加暧昧地扭动身体。

男团里其他几个人不动声色地往后退,而那男子却越舞越靠前,几乎是贴在蒋夜澜身边,妖娆地上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扭着挺翘的屁股,又做出了许多充满性暗示的动作。

蒋夜澜不知怎的,突然觉得脸上热热的。

那男子扭了一会,抬手就脱掉了他那本就布料不多的上衣。

蒋夜澜张着嘴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长着邢之的脸,热切主动地脱了衣服,两手动情地搓揉着自己粉嫩又小巧的奶尖,艳红的舌头伸了出来,极其色情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而那本应是一双乌黑、温顺又平静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欲望与情色,直勾勾的盯着她,好像一直看穿了她的灵魂。

蒋夜澜的心脏砰砰砰地乱跳。

见蒋夜澜没有拒绝,那男子贴得更近了,在她面前大声地娇喘着,好似急不可耐地扯开了自己的腰带。裤子直接掉到了地上,露出了里面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再往上看去,那里却是一条,性感的情趣内裤。

邢之,她那个严肃又呆板大管家,在酒吧里,只穿着情趣内裤,正在给她跳艳舞。

蒋夜澜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快要爆炸了,浑身的血倏地就往头顶涌,好像连带着小腹,都有隐隐动情的感觉。

她受不了了,突然起身摇着头连连后退了几步。她指着那个男人,让徐慧珠把他打发走。

别再顶着邢之的脸做一些奇怪的事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也要变得奇怪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姐上次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耍起酒疯来那简直是越扶越醉,差点把吧台给砸了,还摔了好几瓶珍藏的好酒,徐慧珠那边没人敢碰她,只得大半夜把邢大人请了过来。

邢之把小姐抱回了卧室,又一直哄到后半夜,小姐才终于沉沉入睡。

而左晓达因为惹小姐生气被邢大人抽了一顿狠的,大腿上青紫的痕迹半个多月都消下不去,看着很是吓人。

后来小姐看见了也有点心疼,可毕竟是邢大人罚的,小姐也没有多说什么。

很快就要到十一月份了,帝都虽然位于北方,但雪下得还是偏晚,这会儿的天气是又干又冷,偶尔的西北风刮在脸上,甚至会有点割裂般的刺痛。

可左晓达却不是个能闲住的人,他之前腿上有伤,疼得连摸都不敢摸,在屋里养了好久终于恢复如初,正蠢蠢欲动打算去哪里透透气。

正好他那个摩托车群里有人相约半夜一起去跑山,他有好几个月都没摸自己心爱的小摩托了,正手痒得厉害。

之前小姐说半夜在公路飙车太危险了,平时就只允许他去专业的赛道玩,可他嫌赛道不刺激,不自在,而且他的车子都是大排量的爬坡车,这么好的宝贝天天就那样扔在车库里,实在令人可惜。

左晓达好了伤疤就忘了疼,腿上还没消停几天,就又开始打算干坏事。

车友们准备晚上去行山溜一圈,那边山路宽,坡度也适中,是一个最近才被车友们发现的好去处。左晓达也跟着报了名。

那天晚上小姐回来也是很累的样子,简单洗漱后就直接回屋睡觉了。左晓达夜里趁着邢大人没有发现,偷偷骑上摩托就溜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去过行山,就直接开了导航走。

可他不知道的是,帝都恰巧有两个“行山”。一个是“行xing山”,一个是“行hang山”,车友们因为之前一起去过一次,所以都知道是那个“行hang山”,再加上群里都是文字交流,左晓达也是糊里糊涂,打开导航随便选了一个就出发了,结果去的是另一个,位置十分偏僻的“行山”。

他闷着头一路奔过去,身边环境越来越荒凉,最后连路灯都没有了。他打开车灯一边往前开,一边在心里骂这些人选了个什么鬼地方,怎么一点人烟都没有。

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他打开手机看了看群,又见有来得早的车友都已经到了,于是继续加大力度按照导航所指的地方猛冲。

等他到了空无一人的山脚,打开手机问了问,才知道自己找错了地方。这里离市区很远,好像都已经出帝都了。左晓达把头盔摘下来甩了甩头发,暗暗骂了句脏话。

今晚和车友们一起跑山的计划肯定是泡汤了,但他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美好的一天。反正跑哪座山不是跑,他骑车技术又这么溜,去这座山上看看也不错。

于是左晓达自信满满地骑上车,从山脚找了一条小路,愉快地往山上探险去了。

本来说是探险,宝贝一个没找着,却把他大哥找到了。

这座山的路并不适合摩托车,左晓达很快就放弃了骑车跑山,就自己一个人慢慢往上爬。他远远望见前边的树林里站了两群人,以为也是夜里出来玩的,本想过去打个招呼,结果看见那其中一群人里,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竟然是他大哥。

这深更半夜的荒山,他大哥在这干什么呢?

左晓达本来就有点害怕他大哥,再想到自己是偷溜出来飙摩托的,害怕被大哥责备,就只是苟苟索索地摸到附近暗中观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今天晚上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

他明面上是蒋家的外侍长,负责保护家主安全,但在暗地里,他是整个帝国最大的黑帮组织“Absinthe”的最高领导。

“Absinthe”是帝国古语,现在应该译为“苦艾酒”,是指一种酒精含量极高的苦味烈酒,并且也因其强烈的致幻性而出名。而“Absinthe”的首领,又被黑道上的人称为“消失的恶魔”,因为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有见过他面孔的人事后都会莫名其妙昏睡好几天,醒来后所有的短期记忆都消失了,根本记不起他长什么样子,就好像之前的事情都是幻觉一样。再加上那人行事果断下手狠辣,被人称为恶魔也不足为过。

而左暮川就是这个“恶魔”,他和他二弟分别掌管黑白两道,是蒋家手底下最锋利的两把刀,所有那些见不得人的阴暗事情,家主都交给左暮川私下处理。

在帝国,走私珠宝,贩卖枪支,私自开设妓院赌场等虽然犯法,但有左暮川盯着,也算是都在可控范围内。家主只有一条底线,那就是帝国之内,禁止贩毒。

从五年前开始,帝国国内的毒品就逐渐泛滥,源头都是一个金国的大毒枭。这个毒枭深谙此道,又极为警惕,左暮川和他二弟明里暗里抓了他五年,都没见到一丝曙光。这次左暮川好不容易伪装成了一个帝国的贩毒团伙,想要巨量收购其手下的毒品,想将人钓到帝国亲自商谈交易。

结果那毒枭表面上聊得很好,今晚却只是派来了他的亲兄弟代为处理,依旧没有露面。

左暮川暗地联系家主询问其指示,家主的意思是,能活捉就活捉,若能以其兄弟作为人质要挟是最好的,要是活捉不了……

那就直接杀了。

有胆子敢在帝国贩毒,他们应该也做好了丧命的准备。

左暮川将人约到帝都的偏僻远郊,结果那毒贩也是格外狡猾,害怕周边有埋伏,硬拉着他进了山林,弯弯绕绕转了好久才肯停下来协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示意手下打开几个手提式保险箱,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票。

他说,我们有诚意达成交易,这是五百万定金,若能谈成,后续的一千万会直接打到你们给的账户上。

那人不紧不慢地点了一根烟,和他扯了些有的没的。

左暮川正暗中观察地形,想着该怎么找机会把这人绑了,不远处的草丛里突然一阵骚动,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左晓达本来正蹲在草丛里暗中观察,离得有点远听不清他们的谈话,正屏息凝神地偷听着,兜里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是群里的车友见他还没来在给他打电话。他一时惊慌,手也发抖,又把手机掉到了地上。

那毒贩的手下反应更快一些,冲过去直接就把左晓达从草丛里面拖了出来。

一向铁青着脸的左暮川在此时惊得连头发都要立起来了。

左晓达?!他来这里干什么?!

几个毒贩把左晓达拖到领头身边,领头的那人弯下腰,用他肮脏黝黑的手指捏住了左晓达的下巴。他左右转了转仔细的看,然后慢悠悠的,用带着些口音的帝国语说:

“都说你们帝国皆以帝国人种为高贵,冯先生今日和我商谈,怎么还带了个性奴国的小杂种?”

露西国寒冷又贫穷,各类色情产业极度发达,再加上其人种天生就异常美貌,在整个大陆被戏谑称为性奴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虽是异国混血,但毕竟是左家的小少爷,从来没人敢对他指指点点。左晓达见那人长着一张古怪的异域面孔,帝国语说得别扭,但骂人的词儿倒是说得格外清晰,他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气得伸手就要给他一拳,嘴里也不干不净:“操,你他妈骂谁呢?”

然后马上就被那人的手下按在地上,拿枪顶住脑袋了。

那可是上了膛的真枪啊!

左晓达马上就蔫了,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左暮川连忙上前:“您别冲动,这…这是我弟弟,刚才去上厕所迷了路,让您见笑了。”他害怕那人轻举妄动,情急之下被迫说了一半实话。

那人继续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之下一时看不清他的表情。

“弟弟……”他缓缓开口,“我倒是知道帝都有位权贵世家,其中一个孩子也是露西国的混血。”

“冯先生,您怕不是……”

“姓左吧?”

左暮川呼吸一滞。

那毒贩哈哈大笑,一把抓起左晓达的衣领,拿枪抵住左晓达的太阳穴,把他挡在自己身前:“看来我大哥说得没有错,Absinthe还真是左家的,今天这一趟我算是没有白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都被识破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Absinthe的首领,只是一直在怀疑他是不是左家的人。

而左晓达这张混血的脸就说明了一切!

那人一边抓着左晓达一边往后退,身后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辆多座轿车,看来他们早就计划好要就此逃跑。

什么活捉、杀掉,各种计划全部都作废了,左暮川整个心都被吊起来了,他简直怕极了,怕那人一失手直接把左晓达的脑袋崩开了花。

那人警告他让手下们放下枪,都站在原地不许靠近,然后带着左晓达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左暮川不敢轻举妄动,让所有人扔掉枪在原地站好,自己也驻在原处,尽力安抚那人让他不要冲动。

此时那毒贩已经走到了车边,他的手下替他打开了车门,他上车前四下看了看,身旁正好有一处陡峭的山坡,他给下属打了个眼色,两个小弟拎起左晓达就把他摔下了山坡,然后迅速坐上车扬长而去。

左暮川和他们隔了好几百米,追是肯定追不上的,只能马上冲过去,沿着山坡一路找寻,把左晓达救了上来。

那山坡虽然陡峭,但左晓达穿着摩托的骑行服,有防护的作用,只是因为没有戴头盔,额头被树枝划出了一道细长的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紧张地跑过去上下摸了摸,见弟弟的胳膊腿儿都还健在,脑袋也没摔坏,这才放下一口气。

左晓达被吓坏了,他大哥平时从不和他说工作上的事,他根本不知道他大哥背地里竟然在做这么危险的事。

刚才的经历险些让他丧命,他两眼呆呆地,甚至连哭都忘了哭。

左暮川见弟弟被吓成这样,也不好再冲他发火。他看见左晓达穿着骑摩托的衣服,他的手下又说在山脚找到了小达的摩托车,就知道这祖宗是从蒋宅偷跑出来飙车的。

这次的任务算是彻底毁了,人没抓到不说,自己一直隐藏的身份也泄露出去了,估计要不了一周,这事儿就人尽皆知了。

他从上学那会儿就跟在家主身边做事了,这么多年了,还从未出过如此大的差错。

家主估计会为此大发雷霆,小姐那边也不好说。

这时左晓达终于慢慢缓过劲儿来,知道自己坏了大哥的事,瘫坐在地上浑身不受控地发抖。

左暮川皱着眉,望着远处已经蒙蒙亮的天色若有所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暮川紧皱着眉,阴沉着脸色一言不发。

他打电话安排了返城的车,等汽车开到山脚停稳,左暮川把左晓达塞进了后座,自己也跟着坐在了后面。

左暮川上了车就开始扒左晓达的衣服。

左晓达以为大哥气急了要打他,眼泪汪汪的坐在那不敢动,任大哥把他的外套拽下来,又一把脱掉了他的里衣。

大哥解了他的腰带,又伸手要脱他的裤子。

大哥以前打他都是这样,把他剥光了吊起来狠狠地抽,一点面子也不留。

可再怎么说,那也是在左家的院子里,可现在他是在外面,在车里,外面的天色都已经大亮,窗玻璃又是透明的,前座的司机师傅也不是他认识的左家的下人,他大哥就准备在这里让他脱光了挨打吗?

左晓达知道这次自己犯了大错,可他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大哥至少也要在外人面前给他留一点脸面啊!

“哥,哥…求你,别在这打我……”

左晓达哭着往后躲,车里本来就狭窄,他把自己缩成一团,眼泪顺着两颊啪嗒啪嗒地掉在车座上。

左暮川阴沉着脸不说话,强硬地把左晓达拉过来,按住他挣扎的手臂,继续扯他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哥,哥求你给我留点面子吧…求求你…回家再打,回家再打好吗…哥……”

左暮川并不理会他的乞求,直接将他的裤子脱到了脚踝。

左晓达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薄薄的内裤了,他感觉现在自己好像正赤身裸体地站在人群中央,身边人火辣辣的目光就快要把他烧穿。

左暮川依然没说话,只是从上到下仔细看了看他,然后又把他翻了个面,又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遍。

然后他在左晓达不知所措的目光里,把刚才扯下来的衣服扔到了他身上。

哥哥并不是要打他。

哥哥刚才只是在看他有没有受伤。

左晓达捧着衣服,眼泪流得更凶了:“哥……”

左暮川不说话,只是坐了回去,目光盯着前面的椅背。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口:“你现在是小姐的私奴,我打不得你了,放心吧。”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在自嘲,可左晓达只觉得每个字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自己心上。

[等我以后做了小姐的私奴,看你还敢不敢这样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两年前对大哥说的话。

而当他被小姐收为私奴,他的第一反应也是觉得这简直太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挨大哥的打了。

如今梦想成真,左晓达却只觉得心如刀绞。

大哥转过头不再理他,左晓达抽泣着穿上衣服。冬季清晨的温度还很低,刚才他赤裸着身体,此刻已经被冻得颤抖不已。

车子已经开进了城区,离家主的主宅越来越近。

最终停在了蒋家主宅的院门口。

左暮川下车,左晓达垂着头跟在后面。

“一会进了蒋宅,把你的嘴闭上。”

哥哥这样和他说。

蒋夜辰前几天刚从枫国回来,还没从澜澜手里接回自己的工作,美美地一觉睡到九点才起。

他觉得有点饿,睡衣扣子也不系,敞着胸膛打着哈欠往楼下走,十七追在他后面说主子外面冷,快把扣系上,然后一路小跑到他面前,蹲下身来给他系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低头看着爱人满脸担忧的操心模样,觉得可爱极了,正准备弯腰把他抱起来亲一亲,身边膝行过来一个下奴,说左家两兄弟正跪在屋外求见。

蒋夜辰皱起了眉。

左暮川昨晚上联系他说准备抓那个金国的毒贩,左暮川跟了他十几年,他办事蒋夜辰一向是放心的,结果这一大早就带着弟弟跪在院子里,用膝盖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北方十一月的清晨,又干又冷,虽然没有下雪,但地面上也结了一层霜,风刮在脸上就和刀子一样,左暮川和左晓达从早上就跪在外面等家主起床,已经跪了好几个小时了。

二人被召进屋来,在外面吹了那么久冷风,左暮川身子都僵了,而左晓达没有他大哥强壮,已经被冻得嘴唇发紫。

蒋夜辰得知左暮川人也没抓到,身份也露了出去,又赶上他这会儿正饿得难受,怒火噌噌地直往头顶窜。

左暮川身边跪的那个是澜澜的私奴,而且澜澜好像还挺喜欢他的,蒋夜辰对这个漂亮的小混血有点印象。

他暂时压下了自己的怒火,就让那两人继续跪着,命人先去新宅把小妹接过来,然后就拉着十七到餐厅吃饭去了。

蒋夜澜这个点早就到公司了,邢之突然赶过来说左晓达闯了祸正跪在她哥哥那里,也顾不得手头的工作,坐上车就去了主宅。

等她进了客厅,看见哥哥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皱着眉一副面色不善的样子,而左晓达和他大哥都跪在地上,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是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服侍她脱了外套,她在哥哥的示意下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左暮川说,他昨晚替家主办事,左晓达想过来帮忙,结果他自己一时不慎,把事情搞砸了。

他刚才也是这么和蒋夜辰说的。

如此明显的谎话蒋夜辰一连听了两遍,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左暮川傻还是左暮川当他傻。

他那个弟弟能干什么,用他帮忙?

“那你说吧,该怎么办?”蒋夜辰不耐烦地问。

“奴才疏忽职守,敷衍塞责,酿成大错,奴才辜负了家主多年的信任和提拔,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奴才责无旁贷,绝不推脱……只是家弟无辜,奴才只求家主和小姐宽容大量,能从轻发落他……”

左暮川把头磕在地上,十分郑重地说。

蒋夜澜看了一眼左晓达身上穿的骑行服,心里大概就有数了。

她没说话,等着哥哥决策。

“邢之,这种情况,按规矩该怎么来?”陆管家退休了,身边没有个懂规矩的人,蒋夜辰便转过头问邢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跪下回复:“回家主,左暮川办事不利,玉毁椟中,身为蒋家的外侍长,应受家法鞭刑八十,左晓达虽然无意,但也凭空添乱,应受家法鞭刑二十,小惩大诫。”

左暮川听后马上砰砰地磕头:“此事只怪奴才一人,奴才愿替小达承受鞭刑惩戒,求家主小姐开恩!”

蒋夜辰拧起了眉。

不惜说谎也要把责任全安到自己身上,现在连二十鞭子都舍不得让弟弟挨,左暮川还真是个好哥哥。

不过却不是个好手下。

左暮川这次赔了夫人又折兵,那么警惕的毒贩被放跑了,日后禁毒就更难了,他的身份被泄露出去了,接下来再做什么事情就都不好办了。蒋夜辰很不高兴。

见家主和小姐都没有说话,左暮川慌了神,止不住地把头连连往地上撞,就好像要把地板磕出一个洞:“家主息怒,小姐息怒,此事全为奴才一人所为,奴愿意翻倍接受责罚,只求家主小姐放过小达……”

翻倍?加上他弟弟的,那可是二百下。

蒋夜辰抬眸瞧了一眼,左暮川磕头磕得他直心烦,于是挥了挥手:“行吧,那就是二百鞭子,就捆在这打了吧。”

想保你弟弟,可以,但他至少得亲眼看着你挨打,长长教训。

身边早就站了慎刑司的侍奴,听闻家主指令马上搬来了刑架,把左暮川的手脚用铁链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屋里这么多人,左暮川好歹是他的外侍长,蒋夜辰没让人给他去衣。虽然面子保住了,但这也意味着,一会儿鞭子把衣服抽破,布料混着血夹在绽开的皮肉里,清理的时候会更疼。

“家主,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左晓达一直愣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在外面跪了那么久把他冻傻了,一直垂着头没有说话,直到他大哥被人用铁链绑到刑架上,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奴才拿了条极粗的鞭子,沾了盐水,正往他哥哥身边走去,左晓达突然就清醒过来,颤着声音乞求家主。

蒋夜澜坐在一边,没有说话。

这本就是她哥哥的事,左暮川也是她哥哥的人,她来这只不过是怕左晓达有什么意外。哥哥已经说了要罚,她作为妹妹,若是此刻开口相劝,岂不是折了哥哥的颜面。

小姐没说话,家主的脸色又很不好看,邢之跪在地上心疼左家兄弟,但在此刻就算是他,也不敢开这个口。

“嗖——”

那刑堂的奴才凭空甩了甩鞭子,裹着钢珠的长鞭抽破空气,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破风声。他看向家主,得到示意后便开始行刑。

“啪——!!!”

一下狠厉的鞭子斜抽在左暮川的后背上,从右肩一直落到左腰,只需一下,就把左暮川那一身黑衣抽破了,里面的皮肉瞬间绽开,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一,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暮川皱了下眉,稍微稳定了一下呼吸,然后开始报数谢恩。

他常年习武,体格高大健壮,又经常从事危险的工作,流血受伤是常事,这家法刑鞭虽然疼,但对他来说,至少比常人要好挨一些。

只是,常人挨上一百余鞭大抵就要没命了,他这足足有两百鞭子,左暮川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行刑完毕。

他们左家祖上被蒋家所救,从此立誓誓死效忠蒋家。在左家,你甚至可以不孝敬父母,但是不能不忠于家主。

蒋家对左家有恩,家主多年来又对他信任有佳,从上学时就格外看重他,一路提拔他当上了蒋家的外侍长,这次确实是自己重大失职,家主若是震怒想要他的命,他也无话可说。

“啪——!!!”

又是一鞭抽在左暮川的肩背上,连带着衣服一起抽破,鞭痕又深又长,有沾着血的布料碎片从身上飘落下来。

“二,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左暮川依然没吭一声,按规矩报数谢恩。

“啪———”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规律又震耳,整个客厅里回荡着一圈圈的回音,还有左暮川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家主…家主,求您饶了奴才的哥哥……家主…求求您……”

左晓达泪流满面,爬到家主脚下,不敢抓他的裤脚,跪俯得低低的,卑微乞求。

“啪———”

“啪———”

“啪———”

鞭声持续,从无停歇。

蒋夜辰翘着二郎腿,一手拄着脸歪在椅子上,低头看了看这个哭得惨兮兮的小孩。

他是帝国和露西国的混血,帝国沉稳大气的面容配上露西国那如雪般的肤色和海洋一样的眼瞳,说不出来的精致好看。这小孩眼角鼻尖都哭得红红的,浓密而卷翘的睫毛上全是眼泪,沾成一片,随着眼睛的闪动上下纷飞,皮肤晶莹雪白,衬得那小巧的嘴唇艳红如血。他哭得悲痛,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若是放在常人那里本应狼狈不堪,可在他这张美丽的脸上,却是难以言述的楚楚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辰又抬眼看了看挂在刑架上的左暮川。

也不知道左家的基因是怎么回事,左暮川这个从来都是铁青着脸的活阎王,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美丽得几乎倾国倾城的亲弟弟。

就得是这样的美人儿放到妹妹身边伺候才对嘛!蒋夜辰对妹妹挑选私奴的眼光很满意。

不过,长得再好看,那也比不上自家老婆一根手指头。

蒋夜辰歪着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十七,不禁开始幻想着若是哪天十七也这般梨花带雨的哭着求他抱,那他肯定会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

十七对上家主的目光,见他正笑眯眯地瞅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正经的事情。

“啪———”

“五…十七,左暮川谢家主责罚…”

已经将近六十鞭了,左暮川整个肩背都被抽烂了,后背的衣裳已经碎成了一条一条的破布,湿热的血顺着后背往下流,把他黑色的裤子染得更深。

“小姐…小姐,小达求您……求您开恩…求您饶了大哥吧…一切都是我的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晓达在家主脚下哀求许久,也未听家主说一个字,又爬到小姐身边,给小姐磕头。

蒋夜澜只是看着他,也一言不发。

这次的事情肯定是左晓达过去捣乱才搞砸的,她不用问就知道,他哥哥对他好,替他挨了身上的苦,那必然也得让他在其他地方得到教训。

蒋夜澜和哥哥的想法不约而同地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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