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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有些发沉,在静谧狭窄的空间中尤为明显。 纱布包扎完,盛瑶轻舒一口气收回手来。 她视线垂下时无意间扫过厉峥的腰,忽的就没忍住顿住多看了两眼。 盛瑶眨了眨眼,悄悄方下纱布卷后,低声问:“你今日,要不要呀?” 厉峥游离的思绪被拉回,他偏头看来:“要什么?” 话音未落。 好似本就没打算等到回答的盛瑶已先一步有了动作,在厉峥偏头看来的同时,伸臂环上他的腰间,柔软的身体就此贴了上来。 好烫。 盛瑶快被点着了似的,手臂无意识缩紧了几分,不知发烫的是她的脸颊,还是厉峥的后背。 厉峥呼吸一沉,登时瞪大眼,毫无防备的被盛瑶从背后紧紧抱住。 又是转瞬即逝的一瞬。 身后的红苹果彻底熟透了。 盛瑶收回手,都没好意思抬头多看厉峥一眼,匆匆忙忙起身就跑了出去。 徒留厉峥像是被人施咒似的定格在原地。 侧着头,绷着背脊,粗沉的呼吸来回一瞬后,怔然的眸光才逐渐恢复。 心跳声在别无旁人的空间内变得肆无忌惮之时。 他好像,知晓古怪从何而来了。 第15章 柳阳的热火终是在秋意渐浓时退散了去。 午后微凉,天色稍显阴沉。 厉峥悠闲地躺在躺椅上,腰间搭着盛瑶方才回屋替他拿来的毛毯。 盛瑶则坐在一旁,手里捣鼓着处理过的竹条,正学着编竹篮。 院子里不时传来沙沙的风声,和竹条缠绕交叠在一起的轻响声。 一片悠闲自得,好不舒适。 只听咔嚓一声—— 厉峥蓦地睁眼。 一转头,盛瑶呆愣地拿着两截断掉的竹条,僵着脖子缓缓看向他:“又……断了。” 厉峥深吸一口气,微沉着脸色,好似不耐烦。 但一口气呼出后,他还是坐起了身来,手掌摊开向上,道:“拿来。” 盛瑶眼眸一亮,连忙回身从自己身后的篮子里拿出一截竹子,笑眯眯地递给了厉峥。 厉峥瞥了眼那对恍人眼帘的酒窝,又是一声轻叹,这才接过竹子拿起了放在一旁桌上的刀,动作熟练利落地开始替盛瑶削砍竹片。 随着一声破竹的脆响声,竹节劈开成两半。 厉峥削下一片竹片,垂着头处理着。 盛瑶等在一旁,歪着头脑看了一会厉峥手上的动作后,又抬眸看他神色认真的侧脸。 “承钊也真是的,今日又不见了人影,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厉峥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的竹片上,他随口回答:“有你在不就行了。” 话音落下,气氛有一瞬凝滞。 厉峥手上动作一顿,赫然意识到自己这话似乎有歧义。 但他转念一想,也并无什么歧义,本就是如此啊。 承钊不在身边伺候着,她这个丫鬟在就行了啊。 厉峥手中利刃利落削去,一根细长的竹条完成。 他转头一看,盛瑶眸子亮灿灿地微红着脸。 仍是刚才那副直勾勾看着他的样子,但眸中神色又带了几分令人心跳难止的光亮。 厉峥下意识移开视线,避开了那道意味不明的眼神。 “谢谢。”盛瑶接过新的竹条小声道谢。 厉峥没应声,只动了动唇,盛瑶已垂头继续捣鼓她编得乱七八糟的竹篮了。 果真又变得古怪起来了。 可厉峥重新躺回躺椅上,也仍是没想明白自己方才那话怎就奇怪了。 ', ' ')(' 那气氛怎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呢? 厉峥别过头去,不自然地清了清嗓,打破沉默:“中午吃什么?” 盛瑶一怔:“不是刚吃过,你又饿了吗?” 厉峥:“……” “算了,当我没说。” 厉峥翻了个身,侧躺着背对向盛瑶的方向:“我睡会,别再把竹条折断了。” 盛瑶眨了眨眼,没再出声,但随之腹诽,不是也刚睡醒,怎又要睡了。 庭院中再次安静下来。 盛瑶编着竹条的声音很轻,动作小心翼翼的,也不知是怕又一次将竹条折断了,还是怕吵醒了厉峥。 厉峥本是没有困意的,却也不知不觉当真在这静谧氛围下睡着了。 醒来时,天光仍旧明亮,但云层遮蔽日照,让人一时间不知是何时辰了。 待到意识回炉后,厉峥才缓缓从躺椅上坐起身来,想起入睡前的情形。 他有一瞬茫然,视线落到一旁堆在躺椅边还没来及收拾的竹条 上。 盛瑶仍是没能学会编竹篮,笨手笨脚地编了一个四不像的东西。 那东西旁边的竹条断裂开来,所以导致了它成为半成品被丢在这里。 厉峥弯腰将那东西捡起,唇角无意识地扬起弧度,在细看那东西后,不由发出一声哼笑。 做得可真丑。 院内飘来食物的香气。 厉峥回头,瞧见厨房的方向炊烟袅袅,看来已是快到午时了。 他有些讶异自己竟睡了这么久,且似乎睡得很沉。 连盛瑶何时离开,何时前去厨房做饭也全然不知。 他好像,对她的防备心太轻了些。 * 饭菜端上桌,热气腾腾。 简单,但很诱人,让人食欲满满。 厉峥近来两日,在吃盛瑶做的饭时,总是感到心情不错。 这种心情的舒畅好似来源于合胃口的饭菜,但又在其中夹杂着些许别的缘由。 厉峥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对面忽的一道偷摸的视线扫来。 厉峥没抬眼,只夹菜的动作一顿,淡声道:“看我就饱了?” 盛瑶的偷看又被准确无误地逮住了。 “唔。”她低低一声,但脸上丝毫不显心虚,只移开了目光动了筷。 也不能怪她总是偷看,是因为厉峥太好看了。 还好厉峥不知,方才他睡着的时候,她还明目张胆看了许久呢。 如此想着,盛瑶脸上浮现一抹藏不住的小得意。 厉峥抬眸瞥见她的表情,不由微眯了下眼,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盛瑶这点小心思自是没叫厉峥知晓。 厉峥不详的预感在饭后指向了另一件事。 盛瑶抱着装满衣服的竹篮一本正经地叮嘱着:“小心些,别再把碗摔碎了哦。” 厉峥瞪大眼:“你又让我洗碗?” 盛瑶歪了歪头,丝毫不觉有何不妥:“那不然你去洗衣服?” 厉峥:“……” 开什么玩笑! 厉峥无言又不可理喻地看着盛瑶。 一时间不知该说她是得寸进尺,还是毫无长进。 前几日她倒乖巧,敢情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 眼下他这刚恢复些许,她就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