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让萧警官吃亏(2 / 2)

沈辞似乎正专注地盯着水面,但萧略知道,这男人眼里什么都没有。他相濡以沫二十多年的夫人意外去世,这件事太难以接受。

又过了好一会儿,可能是因为照在身上的阳光变得暖了些,沈辞回过神,真真正正的看了眼这片河水。对岸有巨大的电子大屏幕还没关闭,那光照得河水微微发蓝,蓝得像大海,仿古的小木船载着三三两两的游客,正从桥下慢悠悠地驶过。

沈辞微笑了一下,而后抓住栏杆,动作笨拙但坚定地翻越了过去!

“沈部长!”萧略急促地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河里都是礁石,桥很高,这么跳下去磕在石头上必死无疑。

沈辞两条腿都已经翻到栅栏外,他听见声音,回头看着萧略。

“我是萧星文的儿子,您还记得他吗?”萧略说。

沈辞看着萧略,再次淡淡地微笑了一下,连眼角的纹路都让人感到舒适,他开口,“你父亲的事,我很遗憾,对不起,我帮不到你。”

说完,他握在栏杆上的手动了动,是打算要跳下去了。

“如果我爱人死了!”萧略喊道,他逼着自己去设想那个场面,眼眶几乎是瞬间就红了,“如果他死了,如果别人害死了他,我会继续做完该做的事!他不要我陪,我就健健康康活到最后一天!”

萧略见沈辞动容,继续说道,“沈部长,他们杀了您夫人,您也跳下去,这不是买一送一吗?”

沉默片刻,沈辞被逗的笑出一声,他注视着河面,缓慢地跨回了栏杆里侧,“你有什么办法?”

萧略清了清嗓子,在这男人面前站好,坚定地开口,“我希望您,参加这届总统大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占城医院。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传进耳朵,“妈妈,小鹿斑比好可爱,我好爱小鹿!”

他们站在二楼,萧略顺着那小姑娘的视线,往一楼大厅看过去,那里有几个给孩子们表演舞蹈的小鹿斑比。

“萧先生,小儿科营收一直不是很理想,陈主席建议将儿科医生外派,解散科室,改做整形科,您认为如何?”

“他决定的事,何必来问我?”萧略道。

“况先生的意思是,所有的事情都由您定夺。”助理在一旁尊敬道。

“既然你问了,我不同意。儿科不能取消。”萧略道。

占城医院里应该是有哪位住院的小朋友今天过生日,一楼那几个小鹿斑比玩偶纷纷放飞了写着生日快乐的彩色氢气球。

音乐响起来,一首老歌,是那天在隧道口出车祸后,和陆焉知和好时的那首歌,叫《四月天》。

这么舒缓深情的一首歌,配上实在有些滑稽的玩偶,却把整支舞蹈都显得笨拙认真。

气球飘到萧略身边,被他抬手抓住。他认出上面的字迹,这个字迹曾在很多年前,在他的日记本上出现过——用萧略那支钢笔,写过萧略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略猛然想起,今天是他生日。

他注视着一楼的玩偶,估量了这人大约身形,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去。

二楼这儿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小朋友看那些小鹿斑比,刚才那个女孩扯着她妈妈的衣袖,还在激动地喊叫着,“我好爱小鹿斑比!”

他想起那年新年,他也满心欢喜地穿上一套小鹿斑比玩偶服,动作笨拙地拥抱过陆焉知。

他想起那个巷子里,路灯在地上映出陆焉知的影子,他正好踩着对方的影子,和那男人说,我以为你喜欢小鹿斑比,我不知道会让你生气。

陆焉知,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就这么一直吊着我。

陆焉知,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他想起对方生气了,直接打掉他怀里的玩偶头套。

他想起,那个男人眼圈泛红地和他喊着,老子没有一秒觉着你像茶全!一秒都没有!没有!

那年除夕的烟花绚烂,但都比不上陆焉知。

“我好爱小鹿斑比!”身边的小女孩还在重复地尖叫着,萧略身边助理怕这孩子吵到萧略,礼貌地劝离家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略看到,制止了助理,摸了摸小姑娘软软的头发,和这小姑娘一起叫嚷,“我也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爱小鹿斑比!”

一楼,队列中央的那个小鹿玩偶听到了,顿了顿身形,而后晃动着身体,随着音乐节奏,慢慢地,抬起手臂划出一个心给他看。

陆焉知。

陆焉知。

陆焉知。

玩偶里的陆焉知明知道对方看不见,还是笑了笑,声音很轻,“杂毛儿,生日快乐。”

………

他的办公室都是况忠仁的人,十分不方便。萧略约必须见的人见面,一般都在温延住处,他低头看了看表,下了地下室,阮骞果然正在那儿等他。

“况忠仁等会儿还要开记者招待会和公开辩论,他要从财政这个口进,告诉陆焉知,去拜访沈部长,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叫陆焉知全力并公开支持沈辞。我不方便和沈部长见面了,虽然他是司法部长,但司法太敏感,建议他宣传演讲从教育这个口子往里切入。”

萧略正了正手上的腕表,继续道,“不单是摩诃城的选票,有陆焉知站台,会吸引相当一部分女选民。满18岁就有选举权,我18岁时,班里女孩对陆焉知的狂热追崇,不亚于那些男团女团歌手明星。”

阮骞笑了,动动下巴点了下头,“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略缕了一遍,确认没有什么遗漏,他再次看了看表,“我还有15分钟时间,骞哥,胭脂有没有什么话,要你传给我?”

阮骞嘴唇一张一闭,除了发出一个“额”的音,什么都没有。

阮骞把自己憋得脖子上冒青筋,萧略看他实在难受,于是开口解围道,“骞哥,你要是忘了,也没事。”

阮骞深呼吸一口气,青筋下去,他终于开始出声,语调怪异,像被人拿刀架着被迫营业,“黄昏吹着风的软,细雨点洒在花前。你是夜夜的月圆。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萧略,陆焉知说,你也是他的四月天。”

“……”

萧略噗嗤笑出了声,又摆摆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笑的,其实我……非常感动。”

他想起阮骞以前给他看过茶全年轻时的照片,于是开口问道,“骞哥,你手机里存胭脂十几岁时候照片了么?”

“有啊,我找找。”阮骞翻着照片,划到陆焉知,他坏笑着递过手机给萧略看,“这张这张,也不知道他什么毛病,打架非得穿个风衣,不管多热都不脱,那天跳栅栏走的时候,他风衣太长,铁尖尖刮风衣上了,整个人都挂栅栏上下不来。”

照片上,陆焉知看上去最多十七八岁,头发短的就剩下一层青茬,基本就是寸头,但好在他脑袋的形状好看,驾驭得了。

“他偶像包袱太重。要么是在装逼,要么就是……”阮骞学着陆焉知的样子微微皱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幽幽开口,“你看我帅么。”

表演完毕,阮骞还强调道,“真的,他虽然不说,但他摆pose时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略笑得快要翻过去,照片接着往后翻,他注意到某一张,陆焉知手里拿着的黑色甩棍,开口问道,“这个,没见胭脂用过。”

“他用不惯。就是图个新鲜。是充电的,我那还剩好多,你要么?”阮骞说道。

萧略点了点头,“要。”

阮骞继续往后翻照片,一不小心翻出一张萧荀,连忙尴尬地收回手机,站起身,“你到点了吧,我也走了。”

………

沈辞比陆焉知想象中普通。

这人不怎么说话,打量了一会儿陆焉知,就去盯电视里的新闻了。

留陆焉知一个人在原地尴尬。

“咳,沈部长,我嘴笨,你有什么事随便吩咐我,缺什么了找我……”

“安静。”沈辞说完,陆焉知立即把自己调成静音。

电视里关于教育改革试点的这条新闻播完,沈辞转过头看向陆焉知,“萧星文的小儿子很有意思,想法天马行空,虽然我觉着他根本就是瞎胡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焉知想接话,怕沈辞没说完,于是停顿了两秒,他刚想说,沈辞就继续说道,“我那天想跳河,他告诉我不要买一送一。其实我这边儿早就已经是绝路了,跟着他胡闹看看也没关系。只是,我挺好奇,是谁给他织的梦。”

沈辞再次上下看了看陆焉知,眉头微微一皱,刚要评价,陆焉知马上特别有自知之明的接话道,“我就普普通通一帅哥,您也看到了,让您失望了……”

手机铃响起来,吓了陆焉知一跳,他小心翼翼请示沈辞,“不好意思,沈部长,我可以接个电话么?”

沈辞点了头。

陆焉知这才接通电话,那头负责传话的摩诃雇员语气犹豫,“King,百合说那架直升机给他用……”

陆焉知想了想,道,“给他。”

“他还说咱们那架已经好几年了,很多零件的技术不够先进不够实用,要大改……”

陆焉知又想了想,开口,“他要多少钱就给多少。”

挂了电话,陆焉知迎上沈辞视线,规规矩矩但略显拘谨地站好,沈辞开了口,“败光了整个摩诃,陪况忠仁玩?到底是你在做梦,还是姓萧的小少爷在做梦?”

“人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陆焉知似乎放松了些,“青山党已经只手遮天,况忠仁做不做这个总统,都没什么区别,但在况忠仁自己眼里,肯定还是会为了这么个位置失去理智。”

沈辞斟酌了一下,忽然弯唇笑了,“人性么,难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看看,我们能走多远。”沈辞这才朝着陆焉知伸出手,陆焉知赶忙弯腰,双手接住沈辞的手,不敢使半点儿劲,虚虚握了握。

办公室走进来穿着警服的一队人马,陆焉知扫了眼为首的谢少艾和萧荀,朝着沈辞解释道,“沈部长,我的人白天出不来,这两位很可靠,负责保护你的安全。”

沈辞点了点头,朝着谢少艾看过去,一语道破这人身份,“有意思,陈主席的儿子。给陆焉知打工?”

“怎么是给他打工?”谢少艾反问一句之后,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站直抬手比划了个伸展动作,手差点抽着旁边萧荀,“为了世界上的爱,和平和正义,我要代替月亮,惩奸除恶!”

“……”陆焉知目瞪口呆。

“……”萧荀嫌丢人,站的离谢少艾稍微远了点。

沈辞好歹是个见过世面的,他自动屏蔽掉谢少艾,看向萧荀,“萧星文的大儿子,萧略哥哥,对吧?”

萧荀点了点头。他旁边的谢少艾还停留在‘消灭你’那个POSE上,萧荀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疑惑神色好比个表情包。

沈辞微微一笑,“好,鉴于况忠仁那王八蛋就差操我祖宗十八代了,我们干一票大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占城医院。

况忠仁把手里的体检报告单递给萧略。

萧略仔细挨页翻过,开口,“没有问题,您很健康。”

况忠仁点了点头,突然抬手一巴掌扇向萧略脸颊。

周围人不少,除了安排给萧略的保镖,还有占城医院的医生,都是萧略之前的同事,但这些人看见况忠仁,都不敢驻足,纷纷低头假装查看手里的病历本,恨不得走得再快一点。

这一巴掌不算重,脸颊有些烫,萧略看向况忠仁,继续温声规劝,“您需要控制好血压,尽量不要动怒。”

况忠仁盯着萧略看了一会儿,开口,“我听说,你从账上划走了2个亿。”

“是。”萧略回答道。

无论如何这笔钱的去向况忠仁都能掌握,他索性直接说了实话,“4年前,陆焉知和索佩合伙,卖了7000个‘职业血袋’去欧洲,现在我能联系上的有3000人左右,我想把他们买回来。”

他抬头看着况忠仁,顿了顿继续说,“这些人可以留着,以后扳倒陆焉知。难道您不认为,摩诃城总治安官是人类,会更可靠么?”

这年轻人眼睛晶亮,甚至带上了隐隐的疯狂。况忠仁审视着萧略的模样,笑了一声,“你很像我年轻时的样子。我真是很喜欢你。”

“呵。”第三个人发出嗤之以鼻的声响,一边儿朝着况忠仁走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沈辞。

况忠仁看见跟着沈辞身后陆焉知,视线又在那个粉色头发的青年身上停顿片刻,而后微笑着朝沈辞开口道,“听说你参加了大选,我刚要去拜访。”

保洁阿姨从他们身边路过,沈辞上前一步,抢走保洁阿姨手里的扫帚,然后抛给陆焉知,道,“总治安官先生,帮我个小忙,挡一下摄像头。”

陆焉知握着扫把,抬头看了眼摄像头的位置,扫把在他手里转了半个圈儿,大头朝上,他抬起手臂,刚好稳稳遮住摄像头。

沈辞飞快地抬手,而后使出全力在况忠仁脸上打了一巴掌。

况忠仁刚打完萧略一耳光,自己就挨这么一下。他嘴角见了血,慈眉善目的神情却没变化,好像这岁月静好的神情是半永久纹在脸上的,况忠仁道,“沈部长,您这一巴掌为您夫人,还是为您那些年不幸去世的部下?”

“都不为。”沈辞虽然已经年逾半百,眉眼间仍有少年人的倨傲,盯着况忠仁,他的表情变得不耐烦,“我吧,一看见你,就产生单纯的生理不适。”

况忠仁笑了,如此尴尬,他也不觉着难堪,反而看向陆焉知,开口,“小陆,还是回我这边吧,你这新靠山,我觉着不成。”

“是么。”陆焉知开口。

“那您觉着我成吗?”他微微一笑,将扫帚还给保洁阿姨后,腰板挺直,抬手整理了一下衣领,“况议员,是我,摩诃城总治安官陆焉知,给沈部长当靠山。”

况忠仁纹在脸上的和蔼神色似乎裂了一道缝儿,他注视着陆焉知,讲话的语气倒是像在自言自语,“我在你身上耗费了这么多心血。未免太过可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况忠仁顿了顿,看了眼医院墙上的挂钟,还有大约一个小时日出,他侧过身看向萧略,“小陆太不懂事,我有些伤心。你们……请他看明早的日出吧。”

萧略点了点头,吩咐一众手下,“你们三组的人跟着况先生,先回去。”

况忠仁看似带人先离开了。

萧略并未感到松一口气,他并不清楚况忠仁信任他多少,或许这男人过会儿就会在某个房间,透过监控摄像头继续研究他。

和萧略面对面的陆焉知如法炮制,吩咐旁边粉头发,“护着沈部长回去,你一个人就够。”

雪厉笑了笑,“你倒是信得过我。”

该走的人走了,剩下的都是留下准备死磕的。

有个抱着婴孩的女人路过,陆焉知放小音量,避免扰民,“红心,这里是公共场合,禁止喧哗,我们出去,怎么样?”

陆焉知叫他红心,萧略听了,笑的有点放肆,配他那张脸,合适极了。他注视着陆焉知,模仿对方的样子放低音量,又带了点哄人的调子,“King,当然是您说,我照做。”

占城医院门口,人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大部分人穿着摩诃皇宫的制服,肩膀上有两道反光条。摩诃的人最近十分严格地执行穿制服的命令,这是陆焉知为了方便留在萧略那边的自己人看见穿制服的,动手时放个水留个情。

这里是占城,不是摩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晨四点半,街上的人真的不太多。

陆焉知手里没武器,打斗中从况忠仁手底下那些杂碎那儿顺来一把短刀。

有人端着枪对准他,那只手臂瞬间就被陆焉知蛮力压了下去,他握着对方拿枪那只手,手指压在对方指节上,在扳机上扣了六次,六声枪响之后,手枪放空枪膛,陆焉知抢来枪,再次上膛,而后手臂伸直,瞄准对方小腿,毫不犹豫就是一枪。

“砰!”

对方在地上惨叫不止。陆焉知盯着这个人腿上新鲜的血洞,松了口气,是正常的枪,不是配日光弹的日光枪。

“King。”

陆焉知听到这一声的同时,空中一根黑乎乎的棍子打横转着圈向他飞来,刚好打掉了他手里的枪!

那玩意儿不光是打掉了陆焉知的枪,那一下让陆焉知拿枪那只手像是过了电,紧接着整条手臂都麻了,陆焉知皱起眉,看着掉地上这根诡异的棍子,认出这玩意儿他十几岁的时候摆弄过,刚才过电那一下绝不是什么错觉。

耳边又是一阵风,萧略已经捡起来那根棍子到眼前了,陆焉知只能往后退了退。

哑光漆面的甩棍在萧略手里已经缩成一根手指的长度,陆焉知刚刚不慎被电那一下还没缓过来,他再次往后退了退。

陆焉知往后退,萧略就迎着他往前走,手里的甩棍‘嗒’地一声重新伸出来,夜幕背景下,棍身上蓝色的电流噼里啪啦轻微作响,动态的电流非常漂亮,萧略像转动钢笔一样,拿着那根棍子甩出一个花儿,最后稳稳握住手柄,突然猛地打斜劈向陆焉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属相互摩擦发出特有的刺耳声音。

陆焉知握着短刀横在自己胸前,挡住了那根甩棍。刚才被电那一下,手臂的麻痹感还在,使不上全力,陆焉知被迫又往后退一步。

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很近,萧略垂眼看了看陆焉知已经贴到刀面的手指,忽然勾唇笑了笑,低声开了口,“皮卡皮卡,皮卡丘。”

话音刚落,萧略在棍柄上一摁,棍身再次缠绕上肉眼可见的电流!

过电的感觉太糟心了!

“操!”陆焉知骂了一句,手里的刀不受他控制地掉在地上,他被萧略电的快要崩溃——这玩意儿他当年怎么就使不明白!

萧略手里甩棍再次挽出一个花儿,这次直接横在了陆焉知的脖子上!

“King!”杨乐苏在一旁大声叫喊。

萧略余光里看见扑过来的杨乐苏,他保持着从后方挟持陆焉知这姿势没动,低声在男人耳边说道,“是我放水,你要补给我。”

刚刚说完,杨乐苏已经冲了过来,短刀直直插进萧略的肋骨下方!

萧略卸了力,身体往前,扑到陆焉知怀里,直接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King!你没事吧?”觉着自己立了功的杨乐苏兴冲冲地往前凑,却发现陆焉知看他的眼神就像要杀人。

“King?”杨乐苏吱了一声,看见陆焉知怀里的萧略,觉着他们的King有可能对这坏小子还余情未了,开口劝道,“长痛不如短痛,这小子三番五次害你!King,你让开,我捅死他算了!”

萧略身上的香水味很淡,体温比正常人稍微凉一点,皮肤的触感极好。

这小子身上似乎自带着某种粘合剂,只要陆焉知碰到他,就被粘住了,哪怕就这么贴着也成,根本不想动。

“King?”杨乐苏见陆焉知不说话,再次出了声。

“带回去。况忠仁重用他,留着还有用。”说完,陆焉知将萧略肋骨下方的刀慢慢拔了出来,像是扔飞镖一样,冲着杨乐苏飞过去。

飞刀差点扎着杨乐苏脑门,杨乐苏惊险之余吓出一身汗。

怎么回事,刚刚King是不是想扎死我?侥幸接到刀子的杨乐苏想着。

他接过萧略的身体,照着对方脸上瞧了瞧,收回视线,然后忍不住又瞧了瞧,觉着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么个玩意儿,怎么就越长越好看了。

“呸!”杨乐苏唾弃了一下自己莫名跑偏的想法,喃喃道,“这么个怂蛋,哪里来的胆子背叛King,怎么敢让King伤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略醒过来,下意识要看表,动了动手臂,却听到叮当作响的锁链声音。

他看向声源——自己的手腕上挂着沉甸甸的手铐,手铐很厚,模样有些复古,像是中世纪限制重刑犯行动的那种。

陆焉知看见对方在打量身上那件刑具,出声道,“从海葵国带回来的。”

房间是陆焉知的,萧略抬眼,不自觉带了笑意,刚醒,嗓子还有点干涩沙哑,“陆先生,铐着我,是想做什么。”

陆先生不说话,他微微一笑,走到床边儿,西服外套脱了随手往地上一扔,而后坐在床上。陆焉知侧过身,抬手捏着萧略下巴,这才开口,“电我爽吗?”

“爽的。”萧略答完,抬了抬腿,裤袋里轻飘飘的,什么也没有,于是他开口问道,“我的皮卡丘呢?”

“在充电。”陆焉知说完,低头,在萧略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萧略没跟他客气,直接咬了回去,还佩戴铁铐的手臂直接绕陆焉知后脖颈一缠,他几乎要这么活生生地吃了这男人。

性欲和疼痛混合在一起,陆焉知只觉着脑子也被萧略电得不大正常,这小子咬他时很凶,陆焉知往后躲了躲,唇被折磨成鲜红的颜色,他皱起眉盯着萧略,“你他妈干什么,咬死我?”

萧略只是微笑着,然后视线缓慢下移,移动到陆焉知的胸口,他抬了抬下巴,陆焉知黑色衬衫上有一个口红印子,不大明显,但仔细看,还是能看清油脂特殊的反光,甚至唇纹的线条。

陆焉知低头,也看到了这个口红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他从萧略身上起来,像是急于毁灭罪证一样快速脱掉了衬衫,然后发觉萧略还在阴森森注视他,陆焉知便拧起眉毛,“不是你让我给沈辞站台?小姑娘扑上来抱我,我还能说不要不要?”

萧略若有所思点点头,“这样,陆先生辛苦了。”

他还是嘴角噙笑,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占城医院门口,我说过,我放水,陆先生,你要补给我。”

他家杂毛儿实在撩人,陆先生当然有求必应,“你想怎么补?”

萧略想了想,开口道,“脱光。”

陆焉知笑了,他站起来,手指在腰间皮带上停顿,抬眼看了看萧略,“是不是还要脱慢一点?”

萧略的喉结动了动,然后点了一下头。

皮带从扣节里抽出来,然后解开,最后被抽下去仍在地上,金属扣和地板接触,发出‘当’的一声响。

陆焉知一副宽肩窄腰,没了那条皮带,裤子往下坠了一寸,多露出一截人鱼线,和腰两侧的凸起胯骨。手指在裤子中间的纽扣上再度停住,陆焉知问他,“猜今天内裤是什么颜色?”

开关几乎只用了片刻就被撩拨起来,胯下的器官已经完全硬了,被布料束缚得太紧,萧略盯着陆焉知那两块饱满的胸肌,还有上面挺立着的乳首,他开口道,“白色。”

“真棒。”陆焉知说着,解开了裤子,里面是纯白色的内裤无疑,他将身上最后那点布料也扯了下去,赤身裸体地跨上床,两腿分开骑到萧略身上,在对方的视线里,摸出枕头下边的润滑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挤得有点多,润滑剂沿着陆焉知的手流下去,滴滴答答沾湿了萧略黑色的西装裤。他的手往自己后面伸,然后顺着臀缝,找到那个入口,插了手指进去扩张。

臀肌收缩犹如上锁,穴口对外来物一概排斥,不管那是不是陆焉知自己的手指。陆焉知险些坐不稳,他索性往前趴在萧略身上,单手撑到床上,手指撤出,而后换了三根直接冲进去,暴力地撑开自己后面那个闭合的肉洞。

萧略侧过头,刚好能舔到陆焉知的耳朵,他在对方的耳廓上轻轻咬了一口,开口问道,“几根手指?”

抽送地很不顺畅,陆焉知有点好奇自己每次是如何容纳的下萧略那根的,耳朵被对方搞得很痒,陆焉知躲了躲,回答对方的问题,“三根……”

气息变得粗重,萧略接着问,“是不是很紧?”

陆焉知脸皮终究还是不够厚,他把自己的手指从后穴抽出来,扒下萧略裤子,将那根顶端冒水的混账玩意儿放了出来,恶狠狠道,“操死你!”

说完,他跪起来些,手扶着萧略那根尺寸有点骇人的肉棒,对准自己后方的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前端最粗大那部分进去时还是有点疼,陆焉知低头看了看,还剩三分之二,这没完没了,他被磨出了一身汗,直接一鼓作气,往下沉到了底儿。

“呼……”萧略差点被陆焉知这一下刺激得直接射出来。甬道里的肉热切地缠上来,像是无数张小嘴在舔着他的性器。

“嗯啊……”刚好顶到了他最敏感的那个点上。陆焉知抬手,将不听话垂在额前的头发通通拨回脑后,而后借着臀肌连带着两条腿的力量,开始上上下下用后穴套弄里面那根肉棒。

“胭脂……”萧略也在喘,他微微张开唇瓣,氤氲的水汽蒙上一双晶亮的眼睛,带着铐子的手伸过来,铁链的长度刚好够他抓到陆焉知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扣着陆焉知的腰,开口说道,“这样你太费体力……前后蹭就可以。”

陆焉知在任何时候都无比信任眼前这小子,他的腰沉下来,而后像萧略说的那样,动用腰胯的力量,小幅度地前后磨蹭。

萧略的两手扶在陆焉知腰上,冰凉的锁链不可避免地触碰到陆焉知的皮肤。萧略的衣服还完整地穿在身上,臀瓣下方那片布料被他蹭得热起来,插在穴里的那根肉棒同样被他磨得滚烫。

“让它磨你那里……”萧略再次出声,“自己找一下……”

陆焉知按照萧略的指导,找到了那处骚得不像话的敏感点,他没蹭多少下,直接猝不及防地被蹭射出来,身体酥得厉害,小穴还在一缩一缩,他趴在萧略身上,一点儿也不急着动,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称赞对方,“萧医生……懂得真多。”

“咚咚咚!”

敲门声急促而暴躁。

陆焉知的臀肌猛地锁紧,萧略没防备,被这一下夹得爽上了天,直接缴械投降了。

甬道里的肉棒抵着他的敏感点突突地射精,陆焉知下意识抬手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实在忍不住,叫唤出声。

杨乐苏又砸了几下门,而后在外面喊,“King,况忠仁亲自来要人了,萧略那白眼狼醒了没。还有沈辞说你电话打不通,他说和你商量,看哪家媒体铺大选宣传广告的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焉知把手从自己嘴上拿下来,他身子往前探,那根软下来的性器滑出了后穴,他取了钥匙打开了萧略手上的锁铐。

门外的杨乐苏还在扯着嗓子喊,“King,你醒了吗?”

陆焉知抬眼,迎上萧略视线,心想,去他妈的,谁也别想让老子上早朝!脑子一热,开口跟着门外的杨乐苏对着喊,“让他等!全都给老子等着,老子在操人!”

门外瞬间没了动静,连离开的脚步都刻意轻得静悄悄。

屋里,没了锁链桎梏,萧略翻过身,上下位置颠倒,他抱着陆焉知,耳语道,“胭脂,你在操谁?”

“操你。”说完,陆焉知手往下摸,手里握着萧略那根相当有分量的肉具,语气带了点嫌弃,“怎么软成这样?”

萧略挑了挑眉,伸手顺着陆焉知眉骨的形状摸到发际,对视上那双眼,他开口,“我才刚射完,小黄片都是剪辑的。”

“哦。你上次硬得就很快。”陆焉知应了一声,还是有点嫌弃。

“上次是超常发挥。”萧略弯弯唇,他也是一身汗津津,衣服箍得不舒服,便抬手解开了几颗衬衫扣子。

萧略身上的香水味只剩下后调,味道干净而沉稳,陆焉知不懂香水,这味道让他有种放松警惕,但回过神来却已经被包围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香水喷哪儿了。”陆焉知问他。

“耳后。”萧略回答完,趁着陆焉知凑过来嗅,借机伸手抱住了他。

陆焉知由着对方抱,萧略那两只手在他后背抚摸,而后不老实的往下走,覆到那两瓣臀上揉捏。

穴里被射进去了精液,萧略乱捏,牵扯后穴里的精液一点一点的往外流,这种异样的感觉让陆焉知很不自在,他扒拉开萧略那两只手,在对方耳后再次嗅了嗅,问道,“还是刚认识你时的那香水?”

“嗯。”萧略应了一声,偏过头在陆焉知唇上吻了吻。

“这么多年还他妈没停产。”陆焉知说道,这么多年,他看着他的杂毛儿,心里泛起悸动。

二人这阵子脑子里的弦崩得太紧,难得偷到这么点温情脉脉的时间。

陆焉知动了动唇,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

萧略注视着他,弯弯唇角,似乎早猜到陆焉知要这么问,他缓慢地开口答道,“半岛路266号后门,雨实在太大了,幸好遇到陆先生,给了我一把伞,就此,念念不忘。”

这也太上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略说话的声音清朗悦耳,陆焉知满脑子都是萧略的那句念念不忘。连什么时候又被人分开了腿插入性器都不知道。

他反应过来后,身体很激烈的回馈着萧略,随着对方每一个顶弄而喘息呻吟,两条手臂勾过来萧略的脖子,和对方不停地亲吻。

“胭脂……”陆焉知揽着他不撒手,根本不让他离开,萧略完全撑不起来身体,舌头还在对方口腔里,萧略索性就这样开口说了句话,夹杂着水声,听起来淫乱极了。

陆焉知被伺候得正舒坦,意乱情迷,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萧略刚才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他怕把萧略误判了,特意再给了对方一次机会。

萧略仍是看着温柔地笑,胯下肉刃和温柔丝毫不沾边儿地继续抽插,“你刚才听见了。”

这人终于把陆焉知惹的有点要恼,陆焉知眉眼上布满情欲,这幅样子逞凶,看起来实在像撒娇,“蹬鼻子上脸,叫老公?你怎么不让我叫你爸爸!”

萧略思忖片刻,又摆出那副正经神态,点头道,“你非得叫,也不是不行。”

陆焉知也顾不得屁股里还含着那造孽的粗大凶器,直接扯过来旁边枕头,照着萧略脑袋一顿乱砸,“狗杂毛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略第二炮拖的时间特别长,完事之后,两人急匆匆洗了个澡,各自开始整理仪容仪表。

萧略一身灰西服沾上不少可疑液体,只能找了套陆焉知的衣服往身上套。

陆焉知的审美这阵子越来越跑偏,萧略盯着柜子里边荧光玫红色衬衫,抬手翻了翻,还看见一件斑马纹衬衫,再翻了翻,还有一套豹纹的。

“……”

萧略划走那件豹纹,抽了件相对素净的黑底银色云纹刺绣西装。他回头看了眼陆焉知,看见这男人只是把脱下去的衣服重新穿好,并没有过来拿柜里的衣服穿,这才松了口气。

陆焉知见萧略也穿戴整齐,弯腰从插头上拔下充好电的甩棍,大约就是一根手指的长度,陆焉知将这东西揣回萧略兜里,然后掏手机拨了个电话,趁着嘟嘟声在响,他在萧略唇上印了一口。

“阿乐,过来我房间,把萧略带出去。一会儿去见姓况的,他跟我一起不合适。”

“对了,把多吉抱过来,我想摸两下。”陆焉知补充道。

去会议室的走廊有点长,杨乐苏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偷偷盯着萧略看,等萧略看过去,他又转过头。

杨乐苏隐隐约约觉着事情好像并不是表面上这么回事。

他们到会议室时,屋里况忠仁和陆焉知已经谈了有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见推门声,陆焉知转过头看了一眼,站起身走到萧略旁边,抬手勾着对方肩膀看向况忠仁,“况议员,那就这么说准了。这个节骨眼儿上,钱最重要。萧略还给你。”

“从今天起,我不再砸这位红心的场子,不夜城分给他,盈利我不动。当然,沈部长这儿,您也别捣乱。”

况忠仁点了点头,陆焉知这才松开揽着萧略的手臂。

萧略朝着况忠仁走了过去,“况先生。”

萧略毫发无损,况忠仁稍微有些意外,他看了眼陆焉知,“看来小陆还是念旧情啊。”

………

“我去清扫计划总部。”陈清河吩咐跟着他的几个保镖,“你们不用跟着了。”

后视镜里,陈清河看见一直跟着自己的黑色轿车,他将车往偏僻的小路上拐,直到来到了一处别墅,陈清河的跑车直接掉头打舵出了个漂移,车头猛地撞上追他那辆黑色轿车车身!

陈清河踩死油门不撒开,轮胎飞速地旋转,跑车将对方的车在墙上挤压,最后由于陈清河这车性能太好,两个前轮骤然爬上去压到了轿车车前脸上!

他车技再好,毕竟岁数不饶人,陈清河从车上跳下来落地,还是有些吃力,这时,别墅里冲出不少人,密密麻麻地围上来。

隔着还未降下来的车窗,陈清河先开口说了话,“这不是摩诃的百合先生么,长得很像我一位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窗是防紫外线的黑色,从外边看不见里面,陈清河睁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也是挺好。温延‘砰’地打开车门,车门将没来得及往后退的陈清河扇到了一边儿,温延下车,眼前并没有什么陈清河。

——陈清河被扇得太远,还没站起来。

温延故意四处看了看,像是突然发现了陈清河一般,开口,“这不是陈主席么。”

陈主席实在是有些狼狈,他往前站了站,没站起来,开口,“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直接就往上追,刚才是听见我说清扫计划总部,才无脑自己追过来是吧?”

借助手臂撑地,陈清河终于站了起来,他掸了掸自己裤腿上的灰,继续说道,“既然是摩诃的类人,又怎么知道清扫计划呢,对不对。还是说,你命真大啊,温少校?”

温延淡淡笑了笑,风吹过来,他抬手将遮挡视线的发丝拨到耳后,“我不知道您说的这是什么意思。看来您和您儿子一样,喜欢认错人。”

“我从不认错人。”陈清河做了个抬手的动作,吩咐他的这些打手,“照顾好温少校。顺便问问,温少校还把清扫计划告诉了谁。”

………

血沿着手臂汇聚到指尖,然后像点滴瓶药水落下的频率,在地板上规律的敲打出一声,又一声。、,慢慢汇聚成一小滩。

“温少校……清扫计划,还有谁知道?”

温延是空军出身,这种拷打逼问对他来说太过小儿科。他听见了对方问话,可是额头的血流进了眼睛里,视野一片鲜红,看不清楚,之后耳朵也跟着不大好使。他不能控制地猛咳了几声,血花像雾一样喷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好意思……”温延说道,“我不是温少校……”

不是温少校,就不知道清扫计划是什么。

凳子被一脚踹翻,那些人发现对温延拳打脚踢很费力气,不如一刀一刀在他身上割,类人是可以自愈的,无论看多少次都让他们感到新奇。

这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温延意识越来越模糊,然后他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

“爸,警署太忙,你别挑理,再说我也没那么久不来看你……”

是谢少艾的声音,温延强逼着自己保持清醒,这人在他手机里装了定位芯片,被他拆出去过一次,大概是又被偷装上了。

他拆掉那个芯片,就是因为自己万一犯了险,绝不要谢少艾找过来跟他一样处境。

交谈声还在继续,是陈清河在说话,“非得来这儿,这别墅我有一阵子没过来了,少艾,糊弄人也得有诚意啊。”

房间的门被打开,两个人的身形被光打成长长的影子,“少艾,你是找他来着吧。”

“这谁啊,你把人祸害成这样,我都看不清脸了。”谢少艾只看了温延一眼,便错开视线,他站直了些,看向陈清河,“爸,我想起个事儿,一直想和你说来着。”

陈清河等了半天,没等到谢少艾后半句,他朝对方那儿走近一步,问道,“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吧……”谢少艾也往陈清河旁边又凑近些,而后迅速抬起手,手心里藏着微型枪往下一甩,手指摸到了扳机,枪口迅速抵上陈清河的脑袋!

陈清河愣了片刻,扫了眼谢少艾,开口道,“我儿子,好样的。”

“放了他!”枪微微发颤,谢少艾道。

“放了谁?”

事态突变,这个声音响起的同时,谢少艾掌心传来尖锐的疼痛,他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而后,他看见自己掌心多出来的伤口——血肉外翻的穿透伤!

加消音器的枪射出来的子弹穿透了他的掌心,况忠仁身边保镖仍然端着枪,瞄准着谢少艾的姿势。

况忠仁看了陈清河一眼,从保镖手里拿过那支枪,朝着谢少艾小腿再次开了枪!

有消音器在,射击声音很小。

“况忠仁!你想干什么!他毕竟是你儿……”况忠仁一个眼神,还在说话的陈清河被人重重肘击在后脑,直接昏了过去。

况忠仁瞄着谢少艾另一条腿,又是一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况叔叔,好久不见,您打招呼的方式……很别致。”谢少艾跪在地上,伤腿受不了力,他尝试站起来,不过以失败告终,‘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看见谢少艾在他面前完全站不起来,况忠仁这才把枪还给保镖,他扫了眼没有窗帘的落地窗,吩咐道,“少艾需要在这屋里反省一下,等明早出太阳了以后,再送他去医院治伤。”

等明早出了太阳……况忠仁要他看着温延死。

房门再次被关上,谢少艾听见上锁的声音。墙上的挂钟显示凌晨5点18分。他只剩下一只完好的手,便借着这只手的支撑,慢慢挪动,爬到温延旁边,他攀着凳子腿,一寸一寸,直到够到才捆在温延身上的绳子,用牙笨拙地解开那个扣子。

束缚没了,温延动了动手腕,他没比谢少艾的状态强多少,但好在身上的伤口能愈合,只是断了的肋骨似乎插进了肺,每一口呼吸都伴随着痛,温延缓慢而仔细地看了看谢少艾身上的枪伤,终于出了声,“他们总问我是不是温少校。”

“我确实不是温少校。”温延说,“因公牺牲,连升两级,得叫我温上校。”

谢少艾只笑。陈清河惜命,这别墅的落地窗用的材质是防弹玻璃,更别提四处都有人守着,陈清河雇的这些人,多数是佣兵出身,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刀尖儿舔血磨出的本事,不好对付。

他看着温延的脸,而后艰难地抬起手臂,将靠墙坐着的男人揽到自己怀里,谢少艾动了动,他想半跪着直起身,但小腿被打穿,膝盖用不上力。

虚虚落在温延肩上的手往上撑着墙,谢少艾将全身的重量都覆了过去,终于将温延完整地盖住了。

谢少艾执着地维持着这个姿势,温延也没有动。他听着彼此安稳的呼吸声,明白谢少艾是想用这幅身体帮他挡住太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根本不可能的一件事,谢少艾做了,温延就不舍得戳破他的肥皂泡。

天快亮了。

温延感觉到谢少艾亲昵地在他头发上蹭了蹭脸,他终于开了口,娓娓道来的语气十足耐听,“我以前,做的不够好。”

“我以为我就算不说,你也都会知道。”

“沟通出了问题,你没有安全感,我没有发现。我看不见你在难过……还认为你偷偷监视我是无理取闹,我生气,气你不信任我。那时候年级太轻,做错了很多事……但我真的没有跟那女孩上床。”

“……真的就为了看你哭。”

温延停顿片刻,偏过头,在谢少艾脸上蹭了蹭唇,“少艾,如果这次活下去的话,不如我们重新来过。”

谢少艾在他头顶轻轻地笑,“不用……”

失血过多,他脑袋无比沉重,说话也没什么力气,“温延……我对你,从来都没有停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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