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在傲娇少爷的豪车上车震(2 / 2)

“不、不是。”他声音细如蚊蚋,“但只有,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回答让我莫名烦躁。我粗暴地扯下他最后一块布料,手指直接探入股间。白榆尖叫一声,茉莉香瞬间变得甜腻——Omega动情的证据。

“撒谎。”我咬住他喉结,指尖沾到湿滑的液体,“这么湿,还说不是第一次?”

“真的、嗯!”他话音未落,我的手指已经侵入那处紧致。不同于林墨游刃有余的包容,也不同于林予星炽热的绞紧,白榆的内壁像受惊的蚌肉般慌乱收缩,却又诚实地分泌出更多润滑。

“疼吗?”我加入第二根手指,故意曲起指节刮蹭敏感点。白榆的呜咽卡在喉咙里,脚趾蜷缩起来,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疼就求我。”我模仿林予星折磨我时的语调,另一只手掐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说,请云先生放过我,。”

白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在阳光下像破碎的蛛网。他张了张嘴,却在我突然按压前列腺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

“不说?”我抽出手指,沾满透明液体的指尖在他眼前晃了晃,“那换这个。”

当我把他的腿折到胸前时,白榆终于崩溃地哭出声:“请、请云先生、啊!”

迟来的求饶被撕裂的痛呼取代。我掐着他的腰一捅到底,那处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像热丝绸般裹上来,几乎让我瞬间失控。白榆的指甲在墙面上抓出几道白痕,眼泪顺着太阳穴流进鬓角。

“放松。”我咬住他腺体,Alpha信息素强行灌入他的血液。白榆的身体在标记本能的支配下逐渐软化,内壁却仍紧张地抽搐着,每一次抽插都带出细微的啜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绝对的掌控感令我着迷。没有林墨游刃有余的引导,没有林予星暴烈的反抗,只有一个完全臣服于本能的Omega在我身下颤抖。我掐着他下巴强迫他看我们交合的部位,看他如何一点点吞吃我的欲望。

“记住这种感觉。”我在他腺体上留下临时标记,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白榆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呜咽,“以后闻到我的信息素,就会想起今天。”

他的身体比想象中更美味。当我加快节奏时,白榆的脚尖绷直又蜷缩,脚踝处凸起的骨节像珍珠般圆润。他的前端可怜兮兮地翘着,渗出透明的液体,却因为恐惧而无法释放。

“求您,让我……”他断断续续地哀求,茉莉香浓得几乎实质化。

我故意放慢动作:“让你什么?”

“让、让我射。”他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

这个卑微的请求突然点燃我某种暴虐欲。我猛地将他翻过去,迫使他跪趴在园艺桌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白榆的腹部甚至凸出细微的轮廓。他惊恐地回头看我,嘴唇被自己咬得泛白。

“看着。”我扣住他的腰凶狠顶弄,另一只手抚上他挺立的前端,“你是怎么被一个下等Alpha操到射的。”

白榆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当他终于在我手中释放时,内壁剧烈的痉挛也把我推向了顶峰。我咬着他后颈完成标记,滚烫的液体灌入他体内最深处。

工具房里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茉莉香与雪松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在闷热的空气中发酵成某种奇特的芬芳。我解开白榆手腕上的领带时,他像断线木偶般滑落在地,腿间缓缓流出混着血丝的浊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依旧透过百叶窗照进来,落在他青紫的手腕和满是吻痕的胸口。我蹲下身,拨开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白榆条件反射地瑟缩,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记住。”我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声音轻柔得像在说情话,“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的Omega了。”

走出工具房时,罪恶感与满足感在胃里翻腾。

我低头看着掌心,那里还残留着白榆眼泪的温度。

远处传来林予星呼唤管家的声音,那骄纵的语调让我腺体隐隐作痛。我下意识摸了摸后颈上尚未愈合的咬痕,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往前是更深的堕落,往后是虚伪的救赎。

三天后。

我盯着白榆修剪玫瑰的双手——指节泛白,剪刀刃口在花茎上打滑。晨露从花瓣滚落到他手腕上,顺着那些淡青色的血管流进袖口。

自从上次在工具房标记他后,这个Omega每次见到我都会像受惊的兔子般绷紧身体。此刻他假装没发现我的靠近,耳尖却红得滴血。

“手抖成这样,怎么干活?”

我突然出声,他吓得剪刀“咔嚓”误剪下一朵半开的玫瑰。花苞掉在泥土里,像一滴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不起。”白榆慌忙弯腰去捡,后颈的抑制贴边缘翘起一角,露出我留下的咬痕。茉莉信息素混着冷汗渗出来,清甜中带着苦涩。

我踩住那朵玫瑰,靴底碾碎花瓣。“晚上八点。”俯身时领带垂到他手背上,“老地方。”

白榆的睫毛剧烈颤动,在眼下投下蛛网般的阴影。他嘴唇蠕动几下,最终只是轻轻点头,发梢扫过我膝盖时带着雏菊洗发水的味道——廉价却干净得刺眼。

离开时我听见他压抑的抽气声。回头看见他正对着掌心一道新鲜的血痕吹气,大概是刚才被玫瑰刺扎的。阳光穿过他透明的耳廓,照出细小绒毛上沾着的花粉。

真娇气。

晚上八点,工具房的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白榆像片落叶般悄无声息地滑进来,反手锁门的动作已经比三天前熟练许多。

“脱。”

我坐在装满肥料袋的台面上命令道。他咬着下唇解开围裙系带,工装裤口袋里掉出几粒种子,咕噜噜滚到我脚边。

月光从气窗斜射进来,把他单薄的身体切成两半——左半边浸在银辉里,右半边藏在阴影中。解开第三颗纽扣时,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肩膀耸动的幅度大得不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病了?”

我皱眉捏住他下巴,触到的皮肤烫得惊人。白榆慌乱摇头,睫毛上挂着咳出来的泪花:“只是、花粉过敏。”

撒谎。他脖颈处的茉莉香里混着抑制剂过量的金属味。我扯开他衣领,锁骨下方赫然贴着三张叠在一起的抑制贴,边缘都被汗水浸皱了。

“谁准你用这么多抑制剂?”撕下抑制贴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白榆疼得吸气,腺体红肿发亮,像颗熟过头的果子。

他瑟缩着往后躲:“易感期,会打扰您工作。”

“打扰?”

我冷笑一声,拽过他手腕按在自己裤裆上,“这才是你该解决的‘工作’。”

白榆的手像冰块,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颤栗。当他生涩地拉开拉链时,指甲不小心刮到我小腹,留下道白痕。

“笨。”

我抓着他头发按下去。他温热的鼻息喷在顶端,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第一次含进去时他干呕了一下,眼泪立刻涌出来,但没敢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奇怪。

明明对林家父子卑躬屈膝,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Omega面前,我却变成了施暴者。

看着他被撑开的嘴角和泛红的眼尾,某种扭曲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来。

“舔。”我拇指按着他喉结命令道,“像吃冰淇淋那样。”

白榆的舌尖怯生生地扫过铃口,尝到前液时整张脸都皱起来。这个表情莫名取悦了我,我故意按住他后脑往深处顶,直到他鼻腔里发出幼犬般的呜咽。

当他终于找到节奏开始吞吐时,工具房的门突然被敲响。

“谁在里面?”

管家的声音惊得白榆牙齿磕到我,疼得我倒抽冷气。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嘴角还挂着银丝。我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摸到墙边的铲子。

“野猫。”我压低声音,“刚赶走。”

门外沉默了几秒。“明天夫人要验收玫瑰园。”脚步声渐渐远去,“别留活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瘫软在我腿上,后背的汗水把衬衫浸得透明。我抽出手指,带出几缕唾液:“继续。”

这次他乖顺地低头,舌尖绕着柱身打转的模样居然有几分像林墨教导我的技巧。当我最终释放在他嘴里时,他呛得咳嗽起来,却还是咽了下去。

“张嘴。”

我捏着他下巴检查。月光下他的口腔黏膜泛着水光,舌尖乖顺地搭在下齿列。

这个毫无防备的姿态突然让我烦躁,我粗暴地扯开他裤腰。

“转过去。”

白榆颤抖着趴倒在园艺桌上,后腰凹陷处积着一小片月光。

当我直接捅进去时,他疼得手指在桌面抓出几道白痕,但没敢出声。

没有扩张,没有前戏,就像林予星对待我那样。

白榆的内壁绞得死紧,每次抽插都带出细微的血丝。他额头抵着手臂小声抽泣,蝴蝶骨在单薄的皮肤下像两把即将破茧的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就说。”我咬着他耳垂嘲讽。

白榆摇头,发尾扫过我手腕时带着潮湿的茉莉香。当我故意顶到最深时,他突然浑身绷紧,前端居然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下贱。”我掐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冷笑,“这样也能硬?”

他的眼泪滴在桌面的木纹里,形成小小的圆形水洼。可当我放慢动作研磨那一点时,他又不自觉地抬起腰迎合,喉间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这种矛盾的反应比任何催情剂都有效。我把他翻过来,一条腿架在肩上猛顶。

高潮来临时他死死咬住自己手腕,在我小腹上留下一片湿滑。我盯着他失焦的瞳孔和红肿的腺体,突然俯身舔掉他眼角的泪水。

咸的。

和宋临的味道一样。

我知道,我注定配不上宋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书房的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我靠在真皮椅背上,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窗外雨声淅沥,为这个下午蒙上一层灰蓝色的滤镜。手指间夹着的烟已经燃到一半,烟灰缸里堆着三四根同样命运的残骸。

“云先生。”

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白榆端着茶盘,纤细的手指在瓷杯边缘微微发抖。

他今天穿了件米色高领毛衣,衬得脖颈修长如天鹅,宽松的裤管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上面还沾着一点花园里的泥土。

“关门。”我弹了弹烟灰。

白榆用脚尖轻轻带上门,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自从三个月前和林予星结婚后,这间书房成了我唯一的避难所。

而白榆——那个曾经在花园里瑟瑟发抖的小园丁,如今是我最危险的秘密。

“雨、雨太大了。”他把茶杯放在我手边,茉莉茶香混着他身上天然的茉莉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织成令人安心的味道,“玫瑰都打蔫了。”

我掐灭烟头,伸手拽过他手腕。白榆踉跄着跌进我怀里,茶盘“咣当”掉在地毯上。他的腰比上次见面时又细了些,毛衣下的肋骨轮廓清晰可触。

“瘦了。”我捏着他下巴左右打量,他睫毛剧烈颤抖着,不敢与我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的皮肤在雨天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眼角那颗淡褐色的小痣随着眨眼的动作时隐时现。不同于林予星那种咄咄逼人的美貌,他的五官像被水晕开的墨迹,柔和得几乎没有攻击性。

“林、林少爷最近要求严格。”他声音细如蚊蚋,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毛衣下摆,“花园要、要重新规划。”

我冷笑一声,手指探入他毛衣下摆。白榆立刻屏住呼吸,小腹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他的皮肤比想象中更凉,像一块浸在溪水里的玉石。

“他为难你了?”

白榆摇头,发梢扫过我鼻尖,带着雨水的潮湿气息。当我拇指按上他肚脐时,他突然小小地“啊”了一声,随即羞耻地捂住嘴。

“说实话。”我咬住他耳垂,满意地感受到他浑身战栗。

“就、就是。”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要把西边的白玫瑰都换成红玫瑰,我、我偷偷留了几株。”

这个回答意外地取悦了我。我扳过他的脸,发现他眼眶泛红,像只被雨淋湿的兔子。林予星最讨厌白色,这个举动无异于挑衅。

“不乖。”我嘴上这么说,手却滑到他后腰,轻轻揉捏那处凹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茉莉香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他今天没贴抑制贴,腺体微微发烫,像颗熟透的果子等着被采摘。

“云先生。”他哀求地看着我,手指小心翼翼地搭在我膝盖上,“窗帘。”

我瞥了眼落地窗。雨幕中,偶尔有佣人撑着黑伞匆匆走过。这种若隐若现的被发现风险,反而让血液里的躁动更加沸腾。

“怕了?”我故意把他往窗前带,“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勾引主人的?”

白榆惊恐地摇头,毛衣领口在挣扎中滑落肩头,露出锁骨上淡粉色的吻痕——那是我上周留下的。他的肩膀单薄得可怜,在灰色天光下像两片随时会折断的蝶翼。

“求您。”他声音发抖,手指却诚实地攥紧我的衬衫前襟。

我把他按在窗边的古董书桌上,一本《玫瑰栽培手册》被撞落在地。

白榆仰躺着,黑发铺散在深色桃木桌面,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

他的毛衣被我推高到胸口,腰腹在冷空气中泛起细小的颗粒。

“自己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后退一步命令道。

白榆咬着嘴唇坐起来,手指颤抖着解开裤扣。当他慢吞吞地褪下裤子时,窗外的雨声突然变大,水珠拍打玻璃的声音完美掩盖了他细弱的呜咽。

他比三个月前更会伺候人了。

当我靠坐在扶手椅上时,他乖顺地跪在我腿间,湿润的睫毛低垂着,在脸上投下扇形阴影。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解开我皮带时,指甲不小心刮到大腿内侧,留下道浅浅的白痕。

“对、对不起。”他慌乱地道歉,舌尖讨好地舔过那道划痕。

我扣住他后脑,手指陷入他柔软的发丝。白榆的唇舌比林予星温顺得多,不会故意用牙齿刮蹭,也不会在我即将释放时突然停下。他只是专注地吞吐,喉间偶尔发出细小的吞咽声,像只偷喝牛奶的猫。

“上来。”

我拍拍大腿。白榆立刻会意,膝盖分开跪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让他比我高出半头,不得不低头看我,湿润的眼睛里盛满羞怯的臣服。

他的后腰在灰色天光下弯出优美的弧度,脊椎骨节像一串珍珠清晰可见。

当我掐着他腰肢往下按时,他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茉莉香瞬间变得浓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我咬住他锁骨警告,“想让所有人都听见?”

白榆立刻咬住自己手背,指节泛白。他的内壁湿热紧致,像最上等的天鹅绒包裹着我。每次下落时,他纤细的脖颈都会后仰,喉结滚动出脆弱的线条。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在白光乍现的瞬间,我看见他胸口那颗红莓挺立在冷空气中,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我低头含住,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白榆猛地弓起背,指甲陷入我肩膀,却还记得不能出声。

雨声渐急。

他的身体在一次次撞击中变得滚烫,茉莉香混着汗水的味道充斥鼻腔。当我咬住他腺体时,他无声地张着嘴,像条搁浅的鱼。高潮来临时,他的眼泪滴在我手背上,烫得像熔化的珍珠。

“云先生。”他瘫软在我怀里,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我是不是很脏。”

我抚摸他汗湿的背脊,没有回答。白榆的皮肤在情事后会泛起淡淡的粉色,像三月里的樱花,转瞬即逝的美。他的睫毛被泪水黏成一簇簇,在眼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擦干净。”我递给他手帕,“林予星六点回来。”

白榆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时,后腰露出两个浅浅的腰窝。他的腿根还残留着我的指痕,在苍白皮肤上格外刺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天?”他系扣子的手指在发抖,“还能来吗?”

我盯着他红肿的唇瓣和凌乱的黑发,突然想起今早林予星出门前扔下的那句话——“今晚家宴,穿正式点,别给我丢人。”

“后天。”我最终说,“带一株白玫瑰来。”

白榆眼睛亮了一瞬,随即又黯淡下去。他低头整理茶盘时,后颈的腺体红肿发亮,临时标记已经开始褪色。

“云先生。”临走前他鼓起勇气,“您、您快乐吗?”

这个问题像根针扎进心脏。我看向书桌上林予星的照片——他穿着定制西装,下巴微抬,眼神倨傲得像只波斯猫。

“滚出去。”

白榆瑟缩了一下,抱着茶盘落荒而逃。门关上的瞬间,我扯开领带深吸一口气,空气中还残留着茉莉的余韵。

雨停了。

夕阳从云层缝隙漏进来,给书房镀上一层血色。我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内侧刻着林予星的名字,在特定角度下会刺痛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下车库传来引擎声。我迅速整理好衣裤,翻开一本商业杂志。当林予星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时,我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嗅着袖口,确认没有留下茉莉香。

“躲在书房干什么?”

门被猛地推开。林予星站在逆光处,酒红色西装勾勒出纤细的腰线。他指尖勾着车钥匙,钻石袖扣在夕阳下闪着冰冷的光。

“看报表。”我合上杂志。

他眯起眼睛走近,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当他俯身时,玫瑰信息素强势地压过来,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有股怪味。”他修长的手指捏住我下巴,“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什么。”

我直视他浅褐色的瞳孔,那里面的怀疑像毒蛇般游动。当我们接吻时,他的牙齿故意磕破我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七点出发。”他直起身,指尖擦过自己唇角,“父亲从巴黎回来了。”

我点点头,余光瞥见书桌下那本被遗忘的《玫瑰栽培手册》——白榆的借阅卡还夹在里面,照片上的他笑得腼腆又干净。

林予星转身离开时,我摸到口袋里白榆偷偷塞进的东西。摊开掌心,是一朵被压扁的白玫瑰,花瓣上还带着雨水和指纹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帽间里。

林予星正对着全身镜调整领结。酒红色丝绒西装衬得他肤白如雪,后颈的腺体上还残留着我今早留下的咬痕。

“父亲带了新藏品回来。”他从镜子里睨我一眼,“你最好表现正常点。”

我沉默地系好袖扣,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林予星突然转身,指尖划过我喉结:“这是什么?”

他指甲上沾着一点淡黄色花粉——是白榆毛衣上掉落的那株茉莉。我的喉结在他指腹下滚动:“下午去了趟花园。”

“是吗?”林予星凑近嗅了嗅,玫瑰信息素像荆棘般缠绕上来,“你身上有股——”

楼下突然传来门铃声。管家恭敬的声音隐约飘上来:“林先生,欢迎回家。”

林予星的手指顿住,转而替我整理领带:“记住,巴黎那批古董是你经手的。”他的指甲陷入我后颈,“敢说错半个字,我就把那个小园丁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泡茶。”

餐厅水晶吊灯的光芒太过刺眼。林墨坐在主位,月白色唐装袖口绣着暗纹,正用银匙慢条斯理地搅动汤盅。

三个月不见,他眼角的细纹似乎更深了些,却更添风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予星。”他抬眼微笑,目光扫过我时像羽毛拂过,“婚礼后胖了。”

林予星哼了一声,高跟鞋尖在桌下碾过我的脚背:“某些人伺候得周到而已。”

侍者端上鹅肝酱时,我注意到林墨左手无名指空荡荡的。他似乎察觉我的视线,忽然用汤匙轻敲杯沿:“云夏,那尊青铜鼎的拍卖手续办妥了?”

“都按您吩咐处理的。”我握紧餐刀,指节发白。那批所谓“古董”实则是走私文物,是林家最肮脏的生意之一。

林墨轻笑,眼尾漾起细纹:“真是我的好女婿。”他舀起一勺鱼子酱,“听说最近玫瑰长势不好?”

我的叉子划过瓷盘,发出刺耳声响。白榆跪在雨里移植玫瑰的画面突然浮现——他冻得发青的指尖,裤管沾满泥浆的样子。

“西园要换品种。”林予星接过话头,红唇沾着葡萄酒液,“那个新来的园丁笨手笨脚。”

林墨的银匙突然停在半空。他转向我,褐色的瞳孔在烛光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云夏觉得呢?”

餐桌上安静得可怕。我口袋里的白玫瑰似乎突然变得滚烫,隔着布料灼烧大腿皮肤。

“白玫瑰,很衬您的气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予星猛地掐住我大腿内侧。林墨却笑出声,玉镯在腕间叮当作响:“可惜这宅子里,容不得半点白色。”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儿子,“予星从小就有洁癖。”

晚餐后,林予星被叫去书房谈事。我站在露台上抽烟,夜风裹着玫瑰园的香气扑面而来。远处暖棚亮着微弱的灯,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整理花架。

“睡不着?”

林墨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他披着件丝质外袍,发梢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兰花信息素比晚餐时浓烈许多。

“您明知那些古董来路不正。”我掐灭烟头,“为什么让我背锅?”

“这不就是你存在的意义吗?”他倚在栏杆上,衣领滑落露出锁骨红痣,“替林家处理脏活,顺便。”冰凉的指尖抚上我后颈,“满足我儿子的占有欲。”

月光下,他眼角的细纹像精心描画的水墨线条。这个距离能看清他睫毛上细小的水珠,随着眨眼颤动如蝶翼。

“那个小园丁,”他突然凑近,兰花香气笼罩下来,“闻起来是茉莉味的?”

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林墨却轻笑出声,手指顺着我脊柱下滑:“别紧张,我对廉价茉莉没兴趣。”他的指甲刮过衬衫下摆,“倒是你,婚后胖了两公斤,看来予星把你喂得很饱?”

远处暖棚的灯突然熄灭。我盯着那个消失在夜色中的单薄身影,喉头发紧:“您到底想要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你记住——”林墨的唇几乎贴上我耳廓,声音轻得像叹息,“林家花园里,只允许有带刺的红玫瑰。”

主卧灯光昏黄。林予星已经换上真丝睡袍,正对着梳妆镜涂抹护肤品。

我从背后抱住他,嗅到熟悉的玫瑰信息素里混着一丝陌生的雪松味——是他父亲的。

“谈得怎么样?”

林予星挣开我的怀抱,冷笑:“现在知道关心了?”他掀开被褥,床单上赫然躺着一枝被碾碎的白玫瑰,“解释一下?”

花瓣的汁液在真丝床单上洇开,像一滩干涸的血迹。我认出这是暖棚里最珍贵的那株冰山玫瑰——白榆花了三个月才培育出的新品种。

“谁准你去暖棚的?”我声音发哑。

林予星抬脚踩上那朵残花,足弓绷出优美弧线:“父亲说得对。”他足尖碾过花瓣,“脏东西就该彻底清理。”

深夜,我站在暖棚外。玻璃上凝结着水雾,隐约可见里面东倒西歪的花架。泥地里残留着凌乱的脚印,其中一组特别小而浅——是白榆的。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白榆蜷缩在医务室床上,手腕缠着绷带,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附言只有一行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早九点,西园工具房」

林予星的香水味从身后飘来。我迅速锁屏,转身对上他探究的目光。

“睡不着?”他挑眉,“还是、在等谁的消息?”

我将他打横抱起,任由他挣扎着捶打我肩膀。

第二天。

工具房的门虚掩着,推开时铰链发出垂死般的呻吟。

白榆蜷缩在角落的草垛上,毛衣袖口沾着泥渍和暗红血迹,听见声响时猛地抬头,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惊惶与期待。

我反手锁门,金属碰撞声在狭小空间里格外刺耳。

他手腕上的绷带已经渗血,白色纱布晕开一朵红梅。我掐住他下巴迫使他仰头:“怎么回事?”

白榆的睫毛剧烈颤抖,在眼下投下青灰色的阴影。他的嘴唇干裂起皮,脖颈处还留着昨日欢爱时的指痕。当我掀开他毛衣下摆时,他瑟缩了一下——平坦的小腹上赫然几道青紫,像是被人狠狠踹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少爷发现、发现暖棚里的白玫瑰。”他声音细如蚊蚋,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我护着花苗的时候……”

我冷笑一声,从工具架上取下医药箱。消毒水沾上他手腕伤口时,白榆疼得直吸气,却不敢躲闪。

晨光透过木板缝隙,在他苍白的脸上切割出细碎的光斑。

“下次躲远点。”我粗暴地缠上新绷带,“他打死你也是活该。”

白榆突然抓住我袖口,指节泛白:“云先生,我、我有事要说!”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茉莉信息素里混着一丝陌生的甜腻,“已经、已经两个月没来易感期了。”

药瓶从手中滑落,在地上滚出老远。工具房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白榆低着头,后颈腺体红肿发亮,临时标记早已褪色,却还固执地留着我的齿痕。

“处理掉。”我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今天就去。”

草垛发出窸窣声响。白榆跪着爬过来,额头抵在我膝盖上,毛衣领口滑落露出单薄肩膀:“求您,这是您的孩子啊。”他的眼泪浸透西裤面料,烫得惊人,“我可以躲去乡下,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我攥住他头发强迫他抬头。晨雾中,他的瞳孔像两丸被水浸黑的琉璃,倒映着我扭曲的面容。锁骨处的吻痕已经发黄,是上周在书房留下的。那时他跪在我腿间吞咽时,喉结也是这般脆弱地滚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配吗?”拇指碾过他湿润的唇瓣,“一个低贱的园丁,也妄想生林家的种?”

白榆浑身发抖,却突然抓住我手腕按在自己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仿佛真有微弱心跳传来。他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我手背上:“您摸摸,他、他已经在长大了!”

窗外传来脚步声。我猛地捂住他的嘴,掌心立刻被泪水浸湿。白榆在我手下无声啜泣,睫毛扫过皮肤像垂死蝴蝶的振翅。

直到脚步声远去,他才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布包——里面躺着三粒白玫瑰种子,已经被血染成淡粉色。

“我改良的品种...”他把种子塞进我掌心,“就算、就算不要孩子,求您种下它们。”

种子沾着他体温,像三颗微弱跳动的心脏。我鬼使神差地收拢手指,听见布料撕裂声——白榆突然扯开自己衣领,露出更多青紫伤痕:“您要是嫌弃,现在就可以掐死我。”他仰起脖颈,喉管在晨光中脆弱得透明,“用您的手。”

工具房的门突然被敲响。我们同时僵住,白榆的瞳孔紧缩成针尖大小。

管家的声音隔着木板传来,“老爷找您去温室。”

我起身时,白榆还跪坐在草垛上,毛衣领口大敞,露出的皮肤上新旧伤痕交错如蛛网。他嘴唇蠕动几下,最终只是把脸埋进掌心,单薄肩膀无声耸动。

晨雾散去时,我站在温室门口。林墨正在修剪一株黑玫瑰,剪刀开合间,花瓣簌簌落地。他今天穿了件墨绿色真丝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臂。听见脚步声也没回头,只是轻笑:“来得真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找我?”

剪刀“咔嚓”剪断一根枝条。林墨转身,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在他身上,勾勒出纤细腰线。与昨晚不同,他今天喷了香水,雪松混着广藿香,完美掩盖了兰花信息素。

“听说。”他指尖抚过玫瑰刺,“西园工具房里有只怀崽的野猫?”

血液瞬间冻结。林墨却突然靠近,带着玫瑰香气的呼吸拂过我耳廓:“紧张什么?”他的指甲刮过我喉结,“我又不会吃人。”

温室的温度似乎突然升高。林墨解开领口两颗纽扣,露出锁骨处的红痣。他的皮肤在阳光下近乎透明,能看清颈侧淡青色的血管。当他俯身拾起掉落的剪刀时,后腰凹陷处拉出诱人的弧度。

“那孩子。”我声音发哑,“您想怎么处理?”

林墨突然笑出声,手指插进我发间:“怎么,玩出感情了?”他的膝盖抵上我大腿,丝绸面料摩擦出细微声响,“可惜啊。”唇瓣贴上我耳垂,“野猫生的崽,养不熟的。”

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比想象中更烫。我下意识扶住他后腰,触手却是一片湿滑——林墨出了层薄汗,真丝布料黏在皮肤上,隐约透出肉色。

“您——”

“嘘。”他食指抵住我嘴唇,另一只手解开我皮带扣,“让我看看。”膝盖挤入我双腿之间,“你是怎么让那只小野猫怀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剪刀“当啷”掉在地上。林墨跨坐在我腿上时,温室玻璃因温差蒙上水雾。他的腰肢比林予星更柔软,却带着成熟Omega特有的掌控力,每一下起伏都精准碾过敏感点。

“您儿子。”我掐住他大腿内侧,“知道您这样吗?”

林墨仰头大笑,喉结滚动出优美的线条:“他啊。”手指扯开我衬衫纽扣,“从小就喜欢抢我的玩具。”他的指甲划过我胸腹,“不过这次。”突然收紧内壁,“是我先看上你的。”

阳光越来越烈。汗水从他下巴滴落,砸在我锁骨上。林墨的喘息声带着精巧的算计,连高潮时的颤抖都像精心设计过的表演。当他俯身咬住我肩膀时,我恍惚看见他后颈有个陈年咬痕——比我的齿印更深,几乎要撕下一块肉。

“留着他。”林墨突然说,唇瓣还贴着我渗血的伤口,“那个小杂种。”

我浑身一僵。林墨撑起身子,长发垂落扫过我胸膛:“怎么,很意外?”他指尖沾了肩头的血,慢条斯理地抹在我嘴唇上,“林家需要新鲜血液,反正我也舍不得予星生。”

白榆离开的那天,下着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我踹开温室玻璃门时,浓郁的血腥味混着茉莉香扑面而来。

白榆蜷缩在育苗台上,身下垫着他那件米色毛衣,已经被血浸透成锈褐色。他嘴里咬着一条皮革束带,黑发湿漉漉地黏在惨白的脸颊上。

“云、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松开束带,上面布满深深的牙印。我这才注意到他十指指甲全部开裂,掌心留着月牙形的血痕——是疼到极致时自己掐出来的。

角落里传来微弱的啼哭。一个裹在园艺围裙里的婴儿正踢蹬着纤细的小腿,脐带还连在白榆身上,在寒风中冒着淡淡热气。

白榆颤抖着伸出手:“能、能让我抱抱孩子吗?”

我没动。

他的手腕细得可怕,青色血管在近乎透明的皮肤下清晰可见。锁骨处的吻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只有我最后一次咬他腺体留下的疤痕依然鲜红。

“您看。”白榆突然笑了,眼泪却大颗大颗滚落,“眼睛,和您一模一样。”

婴儿确实有双肖似我的凤眼,但眼尾那颗淡褐色小痣完全遗传自白榆。

但信息素淡得几乎闻不到——是个最劣等的Omega。

“处理干净。”我脱下西装外套扔在台子上,“司机会送你去码头。”

白榆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慌乱地撑起身子,血立刻从身下涌出:“求您,让我再喂孩子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玻璃映出他狼狈的模样:单薄胸膛上肋骨根根分明,小腹还留着分娩后的柔软弧度。当他笨拙地抱起婴儿时,雪光透过玻璃照在他们身上,像幅褪色的圣母图。

“十分钟。”我转身走向门口。

司机把他架上车时,他腕上的绷带又渗出血来。那是上周林予星用玫瑰枝条抽的,只因为他偷偷在暖棚培育白玫瑰。

家宴上。

“你再说一遍?”

林予星的红酒杯停在半空,酒液在杯壁撞出猩红浪花。

暖气开得很足,他却浑身散发着寒意,玫瑰信息素里混着危险的雪松味。

我把婴儿放在餐桌上。

林墨坐在主位,正用银匙慢条斯理地切割鹅肝,仿佛这场对峙与他无关。

“我们两个的孩子。”我重复道,“你三个月前易感期那晚怀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脚杯突然炸裂,玻璃碎片擦过婴儿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婴儿哇地哭起来,茉莉香混着血腥味在餐厅弥漫。林予星猛地掐住孩子脖子,指尖陷入柔软的胎发。

“贱种。”他声音甜得像毒药,“也配姓林?”

婴儿的小脸渐渐发紫。我正要动作,林墨突然轻咳一声。几乎同时,林予星像被烫到般缩回手,后颈腺体明显肿了起来——那是高阶信息素压制的痕迹。

“予星。”林墨舀了勺鱼子酱,“你二十二岁了。”

银匙敲击骨瓷的声响让林予星浑身一颤。我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了高领毛衣,遮住了腺体上的咬痕。当他俯身时,领口隐约露出锁骨处的淤青——是昨晚林墨“教导“时留下的。

“父亲。”他声音突然发虚。

林墨微笑,伸手抱起婴儿,月白色唐装袖口染上一点血迹。当他低头嗅婴儿后颈时,玉镯滑到手肘,露出腕内侧的针眼。

“起名了吗?”

“白玫。”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予星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杀意。林墨却笑了,用沾着鱼子酱的指尖轻点婴儿鼻尖:“林白玫,不错。”

“父亲!”林予星拍案而起,“您明明答应过——”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林墨只是抬了抬眼皮,林予星就捂着后颈跌坐回去,冷汗瞬间浸透衬衫。

高阶Omega的信息素压制对直系血脉效果翻倍,这是生物学上的绝对碾压。

“明天召开记者会。”林墨把婴儿还给我,指甲不经意划过我手腕,“就说予星孕期反应严重,一直在瑞士休养。”

婴儿突然抓住他的玉镯。林墨挑眉,竟解下来塞进襁褓:“见面礼。”他起身时唐装下摆扫过我的膝盖,“云夏,书房等你。”

林予星在长桌对面发抖,玫瑰信息素失控地暴走。当我抱着孩子经过时,他突然抓住我袖口:“你爱过他吗?那个低贱的园丁?”

我抽回袖子:“重要吗?”

记者会开得很成功。

林予星穿着定制孕妇装亮相,脖颈贴着信息素伪装贴片,在镜头前完美扮演了产后虚弱的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我知道,他回房就砸了整套骨瓷茶具。

“少爷,该喂奶了。”

保姆抱着白玫站在卧室门口。林予星正在涂指甲油,猩红色刷头在指尖游走,像条吐信的小蛇。他头也不抬:“扔给奶妈。”

“可是。”保姆欲言又止,“孩子只喝茉莉茶调制的奶粉。”

刷子突然折断。

林予星起身抓过奶瓶,将滚烫的液体浇在白玫脸上,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里,他笑得花枝乱颤:“现在呢?还挑食吗?”

我夺过孩子时,他正用指甲掐孩子大腿内侧的软肉——那里不会留疤。白玫哭得几乎背过气去,茉莉香里混着玫瑰的暴戾。

白玫在我怀里抽噎,小手紧攥着那枚玉镯。

孩子的睫毛和白榆一样长,哭的时候会黏成湿漉漉的小扇子。

我将孩子还给保姆,转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廊尽头,林墨正在阴影里抽烟。月光描摹着他纤细的轮廓,真丝睡袍下摆开叉处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

我打横抱起林墨,他指间的香烟掉在地毯上,溅起几点火星。

“放肆。”

他嘴上这么说,手臂却环住我脖颈。兰花信息素混着烟草味扑面而来,比白榆的茉莉更醇厚,比林予星的玫瑰更辛辣。

主卧门被我一脚踹开。林墨在我怀里轻笑,发梢扫过我下巴,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月光透过纱帘,照在他敞开的领口——锁骨处的红痣比白天更艳,像滴凝固的血。

“怎么?”我把他扔在床榻上,天鹅绒被面顿时陷下去一块,“现在知道怕了?”

林墨支起身子,睡袍腰带早已松开,露出大片雪白胸膛,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解开盘扣,每露出一寸肌肤,就多一分精心算计的风情。

“怕?”他仰头看我,喉结滚动出诱人的弧度,“你标记予星那晚,我就站在这个位置。”指尖划过自己颈侧,“听着他哭叫,闻着你们的信息素。”突然拽住我领带,“硬得发疼。”

我掐住他下巴,拇指碾过那两片薄唇。林墨的嘴唇比林予星软。

“下贱。”我扯开他衣襟,纽扣崩落在地,“给自己儿子戴绿帽子很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墨突然弓起身,用膝盖磨蹭我胯下:“比不上你。”他喘息着解开我皮带,“搞大园丁肚子,还让我儿子养野种。”冰凉的指尖探入内裤,“云夏,你骨子里流着脏血。”

我猛地将他翻过去,睡袍彻底散开,露出圆润的臀瓣。巴掌落在那片雪白上,立刻浮起红痕。

林墨闷哼一声,腰却塌得更低,后颈腺体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您儿子知道吗?”我撕开他最后遮掩,指尖抵上那处湿热,“他高贵冷艳的父亲,背地里是个欠操的——”

“闭嘴!”林墨突然挣扎,却被我按着后颈压进床褥。真丝面料摩擦出细碎声响,他浑身的皮肤都泛起薄红,像是醉了酒。

当我并拢两根手指插入时,他脚背绷成直线,脚踝处的血管清晰可见。

太烫了。内壁蠕动着绞紧手指,完全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紧致。

林墨把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通红的耳尖,可腰臀却诚实地随着我手指动作起伏。

“装什么贞洁。”我抽出手指,带出黏稠水声。

林墨低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翻过身,双腿大张着勾住我的腰,脚后跟在我尾椎处轻轻磨蹭,手指抚上我紧绷的腹肌,突然收紧小腿,“现在只有你能满足我。”

我掐着他大腿内侧嫩肉顶进去,他立刻仰起脖颈,喉结上下滚动。

与林予星青涩的紧致不同,林墨的身体像熟透的蜜桃,每一寸都软得恰到好处,内壁却带着老练的吸吮感。

“呃啊,轻点。”他指甲陷入我肩膀,却扭着腰迎合,“老骨头经不起你、嗯、折腾。”

撒谎。我掐着他腰猛顶,撞得他整个人往床头滑。

林墨的脚趾蜷缩起来,足弓绷出优美弧线,膝盖内侧的皮肤薄得能看见血管。当他高潮时,会不自觉地用脚跟磨蹭我后腰,像只被撸顺皮毛的猫。

“云夏,云夏!”他胡乱叫着我的名字,声音沙哑得不成调。

我俯身咬住他后颈,犬齿刺破腺体的瞬间,兰花信息素爆炸般涌出,熏得我眼前发黑。

标记的快感中,我恍惚看见床头柜上的相框——年轻的林墨抱着幼年林予星,站在白玫瑰花丛里微笑。那时的他眼角还没有细纹,锁骨处的红痣被阳光照得近乎透明。

他浑身汗湿,长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手指却温柔地梳理我汗湿的鬓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退出他身体,精液顺着他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痕迹。

林墨支起身,毫不在意地用手帕擦拭,脖颈上的咬痕还在渗血,又躺回我怀里,头枕在我胸膛,手指在我心口画圈。

窗外,守夜的佣人提着灯笼走过。月光照亮林墨松弛下来的身体,懒洋洋地伸展肢体时,美得像幅古画。

我掐灭烟,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林墨挑眉,腿却已经自发环上我的腰:“还来?”他笑着摸我下巴,“年轻人就是……”

话没说完就变成喘息。

这次我放慢节奏,细细品尝他每一寸衰老的肌肤,当他颤抖着达到高潮时,眼角的细纹里积了泪。

天亮前,林墨趴在我怀里睡着了,我凝视他熟睡的侧脸。

晨光透过窗帘时,林墨在我臂弯里动了动。他迷迷糊糊地吻我下巴,兰花信息素里混着情事后的慵懒。

我轻轻拨开他额前碎发,似有若无地吻上去,然后问道:“林墨,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家晚宴。

水晶吊灯太过刺眼,我松了松领结,注视着舞池中央旋转的白玫。

他今天穿了条银白色鱼尾裙,后腰镂空的设计露出大片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当年那个在雪夜里奄奄一息的婴儿,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尤其是眼尾那颗淡褐色小痣,笑起来时和白榆一模一样。

“看够了吗?”

林予星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玫瑰信息素里掺着冰碴。他今天喷了新款香水,雪松混着广藿香,完美掩盖了内里腐败的气息。

我抿了口香槟,“作为一个O,裙子太短了,你该提醒他的。”

林予星冷笑,手指抚过我后颈的咬痕,他的指甲修剪得圆润精致,染着暗红色的珠光,像刚蘸过血。

“贱人生的野种。”

他唇瓣擦过我耳垂,“也配叫我父亲?”

舞曲恰好结束,白玫拎着裙摆向我们走来,茉莉香先一步飘到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发育得极好,锁骨凹陷处能盛下一汪月光,脖颈线条像天鹅般优雅。当他俯身拿香槟时,领口荡开的阴影里能看见若隐若现的沟壑。

他先对林予星行礼,然后转向我,睫毛在脸颊投下扇形的影,恍惚间让我以为是白榆。

林予星眯起眼睛。

“没规矩。”林予星用手杖挑起他下巴,“连个人都不会喊,教你的礼仪都喂狗了?”

白玫顺势仰头,喉管在灯光下脆弱得透明。

这个角度能看清他锁骨上淡粉色的疤痕——那是五岁时被热茶烫的,因为林予星说他“笑起来太像那个贱人”。

“我错了。”他嘴上认错,脚尖却蹭过我裤腿,“父亲。”

香槟塔突然倒塌。

众人惊呼中,白玫“不小心”撞进我怀里,整杯红酒泼在我衬衫上。

冰凉的液体浸透面料,他慌乱地用指尖擦拭我胸膛,茉莉香扑面而来。

“对不起!”他眼眶泛红,手指却暧昧地划过我腹肌,“我帮您擦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予星的手杖狠狠抽在他小腿上。

白玫痛呼一声跪倒在地,裙摆像破碎的月光铺开在大理石地面。

宾客们默契地移开视线——林家父子不和早已不是新闻。

“滚去更衣室。”林予星微笑,“需要我教你爬着去吗?”

白玫咬着唇站起来,临走时偷偷在我掌心塞了张纸条。他的指尖温热潮湿,像某种小动物的舌头。

洗手间的镜面映出我狼狈的模样。红酒渍在胸前晕开,像朵糜烂的玫瑰。展开纸条,上面用口红写着:「九点,西翼温室」。

字迹旁印着个唇印,泛着珍珠光泽的橘粉色,和白榆当年用的颜色很像。

温室里。

白玫背对着门站在白玫瑰花丛前,已经换了条裸粉色真丝睡裙,腰后的系带松垮地垂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脊背。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身,手里把玩着一朵半开的茉莉。

“您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蜂蜜般的黏稠。

月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来,睡裙面料变得半透明,隐约可见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线。十八岁的躯体像枚刚成熟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解释。”我站在原地没动。

白玫轻笑,赤足踩过松软的泥土。他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当他贴近时,茉莉香里混着一丝情动的甜腻。

“您闻到了吗?”他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后颈,那里的腺体微微发烫,“今天是我的成人礼。”指尖引导着往下,滑过脊椎凹陷,“按照传统,该由家长为我做临时标记。”

掌下的肌肤比想象中更柔软,像最上等的天鹅绒。

我猛地抽回手,他却趁机踮脚凑近,唇瓣几乎贴上我的:“还是说?”呼吸拂过下巴,“您更想像标记父亲那样,给我个永久标记?”

玻璃突然爆裂!

我们同时转头,林予星站在破碎的窗户外,手里的玫瑰枝条还在滴露水。

“打扰了?”他甜腻的语调比枝条更危险,“我亲爱的儿子,和我本该更亲爱的丈夫?”

白玫下意识往我身后躲,手指紧紧攥住我袖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予星的笑容扩大了,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云夏,父亲找你。”枝条轻拍掌心,“至于你——”

他的目光扫过白玫半裸的肩膀,暴怒道:“滚去祠堂跪着!”

白玫抖得更厉害了。

祠堂是林予星的私刑室,上次罚跪让他膝盖淤青了半个月。他仰头看我,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睫毛上,像极了白榆求我别赶他走时的表情。

“你先去。”我整理他被弄乱的发丝,“我晚点来接你。”

林予星突然用枝条抽打玫瑰花丛,花瓣簌簌落下。

白玫瑟缩着离开后。

“管好你的贱种!”林予星转身时,手杖碾过满地花瓣。

主卧灯光昏黄。

林墨正在看财报,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尾精致的细纹。岁月对他格外宽容,六十五岁的人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连后颈的咬痕都还鲜艳如初。

我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初以为会共度一生的人,无论是初恋宋临,还是少爷林予星,最终却一个再也不见,另一个相见两相厌。

而林墨在我眼中,却越发具有魅力。

另一边。

祠堂阴冷潮湿。

白玫跪在蒲团上,睡裙肩带滑落一边,大腿内侧有明显的掐痕——是林予星惯用的手法,既不会留疤又能让人疼得钻心。

他见我进来,他立刻红了眼眶,却倔强地别过脸。

“转过去。”

我拧开抑制剂。白玫却突然抓住我手腕,将脸颊贴上来:“您摸摸。”他引导着我的掌心覆上他滚烫的后颈,“是不是发烧了?”

腺体确实烫得惊人,茉莉香浓得几乎实质化。当我推开他准备注射时,他突然解开睡裙系带——

丝滑的面料如水泻落,月光下,十八岁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腰比林予星更纤细。

他跪坐着分开腿,仰头问道:“您真的忍心吗?”

抑制剂针管掉在地上。

我扯过外套裹住他,却在俯身时被他勾住脖子。白玫的嘴唇比想象中更软,带着少男特有的清甜。

当他怯生生地伸出舌尖时,我恍惚看见二十年前那个在书房里发抖的小园丁。

“您硬了。”他贴着我小腹轻笑,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让我帮您。”

我猛地抓住白玫的手腕,将他从腿间扯开。他的嘴唇还泛着水光,睡裙肩带滑到手肘,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穿好衣服。”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白玫的瞳孔在月光下紧缩,像只受惊的小鹿。他跪坐着向前蹭了半步,膝盖压在我锃亮的皮鞋上:“您明明有反应。”手指试探性地抚上我皮带扣,“让我伺候您。”

祠堂的檀香混着茉莉信息素,熏得人头晕。当他俯身时,领口荡开的阴影里能看到两点樱红,青涩又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我掐住他下巴迫使他抬头,“滚出去。”

白玫浑身一颤,眼泪终于掉下来。那滴泪顺着我的虎口滑落,烫得惊人。

他抖着手系睡裙腰带,却怎么也系不好,纤细的手指像风中瑟缩的茉莉花枝。

“为什么?”他声音哽咽。

我拽着他胳膊拖到门外,月光下他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脚背还沾着方才温室里的泥土。

“您宁可要一个六十五岁的老头子。”他后颈腺体红肿发亮,声音不服:“也不肯碰我?”

我没回答,转身走向主楼。

身后传来压抑的抽泣声,像极了二十年前白榆离开那晚的呜咽。

林墨的书房门虚掩着,暖黄灯光漏在走廊地毯上。

推门时金丝眼镜的反光先刺入眼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在批文件,真丝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锁骨处那颗朱砂痣。听到声响也没抬头,只是用钢笔点了点沙发:“坐。”

我故意站在灯影交界处。

林墨终于摘下眼镜,岁月沉淀的眸子在台灯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他起身时睡袍下摆分开,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那里还留着上周骑马时我掐出的淤青。

他指尖划过我沾着红酒渍的领口,玫瑰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混着书房的雪松香,压得人呼吸困难。

我抓住他手腕按在书架上,皮质文件夹哗啦散落一地。

林墨轻笑,突然屈膝顶向我胯间,在即将碰到时又堪堪停住,隔着西裤布料若有似无地磨蹭:“硬成这样。”另一只手解开我领带,“看来那哥野种伺候得不错?”

领带被他绕在掌心,慢慢缠上我脖颈。

真丝面料勒紧喉结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他凑近轻嗅:“茉莉味真浓。”突然收紧领带,“洗干净再来碰我。”

浴室水声轰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粗暴地搓洗胸口,皮肤都快擦破,却怎么也洗不掉那股甜腻的茉莉香。

镜中人双眼发红,胯间依然胀痛——白玫生涩的舔舐像毒药般挥之不去。

腰间突然一凉。

林墨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正用剃须刀刮我腹肌上的泡沫。

刀片游走的轨迹危险又精准,稍有不慎就会见血。

“当年白榆也这样勾引你?”他指尖抹过沾着泡沫的刀锋,“跪着求你操他?”

水珠顺着他手腕滴落,在瓷砖上砸出细小水花。我猛地转身将他压在洗手台上,大理石的凉意透过睡袍传来,他反而仰头露出脖颈:“生气了?“

镜子里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

他比我矮半个头,后颈的咬痕已经褪成淡粉色,却仍能看出我的齿印。

当我啃咬那块皮肤时,他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喘息,手指插进我湿发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床上。”我咬着他耳垂命令。

林墨却突然推开我,睡袍腰带不知何时已经解开,露出保养得当的身体。他倒退着走向卧室,赤足踩过满地衣物:“求我。”

门后。

白玫眸中含泪,指甲深深掐进门框。

透过三指宽的门缝,他看见林墨被按在落地窗上,睡袍堆在脚边,月光勾勒出父亲依旧紧致的腰线,后腰两个腰窝随着撞击若隐若现。

“叫大声点。”云夏掐着林墨的脖颈,“让你儿子听听,他父亲是怎么被操的。”

林墨配合地仰头呻吟,塌腰摆臀,让交合处的水声更加清晰,甚至伸手掰开自己让进入得更深。

白玫的呼吸骤然急促。

他看见父亲修长的手指缠绕在云夏发间,看见自己爱慕多年的男人如何凶狠地占有那个六十五岁的身体。

几日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我回来了。"

白玫倚在门框上,唇钉在晨光下闪着冷芒。他穿着破洞牛仔裤和露脐装,脖颈处新鲜的咬痕清晰可见。

“这身打扮。”我的视线扫过白玫脐环上的骷髅吊坠,“是准备去夜店卖身?”

白玫轻笑,转身朝门外吹了声口哨。摩托车上跨下来个高大的Alpha,皮衣铆钉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哪带来的叛逆黄毛?

“我男友,陈野。”白玫靠在他怀里,指尖玩弄着对方皮衣拉链,“我们要结婚。”

“进来喝茶。”我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别杵在门口丢人。”

茶室。

“陈野是南城‘蛇帮’的二当家。”白玫掰开流心月饼,将糖浆抹在陈野唇上,“手下有两百多号兄弟。”

我注意到陈野的视线一直黏在林予星身上。当林予星俯身倒茶时,那家伙甚至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睡袍领口里的风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玫掐他大腿,茉莉香里泛起酸味,然后当众跨坐到陈野腿上:“我们要在玫瑰园办婚礼。”手指插进对方乱发中,“请父亲们当证婚人。”

深夜。

我推开林墨的卧室门,他笑着解开睡袍系带,我把他按在梳妆台上时,镜子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

他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镜链纠缠在我指间,随着动作晃出细碎光斑。

“轻点。”他喘息着抓住台面。

门外突然传来细微响动。

我猛地开门,逮到正在偷听的白玫——他穿着陈野的衬衫,下摆刚好遮住腿根,裸露的皮肤上满是欢爱痕迹。

“满意了?”

我拽着他手腕按在墙上,怒极反笑:“找个混混来气你父亲?”

白玫的眼泪砸在我手背:“您明明知道!”茉莉香突然浓烈起来,“我真正想嫁的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泪滴在我手背上,滚烫得像熔化的珍珠,随后踮起脚,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我下颌:“您知道的,我一直……”

话音未落,他突然将什么粉末吹进我鼻腔。

甜腻的茉莉香瞬间爆炸般充斥感官,视野像浸了水的油画开始模糊。

“对不起。”白玫的声音忽远忽近,“这次您逃不掉了。”

意识最后停留的,是他接住我时颤抖的手臂。

冷水泼在脸上的瞬间,我猛地惊醒。

手腕被丝质领带绑在床头柱上,衬衫大敞着,皮带不翼而飞。

白玫跨坐在我腰间,只穿了件我的西装外套,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他正在往我腹肌上倒红酒,冰凉的液体顺着肌肉沟壑流进裤腰。

“醒了?”他俯身舔去我胸口的酒渍,舌尖像小火苗般灼人。

月光透过纱帘,给他裸露的肌肤镀上银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开。”我挣动手腕,真丝领带却越缠越紧。

白玫轻笑,突然从枕头下摸出把裁纸刀。刀刃寒光闪过,我胸前的纽扣噼里啪啦崩落在地。他冰凉的刀尖顺着腹肌下滑,在裤扣处打着转。

刀锋挑开最后一颗扣子。

我猛地挺腰把他掀翻,但药效未退的肌肉使不上力。

白玫趁机骑上来,膝盖压住我手臂,裁纸刀横在我喉结处:“别动。”他呼吸急促,茉莉香里混着情动的甜腻,“会伤着您。”

刀锋映出他潮湿的眼睛,那里头翻涌着我熟悉的渴望。

当他俯身时,发梢扫过锁骨,露出后颈腺体上未愈的牙印。

“你让我标记了?”我嗅着空气中交融的信息素,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

白玫的刀尖一顿,随即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临时标记而已。”他扯开衣领露出更多咬痕,“您咬得可比这狠多了。”冰凉的刀刃突然贴上我唇瓣,“现在轮到我了。”

他跨坐在我脸上,茉莉味的体液滴落在我唇间。裁纸刀仍抵着我咽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我伸出舌尖时,他猛地仰头,喉结滚动出脆弱的弧度。

他的大腿内侧开始痉挛,甜腻的汁液弄湿我下巴。裁纸刀当啷掉在地毯上,他瘫软着伏在我胸前喘息,睫毛扫过皮肤像垂死的蝶翼。

“药效三小时。”他迷迷糊糊去解我皮带,“够我做很多坏事。”

我趁机挣开束缚,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白玫惊喘一声,却主动张开腿环住我的腰。他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腰窝里积着细小的汗珠,像盛了露水的花盏。

“您硬得好厉害。”他蹭着我胯部,指尖划过我紧绷的背肌,“明明很想要我。”

我掐住他大腿根,那里还留着陈野的指痕。白玫吃痛地呜咽,却把腿分得更开:“吃醋了?”他拽着我手掌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这里还没有被任何人进入过。”

他的身体烫得惊人,内壁像最上等的天鹅绒包裹上来。

当我顶到某处时,他突然尖叫着弓起背,指甲在我背上抓出红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家晚宴。

水晶吊灯太过刺眼,我松了松领结,注视着舞池中央旋转的白玫。

他今天穿了条银白色鱼尾裙,后腰镂空的设计露出大片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当年那个在雪夜里奄奄一息的婴儿,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尤其是眼尾那颗淡褐色小痣,笑起来时和白榆一模一样。

“看够了吗?”

林予星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玫瑰信息素里掺着冰碴。他今天喷了新款香水,雪松混着广藿香,完美掩盖了内里腐败的气息。

我抿了口香槟,“作为一个O,裙子太短了,你该提醒他的。”

林予星冷笑,手指抚过我后颈的咬痕,他的指甲修剪得圆润精致,染着暗红色的珠光,像刚蘸过血。

“贱人生的野种。”

他唇瓣擦过我耳垂,“也配叫我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舞曲恰好结束,白玫拎着裙摆向我们走来,茉莉香先一步飘到跟前。

他发育得极好,锁骨凹陷处能盛下一汪月光,脖颈线条像天鹅般优雅。当他俯身拿香槟时,领口荡开的阴影里能看见若隐若现的沟壑。

他先对林予星行礼,然后转向我,睫毛在脸颊投下扇形的影,恍惚间让我以为是白榆。

林予星眯起眼睛。

“没规矩。”林予星用手杖挑起他下巴,“连个人都不会喊,教你的礼仪都喂狗了?”

白玫顺势仰头,喉管在灯光下脆弱得透明。

这个角度能看清他锁骨上淡粉色的疤痕——那是五岁时被热茶烫的,因为林予星说他“笑起来太像那个贱人”。

“我错了。”他嘴上认错,脚尖却蹭过我裤腿,“父亲。”

香槟塔突然倒塌。

众人惊呼中,白玫“不小心”撞进我怀里,整杯红酒泼在我衬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凉的液体浸透面料,他慌乱地用指尖擦拭我胸膛,茉莉香扑面而来。

“对不起!”他眼眶泛红,手指却暧昧地划过我腹肌,“我帮您擦干净。”

林予星的手杖狠狠抽在他小腿上。

白玫痛呼一声跪倒在地,裙摆像破碎的月光铺开在大理石地面。

宾客们默契地移开视线——林家父子不和早已不是新闻。

“滚去更衣室。”林予星微笑,“需要我教你爬着去吗?”

白玫咬着唇站起来,临走时偷偷在我掌心塞了张纸条。他的指尖温热潮湿,像某种小动物的舌头。

洗手间的镜面映出我狼狈的模样。红酒渍在胸前晕开,像朵糜烂的玫瑰。展开纸条,上面用口红写着:「九点,西翼温室」。

字迹旁印着个唇印,泛着珍珠光泽的橘粉色,和白榆当年用的颜色很像。

温室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玫背对着门站在白玫瑰花丛前,已经换了条裸粉色真丝睡裙,腰后的系带松垮地垂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脊背。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身,手里把玩着一朵半开的茉莉。

“您来了。”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蜂蜜般的黏稠。

月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来,睡裙面料变得半透明,隐约可见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线。十八岁的躯体像枚刚成熟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解释。”我站在原地没动。

白玫轻笑,赤足踩过松软的泥土。他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当他贴近时,茉莉香里混着一丝情动的甜腻。

“您闻到了吗?”他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后颈,那里的腺体微微发烫,“今天是我的成人礼。”指尖引导着往下,滑过脊椎凹陷,“按照传统,该由家长为我做临时标记。”

掌下的肌肤比想象中更柔软,像最上等的天鹅绒。

我猛地抽回手,他却趁机踮脚凑近,唇瓣几乎贴上我的:“还是说?”呼吸拂过下巴,“您更想像标记父亲那样,给我个永久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玻璃突然爆裂!

我们同时转头,林予星站在破碎的窗户外,手里的玫瑰枝条还在滴露水。

“打扰了?”他甜腻的语调比枝条更危险,“我亲爱的儿子,和我本该更亲爱的丈夫?”

白玫下意识往我身后躲,手指紧紧攥住我袖口。

林予星的笑容扩大了,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云夏,父亲找你。”枝条轻拍掌心,“至于你——”

他的目光扫过白玫半裸的肩膀,暴怒道:“滚去祠堂跪着!”

白玫抖得更厉害了。

祠堂是林予星的私刑室,上次罚跪让他膝盖淤青了半个月。他仰头看我,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睫毛上,像极了白榆求我别赶他走时的表情。

“你先去。”我整理他被弄乱的发丝,“我晚点来接你。”

林予星突然用枝条抽打玫瑰花丛,花瓣簌簌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玫瑟缩着离开后。

“管好你的贱种!”林予星转身时,手杖碾过满地花瓣。

主卧灯光昏黄。

林墨正在看财报,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尾精致的细纹。岁月对他格外宽容,六十五岁的人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连后颈的咬痕都还鲜艳如初。

我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当初以为会共度一生的人,无论是初恋宋临,还是少爷林予星,最终却一个再也不见,另一个相见两相厌。

而林墨在我眼中,却越发具有魅力。

另一边。

祠堂阴冷潮湿。

白玫跪在蒲团上,睡裙肩带滑落一边,大腿内侧有明显的掐痕——是林予星惯用的手法,既不会留疤又能让人疼得钻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见我进来,他立刻红了眼眶,却倔强地别过脸。

“转过去。”

我拧开抑制剂。白玫却突然抓住我手腕,将脸颊贴上来:“您摸摸。”他引导着我的掌心覆上他滚烫的后颈,“是不是发烧了?”

腺体确实烫得惊人,茉莉香浓得几乎实质化。当我推开他准备注射时,他突然解开睡裙系带——

丝滑的面料如水泻落,月光下,十八岁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

他的腰比林予星更纤细。

他跪坐着分开腿,仰头问道:“您真的忍心吗?”

抑制剂针管掉在地上。

我扯过外套裹住他,却在俯身时被他勾住脖子。白玫的嘴唇比想象中更软,带着少男特有的清甜。

当他怯生生地伸出舌尖时,我恍惚看见二十年前那个在书房里发抖的小园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硬了。”他贴着我小腹轻笑,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让我帮您。”

我猛地抓住白玫的手腕,将他从腿间扯开。他的嘴唇还泛着水光,睡裙肩带滑到手肘,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穿好衣服。”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白玫的瞳孔在月光下紧缩,像只受惊的小鹿。他跪坐着向前蹭了半步,膝盖压在我锃亮的皮鞋上:“您明明有反应。”手指试探性地抚上我皮带扣,“让我伺候您。”

祠堂的檀香混着茉莉信息素,熏得人头晕。当他俯身时,领口荡开的阴影里能看到两点樱红,青涩又诱人。

“我说——”我掐住他下巴迫使他抬头,“滚出去。”

白玫浑身一颤,眼泪终于掉下来。那滴泪顺着我的虎口滑落,烫得惊人。

他抖着手系睡裙腰带,却怎么也系不好,纤细的手指像风中瑟缩的茉莉花枝。

“为什么?”他声音哽咽。

我拽着他胳膊拖到门外,月光下他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脚背还沾着方才温室里的泥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宁可要一个六十五岁的老头子。”他后颈腺体红肿发亮,声音不服:“也不肯碰我?”

我没回答,转身走向主楼。

身后传来压抑的抽泣声,像极了二十年前白榆离开那晚的呜咽。

林墨的书房门虚掩着,暖黄灯光漏在走廊地毯上。

推门时金丝眼镜的反光先刺入眼帘。

他正在批文件,真丝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锁骨处那颗朱砂痣。听到声响也没抬头,只是用钢笔点了点沙发:“坐。”

我故意站在灯影交界处。

林墨终于摘下眼镜,岁月沉淀的眸子在台灯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他起身时睡袍下摆分开,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那里还留着上周骑马时我掐出的淤青。

他指尖划过我沾着红酒渍的领口,玫瑰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混着书房的雪松香,压得人呼吸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抓住他手腕按在书架上,皮质文件夹哗啦散落一地。

林墨轻笑,突然屈膝顶向我胯间,在即将碰到时又堪堪停住,隔着西裤布料若有似无地磨蹭:“硬成这样。”另一只手解开我领带,“看来那哥野种伺候得不错?”

领带被他绕在掌心,慢慢缠上我脖颈。

真丝面料勒紧喉结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他凑近轻嗅:“茉莉味真浓。”突然收紧领带,“洗干净再来碰我。”

浴室水声轰鸣。

我粗暴地搓洗胸口,皮肤都快擦破,却怎么也洗不掉那股甜腻的茉莉香。

镜中人双眼发红,胯间依然胀痛——白玫生涩的舔舐像毒药般挥之不去。

腰间突然一凉。

林墨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正用剃须刀刮我腹肌上的泡沫。

刀片游走的轨迹危险又精准,稍有不慎就会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年白榆也这样勾引你?”他指尖抹过沾着泡沫的刀锋,“跪着求你操他?”

水珠顺着他手腕滴落,在瓷砖上砸出细小水花。我猛地转身将他压在洗手台上,大理石的凉意透过睡袍传来,他反而仰头露出脖颈:“生气了?“

镜子里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

他比我矮半个头,后颈的咬痕已经褪成淡粉色,却仍能看出我的齿印。

当我啃咬那块皮肤时,他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喘息,手指插进我湿发间。

“去床上。”我咬着他耳垂命令。

林墨却突然推开我,睡袍腰带不知何时已经解开,露出保养得当的身体。他倒退着走向卧室,赤足踩过满地衣物:“求我。”

门后。

白玫眸中含泪,指甲深深掐进门框。

透过三指宽的门缝,他看见林墨被按在落地窗上,睡袍堆在脚边,月光勾勒出父亲依旧紧致的腰线,后腰两个腰窝随着撞击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大声点。”云夏掐着林墨的脖颈,“让你儿子听听,他父亲是怎么被操的。”

林墨配合地仰头呻吟,塌腰摆臀,让交合处的水声更加清晰,甚至伸手掰开自己让进入得更深。

白玫的呼吸骤然急促。

他看见父亲修长的手指缠绕在云夏发间,看见自己爱慕多年的男人如何凶狠地占有那个六十五岁的身体。

几日后。

"父亲,我回来了。"

白玫倚在门框上,唇钉在晨光下闪着冷芒。他穿着破洞牛仔裤和露脐装,脖颈处新鲜的咬痕清晰可见。

“这身打扮。”我的视线扫过白玫脐环上的骷髅吊坠,“是准备去夜店卖身?”

白玫轻笑,转身朝门外吹了声口哨。摩托车上跨下来个高大的Alpha,皮衣铆钉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哪带来的叛逆黄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男友,陈野。”白玫靠在他怀里,指尖玩弄着对方皮衣拉链,“我们要结婚。”

“进来喝茶。”我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别杵在门口丢人。”

茶室。

“陈野是南城‘蛇帮’的二当家。”白玫掰开流心月饼,将糖浆抹在陈野唇上,“手下有两百多号兄弟。”

我注意到陈野的视线一直黏在林予星身上。当林予星俯身倒茶时,那家伙甚至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睡袍领口里的风光。

白玫掐他大腿,茉莉香里泛起酸味,然后当众跨坐到陈野腿上:“我们要在玫瑰园办婚礼。”手指插进对方乱发中,“请父亲们当证婚人。”

深夜。

我推开林墨的卧室门,他笑着解开睡袍系带,我把他按在梳妆台上时,镜子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

他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镜链纠缠在我指间,随着动作晃出细碎光斑。

“轻点。”他喘息着抓住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突然传来细微响动。

我猛地开门,逮到正在偷听的白玫——他穿着陈野的衬衫,下摆刚好遮住腿根,裸露的皮肤上满是欢爱痕迹。

“满意了?”

我拽着他手腕按在墙上,怒极反笑:“找个混混来气你父亲?”

白玫的眼泪砸在我手背:“您明明知道!”茉莉香突然浓烈起来,“我真正想嫁的是谁。”

他的眼泪滴在我手背上,滚烫得像熔化的珍珠,随后踮起脚,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我下颌:“您知道的,我一直……”

话音未落,他突然将什么粉末吹进我鼻腔。

甜腻的茉莉香瞬间爆炸般充斥感官,视野像浸了水的油画开始模糊。

“对不起。”白玫的声音忽远忽近,“这次您逃不掉了。”

意识最后停留的,是他接住我时颤抖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水泼在脸上的瞬间,我猛地惊醒。

手腕被丝质领带绑在床头柱上,衬衫大敞着,皮带不翼而飞。

白玫跨坐在我腰间,只穿了件我的西装外套,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他正在往我腹肌上倒红酒,冰凉的液体顺着肌肉沟壑流进裤腰。

“醒了?”他俯身舔去我胸口的酒渍,舌尖像小火苗般灼人。

月光透过纱帘,给他裸露的肌肤镀上银辉。

“解开。”我挣动手腕,真丝领带却越缠越紧。

白玫轻笑,突然从枕头下摸出把裁纸刀。刀刃寒光闪过,我胸前的纽扣噼里啪啦崩落在地。他冰凉的刀尖顺着腹肌下滑,在裤扣处打着转。

刀锋挑开最后一颗扣子。

我猛地挺腰把他掀翻,但药效未退的肌肉使不上力。

白玫趁机骑上来,膝盖压住我手臂,裁纸刀横在我喉结处:“别动。”他呼吸急促,茉莉香里混着情动的甜腻,“会伤着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刀锋映出他潮湿的眼睛,那里头翻涌着我熟悉的渴望。

当他俯身时,发梢扫过锁骨,露出后颈腺体上未愈的牙印。

“你让我标记了?”我嗅着空气中交融的信息素,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

白玫的刀尖一顿,随即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临时标记而已。”他扯开衣领露出更多咬痕,“您咬得可比这狠多了。”冰凉的刀刃突然贴上我唇瓣,“现在轮到我了。”

他跨坐在我脸上,茉莉味的体液滴落在我唇间。裁纸刀仍抵着我咽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

当我伸出舌尖时,他猛地仰头,喉结滚动出脆弱的弧度。

他的大腿内侧开始痉挛,甜腻的汁液弄湿我下巴。裁纸刀当啷掉在地毯上,他瘫软着伏在我胸前喘息,睫毛扫过皮肤像垂死的蝶翼。

“药效三小时。”他迷迷糊糊去解我皮带,“够我做很多坏事。”

我趁机挣开束缚,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白玫惊喘一声,却主动张开腿环住我的腰。他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腰窝里积着细小的汗珠,像盛了露水的花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硬得好厉害。”他蹭着我胯部,指尖划过我紧绷的背肌,“明明很想要我。”

我掐住他大腿根,那里还留着陈野的指痕。白玫吃痛地呜咽,却把腿分得更开:“吃醋了?”他拽着我手掌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这里还没有被任何人进入过。”

他的身体烫得惊人,内壁像最上等的天鹅绒包裹上来。

当我顶到某处时,他突然尖叫着弓起背,指甲在我背上抓出红痕。

“玩得开心吗?”

林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惊得白玫浑身一颤。我抬头看去,他倚在门框上,金丝眼镜链垂在锁骨处,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真丝睡袍大敞着,露出里面什么也没穿的身体。

白玫试图从我身上爬起来,却被我扣住腰按回原处。他内壁猛地绞紧,茉莉香炸开一片甜腻。

林墨缓步走近,睡袍下摆分开的缝隙里,能看见他大腿内侧未消的指痕——是我昨晚留下的。

他伸手抚过白玫潮红的脸颊,指尖沾了汗,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林墨轻笑,邀请我和白玫一起进入房间后,他突然扯开睡袍腰带。保养得当的身体在月光下宛如玉雕,腰腹没有一丝赘肉,后颈的咬痕鲜艳如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跨坐到床边,金丝眼镜链扫过白玫赤裸的背脊,从后方环住白玫的腰,引导着他上下摆动。两颗Omeg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织,玫瑰混着茉莉,甜得让人头晕。

林墨咬住白玫肩头。

白玫呜咽着摇头,睫毛上挂着泪珠。当他再次沉腰时,林墨的手突然探入我们交合处,指尖沾了滑腻的体液,当着白玫的面缓缓舔净。

白玫的瞳孔猛地收缩,茉莉香里突然混入酸味。这是Omega嫉妒的本能反应,他报复性地收紧内壁,指甲陷入我肩膀。

我掐着他腰窝重重顶弄。

白玫仰头惊叫,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

林墨趁机解下领带,将他双手缚在背后。真丝面料勒进腕骨,在白皙皮肤上留下淡红痕迹。

林墨从床头柜取出润滑剂,冰凉的液体倒在白玫脊背上,顺着腰线流进臀缝。

白玫惊恐地扭头。

林墨已经俯身,舌尖沿着脊椎一路下滑。当他舔到某个凹陷时,白玫突然剧烈颤抖,前端淅淅沥沥地滴出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墨的巴掌突然落在我臀上,火辣的痛感拉回神智。他不知何时已跪在我腿间,正用牙齿解开我衬衫剩余的纽扣。

白玫趁机前倾,乳尖蹭过我胸膛。

两颗Omega一前一后夹击,玫瑰与茉莉的信息素像两张网将我牢牢缠住。

林墨突然深喉,喉管收缩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当白玫生涩的舔舐传来时,林墨跨坐到我脸上。成熟Omega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沐浴露的檀香。他故意沉腰,让我的鼻尖陷入柔软处。

他手指插进我发间。

白玫在下方发出呜咽,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快感。我分神去摸他发顶,却被林墨掐住大腿。

床垫突然剧烈晃动了,白玫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束缚爬上来,赌气般含住我喉结。

林墨大笑,拽着他头发拉开,指尖划过白玫红肿的唇,他忽然掰开白玫双腿,露出那个从未被开拓过的隐秘之处。粉嫩的褶皱紧张地收缩着,沾满方才滴落的润滑液。

林墨并起两指,缓慢旋转着进入,白玫的尖叫闷在我胸口,手指死死抓住床单。当他适应后,林墨突然抽出手指,换上我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的内壁像丝绸般包裹上来,白玫疼得直抽气,眼泪浸湿我胸膛。

“忍忍。“林墨亲吻他颤抖的眼睑。

他边说边引导白玫摆动腰肢,自己则跪坐在我脸前,将胀痛的性器塞进我嘴里。

三重信息素在房间里形成漩涡,玫瑰与茉莉的甜腻中,我的龙舌兰酒香成了唯一的清醒剂。

白玫很快尝到甜头,开始主动起伏。他生涩地扭动腰肢,每次下落都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林墨在我口腔里胀大,指尖无意识地揪紧床单。

白玫突然仰头,脖颈绷成直线。

接下来的半小时像场荒诞的梦境。林墨指挥着我们变换姿势,时而让白玫趴着承受冲撞,时而自己骑乘在我腰间。

白玫哭叫着到达高潮,茉莉香浓得几乎实质化。林墨紧随其后,玫瑰味的体液弄脏了我的腹肌。直到我最后释放在白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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