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白月光男友你补药黑化啊(1 / 2)

('贵族学院的走廊铺着深红色地毯,脚步声被吸收得干干净净。

我正低头整理被林予星扯皱的衬衫领口,突然撞上一个温暖的胸膛。

“云夏?”

这声音让我浑身一僵。抬头就看见宋临站在光影交界处,琥珀色的眼睛在镜片后微微闪烁。

他今天穿着学院统一的深蓝色西装,领带却系得一丝不苟,和林予星那种慵懒的贵族做派截然不同。

“你还好吗?”他伸手想碰我脖子上的咬痕,又在半空停住,“我听说,今早林少爷把你从车上拽下来。”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影,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此刻苍白得可怕。我注意到他修剪整齐的指甲边缘有细小的裂痕,像是紧张时咬的。

“我没事。”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腰撞上窗台,“宋临,关于昨晚……”

“不用解释。”他轻轻摇头,镜链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

他的宽容比责备更让我难受。我想告诉他林予星发情期的事,想解释那个吻是如何开始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听起来像在推卸责任。

“要去打扫化学准备室吗?”宋临突然转移话题,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今天本该是我值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指在钥匙圈上轻轻摩挲,骨节分明的手腕上戴着我去年送他的廉价手表。这个细节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好。”我听见自己说。

化学准备室在走廊尽头,推开门是熟悉的消毒水气味。宋临动作娴熟地拉开窗帘,阳光瞬间涌入,照亮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他弯腰整理试剂瓶的背影单薄得像张纸,白衬衫下隐约可见凸起的肩胛骨。

“我擦这边。”他递给我一块抹布,指尖相触时冰凉得不正常。

我们沉默地打扫着。宋临的侧脸在阳光下近乎透明,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

他时不时推一下滑落的眼镜,这个习惯性动作让我想起他熬夜帮我补习的无数个夜晚。

“云夏。”他突然开口,“领子沾到灰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凑近。不同于林予星那种带有侵略性的玫瑰香,宋临身上是淡淡的雪松气息,像冬日清晨的森林。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衣领,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

“谢谢。”我嗓子发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临忽然笑了,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你以前从来不对我道谢。”他的拇指蹭过我喉结,“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分了?”

这个问题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我张了张嘴,却听见他说:“杂物间还有器材没整理,能帮我吗?”

杂物间比想象中狭窄,堆放的运动垫散发着橡胶味。我刚弯腰去搬最上面的垫子,身后的门突然“咔哒”一声锁上了。

“宋临?”

转身的瞬间,我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垫子上。宋临跨坐在我腰间,摘下的眼镜挂在他衬衫口袋边缘摇晃。

那双总是温柔的眼睛此刻黑得吓人,嘴角却还挂着微笑。

“你知道吗?”他轻声说,手指解开领带,“我今早在洗手间,听见两个Omega讨论林少爷脖子上的吻痕。”领带慢慢缠上他苍白的手腕。

“他们说,不知道是哪个Alpha这么大胆,敢标记林家的独子?”

我的后背渗出冷汗。宋临俯身下来,雪松信息素突然变得极具压迫感,浓得几乎实质化。他的鼻尖蹭过我的颈动脉,呼吸灼热:“我就在想——”

“我的云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是这样的。”我想推开他,却摸到他单薄衬衫下凸出的肋骨。这个认知让我动作一顿——宋临什么时候瘦成这样了?

“嘘。”他的食指按在我唇上,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衬衫纽扣,“我也要。”

锁骨下方赫然是几道新鲜的抓痕,在他瓷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昨晚自己弄的。”他笑着拉起我的手按在那些伤痕上,“想象是你的手。”

掌下的肌肤滚烫,随着呼吸急促起伏。我震惊地发现他胸前两粒早已挺立,在单薄衬衫下清晰可见。宋临突然抓着我的手往下,隔着西装裤触到一片湿热。

“感觉到了吗?”他喘息着在我耳边说,“从看见你从林少爷车上下来那刻起,就一直这样。”

他的牙齿轻轻啃咬我的耳垂,动作却突然粗暴起来,一把扯开我的皮带。我下意识去挡,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顶。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优等生此刻力气大得惊人,膝盖顶开我的双腿。

“宋临!”我挣扎着,“会有人来!”

“那就让他们听。”他一把扯下自己的领带,将我手腕捆住,“听你是怎么操我的。”

这句话像炸弹般在狭小空间炸开。宋临俯身含住我的性器时,镜链垂下来扫过大腿内侧,冰凉与炽热的对比让我浑身发抖。

他的技巧生涩却认真,时不时被呛到也不肯停下,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

“够了!”我扯动手腕,领带却越缠越紧,“你会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临吐出性器,唇角还挂着银丝。他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早已湿透的内裤:“那就换种方式。”他跨跪在我腰间,臀部线条在阳光下像精心雕琢的白玉,“标记我,像标记他那样。”

当他慢慢坐下去时,我们同时闷哼出声。宋临体内烫得惊人,紧致得几乎让人发疼。他仰起脖子,喉结滚动着吞咽痛楚,却固执地继续下沉,直到完全容纳。

“疼吗?”我哑声问。

他摇摇头,黑发被汗水黏在额前,突然露出一个破碎的笑容:“现在,我和你和他、都一样了。”

这个认知让我心脏绞痛。宋临开始笨拙地上下摆动腰肢,白衬衫被汗水浸透,贴在单薄的胸膛上。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却控制不住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放松。”我挣开领带,扶住他颤抖的腰,“你会受伤。”

“那就伤啊!”宋临突然崩溃地喊出声,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我胸口,“反正反正谁都把我伤透了!”

他的指甲陷入我肩膀,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攀附。我翻身将他压在垫子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宋临发出一声惊喘,双腿本能地环上我的腰。

“云夏、云夏。”他一遍遍唤我的名字,像念诵咒语,“说你爱我,哪怕是骗我的。”

我没法欺骗他,只能用吻封住他的哀求。宋临的嘴唇柔软冰凉,尝到咸涩的泪水味道。当我们舌尖相触时,他浑身颤抖得像风中落叶,手指胡乱抓着我的后背。

就在节奏越来越快时,门外突然传来钥匙碰撞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奇怪,准备室的门怎么开着?”是化学老师的声音。

宋临猛地睁大眼睛,我们交合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却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我放缓动作,看着他被情欲染红的脸颊和湿润的睫毛,心脏跳得快要冲出胸腔。

脚步声停在杂物间门口。

“有人吗?”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清晰可闻。宋临惊恐地看着我,突然用气音说:“继续。”

“会、被发现。”我艰难地控制着呼吸。

“那就一起完蛋!”他仰头露出纤细的脖颈,那里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标记,“反正我早就一无所有了。”

门把手转动的前一秒,化学老师的手机突然响了。脚步声渐渐远去,我们同时长舒一口气。宋临却突然收紧双腿,指甲陷入我后背:“不许、停。”

这场荒唐的情事最终以他无声的高潮结束。宋临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般瘫在垫子上,白衬衫皱得不成样子,大腿内侧一片狼藉。我小心地替他擦拭,却被他抓住手腕。

“现在。”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和他平等了。”

阳光透过气窗照在他脸上,镜片后的眼睛像破碎的琥珀。我忽然意识到,那个永远温柔笑着的宋临,或许早在看见咬痕的那一刻就已经死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杂物间逃出来时,衬衫领口还残留着宋临的雪松气息,走廊上的石英钟指向下午三点,阳光斜斜地穿过彩绘玻璃,在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手腕上的红痕火辣辣地疼——那是宋临用领带绑出来的。我下意识拉了拉袖口,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玩得开心吗?”

林予星靠在楼梯拐角的阴影里,黑发垂在眼前,遮住了表情。他手里把玩着那根银鞭,鞭梢有节奏地敲击着掌心。

“少爷。”我僵在原地,喉咙发紧,“您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他缓步走近,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白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上新鲜的咬痕——那是我今早在车上留下的。随着距离缩短,浓郁的玫瑰信息素扑面而来,甜腻中带着危险的信号。

他的指尖突然贴上我的颈侧,那里还留着宋临的牙印。“真有意思,”林予星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我的狗,居然被别人打上了标记。”

我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这是个意外。”

“意外?”他猛地拽住我的领带,迫使我低头看他。阳光从侧面照过来,勾勒出他精致的下颌线条,褐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那这是什么?”他扯开我的衣领,露出更多暧昧的痕迹,“也是意外?”

走廊尽头传来学生的谈笑声,林予星却纹丝不动。他的拇指重重碾过宋临留下的吻痕,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

“少爷,有人会看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怕了?”他凑得更近,玫瑰信息素浓得几乎让人窒息,“在杂物间里操别人的时候,怎么不怕?”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看见了?还是?

仿佛看穿我的想法,林予星冷笑一声:“整个三楼都能闻到你们的味道。”他的鞭子抵上我的下巴,“一个发情的Omega和一条发情的狗,真是绝配。”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予星突然松开手,后退一步整理好领带。当那几个学生转过拐角时,他已经恢复了那副高傲少爷的模样,只有微微泛红的眼尾泄露了情绪。

“晚上七点,琴房。”擦肩而过时,他低声丢下这句话,“迟到一分钟,我就把你那些下流的照片发给宋临。”

我猛地抬头,对上他含笑的眼眸——那里面盛满了恶意的愉悦。

琴房位于学院西翼,平时很少有人来。我推开门时,夕阳正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三角钢琴镀上一层金边。

林予星背对着我坐在琴凳上,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他今天换了件丝质衬衫,布料随着动作微微反光,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听到门响,他头也不回地说:“锁门。”

林予星的背影在夕阳中显得单薄而锋利,黑发垂在颈后,露出腺体上尚未消退的齿痕——我的标记。

他转过身,膝盖分开一个优雅的弧度。“跪下。”

琴房里铺着厚实的地毯,我单膝跪在他脚边,视线与他齐平。林予星伸手抚上我的脸颊,指尖冰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我沉默地摇头。他的拇指按上我的嘴唇,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破皮肉。

“我要你记住,”他俯身靠近,玫瑰信息素扑面而来,“谁才是你的主人。”

下一秒,我的后颈被猛地扣住,他的唇狠狠压上来。这个吻充满惩罚意味,牙齿磕碰带来细微的疼痛。我下意识扶住他的腰,却被他一把推开。

“谁准你碰我了?”林予星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我,“脏。”

他从琴凳下取出一个银色箱子,打开后里面整齐排列着各种器具——皮鞭、镣铐、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金属物件。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冰冷的光。

“选一个。”他命令道。

我盯着那些器具,喉咙发紧:“少爷。”

“选!”他突然暴怒,一脚踹翻琴凳。巨响在空旷的琴房里回荡,惊起窗外几只飞鸟。

我指向最普通的那条皮质束缚带。林予星冷笑一声,取出另一条带着金属钉的:“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他绕到我身后,束缚带冰凉的触感贴上手腕。当金属扣“咔嗒”锁紧时,我听见他在耳边轻声说:“这是为了让你记住,背叛我的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带突然收紧,金属钉刺入皮肤,细密的疼痛顺着神经蔓延。我咬住嘴唇没出声,额头上渗出冷汗。

“疼吗?”林予星转到面前,手指插入我的发间,“比这个更疼的还在后面。”

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那里有几道新鲜的抓痕,在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看到了吗?”他拽起我的手按在那些伤痕上,“这是你今早留下的。”

掌下的肌肤温热光滑,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林予星突然扯开我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地毯上。“而这里,”他的指甲划过我胸前的吻痕,“是别人留下的。”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台拍立得,对着我的胸口按下快门。相纸缓缓吐出,他晃了晃,上面逐渐显现出清晰的图像——宋临的“杰作、在相纸上无所遁形。

“你说,”林予星歪着头欣赏照片,“如果我把这个贴在学院公告栏上,会怎么样?”

血液瞬间冲上我的脸颊:“少爷!”

“求我啊。”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手指卷着我的发梢,“像以前那样,说,少爷最好了,全世界最好的Omega,。”

窗外,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琴房陷入半明半暗的光线中。林予星的轮廓被镀上一层金边,睫毛在脸上投下细长的阴影。这个角度能看清他颈侧淡青色的血管,和微微颤动的喉结。

“少爷最——“

“晚了。”他打断我,突然跨坐到我腿上。这个姿势让他居高临下,黑发垂下来扫过我的脸颊。“我要换个方式惩罚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指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当冰凉的皮革贴上裸露的皮肤时,我浑身一颤。

“怕了?”林予星俯身,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那就好好记住这种感觉。“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记住谁才是能让你疼的人。”

第一下落下来时,我咬紧牙关。火辣辣的疼痛在大腿内侧炸开,皮肤立刻肿起一道棱子。林予星欣赏着我的表情,手指轻轻抚过那道伤痕。

“这只是开始。”

第二下、第三下……

疼痛叠加在一起,让我额头渗出冷汗。林予星的动作越来越慢,似乎在享受这个过程。当皮带第七次扬起时,琴房的门突然被敲响。

“有人吗?”是值班老师的声音,“我听到动静。”

林予星的手停在半空,我们同时屏住呼吸。月光已经取代了夕阳,银辉透过窗户洒在他半边脸上,勾勒出精致的侧脸线条。

脚步声在门外徘徊,他的手缓缓放下,皮带垂落在地毯上。当值班老师终于离开后,林予星突然笑了。

“今天就到这里。”他解开我手腕的束缚带,金属钉离开皮肤时带起一阵刺痛。“不过。”他的指尖按上我大腿内侧的伤痕,“这些印记会提醒你,至少一周。”

我试图站起来,却因为腿软差点跌倒。林予星冷眼旁观,直到我踉跄着扶住钢琴才开口:“明天下午,我要去父亲那里。你跟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光下,他的表情晦暗不明。“穿高领毛衣。”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琴房,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瘫坐在地毯上,腿上伤痕火辣辣地疼。空气中还残留着玫瑰信息素的味道,甜腻中带着一丝血腥气。

第二天清晨,学院食堂。

我正艰难地吞咽着早餐——每动一下,大腿上的伤痕就传来尖锐的疼痛——突然一杯热巧克力放在我面前。

“加了双倍糖。”宋临在我对面坐下,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你最喜欢的。”

他今天看起来异常精神,浅色高领毛衣衬得肤色如玉,嘴角挂着熟悉的温柔笑容,仿佛昨天那个在杂物间里崩溃的Omega从未存在过。

“谢谢。”我小心地接过杯子,尽量避免肢体接触。

宋临却突然伸手,指尖擦过我的嘴角:“奶油。”他自然地舔掉指尖的奶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昨晚睡得好吗?”

这个动作让我后背一凉。太刻意了——那个总是害羞的宋临不会这样。我注意到他毛衣袖口下隐约露出的绷带边缘,和脖子上刻意用遮瑕膏掩盖的痕迹。

“还行。”我含糊地回答,视线扫过食堂入口——林予星通常这个时间会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临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笑容淡了几分:“在等他?”他的手指在桌下悄悄攀上我的膝盖,“你知道吗,昨晚我梦见你了。”

宋临的手指在我的膝盖上轻轻画着圈,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梦见你像标记他那样、标记我。”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在所有人面前。”

我猛地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宋临,别这样。”

“别怎样?”他突然提高音量,引得附近几个学生转头看过来,又迅速压低声音,“别碰你?别爱你?还是别拆穿你的谎言?”他的指甲陷入我掌心,“你知道我今早看到什么了吗?”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宋临掏出手机,划开屏幕推到我面前——照片上,林予星慵懒地靠在学院喷泉边,领口大开,露出锁骨上鲜明的咬痕。配文是【林少爷终于被标记了?神秘Alpha身份成谜!】

“全校都在猜是谁这么大胆。”宋临的指尖划过照片上林予星餍足的表情,“只有我知道,是我的男朋友干的。”

“我们谈谈。、我站起身,却被他一把拽回座位。

“现在知道谈了?”宋临冷笑,突然凑近我耳边,“杂物间,现在。除非你想让全校都知道林少爷的,专属侍从,是怎么以下犯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气息喷在我耳畔,雪松信息素里混着一丝不正常的甜腻。我这才注意到他眼下的青黑和过分苍白的嘴唇——他昨晚肯定没睡。

化学准备室的门在身后关上,宋临立刻反锁,转身将我推到实验台上。烧杯和试管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充耳不闻,一把扯开自己的高领毛衣。

“看清楚了。”他指着脖子上已经结痂的咬痕,“这是你昨天留下的。”又拉开领口,露出锁骨下方新鲜的印记,“这是今早我自己弄的。”他的声音开始发抖,“我对着镜子,想象是你的牙齿。”

“够了!”我抓住他自虐的手,“你不能这样——”

“那我能怎样?”宋临突然崩溃地大喊,眼泪夺眶而出,“像个傻子一样等你回来?看着你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他揪住我的衣领,“你知道我今早在洗手间隔间里,听着那些Omega讨论林予星被标记得多舒服时,是什么感觉吗?”

他的指甲透过衬衫掐进我肩膀,信息素失控地爆发出来,浓烈的雪松味中夹杂着苦涩。这不是正常Omega该有的气息,而是长期压抑后的扭曲。

“宋临,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他松开我,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从实验台下抽出一个黑色袋子,“比任何时候都冷静。”

袋子里滑出几条皮质束缚带和金属器具——和林予星琴房里那些惊人地相似。

“你!”我后退一步,后背抵上药品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吧?”宋临慢条斯理地戴上一次性手套,金属扣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你以为只有林少爷会玩这种游戏?“他拿起一根细链,“我观察他很久了,他喜欢这样拴着你,对不对?”

恐惧顺着脊背爬上来。这不是我认识的宋临——那个总是温柔笑着,会在图书馆帮我补习到深夜的优等生。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他突然暴怒,一把扯过我的手腕,“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束缚带“咔嗒“锁紧,金属部分贴着脉搏,冰凉刺骨。

“宋临,我们好好谈谈。”

“晚了。”他拽着链条将我拖到洗手池边,力道大得惊人,“现在,我要你把我身上的假标记,变成真的。”

水龙头被拧到最大,冷水喷涌而出。宋临一把扯下眼镜扔在一旁,抓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按向水流。

“洗干净。”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把他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全部洗掉。”

冰冷的水灌进鼻腔,我挣扎着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样子——领口大开,脖子上还留着林予星昨晚的咬痕。宋临站在我身后,苍白的脸上浮现病态的红晕。

“你知道吗?、他凑近我耳边轻声说,“我今早偷偷跟着你们去了琴房。“手指抚上我衬衫下的伤痕,”听见他打你的声音,看见他骑在你腿上。“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他竟然一直在监视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候我就在想。”宋临的唇贴上我湿漉漉的后颈,“为什么不是我?”

他突然咬住我的腺体,不是情欲的标记,而是纯粹的惩罚。尖锐的疼痛让我闷哼一声,信息素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

“对,就是这样。”宋临陶醉地深吸一口气,“你的味道终于盖过他的玫瑰味了。”

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我下意识去挡,却被链条限制住动作。

“别反抗。”他咬住我的下唇,“除非你想让这些照片明天出现在校刊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是我和林予星在车上纠缠的模糊照片。

“你疯了。”

“是啊,我疯了。”宋临跨坐在我腿上,实验台的白大褂被他垫在身下,“从爱上你那天起就疯了。”

当他慢慢坐下去时,我们同时倒抽一口冷气。没有任何准备,他疼得脸色发白,却固执地继续下沉。

“疼吗?“我试图扶住他颤抖的腰,“你会受伤。”

“就是要疼。”宋临的眼泪砸在我胸口,“我要你记住这种疼记住是谁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动作笨拙而生涩,却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雪松信息素浓得几乎实质化,与我的Alpha信息素纠缠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调和。

“看着我。”他捧起我的脸,“我要你看着我是怎么被你毁掉的。”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泪水顺着下巴滴落,混着少许血丝——他把自己弄伤了。这个认知让我心脏绞痛。

“宋临,停下来。”

“不。”他俯身咬住我的肩膀,像林予星常做的那样,“现在,彻底标记我。”

当他后颈的腺体暴露在我面前时,我闻到了异常甜腻的气息——这不是普通发情,而是长期压抑导致的激素紊乱。如果再不标记,他真的会受伤。

“求你。”宋临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就当是可怜我。”

我的牙齿刺入他腺体的瞬间,宋临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啜泣,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临时标记形成的信息素纽带让我们同时僵住,一种陌生的亲密感强行植入感官。

当他终于从我身上滑下来时,实验台上已经一片狼藉。宋临虚弱地靠在洗手池边,毛衣半褪,腿上还留着挣扎时的淤青。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抑制剂,却被我拦住。

“已经晚了。”我夺过针剂,“临时标记后不能用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他露出一个破碎的笑容,“永久标记我啊。”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下来。我松开他,开始整理衣服。宋临的眼神逐渐冷却,最后变成一潭死水。

“果然。”他慢慢滑坐在地上,“连标记都是施舍。”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和钥匙碰撞声。我们同时僵住——是化学老师来取器材了。

宋临的反应快得惊人,一把将我推进储藏间,自己挡在门前。透过门缝,我看见他迅速整理好衣服,戴上眼镜,又变回那个温文尔雅的优等生。

“宋同学?你怎么在这里?”老师疑惑的声音传来。

“我来取上周的实验报告。”宋临的声音平静得不可思议,“马上就走。”

当脚步声再次远去后,他拉开储藏间的门,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微笑,只有红肿的眼睛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明天见,云夏。”他轻轻吻了吻我的嘴角,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记得来图书馆帮我整理资料。”

看着他挺直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瘫坐在杂物堆里,脖子上两个Omega的标记火辣辣地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拉高毛衣领子,遮住脖子上重叠的咬痕。宋临的临时标记像一团火,烧灼着我的皮肤和神经。走出化学楼时,冬日的阳光刺得眼睛发疼,就像宋临最后那个笑容——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云夏。”

林予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僵在原地。玫瑰信息素像无形的丝线缠绕上来,与残留的雪松味在血液里厮杀。

“转过来。”他命令道。

我慢慢转身。林予星站在银杏树下,黑发被风吹乱,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他看起来比平时更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影。

“少爷。”我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

他走近,突然伸手扯开我的衣领。冷空气灌进来,暴露在外的咬痕立刻泛起刺痛。

“真精彩。”林予星的指尖划过宋临的杰作,指甲故意陷进皮肤,“我的狗不仅乱咬人,还被反咬一口。”

我沉默地承受着疼痛。他的信息素越来越浓,甜腻中带着危险的信号。

“说话!”他突然暴怒,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辣辣的痛感在脸颊蔓延。我舔了舔嘴角的血,抬头看他:“您想听什么?”

这个反应似乎激怒了他。林予星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低头看他:“谁准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他的呼吸急促,玫瑰信息素里混着一丝不安,“是因为标记了他吗?你觉得有退路了?”

我望进他褐色的眼睛,那里面的情绪复杂得令人心惊——愤怒、恐惧,还有某种扭曲的渴望。

“我没有标记他。”这是实话,临时标记和彻底标记是两回事。

林予星冷笑一声:“你以为我闻不出来?”他突然凑近我的颈侧,鼻尖擦过腺体,“他的味道已经渗进你的皮肤了。”这个动作近乎亲昵,像野兽确认领地。

远处传来学生的笑声,他猛地推开我,整理好表情。

“父亲要见你。”林予星转身走向主楼,“关于你的特殊奖学金。”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所谓的“特殊奖学金“,其实是林家资助我上学的幌子。

六年前,我父亲——林家的前保镖——在一次绑架案中为保护林予星而死。作为“报答“,林家承担了我的教育费用,条件是成为林予星的专属侍从。

校长室里,林予星的A父亲,林董事长正在看文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眼时,我注意到那双眼睛和林予星如出一辙——只是更加锐利,像能剖开所有伪装。

“云夏。”他示意我坐下,“听说你最近很忙。”

空气瞬间凝固。林予星站在窗边,把玩着那条银鞭,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承蒙关心。、我谨慎地回答。

林董事长推过来一份文件:“下个月是予星的生日宴。按照传统,他需要正式选择一个Alpha伴侣。”他顿了顿,“当然,只是形式上的。”

我翻开文件,是一份契约——林予星的“专属Alpha”协议。条款密密麻麻,核心只有一条:绝对忠诚与服从。

“父亲!“林予星突然出声,“我们说好由我自己——”

“闭嘴。”林董事长冷冷地打断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戏?用信息素控制一个没背景的Alpha,玩够了就扔掉?”他的目光转向我,“云夏不一样。他父亲救了你的命,这份契约是对两家的交代。”

我的手在文件上收紧。原来如此——我只是个“体面的选择“,一个可以随时替换的摆设。

“签不签随你。”林董事长起身,“不过别忘了,你的奖学金、你弟弟的医疗费。”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关上后,林予星猛地将银鞭甩在地上。

“满意了?”他讥讽地说,“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钦点的,伴侣,了。”玫瑰信息素失控地爆发,充满整个房间,“包括你的宋临。”

我捡起银鞭,递还给他:“您希望我签吗?”

这个反应让他愣住了。林予星眯起眼睛,突然伸手抚上我的脸颊——刚才被他打过的地方。

“疼吗?”他轻声问,指腹轻轻摩挲着红肿的皮肤。

“习惯了。”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突然凑近我的耳边:“如果我告诉你,宋临的抑制剂是我换掉的呢?”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皮肤上,“我故意让他看见我们在一起,故意刺激他发情。”

血液瞬间冻结。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游戏——看着宋临崩溃,看着我挣扎。

“为什么?”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

林予星退后一步,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因为好玩啊。”他歪着头,“看优等生变成疯狗,看忠犬左右为难,这不是很有趣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精致的脸上,像个纯洁的天使。只有我知道,这副皮囊下藏着多么扭曲的灵魂。

“我会签。”我平静地说,“但不是为了您父亲。”

林予星的笑容僵住了。

“那是为了什么?”他眯起眼睛。

我向前一步,进入他的私人空间。这个距离能看清他睫毛的颤动,和瞳孔里一闪而过的慌乱。

“为了看您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我低声说,“少爷。”

他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玫瑰信息素变得浓稠甜腻。我们之间的权力天平第一次出现了微妙的倾斜。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推开。宋临站在门口,眼镜后的眼睛睁得很大。他的视线在我和林予星之间来回扫视,最后落在桌上的契约文件上。

“打扰了。”他轻声说,声音平静得可怕,“我来交学生会报告。”

空气中,雪松和玫瑰信息素无声地厮杀。宋临走进来,将文件放在桌上。当他经过我身边时,我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的手腕上又有新的割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恭喜。”他对着契约文件微微一笑,镜片反射着冷光,“看来我晚了一步。”

林予星挑衅地搂住我的手臂:“是啊,从今天起,他就是我的,合法伴侣,了。”特意强调了最后四个字。

宋临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只是推了推眼镜:“真令人羡慕。”他转向我,声音轻柔,“记得今晚来图书馆,云夏。我们还有课题要讨论。”

他离开后,林予星立刻甩开我的手:“你敢去试试。”

我拿起笔,在契约上签下名字:“如您所愿,少爷。”

但我知道,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两个Omega,一个用权力束缚我,一个用痴情绑架我。而夹在中间的我,突然看清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或许我才是那个真正的操控者。

因为无论林予星还是宋临,都在按照我潜意识的剧本行动——一个渴望被征服,一个渴望被拯救。而我只是站在原地,享受着被争夺的快感。

这个认知比任何标记都更令人战栗。

化学楼走廊的灯光在傍晚时分总是格外惨白。我攥着实验报告站在207教室门前,喉结不自觉地滚动。欧明远教授——学生们私下称为“化学系冰山”的Alpha,正背对着门整理色谱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报告放桌上。”他没有回头,白大褂在腰间收束出精瘦的线条。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却保持得如同二十岁的运动员,挽起的袖口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我轻手轻脚地将文件放在金属台面上,忽然瞥见垃圾桶里闪着银光的物品——用过的抑制剂贴片。这个发现让我瞳孔微缩。Alpha根本不需要抑制剂,除非……

“看够了吗?”

冷冽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欧明远不知何时已经转身,金丝眼镜后的灰蓝色眼睛像冻住的湖水。他比我矮半个头,但压迫感足以让最叛逆的学生腿软。此刻我们距离近得能闻到他领口飘出的苦橙香,底下却藏着若有若无的甜腻——被刻意掩盖的Omega信息素。

“教授。”

“上周四下午。”他突然用移液枪抬起我的下巴,金属枪头冰凉刺骨,“你和宋临在储藏间做了什么?”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那天明明检查过所有角落!

“试管架倒了三排,台面有抓痕。”他的拇指擦过我锁骨,那里还留着宋临的牙印,“最精彩的是气相色谱仪测出的信息素残留——雪松与龙舌兰的融合曲线,完美匹配临时标记反应。“

移液枪顺着喉结下滑,停在心脏位置。白炽灯在他镜片上投下十字光斑,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只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

“猜猜看,如果校委会知道奖学金候选人在实验室。“他突然扯开我的衣领,暴露出更多痕迹,“搞这种下流实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玫瑰味的咬痕暴露在空气中。欧明远的表情终于出现裂纹,鼻翼微微翕动。这个距离足够我确认——那股苦橙香下翻涌的,是百分之百的Omega信息素。

“您好像没立场指责我。”我抓住他手腕,触到脉搏异常的跳动,“毕竟真正的Alpha。”另一只手突然探向他后颈,“不需要贴这种——”

“啪!、

抑制剂贴片被撕下的声音清脆得像耳光。欧明远猛地后退,撞翻试剂架。玻璃碎裂声中,浓郁的白桃香如海啸般爆发,瞬间填满整个实验室。他的膝盖撞在实验台边缘,白大褂下摆掀起一角,露出黑色西装裤包裹的紧实臀部曲线。

“你!”他试图扶住通风橱,手指却在玻璃上打滑。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镜链随着剧烈喘息晃出细碎银光。平日梳得一丝不苟的银灰色鬓发垂落几绺,黏在泛红的颈侧。

我踩过满地玻璃渣,靴底碾碎几片安定药丸。他的瞳孔已经涣散,昂贵的定制西装裤明显隆起一块——抑制剂长期压抑后的反弹比普通发情更凶猛。

“原来如此。”我单膝压住他试图合拢的大腿,“难怪您对信息素反应这么熟悉。”手指探入衬衫纽扣间隙,触到滚烫的皮肤,“毕竟自己就是、嗯?”

他突然暴起反抗,膝盖顶向我胯间。我们翻滚着撞进储物柜,化学试剂瓶雨点般砸落。某瓶液体泼洒在他锁骨上,白衬衫瞬间变得透明,凸显出两点浅褐。我趁机扣住他手腕按在头顶,鼻尖蹭过湿漉漉的鬓角。

他嘶哑地笑,胸膛剧烈起伏,“只要我喊一声。”

“您不会。”我舔掉他锁骨上的化学试剂,苦味在舌尖炸开,“一个伪装成Alpha的Omega教授,在发情期骚扰学生?”膝盖恶意地碾过他胯间,“多精彩的新闻标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喉结滚动着吞咽唾沫,白桃香越发甜腻。我扯开那条永远系到顶的条纹领带,露出完整的腺体——那里布满细小的针孔,是长期注射抑制剂的证据。

移液枪的金属尖端抵住我咽喉。

我低头看他颤抖的手指,笑意更深:“要射穿我动脉吗,教授?”故意用胯部磨蹭他已经湿透的裤裆。

枪管“咔嗒“滑落。欧明远仰起脖子,后脑勺重重撞在储物柜上。

这个角度能看清他绷紧的下颌线与滚动的喉结,像垂死的天鹅。

当我的牙齿刺入腺体时,他发出介于啜泣与呻吟之间的声音。

临时标记形成的信息素洪流中,我尝到化学试剂的苦、白桃的甜、和某种更深邃的绝望。

储物柜的玻璃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他的白大褂敞开如破损的羽翼,我的校服领带缠绕在他腕间。

窗外,下课铃响彻校园,而实验室里只剩下黏腻的水声,与逐渐同步的喘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吧文学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放学后。

我满身疲惫地回到林家别墅,却被林墨拉进卧室,他要帮我继续上药。

他的指尖在我肋下的淤青处画着圈,药油带着薄荷的凉意渗入皮肤,却浇不灭体内升腾的热度。

“你上次还没回答我。”他的声音像羽毛轻扫过耳膜,“是父亲更让你心动,还是儿子?”

我猛地绷紧身体,穿衣镜里映出我涨红的脸。林墨低笑一声,手指顺着我的腰线滑到后背,那里还残留着林予星昨夜留下的鞭痕。

“紧张什么?”他忽然贴近,胸膛隔着薄薄的晨袍贴上我的背脊,“予星能给你的,我难道给不了?”

兰花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不同于林予星那种带着攻击性的玫瑰香,这股气息像陈年美酒般醇厚,悄无声息地瓦解着我的理智。我的腺体突突跳动,Alpha本能叫嚣着要将这个Omega占为己有。

“林先生。”我声音发哑,“这不合适。”

“嘘。”他冰凉的指尖抵住我的嘴唇,“别用那套道德枷锁束缚自己。”他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后颈,那里还留着林予星的咬痕,“你看,予星不也从不在意这些?”

我透过镜子看他。晨光中,林墨的眼角微微上扬,岁月在那双褐色的眸子里沉淀出摄人心魄的风情。他的黑发从玉簪中滑落几缕,垂在雪白的颈侧,晨袍领口大开,露出锁骨下方一颗小小的红痣。

成熟Omega的韵味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不是青涩的甜美,而是熟透的果实般诱人的气息。他指尖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太轻像挑逗,也不会太重像命令,却让我浑身燥热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为什么要这样?”我艰难地开口。

林墨忽然扳过我的肩膀,迫使我直面他。晨袍腰带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松开,月白色的丝绸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如玉的肌肤。

他的身体线条比林予星更加柔美,腰肢纤细却不失圆润,每一处曲线都像是被岁月精心雕琢过。

“因为我好奇。”他踮起脚,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唇边,“是什么样的Alpha,能让我的予星失控到动用家法。”

他的嘴唇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茶香。我该后退的,可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林墨低笑一声,忽然伸手解开我衬衫剩余的纽扣。

“这些伤痕。”他的指尖轻抚过我胸口的红印,那是林予星情动时留下的咬痕,“那孩子像我,喜欢什么就非要留下印记。”

我呼吸一滞。他的手指像带着电流,所到之处激起一片战栗。当他抚上我腹肌时,我终于忍不住扣住他的手腕。

“够了。”

“真的够了吗?”林墨不退反进,整个人贴上来。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和曲线,“你在发抖呢,小Alpha。”

他的信息素突然变得甜腻,那是Omega动情的征兆。我的理智在崩溃边缘徘徊,腺体胀痛得厉害。林墨似乎很享受我的挣扎,眼中闪烁着捕食者的光芒。

“您是、少爷的父亲。”我艰难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墨突然笑出声,那笑声像珍珠落玉盘:“谁告诉你,予星是我亲生的?”

我震惊地看向他。林墨趁机挣脱我的钳制,双手环上我的脖颈:“我有一个双胞胎弟弟,那才是他真正的O父亲,我可没生过孩子。”

这个信息像炸弹般在我脑中爆开。

林墨趁机吻上来,他的嘴唇比林予星更加柔软,带着成熟Omega特有的技巧。当我下意识回应时,他发出满意的叹息,手指插入我的发间。

“这才对。”他在换气的间隙呢喃,“别想那些无聊的伦理道德。”

我最后的理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一把抱起他走向那张雕花大床时,林墨在我耳边轻笑:“轻点,我可不像予星那么耐折腾。”

床幔垂落,遮住一室春光。

林墨的身体像一泓春水,包容着我所有的愤怒与欲望。当他仰起脖颈,露出腺体任我标记时,我体验到一种与林予星,甚至与宋临截然不同的感觉。

林墨的指尖描摹着我锁骨的轮廓,像一位鉴赏家在品鉴珍藏的瓷器。“年轻Alpha的肌肉线条,真是令人怀念。”他的声音裹着蜜糖般的沙哑,指尖一路下滑到我紧绷的腹肌。

我呼吸急促地抓住他作乱的手,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枕上。

林墨跨坐在我腰间,晨袍早已滑落肩头,月光为他镀上一层珍珠母贝的光泽。他后颈的腺体微微发红,散发着比平时更浓郁的兰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急。”他俯身时发簪松脱,黑发如瀑垂落在我胸口,“让我教你什么是真正的欢愉。”

他的唇舌沿着我胸前的鞭痕游走,湿热的触感让伤痕火辣辣地灼烧。当他含住我胸前敏感时,我忍不住弓起腰身,却被他用掌心稳稳压回床榻。

“林予星只会咬你。”他松开齿尖,用舌面轻轻安抚泛红的皮肤,“但疼痛只是情欲最浅层的表达。”

我看着他眼角细纹在情动时变得妩媚,岁月打磨出的风情比任何催情剂都有效。

“放松。”他引导我的手抚上他的腰窝,“感受节奏,对,就是这样。”

当我的指尖陷入他柔软的肌肤时,林墨突然闷哼一声。

这声喘息像火星溅入油桶,瞬间点燃我压抑已久的Alpha本能。我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却被他用膝盖抵住胸口。

“粗暴是毛头小子的特权。”他屈起手指刮过我的喉结,“而我要教你用这里。“指尖点在我的左胸,“而不仅仅是这里。”又滑向我的小腹。

林墨的引导像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他教会我如何用指腹感受他脊椎的颤栗,如何用气息撩动他耳后的绒毛,甚至如何在他即将到达顶峰时用犬齿轻轻研磨他的腺体。

当他终于允许我进入时,那紧致湿热的包裹感让我眼前发白。

“慢、慢点。”他仰起的脖颈拉出优美弧线,喉结随着喘息轻轻滚动,“感受我,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着迷地看着他舒展的身体。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不是衰败,而是像古董丝绸般越沉淀越迷人的光泽。

当他情动时,眼角会泛起桃花般的红晕,腰臀摆动间带着年轻人模仿不来的韵律感。

“您好美。”我失控地呢喃。

林墨突然收紧内壁,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差点缴械。他得意地轻笑,汗湿的鬓角黏在泛红的脸颊:“这种时候,该叫我的名字。”

“林墨。”我破碎地呼唤,在他刻意收缩的节奏里溃不成军。

高潮来临时,他死死搂住我的后背,指甲在我肩胛留下月牙形的红痕。我们交缠的肢体间,两种信息素彻底交融,玫瑰与兰花的香气在床帷间经久不散。

事后他侧卧着点燃一支细长的烟,烟雾缭绕中打量我狼狈的模样。“知道为什么年长的Omega更适合引导Alpha吗?”他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因为我们更懂得。”烟头明灭间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用这里做爱。”

我怔怔地看着他小腹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细纹,那里记录着时光赋予的从容。

当他用脚背轻轻摩挲我的小腿时,我突然抓住他的脚踝,将脸埋进他带着淡香的膝窝。

这个下意识的依赖动作让林墨愣住了。他掐灭烟蒂,手指穿过我汗湿的发丝:“可怜的小狗,被两个主人轮流宠爱很辛苦吧?“

我羞耻地摇头,却把他搂得更紧。他的身体像一块温润的暖玉,散发着令我安心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同于林予星那种令人窒息的占有欲,林墨的怀抱让人想起冬夜里温暖的浴池。

“记住这种感觉。”他捧起我的脸,在眉心落下一吻,“下次予星再弄伤你,就来找我疗伤。”

月光透过纱帘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一刻我恍惚意识到,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从这个危险的温柔乡里逃脱了。

我轻手轻脚地关上林墨的卧室门,走廊壁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空气中还残留着兰花的余韵,混合着我身上未散尽的玫瑰香,形成一种奇特的、带着罪恶感的芬芳。

刚走出三步,一股熟悉的玫瑰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我的腺体瞬间绷紧,后颈的咬痕突突跳动——是林予星。

“玩得开心吗?”

阴冷的声音从走廊转角传来。我僵在原地,看着林予星慢悠悠转出阴影。他今天穿了件酒红色的丝绒衬衫,领口敞开到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修长的手指间缠绕着那根镶银的驯马鞭,鞭梢轻轻拍打掌心,发出令人心惊的“啪啪”声。

“少爷。”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

林予星眯起眼睛走近,像只优雅的猎豹。当他距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时,突然俯身在我颈间深深吸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的味道。”他冷笑,鞭柄挑起我的下巴,“还有我的味道。”指尖重重按在我锁骨上的咬痕,“真脏。”

我屏住呼吸。月光从走廊尽头的彩窗透进来,给他精致的轮廓镀上一层冷蓝色的光晕。

他的睫毛在眼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唇角却勾着令人胆寒的弧度。

“我允许你碰别人了吗?”他轻声问,鞭子顺着我的喉结滑到胸口。

不等我回答,第一鞭已经抽在我大腿外侧。剧痛像火舌般窜上神经,我闷哼一声,膝盖一软差点跪倒。

“跪好。”林予星命令道,同时释放出高浓度的Omega信息素。甜腻的玫瑰香像无形的枷锁,压迫着我的Alpha本能。

我单膝跪地,仰头看他。

这个角度能看到他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腰线,和紧绷的大腿肌肉。

他的黑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显然已经发情一段时间了。

“另一条腿也跪下。”他用鞭梢戳我另一侧膝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我完全跪伏在他面前时,林予星突然抬脚踩在我肩上。柔软的皮鞋底压着我的锁骨,力道刚好让我感到疼痛却不至于受伤。

“爬。”他简短地命令,收回脚,“我要回卧室。”

我盯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喉咙发紧:“少爷,佣人会看见。”

“啪!”第二鞭抽在我背上,正好重叠在昨夜的伤痕上。我咬紧牙关,尝到了血腥味。

“我说,”林予星俯身,玫瑰信息素浓得几乎实质化,“爬。”

第一个动作像撕裂我的尊严。当我双手撑地时,林予星突然跨坐到我背上。

他的体重比想象中轻,但接触的每一寸肌肤都像着了火。

“走。”他双腿夹紧我的腰,鞭子轻轻点在我后颈,“敢把我摔下来,今晚就别想睡觉了。”

我缓慢地向前移动,感受着他紧贴在我背部的体温。林予星似乎很享受这种居高临下的姿势,时不时用鞭梢撩开我后领,查看他留下的咬痕。

“父亲碰你这里了吗?”他突然问,指尖划过我腺体周围敏感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浑身一颤,差点失衡。林予星立刻用膝盖狠狠顶我肋下:“专心点。”

走廊似乎变得无限长。每爬一步,林予星的身体都会与我产生细微摩擦。他的大腿内侧紧贴着我的腰侧,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惊人的热度。更糟的是,他的信息素正源源不断地刺激着我的腺体,让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停。”在拐角处,林予星突然拽住我的头发,“转头。”

我艰难地侧过脸,对上他俯视的目光。月光下,他的瞳孔扩张到极致,嘴唇因为情欲而泛着水光。当我们视线相接时,他突然掐住我的下巴。

“张嘴。”

我顺从地张开嘴,他立刻将鞭柄塞了进来。银质的柄身贴着我的舌头,带着淡淡的金属味和他掌心的汗水。

“含着。”他命令道,手指玩弄着我的耳垂,“要是流一滴口水,今晚有你受的。”

重新开始爬行时,鞭柄在我口中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刺激着敏感的软腭。

林予星的双腿夹得更紧了,我能感觉到他某个部位正抵着我的后腰,同样情动的证据。

“再快点。”他在我耳边喘息,突然一口咬住我的耳尖,“笨狗,连爬都不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痛混合着快感窜上脊椎。我的Alpha本能几乎要冲破压制,腺体烫得像要燃烧。当我们终于到达他卧室门前时,我已经大汗淋漓,膝盖磨得生疼。

林予星轻盈地跳下来,拽着鞭子把我拉起来。银柄从我口中抽出时带出一丝银线,他嫌弃地在我衬衫上擦了擦。

“脏死了。”他嘴上这么说,眼神却暗沉得可怕,“进去。”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暗红的壁灯。林予星反锁上门,随手将鞭子扔在沙发上。他走到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

“脱光。”他头也不回地命令,“然后过来给我舔脚。”

我的手指在裤腰上停顿了一下。林予星立刻转身,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怎么?父亲没教过你怎么服从主人?”

他光着脚走近,突然一脚踹在我腹部。我闷哼一声弯下腰,却被他抓住头发强迫抬头。

“记住,”他贴近我的脸,玫瑰信息素浓得令人窒息,“你身上每一个孔洞都是我的所有物。”指尖重重按在我的嘴唇上,“这里。”滑到后颈,“这里。”继续向下,“还有这里——都刻着我的名字。”

当他扯开我的皮带时,我抓住了他的手腕。林予星挑眉,突然笑了:“有意思。”他跨坐在我腿上,双手掐住我的喉咙,“反抗我?就凭你这条被标记过的丧家犬?”

缺氧让我的视线边缘开始发黑。就在我即将松手的瞬间,林予星突然松开了钳制。新鲜空气涌入肺部,我剧烈咳嗽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我喜欢有野心的狗。”他轻笑着解开我的裤链,“尤其是。”手指灵巧地滑入内裤,“被驯服时的呜咽声。”

当他握住我早已挺立的欲望时,我的理智彻底崩溃了。林予星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今晚我要你记住——”牙齿轻轻研磨我的耳骨,“谁才是你唯一的主人。”

林予星的卧室笼罩在暗红色灯光里,像浸泡在葡萄酒中的牢笼。

他跨坐在我腰间,指尖沿着我胸前的鞭痕游走,指甲时不时刮过红肿的皮肤,引起一阵刺痛。

“父亲碰过这里吗?”他俯身时黑发垂落,发梢扫过我锁骨上的咬痕。不等我回答,他突然含住那块皮肤,犬齿刺入的瞬间,我绷紧身体。

疼痛中混杂着诡异的快感。林予星的舌尖舔过渗血的伤口,玫瑰信息素浓得几乎实质化。我的腺体突突跳动,Alpha本能与理智撕扯得厉害。

“少爷。”我声音嘶哑,“够了。”

“够?”他冷笑一声,从床头柜取来一个银质小盒。盒盖开启时冒出丝丝白雾——是冰块。“这才刚开始。”

第一块冰贴上我胸口时,我倒抽一口冷气。极度的寒冷像刀子剐蹭皮肤,紧接着是火烧般的刺痛。林予星饶有兴趣地观察我的表情,指尖推着冰块在我身上画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教过你这个吗?”他轻声问,冰水顺着我的腹肌沟壑流下,“他那种老派Omega,大概只会温温柔柔地哄你上床吧?”

第二块冰被他含在口中。当那冰冷的唇贴上我小腹时,我猛地弓起腰,却被他早有预料地按回床垫。他的牙齿轻轻磕碰我的皮肤,冰块在温热的口腔里迅速融化,冰水混合着唾液流进我的肚脐。

“抖得真厉害。”他抬头,唇瓣因为低温而泛着妖异的红,“这么敏感?”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Alpha信息素开始不受控制地外溢。林予星立刻察觉到变化,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

“啊,对了。”他故作天真地眨眨眼,“我忘记Alpha的腺体在极度刺激下会?”手指突然按上我后颈的咬痕,“自主释放信息素呢。”

剧痛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快感窜上脊椎。我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林予星趁机又取出一块冰,这次直接按在我勃发的欲望上。

“林予星!”

我失控地吼出他的名字,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早有准备地用手铐锁住手腕。

“叫我名字了?”他歪着头,像发现新玩具的猫,“看来父亲把你教得不错。”指尖划过我锁骨的轮廓,“可惜。”突然加重力道按在伤痕处,“你永远是我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俯身用犬齿反复研磨我腺体时,某种桎梏突然断裂。Alpha信息素如决堤洪水般喷涌而出,瞬间压倒了满室的玫瑰香。

林予星惊喘一声,身体猛地僵住——这是Omega对强势Alpha本能的臣服反应。

我趁机挣脱手铐,一把将他掀翻在床。位置颠倒的瞬间,林予星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愤怒取代。

“你敢——”

我用嘴唇堵住他的威胁。这个吻充满侵略性,牙齿磕碰间尝到血腥味。

当他试图反抗时,我扣住他双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抚上他后颈的腺体。

“唔!”

林予星浑身一颤,信息素突然变得甜腻——Omega动情的征兆。

我学着他折磨我的方式,用指甲轻轻刮蹭那处红肿的腺体。

林予星的双腿开始不安分地扭动,黑色丝质床单被他踢得皱成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开、嗯。”他的抗议很快变成喘息,当我用犬齿轻轻叼住腺体时,他整个人像过电般弹了一下。

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勾勒出他凌乱的轮廓。酒红色衬衫大敞,露出大片泛着珍珠光泽的肌肤,腰腹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

那双总是盛气凌人的眼睛此刻水雾氤氲,长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

“云夏!”他难得叫我的名字,尾音发颤,“我命令你停下。”

我故意误解他的意思,手指滑入他裤腰。当碰到那同样情动的证据时,林予星猛地咬住下唇,把呜咽咽了回去。

“少爷不是要惩罚我吗?”我模仿他惯用的嘲讽语调,指尖在顶端轻轻打转,“怎么自己先湿了?”

林予星羞愤地别过脸,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我趁机俯身舔吻他的喉结,感受到皮下急促跳动的脉搏。当他无意识地抬起腰迎合时,我突然抽回手。

“你!”他恼怒地瞪大眼睛。

我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皮带:“林墨先生教过我,真正的惩罚。”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扯下,“是让人求而不得。”

林予星的双腿修长匀称,在月光下像上好的白瓷。我沿着他大腿内侧吻上去,在距离要害还有一寸时停住。他焦躁地抓着我的头发,却无法强迫我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我。”我抬头看他。

“做梦!”他抬脚要踹,被我轻易扣住脚踝。

“那就算了。”我作势要起身,被他突然抓住手腕。

林予星的眼睛在暗处亮得惊人,嘴唇因为情欲而湿润。骄傲与渴望在他脸上交战,最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继续。”

我假装没听清:“什么?”

“我让你继续!”他提高音量,耳尖却红得滴血。

我笑着摇头:“不对的句式,少爷。”

当我的手指再次抚上他大腿时,林予星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的信息素已经甜得发腻,玫瑰香里混着一丝奶味,是Omega即将进入发情期的征兆。

“云夏!”他这次的声音带着哭腔,“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声哀求彻底击溃我的理智。我俯身含住他的瞬间,林予星发出一声高亢的呜咽,手指深深插入我的发间。他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绷得死紧。

我运用林墨教导的所有技巧——舌尖扫过敏感带,指腹按摩根部,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刮蹭。林予星很快丢盔弃甲,在我口中释放时哭叫得整个房间都能听见。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刚从他身上翻下来,就被一把拽回去。林予星双腿缠上我的腰,后颈的腺体烫得吓人。

“不够。”他喘息着撕扯我的衣服,“标记我,现在!”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要求标记。我愣神的瞬间,他突然翻身跨坐上来,自己沉下腰肢。我们同时闷哼一声——他是因为疼痛,我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

“动啊!”他捶打我肩膀,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你这个、混蛋Alpha。”

我扣住他的腰开始顶弄,每一次都精准碾过那一点。林予星很快说不出完整句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泣音。

他的后背弓成优美的弧形,黑发黏在汗湿的额头,整个人像朵被暴雨摧残的玫瑰。

当我咬住他腺体完成标记时,林予星尖叫着到达顶峰,指甲在我背上抓出数道血痕。

他的身体剧烈痉挛,内壁绞得我生疼,最终我也跟着释放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余韵中,他瘫软在我怀里,像只餍足的猫。我轻抚他颤抖的脊背,突然摸到一手湿冷——他哭了。

“少爷?”

林予星把脸埋在我肩窝,拒绝让我看到他的表情。但微微发抖的肩膀和偶尔泄露的抽泣声背叛了他。我小心翼翼地搂紧他,闻到我们信息素彻底交融的味道——暴烈的玫瑰与深沉的雪松。

“闭嘴。”他带着鼻音闷哼,“敢说出去就杀了你。”

我无声地笑了,手指穿过他汗湿的发丝。月光悄悄爬上床沿,为我们镀上一层银蓝色的光晕。在这静谧的间隙里,林予星的心跳渐渐与我的同步。

直到他呼吸变得平稳,我才意识到他睡着了。睡颜出奇地乖巧,长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阴影,嘴唇还微微张着,完全看不出醒时的嚣张模样。

我轻轻拂开他额前的碎发,突然想起林墨说过的话:“予星那孩子,表达爱的方式就像只小野兽。”

窗外,晨光开始侵蚀夜色。我望着天花板,思绪飘向那个同样带着兰花香的卧室。

同时标记了两个Omega的身体记忆在血液里叫嚣,罪恶感与满足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

林予星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胸口,像在确认我的存在。我收紧手臂,在他发顶落下一个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快亮了。

晨光透过纱帘时,我轻轻抽出被林予星枕麻的手臂。

他皱了皱眉,在睡梦中攥紧被角,露出后颈上新鲜的咬痕——那是我昨夜失控时留下的印记。

玫瑰信息素仍萦绕在床帷间,却无法掩盖我皮肤深处另一种更隐秘的气息——兰花的幽香。就像林墨本人一样,看似淡雅却能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突然浓烈起来,缠绕着感官不肯散去。

我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目光无法从林予星凌乱的黑发间那截雪白后颈移开。两种截然不同的罪恶感撕扯着我的内脏:一边是标记了少爷的惶恐,一边是对他父亲难以启齿的渴望。

走廊像一条灰色的河流,将我带向三楼东翼。每走一步,林墨指尖的药油味就仿佛在记忆中复苏一分。

当站在那扇雕花木门前时,我的掌心已经渗出细汗。

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嗒声。我像个偷窃月光的贼,悄无声息地滑入室内。

晨光中的卧室比夜晚更令人窒息。兰花香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书桌上的白玫瑰垂着带露的花瓣,床幔像一团凝固的雾气笼罩着安睡的身影。

林墨侧卧在丝绒被间,月白色睡袍滑落肩头,露出大片珍珠色的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睡姿优雅得不可思议,仿佛连无意识时都在维持某种韵律——一只手垫在颊边,另一只随意搭在腰际,指尖微微蜷曲像握着无形的酒杯。

我屏住呼吸靠近,地毯吸收了所有脚步声。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松开的领口里若隐若现的乳尖,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胸膛,以及睡袍下摆滑出的一截小腿——那里有淡青色的血管在薄如蝉翼的皮肤下蜿蜒。

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不是衰败,而是像古董丝绸般越沉淀越迷人的光泽。当他无意识地翻身时,睡袍彻底散开,露出腰侧一颗小小的红痣。我的喉咙突然发紧,昨夜就是在这里,我的犬齿曾深深陷入那片柔软的肌肤。

“看够了吗?”

慵懒的声线惊得我后退半步。林墨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浅褐色的眸子在晨光中像融化的琥珀。他并没有拉拢睡袍,反而舒展身体打了个哈欠,这个动作让衣襟敞得更开。

“我、我只是。”我的视线黏在他随呼吸起伏的小腹上,那里有几道几乎不可见的银纹——时光刻下的隐秘勋章。

“来重温旧梦?“林墨支着下巴轻笑,晨起的嗓音带着沙哑的颗粒感,“还是说?“他突然用脚背蹭过我的膝盖,“被予星榨干了来找我疗伤?”

这个动作让睡袍下摆滑到大腿根,露出他线条柔美的腿部曲线。我的腺体突突跳动,Alpha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外溢。林墨立刻察觉变化,鼻翼微动:“这么精神?看来予星没把你喂饱。”

“林先生。”我艰难地吞咽。

“嘘。”他竖起食指按在我唇上,另一只手解开睡袍系带,“清晨的Omega最敏感,你不知道吗?“丝绸滑落的声响像一声叹息,“尤其是。”他仰起脖颈,露出微微发红的腺体,“被年轻Alpha信息素唤醒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突然穿透云层,为他镀上一层蜜糖色的光晕。我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过他的身体——锁骨下方的红痣,腰窝处浅浅的凹陷,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

不同于林予星那种充满攻击性的美,林墨的每一处线条都像被岁月精心打磨过,散发着醇酒般的诱惑力。

当我失控地扑上去时,林墨发出愉悦的低笑。他的身体比记忆中还柔软,像一块温热的玉接纳我的重量。我急切地吻他颈侧的脉搏,却被他轻轻推开。

“急什么。”他捏住我下巴,眼角细纹在阳光下变成金色的蛛丝,“让我教你晨间礼仪。”

他的引导像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先是十指相扣将我的手按在枕边,然后俯身用舌尖描绘我的唇形,却不让我深入。

当我焦躁地挺腰时,他轻笑一声,膝盖若有似无地蹭过我胀痛的部位。

“年轻人总是直奔主题。”

他松开钳制,指尖从我喉结滑到胸口,“但前戏才是性爱的精髓。”突然加重力道按在乳尖,“就像品茶,要懂得等待水温恰到好处的瞬间。”

我抓住他作乱的手腕,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林墨没有反抗,反而舒展身体露出更多肌肤:“终于学会主动了?”

晨光中,他的瞳孔扩张成两个深潭,嘴角噙着胜券在握的笑意。我俯身咬住他肩头的瞬间,他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双腿自动缠上我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就是这样。”他引导我的手抚上他的腰臀,“感受我,对。”

与林予星那种近乎暴烈的交合不同,林墨更注重节奏与角度的把控。

他会在我即将失控时放慢动作,用指尖在我脊椎画圈让我冷静;又在我犹豫时突然收紧内壁,逼出我破碎的呻吟。

“这里。”他抓着我的手按在他小腹,“能感觉到你自己吗?”

掌下温热的肌肤随着我的动作微微鼓起,这种直观的视觉冲击让我头皮发麻。林墨陶醉地眯起眼,像只晒太阳的猫:“啊,年轻Alpha的活力。”

当他后仰脖颈露出腺体时,晨光正好掠过他滚动的喉结。我着迷地舔吻那处凸起,尝到淡淡的兰花香气。林墨突然浑身颤抖,指甲陷入我肩膀:“就是现在,咬我!”

犬齿刺入腺体的瞬间,他的内壁像丝绸般绞紧。高潮中的林墨美得惊心动魄——眼角泛起桃花般的红晕,微张的唇间泄出沙哑的喘息,身体舒展成一道完美的弧线。

我紧随其后释放时,他温柔地抚摸我汗湿的背脊,像安抚一只餍足的野兽。

我们交缠的肢体间,两种信息素彻底交融,在晨光中蒸腾出罪恶的芬芳。

“技术有进步。”事后他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打量我狼狈的模样,“不过还需要多练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怔怔地看着林墨小腹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细纹,那里记录着时光赋予的从容。

离开后。

我心情沉重。

如果说之前的性事,我还可以推脱为被迫无奈的话,那刚才跟林墨算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鬼使神差地在早上来到他的房间?

我怎么对得起宋临!

我有些崩溃,无意识地走到了别墅后花园里,此时只有一个新来的园丁,正背对着我,专心致志地除草。

我站在花园的鹅卵石小径上,晨露打湿了我的裤脚。远处那个弯腰劳作的背影看起来如此单薄,白色的工作服被汗水浸透,隐约透出底下纤细的腰线。

新来的园丁。

我眯起眼睛,空气中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是个Omega。

不同于林予星那种浓烈的玫瑰,也不同于林墨醇厚的兰花香,这种气息干净得刺眼,像一把钝刀刮着我溃烂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过来。”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园丁猛地直起腰,手中的剪刀“当啷“掉在地上。他转身时帽子被树枝勾落,露出一张我从未注意过的脸——圆眼睛,小巧的鼻尖,嘴唇因为惊讶微微张开。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比我矮了整整一个头。

“少、少爷的Alpha?”他结结巴巴地后退,后腰撞上修剪到一半的灌木丛。茉莉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混着恐惧的酸涩。

这个称呼像一桶汽油浇在我燃烧的理智上。少爷的Alpha?不,我只是他们父子轮流玩弄的一条狗。而现在,这条疯狗要咬人了。

我一把扣住他纤细的手腕,触感比想象中还要柔软。园丁惊恐地瞪大眼睛,睫毛在阳光下几乎透明。

“叫什么名字?”我将他拽到身前,鼻尖凑近他的腺体。茉莉香里掺杂着廉价抑制剂的化学味,却奇异地刺激着我的感官。

“白、白榆。”他声音发抖,试图抽回手腕,“求您放开,我还要工作。”

“工作?”我冷笑,手指抚上他后颈贴着的抑制贴,“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三、三天。”他瑟缩着,像只被雨水打湿的雏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天。足够看够林家的肮脏秘密,也足够被那些秘密污染。我的拇指按在他抑制贴边缘,感受着底下腺体微弱的跳动。

“知道林家规矩吗?”我突然撕下抑制贴,白榆惊叫一声,茉莉香瞬间爆发,“所有Omega都要接受Alpha的、检查。”

这是赤裸裸的谎言,但白榆显然信了。他慌乱地摇头,黑发扫过我下巴,痒得像羽毛。

“不、管家没说!”

“因为这是潜规则。”我咬住他耳尖,满意地感受到他剧烈颤抖,“现在,带我去工具房。”

工具房隐藏在玫瑰花丛后面,狭窄闷热。我将白榆推进去时,他的后背撞上摆放整齐的园艺工具,几把剪刀“哗啦“掉在地上。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切割出细碎的光斑,照出他苍白的脸色和泛红的眼角。

“脱。”我反锁上门,声音低沉。

白榆摇头后退,直到脊背贴上冰冷的墙面。他的工作服领口在挣扎中敞开,露出锁骨下方一颗小小的黑痣。那么普通,却莫名让我想起林墨锁骨下的红痣——那个优雅成熟的Omega绝不会露出这种惊慌失措的表情。

“不听话的Omega要受罚。”我扯下领带,一步步逼近。林予星绑我的手法突然在脑海中清晰起来,“猜猜林少爷平时怎么罚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的瞳孔骤然收缩。当我抓住他手腕时,他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却不敢真正反抗——阶级差距刻在骨髓里,让他连挣扎都显得畏缩。

领带缠上他纤细的手腕时,我注意到他指甲缝里还有泥土的痕迹。这双手可能昨天还捧着刚发芽的花苗,现在却被我按在头顶绑在置物架的横杆上。

“求您。”他声音带着哭腔,茉莉信息素变得酸涩,“我、我还没被标记过。”

这句话像火苗点燃引线。我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正好,我教你第一课。”另一只手扯开他工作服的纽扣,“在林家,Omega只有两种——被标记的,和等待被标记的。”

白榆的身体青涩得令人发指。当我的手掌覆上他单薄的胸膛时,他整个人像过电般弹了一下。乳头是浅淡的粉色,在冷空气中迅速挺立,周围还有几颗小小的雀斑。

“真嫩。”我低头含住一边,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白榆倒抽一口气,大腿内侧剧烈颤抖。他的反应比林家父子诚实多了,不会掩饰也不会算计,每个战栗都直白地传递着恐惧与初萌的快感。

“不要,啊!”当我的牙齿轻轻研磨那点嫩肉时,他的腰肢猛地弓起,膝盖撞到我的大腿。这微弱的反抗意外地取悦了我——至少比那对父子坦率。

我解开皮带的声音让他瑟缩了一下。当拉下他沾着草屑的工装裤时,一股更浓郁的茉莉香扑面而来。白榆的双腿笔直修长,膝盖处有小时候摔倒留下的淡疤,大腿内侧的皮肤像牛奶一样白皙。

“第一次?”我故意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根,他立刻夹紧双腿摇头。

“不、不是。”他声音细如蚊蚋,“但只有,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回答让我莫名烦躁。我粗暴地扯下他最后一块布料,手指直接探入股间。白榆尖叫一声,茉莉香瞬间变得甜腻——Omega动情的证据。

“撒谎。”我咬住他喉结,指尖沾到湿滑的液体,“这么湿,还说不是第一次?”

“真的、嗯!”他话音未落,我的手指已经侵入那处紧致。不同于林墨游刃有余的包容,也不同于林予星炽热的绞紧,白榆的内壁像受惊的蚌肉般慌乱收缩,却又诚实地分泌出更多润滑。

“疼吗?”我加入第二根手指,故意曲起指节刮蹭敏感点。白榆的呜咽卡在喉咙里,脚趾蜷缩起来,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疼就求我。”我模仿林予星折磨我时的语调,另一只手掐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说,请云先生放过我,。”

白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在阳光下像破碎的蛛网。他张了张嘴,却在我突然按压前列腺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

“不说?”我抽出手指,沾满透明液体的指尖在他眼前晃了晃,“那换这个。”

当我把他的腿折到胸前时,白榆终于崩溃地哭出声:“请、请云先生、啊!”

迟来的求饶被撕裂的痛呼取代。我掐着他的腰一捅到底,那处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像热丝绸般裹上来,几乎让我瞬间失控。白榆的指甲在墙面上抓出几道白痕,眼泪顺着太阳穴流进鬓角。

“放松。”我咬住他腺体,Alpha信息素强行灌入他的血液。白榆的身体在标记本能的支配下逐渐软化,内壁却仍紧张地抽搐着,每一次抽插都带出细微的啜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绝对的掌控感令我着迷。没有林墨游刃有余的引导,没有林予星暴烈的反抗,只有一个完全臣服于本能的Omega在我身下颤抖。我掐着他下巴强迫他看我们交合的部位,看他如何一点点吞吃我的欲望。

“记住这种感觉。”我在他腺体上留下临时标记,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白榆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呜咽,“以后闻到我的信息素,就会想起今天。”

他的身体比想象中更美味。当我加快节奏时,白榆的脚尖绷直又蜷缩,脚踝处凸起的骨节像珍珠般圆润。他的前端可怜兮兮地翘着,渗出透明的液体,却因为恐惧而无法释放。

“求您,让我……”他断断续续地哀求,茉莉香浓得几乎实质化。

我故意放慢动作:“让你什么?”

“让、让我射。”他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

这个卑微的请求突然点燃我某种暴虐欲。我猛地将他翻过去,迫使他跪趴在园艺桌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白榆的腹部甚至凸出细微的轮廓。他惊恐地回头看我,嘴唇被自己咬得泛白。

“看着。”我扣住他的腰凶狠顶弄,另一只手抚上他挺立的前端,“你是怎么被一个下等Alpha操到射的。”

白榆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当他终于在我手中释放时,内壁剧烈的痉挛也把我推向了顶峰。我咬着他后颈完成标记,滚烫的液体灌入他体内最深处。

工具房里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声。茉莉香与雪松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在闷热的空气中发酵成某种奇特的芬芳。我解开白榆手腕上的领带时,他像断线木偶般滑落在地,腿间缓缓流出混着血丝的浊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依旧透过百叶窗照进来,落在他青紫的手腕和满是吻痕的胸口。我蹲下身,拨开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白榆条件反射地瑟缩,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记住。”我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声音轻柔得像在说情话,“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的Omega了。”

走出工具房时,罪恶感与满足感在胃里翻腾。

我低头看着掌心,那里还残留着白榆眼泪的温度。

远处传来林予星呼唤管家的声音,那骄纵的语调让我腺体隐隐作痛。我下意识摸了摸后颈上尚未愈合的咬痕,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往前是更深的堕落,往后是虚伪的救赎。

三天后。

我盯着白榆修剪玫瑰的双手——指节泛白,剪刀刃口在花茎上打滑。晨露从花瓣滚落到他手腕上,顺着那些淡青色的血管流进袖口。

自从上次在工具房标记他后,这个Omega每次见到我都会像受惊的兔子般绷紧身体。此刻他假装没发现我的靠近,耳尖却红得滴血。

“手抖成这样,怎么干活?”

我突然出声,他吓得剪刀“咔嚓”误剪下一朵半开的玫瑰。花苞掉在泥土里,像一滴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不起。”白榆慌忙弯腰去捡,后颈的抑制贴边缘翘起一角,露出我留下的咬痕。茉莉信息素混着冷汗渗出来,清甜中带着苦涩。

我踩住那朵玫瑰,靴底碾碎花瓣。“晚上八点。”俯身时领带垂到他手背上,“老地方。”

白榆的睫毛剧烈颤动,在眼下投下蛛网般的阴影。他嘴唇蠕动几下,最终只是轻轻点头,发梢扫过我膝盖时带着雏菊洗发水的味道——廉价却干净得刺眼。

离开时我听见他压抑的抽气声。回头看见他正对着掌心一道新鲜的血痕吹气,大概是刚才被玫瑰刺扎的。阳光穿过他透明的耳廓,照出细小绒毛上沾着的花粉。

真娇气。

晚上八点,工具房的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白榆像片落叶般悄无声息地滑进来,反手锁门的动作已经比三天前熟练许多。

“脱。”

我坐在装满肥料袋的台面上命令道。他咬着下唇解开围裙系带,工装裤口袋里掉出几粒种子,咕噜噜滚到我脚边。

月光从气窗斜射进来,把他单薄的身体切成两半——左半边浸在银辉里,右半边藏在阴影中。解开第三颗纽扣时,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肩膀耸动的幅度大得不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病了?”

我皱眉捏住他下巴,触到的皮肤烫得惊人。白榆慌乱摇头,睫毛上挂着咳出来的泪花:“只是、花粉过敏。”

撒谎。他脖颈处的茉莉香里混着抑制剂过量的金属味。我扯开他衣领,锁骨下方赫然贴着三张叠在一起的抑制贴,边缘都被汗水浸皱了。

“谁准你用这么多抑制剂?”撕下抑制贴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白榆疼得吸气,腺体红肿发亮,像颗熟过头的果子。

他瑟缩着往后躲:“易感期,会打扰您工作。”

“打扰?”

我冷笑一声,拽过他手腕按在自己裤裆上,“这才是你该解决的‘工作’。”

白榆的手像冰块,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颤栗。当他生涩地拉开拉链时,指甲不小心刮到我小腹,留下道白痕。

“笨。”

我抓着他头发按下去。他温热的鼻息喷在顶端,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第一次含进去时他干呕了一下,眼泪立刻涌出来,但没敢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奇怪。

明明对林家父子卑躬屈膝,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Omega面前,我却变成了施暴者。

看着他被撑开的嘴角和泛红的眼尾,某种扭曲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来。

“舔。”我拇指按着他喉结命令道,“像吃冰淇淋那样。”

白榆的舌尖怯生生地扫过铃口,尝到前液时整张脸都皱起来。这个表情莫名取悦了我,我故意按住他后脑往深处顶,直到他鼻腔里发出幼犬般的呜咽。

当他终于找到节奏开始吞吐时,工具房的门突然被敲响。

“谁在里面?”

管家的声音惊得白榆牙齿磕到我,疼得我倒抽冷气。他惊恐地瞪大眼睛,嘴角还挂着银丝。我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摸到墙边的铲子。

“野猫。”我压低声音,“刚赶走。”

门外沉默了几秒。“明天夫人要验收玫瑰园。”脚步声渐渐远去,“别留活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瘫软在我腿上,后背的汗水把衬衫浸得透明。我抽出手指,带出几缕唾液:“继续。”

这次他乖顺地低头,舌尖绕着柱身打转的模样居然有几分像林墨教导我的技巧。当我最终释放在他嘴里时,他呛得咳嗽起来,却还是咽了下去。

“张嘴。”

我捏着他下巴检查。月光下他的口腔黏膜泛着水光,舌尖乖顺地搭在下齿列。

这个毫无防备的姿态突然让我烦躁,我粗暴地扯开他裤腰。

“转过去。”

白榆颤抖着趴倒在园艺桌上,后腰凹陷处积着一小片月光。

当我直接捅进去时,他疼得手指在桌面抓出几道白痕,但没敢出声。

没有扩张,没有前戏,就像林予星对待我那样。

白榆的内壁绞得死紧,每次抽插都带出细微的血丝。他额头抵着手臂小声抽泣,蝴蝶骨在单薄的皮肤下像两把即将破茧的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就说。”我咬着他耳垂嘲讽。

白榆摇头,发尾扫过我手腕时带着潮湿的茉莉香。当我故意顶到最深时,他突然浑身绷紧,前端居然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下贱。”我掐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冷笑,“这样也能硬?”

他的眼泪滴在桌面的木纹里,形成小小的圆形水洼。可当我放慢动作研磨那一点时,他又不自觉地抬起腰迎合,喉间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这种矛盾的反应比任何催情剂都有效。我把他翻过来,一条腿架在肩上猛顶。

高潮来临时他死死咬住自己手腕,在我小腹上留下一片湿滑。我盯着他失焦的瞳孔和红肿的腺体,突然俯身舔掉他眼角的泪水。

咸的。

和宋临的味道一样。

我知道,我注定配不上宋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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