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很软,腰也一样()(2 / 2)
“别弄那里……”
“你理、理理我呀……”
一向温柔体贴的人儿似是变成了哑巴,只是顾自做着手上的动作,把他一次又一次地送上云端,迟迟没有开口,也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
沈木樨莫名地有点生气,尽管他和眼前爽过头的人互相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但他还是暗自不爽着——
他这番模样,是被谁调教亵玩出来的?
于是怒火牵连到了手的动作上,食指也顺着一片湿滑狠狠捅到了底,两根手指勾起又撑开,模仿着性器进出的模样,浅浅退出又乘人不备往深处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自己的欲望还挺立着,幸好寝衣宽松,大小可观的粗长一根向上挺立着,从亵裤的系带中挣脱出来,饱满红肿的柱头露在外,分泌出黏腻的液体。他的性器尽管挺立充血也不会显得难看,只是过大的外形还是威慑力满满。
随着穴内嫩肉一阵痉挛一般的绞紧,孟挽棠张着嘴失声尖叫着,眼前是一片白光,穴口一缩一合地吞吃着两根手指,将沈木樨夹得进退两难。
待那阵过去后,沈木樨便缓缓抽出了手指,带出一大股水液和孟挽棠小声的娇喘和颤抖。
他刚解开系带,伺候了这么久的人也应当让自己舒解舒解了。
便当成露水情缘吧,反正再过几日那小郎君的伤也当好了个七七八八。
还没等沈木樨将孟挽棠抱起,他便发现这小祖宗已经脱力地昏睡了过去,身子还一抽一抽的,他一碰便颤抖着。
他虽非自诩圣人,却也不是什么下作之辈,趁人昏迷而行不轨显然不是他的作风,哪怕他的手上身上还沾着那人的淫水。
他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便无奈地从一旁取上薄披,胡乱套在身上就出了门去,离开前还不忘细心地为孟挽棠先搭好褥子,从井中打水烧着。
沈木樨出门不过一柱香,一个身影便摸倒了他的的茅屋前。
屋外炉子还在烧着,屋中淫糜的腥甜气味还未散去,魏眠紧紧蹙着眉,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了只有远处湖边不知在做什么的背影后,便蹑手蹑脚进了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看到榻上显然经历了一番“疼爱”的孟挽棠后,他面上的阴沉神色几乎要挂不住,但并且过多停留,他在那茅屋的桌上放下一袋灵石,便将不时闷哼的孟挽棠打横抱起。
刚施了个术想带着孟挽棠先一起隐去身形,他才惊恐地发现,怀中人儿身上已无多少灵力,还未等他用灵力细细探查一番,便看到远处那人已经起身,只能就近唤出自己的云舟,先将孟挽棠带回宫再说。
待沈木樨回到屋中时,本该躺在榻上的人儿却消失不见,桌上有一袋满满当当的灵石,屋中还存留着元婴修士灵力的威压,震得他不敢呼吸。
回过神后,他淡淡走出门去,空中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他也只抬头扫了一眼。
炉子的水沸腾着,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白雾隐蔽在夜色之中。
沈木樨垂下头去,轻笑一声。
“有人来接你了……过得好些。”
看来这水是白烧了呢。
在进门时他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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