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很软,腰也一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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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樨轻颤了一下,悠悠转醒,他本就睡得不熟,身边人的喘声、鼻息,还有明显不正常的热源,都令他清醒得飞快。
他一下子掀开褥子坐起身来,孟挽棠便用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看着他,两眼早已失了焦,霞红从眼尾坠到鼻尖,染到颊上,青丝垂面,汗珠从鬓边滴落,远远看去泛着水光,两片薄唇却是干起了皮,微微张着嘴,依稀能看到一条粉嫩的小舌,向外略吐着,一副热坏的模样。
媚主求欢,娇声淫意,惹起一帐春风。
不知为何,沈木樨忽然想起了那些下流话本中的故事。
穷书生被刚化了人形的狐妖盯上,那狐妖化作原型假装受伤,在穷书生的茅屋里待了一月后便在夜里偷偷换回人形,细长白皙的腿勾着穷书生的腰,四唇相贴,两舌勾舞,竟是吸起穷书生的阳气来。
……
他被吻得迷迷糊糊。
孟挽棠把他压在榻上,两腿岔开跪坐在他胯上,双腿间的湿濡就这么死死蹭在他逐渐抬头的炙热上,蹭得他硬倒头皮发麻,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向上小幅度挺弄着。
那人一手拽着他的领口,一手从下扣着他的头,似是啃咬一般地带着他接吻,借着他口中的津液晕染自己干涩的唇。
舌尖一点点将唇瓣上的干皮舔湿,或是轻咬那人撬开自己牙关、顶进口腔中的小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间弥漫,被顺着涎水吞咽下去,或从嘴角溢出,细细一道银线在窗外打进来的阳光下反着光泽。
沈木樨睁着眼,他可不知道什么接吻时要闭眼,只有小狐狸精在奉守。
他就这么看着,顺着孟挽棠的锁骨往下,视线一寸一寸地扫过,流畅的腰线,看起来盈盈一握的细腰,以及藏在身后的翘起的臀瓣。于是他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揽在孟挽棠塌下的腰肢上。
那人剥夺他的呼吸,又带着他换气。
一吻毕,两人都是喘着气,分开时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你……”
他欲言又止,便看见孟挽棠一副不解的样子看他,似是在怪罪他怎么还不将自己拆散了吞之入腹。
此时无需多言。
沈木樨的手常握笔,指腹有一层薄茧,摸着并不向孟挽棠一般细腻。他笔下写的是悬壶济世的药房、治国安邦的文章,此时干的却是最荒诞不经的事儿。
两人此时已经换了姿势,上下调换,孟挽棠的一只膝弯被挂在沈木樨虎口,另一腿被卡在眼前人的两腿之外。
沈木樨一手抓住他的膝弯,另一手却埋在那张贪吃的小嘴中,中指已经完全没入,只能隐隐看到指根。他手腕快速抖动着,指腹顶在他穴中一小块凸起的褶皱上,在本就绽得娇艳的小花中溅起一朵一朵的水花,每一次过分的扣弄都伴随着他短促的尖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腿就这样在空中一晃一晃,两只可爱的小脚连脚趾都蜷曲起来,手指死死攥住床单,将本铺得平整的床单上绞起两块深深的皱纹。
“呃嗯……呀……”
孟挽棠迷失在了这灭顶刺激当中,他对这幅身子的敏感度没有清晰的认知。
仅仅是一根手指就能让他哭喘着丢盔弃甲,在情欲中压抑不住嗓中的喘息,一条艳红的小舌轻吐在外,两眼忍不住地翻起了白,浑身上下没二两肉全长在臀腿上,连大腿根也止不住地颤抖着,花穴比起潮吹更像是失了禁,随着动作往外吹着腥甜的水柱,有些都溅到了沈木樨的脸上,和汗水一起惹得那人也是水光一片。
“不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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