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有坏人啊(2 / 2)

“阿雪和我没有安全词。”亚尔曼答得理所应当,语气轻飘飘的,“所以我说她可以,她就可以。”

第四颗钉子扎进去时,她已经哭不出声,只剩低低的抽噎。那片逼两侧对称扎着四颗钉子,肿得合不拢,走一步都像被刀剜肉,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淌。亚尔曼却在这时装好人,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伸手要把她抱起来。

阿雪没拒绝,只是眼泪汪汪地望向月凝。月凝会意,顺手接过她搂进怀里,冲亚尔曼挑了挑眉,没挑衅的意思,眼底却难掩得意——亚尔曼最知道她的脾性,谁动的手就让谁先安抚,像是要让她确认折磨已过去。他也无甚意见,顺势让了。

月凝不好做得太出格,拍了拍她后背顺气,又把她递回亚尔曼怀里。亚尔曼架起她两条胳膊放下,因腿合不拢,她被迫岔开腿坐在他大腿上,肿肉一蹭到他袍子,疼得她惨叫连连。他却抓住她肩膀用力往下压,疼得她满脸扭曲。

月凝笑出声:“醋劲真大啊~”

亚尔曼抱紧她不让她挣扎,语气平淡:“之前就想好要这么干。我要是真吃醋,她现在就该坐在木马上赎罪了。”

阿雪一听“木马”俩字,身子猛地一僵,嘴里那句“不要木马”硬生生咽了回去。她连怕都不敢怕,真被看出恐惧,这俩人怕是又要兴致大发。她只能咬紧牙关,眼泪憋在眼眶里,疼得魂儿都要散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阿雪登基以来,嬴朝风调雨顺,她最爱看朝上那帮人打嘴巴架,歪在龙椅上,手里捏着块糕点,眯着眼瞧他们吵得脸红脖子粗,像在看场好戏。亚尔曼却兴致缺缺,懒懒倚在一旁,手指敲着扶手,偶尔瞥她一眼,眼底藏着点不耐,像在催她赶紧吱声讲和。

可今日是个例外。王阁老虽顶着个“阁老”的名号,也不过是个中年贵妇,模样不老,嘴里却一股子迂腐味儿,话里话外都在挤兑皇夫——成婚三年也没让陛下怀上孩子,德不配位云云。亚尔曼面上还是那副懒散样,眼皮都没抬一下,像压根没听见。阿雪却沉了脸,手里的糕点被她捏得碎成渣,眼神冷得能冻人,隐隐透出几分火气。

安王明夜正跟王阁老吵得热闹,眼珠子一转,躬身冲阿雪一笑:“陛下,王阁老这话也有几分道理。陛下与皇夫成婚三年,怕是琐事太多累着了皇夫,不如让他交些权出来,也好专心子嗣大事。”

这话搁别人嘴里,早被拖出去打板子了,谁不知道她和亚尔曼伉俪情深。可偏偏是明夜说的,阿雪抿着唇没吭声,眼底却闪过一丝犹疑。她想起亚尔曼近日的态度,冷淡得像块冰,心里竟生出几分没底的感觉。

她皱了皱眉,声音低得像在压火:“此事容后再议。”

御书房里,阿雪心烦意乱,面前堆着摞奏折,她强逼着自己去看,字面勉强入了眼,却怎么也钻不进脑子。她侧头一瞅,亚尔曼正倚在软榻上,手里翻着本闲书——等等,闲书?她眼皮一跳,心下了然。往日御书房里,他总会帮她处理些不打紧的折子,如今她在这儿头疼,他倒好,悠哉悠哉看起闲书来了。

她放下笔,手指在案上敲了敲,声音低得像试探:“夫主,您就不好奇?”

亚尔曼眼也没抬,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气:“好奇什么?你是陛下,自然有你决断。”

“我是不知道您在想什么。”阿雪轻轻叹了口气,手撑着额角,眼底闪过一丝烦躁,“我的药是您下令断的吧,可您近日……都不大乐意碰我,我实在觉得……”

这话说得轻了,床笫之间,他看她的眼神跟看条狗似的,冷得她心里发毛。她拿不准亚尔曼的心思,怕自己捧出满腔诚意,却被他踩在脚下弃之如敝履,再往坏了想,他这是要把她推出去配种不成?

谁知亚尔曼闻言放下书,抬眼瞅她一眼,慢悠悠张开怀抱,像在等她自己凑过去。阿雪愣了愣,犹豫了下,还是挪过去靠进他怀里,就听见头顶传来低沉的嗓音:“你性事太过频繁,就算停了药也难怀上。在你怀上之前,除了易孕的日子,我都不打算碰你。至于其他的,你在学院成绩优异,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做。”

她哑然,窝在他怀里没动,心头却翻起浪。亚尔曼跟家里不和睦,不然也轮不到他进京做质子,可身为皇夫的母族,他不开口,汝阳王也水涨船高,算是报了养育之恩,再多的提携却是想也别想。他这话,分明是让她无需顾虑,放心夺了他的权,免得外戚坐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她不吭声,亚尔曼低头,嘴唇蹭到她耳廓,张口咬了下去,不轻不重,疼得她一缩,却没躲。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我交出来,也是要与陛下换点别的好处。”

阿雪忙仰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声音软得像撒娇:“夫主您吩咐。”

他松开她的耳朵,手指在她腰上掐了掐,眼底冷光一闪:“第一,在你怀上你我的孩子之前,不许与其他男人交媾;第二,我会专心帮你打理后宫,但对你,手段可能会更严格些,你也得专心给我当狗。”

她听明白了。所谓“打理后宫”,凤君们半数在朝为官,剩下半数也跟朝堂脱不了干系,亚尔曼退出朝务,把这股势力抓在手里,说起来不算亏。这算盘打得精,她不着痕迹地往外挪了挪,手指搭在他腕上,语气里带了几分难得的妖娆,尾音拖得缱绻:“亚尔曼,朕当初便说过,你想要的我可以给你,你也别后悔,如今这是怎么了?”

这话一出,她那股下贱胚子的劲儿藏不住,可帝皇的威仪却半点不虚,带着几分疯癫的味道,端起来别说旁人,就是明夜见了也得服软。亚尔曼像是早有准备,眼皮都没抬,冷冷清清回道:“是又如何?陛下杀了我便是。”

阿雪心头一跳。当初她放话要给他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狗,堵着一口气要膈应他:我给你这泼天富贵,你也得咽下与人共享的恨,后悔当初没做我的驸马吧?可他这模样,分明是真后悔了,她反倒觉得甜丝丝的。

杀是杀不得的,她爱惨了他这副冷淡模样,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踩一脚才算够。她嘴唇抖了抖,眼底烧起一团火,猛地掐住他脖子,张牙舞爪地亲了上去。

说起亚尔曼,与阿雪也算得上青梅竹马。那时的阿雪还是宫里最受宠的大公主。嬴朝皇主多为女皇,先女皇身子骨弱,原以为只会有明夜一个孩子,早早立了太子,谁知几年后又生下明雪。她没了继位的压力,又生得冰雪可爱,从小便是金尊玉贵地养着,偏偏养出个跋扈性子,及笄时更是无人敢惹的混世魔王,满宫上下提起她都头疼三分。

唯独亚尔曼不一样。他是入京的质子,被选为太子伴读,模样清俊,眉眼间却总带着股疏离,像块捂不热的冰。他越是对她爱答不理,阿雪越是来劲,一开始是百般作弄——往他书里塞虫子,趁他午睡在他脸上画乌龟,后来干脆日日追在他屁股后面跑,毫无贵女的矜持。她要星星不拿月亮的主儿,偏偏撞上这么个硬钉子,反倒上了心。

嬴朝风气开放,谁也不会拿“教养有亏”指摘她,顶多笑她情窦初开,闹着玩罢了。可阿雪不觉得是玩,她变本加厉,有一回甚至脱光了衣服,赤条条裹进他被子里蹲他。那晚月色朦胧,她窝在被窝里,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

亚尔曼推门进来,瞧见床上那团鼓鼓囊囊的被子,眉头一皱,转身就要往偏房走。阿雪急了,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身子,雪白的肩头在烛光下晃得刺眼:“诶!你敢走我可叫人了!就说你清白被我毁了,必要做我的驸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脚步一顿,沉着脸关上门,却死活不肯靠近那张床,站在门口冷冷看着她,像在看个疯子。阿雪手一松,被子滑下去,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她歪着头,满脸疑惑:“我就不明白了,是我哪里不好?你怎么就不喜欢我?”

亚尔曼压着火气,眼底寒光一闪,面上却越发冷清。大公主的“喜欢”,不过是日复一日的折辱和霸凌罢了。他咬牙吐出一句:“公主请回吧。”

她不死心,索性将被子一掀,赤裸的身子大咧咧摊在他眼前,语气里带了几分赌气:“是我不好看吗?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改行吗?”

亚尔曼呼吸沉了沉,盯着她看了两个来回,眼底终于闪过一丝波动。他突然勾起唇角,笑得嘲讽又冷冽:“我喜欢像狗一样听话的,我说东她不敢往西,心甘情愿做我的奴隶伺候我。公主,您也要改成这样吗?”

阿雪抿了抿唇,眼神晃了晃,像在认真琢磨这话。亚尔曼以为她终于被吓住了,正松了口气,她却又开口,嗓音低低的:“是这样的人,你都喜欢,还是只要我改成这样,你就会喜欢我……”

他心头一紧,话到嘴边却转了念头。后来无数个夜里,他总忍不住想,如果当时他心再软一点,诚实一点,如果之后他少算计几分,他们也许不会走到如今这步田地。可要问他后悔吗?他不悔。万事不可得兼,现在已是皆大欢喜。

他只冷冷扔下一句:“有皓月为奴,自然看不上萤火。”

这话像根针扎进阿雪心窝,她愣了愣,眼泪突然毫无预兆地涌出来,哭得毫无形象,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怎么也停不下来。亚尔曼头皮发麻,生怕彻底惹恼这位金枝玉叶,硬着头皮上前两步,想拍拍她肩膀安抚。

谁知阿雪猛地止住哭声,披上宫装站起身,眼泪还挂在脸上,语气却带了几分皇室独有的威严:“亚尔曼,今天你说的话你记好。我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只是,你也别后悔。”

亚尔曼垂眼看着她,眼底复杂得化不开。他怎么会后悔呢?他一个弱势质子,阿雪给了他皇夫的地位,让他荫及家人;给了他帝王的爱,与他共掌权柄;甚至给了他一个全天下最尊贵的奴隶。他不悔,他只是偶尔会想,她这颗皓月,怎么就偏偏照亮了他这块顽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嬴朝无论男女皆可入朝为官,后宫凤君也能分权,可皇帝的位子不好坐,权柄虽大,却被重重宫规束缚,监察之职落在以皇夫为首的后宫手中。明夜本就不愿委屈心上人,对皇位兴趣缺缺,眼见韬光养晦的妹妹终于肯出头,他干脆自曝断袖,借机让贤。

先女皇退位后,阿雪登基为新女皇,第一道圣旨便是封亚尔曼为皇夫。世人皆传,她在登基前把亚尔曼得罪狠了,又一纸圣旨强娶了他,他这才借宫规报复。

大婚之夜,也如外界传闻的那般不太愉快。阿雪还是公主时,甚至无需跪她的母皇,可那晚她却自然而然跪在亚尔曼面前,双膝贴着冰凉的地面,头低得几乎埋进胸口。两人沉默得像哑巴,谁也不肯先开口。

直到亚尔曼轻轻叹了口气,嗓音低沉,像在自言自语:“陛下怎么会喜欢我呢?”

阿雪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他却没给她机会,慢悠悠起身,绕到她身前,低头俯视她:“我并不特别。我和所有人一样,喜欢你的皮囊,喜欢你的身份,更喜欢你……把这些都捧出来讨我欢心。我不过是个俗人罢了,陛下又怎么会喜欢我呢?”

她哪能不知道呢?她若不知道,又怎会把这些都摆在他面前任他挑选?她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他,眼里闪着湿润的光,眼泪却始终没掉下来:“不是的。天底下只有我能捧出这些来,亚尔曼喜欢这些,就是喜欢我,只喜欢我!”

这话像一团火砸进他胸口,亚尔曼听见自己心跳猛地加速,眼前的姑娘鲜活又明亮,像皓月当空,耀得他睁不开眼。拥有皓月的人,怎会再看萤火?他却笑了,一点点凑近她的脸,阿雪睫毛轻颤,自觉闭上眼,等着他做什么。

可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盯着她染霞的脸看了许久,直到她耳根都红透了,才随手拍了拍她的脸,语气轻飘飘的:“去沐浴。”

阿雪睁开眼,愣了愣,乖乖爬起来去了浴间。热气氤氲中,她泡在水里,心跳还没平复,满脑子都是他那双冷冽又勾人的眼睛。等她裹着单薄的寝衣回来,亚尔曼已经倚在床头,手里拿了根细长的藤条,漫不经心地敲着掌心。

她脚步一顿,膝盖发软,下意识又想跪。亚尔曼抬眼扫她一眼,嘴角微勾:“过来。”

阿雪咬了咬唇,挪到他跟前,刚站定,他手里的藤条就“啪”地抽在她小腿上,疼得她一颤,却没敢躲。他慢条斯理起身,绕到她身后,手指在她腰间一捏,嗓音低沉得像在耳边呢喃:“我这样对你也可以吗?”

她呼吸一滞,低声道:“可以。”

他轻笑一声,手上藤条又落下去,这次抽在她大腿根,力道不重,却疼得她眼角一酸。他步步紧逼,藤条一下接一下,抽得她腿根发红,站都站不稳。她疼得咬住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喊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下。”他冷不丁开口,手指在她肩上一按,她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寝衣滑开,露出半边肩膀。他俯身,藤条在她背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我让你爬,你也爬?”

阿雪仰头看他,眼底湿漉漉的,声音却坚定:“可以。”

亚尔曼眼底闪过一丝暗光,扔下藤条,猛地拽住她胳膊把她扯上床。她跌在他怀里,寝衣彻底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他手指在她腰侧掐了掐,低头咬住她耳垂,嗓音喑哑:“我让你做我的狗,你也愿意?”

她喘息着,眼泪终于掉下来,却还是点头:“可以。朕从不食言。”

他顿了顿,盯着她看了半晌,眼底的情绪翻涌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他突然翻身压住她,手掌在她臀上一拍,力道重得让她尖叫出声:“好阿雪,那就记住,从今往后,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藤条又拿起,一下接一下,疼得她满身冷汗,却不敢挣扎。她咬着被角呜咽,眼泪淌了一脸,偏偏身子软得像化了水。亚尔曼俯身咬住她后颈,声音低哑叫她的名字:“阿雪,从今日起,我会是你的夫主。你可认?”

阿雪趴在床上,臀上红肿的掌印叠着藤条留下的痕迹,寝衣散了一地,露出那片被折腾得发烫的雪白肌肤。她咬着被角,眼泪糊了满脸,却还是仰头瞅了亚尔曼一眼,眼底湿漉漉的,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兽,只是轻轻地唤着:“夫主。”

他顿了顿,盯着她看了半晌,眼底翻涌的情绪渐渐压下去,化成一抹复杂的光。他刚立完规矩,手掌还带着点余热,心底却隐约泛起一丝不安。他松开她后颈,手指在她背上轻轻划过,像在安抚,又像在试探。

阿雪喘息着,疼得直抽气,可那双腿却不老实,微微蹭了蹭床榻,像在找个舒服的姿势。她低头咬了咬唇,侧过脸偷瞄他一眼,嗓音沙哑却带了几分软乎乎的味道:“夫主……今儿可是大婚夜呢。”

这话听不出是撒娇还是埋怨,亚尔曼眯了眯眼,俯下身,鼻尖几乎蹭上她的耳廓,嗓音低得像在蛊惑:“所以今晚,我还可以再过分些,是吗?”

她没吭声,眼睫颤了颤,手指却悄悄攥紧了床单,像在忍着什么。亚尔曼轻笑一声,手掌覆上她肿得发烫的臀肉,慢条斯理地揉起来,指尖时不时故意按进红痕里,疼得她闷哼一声,身子却软软地靠向他,像在无声地讨好。

他眼底闪过一丝暗光,手指顺着她腿根往下滑,摸到那片未经人事的私处,轻轻一按,她猛地一抖,嘴里溢出一声细碎的呜咽。他顿了顿,抬头看她,她目光灼灼,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他轻笑一声,手指在她腿间打了个圈,引得她又是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雪没说话,眼皮半垂着,手却悄悄探过去,搭在他腕上,指尖轻轻蹭了蹭,像在试探,又像在勾引。她喘息着,声音低得像耳语:“求夫主做的再过分些。”

亚尔曼心头一跳,手指在她腿间用了点力,疼得她嘶了一声,可她没躲,反而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眼底藏着几分狡黠,像在等他下一步。

他呼吸沉了沉,眼底的不安被她这眼神撩得更深。他猛地翻身压住她,手掌掰开她双腿,指尖在她私处狠狠一捏,疼得她尖叫出声,可下一秒,他低头咬住她胸口那团软肉,牙齿在她皮肤上磨了磨,疼得她眼泪又掉下来,却忍不住拱起身子迎向他。

“阿雪,你怎么那么……下贱。”他嗓音喑哑,手指在她腿间探了探,找到那层薄薄的阻碍,毫不犹豫地顶了进去。她疼得身子一弓,嘴里溢出一声闷哼,眼泪淌得更凶,可那双手却死死搂住他肩膀,指甲掐进他肉里,像要把他拽进自己身体里。

他顿了顿,低头看她,她满脸泪痕,眼神却烧得吓人,像要把他吞下去。他心跳猛地加速,手指抽出来,换成更硬的东西抵在她腿间,慢悠悠地磨了磨,疼得她咬住唇,可那双腿却不自觉缠上他腰,像在催他快点。

“那夫主说,喜不喜欢?”她的眼神黏在他脸上,烧得他心口发烫。

她喘息着,手指在他背上挠了挠,指甲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像在无声地还击。他眼底一暗,猛地挺身撞进去,疼得她尖叫出声,眼泪混着汗水糊了满脸,可那双腿却缠得更紧。

一开始是疼,她满身冷汗,嗓子喊哑了也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可他没停,动作越来越狠,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撞散架,她疼得发抖,却渐渐尝到点别的味道——那股热意从腿间烧上来,顺着脊背窜进脑子里,疼得她眼冒金星,却又爽得她头皮发麻。

亚尔曼低头咬住她耳垂,手掌在她腰上掐出一道红痕,嗓音喑哑得像在低吼:“你呢?喜不喜欢?”

她喘着气,眼泪挂在睫毛上,眼神却迷离得像化了水,手指在他背上抓了抓,低低哼了一声,像在撒娇,又像在勾他。他心头一热,动作更快更深,每一下都顶得她身子一颤,疼得她咬住他肩膀,可那双腿却死死缠着他,像舍不得放开。

她被他肏得欲仙欲死,脑子里一片浆糊,疼得想喊停,却又爽得想再来一次。她手指在他背上挠得更狠,指甲掐出一道道血痕,像在报复,又像在留印。亚尔曼眼底的不安被她这股劲儿撩得更深,他猛地掐住她腰,低吼着撞得更狠,把她送上顶峰。她尖叫着绷紧身子,眼泪淌了一脸,却满眼迷恋地看着他,像要把他刻进骨子里。

那晚的红烛烧了一夜,人人都说,皇夫心有不甘借机报复,折腾得陛下第二天都没能起得来床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