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头全是坏人呀(1 / 2)

('阿雪边吃丸子边觉得自己好苦,怎么吃了这种苦,还要坐在案前批奏折呢?

那颗药丸子在嘴里化开,苦得像含了块黄连,咽下去后胃里翻江倒海,她却只能硬生生憋着,连皱眉都不敢。屁股早就被打开了花,皮肉肿得硬邦邦,摸上去像是糊了层糙壳,偏偏她还得端坐在雕花椅上。那椅子硬得像块烙铁,每一寸凸起的花纹都像针尖似的扎进她肿胀的臀肉里。

她强撑着挺直腰杆,脊背绷得笔直,压力全压在臀上,稍一晃神,旁边的女官就冷眼瞥来,手里的笔轻轻一划,又记上一笔。等着夜里到了凤君宫中清算,这账本只会越攒越厚。

更让她雪上加霜的是,偏偏这时候癸水来了。痛倒不痛,她这身子被太医院调养得极好,底子硬得跟铁打似的。可自打成婚后,她用了秘药断了癸水,免得过早怀孕耗神,如今登基三年,生子的事儿也该提上日程了。经期来得突然,身子敏感得像被剥了层皮,屁股上的疼像是被放大了十倍,每动一下都像刀子在肉里剜。她咬着牙,额角渗出冷汗,手里的奏折攥得边角都皱了。

皇夫亚尔曼向来不乐意做恶人,毕竟训诫期又逢经期,横竖是没得性事可做,这时候帮她翻牌子倒是积极。可这牌子翻得哪是救命,分明是催命。阿雪伤上加伤,一日比一日难熬,到了第七日,女官捧来月凝的牌子时,她脑袋“嗡”地一声炸开,差点没忍住冲到皇夫宫里揪着亚尔曼的领子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随后她才想起来,那日她醉得七荤八素时,确实答应过月凝要去他宫里。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认命地爬了过去。抛开那些想想就毛骨悚然的往事,月凝这人其实挺合她胃口——模样清冷如霜,眉眼间却透着股和煦,像夏夜里拂过的凉风,又像月下凝结的露珠,剔透得让人心动。可这副神仙皮囊底下,藏着一颗彻头彻尾的恶魔心肠。

爬到他宫门口时,阿雪膝盖已经磨得发红,她规规矩矩跪好,低垂着头,嗓音沙哑地开口:“月凝大人,阿雪到了。”

月凝正斜靠在软榻上,手里翻着女官今日的记录,眉头轻皱。他闻言抬眼,瞥了她一眼,合上本子,语气温润得像在闲聊:“阿雪这几天受训,有什么感悟吗?”

她低着头,双手规整地搭在膝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回大人,阿雪觉得自己之前太过放肆,本就是下贱之人,凤君们纡尊降贵让阿雪伺候,阿雪却整日偷懒,实在该罚。”

他勾起唇角,笑得温柔,叹了口气:“说得不错。只是女官每日这样记录,你很难真的长记性,前几日怕是都荒废了。”他顿了顿,起身慢悠悠踱到她跟前,俯下身,修长的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一勾,“去和皇夫说一声,从明日起我来记错,训诫期再延三天。”

阿雪心头一颤,再延三天,她怕是连骨头都要散架。可她不敢吭声,十天也是这宫中的极限了,凤君们也不是人人都像他和皇夫这般清心寡欲,总该要和她找点乐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凝放下手中册子,转而一挥手,就有宫女抬着他一捆粗粝的皮筋上来,宽得像小孩的手掌,黑乎乎的表面泛着油光,看得阿雪眼皮直跳,额头冷汗涔涔。

她心里发怵,只觉训诫期落到月凝手上,想必今晚是不太好过了。

月凝也不用人绑她,只是将皮筋一圈又一圈从头顶往下套,将阿雪缠成了一条虫儿。他看着躺在地上的阿雪,慢条斯理地挑出一根腰上的,拉长到极致,松手时“啪”地一声脆响,皮筋狠狠弹在她腰侧,留下一道紫红的肿痕。

阿雪疼得闷哼一声,身子猛地一抖,眼泪差点没憋住。他却像没听见似的,又挑起一根对准了大腿和屁股,拉得皮筋几乎要断裂,松开时那力道重得像鞭子抽下去,腿肉颤了颤,瞬间肿起一道狰狞的痕迹。

“陛下觉得有意思吗?”月凝笑得和煦,手指在她腿上肿起的痕迹上轻轻一按,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更喜欢被罚哪里呢?”

阿雪浑身冷汗,瞪着眼睛喘着粗气,早已经连回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眯着眼,视线忽而落在那片早就被抽得红肿的私处,慢悠悠道:“倒是忘了,陛下是最喜欢这儿吧?”

阿雪打了个哆嗦,突然用力试图直起身子,拼了命地摇头,反把月凝逗笑了。他轻轻一笑,手指穿插进阿雪的发间抚摸,语气温柔:“陛下不想试试吗?皮筋‘啪’——抽在上面……”

阿雪抖着嘴唇,只说:“求求您,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会好好反应的。”

月凝拍了拍她的脸,笑着说道:“乖。听话,把腿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雪也只能咬着牙闭眼照做了。他挑了根更粗的皮筋,绕在她腿根上方,拉得她腿肉都被扯得变形,松手时“啪”地一声正中逼口,两片肿肉被弹得发紫,她疼得尖叫出声,眼泪终于绷不住淌下来,收起双腿在地上滚来滚去。

月凝却不罢休,冷声呵斥道:“腿分开!”

也不管她从大腿到逼口,连阴蒂都没放过,每弹一下她都抖得像筛子,嗓子喊哑了也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唐月……”她失神地呢喃,眼神涣散,疼得连求饶都忘了章法。

月凝停下手,定定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兴味。她喘息的间隙犹豫了下,终究没喊出“唐月凝”三个字——安全词是她最后的底线,可她知道,喊出来就意味着今日的惩戒结束,报到皇夫那儿,月凝少不得被禁足。她性子软,又被调教得服服帖帖,轻易不愿用这招。

他挑眉,等了一会儿,笑得意味深长:“陛下不喊我大名,我可就继续了。”

说罢,他又拿了根皮筋,这次直接绑在她胸口,拉得乳肉都被勒得凸起,松手时“啪”地弹下去,疼得她身子猛地一弓,眼泪混着汗水糊了满脸。那片逼被他重点照顾,弹得肿成两团紫红的肉,连合拢都做不到,走路时一蹭就疼得撕心裂肺。

三天后,这苦日子终于熬到头,最后一日,她爬到月凝宫里时,腿根还挂着昨夜留下的肿痕,一步一颤,满身冷汗。推开门,她却愣住了——亚尔曼和月凝两人并肩坐在榻上,一个眼神戏谑,一个笑得温和,她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月凝拍了拍手,侍从端上来一盘东西,掀开盖子时,她一眼瞥见那套亮闪闪的钉子,心跳都漏了一拍。他捏住她下巴把她扯到榻前,手指在她腿间摸了摸,冷笑:“肿成这样还不够,给你加点料。”

第一颗钉子刺进她大腿内侧时,她咬着牙没吭声。第二颗扎进逼旁肿肉时,她疼得抽搐了一下,眼眶发红。到第三颗钉子刺入,尖锐的刺痛顺着神经炸开,她终于绷不住,放声大哭,崩溃地哀求:“夫……夫主……月凝哥哥……真的受不住了,阿雪真的太疼了,饶了我,饶了我,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哭声凄厉得像要把嗓子喊裂,连月凝都顿了顿,侧头看向亚尔曼,像在询问。亚尔曼勾起一抹笑,满不在意地摆手:“你可听过,她没喊安全词,所有的台词都当她还想要。”

月凝失笑,手掌压在她腿根,那片肉抖得像筛子,汗水淌得比淫水还多,看得出阿雪这话有几分真心。只是他忍不住问:“说起来我一直好奇,阿雪和你的安全词到底是什么?”

“阿雪和我没有安全词。”亚尔曼答得理所应当,语气轻飘飘的,“所以我说她可以,她就可以。”

第四颗钉子扎进去时,她已经哭不出声,只剩低低的抽噎。那片逼两侧对称扎着四颗钉子,肿得合不拢,走一步都像被刀剜肉,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淌。亚尔曼却在这时装好人,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伸手要把她抱起来。

阿雪没拒绝,只是眼泪汪汪地望向月凝。月凝会意,顺手接过她搂进怀里,冲亚尔曼挑了挑眉,没挑衅的意思,眼底却难掩得意——亚尔曼最知道她的脾性,谁动的手就让谁先安抚,像是要让她确认折磨已过去。他也无甚意见,顺势让了。

月凝不好做得太出格,拍了拍她后背顺气,又把她递回亚尔曼怀里。亚尔曼架起她两条胳膊放下,因腿合不拢,她被迫岔开腿坐在他大腿上,肿肉一蹭到他袍子,疼得她惨叫连连。他却抓住她肩膀用力往下压,疼得她满脸扭曲。

月凝笑出声:“醋劲真大啊~”

亚尔曼抱紧她不让她挣扎,语气平淡:“之前就想好要这么干。我要是真吃醋,她现在就该坐在木马上赎罪了。”

阿雪一听“木马”俩字,身子猛地一僵,嘴里那句“不要木马”硬生生咽了回去。她连怕都不敢怕,真被看出恐惧,这俩人怕是又要兴致大发。她只能咬紧牙关,眼泪憋在眼眶里,疼得魂儿都要散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阿雪登基以来,嬴朝风调雨顺,她最爱看朝上那帮人打嘴巴架,歪在龙椅上,手里捏着块糕点,眯着眼瞧他们吵得脸红脖子粗,像在看场好戏。亚尔曼却兴致缺缺,懒懒倚在一旁,手指敲着扶手,偶尔瞥她一眼,眼底藏着点不耐,像在催她赶紧吱声讲和。

可今日是个例外。王阁老虽顶着个“阁老”的名号,也不过是个中年贵妇,模样不老,嘴里却一股子迂腐味儿,话里话外都在挤兑皇夫——成婚三年也没让陛下怀上孩子,德不配位云云。亚尔曼面上还是那副懒散样,眼皮都没抬一下,像压根没听见。阿雪却沉了脸,手里的糕点被她捏得碎成渣,眼神冷得能冻人,隐隐透出几分火气。

安王明夜正跟王阁老吵得热闹,眼珠子一转,躬身冲阿雪一笑:“陛下,王阁老这话也有几分道理。陛下与皇夫成婚三年,怕是琐事太多累着了皇夫,不如让他交些权出来,也好专心子嗣大事。”

这话搁别人嘴里,早被拖出去打板子了,谁不知道她和亚尔曼伉俪情深。可偏偏是明夜说的,阿雪抿着唇没吭声,眼底却闪过一丝犹疑。她想起亚尔曼近日的态度,冷淡得像块冰,心里竟生出几分没底的感觉。

她皱了皱眉,声音低得像在压火:“此事容后再议。”

御书房里,阿雪心烦意乱,面前堆着摞奏折,她强逼着自己去看,字面勉强入了眼,却怎么也钻不进脑子。她侧头一瞅,亚尔曼正倚在软榻上,手里翻着本闲书——等等,闲书?她眼皮一跳,心下了然。往日御书房里,他总会帮她处理些不打紧的折子,如今她在这儿头疼,他倒好,悠哉悠哉看起闲书来了。

她放下笔,手指在案上敲了敲,声音低得像试探:“夫主,您就不好奇?”

亚尔曼眼也没抬,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气:“好奇什么?你是陛下,自然有你决断。”

“我是不知道您在想什么。”阿雪轻轻叹了口气,手撑着额角,眼底闪过一丝烦躁,“我的药是您下令断的吧,可您近日……都不大乐意碰我,我实在觉得……”

这话说得轻了,床笫之间,他看她的眼神跟看条狗似的,冷得她心里发毛。她拿不准亚尔曼的心思,怕自己捧出满腔诚意,却被他踩在脚下弃之如敝履,再往坏了想,他这是要把她推出去配种不成?

谁知亚尔曼闻言放下书,抬眼瞅她一眼,慢悠悠张开怀抱,像在等她自己凑过去。阿雪愣了愣,犹豫了下,还是挪过去靠进他怀里,就听见头顶传来低沉的嗓音:“你性事太过频繁,就算停了药也难怀上。在你怀上之前,除了易孕的日子,我都不打算碰你。至于其他的,你在学院成绩优异,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做。”

她哑然,窝在他怀里没动,心头却翻起浪。亚尔曼跟家里不和睦,不然也轮不到他进京做质子,可身为皇夫的母族,他不开口,汝阳王也水涨船高,算是报了养育之恩,再多的提携却是想也别想。他这话,分明是让她无需顾虑,放心夺了他的权,免得外戚坐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她不吭声,亚尔曼低头,嘴唇蹭到她耳廓,张口咬了下去,不轻不重,疼得她一缩,却没躲。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我交出来,也是要与陛下换点别的好处。”

阿雪忙仰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声音软得像撒娇:“夫主您吩咐。”

他松开她的耳朵,手指在她腰上掐了掐,眼底冷光一闪:“第一,在你怀上你我的孩子之前,不许与其他男人交媾;第二,我会专心帮你打理后宫,但对你,手段可能会更严格些,你也得专心给我当狗。”

她听明白了。所谓“打理后宫”,凤君们半数在朝为官,剩下半数也跟朝堂脱不了干系,亚尔曼退出朝务,把这股势力抓在手里,说起来不算亏。这算盘打得精,她不着痕迹地往外挪了挪,手指搭在他腕上,语气里带了几分难得的妖娆,尾音拖得缱绻:“亚尔曼,朕当初便说过,你想要的我可以给你,你也别后悔,如今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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