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春梦了无痕 腿J(1 / 2)
('“你说什么,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
李府里,听到管家的话,李善渊立即眉关紧锁,眼神变得犀利。
管家一脸愧疚,道:“中午我还去送过饭,那时候柳大夫还在的。”
“仲徽呢?”
他话音刚落,仲徽刚好回来出现在府门口,见到他拱手道:“大人,先前有黑衣人潜入府里,属下发现后追了几里路还是跟丢了人。不过,潜入的人并未带走柳大夫。依属下看,那人肯定是为了传话才特意潜入进来的。”
李善渊认同地点点头,道:“没错,柳大夫应该是受了胁迫自己离开的。”
目的显而易见,有人要除去他这个证人,针对的自然是秦渡。
“关于潜入的人,你可有什么头绪?”
仲徽摇摇头,回道:“说起来,属下并未和他交手,那人也无意和我纠缠打斗,虚晃几下就溜了。”
事关重大,事不宜迟,李善渊立马回到大理寺,派人在全京城搜查柳大夫的行踪。
而另一边,皇宫寝殿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慕书然看着眼前的一幕,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金黄的软稠塌上,雪影一丝不挂地斜卧在上头,肌肤如同被牛奶浸泡过一样雪白柔亮,精致的脸上媚眼如丝,简直比女子还要娇媚动人。
若不是一眼看过去就可以看到的那个男人特有的东西,慕书然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男子能摆出的柔软姿态。
“雪影,你在朕的寝宫干什么?”
听到慕书然语气并无怒气,雪影更加猖狂,声音更加柔了三分。
“陛下操劳,臣在这儿等着陛下回来,特意过来侍奉陛下。”
这话一听,慕书然怎么会听不懂他的意思,赶紧连连摆手,道:“不用侍奉,朕准备睡了,你先回去吧。”
“陛下果然变心了,如今看也不想看到臣了。”
雪影受伤的眼神只演了七分,还有三分是真心落寞的。
慕书然叹了一口气,道:“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朕……最近……在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道?”
“对!”慕书然笃定地拍了拍手,走过去帮人披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继续说:“修道必须清心寡欲,不得做任何非分之想。如今朕已经没有这样的心思。”
雪影压根不信,道:“那玄羽呢?陛下近来与他形影不离,说什么清心寡欲,分明是陛下已经移情别恋。”说完,泫然欲泣的模样,谁见了都得心软。
“玄羽与朕是清白的,朕待他更像性情相投的知己,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雪影不知听没听进去,沉默片刻眸中无意盈满泪光,低声道:“臣自小便养在府里,一生只为讨陛下欢心这一件事。既然陛下无意风月,那臣等于陛下而言,已是无用之人了。”
慕书然坐在床边,苦口婆心地开导道:“什么无用之人,这天下之大,又不是只有一个皇宫可以呆着,反而是这宫殿困住了你,离了这儿你想去哪儿都可以去,有想做的事尽管去做,岂不比以色侍人的好。”
一番话让雪影听得懵懵的,有些疑惑不解,眼眶里的眼泪止住了,心却砰砰直跳。
“雪影,你应该从今以后只为自己而活。”慕书然拍了拍他肩膀,郑重地说道。
慕书然从寝宫里出来,漫无目的地信步走着。雪影已经被送回去了,慕书然却没了睡意,此刻莫名心绪不宁。
本来想去御书房处理事务,但是也没什么可处理的,最挂心的秦渡的案子已经有了进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穿着件中衣,夜风吹得有些体凉,此刻四周静悄悄。
他走到一处院子,被一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
他蹑手蹑脚的地往花影重重的墙角走去,忽然肩头被人一拍,吓得慕书然差点跳出来。
“陛下。”
玄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慕书然狼狈地收起受惊的表情,见他竟一身黑色的束袖衣裳,在深夜如同魅影一般。
“玄羽?你怎么在这儿?”
玄羽凑近一步,道:“臣睡不着,出来赏月。”
“赏月?”慕书然手还在拍胸口缓神,疑惑道:“穿成这样来赏月?方才差点吓死朕了。”
玄羽自然地把手抚上慕书然的心口,静静感受那里头的跳动半刻,道:“臣下午穿这身衣服练武练了一阵,忘了换回衣服了,没曾想惊扰到陛下,对不起。”
慕书然有些不自在,抓了他的手拿下来,抬头看了看被薄薄一层乌云遮蔽的夜空,疑惑地看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月在哪里?”
“陛下耐心些,迟早会出来的。”玄羽笑道。
慕书然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琉璃宫里来了。
莫名其妙地,慕书然还真陪着人坐在檐下赏月,等了果然没一会儿,晚风吹开浮云,月光片刻间照亮整个中庭。
二人凭栏而立,微微仰头去看高空中那一轮皎白明月。
恰逢十五六日的月亮近似圆盘,清冷月华美得教人移不开眼。
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月亮与自己原来世界的是不是同一个。
望得出神的慕书然开始胡思乱想。
自己来这个世界已有一段时间,按理说自己原来的尸体应该早就被人发现并火葬了吧。
他从小虽不被家里人多看重,但是好歹是家人去世,父母兄弟应该也会为自己悲痛一段时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随着时间流逝,悲伤终会消散,这一点无需他过于担心。
一个人死去过不了多久,所有痕迹都会被抹去,仿佛从来没有来过,尤其是像他这样平庸的人。
“陛下在想什么?”
旁边有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来,月色凄迷,慕书然忍不住倾吐心中弥漫的莫名悲伤。
“朕在想很久以前的事,遥远到好像是上一世发生的事情。你可能不会相信。那时候我并没有当皇帝,也没有做错许多事情,生活虽然处处不尽人意,但是我都习惯了,那是个与这个世界完全不同的地方。”
慕书然觉得玄羽肯定把自己当疯子了,他偷偷瞄了一眼过去,却发现他一边似乎在思索什么,一边听得十分认真。
这种认真和专注此时给他莫大的安慰和勇气,让他能够继续感慨万千。
“其实我觉得当皇帝也不好过,高处不胜寒,皇帝就注定是孤家寡人,每天都生活在尔虞我诈中不得安生。这样子过一辈子有时也感到挺寂寞的。”
“陛下明明有臣了,仍觉得寂寞吗?”
慕书然想了想,道:“这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羽的确一直陪在他身边,有他在自己心安许多。但以后会发生的事情谁也不知道,玄羽他多半会离开皇宫,没办法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
玄羽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人,身体越靠越近,气氛有些过于暧昧。
慕书然屏住呼吸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陛下,哪里不一样?”
温柔的气息拂过脸庞,慕书然的面颊蹭的一下红了,他清楚的看见玄羽的眼神慢慢下移到自己的鼻子下面停在那处。
玄羽忽然缓缓说道。
“陛下身上有淡淡菊香,臣没记错的话,雪影居住的莫愁宫里,这时节菊花开得正盛。”
他没继续往下说,但慕书然却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这个人属狗的嘛,鼻子这么灵,他怎么没闻到什么菊花香,只是莫名有一种好像被抓奸的心虚紧张。
幸好玄羽并不纠缠此事,而是自然的牵住了慕书然有些冰凉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里的风有些冷,陛下怎么脱了外袍出来了,小心着凉,臣送陛下回去休息吧。”
古人不拘小节,但两个男子手牵手这样走回去到底有些不对劲吧。
这人撩拨人是有一套的,放在现代决定是海王级别的存在。
慕书然心跳得有点快,几次想开口拒绝,但始终没能说出话。
第二天慕书然受雪影的启发决定以修道之名,立即解散后宫里的男人们。
慕书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才,一时搪塞的借口如今真成了可行的理由。
他下令赏赐许多金银珠宝给这些男宠们,让他们出了宫也能有个安身之所。
刚交代完这一切想要松一口气,这时李善渊的折子递了过来。
慕书然看完之后惊诧不已,太后的人怎么会消息知晓得这么快?那仵作在李府,李善渊也有预防,他们是如何潜入进去说服仵作离开的。
慕书然不免头疼的厉害,本来觉得柳暗花明的秦渡案子又陷入死胡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严陵突然急匆匆进来,面上有些焦急,通报道:“陛下,琉璃宫里的人来报,玄羽公子被太后召见过去了,听闻此时正在受罚。”
外头雨势不少,黑夜里廊下的宫灯的柔光在雨帘的雾气中恍惚晕开,湿气卷染上梁间悬挂的布帐,浸润了一片深色。
慕书然疾步匆匆赶到太后宫殿外时,就看到玄羽跪在屋外,打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雪白的脸上毫无血色。
“玄羽!”
慕书然心一紧,顾不得严陵遮的伞来不及撑在上头,飞快跑到玄羽跟前,手心拂开他脸上的雨痕,扶着他的胳膊拉人起来。
玄羽跪的太久,膝盖麻木没有知觉,一软就倒在慕书然怀里。
太后屋里出来的大宫女面无表情地朝皇帝行了礼,道:“陛下,玄羽公子正在领罚,时间还未到。”
慕书然眉头一横,冷冷道:“他犯了什么错?”
“魅惑君王,插手朝政”。
慕书然冷哼一声,道:“纵使有错,他是我的人,太后未免管的太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女停顿片刻,似乎犹豫是否进去禀告太后。
“你去传朕的话,玄羽若有错,朕便是同罪,太后要罚只管找朕。”
说完,他想搀扶玄羽离开,但玄羽的腿一时使不上劲,慕书然毫不犹豫,走到他面前屈膝蹲下低了半边身子。
玄羽盯着停在眼前的后背几秒,伸出胳膊把脸贴了上去。
他的脸冰冷得似乎没有温度,因此贴上那温热的脖颈生出一种眷恋之感。
严陵小心翼翼地撑着伞,慕书然背得十分平稳,任由地上溅起的雨水沾湿了袍角。
一到了自己的寝殿,慕书然把人放下来吩咐宫人马上拿来热水长巾放在桌上。
他利索地帮玄羽把湿透的外头衣服脱了,叮嘱道:“淋了这么久的雨,赶紧脱了衣服,等会沾点热水擦擦身子,不然要受凉的。”
他背过身去拧干了热长巾,玄羽听话地脱光了所有衣服,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慕书然以为他不舒服没力气,也顾不得赤裸相对的尴尬,上手帮人擦干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特殊部位他则闭着眼睛胡乱地抹了抹,玄羽看着觉着好笑,倒也没说什么。
等换上了一身干净的里衣,慕书然把宫人准备的热姜汤递到人面前让他喝了。
“陛下不必担心,臣没那么虚弱。”话虽这样说,玄羽还是在慕书然严肃的目光下喝了半碗。
“膝盖还疼吗,朕让太医来看看。”
玄羽摇摇头,道:“外头下着雨,不用麻烦太医了,臣真的没事,现在好多了。”
慕书然把着人的肩膀,让玄羽坐到床边,道:“太后怎么突然对你发难?”
玄羽回道:“恐怕是她安插在宫里的人发现我们的行动。”
“那也是朕要做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玄羽脸上不太高兴,道:“先前臣的确在陛下面前多言过,这罚领得也不算冤枉。况且,臣很乐意为陛下要做的事受罚。”
“别胡说”,慕书然站起身道:“你早些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羽就抓着他的手没有放开,把人拉到自己身边,道:“这是陛下的寝宫,陛下要去哪?陛下若是嫌弃臣,臣回去睡。”
慕书然叹了一口气,留下来一同上塌闭上眼睛。
躺了半炷香的时间,慕书然发现玄羽睡得极不安稳,他蹙着眉头,伸出一只胳膊箍紧自己的腰,仿佛被人溜走一般,整张脸都贴在自己胸膛前。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慕书然伸手探了探玄羽的额头,微微发烫的温度。
“冷,陛下我冷。”玄羽呢喃着出声,声音懒洋洋的,慕书然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玄羽被冷雨一淋,绝对受了风寒。
慕书然犹豫要不要叫来严陵再让人拿床棉被来,但玄羽紧紧抱着他,让他移动不了分毫。
算了,人体是最适宜的温度,慕书然感受到玄羽比自己温度稍低的身体,主动抱了回去。
两副只着薄衫的身体紧紧相拥,如此亲近的距离让慕书然有些不好意思,玄羽还在病中,他没敢多想,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等感觉到脖子间慢慢平稳的呼吸,慕书然略微放了心,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玄羽许是病体沉重,很快就睡了过去,慕书然长舒了一口气,替人捏了捏被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羽的手仍握着他的手不放,慕书然想着这人也太没安全感了吧。
“……”
睡梦中玄羽似乎嘟囔了一句,慕书然凑过去听,玄羽如他所愿又重复了几遍。
“阿寄”。
他在睡梦中叫着一个人的名字,慕书然看得分明,他呢喃时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后半夜,守人守了半宿的慕书然才终于开始犯困,撑不住了沉沉睡去。
这夜,慕书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好像在跟人摔角比赛,对手似乎力气很大,冲过来掐住他的腰时可以感觉到明显的痛感。
慕书然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两个人互相较劲时,他的脑袋陷在自己肩窝时有种很熟悉的味道,又实在想不起来。
玄羽的呼吸沉重地落在慕书然的脖子旁,因为太累慕书然睡得很沉,并没有醒来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双手从里衣的下摆伸进去,紧紧箍住慕书然的细腰,光滑的结实的手感传到掌心。
玄羽微微皱着眉头,半眯着眼睛忍耐着自己翻涌的情绪。
慕书然背对着他沉睡,玄羽的身体严丝合缝般地紧紧贴着他躬起的身躯,底下的反应在交叠的呼吸声中格外清晰。
而熟梦中的慕书然发现摔跤对手猛的把自己拖倒后,抬起膝盖用力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好在梦里没感觉到疼痛,只是自己被对方抱着压制着,他感觉浑身不太舒服,想要反抗挣扎,身体却受人桎梏,完全不能移动分毫。
隔着亵裤,玄羽底下的硬物反复摩擦着那人细嫩的大腿,双腿并拢的缝隙被不断顶弄着,阳物的热度越来越高,传进头脑的刺激越来越猛烈。
玄羽的手不自主地再度从后面抱紧了熟睡的人,呼吸越发浓重,紧咬牙关享受着这隐秘的滔天快感。
而梦境里慕书然快被人压死了,火热的躯体,用尽力气的双手,还有两个人在地上挣扎的汗水交融,慕书然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强劲的心跳声。
慕书然想要高举双手认输,对方却突然泄了力,青筋暴起的胳膊也软下来,虚虚地搭在自己腰间。
两个人剧烈地呼出热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榻上,玄羽坐起半边身子,温柔地擦拭着那人沾了浊液的腿,借着月光看着那人怎么看怎么好看的睡颜。
远峰般的眉毛下紧闭的双眸有些漂亮的弧度,浓密纤长的眼睫毛,高挺的鼻梁,不薄不厚的柔软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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