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七位夫人委屈的哭成了泪人,愤恨控诉:不是,给女主的锅怎么(1 / 2)
('七位夫人委屈的哭成了泪人,愤恨控诉:不是,给女主的锅怎么还能转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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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的神情冷冽,声音刺骨。
“我楼兰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招蜂引蝶的花,每日里不是精心打扮勾引人,就是要小心护着你们教主不被色诱,真当我这双眼睛是为你们教主而生的么?!”
“也,也不至于说的这么难听嘛,丫头。”
童百熊也自知有愧不好狡辩,被她斥骂的焉头巴脑,几乎快抬不起头,只能小声嘟囔。
“老子和三娘这不是没你聪明想的多嘛,我们只能想到让你……”
话未说完,他及时想起桑三娘之前的嘱咐便瞬间住了口,又惹得楼兰怀疑的多看了两眼。
“反正……反正我们现在的全部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
童百熊是个脑子莽撞的壮硕汉子,平日里说话直来直去,稍不如意便是暴跳如雷。
可此刻在这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面前,却委曲求全的像个老小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下垂了头,一边眼巴巴的盯着她,一边诚恳的低声苦求。
“丫头,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一定要帮我们最后一次,不然这神教就完了,教主的一世英名也会折在那小人的手里啊!”
见状,饶是毒舍如楼兰也下不了狠口,最终一声不吭的扭回了头。
她盯着前面盛开的艳丽芍药,在阳光下美不胜收,娇艳欲滴,总勾着人的目光望去垂涎三尺。
便如那人一般。
默了片刻,她极其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童百熊,无论我是如何的神通广大,算计得当,我也只能让杨莲亭与教主的关系短暂分离,但他们之间的嫌隙已经扩大难以修复,可若是你们就止步于此,迟早这些辛苦都是白费。”
“那,怎么办啊?”童百熊惊慌反问。
“……事到如今,我也一时想不到法子。”
她背对着童百熊,抬手轻轻按住了自己的一只眼睛,沉沉再次叹息。
“而且,我的眼睛最近似乎也有了些问题需尽早离去,再拖下去我怕会更严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那日过去,她的眼睛竟是开始逐渐失去控制,时暗淡时灿亮,像是夜里摇曳的火光。
偶尔连她照镜子,有时都会无意被自己的眼睛所迷,这种状况实属平生罕见。
所以她轻易不再出院子,连身边的人也远远派开,免得被发现了异常。
除此以外,眼睛可以控制人心的能力也开始下降,摄魂效果跟着大打折扣。
比如方才就是一个好例子,被她回头看了一眼,童百熊竟然恍惚了半刻不到就迅速回过了神。
只是他一向大大咧咧的,根本没察觉到而已。
这么多年来她的眼睛从未这般异常过,便隐隐约约的知道,情况正在往她根本掌握不住的方向一路狂奔。
若非还有对童百熊等人,以及那人的承诺未实现,她早便离开黑木崖回家查看眼睛的异常了。
听完她的话,童百熊立刻大惊失色,如临大敌的围着她左看右看。
“丫头你的眼睛不舒服了?你等着,老子马上去叫平一指给你瞧瞧!”
说完风风火火就欲转身往外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兰及时阻止了他:“不用,大夫看不了我的眼睛,你不用去叫了。”
童百熊一听就想到她那双眼睛看谁谁手脚发软脑袋发昏,就是在世华佗也难以保持理智给她诊断。
他的神情顿时难看极了,一脸愁苦担忧道:“丫头,你的眼睛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出了毛病?”
楼兰无奈摇头:“至今已是无缘无故的痛了两三回,我想应当是我修的内功出了问题。”
“内功?”童百熊听完一顿,猛然拍掌,满面喜色的提议道。
“教主天赋异禀,当年修的内功便是我教绝学,如今普天之下再难有人能胜过教主的内力,自然他便是最了解内功的人物,让他给你瞧瞧便是!”
正好教主就不受她眼睛的影响,而且两个人独处治疗,说不定还会引发些乐于求成的事情呢。
孤男寡女长时间共处一室,到时候气氛一来眼睛一对,这感觉嘛……嘿嘿!
到时一切水到渠成,功成自然,她还能多说一字半句怎地!
他在心里把一把如意算盘打的劈啪作响。
“不必了。”楼兰直接下意识的拒绝了这个听起来很靠谱又合适的提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算盘落空了,童百熊一下大惊失色,反口质问道:“啊,为啥?!”
楼兰犹豫了半响,还是答了他。
“我几次眼疼,似都因为你们教主的缘故,若再让他给我诊治,我怕是还没等他治好就先活活疼死了。”
“这怎么会呢?!你那眼睛究竟是因为......”童百熊总觉得听着很有些古怪。
他刚要细问几句,忽然有人从院外疾步冲了进来,急头白脸的直奔而来。
随着她的扬声大喊,原本满座安寂的院子眨眼间就变得喧闹。
“老熊我总算找到你了,你快去劝劝教主吧!”
童百熊看着来人一脸急色,发丝飞扬,心里也慌了,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又?”
“老熊,教主他,教主他,”桑三娘狠狠咬牙,“教主他疯了!”
莫说童百熊,便是楼兰听后都是一惊。
“三娘,你说清楚点!”童百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怒色追问道,“教主到底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主,”桑三娘瞪着他,一字一句的咬牙吐字道,“教主他要杀了七位夫人啊!”
童百熊与楼兰双双身体一震,错愕不已。
一朝之间忽然就要杀光陪伴自己数栽的枕边人,这在他们看来,东方不败的行为的确等同疯了无异。
楼兰心里暗暗叹气。
果然,就算她一时扭转了二人的关系,历史的进程依旧在步步前行。
身边的童百熊脸色赤白的追问道:“这无缘无故的,教主怎会突然决定要杀七位夫人?!”
“我也不知道啊!”
桑三娘焦躁的抓着头发,脑子里也是一头雾水,把整个起因都全盘托出。
“一柱香前,暗中保护七位夫人的其中一名暗卫见情况不对,偷偷溜出来正好遇见附近路过的我,我知道后马上就来找你了。”
说着,她扯着童百熊的衣袖就往外走,急声催促道:“现在只有你能劝教主了,咱们快走,再迟些七位夫人就香消玉殒了!”
两人才出小楼没几步,竟发现了身后默默跟随的楼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丫头,你跟出来干嘛?”童百熊焦虑的对她使劲摆手。
“你眼睛不好还跟着瞎凑合什么呢?快快回去,别路上摔了斑了,晚点老子再给你的眼睛想想法子!”
“眼睛?”桑三娘急匆匆的脚步一顿,回头惊诧看来,“楼姑娘的眼睛怎么了?”
童百熊刚欲简短说几句,就被身后的楼兰出声阻止了。
“眼睛的事以后再说不迟,去教主那边要紧。”
说着她就要往前,又被童百熊瞪着眼的一把给抓了回来。
他叉腰挡在她的面前,脖子梗的直直,张口就没好气的呵斥她,像是在训斥一个不懂事的任性孩童。
“嗐呀,你这丫头任性也不看看时候,啥破热闹都要去凑,那是你该去凑的热闹嘛?!”
“教主今日杀妻的决定如此突然,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狠下杀手,即便我们去了苦苦相劝怕也未必善罢甘休。”
“你没有武功傍身,又眼睛不好,瞎参合在一起要是被误伤怎么了得?你呀快些回去,好好待在小楼里休要再出来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兰被斥骂的当场就懵了一时半刻,紧接着至若未闻的扭过头,冷着脸就避开他继续要往前走。
她本就对那七位夫人的最后结局心有不忍,又念着那日她们团团围着自己说笑逗趣的场景,心里怎能忍心不管不顾。
“丫头,你这倔脾气是一点好话都听不进去呀!”童百熊气的指着她大声叫嚷,“你去了也没用,教主根本就不会听你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如今都亲耳听见她们命悬一线自然不会旁观,楼兰抬脚直接走过阻拦的童百熊。
她一边往前快步走,一边冷声催促他们跟上。
“休说这些无用之言,现在先赶去救下七位夫人才是要紧之事。”
“我去了有没有用,你自会知道的。”
听罢,童百熊与桑三娘也腾不出空继续苦劝这任性脾气的大小姐乖乖回去。
想到教主那边的急迫情况,他们没了办法,只得破釜沉舟的跟着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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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啼啼的啜泣漫了整座潇湘馆,在上空徘徊飘散,惊飞了枝头的鸟儿们。
人人屏息肃穆的庭院,一袭垂地暗红华袍的教主冷着脸,眼眸高抬,眉梢冰冷的不近人情。
他的身前就跪了七名佳人,个个眼眶抹泪,哭的梨花带雨,听得人着实不忍。
丫鬟侍卫们远远的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多喘一口。
她们唯恐惹来教主的注意,然后夫人们手边的毒酒白绫就会同样摆在了自己的手边。
猛然间死讯将至,七名佳人团团伏靠在一起,几乎哭的不能自已,啜泣顺着眼泪淌出了河。
道道破碎的眼光直往身前背手而立的男子连连投望,个个哀怨不堪的询问他,质问他。
“夫君,呜呜呜,夫君妾身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夫君你低头看看妾身们,夫君...夫君,呜呜呜。”
“夫君,你忘了你说过会疼爱妾身一辈子的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君,到底是因为什么,你才会变成了这样?”
“夫君,妾身们陪伴你多年,从未背离过你啊!”
面前的哭声断断续续,话语字字锥心,教主着实是听不下去了。
他抬手往旁边的佩刀侍卫摆了摆手,无情的命令道:“既然夫人们没有力气喝毒酒,你们便亲自送夫人们上路吧。”
侍卫们并不忍心对着几位花容月貌,性情温善的夫人们下狠手,可教主的命令在前,只得当一回心狠手辣的屠夫。
刚要举起刀来,便见两位夫人毅然站起身,样貌清丽绝凡,气质凝重威仪,让人一时不敢莽撞动手。
“夫君,妾身等人从陪伴在夫君身边那刻起,便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魂,夫君要生要死,妾身也不会多言。”
其中一个便是水红纱衣的雪千寻,她坦坦荡荡的望过来,脸上不见慌张哀求,只有视死如归的镇定。
“妾身只想问夫君几句话,还请夫君给妾身最后一次的怜爱。”
教主看着眼前眉目如初的佳人,到底狠不下心来,便沉声应允道:“问吧。”
“夫君,你是早就厌弃了妾身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默很久,还是诚实回答:“是。”
雪千寻的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悲戚神色,又再苦笑寻问。
“那么,夫君是真想让妾身们死么?”
哪怕早就对她们没了一丝的情谊爱欲,旁日里连多看一眼都觉烦厌,却从未对她们动过杀心。
包括今日,包括此时。
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呀。
他不着痕迹的微微叹息一声,还是诚实回答道:“并非。”
本以为她还要再质问自己为何要杀她们,不料雪千寻仅仅是多看了他两眼,眼里的情谊从未变过丝毫。
曾经最疼爱的佳人深深凝望着他,眼眶泛红,用满是苦涩的神情对他莞尔一笑,仍是往日温柔体贴的语气。
“夫君,妾身们并不后悔陪伴夫君走过这些年的岁月,那些情爱日子妾身们能感知到夫君都是真心实意的,便不觉遗憾了。”
她哭诉的字字句句皆是颤颤哭腔,却依旧情深义重,爱意绵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妾身们走后,还请夫君好好善待自己,不要苦了自己。”
说完,她便重新退了回去,与众位姐妹重新抱成了一团,还能坚强的安抚着其中最胆小,哭的最厉害的姐妹。
看罢,教主沉默半刻,转头看向了另外一人:“诗诗,你想问什么?”
“夫君,”诗诗眼眶含泪的望着他,声音却是放的平稳极了,“诗诗一句话都不想问。”
教主不免露出疑惑之色:“那你?”
“诗诗只是想对某一个人说些话罢了。”
说着,她扭头直直的看向他的身后。
原本哀戚的神色顿变阴沉,眉宇之间皆是狰狞与恶毒,随即恶毒的字眼从雪白齿间一个个的逼了出来。
“诗诗要用自身的性命和全部意志诅咒一个蛊惑教主,欺瞒教主的小人。”
诗诗死死盯着那人,漂亮的瞳目遍布怨毒之色。
“诅咒他肮脏陷害的唇一片片的烂掉,诅咒他散发恶臭的肉一块块的腐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诅咒他恶心的骨头一根根被挫断,诅咒他生时被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诅咒他死后永堕阿鼻地狱,受尽地狱业火永不超生!”
她说的极尽恶毒,极尽怨恨,仿佛是真的在用灵魂对他刻下最深的诅咒。
他身后的人听后顿时表情大变,眼瞳颤抖,显然也是害怕这咒怨有朝一日会成真。
教主立时怒声呵斥:“诗诗,你放肆,休得胡言!”
“夫君,我们同甘共苦多年的夫君啊,妾身们是如此的深爱着你,信任着你……”诗诗摇摇欲坠的看着他,笑的快要掉泪。
“你明明是武功盖世,英明神武的天下第一人,如今怎能败在了这种满口谗言,假面吝色的小人身上呢!?”
他不耐烦再听,也想速战速决离开此地,便背过身大力甩袖,丢下冷漠的命令。
“快些送夫人们上路,谁若敢阻拦也同样格杀勿论!”
诗诗一脸绝望的倒进身后姐妹们的怀中,一起沉沉闭上眼等待死亡的来临。
得到最终的命令,侍卫们站上前冷脸提起刀,把把刀尖闪着冰冷的银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们正持刀欲挥时,一道低沉悦耳的玉戈之身在悲戚哭声的院中突兀响起。
这道声音犹如刺目金光破开了层层的厚重云尘,照亮了光明大地,撒下了一片希望。
“请教主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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