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玛丽苏的日常生活就是被人争来争去(1 / 2)
('一对叔侄女开始各使手段,明争暗夺玛丽苏女主的大戏即将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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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听完,心情难免有些复杂。
她维持着天真无邪的神情,倚身靠着藤椅,撒娇般的询问教主。
“东方叔叔,你到底让不让盈盈见她嘛?”
“本座几时没让你见她了?”教主不以为意,随口笑道,“她又不是本座的所有物,见她还需要经过本座的同意。”
说着他便沉了脸色,蓦然想起那晚那时,她直盯着自己说出来的那斩钉截铁的一句反驳。
他只觉心口莫名的扯了扯,又苦又涩,难受的很。
这几日几晚,他独身一人时就会时常想起那夜的那人和那话。
然后就越想越暴躁,越想越难受,直恨不得举掌把所见之处皆一一打碎落得个眼前干净才好。
一个满口谎话,手脚鲁莽的混账东西,真该当初一掌打死了事,还省得如今这些麻烦琐事缠着他让他不得安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恨恨的心想道。
这时,前方飘来一声疑惑,不尽惶然:“东方叔叔?”
他迅速回过神收了脸上的戾气,佯作无事的笑了一笑,继续说道:“盈盈若是想见她,自可随地随时的去见,本座不会阻拦你。”
“可是,可是盈盈……”任盈盈眼睛失落落的看向自己的脚尖,娇嫩白皙的脸蛋露出落寞的神色。
“盈盈派人去找过她几回了,她都不肯来,也不回应盈盈的邀请。”
她抬起眼,目光极尽期盼的注视而来。
“她只应东方叔叔的话,其他人她压根不搭理的,就连童长老都是亲自去了她的院子才能见到她,而且待不了多久就会被她赶出来。”
他愣了一楞,不免诧异:“你所说当真?”
任盈盈哀怨的看着他使劲点了点头,看这小样子似是委屈坏了。
也难怪,她身为日月神教的堂堂圣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教主都私心宠着她纵着她,几时被人这般的轻视慢怠过。
一旁的曲洋适时走上前,恭声应衬道:“回禀教主,圣姑所言确是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他迟疑半刻,再补充了几句。
“属下听过童兄弟提及多次,说这位富家小姐性子高傲,又有一双夺神凤眸,便心高气傲的很,从不肯轻易假色与人前,一旦不想与谁说话,或者不想见人时,便看也不看对方一眼,直接出声命令离去,无人可以违逆与她。”
“本座知道她性子不好,又说话刻薄,是个脾气任性的主儿。”
教主听后抽了抽眼角,语气微妙颇为微妙。
“但本座也没发现她竟是高傲至此,这般不待见外人呀。”
童百熊和桑三娘等人自不必多说,便是那数月前,她还和一个初次相逢的‘外人’当晚相聊盛欢。
此后夜夜相逢皆是接触亲密,说话袒露,根本没看出来她如此排斥外人。
“东方叔叔,那是因为她对着的是你啊!”靠着藤椅的任盈盈愤愤不满的开始埋怨。
“她只对东方叔叔一人有求必应,随叫随到,别人根本入不得她眼里半刻钟啊。”
“……”他有这么特殊么?她又真有这般顺着自己么?
对此,教主表示深深的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一声低语的呢喃突然响起在耳边。
那字字声声贴着他耳畔,恍若还有滚热的气息直从耳郭涌入脑内,烫的他浑身一震。
“我喜欢纵容你。”
听着这声在脑内回荡的呢喃,教主猛地从藤椅里坐起身,半人高的藤椅缠叶互相撞的哗啦作响。
这突然的举动把任盈盈吓得往后大退了半步,小脸惊慌失措的望着他。
“东方,东方叔叔,你怎么了?”任盈盈战战兢兢的瞅着他阴沉的脸色,小声试探他道,“是,是盈盈说错了什么嘛?”
他这才回过神,侧目就见任盈盈微微泛白的惶恐脸色,以及一旁蹙眉不语的曲洋。
他忙收拾了心里紊乱的思绪,神情迅速恢复如初,温和笑着随口给出了个理由。
“没有,是本座方才忽然想起一件还未处理的公事……”
话未说完,有黑衣侍卫大步进来在前方躬身跪下,扬声唤道:“回禀教主,杨总管在院外请见教主。”
他闻言很是惊诧.,这是自打莲弟出牢以来第一次主动请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常莲弟做完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后,只要他当晚没有批阅教务不需伺候茶水,便会回院子里不再外出一步。
哪怕他用教主的身份,三番五次的相邀夜晚共处,莲弟也始终不肯松口相陪。
距离当初定下的期限还有最后的三五日。
他本以为要等到期限过后重新对外恢复莲弟的恩宠偏护,让教内不敢再轻慢莲弟,莲弟才会逐渐放下心里的芥蒂与他重归旧好。
没想到莲弟会先向他服了软。
果然,还是莲弟待他有心,不像某个许诺又毁诺的可恶骗子。
把那些无望的可笑悸动纷纷压进了心底的深处,教主站起身连摆了摆手示意快些让人进来,脸上是喜色难掩。
中途又想起相约的期限还在,他便收敛了过于激动的异常举动。
他尽量故作平时的镇定模样,咬声吩咐道:“让他进来。”
话音未落又立时改了口。
“等等,本座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迎着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他悄悄握紧了拳头,姿态从容的解释了一句。
“本座正好要回去,便不需他进来了。”
他已是急不可耐的想和莲弟两人回到主院,然后牵着莲弟的手共剪烛西窗下,耳话把相思聊。
见他忽然之间就说要走,任盈盈好不容易把他请来院子里,又怎能甘心目的没达成便放他走。
她咬着唇走上前两步,一双漆黑眼珠直盯着他,嗫声嗫气的问:“东方叔叔,那盈盈呢?”
教主低眼瞧着身边目露期盼的少女,不禁墨眉高高的蹙起。
他这才意识到此刻还有一个任盈盈苦苦等着他的答复,一时间倍觉麻烦起来。
诚然如她所说,确实次次他都能把人召来。
但这人也不知是故意拖延还是生性散漫,每次都要花费不少时间才姗姗来迟。
往日没什么要紧事便算了,但这会儿他哪里还能腾得出空来苦等她呀。
他目光遥遥望向前方院外,只恨不得此时飞奔出去,偏偏又被琐事拦着不得脱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主的心里不耐的很,一时急了,索性脱口吩咐道:“盈盈就跟着本座走吧。”
“啊?”
他耐着性子解释道:“本座回去的路上正好经过山水汀阁,离藏花小楼不远,本座就亲自领着你去,她自然就会见你了。”
闻言,任盈盈一下就欢欣鼓舞的笑了。
“谢谢东方叔叔!”
转头就蹦蹦跳跳的跑到琴桌后面的精致小箱子旁,迫不及待的从箱子里拿出了许多早就准备好的见面礼。
她一股脑的抱进怀里小跑了回来,闪闪发光的眼神连连示意他快领着她前去。
少女顶着一张满目期盼的洋溢笑脸,以及怀里那一堆都是为了讨好某人的各种小玩意。
教主看后忽然觉得心里很烦,很不爽,很想发火。
方才因为莲弟主动来寻他而起的满腔欢喜,已是眨眼间就去了大半。
此时此刻,他竟然就已经开始后悔答应带她见楼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藏花小楼,后庭院,举目皆是缤纷花色,萦绕着满鼻的花香。
几名婢女远远站在花廊下,眼睛就时刻关注着斜前方的情况,以防出了意外她们可以及时出动。
一处盛开垂枝海棠的花丛边,楼兰手持锋利的大剪刀正慢条斯理的修剪着花枝绿条。
她的身后便站着愁眉苦色,啰嗦念叨的童百熊。
“你总来扰我作甚?”她一边专心剪,一边冷淡道,“我已经帮你们做到了这个地步,还要我如何?”
“丫头,你不能只管杀不管埋啊。”童百熊哀怨的瞅她细窄高挑的背影。
“老子瞧着这几日教主和他已有死灰复燃的苗头,你们相约的期限也没剩个几日了,介时难道又让那可鄙贼子把教主拐了回去?”
那他们至今的所作所为不都付之东流了嘛!
“这是你们的问题,与我无关。”前方专心剪花的楼兰头也不回,无情的撇清了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当初就提醒过你们,让你们尽早想个法子转移教主的注意力,不要再一心扑在那杨莲亭身上白白耗费,这些繁琐情爱本就不该让他再折第二回。”
童百熊的脸色一变,嗫嚅辩解道:“法子,法子我们,我们想了啊……”
“想了什么?又是怎么想的?”
前方的紫衣女子终是回头,目光如箭的刺来。
“就想着一天围着我唠叨,催着要我去你们教主面前多转转,把他身边的狂蜂浪蝶全招到我身上来?”
童百熊被她的目光刺得脑子一震,当即无言反驳,随即眼神慌忙躲避开,颇有几分心虚之色。
“……并非全是如此,其实我们也有想其它的法子。”
“其它法子?什么法子?说来我听!”
闻言,童百熊愈发心虚,眼神闪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七位夫人委屈的哭成了泪人,愤恨控诉:不是,给女主的锅怎么还能转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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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的神情冷冽,声音刺骨。
“我楼兰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招蜂引蝶的花,每日里不是精心打扮勾引人,就是要小心护着你们教主不被色诱,真当我这双眼睛是为你们教主而生的么?!”
“也,也不至于说的这么难听嘛,丫头。”
童百熊也自知有愧不好狡辩,被她斥骂的焉头巴脑,几乎快抬不起头,只能小声嘟囔。
“老子和三娘这不是没你聪明想的多嘛,我们只能想到让你……”
话未说完,他及时想起桑三娘之前的嘱咐便瞬间住了口,又惹得楼兰怀疑的多看了两眼。
“反正……反正我们现在的全部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
童百熊是个脑子莽撞的壮硕汉子,平日里说话直来直去,稍不如意便是暴跳如雷。
可此刻在这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面前,却委曲求全的像个老小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下垂了头,一边眼巴巴的盯着她,一边诚恳的低声苦求。
“丫头,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一定要帮我们最后一次,不然这神教就完了,教主的一世英名也会折在那小人的手里啊!”
见状,饶是毒舍如楼兰也下不了狠口,最终一声不吭的扭回了头。
她盯着前面盛开的艳丽芍药,在阳光下美不胜收,娇艳欲滴,总勾着人的目光望去垂涎三尺。
便如那人一般。
默了片刻,她极其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童百熊,无论我是如何的神通广大,算计得当,我也只能让杨莲亭与教主的关系短暂分离,但他们之间的嫌隙已经扩大难以修复,可若是你们就止步于此,迟早这些辛苦都是白费。”
“那,怎么办啊?”童百熊惊慌反问。
“……事到如今,我也一时想不到法子。”
她背对着童百熊,抬手轻轻按住了自己的一只眼睛,沉沉再次叹息。
“而且,我的眼睛最近似乎也有了些问题需尽早离去,再拖下去我怕会更严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那日过去,她的眼睛竟是开始逐渐失去控制,时暗淡时灿亮,像是夜里摇曳的火光。
偶尔连她照镜子,有时都会无意被自己的眼睛所迷,这种状况实属平生罕见。
所以她轻易不再出院子,连身边的人也远远派开,免得被发现了异常。
除此以外,眼睛可以控制人心的能力也开始下降,摄魂效果跟着大打折扣。
比如方才就是一个好例子,被她回头看了一眼,童百熊竟然恍惚了半刻不到就迅速回过了神。
只是他一向大大咧咧的,根本没察觉到而已。
这么多年来她的眼睛从未这般异常过,便隐隐约约的知道,情况正在往她根本掌握不住的方向一路狂奔。
若非还有对童百熊等人,以及那人的承诺未实现,她早便离开黑木崖回家查看眼睛的异常了。
听完她的话,童百熊立刻大惊失色,如临大敌的围着她左看右看。
“丫头你的眼睛不舒服了?你等着,老子马上去叫平一指给你瞧瞧!”
说完风风火火就欲转身往外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兰及时阻止了他:“不用,大夫看不了我的眼睛,你不用去叫了。”
童百熊一听就想到她那双眼睛看谁谁手脚发软脑袋发昏,就是在世华佗也难以保持理智给她诊断。
他的神情顿时难看极了,一脸愁苦担忧道:“丫头,你的眼睛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出了毛病?”
楼兰无奈摇头:“至今已是无缘无故的痛了两三回,我想应当是我修的内功出了问题。”
“内功?”童百熊听完一顿,猛然拍掌,满面喜色的提议道。
“教主天赋异禀,当年修的内功便是我教绝学,如今普天之下再难有人能胜过教主的内力,自然他便是最了解内功的人物,让他给你瞧瞧便是!”
正好教主就不受她眼睛的影响,而且两个人独处治疗,说不定还会引发些乐于求成的事情呢。
孤男寡女长时间共处一室,到时候气氛一来眼睛一对,这感觉嘛……嘿嘿!
到时一切水到渠成,功成自然,她还能多说一字半句怎地!
他在心里把一把如意算盘打的劈啪作响。
“不必了。”楼兰直接下意识的拒绝了这个听起来很靠谱又合适的提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意算盘落空了,童百熊一下大惊失色,反口质问道:“啊,为啥?!”
楼兰犹豫了半响,还是答了他。
“我几次眼疼,似都因为你们教主的缘故,若再让他给我诊治,我怕是还没等他治好就先活活疼死了。”
“这怎么会呢?!你那眼睛究竟是因为......”童百熊总觉得听着很有些古怪。
他刚要细问几句,忽然有人从院外疾步冲了进来,急头白脸的直奔而来。
随着她的扬声大喊,原本满座安寂的院子眨眼间就变得喧闹。
“老熊我总算找到你了,你快去劝劝教主吧!”
童百熊看着来人一脸急色,发丝飞扬,心里也慌了,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又?”
“老熊,教主他,教主他,”桑三娘狠狠咬牙,“教主他疯了!”
莫说童百熊,便是楼兰听后都是一惊。
“三娘,你说清楚点!”童百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怒色追问道,“教主到底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主,”桑三娘瞪着他,一字一句的咬牙吐字道,“教主他要杀了七位夫人啊!”
童百熊与楼兰双双身体一震,错愕不已。
一朝之间忽然就要杀光陪伴自己数栽的枕边人,这在他们看来,东方不败的行为的确等同疯了无异。
楼兰心里暗暗叹气。
果然,就算她一时扭转了二人的关系,历史的进程依旧在步步前行。
身边的童百熊脸色赤白的追问道:“这无缘无故的,教主怎会突然决定要杀七位夫人?!”
“我也不知道啊!”
桑三娘焦躁的抓着头发,脑子里也是一头雾水,把整个起因都全盘托出。
“一柱香前,暗中保护七位夫人的其中一名暗卫见情况不对,偷偷溜出来正好遇见附近路过的我,我知道后马上就来找你了。”
说着,她扯着童百熊的衣袖就往外走,急声催促道:“现在只有你能劝教主了,咱们快走,再迟些七位夫人就香消玉殒了!”
两人才出小楼没几步,竟发现了身后默默跟随的楼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丫头,你跟出来干嘛?”童百熊焦虑的对她使劲摆手。
“你眼睛不好还跟着瞎凑合什么呢?快快回去,别路上摔了斑了,晚点老子再给你的眼睛想想法子!”
“眼睛?”桑三娘急匆匆的脚步一顿,回头惊诧看来,“楼姑娘的眼睛怎么了?”
童百熊刚欲简短说几句,就被身后的楼兰出声阻止了。
“眼睛的事以后再说不迟,去教主那边要紧。”
说着她就要往前,又被童百熊瞪着眼的一把给抓了回来。
他叉腰挡在她的面前,脖子梗的直直,张口就没好气的呵斥她,像是在训斥一个不懂事的任性孩童。
“嗐呀,你这丫头任性也不看看时候,啥破热闹都要去凑,那是你该去凑的热闹嘛?!”
“教主今日杀妻的决定如此突然,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狠下杀手,即便我们去了苦苦相劝怕也未必善罢甘休。”
“你没有武功傍身,又眼睛不好,瞎参合在一起要是被误伤怎么了得?你呀快些回去,好好待在小楼里休要再出来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兰被斥骂的当场就懵了一时半刻,紧接着至若未闻的扭过头,冷着脸就避开他继续要往前走。
她本就对那七位夫人的最后结局心有不忍,又念着那日她们团团围着自己说笑逗趣的场景,心里怎能忍心不管不顾。
“丫头,你这倔脾气是一点好话都听不进去呀!”童百熊气的指着她大声叫嚷,“你去了也没用,教主根本就不会听你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如今都亲耳听见她们命悬一线自然不会旁观,楼兰抬脚直接走过阻拦的童百熊。
她一边往前快步走,一边冷声催促他们跟上。
“休说这些无用之言,现在先赶去救下七位夫人才是要紧之事。”
“我去了有没有用,你自会知道的。”
听罢,童百熊与桑三娘也腾不出空继续苦劝这任性脾气的大小姐乖乖回去。
想到教主那边的急迫情况,他们没了办法,只得破釜沉舟的跟着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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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啼啼的啜泣漫了整座潇湘馆,在上空徘徊飘散,惊飞了枝头的鸟儿们。
人人屏息肃穆的庭院,一袭垂地暗红华袍的教主冷着脸,眼眸高抬,眉梢冰冷的不近人情。
他的身前就跪了七名佳人,个个眼眶抹泪,哭的梨花带雨,听得人着实不忍。
丫鬟侍卫们远远的跪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多喘一口。
她们唯恐惹来教主的注意,然后夫人们手边的毒酒白绫就会同样摆在了自己的手边。
猛然间死讯将至,七名佳人团团伏靠在一起,几乎哭的不能自已,啜泣顺着眼泪淌出了河。
道道破碎的眼光直往身前背手而立的男子连连投望,个个哀怨不堪的询问他,质问他。
“夫君,呜呜呜,夫君妾身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夫君你低头看看妾身们,夫君...夫君,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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