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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惠兰回想起自己怀胎十月的时候,每天都辛勤的食补药补,就是想把小孩的身体滋养的强壮些。临盆之际她忍耐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将李雅之生下来,那样剧烈的痛苦简直要撕裂她的身体,但当看到小孩出生的那一刹那,什麽苦都值了。刚生下来的小孩脸皮皱的跟个小老头似的,模样怎麽也称不上好看,但她觉得那是她看过最美的一个天使。
然後,小孩慢慢的长大了,当她第一次看到李雅之笑,那种感动是很剧烈的,喜悦强烈的感染她,她很喜欢逗李雅之笑,只是希望让他开心。
自己怎麽忘了当初第一次看到他笑时的感动呢?
叶惠兰看向李雅之的方向,隔着很遥远的距离,她看到儿子俊美的侧脸,嘴角是上扬的,幸福的光芒从身上淡淡散发出来,她看的出来,儿子现在很幸福。
如果能一直保持这样的笑脸,不是就很好了吗?
叶惠兰忽然就湿了眼眶,也只好用衣袖擦擦眼角,讷讷地:「唉,也罢!少了一个媳妇,多了一对幸福的儿子,其实这样,也没什麽不好的,他们过的快乐就好...」
李月珠掏出手帕,温柔的擦拭叶惠兰泛泪的眼角,笑着点头,「嗯,对啊,其实这样也没什麽不好,他们过的很幸福,这样就好。」
手里拿着拍立得的李雅惠正不停的穿梭在场内帮宾客们留影,她看到李月珠跟叶惠兰站在会场的一角,就笑盈盈的走过来,「妈!亲家母!来照相啦!」
喀擦一声,拍立得立刻洗出了一张相纸,相纸里的一对母亲,笑的温柔又慈祥。
而另一边在会场一个较僻静的角落,林倩也带了女儿来观礼。吕悠然的女儿今年已经十五岁了,样貌出落的清秀标致,十五岁也已经是一个知人事的年纪,看到自己的父亲跟一个男人站在一起总不免觉得别扭,从头到尾都臭着一张脸,林倩看了忍不住用力捏了她膀子一下,「这是什麽场合你给我臭脸,用装的你也要给我开心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妮妮忍不住扁嘴,「唉...妈,可是我觉得很怪嘛...」
林倩小声的斥责她:「不管你觉得怪不怪,那都是你父亲,虽然我跟你爸爸离婚了,但他还是很爱你的父亲,所以你就算用装的也要给我开心一点,不要让你爸难过!」
站在林倩隔壁的男士正是她现任丈夫,他看向吕悠然的方向,点头赞许,「嗯,气质很高尚优雅的一位男士,也难怪你之前那麽爱他。」
林倩浅浅的笑了,也看向吕悠然,男人的模样跟记忆中青涩的男孩相比多了几分成熟,笑起来的时候却彷佛还带有年少的轨迹,她觉得似乎才第一天认识他,一眨眼,数十个年头匆匆而过。
年华似水流,曾经牵在一起的手,如今却各牵着别人的手。
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在心头泛滥开来,又酸又涩,林倩刻意让自己去忽略它。
挽住了丈夫的胳膊,依靠在丈夫厚实的肩膀上,林倩闭上眼,在心里轻声道了句:「再见了,我永远的王子,祝你幸福。」
姗姗来迟的牧师终於从教堂门口走进来,宾客也在场内就座。牧师走到台前,抬了抬自己的金边眼镜,看向站在台前的一对准新人,露出和蔼的笑脸开始主持婚礼。
「吕悠然,你愿意接受李雅之成为你的配偶,并对神发誓不论生老病死,富贵贫穷,都对他不离不弃,永远相伴吗?」
牧师洪亮的嗓音,悠悠回荡在宽敞的教堂内,庄严肃穆的气氛一瞬间笼罩全场。
吕悠然轻轻点头,并将李雅之的手握紧,「我愿意,我愿意接受李雅之成为我的配偶,并发誓这一生都对他不离不弃,永远相伴。」
牧师轻咳了一声正预备继续说,李雅之冷不防凑近吕悠然耳边,悄声地:「老公,没想到我们竟然又再婚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悠然脸上露出浅浅的一抹笑,回他:「对啊,想不到我们竟然又再婚了,我的宝贝老婆。」
李雅之忽然将吕悠然的手握的很紧,执拗地:「这次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再轻易跟你离婚,你知道吗?反正我会一辈子死缠着你!」
牧师正站在眼前,吕悠然也只好努力憋住笑,正经地:「是,我的宝贝老婆,要是这回我再轻易休妻,我就会蒙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牧师洪亮的嗓音再度在教堂里响起来:「李雅之,你愿意接受吕悠然成为你的配偶,并发誓这一生都对他不离不弃,永远相伴?」
李雅之用力点头,坚定地:「我愿意,我愿意接受吕悠然成为我的配偶,并发誓这一生都对他不离不弃,永远相伴。」
「那麽,双方交换婚戒。」
两人分别拿出白金打造的结婚戒指,套进了对方的无名指。
浓厚的,幸福的婚礼氛围刹时笼罩场内,所有在场观礼的人都感染了这种喜悦,脸上不自觉露出笑容。
望着眼前深情对望的两人,牧师也扬起嘴角,帮这场婚礼画下完美句点。「今日在神与众人的祝福之下,见证吕悠然与李雅之成为配偶,希望你们都能记得今日对对方所许下的诺言,往後不论发生了任何事,都能对对方不离不弃,永远相伴」
洋溢在幸福里的两人脸上带着喜悦的笑,不约而同的重覆牧师的话:「今日在神与众人的见证下我们发誓,往後不论发生了任何事,都会对对方不离不弃,永远相伴。」
**爱与支配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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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金黄的阳光从窗外斜斜的照射进来,空气里飘散着浓醇的咖啡香,坐在沙发椅上的青年望着站在不远处男人拿吸尘器吸地的背影,弯起嘴角幸福的傻笑。
男人拿吸尘器吸地的姿态也很优美,微微弯下腰身的曲线感觉很迷人,男人正专心的吸着地,身後冷不防就传来青年的叫唤声:“悠然...悠然...”
吕悠然转过头去看,身後的李雅之正眼巴巴的望着他,水汪汪的眼睛就像犬类一样湿润,“悠然...你不要只顾着吸地嘛...过来陪我...”
吕悠然叹口气,脸上扬起一抹宠溺的笑容,放下吸尘器迈开步伐走过去,走到青年的身边坐下,“你又怎麽啦...”
李雅之立刻像孩子一般的扑过去,将男人瘦弱的身体牢牢压在身下,脸贴脸磨蹭着撒娇,“悠然刚才跟我的距离离太远,我寂寞...”
手指插到李雅之柔软的黑发里去,吕悠然笑着揉乱他的头发,“离太远?从那边走过来这边不会超五公尺吧?”
“不管我不管!”李雅之闹别扭似的扭着头,“只隔一公分也算太远!”
语毕,又用力将吕悠然搂的更紧,甜甜地:“要这样连一点点小距离都不能有,这样才算近。”
吕悠然长呼出一口气,想着牛牵到北京还是牛,爱撒娇的小孩,就算到了30岁,40岁,搞不好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头子都还是一样很爱撒娇。
不过吕悠然毕竟已经是一个十五岁孩子的爸了,育儿经验富,知道要怎样对付这种爱撒娇的大小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力捏紧李雅之的双颊,感受二十五岁年轻男子饱满又有弹性的肤触,只见李雅之神色委屈的望着他,又轻轻拍他的脸,嘴唇温柔的贴紧上去,“嗯...我的宝贝老婆,给老公亲一个。”
男人软中带甜腻的嗓音,让李雅之简直要酥了大半。
“嗯...亲脸脸不够...”李雅之微嘟起嘴唇索吻,“要亲嘴嘴...亲嘴嘴…”
沉浸在恋爱中的男人心智都会退化回幼儿阶段,讲话都喜欢叠字,自以爲很可爱。
吕悠然努力的憋住笑,俊美的脸上仍是一本正经,轻啄了一下李雅之的双唇。
又湿又软的嘴唇轻轻触碰,就算仅仅是一瞬间,在这四下无外人的家中,人刚才已经被窗外折射进来的阳光晒的暖洋洋的,又才刚吃过丰盛的一顿早餐,眼见悠闲的假日上午无事可做,正值壮年的男人会有什麽反应呢...?
正值壮年的男人就是会...饱暖思淫慾啊....
吕悠然春心大动。
不过,他毕竟是比较高傲的,总不好意思先开口求欢,只好巧妙的用肢体语言暗示。
指尖隔着一件薄衬衫在背後手法巧妙的滑动,将大腿勾到李雅之的腰际缠住他的腰,让两人重要部位相碰。果然没过多久,正值血气方刚年纪的李雅之就有些沉不住气,连呼吸都变的粗重起来。
很好,吕悠然嘴角起一抹胜利的笑,微眯着眼看着李雅之,让自己的眼神尽量性感妩媚勾人,然後让自己耐心的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过没多久,将脸埋在他颈窝的李雅之就有些按耐不住,沙哑着嗓子开始讨饶:“悠然...别这样摸我的背,我会忍不住...”
“喔?忍不住什麽?”男人换成用指甲,在李雅之敏感的腰际轻轻刮搔。
李雅之浑身一阵轻颤。
“会忍不住,好想要....”
男人在青年的耳畔轻吹一口热气,魅惑地:“求我,就给你。”
只想一逞兽慾的青年竟然连一点该有的矜持跟自尊心都没有,答应的乾脆爽快:“悠然...求你,求你给我...”
“嗯...来吃掉我吧...”男人沙哑的嗓音简直如醇酒般地醉人魅惑。
先是一个火辣辣的浓烈舌吻,两片舌在口腔里激烈交缠,吸吮的啧啧有声。李雅之宽厚的手掌隔着衬衫在吕悠然的胸肌滑动,找到那最敏感的凸点,拇指恶意的摩擦它。吕悠然难耐的向後仰倒,咬紧下唇吐出更深入的要求:“雅之...手伸进去摸啦...别只隔着衣服...”
一手解开衬衫的扣子,将手伸进去温柔爱抚,柔软的乳珠在拇指与食指轻轻揉压下逐渐挺立,吕悠然舒爽的发出一声闷哼:“嗯...”
李雅之索性将衬衫扯掉大半,男人白皙的酥胸上浅粉的乳珠迷人可爱,映衬上吕悠然陶醉在情慾里里眉眼,十足诱人。
李雅之忍不住吞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长的手指缓缓下移,轻轻拉下裤子拉链,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爱抚男人最脆弱的敏感地带,吕悠然难耐的咬紧下唇,连喉结不断上下起伏的弧度都很性感,“雅之,再用力一点....”
“帮我把衣服全部脱掉好不好...我好热...”
还真不能小看年轻男孩子的兽性,衣服被粗暴的撕扯开来,衬衫的扣子也迸落一地,这样的粗暴却让吕悠然整个人兴奋起来,他用力将李雅之的脸扳过来,让他正视着自己,男人深沉的眸子露出贪婪的眸光,恨不得将眼前的青年一口吞下,“你可以再粗暴一点没关系,我喜欢被你使坏...”
“我不喜欢太乖巧的老婆,那让我觉得无趣,你可以再粗暴一点没关系...最好是的狠狠的...”
“弄坏我。”
爱情是一种很微妙的情绪,有时会想把喜欢的人捧在掌心上视若珍宝的疼惜他,有时又忍不住想虐待他,想冷落他,爱情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然後有时又想要狠狠的...弄坏他。
倾刻间李雅之也已脱的一丝不挂,健壮的身躯压在男人同样赤裸的身体上,近乎啮咬的吻着男人的唇,手用了点力道套弄男人腿间的分身,吕悠然忍不住皱紧眉,从喉头发出一声呻吟:“啊...”
很奇妙的感觉,又痛又爽。
李雅之慢慢温柔起来,套弄男人腿间分身的速度变慢了,力道也不再那麽大,嘴唇温柔的在男人完美的躯体上游移,吻过男人性感的锁骨,将胸前小巧的乳珠含在嘴里用舌头反覆的舔弄它,酥麻的快感令吕悠然不禁一阵轻颤,“啊...雅之...”
男人白皙的身体已染上了一片粉红情潮,氤氲着情慾的眼眸水光泛滥,嘴唇微微的一开一合,吐出来的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声浪语:“雅之...很棒...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帮我,帮我口交好好...”
在沙发上将男人的大腿打开成令人害羞的M字型,腿间那漂亮的,泛着粉红甜美色泽的性器早已高高挺起,李雅之修长的手指随意套弄一下,随即将男人漂亮的性器纳入口中,一含进嘴里,嘴里就溢满了雄性特有的麝香气味,一吸一吐间能听见男人的呻吟越发淫荡,手指用力揪紧自己的头发,时而轻微的反覆挺动腰身,在自己口腔里做着淫荡的性交动作。
被温暖口腔包围的感觉让吕悠然有些迷乱,他一手按着李雅之的头,在青年嘴里做着轻微的抽插动作,“雅之...这样我是不是也算在你里面...啊....很棒...”
男人硬挺的性器简直要抵到自己喉咙的最深处,李雅之强忍着不适感,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动作,舌头一边温柔的舔着它,只听见男人的呻吟越发急促:“啊...雅之,好棒,要...要去了...”
下一个瞬间,带着强烈腥味的液体充满在自己口中,李雅之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全部吞了下去。
高潮过後,吕悠然躺在沙发椅上微喘着气,半眯着眼看坐在自己腿间的青年,青年唇边缓缓流下一丝白浊的黏液,模样实在是很性感,吕悠然勉强撑起身子,舌头缓缓扫青年的唇,“怎麽样?我的东西味道不错吧?”
“美味至极。”李雅之俊美的脸上只是露出一丝坏笑。
吕悠然轻啄了一下李雅之的脸颊,随即从沙发椅上起身,“宝贝你很棒,所以我要给你一个奖励。”
李雅之只见吕悠然迈开长腿走进厨房里,打开冰箱在里头拿东西,又从茶杯架上拿下两个水杯,往开饮机下面装水,不禁一脸疑惑,不了解吕悠然到底在玩什麽把戏。
男人从厨房优雅的踱步回来,两手各拿一个水杯,走到李雅之身边坐下,随即将青年放倒,“宝贝,你躺好,接下来是我服务你的时间了。”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那个游戏叫做冰火二重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谓的冰二重天,是时下在酒店里很流行的一个性游戏。
吕悠然虽然是响誉画坛的知名画家,也偶尔有要应酬画商的时候,虽然绘画是一门艺术,不过男人间谈生意总少不了一些脂粉气味,也少不得要出入一些风化场所,吕悠然是个gay,当然不会让那些酒店小姐近身,他只是坐在一旁啜饮酒店里昂贵的高价酒,冷眼看着酒店小姐出卖色相服务客人的模样。
吕悠然那时就觉得冰火二重天这个游戏,相当有趣。
头脑越聪明的男人,就越是富有实验精神,什麽新奇有趣的事情都想试试看。
“冰火二重天...?”
吕悠然拿起一个水杯,盯着在水杯里摇晃的透明冰块,意味深长的笑了,“雅之,等会你可能要忍一忍。”
“因爲应该会...很过瘾。”
男人将冰水一口饮下,随即将头凑到青年的腿间去,含住青年的分身。
分身滑进男人口腔的一瞬间,李雅之被冻的头皮发麻,忍不住哀叫出声:“天哪!好冰!”
彷佛没听见青年的哀叫,男人自顾自的吞吐起青年的分身来,敏感的器官简直像了进了一个大冰窟,不要讲快感,李雅之被冻的连眉头都纠结在一起,只觉得下体又冰又痛,他勉强握紧了拳头忍耐,时而嘴里可怜的呜咽着:“悠然...不要了...好冰啦...”
吕悠然倒是没折磨他太久,很快就吐出来,拿起第二杯水仰头一饮而尽,又将脸埋到他腿间服务起他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男人灌下的是,一杯热水。
就像在洗三温暖的感觉一样,冰冷过後随即而来的是火热,这种奇异的快感真的很微妙,李雅之只觉得自己舒爽的背上阵阵发麻,被冰冻过的器官经过热水一洗刷,简直就像万物重新复苏一般,再加上男人高明的技巧伺候,就如同在地狱重返天堂,他一向都算很持久,这次被男人这麽一刺激,竟然就轻易在男人口中缴械了。
吕悠然抹抹嘴,抹去唇边残留的黏液,对躺在身下的青年露出一个坏笑,“喔?怎麽这麽快?”
李雅之有些气若游丝地:“悠然你说的没错...果然...很过瘾...”
看着躺在自己身下不住微喘,面色潮红的俊美青年,男人忍不住坏心的笑了。
原欺负一个人也会産生快感呢...
忍不住想一直欺负你,欺负你一辈子。
先赏了一顿鞭子,再来要给一颗糖,这才是爱情里永保新鲜的完美法则。男人将柔软的躯体贴紧上去,压在青年结实的身体上,一手将青年的下巴抬高,嘴唇温柔的吻着他,“宝贝...你真可爱,老公爱死你了...”
湿热的舌轻轻钻青年唇里,就能嚐到弥漫在口腔里一股混杂着精液和唾液,极其微妙的味道,有点腥,却不觉讨厌。青年的舌也紧跟着纠缠过来,两人互相交换口腔里甜美的体液,混杂着彼此精液和唾液的体液揉合成一种甜美的味道,两人贪婪的品嚐着,两片唇久久也不愿分开。
品嚐着恋爱,品嚐着恋爱的味道。
恋爱的味太甜美,比香醇的美酒更能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两片唇终於舍得分开,彼此对视的眼眸里早已溢满情慾的渴望,青年的双臂有力的箍紧他,沙哑嗓音喃喃的吐出渴求:“悠然,可以进去了吗?我想要...”
“嗯。”在青年唇上温柔的落下一吻,吕悠然伸手拿走了放在茶几的润滑剂,递给李雅之。
在手指上挤上了大量的润滑剂,李雅之ㄧ手托着男的後脑杓,跟他温柔深吻,另一手探到男人的後穴去,情色的在男人紧窒的後穴来回抽插,吕悠然兴奋的弓起背脊,双臂用力搂紧了李雅之,和他吻的更爲忘情。
感受手指被男人紧窒所包围的那种奇妙感觉,每抽出一点,又被一种强烈的吸力吸了回去,光是手指在男人体内反覆翻搅的感觉就能让李雅之欲火焚身,他停下爲男人润滑的动作,将脸依偎在男人的胸膛磨蹭起来,“悠然...应该可以了吧?好想进去...”
“身体好热...好热....”
青年的话语每一句都像强烈的催情剂,鞭打在敏感的耳膜上,让吕悠然整个身子都发烫,着了火似地热,“嗯...进来...”
李雅之在地上盘坐起来,腿间硬挺的性器早已高高举起,他将吕悠然抱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难耐地:“你自己来好不好...”
吕悠然一手扶着青年早已贲张的慾望,让自己缓慢的,一点一点的接受它。感觉入口被火热的物体逐渐深入,体内敏感的黏膜被粗大的东西缓慢研磨着,有点羞耻的快乐,男人让自己慢慢适应它。
李雅之双手扶着男人的腰,忽然间用力顶上去。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瞬间,被顶到最深处了,青年火热的慾望在自己体内可怕的充实着,吕悠然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小声的埋怨着:“怎麽这麽突然...也不给我点适应的时间...”
“是你说...喜欢被我使坏...”
吕悠然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击,青年已经把嘴唇堵了上来。
李雅之双手托着男人的臀,开始自下而上的往上顶,动作温柔而不猛烈,体内敏感的地方被青年的硬物反覆冲撞,难以言喻的快乐在身体里逐渐扩散开来,让人丧失了理智般疯狂。
男人的姿态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淫荡。
不知何时男人已从被动的接受化爲主动,吕悠然开始的上上下下的动着腰,迎合着青年的抽插,偌大的室内空间里只回荡着肉体相互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极其淫靡。
李雅之被男人弄得简直受不了。
滚烫的慾望在男人体内被反覆的吸紧,摩擦,男人咬紧下唇的神情实在太诱人,他一边搓揉着男人柔软的臀,一边难以忍耐快感而喘息着:“啊...悠然...你体内好棒...”
“又热...又紧...好舒服,悠然别动的那麽快...”
男人置若罔闻,动作的越发急促,李雅之被弄得差点泄出来,忍不住狠狠拍打男人的臀,“教你别动这麽快还动,都不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悠然你真淫荡。”
男人只是甜蜜的咬住青年的耳朵,“对,我淫荡,不过是你是害我变得的这麽淫荡的。”
“淫荡真是个好词啊...如果不是我那麽淫荡,能把你弄得那麽舒服吗...?宝贝...”
眼见男人益发嚣张,李雅之不甘示弱,将男人一把推倒,分开他的双腿,一反刚才的温柔又凶又猛的抽插起来。
这是个完全的接受体位,男人曲线优美的身体只能随着青年激烈的抽插而摇晃,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快要溺毙的船。李雅之就着正常体位在男人後穴猛力抽插了一阵子,还觉得不过瘾,索将男人的双脚扛到肩上,在男人臀部下方放了个软垫,将男人的臀部抬高,以一个能更深入男人体内的姿势疯狂戳刺起来。
“啊...雅之不要,别那麽猛...会坏掉...啊!”
在性爱里什麽叫做sayno等於yes的一贯定律,当一个人丧失理智在你身上狂插猛干的时候,千万别跟他说什麽”不要,别那麽猛”之类的话,听在欲火焚身的男人耳里只会等於”啊,很棒”,“再更用力干我一点”,李雅之更是发了狠似的插他,性器每抽出一点,就以一个更大的力道冲撞进去,欲仙欲死的快感让男人彷佛要达到顶点,高高举起的前端分泌出晶莹的黏液,伏在自己勤快动着腰杆的青年却忘了要用手抚慰它,男人忍不住将青年的手拉过来,套弄着自己的分身,“雅之…这边...这边也要...”
李雅之将架在自己肩上男人的双腿放下,一边套弄着男人勃发的欲望,一边激烈的动着腰杆,在男人体内冲锋陷阵,抽插不停,快感一层层越叠越高,直到吕悠然终於忍耐不住,大声淫叫出来:“雅之...我,我要到了...啊!”
下一个瞬间,乳白色的液体全喷溅在青年结实的腹部上。
虽然自己已到达亢奋的顶点,那深埋在体内青年的欲望却依然坚实,还不满足的往前顶了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从男人喉头溢出一声性感的呻吟,媚眼如丝的男人双颊潮红遍布,还沉浸在性爱余韵里他的只是沙哑的吐出一句:“雅之,我不行了...”
“你怎麽只顾自己爽呢...老公好自私,都没顾到老婆的需要,你都不满足我,我会变成深闺怨妇你知不知道...”将脸深埋在男人颈窝里磨蹭,青年撒娇似的答了话。
“因爲老公年纪大了...体力不行啦...啊!”男人话都还没说完,被青年以结合的姿势一把抱起,青年将男人修长的腿缠在自己腰上,一手有力的托着他的臀,另一手则扣住他的腰,这种姿势就像小无尾熊缠在母无尾熊身上一样。
“怎麽会是这种姿势啦...很害羞耶...”男人将脸深埋在青年厚实的肩膀上,脸颊到耳际处羞红一片。
“怎麽会?我觉得好甜蜜,好开心!”青年咯咯的笑起来。
“老公年纪大了,很容易害羞你知不知道,这姿势很怪啦...放我下来...”
“不要。”青年倔强的嘟起嘴来,“我们夫妻俩关起门做爱做的事,反正又没有外人看见,用什麽姿势又怎样?”
接着也不顾男人嘴里发出的微弱抗议,青年就着无尾熊抱的姿势,将男人一路抱回了卧室。
将男人稳稳的抱回卧室後,青年毫不怜香惜玉的将男人往床上一丢,幸好kingsize的床铺够大够柔软,男人曲线优美的胴体在床上柔软的伸展开来,原本白皙的身体因性爱渲染上一层诱人绯红,光是看,就足以诱人犯罪。
青年难耐的舔舔唇,腿间滚烫的欲望怎麽也消不掉,他从床上起身,走到卧室里原木色的衣柜旁,打开衣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会的男人终於缓过劲来,用眼角余光瞄了瞄不知在衣柜里翻找些什麽的青年,最後只见青年从衣柜里取出了两条领带,又慢慢走回来,坐在床边看他,眼底尽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那只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自己纤细的手腕被绑上了赤红的领带,牢牢系在床头。自己的双腿也被青年大大分开,然後腿部被弓起来,趴在身上的青年将自己的坚挺一股作气的挺进来。
“干嘛绑住我的手...”男人胡乱扯着自己的手,却扯不开绑在自己手的束缚,有些无奈的抱怨道。
“不知道...就是好想欺负你...”青年一边甜蜜的吻着男人的脸颊,一边在男人体内激烈的进行抽插,男人嘴里的那点抱怨,到最後也化爲了一声声微弱的沙哑低吟。
内部被激烈的摩擦着,胯间的敏感也被人箝制在手里,随着身体的律动一上一下的进行套弄,男人很快又攀上性爱的巅峰。双双射出来的两人疲惫的躺在床上,男人闭上眼,以爲自己终於可以歇歇了,耳里传来领带被解开的那种细微声响,手被轻轻放下来,男人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就要去搂身旁的青年。
想不到莫名奇妙又被翻过了身,青年将男人的臀部抬高,双手扶在男人纤细的腰侧,又一声不吭的插了进来。
“你不是才刚射过一次,怎麽这麽短的时间...还能硬...”男人嘴里发出近似呜咽的抱怨声。
“嗯,因爲我年轻...没听男人三十如狼似虎....”
“你不是才二五!?”男人忍不住哀叫出声。
“啊...这些都不重要啦...重要的是我现在想做,反正明天是周日,你下不了床的话,都可以叫外卖来家里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也不管男人的回覆如何,体力充沛的青年硬是把男从後背位做到到侧身位,侧身位又做到骑乘位,骑乘位又做回正面位,把男人差点弄得精尽人亡了,才放过他....
完事後,青年将男人搂在怀里,嘴唇不停亲吻着男人的脸颊,头发跟脖子。
“别再亲了....”男人疲倦的皱起眉,“再亲...你又要硬起来,我老了,体力真的没办法跟你们年轻人比...”
“嗯,应该不会了,只是还想温存一下嘛...”青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澄澈的眼眸有如犬类一般湿润,今日青年的胡闹虽然让男人有些生气,被这样柔情的眼神一注视,什麽气,又都消了大半。
注视着青年端正的脸庞,男人的手指温柔的顺过青年的发,语气有些无奈地:“下次可不能这麽胡来了知道吗?我又不年轻了,这麽肆无忌惮的做,哪天一不小心马上风,怎麽”爽死”的都不知道...”
青年咧开嘴笑了,右脸颊深陷下去的酒窝让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在一瞬间稚气起来,“抱歉,下次不会了。而且,反正人都是要死的,“爽死”也是种不错的死法,不是吗?”
“人总有一天要死的,只是差别在你比较早死,还是我比较早死。不过,如果悠然你早我一步先去,我也不会独活。”
接下来的这句誓言虽然听起有些恐怖,却让吕悠然意外的觉得甜蜜。
“就算是下地狱,也要紧牵着彼此的手一起去。”
+++这是後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期一,响誉画坛的知名艺术家吕悠然办公室内,只见一向优雅的吕大师一手撑腰,一拐一拐的走进办公室内。
在座位上办公的助理jessie一见吕悠然走路奇形怪状的,连忙站起身来关心,“吕大师,你怎麽了?走路的样子怪怪的?”
吕悠然转过身,朝助理勉强露出一个笑,“喔...不小心扭到腰,不碍事...”
吕悠然凝视着jessie的脸庞,jessie年方二十,脂粉未施的她模样十足清丽,肌肤好到吹弹可破,就算是不上腮红,脸颊也会透出淡淡的自然红晕,十足青春靓丽。
对...青春...靓丽...
吕悠然的背脊忽然掠过一抹恶寒。
望着jessie这张青春亮丽的面容,男人只是低声地:
“年轻,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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