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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月西下到小镇上的便利店给小狗买了毛巾和小袋狗粮,回来时,屋里的一人一狗已经躺在一起睡着了。 下雨的午后,总是催生人的睡意。 窗外沙沙雨声成了最动听的催眠曲,屋里的温度偏凉,让人想缩进被窝里。 楼月西慢慢走到床边,酣睡的小黑狗在毯子上翻着粉白的肚皮,贺烈也平躺着,呼吸平稳,眉目舒展。 他坐在了床边看了片刻,大红喜被上看起来十分喜庆,两只鸳鸯交颈而眠,他抿抿唇,缓缓躺下,和贺烈只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他不太满足,又靠近了些,头抵在贺烈的肩膀处,一向警惕的男人却没醒来。 总是窸窸窣窣的珠帘此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像是根本没有人穿过珠帘躺在熟睡的人身边。 第40章 老宅 胶许县, 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小地方。 县城里有一条长河,贯穿了整个胶许。河的西岸是林立的楼房,沿着河边有许多做生意的小贩。 贺烈和楼月西开着车从桥上经过, 来到了烟火气稀少不少的东岸。与西岸弄弄的生活气息不同, 东岸的建筑都是些园林老宅, 楼月西把车停了下来。 灰色的瓦,深褐色的门,门上有两个雕刻精细的铜制威猛狮头,口中衔着门环,门廊上雕花繁复,琉璃瓦脊更是琳琅满目,美不胜收。 说是要收费的景区贺烈也信。 贺烈见楼月西从怀里拿出一把铜制钥匙, 轻车熟路地打开了大门。 “……”贺烈怀里抱着傻乎乎肥嘟嘟的旺财, 突然意识到楼月西口中的“县城里的老家”和他想象中的并不一样。 楼月西把门推开, 一边往里走一边对着贺烈说:“外婆去世后, 院子就空了下来, 我虽有定期请人来打理,但里面的环境还是差了些,贺队多担待。” 贺烈走了进去, 好家伙, 殿堂楼阁,古朴雅致, 绿意掩映,曲廊迂回。 别墅算什么, 住园林的都来了。 楼月西把贺烈带入兰雪院, 向他介绍道:“外婆祖上是当地望族,所以院落修的大了些。” “不过贺队放心, 这屋看着旧,但是通了水电,不用担心。” 贺烈想到方才沿着东岸开上来,一路都是差不多的建筑,他嘴角一抽问道:“楼月西,你别告诉我这一片都是你的院子。” 楼月西闻言摇头,贺烈正要松口气,就听到他说:“以前是,后来捐出去了,只保留了兰雪院和祠堂。” “贺队有兴趣的话,饭后我们可以去参观一下。”楼月西弯起眼睛笑了起来,“免票的。” 穷苦人民贺烈感觉自己中了一箭。 贺旺财不懂主人复杂的心理,它见无良主人不理自己,就开始围着楼月西的脚下打转。 楼月西站起身来,把贺烈行李箱的东西都找出来挂好,贺旺财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屁股上的小尾巴简直摇上了天,贺烈心里骂了声出息。 见楼月西要走,贺烈下意识拉住了他的手腕。 “去哪儿?” 楼月西闻言怔了怔,随后笑了起来:“隔壁,贺队。” 也是,兰雪院这么大,楼月西总不可能还和自己挤一间房。 贺烈正要松手,手突然被楼月西反握住了,眼前的青年模样清雅,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却是带了钩子的:“贺队,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还有机会?” 这是楼月西表白后第一次明目张胆的进攻。 见贺烈表情一怔,楼月西向前一步,几乎要凑近贺烈的嘴角。 “再多考虑考虑我。”楼月西表情认真地道,一双桃花眼好像星落长河,涟漪频起,“好不好?” 贺旺财险些被踩到,委屈地呜呜一声,楼月西适时后退一步,抱起了在原地打转的旺财。 是门页合上的声音。 兰雪院内一片安静,偶尔有奶声奶气的狗叫声从隔壁传来。 ', ' ')(' 楼月西走后,站在门口的贺烈伸出一只手缓缓抚上左胸。 那里有不听话的东西。 真是疯了。 贺烈想。 这时有视频通话打过来。 贺烈回过神来,点下接听键。 孙飞晨聒噪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屏幕中他正在啃着鸭脖,为了不弄脏文件,他翘起小指在翻页。 “贺队,听说三百年前的鬼域都被你们撞着了!案宗发到我这的时候我真是惊了,冥婚可太可怕了……”他一边说一边摇头。 贺烈不太想听他叽里呱啦说些废话,但是孙飞晨却发现了一些异样。 他凑近屏幕,嘴上沾着的芝麻都被贺烈看个清清楚楚。 “贺队,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贺烈抿了抿嘴:“你看错了。” 孙飞晨不信邪,隔着网线也没察觉到危险,继续大咧咧地道:“哈哈哈哈贺队,你的表情好像是在思春哦。” 贺烈眯了眯眼睛。 看来太久没揍这小子,这小子飘了。 “唉,说到这个,哥,你啥时候找个女朋友啊?你也单身这么多年了……” 贺烈休假太久,孙飞晨是真的飘了。 “刚刚隔壁312新来的还来问我,你有没有对象呢!那姑娘长得真漂亮,白皮肤,大眼睛,腿也长。” “没兴趣。”贺烈果断拒绝。 “别呀,贺队,你先加个微信呗,你以前不是说不挑吗?”孙飞晨嘟囔道。 “我什么时候说的?”贺烈挑起剑眉。 “你自己说的,只要是活的,女的,都行。”孙飞晨瞪大眼,以前刚进来的时候他们讨论过择偶标准,一群年轻气盛的小伙子说起姑娘来眉飞色舞。 老韩说他很专一,就喜欢丰胸长腿的。秦朗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实际上也是个老流氓,添了句腰细,小郁红着脸说喜欢文静的。 当问到贺烈时,贺烈眼皮子都不带掀一下,只叼着烟:“女的,活的。” 大家笑作一团。 屏幕上,贺烈的表情短暂地凝滞了片刻,他不记得了。 见孙飞晨的情绪也低落下去,贺烈勾起嘴笑了笑:“那现在可能变了。” “啊?”孙飞晨张大嘴,“什么意思啊?贺队,贺队,别挂——” “嘟”的一声轻响,屏幕黑了。 贺烈看见对话框里孙飞晨不断发过来的文字。 方才孙飞晨提到择偶标准的时候,贺烈脑海里浮现出来的人,就在隔壁。 贺烈用舌头顶住上颚,有片刻的混乱。 这可不太好办了。 楼月西这家伙,一下把他的标准给提高了。 —— 晚饭是在外面吃的,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两人沿着河边散步消食,贺旺财还太小,走一会儿就趴在地上不肯动了,贺烈只好拖着它的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