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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舔了下嘴唇,用脚尖轻轻踢陆断的小腿,低着头,脸颊滚烫,“…要做吗?” 陆断似乎愣了一下。 然后出乎意料的,他说:“不做。” 喻白惊讶抬头:嗯嗯嗯? 陆断居然说不做? 是他听错了吗? 陆断挺拔的身体站他面前:“你这什么眼神?” 喻白呆呆眨眼,“你这几天…背着我有别人了吗?” 他语出惊人,给陆断吓得心脏骤停,“我什么时” “真行啊喻白,我不跟你做就是我有别人了,你这什么脑回路?”陆断捏他的脸蛋。 “我是看你这几天太辛苦,想让你回家了好好休息,心疼你。你倒好,给我扣这么大一口锅。” 陆断气笑了,按着喻白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胸口,咬牙切齿道:“你听听我这心跳。” 喻白的手被抓起,从陆断小腹一路下移,然后被鼓起的裤子阻隔住。 “还有这里。”陆断低头吻他,嗓音沙哑,“都是你的,一个子儿都不给别人。” 喻白靠在他怀里,脸红起来。 他抱住陆断,忍着内心的羞耻,面颊滚烫地小声说:“那我想要……哥哥。” … 陆断最后还是用手伺候的喻白,亲亲抱抱摸摸什么都做了,就是没动真格的。 仔细算算,他得有小半个月没碰过喻白了,实在是怕一时放纵起来就收不住。 喻白不知道其中原因,他浑身软绵绵地被陆断捞到浴室洗澡的时候还在用最后残留的一点意识想这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是他没有魅力了吗? 可是看陆断好像快忍到爆炸的反应,又不像。 就这次邀约失败,喻白疑惑了两天,就连上课的时候偶尔也会走神。 直到周六这天,陆断生日,他们白天在长辈们那里吃饭,晚上在家里办了个小型party。 姜姜,江徊,陈最,周寻昭,夏楠,还有赵莹几个人都来了。 客厅塞满了人,很是热闹。 不过他们玩玩闹闹也没太久,吃了蛋糕,喝了点酒,很快就各回各家,默契地给喻白和陆断留二人世界的空间。 他们都很有眼力见的。 喻白连给陆断的生日礼物都没当着他们的面拿出来。肯定是准备了什么不得了的、不能给他们这些外人看的。 他们都懂,他们都走。 聚会哪天都可以,断哥生日一年就一次,要讨点甜头多不容易。 很快就剩下喻白和陆断两个人。 “对了,给你的礼物!”喻白屁颠颠地跑进卧室。 他给陆断准备的生日礼物藏在衣柜里,是条领带。 “当当当当~喜欢吗?”喻白当着陆断的面打开礼物盒,“我还学了怎么打领带哦!” 这是十分亲密的礼物,陆断当然喜欢。 他去换了件黑色衬衫,方便喻白给他系领带。 “好看,很帅!”喻白看着他,眼里流露出惊艳,高兴道:“真的好适合你啊陆断。” 他今晚喝了一点点酒,脸颊红扑扑的,眼睛很明亮。 “谢谢宝贝,我很喜欢。”陆断低头亲吻他。 喻白仰头承受了一会儿,这个吻是带着浅浅的红酒香味儿的,喻白感受到陆断有离开的意思,往他怀里靠了靠,含糊道:“还想要……” 陆断挑眉。 总觉得喻白这两天主动的程度令他惊喜不已。 “要什么?” ', ' ')(' “亲亲。”喻白舔了下嘴唇。 陆断用指腹碾着喻白湿润的唇角,眸色加深,“你是不是忘了答应过我的事?” 喻白眨眼,“啊?” “在这等着。” 陆断转身走进厨房,懒散悠闲地拎了一个蛋糕出来,神色微妙地看了喻白一眼。 “这个。”陆断举起来,轻轻晃了晃盒子。 喻白:!!! 他看了眼餐桌上半小时前已经被分食干净的蛋糕残渣,又看向陆断手里的那个淡蓝色盒子。 记忆拉闸,喻白彻底想起来了! 陆断那天提的条件,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 他说的是,“你把奶油涂在身上。” 喻白耳边轰鸣一声,心脏重重跳了一下,看着陆断,往后退了小半步。 “想反悔了?”陆断屈指,慢悠悠地敲了下蛋糕盒子,盯着喻白。 喻白摇头,“没……” 他现在就是有点单纯的头皮发麻。 陆断笑了下,当着他的面打开蛋糕盒子。 里面是个草莓奶油蛋糕,上面一层新鲜草莓,底下全部是奶油。 喻白咽了下口水,“这个……” 奶油是不是太多了点。 这他得涂多少?全部吗? “陆断,这个会不会太…太刺激了啊?”喻白弱弱抬眼,磕磕巴巴地问。 想象的阀门一打开,就收不住,喻白感觉自己眼睛里快要可以放小电影了。 “有吗?不是刚好?” 陆断用食指指尖勾了点奶油,抹在喻白眼睑下方,然后低头吻掉。 喻白在被他亲吻时,下意识闭上了眼。 陆断又亲他一下,笑着说:“甜的,宝宝。” 灯光下,喻白的睫毛像小蝴蝶翅膀似的扑扇两下,浅浅阴影投在眼睑。 蛋糕大概是一直被放在冰箱里,奶油落在皮肤上的时候传来凉意。 喻白感觉自己的喉结处被冰了一下,紧接着是炙热的吻,也落在同样的位置,仿佛冰川下的火山在喷发之前,酝酿着想要毁灭一切。 他听见陆断轻笑一声,熟悉的嗓音落在耳畔,混着滚烫的呼吸,“谢谢宝贝,这个礼物我也很喜欢。” … 客厅的地毯是柔软的,喻白那个专用的懒人小沙发更是软的不得了。 平时一个人坐下就会整个身体陷进去,更别说此刻要承担两个人重量。 现在明明是五月末,马上就要步入六月,外面应该很暖,可喻白却感觉窗户上好像结了一层霜,看起来雾蒙蒙的。 他眨眨眼,获得了短暂的几秒清晰,就又变得模糊起来。 一座要爆发的火山藏在冰川之下,压抑久了,终究还会爆发。 陆地会干裂,鲜红滚烫的岩浆会顺着干裂的缝隙流遍每一个角落,灼烧每一寸生息。 喻白仿佛身处火山中心,失去了一切感知。 他像是进入一场幻觉,在燃烧的火焰气息和高温中闻到了一丝奶油蛋糕散发出来的甜腻香味,越来越浓郁,近在咫尺。 喻白的身上有几小团奶油,像夏日天空中白而软的云朵一样,轻轻的,没什么存在感。 奶油的边缘被体温融化,喻白感受不到,但欣赏的人会看到,会触摸,会亲吻会探索被云朵覆盖的每一个神秘的角落。 而藏在飘飘云端后的人,他在被品尝。 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