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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大的祸,既让烈烈主人伤心难过,又要让医院在业内的名声受到影响。 全都怪他,他真是太没用了。 “没关系。”许应淡声,“是我让你和姜姜来医院帮忙的,我有责任。” 话虽如此,可今天的事依旧给了半只脚刚进跨职场的喻白很大的挫败感。 他眼泪含眼圈,失望地哽咽道,“…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好。” 喻白觉得,今天真是糟糕透了。 他反应慢,做事慢,不如姜姜那么聪明能干,还不会和客人交流,现在连遛狗这种小事都出岔子。 甚至还没用地摔伤了腿,想去找狗也动不了,只能依靠陆断,自己惹的祸,却帮不上半点忙。 “胡说!”姜姜一下跳起来,反应很大,“你怎么就什么都做不好了!?” “你可是每学期都拿一等奖学金,校三好学生也是你的,还是预备党员,你哪里不好了?” “咱们专业课老师但凡有实验要做,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你,说大二动医一班有个叫喻白的学生细胞学特别厉害,我偷听到过好几回呢!” “不信你问许老师,咱们那些学姐学长谁能像你一样随便拿个片子过来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的,知道哪里病变的?” “白白,你才大二就这么厉害了,以后肯定更牛!” 姜姜情绪激动,说得自己脸都涨红起来,“谁没犯过错误啊?反正你不许不自信,也不许贬低自己。” “你就是全天底下最好的白白!” 喻白泪眼模糊地看向姜姜,满心满眼都是感动,“谢谢你姜姜。” 姜姜真的是他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 “哎呀你哭什么,哎呀!”姜姜也哽咽起来,给喻白抹抹眼泪,故作嫌弃道:“等会儿陆断回来看到你哭,他该找我算账了。” 喻白被他逗的没忍住,这才破涕为笑。 许应也牵了下唇,“小白,别有负担,我是你们院长没错,但我也是老师。” “你很优秀也很努力,老师希望你不要只是看到自己的缺点和偶尔一次的疏忽,要多想想自己的优点,才能做的更好。” “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根本没办法静下心做事,我的导师让我看玻片,我把玻片样本打碎了。” 姜姜诧异扭头,“真的吗?” 他们一点也看不出来许老师学生时期是那样的人呢! 明明现在看起来说话做事都十分成熟稳重,冷静理智到好像天塌下来都不会皱一皱眉头。 “是真的。”许应笑了一声,坐了下来,拍喻白的肩,“所以不要妄自菲薄。” “我的导师以前告诉我,只有你心里觉得自己是最优秀的,做事才能自信有底气,才能变得优秀。” 许应轻声,“老师现在借花献佛,把这句话送给你们两个。” 喻白有点愣愣的,“谢谢许老师,我好像明白了。” “嗯,烈烈的事情也同样,有警察和陆断帮忙,一定能找到它的。” 话是这么和学生说,但许应心里多少也有点没底。 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是怎么了,我一来就有幸喝到许院长煲的心灵鸡汤吗?” 含着笑意的嗓音蓦地传来,一个男人慢条斯理地推门而入。 前台扎堆的三个人都愣了一下。 姜姜内心:是那个长发漫画美男! 喻白看看许老师,又看看刚进门的男人,眨了下眼,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他现在开始想陆断了,也不知道那边顺不顺利。 陆断脾气不大好,应该不会和人吵起来的吧? ', ' ')(' 许应看到傅朝年有些惊讶,起身走过去,低声问:“你怎么过来了?” 他瞟了眼腕表,这个时间傅律师应该早就睡了才对。 “我男朋友这么晚没回家,我不放心。”傅朝年微微蹙眉。 明明是担心人的话语,但因为他是附耳轻声说的,听起来反倒给人一种咬着耳朵说情话的感觉。 许应有点耳热,咳了一声,转身淡定介绍:“这是傅朝年,他是律师。” “你们好。”傅朝年抬起一只手晃晃,“我是你们许院长的男朋友。” 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说的话确实实打实地在宣示主权。 许应动了下唇,没反驳,认下了。 反正也是瞒不了的事,但这人明显就是在记仇他上次不介绍人,还赶人走的事。 “你好你好。”喻白和姜姜都乖乖地跟傅朝年打招呼问好。 许应把今天的事跟傅朝年大致说了一遍。 “我知道了。”傅朝年一贯用理性思维分析事情,他慢条斯理地说:“做最坏的设想,如果狗真的找不回来,对方要走司法程序,我可以帮忙。” “虽然我是做刑事诉讼的,不过我的人脉还不错,你们可以放心。” 喻白和姜姜哪听过这种话,脸当即就白了。 这么久都还没找到烈烈,难道他们真要走到上法庭的那一步吗? “傅朝年,”许应表情平淡地看向他,嗓音更淡,眼底隐隐有几分威胁。 傅朝年短暂地沉默一秒,弯唇笑起来,改口道:“当然,我认为这种事不会发生。” “你们不要听我刚刚的话了,许院长说得才对。” 喻白:“……” 姜姜:“……” … 大概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凌晨四点左右,陆断打来电话说:和警察一起把狗找到了。 姜姜已经撑不住趴在前台睡了过去,喻白也困,但他内心更煎熬,根本没办法安心睡觉。 接到陆断的电话后,喻白喜极而泣,心口的大石头终于在一瞬间落了地,感觉背上都轻快许多。 许应和傅朝年也没有闭眼。 医院前台空间不算大,四个人靠墙坐着,傅朝年用手肘轻轻撞了下许应的手肘,低声笑着,“男朋友料事如神。” 许应用手肘撞回去,“傅朝年,我不是说了,不要总是把男朋友挂嘴边。” “我是在提醒你,毕竟我们在进行新型的恋爱,我怕许先生忘记我们之间的关系。” 傅朝年一本正经道:“这对于律师来说可是很吃亏的,你不觉得吗?” “你……”许应不想理他。 这个人总是能有无数种方式堵住他的嘴,让他哑口无言。 “陆断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许应转头问喻白。 喻白拍了拍脸,保持清醒,“大概四十多分钟。” 但其实没用上四十分钟,陆断就回来了,神色透着几分疲倦。 喻白站起来迎他,眼巴巴地往他身后瞅,“烈烈呢?” 蒋小姐已经带烈烈回家了吗? 陆断看喻白腿脚不便却还要站起来,立刻紧张地拉着他的手腕,皱眉,“你给我坐那儿。” “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