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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姜口中的“情敌”是谁,他更关心另一点,“今天早上吃饭,陆断没有提要回滨州的事。” 喻白心里更在意的是那条消息里的“祭日”两个字。 这两个字无论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看,都是沉重悲痛的,代表着故去的人无法再回到身边。 陆断回临川后,喻白从来没有问过他在警校和滨州的事,不知道陆断这几年都经历过什么,过得好不好。 喻白抿了下唇,他竟然才发现自己对陆断缺少了那么多关心。 所以昨天陆断说他们之间还是生分了,会不会……也不完全是感情牌? 那些话现在想想感觉半真半假,喻白也不知道那里面藏了陆断多少真心话。 他轻轻叹气,心里边对陆断故意糊弄他的怨气瞬间烟消云散。 “你担心这个啊,那陆断早上情绪咋样?”姜姜问。 喻白回想了一番,摇头,“看不出来,感觉和平时差不多。” “这,咱俩在这干猜也没用,要不然你晚上回去再观察观察?” “他要是真不开心的话,不可能一直都伪装的那么好吧。” 喻白认同地点了两下头。 那他今天晚上就多盯盯陆断好了。 预。研拯里“哎白白,那是不是许老师?” 两人刚走到校南门口,姜姜突然抬手一指,另一只手抓着喻白的袖子激动起来,“快看许老师旁边那个男人!我昨晚跟你说的人就是他!” 可惜离得有点远,他们还是看不清脸,只能通过身形和气质认出相对熟系的许应。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喻白自然也好奇的看着许应那边。他看到两个人比肩站着,靠得很近。 “牵手了牵手了!白白你看啊!”姜姜兴奋地喊了出来。 他嗓门一贯嘹亮,又不懂控制,一句出来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喻白想捂他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许应也听到了,他松开面前男人的手,在好奇张望的人群当中,转身看向叫喊声的源头。 “救我!”姜姜一脸心虚地往喻白身后躲。 喻白:“……” 这肯定是被许老师发现了,不打个招呼说不过去。 喻白慢吞吞地往那边走,姜姜双手按着喻白的肩膀,跟在他身后低着脑袋那样的丧尸走法。 “许老师好。”喻白用力把姜姜从自己身后拖出来,干巴巴的笑了下。 姜姜讪讪挥手,“好巧啊许老师,中午好,你也来校外吃饭呀?” “嗯。”许应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点头。 他身后的男人也笑着对他们点了一下头,十分绅士得体。 喻白和姜姜的眼睛余光都忍不住往许应身后瞟。 一眼又一眼。 我靠,好美艳的……男人!笑起来就跟漫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仙品!仙品! 姜姜内心深处激动不已,表情显然有点控制不住。 自上次几个人在gay吧无意撞见对方之后,许应就知道喻白他们心里有猜测。 他虽然不介意自己的私事被人看到,但面前毕竟是他的学生…… “要不然你先去餐厅等我,我和学生说几句话就过去。”许应淡声。 男人弯唇轻笑,看向许应的眼神透着无奈的纵容,“好吧,听许老师的。” 他说到“许老师”三个字的时候,明显顿了一下,像是原本喊习惯了的的称呼这会儿不方便,所以才临时改了口。 ', ' ')(' 姜姜撞了喻白肩膀一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男人转身离开了。 许应没提刚才,而是说了周末两天让喻白和姜姜来医院顶班的事,又道:“我按兼职给你们算工资,一个小时20?” “好啊好啊。”姜姜也没客气。 比一般兼职工资高哎,有钱不挣王八蛋。 喻白犹豫了下,“许老师,我可以不排晚班吗?” “好,我和韩娟说一声,让雯雯她们顶一下。”许应说:“那周末就麻烦你们了。” 现在到了换季时候,不仅生病的人多,患病的猫猫狗狗也多。 周末宠物医院忙不过来,临时招人的话又不熟悉医院的运作,否则许应也不会在学期中旬麻烦喻白和姜姜。 “对了。”许应又想到了什么,叮嘱道:“上周医院寄养了一只拉布拉多,力气很大,平时不怎么乖,你们接触的时候要小心点。” “尤其是你,小白,遛狗要小心,别被它牵着走。” 喻白看着比姜姜高一点,但细胳膊细腿的,感觉一阵风就能吹跑。 而姜姜只是看着小,肌肉扎实着呢,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好的好的。”喻白乖乖点头。 话说完了,两个人跟许应道别,去了街对面的一家黄焖鸡米饭店里吃午饭。 许应目送他们进店,肩膀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下。 他回头,表情微变,“傅朝年?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餐厅……” “去了,但我不放心,就回来看看我男朋友是不是被自己学生绑架了。”傅朝年回答得很认真。 许应看他一眼。 这人也真是的,不就是想说等得时间有点长吗? “你们做律师的说话都喜欢弯弯绕绕吗?如果别人领会不了怎么办?”他问。 傅朝年弯起眼睛,他那张脸一笑起来就像男狐狸精似的,声音好听,话也好听,“别人不清楚,但我男朋友很聪明,一定可以。” 他说完,想继续牵许应的手,被许应不着痕迹的躲过,“都说了不要在校门口牵手。” 刚刚他就要拒绝的,晚了一步,还是被自己学生看到了。 许应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点尴尬和难为情的。 他抬手摸了下喉结,故作无事地看了眼旁边人,抬腿往前走,声音落在身后。 “傅朝年,别总把‘男朋友’挂在嘴边。” - 陆断感觉喻白今晚有点奇怪,自他把人从学校接回来开始,喻白就时不时地盯着他看。 现在他都洗完澡了,故意没穿上衣满屋乱晃,喻白居然还在看他,都不脸红的。 而且不是那种“想通了,开窍了,决定和他谈恋爱”的看法。 就是纯盯着。 好像要在他脸上盯出来个花一样。 看得陆断莫名其妙地心慌,跟做了错事似的。 要知道他上次被人这么盯着看,还是一年多前在警队出任务失误受伤的时候。 那时候,他的师傅赵肃臻同志就用这种审视的眼神看他,训斥他,“受伤了为什么不上报?陆断!你骨头很硬吗?” 陆断刚入警队的时候也是行事鲁莽,赵肃臻同志每天为他担惊受怕,怕他哪天一不小心就死在歹徒手里。 可到最后,陆断学会了冷静分析判断情况,赵肃臻同志却牺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