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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衣服放在喻白屁股旁边,“换这个。” 喻白慌乱摇头,两手捂着胸口,好像生怕被欺负似的,“不要,不脱。” “不换你就感冒。”陆断吓唬他,但看他这会儿没什么自理能力,犹豫了一下把手伸过去,抿唇试探问:“…我给你换?” 喻白迷迷糊糊地不愿意,还知道反抗,张嘴就在伸来的大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操,你给我松嘴!”陆断吃痛,按着他的脑袋推远,收回手甩了甩,憋了许久的火有点压不住,捏着喻白的脸吼:“喻白你不分好坏是不是?” “因为一个男人自己折腾自己,还喝酒,跟谁学的?” “老子给你背回来你还咬我,自己衣服不换等着感冒呢?明天不上学了?打算在家瘫着等我伺候你?” 一通火气发下来,对方没半点回应,醉酒后的眼神还是那么呆,盯着前面不知道在想什么,跟没听到一样。 陆断一个人无能狂怒完,阖眼,胸口起伏不定。 服了,他跟一醉鬼发什么火。 空间异常沉默下来,外面的雨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听起来异常清晰。 好一会儿,喻白看着陆断,眨了下通红的眼,豆大的泪珠突然滚下来,“你凶我……” 刚要哄人的陆断一噎。 “你们都欺负我。”喻白似终于压抑不住,崩溃地低下头,捂住脸,汹涌的泪水顺着他的指缝间淌出来,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无意识地嚎啕大哭。 陆断被他突然间的爆发惊到。 一声无奈叹息过后,陆断一只膝盖抵着地毯蹲在喻白面前,心疼地拥住他,宽大温热的手掌扣着他的后脑轻揉,任由喻白借着酒劲儿发泄。 “好了好了我错了,不凶你了,不哭了啊。” 孽不是他造的,但他愿意接下喻白这份压抑许久的情绪反扑。 过了一会儿,喻白哭声渐小,脑袋一点一点靠在了陆断的肩膀上,最后连啜泣也低不可闻。 “傻子。”陆断面部肌肉绷得很紧,手指反复摩挲喻白的后颈。 这是他从小哄到大的人,一直在他身边窝里横,他每次就算再凶,也不会真舍得喻白难受。 现在就因为几年不见,小呆子就在别人那里受委屈受欺负,陆断怎么可能不心疼不火大。 他闭了闭眼,遮住眼底翻滚的复杂情绪,轻声哄喻白,“他是混蛋,我们不想他了好不好?不哭了,乖。” “陆断哥哥。”喻白迷迷糊糊地把头埋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受伤的小猫一样本能寻找安慰,小声而脆弱地喊着:“陆断哥哥……” “嗯,我在。”陆断低缓应声。 他侧了侧脸,下巴抵在喻白毛茸茸的脑袋上,哄小孩似的,“白白听话,我们去把湿衣服换了睡觉好不好?” 喻白却又没声音了。 陆断等了几秒,发现喻白大概是又哭累睡了过去。 醉得糊里糊涂的,说不定连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陆断之前有再多的火气也早歇了,拿他没招,抓起沙发上的衣服,将人捞起来带去浴室,又搬了把椅子。 他开了暖风,让喻白坐好,然后站在原地胡乱地抓了抓头发,不知该如何下手。 怎么脱?全脱吗? 他是不是得稍微避个嫌? 妈的,好烦。 “唔……”喻白睡了但没完全睡,大概是开始觉得衣服湿漉漉地糊在身上难受,开始闭着眼睛自己扒。 他是两只手乱扒,扣子都不解,硬勒着脖子,脸都憋红了,身体东摇西晃。 操。陆断赶紧按住他的手,“别动,我给你弄。” 喻白就像听到了似的,靠着椅背坐好,脑袋一垂,乖乖不动了。 陆断“啧”了声,到底还是亲自动手,总不能真让喻白感冒。 ', ' ')(' 他一边给喻白脱衣服,一边自暴自弃地想:避个屁嫌,喻白身上哪他没见过。 就是该哄的还是得哄。 喻白闭着眼睛突然哼唧两声不愿意了,陆断就得温声细语地哄哄他。 有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就他妈跟个变态一样,一边甜言蜜语哄骗喝醉酒的小男生,一边把人从里到外像扒洋葱似的扒了个干净。 白皙细腻的皮肤在浴室的灯光下直晃人眼睛。喻白不止脸颊飘着醉态的红,浑身上下都仿佛透着一层粉红色的光晕。 陆断抬起的手顿了下,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一圈,而后迅速别开视线,把干净衣服给喻白套好,浴巾一包隔住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动作利落地将人弄回卧室的床上。 然后抽回浴巾,站在床边深喘了两口大气。 没几分钟,喻白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在熟悉而温暖的气息下抱着被子睡熟了。 陆断眼皮一跳。 你倒是舒服。 他自己身上还半湿着,迅速洗了个澡,把自己和喻白换下来的衣服,还有沙发套都扔洗衣机里开洗,又到楼上把地上那两袋零碎东西捡了回来。 电梯门口有监控,这点东西没人拿。 他回来放下东西,到冰箱开了罐雪碧,一大半喝下去,还是觉得热。 心头仿佛有把火再烧。 陆断满脸躁郁,不知道自己又在抽什么风,脑子里全是浴室那一幕光景。 他摒弃杂念,闭上眼,扯着领口抖了抖。 疯了吧陆断。 几分钟后,江徊他们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到饭店了,问陆断什么时候到。 陆断坐在光秃秃的沙发上举着手机,偏头瞥了眼卧室内熟睡的身影,果断给兄弟放鸽子,“改天。” 被挂断电话的江徊:??? 陆断给沙发换了新的沙发罩,又折腾出一身汗,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这回彻底冷静了。 - 凌晨四点,喻白忽然惊醒,眼皮刺痛地像被火烧过,眼尾还有点湿。 怎么回事? 他好像在梦里哭着把季述安揍了,感觉好痛快。 喻白捂着胀疼的脑袋摇了摇,断片一样的记忆疯狂在他脑海中回溯。 他记得昨天摆脱季述安后想去借酒消愁,但又不敢一个人去酒吧,外面突然下雨,他被雨浇进了路边的烧烤店,就在那里喝了点酒…… 然后呢? 然后喝醉了,好像还看到了…… 啊! 喻白忽然眼睛一瞪,低头掀开被子,两手颤抖地抓着衣服和大裤衩,神情惊恐,小巧的喉结上下一滑。 这是陆断家,是陆断给他换的衣服??? 内裤都换了…… 那、那岂不是,他全身上下哪儿都被陆断给看光了! 而且他昨天好像还抱着陆断哭?还咬了陆断一口。 喻白的嘴唇张着一条缝,彻底呆住了,大脑宕机。 过一会儿,他的头发一点一点炸开,热意蒸得他脸蛋和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