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儿-(21)(2 / 2)

萧凌懒得去探究他眼里是个什么眼神,穿了内衫从床上下来伸了伸手看他一眼扬了扬下巴笑着说,伺候着点。

陆寒野笑着也不计较,拿了萧凌的外衣过来给他亲自穿衣,系腰扣。

小厮们把洗漱用品一一端进屋恭敬的弯着腰站成一排在不远处,并不敢抬眼去看这一幕。

萧凌一边享受着陆寒野的伺候一边轻笑着说,二公子,你这眼力见可不行呐,以后要是再这么呆,事事都要本王亲力亲为,那你可就成不了本王的宠妃了啊。

陆寒野磨牙低笑,是吗?臣虽然眼里界不行,但伺候人的活可是极好,难道是王爷昨夜被臣伺候的不爽?还是叫声不大?可是陆寒野的手指轻轻拂过萧凌的耳机,把那散落在耳畔的一缕头发给抿到了而后,低笑道,臣看王爷昨夜兴致可是十分高昂呢,被臣操的可也爽了好几次呢

闭嘴。萧凌恼羞成怒。

小厮们顿时把脑袋垂的更狠了,一个个恨不得立刻从屋内消失了才好。

萧凌目光凶凶的瞪了陆寒野一眼,冷哼一声。

陆寒野乐的勾起唇角。

过了年,便是开春,万物生机勃勃,也到了春种时分,这本来是一个很好的现象,去年雪灾导致大雍百姓死伤无数,民不聊生,今年开春到了耕种时分,只要经过一年的疗养生息,便可以给大雍喘口气的机会,没想到北疆和燕阳关却在这个时候传来了战报,镇北王领着镇北军跟北疆外的蛮族打的难舍难分,燕阳关的大燕也在这个时候不安分了起来,辛亏汤景山自从驻守燕阳关这十几年来从不敢懈怠,才没能让大燕偷袭成功丢了燕阳。

朝堂并没有把这件事给重视起来,皇帝的身体自从年关大病一场之后就有些不大好了,如今三皇子一脉和五皇子一脉反而正在为夺嫡之事争得越加火热,如今可以说快要到白热化的状态了,如果皇帝在此刻一命呜唿了,可以说朝堂上就要血溅三尺了。

萧凌和陆寒野最近的日子那过的简直跟蜜里调油似的,无论外面怎么闹腾,两人在王府里该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当然,常常是萧凌被折腾的下不了床,走不了路。

一日,陆寒野把萧凌压在身下正准备大战三百回合,好让这小王爷知道他陆寒野的厉害,门却被一阵急促的敲响了。

萧凌之前还在挣扎推却,如今听着门外急促的响声反而不着急了,胳膊撑在被巾上,手背支着脑袋,一脸似笑非笑的勾着唇角看着陆寒野轻笑,侯爷,快点呐,门外可等着呢。

他说着双手捏着陆寒野之前被弄乱了的衣襟两侧掂了掂,似是要给他整理衣衫似的,但那手指却有意无意的在他散开的胸膛上轻轻摩挲,力道不重也不疼,却麻的陆寒野骨头都要酥了。

陆寒野压着人一手勾起他的下巴凤眸中满是邪气和兴奋,低声说,妖精。

萧凌挑了挑眉反笑,侯爷是在说自己吗?也不知道是哪个妖精日日把我缠在这里连床都下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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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这个王爷有点萌【8更】

他说着曲起腿,用膝盖顶了顶陆寒野那不可言说却异常兴奋的某处,挑衅的笑了笑。

陆寒野那一双凤眸都变的晦暗不明,幽深的眸子里闪烁着一把欲望之火。

公子,二公子,北疆来信了木易急促的敲门声在外面响起,大有一股子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敲的架势。

陆寒野凤眸定定的看着萧凌,勾起唇角笑了,头也不回的说,进来。

萧凌刚刚还挑衅的脸色霎时一变,没想到陆寒野这么不要脸,不,应该说是厚脸皮,要是被木易进来看到这一幕,他这个王爷还要不要脸了?

门被推开,木易走了进来。

萧凌听见,当即伸手去推陆寒野,陆寒野却稳稳当当的压在他身上不动分毫,并且还恬不知耻的用那不可言说的兴奋顶了顶萧凌的膝盖,萧凌当即一张白嫩的脸都通红了,就跟抹了胭脂似的,煞是漂亮。

陆寒野看着眯了眯凤眸,反而极为快速的抓住了他推拒的手,在萧凌瞪大的眼睛中,低头一口含住了他脖颈中那微微凸起的一点点小喉结,并且稍稍用力用牙齿在那滑腻的肌肤上磨了磨,疼的萧凌轻吟了一下,听到木易的脚步声已经从外间来到了里间,他们之间只隔着不远处的一扇屏风,萧凌紧张的赶紧闭了嘴,没敢让呻吟声就这么叫了出来,不然他以后一定没脸见人了。

他瞪着漂亮的大眼睛凶狠的瞪着陆寒野,陆寒野却半分不慌不忙的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拇指在他那留了牙印的小喉结上重重的摩挲了一下,直摩挲的萧凌嵴背酥麻,浑身一下子就软了,就跟被顺了毛的猫似的,再也凌厉嚣张不起来了,反而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眸子水水润润的,脸颊绯红,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颇有点邀人蹂躏的意思。

陆寒野舔了舔嘴唇,颇为遗憾的从萧凌身上起身,在木易绕过屏风走进来的前一秒中下床并且放下了床头两侧的帘子,把萧凌那一番邀人蹂躏的美景完全的给隔绝了。

帘子后躺在床上的萧凌要是知道自己那凶恶的眼神被陆寒野认为是可怜兮兮,反而更加激起男人蹂躏的欲望,肯定会气到吐血。

他抬头摸了摸那微凸的喉结,之前的疼痛似乎还在,伴随着那拇指摩挲的力道,现在回忆起来,尾嵴还一阵酥麻。

木易看到这一幕并没有多想,反而把手中的信函递了上去说,这是北疆刚刚发来的信函,如今北疆和蛮族打的厉害,不知道世子会说些什么?

陆寒野拿着信函绕过屏风去了前厅,刚在首位上坐下,小厮就送上了热茶,萧凌也穿戴整齐的从里间里走了出来询问,信上说了什么?

陆寒野喝了一口茶一脸轻松的笑着说,我大哥说这次蛮族之所以发动战争,主要是今年冬天蛮族雪灾导致蛮族牲畜冻死无数,这些牲畜都是蛮族的根本,蛮族人把这些牲畜看的简直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没有牲畜他们就无法放牧,只能冻死饿死,所以蛮族就只能来抢粮抢物了。

蛮族是游牧民族?萧凌问。

他不太懂大雍的历史,也没有多了解。

陆寒野点头,蛮族所生活之地更为寒冷,而且他们以放牧为生,从不耕种,所以每年秋天到了北疆收粮之际,蛮王都会率领部落前来抢粮,今年刚开春就来抢粮,看起来今年雪灾导致蛮族受灾也更为严重了。

那镇北王可能抵得住?萧凌关心的询问。

木易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说,王爷,我们镇北王在北疆那是赫赫有名的战神,区区蛮族,别说是镇北王了,就是镇北军,那些蛮族也只有吓得屁股尿流的份。

陆寒野笑了笑,自然也是如此认为。

但萧凌想起上一世镇北王战死沙场,陆世子被杀的下场,内心还是有点不安的说道,你既然要回信,还是要多多提醒一下镇北王,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应自当小心为上。

他自然不能把上一世的发展走向告诉陆寒野,所以就只能尽力的提醒他了。

嗯。陆寒野点点头。

萧凌问,风晖走了有多久了?

陆寒野看向木易。

木易赶紧说道,有半月左右了。

那就还没有到北疆。萧凌说道,他押着银子,又不能走大路,路程不可能太快,估计还要有半月的路程。

陆寒野说道,差不多,他押着那么多的银子,只能夜间行路,自然不敢走太快。

年后一开春,萧凌和陆寒野两人一合计就让风晖带领着一批人押着赚来的银子前往北疆去了,原本只需要半个月的脚程,若是骑上快马也就七八天的路程,但是风晖押着那么的银子自然不能走管道引起别人的注意力,就只能选择一些偏僻小道,所以路程被硬生生的拖长了一半,估计一来一回也要两月有余了。

大燕被汤景山威慑之后就没有再出兵,反观之下,反而是蛮族一直在时不时的搞偷袭,他们也不明目张胆的大,就跟个老鼠似的,三五天偷袭一次,或者十天半月的偷袭一次,而且这场仗从开春一直打到了秋收时分都没有停歇,简直搞得人不厌其烦。

而在这个时分,三年一度的围猎大典却到了。

说起围猎大典,就不得不说,大雍先祖当年是在马背上夺得了天下,为了告诫后辈不可忘本,所以就定下了三年一次的围猎大典,不管这个皇帝擅不擅骑射,这个围猎大典是万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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