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在墙边的人奄奄一息,手腕被铁链锁住,右手手指被砍掉了几根,左脚小腿r0U被挖掉一大块,为了防止失血过多很快就Si,伤口用烧红的铁烫上减少流血量,但好好一个人被这样折腾,也只剩下一口气了。
李雨卉把手中的小刀扔到脚旁,手上沾满怵目惊心的血,脸上也有一些血迹,在洁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鲜红,这些YAn红的血痕应当让他看来更为残暴冷nVe,但是那双平淡的双眼还有那身清冷的气质,却让他跟眼前重伤快Si的人宛若两个世界。
「雨哥,这个人你打算怎麽办?」
旁边有人这麽问他,李雨卉撇了说话的人一眼,弯下身抓住那人的头发强行把他拉起,这一番动作让他发出微弱的哀鸣,李雨卉充耳不闻,抬脚就往他小腿的伤口用力踩下。
今天好像有寒流来,耳边听着哀鸣,李雨卉没有松手脚下更用力。以防万一yAn台里有些不耐寒的植物还是搬进来b较好,以前有次寒流来他没留意,有一株昙花在低於十度的夜晚冻Si,很长一段时间都看不到纯白如雪柔软绽放的月下美人清丽姿态。
昙花在晚上八点到十点附近开花,只开三到四个钟头,b其他花卉的时间还要短上非常多。在要开花前就细心照料,寒流来的当晚却没能在家,本来他以为只是错过花期,却忘了昙花是怕冷的植物,满心期待许久,好不容易看到绦紫sE的外衣长出却没能看到花开,这件事让他伤心许久。
「直接杀了吧。」该问的都问得差不多了,按照规定叛徒不用留下,李雨卉踢起脚边的小刀,对他手上的人求饶声充耳不闻,乾净俐落的刺进心脏,然後刀也不拔的随手扔到一旁。
乾燥冰冷的风对部分植物来说与利刃没有两样,李雨卉轻轻叹息着,将手上的血擦乾净後,将擦手布扔下,因为沾染太多血而沉重的布料掉在他脚边的人脸上,那张脸因为痛苦扭曲,眼睛恐惧地瞪大,身下蓄积着一摊血,身上多处外伤,失去光芒的眼睛映照着一双乾净的鞋子,随後那双鞋子也从他的视线离开。
空气里飘着过多的灰尘,肮脏混乱的环境,到处堆放着废弃杂物,闪烁的清冷灯光让刚Si不久的屍T更加惨白,李雨卉皱起眉,对於环绕在鼻尖的浓厚血腥味不太满意。他看都没有看一眼几分钟前对他痛哭求饶的屍T一眼,也不在乎刚刚又杀了个人,他只担心家里的植物有没有缺水,日照够不够,会不会营养不良。
按照吩咐把卷款潜逃的叛徒杀Si後,李雨卉便让其他负责善後的人去处理那具屍T。同伴、钱的藏匿处,反正问出来後剩下的就不是他的工作。当他走出废弃工厂时,浓厚血腥被风吹淡,云层厚重掩盖残月,光亮薄弱的荒凉之地却让李雨卉的心情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弯下腰伸出手轻轻抚过定经草的草叶,这是很常见的挺水X植物,在河边或是水G0u等水边容易见到。还未到春天并无花bA0,开花大多是白sE或是淡紫sE的小花,相对而生的两片叶子,往上挺立生长有十公分多,光滑的叶面触m0时让人心安,浅淡的笑容在那张乾净洁白的JiNg致俊容上绽放时,温润清雅如融雪春yAn似的明媚。
因为血腥而影响的坏心情一扫而空,李雨卉收回手起身离开,他走到大街上招了辆计程车回到住处,他还是很挂念他种植在家里的植物。他对人没有太多兴趣,虽然在组里没有得罪过人,但是也没有交情特别好的朋友,除了照料植物外勉强算得上兴趣的是看书,但对於人编撰的故事、纪录的知识都没有兴趣,会看的都是跟园艺还有植物有关的书。
对人没有兴趣,自然也不会受周遭的人影响,JiNg致的俊容还有那一身空灵乾净的纯粹气质,像是从没染上其他sE彩的单纯,在组里非常突兀,也让他声名大噪。即便刚刚才杀了个人,他一样是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样,虽然举手投足没有礼节高贵,但是也没有世俗粗鲁,不是白纸却也没有其他颜sE,恰好的形容,是透明sE。
俊美深邃的五官,洁白毫无瑕疵的肌肤,高挑的身型还有修长的手足,空灵透彻的气质,这样的外表当模特儿完全足够,但因为对人这种生物没有兴趣,以至於非常难以亲近,即便在组里待了快十年也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明明是如此有存在感的人,却和空气一样。
踏进客厅後打开灯,李雨卉住处的植物很多,放眼望去以绿sE居多,但也有其他的sE彩,b如床头旁小红枫的暗红叶身衬着hsE的花更为娇YAn;放在白天会有日光洒进来的yAn台旁边的秋海棠,橙红花瓣朵朵绽放;窗边的彩云粗肋草叶子本身就是绿红相交十分显眼;白鹤芋的花不太鲜YAn明显,不知道的人会把花当成叶子,花身偏白清雅;电脑桌旁的彩虹帝王叶面宽大,新叶鲜红,随着叶身成长会转为绿sE,红绿相映颇为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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