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大佬的心尖宠重生-两屉小笼包(24)(2 / 2)

告诉谁?时冉没反应过来。

蓝尚轻咳了一声:不告诉郑咏雪,我怕她会误会。

听到八卦,时冉立刻来了精神。一直以来都是她被郑咏雪和程慧慧吃瓜,竟然有一天能天降神瓜,让她翻身农奴把歌唱。想着,时冉深沉了几秒钟,就立刻原形毕露:你是怎么喜欢上她的?

蓝尚猛地急刹车,吓了时冉一跳,然后蓝尚自己也吓坏了,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才说清楚:就,那次吃饭,觉得她很可爱,很健谈,很有想法,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一眨的,神采飞扬

听起来倒是挺真心实意的,时冉瞧着蓝尚的后脑勺:那商子情呢,我觉得她也很可爱,也神采飞扬的。

商总太优秀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肯定不会想去高攀,蓝尚端坐着,没有任何小动作,说起商子情的时候,突然严肃紧张,但说到后半句,又放松下来,我想,爱情应该是在一起快乐又没有压力的,不是要谁占据强势主导位置的。

说完,又赶紧摆摆手:我没有一点说商总不好的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特性,商总在这个位置,肯定会像我老板一样,杀伐决断,我能一直帮助他们做事,不辜负他们的信任,但不想成为他们的恋人或者朋友,也不想成为他们。

蓝尚说着,又感觉自己说多了,还想要再补充的时候,时冉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紧张的解释了。

蓝尚的想法,她是可以理解的。甚至从前她也是这样想,和强势的人在一起,如果本身不是同样强势的人,大部分时间,大部分事情都要妥协和屈服,很辛苦,也不会快乐。蓝尚的很清醒的,所以从没去碰那道线。

夫人我没有说做老板的恋人不好的事情蓝尚小心地。

放心,这些我不会往心里去,时冉说着,话锋一转,就是不知道陆黎会不会

蓝尚眼睛瞪得老大,似乎完全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事情,时冉努力学习陆老板的阴险,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良心,不让它自我发现,然后清了清嗓子:我想知道陆黎小时候的事情,如果你不知道的话,只需要告诉我你认识他的时候,他是谁,在哪里,做什么就好了。

话音刚落,蓝尚连嘴巴都长大了,甚至马上就要发出一声惊呼,捂着嘴巴捂了好几秒,才幽幽地:夫人,您越来越像老板了

嗯,离到学校还有一段时间,为了避免陆黎怀疑,你就长话短说吧,说完,时冉检查了一下车子里的布置,小声地,车里有没有录音笔或者监控什么的?

有录音笔。蓝尚小心地提醒。

时冉根据他说的位置,果然翻出来一个,拿着看了一会儿:能把刚才的话删除么?

能的,蓝尚擦了擦额头的汗,一会儿我会去做这件事,夫人放心好了。

嗯呐,时冉指了指路边的商场,我带了电脑,先把我们今天的录音文件删掉,一会儿我们再象征性地录一些路上说的话,你才好去交差吧。

蓝尚:夫人

重新录时长可能不太够,我随便播放几个费一些电,如果陆黎问你为什么只有一些,你就说没电了。时冉从背包里拿出电脑,从后视镜里看着蓝尚,怎么样,会为难你么?

这个肯定不会

那就最好了。时冉一边捣鼓着,一边看着蓝尚:现在你可以开始说了,你的视角,陆黎的那些经历。太过隐私的都可以不用告诉我,我并不是想要知道那些,想要控制他,只是有些事情,不通过你,没有另外了解的渠道了。

我知道的,夫人,蓝尚点点头,如果夫人不爱老板,我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如果可以是好的结果,将来就算老板知道,应该也不会怪我的。

然后时冉知道了一个不一样的陆黎。

蓝尚第一次见到陆黎的时候,陆黎已经二十岁,是学校里最受欢迎的华人,当然,不仅限于外表,那个时候,他已经很成功。父亲给了启用资金,他投资的项目,不管是长线谋发展,还是短期求巨额回报,收益都非常可观。

从那时候起,作为小两级的学弟,蓝尚就在跟着他做事。

陆黎胆子大,很有大局观,蓝尚虽然见识不多,但是胜在做事认真,细节上绝不出错。两个人的搭档,他见识了跟多的东西,陆黎也可以放手细节把控,把精力去做更重要的事情。

一合作就是六年,陆黎对蓝尚并不像朋友,一直是非常严苛的老板形象。

但我挺感谢老板的,如果他拿我当朋友,我是一秒钟都不能放松的,蓝尚松了一口气,现在这样,我就觉得很自在,我只需要做好员工该做的事情,就不会对自己失望。

陆黎的优秀,所有人都有目共睹,自然桃花也一直不断,说到这个,蓝尚就很懊恼:其实商总最开始是喜欢老板的,但是老板看我单身,莫名其妙地撮合着,商总就把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了

那些年,蓝尚身上被陆黎推过来的桃花,比平时他背的锅还要多。

不过时冉其实很奇怪,在她跟陆黎结婚的那五年,她一次也没有见到过陆黎的父亲,即便到今天,她也从没听陆黎提起过一次关于他父亲的事情。

夫人是不是在好奇老爷的事情?蓝尚不卖关子,我也只见过老爷几次,都是他来指导老板工作,他们之间,比正常的父子关系要严肃一些。

嗯。时冉点点头。

这部分到这里就可以了,后面的事情,蓝尚不必说,她也不必知道。陆黎可以有他自己不想说出来的秘密,只是,时冉知道,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绝对不在国外,一定在国内,而陆黎的履历,出生、成长,全部是在国外,但却丝毫没有提到任何关于他童年的细节,一切都是从十六岁开始。

他们相识于陆黎十六岁之前,而那个时候,他很有可能并不叫这个名字,也还不是这个父亲的儿子。

时冉沉默了一会儿,看着蓝尚:郑咏雪那边,我会去帮你探探口风,如果她对你也有意思的话,我会帮帮你的,如果她没有,就需要你自己努力了。

蓝尚脸一红,赶紧道谢:谢谢夫人,真的很感谢。

也很感谢你,对我说这么多,回去还要面对陆老板的各种猜测。车子停下,时冉打开车门下车,有空来我们学校吃饭,我请客。

蓝尚赶紧点点头。

等时冉回了宿舍,才发现郑咏雪和程慧慧都不在。和陆黎报备了情况,时冉走到阳台,给时谣打了个电话。

此时正被月考折磨的时谣,听到她的声音,简直就要哭了。

安慰了好一阵儿,并且承诺下周一定会带着大包小包的好吃的去看她,时谣才终于停止呜呜,声音还是有点哽咽地:二姐,你是不是有事情要问我,你最近神秘莫测的,经常找不到你的人,你是不是被冷面男给绑架了?

三妹,阳台的风有点凉,时冉抱着手臂,搓了搓取暖,你为什么讨厌父亲?

时谣支支吾吾一会儿,才沮丧地:因为你讨厌他,所以我也讨厌他。如果你不讨厌他了,那我也不讨厌他。

时冉没忍住被她的语气逗笑了:你的立场好不坚定啊小妮子。

时谣傻笑了两声,撒了会儿娇,认真地:还有就是大伯和表哥,总是说父亲不是东西,年轻的时候干了很多不入流的事情,说将来时氏要是完了,也一定是因为他。

时冉沉默,时百亿之前疯狂求子,在外面惹下风流债的事情她是知道的,这件事全家上下都知道,大伯他们不必说的这么隐晦,一定是还有另外的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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