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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屁股?” 闻言,铁肠不动声色地回应道:“如果我被他们惩罚,你会担心吗?” 禾月一愣,随即立即拧过去头,避免与铁肠的眼神交汇:“我才没有担心你,你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铁肠没有再继续追问,他静静地望着禾月看了半晌,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我有话想对你说。” 禾月眼皮都懒得抬:“说吧。” 铁肠的声音沉而有力:“我不想逮捕你,也不想送你去坐牢。” 禾月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脸上带了几分不屑与嘲讽:“真的假的?前几天还用手铐把我拷得结结实实的人,现在突然说这种话,不觉得太假了吗?” 铁肠没有反驳,只是继续说道:“但我是军警,站在军警的角度,我绝对不能放过你。” “是是是,这是你的义务。”禾月不耐烦地打断道,“正义的军警先生,一定要将我绳之以法——” 铁肠:“所以,我想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既不违背我职责,又能避免你受到伤害的解决办法。” 禾月抬起头,目光中闪过诧异:“什么办法?” 他凝视着禾月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只要我退出军警,我就不必再因为职责所在而逮捕你了。” 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禾月心脏处炸开了一片惊涛骇浪。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4-08-02 21:25:29~2024-08-03 23:14: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世界是巨大的kgym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8章 “走了也好。” 禾月沉默半晌,难以置信道:“你,疯了吧?你退出军警,那你以后要做什么?” 铁肠思忖片刻,摇头:“我还没想过。” 禾月:“好吧,离开军警,你要住在哪儿呢,去当流浪汉吗?” 铁肠:“我想跟你住在一起。” “……”禾月露出嫌弃的表情,“你的意思是,我以后要养着你?” 铁肠:“不行吗?” 禾月微笑:“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宠物兔子了,我不想养别的宠物。” “末广先生,你别再发癫了,你以为辞职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你是军方的重点培养对象,他们可是对你寄予了厚望。” 军方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他们认为有价值的人才,尤其是像铁肠这样拥有无限潜力的战士。 “扪心自问,你家养了十几年的孩子,突然有一天被一个陌生人拐走了,你是什么心情?同样,军方对你也抱有同样的情感,他们不会轻易让你离开。” 尤其是那个叫福地樱痴的人,不是善茬,如果铁肠真的留在他这里,他肯定没有好下场。 想到这儿,禾月变得坚决:“不好意思,你必须离开了,我这儿不养吃白饭的人。” 对面的铁肠闻言,表情一怔:“走?” 禾月:“我检查过了,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既然你不想抓我,那我们就好聚好散吧。马上通知你的同伴,让他们把你带走。” 铁肠语气中带了一抹失落:“你希望我走?” 禾月尽量无视了对方脸上的落寞,语气越发强硬:“对,我原本就不希望你留在这里,你老是碍手碍脚的,请尽快离开吧。” * 事后,禾月回到卧室。 ', ' ')(' 他躺在床上舒展开身体,试图让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但脑海中却一遍遍回放着刚才与铁肠的对话。 他的那些话……是不是太重了? 他翻了个身,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床的一侧,脑中不由得浮现出二人睡在一起的那晚。 枕头上的余温似乎还未完全消散,上面是一种混合了阳光、洗衣液以及独属于铁肠的气味。 这阵过于熟悉的味道,让禾月的心跳紊乱了几拍。 该死啊。禾月迅速翻身过去,在心里骂自己。像这样躺在床上想着别的男人,真的好变态。 想到这儿,禾月迅速将脸埋进枕头里。 他在心里默念几遍条野的名字,试图将铁肠从脑海中赶出去。 别想这么多,明天去买芒果冰沙吃吧。 * 第二天清晨,禾月半梦半醒之间,他感觉到一阵细微却持续不断的拉扯感从头顶传来。 他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毛茸茸的东西,正努力地啃咬着他散落在枕头边的头发。 禾月摸了摸兔子的头,但当他的目光扫向书桌时,脸上表情瞬间凝固。 桌上原本整齐摆放的医学资料一片狼藉,遍布着兔子的咬痕,其中的书页被撕扯得支离破碎,他枕头边还散落着一堆来历不明的纸屑。 “三花?”他喊了一声,“你是不是又没关后院的门,兔子又跑进来了。” 没人回应他。 铁肠还没起床吗? 禾月坐在床上伸个懒腰,又问道:“喂,我今天要去甜品店买芒果冰沙,你要不要一起去?” 说完后,他看了看外面灼热似火的天气,又有点犹豫。 算了,天气好热,就这么步行走去几公里外的甜品店,他会被晒成干。 一直得不到铁肠的回应,禾月怀疑对方睡死过去了。 片刻后,他抱着兔子来到铁肠的卧室,看着那扇虚掩的卧室门,莫名地,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空荡荡的卧室,床铺整洁得仿佛从未有人居住过,铁肠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 这一刻,禾月的心猛地一沉,昨天那句冷漠的“你应该离开这儿回到军警去”,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他迅速在屋内屋外寻找了一圈,四处没看到铁肠的身影,他才意识到,铁肠真的离开了。 就,这么走了吗? 他看着空荡荡的四周,突然觉得很无力,于是默默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走了,也好。”他喃喃自语,试图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但很快,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夹杂着莫名的愤怒,瞬间涌上他的心头—— 混蛋,走之前至少把诊金付一下啊! * 这一上午,禾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照例像往常一样接待客人。 然而,跟往常的游刃有余不同,他每一次询问病情,每一次轻触诊脉,都隐隐透露出一股烦躁。 不知为何,他心里莫名地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惆怅,如同夏天那讨厌的雨,来得猝不及防,让他坐立不安。 “三花,帮我拿病历报告——” 他习惯性地呼唤着助手的名字,然而空荡的诊室内只余下自己的回音,禾月这才回过神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