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1(1 / 1)

(' 音低沉而略带沙哑,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禾月轻轻应了一声“嗯”,语气平静无波,却暗藏锋芒。 两人之间仿佛有一张无形的网,将气氛拉得愈发紧绷。 此时此刻,二人手上都握着一支麻醉针,双方都在暗中盘算,要怎么把这一针扎到对方身上。 于是,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了戒备。他们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眼神的交汇,都蕴含着试探与评估,企图从对方的反应中捕捉到一丝破绽。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窗外风声,调和着这份死寂。 就在这紧张的氛围即将达到顶点之际,禾月的动作打破了僵局。 只见他猛然起身,动作迅捷而果断,迅速拉近了自己跟铁肠之间的距离,仿佛猎人扑向了自己的猎物。 然而,禾月没有选择攻击,而是以一种出乎意料的姿态,抱住了铁肠。 铁肠:“?”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铁肠措手不及。 禾月温热的身体紧贴着他,柔软而又陌生的触感,让他一时之间大脑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然而,在这短暂的失神之后,铁肠迅速恢复了冷静,同时,他那紧握的麻醉针的右手悄悄抬起,对准了禾月的后颈。 就在铁肠准备采取行动的那一刻,靠在他怀里的禾月,突然抽泣起来。 “呜呜呜呜——军警先生,我求你了,可不可以……不要抓我——” 突然响起的哭声,让铁肠一怔。 “你,为什么要哭?”他问道。 看着禾月那因哭泣而颤抖的肩膀,他的心脏莫名地揪紧了。 禾月装模作样地、抽抽搭搭地哭泣着:“这就说来话长了,这要从宇宙大爆炸开始说起——算了,说得简短一点吧,简而言之,我有一个幼驯染,他姓条野,他得了绝症,他很快就要死了——” 铁肠不解:“幼驯染是什么东西?” 禾月懒得解释,继续编造谎言:“条野,他对我很好,他也会像你这样照顾我,帮我做早餐,所以,我一看到你就会想起他——” 铁肠仍旧不解:“为什么你看到我会想起他?他也帮你做过蒜蓉牛奶?” 禾月在铁肠怀里暗暗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脑袋怎么不开窍呢,他哭的这么伤心,铁肠不赶紧哄他,就只惦记那破蒜蓉牛奶。 禾月:“军警先生,你想抓我没问题,我愿意跟你走。但,你可不可以陪我在这儿多待几天?” “这栋房子里残留着我跟条野的回忆,我想在这里多住几天,好好回味一下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可以吗?” 禾月很清楚,如果他现在迷晕铁肠,铁肠肯定会被条野干掉。 他不想让铁肠死,也不想让条野陷入危险之中。 条野刚刚说了,铁肠一旦重返军警队伍,必将全力投身于对ShadowCrew的围剿之中,这无疑会给组织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那么,只要铁肠能暂时留在这儿,不回归军警,那么军警的整体战斗力将大打折扣,从而能为ShadowCrew争取到宝贵的喘息与调整时机。 他要想办法把铁肠留在这儿,绝对不能让铁肠回归军警。 “留在这儿?”铁肠断然拒绝,“绝对不行。” 听此,禾月立即将脸伏在铁肠肩上,用手锤着对方胸口,继续抽泣:“你这个冷漠无情的人,如果你不答应我,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 ' ')(' 铁肠被拳头砸得连连后退,方才那断然拒绝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你可不可以不要哭了?” 禾月:“这里有很多病人等着我去治疗,我不能就这样抛下他们不管。只要给我两个星期的时间,让我把这些病人都安顿好,我就跟你回军警,蹲大牢,我发誓!” 铁肠盯着禾月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眶,那双漆黑的眼睛因长时间的哭泣而显得格外湿润。 他眸底掠过一丝不动声色的无奈,转而伸手拭去了禾月眼角那假惺惺的泪滴。 “只要我同意,你就不哭了?”他低声问道。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型号与材质 10瓶;要几朵 1瓶;贴贴。 第20章 “看吧,这就是区别” 目睹着对方渐渐步入预设的圈套,禾月迅速点头。 见此,铁肠眸中闪过无奈:“好,我可以给你两个星期的时间,但两个星期后你必须跟我回去。” 禾月嘴上信誓旦旦:“我保证!” 但他心里想的是:“绝对不要。” 无论如何,两个星期的时间,足以让条野带领ShadowCrew组织重振旗鼓。 但也意味着,他要继续跟铁肠同居两个星期。 * 事后,禾月拿了绷带和药,溜进卧室,悄悄锁上门,准备给条野包扎。 条野身上的伤口虽然已结痂,但依旧触目惊心,禾月用棉球沾了药,尽量小心地为他处理着伤口。 “你为什么要干这种蠢事,还说什么我得绝症了?”条野的声音低沉而略带责备,“我们本来有机会杀了他的。” 禾月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嘴角勾起懒散的笑:“我这是在帮你,那个小军警会在这儿待两个星期,两个星期的时间,足够你重新建立组织了,不用谢。” 条野:“那两个星期之后怎么办,你要去蹲大牢?” 禾月故意将绷带拉紧了一些,引得条野微微皱眉,他才慢悠悠地说:“那就要靠你咯,身为ShadowCrew的干部,你肯定有办法救我吧?” 条野叹气,他伸手揉了揉禾月的头发:“你就不怕他伤害你?” 禾月:“他没伤害过我,正相反,自从他来了,GSS的人再也不敢找我麻烦了。” 条野无奈:“GSS的人一直欺负你,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可以——” “可以怎样?”禾月打断了他的话,“我说了,你如果想保护我,你就放弃组织干部的地位,陪我待在这儿。” 条野反驳:“为什么是我放弃干部的地位?为什么不是你放弃诊所陪我回组织?” 禾月露出一种无奈混合了释然的微笑:“看吧,这就是区别,至少那个小军警愿意陪我待在这儿。” 条野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伸出手捏住禾月的下颌,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你再敢拿我跟他比较,我就把你绑回去,让你以后只能看见我一个人——” 禾月不想听这中二病的发言,于是故意勒紧条野胳膊上的绷带。 条野吃痛,但碍于客厅里有人,他又不敢大声喊叫出来。 * 处理完伤口后,他将条野从后门送走,又拿出空气清新剂喷洒了卧室每个角落,确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