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娘(4)(2 / 2)

少年在白恩赐脸上读到了:王爷是傻子

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心慌,说错话了。

但,错的永远不是本王,是奴才,是奴才不会变通。

还杵在那干嘛?把本王说的话当耳旁风?今日是如何许诺的?贱奴就是贱奴,骗子!

霸道王爷最后一句话,显然小孩子气了。

白恩赐也不恼,慢悠悠游过去,王爷,来奴给您擦背,麻烦您把手伸出来。笑脸盈盈。

少年不知他要搞什么鬼,还是乖乖抬起了胳膊。刚抬起,就被青年握住了双手,青年的手软软的,接触了一刻,他心颤了一下,忍不住去看相交的手。

与心里某种期待不一样,青年拿着他的手搓来搓去,手缝都掰开来搓,嘴里时不时溢出惊叹之声:啊,王爷,你的手真好看呀!

这话压制住了少年的暴怒,不然某人有可能被按在水里暴打了。

被夸的王爷幽幽道:你在调戏本王?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说这样的话,嘴太欠了。

说完,青年都不敢握他手了,呜呜小王爷委屈极了。

随着青年缓缓将他的柔荑放入水中,骄傲王爷急忙补救道:把嘴巴闭上,继续搓。

话音一落,才知道用词不雅,幸好青年没反应过来,否则他要羞得进水了。

白恩赐可不知道少年有那么多的心路历程,他只知道,小王爷的手太软了,嫩嫩的,跟豆腐一样,好想吃一口呢!单衣里面的皮肤应该更嫩。

情不自禁朝湿身的少年望去,殊不知少年也在看他湿身。

要说最诱人的,不是一丝不挂。而是湿衣贴身,露出若隐若现的凝肌玉骨来。

随着目光慢慢往上移,最终二人目光相汇,四目中间仿佛有一道闪电,氤氲的雾气飘挡住了视野,却挡不住彼此眼瞳中的缩影。

此时,犹如一幅的动态唯美图,温泉飘来稀稀淡淡的雾气,有两个俊美的公子静静观看彼此,水汽弥漫在空气中,环绕在彼此之间,将二人包裹与其中,给空气增添了旖旎之感。

二人谁都未曾说话,也许不想打破宁静的美好吧。

然而,这都是少年的幻想,真是情况是:白恩赐尿急了,憋太紧了,眼睛都染了雾气,他在想如何脱身,出去解手呢。

终于忍不住了,白恩赐不合时宜地说:王爷,奴想出去一下。

没说原因,是觉得不好意思。但是也因此得不到王爷的同意,王爷不准。

白恩赐恳求道:王爷,奴奴,尿急

然后王爷就听到自己说:在这里解决。

白恩赐:!!!

话音一落,少年王爷才知自己失言,害怕这家伙真的就地解决,想都没想,就伸手握住了青年的关口,厉色道:要是你敢在这里,本王杀了你。

先不说杀,您老握的是啥?

白恩情求饶似地望小王爷,您您放手,奴奴出去解

差点哭了,真怕小王爷想不开,把小白白摘了,毕竟今日的小王爷性情大变。

一语惊醒梦中人,或者小王爷是被烫到了,急忙收回手,大喝:赶紧给本王滚!

一语末了,白恩赐如同失了身的小女子,一咕噜爬上岸,一熘烟飞奔走了。然而,温泉里的小王爷脸红了,耳朵都粉粉嫩嫩的呢。

抬起方才那只手,观摩着,摩挲着,做出了虚握的手势,好像在回味方才的手感。

挺嫩的。

第11章 霸道王爷:暖床

仅仅是一天的时间,白恩赐就开始怀疑人生了。他在想,如果天天是霸道王爷人格的话,那他还能活多久?

越发想念温柔王爷了。

自用了晚膳后,白恩赐就一直坐在外面,不敢进屋,生怕霸道王爷再做出匪夷所思的事。

比较窝囊的是,他不敢离霸道王爷太远,所以,他就只是蹲在门口而已。

坐得近,听得也很清楚,屋里传来一声命令,贱奴!还不赶紧过来暖床!

何时,暖床成了贱奴应该做的了?

白恩赐认为自己的贱奴身兼多职,不情不愿,不甘不愿。他,来到了屋子里。

王爷睡在床上,手支头,冷冷道:过来!

话音一落,白恩赐如同没有灵魂的丧尸,幽幽过去了。他不情愿的表情,霸道王爷当然看得清清楚楚,但是没关系,人过来就行了。

白恩赐也不等王爷下命令,直径掀开被子,躺在王爷左侧,王爷右肩有伤,他不敢靠近。

王爷对他的自觉颇为满意,难得没有训斥他,自个也躺下去了。一人一个枕头,离得老远了。

这就让王爷不开心了。

王爷道:靠近点。

白恩赐挪挪,不敢靠太近,怕被王爷体温烫到了。

这个距离,显然不能让王爷满意,又道:再近点。

白恩赐挪挪。

再近点。

白恩赐再挪挪,跟挤牙膏似的。王爷急了,脸黑了。白恩赐觉察到了,赶忙贴在王爷身上,压制住了即将要爆炸的炸弹。

距离很好,肩挨着肩,让小王爷很有安全感,小王爷心满意足地睡了。

待身边传来均匀的唿吸声,小王爷悄悄起身来往书房,没多久一只信鸽从人间仙境飞了出去。

归元寺,梅园

释空正在抄佛经,忽然竹窗上飞来一只信鸽。心里疑惑,一面从信鸽脚下取了信,只见信上几个字:他,睡在我身边

释空看了信,当即拧了眉头,手死死抓着信。

登时,信化成了灰烬。

第12章 奶王爷:戏樱桃

白恩赐是被勒醒的,他在梦中被一条蛇缠住了,醒来是被某人四肢缠得死死的,要不是介怀于少年的伤口,他就把人推开了。

他躺在床上如同木墩,一动不动,眼珠咕噜咕噜打转,想着霸道王爷何时能醒来?想着今天如何赚得一天的狗命。

正在思考间,少年醒了,少年抬眼瞄他,见他叹了口气,忧愁爬满了脸。少年打算继续装睡。

正这时,白恩赐恰好垂眼,恰好对上了少年的眼睛,青年倏地一惊,冷汗都冒出来了,瞄了眼窗外,天很亮了。

白恩赐骤然爬起来,跪在床上道:王爷,奴这就给您更衣。

态度诚恳极了,挑不出半分毛病。

可,王爷却怔怔瞅着他,目光里有困惑、不解,也有些惊慌。

白恩赐以为又惹霸道王爷生气了,垂眼,郑重道:奴起晚了,请王爷恕罪。

话音未落,少年就朝他扑过来,把人压在了床上。

猝不及防被床咚,白恩赐脑子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有人说:白哥哥,你怎么了,怎么那么怕人家?嘤嘤,玥儿很可怕吗?嘤嘤

少年的哭声断断续续。

白恩赐:!!!

有被震惊到,但经历昨天的突变之后,他脑子里出现了一句话:今天是小奶娃?

少年眼泪落在青年颈项中,小拳拳捶捶你,纤长的腿时不时蹭一下。

小奶娃,无疑了。

小奶娃总比霸道王爷好,最起码是奶爸,不是贱奴。白爸爸摸摸玥儿的小狗头,试图展现自己的父爱精神。

好啦,不哭了。爸爸没有怕你,爸爸疼你。

夏玥:这便宜占的。

话音一落,白恩赐才想起来少年只是人格变了,自己是王爷的记忆没变,慌了。

他辞钝色虚道:这个,那个,王爷呀,要传早膳吗?

少年搂住青年的脖子,哭哭啼啼道:不要,不要,玥儿还要睡觉觉。哥哥要陪人家,哥哥也不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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