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赞(2 / 2)

但很快阎妤就又大哭了起来,她一把推开闻时,蜷缩在地上,崩溃的大喊着不要杀我,很快空气中就升腾起了一股腥臊,阎妤失禁了。护工很快就来了,闻时也很快被阎赞拽着着离开了,阎赞沉默了很久,他路边的椅子上坐着抽了很久的烟,忽然抬手扣住了闻时的脑袋,盯着闻时的脸看了半天,忽然就笑了起来。

“你知道为什么阎怀庭不见你吗?”阎赞把玩着打火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时摇头。

“你太像阎琢了。他见了你会怕,会后悔,会痛苦。”阎赞嗤笑:“你这张脸会不断的提醒他,他有多无能,多没用。”

闻时不语,他对阎家的情况不甚了解,然而阎赞也没再开口,在这里又待了一会儿,阎赞就对闻时道:“进公司后,你只能从我的助理开始做,如果你不想,就待在这里,阎怀庭会给你足够多的股份和钱的。”

从疗养院出来后,阎赞又恢复了往日那种纨绔子弟的模样,照样骚扰着闻时,只不过这种骚扰对闻时来说,也是有了几分了然,无非就是他这张脸和他名义上的亲哥很像。当然他不介意用这种“莞莞类卿”的把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从那天之后,闻时就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闻年了,那段时期跟着阎赞并不算轻松,这人对待工作异常苛刻,而且经历旺盛的令人发指,绝大多数时刻,闻时只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他几乎没空想别的东西,一沾到床就会困,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直到他收到了傅誉的信息,傅誉告诉他,战瑢怀孕了。这条消息宛若惊雷,炸的闻时生不如死,满脑子都是闻时和别人上床了,还搞出来了个小孩,闻年不要他了,闻年真的不要他了。

原来这段时间的状态越来越好是因为要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原来是有了家庭之后就要了却前尘了。闻时想不到别的,他也没法接受,他只觉得自己被迫接受了太多不如意的现实,觉得自己这样也傻得可怜。

闻时也从未那样恨过一个人,他很闻年给了他期望又亲手掐灭这些,也恨闻年接受他之后又把他推开。他知道闻钦臣的自杀在一定程度上是人死债消,也知道在闻钦臣死后他可以回国,但他不愿意,不想面对闻年,也不想面对那些事情。

而在闻钦臣死后,兰馥这边也出了问题。这些年兰馥的生意做得很多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借了闻钦臣的东风,现在靠山倒了,很多问题就被摆上明面了,她同闻钦臣离婚不离家的事儿也被翻了出来,再加上做生意哪里有干净的,这一查就立案了,连带证监会也对丰汇集团开展了立案调查。

目前闻家就剩闻年一个苦苦支撑,闻时只觉得悲哀,他觉得就是他出不出国也意义不大,闻家这种情况,他就算是在哪里也都没有意义,当初又何必让他离开。

闻时理解闻钦臣和兰馥想让他走的心情,但他理解不了闻年为什么也要这样,这种不理解也变成难言的恨意,让他内心一片荒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压抑的泪水在晚上阎赞带着他去喝酒的时候激了出来。那场酒局上几乎都是阎赞的狐朋狗友,有当地的二代,也有国内过来消遣的富哥,在包间里就只有沉湎淫逸,嗑药np更是毫不掩饰。

当然这也只是闻时头一回和阎赞出门,他任何人都不想搭理,烈酒焚身,思绪全都乱了,他的脑子一会儿是闻年在床上说永远爱他,又一会儿是闻年和别人做爱的情形,他很痛苦,这种痛苦和周遭环境格格不入,当然难免吸引阎赞的目光。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闻时是阎赞带的人,这个圈子里阎赞的身份人尽皆知,但无人知晓闻时的身份。但阎公子带来的人不论男女都是生冷不忌供人骑的贱货,也无人把闻时放在眼里。就在一旁的人揽住闻时要闻时服务他的时候,还未等到闻时发作,阎赞就把红酒起子扎进了那人的大腿里,顿时就血流如注哀嚎一片。

阎公子把那人从沙发上踹下去,恶狠狠的踹了几脚:“你算哪根葱敢动老子的人。”

说罢就有保镖进来拖走了那人,当然这点小插曲并没有很多的影响,闻时那时也喝多不少,他半昏半醒的靠在沙发上眼里依旧是一片氤氲,看的阎赞心底又酸又疼,当即就扑上去抱住闻时又亲又舔,这次闻时没反抗,他的眼泪就像流不完似的滚烫又密集,脆弱又痛苦。

他说:“我要回家。”

阎赞那管得了那么多,直接就弹了起来,把人从卡座上拽起来,一路狂飙地弄了回去。被丢在床上那一下,闻时几乎是眼前发黑,就在阎赞脱了上衣后,一边喊着“阎琢,老子要上你。”一边去扒闻时裤子的时候,闻时直接就把床头那个陶瓷烟灰缸砸在了阎赞头上,给阎赞砸的头破血流。

接着他就踹开阎赞,扇了阎赞两耳光,他掐住阎赞脖子,声音也发狠:“第一我不是阎琢,别整天对着我发情。第二,要上也是我上你,你特么又算哪根葱?”

阎赞被掐的面颊红到发紫,几乎不怎么挣扎的时候闻时才松手,他倒在床上捏着被子角随便盖住自己赤裸的肌肤就睡了,而阎赞也只是眨了眨眼睛,安安静静的躺在闻时边上,一动不动,良久才有一滴泪划过面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时醒的时候阎赞就在他边上,蜷缩成一团,也没盖被子,闻时发了很久的愣才彻底清醒,他伸手下去一摸,自己裤子还在就放心了不少。转眼看着阎赞,他就发现这人背上有很多疤痕,密密麻麻的叠加在一起,明晃晃的显示着之前受过的非人待遇。

闻时从床上爬起来,他把被子丢到阎赞身上,自己就去洗漱了,对于阎赞,他也只有一瞬间的同情,因为喜欢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是他们俩唯一的相似。

往后的那些日子,闻时愈来愈沉默寡言,他觉得自己总是在想闻年,在恨闻年,自己也变得越来越像闻年了,有的时候连说话的腔调也会像他哥。他让傅誉给他传过来了不少照片和视频,他都一一打印出来贴在房间的墙面上,日日观看。

有在公司的,也有家庭聚会,但后面有几张明显是剪裁过的,因为那几张照片里,是闻年抱着孩子的,他有了一个女儿,随母姓,叫战诺。

闻时也讨厌那个孩子。他的痛苦和嫉妒只多不少,他受不了闻年看着那个孩子时的目光,明明那些都是属于他的。

闻时记得在他小的时候兰馥问他,要是哥哥以后结婚了离开家,他会难过吗?他那时不懂为什么要难过,只觉得到时候哥哥一定会找个漂亮的嫂子,再生一个可爱的小孩儿,那样也很好。然而现在,他并不觉得好,他只觉得属于自己的爱已经消失了,闻年的人生里,会有更亲密的人,他有自己的妻子,有自己的孩子。

而一个曾经糊涂过的情感和不伦的恋情会永远死掉。

闻时在这里待了大半年,等来了陈秋来找他,两人虽然平时有联系,但毕竟也是许久未见。刚好那段时间,阎赞也没在,他就叫陈秋上他那边住,当时陈秋一进卧室,就被他满墙的照片惊住了,再仔细一大量,更不得了,闻时这屋子一看就知道还有个人住。

他问闻时怎么回事,闻时也只是笑笑:“和人同居呗,一个人睡不着。”

“我发现你变化太大了。”陈秋掐了掐闻时的脸:“瘦了好多,眼里无神,精气神好差,是不是纵欲过度了?”

“没,我连纵欲的欲望都没有,哪里来的过度。”闻时笑了起来:“上班上的了。”

“没想着回来?”陈秋看着闻时去收拾床的另一侧,只见闻时把那边的被子枕头都拢到一起,丢在地上,踹到了墙角。

“回去干什么?”闻时轻笑:“帮闻年带孩子吗?我觉得我会忍不住把他的孩子掐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我听我舅说丰汇被查封了,兰姨打算申请破产,你哥那边的那个公司资金链断了,他贷了一个亿的高利贷,从赵亿家贷的款。”陈秋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闻时,只见闻时撇了撇嘴,脸上是一种极其奇怪的表情,不屑一顾又难掩痛苦。

“他这样搞,战家不管他?”闻时嗤笑:“不是说政商结合的联姻利益最大吗。”

“那也得赚到钱算是是利益啊。”陈秋叹了口气儿问道:“你在这边怎么样?”

“不怎么样,但比在渭城好。”闻时的视线扫过墙面的照片,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比在渭城好多了。”

那时候陈秋就觉得心里很难受,他一直都觉得闻时应该是那种不管干什么在哪里,都是那种天真小孩,怎么闹腾都感觉长不大,但看到现在眼前这个阴郁消瘦,脾气还有些古怪的人却是闻时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这世间有太多的事与愿违了。

话题兜兜转转的又转到了陈秋和傅誉身上,陈秋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儿道:“他那人,认死理,犟驴一个,没法沟通。”

“那也还不错。”闻时笑了笑:“这些照片都是傅誉帮我拍的,回头你帮我好好感谢他。”

两人见面也没什么要紧事儿,就是聊天,在外头溜达着去华人超市买了很多菜。当然做饭对于闻时来说已经是他在这里为数不多的爱好了。陈秋不怎么爱泡厨房,但也只能在这给闻时打下手,两人慢慢悠悠磨磨唧唧的做了一下午饭,搞了一大桌菜闻时才有了一种久违满足感。

闻时在这边除了工作和阎赞之外,没有别的朋友,他不太愿意社交,也不太爱出门,也就是陈秋过来他才打开话匣子,聊的乱七八糟又好像回到了过去。

晚上又在外头溜达了一圈找了个小酒吧小酌了一点才回去,连陈秋都咋舌:“你小子现在生活怎么这么规律,怎么也不熬个夜蹦个迪。”

“没意思。”闻时同陈秋躺在床上聊天,他说:“我现在一个人睡不着觉,只要一个人就会一直想闻年,想到天亮,有的时候得靠喝酒麻痹自己才能快乐一点,其实你过来找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你现在是和谁住一起啊?男的女的有没有睡过?”陈秋有点难以掩饰八卦气息。

“阎赞。”闻时一提到阎赞就有些不耐烦和嫌弃:“他精神不正常,是个疯子,等过几天你就知道了。我们就是纯室友,他纯精神失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时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得先在这边干几年再回去,阎赞这人虽然神经,但在办正事上挺专业的,跟着学一学也不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趁着陈秋在,两人在加州好好的玩了一周多,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放松。当然在这期间里,闻时也有了点活人气息,陈秋也没有再担心这家伙的心理健康问题了,孩子轴点,疯点也是环境问题影响的嘛。

直到陈秋见到阎赞,他才觉得闻时这样没疯已经算很好了。那时他们刚回去,阎赞在屋子里,他一看到闻时就扑了上去,就像狗见了骨头,垂涎三尺,恨不得把自己挂在闻时身上的样子真的很奇怪,闻时看着也习以为常,毫无波澜。

搞得陈秋拽着闻时闻了好几遍:“你们真的没睡吗?”

“没。”闻时擦了擦被阎赞舔过的脸道:“他只是喜欢这张脸,要是这脸皮缝在狗身上,他也会这样。”

“哎,孽缘。”陈秋叹气:“晚上怎么睡?”

“我们三个睡一起。”阎赞从冰箱掏出一瓶啤酒笑的猥琐:“3p怎么样?”

“你滚去客房睡。”闻时又没法忍了:“这是我家。”

“让我亲一口我就睡客房。”阎赞又扑到闻时身上,手又不老实的乱摸了起来,闻时不语,沉默表示拒绝,阎赞也只是叹了口气,憋了憋嘴就松开了闻时。

闻时也拿了酒,他抱着一打酒和陈秋进了卧室,两人坐在地毯上一起喝酒聊天,但话题的内容几乎都是闻年。酒过三巡,闻时就有些醉了,他的酒量一向少,来这边之后更是喝的不多,这一下没收住量,喝多了。

陈秋叹着气儿,他只觉得闻年爱的太深了,感情这种事儿,这个没了就下一个,人和人之间哪有那么深刻的联系,无非就是没睡熟而已。

闻时喝醉了就哭,眼底红的厉害,他用残存的理智给闻年打电话,抽噎着半晌不开口,良久才说了一句:“闻年,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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