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阔绰大方的新金主(1 / 2)
('秋白藏的大脑像是生锈的机器,艰难地转了两下,听见心脏零件碎裂的声音,“榆榆你说什么…?”
“合约提前终止,我作为乙方的违约赔偿你想好发给时季就行。”
白榆说完扭头就走。
秋白藏脸刷地变白,事情失去掌控,惊慌如同黑洞一般将他席卷。
怎么能提前终止呢,他、他还打算再续三五年的约。
为什么要离开他?
秋白藏想不通,他从小到大都是在周围人的夸赞中长大的,无论小时候的学业和生活,还是长大的事业与交际,身材外貌也是无可挑剔。
他一开始就能看出白榆对他皮相的喜欢,嘴上不饶人,身体很诚实,即便刚刚经历过争吵,气氛也能变得暧昧情愫萦绕不散。
一边挨揍挨骂一边操逼,是他跟白榆相处的……不、这样的‘常态’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
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四个月。
好像是从白榆在争论battle中主动低头,亦或者是他又双叒叕在床上趁白榆神志不清哄骗他签下新的不平等条约事后也不跟他计较……秋白藏脑子混混沌沌,捋不清楚,像是被煮在锅里的青蛙,终于意识到温度不对劲了,却说不清水温是什么时候开始升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在意,温泉浴多好啊,暖洋洋的,怀里的人也是。
但他从没想过白榆会走。
毕竟除了他,还有谁会愿意当冤大头,把小情人的老公一起养的?
他不瞎,看得出夏长赢和冬元序这几天或明或暗地对白榆大献殷勤,但那又怎样,白榆并不爱搭理他们,最初热情也不过是因为是他秋白藏的朋友而已。
白榆只愿意跟他。
可是现在他不确定了。
秋白藏呆愣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短短一瞬,见白榆离开的背影,他急急起身去追,“不行,怎么能提前、这事是我错了,榆榆不可以走……你、你别冲动,咱好好聊,这次我不吵架了,我都改,都会改的……”
“我没有冲动。”白榆不耐烦地打断,语调甚至称得上冷静,陈述事实,表达歉意:“秋总你没有错,放心,是我毁约在先,这半年花在我们夫夫身上的,我都会还上。”他已经走出门,望了眼天色,夕阳西下,“天色晚了,我想回家了。”
脚跟着迈出去,秋白藏眼眶依然通红,有不相干的外人在,他强忍着不落下泪来,一次次去抓白榆的手,袖口,衣角,都被甩开。
“白榆,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让股份给时季,公司全力捧他,资源任他挑好不好?”
“放你大爷的屁,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白榆本想好聚好散,当个体面的生意人,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你明知我是因为我老公的事业才跟着你!你明知他对我有多重要!但你还是这么做了。”白榆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秋白藏,“怎么,你以为没了时季我就会心甘情愿用三五万块钱把自己贱卖给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卡到手里可没怎么用。以前只需要卖身,后来白天出卖劳动力,晚上卖身,两份工资一共两万块,说三五万都是高报了。
钱!他不缺钱!
“怎么会是贱卖呢?别这么说自己。”秋白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这次我绝对不会在出尔反尔了,我们重新来,重新签个合同好不好?时季成为资方,公司能争取到的资源都会交给他过目,你每月的生活费另算,要多少给多少,好不好?”
“滚你个蛋,少把你给员工画的饼塞给我!”白榆才不信,指着男人鼻尖翻旧账,桩桩件件,都是他不信守承诺的证明,“答应我的工作室,哪次我进去你没有来骚扰我让我做不成?合约上白纸黑字随你的意篡改,我的意见重要过吗?”
“并不重要。”白榆自问自答,憋了许久的委屈化作眼泪倾泻而下,“你是金主,原本就不必在乎这些。只要钱和资源到位,我都可以忍,可是现在你连最基本的都无法遵守,我为什么还要继续跟你?”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执着什么,一时冲动的人是你才对吧,天底下长得好看的人多了去了,我逼松逼水也少,你条件那么好,随便招招手,多的是又乖又美还是雏的顺着你的人排着队来,何必非要找我呢?”白榆握拳深呼吸,“秋总,您冷静点好好想想吧。”
他一回身,许久未见的时季向他奔赴而来,气喘吁吁,“老婆、29分37秒、没、没迟到。”
“嗯。”
夫夫俩抱在一起,像是互相取暖的小动物。
时季仔细用指腹擦干白榆的眼泪,“走罢,我们回家。”
白榆不哭了,嘴巴还委屈地撇着,“我不想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季点头,转而背过身蹲下,等白榆骑到他肩膀上,握住白榆的脚腕起身,大步往回走。
夕阳将二人叠在一起的身影拉的很长。
两个吃瓜群众围观全程。夏长赢听见这波信息量巨大的内容,CPU差点给干烧了。冬元序捋的快冷静得也快。
白榆有个混娱乐圈的恋人,领证与否暂不确定,毕竟“老公”可以作为恋人爱称。秋白藏看中有对象的白榆,从白榆恋人的事业入手,横刀夺爱强行包养白榆。
这过程中少不了威逼利诱。
“几万”的利诱必定无法打动白榆,给白榆恋人的资源占大头,但秋白藏又在资源上使手段。
这一套操作,浸淫社会多年的冬元序见过比这更肮脏龌龊的手段。
强取豪夺的背后,是强权对弱者的全方位碾压,也是人性下限的无限刷新区。弱者的意愿是这过程中最不重要的东西,心再脏点,直接强暴凌辱践踏再威逼,多的是法治无法笼罩的肮脏手段。
秋白藏居然……啧。
冬元序微微蹙眉,转瞬放松,这几日心头的纠结犹疑烟消云散。
他跟秋白藏不一样,他遵纪守法,讲文明懂礼貌,人品佳相貌好,床品没做过不清楚……但肯定尊重情人意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作是他,绝对出手阔绰光明磊落。
有没有恋人老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白榆很感兴趣。而且白榆愿意出这个轨,那恋人似乎也不怎么介意。
思索再三,冬元序隔天便以合作为名联系上时季的经纪人,通过他再顺理成章拿到时季的联系方式。
洽谈十分顺利,双方都不是磨磨唧唧的人。
时季很担心秋白藏狗急跳墙耍手段,他和白榆都承受不住,冬元序承诺会帮忙应对,但只限合约期间。
他们只签了一个月。
冬元序家里藏品古董多,大多都是摆来看看,他花草都没养过,第一次养人没经验,不确定自己的兴趣会持续多久。
时季和白榆是从秋白藏身上涨了教训,不敢定太久,先来一个月试试水,而且冬总光是定金就交了一百万,比白榆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半年挣的多得多,月底还会再给剩下的四百万,给时季的资源也立刻到位,甚至配备了专业人士根据时季的情况量身定制‘走红方案’。
夏长赢还在纠结给白榆什么样的条件才会让他心动的,甚至没拿到白榆的联系方式,等他决定好了,白榆已经跟冬元序成双成对同进同出了。
与此同时,蹲小黑屋认真反思的秋白藏还不知道外面已经变天了,他在泪眼朦胧手写检讨书的时候,白榆正跟新欢见面。
事情一回生二回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做小情儿经验的白榆忍住忸怩羞涩,向新金主展露身体,刚解开上衣,冬元序伸手制止,“没关系,这个不急。”他长臂一揽,白榆顺势坐他怀里。
男人打量他的眼眸很纯粹,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眼神一寸寸在他身上划过,从额角眉眼,到唇瓣下巴,情不自禁地发出赞叹,“真美。”
白榆脸颊攀上红晕,“……你也是。”
实不相瞒,他也觉得新金主长得很美,之前没仔细看过冬元序的脸,如今近距离一看,轮廓深邃,眉眼冷峻,薄唇挺鼻,欧式双眼皮,睫毛也很长,五官组合在一起,自带一股清冷的距离感。
冬元序闻言笑了,清冷随之消散,他凑近白榆颈窝轻嗅,“香水味道选的很好,很衬你。”
白榆也学冬元序的样子去闻他的味道,“嗯,你也是!”
冬元序:“我没有喷香水。”
白榆也咧嘴笑,“我也没有哎。”
新金主对他似乎没有那方面欲望,白榆也乐的轻松自在,当一个柔软喷香的人形抱枕,相拥而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跟新金主安然无恙度过了好几个夜晚,白榆以为自己的新工作就是当花瓶兼抱枕,拿钱多办事少,小人夫总觉得惴惴不安。
直到这晚迷迷糊糊被操醒。
白榆激动的眼泪都冒出来了,一个懒鱼翻身,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冬元序,力求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冬元序:……
起初他只是好奇。
真的。
他素来欲望淡薄,甚少自渎手淫,对白榆的兴趣跟对收藏室的古董玉石没什么区别,纯欣赏,有那么一点淫欲也被白榆自嘲逼被肏松给掐的灰飞烟灭。
他又不是没看过黄片,人的私处长的千奇百怪很正常,但冬元序身为外貌协会会长无法接受。
他喜欢哪哪都漂亮无瑕的。
他愿意在拍卖会上花那么亿点点买下看中的珍奇,同样觉得花点钱和资源买下白榆不算什么,看腻了就和平解约。
绝不会像秋白藏那样搞的如此难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白榆太美了,冬元序越接触越是爱不释手,只是过眼瘾还不够,他还想进一步上手把玩。
每天晚上睡前必定跟揉面团似的把人摁在怀里捏玩,昨晚更是破天荒揽下伺候人的活,给洗过澡的白榆抹身体乳。
乳液带着淡淡的椰奶香,抹到细腻柔软的肌肤上,从脖颈滑到锁骨,再往下握住柔软娇小的鸽乳,指腹格外照顾了粉嫩的乳晕和奶尖,捻揉到乳粒硬起,这才接着往下抹。
紧实腰腹上马甲线很清晰,白榆刻意吸气,还是能看出点腹肌的轮廓的,别问为什么他懒成这鬼样子还能有这样的身材,问就是天生的!
再说了,他床上的运动量那么——大,身材好很正常!
白·理直气壮·榆悄悄挺起骄傲的小胸脯。
白榆穿了内裤,冬元序也没把它脱掉,身体乳抹到现在,手上的残留早就微乎其微,冬元序也不准备再往手上挤,有点影响手感。
双手顺着腰窝往下滑入内裤,十指登时陷进绵软又弹润的肉臀里,冬元序忍不住揉了好一会儿,离开时还拍了一巴掌。
“啪——”
响亮极了。
臀肉颤抖,风景绝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疼了?”
白榆微微瘪嘴,“嗯,有点。”
冬元序顺势又伸出魔爪,“抱歉,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好哦。”
紧接着双腿也被男人掐在手里玩了半天,摸的白榆浑身发热,腿心间藏着的逼缝早就湿透了,但凡冬元序掰开腿看一眼,就能瞅见内裤上的濡湿痕迹。
冬元序收尾时亲了一口粉珍珠似的脚趾,把人放进被窝,搂着拍了两下,“睡吧。”
白榆:“……?”
白榆小小的脑袋挂满问号。
男人的手法细致又暧昧,搞的他还以为今晚就能开荤、哦不、开张了,结果真的就只是摸摸……?
小穴湿透了,内里发骚泛痒,白榆闭眼装睡,估摸着冬元序应该睡着了,蹑手蹑脚爬下床小跑进卫生间。
新金主家里干净得很,什么情趣玩具也没有,白榆在浴室环视一圈,没找到替代品,牙刷有棱有角的,根本没办法当工具往穴里塞,只能用手自力更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压根没睡着。
去厕所的小美人好久没出来,他下床去问情况,刚贴近门边,听见里面压低的喘息,愣了一下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低头一看鸡巴已经翘起来了。
冬元序神色复杂,困意散了个一干二净,他听了会儿墙角,在水声响起时,回到床上原位躺下。
白榆洗完内裤,擦净手上和逼穴的淫水,光着屁股跑回去,埋进金主先生的胸肌,释放过后睡得喷香。
温热的手掌覆着薄茧,划入臀缝,摸到柔嫩的屁穴,试探性伸进去一指,指节被肛口牢牢箍住,随着手指在穴腔的搅动摩挲,肠穴熟稔地泌出些许黏液,穴口逐渐松软。
冬元序没有再添,他更好奇前面的肉缝。
白榆体毛很少,冬元序以为除了头发就是这儿了,没想到畸形的私处居然也是光滑的,肥嫩花阜入手绵软滑腻,像是一捧温热柔软的云落入掌心,肉缝略微湿润,缝隙之内更为柔嫩。
夜灯打开。
亲眼目睹的风景和他想的不一样。
白玉无瑕。
少了囊袋的阴茎不怎么用,颜色浅淡,长得挺标志。倒是早应被男人的肉棒肏熟的两处穴,色泽竟然还是微红带着粉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坟起的雌户,拨开肉缝,内里就像花似的缓缓绽开,漂亮的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肉唇敏感肥嫩,指尖稍微拨弄几下,唇肉转眼被淫液濡湿,穴口也是嫩呼呼的,翕张着吐露蜜汁。
指尖湿漉漉一片。
冬元序脑子是否清醒尚不明确,胯下的龟头已经精虫上脑了,神采奕奕地支棱起来。
手指亵玩,肉棍磨蹭,轮番上阵把小穴玩的湿乎柔软,肉蒂阴唇都被男人玩得充血发情,穴口翕张不已,发了淫性,龟头刚抵进去,里头像是有股吸力似的,裹着柱身往深处咬。
呼吸不知不觉乱了分寸。
冬元序掰着腿根,动作缓慢又坚定,沉下腰往穴里插。
雌穴柔软又不失紧致,越往里吸得越紧,层层叠叠的媚肉迎上来,又被龟头残忍无情地碾开每一寸褶皱,肉屌粗长,上翘的龟头借着姿势的便利,轻轻松松捅住宫口。
“呜……!”
白榆蹙眉,本能地扭腰躲,但腿根被牢牢攥住,正毫不知羞地敞开淫荡流汁的私处吞吃着男人粗硕的肉根,娇嫩的逼穴看似不像是习惯吃这种粗棍子的,可怜兮兮地落着泪,男人一挺腰,就瑟缩地发抖喷汁。
只有对房事熟稔的人才知道这口淫逼有多贪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得要命。
冬元序不懂,能找对地方插都是他生理课上学得好到现在没忘,看过片,但不多,白榆的身体反应究竟代表着什么他也摸不准,只压抑着疯狂顶肏的本能冲动,尽量不弄疼他。
汗珠顺着额角流淌,手背凸起的青筋蔓延到手臂,性器被绵密的穴肉牢牢包裹吮吸,快感顺着下腹流窜,男人的理智摇摇欲坠之时,忽的想起——秋白藏肯定又细又短。
居然会觉得白榆逼松水少?不是自己菜就是人品坏。怪他以前没看清,这养的朋友不交也罢。
挺腰插进去,冬元序甚至能听见噗嗤咕啾的水声;缓缓拔出来,原本柔顺的穴肉顷刻变脸,流着口水紧紧缠着依依不舍。每次抽插,牵拉摩擦感无比强烈,男人忍了又忍,匆匆抽搐湿淋淋的肉根,下一秒,狰狞柱身弹跳抽动着射出精水。
初精射的又多又远,连白榆的唇角都沾染上了,更别的胸膛和腰腹,都是重灾区。
冬元序抽了两张湿纸巾,动作轻柔又小心地擦去,刚射过精的鸡巴根本没有软下去的迹象,草草清理完,鸡巴又迫不及待回到销魂淫窟。
跟自己动手……云泥之别,没有可比性。
肌肤相触的地方掀起满足舒适,欲望被漂亮紧实的肉穴完全包裹,无论抽出还是插入,柱身龟头和穴肉相互摩擦的快感,从下腹蔓延全身,脑子都被冲懵了。
咬的好紧。
是因为睡着的缘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水也很多,咕啾咕啾的,穴里现在又湿又滑,操起来很顺畅。
冬元序顾忌着白榆的承受能力收敛着,腰跨晃得不快不慢,速度提不上去,力道也不敢太重,只好用深度弥补。
龟头凿开深处穴肉,直插到底,碾着宫口晃腰磨蹭,身下熟睡的人反应很大,皱着眉头哼哼唧唧,穴也在一阵阵收紧,泌出的淫水浇淋在龟头上,裹着柱身,让男人抽插的动作更方便。
忍不住越动越快。
冬元序抬手捋起汗湿的发丝,这样的速度俩人都讨不到好,干脆把人操醒,速战速决再洗洗接着睡。
“啪——!”
“呃呜……!”白榆低叫一声,穴腔热的厉害,小腹更是酥酥麻麻,宫口被撞操得发酸,热流裹挟着快感泛滥成灾,吃惯了鸡巴的肉套子忍不住吸着肉棒喷汁高潮。
他不用睁眼就知道发生什么,摸索到男人掐着他腰的手,双腿熟练地环上男人的紧实腰跨,低低地哼叫呻吟。
“抱歉,弄醒你了。”嘴上这么说,鸡巴操的更凶,像是开了高档位的电动炮机,疯狂撞击泥泞一片的腿心。
白榆登时哆嗦起来,“嗯……唔哈、热……肚子、好热呜……冬总稍微、停一下……小屄高潮了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叫又骚又媚,身子都被操红了,嘴里还呜呜噫噫说着‘小穴已经去过了不能这么插’之类的话,冬元序断定这是欲迎还拒,反手握住白榆的手腕,大开大合地奸肏淫乱痉挛的肉逼。
雌穴没伺候过这种上翘的鸡巴,进出之间狠狠碾蹭过上壁骚点,肏得白榆小肚子都凸出来,宫口上挑着奸弄,刚去过一次的穴又被迫裹挟到新的顶点。
如此来回上百下,小屄颤得厉害,肚子被肏的酸麻,潮吹的水液射的老高。
“尿了?”
“呜呜没有……慢点、慢……呃啊啊、别这么顶……真的会尿……呜哈……”
冬元序猛地耸腰,粗硕的肉根深深埋进雌穴,哑声问,“我可以射进去吗?这次太仓促,忘记准备避孕套了,下次一定戴。”
白榆都被问懵了,新金主好有礼貌,“可以、呜——!”
宫口被龟头持之以恒地撞操,精液顺着刚凿开的小口射进腔体,窄小的宫腔被一点点填满,小穴爱死精水射进来的感觉了,没忍住又去了一回。
白榆哼哼唧唧,小声说想去厕所尿尿。
此时的冬元序没啥坏心眼,自然点头答应,等漂亮美人回来,主动坐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洗了一下,不脏的,冬总还要做吗?”
冬元序喉结滚动,“要。”
白榆握住肉根对准穴口,沉下腰一点点吞进去,眸光忍不住在男人的薄唇上流连。
他一个纯纯颜控,如果不是先遇见时季有了感情羁绊,他肯定会照着冬元序这样的找,外表俊美高冷,实则通情达理,细心温柔。
白榆喜欢在做爱时亲亲贴贴,肌肤接触面积越大越好,冬元序不清楚这点,但不妨碍他看懂白榆的眼神。
无需多言,唇瓣相互靠近。
柔软如云,香甜似蜜,舌尖相触的瞬间,仿佛电流窜过,冬元序再难维持矜持,本能地探进白榆口腔掠夺纠缠。
白榆接吻也不忘记晃腰,他要好好伺候金主,让金主觉得这钱花得值。湿濡的穴刚刚被肏软了,骑乘吃的又深,白榆有意讨好,不顾酸软的小腹,抖着屁股摇晃吞吐。他后知后觉意识到是男人性器形状的问题,完全不需要刻意找角度,插进来就能轻易刺激到骚点淫心,磨肏的穴腔欲仙欲死,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忍不住痉挛高潮。
冬元序有没有被伺候得爽到白榆不清楚,反正他自己是爽的不行,软在男人怀里哼哧哼哧喘着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元序想拿回主导权,白榆不依,坚持要亲自伺候尊贵的金主,没一会儿就被男人挺胯颠操得呜咽尖叫,瑟缩着身子发抖,彻底没了力气。
“太深、太深了……!呜呜啊……肏进子宫了、不呜……又去了、高潮了嗯啊啊……!!轻、轻点呜呜呜!”白榆眼睫都在发抖,泪水淫水一起流,缩着肩膀捂着肚子呜呜哭。
冬元序尚存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听白榆的,轻点慢点浅一点,宫腔可比穴肉嫩多了,禁不住怎么操,他就稍微晃晃腰磨一磨,怀里的人根本受不了,嗓子都哭哑了,身体过电似的抖颤,情欲的潮红在白皙肌肤上疯狂蔓延,骚穴吸得更紧,男人换了姿势掰开腿根一看,白粉色的花阜早被他奸的艳红糜肿,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通红肉蒂涨的老高。
可欲望将他的理智和怜惜一同碾碎,漂亮美人哭的越可怜,身子抖得越厉害,他越是想更凶更猛地操逼。
“嗬呃呃、慢点……小逼肿了、呜!要坏了啊啊……肚子、受不了、要死了、坏了呃呃啊!”
冬元序死死搂着白榆的腰身,一边耸腰猛顶一边哑声轻哄,“没事、很快的……小穴还一直夹着我呢,又高潮了?”
“吸得好爽……榆榆也很舒服对不对……不哭了,马上就结束……”
直到逼穴真的受不住了,穴肉被碾得热辣发肿,一边吃着精水一边控制不住地失禁喷尿,清亮尿水溅了冬元序一身,他才停下来。
白榆已经被操蒙了,哑着嗓子,含糊地哀泣哭叫,掰着屁股求他操小屁眼。
微亮的天色唤回冬元序的良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夜雌穴吃了太多次精水,小子宫又要含精又要吃龟头,根本顾不过来,肉根刚拔出来,被肏的合不拢的穴口便涌出一大股混着淫水的浓精。
阴唇肉蒂肿的厉害,估计是方才压着人操的时候顶的太深磨到它们了。
白榆累的昏睡过去,眼角还带着泪滴。
等他醒过来,冬元序已经去上班了,床边有纸条,手机也给他留了信息。
冬:‘我去上班,药在床头,早饭在餐桌上。’
一条大白鱼:‘好,谢谢冬总,* ̄3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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