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B松水少?(1 / 2)

('黑卡到手,白榆第二天立马去商场大采购。

秋白藏看着一条有一条的购物扣款信息,下班直接精准定位,去捉满商场撒欢的白榆。

白榆眼前一亮,“你来的正好,东西买的太多了我一个人拎不完。”除了这些直接带走的,白榆还买了不少要店家送货上门的。

秋白藏推开大包小包,一屁股坐到白榆旁边,“这家店我没来过,你点过菜了吗?”

“还没呢,我也没来过,闻着味儿挺香所以进来尝尝。”

秋白藏顺手扫码加菜,“最近不是没接单子?总待在家里不无聊么?”他咬了一口白榆递过来的炸串,“当我助理也不需要你做什么,还能多拿一份工资,不好吗?”

“拉倒吧你。”白榆才不上当受骗,“我现在只需要偶尔工作日晚上‘上班’,周末忙一点,给你当助理,哼,那你能保证不搞办公室py只让我闲着么?”

秋白藏哑口无言,默了半晌才说,“我上班肯定忙正事,你就呆我办公室,想干嘛干嘛,行不?”

“不骚扰我?”

“……我尽量。”

“再说吧。”白榆岔开话题,“我想把你家腾出一个房间,当工作室,可以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知道这是委婉的拒绝,但哪有被包养的金丝雀不照顾陪着金主反而专注别的,他心里不悦,也回了一句:“再说吧,先吃饭。”

白榆拿筷子的手一顿,人也愣了一下,“……好。”

隔了一周,白榆主动提起,才从秋白藏这里得到‘再说’的结果,白榆要先当一个月的总裁助理,作为交换,秋白藏可以按白榆的要求把房间改装好。

白榆答应了。

一个月很快满期,秋白藏搂着人问是家里蹲还是继续做特别助理,白榆疲惫地阖着眼,昏昏欲睡。

“不说话就当你选择后者了。”

白榆咕哝着‘嗯’了一声,压根没听进去秋白藏在说什么,第二天一脸懵逼地被塞到车上准备上班。

白榆:“?不是满一个月了么?”

他昨晚睡前去改装好的工作室看了一眼,都是按照他的要求做的,可惜他一直没机会真正在这里和这些物件一起工作,桌子上已经积了一层灰。他还想着今天睡个懒觉,等醒了再去做个大扫除,做点小首饰练练手。

虽然这阵子他都在悄无声息地跟秋白藏这个臭傻逼闹别扭,装乖玩新冷战,但看在装修的还不错,小材料准备的也齐全的份儿上,可以勉为其难地原谅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一个月过去了,新的一月开始啦。”秋白藏挑眉,得意地复述了昨夜的对话,怕白榆不信,还掏出了录音笔,显然昨晚的床上是他特意挑的时机,蓄谋已久。

白榆默然,他张了张嘴,吐出一个‘好’字。

原来那些玉石宝石,那个房间……只是摆出来让他看的。

忽的想起合约上新增标红加粗的要求,‘乙方不许跟甲方顶嘴、吵架,不可拒绝甲方的合理要求’,这要求合不合理也不是白榆能左右的,他顿了顿,点头说‘好’。

合同新增的东西太多了,他以前没当回事,自然也没记住。

但他渐渐意识到自己的定位,闲的没事就会翻看最新版的合同内容,果然能记住不少,跟金主的争吵大幅度减少,哄着顺着居多,努力按照合同照搬照做,越来越有合格的金丝雀的样子。

秋白藏只觉得最近的白榆愈发乖巧柔顺,甚至一连好久没跟时季联系!他身心舒畅,容光焕发,走路都带风,合同自然也没再翻新了。

白榆在公司其实也没有多闲,实话说,跟秋白藏当初画的大饼截然相反,秋白藏忙,他手里也会有事,工作间隙、出差路上、晚上休息,都有来自金主和上司的性骚扰。

白榆没有跟秋白藏抱怨过工作的事,万一金主怪他当初执意隐瞒关系——不是包养关系,而是编的‘恋爱关系’,到时候又要掰扯争论,没必要。

白榆偷偷加了个群,里面都是像他这样拿钱做事的‘特殊服务业’工作者,他们的金主名利地位各不相同,但大多都是仗着有钱就没把情人当人看的衣冠禽兽,要么床上有白榆看了都觉得荒谬离谱的xp,拳交群P挥鞭滴蜡程度都算轻的;要么就是人丑屌短脾气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这些‘同僚’的就业情况相比,白榆的情况算是好的天上有地下无。那点被忽视自我意愿的委屈也不算什么。

交易而已,从各种意义上来说,秋白藏都是他的上司,是给他发钱给时季发资源的人。

是他头回被包养没经验,昏了头,居然用老公的标准来要求金主。

这天下班回来,白榆亲手给工作室上了锁,再没去过。

资本的扩张宛如大树扎根,盘根错节,纷杂交叉。立秋集团在豪门世家里发家不算晚,还撞到了改革和互联网的两次时代的风口,如今在互联网硬件和智能电器行业都是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

这天秋白藏带白榆去公司拿了份文件和前段时间在拍卖会上的古董,转道去了伊甸庄园。

庄园依山而建,占地广袤,是个集休闲娱乐度假一体的场所。

能被秋白藏重视的生意伙伴,自然是跟他体量差不多的。

秋白藏在车上就跟白榆说了他朋友的大致背景,并解释道:“这次不是去谈生意,咱们去度假,顺便跟我的朋友见个面聚个餐,庄园有不少游玩项目,喜欢什么就玩什么,不生气了,乖啊。”

白榆:“我没生气。”透过车窗,他看见自己的闷闷不乐的表情,随口道,“只是有点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犯困,是白榆没办法在金主面前控制好情绪表情时经常用来搪塞的理由。

鉴于刚搬过来那会儿白榆的犯困脸就是忧郁美人相,秋白藏从未怀疑。

但最近,他总觉得他和白榆之间的气氛怪怪的,细细思考却又找不出毛病,白榆又乖顺又温柔,工作和生活都处理的很好,硬要说有什么问题,就是最近性生活没有以前和谐了。

工作日晚上,秋白藏正上头呢,白榆哼唧两声就没音了,抬头一看,人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

睡着没关系,秋白藏反而更兴奋,好久没有吃到过睡着的榆榆了,以前的时季也经常这么干。白榆的穴才不管人有没有睡着呢,揉一揉舔一舔,淫水就擅自溢出来,穴口也会软乎乎糯叽叽的,吃手指都能吃的咕叽咕啾作响。

但水煎包吃久了容易腻,他更想跟清醒的白榆做爱。

而且……小穴似乎也对他的伺候不怎么感兴趣了。

香甜的淫水愈发少了,性器插进去,穴肉裹得也不如从前紧实,敏感度也下降了,很少高潮,更别提跟以前一样喷泉似的潮吹了。

是被他玩松了吗?

有次,秋白藏特意让白榆在周六睡了一整天,周末再拉人上床,前戏做的无比充分漫长,小奶子都被他吃肿了,星星点点的吻痕遍布全身,连圆润的脚趾缝都没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穴湿乎乎的都是水。

秋白藏欣喜若狂兴致昂扬,压着白榆就想大战个一天一夜,结果才一个小时就歇菜了。

这种事情不好明说,太打击人自尊心了,他语气尽量放的委婉,说:“小穴好像……没有之前吃的紧了?”

话出口前他就做好了被白榆踹下床的准备。

但是白榆没有,只并拢双腿,用力收缩阴道,问他:“这样会好点吗?或者改天我去做一下缩阴手术。”

确实很好。

夹得他鸡巴有点痛。

秋白藏抽出性器,默默抱住白榆:“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不是我技术变差了,最近小穴都不怎么潮喷了。”他忽然弹坐起来,面色惊慌,“是我先前尿进去的缘故……?”

没错了,就是他!

肯定是他把穴穴给弄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脏的东西,他当初为什么会灌进干净漂亮的小穴里?!

疯了吗?!

“对不起,榆榆对不起。明天,不,现在我们就去医院做个检查。”秋白藏俊脸发白,立刻跳下床,手忙脚乱套上衣服,“榆榆最近有没有觉得下面不舒服?莫名痒或者疼?”

白榆摇头:“没有,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做得又比较频繁,分泌物减少也很正常吧?”

“频繁?”秋白藏断然否认,“我们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好好做过了,怎么会频繁?”

“?”白榆寻思着这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没有在我睡着的时候做吗?”

秋白藏心里已经认定了白榆生病,是他的过错,闻言怆然抬头,眼眶有些热,“我没有。月初那两天有舔舔小穴,但只是舔了一会儿,顶多十几分钟,之后就是直接抱着你睡了。”

他上前给白榆穿衣服,声音已然有些哽咽,手都在发抖,不停喃喃地道歉。

白榆还是第一次见男人惊惧万分的模样,他也分不清这里面有几分是对他的关心,还是说更担心自己被染上病?

应该是后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的。”白榆安慰他,“我这阵子没有不舒服,你呢?没有的话,说明你也没事,不必担心。”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俩人都健康。

秋白藏这才松了口气。

时间回到今天,他这回特意带白榆去庄园过小长假,顺便跟冬元序聊聊新的合作。

说起来,该续约的合同不止一个。他跟白榆的也快到期了。

半年,一晃就过去了。

秋白藏有点恍然,怎么就这么快,他感觉也没跟白榆黏糊多久啊,好像昨天才被愤怒的白榆左右开弓踹下床……不、白榆已经很久没有跟他发脾气了。

这段时间,白榆变了很多,跟他最初的最初想象相符,但他不习惯,又不好意思觍着个脸问白榆怎么不跟他吵架了。

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讲,不吵架都是好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秋、夏三家国内大企,早年的商务合作接触近乎于零,也就是这些年时代发展变化太快,日新月异的风向让嗅觉敏锐的企业家族亟待寻求转型,以免被时代抛弃。

三家的小辈正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十六七岁的年纪相识结交。

媒体常把冬元序跟秋白藏放在一起比较,夏长赢一个家里做饮食的,跟高新技术产业不怎么搭边,再加上他虽然跟冬、秋二人年纪相仿,但跟他俩早早接管家里生意不同,夏长赢到现在还是个啃老的富二代。

这些年冬、秋忙着搞事业,夏长赢就带着他的摄像装备满世界瞎跑,刚回来歇一歇,被秋白藏揪过来,让他给他的小情人儿露一手厨艺。

夏:你在放什么狗屁,把我当你逗小情儿开心的工具?

夏长赢坚决拒绝。

他跟冬元序到得早,在包厢里一边等菜一边吐槽,第一盘冷菜上来,夏长赢也没等人,拿起筷子就开吃。

边吃边问:“你见过秋白藏养的小情儿吗?”

冬元序:“没。”

“他什么时候开始养的,怎么突然有这兴致了?还好他只是随便玩玩,真谈恋爱了我爸妈肯定又要念叨我催我找对象了。”

冬元序:“不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牵着他的小情儿姗姗来迟,踏进来一眼瞅见夏长赢面前的残羹。

夏长赢愣了几秒,默默放下筷子,“对、对不起,我……”

秋白藏使了个眼色,“你早上没吃饭?”

夏长赢接过台阶,忙不迭点头:“对,早饭没吃太饿了,我就动了这一个菜,那什么,服务员,拍黄瓜再重新上一盘。”

白榆笑笑,“没关系,我听白藏说你们都是好几年的朋友了,朋友聚餐不必讲究这么多。”他一个外人,也没兴趣计较。

秋白藏拉着人坐下,落座后狠狠剜了夏长赢一眼,没规矩的家伙。他丝毫没觉得是他在朋友面前提起白榆时总是一口一个小情儿小雀儿,才让这俩人压根没把白榆放眼里。

白榆对屋里的几个男人没兴趣,对吃的依旧保持热情,庄园特色奶啤当水一样灌,每样菜都细细咀嚼,勉强把肚子塞饱,白榆无奈发现,只有奶啤味道不错,特色菜都一般。

夏长赢一直在悄咪咪观察。

他看一眼就陷进去了,眉眼轮廓完完全全踩着他的审美点长,这样漂亮的人和该是被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娇惯供养。

美人爱美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肠子都悔青了,所幸他的晚上篝火烧烤提议全票通过,还有机会能在白榆面前露一手,顺便……找机会打听一下白榆挑金主的喜好。

他这可不是什么挖朋友墙脚,秋白藏又没有跟人谈恋爱,花钱交易你情我愿的事情秋白藏干得了他就干不得么。

哪有这样的道理。

夏长赢心头那点对朋友横刀夺爱的愧疚抱歉,在更强烈的想要把白榆占为己有的欲望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饭桌上只来得及做个介绍,中途他们聊天白榆也没参与,一直在像个小仓鼠一样往嘴里塞东西,偶尔被cue了,就抬起漂亮水润的眼眸疑惑望过来,像是在说‘有什么事?’

可爱死了。

下午玩台球,夏长赢一逮到机会就开始跟白榆聊天。

“白榆,晚上烧烤,你有什么忌口吗?荤素都吃不?有特别喜欢的食材吗?”

“不忌口,肉的话都行,素的……我想吃蒜蓉烤香菇,烤茄子也不错。”烧烤素的没有菌菇就没有灵魂,尤其是喷香的蒜蓉放到香菇这个天然的‘小盘子’上,加上红彤彤的小米辣,再撒点青绿色的小葱点缀,一口一个不要太香。

白榆只是想想,口水就要流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阵子白榆被各种风格的顶尖私厨给养刁了口味,今天中午吃的特色菜,说实话,他觉得一般。

真的一般。

跟秋白藏这段时间在床上给他的感觉一样。

聊着聊着,得知夏长赢有不属于他家连锁店名下私厨的手艺时,白榆眼睛都亮了。

夏长赢受到鼓舞,话题转往吃上聊,张口就是五湖四海世界各地的美食料理,末了还要添一句‘烹饪是他此生最大的爱好’。

旁听的冬元序轻嗤一声。

秋白藏在桌球上大杀四方,一抬头发现观众都跑了,靠着隔壁桌聊得正欢。

秋白藏拎着桌球杆过去,皮笑肉不笑,“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白榆:“没什么,在聊吃的。”

“是吗。”秋白藏揽住白榆,手习惯性搭在腰臀处摩挲,加入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晚他又目睹白榆为了一口吃的,放软声调对着夏长赢甜甜的笑。

肺都差点气炸。

人前他隐忍不发,一到卧室立刻爆炸,“胆肥了啊,当着我面勾引我朋友?怎么,也相中了他们有钱多金想脚踏几条船吗?!”

白榆没有否认没有辩解,他垂着头,轻声细语:“抱歉,是我的错。”

主动解开衣带,抱住时季,浴袍落地,无暇美好的胴体显现,是时季最爱吃的绝顶佳肴。

这法子哄金主一哄一个准。

省时省力。

白榆知错就改,这晚之后没再主动搭理过夏、冬两人,小哑巴一样安静,而且只吃秋白藏递的食物,宠物认主属性拉满。

但金主大人又不顺心了,说白榆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白榆虚心请教:“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嘴唇蠕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生硬转移话题,“最近……时季没有联系你?”

“嗯。”

“电话也没打过?”

“嗯,你要检查手机吗?”

秋白藏顺手接过来,翻来覆去查,居然真的一个也没有。

被资源砸昏头忘了老婆?

还是说他的安排其效果了,在戏里找到新欢了?

秋白藏压下笑意,没有在白榆面前乐出声,手机扔到一边,他搂住白榆的肩膀安慰,“有的人就是薄情寡义,榆榆不要难过,有我呢。”

白榆:“……嗯。”

之前只要他表现出对时季的感情,甚至无意提起时季时表情太过明艳开心,就会触到金主的逆鳞,接着就是一顿争吵和爆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再吵了,浪费气力没有意义,换来的只是合同上越来越多的‘乙方不许XXX’,他也不想再挨金主的操,如果不是秋白藏跟时季长得有点像,他早就恶心得吃不下饭演不了乖。

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是秋白藏的常态,更是热衷于将白榆溺在情欲里哄骗胁迫。

如今白榆在床上清醒多了,不会上这样的鬼当。

秋白藏前阵子也拐弯抹角提过期限,被白榆不动声色带离了话题。

和时季的最后一通电话里,小人夫跟老公约好了等合约到期了再联系,正好这半年他俩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等合约到期了,他就回家好好休息一阵,没了合同制约,小气吝啬的金主肯定不会再给资源,时季顺势闲下来。

夫夫俩在一起,想做什么都可以,想腻歪多久都行。

他一定要把憋在心里的话统统吐出来,骂鬼日的秋白藏骂个三天三夜不重样。

秋白藏查过岗的第二天,白榆接到了时季的电话。

他瞥了一眼赶紧挂断,确认秋白藏刚刚没注意到这边,等了一会,尿遁出去,躲在角落里压低声音。

“喂老公,怎么啦,是不是想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头时季轻笑,“嗯,特别想,忍不住了。”

“嘿嘿嘿我也是,每一天都忍得很辛苦,不过很快就结束了,还有一周,我现在在度假庄园,那谁说要在这住几天休息放松,度完假再过两天我就收拾行李回家,你记得来接我哦。”

“嗯好,在庄园玩得开心吗?”

“不开心,我现在讨厌他,跟他呆一块怎么会开心的起来,没有给他甩脸子已经很给他这个金主面子了。”

时季对秋白藏这段时间的行径心知肚明,白榆一有机会就冲他撒气,秋白藏这段时间过得咋样他不清楚,但他只要一闭眼刚睡着就要在梦里被家暴。

可怕得很。

他的碎片……或者说他这个本体,压根不能第一口尝到好的,否则得意忘形,膨胀自大,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需要老婆去伺候。

不行,在这样下去碎片行为上升本体了他就完了。

时季长出一口气,酝酿情绪,一秒哽咽:“老婆……要不咱算了,不要再等合约结束,你回来陪陪我好不好?”

“想我想哭了?”白榆柔声哄:“乖啊,不哭哦,还是说发生什么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有事。”时季哭诉,“秋白藏给的剧本,只有第一个是正常的,我去深山老林当了两个月的野人,这没什么,但是之后的剧本能给我的角色都有感情线,我不想接,公司就说那没别的了,我就一直闲着……”

??

???

白榆瞬间炸毛,各种意义上,“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现实没说,梦里也没说!“妈的狗男人快点滚过来接我,给你半小时,来不了就离!”

时季:“……呜好。”

白榆挂断电话,面无表情地回到餐厅包间。

三个俊帅年轻风格各异的美男齐齐望过来,白榆眉毛都没动一下,自动无视其中两个。

“秋白藏。”

“嗯?宝贝去厕所去那么久啊?”被点名的男人意识到面前人情绪不对,唇角一点点落下,“榆榆……怎么了?”

白榆挥开男人伸过来的手,“为什么要给我老公安排感情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愣了一下:“我……他跟你说的?”

事情败露,秋白藏心虚又慌乱,他决定耍手段时就想好了日后白榆生气跟他吵架的对策。

秋白藏从不怕跟白榆吵架,甚至乐在其中,胜负欲拉满,赢一局能得瑟好几天。

这次他先使坏,不占理。不过……无论时季是精神出轨还是身体出轨,白榆伤心有芥蒂,他直接认错再哄,趁虚而入说服白榆跟时季离婚。

比较麻烦的情况就是现在,时季头铁宁愿被变相冷藏也不肯借大制作好剧本。

他固然可以站在“哪有演员可以完完全全避开感情戏”的行业现实上指责时季推卸责任,但白榆肯定会跟他生气。

只是……有点超出预料。

他从未在白榆眼里看到过如此浓重的失望与……厌恶。甩开他的手,看他像是在看散发恶臭的垃圾,仿佛下一秒就会说:“秋总,我们断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白藏的大脑像是生锈的机器,艰难地转了两下,听见心脏零件碎裂的声音,“榆榆你说什么…?”

“合约提前终止,我作为乙方的违约赔偿你想好发给时季就行。”

白榆说完扭头就走。

秋白藏脸刷地变白,事情失去掌控,惊慌如同黑洞一般将他席卷。

怎么能提前终止呢,他、他还打算再续三五年的约。

为什么要离开他?

秋白藏想不通,他从小到大都是在周围人的夸赞中长大的,无论小时候的学业和生活,还是长大的事业与交际,身材外貌也是无可挑剔。

他一开始就能看出白榆对他皮相的喜欢,嘴上不饶人,身体很诚实,即便刚刚经历过争吵,气氛也能变得暧昧情愫萦绕不散。

一边挨揍挨骂一边操逼,是他跟白榆相处的……不、这样的‘常态’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

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四个月。

好像是从白榆在争论battle中主动低头,亦或者是他又双叒叕在床上趁白榆神志不清哄骗他签下新的不平等条约事后也不跟他计较……秋白藏脑子混混沌沌,捋不清楚,像是被煮在锅里的青蛙,终于意识到温度不对劲了,却说不清水温是什么时候开始升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在意,温泉浴多好啊,暖洋洋的,怀里的人也是。

但他从没想过白榆会走。

毕竟除了他,还有谁会愿意当冤大头,把小情人的老公一起养的?

他不瞎,看得出夏长赢和冬元序这几天或明或暗地对白榆大献殷勤,但那又怎样,白榆并不爱搭理他们,最初热情也不过是因为是他秋白藏的朋友而已。

白榆只愿意跟他。

可是现在他不确定了。

秋白藏呆愣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短短一瞬,见白榆离开的背影,他急急起身去追,“不行,怎么能提前、这事是我错了,榆榆不可以走……你、你别冲动,咱好好聊,这次我不吵架了,我都改,都会改的……”

“我没有冲动。”白榆不耐烦地打断,语调甚至称得上冷静,陈述事实,表达歉意:“秋总你没有错,放心,是我毁约在先,这半年花在我们夫夫身上的,我都会还上。”他已经走出门,望了眼天色,夕阳西下,“天色晚了,我想回家了。”

脚跟着迈出去,秋白藏眼眶依然通红,有不相干的外人在,他强忍着不落下泪来,一次次去抓白榆的手,袖口,衣角,都被甩开。

“白榆,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让股份给时季,公司全力捧他,资源任他挑好不好?”

“放你大爷的屁,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白榆本想好聚好散,当个体面的生意人,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你明知我是因为我老公的事业才跟着你!你明知他对我有多重要!但你还是这么做了。”白榆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秋白藏,“怎么,你以为没了时季我就会心甘情愿用三五万块钱把自己贱卖给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卡到手里可没怎么用。以前只需要卖身,后来白天出卖劳动力,晚上卖身,两份工资一共两万块,说三五万都是高报了。

钱!他不缺钱!

“怎么会是贱卖呢?别这么说自己。”秋白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这次我绝对不会在出尔反尔了,我们重新来,重新签个合同好不好?时季成为资方,公司能争取到的资源都会交给他过目,你每月的生活费另算,要多少给多少,好不好?”

“滚你个蛋,少把你给员工画的饼塞给我!”白榆才不信,指着男人鼻尖翻旧账,桩桩件件,都是他不信守承诺的证明,“答应我的工作室,哪次我进去你没有来骚扰我让我做不成?合约上白纸黑字随你的意篡改,我的意见重要过吗?”

“并不重要。”白榆自问自答,憋了许久的委屈化作眼泪倾泻而下,“你是金主,原本就不必在乎这些。只要钱和资源到位,我都可以忍,可是现在你连最基本的都无法遵守,我为什么还要继续跟你?”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执着什么,一时冲动的人是你才对吧,天底下长得好看的人多了去了,我逼松逼水也少,你条件那么好,随便招招手,多的是又乖又美还是雏的顺着你的人排着队来,何必非要找我呢?”白榆握拳深呼吸,“秋总,您冷静点好好想想吧。”

他一回身,许久未见的时季向他奔赴而来,气喘吁吁,“老婆、29分37秒、没、没迟到。”

“嗯。”

夫夫俩抱在一起,像是互相取暖的小动物。

时季仔细用指腹擦干白榆的眼泪,“走罢,我们回家。”

白榆不哭了,嘴巴还委屈地撇着,“我不想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季点头,转而背过身蹲下,等白榆骑到他肩膀上,握住白榆的脚腕起身,大步往回走。

夕阳将二人叠在一起的身影拉的很长。

两个吃瓜群众围观全程。夏长赢听见这波信息量巨大的内容,CPU差点给干烧了。冬元序捋的快冷静得也快。

白榆有个混娱乐圈的恋人,领证与否暂不确定,毕竟“老公”可以作为恋人爱称。秋白藏看中有对象的白榆,从白榆恋人的事业入手,横刀夺爱强行包养白榆。

这过程中少不了威逼利诱。

“几万”的利诱必定无法打动白榆,给白榆恋人的资源占大头,但秋白藏又在资源上使手段。

这一套操作,浸淫社会多年的冬元序见过比这更肮脏龌龊的手段。

强取豪夺的背后,是强权对弱者的全方位碾压,也是人性下限的无限刷新区。弱者的意愿是这过程中最不重要的东西,心再脏点,直接强暴凌辱践踏再威逼,多的是法治无法笼罩的肮脏手段。

秋白藏居然……啧。

冬元序微微蹙眉,转瞬放松,这几日心头的纠结犹疑烟消云散。

他跟秋白藏不一样,他遵纪守法,讲文明懂礼貌,人品佳相貌好,床品没做过不清楚……但肯定尊重情人意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换作是他,绝对出手阔绰光明磊落。

有没有恋人老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白榆很感兴趣。而且白榆愿意出这个轨,那恋人似乎也不怎么介意。

思索再三,冬元序隔天便以合作为名联系上时季的经纪人,通过他再顺理成章拿到时季的联系方式。

洽谈十分顺利,双方都不是磨磨唧唧的人。

时季很担心秋白藏狗急跳墙耍手段,他和白榆都承受不住,冬元序承诺会帮忙应对,但只限合约期间。

他们只签了一个月。

冬元序家里藏品古董多,大多都是摆来看看,他花草都没养过,第一次养人没经验,不确定自己的兴趣会持续多久。

时季和白榆是从秋白藏身上涨了教训,不敢定太久,先来一个月试试水,而且冬总光是定金就交了一百万,比白榆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半年挣的多得多,月底还会再给剩下的四百万,给时季的资源也立刻到位,甚至配备了专业人士根据时季的情况量身定制‘走红方案’。

夏长赢还在纠结给白榆什么样的条件才会让他心动的,甚至没拿到白榆的联系方式,等他决定好了,白榆已经跟冬元序成双成对同进同出了。

与此同时,蹲小黑屋认真反思的秋白藏还不知道外面已经变天了,他在泪眼朦胧手写检讨书的时候,白榆正跟新欢见面。

事情一回生二回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做小情儿经验的白榆忍住忸怩羞涩,向新金主展露身体,刚解开上衣,冬元序伸手制止,“没关系,这个不急。”他长臂一揽,白榆顺势坐他怀里。

男人打量他的眼眸很纯粹,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眼神一寸寸在他身上划过,从额角眉眼,到唇瓣下巴,情不自禁地发出赞叹,“真美。”

白榆脸颊攀上红晕,“……你也是。”

实不相瞒,他也觉得新金主长得很美,之前没仔细看过冬元序的脸,如今近距离一看,轮廓深邃,眉眼冷峻,薄唇挺鼻,欧式双眼皮,睫毛也很长,五官组合在一起,自带一股清冷的距离感。

冬元序闻言笑了,清冷随之消散,他凑近白榆颈窝轻嗅,“香水味道选的很好,很衬你。”

白榆也学冬元序的样子去闻他的味道,“嗯,你也是!”

冬元序:“我没有喷香水。”

白榆也咧嘴笑,“我也没有哎。”

新金主对他似乎没有那方面欲望,白榆也乐的轻松自在,当一个柔软喷香的人形抱枕,相拥而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跟新金主安然无恙度过了好几个夜晚,白榆以为自己的新工作就是当花瓶兼抱枕,拿钱多办事少,小人夫总觉得惴惴不安。

直到这晚迷迷糊糊被操醒。

白榆激动的眼泪都冒出来了,一个懒鱼翻身,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冬元序,力求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冬元序:……

起初他只是好奇。

真的。

他素来欲望淡薄,甚少自渎手淫,对白榆的兴趣跟对收藏室的古董玉石没什么区别,纯欣赏,有那么一点淫欲也被白榆自嘲逼被肏松给掐的灰飞烟灭。

他又不是没看过黄片,人的私处长的千奇百怪很正常,但冬元序身为外貌协会会长无法接受。

他喜欢哪哪都漂亮无瑕的。

他愿意在拍卖会上花那么亿点点买下看中的珍奇,同样觉得花点钱和资源买下白榆不算什么,看腻了就和平解约。

绝不会像秋白藏那样搞的如此难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白榆太美了,冬元序越接触越是爱不释手,只是过眼瘾还不够,他还想进一步上手把玩。

每天晚上睡前必定跟揉面团似的把人摁在怀里捏玩,昨晚更是破天荒揽下伺候人的活,给洗过澡的白榆抹身体乳。

乳液带着淡淡的椰奶香,抹到细腻柔软的肌肤上,从脖颈滑到锁骨,再往下握住柔软娇小的鸽乳,指腹格外照顾了粉嫩的乳晕和奶尖,捻揉到乳粒硬起,这才接着往下抹。

紧实腰腹上马甲线很清晰,白榆刻意吸气,还是能看出点腹肌的轮廓的,别问为什么他懒成这鬼样子还能有这样的身材,问就是天生的!

再说了,他床上的运动量那么——大,身材好很正常!

白·理直气壮·榆悄悄挺起骄傲的小胸脯。

白榆穿了内裤,冬元序也没把它脱掉,身体乳抹到现在,手上的残留早就微乎其微,冬元序也不准备再往手上挤,有点影响手感。

双手顺着腰窝往下滑入内裤,十指登时陷进绵软又弹润的肉臀里,冬元序忍不住揉了好一会儿,离开时还拍了一巴掌。

“啪——”

响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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