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夹心饼G,Omega被兄弟俩同时标记(章)(1 / 2)
('白榆心动不已,狠心拒绝,“说什么胡话呢,你还小。”
口说无凭,冬长赢自认他不小,拉着白榆的手腕往他的小卧室走。
门一关二话不说开始脱裤子。
鸡巴上一秒还是软的,刚掏出来就变成了硬邦邦的肉棍子,翘的老高,贴着少年的腹部薄肌。
乍看之下是挺壮观。
仔细一瞅,和以后完全发育成熟的相比,短1.7公分,顶端和底端的粗度也小一圈。
白榆别开眼,“光天化日的……怎么能胡乱脱裤子,快穿上,别想那些了,乖。”
冬长赢没漏过白榆的微表情。
漂亮omega没有明说,但就是觉得他短小!
冬长赢不敢置信。
成年alpha平均长度15.6cm、直径3.2cm,他那晚钻被窝偷偷量了,长22.8,最粗4.5,甩开平均值一大截。数据还说Omega的洞洞并不深,他量完还发愁长得太长了白榆会害怕。
他不死心:“真的小吗?比我哥的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沉默不语。
此时无声胜有声。
冬长赢整个人都被击垮了,摇摇欲坠,连带他的自尊和自信,碎了一地。他颓丧坐在床上,鸡巴也没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被它的主人粗鲁地塞回裤裆。
白榆不心疼,只想笑。
小黑巧看见爱慕之人在嘲笑他,眼圈登时哄了,又嫌哭出来丢人,钻被窝不出来。
白榆自认是个通情达理的长者,他年纪是小黑巧的两倍,把小孩欺负哭了,就得负起责任来。
冬元序进来就瞅见他弟八爪鱼一样抱住白嫩漂亮的Omega,哼哼唧唧说,要白榆亲亲他他才不哭。
冬元序:“……”
累了。
他略显疲惫地撸起袖子,环顾四周找趁手的工具。
白榆及时拦住,“你的房间在哪里?我想去睡会午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长赢:“主人可不可以在我这里睡……?”
冬元序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无论白榆是暗示明示,只要有那个意思,下腹立刻燃起热意,无视小弟的话,哑声说:“好,我抱您过去。”
冬长赢咬牙:“你那房间没打扫,都积灰了!”
冬元序:“那你出去。”他要征用弟弟的房间。
“我不!”
白榆笑:“偷窥不好哦。”
冬长赢红着脸吭哧:“那我光明正大看……我不做什么,就在旁边看看学学……我今年才十六岁,以后还会长大的,一定会的!主人你相信我!”
俩alpha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
白榆用脚尖点了点角落的小书桌,“你就呆在那儿吧。”他扯住冬元序的领带,拉向自己,眼波流转,声音轻软:“亲弟弟,不介意吧?”
冬元序:“……嗯。”
他那有资格置喙白榆的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尊重主人xp,满足主人欲望,才是他这个工具人该做的。
很快他就没工夫黯然神伤。
近在咫尺的信息素因为情欲的催化愈发香甜,勾的他满脑子操逼,哪顾得上旁观者在场。
骚穴比平时吸得更紧,裹住他的整根性器不舍得松嘴,馋的要命,他拔出来都费劲,快感更剧烈,冬元序逐渐沉溺进去,随着心意摆弄Omega娇软的身躯,让骚浪的Omega呈现出更适合挨肏的姿态。
艳红发情的逼穴敞的更开,肉便器一般对准湿淋淋的淫棍被他随意抽插发泄,淫棍连根插入,恨不得把囊袋也挤进去,穴口胀的不行,被龟头使劲儿钻凿奸肏的宫口更是酸胀得厉害,逼穴受不住,哆嗦地吹潮喷水。
Omega早没了起初的游刃有余模样,他抓住少年的腰侧,徒劳挣动双腿,近乎凄厉地尖叫哀泣,眼泪汹涌滚落,“嗬呜呜——!呃……太深、太猛了呜呜、轻点……呜啊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去了呜……咿噫——!!”
冬长赢早就坐不住了,腺体鼓胀,信息素肆意飘散出来,不顾另一股的阻拦,死皮赖脸往香香甜甜的信息素身边凑。
随着Omega的味道愈发浓郁,定力摇摇欲坠的黑皮少年浑身热得不行,脑子也晕乎乎的,他被白榆的信息素引诱,陷入人生第一次易感发情。
他跪在床边,弯身去亲白榆的肌肤。
比他想象中更加香软。
连汗珠都是香的,逸散着淡淡的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当时动作收敛了点,低叱弟弟一边呆着去,弟弟跟没听见一样,骂不走打不走,干脆无视。
这会儿他上头发疯,奸屄的速度力道震惊了没见过世面的冬长赢。
他喉结滚动,目光钉在瑟瑟发抖的漂亮逼穴上:“哥、你也太凶了,怎么能这样对主人?”
“主人喜欢这样。”左右小崽子吃不着,他就大发慈悲给他看两眼,掰开嫩呼呼的花阜嫩肉,抽出挂满淫液的肉屌,露出被肏的合不拢的糜红逼口。
没了阻碍,屄穴正往外吐大股黏腻淫水,转眼肉屌又捅进去,穴肉受了刺激,哆嗦痉挛。
趁着白榆还处在高潮余韵,指腹毫不留情碾上勃起的肉蒂,揪扯揉捏,疯狂蹭动,上翘的龟头熟练地碾磨宫口。
白榆浑身发抖,腰跨本能地弹跳瑟缩,“不呜、别、别这么玩……又要、呃啊……!”
骚逼又喷水了。
冬长赢根本舍不得眨眼,小穴喷水太美了,他找不出语言形容,恨不得把亲哥推开,凑上去接射出来的清亮淫液。
呜呜呜肯定很好喝。
他再也忍不住,手脚并用爬上床,拉着白榆颤抖的手往自己胯下摸,语调近乎哀求,想让白榆摸摸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续的高潮让白榆差点喘不上气,他勉强扭头瞥一眼手里的烙铁棍,“谁让你上来了……”凶完这个扭头凶另一个:“呜、你别插了,肚子酸……呃啊啊——!”
宫口被凿开,淫棍闯入窄小脆弱的内腔。
今天的冬元序格外粗暴狂野,根本没有给Omega适应的时间,一插进穴里就火急火燎往宫口顶,钻进宫腔先灌了一泡热乎浓稠的牛奶,又抱住白榆换成坐姿,带着双臂搭上肩头,避免被冬长赢骚扰。
冬长赢见缝插针,贴上白榆的脊背,趴在白榆耳边小声控诉:“主人,我哥欺负我。”
“呜……?”白榆耳朵酥麻发痒,冬长赢格外中意他的耳垂,舔过耳廓就开始含住圆润的耳垂肉又吮又磨。
如果不是因为腺体被他哥占据了,他早就贴上去又舔又嗅了。
白榆听不清他都嘟囔了些什么,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后穴已经被毛都没长齐的臭狗屌捅进来,借着坐姿一下子进到深处的肠腔。
“嗬啊啊……!”
前后都被塞满,饱胀感格外明晰,白榆甚至能感受到两根肉棍隔着穴肉相互挤压,可怜夹在中间的前列腺,俩alpha稍微一动,就有射意涌上来。
白榆上次玩3p都是上辈子的事儿了,乍然吞进两根淫棍子,即便腺体特殊,也受不住两股信息素冲撞的刺激,脑子都被操蒙了,头昏脑涨,难以思考,只剩下被触摸亲吻和颠操顶弄的快感。
“满了呜……好涨、呃啊啊……别、别那么深……!肚子、要破了呜呜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我短小,不会插深……唔、小屁穴好会吸。”冬长赢脸差点被挠花,他有理有据,不承认这是他的锅。
冬元序胜在有经验,抚弄白榆凸起来的小肚子,温柔哄:“主人别怕,以前都能这么吃,现在也没事的。”
前有狼后有虎,漂亮Omega进退不得,往哪儿躲都只会被肉棍插的更凶更狠,像个可怜的饼干夹心,缩在alpha怀里战栗尖叫。
他呜呜噫噫地哭叫,含糊说小屄喷水了,让他们别乱动。
冬元序装聋作哑,并没有告诉Omega他其实不是在潮喷,而是早就被肏到失禁,一点也管不住尿,稍微插深点,尿眼就开始喷水,尿了他一身,床单都湿透了。
冬长赢这个愣头青只知道蛮干,哑哑地哼唧着,夸主人的小洞洞又湿又软,吸得也紧,超级厉害超级棒,他要舒服死了。
初次性爱就遇见了这么契合的鸡巴套子,还是和哥哥分享同一个漂亮Omega,理智早就跑没影,只剩下刻在alpha基因里的性欲本能,肉棍迫不及待想钻进生殖腔,找不到就用结肠腔凑合,蠢蠢欲动。
压在腺体上的牙齿逐渐用力。
标记成结的alpha信息素会暴涨,刺激到本就在苦苦支撑的冬元序。
“——!嗬呃呃——!!”
最脆弱的深处被侵入蹂躏就罢了,还要被强行撑开,承受一股股灌注进来的信息素,身体本能地瑟缩,惧意升起,眼前一阵阵发黑,可怜的Omega翻着眼哀叫,差点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没被俩alpha同时标记过。
身体像是坏掉了,热烫得吓人。
上一刻明明怕得不行,身体到了极限,只想挣扎逃离。如今却像是被强行灌注了春药,进入前所未有的发情期。
掺着微甜的香在室内瞬间迸发,诱惑两个年轻力壮的alpha肏死怀里发情的骚货。
两天后,室内的信息素吸收系统超出承载。
身着校服的少年伫立在门口,他知道里面在干嘛。房间的隔音算是好的了,但偶尔还是能听见Omega的哭叫,可怜极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Omega在遭遇惨无人道的强奸。
他敲三下门,和前几天一样,把餐盘放在门口,两袋营养液,一份虾仁粥,然后叼着面包片回屋。
他这几天没去学校,申请的网课。
又过了五天,吃饱喝足的alpha出来了,见到他打了个招呼,一个窜去厨房,一个忙着收拾狼藉。
也不知怎的,脚不受控制,趁着他俩不注意,冬白藏踏进小弟卧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Omega趴在床上睡得正沉,薄被只盖住腰际和屁股,露出大半脊背、还有一双又细又直的腿。
或大或小,或深或浅的红痕散落在雪肤上。
冬白藏眼尖,瞅见Omega左脚拇指有个牙印,更别说其他地方了。
白榆从里到外都被吃干抹净,身上没剩几块好肉,他睡梦里也没得清净,梦见时律捉奸在床,愤怒冲昏头脑,也不管他已经被两个精力旺盛的alpha奸肏到差点虚脱,掰开腿干他。
白榆委屈又难受。
他头一回发情这么多天,几乎被怎么从床上下来,粥饭和水喂到嘴边,勉强照顾一下饥肠辘辘的胃,转眼又被拖上床。
实在受不了,缩在被子里中场休息不让兄弟俩碰,可发热的情潮不会放过他,熏得白榆不像自己,更像是沉溺欲望的雌兽。
他翘着屁股掰开艳红的小逼求肏,俩人这会儿开始矜持体贴了,说穴穴肿了,不能再插,应该上嘴。
冬长赢馋的要命,嘴巴糊上去胡乱吸舔一通。
粉嫩的花阜这会儿被肏的肉唇红肿,顶端的肉蒂像是花蕊,俏生生立着,浆果似的可口,嘬一口香的要死,都是白榆的味道。
可惜肉蒂太小了,冬长赢想填满嘴巴,只能叼起整个微耸的顶端,把骚豆子含进口腔深处嘬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呜……!”
白榆被吮得浑身发抖,雌穴屁穴一起流淫水,便宜了在舔弄后面的冬元序。
他这会儿正在卖力炫耀舌技,舌头每一次勾缠舔绞,都能扫到白榆的痒处,顶着骚点戳几下,穴口猝然收紧,夹得他舌头疼。
真是的。
挨了那么久的操怎么还有力气夹他?
冬元序探进手指,扩开穴口,方便舌头插进去舔。
冬长赢沉迷吃逼,肉蒂差点被他嘬破皮,白榆阴蒂高潮去了好几回,耐不住穴腔深处的寂寞,催促他换个地方舔。
掰开肥嫩的阴唇,一眼就能看见微微敞开露出内里穴肉的屄口,还没舔上去,口水已经开始吱哇乱流。
之后的事情白榆不想回忆,小狗崽疯了一样舔他,他头一回知道原来舌头也能把他的屄弄肿,肉蒂阴唇肿的厉害,愈发敏感,之后再被淫棍鸡巴捅进来插,每次撞得深了胯贴着胯,穴里爽得要死,外阴也被撞的又爽又痛。
身体被冲撞到要融化掉,柔软腔体被奸肏了无数回,吃了不少精液。
最后在温热怀抱里昏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他是个正常的Omega,肯定会揣上狗崽,只是不清楚是白狗还是黑狗,兴许两者都有。
睫毛蝶翼般抖颤。
白榆没睡饱,但肚子饿。
睁眼看到的是冬白藏的脸,凑得极近,不知是想嗅他还是亲他。
他醒的突然,少年吓一跳,迅速后撤,镇定道:“我想帮你盖一下被子。”
如果不是从脸红到脖子,这话可信度会更高。
仨兄弟性格不同,害羞窘迫的神态也各有风采,大哥心再慌,也只是耳根会红,三弟小黑巧,脸红了也看不太出来,但那双羞涩又渴盼的大眼睛,对视就忍不住心软。
夹在中间的老二皮肤跟他哥一样白,这会儿红的跟个水蜜桃一样,眉眼又偏向阴柔,看起来比他这个Omega还妖艳。
真漂亮。
想上。
白榆表面不动声色,冲他翻白眼,俨然记着之前这小子给他脸色看的仇,“谁家好人用脸盖被子?馋我身子还不承认,臭流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馋。”羞意掺杂着愤怒和心虚,冬白藏矢口否认,“我才不像他俩,围在不知廉耻的有钱人身边当舔狗。”
白·有钱有势·不知廉耻·榆微微一笑,好像没听出来少年是在骂他一样,和善又温柔:“是吗,那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转头就跟进来的冬元序告状:“你弟他骂我,他说我是勾引你们的淫娃荡妇。”
“?”冬白藏懵了:“我没有,我没这么说,你撒谎!”
“哦,我记错了,你弟只是说我不知廉耻而已。”
兄弟相残一触即发,眼见着冬元序要往弟弟脸上打,白榆赶紧阻拦,“算了,改天再收拾吧,先回庄园。”
吃饭时,白榆还是没抗住黑巧的粘人哼唧,走的时候顺手把他一起打包带走。
冬白藏和往常一样,在午后坐在书房翻开书。
满室寂静,没有时不时撩拨他的娇喘呻吟。
书页静静停留在他翻开的那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冬长赢正是抽条长个的年纪,饭桶一样,但光吃不胖,就是胳膊腿容易疼,惯会在白榆面前装可怜。
冬元序看得脑门青筋直跳,偏偏主人对他愈发纵容。
开了一次荤就有第二第三次。
主卧床铺大,多塞一个alpha也不影响,白榆左拥右抱,快活的很——但仅限于正经睡觉的时候。
做爱很少兄弟同行。
不是白榆吃不消,实在是三人一起刺激太大,无论是对他还是对火旺的alpha们而言,很容易被刺激到发情。
他事情太多,不能整天处于发情期。
评判小世界先进与否,并不在于他们日常用品多高级、科技多牛逼、刷牙是用电动牙刷还是机械振动膜、打仗是用核弹氢弹还是激光炮、是在小星球还是在太空……如果社会意识形态没有随着科技一起发展变迁,那就称不上“先进”。
这个小世界的历史就是畸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科技大爆发,思想却没有跟上发展,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发达的科技成为更好压榨底层人民的工具。
白榆从小聪颖,比他的天使容貌更惊人的,是他自幼展现出的敏锐政治洞察,他成为家族寄予厚望的继承人,他一直致力于暗中培植力量,以不易察觉的方式向民众注入新的思想。
上层连底层的苦难哀嚎都漠不关心,又怎会在意他们偶尔的窃窃私语。
白榆记忆觉醒之后,完善此前的筹谋,把自己需要干的事情通通交给时律,瘫在家里摆烂摸鱼,提前养老。
得益于从小到大的低调,外界以为白榆家里出了个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omega,当初白家拒绝一众联姻请求,选择了时律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耻笑不屑声就没停过,哪怕时律展现出卓越能力,大家也都在猜时律铁定是个有野心的狼,养不熟,不久的将来定然会掉头反咬白家一口。
啧啧啧。
如果那时候omega还和当初一样美貌动人,他们倒可以考虑拉这个可怜的omega一把。
时律没空搭理他们,这会儿正忙着给偏远星球搞基建呢,等时机成熟,导火索点燃,革命掀起,他得确定这帮人每一位都有高大漂亮的路灯可以上吊。
事情交给时律,白榆放心的很,再加上现在有了小号时律和粘人小黑狗,日子爽的要死。
偶尔也有体谅老公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定期去找易感期想他想的要发疯的时律,他也会经常视讯联络。
不过,今天……
时律不解:“宝宝,为什么不开视频?我想看看你。”
他不想玩只有声音的电话py。
他想看白榆对着镜头、对着他自慰。
看粉粉嫩嫩的小穴被修长白皙的手指揉玩戳弄,看白榆因快感而夹紧腿,再在他的‘逼迫’下分开,露出微微发抖的小逼,一边蹭动床单一边抖动手腕,抽插越来越激烈,三根不够吃四根,喷出来的淫水都能溅到镜头上。
只听声音太难受了。
白榆哪能答应老公的请求。
他这会儿正骑着人形按摩棒呢。
冬长赢这小子在床上总是很莽撞,今天他特意把人捆起来,免得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Omega压抑着喘息,抬臀又落下,吞吃狗鸡巴,“老公忍一会儿,待会儿再看。”他湿润的眸光一直注视着被迫躺平的冬长赢,眼尾噙着媚意,唇角的笑带着几分恶劣,声音低哑甜腻:“我正在玩玩具呢,你看到了会吃醋。”
电话是外放。
那个男人的声音冬长赢听的一清二楚。
他带着口枷,不敢发出多余的声音。
湿濡柔软的穴紧紧裹住他,上上下下地吞吐,一边看着他一边说着话。
忽略烦人的电话音,四舍五入就是Omega在叫他‘老公’!再跟他说情话!
时律:“明知我会吃醋你还要玩?”
白榆哼唧:“可是……哈啊……只有手指真的不够……都怪你、呜好深……插的好爽……呃呜——!”
龟头顶到宫口了。
戳上来的一瞬间,满足又爽利,白榆腰眼发麻,根本舍不得抬屁股,甚至又沉了沉腰,将肉根完整吞吃,顶的深处泛酸宫腔变形也不舍得吐出来,晃着腰蹭几下,穴腔就擅自吸绞着鸡巴喷水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都怪我。”时律深吸一口气,在老婆的呻吟中拉开裤链:“你现在用的什么,有没有用老公的鸡巴倒模?叫那么骚,已经高潮了?”
“嗯唔……哈啊、嗯……小屄潮喷了……”白榆哆嗦着抬起屁股,低头瞅了一眼湿淋淋的肉根:“不是你的、是……上细下粗的那种形状……”说完,晃着屁股迫不及待吞进去。
他喜欢用痉挛的穴夹着肉棒,每一次收缩都能感受到肉棒的形状和热度。穴腔被填的满满的,热热的,特别舒服。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冬长赢一个劲儿往上顶。
顶的他肚子酸死了。
他应该把小狗的腰一起捆到床上。
“上细下粗?”时律语气陡变:“妈的,回去我就砍了这根狗鸡巴!不许喂小逼吃了,换成我的那个。”
白榆才不换呢。
做的再仿真也比不上他现在用的这根真的。
他咬唇止住声响,眼神警告小狗崽不许乱动,伸手胡乱翻了一下床头柜,制作声响,佯装更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换好了……嗯唔!进来了、好棒……老公插的好深……!呃啊啊……在磨、宫口……爽死了呜——!”
时律让他开电动模式,免得累着。
白榆被冬长赢自下而上颠操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一开口就是嗯嗯啊啊的喘息,哆嗦着回:“好呜……开了、开了……哈啊、顶的太呃啊啊……!”
冬长赢咬着口塞使力,他这姿势不好找角度,除了用一把子力气粗暴顶肏凿弄深处的穴肉。
本以为白榆绑他是因为他上次太过分了。
少年想炫耀臂力,抱起Omega奸肏,白榆挂在身前哭叫得特别可怜,冬元序助纣为虐,在后面操他,逼得他阴茎和女穴尿眼一起射尿。
有白榆提前的警告,不想禁欲的alpha都很老实,那晚Omega没有被操到发情,只是又喷水又泄尿,差点虚脱。
瞅见口枷手铐镣铐什么的,冬长赢就知道秋后算账的日子到了。
没想到……是这么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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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长赢爽死了。
他这个年纪根本管不住下半身,白天看见主人的身影就硬起来,要是对他笑一笑,他直接脑子爆炸叽叽发疼。
头一回做的时候他老早就射了,当时有大哥在前面顶着,白榆似乎没察觉到他‘早泄’,现在虽说做得多熟悉了,快感依旧无比强烈,全靠天赋撑着。
主人在床上美丽又淫荡,就算不让他插,他在一边看着撸一会儿,性器蹭蹭白嫩柔软的肌肤,射出来也超级爽。
插进穴里每次射精那一会儿,浑身上下由里到外都在沸腾战栗,爽的脑袋发懵,情不自禁蹭着白榆颈窝哼哼唧唧,他真的很想咬住白榆的后颈,上上下下一起标记。
但白榆说再敢乱咬,以后就不玩他,只让他老老实实当厨子。
他现在特别忙。
想不通他一个颠勺的,白榆为什么要让他上关于抗激光炮之类的课。搞的他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候能见到白榆,别的时间想都别想,上课溜号会被老师揍——真刀实枪的那种揍。
没办法,白榆交代的,他无论如何都会努力做好,学习动力可比以前在学校足得多。
他迫切想在心上人面前证明自己有更多的价值。
床上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还是把他当亲弟弟的,床上技巧不说是倾囊相授,起码也是毫无保留,还给他推荐了不少言之有物的技巧书,一有空就头碰头相互交流。
他床头的那本《床上技巧:alpha的必备修养之如何抓住Omega的心》快被他翻烂了。
白榆对此一无所知。
只知道少年alpha很猛,不知疲倦地顶胯,狗鸡巴钻进宫腔就不肯拔出来,白榆实在受不了了,趴在少年身上,颤巍巍抬起屁股缓一缓。
电话那头的时律叫了好几声老婆,让他档位调低点,白榆勉强听清对方说什么,软绵绵回应着,拧住人形按摩棒的耳朵,小声骂:“狗崽子、轻点……唔哈……慢一点操……”
少年被口枷堵着,闻言哼哼两声。
白榆用指腹嫌弃地擦去他的口水,没擦完,换上舌头凑过去嗅闻舔舐。
冬长赢大脑轰鸣。
有什么东西炸了,他越发觉得束缚住四肢和嘴巴的东西碍事,想抱着香香软软的Omega,抚摸捏揉他的肌肤皮肉,摩挲他脊背的骨骼,感受他因高潮而颤抖的身躯,想用舌头舔干净潮红脸庞的泪珠,吃掉颈窝的汗水,品尝香甜的腺体。
现在他什么也干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Omega在他身上随心所欲。
逼穴发痒发骚了,就牢牢坐在他鸡巴上享受肉屌的服侍;嫌弃太快太凶了,就晃着屁股不许他往宫腔内壁上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让冬长赢青筋直跳的,是他好不容易把肉逼操到潮喷,想享受一把被温热淫水浇灌和痉挛小穴的按摩,白榆他一抬腰,直接把他的鸡巴吐出来了!
冬长赢当场气哭,哭的比白榆这个挨肏的还凶。
白榆坐起身,继续跟老公聊骚:“唔、逼太湿不小心把假鸡巴滑出来了……”
时律低哑地笑,听声音肯定没干正事:“那就再吃进去,别饿着了。”
白榆才不,“哼呜……等会再吃、我想先磨一磨……好热好硬呜……”
他骑着黏糊湿濡的肉棒,用热硬柱身磨蹭敏感的外阴,穴腔里面又喷出小股小股的淫液,腔肉痉挛不止,热酥酥的爽感顺着穴腔子宫往外辐射,爽的白榆直哆嗦。
没蹭两下,很快扶着龟头对准穴口往下坐。
被操开的湿软穴腔柔顺地裹住肉棒,打桩机忽然罢工不干了,白榆只能自己辛苦点。
按理来说,小逼潮喷的时候,鸡巴最好拔出来,不然潮吹液太多堵在小肚子里会不舒服,能顺利喷出来的那会儿像是尿尿,但比尿尿爽多了。
但狗男人有一个算一个,从来不让他顺畅喷出来。
再想到以前,白榆连尿穴都守不住,被手指舌头变着花样钻凿奸肏,逼得他止不住地泄尿,情欲侵染身体的时候不仅仅是两口肉壶淫水泛滥,尿眼也会湿的离谱过往,白榆就气得牙痒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他地位高家世好的世界,可不得随心所欲一下。
这顿饭吃的虽然累了点,但很尽兴。
哭哭小狗不用管,得不到主人注意自然会止住眼泪。
喂饱雌穴的过程漫长,后穴早就骚的流了一屁股淫水,白榆懒得用手指扩张,干脆只含住狗鸡巴的顶端慢慢吞吐,眯着眼晃腰,碾蹭着浅处的骚点,哼哼唧唧地淫叫。
主人不疼他只顾自己爽,根本不管他和他的鸡巴死活。
冬长赢心都死了,小声抽噎,但光打雷不下雨。
白榆眼神警告无用,怕被时律听出异样,给给远在星际另一头的老公亲亲么么几下,挂断电话。
拆掉口枷,捂住他的嘴:“不老实的狗崽子,哭什么哭,不许哭!”
冬长赢舌尖舔上Omega的手心,“主人我手疼……”
白榆:“?”
他闻言没来得及细看,赶紧解开手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天旋地转,上下地位反转。
狗屌凿开屁穴长驱直入,根本不顾肠肉深处的紧致,肆意抽插奸肏,凿开层叠媚肉往深处钻,恨不得一插进来就捅开结肠腔。
漂亮Omega被插懵了,肚子酸胀不已,肠肉瑟缩地含住滚烫的肉棍,敏感柔软的深处和硬热的龟头相撞,力道凶悍又残忍,像是要把他的肚子操破。
身体不像是自己的,连声音也没办法控制。
Omega扑簌簌落着泪,张唇吐舌,翻着眼哀泣尖吟,攀住alpha肩头的双手用力扣紧,关节泛白,瑟缩发抖。
“不呜!!嗬呃呃……!你骗我、呜啊啊……!哈啊呃……射了呃、去了呜呜……!”
刚插进来多久?
一分钟?
两分钟?
快感来的太凶,白榆根本没反应过来,阴茎和肠穴就齐齐被操上高潮,肉逼随着顶肏的动作蹭着男人的胯,糜艳穴口汩汩冒着精水淫液。
双手获得自由,脚链算不得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长赢没在意哗啦啦的铁链响声,两只手牢牢摁住柔软肥臀,让骚浪的屁眼无处可逃,骗主人给他解绑,犯错+1,债多了不愁,趁哥哥不在他独享,今晚再过分点也无妨。
砰砰撞操上百来下,怀里的Omega嗓子都叫哑了,射到他胸膛的精水逐渐稀薄,肠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性器抽送间咕啾咕叽响个不停,活脱脱一口贪吃的小嘴,吧唧着炫耀它吃鸡巴吃的有多欢。
冬长赢仍觉得不够尽兴,他扛着Omega的小腿,摁住细腻柔韧的大腿肉,把Omega折起来操,腰跨耸动得极快,拍打早已泛红的臀肉,每次顶到深处,还要摇晃着胯骨,碾磨深处的肠肉,碾蹭艳红的花阜。
白榆被插的喘不上气,“呜呜啊!!够了、慢点、慢嗯嗯……!肚子胀呜……!要破了、要被鸡巴插破了呜呜咿——!”
他抖着屁股干性高潮,阴茎射出的稀薄的不像精液,屁股骚唧唧地夹紧横冲直撞的肉鞭,结肠腔也敞开了,被狗鸡巴肆意顶撞摩操,
又酸又涨。
骚肠子热得不行,敏感的黏膜像是要被操烂了。
白榆眼前一阵阵发黑,屁股被撞的发麻,热意情欲熏到大脑空白,腺体滚烫灼热。
热死了。
要被插死了。
漂亮的眼眸上翻,睫毛抖颤,生理泪水顺着眼尾滚落,挠人扇巴掌根本不起作用,Omega挣扎不得,又实在难以忍受过激的快感,干脆叼住嘴边的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少年alpha直接瘫倒在白榆身上,鸡巴哆嗦着往肠穴灌进热液。
腺体就是身上的另一处性器。
脆弱、敏感、精密无比。
优质alpha再强悍,一圈能打死十头牛,后颈的腺体也扛不住柔弱Omega咬一口。
白榆的信息素气味再浅淡也是有的,犬牙也不是摆设,散在口腔的血腥味进一步刺激到他。
他回神之后跟冬长赢大眼瞪小眼。
冬长赢:真几把爽。
白榆:真完犊子。
他把黑巧给标记了。
现在的小狗崽再也不纯粹了,是身上带着他味道的小狗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他都没有标记过时律!时律知道了怎么办!
白榆慌得要死,趁alpha不备,积蓄力气把人推开,火速查询‘Omega咬了alpha腺体怎么办’。
冷静冷静,说不定只是暂时标记,几天就散了,老公短期不回来,发现不了!问题不大!
——‘Omega反向标记的成功率极低……一旦标记成功,就是永久……和alpha体内成结标记的效果等同。’
白榆:……
下次再来类似的奇怪设定小世界,他一定熟背熟记身体构造。
冬长赢现在浑身暖洋洋的,扭头瞥见腺体的牙印,嘴角差点咧到后脑勺,他被主人标记了!以后他就是主人的alpha了!
白榆没性致他也不强求,他现在只想呆在自己的Omega怀里撒娇:“主人亲亲……”
白榆贤者时间:“亲你个头,滚。”
想到将来的走向,他现在心情就跟出轨只是为了单纯泄欲结果不小心搞出孩子的渣男一样——不想担责任,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先怼到脸上的,是冬元序沉静的俊脸和暗含哀怨的眼。
白榆木着脸暗骂死狗崽憋不住一点。
他昨晚耳提面命,让冬长赢以后带着颈环当alpha,尾巴别翘太高,低调点。
但冬长赢没把大哥当外人。
对外藏得好,在亲哥面前根本忍不住。
贴着冬元序耳朵小声说:“哥,主人标记我了!”低弱的气音都藏不住激动兴奋。
冬元序根本不信。
小弟拉着他到角落,卸下颈环向他展示腺体的伤口。
“哎哟哎哟,哥你别按,疼!”
冬元序面无表情收回手,一声不吭走了。
白榆从外头回来,泡在浴缸享受按摩,就觉得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常这双手放松过他的肌肉,色欲熏心的alpha就开始手法暧昧,四处游走,无声撩拨他这个纯情omega。
必要时还会偷偷加重信息素勾引他。
但今天没有。
男仆公事公办,给主人裹上大浴巾,擦净水珠,塞进被窝,去浴室快速洗漱冲澡,再回来给白榆念睡前读物。
白榆:……?
冬元序日常无微不至,性生活无欲无求的状态持续了三天。
猜到原因的白榆选择狠心无视。
眼见着年底要到了,时律正在回来的路上,他不可能为了哄人把冬元序也给标记了。
冬长赢能藏起来,一直跟在他身边服侍的冬元序怎么藏?
白榆只能疯狂输出甜言蜜语。
冬元序显然信了Omega给他画的大饼,积蓄多日的愁绪散去,在时律回来之前,掩藏痕迹,变成安分守己的男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弟的事是主人不想看到的意外,真正被Omega主人放在心尖尖上的alpha明晚抵达庄园,之后他的大部分工作都会被时律接手。
冬元序一开始就知道,他只是时律的替代品。
和时律相似的五官,同系列气味的信息素……起初他并没有多想,对Omega起了歪心思的那段时间,他甚至巴不得Omega注意到他们的相似,拿他当替身。
时日流逝,白榆对待他的态度愈发温和,那双漂亮眼眸望向他的时候,总会带着浓稠的温柔情意,是裹满了蜜的糖,让他无法自控,深陷于此。
如果白榆真的是个荒淫无度又抜穴无情的alpha就好了,他就不会变得像现在这般贪心不足。
贪婪和不安一直被他藏在心里,他维持着主仆的现状,不过分逾矩,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妄想得到他不配拥有的东西。
小弟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平静。
无论是肤色、性情、容貌,还是信息素,都和时律、和他,截然不同。
冬元序想破脑袋都想不通白榆看上了小弟哪一点,只能归咎于小弟的性子确实讨喜,长得也俊俏,好色之心人皆有之,白榆不能免俗,想换个口味尝尝鲜,正常。
他努力说服自己,标记只是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里的质疑声更大更响亮,正如隔壁男人压抑着愤怒的低吼——“你说只是跟他玩玩,我忍了,但是你说标记意外?!我们上过床的次数不比他这个毛都没长齐的狗崽子多?你有咬过我一次吗?!”
小弟还是被时律发现了,就在今天中午。
他猜时律早就起了疑心,不然不会特意支走白榆。
就餐后向管家和他夸赞小厨子手艺确实不错,怪不得榆榆喜欢,转头命人叫冬长赢过来现场做点吃的。
冬长赢刚出现,男人的目光就锁定在他的颈环上,二话不说强行扯掉,裹挟着香软老婆气味的alpha腺体暴露出来,脸色扭曲一瞬,转眼恢复平静,随口说是想看看颈环的款式糊弄过去。
在场的除了冬家兄弟和时律,其他都是beta,并未察觉到异样。
情况不妙,冬元序赶紧给白榆通风报信。
接下来,心虚紧张的冬长赢不小心把鸡蛋液溅到时律身上,下一刻就被关到地下室的杂物间反省。
白榆被事务绊住脚步,晚上才回来。
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被怒气冲冲的老公摔到床上,质问他和奸夫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律有理有据,白榆理不直期也不壮,眼神飘忽,柔声细语:“那、那我今晚就咬你?”
时律闻言差点背过气去。
“老公别生气嘛、我知道错了……”Omega声音越来越小,抱住他疯狂撒娇,噘着嘴一遍遍亲:“我真不是故意的。”
时律深呼吸。
他信白榆不是故意的,大碎片和小碎片之间,白榆肯定会选他这个大的,优待他这个挂着正牌的老公。
这事儿不怪白榆,是他忙昏了头,没了解到着世界还有O标记A的特殊情况。
他努力平复好心情,甚至露出笑意,暗沉的眼直勾勾盯着隔壁的小门,唇瓣凑在Omega耳边,“我不生气了,但吵架还得继续,戏要接着演,榆榆你说对吧?”
白榆早就有这事儿不能善了的觉悟,听见恶魔低语还是忍不住打激灵,“……好、好哦。”
此话一出,白榆一整晚都没离开大床旁边的落地镜。
捆住双手背于身后,双腿也被束缚,在男人怀里摆出敞开腿心的淫荡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掰开肥嫩鼓胀的逼穴,捏住小肉蒂揉玩到肿胀,再漫不经心捏住,高高揪起。
白榆腰跨猛地弹起,双眸大睁,眼泪瞬间冒出来:“呃呜——!”
可怜肉蒂回弹,痛意化为舒爽快感,逼口翕张着涌出大股淫液,肉屄顶端火辣辣的,稍微一碰整个花阜都要哆嗦。
手指不轻不重地绕着骚豆子打转,用平淡的语调叱责骚屄不懂矜持,被惩罚还会发骚。
巴掌抬起又落下。
先是充血高耸的阴蒂挨打,紧接着就是瑟缩黏糊的两瓣肉唇。
白榆弓起纤腰,发出急促的哭喘,紧接着扭起屁股挣扎躲避,模糊不清地说着疼。
“不许躲,骚逼再抬高点。”男人敛眉低目,不为所动,三指粗暴地插入瑟缩逼口,随意搅动两下,抽出就变成湿淋淋的,他分开手指,让Omega看拉扯出的银丝,“湿成这样还敢说疼,真的只有疼?”
白榆有苦说不出。
手掌落下来的瞬间自然是疼的,可转眼着细密的痛意变成酥麻的淫虫,在敏感逼肉上四处乱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不敢反驳,身体努力配合,想让老公早点消气。落下的巴掌愈来愈密集,小逼也越来越烫,阴蒂又肿了一圈,阴唇也被扇打得东倒西歪,快感却无视疼痛迅速累积。
穴口蠕动着吐出大股口水,眼馋外阴的连绵快感,沾湿了宽大手掌。时律抬手稍微慢点,掌心就能跟骚逼拉出淫丝来,屄肉比先前更肥嫩,肉粉转成骚浪的艳红,晶亮淫液糊满了整口花阜,看着让人食指大动。
时律能忍得住嘴馋,小逼暂时吃不到,就尝尝更香甜的嘴巴。
接吻的间隙,巴掌落得更狠了。他时不时在扇打嫩批的间隙停歇一下,不是要给逼穴喘息之机,只是为了换个花样折腾,或是掌心摁住小屄当抹布似的摩操。
手劲儿可比鸡巴磨屄重多了。
白榆根本受不了,落着泪呜呜哭叫,腰肢本能地扭动,逼肉瑟缩着高潮喷水,即便男人移开手,酥麻火辣依然残留在柔嫩敏感的外阴。
小逼要被磨烂了呜呜……
从前要被摁在床上用鸡巴操一整夜才会泛肿的花阜,才挨了半个小时的蹂躏就已经大变样,骚阴蒂肿大了两圈,时律好心拢起逼肉揉弄,阴阜根本裹不住这颗小豆子,也夹不住同样红肿的阴唇。
可怜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逼肉烫得吓人,记不清抖着屁股去了多少次。
肉屄还在享受余韵,指腹稍微碾蹭得重一点,阴蒂也会给出反应,颤抖瑟缩,酥酥麻麻的韵潮立刻窜起,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偏偏穴腔里头饿得不行,没得到满足的身体依旧渴望下一次高潮。
漂亮Omega软着嗓音哀求:“老公不要打了呜……小逼好疼、疼呜呜……”
时律满眼温柔,抚摸Omega肌肤的手都带着爱意,炙热手掌轻柔地为花阜肉唇做按摩:“很痛吗?”
白榆不自觉软下身体,眼神往alpha的腺体上瞟:“嗯……”他正估摸着待会儿怎么咬呢,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重心朝着逼口和尿眼,扇得肉唇直发抖。
“啊呃——!”
手指拨开肉唇碾着尿穴打转,穴眼紧致窄小,时律可不敢用操逼的粗暴对待这口小穴,怕扛不住漂亮Omega的撒娇,干脆用唇舌牢牢堵住。
强烈的异物感催促白榆反抗,又怕伤到自己,挣扎的动作轻的像是在发抖。
狗男人要用手指插他尿眼。
这臭毛病过再多世界也改不掉,之前都是趁着他被肏迷糊了偷偷玩,清醒地看着尿穴被插还是头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进雌穴存在感极低的手指,搁到尿穴就是又粗又硬,胀的发疼。刚戳进去一点,触到湿润的内里软肉,修剪整齐的指甲不小心戳到内壁,惹得尿穴疯狂收缩,泌出一堆热乎乎的水液,顺着指尖淌到手腕。
时律的呼吸变了,瞳孔兴奋地扩大,一边亲啄一边低声哄着:“老婆别怕,我轻点插……乖、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
第一次总是痛感和异物感占据上风。
Omega含着泪瘫在男人怀里喘息,别过头不让他亲。他怕极了,眼睛不自觉透过镜子看男人的动作,生怕狗东西像是方才扇逼一样给他猝不及防来个狠的。
他看到腿心的那口淫穴放荡地敞开,一副被蹂躏到极致盛开的骚样,穴口小嘴一样翕张,时不时吐出一大口清亮淫水,顺着会阴往下淌,沾得肛穴亮晶晶一片。
小屁眼根本不是青涩的雏菊模样,一看就是吃惯了肉刃的骚肉套子,竖着的肉缝馋到收缩,自发泌出肠液,糊的一屁股都是,周边的褶皱带着媚意,勾引人去舔吃操干。
白榆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的手上。
时律没骗他,动作确实很轻柔,但尿眼就是娇气承受不了,白榆咬牙忍着,不想就这么尿出来,可男人手上越来越多的湿意水痕证明,他的努力一点用也没有。
从只能含住指节,到吞入整根手指,穴腔饱胀,手指抽送间带来的怪异快感顺着尾椎往上爬,穴眼格外钟爱手指迅速抽出,那一瞬间强烈的摩擦感爽的腰臀直打哆嗦,像是把排尿的快感放大无数被,顺流而下涌出来的尿水也格外多。
白榆呜呜噫噫,哭诉手臂好酸,想让时律解开,获得自由后他依旧乖巧,只在手指捅得太深太重时抖着手阻拦。
他努力放下羞耻,不做出那么多反应,早点把alpha糊弄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小尿逼被插射一次,男人就不玩了,掏出几把往肉逼里挤,腰一挺鸡巴一撞,熟练地找到蜿蜒甬道深处的骚心开操。
馋了大半天的肉刃终于填满穴腔,白榆爽的直翻白眼,四肢八爪鱼一样缠住男人,溢出甜腻的骚叫,腰肢拱动着配合男人的律动。
“老公好棒……唔呃、鸡巴好深、肚子满了呃啊……舒服呜……再重点、再呃啊啊——!”
穴口被肉棍撑满,里头早就黏糊糊一片,又湿又紧,绵密的媚肉缠住表面凹凸的柱身,试图榨取更多进出摩擦的快感。
粗壮的弯刀总是能格外照顾到骚点骚心,不需要刻意上顶,翘起的龟头自发在抽送时狠狠碾过穴腔上壁,肏的骚点内陷变形,酥酥麻麻的快感泛滥成灾,再撞上骚心挑着宫口嫩肉碾操,用不了一分钟,逼肉就能爽的不断高潮喷水。
“唔哈……!嗬呃呃——!!肉棒操到了、呜啊啊……宫口好爽……哈呜……要死了!要死了呃……又要去、老公呜呜咿——!”
几次酣畅淋漓的潮喷,白榆总算感觉吃舒坦了,捂着肚子满足地哼哼唧唧,长腿依旧死死缠着男人的腰,像是生怕穴里的肉棍跑掉。
时律直起身,揉捏几下柔嫩的腿心软肉,指腹摁着肉蒂磨蹭,哼笑:“老婆这么骚,是不是谁喂你鸡巴谁就是你老公?”
“……不是的呜……!只有阿律、阿律是我老公呜啊!老公好厉害、再操重点……小屄、只给阿律的鸡巴插的呃——!”白榆爽的舌头都吐出来了,主动把肉逼掰得更开,挺着腰将逼口往肉根上送:“呃呜……老公快点肏进来……哈啊……小子宫也给老公插……呜噫噫……!!榆榆要给、阿律生宝宝、宝宝……嗬呃呃——!”
时律理解电视上那些为了挽留渣男要孩子的人的心情。
他也一样,想方设法增加他和白榆之间的纽带,让白榆爱他更深一点,永远也不会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是榆榆说要给我生宝宝……”男人发起疯谁也拦不住,何况是娇软的Omega,他猛地撞开宫口,迫不及待地成结内射,俯身撕咬Omega后颈的腺体,含糊道:“射进去的精液,小逼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白榆呜呜点头,抓着男人肩膀,一口叼住送上来的腺体。
小夫夫双双陷入发情期。
Omega叫的更骚浪,配合度直接拉满。
冬元序每次来送吃的,貌美Omega摆出的姿势就没重样过,时律喂饭都不愿意吃,满脑子只想吃鸡巴,平常动两下就嫌累的腰,这会儿骑在男人身上扭得跟安了马达似的。
这那里是教养良好底蕴深厚的贵族Omega,分明是被调教得彻底堕落的淫荡娼妓,被肏到怀孕了还能发骚发情,跨坐在鸡巴上,捂着小孕肚呜呜噫噫地尖吟浪叫。
蹙眉落泪,只是勾引alpha疯狂奸肏的手段。
“哈啊呃……鸡巴插进来了、呃、操到宝宝了呜……!好棒好爽……要死了呜、又高潮了呜呜……!”
潮吹时浑身颤抖,淫逼喷出来的骚水溅了男人一身,人还没缓过劲儿呢,双眼迷离地抱住alpha的头,挺着胸脯,送上嫩生生的奶尖乳肉,哑声说胸好涨,让老公吸奶。
时律显然被骚老公勾得晕头转向,都忘了房间还有冬元序这个外人在,含住一边迫切嘬吸,还不忘揉捏挤压另一边。
冬元序怀疑自己眼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揉揉眼,确认糜艳红肿的奶尖真的溢出了乳汁,鼻腔一热,他捂住口鼻匆匆退出来,倚着门平复喘息。
——妈的平复不下来。
屋子里Omega的味道太香太浓了。
更奇怪的是另一股alpha信息素丝毫没有威慑驱赶他的意思,冬元序有疑惑但不多,他忙着回想漂亮主人方才的淫态撸管。
下回又撞见Omega乖乖抱住双腿,露出红肿的肉缝和插满肉屌的骚屁眼,嗓子哑的不像话,眼睛也哭肿了,还呜呜叫着要当老公的精盆肉便器,让老公射进来。
时律哑声唬他,“我真的尿了哦。”
“不呜、不行……老公不可以尿、脏……呃呜呜……!”
时律挺腰插得更深,阴茎牟足了劲儿凿弄结肠腔:“不是你说的要当肉便器吗……哈、只许你尿我嘴里,不许我射进骚肠子?”
白榆哭着踢他:“不许、不许尿呜呜……好脏、老公脏……!”
“我脏?”时律气极反笑,本来只是说骚话助兴,现在不把骚货弄脏他就枉为脏老公的名头。
冬元序不敢多听,放下餐盘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大脑一片凌乱,不受控制地顺着时律的话想。
主人怎么会……?
他知道Omega身子敏感,被操爽了很容易失禁射尿,每每这时,冬元序满足感自豪感直接爆棚,鸡巴钻进宫腔美美射精,眼神情不自禁死盯着射出水液的小尿眼瞧。
不是没好奇过味道。
冬长赢着小子偷摸尝过,一脸陶醉的样子看得他也有点眼馋。
但他一直没迈过心里这道坎。
如果是白榆硬骑在他脸上逼他,那、那他可能不会拒绝。
心念一动,冬元序红着耳根浮想联翩,他一个没权没势的男仆,白榆身为他主人,癖好再特殊也要配合……
一通视讯拉他回到残酷现实。
镜头里的二弟面无表情:“大哥,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弟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什么呢。”冬元序轻咳一声:“……我看家庭账户上的钱没怎么少,咱现在不比从前了,没必要那么节俭,学习压力大了就抽空去玩玩,别怕花钱。”
冬白藏拉近镜头,“没有花钱的地方,用不着。”
冬元序这才注意到二弟眼下的乌青:“最近没睡好?怎么脸色这么差?”
“没什么。”冬白藏趴在桌子上藏住半张脸,声音也变得闷闷的:“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冬元序:“?”
“别装了,你耳朵那么红,是不是正在、正要跟那个Omega……上床?”
冬元序扶额:“……你想多了,没有。”避免二弟担心,他没说小弟被关起来的事情。能准时准点给白榆和时律做一日三餐,说明没缺胳膊少腿,也不会饿着,问题不大。
掐指一算,确实有段时间没跟冬白藏联系了。
冬白藏压根不信大哥的话,他打视频之前就整理过头发,只露出最勾人的眼睛,闷着声音说话的口气很像冬长赢跟白榆撒娇的语调:“我已经放寒假了,你们会回来看我吗?”
冬元序实话实说:“不确定,有空的话就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冬白藏顿了顿:“我昨天大扫除,家里都打扫干净了,你们回来就可以住。”
“好,放心,过年那两天肯定能回去。”回想这半年的翻天覆地,冬元序感慨顿生:“这还是咱们第一次在贫民窟外过年,以前想去的想玩的想吃的,都可以去个遍。”
他轻声跟弟弟聊两句家常,光脑叮咚一声,是时律叫他的消息。
“不说了,我去忙,你也早点睡。”
他挂的太快,没看到冬白藏焦急和不舍,看到了估计也只会安慰弟弟两句别太想他。
时律让他为白榆洗澡擦身。
冬元序尽心尽力清理精水时,时律忽然出声:“动作挺熟练啊?”
冬元序不慌不忙,沉着应对:“是您之前教得好。”
时律冷笑一声,没再说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床单滚的越激烈,白榆睡得越香。
时律在他自然不会再偷吃。
冬长赢没关几天就放出来了,跟以前一样在厨房工作,只是日常活动范围变得很狭窄,庄园的另一位主人不许他有一丝一毫见到Omega的可能。
时律还大手一挥给冬元序放了长假。
白榆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两个小情夫都没觉得有啥,不哭不闹的,特别自觉。
冬元序牢记白榆先前的甜言蜜语,漂亮Omega不是不疼他,实在是时律能力强,万一生气了撂挑子不干了怎么办。
少年深表理解,带着白榆给他布置的‘寒假作业’回家。
很快,他发现二弟不对劲。
得知小弟被关禁闭,二弟的担忧是真的,但知道原因后,那表情神态……并不是纯粹的心痛和愤怒。
之后几天二弟的表现佐证了他的猜测,看似是关心他和小弟的工作生活,实则趁机打探白榆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
这小子怎么也惦记上了。
想到Omega美到雌雄莫辩祸国殃民的脸,冬元序有点理解,又有点心酸。
三兄弟已经有俩救不回来了,他不能让老冬家仅剩的独苗也栽到同一个坑里。
另一头的白榆乍然回到吃正餐的日子,不太习惯,偶尔躲在书房给小情夫打视讯怀念一下小甜品的滋味。
少年伸手虚虚抚摸白榆的轮廓,柔声:“主人好漂亮。”
美到……谁见了都忍不住心悦向往。
“那可不,我天下第一好看。”白榆笑起来:“你就算拍我马屁,今天的作业还是要检查的。”
冬元序摊开小论文,对身后的敲门声置若罔闻。
二弟锲而不舍。
白榆注意到响动,“你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他没啥事,不用管。”
“咋啦?闹矛盾?你又揍他了吗?”
冬元序前两天才把二弟曾经愤怒质疑他的话原封不动怒斥回去,冬白藏脸皮薄,被戳破心思红着眼不承认。
冬元序才不惯他臭脾气,懒得理他。
“还没打他。”他略过起因,只说结果:“他不听话,讲道理也不听……”
冬白藏推门而入:“我怎么不听话了?”
白榆惊讶:“你弟还会撬锁呢?”
沉默一息,兄弟俩异口同声:“不是,这门没反锁。”
白榆端起长辈架势,语重心长:“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沟通都很重要,冷战不好,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好好处理嘛。”
冬元序轻声细语:“主人说得对,我现在就跟他好好聊。还有三篇论文,我扫描之后发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你们好好说。”挂断电话前,白榆瞥向门口,压低声音:“阿律计划年初三就走,具体时间定了我跟你说,你到时候错开他过来,知道吗。”
冬元序:“好。”
白榆的3D投影消失,冬元序立马把冷冰冰的现实往二弟脸上拍:“你看方才主人有多看你一眼吗?收收心好好学你的习,别老想七想八。”
“我都说了我没有!”冬白藏这回真要气哭,眼泪在眼眶打转:“你才是想七想八,咱们半年多没怎么见面,见面了就只知道让我学习学习学习!多的一句也不问,你不问我问,我只是想多了解你和小弟在那边的生活,多问两句就是我的错?”
冬元序沉默下来。
他头一次怀疑自己的‘二弟读心机’的运转情况。
难道……真是他误会了?
他知错就改,拥抱委屈伤心的二弟,决定今晚就好好关心一下二弟的学业,冬白藏堆到面前的作业他没看,随手一抽,是一本素描册。
“咦?”冬元序愧疚加深,他都不知道二弟有了新的爱好:“你想学画画吗?”
冬白藏慌乱一瞬,劈手去夺,“没有,我就随意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不及了。
冬元序翻开,里面全是白榆。
各个角度,各种表情。
璨笑着的,神色揶揄的,生气噘嘴的,眼眸带着暧昧挑逗的……一整本全都是。
越往后画的越栩栩如生。
最后两页甚至是上了色的半裸画!
铁证如山。
冬元序脸色铁青:“我想七想八?我冤枉你?”他一边说一边挑了本书,哐哐往二弟脑袋上拍:“撒谎、狡辩、死不承认是吧?行,我就当没看见,你藏一辈子都别认,也别想着往他身边蹭!”
冬白藏没躲,脑袋低垂,略长的发丝盖住眼眸,“藏就藏。反正他身边的alpha已经够多了,反正……他眼里不会有我。”
他最近沉迷看爱情故事,尤爱看年少时的爱而不得长大找到新欢的那种。好多经典名着里面主角年轻时再悸动热烈的感情、再念念不忘的人,以后都会被时光掩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白藏心尖上插满了刀,只能靠着虚无缥缈的未来安慰滴血的心脏,一遍遍告诉自己‘其实也没多喜欢’、‘以后都会淡忘’,‘还会遇见更好的’。
他现在只是馋人家的美貌,以后白榆年纪大了老了不好看了,他肯定就不喜欢了。
抱着这点自我安慰的念头,时光在他鼻尖下的画板静静流逝,高中、大学、研究生,比学业和研究进度攀升速度更快的,是他愈发出神入化的画工。
毕业后,在研究所供职的第二个月,帝国彻底乱套。
更离谱的是,他印象里一直当男仆兼情夫的大哥不知咋的成了起义军的首领。
冬白藏下巴惊掉,他避开同僚,悄悄跟大哥发消息确认。大哥干脆利索地承认,当晚,他这所研究院被大哥带着人占领。
上回见大哥,还是一年半之前了。
他上大学之后见面的次数逐渐减少,每次大哥身上都会多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如今回想起来,大哥恐怕早就有了想参与革命起义的苗头。
事关紧要,这些年的具体变故冬元序并没有多说,只叮嘱冬白藏对今夜的会面守口如瓶。
冬白藏知道轻重,目光落向小弟:“大哥能混这么高我勉强理解,你那脑子……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被吹成朝气蓬勃的将星?
冬长赢嘿嘿笑,嘚瑟的小模样一如既往:“你不懂,这叫天赋,跟做菜一样。”
冬白藏锤了他一拳:“你小子。”
兄弟之间的距离感一下消弭许多。
分别之前,冬白藏忍了又忍,还是悄悄拉过冬长赢:“我问你个事儿,你别跟大哥说。”
“啥事儿?”
“你先保证别跟大哥说。”
“行我不说。”
冬白藏抿唇组织措辞,低声开口:“你被白榆标记了,长期见不到他身体扛不住的吧?”
帝国这些年接连换的几任总统,执政能力一个比一个烂,极端贫富差距造成的坚固阶级壁垒早就压得普通民众喘不过气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年前革命军一冒头,字字句句的纲领汇聚成美好的蓝图,很快获得大量民众支持,请缨参军的、提供物资情报的,一股一股往外涌,帝国拦不住也杀不光。
冬白藏颇为赞同革命军的倡导,他也清楚一旦新的政权确立,为了立威震慑、安抚民众,一定会抓典型——躺在金山银山上的那群贵族就是最好的靶子,严苛的清算之下,抄家收缴财产都是轻的,命大概率保不住。
白榆是贵族之一。
冬白藏不好意思直接问白榆的现状,只能借着关心弟弟的名头拐弯抹角。
小弟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这个……不用担心,我……反正再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
一过又是大半年。
冬白藏低调当着研究员,手头一大半的项目中止,仅剩的几个无非是研究进阶版的疗伤药和治疗仪。
隔壁新建的几座药厂昼夜不停,源源不断往前线输送。
冬白藏再联系哥哥弟弟都没收到过回复,能得知外界情况的渠道十分有限,直到胜利的消息传来,再次见到小弟和——成为俘虏的白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榆筹谋那么多年,就是为了往后余生能安心摆烂。
现在人生圆满了。
遥想当初他让冬元序转行去造反,刚褪去青涩模样的冬元序一脸懵逼。
后来把粘人的大黑巧送去战场,有亲哥前车之鉴在,冬长赢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让干嘛干嘛,不多想也不多问。
随着局势明朗,兄弟俩开始拼命为白榆自我安排的养老结局添砖加瓦——他们很乐意为Omega打造一处精美绝伦的牢笼,娇养余生。
‘清算’的结果,白榆的资产全部上交充公,本人要当一段时间的俘虏,和余下活着的贵族一起接受思想和劳动改造。
时律作为白榆的伴侣、半途幡然醒悟为革命军提供大量资金武器援助的功臣,负责监督白榆。
名为‘监督’,实则‘代劳’。
白榆趴床上翘着脚看,时不时嘿嘿乐两声,时律帮他写完今天的日志过来抱抱亲亲,没吃几口手就开始往白榆衣领里面摸,想索要更多‘报酬’。
白榆不给,蹬他:“起开别弄。”
自从成了‘俘虏’,他晚上就没消停过,统一发的衣服套装就他报废的最勤,白榆新的身份可把这群狗男人兴奋坏了,换着法折腾,他腺体上挂着的牙印就没好全过,雌穴和小屁眼更是肿的可怜,走路都疼,好不容易趁着休息日瘫在床上歇一天,今晚说什么也要睡个安稳觉。
赶走一个,半夜还是有另一个男人爬上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腰身分开他的双腿,伏在他身上亵玩乳肉,吮吃乳尖。
白榆困得睁不开眼,摸索到男人的脑袋,揪住发根往外扯,“别咬,疼死了。”
来人闻言短暂松口,他带着颈环,白榆闻不见信息素,一时分不清是哪个,他跟时律明确说了今晚不需要陪睡,那就只能是冬元序或者冬长赢。
还未消肿的奶尖被湿热口腔包裹又舔又吸,要是平常这点刺激白榆才不会醒,他睡眠质量嘎嘎好。
今时不同往日,男人吸得重了白榆都嫌疼,更何况是被齿关咬住碾磨,制止了也没用,狗男人锲而不舍,头发被扯得疼了,他就往下面钻。
Omega裸睡的习惯给夜袭的alpha极大的方便。
越往下香气越明显,和颈间信息素不同,腿心的性器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味道。
男人的脸颊蹭上微硬的阴茎,脑袋继续往下拱,鼻尖贴着软软的阴阜肉缝猛嗅好一会儿,热气连连喷洒,惹得肉逼骚动不已。
嘴巴含住逼肉吸舔,尝到湿濡的香软,嘬的更凶。
白榆蹙眉低吟:“嗯呜……你别弄了、还肿着呢……”嘴上拒绝,双腿已经熟练地夹住男人的脑袋。
舌尖钻进肉缝,舔弄阴蒂和肉唇,痛意夹杂着舒爽,白榆放开了呻吟,他懒得去想狗男人要玩什么花样,自己爽到再说,哼唧着指挥腿心的脑袋去舔舒服的地方。
“阴蒂、舔舔呃啊……吸一吸阴蒂……哈啊、嗯唔……好棒好乖、舌头呃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巴服侍得很卖力,绷起舌尖在阴蒂尖尖上玩弹舌,Omega爽的呜呜直叫,双腿蹭动,腰肢轻抖,“要去、呜呜啊……吸一下、再呃啊啊啊——!”
男人没有吸,牙齿叼住脆弱敏感的肉蒂揪扯,Omega登时哭泣尖叫起来,骚香肉逼抖索着喷了他一脸淫水。
他想接着凑上去舔软穴口,再进入正题。
刚爽完的Omega翻脸不认人,又踢又打,死活不肯让他接着舔。
“狗东西滚开!”白榆气死了,还带着委屈:“前面后面都被你们弄肿了!疼死了!还来还来!”
男人动作一顿,大手强行钻进白榆拢紧的双腿,似乎是确认是不是真的肿了。
摸不出来。
他已经下定决心,今晚说什么也要得逞,大不了插进去不动。
双腿被alpha钳制分开,硕大的肉龙强硬钻进逼穴,酸胀夹杂着痛意,Omega哭的很厉害。
男人这才开口说了今晚第一句话:“别哭了,我不动,待会儿就出来。”
白榆愣了。
他意识到什么,抖着手摸上男人的脸,试图确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是谁?”Omega声音发颤,惧意满满:“你为什么……?”
为什么陌生人能进来?
男人轻笑,“你是俘虏啊,别人能进来上你,我怎么就进不来?”
Omega噤了声,好一会儿才用哭腔说:“你长得好吗?我不想被丑比强奸呜呜呜……”
冬白藏:“……”
这情况,关不关灯没什么意义。
灯光由暗渐渐变亮,男人的脸庞愈发清晰。
Omega明显松了一口气,戳他的眉峰,“你长得……”
冬白藏:“?”
白榆:“还怪俊的。”
冬白藏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黑,真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是,不过七八年前见过一面的人,Omega记不住情有可原。
可笑他居然还期待从白榆嘴里听到一句‘似曾相识’。
为了爬上白榆的床,冬白藏下了不少功夫。
大哥小弟对白榆的情况只字不提,他只能借助别的渠道了解。搜罗来的信息汇总成Omega这些年的悲惨经历,身边人接连背叛不说,后期连枕边人也背叛了他,带着他的钱财加入革命军,在白榆沦为俘虏后,更是第一个带头提议将白榆严加看管。
漂亮Omega住的牢房格外偏远,门锁也比别的更高级。
只有钥匙不行,必须加上指定的信息素。
三个待选目标里,冬长赢盯上了小弟。
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给自家小弟腺体夯一针,开门需要的信息素又不多,他以身体检查为由收集,小弟毫无防备。
‘门锁’集齐,冬白藏还是没办法进来。
Omega受欢迎得很,活像是被三个alpha包下的军妓,他不必亲自来这边看,只需要确认晚上大哥小弟还有那个时什么玩意有没有在房间,就知道Omega床上还躺了谁。
有时候甚至三个人都不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白藏冷着脸回到房间,他自己都捋不清翻涌的情绪都是什么,只是心底想要白榆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白榆现在是俘虏了,一个Omega,长得那么好看,没有人庇护肯定不行,会受欺负。
他兄弟都可以,他为什么不行?
再说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他现在可是备受尊敬的高级知识分子,现在又不怎么忙,大哥和小弟顾不上的时候,他能照顾到。
时律自动被他抛到脑后。
冬白藏压根没把时律放在眼里,背信弃义的白眼狼,早晚让他身败名裂。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
白榆住的单人房除了地方小点,环境隔音都不错。多年过去,Omega风采半分不减,甚至比记忆中的容颜更盛几分。
精致脸庞上挂着还未干涸的,红着眼要哭不哭地望着他,脆弱可怜又美丽至极,让人想摁在床上狠狠欺负。难怪大哥小弟来的勤。
看着一副只要他不丑、上就上了的坦然,实际上畏惧害怕都藏在那双眼里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白藏抱着人,没动。
Omega身娇体弱,无法挣脱,单人间隔音极好,怎么喊也不会有人听见,他可以图一时痛快压着人横冲直撞,但他不想。
积压在他心里的不仅仅有欲望,还有一肚子的掏心窝情话想跟白榆说。
白榆不认得他,他就自爆身份。
白榆故作讶异:“难怪你的信息素闻着有点熟悉。”
知道是熟人,Omega底气足了,挣扎着:“赶紧拔出来滚出去,我就当今晚什么也没发生,否则我让你哥揍死你!”
冬白藏:“……”
白榆:“还有你弟!现在你弟你也打不过,他一拳就能把你撂倒!”
冬白藏坐起身,拉开白榆的腿,二话不说上手捏了一把红肿的肉蒂,耸腰抽送。
白榆痛呼一声,“呜!你干什么……?!”
冬白藏:“干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当场哭出声。
推不开又打不动,腰跨挣扎扭动,只会帮助粗屌换着角度在穴腔里凿弄奸淫,穴肉瑟缩地夹紧肉屌,没一会儿爽意压过痛感,白榆委屈地噙着泪哼哼,声音怎么听都不想是单纯的疼。
何况还有硬起来的小鸡巴随着男人抽送的动作摇头晃脑。
冬白藏先前的心疼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收着力气,见小Omega肚子都被顶的凸出来了,剩下一截鸡巴不敢往深处捅。
后来不晓得顶到哪儿了,是格外柔软的一处穴肉,大龟头碾着磨两下,穴肉小嘴似的嘬住龟头吸吮,穴腔绞得死紧,直接把他给吸射了。
男人臊得满脸通红,缓过劲儿来咬着后槽牙顶胯,鸡巴射得快硬的也快,怕白榆有气力嘲笑他,顶的格外凶。
白榆没在意处男射的早,他被大龟头肏的浑身发热,哆嗦得厉害。含住肉屌的穴肉更是烫得吓人,宫口敏感得要命,插进来的龟头又实在是太大了,顶的白榆吃撑了一样有点反胃,轻缓抽插就跟上刑一样,来回折磨脆弱的深处穴肉,刮得生疼,又爽的像是要死过去一样。
短短十几下,白榆已经被肏出一身汗,硬热的龟头刚顶上宫口,又酸又涨难受的要死,可对准宫口碾蹭几下,立刻泛起酥酥麻麻的爽利,骚逼绞着鸡巴高潮喷水。
穴腔抽搐着收缩,塞满阴道的肉棒本来就粗大,穴肉一吸,被完全撑开胀满的感觉愈发鲜明,甚至感受到肉柱经脉的搏动,龟头柱身的沟壑。外阴都能看出爽到微微痉挛的骚样子,穴口喷溅出的水液糊的整个逼穴湿漉漉亮晶晶一片,肉蒂活像是浸透了汁水的红果,诱人采撷。
鸡巴射了也没软,冬白藏不顾还在高潮的小逼,抱着他的双腿狂操,白榆脑子一下就懵了,耳边嗡嗡作响,连自己的尖叫哭喘都听不清,本能地挣扎,怎么扭都逃不开照准肉逼操的鸡巴。
肉屌越插越深,捅的白榆眼泪口水一起流,浑身过高压电似的哆嗦,肉屄抖得更厉害,穴口喷泄出来的淫液四处飞溅。很快,肉屌操平了穴腔的褶皱,挤进整根肉屌,顶的宫腔变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受不住,本能的挣扎愈发剧烈,抓着男人的大腿扯着嗓子哀叫,“不、嗬呜呜——!!”
他头一回吃大龟头鸡巴,这形状骚屄适应不了,只能用一股子骚劲儿缠住鸡巴谄媚伺候,身体一波又一波地高潮,发热的肿胀都成了快感的一环,白榆眼泪落得凶,尤其是察觉到男人有更深一步的意图时。
他嗓子都哭哑了:“呜呜呃——!别再深了!别呃啊啊……!太大了呜……进不来的、会死呜……啊!”
冬白藏也出了一身汗,腺体格外热,满屋子都是他浓郁的信息素味儿,显然是被Omega勾的陷入发情,眼底赤红。
Omega浑身都软,脸颊也是,掐着亲香香软软的,探出来的舌尖缩回去的力气都没有。
冬白藏一边亲一边问:“他们进去过么?插进你逼里成结了吗?”
晕乎乎的Omega反应不过来他的话,男人便耐着性子多问几遍,得来一句含糊不清的回答。
冬白藏有自知之明,他尺寸太大,尤其是龟头,Omega的生殖腔本就窄小,强行塞进去肯定会弄伤白榆,他没想过要操进去。
但白榆说他们进去过!
冬白藏眼红死了,往逼里面射再多也平复不了这股子妒忌。
“我也要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操一下就说一遍。
Omega勉强把畜生言转译成人话,白眼一翻差点昏过去,“狗东西……你就是想弄死我……别插了、屄要烂了呃……!”
冬白藏抽空低头。
可怜的小逼艳红糜烂,明显肿大了一圈,他缓缓抽出性器,牵带着发肿的穴肉,穴口都被他折腾得外翻,好半天才合拢。
伸手轻轻摸一下,人也抖逼也抖,噙着泪望着他,可怜的要命。
他犹豫片刻,偏头露出腺体,“你咬我一下,我就不做了,嗯?”
白榆避开男人的腺体,一口咬住他肩膀,尝到血腥味儿才松开,瘫倒在床上闭眼就睡,戳脸不醒,戳嘴巴挨咬。
冬白藏:“……”
他抚摸微微渗血牙印,噙住指尖尝了一口,唇角勾起弧度。
这样也不错。
他忍着欲望躺下,抱着人又亲又摸,手和嘴就没听过,方才忙着做爱没能亲到的地方,趁机啃了个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被前来送饭的小弟撞见,冬白藏面不改色,好像他出现在白榆床上是多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抬抬下巴:“先放那吧,我待会儿叫他吃。”
眼神交汇,亲情稀薄,敌意浓烈。
冬长赢捏紧餐盘边缘:“哥?你怎么进来的?”
冬白藏:“你猜?”
冬长赢皱眉思索,恍然顿悟:“……榆榆给你开的门?!”
冬白藏笑而不语,他就知道,小弟的脑袋瓜转了还不如不转。
冬长赢自以为猜对了,既然是白榆开门让人进来的,他也不好置喙什么,皱巴着脸憋气,好半天才说:“不能再有其他人了。”
冬白藏点头赞同:“抽空把时律处理了。”
冬长赢大大的眼睛大大的疑惑:“哥你疯了?没时律点头咱仨谁也不是。时律真有啥事,榆榆他……”
冬长赢跟时律一起上过战场,有次时律外伤多,浑身上下的血没处理的模样被白榆撞见了,Omega当时的表情……冬长赢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看的心脏揪痛,又忍不住想万一他哪天死在战场上,白榆也能为他露出这般神态,死了也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皱眉,“被时律背叛,白榆就一点也不伤心么?”
冬长赢:“……榆榆昨晚没跟你说吗,都是假的,是只有我们知道的一场戏。”
他寻思着二哥也是自己人了,不用瞒着,嘴一秃噜把这些年的事情全倒了个干净。
冬白藏静静听着,起初还想找大哥质问有没有把他当亲人,越听越觉得他确实没什么参与的资格。他自认这些年没有停止过进步,但大哥的成长太过惊人,衬得他像个混在学术圈对时政一窍不通的书呆子。
亲兄弟姐妹长大后会有各自的小家。
但冬白藏不想被兄弟排斥在外,他也想加入这个家。
冬长赢在二哥面前恢复无话不谈,冬白藏问一句他能回一百句,声音压的再小,持续不断跟苍蝇一样,烦的白榆直哼哼。
冬白藏屁股突然挨踹,回头瞅一眼,白榆翻身又睡了,他照头给小弟一巴掌,食指竖放唇间,又指了指外面——出去聊。
冬长赢:……?所以呢,这就是你忽然扇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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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冬长赢:“对不起,哥,我们不是有意瞒着你……”
“我知道,我理解,现在你不都告诉我了么。”冬白藏打断小弟的愧疚,“一家人,说这么生分做什么,你今天有安排吧?去忙你的,榆榆这里我陪着就好。”
“好。”冬长赢确实忙,大哥更是脚不沾地,连抽空来白榆这里看一眼都是奢侈。
他钻进屋轻轻亲了一下白榆的脸颊,接触到柔软香甜就想亲更多下,不舍得把白榆吵醒,他抿唇忍住,走之前目光还带着留恋。
从小弟嘴里诈消息不厚道,冬白藏左思右想,还是在白榆醒来后主动交代了。
白榆心中讶异,捧着冬白藏的脸左看右看。这就是吊久了的结果么,人没那么别扭,变坦诚了,他心甚慰,弯起眉眼:“你们是亲兄弟,早晚会知道的,别往外说就行。”
冬白藏:“嗯,不说。”紧绷的神经放松,他问白榆:“我哥哥和弟弟现在跟你还是从前的……那种关系吗?”
白榆:“当然不是。我现在什么身份,哪能让大元帅和未来主席当我仆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白藏默了会儿,说:“我可以。”
白榆:“?”
冬白藏跪在床边,拉着白榆的手往脸侧放,微微仰头,用漂亮勾人的桃花眼注视着白榆:“他们不能,我能当。”
男人本就是偏向艳丽阴柔的长相,眉宇捎带的英气不至于让别人误认性别,但那双眼——面无表情也能自带三分笑的眼眸,是让男男女女心动不已的根源。
按理说亲兄弟总该有点像,可是冬家这仨,无论是相貌性情,还是鸡巴形状,都不一样。
白榆静静望着他,没说话。
冬白藏偏头亲他掌心,Omega喉头滚动。
冬白藏含住他的手指舔吮,压低声音问‘可不可以’,Omega咽口水的声音更响亮。
冬白藏模仿着口交的姿势吞吐手指,借着又模仿吸舔逼肉的动作舔弄他的掌心,白榆受不了了,猛地抽回手:“你一个alpha怎么比Omega还会勾引人?”
冬白藏权当这话是在夸他,他分开白榆搭在床边的双腿,脑袋一歪依上白榆的大腿根,朱红薄唇离白榆的腿心极近,“昨晚是我的错,都怪我不好,小逼现在还痛么,需要我……帮主人舔舔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活像个入了盘丝洞的和尚,冬白藏一个男妖精含情脉脉望过来的杀伤力抵得上千军万马,更何况白榆没有唐僧的定力,他可是有一个老公不够还收了俩情人的Omega。
白榆越想越觉得都是可恶的alpha的错,这些人一个个的,长得俊身材好就算了,鸡巴还那么会插——还会跪在他腿间喊主人,我见犹怜的可怜样儿,好像不点头答应让他舔就是犯了滔天大罪。
小孩子才做选择,他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
白榆下面的小嘴流的的逼水比口水多,他双腿分的更开,掀开睡衣:“轻点弄,不可以咬。”
昨晚都没来得及仔细品,鸡巴没吃够,嘴巴也没吃饱,今天高低要补偿一个。
冬白藏克制着没露出急色神态,他掰开两瓣肥嫩的软肉,瞅见绽放开来的花阜,休息了七八个消失的肉蒂依然红肿着,两片小阴唇也格外糜艳,还是昨晚被操到喷汁发颤的淫靡样子,藏在深处的穴口肥嘟嘟的,显然是被折腾的不轻,看来可怜极了。
偏偏又覆着一层晶亮的淫液,衬得整口肉屄水润可口,骚得要命,不啃上去都对不住发痒的牙根。
不足他巴掌大的一处地儿,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目光下移,是昨晚没来得及尝到的屁穴。
比花阜更小更嫩,颜色要比饱受摧残的逼穴浅一些,但和花阜一样干净又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热的嘴唇轻柔亲吻上去,舌尖拨弄穴口的褶皱,仔仔细细地舔舐,把肛口舔到柔软翕张,舔到细细的竖缝忍不住溢出淫水来,这才不紧不慢地往里插。
白榆双腿架在男人肩膀上,细腰忍不住扭摆,用屄肉蹭男人的鼻尖,冬白藏好心用手去摸,被拍开,主动蹭上来的人反倒委屈坏了,“……疼、别摸……”
冬白藏只好作罢。
博览群书只等这次实战,冬白藏虽说技巧不足,起码他知道该往哪儿舔才能让白榆舒服,舌头凿开穴口仔细舔弄,寻找能让屁穴高潮的前列腺点。
舌尖触碰到略硬凸起,他欣喜若狂,戳刺搅弄,舔舐拍打,换着花样伺候骚点。
白榆彻底坐不住,他躺在床上拱起腰呜叫,脚尖踩着男人的肩膀。舌头操的越凶,足尖抖的越厉害。
“唔哈……舌头呃……好棒、舔的好舒服呜……”
舌头模仿性器抽插时还好,戳的再凶能有硬邦邦的鸡巴弄的猛么。白榆主要受不了舌头转着圈在穴口舔得太认真,灵活又柔软的东西插进来,照顾的格外细致,每一寸穴肉都被仔细舔蹭过,白榆的小鸡巴翘得老高,顶端滴着腺液,显然是爽的不行。
濒临高潮了,男人的动作停下来。
白榆欲求不满,眼里噙着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白藏跪直身子,勃起的性器正对着白榆的下身,“不用舌头换别的,可以么?”
白榆嘴上不满地嘟囔‘我就知道alpha没一个好东西’,手很诚实地握住粗肉棒子对准湿软的肛口。
A有情O有意,鸡巴硬小穴湿,天时地利人和都占齐了,冬白藏腰跨一耸,一口气没入大半根。
“哼呜——!”
白榆身躯抖了抖,小鸡巴翘着脑袋射精,才插进来就高潮了。
肠穴熟稔地缠住入侵的粗壮,连酸胀都是快感的一环,白榆很着迷这种身体被男人热乎乎的性器填满的感觉,双腿自觉地往男人身上缠紧,不需要多说什么,迷离的眼眸瞥过来,傻子也知道怎么做。
干就完了。
熟悉性事的Omega在床上骚得不行,连尖叫着哭泣挣扎的样子都恨不得勾的alpha直接肏死他。
为了照顾浅处的骚点,冬白藏刻意大开大合地顶肏,抽出时只留着大龟头在穴口,撑得穴口泛白,瑟缩着喷汁,圆溜溜的龟头存在感强,肠穴越是收紧,对骚点的压迫越强,更别提男人插进去时刻意往骚点上撞。
“嗬呜呜——!啊啊、不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处肠肉早就被肏软了,接纳龟头的侵犯,屁穴此时已经能温顺地含住整根肉屌,冬白藏犹不满足,掐着白榆的腿根往里面继续挤,白榆爽的翻着眼流口水,呜呜噫噫地尖叫,半软不硬的小鸡巴吐着成分不明的水液,量少得可怜,还不如一直被淫棍蹂躏奸肏的穴有精神——越肏喷的水越多。
白榆早就被插懵了,身子软的像潭水,冬白藏本想用跪姿后入,可Omega腿软的跪不住,趴在床上哭泣发抖,他只好骑在Omega白软的臀尖上将性器挤进臀缝里红肿的骚屁眼。
床单被弄的湿漉漉的,冬白藏操着屁穴还不够,手不老实往前面探,骚逼湿的不行,手指拨弄开阴唇往逼穴里插,里面正在痉挛着高潮。
肉屌重重凿开结肠腔,冬白藏哑着嗓子问,“榆榆、我没插小屄,它怎么高潮了?嗯?还喷了那么多水?”
“够了……呃、别插了……!屁股要坏了、坏了呃呃……!”
白榆揪扯着枕头呜呜哭喘,冬白藏耐着性子重复,叫榆榆、叫主人、叫老婆,一遍遍,直到白榆反应过来回复他。
白榆含着泪瞪他,“都怪你……啊呃……!太深了呜……老是、老是这么深、撞得小逼疼……呃啊啊别……!!”
冬白藏咧嘴笑,眉眼弯起来更像男狐狸精了,“原来是……主人太敏感了。”他的手指依旧没有从逼穴里抽出来,腰跨顶的更凶猛,腰跨紧绷,大腿肌肉隆起,每撞一下,Omega圆滚滚的屁股肉都要被挤成扁扁的,显然是用足了力气操。
屁穴火辣辣的,肠腔又疼又爽,肚子深处热烫的吓人,一遍遍高潮喷汁,被顶的酸麻的不仅仅是结肠腔,好像还有前头的宫腔和膀胱,白榆受不了,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热烫难耐,快感像是在他腹腔生了根,枝丫顺着四肢百骸生长。
白榆抖得厉害,阴茎已经射不出精水来,硬起来都困难,肠穴都快被操烂了,却还是有精力缠着肉屌高潮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的Omega吐着舌头呜叫,眼前一阵阵发黑,连搅弄雌穴的手指都顾不上,扯着被子尖泣。
“肚子……呜啊啊、热、好热呜呜……别再操了、肠子要破了呜呜……啊呃!不、不想再……去了、去了呜呜咿——!”
冬白藏也知道需要收敛,可他根本控制不住。
空气中淫靡的气息混着Omega的信息素,一个劲儿往他鼻子里钻,身下的Omega颤抖的脊背,死死绞紧他的肉根榨精的穴肉……他哪里收得住。
男人沉重的身躯压下来,滚烫鼻息洒在白榆的后颈,白榆意识到什么,“不、别呜呜啊——!”
尖利犬齿刺破肌肤,Omega彻底被拉进发情的欲望泥沼,疲软的四肢八爪鱼似的缠住男人,掰开红肿不堪的逼穴央求男人插进来成结,插进来了就开始呜呜哭着说疼,男人停下来他又不许。
他脑袋晕晕乎乎,轻易被男人哄着张嘴乱咬。
腺体都送到嘴边了,Omega居然连刺破的力气也没有,徒留一片口水,冬白藏悔得肠子都青了。
失算、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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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白藏在时律几人各有事务的时候趁虚而入,巩固地位。他丝毫不知他在白榆面前绞尽脑汁展露的,前辈们都已经干过了。
无论是琐碎日常的悉心照料,还是精神世界的风花雪月。论眼界学识抵不过时律,论贴身照顾比不过大哥,论厨艺逗乐比不过小弟,但白榆十分配合,没有挑破这些打击冬白藏脆弱不安的心。
男人的心意藏了太久,掀开来就是酿了许久的陈年烈酒,呈现在品酒无数的白榆面前,光是闻到味儿就生出几分醉意。
别的不说,冬白藏床下说情话床上说骚话的本事,无人能敌,甜而不腻,情深而不油,白榆听的心情舒畅心花怒放,那段时间特爱让冬白藏陪他睡觉。
建国立法立规的事务暂且告一段落,一大家子人往后要住的地方修建完毕,白榆美滋滋搬进去,看到大卧室中央放置的特大圆床,陷入沉默。
白榆:“这床……太大了,都够五六个人打滚了,半夜起来上个厕所都费劲,换个小点的。”
三兄弟睁眼说瞎话。
“哪躺得下五六个,顶多四个人。”
“不算大,刚刚好而已。”
“床的柔软度是榆榆最喜欢的,咱今晚就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我今晚要跟时律睡。”
冬元序笑眯眯,“时律在冥水星视察矿产。”
白榆后退一步:“那我一个人睡,你们走,都走。”
alpha步步紧逼,堵得白榆无处可躲,他们有理有据,你一言我一语的,“榆榆睡觉喜欢抱着人,不然睡不安稳,我们怎么能让你一个人睡?”“想时律就打视讯,我们又不介意。”“榆榆快生日了,正好你今天想吃蛋糕,咱提前庆祝一下”。
白榆:“……”他生日还有一个月多,庆祝个屁。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冬长赢做的蛋糕很大,外形很是很朴素的水果蛋糕,胜在口味绝佳,奶油醇香浓郁,糕体绵软甜香,葡萄多汁草莓甜又大。
再好吃白榆也吃不了几口,晚饭已经把他塞饱了。
镜头那边的时律差点把笔掰断,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妻子被三个比他更年轻俊美的alpha团团围住,白皙漂亮的胴体成了摆放水果奶油的容器。
气愤和妒忌都压不过猝然窜起来的欲火。
时律胯下的性器翘得老高,眼睛黏在白榆身上挪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眨巴着眼可怜巴巴冲他叫‘老公’,明显想向他求助,时律唇角噙着温柔缱绻的微笑,安慰老婆,自己找的情夫,这会儿怕什么。
白榆怕精尽人亡。
漂亮Omega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肤白胜雪,绯红吻痕如梅点缀,又被绵密的奶油覆盖。
最喜欢吃甜食的冬白藏眼睛都变绿了,他晚饭都没吃几口,就等着这会儿的大餐,一口咬下去,奶油的口感混着Omega的体香,临到头收了力道,没咬伤肌肤,只留下浅浅的牙印。
他从指尖一路舔吃到锁骨,吃的很仔细,没有抹到奶油的地方也仔细用唇舌含住吮吸,一寸都不放过。
冬长赢对蛋糕兴趣不大,今天情况例外,他兴冲冲伏在白榆两腿之间,两指做勺挖了一大块奶油,抹上嫩乎乎的肉阜,遮掩掉那一小片艳粉。
奶油冰凉,唇舌滚烫。
覆着薄茧的大手在身上四处游走抚摸。
情潮渐起,白榆脸庞绯红,喉间发出细微的呻吟。
仨男人都打算好要跟Omega滚个七天七夜,自然不会让白榆一上来就丢盔弃甲哭泣求饶。
前戏漫长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心的穴口淫洞发了大水,即便男人舔的勤快,下一秒又会被汩汩溢出来的淫液糊上一层剔透水光。
频繁被蹂躏的花阜和屁穴比从前更肥嫩可口,颜色也不再是娇怯的浅粉,随便一摸,发情充血的穴呈现出冶艳至极的玫红,色泽口感都是绝佳,alpha都爱吃。
逼穴除了会泌出淫香水液的穴洞,还有更容易入口的阴蒂和肉唇,故而更受欢迎,偶尔会有吃得太上头收不住的时候——冬长赢经常如此,他有时候光是舔逼都能把自己的狗鸡巴给刺激到射,往往这时候他吸得很猛,一个劲儿逼迫颤抖的骚逼喷更多淫水给他喝,轻咬无法满足,下嘴没了章法,给肉唇烙下浅浅的牙印。
白榆被他这么弄得好几回都失禁喷尿,一手捂着发疼的脏污肉逼,一手糊住男人的脸,死活不肯让他继续舔。
今晚的冬长赢很老实,只动嘴不上牙。直到蛋糕分食殆尽,两口淫穴只有舌头进去撩拨过,别说粗硬的大鸡巴了,连手指都没吃着。
欲望被高高吊起,发骚的Omega无法从男人们的亲舔爱抚中获得极致高潮,随手抓一个幸运儿骑上去。
幸运儿冬元序十动然拒,随手抓了一把洗净剥皮的无籽葡萄肉往温热湿软的逼口塞。
“呜、凉……好凉……”
刚从一盘冰水里捞出来的当然凉。
“怎么会呢,小穴里面热得很。”冬元序将手指轮流插温热绵密的穴腔里‘取暖’,怕白榆不信,抠挖出一颗果肉递到白榆唇边:“榆榆尝尝,温的。”
白榆哭着扭头,骂他神经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神色遗憾,他不强求,转手塞嘴里吃掉。
冬长赢馋的流口水,分完到他嘴里没多少,后悔没有多准备点。
alpha们吃的意犹未尽,白榆被折腾得欲求不满。
揉捏肌肤的手掌,舔舐敏感点的唇舌,近在耳畔的情话,呼吸间诱人的alpha信息素,都是促使淫虫猖獗的催化剂。
骚逼痒得不行,屁穴也饿极了,偶尔有东西送进来,穴腔软肉立刻收紧,渴望被异物填满,渴望摩擦刺激到敏感点。
再多一点。
只要再多一点他就能高潮。
白榆的身子馋疯了,越来越烫,“别摸了、呜……不要亲、干进来、插我、操我……求你了呜呜……”
兄弟仨异口同声:“求谁?”
时律也横插一嘴:“宝贝你是在当着我的面求你的情夫干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瞪他,“对!你个没用的东西,有能耐现在回来操我啊,你操不了我就找别人。”
时律不怒反笑,笑容真挚欢喜,一点也不勉强,像是就等着这句话,“好啊。”
话音刚落,时律推门而入,一路走一路脱,来到床上时只剩下一条内裤。
白榆:……?!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吃饱和撑死之间,白榆选择饿着,他四肢充满了求生欲,挣扎着往外爬,但双拳难敌四、五六七八手,可怜的Omega被摁倒在床上,翘起屁股,惊恐环顾四周。
各有千秋的男色再俊再美,白榆现在也欣赏不了,他眼里只剩下一根又一根散发着热气的狰狞性器。
白榆:“……”
身下的不是床,是他的埋骨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窗外夜色浓郁,室内一片春意盎然。
床上狼藉不堪。
肤白貌美的omega夹心饼干似的被俩英俊高大的alpha抱住,一前一后地颠操,周围还有两个男人虎视眈眈。
身下两口淫壶塞得满满当当,每次顶肏,腰腹能看到明显的凸起。Omega双眸失焦,眼泪口水一起流,后颈的腺体鼓胀,上面印着或深或浅的牙印,散发的信息素浓郁至极,显然已经被几个匹配度极高的优质alpha操到被动。
其实这场荒唐的5p刚开始时,相似又不同的信息素已经勾的白榆的身体蠢蠢欲动,现在谁也没有真正刺破腺体用临时标记缓解Omega的情欲,肉屌在生殖腔进进出出无数次,抖着鸡巴射进去三五回,愣是不肯成结。
被填的满满当当的身体接连不断的高潮,让白榆精神疲惫至极,腰身软的一塌糊涂,唯有迟迟得不到彻底满足的淫穴还在不知廉耻地引诱肉屌的奸淫。
起先白榆还有气力翘着屁股求男人插进来成结,把肚子射大也没关系,偏偏这几个人约好了似的,无论白榆向谁开口都无动于衷,只会闷着头狂操猛干。
捅操穴腔深处的龟头或圆硕或挺翘或尖细,每根都十分熟悉穴腔的敏感点,钻进两口骚壶淫洞往哪儿顶、怎么磨、插多久才能让它迅速变成适合自己的鸡巴套子。
雌穴偏爱重凿深插,尤其是肏开宫口之后晃着腰用龟头换着角度碾蹭每一寸穴腔软肉,Omega根本受不了,几乎是龟头磨肏多久,他就能持续高潮多久,弄得狠了还能直接把Omega肏到射尿。
小小的尿穴翕张着喷射出温热的水液,射的远了还能尿到男人下巴唇角。
肠腔更爱大开大合的抽插,穴肉被反反复复开凿碾磨的快感能让小鸡巴一直硬着,刚射过迅速再硬起来。肠穴的干性高潮根本停不下来,吸着肉屌痉挛不已,穴肉变得格外绵软,轻轻松松顶进结肠腔奸淫蹂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呃啊……!不、不呜……太深、太深了呜啊……救命、天啊……要死了呜呜……噫噫呜!”
平常只是一处穴洞被蹂躏,Omega的呻吟尖泣恨不得把房顶掀翻,这会儿时时刻刻都被两根不容小觑的肉龙塞满,Omega哭得更厉害,还没做多久,眼前一阵阵发晕,看不清也认不得这会儿究竟是谁在弄他,只能凭借深入穴腔的鸡巴形状来辨认。
抚在肌肤上四处游走的大手,只会让白榆的身体抖颤得更厉害。
胸前的奶尖肿大了两圈,像极了鲜嫩的红艳浆果,嫩乎乎的乳肉上还挂着浅浅的牙印,被男人的大手拢起来揉捏把玩,或是落到某个湿热的口腔里被啃咬吸吮。
吸得稍微用力了都疼。
“呃呜……疼、好疼呜呜……!”
白榆噙着泪,他想推开男人的脑袋,两只手都不得空,握着的肉棍子烫手心,他也不敢松,松开了丑鸡巴就要往他脸上身上蹭。
交合处黏哒哒一片。
光洁无毛的花阜本就脆弱敏感,这会儿被迫敞露着含住小臂粗的肉根,穴腔媚肉的褶皱都被撑平了,糜红肉蒂俏立着,男人插得深,胯骨耻毛总会碾蹭戳刺到这处淫果,时间一长,变得更红更肿。
肉唇瑟缩地含住鸡巴,随着鸡巴进进出出的动作被蹭的东倒西歪,穴口溢出来大片乳白,是混杂着精液的淫水。
两根肉棍入的深,隔着薄薄的肉膜相互碾蹭,挤压可怜兮兮的前列腺点。屁穴的穴口被肏的肉嘟嘟的,抽插间牵拉出骚红肠肉,硕大的龟头一个劲儿地凿弄深处肠腔,顶开结肠腔,碾操脆弱的腔内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受不了这般折磨,身子本能地往前倾,便宜了时律,上翘的龟头刚从宫腔拔出来,又被Omega主动吞进去,宫口小嘴甚至发出轻微的‘啵唧’声响,瑟缩地含住龟头喷出大股热液。
Omega身体抖得厉害,触电般轻颤,失神的眼眸呆呆望着天花板,沙哑的尖叫可怜至极:“够了……嗬呃呃……太深了、肚子胀……呜啊啊……!不要一直、一直碾……受不了、要死了呜呜啊——!!”
Omega浑身是汗,吐出的舌尖不知道被谁噙住交缠,哀求被堵在喉中,化为呜咽。
他崩溃地意识到‘满身大汉’的危险性,却求救无门,一个两个都像是听不懂人话的混账畜生,越是嫌深越是要往更深处顶,宫腔穴腔都被干的变形,五脏六腑顶的错位,下身喷出来的水液多得要命,且不说身下的床单,光是奋力耕耘的男人们身上都沾了不少。
床上的凌乱很快没眼看。
倒霉蛋负责收拾,幸运儿则抱住香软Omega转战浴室。
肠穴绞住肉屌,榨出新鲜的精液。从浴室出来的冬白藏恋恋不舍地揉捏一把浑圆挺翘的肉臀,让出位置给冬元序。
白榆开了张的淫穴就没再合上过。
一圈畜生玩意根本不给骚洞休息的机会,这个射完了立马换上下一个,高潮的穴肉还在痉挛发抖,新钻进来的肉屌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抽插奸肏起来。
白榆清醒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嘴里冠冕堂皇,一口一个伺候服侍,亲吻爱抚轻柔又耐心。真刀实枪干进来没两分钟就原形毕露,一上来就插的又深又重,操的Omega小腹发酸,脑袋发懵。
说好的一人只做一次,等Omega神志不清了还不愿意停,精液一遍又一遍灌注穴腔,上一个射进最深处的浓精,再被下一个粗暴奸肏的动作搅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遍布吻痕神色崩溃,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这是一场针对漂亮Omega的轮奸。
Omega身姿柔软,这会儿又没了反抗的力气和精力,男人们坐姿玩腻了变跪姿,让Omega翘起肉臀露出上下两口红艳艳的穴来。
冬长赢急坏了。
床上只有尊老没有爱幼,他年纪最小,吃的最少,白榆都被折腾得认不出来他了,但他其实只做了两回。
他低声问白榆是不是累坏了,得到模糊的回答,立马体贴地让Omega由跪变趴,他骑跨在Omega挺翘臀肉上,不给别人留地儿,独霸香软的身子。
白榆被顶的呼吸不畅,他伸手去推男人的腰腹,刚张嘴想说什么就被时律堵住。
老公一点也没有救白榆于水火之中的意思,捏着白榆的后颈肉摩挲,一遍遍问白榆是不是最爱自己。
白榆被问烦了,扭过头,噘着嘴哭,哭着哭着就没了声音——阖上眼累的睡着了。
卷翘的睫毛挂着水珠。
冬长赢不舍得拔出来,肠穴吸得太紧了,骚点骚心都被奸肿了还有力气咬他,每次抽出来都费劲,插进去反而顺滑得很,他咬牙放缓动作,手也没闲着,钻进软嘟嘟的雌穴里抠挖里头的浓精。
六七天的时间,体能差的Omega当然有休息,洗澡按摩吃饭,在随机挑一个男人窝在他怀里睡一会儿,被发情期的情欲折腾醒了就缠着男人接着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先他们还会玩‘猜猜我是谁’的戏码,白榆前期配合,后期摆烂,懒得分辨,一律喊‘老公’。
仨兄弟失落又不甘心,主动透答案让Omega喊他们的名字。
白榆不肯。
冬白藏反应最快,问:“我、冬白藏也是榆榆的老公?”
Omega哼哼唧唧地叫:“是老公、都是老公!……呜、轻点……去了、呃呜、尿了呜呜……!!”
时律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转移到了冬家三兄弟的脸上。他们在床下讨不到正经名分,三兄弟顶着情夫的名头整日担心比不过时律一个,能在床上短暂地听白榆拖长嗓音喊老公。
还是当着时律的面!
那一瞬间的爽感,不亚于白榆含情脉脉向他们求婚。
仨人当场发疯,恨不得抱住白榆再战三百回合,时律咬牙切齿,赶苍蝇似的赶走,抱住白榆往浴室钻,再出来,疲惫昏睡的Omega后颈挂着深深的牙印,穴里也灌满了成结鸡巴射进去的精水。
漫长的被迫发情总算结束。
白榆头一回睡觉不愿意被人抱,谁挨着他都要哼唧皱眉,小声啜泣着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欲缓缓褪去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时律抱在怀里又是低低地哄,又是轻柔地拍抚,好不容易才让白榆停止无意识的颤抖,脑袋埋进男人颈窝陷入酣眠。
白榆睡了一整天,醒来后眼神还是空洞虚无的。
脚尖踩上毛毯,腿一软倒进时律怀里。
腰子虚得很。
白榆冷静地庆幸还活着,毫无波动扫视或俊或美各有千秋的男色,一点歪心邪念也没有。
一个男人绰绰有余,两个男人吃饱餍足,三个男人撑到捂肚,四个男人……想死。
想剃度出家当和尚,这辈子再也不沾染情欲二字。
披着薄被坐在床上的Omega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尚未消退,眼角眉梢一点媚意也没有,反而有股超脱世俗看破红尘的圣洁。
看的畜生们直咽口水。
圣洁美人薄唇轻启:“好饿。”吃几天半流食嘴巴哪受得了,他现在能吃下一头牛,看见鸡巴就嫌弃,满脑子都是蟹黄灌汤包、虾仁煎饺小馄饨牛肉胡辣汤烧饼……
吃过丰盛大餐,白榆瘫在时律怀里任由他揉肚子,打完嗝,说:“下辈子我想改行当和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律笑:“好啊。”他换成逆时针为白榆揉肚子,塞满废料的脑袋想像着白榆的和尚扮相。
白榆哼哼扭腰,避开正巧怼着他臀缝的勃起肉根:“等着吧,我要变成一个无欲无求的人!”
时律:“嗯,我相信你。”穿着僧袍的圣僧被强行拖拽进欲望旋涡,更刺激了。
白榆:“到时候我谁也不搭理,我也不要什么狗屁老公,我一心念佛诵经,为天下苍生祈祷!”
时律感叹:“榆榆天生慈悲心肠,佛门很适合你。”
白榆愤怒拍打时律往他裤腰带下面摸的手,“让你揉肚子!往哪摸呢!”
时律麻溜道歉。
无论是他还是另外两个,都不介意白榆身份如何。
要时律来说,下辈子他们守活寡可能性近乎于零,但以防万一,这辈子一定要多吃点。
往后年岁,在白榆高度警惕早有防范之下,还是被男人们逮到机会连哄带骗玩了几次多人运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季,时季呢?跑哪去了?”
蓄着长发的男子从化妆小隔间冒出来,态度十分恭敬,“林哥,我刚卸完妆,不好意思。有什么事么?”
林哥招招手,时季长腿一迈走过去,俩人一起走近无人的换衣间。
林立上下打量着时季。
男人身高一米九五,腿长腰细肩宽,是娱乐圈少见的身量,身材保持得很棒,肤色白,相貌俊,长发让他多了分雌雄莫辩的美,戴上眼镜就是时下最火的斯文败类。
按理来说,这样的外形放在娱乐圈,就算演技一塌糊涂,也能当个半火的花瓶流量,可红不红这事儿吧,比较玄学,真的看运道。
有的人,比如时季,他就是运气差得很。
林立摇头叹气,“你那个代言,黄了。”
男人早已习惯,脸上没有惊讶也没有失落,“我听说了,资方的小女儿想亲自代言,确实是没办法的事,林哥别在意。”
林立翻了个白眼,“我在意啥,赚不到钱的是你不是我。”他手底下四个艺人,别的都捧起来了,只有时季一个不争气,“你去算命没有,要我说你真不适合走这一行,不如让你对象来,且不说他那外貌条件,单就他那运道,你真比不上。”
上个月,时季带新的小助理露了一次脸,就有好几个导演制片人想给他角色,林立也是眼前一亮,明星雷达滴滴响,凑上去一问,是时季的对象,白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立知道不是计较时季隐瞒不隐瞒,他只想把白榆说动,成为他手底下的艺人,他能赌上这辈子的财运保证白榆绝对能红。
名利相诱,白榆十动然拒,无法克服的镜头恐惧症让他难以入行。
林立痛心疾首。
他表面上还是时季的好大哥好经纪人,私下要了白榆的联系方式,聊了几天图穷匕见,发消息劝白榆分手,用跟时季共事两年的经验摆事实讲道理,突出主旨,“这小子当你财运!他克你!怕镜头没关系,咱多做心理辅导,从拍写真拍海报开始怎么样?”
白榆没回。
连续数日时季脸上的皮笑肉不笑让林立意识到,他挑拨离间的话暴露了,但他不死心。
人的魅力真的很难说。俊男美女众多的人群里,你不一定第一眼看见的是白榆,但一旦瞅见了眼神就再也挪不开,再看别人总觉得他们五官都有瑕疵。
念念不忘的不仅仅是他,还有着急给自己新戏选角的李文哲导演。
李导可是圈里重量级人物,带的整个团队职业素养都杠杠的,从第一部作品起,拍商业片次次火爆赚得盆满钵满,拍文艺价值片也是屡屡提名获奖,他手里的剧本不缺钱,挑演员都严格按照剧本要求来,因为他的戏一夜爆火的角色没有上百也有几十。
李导新戏时季去过一次,演技过关形象过关,还是被刷了,理由很简单粗暴,不合眼缘,反倒是带过去的‘助理’白榆,没在试镜名单上愣是要点名他去演一段,白榆拒绝,李导直接拍案定下,说不用演,平常神态就刚刚好。
时季当时脸色就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因为有心理障碍拒绝入行,林立表示理解,但时季异常抗拒的态度,让林立断定时野是见不得白榆比他好,劝白榆分手他是发自真心。毕竟人一旦生了妒忌不满之心,即便是枕边人,也难逃爱人亲手罗织的陷阱。
名利场上见多了尔虞我诈,亲密之人的背叛最猝不及防也最令人痛恨。
林立没道理把一个定时炸弹放在身边,何况还是个红不起来的,念在共事情分上,他今天最后拉时季一把。
“今晚有个局,是《华清池》的杀青宴,时间地址我待会发给你,能不能争取到资源就看你自己了。”
剧组的杀青宴,时季一个没参演的艺人哪有资格去,是林立手底下的一个艺人在剧组演女配,林立可不是埋头默默无闻做好事的人,他把自个的辛苦斡旋都说清楚了。
时季感激不已,连连道谢:“好,谢谢林哥,我会好好表现的,真的,谢谢林哥带我。”
林立走前又提醒,“最好带上白榆当助攻,让他为你说说好话,说不定能争取到资源。”
多的他没说,怕时季小心眼记恨白榆。
晚上七点,人陆陆续续到齐,冷菜提前上,等资方和制片人到了再动筷。
时季牵着白榆,坐在女配李敏旁边。
李敏探头看了眼,“小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摘下渔夫帽,笑容腼腆,“李姐好。”
“哎呀叫什么李姐,多显老气,叫姐姐,来,坐这儿。”李敏另一侧还空着,热情招手让白榆过来,“这么久没见,你现在还是他助理么?”
白榆没动,“嗯,是的,我只跟着时哥。”
李敏露出略微夸张的心痛的表情,玩笑中带着认真,“我还以为那天时季生你气把你辞退了,想着聘你当助理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打量着白榆的面庞,颜控心底发出呐喊,这才是真正的美到雌雄莫辩,美的不知收敛,皮相没有瑕疵就算了,骨相也这么好看,这小脸蛋,这翘鼻梁,水眸樱唇,眼神灵气十足,声音如清泉洌洌……她爱死这样的美人胚子了。
“?”白榆一脸疑惑,“生气,什么生气?”他扭头向时季求证,“时哥你那晚生我气了么,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时季条件反射要搂老婆的腰身,顾及场合,大手抚上白榆脊背,“没有的事。”
时季心里清楚外界怎么看他,不管他表现的多么和善,别人总会下意识觉得他包藏祸心,不是个好东西,他今年二十九岁,入行近十年,积累的粉丝少得可怜,圈子里人缘一般,路人缘一般。
说一般都算挽尊了。
唉。
李敏嘴里的那天,就是上个月的那个宴会,时季见宴会餐饮承办方是夏至集团,他们家做的吃食白榆最爱吃了,难得他手里有邀请函,就拉着白榆一起去蹭吃蹭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途想白榆搭讪的人太多了,时季吃的没塞几口,醋喝饱了,身边就是熟悉的爱人,他疏于做表情管理,露出情绪来被人误会。
后来外人没见他再带白榆出来,谣言就传的更离谱,说他嫉妒助理比他更有火的潜质,把人辞了巴拉巴拉的都算轻的,还有的甚至脑补出了他平常虐待助理的细节。
虐待?
怎么虐待?
床上把白榆欺负的又哭又叫也算虐待的话,那他无话可说,确实罪无可赦。
闲聊几句,包厢门打开,资方和制片人来了。
室内一静。
众人知道今晚来的有大佬,影片最大投资方是立秋影业,估计是总裁亲自来,只是没想到分量这么重,不仅有老总,还有老总的老总。
秋白藏,上流商圈里的上流,继承家族数辈荫蔽,年纪轻轻就能扛起大梁,其事迹被A大经济学当做经典案例写进教科书,名声仅次于另一位年轻大佬,冬元序。
还有个做餐饮食品的集团公子,夏长赢,能力和名气跟他俩相比差了点,但因为同样的年轻俊朗,姓氏名字又都代表季节,吃瓜群众就给他们仨凑到一起,戏称三季组合,还有专门为他仨开的超话,粉丝构成复杂,颜粉、事业粉、吃瓜路人、股民经济人……累积下来,堪比当红一线粉丝量。
秋白藏今天过来纯属凑巧,跟合作伙伴谈完生意碰见了分公司的负责人,聊了几句脚步一拐顺势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意扫视的两秒,秋白藏临时决定加入饭局,众人自然热烈欢迎。
主位添了张椅子,秋白藏没发话,没人动筷。
酒还未上,包裹着热情的自我介绍,夹杂着或隐晦或明显的谄媚讨好,在包厢轮番冒头,时季也是其中之一。
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反正在座的各位都不会。
白榆惦记着老公的事业,目光从面前的冷盘挪开,简短道:“秋总好,我是时季的助理,白榆。”他平常四五点吃晚饭,今天为了蹭吃的,午饭还特意少吃了一碗米饭,现在饿的肚子咕咕叫,只盼着废话环节早点结束,赶紧开饭。
一眼相中的美人起身自我介绍,水盈盈地望过来,那眼神秋白藏很熟悉,带着某种渴求期盼,希望从他这得到什么东西。
金钱,资源,不外如是。
秋白藏微微颔首,在白榆坐下后又听完剩下两个艺人的自我介绍,说了几句场面话,便示意服务员开始上热菜。
秋白藏象征性动了几下筷子,余下时间大多在跟负责人和制片人聊,从最近的影视投资业务聊到《华清池》的拍摄过程。
秋总对电影制作展现出好奇,导演编剧们七嘴八舌地讲,大概剧情,拍摄流程,主要演员……一来二去的,自然而然谈及在座的演员们,以及十分突兀的‘演员助理’,白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执行导演讪笑说,是他同意让白榆来的,觉着白榆很适合一个角色。秋白藏的目光这才光明正大落在白榆身上,“确实,形象条件很好。”他把话头递给白榆,“白榆,你有意向签经纪公司吗?”
“嗯?”白榆吃的满嘴流油,根本没注意别人聊起他,时季悄悄拍他腰,他抬起头时腮帮子还鼓着,活像个没吃过饱饭的饿死鬼。
秋白藏重复问了一遍。
白榆摇头。
时季顺手抽了张纸给白榆擦嘴,递水过去免得咽太快噎到。
白榆放下水杯,解释说:“不好意思啊导演,我这人看见镜头就不太舒服,心理障碍,克服不了。”
秋白藏笑了笑,“那怪可惜的。”
男人岔开话题聊别的,可惜什么,他没说,只埋下个钩子等愿者上钩。
饭局结束,他还在无人处假装打电话多呆了会儿,结果想钓的鱼早跟着别人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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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炒见手青,鲜嫩香辣,爽滑脆嫩,秒杀一切素菜荤菜,最上等的肉类炒出来都不如它香,太鲜了,隔了好几天白榆想起来都要流口水,别的饭菜与之一比,索然无味。
不愧是主打云南菜的土菜馆,真地道啊。
价格让他望而却步,立夏土菜馆,名字挺平平无奇,但一看这价格就知道不是面向普通人的,白榆把店铺加进收藏夹,转而下单两瓶药。
‘叮’的一声,是十二万八千七的扣款短信通知,白皙泛粉的指尖摁住短信停留几秒,皱眉划走,打开和时季的聊天框,笑靥重现。
一条大鱼:老公,你今晚回家吗?
小啾:中午就回,今天拍海报很快,老婆乖,回去给你带菌菇鸡汤,立夏土菜馆的。
一条大鱼:不要,太贵了。
小啾:放心,不是咱掏钱,是秋总,他今中午也来家吃。
一条大鱼:那多带点,三个人呢,我要吃全菌宴!
一条大鱼:小猫叼鱼流口水.jp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啾:老婆放心,保证让你吃饱。
一连串的飞吻亲亲表情包。
白榆也回了一连串,从沙发上跳起来,戴上围裙开始打扫卫生。
他本来对秋白藏没啥感觉,一个姿色尚可的有钱人,表面温和实则疏离,对时季的示好……或者说在场所有人的示好都没放在眼里。
这样的人饭局结束后就不会有啥交际,白榆原本是这么想的,没想到,没想到!秋总跟之前那些没品的资方不一样!竟然如此慧眼识珠!发掘到时季这个潜力股!
这半月时季忙的都没空回家,拍完综艺拍代言海报,报酬丰厚,比时季之前一年赚的都多!
白榆恨不得在家里挂个秋白藏的画像当财神爷供起来。
他本想为金光闪闪的秋总准备个欢迎仪式,起码搞个卫生,可惜白榆本来就讨厌做家务,结了婚之后时季身为小糊咖并不忙,家务活都是他一手包办。
在家被越搞越乱之前,白榆及时住手,默默切起水果。
等待过程太无聊,漂亮妻子随手插块水果往嘴里塞,嘴巴一动就停不下来,门铃响起,刚切好的果盘已经消失无踪。
要说秋白藏最引以为傲的,不是家世才华,也不是相貌身材,而是他看人从不出错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不相瞒,这晚跟白榆对上眼的瞬间,他有种被猎人打上标记锁定的错觉,转瞬即逝。
秋白藏确信白榆对他有意,不是钱就是别的,一定是他给得起的东西。
无需明说,适当的言语眼神暗示,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挥走会错意的苍蝇飞蛾,耐心渐渐耗尽,他想要的鱼儿始终没有来。
第二天一早,秋白藏收到好友验证,验证信息:‘我是白榆’。
长得好就能为所欲为?拿乔太过可不是什么好事,他收起手机权当没看见,晾了人一天才通过验证,备注也没搞特殊,就‘白榆’。
对方很快发来消息。
白榆:我是时季。
落叶知秋:?
白榆:饭桌上我坐白榆旁边,秋总还记得么?小榆不能当演员确实可惜我演技很好的,您要不要考虑一下?
紧接着是几个试镜小视频,秋白藏点都没点开,黑着脸找删除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尖落在删除键前一秒,新消息弹出。
白榆:白榆是我老婆,秋总如果真的愿意捧红他,我也可以劝他入行。
落叶知秋:??你老婆?
问完,秋白藏立刻修改备注。
sb:对,我们结婚六年了,感情很好,所以我能劝得动。他的心理障碍不严重,就是有点点怕陌生的镜头,我给他拍照拍视频都没事,慢慢克服问题不大。
【白榆照片x9】
【白榆视频】
小视频短短五秒,秋白藏刚点开看了眼,下一秒,屏幕一黑。
“sb”撤回了一条消息
sb:不好意思发错了。
……妈的神经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再往上翻,只剩下白榆的美照,高清无滤镜,角度选的也不错,但都都是高领、长袖、长裤。
闭上眼,视觉后象已经印刻在脑子里,全是情事过后美丽魅惑的白榆。
白榆赤身裸体,星点吻痕像是落在雪地的梅花,身下的床单有大片湿润,他用薄薄的被单遮住腿间的关键部位,露出半边白软圆翘的肉臀,腰臀弧线优美,胸前的奶尖居然是粉嫩的,关节处都带着肉粉色,脸庞潮红,眼眸水水润润的,望着镜头撒娇,嗓音沙哑情色,“……老公别拍了,操我……”
操。
湿热的东西从鼻腔流出,一摸一手血。
秋白藏又‘操’了一句,跳下床去卫生间洗脸,天干物燥,流点鼻血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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