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哄上楼,放肆doi/我为什么不能算小三?/章(1 / 2)
('秋白藏发誓,他把白榆哄过来,真的只是想多亲亲。
或许。
可能。
气氛特别好的话,能留白榆一晚。
只是俩人都馋对方这一口,亲着亲着就滚到床上去了,衣服甩到一边。
唇舌相互纠缠,手也没闲着。
秋白藏知道白榆皮肤好,脸蛋跟剥了壳的鸡蛋似得,他也幻想过白榆被衣服裹着的身躯,真正亲眼目睹,还是忍不住惊艳。
肤白如玉,滑如凝脂。
肌理匀称,曲线优美。
胸前奶尖颤巍巍挺立,连乳晕都是漂亮至极的肉粉色,乳肉有些微微的鼓起,上手握住,极软的一团,掌心贴上去就舍不得挪开。
下腹没有体毛,不知道是剃过还是天生如此,看着干净得很,修长光洁的双腿并拢着,像是不好意思向他展露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手背半遮着泛红的面颊,染了情欲的眼眸更显风情,小声说:“我忘了告诉你……我的身体、和常人不太一样……”
秋白藏亲上白榆的肚脐,一点点向下:“我知道。”夏长赢那个嘴上没把门的,就差把他和白榆的做爱细节跟他们讲一遍了。
宽大炙热的手掌握着白榆的大腿根,拇指插入腿缝,秋白藏没着急用力,而是先征询白榆的意思:“可以给我看吗?”
白榆没吭声,腿却主动分开了。
光洁细嫩的肉缝映入眼帘,随着双腿分开的动作缓缓绽开,娇怯柔软的肉蒂,沾染着晶亮水渍的粉嫩花唇,还有下头瑟缩的菊穴褶皱。
秋白藏说是想看看。
真看见了,嘴比脑子快,贴上去就是一顿舔。
嘴巴含住整个出水湿润的屄穴吮吸,舌尖来回拨弄阴蒂,直到情动的蒂果彻底充血变硬。
舔吃,吮咬。
屄穴被弄得汩汩冒水,穴口馋的一张一翕,几次都噙着秋白藏舌尖不松嘴。
秋白藏吃的下巴上都糊满了淫水,两根手指钻进湿湿软软的穴腔,指腹寻到了骚点扣弄摩操,嘴巴还含着勃起的阴蒂又舔又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呜……!”
嫩白的腿根止不住地发抖。
白榆爽的小腹都在抽颤。
这家伙……怎么那么会舔啊?
若是白榆把天赋异禀的话夸出口,秋白藏肯定是表面笑眯眯,心里则暗道这分明是天道酬勤。
自从听到夏长赢说漏了嘴,他做的功课可就不仅仅是吻技和玩菊技巧了。
只在脑内幻想剧场演练过的理论知识好不容易派上用场,秋白藏高低要向白榆证明,他不仅财力不输给别人,床上的活儿也不比别人差!
床头柜里有早就买好的套子。
他刚撕开,嘴上噙的套子连带着包装一起,被白榆揪走丢掉了。
白榆:“不用戴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可是……”
白榆:“反正我跟他们做都不戴的。”
秋白藏:“那是他们不负责任。”
白榆:“……”说得有理,白榆很感动,然后坐起来捡衣服穿,“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该回去了。”
秋白藏:“?”
“等等——”秋白藏捞住白榆,咬牙:“我也不戴了,直接做,行吗?”
白榆搂住他的脖子,亲上了他的唇。
气血方刚的男大,尝过的都说好。
充血勃起的鸡巴跟钻石一样硬,压在身上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汗水和精水全都播撒在白榆身上。
水嫩柔软的屄被迫钉在粗长的肉根上,无论用什么姿势挨操,都没办法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格外喜欢后入,一边掐着白玉似得腰肢凶狠地挺腰摆胯,一边夸白榆的脊背很适合作画。
“小榆真的好美……哈啊、逼吸得好紧……呼呃……小榆、我给你画画,画在你身上好不好?”
白榆被操得听不清楚话,只会翻着眼流泪尖叫。
“呃呜呜……肚子、涨……哈啊啊、呜哈……不要磨、不要顶了呃——!!”
凿进穴腔的肉棍粗长,龟头格外浑圆硕大,每次顶的深了,都好像把他五脏六腑都操错位了,翕张的宫口根本吞不下这么大的庞然大物,腔口的嫩肉连带着子宫这个小肉套子,每次都被深深钻顶进来的龟头操得变形。
秋白藏还没有能干到宫腔里头的意识,只是一门心思去操弄骚逼里的淫心和骚点,逼迫穴腔一遍遍抽搐着高潮喷水,软滑湿热的媚肉紧紧嗦着他的鸡巴,尤其是最深处的小嘴,顶的越凶吸得越紧,整颗龟头都被嗦吸着。
他第一次内射的精水就是被抽搐痉挛的肉洞给生生吸出来的。
射精的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
感觉他才插进去还没怎么动呢,就结束了。
幸好他射得快硬得更快,无缝衔接了第二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会儿是第几次了?
秋白藏也没数,有点记不清了,第五次?
他现在已经爽爆了,满脑子都是白榆和吸着他鸡巴的逼,偶尔腾出空骂一下——‘妈的时野和夏长赢这俩狗东西居然吃这么好?!’之类的,再继续沉溺于温香软玉的销魂窟里。
白榆被翻了个身,细白匀称的双腿搭在男人一侧肩上,腿被紧紧抱着,屁股都挨不到床,并拢的肉逼硬生生被圆硕的龟头顶开,艳红湿濡的红肿穴口艰难地吞吐过于粗壮的肉屌,娇嫩的花唇都被磨得发红发肿。
“够了……嗬呜呜……!!你别、哈呜……出去、别操了……小逼要烂了呜……呃——!”
一句断断续续的尖叫喘息,最终以红肿的骚逼被操到潮喷失禁告终。
屄穴嫩肉疯狂收缩抽搐,温热淫水冲刷着穴腔,不受控制地尿眼也翕张着射出水液。
交合之处一片狼藉,淫液被来回摩操奸淫成白沫,与精水一起随着肉棍进进出出的动作流出来。
秋白藏觉得身下床单有点过于湿凉的时候,就会抱着白榆挪挪地方,现在整张床都被弄得一片狼藉,没有干净地儿了,就挪到了沙发上。
小逼火辣辣地发肿,肉棍每次进出摩操,都是带着痛意的爽,白榆实在受不了了,掰着屁股哭求秋白藏操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从善如流,粗热肉刃直接钻进了翕张饥馋的后穴。
他操逼的时候可没忘了屁穴,不是拇指钻进肠穴细细按摩穴口附近的嫩肉,就是两三指一起钻进去扣弄凸起的前列腺点。
肠穴早就被扩张好了。
“呃呃呜……”
白榆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另一条则搭在沙发靠背上,手也紧紧抓着靠背,抖着身子挨操。
长久以来的只能看不能吃,让秋白藏短暂崩了床设,草逼的时候一股子想把他操死的狠劲儿。
肠穴深处馋得很,刚被粗肉棒子填满,骚媚的肠肉就忍不住瑟缩着分泌淫液,肛口箍得格外紧,像是怕肉棍跑了似得。
秋白藏方才吃了半饱,就不再狼吞虎咽。
温柔地亲吻抚摸,轻缓地摩操奸淫。
“榆榆、我们现在算是确定关系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背后抱着白榆,一手握住软嫩的奶肉揉捏把玩,另一手揉玩着红肿湿濡的屄穴。
白榆一时没反应过来,偏着头反问:“什么……什么关系?”
“固定情人啊,或者说——小三?”秋白藏亲亲白榆的耳垂:“唔……小三有点难听,还是情人好,跟爱人差不多……”
白榆的脑袋艰难转动,“长赢、长赢先来的。”
“——所以,他才是小三,我算小四?”秋白藏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辛辛苦苦一整天,还是没把姓夏的比下去。
白榆含含糊糊‘嗯’了一声。
秋白藏:“……”
人气急了是真的会笑的。
他没办法取代时野就算了,夏长赢到底强在哪啊?不就是时野的高仿吗?值得让白榆屁股里含着他的鸡巴还惦记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白藏气的说不出话。
之后就闷头操逼,骚话都不说了。
白榆累的昏睡过去,秋白藏还处于一个热血上头的状态。
他抱着白榆洗好澡,去干净的客房一起睡,闭上眼,射了一晚上的鸡巴还是硬的。
天光蒙蒙亮。
他干脆下床,去了画室。
前阵子他新调配了一批人体彩绘的颜料,纯植物萃取的,不伤身,还有淡淡的草木香气。
白榆卷着被子睡得正香,光洁漂亮的脊背上印了不少或浅或深的吻痕。
秋白藏灵感如泉涌,现成的完美画布和缪斯都在眼前,他手痒得很,搬来个高度合适的小板凳坐在床边,就地开画。
他画的全神贯注,没注意时间流逝。
床头柜上静音的手机亮了又灭,他也没撇去一个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听见陌生的脚步声。
楼下,夏长赢家。
夏长赢以为俩人去约会了,心里酸的要死。
爷爷身体没啥事,他就从老宅紧赶慢赶跑回来,想着跟白榆腻在一起,结果家里空荡荡的。
晚上夏长赢翻来覆去没睡好,大早上顶着俩黑眼圈起来放水,正巧撞见刚回来的时野。
夏长赢下意识问:“你们昨天去哪了啊?白榆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时野一脸疑惑:“我昨天在学校上课啊,晚上公司有事,我就去加班,忙完了太晚了就睡公司了。小榆昨天没回来?”
夏长赢:“没有啊!一晚上都没回来!”
俩人脸对脸懵逼,时野掏出手机给夏长赢看他和白榆的聊天记录。
夏长赢当场炸了:“什么破画要看一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不是傻的,他这俩从小穿一条裤子的兄弟面对别人什么样,看见白榆又是什么嘴脸,他嘴上不说,心里门清。
夏长赢急的想上楼去看看,时野放下包跟上来。
‘滴滴滴’熟练摁下密码,夏长赢门都不敲直接进来。
主卧门没关,床上一片狼藉凌乱。
俩人的脸齐刷刷黑下来。
夏长赢后知后觉,他似乎、好像、不应该让时野跟过来,这下小榆出轨的事情瞒不住了。
转念一想,瞒不住是早晚的事,再说了,这次抓的奸夫是秋白藏又不是抓他。
跟过来正好,多一个人收拾姓秋的。
秋白藏听见外头动静,看了眼手机,猜到夏长赢跑来找他算账了,他淡定起身,托着画盘,就这么大大咧咧开了门。
没想到门外等着他的还有时野,秋白藏眼中闪过惊讶,迅速关上身后的房门,表情还是镇定的:“大早上的,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穿上衣,皮肤又白,衬得锁骨上牙印格外明显。
时野眼神颤了颤。
夏长赢一看就知道什么情况,眼珠子都冒火了:“小榆呢?”他想薅秋白藏的领子,把人从门口拽走,却无从下手。
时野没那么多顾虑,直接大力把人推开,进了屋。
夏长赢上去就是邦邦两拳,咬牙切齿地低声骂:“明知道人家是有主的你还下嘴!贱不贱啊?!”
秋白藏一时没躲开,脸上挨了一记老拳,听完夏长赢的话,他扯了扯唇角,嗤笑:“你是在骂你自己?”
夏长赢一时语塞:“——你!”他飞快撇了一眼时野,时野正坐在床上给白榆穿衣服,弯着脊背垂着头,夏长赢看不清他的神色,想来也不会好看。
夏长赢正跟白榆浓情蜜意着呢,没把时野放眼里,只把白榆放心上,在他看来,他现在就是白榆的正经男朋友,他这句话骂的合情合理。
但这样的自欺欺人,禁不起一点冲击。
他站在门口,看到白榆醒过来,看到时野眼眶一红,什么话也没说,搂着白榆就开始掉眼泪,哭的肩膀都在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窝囊样子他看着都烦。
可是白榆心疼上了,抱着时野软言软语地安慰。
“阿野别哭了,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感情你还不知道嘛,我们会长长久久在一起的,别人都是一时性起的。”
“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要是不爱你,我就直接分手了,而不是出轨,对不对?”
“都怪我不好,最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
时野这才说了他进屋后的第一句话:“不怪榆榆,我知道榆榆心里有我。”
湿漉漉的脸蹭了蹭白榆的手掌,时野不哭了,被老婆哄好了。
他抱着只套了一件宽大外套的白榆扬长离开。
只留下‘被一时性起’的两个‘别人’,愣愣待在原地。
过了会儿,秋白藏先动了,走去厨房,说:“喝酒不,我冰箱里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抹了把脸:“……喝,红的白的都来点。”
屋里就剩下他俩,再看对方也没那么不顺眼了。
夏长赢:“做人,起码要有点骨气,你说对吧。明知道被人骗身骗心骗感情,还不及时抽身,那不就撑纯纯傻逼舔狗了吗。”
秋白藏:“谁说不是呢。”他理性分析:“我看他就是想从我们身上骗钱,给时野攒医药费的。他跟你睡,因为你出手阔绰给钱多,跟我睡,是因为我家搞生物医药的……俩工具人罢了。”
俩人对视一眼,双双叹气。
夏长赢:“该放手了。”
秋白藏:“该放弃了。”
高脚杯清脆碰撞,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秋白藏送走喝得半醉的夏长赢,拿起手机‘哒哒哒’打字:【小榆,我给你背上画了一幅画。】
【颜料是植物萃取的,不伤身体的哦,晚上洗澡多用香皂洗就能洗掉,洗掉也不用心疼,你喜欢的话我下次还给你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懒得等电梯,直接‘噔噔噔’下楼,进屋没见到人,估摸着去卧室了,他只好发消息:【小榆,厨房有我做的燕窝牛乳,要吃点点点肚子吗,冰箱里还有甜点,都是你喜欢吃的口味。】
【你困不困?身上难受不?累的话再睡会儿,醒了直接吃午饭。】
过了会儿,时野出来了,他脸色不太好,一副憋着火又不敢发的样子:“榆榆说想喝点燕窝牛乳,还有蒸饺。”
夏长赢:“冰箱里还有荠菜和茴香的,虾仁的不多了,小榆想吃哪种?我现在蒸上。”
时野:“虾仁的全蒸上,再来点茴香和荠菜的,三人份的,数量你看着蒸。”
夏长赢:“行。”
一切都和往常没太多区别。
好像方才什么也没发生。
只有几个当事人才知道,他们之间隔着的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全都被捅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过几天,秋白藏拎着行李箱上门,他连个理由也不找,直接在夏长赢家找了个客房,准备长住。
此后,时野跟白榆难得来一次二人世界,身后也要缀着俩尾巴。
夏长赢在家里逮到机会能跟白榆亲近,也不再避讳着时野。
白榆的脊背、臀肉、腿根内侧、脚踝……时不时会多上一簇花,一只鸟雀,一尾游鱼。
时隔半月,冬元序回来了。
他想单独约白榆出来,白榆几次三番都说实在抽不出时间,只好找了个庆祝上季度业绩的由头,在群里说请大家吃饭。
秋白藏:【确实很久没聚了,行,什么时候?】
夏长赢:【出去吃不如来我家,白榆最近懒得出门。】
冬元序:【好,时间就今晚吧,我待会儿下去。】
衣柜拉开。
冬元序开始挑选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俊美的五官轮廓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
半干的黑发垂落在额前时,还有几分少年的青涩,工作时头发会用发胶固定梳理,露出光洁额头和锋利剑眉,颇显成熟。
想到时野平时的少年感穿搭,冬元序挑出几套休闲风搭配,一件件对着镜子试穿。
这件黑色的薄毛衣不错,很贴身,穿上都能看到明显的腹肌胸肌,还显得肩宽腰细。
风衣——选这个黑色暗金纹的?
不行这个款式太过于庄重。
灰色——跟黑色这款式太像了。
驼色这款吧。
裤子、鞋子、抓发型、喷香水。
全都搞定妥当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冬元序出门前不忘带上礼物,给白榆的买的最早,他本想在私下二人见面时送给白榆,没找到时机,只能选在了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储物间随意挑了几件给其他几个人,一股脑全装进一个袋子里。
太久没和白榆见面了,他忙里偷闲给白榆发的消息,对方也是迟迟才回个一两句。
本就不太安定的心更焦躁。
冬元序暗想,确定关系前,不能再这样分开了。
冬元序摁响门铃。
等了一会儿,没人开。
冬元序解锁进屋。
秋白藏似乎早早就来了,穿的很随意,羊毛衫的V领开的很大,都快从肩膀那边垂下来了,俯身拿着画笔,专心致志作画。
‘画布’是白榆光滑如玉的腿。
冬元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小榆,我衣服要滑下来了,你帮我拉一下。”
白榆:“好哦。”
秋白藏:“有点渴……”
白榆:“喝水还是吃水果?”
秋白藏轻轻握着白榆的腿弯,抬眼瞥向白榆手里的水果碗:“水果就行,还有西瓜吗?”
“嗯嗯有。”白榆插了一块喂到他嘴里。
冬元序:???
他和白榆搁一块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逾矩过!
而且……
他往厨房撇了一眼,开放式厨房跟客厅几乎是连通的,在灶台前忙活的时野但凡往这边看一眼,就能一览无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猖獗。
太猖獗了。
冬元序礼物放到客厅茶几,秋白藏施舍般撇了一眼,继续专注画画。
白榆热情招呼:“冬哥来啦,先坐下喝点茶,菜待会儿就好了。”
话音未落,夏长赢端着第一道菜过来了,蹲下身亲白榆一口,说:“可以洗手准备吃饭了哦。”
“好,这就去。”白榆推开他的脸,拍拍秋白藏的脑袋:“不要画了,先吃饭。我裤子呢。”
为了方便秋白藏作画,白榆下半身就穿了一条平角内裤,起身找到被坐在身下的长裤。
裤腿上沾了不少颜料。
白榆:“唉,又一件。沙发上没搞到颜料吧?”
秋白藏:“有,就一点,我待会儿拿水擦擦就好了,怪我刚才没注意,裤子我来帮你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脏衣篓机洗就行,用不着手洗。”白榆把裤子丢给秋白藏,光着腿去卧室换干净的,走动间,盘绕在右腿的海棠花簇盛艳夺目,几双眼睛都直勾勾盯着。
直到白榆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
夏长赢端着菜放去餐厅,秋白藏去厨房洗手,顺手拿碗筷。
冬元序恍惚间,觉得自己像个打扰了一大家子晚餐时间的陌生人。
他默默起身,经过挨着玄关的客房,门是开着的,眼神往里一扫,立马明白,这是秋白藏的房间。
秋白藏你真的,你有种。
冬元序面无表情,拳头默默硬了。
从前不声不响的,还暗戳戳劝过他几次,别往白榆这棵拜金树上吊。
结果他就是出个差的功夫,秋白藏绳子捆好,脚下一蹬,脑袋都钻进去了,不知道在白榆身上吊了多久。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餐桌上,冬元序食不知味。
饭后,他也插不进这个和和美美的大家庭。
总有人比他快一步开口,抢走白榆的视线。
他左看右看,白榆身边已无从下脚。
冬元序维持着体面送出礼物,起身告别。
快走到玄关时,白榆跟上来了,见他回头,少年笑说:“我来送送你。”
冬元序穿上风衣,轻轻点头:“……嗯。”
一只脚踏出门,他回身,长臂一捞,揽住白榆的腰,把人抱出来。
厚重的门扉隔绝了他们的声音。
冬元序:“你……是在跟他们三个同时交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安静窝在他怀里,抬起小脸,摇摇头:“不是,我男朋友一直是时野啊,以前是,以后也是,不会变的。”
“那他们……算什么?”
白榆沉思两秒:“算我出轨。”
冬元序:“……”
冬元序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问:“你会喜欢你的出轨对象吗,还是说只跟出轨对象有肉体关系,不给任何感情?”
白榆:“我当然喜欢啊。不然道路千万条,我干嘛只选那几条?”
“是啊,说得对,道路千万条。”冬元序点点头,拉着白榆的手放上他胸口,“再多我一条也没关系吧?”
掌心下的胸肌柔软又不失弹性,心跳异常急促。
白榆:“我以为……你是那种很正经的人。”
冬元序:“你喜欢正经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正经人应该接受不了我这混乱的私生活吧……”
冬元序:“那我就不是正经人。”
有些话不需要明说。
白榆眼睛亮亮的,下巴戳在他的胸肌之间,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那你今晚还走吗,家里还有一件客房呢,空着的,你要是嫌冷,我可以帮你暖暖房。”
冬元序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意,嗓音轻柔:“夏长赢家太挤了,人也多,吵,不如去我那儿,安静些。”
白榆:“不,这个房子长赢已经转赠给我了,早就不是夏长赢家了,是我家。”
冬元序:“……”
他腾出手开了门,手臂托着白榆的臀,抱人进了屋。
再踏进来,周遭的环境和人都没有改变,但心里的隔阂感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刚蒙蒙亮。
绵密细雨落下,贫民窟的窄小街道泥泞不堪。
冬元序挽起裤腿至膝弯,带着小挎包,赤着脚出门。
俊美的面庞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轮廓还带着些许青涩,他坐上公交飞车来到市区,站在约定的立牌下。
等待期间,少年用草坪花洒喷出来的水洗干净双脚,从包里掏出洗到褪色的破洞袜子和崭新的鞋。
捋下裤腿时看到沾染了些许泥点子,他微微皱眉,小心搓洗干净。
小飞艇准时停落。
舱内环境和他从前在广告宣传上看到的不一样,座位不是紧挨着的满满当当的排列,只有寥寥六个位置,间隔很大,座椅表面温凉有光泽,旁边还有毛毯和靠枕。
偌大舱室只有一个身穿燕尾服的中年男性beta,招呼他过去坐。
少年不认识别的设施,眼前的一切都无比陌生,他坐在燕尾服男人旁边,听他语气温和地告知接下来的注意事项。
紧张状态下的少年面无表情,他攥住手心的汗湿,也牢牢锁住心底的忐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应聘者?
招聘启事是半个月前他在打零工时看见的。
市中心高耸入云的建筑上面的4D广告牌播放一秒,花的钱是他打一辈子工也没办法攒下零头的数字。
招聘岗位是高级家政官,月薪20w星币,即便是在起初为期一个月的训练学习期,也有10w的薪资,就算训练不合格,还会给1w的补偿。
少年目不转睛,根本走不动路。
这个从天而降的馅饼实在是太大,太诱人了。
眼神自动扫描下面的条件,年龄符合,身高符合,性别alpha符合,容貌……他自认算得上帅。
他反复看了两边,真的没有学历经验一类的要求。
可以一试。
填写资料,页面显示报名成功的下一秒,他就收到了一笔打款,‘请您去检测中心开启匹配权限,款项用于您在该过程中的所有开销,已录入则忽略此条消息。’
原因也有说明,是为了保证未来要服务的对象不讨厌他的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去了。
检测中心不收取费用,只有来回车票需要钱,付过之后还有盈余,剩余的钱他暂且搁置没用,买新鞋也是用自己的存款。
之后的事情和他预料的不同。
高薪资,低条件,竞争者肯定挤破头皮,可无论是飞艇上,还是抵达这片山连山的广袤庄园之后,他都没有看到其他应聘者。
出门前他其实做好了白跑一趟的准备,就当是来旅游。
这辈子第一次免费坐飞艇,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巧夺天工的建筑。山水园林,流水潺潺,肆意游荡的鱼儿肥美,少年目光掠过,下意识吞咽口水,沿路不知名的花草也在散发着高贵的芬芳,时刻提醒他和这里的主人的云泥之别。
如果能混个午饭就更赚了。
冬元序抚摸手腕上的‘腕带’,是个老旧的二手光脑,没有精神波发送消息的功能,只能启动界面手动发送。
他避开燕尾服的视线,给家里的两个弟弟发去消息。
只有他一个人来,太不正常了。
丰厚报酬、信息素检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立刻想起一条无意瞥见的新闻,也不算新,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政界动荡,领导班子几乎全部换新,倒台的某个贵族家的有个小儿子,绑了不少适龄的贫民Omega,当性奴使用,受害人或死或残。案件细节惨不忍睹,愤怒的民众上街游行,要求严惩凶手。
议院紧急通过‘恢复死刑’法案。
新上任的总统是女性Omega,手腕强硬雷厉风行,少年对赞扬她的文章感触颇深,日子的确越来越好了,贫民窟的治安好了一大截,还有新的福利保障,他照顾弟弟们更方便了。
逐渐完善的律法让他有了底气,他拦住想碰运气的弟弟们,先来试试水,如果没问题,再领着他俩一起来的,白嫖三万足够他们滋润地活一两年。
怀疑不安始终没有消散。
冬元序拿着巴掌大的卡片,上面是今天面试要经过的流程,顺利应对完,午饭时间,他询问燕尾服男人:“管家先生,今天只有我一个面试者吗?”
管家点头:“是的。”他放下刀叉略一思索:“第一天报名的人数是十三万七千,但他们都卡在了检测这一关,你是唯一一个合格的。”
十三万七千,每人都打款1000的检测补偿……?
有钱人的挥霍。
这一刻,对资本和贵族的怨念达到顶峰,冬元序默默攥紧筷子,“那……之后还会有别的面试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前报名通道暂时中止了,具体的要看你实习期结束后能否让主人满意。”管家语气微顿,严肃起来:“接下来一个月的课程和训练会安排的比较紧密,接受不了的话,早点放弃也不失为明智的选择。”
少年点头,“我明白。”
管家派车接送,让他回家收拾行李,庄园会提供住宿和饮食。
冬元序没啥好收拾的,他主要是跟弟弟们告别,报个平安。
一个月后。
容貌精致惑人的omega坐在高大男人怀里哼唧着撒娇。
“都说了我不要别的alpha,他还是贫民窟来的,脏死了,信息素都是臭的!我不喜欢!”
男人轻声细语:“匹配度99%,怎么会臭呢,宝贝再仔细闻闻?”
白榆捏着鼻子挥开男人时律拿过来的抚慰器,嘴硬:“我不管,就是臭的。”
抚慰器,是无法长期陪伴自家omega的alpha将信息素抽取出来放置在内保存,代替本人安抚孕期的omega。白榆不在孕期,他只是腺体有点问题,对alpha的信息素异常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腺体是格外脆弱精细的部位,不能打止痛剂,粗长针管抽取的过程格外痛苦,事后腺体还会痛三到七天,不留神还会有后遗症,白榆不舍得让老公吃这个苦。
选贴身男仆的事情白榆知情。
老爹和亲戚们打下的家产太多,白榆整天吃喝享乐,可苦了作为诺大家产打理人的老公时律,忙的脚打后脑勺。这不,新婚蜜月期刚过,时律就要出星际长差。
时律倒是想把娇软omega一起打包带走,但要去的星球落后又野蛮,白榆又是个在蜜罐子里泡大的娇贵少爷。
无奈之下,时律想着找个工具人alpha,照顾白榆的生活起居的同时,适当释放信息素。
知情是一码事,真见到人了又是一码事。他不想在老公面前显露出好奇惊艳,只好放大嫌恶,缠着老公哼唧撒娇。
时律对omega颜控的毛病心知肚明,手往柔嫩的腿心一摸,“嫌他信息素嫌臭为什么会湿这么厉害?”
漂亮omega臊得耳根通红,“我没有……都是你刚刚弄的……”
敷着粗糙薄茧的修长手指熟练地拨开柔嫩逼穴的肉唇,差劲湿答答黏糊糊的穴腔里。
“哼呜……”白榆抓着男人手臂蹙眉轻喘,忽的想起什么,泛起泪光的眼眸瞪向冬元序,凶巴巴:“没有眼色的东西……还不滚出去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遵命,主人。”少年鞠躬行礼,面无表情地离开。
妥帖合身的黑白燕尾服勾勒出他的身形,宽肩窄腰,一双长腿走动间步履生风,风度翩翩。
他回到卧室,耳根的热意还未消退。
信息素的影响太大了。
刚进房间只是闻到那位……未来主人的香,热意立刻自下腹窜升,蔓延四肢百骸。
对视一瞬立刻低头。
规章手册第三条,不可以盯着主人看。
前两条强调白榆是庄园的主人,以及面对白榆时必须时刻注意称呼和礼仪。
管家要求规章手册要倒背如流,更要牢记在心。
今天要正式面见主人决定去留,冬元序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没想到只是把他抽取出的信息素放到白榆面前让他闻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脱下衣服准备洗漱,袖口有些皱,是白榆说他脏臭时下意识捏紧攥得了。
他回想着进入白榆卧室后发生的一切,拿不准白榆对他是否满意。
抱着漂亮Omega的成年男人身量高大,衬得怀里的人愈发香软娇小。丝毫不顾及他这个外人在场,大手钻进睡袍往Omega的下腹摸。
湿了。
什么湿了……?
上过十二年基础教育的少年alpha登时懵了脑袋,嗡嗡作响,他努力控制呼吸和表情,这才没在白榆面前失态。
现在回想起来,少年忍不住低骂了句脏话。
操。
只是闻闻,逼就湿透了,居然还说讨厌他的信息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浴室的水声久久未曾停歇。
冬元序裸着上身出来,擦头发时顺手给二弟打通视讯。
二弟调整视角,让另外一个黑皮少年也入镜,轻哼一声:“你这电话再晚一点,我就要报警了。”
“这段时间我不是天天保平安?放心好了,这不是骗局。”冬元序笑笑,“你入学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长赢,别躲,再偷懒不学习我回去就揍你。”
冬长赢悻悻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呲着一口大白牙,试图蒙混过关。
老二冬白藏无情戳穿:“你走这一个月他都没怎么学进去,测试成绩稀烂。”
闻言,冬元序俊脸拉的老长。
三弟不笨,但心思就是不肯放在学习上。
爸妈去世的早,刚满七岁的冬元序带着俩弟弟在贫民窟艰难求生,日常柴米油盐足以把冬元序压的喘不过气,他咬牙坚持学业,免费的教育期一结束,毫不犹豫离开校园四处打工。
三弟从小就学他逃课,小短腿缀在他屁股后面一起捡废品。无论是打是骂,逼他回去读书,小崽子哭的可怜,但下次还敢。
冬白藏也想分担大哥的压力,厌学,想用脑子里仅存的丁点知识琢磨挣钱的法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气坏了,以前都是小打小骂以示警戒,这次真的发火,拿着藤条红着眼一边打一边落泪:“长赢不懂事,你也没脑子?!你是想跟着我捡一辈子废品打一辈子零工吗!”
爸妈死的时候大哥都没哭。
俩崽子吓呆了。
冬白藏再也没想过歪心思,拼了命地学,冬长赢也老实不少。他们不想让大哥伤心,也不想给大哥徒增压力。
俩弟弟气人的时候是真的让冬元序血压飙升,懂事的时候又让人心疼的不行。
冬元序放弃读书的这两年,家里起码不用为吃的喝的发愁,他也有心思时间跟弟弟们聊未来。
二弟读书好,将来肯定有出息。等二弟学成能挣大钱了,他再捡起书本也不迟,三弟不适合走读书应试这条路没关系,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以后学个技能什么的,也能混个人样。
冬元序反复运气,恢复平静:“学不下去也得学,起码等基础教育毕业,拿到证再说,不久还剩一俩月么,你这段时间皮绷紧老实点,也别想着来我这白嫖人家的钱……”
光脑叮的一声,板着脸训话的小家长怔愣两秒,旋即眉眼间迸发出喜色,唇角也忍不住微微翘起来,“我通过审查了,以后就是月薪二十万的家政官了。”手指轻点,把刚到账的实习培训工资转给二弟,“我这边不缺吃穿用品,钱打给你们,你们抽空去逛逛,添置些生活和学习用品。”
俩弟弟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冬长赢更是直接蹦起来,反复确认那几个零,疯狂夸大哥的彩虹屁。
冬元序被捧得合不拢嘴,及时的巨款将压在心头的愁绪一扫而空,面庞显露出属于少年的稚嫩意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心彻底安定下来,跟弟弟们又聊了几句,等提醒睡眠的闹钟响起,挂断电话上床休息。
冬长赢还在兴头上,根本睡不着觉。他骚扰挤在同一张小床上的二哥,“明儿就是周末,咱们去买点衣服袜子吧?”
冬白藏没心情聊这些,“咱哥带的颈环你注意到没?”
“?”
冬白藏握拳,白净斯文的脸上再也看不出方才的喜悦:“那是医疗专用的颈环,只有腺体受伤的A或O才会用到。”
“?!大哥好好的怎么会受伤?”
“谁知道呢。学期末你申请提前拿毕业证,不要管毕业典礼这些,立刻收拾东西去找咱哥,明白吗?”
他严重怀疑大哥在骗他们,报喜不报忧,如果这笔钱是用大哥的健康换的……他宁可不要。
四目相对,冬长赢也产生相同的猜测,重重点头:“嗯!”
另一头的冬元序根本不知道俩弟弟在谋划什么。
他躺在舒适宽敞的大床上,修长四肢可以随意伸展,不用担心会打到弟弟或是滚下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家带他入住时说让他暂且凑合一下,转正后会有更宽敞舒适的住所。
冬元序不明白这环境有什么凑合的,他满意的不得了。
卧室不是有张床就行吗,为什么还有衣帽间衣柜、书桌书架、甚至还有个带浴缸的大浴室……?
他入住当晚就跟家里打电话,三弟羡慕哭了,嗷嗷叫着也要来应聘,吃大餐住大房。
想到方才收到的正式录用通知,明天就要搬离这里,还有点舍不得。
少年睡的喷香,他的主人这会儿哭的正厉害。
时律床下人模人样,上了床根本就是头畜生,只要没有工作,他肯定要把白榆肏到被动发情。
这次就是。
白榆信息素的味道很浅淡,因为腺体原因无法被alpha永久标记,即便是插入宫腔的成结标记,也只能持续短短一天,还有被覆盖的可能。
他没有发情期,只有被极高匹配度的alpha摁在床上反复蹂躏脆弱的宫腔时,极致的性欲快感,再加上满室性奋alpha的信息素,弄的漂亮Omega头昏脑涨,腺体发热鼓胀,像是含苞的花朵初次盛开,连续三五天散发出颇为浓郁的香。
像是清冷的月、遥远的星,勾起男人心底无限的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期间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稍微撩拨,两口淫穴就会发大水。
白榆这会儿腰身软的厉害,被肏开的宫口根本没有抵挡肉棍入侵的能力。
他睡前就闹了一小会儿,从少年仆从进来到出去,不到五分钟。
时律这家伙生生闹了几小时,看着架势,甚至有折腾他一晚的意思。
非要招人进来的是他,吃干醋反复逼问‘骚穴会不会吃更年轻的鸡巴’的也是他。
漂亮Omega身躯抖颤,仰躺在床上呜咽,屁股下垫着两个软枕,刚好把敞开的穴送到男人胯下。
那柄又粗又壮的弯刀用这姿势操他,随随便便就能顶到宫口插进腔内,明明毫不费力,男人偏要让他来扭腰。
白榆累得要死,浑身汗湿,如玉般温润细腻的肌肤泛着浅粉,胸前的奶头俏生生立着,硬是从小红豆被吃成了大红豆,双腿软软垂在两边,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根本不记得被操得高潮了多少回,身体热的厉害,小腹尤其滚烫酥麻,宫腔瑟缩着含住男人的龟头,穴肉紧紧吸绞硬热的肉柱。
“不行……不行了呜啊……老公、我……呃呜……没有力气、哈啊啊……!别磨、别磨了呜啊啊……!”
时律轻笑,“老婆,我没有动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说……呜呃……!”白榆晕头转向,泪眼朦胧,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因为他高潮喷水,腰身抖颤得厉害,雌穴主动含住肉屌吮吸磨蹭。
被情欲完全浸染的Omega姿容比平日更胜,如此美景,时律根本无法停止赞叹,哑声夸老婆腰扭得骚,屄吸得紧,高潮的脸蛋更是美极了。
白榆根本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耳边的喘息色情,鼻息尽是熟悉迷恋的alpha信息素,让他的后颈愈发滚烫,身体更敏感,四处游走轻抚肌肤的手掌,所过之处都会惹得白榆瑟缩发抖。
他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不让腰跨擅自乱扭,男人掰着他的腿根,猛地拔出大半根肉屌,龟头沟棱剧烈剐蹭过宫口软肉,翘起的顶端硬生生将小子宫挑起来。
“嗬呃呃——!”
眼尾的泪不住地流,漂亮Omega抖着睫毛,张唇呓语呜咽,双手哆哆嗦嗦抓住男人的大腿,“别这么操、别呃……啊啊啊!!”
瘫软的双腿没有抬起来的力气,拉平成了一字马,将逼穴完全敞开,男人掐着细韧柔软的腰肢,晃着腰操弄逼口,穴肉早就被奸得软烂,肉棍毫不费力地挑开肉嘟嘟的宫腔小嘴往里钻。
他没管小Omega在腰腹上乱摸的手,俯身去舔微凸的香软腺体,犬齿隐隐发痒,潜藏在基因里的本能催促他刺破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时律舔舐的动作越来越重,公狗腰疯狂耸动,肉棍进进出出翻搅不休,逼得穴肉疯狂吸绞,喷出大股热液。
他腾出一只手去摸骚肿的阴蒂,小妻子的哀泣声更尖利可怜,像是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幼兽,从喉间迸发出无法抑制的哀鸣,弹起腰本能地挣扎,妄图逃离过于恐怖密集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尖利犬牙刺破腺体的同时,狰狞淫棍埋进穴腔,根部膨胀涨大,形成肉结堵住穴口,柱身也壮了一圈,马眼翕张,精液喷涌。
“——!嗬呜呜……!!”
白榆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止不住痉挛,下身像是坏掉的水龙头,精液、淫液、尿水都在往外喷,尿穴射的爽利,雌穴穴口溢出来的那点根本比不上淫棍往里灌注的大量浓精,小肚子被射的凸起来,鸡巴抽出来老半天,弧度也没消下去。
被折腾大半夜,白榆已经受不了了,但对于时律来说,这才刚开头,他还没尝到小屁穴呢。
白榆被快感逼到晕厥,睡梦里也摇摇晃晃,不得安宁。眼皮沉重,身体疲惫,却还是被高潮时的痉挛‘叫醒’,睁开朦胧的眸子,人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小屁股已经含着肉屌潮吹得厉害。
“老公……?呜呃、别弄了……别肏了呜……我好困、好累……呃啊啊……咿呜——!”
“小榆乖……看在我快走了的份上再坚持一会?”他这会儿换了姿势,斜躺着搂住漂亮妻子,放缓耸动抽插的速度,舔吻后颈腺体:“我慢点操、宝贝困了就眯会儿……”
“哼呜……”
白榆委屈地哼唧两声,在轻缓的动作中阖上眼昏睡过去。意识一直浮浮沉沉,直到发情畜生冷静下来放他一马,才彻底沉入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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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老光脑已经换成最新款,除了基本的软件外,还有个崭新的‘庄园’APP,用于内部沟通和事务处理。
手腕震动。
主人:‘来主卧浴室。’
不止想起什么,少年耳廓微红。他把小行李箱放到主卧隔壁的小门边,摁响主卧的门铃。
咔哒一声轻响,门扉打开。
最先映入眼帘的大床狼藉一片,少年只略扫了一眼,脚步未停,来到浴室。
时律正抱着睡着的白榆坐在浴缸,压低声音,招手:“过来。”
浑身赤裸的Omega眼眸紧闭,星星点点的吻痕咬痕颜色糜丽,像是在Omega身上盛开的小花朵。唇瓣和昨晚见到的不同,红艳艳肉嘟嘟的。
清澈的池水遮挡不住什么,再往下……视觉接受信息过多,大脑有一瞬的超载,少年瞳孔骤缩,愣了两秒才到走浴缸边。
身为白榆合法丈夫的时律,也有吩咐他做事的权利。冬元序屏住呼吸,打算听完对方的要求拔腿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律抬起Omega的一条腿,搭在浴缸边缘,“我这次出差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这期间你务必用心照顾小榆的衣食起居。”
冬元序垂下眼眸,“是。”
贫民窟没有Omega,过了分化期,beta和alpha的生活跟往常没什么不同,只有Omega,会被接到政府办理的高校接受更好的教育和福利资助。
少年以前只见过分化前的Omega,除了矮和吃得少之外,感觉没什么不同,书上说什么高匹配度AO之间神奇的吸引力,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知识点。
他真是错得离谱。
单是垂下来一条小腿就让他无法挪开视线。粉白的脚掌,纤细的脚踝,弧度优美的足弓,圆润到堪称可爱的脚趾。
连被浴缸压到变形的小腿肚都在勾引他上手捏住揉玩。
时律:“小榆不喜欢外人的注视和触碰,未经允许绝不可以碰他,但有一种情况例外。”
冬元序凝神细听。
“你必须保证小榆睡觉的时候身体时干净整洁的,如果他自慰过后不想洗澡,你就根据情况,用湿巾或者带他来浴室洗。”
“只是稍微用手玩一玩,事后用湿巾和毛巾擦擦就好。如果他往小穴里灌牛奶什么的……必须来浴室清理出来,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脑袋发懵,表情失控,这、这是他能处理的事情吗?
时律皱眉:“我不喜欢重复,就当你已经记下了,没做好就卷铺盖滚。还有一件事,如果小榆用别的玩具玩自己,无论大小,不管是跳蛋还是假阳具还是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必须立刻制止并立马报告给我。”
短短五十个字,打碎重组、理解含义、艰难点头:“明白。”
时律:“现在我演示该怎么做清理,只有一遍,仔细点学。”
这下少年的声音都变得艰涩起来:“……好。”
浴缸的水不深,刚好触及OMG的腰,双腿分开搭在浴缸两侧,光洁无毛的腿心隐秘立刻暴露无遗。
阴茎白净,龟头粉嫩,衬得下头不及巴掌大的花阜逼穴愈发糜艳诱人。
男人懊恼地轻声嘟囔,“肿的好厉害……”他小心翼翼掰开肿大的红艳肉唇,穴口也被插肿了,只是埋进去一根手指,熟睡的Omega蹙眉呜咽。
时律低声哄,“榆榆乖、我会很轻的。”
他一边弄出穴腔里面的浊精,一边叮嘱工具人注意事项。
“指甲要修剪好,洗干净手才可以插进来。动作轻慢,可以用两根手指稍微扩开穴腔让里面的东西慢慢流出来,最快的方法是抠挖的动作,但现在小穴里面也肿了,不适合大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内射太多次,还都是灌进宫腔里面,手指触不到宫口,小胞宫含着的精水弄不出来,再加上小妻子身体构造特殊,挺喜欢含着精水慢慢消化,时律果断选择放弃,转而去搅弄后穴。
冬元序看的目不转睛,时不时点头表示有在认真听讲。
从未接触过的离谱课程很短暂,时律讲完也不让他上手实践,不耐烦挥手让他出去。
少年用衣摆遮掩异样,迅速起身离开。
主卧隔壁的小卧室就是他以后的住所,除了面向走廊的门之外,还有个通往主卧的门。
开窗通风,打扫房间,收拾行李。
一套做下来,性器还没恢复平静。
他一刻没停下繁忙,脑子也闲不住,脑海的画面挥之不去,不是被手指撑开汩汩淌着精水的小屄,就是翕张着溢出精液的红肿后穴。
空气中好像还弥漫着Omega香味,轻软撩人的呜咽仿佛还在耳边。
晚上做梦都是白榆。
梦见身份调转,他成了抱住漂亮Omega肆意揉捏欺负的人,撩拨,挑逗,啃咬,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是居高临下,目睹细腻匀称的身躯因高潮喷水而颤抖不已,粉嫩的唇瓣被嘬吃到红肿,喑哑着嗓子哭喊哀泣,呜呜噫噫地求饶。
或是闲适躺平,注视骚浪的Omega骑在他身上扭摆腰肢,用湿漉漉的艳红牝户一刻不停地吞吃他的性器,被插到爽处,便仰起脖颈呻吟娇喘。
逼真的淫梦让少年粗重喘息,翘起的鸡巴顶的被子凸出。热意逼人,他猝然睁眼坐起,一摸,内裤黏糊糊的,连被罩都有些湿意。
冬元序谨记他的工作日常,高级家政官听着好听,其实就是白榆的贴身男仆,他打开小隔门,时律已经走了,偌大的床上只有蜷缩成一团的小Omega,室内是还未散尽的两种浓郁信息素,紧密纠缠。
少年拉开窗帘,开窗通风,到床边轻声叫白榆起床。
枕头迎面砸来。
时律面前乖软可爱的Omega,在男仆面前俨然是另一副面孔,骄纵跋扈,难伺候得很。
少年早有心理准备,心里没啥波澜,还不知道要‘主人’是谁的时候,他就料想到有钱贵族臭毛病很多,但为了高昂的薪资,他愿意忍。
二弟天资……实在是太过聪颖,公立的基础教育只会局限二弟的发展。他必须想办法让二弟接受更优质的教育和资源。在弟弟们读书生活所需要的开销面前,尊严算什么,能值几个钱?
何况白榆的叱骂不痛不痒,冬元序左耳进右耳出,踢打也没什么感觉,他眉毛都不动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正让他感到困扰的,是越来越难压制的淫念。
还有……岌岌可危的主仆关系。
……
白榆对新男仆的侍奉勉强满意。
话不多,有眼色,学习能力强,办事干净利索,职责分内的照顾做的妥帖利落,得空还会找管家请教旁的。后来得了白榆的准许,冬元序继续补课,将专业管家家政的课程慢慢补齐。
即便如此,白榆仍旧没有对冬元序改观,不是他对贫民窟的穷人有偏见,实在是冬元序某一点太过讨厌。
他管得太宽了。
时律走之前夫夫俩黏糊得要死,蜜月期基本没怎么从床上下来,雌穴和小屁眼都被调教成男人鸡巴的肉套子,白榆的身体食髓知味,根本耐不住寂寞。
时律刚走那阵儿还好,被榨干的Omega没心思想杂七杂八的,日子一长就受不了了,用手指自慰根本没办法满足任何一个淫穴,一边搓着阴蒂一边抽插戳摁穴腔骚点,高潮之后,穴腔深处只会传来更大的空虚。
逼穴最喜欢用痉挛的穴肉深深吞着粗大的性器高潮,蠕动间的细微摩擦感带来强烈的满足,爽的Omega晕晕乎乎,软成一滩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只有自己的手指凑合,即便全根没入,也够不到里头瘙痒的穴肉。
目光忍不住落向别的能插入肉穴的粗硬物什,找了一圈发现都是有棱有角的玩意,没一个能用的,白榆咬牙,立刻下单一批情趣玩具。
玩具一到,漂亮Omega赶走碍事的男仆,挑挑拣拣选了个跟老公类似大小的假阳具,兴冲冲洗干净,脱光衣服爬上床,一手握着覆着水珠的假肉屌,一手熟练地挑逗阴蒂肉唇。
饥渴的肉穴很快发情,沾湿指尖,玩得正起劲呢,少年突然从小门冲进来,吓白榆一跳。
他扯过被子盖住身体,指着冬元序鼻子骂,让他滚出去。
少年就是不走,搬出时律来压他,说是时律吩咐的!时律不许他用玩具玩!还威胁他真敢把玩具往穴里插就找时律汇报!
小学生吗你,还玩告状那一套?
白榆气的鼻子都歪了,“你个拎不清的,我才是你主人!”
少年态度异常强硬,顶着拳打脚踢没收了他拿着的作案工具。
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好几回,白榆怀疑这家伙肯定一直暗戳戳偷听偷看,不然怎么那么巧,他用手自慰就没事,一拿出玩具就他妈跟雷达响了一样冒出来收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猜测诞生,验证也简单。白榆略施小计,在冬元序义正言辞又双叒叕要没收他手里的东西时,无辜反问:“这只是个梳子而已,为什么要收走?”
“为了避免您错误使用它。”
“我又不傻,梳子不就是用来梳头发的嘛?不然还能干吗,你仔细说说?”
少年俊美的脸上浮现窘迫,耳根都红透了,衣摆都挡不住鼓起的裤裆,偏偏还要在白榆面前强装镇定,“它的把手可以插、插进您的……身体。”
“?”白榆拿着把手往腰腹戳,“我也不至于用这玩意自杀吧?”
少年意识到白榆是在故意逼他说得更明白,抿唇深呼吸,“是插进您的雌穴或肠穴里。”
白榆惊讶极了:“就算我想,有棱有角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插进来的,你该不会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吧?”
少年懵逼,他真不知道,哑口无言。
白榆扔掉梳子,冷下脸质问:“还有,我进浴室前就说了让你老老实实回去睡觉,这里用不着你了。”他猝然从浴缸站起身,踹倒冬元序:“那么、现在、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每一个顿音,都是踹向少年的一记窝心脚。
冬元序嘴唇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别想狡辩,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是不是一直在偷看我?!”
冬元序:“……”
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白榆气死了,往男人胯下踹了两脚,让他滚出去。
三个月。
足足三个月!他被这个色欲熏心、心思不纯的家伙偷看了那么久!
看就看呗,白榆无所谓,他身材好相貌佳,冬元序眼馋他很正常,多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只要对方也学会像他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好我好大家好。
结果呢?白榆憋得浑身都是火,钻被窝里越想越气,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当初买的一箱子小宝贝,他还没尝到味儿呢,全被收走了!
全部!一个不留!
隔壁的冬元序也不好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三个月。
上上个月劝走了过度担心他的三弟,上个月说服二弟专心学习别瞎操心……这个月,也挺好,他可以回家陪俩弟弟继续平静生活。
他的职业生涯要到头了。
10w加上60w,足够他带着弟弟们去市区租个大点的房子,供二弟上完A大。
挺好的。
小门突然被推开。
漂亮Omega鼓着脸走进来,明显还在生气,爬上来就是一巴掌,“我都还没哭,你哭什么?你还有脸哭!”
少年怔愣地摸摸脸,拭去眼泪:“抱歉,主人,是我的错。”
但Omega显然不是为了再揍他一顿来的,毕竟打人不需要扒他衣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Omega的话佐证了他的猜测。
“阿律当初说不许我用玩具?”唇角的笑容明媚又漂亮,“你可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不算玩具吧?”
少年的瞳孔因兴奋而放大,“……是的,主人。”
天知道他这三个月过的是什么日子。
从他每晚睡觉都会打开一条门缝开始,欲念已经不受控制。
主卧隔三差五传来呻吟喘息,撩拨他的神经,攻击他的理智。
弱小无助的理智劝他老实呆在床上,闭目睡觉,说白了白榆才是庄园的正经拥有者,时律只是个臭打工的,咱没必要多管闲事惹白榆生气,睡不着就用光脑循环播放清静经,平心静气、隔绝声音,一举多得。
高大强壮的欲望义正言辞,必须去看,确认主人到底在用什么自慰,不然饭碗不保。
两秒后,门缝开的更大。
少年屏气凝神,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的Omega。
睡袍散乱,冲着床尾——冲着他,敞开那双修长白皙的腿,衬得腿心愈发粉嫩漂亮,根本舍不得挪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后次次如此,无论是小隔门,还是浴室的门扉后,都有少年安静伫立的身影。
他从来都是掐着点进去阻拦,生怕美人自慰的活春宫少看了一秒。
今天翻车被抓,后果竟是——早知如此,以前就不那么谨慎了。
冬元序嗓子发干,暖色小夜灯映照出身上Omega的精致容颜,腰带虚虚系着,随手一扯,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裸露出来。
白榆重新拢起睡袍,拍开不安分的手,“谁许你扯我衣服了,老实点不许动。”
身子实在是太馋了,只是坐在少年身上,感受到顶着屁股的灼热,屄穴就湿的厉害。
身下的少年在他眼里跟被没收的一箱小玩具没什么两样,都是工具而已,听话好用就行。但少年的眼神太过灼热,无法忽视,满脑子鸡巴的Omega难得升起一丝羞赧,脸庞微红,垂着头专心摆弄鸡巴。
出乎意料的大。
硬邦邦的肉棍子从内裤弹跳出来,柱身足有他手腕粗,热意逼人,青筋狰狞,龟头柱身颜色浅淡,彰显出青涩。
白榆忍不住吞咽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老公的好像,连顶端翘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背叛爱人的愧疚感又消散一份,精虫上脑的Omega顾得上太多,迫不及待掰开阴阜软肉,用湿哒哒的肉屄骑上柱身来回磨蹭。
细韧腰肢来回扭摆。
严严实实贴上去,烫的屄穴又冒出一股淫水,凹凸表面碾蹭过软乎乎的肉唇,蹭的它七扭八歪,穴缝里泌出的淫水弄的哪里都是。
肉蒂更为敏感,白榆没掌控好力道,莽撞地往肉棍上蹭,小浆果被碾得变了形,近乎尖锐的快感袭上全身,Omega猛地仰起脖颈,“呃呜呜……!!”
高、高潮了。
好快。
肯定是禁欲太久了。
外阴高潮只会让雌穴深处愈发淫乱,逼穴抽搐绞紧,渴望肉棍的插入。
方才在浴室已经用手指玩过了,白榆懒得再扩张,他翘起屁股,扶住肉棍,充血的阴唇和翕张的屄口贪婪地蹭着圆硕饱满的龟头,给它劈头盖脸糊上一层亮晶晶的淫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听话地保持不动,只有紊乱的呼吸和艳红的耳垂,泄出几分情绪。
他摸过那口淫屄。
偶尔——三个月来只有四次,漂亮Omega自慰完倒头就睡,他亲自清理。
看着嫩的像是水豆腐,一碰就要碎了似的,真上手摸了,才发现确实又湿软又娇嫩,轻轻捏一下肉唇,还颇有弹性。
他不敢有大动作,怕把白榆吵醒。
之前的几次经验告诉他,吵醒了就没他事儿了,白榆不乐意让他上手摸,只会踢开他让他死一边去,然后不耐烦地用湿巾随手擦几下了事。
之后他就学聪明了,等白榆呼吸平稳了再过来整理残局。
手上沾染的淫液裹满了Omega的味道。
少年脑子的某根弦一断,手就控制不住往嘴边伸。
香的要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着香,吃着更香。
他从没有用湿巾擦过小屄和腿缝,都是用手擦干净,每一滴每一丝,最终都进了他的嘴。
像个变态色情狂。
事后冬元序疯狂唾弃谴责自己,可真逮到下一次清理的机会,还是忍不住这么干。
最后一次他甚至想直接上嘴舔。
白榆忽然翻身,冬元序心惊肉跳,背后全是冷汗,抿着嘴不情不愿用手擦。
手摸上去还能解释,嘴巴贴上去那就是铁证如山,没有辩解的余地。
冬元序不想自掘坟墓。
缓慢下沉的腰肢拉回冬元序的思绪。
被肉穴渐渐包裹的感觉比他想象得好千万倍,撸管手法练的再高超也比不上白榆这会儿随意动一下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角青筋若隐若现。
想拢住扭摆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动腰颠操;想翻身压住骚浪的Omega,捏着他的奶子耸腰奸肏;或者抬抱起他的一条腿,让小穴想合都合不拢,只能敞露着挨奸。
想肏到白榆叫都叫不出来,看这张漂亮淫靡的脸蛋露出最崩溃无措的样子,哭泣着缩在他怀里,除了抽搐着小屄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喷水,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白榆哪里知道人形按摩棒的想法,吞进大半肉棍后,他的腰就不受自己控制了,近乎放浪地扭动,让熟悉的形状去顶弄发骚的地方。
抬起腰臀时,白榆甚至能感受到死死咬住柱身的穴肉被牵拉的感觉,身体猛地下沉,翘起的龟头重重凿开绵密穴肉,顶上宫口。
“哈啊呃——!好棒……呜哈、嗯嗯呜……舒服死了呜……!”
穴肉隐隐发烫,热意由内而外,和快感一起蔓延四肢百骸。
白榆性奋时变红的不仅仅是脸颊,身躯都被染上情欲的红潮,仿佛艳丽盛开的花,引人采撷品尝。
冬元序看直了眼,顺着腰臀往上摸,温热肌肤细腻如羊脂,摸上去就拿不下来,被吸住了,指腹蹭着早就眼馋许久的乳晕和奶尖,流连忘返。
性器膨胀,仔细感受穴肉包裹吮吸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辈子没这么爽过。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鸡巴性奋地弹跳,精液奔涌而出。
“嗬呜……!”
白榆好不容易吃到肉棒,准备大榨一场好好享受,一直在刻意忍耐快感,快感逐步累积,察觉到太多了,赶紧慢下来,抬着腰浅浅吞吃,让肉棍磨蹭骚点。
等缓过那股劲儿,再不紧不慢地吞吃到底,龟头戳操深处穴肉的感觉太过爽利,麻酥酥的,舒服的要命。
这根肉棍他吃的认真极了,延缓快感最后到达的高潮格外绵长,白榆很少有机会这样慢吞吞地享受。
他跟时律玩骑乘老会犯懒,说好要大显身手,真到了男人身上,动一会儿就耍赖,哼唧着要老公轻点操他,他不想那么快高潮。
时律耐着性子陪他玩九浅一深,吊着小骚Omega的胃口迟迟不让他高潮,白榆又不满意了,欲求不满地缠着男人的腰,央求时律插的再深再重点。
粗暴的苗头一旦显现,时律就很难再收住,之后完全就是他的主场,把骚浪的小妻子当性爱玩具一般随意摆弄奸肏,白榆被干到失禁射尿都是常有的事,快感太密集凶猛,他甚至白眼一翻晕过去,再被趴伏在身上的禽兽给干醒。
眼下情况不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里的鸡巴形状再熟悉亲切,白榆也知道身下的人是谁。
他攥着冬元序的手腕,不想让他乱摸,穴腔濒临高潮,他还想再缓缓,不着急,可是龟头顶着宫口磨蹭的感觉太爽了,腰根本舍不得抬起来,等他隐隐察觉到狗鸡巴不对劲的时候,精水已经怼着宫口射进来了。
“呃啊啊——!”
屄穴潮吹了。
抖着屁股喷水。
白榆再也顾不上冬元序四处乱摸的手,高潮的痉挛反应格外剧烈,被男人翻身压下,穴里的鸡巴稍微换了点姿势,穴肉就会抽搐得更厉害。
“唔呃……不许射、出去……呜啊……!”
冬元序置若罔闻,“主人,您亲自动太累了,让我来侍奉您吧。”
“不呜……别动、不要插……嗬呃呃……!里面还在高潮……呜……呃啊啊——!”
射过精的肉棍根本没有疲软的迹象,抽出小半截,再猛地钻进去,顶的极深,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腿被掰开,屄穴完全敞露,阴唇歪倒在两边,红肿充血,逼口附近的穴肉被插的艳红,混着精水的淫液汩汩冒出来,弄脏少年胯下的耻毛。
淫穴的痉挛还未停止,肉棍安静呆着不动还好,抽插起来的阻力格外强烈。
也格外爽。
少年定力不够,被欲望占领高地,古语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现在有‘肏死白榆,丢工作也不亏’。
秉着这股信念,冬元序愈发肆无忌惮,憋着劲使出浑身力气奸淫这口肉逼淫壶,他扛着白榆的腿弯俯下身,用身体压制住挣扎扭动的Omega,咬肿了奶尖,转而去找后颈的腺体。
白榆眼泪哗哗的流,拽着少年的头发往后扯,“疯子、你怎么敢呃呜……!太深了、太……呜啊啊——!”
身体几乎对折,肚子里的淫棍存在感更明显,白榆被肏的喘不过气来,呜咽哀叫。
双手被压在头顶,Omega失去反抗的能力,高高抬起的小腿颤抖不止,哭叫着承受肉棍一次又一次的贯穿。
短短三五分钟,逼穴又一次喷出淫水,清亮的淫液射到少年块垒分明的腹肌胸肌上,连下巴都沾到不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算此刻冬元序松开对白榆的桎梏,白榆也没有力气反抗。
他被alpha少年的信息素迷得找不到北,跟磕了春药一样,潮吹的劲儿还没缓过来,腰肢又开始扭,骚得要命,屄穴一个劲儿往鸡巴上撞。
冬元序的症状只会比他更严重。
相互迷恋又高度契合的AO滚在一起,跟发情的野兽没什么两样。
雄兽年轻健壮,鸡巴硬力气足,顶肏的力道是货真价实的打桩机,他不会玩花里胡哨的花样,只会循着本能抽送奸肏,龟头一下又一下凿着深处的腔口,蠢蠢欲动。
“嗬呃呃……!好猛、太……呃啊啊……肚子满了、满了呜……好棒、再深点……!”
白榆满脑子鸡巴,方才盘旋在脑海里警告男仆别忘雌穴内射的念头早就无影无踪,白榆只想像往常一样,用小宫腔裹住热乎乎硬邦邦的龟头,让对方的性器彻底将他贯穿,把穴腔填得满满当当。
欲仙欲死,不过如此。
冬元序也喘的厉害,掰折漂亮Omega柔韧的身躯,骑着湿漉漉的腿心自上而下狂奸猛肏。
皮肉相触砰砰作响。
藏在小腹深处的宫腔被操到变形,宫口磨得发酸,穴肉来回反复被柱身剐蹭碾磨,隐隐泛肿,可酥麻热烫的快感太过强烈,将这点细微的不适彻底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把肉刃插进Omega身体还不够,还要牢牢抱住白榆的身体,才能多一丝安全感。
“主人好美……哈啊、逼也好紧……一直在吸我的鸡巴……唔、操、爽死了……”冬元序浑身是汗,额角垂落的发丝沾湿成捋,黏在肌肤上,射精的欲望一股股往上涌,濒临高潮的肉刃又涨大一圈,他忍住射意,咬牙加快速度,放纵属于alpha的本能,死命往软乎乎的宫口撞。
“——!!”
白榆仰起脖颈,叫都叫不出来,含着眼泪的漂亮星眸彻底失神,探出的舌尖哆哆嗦嗦,好半天才迸发出沙哑绵长的哭叫。
淫液比泪水更加汹涌。
哭腔像是难受极了,更像是爽极了。
Omega的脑袋懵了足足两分钟,缓过神就开始捂着肚子哭:“呜呃呃……怎么、怎么能进来……哈啊、别、太深了、到底了呃呃啊……!!”
很快,更让他崩溃的来了。
该死的愣头青alpha居然、居然在他的宫腔成结!
龟头膨胀,精液度过激射期,开始像尿一样流淌,把本就窄小的宫腔撑得圆溜溜,小腹的凸起肉眼可见地涨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正跟吸猫薄荷上头的猫科动物似的舔舐白榆的腺体,回过神也吓得不轻,他下意识想拔出来,稍微一动,Omega就会抖颤得厉害,哑着嗓子说疼。
“对不起主人、我……刚刚太爽了、没控制住……对不起,是我该死。”冬元序支起身子,一动不动。
完了。
工作不重要,他的命可能要保不住。
体内成结、永久标记……妈的,他怎么敢的啊?!
内射的精液能洗出来流出来,可是眼下白榆微耸的腺体所散发的气味已经开始逐渐转变了。
白榆清醒了不会放过他的。
时律……那男人一看就不好惹。
冬元序想不出活路,最好的结果大概就是被挖掉腺体打个半死再把他这个奸夫丢出去。
时间点滴流逝,少年已经为短短十七年的过往默写了一份回忆录,顺便想好了遗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轻拍抚白榆的脊背,一遍又一遍小声说‘对不起’,细密轻柔的吻落在白榆的眼角脸颊和唇瓣上。
小屄对成结涨大的鸡巴一点也不陌生,痉挛蠕动自娱自乐,悄咪咪高潮好几回。
白榆正眯着眼哼唧着享受呢,一抬眼瞅见少年心如死灰的脸,“……?”
正常AO的生理常识短暂闪现一秒。
白榆恍然,但他憋着坏不说。
约莫半小时,穴里的肉刃才消减下去,白榆抬着腰缓缓吐出来,龟头滑得慢,小胞宫里的精液顺势涌出来不少。
白榆吃的心满意足,慢吞吞坐起来,慢悠悠系好睡衣。
敞开的门缝传来异响。
主卧的门开了。
时律:“榆榆……?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浑身一激灵,腾地站起身,临走前眼神警告:“快把你自己收拾好,老实待着,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
漂亮Omega从小隔门出来,顺手带上门。
感谢高科技脑控灯,明亮灯光转眼调成昏暗模式,阻隔alpha的视线。
他踩着棉拖上前抱住时律,“老公,我在这儿呢。”
袭来的信息素焦虑不安,察觉到Omega身上的味道不纯粹,顿时暴躁起来,从上到下包裹住白榆,手臂钢筋似的箍住他的腰身,二话不说咬上腺体。
白榆浑身发抖。
两股相似而不同的alpha信息素在身体乱窜,刚被人形按摩棒喂饱的身体立刻发情,软倒在男人怀里。
时律易感期到了。
每月一次,前几次都靠着药物忍下来,但药物安抚不了思念成疾的心,他实在是受不了,着急回家赶。
结果老婆不在主卧床上安分睡觉,反而从隔壁小房间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怒气冲冲,将老婆扔上床:“老婆,你身上的alpha信息素为什么那么浓?”
白榆轻哼着蹭男人的胸肌,双手熟练地握住不知何时挺翘的狰狞肉根:“唔……释放器被我打碎了,所以染得比较多。”
“只是表面沾染?我为什么驱散不走?”
“……那是你闻错了,我现在只能闻见你的味道……呜老公别说了、我好想你……快点操我……”
男人往小逼一摸,湿的。
手指一插,软的!
他干脆不扩张了,憋着气,一股脑往穴心捅。
“呜——!”
“妈的,骚逼为什么这么软?!”
白榆爽的直哼哼,缠着男人浪叫呻吟,含糊着说是玩玩具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哪里会信,他猛地一记深顶,竟直接干进了小宫腔,“什么玩具插这么深……?”
小妻子直接上手捏住他的嘴不许他废话。
主卧的旖旎久久不散,一滚就是两三天。
白榆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无欲无求的超脱气息,眼神冷淡:“别碰我。”
时律默默缩回手。
冬元序上前一步,跪在床边,用早就准备好温热湿毛巾擦拭白榆的四肢。
夫夫俩忙着吵架,谁也没在意他这个工具人。
白榆的嗓音哑的不像话,“你不信我,那这日子不过也罢,准备走离婚程序吧。”
瘫在床上如躺尸的Omega浑身上下都是男人舔咬吮吸留下的痕迹,腺体牙印整齐明显,腿心的穴肿着,里里外外都是男人信息素的味道。
时律在床边找了个空跪下,听见‘离婚’,眼圈立马红了,强忍着泪意保持镇定:“老婆我错了,是我糊涂,我易感期脑子不清楚,不该误会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误会不误会的事儿。”白榆双眼空空:“我现在下半身都没什么知觉,你是想弄死我然后继承我的遗产吗?”
时律摸进被子里按揉白榆酸软的腰,弱声弱气的,没有半点在外严肃冷酷的模样:“我不是、我没有,老婆别生气,我留几天陪你,等你恢复了再走。”
“我不要。”白榆对时律接下来的紧凑行程心知肚明,他布的局,必须由时律亲自执行,交给别人容易出岔子,“你是想撂挑子不干让我年纪轻轻就破产吗?”
时律按摩动作不停,抿起嘴巴不说话。
幸好老婆人美心善,没跟他这个趁着易感期过度发疯的禽兽计较,大发慈悲原谅了他不说,还哄他睡午觉,安抚他这段时间辛苦工作的疲惫,喑哑嗓音根本遮掩不住其中蕴含的温柔。
男人心都化了,恨不得逆转时间回去抽死怀疑老婆的自己。
临走前,时律翻箱倒柜找老婆穿过一次没洗的衣物,怎么找也找不着,急的团团转。
白榆迷惑,下床跟着一起找,“我记得我专门放在这小柜子里了啊。”
冬元序硬着头皮开口:“抱歉主人,我以为是脏的,都拿去洗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当场踹倒少年,腿脚利索的很,转头轻声细语地哄时律,答应过几天把衣服寄过去,以后每个月都抽三天去找时律。
时律心动又犹豫,说那边局势不太稳定。
白榆说只暂住在港口附近,再多带点保镖,问题不大。
如此这般商量好,时律才安心离开。
走前没忘记避开白榆找冬元序算账,“我不是让你仔细盯着点吗?”
冬元序搬出一箱满满当当五花八门的情趣toy,“时先生,我尽力了,但我只是仆从,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总有我盯不到的时候,十分抱歉,我下次尽量避免。”
时律看着这箱破烂陷入沉思,一股脑丢进净化焚烧炉烧了个一干二净。
冬元序从始至终面无表情。
直到时律真的走了,他收拾焚化炉的残渣时,眼底浮现出几分怜悯。
如果他跟白榆的事情被发现了,他的下场大概跟这堆灰烬差不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事之后,他察觉到白榆的腺体不对劲,后来找机会‘不小心’成结几次,搁在别的Omega身上会保留一生一世的痕迹,白榆一两天就散了个干净。
难怪白榆不怕被时律发现。
他哪天真的担心死了,不是担心自身性命,而是怕白榆出事,易感期的alpha不讲道理,万一伤到白榆……他随时做好了冲出去的准备。
永久标记肯定被发现的,容纳过他的性器的穴会排斥别人的进入。
但事实并非如此。
他蹑手蹑脚来到主卧,用阴影隐藏身形,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被他标记的、他的Omega,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吟哦。
白榆把他生理课上学的大半内容碾的稀碎。
少年安静看了会儿,失魂落魄地回到小屋床上干瞪眼。
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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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信息素挥发器早就用光,俩人时常接触,夜里住得近,白榆一直没要再抽取一管的意思。
某天夜里,做完睡前按摩spa的冬元序起身回小屋,白榆叫住他,空出身侧的床位。
一切尽在不言中。
斜躺在床上的漂亮美人说:“我喜欢抱裸男。”
冬元序毫不犹豫脱光衣服。
美人眸光流转,落在少年勃起的性器上,白皙脚掌落上去,“我可没说要做别的,只让你陪睡而已。”
冬元序飞速摸了一把肉阜的湿濡,亮出挂着银丝的手指,确认般重复:“只是陪睡?”
白榆被这一手袭胯摸桃给整懵了,怒骂:“臭流氓……唔!”
唇瓣被堵住。
炙热手掌探进睡袍,揉捏软乎乎的奶肉,在细韧腰侧流连忘返,将肉臀把玩成各种形状。
这圆翘白嫩的屁股他馋了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所有的衣服都是量裁特制,勾勒出独属于男性Omega的、修长柔韧的身躯。
有衣料遮挡时,胸前平坦,压根看不出里头藏着一对娇小鸽乳。身后腰线与翘臀相连划过的弧度,格外引人注意。
老早就想捏一把,现在不仅上手,还钻到被子里开始上嘴。
室内气氛迅速升温。
信息素黏黏腻腻地相互缠绵。
少年的唇舌一路向下,咬住屁股蛋肉,下口也注意着分寸,只留下了浅浅的牙印,没有伤到Omega。
掰开臀缝,薄被遮挡光线,唯有私处散发的发情淫香指路。
少年循着味儿舔舐细长的肉缝,舌头插进肉阜间,勾缠湿软的肉唇和娇怯的小阴蒂。
他仿照色情片里的动作,张嘴含住花阜软肉的上端,将肉蒂吞进口腔一边用舌尖疯狂拍打舔蹭,一边用力吸吮。
手也没闲着,插入屄口进进出出,四处搔刮扣弄。
“哈呃……呜啊……再插深点、手指再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蒂逼穴一起刺激,香甜的信息素开始骚动,白榆放开呻吟,本能地拱动腰肢,吸得太重、抠逼抠的太凶,便瑟缩着向后躲,换成轻柔舔舐、缓抽慢插,又摁着少年的脑袋追寻。
如此拉扯两三次,小腹一阵阵发热,逼穴抖得厉害,白榆呜呜哼叫着,夹住少年脑袋的双腿忍不住紧紧收拢磨蹭,在勃起的肉蒂被含住猛吸的瞬间,抖着屁股高潮喷水。
“呃啊啊……去了、去了呜呜!”
很快,两根手指换成手腕粗的肉屌,皮肉拍打声愈发响亮,绵长沙哑的淫叫也越发高亢,高潮连着高潮,颤抖从未停止,床单被Omega喷出的淫液沾湿大半。
冬元序挺着腰摇晃胯骨,龟头埋在屄穴的小宫腔里搅弄不休,又一次往里面灌满精水。
他粗喘着问:“主人上次……有吃避孕药吗……?”
“没、没有呜……!别射了、别……肚子、呃啊啊——!”
白榆受不住,雌穴吃了三次精,期间不知道喷了多少次高潮的淫液,宫腔酸麻热胀,盛下大龟头已是勉强,根本受不了这玩意在里面胡乱搅弄,何况是一边射精一边晃,
冬元序还以为Omega是怕怀孕:“别担心,我吃过药,没事的。”
他这几天一直备着,早起睁眼吃一颗,持续24小时,就为了防止类似今晚的突发情况。
宝宝牌避孕药,alpha专用,副作用低,杀精率高达100%,保证没有一个小蝌蚪存活,让您再无意外抱宝宝烦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避孕套,根本不在冬元序的选择单上,也不想跟主人紧密相连时还隔着一层碍事的玩意。
上次内射……不至于一次就中招,何况白榆丝毫没有这方面顾虑,他更没必要一惊一乍,做好之后的防护措施就是了。
冬元序心念电转,想通后专心满足淫浪的主人。
手头的工作愈发得心应手,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男仆尽心尽力,分内之事做的一丝不苟,唯有愈发加重的额外课程能给他造成困扰。
庄园的‘管家’是一个团队,负责打理庄园大小琐事的、安排白榆日常行程的、陪同白榆出行应酬社交的、协同处理各类事务的……林林总总数十人。
现在管家团需要掌握的知识技能,他也需要学。
白榆外出从来不带他,在书房吩咐管家的事情他听都听不明白,除了盘腿坐白榆脚边疯狂刷题,别的啥也干不了。
累了就歪在白榆大腿上眯一会放松神经,日子过的异常充实。
月底,和时律约定的‘探望日’到了,冬元序收拾好行李,随白榆上飞艇,关门时俩人隔窗大眼瞪小眼。
“主人,我还没上去。”
“你不用跟着。”白榆挥手:“你这五天放假,好好休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我——”不需要休息。
话未说完,窗户关得严丝合缝,飞艇眨眼窜的没了踪影。
冬元序心里空落落的,回小屋发了会儿呆,一拍脑袋想起来了。
弟弟!
他家里还有俩弟弟!
果不其然。
重逢的兴奋褪去之后,冬长赢面对日渐减少联系的大哥,垮脸噘嘴,“大哥只知道挣钱,家也不回电话也不打!我们打了你也不接!”
冬元序揉乱三弟的脑袋:“哥错了。”
没办法,弟弟们选的时间点不对,总是夜间打过来。他以前确实是入夜之后闲下来,现在情况变了,他在床上忙着舔花吃蜜操逼插小屁眼,哪有功夫管什么电话不电话的。
一想起来,心痒难耐。
距离上班还有四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叹了口气。
头个月发工资没多久,他就让俩弟弟多留意市区的房子,网上到合心意的就抽空去实地看看,喜欢便租下来。
手里乍然充裕,俩弟弟没啥实感,花钱畏手畏脚的,只买必需品,还都是廉价便宜的。想到要每月付一大笔房租给别人,心痛的要死,一直不肯搬离贫民窟的小房子。
弟弟们还理直气壮:“咱家哪里小哪里破了!都住了十来年,早就习惯了。”
冬元序:“……”
他说一不二,当即拉着俩人见中介,看房,敲定,签合同,拎包入住,再拉着俩弟弟进商场大采购,衣服鞋子从头到脚,亲自搭配挑选,一年四季款式分别买下三五套。
熟练刷卡付款,冬元序填好地址:“麻烦送到这里。”
服务员笑容殷切:“好的,先生。”
少年淡淡颔首,带着弟弟前往下个区域,需要采买的东西早就在脑中列好清单,目标明确,干脆利落。
白藏和长赢安静跟着。
回到家,俩弟弟还安静如鸡,尤其是冬长赢,看向大哥的眼神甚至带着几分怯意和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你变了好多。”
“?”冬元序看向二弟求证:“我哪变了?”
冬白藏:“哪哪都变了。”
冬长赢绞尽脑汁描述:“就你刚才跟他们……中介说话的时候,还有买东西的时候,很不一样!很像影视里的有钱人家的少爷!”
冬白藏赞同点头:“嗯,气质变了很多。”
他直到现在才彻底相信,大哥真的找了一份好工作。待人接物、为人处世……就冲这份在学校也学不来的提升改变,工作累点吃点苦也没什么。换做是他,他也愿意去。
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在哥哥身上看到阶级差距。
少年感慨过后,笑容灿烂:“哥,工作加油。”
冬元序挨个抱了抱他们:“我会努力挣钱。放心,不管怎样变,我都是你们大哥。”
三弟刚毕业,此前的成绩中规中矩,有资格报名职业大学,仨人凑在一起选好学校和专业。
假期第五天,冬元序语重心长叮嘱他好好准备入学考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藏你费心盯着点,”转而敲三弟脑袋:“考不过就打断你的腿。”
等俩崽子都乖巧点头答应了,他才放心离开。
他到庄园时白榆还没回来,主卧没了他也有别人打扫,但他还是在清理过小屋浮尘后,给主卧做了个大扫除。
半夜睡的迷迷糊糊,听见主卧有声响,熟悉的香甜信息素顺着门缝飘进来,他窜下床奔到隔壁,嗅到alpha气味混杂,步子一顿。
“主人?”
“嗯。”白榆刚躺上床,伸开手:“过来睡。”
紧紧拥抱。
急促的呼吸喷洒在Omega的腺体,传递隐晦的思念。
白榆的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了,抱住人形大抱枕,咕哝:“今晚不做,很累……想睡觉。”
“嗯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元序这次从家里带了大包小包,都是三弟担心他吃不好做的吃食。
他自觉三弟手艺不错,也打听过庄园厨子的薪资,等长赢学成毕业,攒几年经验考考证书,拿到大师级别的资格证,再来庄园应聘。
在家时,三弟问他:“大哥,你真准备在庄园干一辈子嘛?”
冬元序毫不犹豫点头。
“嘿嘿嘿,那庄园肯定方方面面都很好吧?不然大哥也不会那么喜欢,我以后一定去。”
冬长赢双手双脚赞成大哥的构想,他想跟自家人一起工作。
计划赶不上变化。
冬元序带回来的零嘴他自个没吃上几口,全进了白榆的肚子。
他还以为白榆会看不上这种。掏出来问白榆想不想尝尝的时候,白榆看到简陋至极的包装和里面奇奇怪怪的玩意,脸都皱成一团。
“就试一下,味道很好的,不喜欢再吐出来。”
白榆勉为其难尝了一口。
惊为天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Omega当时眼睛都亮了,一边抱着罐子吃香辣肉干,一边问冬长赢的情况。
听完之后,当即拍板:“不用费那么多工夫,让他直接进来,先拿帮厨学徒的薪资。还有,你跟管家团说一下,让他们安排厨师教,资格证这些以后抽空考。”
见白榆喜欢长赢的手艺,贴心的男仆当天就把亲弟叫过来上班。
行李都来不及收拾的冬长赢:“……”
上课学烹饪,下课也做饭,持续一周泡在厨房的冬长赢很快受不了了,泡在浴缸里舒缓疲惫,顺手拨出一顿连环夺命call,呼叫大哥。
挂了再打,挂了再打,反复三次终于接通。
大哥的脸色黑如锅底。
“什么事?”
冬长赢有一肚子牢骚要吐,吐槽严苛的老师,一天天的又是拿萝卜练雕花又是琢磨优雅高贵的摆盘,他手都酸了眼也花了,搞不懂为什么要把食材做出这些花里胡哨的样子,有意思吗?
考试不让他准备了,以后学也让他不上了,猝不及防叫他来,一副要让他在这干一辈子的架势。
二哥说得对,这次大哥糊涂,他不能事事都听大哥的。
要不是想多待一阵子看看大哥平常都需要干啥,他早跑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天打听了一圈,现在他知道他哥其实是庄园主人的男仆,照顾主人日常生活起居。
一岁能跑,两岁会脱袜子往小厨房案板上放然后被爸妈揍,三岁会套衣服,五岁就能踩着板凳给哥哥烧饭做菜的冬长赢:……?
他听的一愣一愣的,问:“主人是刚出生不久吗?还是说……身有残疾?”
跟他这些的是个梦想当贴身男仆的厨子,闻言提起勺子打冬长赢:“你他妈怎么说话呢!”
他离开的时候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之后冬长赢再找他,他理都没理。
冬长赢也不知道那句话咋惹毛人家了,他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爱好,转头忙活自己的事,现在面对大哥憋不住了,皱着脸吐槽一番。
冬元序听着脸色也不好看,奈何白榆在一边当乐子听,戳戳他,小声说,“你这弟弟性子挺活泼,跟你一点也不像。”相貌嘛……都挺好看,但风格完全不同,一个是端正的俊美,一个是不羁的俊朗。
冬长赢嘴巴不停:“还有还有,你不是说那谁喜欢我做的零嘴吗,我今天按以前的方式做,围了一圈人,这个说我切菜姿势不对,那个说我烹饪步骤不对,唧唧歪歪的,我把锅铲子给他们,他们一个两个都摆手不干,妈的烦死了,再这样我不干了。”
“听着确实挺烦的。没事,不喜欢雕花摆盘就不学了,明天再弄个小厨房给你,不让他们进。”
“好啊好——”冬长赢头点到一半,这不是大哥的声音。
镜头那边显现出另一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眉眼精致,鼻梁高挺,唇色是浅淡的粉,噙着小巧的唇珠,笑吟吟看过来,“你好啊,元序的弟弟。”
冬长赢傻傻地:“你、你好。”
冬元序:“你打电话没啥事就是来说废话的是吧。”转头立刻换了语气:“主人,十点多了您先休息,我下去一趟马上回来,十分钟。”
白榆:“下去干嘛?”
冬元序:“小弟他太不懂规矩了,我再去叮嘱一下。”
说脏话就算了、说白榆坏话、提起白榆不用尊称……如此种种,他弟弟值得一顿竹笋炒肉。
白榆心知‘叮嘱’的真相,他看热闹不嫌事大,挥挥手:“行,我等你回来再睡。”
冬元序一点也没耽搁,步履如风,坐电梯下去,他进门时冬长赢刚从浴缸出来,身上水都没擦净就挨了一顿胖揍,期间一言不发,临了了才撂下一句:“不想干就收拾东西走,以后再敢缠着来影响我工作,来一次揍你一次。”
小少年眼眶噙着泪,哇哇哭着抱住大哥的腿,“我干我干!哥我错了,庄园手册我会认真背的,哥呜呜呜……你跟主人也说说,让他不要生气,对不起呜呜呜……”
小弟知错能改,冬元序没计较,不轻不重地踹一脚:“知道了,撒手。”
白榆倚在床头翻书,床边多了个人,他自然而然把书递过去让少年念给他听,自个钻进被窝,一搂一抱,昏昏欲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朗少年音略微压低,音色平缓地朗读,约莫半小时,他揉揉Omega细软的发丝,确认人已经睡熟了,小心挪动身体,搂着人一同睡下。
一通电话,今晚到嘴的荤肉没吃上。
算了,明天多吃两口也一样。
少年安慰自己。
翌日一早,白榆听闻皇祖母生病,早饭也没吃,匆匆赶往皇宫。幸好只是着凉感冒,白榆放心下来,婉拒掉阿婆给他介绍新alpha的安排,留下吃了个午饭,和阿婆聊聊天,傍晚赶到家。
家里的alpha正闹呢。
管家老早就得了白榆的特别嘱托,对冬姓小子的所作所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像约束其他人一样管他俩。
但冬元序这个先来的表现太过出色,就衬得后来的弟弟格外没规矩欠管教,今天不知咋的,巧克力弟弟熊孩子一样缠着冬元序哭闹,烦的这个老成严肃的少年怒而当众踹弟弟。
管家团听闻消息,一个两个都来悄悄凑热闹,白榆刚回来,就听到了七八个版本的‘兄弟阋墙’的猜测。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白榆推迟晚饭时间,找冬家兄弟要第一手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长赢住在庄园一楼的角落,附近住的也都是厨房工作人员,白榆带着冬元序进去,小少年正撅着屁股趴床上,一边抹眼泪一边抄写着什么。肉眼可见的皮肤都没有伤痕,看样子全都伤在屁股上,难怪那么翘。
随意扫视一圈,屋里干净整洁,充斥着小少年的信息素。
冬长赢鼻子灵,老早就闻见熟悉的的alpha味道,掺杂着好闻的Omega香,他哥来了,但他一动不动,头也不扭一下。
今天他没做错事,就是问问他哥,为啥今天厨房没安排他做饭,昨晚白榆有没有生他的气,又多问几句Omega相关的事情而已,莫名其妙挨顿揍,虽然比昨天打得轻,他皮糙肉厚不咋疼,但他委屈!
他也是有脾气有尊严的,憋着气不理冬元序,想让大哥先低头。
可是Omega的味道越来越浓了,深呼吸仿佛人也近在咫尺。
太香了。
每一缕都在撩拨他,让他浑身血液躁动不安,腺体蠢蠢欲动,释放出更多信息素去勾缠那股撩人的香。
回想起白榆的面容,冬长赢脸颊热起来。原来那就是他哥一直侍奉照顾的Omega,难怪他哥想一直留在这,换做是他,他也愿意每天帮Omega洗澡擦身,穿衣穿袜,按摩推拿……这哪是什么费心费力的活计,根本就是占人家Omega的便宜的同时拿到大笔酬劳。
白榆凑近,看清潦草字体的内容,讶异:“你抄这个做什么?”
冬长赢猛地扭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吓了一跳,缩到墙角,呐呐:“主人好……是大哥让我抄的。”
“他不仅打你还罚抄?”
“嗯!”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你,小孩子嘛,干嘛那么计较。”
“就是就是!”冬长赢重重点头,把今儿的事儿一股脑都说了,让白榆评评理。
漂亮Omega站在他这边,谴责冬元序:“你也真是的,他问的又不是什么机密,不想说不说,干嘛打人家小孩子。”扭头关心小孩伤势:“打哪儿了,疼不疼?”
“……还好,不疼。主人,我今年十六岁,不小了。”他捂着屁股不好意思说,见白榆的视线往他身后落,赶紧撒开手,僵硬地转移话题:“主人要吃晚饭吗,我去给您做。”
冬元序抱臂旁观,冷眼看小弟狗仗主势,耀武扬威洋洋自得的嘚瑟样儿。
上午还一口一个‘白榆’、‘榆榆哥’,这会儿知道改口乖乖叫主人了。
揍没白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榆很快对兄弟俩的日常失去兴趣,他没在一楼待太久,之后的日子冬元序把弟弟约束得很好,没闹出乱子。
再次见到冬长赢,被他撞见了不该看的事。
白榆和人形按摩棒滚床单的次数与日俱增,地点也不拘泥于主卧,隔壁的小屋也是白榆常去的地方。
书桌晃动的声响、床铺的尺寸、小浴室的洗手台的高低,都在Omega心里留下了痕迹。
了解清楚白榆的身体情况,冬元序省去了避孕药,床上也愈发肆无忌惮。
白榆真的爱死了冬元序在床上那股——不顾他死活的劲儿。
起初少年还惦记着他的身份,有点分寸在,最近越来越凶了。
顶着那张与时律有几分相似、更年轻俊美的脸庞,身躯健壮,床上功夫技巧不足力量有余,硬邦邦的钻石几把对娇软的逼穴一点怜惜之情也没有,撞操进生殖腔的力道又凶又猛,五脏六腑都被顶得错位,肚子酸胀难言,偏偏骚肉套子又被肏的爽的要死,含住鸡巴一个劲儿喷水痉挛。
今天更是被干到失禁。
清亮尿液从翕张的小尿眼里喷出来,射的哪里都是,冬元序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他懵懵地盯着喷出尿水儿的穴眼,现在水势减弱,小股小股的,像小喷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
“嗯呜呜……!”
漂亮Omega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射尿了,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泛着潮红的身躯颤栗,双手手腕被他拉着,指尖都在哆嗦,流着泪呜咽哭喘。
穴腔收缩痉挛带来的快感,再加上忽然烧短路的脑子,少年又没忍住,龟头涨大,在小宫腔里成结射精。
稍微晃一下腰,Omega登时拉长沙哑绵软的嗓音,腿根瑟缩屄穴发抖,“呜啊……你怎么又……不要动、肚子、难受呃呃啊……!”
少年抹去额头的汗,语气诚恳,夹杂着喘息:“主人对不起……小屄咬的太舒服了……你能感觉到吗,肉洞里面又湿又热,还特别紧……”他情不自禁抚摸着白榆凸起的小腹,轻轻摁压。
“嗬呃呃——!”
宫腔本就在被迫吞下一股股精潮,龟头也不老实,总是在晃,磨得内壁酥麻发烫,时不时就要哆嗦一下,忽然感受到外力,这下成结的龟头也堵不住满满当当的精水淫液,一股脑往腔口挤。
Omega的身体剧烈发抖,逼穴又一次高潮,泄出阴精,恍惚中生出一种被精液操弄宫口的错觉。
白榆哭着扯开他的手,想抬腿蹬他,可现在牵一发动全身,有大动作遭罪的肯定是他可怜的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旦alpha在里面成结,白榆知道接下来就算他不想,冬元序这个蹬鼻子上脸的仆从也不会放过他,一定要再折腾个俩仨小时才肯罢休。
冬元序迷恋白榆的味道,做爱的时候必定要嘬吻白榆的后颈,每次闻到沾染上他味道的腺体就变得更疯,狗一样贴上去舔嗅。
白榆最初就扯头发警告过他,敢上牙就立刻让他收拾铺盖滚
冬元序也知道他不能咬,留下痕迹事小,被时律逮到小命不保,他努力抑制住刺破腺体的欲望,抽出半软的性器,扶着它往屁穴塞。
肉棍埋在肠腔涨大勃起。
白榆累死了,哼唧着要换姿势。
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Omega双腿虚软的不像话,他趴在床上屁股都懒得翘起来,甚至不想叫出声,嗯嗯呜呜的,只有鸡巴撞得太猛太深的时候,才会揪着枕巾尖吟哭喘。
冬长赢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决定今晚上来找他哥的时候,他就知道免不了要挨顿揍,没关系,他不怕疼。
小少年蹑手蹑脚,生怕惊动了同僚或管家,不敢上电梯,顺着幽暗的楼梯摸上来,没有注意头顶的监控电子眼追随他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自己的出格行为早就被他心心念念的漂亮主人允许,做贼心虚,紧张的手心出汗。
门锁密码想都不用想。
肯定是他仨兄弟的生日数字串。
摁下确认时,冬长赢担心密码被换成了白榆生日,开不成就试试。
没想到打开了。
随着光线溢出来的,还有浓郁的AO信息素。
他的嗅觉精准捕捉到属于白榆的味道。
太浓了。
胯下那二两肉登时有了反应,起立敬礼。
疑惑还未形成,震惊先把他打蒙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呆滞地站在门外,思维像是生锈的机器,死活处理不了一星半点的额外信息。
被大哥压在身下的Omega依旧如他印象中一样娇小漂亮,此时却多了不一样的意味,白皙精致的脸蛋泛着潮红,眼眸半阖,扑簌簌落着泪,唇色明艳,探出来的舌尖小小一截,好像还在发抖。
臀肉被大哥来回冲撞到变形,粗大的性器残影在臀缝间进进出出,Omega的小腿都被干的翘起来,大哥腰跨猛地一撞,Omega就像是受不住一般仰起脖颈哭叫。
“够了呃、停……哈啊……我刚射……呜啊啊……里面……不、不要磨……!”
声音哑的不像话。
带着浓重的哭腔。
冬长赢迅速眨眼,缓解干涩的眼球,继续目不转睛。
他哥的表情很凶,喘着粗气,对Omega的哭求置若罔闻,腰跨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更剧烈凶猛。
来回撞了百来下,alpha的身体也开始颤,性器深埋在里面一动不动,趴在漂亮Omega身上眯着眼舔舐腺体,在Omega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冬长赢听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腿被钉在门口,动弹不得。
白榆泪盈盈的眼望向门缝,冬长赢还傻乎乎地站在原地。
直到跟Omega对视,他悚然一惊,想跑,脚下一滑摔在门口,手不小心用力,门缝敞得更开。
冬元序黑沉着脸走过来。
冬长赢吓死了,连滚带爬跑回去,频频回头确认他哥没追上来。
冬元序下床的时候还光着呢,他门都没出,抱着白榆回主卧浴室做清理。
白榆漫不经心,“刚刚是你弟?他……年纪太小了,你供他好好读书吧,别着急干活,耽误前途。”
“……嗯,我明白了。”冬元序动作不停,水声遮掩住他的沉默。
白榆没再说什么,头一歪倚在少年颈窝呼呼大睡。
冬元序调早闹钟,提前醒来,拿着空的小提箱下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弟人在被窝,被揪起来时眼下黑眼圈明显,呲着大白牙心虚地笑。
“哥……”
瞥见抬起的手,他下意识捂着屁股想躲。
冬元序没打他,箱子扔上床,语气平淡:“我之前让你写的拿手家常菜谱写好了吗?”
“……?”冬长赢不晓得为啥突然提起这个:“写好了,在桌上放着呢。”
冬元序翻看几眼,字迹比平时写作业认真工整许多。
“你收拾收拾,今天就回家。”
“哥?”冬长赢意识到什么,彷徨又惊慌,拽大哥的袖子:“哥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昨天就是想去找你陪你一起睡,没想到会……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随便上去了,昨晚的事情也不会乱说。”少年哽咽起来:“哥……求你了,别赶我走……”
冬元序无动于衷。“我不赶你,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丢人现眼。你有手脚,自己回去。”
“我不走!哥呜呜求你了,主人很喜欢我的厨艺的,我不能走,你让我见见主人,我、我跟他求情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怎么可能让他见。
他弟弟什么性子他清楚,在外面没什么,但在庄园一堆受过专业训练的人里面,就显得格外突出碍眼,他早就料想过弟弟犯错被赶出去的那天,甚至做好了被牵连的准备。
主人看似脾气坏,实则叱责都是不轻不重的,从没有真的跟他动过气,心软得很,又那么喜欢他的脸蛋和身体,到时候他跟主人吹点枕边风,弟弟留不留无所谓,别赶他出去就行。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还是他亲自处理的。
人言是天下最会透风的墙。他跟白榆偷情一事瞒得严实,吻痕从未落在显眼的地方,白榆因为腺体有碍,平素都带着颈环养护,也把掺了他这个情夫的味道遮掩的一丝不漏。
他也带着养护颈环,问就是需要定期抽信息素给主人。
白榆实际身份高的吓人,他之前没听说一是因为白榆对外行事低调,二是他孤陋寡闻。
他不想给白榆的名声掺上任何污点。
昨晚看到他弟弟的一瞬间,当场掐死亲弟的心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冬长赢的哀求,冬长赢平静道:“长赢,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别再闹了。你就这么看不惯哥找的工作吗?一而再、再而三给我找麻烦,非要逼我跟你一起走?”
“不是的哥,我没这个意思,我——”
“够了!憋住不许哭!你要还认我这哥哥,就赶紧收拾收拾滚回家!”
冬长赢噙住眼泪,抿紧嘴唇望着大哥离去的背影。
他不怕挨揍,不怕疼。
犯了事却不挨揍才是最难受的。
就像现在这样。
大哥对他失望透顶,主他识相点就应该自己滚回去不要让大哥再费心。
也免得白榆更厌恶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长赢挂着肿泡眼回家,哭的眼都快看不清路了,又可怜又好笑。
冬白藏吓一跳,问他怎么了,跟锯嘴的葫芦一样,一个字也不说。
“……行,你哭会儿吧,我问问大哥。”
冬长赢:“别问他!”
冬白藏双手抱胸:“怎么,你犯事儿被大哥赶回来了?”
冬长赢猝然抬头,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你怎么知道’几个大字。
“我猜的。”冬白藏笑笑:“还记得前两年你跟那户人家小孩打起来的事儿不?”
“……记得。”
那件事不仅让大哥失去了那份临时工作,对方还要求把之前发的工资还回去,否则就告冬长赢恶意伤人。
对方压根不缺那点钱,但他们知道这仨小屁孩缺。
冬长赢气的不行,明明是对方先骂他打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用单薄的身躯拦住暴躁又委屈的小弟,向对方鞠躬道歉,但拒绝退还此前的薪资。
他是没有上过多少学,但基本的法律常识还是有的,据理力争之下,对方悻悻撂下一句:‘算了,懒得跟你们这种死小孩计较,晦气玩意,赶紧滚吧!’
冬白藏当时不在场,事后听小弟哭诉,才知道,大哥也没咋生气,他们家小弟本性良善,又没做错什么,年纪小控制不住脾气这很正常,没必要叱责。
但冬长赢很自责,觉得是他让大哥失去了工作,还要对那种人低头,哭的不能自己。
这次跟上回很相似,冬白藏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猜准了。
他揉乱小少年的头发,“你又不是没见过那种趾高气扬用鼻孔看人的有钱人,逼事儿多得要死,咱哥能忍你也能?还闹着要去不?”
“不是的,这回不一样,主人他很好,不是那样的人。是我的错,是我做错了事,让主人讨厌我了呜呜哇哇……”
“行了行了,别哭了,你还是不是个alpha?”冬白藏听得直皱眉,小弟现在一口一个主人,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肯定是那边要求的,妈的,什么狗屁‘主人’,多大脸,以为自个是古代封建社会的王公贵族吗?
他最近看的共产集体主义类的书籍太多了,对踩在头上的阶级深恶痛绝,活泼可爱的弟弟去了一俩月,回来就被荼毒成这样,只是稍微联想大哥水深火热的遭遇,心疼得要死。
这种窝囊钱不挣也罢,必须把大哥劝回来。
思及此前屡劝屡败的战绩,少年自觉有必要转换策略,讲道理大哥不听,那就别怪他用非常手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心念念的大哥确实在水深火热之中。
白榆带小男仆来风景区度假,这会儿正跟小男仆一起泡温泉。
热气腾升,水雾弥漫。
水声遮掩不住喘息和尖吟,俩人在池水里胡闹一通,alpha的身躯也泡红了,温泉不能久呆,感觉脑子有点晕乎的高大少年抱起白榆往阁楼走。
白榆不愿意回卧室,瞅见走廊的摇椅,翘起脚:“去那坐会儿。”
“好。”
俩人各自披了浴袍,冬元序盘腿坐在白榆腿边,他看出白榆没有想继续的意思,专心给他按摩揉捏。
白榆问他最近的课程,聊着聊着话题跳到冬长赢身上,“别担心,我没生他气。”
冬元序低声:“我知道,主人全天下最好。”
白榆失笑,拍拍大腿,少年立刻放上脑袋,手自然而然圈住白榆的腰,白榆撸狗一样撸他头发,“等以后……算了,以后再说。”
在他眼里冬元序还是个小孩呢,白榆自认是个眼馋年轻几把的色批,但冲人家下手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罪恶感在,一见冬长赢这个更小的小崽子,根本下不去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往坎坷的生活在少年身上留下不小的痕迹。
十八岁的冬元序虽说身量很轻,肌肉单薄,全靠骨架撑着,跟高高壮壮的时律不能比,但身高说得过去,性格也稳重成熟。他在庄园住了快小半年,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现在脱了衣服,明显看出比之前壮实不少。
冬长赢才十六,身高还没窜,比冬元序要矮一头,估计鸡巴也没发育好,性子跳脱活泼,望向他的眼神带着亮晶晶的喜爱,没有欲念,纯粹得很,明显就是个情窦未开的小孩子。
从门缝瞅见小崽子的时候,真想把人拖进来哥哥弟弟一起吃,但少年一脸受到惊吓的模样勾起了白榆为数不多的负罪感。
白榆决定再养养。
放嘴边太危险了,一不留神就容易流口水。
黑皮小帅哥哎。
到时候一定要对着镜子,透过爽到哭的泪眼看少年卖力操他,深色的狰狞肉屌在浅色的漂亮逼穴里抽插……
现在想起来又开始馋了。
白榆抹了把嘴角不存在的口水,脚尖踩上冬元序胯下,不轻不重碾蹭两下,肉龙苏醒,炙热的温度顺着脚心蔓延。
吃不到黑巧,多啃几口白巧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Omega分开双腿,摁住少年乌黑的发:“穴里被你射脏了,舔干净。”
冬元序眼眸黑黝黝的,喉结滚动:“遵命、主人……”
池水里他只简单清理了一下,现在换上舌头,他会舔的更认真更仔细,保证白榆满意。
他对自己的精液没兴趣,混着小逼骚水的那种另当别论。
原定三天的度假游,第二天被迫中止。
冬白藏生病了。
冬元序看病历单的时候,白榆也在旁边,看清是腺体出了问题,眉头微皱。
alpha的腺体跟性能力息息相关!
“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在家自己打针吃药?走,回去看看你弟。”白榆说:“我这几天没啥事,我也过去瞅瞅。”
冬元序起初婉拒,不想给白榆添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拿出主人的架势,拉着少年上飞艇,路上预定了名下私人医院的细床位诊号。
一切准备就绪,就差拉病人过去。
结果冬白藏是装病。
冬元序:“……”
身后刚冒头的白榆:“……?”
弟弟不省心没关系,冬元序早就习惯了,但这段时间次次都被白榆撞见,他臊得无颜面对白榆的双眼,怕白榆觉得他弟弟们事多且坏,更怕白榆对他心有微词、好感下跌。
他半搂半抱想把白榆送回飞艇,“主人先坐一会儿,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处理好。”
白榆:“我想坐你家等,不可以吗?”小黑巧克力望着他的样儿可怜巴巴,他想过去捏两把。
冬元序说不出拒绝的话。
所幸这次白榆不是想凑热闹看他揍弟弟,一进屋拉着小弟问家里有没有好吃的,小弟屁颠屁颠带着白榆去厨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这才拉下脸,揪着二弟衣领子往卧室走。
白榆在厨房旁敲侧击,小黑巧对二哥用装病骗大哥回来的事情不知情,二哥只跟他说过会儿大哥回来。厨房切好备好的食材,是冬长赢为回来的大哥准备的,到时候仨兄弟坐一起好好吃顿饭聊一聊,
刚腌好的鱼块下锅炸很快,小黑巧先做这个。
过了热油,外面的炸过的面糊焦香酥脆,内里的鱼肉鲜嫩咸香。白榆一吃就停不下来,四五块下肚,一抬眼,小黑巧正看着他傻乐。
大鱼吃小鱼。
白榆踹他:“笑什么呢,我去卧室瞅瞅,你快点做,菜也炒了。”
冬长赢:“好的主人。”
卧室门没锁。
进门一眼瞅见身姿板正跪在地上的冬白藏,嘴里居然还咬着布条。
难怪他在外面没听见一点儿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还生气呢,白藏素来懂事又听话,他动手揍二弟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却莫名其妙反倔,死活不认错,硬撑。
白榆上前拍抚小家长的脊背,劝道:“没事,小孩子嘛,他可能是想你了才会装病,你也别太生气,稍微教训一下得了,打坏了怎么办。”
小家长没说话,挨揍的小孩仰头,“我们的家事用不着你操心。”
白榆:“……棍棒底下出孝弟,阿序辛苦了,待会儿饭做好了我再叫你。”
饭桌上就冬白藏脸色最差。
尤其是看到他的一兄一弟上赶着伺候白榆这个有手有脚的人吃饭的时候。
看这样子,他大哥不仅要尊严扫地,连肉体都得献给这个Omega雇主。
仗着有钱仗着信息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白榆脸都要被盯出窟窿来了,推开喂到嘴边的饭菜,笑眯眯问冬白藏:“小东西脸色这么不好,是给我看的吗?”
冬白藏张了张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上去就是一脚,堵住二弟为出口的话:“饭不想吃就回屋呆着去!”
冬白藏腾地站起来,怒气冲冲走一半又拐回来。
问就跟大哥呛嘴,作业都写完了,他现在想吃饭,凭什么让他回屋。
冬长赢摸不着头脑,今天二哥咋回事?
大哥遇事能容忍,肚量也大。二哥比起大哥更会隐藏情绪,而且超级记仇。
他小时候找二哥吐槽别人欺负他的事情,二哥表面上听笑话一样左耳进右耳出,还嘲讽他是软柿子,转头就能让别人莫名其妙被狗追三条街摔断腿。
这还只是惹到他,不是惹到二哥本人。
冬长赢眼珠来回瞅,没想到二哥也会像他一样情绪写在脸上,他贴近白榆耳边小声说:“我二哥平时不这样的,今天好奇怪哦。”
白榆小声回:“他俩会掀桌子干架吗?”
“应该……不会?主人你在这里,我哥肯定不会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往冬长赢那边挪,俩人身子都挨一块了,“你大哥经常打你们吗?”
“经常打我,二哥很少挨揍,都是讲道理。”
“为什么不给你讲道理?是因为你不听吗?”
“……嗯。”冬长赢脸颊热热的,他是个实诚孩子,有问必答。你来我往,一边说一边吃,聊得正欢呢,餐厅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俩说悄悄话的咕哝声。
冬元序轻咳一声,声音放缓,“让主人见笑了……先吃饭吧。”
饭后新一轮的争吵开幕。
冬白藏猛然拔高声音,愤怒而清晰,让耳朵贴门口的俩人听的一清二楚:“哥你就这么自甘堕落,甘愿当有钱人的性玩具吗?!”
白榆寻思这小孩眼睛真利。
冬长赢扭捏又羞涩,揪住白榆的衣角:“主人,我、我也愿意当你的……性玩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榆心动不已,狠心拒绝,“说什么胡话呢,你还小。”
口说无凭,冬长赢自认他不小,拉着白榆的手腕往他的小卧室走。
门一关二话不说开始脱裤子。
鸡巴上一秒还是软的,刚掏出来就变成了硬邦邦的肉棍子,翘的老高,贴着少年的腹部薄肌。
乍看之下是挺壮观。
仔细一瞅,和以后完全发育成熟的相比,短1.7公分,顶端和底端的粗度也小一圈。
白榆别开眼,“光天化日的……怎么能胡乱脱裤子,快穿上,别想那些了,乖。”
冬长赢没漏过白榆的微表情。
漂亮omega没有明说,但就是觉得他短小!
冬长赢不敢置信。
成年alpha平均长度15.6cm、直径3.2cm,他那晚钻被窝偷偷量了,长22.8,最粗4.5,甩开平均值一大截。数据还说Omega的洞洞并不深,他量完还发愁长得太长了白榆会害怕。
他不死心:“真的小吗?比我哥的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沉默不语。
此时无声胜有声。
冬长赢整个人都被击垮了,摇摇欲坠,连带他的自尊和自信,碎了一地。他颓丧坐在床上,鸡巴也没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被它的主人粗鲁地塞回裤裆。
白榆不心疼,只想笑。
小黑巧看见爱慕之人在嘲笑他,眼圈登时哄了,又嫌哭出来丢人,钻被窝不出来。
白榆自认是个通情达理的长者,他年纪是小黑巧的两倍,把小孩欺负哭了,就得负起责任来。
冬元序进来就瞅见他弟八爪鱼一样抱住白嫩漂亮的Omega,哼哼唧唧说,要白榆亲亲他他才不哭。
冬元序:“……”
累了。
他略显疲惫地撸起袖子,环顾四周找趁手的工具。
白榆及时拦住,“你的房间在哪里?我想去睡会午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长赢:“主人可不可以在我这里睡……?”
冬元序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无论白榆是暗示明示,只要有那个意思,下腹立刻燃起热意,无视小弟的话,哑声说:“好,我抱您过去。”
冬长赢咬牙:“你那房间没打扫,都积灰了!”
冬元序:“那你出去。”他要征用弟弟的房间。
“我不!”
白榆笑:“偷窥不好哦。”
冬长赢红着脸吭哧:“那我光明正大看……我不做什么,就在旁边看看学学……我今年才十六岁,以后还会长大的,一定会的!主人你相信我!”
俩alpha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
白榆用脚尖点了点角落的小书桌,“你就呆在那儿吧。”他扯住冬元序的领带,拉向自己,眼波流转,声音轻软:“亲弟弟,不介意吧?”
冬元序:“……嗯。”
他那有资格置喙白榆的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尊重主人xp,满足主人欲望,才是他这个工具人该做的。
很快他就没工夫黯然神伤。
近在咫尺的信息素因为情欲的催化愈发香甜,勾的他满脑子操逼,哪顾得上旁观者在场。
骚穴比平时吸得更紧,裹住他的整根性器不舍得松嘴,馋的要命,他拔出来都费劲,快感更剧烈,冬元序逐渐沉溺进去,随着心意摆弄Omega娇软的身躯,让骚浪的Omega呈现出更适合挨肏的姿态。
艳红发情的逼穴敞的更开,肉便器一般对准湿淋淋的淫棍被他随意抽插发泄,淫棍连根插入,恨不得把囊袋也挤进去,穴口胀的不行,被龟头使劲儿钻凿奸肏的宫口更是酸胀得厉害,逼穴受不住,哆嗦地吹潮喷水。
Omega早没了起初的游刃有余模样,他抓住少年的腰侧,徒劳挣动双腿,近乎凄厉地尖叫哀泣,眼泪汹涌滚落,“嗬呜呜——!呃……太深、太猛了呜呜、轻点……呜啊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去了呜……咿噫——!!”
冬长赢早就坐不住了,腺体鼓胀,信息素肆意飘散出来,不顾另一股的阻拦,死皮赖脸往香香甜甜的信息素身边凑。
随着Omega的味道愈发浓郁,定力摇摇欲坠的黑皮少年浑身热得不行,脑子也晕乎乎的,他被白榆的信息素引诱,陷入人生第一次易感发情。
他跪在床边,弯身去亲白榆的肌肤。
比他想象中更加香软。
连汗珠都是香的,逸散着淡淡的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当时动作收敛了点,低叱弟弟一边呆着去,弟弟跟没听见一样,骂不走打不走,干脆无视。
这会儿他上头发疯,奸屄的速度力道震惊了没见过世面的冬长赢。
他喉结滚动,目光钉在瑟瑟发抖的漂亮逼穴上:“哥、你也太凶了,怎么能这样对主人?”
“主人喜欢这样。”左右小崽子吃不着,他就大发慈悲给他看两眼,掰开嫩呼呼的花阜嫩肉,抽出挂满淫液的肉屌,露出被肏的合不拢的糜红逼口。
没了阻碍,屄穴正往外吐大股黏腻淫水,转眼肉屌又捅进去,穴肉受了刺激,哆嗦痉挛。
趁着白榆还处在高潮余韵,指腹毫不留情碾上勃起的肉蒂,揪扯揉捏,疯狂蹭动,上翘的龟头熟练地碾磨宫口。
白榆浑身发抖,腰跨本能地弹跳瑟缩,“不呜、别、别这么玩……又要、呃啊……!”
骚逼又喷水了。
冬长赢根本舍不得眨眼,小穴喷水太美了,他找不出语言形容,恨不得把亲哥推开,凑上去接射出来的清亮淫液。
呜呜呜肯定很好喝。
他再也忍不住,手脚并用爬上床,拉着白榆颤抖的手往自己胯下摸,语调近乎哀求,想让白榆摸摸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续的高潮让白榆差点喘不上气,他勉强扭头瞥一眼手里的烙铁棍,“谁让你上来了……”凶完这个扭头凶另一个:“呜、你别插了,肚子酸……呃啊啊——!”
宫口被凿开,淫棍闯入窄小脆弱的内腔。
今天的冬元序格外粗暴狂野,根本没有给Omega适应的时间,一插进穴里就火急火燎往宫口顶,钻进宫腔先灌了一泡热乎浓稠的牛奶,又抱住白榆换成坐姿,带着双臂搭上肩头,避免被冬长赢骚扰。
冬长赢见缝插针,贴上白榆的脊背,趴在白榆耳边小声控诉:“主人,我哥欺负我。”
“呜……?”白榆耳朵酥麻发痒,冬长赢格外中意他的耳垂,舔过耳廓就开始含住圆润的耳垂肉又吮又磨。
如果不是因为腺体被他哥占据了,他早就贴上去又舔又嗅了。
白榆听不清他都嘟囔了些什么,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后穴已经被毛都没长齐的臭狗屌捅进来,借着坐姿一下子进到深处的肠腔。
“嗬啊啊……!”
前后都被塞满,饱胀感格外明晰,白榆甚至能感受到两根肉棍隔着穴肉相互挤压,可怜夹在中间的前列腺,俩alpha稍微一动,就有射意涌上来。
白榆上次玩3p都是上辈子的事儿了,乍然吞进两根淫棍子,即便腺体特殊,也受不住两股信息素冲撞的刺激,脑子都被操蒙了,头昏脑涨,难以思考,只剩下被触摸亲吻和颠操顶弄的快感。
“满了呜……好涨、呃啊啊……别、别那么深……!肚子、要破了呜呜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我短小,不会插深……唔、小屁穴好会吸。”冬长赢脸差点被挠花,他有理有据,不承认这是他的锅。
冬元序胜在有经验,抚弄白榆凸起来的小肚子,温柔哄:“主人别怕,以前都能这么吃,现在也没事的。”
前有狼后有虎,漂亮Omega进退不得,往哪儿躲都只会被肉棍插的更凶更狠,像个可怜的饼干夹心,缩在alpha怀里战栗尖叫。
他呜呜噫噫地哭叫,含糊说小屄喷水了,让他们别乱动。
冬元序装聋作哑,并没有告诉Omega他其实不是在潮喷,而是早就被肏到失禁,一点也管不住尿,稍微插深点,尿眼就开始喷水,尿了他一身,床单都湿透了。
冬长赢这个愣头青只知道蛮干,哑哑地哼唧着,夸主人的小洞洞又湿又软,吸得也紧,超级厉害超级棒,他要舒服死了。
初次性爱就遇见了这么契合的鸡巴套子,还是和哥哥分享同一个漂亮Omega,理智早就跑没影,只剩下刻在alpha基因里的性欲本能,肉棍迫不及待想钻进生殖腔,找不到就用结肠腔凑合,蠢蠢欲动。
压在腺体上的牙齿逐渐用力。
标记成结的alpha信息素会暴涨,刺激到本就在苦苦支撑的冬元序。
“——!嗬呃呃——!!”
最脆弱的深处被侵入蹂躏就罢了,还要被强行撑开,承受一股股灌注进来的信息素,身体本能地瑟缩,惧意升起,眼前一阵阵发黑,可怜的Omega翻着眼哀叫,差点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没被俩alpha同时标记过。
身体像是坏掉了,热烫得吓人。
上一刻明明怕得不行,身体到了极限,只想挣扎逃离。如今却像是被强行灌注了春药,进入前所未有的发情期。
掺着微甜的香在室内瞬间迸发,诱惑两个年轻力壮的alpha肏死怀里发情的骚货。
两天后,室内的信息素吸收系统超出承载。
身着校服的少年伫立在门口,他知道里面在干嘛。房间的隔音算是好的了,但偶尔还是能听见Omega的哭叫,可怜极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Omega在遭遇惨无人道的强奸。
他敲三下门,和前几天一样,把餐盘放在门口,两袋营养液,一份虾仁粥,然后叼着面包片回屋。
他这几天没去学校,申请的网课。
又过了五天,吃饱喝足的alpha出来了,见到他打了个招呼,一个窜去厨房,一个忙着收拾狼藉。
也不知怎的,脚不受控制,趁着他俩不注意,冬白藏踏进小弟卧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Omega趴在床上睡得正沉,薄被只盖住腰际和屁股,露出大半脊背、还有一双又细又直的腿。
或大或小,或深或浅的红痕散落在雪肤上。
冬白藏眼尖,瞅见Omega左脚拇指有个牙印,更别说其他地方了。
白榆从里到外都被吃干抹净,身上没剩几块好肉,他睡梦里也没得清净,梦见时律捉奸在床,愤怒冲昏头脑,也不管他已经被两个精力旺盛的alpha奸肏到差点虚脱,掰开腿干他。
白榆委屈又难受。
他头一回发情这么多天,几乎被怎么从床上下来,粥饭和水喂到嘴边,勉强照顾一下饥肠辘辘的胃,转眼又被拖上床。
实在受不了,缩在被子里中场休息不让兄弟俩碰,可发热的情潮不会放过他,熏得白榆不像自己,更像是沉溺欲望的雌兽。
他翘着屁股掰开艳红的小逼求肏,俩人这会儿开始矜持体贴了,说穴穴肿了,不能再插,应该上嘴。
冬长赢馋的要命,嘴巴糊上去胡乱吸舔一通。
粉嫩的花阜这会儿被肏的肉唇红肿,顶端的肉蒂像是花蕊,俏生生立着,浆果似的可口,嘬一口香的要死,都是白榆的味道。
可惜肉蒂太小了,冬长赢想填满嘴巴,只能叼起整个微耸的顶端,把骚豆子含进口腔深处嘬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呜……!”
白榆被吮得浑身发抖,雌穴屁穴一起流淫水,便宜了在舔弄后面的冬元序。
他这会儿正在卖力炫耀舌技,舌头每一次勾缠舔绞,都能扫到白榆的痒处,顶着骚点戳几下,穴口猝然收紧,夹得他舌头疼。
真是的。
挨了那么久的操怎么还有力气夹他?
冬元序探进手指,扩开穴口,方便舌头插进去舔。
冬长赢沉迷吃逼,肉蒂差点被他嘬破皮,白榆阴蒂高潮去了好几回,耐不住穴腔深处的寂寞,催促他换个地方舔。
掰开肥嫩的阴唇,一眼就能看见微微敞开露出内里穴肉的屄口,还没舔上去,口水已经开始吱哇乱流。
之后的事情白榆不想回忆,小狗崽疯了一样舔他,他头一回知道原来舌头也能把他的屄弄肿,肉蒂阴唇肿的厉害,愈发敏感,之后再被淫棍鸡巴捅进来插,每次撞得深了胯贴着胯,穴里爽得要死,外阴也被撞的又爽又痛。
身体被冲撞到要融化掉,柔软腔体被奸肏了无数回,吃了不少精液。
最后在温热怀抱里昏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他是个正常的Omega,肯定会揣上狗崽,只是不清楚是白狗还是黑狗,兴许两者都有。
睫毛蝶翼般抖颤。
白榆没睡饱,但肚子饿。
睁眼看到的是冬白藏的脸,凑得极近,不知是想嗅他还是亲他。
他醒的突然,少年吓一跳,迅速后撤,镇定道:“我想帮你盖一下被子。”
如果不是从脸红到脖子,这话可信度会更高。
仨兄弟性格不同,害羞窘迫的神态也各有风采,大哥心再慌,也只是耳根会红,三弟小黑巧,脸红了也看不太出来,但那双羞涩又渴盼的大眼睛,对视就忍不住心软。
夹在中间的老二皮肤跟他哥一样白,这会儿红的跟个水蜜桃一样,眉眼又偏向阴柔,看起来比他这个Omega还妖艳。
真漂亮。
想上。
白榆表面不动声色,冲他翻白眼,俨然记着之前这小子给他脸色看的仇,“谁家好人用脸盖被子?馋我身子还不承认,臭流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馋。”羞意掺杂着愤怒和心虚,冬白藏矢口否认,“我才不像他俩,围在不知廉耻的有钱人身边当舔狗。”
白·有钱有势·不知廉耻·榆微微一笑,好像没听出来少年是在骂他一样,和善又温柔:“是吗,那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转头就跟进来的冬元序告状:“你弟他骂我,他说我是勾引你们的淫娃荡妇。”
“?”冬白藏懵了:“我没有,我没这么说,你撒谎!”
“哦,我记错了,你弟只是说我不知廉耻而已。”
兄弟相残一触即发,眼见着冬元序要往弟弟脸上打,白榆赶紧阻拦,“算了,改天再收拾吧,先回庄园。”
吃饭时,白榆还是没抗住黑巧的粘人哼唧,走的时候顺手把他一起打包带走。
冬白藏和往常一样,在午后坐在书房翻开书。
满室寂静,没有时不时撩拨他的娇喘呻吟。
书页静静停留在他翻开的那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冬长赢正是抽条长个的年纪,饭桶一样,但光吃不胖,就是胳膊腿容易疼,惯会在白榆面前装可怜。
冬元序看得脑门青筋直跳,偏偏主人对他愈发纵容。
开了一次荤就有第二第三次。
主卧床铺大,多塞一个alpha也不影响,白榆左拥右抱,快活的很——但仅限于正经睡觉的时候。
做爱很少兄弟同行。
不是白榆吃不消,实在是三人一起刺激太大,无论是对他还是对火旺的alpha们而言,很容易被刺激到发情。
他事情太多,不能整天处于发情期。
评判小世界先进与否,并不在于他们日常用品多高级、科技多牛逼、刷牙是用电动牙刷还是机械振动膜、打仗是用核弹氢弹还是激光炮、是在小星球还是在太空……如果社会意识形态没有随着科技一起发展变迁,那就称不上“先进”。
这个小世界的历史就是畸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科技大爆发,思想却没有跟上发展,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发达的科技成为更好压榨底层人民的工具。
白榆从小聪颖,比他的天使容貌更惊人的,是他自幼展现出的敏锐政治洞察,他成为家族寄予厚望的继承人,他一直致力于暗中培植力量,以不易察觉的方式向民众注入新的思想。
上层连底层的苦难哀嚎都漠不关心,又怎会在意他们偶尔的窃窃私语。
白榆记忆觉醒之后,完善此前的筹谋,把自己需要干的事情通通交给时律,瘫在家里摆烂摸鱼,提前养老。
得益于从小到大的低调,外界以为白榆家里出了个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omega,当初白家拒绝一众联姻请求,选择了时律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耻笑不屑声就没停过,哪怕时律展现出卓越能力,大家也都在猜时律铁定是个有野心的狼,养不熟,不久的将来定然会掉头反咬白家一口。
啧啧啧。
如果那时候omega还和当初一样美貌动人,他们倒可以考虑拉这个可怜的omega一把。
时律没空搭理他们,这会儿正忙着给偏远星球搞基建呢,等时机成熟,导火索点燃,革命掀起,他得确定这帮人每一位都有高大漂亮的路灯可以上吊。
事情交给时律,白榆放心的很,再加上现在有了小号时律和粘人小黑狗,日子爽的要死。
偶尔也有体谅老公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定期去找易感期想他想的要发疯的时律,他也会经常视讯联络。
不过,今天……
时律不解:“宝宝,为什么不开视频?我想看看你。”
他不想玩只有声音的电话py。
他想看白榆对着镜头、对着他自慰。
看粉粉嫩嫩的小穴被修长白皙的手指揉玩戳弄,看白榆因快感而夹紧腿,再在他的‘逼迫’下分开,露出微微发抖的小逼,一边蹭动床单一边抖动手腕,抽插越来越激烈,三根不够吃四根,喷出来的淫水都能溅到镜头上。
只听声音太难受了。
白榆哪能答应老公的请求。
他这会儿正骑着人形按摩棒呢。
冬长赢这小子在床上总是很莽撞,今天他特意把人捆起来,免得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Omega压抑着喘息,抬臀又落下,吞吃狗鸡巴,“老公忍一会儿,待会儿再看。”他湿润的眸光一直注视着被迫躺平的冬长赢,眼尾噙着媚意,唇角的笑带着几分恶劣,声音低哑甜腻:“我正在玩玩具呢,你看到了会吃醋。”
电话是外放。
那个男人的声音冬长赢听的一清二楚。
他带着口枷,不敢发出多余的声音。
湿濡柔软的穴紧紧裹住他,上上下下地吞吐,一边看着他一边说着话。
忽略烦人的电话音,四舍五入就是Omega在叫他‘老公’!再跟他说情话!
时律:“明知我会吃醋你还要玩?”
白榆哼唧:“可是……哈啊……只有手指真的不够……都怪你、呜好深……插的好爽……呃呜——!”
龟头顶到宫口了。
戳上来的一瞬间,满足又爽利,白榆腰眼发麻,根本舍不得抬屁股,甚至又沉了沉腰,将肉根完整吞吃,顶的深处泛酸宫腔变形也不舍得吐出来,晃着腰蹭几下,穴腔就擅自吸绞着鸡巴喷水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都怪我。”时律深吸一口气,在老婆的呻吟中拉开裤链:“你现在用的什么,有没有用老公的鸡巴倒模?叫那么骚,已经高潮了?”
“嗯唔……哈啊、嗯……小屄潮喷了……”白榆哆嗦着抬起屁股,低头瞅了一眼湿淋淋的肉根:“不是你的、是……上细下粗的那种形状……”说完,晃着屁股迫不及待吞进去。
他喜欢用痉挛的穴夹着肉棒,每一次收缩都能感受到肉棒的形状和热度。穴腔被填的满满的,热热的,特别舒服。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冬长赢一个劲儿往上顶。
顶的他肚子酸死了。
他应该把小狗的腰一起捆到床上。
“上细下粗?”时律语气陡变:“妈的,回去我就砍了这根狗鸡巴!不许喂小逼吃了,换成我的那个。”
白榆才不换呢。
做的再仿真也比不上他现在用的这根真的。
他咬唇止住声响,眼神警告小狗崽不许乱动,伸手胡乱翻了一下床头柜,制作声响,佯装更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换好了……嗯唔!进来了、好棒……老公插的好深……!呃啊啊……在磨、宫口……爽死了呜——!”
时律让他开电动模式,免得累着。
白榆被冬长赢自下而上颠操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一开口就是嗯嗯啊啊的喘息,哆嗦着回:“好呜……开了、开了……哈啊、顶的太呃啊啊……!”
冬长赢咬着口塞使力,他这姿势不好找角度,除了用一把子力气粗暴顶肏凿弄深处的穴肉。
本以为白榆绑他是因为他上次太过分了。
少年想炫耀臂力,抱起Omega奸肏,白榆挂在身前哭叫得特别可怜,冬元序助纣为虐,在后面操他,逼得他阴茎和女穴尿眼一起射尿。
有白榆提前的警告,不想禁欲的alpha都很老实,那晚Omega没有被操到发情,只是又喷水又泄尿,差点虚脱。
瞅见口枷手铐镣铐什么的,冬长赢就知道秋后算账的日子到了。
没想到……是这么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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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长赢爽死了。
他这个年纪根本管不住下半身,白天看见主人的身影就硬起来,要是对他笑一笑,他直接脑子爆炸叽叽发疼。
头一回做的时候他老早就射了,当时有大哥在前面顶着,白榆似乎没察觉到他‘早泄’,现在虽说做得多熟悉了,快感依旧无比强烈,全靠天赋撑着。
主人在床上美丽又淫荡,就算不让他插,他在一边看着撸一会儿,性器蹭蹭白嫩柔软的肌肤,射出来也超级爽。
插进穴里每次射精那一会儿,浑身上下由里到外都在沸腾战栗,爽的脑袋发懵,情不自禁蹭着白榆颈窝哼哼唧唧,他真的很想咬住白榆的后颈,上上下下一起标记。
但白榆说再敢乱咬,以后就不玩他,只让他老老实实当厨子。
他现在特别忙。
想不通他一个颠勺的,白榆为什么要让他上关于抗激光炮之类的课。搞的他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候能见到白榆,别的时间想都别想,上课溜号会被老师揍——真刀实枪的那种揍。
没办法,白榆交代的,他无论如何都会努力做好,学习动力可比以前在学校足得多。
他迫切想在心上人面前证明自己有更多的价值。
床上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还是把他当亲弟弟的,床上技巧不说是倾囊相授,起码也是毫无保留,还给他推荐了不少言之有物的技巧书,一有空就头碰头相互交流。
他床头的那本《床上技巧:alpha的必备修养之如何抓住Omega的心》快被他翻烂了。
白榆对此一无所知。
只知道少年alpha很猛,不知疲倦地顶胯,狗鸡巴钻进宫腔就不肯拔出来,白榆实在受不了了,趴在少年身上,颤巍巍抬起屁股缓一缓。
电话那头的时律叫了好几声老婆,让他档位调低点,白榆勉强听清对方说什么,软绵绵回应着,拧住人形按摩棒的耳朵,小声骂:“狗崽子、轻点……唔哈……慢一点操……”
少年被口枷堵着,闻言哼哼两声。
白榆用指腹嫌弃地擦去他的口水,没擦完,换上舌头凑过去嗅闻舔舐。
冬长赢大脑轰鸣。
有什么东西炸了,他越发觉得束缚住四肢和嘴巴的东西碍事,想抱着香香软软的Omega,抚摸捏揉他的肌肤皮肉,摩挲他脊背的骨骼,感受他因高潮而颤抖的身躯,想用舌头舔干净潮红脸庞的泪珠,吃掉颈窝的汗水,品尝香甜的腺体。
现在他什么也干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Omega在他身上随心所欲。
逼穴发痒发骚了,就牢牢坐在他鸡巴上享受肉屌的服侍;嫌弃太快太凶了,就晃着屁股不许他往宫腔内壁上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让冬长赢青筋直跳的,是他好不容易把肉逼操到潮喷,想享受一把被温热淫水浇灌和痉挛小穴的按摩,白榆他一抬腰,直接把他的鸡巴吐出来了!
冬长赢当场气哭,哭的比白榆这个挨肏的还凶。
白榆坐起身,继续跟老公聊骚:“唔、逼太湿不小心把假鸡巴滑出来了……”
时律低哑地笑,听声音肯定没干正事:“那就再吃进去,别饿着了。”
白榆才不,“哼呜……等会再吃、我想先磨一磨……好热好硬呜……”
他骑着黏糊湿濡的肉棒,用热硬柱身磨蹭敏感的外阴,穴腔里面又喷出小股小股的淫液,腔肉痉挛不止,热酥酥的爽感顺着穴腔子宫往外辐射,爽的白榆直哆嗦。
没蹭两下,很快扶着龟头对准穴口往下坐。
被操开的湿软穴腔柔顺地裹住肉棒,打桩机忽然罢工不干了,白榆只能自己辛苦点。
按理来说,小逼潮喷的时候,鸡巴最好拔出来,不然潮吹液太多堵在小肚子里会不舒服,能顺利喷出来的那会儿像是尿尿,但比尿尿爽多了。
但狗男人有一个算一个,从来不让他顺畅喷出来。
再想到以前,白榆连尿穴都守不住,被手指舌头变着花样钻凿奸肏,逼得他止不住地泄尿,情欲侵染身体的时候不仅仅是两口肉壶淫水泛滥,尿眼也会湿的离谱过往,白榆就气得牙痒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他地位高家世好的世界,可不得随心所欲一下。
这顿饭吃的虽然累了点,但很尽兴。
哭哭小狗不用管,得不到主人注意自然会止住眼泪。
喂饱雌穴的过程漫长,后穴早就骚的流了一屁股淫水,白榆懒得用手指扩张,干脆只含住狗鸡巴的顶端慢慢吞吐,眯着眼晃腰,碾蹭着浅处的骚点,哼哼唧唧地淫叫。
主人不疼他只顾自己爽,根本不管他和他的鸡巴死活。
冬长赢心都死了,小声抽噎,但光打雷不下雨。
白榆眼神警告无用,怕被时律听出异样,给给远在星际另一头的老公亲亲么么几下,挂断电话。
拆掉口枷,捂住他的嘴:“不老实的狗崽子,哭什么哭,不许哭!”
冬长赢舌尖舔上Omega的手心,“主人我手疼……”
白榆:“?”
他闻言没来得及细看,赶紧解开手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天旋地转,上下地位反转。
狗屌凿开屁穴长驱直入,根本不顾肠肉深处的紧致,肆意抽插奸肏,凿开层叠媚肉往深处钻,恨不得一插进来就捅开结肠腔。
漂亮Omega被插懵了,肚子酸胀不已,肠肉瑟缩地含住滚烫的肉棍,敏感柔软的深处和硬热的龟头相撞,力道凶悍又残忍,像是要把他的肚子操破。
身体不像是自己的,连声音也没办法控制。
Omega扑簌簌落着泪,张唇吐舌,翻着眼哀泣尖吟,攀住alpha肩头的双手用力扣紧,关节泛白,瑟缩发抖。
“不呜!!嗬呃呃……!你骗我、呜啊啊……!哈啊呃……射了呃、去了呜呜……!”
刚插进来多久?
一分钟?
两分钟?
快感来的太凶,白榆根本没反应过来,阴茎和肠穴就齐齐被操上高潮,肉逼随着顶肏的动作蹭着男人的胯,糜艳穴口汩汩冒着精水淫液。
双手获得自由,脚链算不得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长赢没在意哗啦啦的铁链响声,两只手牢牢摁住柔软肥臀,让骚浪的屁眼无处可逃,骗主人给他解绑,犯错+1,债多了不愁,趁哥哥不在他独享,今晚再过分点也无妨。
砰砰撞操上百来下,怀里的Omega嗓子都叫哑了,射到他胸膛的精水逐渐稀薄,肠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性器抽送间咕啾咕叽响个不停,活脱脱一口贪吃的小嘴,吧唧着炫耀它吃鸡巴吃的有多欢。
冬长赢仍觉得不够尽兴,他扛着Omega的小腿,摁住细腻柔韧的大腿肉,把Omega折起来操,腰跨耸动得极快,拍打早已泛红的臀肉,每次顶到深处,还要摇晃着胯骨,碾磨深处的肠肉,碾蹭艳红的花阜。
白榆被插的喘不上气,“呜呜啊!!够了、慢点、慢嗯嗯……!肚子胀呜……!要破了、要被鸡巴插破了呜呜咿——!”
他抖着屁股干性高潮,阴茎射出的稀薄的不像精液,屁股骚唧唧地夹紧横冲直撞的肉鞭,结肠腔也敞开了,被狗鸡巴肆意顶撞摩操,
又酸又涨。
骚肠子热得不行,敏感的黏膜像是要被操烂了。
白榆眼前一阵阵发黑,屁股被撞的发麻,热意情欲熏到大脑空白,腺体滚烫灼热。
热死了。
要被插死了。
漂亮的眼眸上翻,睫毛抖颤,生理泪水顺着眼尾滚落,挠人扇巴掌根本不起作用,Omega挣扎不得,又实在难以忍受过激的快感,干脆叼住嘴边的腺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少年alpha直接瘫倒在白榆身上,鸡巴哆嗦着往肠穴灌进热液。
腺体就是身上的另一处性器。
脆弱、敏感、精密无比。
优质alpha再强悍,一圈能打死十头牛,后颈的腺体也扛不住柔弱Omega咬一口。
白榆的信息素气味再浅淡也是有的,犬牙也不是摆设,散在口腔的血腥味进一步刺激到他。
他回神之后跟冬长赢大眼瞪小眼。
冬长赢:真几把爽。
白榆:真完犊子。
他把黑巧给标记了。
现在的小狗崽再也不纯粹了,是身上带着他味道的小狗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他都没有标记过时律!时律知道了怎么办!
白榆慌得要死,趁alpha不备,积蓄力气把人推开,火速查询‘Omega咬了alpha腺体怎么办’。
冷静冷静,说不定只是暂时标记,几天就散了,老公短期不回来,发现不了!问题不大!
——‘Omega反向标记的成功率极低……一旦标记成功,就是永久……和alpha体内成结标记的效果等同。’
白榆:……
下次再来类似的奇怪设定小世界,他一定熟背熟记身体构造。
冬长赢现在浑身暖洋洋的,扭头瞥见腺体的牙印,嘴角差点咧到后脑勺,他被主人标记了!以后他就是主人的alpha了!
白榆没性致他也不强求,他现在只想呆在自己的Omega怀里撒娇:“主人亲亲……”
白榆贤者时间:“亲你个头,滚。”
想到将来的走向,他现在心情就跟出轨只是为了单纯泄欲结果不小心搞出孩子的渣男一样——不想担责任,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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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木着脸暗骂死狗崽憋不住一点。
他昨晚耳提面命,让冬长赢以后带着颈环当alpha,尾巴别翘太高,低调点。
但冬长赢没把大哥当外人。
对外藏得好,在亲哥面前根本忍不住。
贴着冬元序耳朵小声说:“哥,主人标记我了!”低弱的气音都藏不住激动兴奋。
冬元序根本不信。
小弟拉着他到角落,卸下颈环向他展示腺体的伤口。
“哎哟哎哟,哥你别按,疼!”
冬元序面无表情收回手,一声不吭走了。
白榆从外头回来,泡在浴缸享受按摩,就觉得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常这双手放松过他的肌肉,色欲熏心的alpha就开始手法暧昧,四处游走,无声撩拨他这个纯情omega。
必要时还会偷偷加重信息素勾引他。
但今天没有。
男仆公事公办,给主人裹上大浴巾,擦净水珠,塞进被窝,去浴室快速洗漱冲澡,再回来给白榆念睡前读物。
白榆:……?
冬元序日常无微不至,性生活无欲无求的状态持续了三天。
猜到原因的白榆选择狠心无视。
眼见着年底要到了,时律正在回来的路上,他不可能为了哄人把冬元序也给标记了。
冬长赢能藏起来,一直跟在他身边服侍的冬元序怎么藏?
白榆只能疯狂输出甜言蜜语。
冬元序显然信了Omega给他画的大饼,积蓄多日的愁绪散去,在时律回来之前,掩藏痕迹,变成安分守己的男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弟的事是主人不想看到的意外,真正被Omega主人放在心尖尖上的alpha明晚抵达庄园,之后他的大部分工作都会被时律接手。
冬元序一开始就知道,他只是时律的替代品。
和时律相似的五官,同系列气味的信息素……起初他并没有多想,对Omega起了歪心思的那段时间,他甚至巴不得Omega注意到他们的相似,拿他当替身。
时日流逝,白榆对待他的态度愈发温和,那双漂亮眼眸望向他的时候,总会带着浓稠的温柔情意,是裹满了蜜的糖,让他无法自控,深陷于此。
如果白榆真的是个荒淫无度又抜穴无情的alpha就好了,他就不会变得像现在这般贪心不足。
贪婪和不安一直被他藏在心里,他维持着主仆的现状,不过分逾矩,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妄想得到他不配拥有的东西。
小弟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平静。
无论是肤色、性情、容貌,还是信息素,都和时律、和他,截然不同。
冬元序想破脑袋都想不通白榆看上了小弟哪一点,只能归咎于小弟的性子确实讨喜,长得也俊俏,好色之心人皆有之,白榆不能免俗,想换个口味尝尝鲜,正常。
他努力说服自己,标记只是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里的质疑声更大更响亮,正如隔壁男人压抑着愤怒的低吼——“你说只是跟他玩玩,我忍了,但是你说标记意外?!我们上过床的次数不比他这个毛都没长齐的狗崽子多?你有咬过我一次吗?!”
小弟还是被时律发现了,就在今天中午。
他猜时律早就起了疑心,不然不会特意支走白榆。
就餐后向管家和他夸赞小厨子手艺确实不错,怪不得榆榆喜欢,转头命人叫冬长赢过来现场做点吃的。
冬长赢刚出现,男人的目光就锁定在他的颈环上,二话不说强行扯掉,裹挟着香软老婆气味的alpha腺体暴露出来,脸色扭曲一瞬,转眼恢复平静,随口说是想看看颈环的款式糊弄过去。
在场的除了冬家兄弟和时律,其他都是beta,并未察觉到异样。
情况不妙,冬元序赶紧给白榆通风报信。
接下来,心虚紧张的冬长赢不小心把鸡蛋液溅到时律身上,下一刻就被关到地下室的杂物间反省。
白榆被事务绊住脚步,晚上才回来。
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被怒气冲冲的老公摔到床上,质问他和奸夫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律有理有据,白榆理不直期也不壮,眼神飘忽,柔声细语:“那、那我今晚就咬你?”
时律闻言差点背过气去。
“老公别生气嘛、我知道错了……”Omega声音越来越小,抱住他疯狂撒娇,噘着嘴一遍遍亲:“我真不是故意的。”
时律深呼吸。
他信白榆不是故意的,大碎片和小碎片之间,白榆肯定会选他这个大的,优待他这个挂着正牌的老公。
这事儿不怪白榆,是他忙昏了头,没了解到着世界还有O标记A的特殊情况。
他努力平复好心情,甚至露出笑意,暗沉的眼直勾勾盯着隔壁的小门,唇瓣凑在Omega耳边,“我不生气了,但吵架还得继续,戏要接着演,榆榆你说对吧?”
白榆早就有这事儿不能善了的觉悟,听见恶魔低语还是忍不住打激灵,“……好、好哦。”
此话一出,白榆一整晚都没离开大床旁边的落地镜。
捆住双手背于身后,双腿也被束缚,在男人怀里摆出敞开腿心的淫荡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掰开肥嫩鼓胀的逼穴,捏住小肉蒂揉玩到肿胀,再漫不经心捏住,高高揪起。
白榆腰跨猛地弹起,双眸大睁,眼泪瞬间冒出来:“呃呜——!”
可怜肉蒂回弹,痛意化为舒爽快感,逼口翕张着涌出大股淫液,肉屄顶端火辣辣的,稍微一碰整个花阜都要哆嗦。
手指不轻不重地绕着骚豆子打转,用平淡的语调叱责骚屄不懂矜持,被惩罚还会发骚。
巴掌抬起又落下。
先是充血高耸的阴蒂挨打,紧接着就是瑟缩黏糊的两瓣肉唇。
白榆弓起纤腰,发出急促的哭喘,紧接着扭起屁股挣扎躲避,模糊不清地说着疼。
“不许躲,骚逼再抬高点。”男人敛眉低目,不为所动,三指粗暴地插入瑟缩逼口,随意搅动两下,抽出就变成湿淋淋的,他分开手指,让Omega看拉扯出的银丝,“湿成这样还敢说疼,真的只有疼?”
白榆有苦说不出。
手掌落下来的瞬间自然是疼的,可转眼着细密的痛意变成酥麻的淫虫,在敏感逼肉上四处乱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不敢反驳,身体努力配合,想让老公早点消气。落下的巴掌愈来愈密集,小逼也越来越烫,阴蒂又肿了一圈,阴唇也被扇打得东倒西歪,快感却无视疼痛迅速累积。
穴口蠕动着吐出大股口水,眼馋外阴的连绵快感,沾湿了宽大手掌。时律抬手稍微慢点,掌心就能跟骚逼拉出淫丝来,屄肉比先前更肥嫩,肉粉转成骚浪的艳红,晶亮淫液糊满了整口花阜,看着让人食指大动。
时律能忍得住嘴馋,小逼暂时吃不到,就尝尝更香甜的嘴巴。
接吻的间隙,巴掌落得更狠了。他时不时在扇打嫩批的间隙停歇一下,不是要给逼穴喘息之机,只是为了换个花样折腾,或是掌心摁住小屄当抹布似的摩操。
手劲儿可比鸡巴磨屄重多了。
白榆根本受不了,落着泪呜呜哭叫,腰肢本能地扭动,逼肉瑟缩着高潮喷水,即便男人移开手,酥麻火辣依然残留在柔嫩敏感的外阴。
小逼要被磨烂了呜呜……
从前要被摁在床上用鸡巴操一整夜才会泛肿的花阜,才挨了半个小时的蹂躏就已经大变样,骚阴蒂肿大了两圈,时律好心拢起逼肉揉弄,阴阜根本裹不住这颗小豆子,也夹不住同样红肿的阴唇。
可怜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逼肉烫得吓人,记不清抖着屁股去了多少次。
肉屄还在享受余韵,指腹稍微碾蹭得重一点,阴蒂也会给出反应,颤抖瑟缩,酥酥麻麻的韵潮立刻窜起,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偏偏穴腔里头饿得不行,没得到满足的身体依旧渴望下一次高潮。
漂亮Omega软着嗓音哀求:“老公不要打了呜……小逼好疼、疼呜呜……”
时律满眼温柔,抚摸Omega肌肤的手都带着爱意,炙热手掌轻柔地为花阜肉唇做按摩:“很痛吗?”
白榆不自觉软下身体,眼神往alpha的腺体上瞟:“嗯……”他正估摸着待会儿怎么咬呢,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重心朝着逼口和尿眼,扇得肉唇直发抖。
“啊呃——!”
手指拨开肉唇碾着尿穴打转,穴眼紧致窄小,时律可不敢用操逼的粗暴对待这口小穴,怕扛不住漂亮Omega的撒娇,干脆用唇舌牢牢堵住。
强烈的异物感催促白榆反抗,又怕伤到自己,挣扎的动作轻的像是在发抖。
狗男人要用手指插他尿眼。
这臭毛病过再多世界也改不掉,之前都是趁着他被肏迷糊了偷偷玩,清醒地看着尿穴被插还是头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进雌穴存在感极低的手指,搁到尿穴就是又粗又硬,胀的发疼。刚戳进去一点,触到湿润的内里软肉,修剪整齐的指甲不小心戳到内壁,惹得尿穴疯狂收缩,泌出一堆热乎乎的水液,顺着指尖淌到手腕。
时律的呼吸变了,瞳孔兴奋地扩大,一边亲啄一边低声哄着:“老婆别怕,我轻点插……乖、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
第一次总是痛感和异物感占据上风。
Omega含着泪瘫在男人怀里喘息,别过头不让他亲。他怕极了,眼睛不自觉透过镜子看男人的动作,生怕狗东西像是方才扇逼一样给他猝不及防来个狠的。
他看到腿心的那口淫穴放荡地敞开,一副被蹂躏到极致盛开的骚样,穴口小嘴一样翕张,时不时吐出一大口清亮淫水,顺着会阴往下淌,沾得肛穴亮晶晶一片。
小屁眼根本不是青涩的雏菊模样,一看就是吃惯了肉刃的骚肉套子,竖着的肉缝馋到收缩,自发泌出肠液,糊的一屁股都是,周边的褶皱带着媚意,勾引人去舔吃操干。
白榆的注意力都在男人的手上。
时律没骗他,动作确实很轻柔,但尿眼就是娇气承受不了,白榆咬牙忍着,不想就这么尿出来,可男人手上越来越多的湿意水痕证明,他的努力一点用也没有。
从只能含住指节,到吞入整根手指,穴腔饱胀,手指抽送间带来的怪异快感顺着尾椎往上爬,穴眼格外钟爱手指迅速抽出,那一瞬间强烈的摩擦感爽的腰臀直打哆嗦,像是把排尿的快感放大无数被,顺流而下涌出来的尿水也格外多。
白榆呜呜噫噫,哭诉手臂好酸,想让时律解开,获得自由后他依旧乖巧,只在手指捅得太深太重时抖着手阻拦。
他努力放下羞耻,不做出那么多反应,早点把alpha糊弄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小尿逼被插射一次,男人就不玩了,掏出几把往肉逼里挤,腰一挺鸡巴一撞,熟练地找到蜿蜒甬道深处的骚心开操。
馋了大半天的肉刃终于填满穴腔,白榆爽的直翻白眼,四肢八爪鱼一样缠住男人,溢出甜腻的骚叫,腰肢拱动着配合男人的律动。
“老公好棒……唔呃、鸡巴好深、肚子满了呃啊……舒服呜……再重点、再呃啊啊——!”
穴口被肉棍撑满,里头早就黏糊糊一片,又湿又紧,绵密的媚肉缠住表面凹凸的柱身,试图榨取更多进出摩擦的快感。
粗壮的弯刀总是能格外照顾到骚点骚心,不需要刻意上顶,翘起的龟头自发在抽送时狠狠碾过穴腔上壁,肏的骚点内陷变形,酥酥麻麻的快感泛滥成灾,再撞上骚心挑着宫口嫩肉碾操,用不了一分钟,逼肉就能爽的不断高潮喷水。
“唔哈……!嗬呃呃——!!肉棒操到了、呜啊啊……宫口好爽……哈呜……要死了!要死了呃……又要去、老公呜呜咿——!”
几次酣畅淋漓的潮喷,白榆总算感觉吃舒坦了,捂着肚子满足地哼哼唧唧,长腿依旧死死缠着男人的腰,像是生怕穴里的肉棍跑掉。
时律直起身,揉捏几下柔嫩的腿心软肉,指腹摁着肉蒂磨蹭,哼笑:“老婆这么骚,是不是谁喂你鸡巴谁就是你老公?”
“……不是的呜……!只有阿律、阿律是我老公呜啊!老公好厉害、再操重点……小屄、只给阿律的鸡巴插的呃——!”白榆爽的舌头都吐出来了,主动把肉逼掰得更开,挺着腰将逼口往肉根上送:“呃呜……老公快点肏进来……哈啊……小子宫也给老公插……呜噫噫……!!榆榆要给、阿律生宝宝、宝宝……嗬呃呃——!”
时律理解电视上那些为了挽留渣男要孩子的人的心情。
他也一样,想方设法增加他和白榆之间的纽带,让白榆爱他更深一点,永远也不会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是榆榆说要给我生宝宝……”男人发起疯谁也拦不住,何况是娇软的Omega,他猛地撞开宫口,迫不及待地成结内射,俯身撕咬Omega后颈的腺体,含糊道:“射进去的精液,小逼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白榆呜呜点头,抓着男人肩膀,一口叼住送上来的腺体。
小夫夫双双陷入发情期。
Omega叫的更骚浪,配合度直接拉满。
冬元序每次来送吃的,貌美Omega摆出的姿势就没重样过,时律喂饭都不愿意吃,满脑子只想吃鸡巴,平常动两下就嫌累的腰,这会儿骑在男人身上扭得跟安了马达似的。
这那里是教养良好底蕴深厚的贵族Omega,分明是被调教得彻底堕落的淫荡娼妓,被肏到怀孕了还能发骚发情,跨坐在鸡巴上,捂着小孕肚呜呜噫噫地尖吟浪叫。
蹙眉落泪,只是勾引alpha疯狂奸肏的手段。
“哈啊呃……鸡巴插进来了、呃、操到宝宝了呜……!好棒好爽……要死了呜、又高潮了呜呜……!”
潮吹时浑身颤抖,淫逼喷出来的骚水溅了男人一身,人还没缓过劲儿呢,双眼迷离地抱住alpha的头,挺着胸脯,送上嫩生生的奶尖乳肉,哑声说胸好涨,让老公吸奶。
时律显然被骚老公勾得晕头转向,都忘了房间还有冬元序这个外人在,含住一边迫切嘬吸,还不忘揉捏挤压另一边。
冬元序怀疑自己眼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揉揉眼,确认糜艳红肿的奶尖真的溢出了乳汁,鼻腔一热,他捂住口鼻匆匆退出来,倚着门平复喘息。
——妈的平复不下来。
屋子里Omega的味道太香太浓了。
更奇怪的是另一股alpha信息素丝毫没有威慑驱赶他的意思,冬元序有疑惑但不多,他忙着回想漂亮主人方才的淫态撸管。
下回又撞见Omega乖乖抱住双腿,露出红肿的肉缝和插满肉屌的骚屁眼,嗓子哑的不像话,眼睛也哭肿了,还呜呜叫着要当老公的精盆肉便器,让老公射进来。
时律哑声唬他,“我真的尿了哦。”
“不呜、不行……老公不可以尿、脏……呃呜呜……!”
时律挺腰插得更深,阴茎牟足了劲儿凿弄结肠腔:“不是你说的要当肉便器吗……哈、只许你尿我嘴里,不许我射进骚肠子?”
白榆哭着踢他:“不许、不许尿呜呜……好脏、老公脏……!”
“我脏?”时律气极反笑,本来只是说骚话助兴,现在不把骚货弄脏他就枉为脏老公的名头。
冬元序不敢多听,放下餐盘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大脑一片凌乱,不受控制地顺着时律的话想。
主人怎么会……?
他知道Omega身子敏感,被操爽了很容易失禁射尿,每每这时,冬元序满足感自豪感直接爆棚,鸡巴钻进宫腔美美射精,眼神情不自禁死盯着射出水液的小尿眼瞧。
不是没好奇过味道。
冬长赢着小子偷摸尝过,一脸陶醉的样子看得他也有点眼馋。
但他一直没迈过心里这道坎。
如果是白榆硬骑在他脸上逼他,那、那他可能不会拒绝。
心念一动,冬元序红着耳根浮想联翩,他一个没权没势的男仆,白榆身为他主人,癖好再特殊也要配合……
一通视讯拉他回到残酷现实。
镜头里的二弟面无表情:“大哥,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弟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什么呢。”冬元序轻咳一声:“……我看家庭账户上的钱没怎么少,咱现在不比从前了,没必要那么节俭,学习压力大了就抽空去玩玩,别怕花钱。”
冬白藏拉近镜头,“没有花钱的地方,用不着。”
冬元序这才注意到二弟眼下的乌青:“最近没睡好?怎么脸色这么差?”
“没什么。”冬白藏趴在桌子上藏住半张脸,声音也变得闷闷的:“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冬元序:“?”
“别装了,你耳朵那么红,是不是正在、正要跟那个Omega……上床?”
冬元序扶额:“……你想多了,没有。”避免二弟担心,他没说小弟被关起来的事情。能准时准点给白榆和时律做一日三餐,说明没缺胳膊少腿,也不会饿着,问题不大。
掐指一算,确实有段时间没跟冬白藏联系了。
冬白藏压根不信大哥的话,他打视频之前就整理过头发,只露出最勾人的眼睛,闷着声音说话的口气很像冬长赢跟白榆撒娇的语调:“我已经放寒假了,你们会回来看我吗?”
冬元序实话实说:“不确定,有空的话就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冬白藏顿了顿:“我昨天大扫除,家里都打扫干净了,你们回来就可以住。”
“好,放心,过年那两天肯定能回去。”回想这半年的翻天覆地,冬元序感慨顿生:“这还是咱们第一次在贫民窟外过年,以前想去的想玩的想吃的,都可以去个遍。”
他轻声跟弟弟聊两句家常,光脑叮咚一声,是时律叫他的消息。
“不说了,我去忙,你也早点睡。”
他挂的太快,没看到冬白藏焦急和不舍,看到了估计也只会安慰弟弟两句别太想他。
时律让他为白榆洗澡擦身。
冬元序尽心尽力清理精水时,时律忽然出声:“动作挺熟练啊?”
冬元序不慌不忙,沉着应对:“是您之前教得好。”
时律冷笑一声,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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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律在他自然不会再偷吃。
冬长赢没关几天就放出来了,跟以前一样在厨房工作,只是日常活动范围变得很狭窄,庄园的另一位主人不许他有一丝一毫见到Omega的可能。
时律还大手一挥给冬元序放了长假。
白榆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两个小情夫都没觉得有啥,不哭不闹的,特别自觉。
冬元序牢记白榆先前的甜言蜜语,漂亮Omega不是不疼他,实在是时律能力强,万一生气了撂挑子不干了怎么办。
少年深表理解,带着白榆给他布置的‘寒假作业’回家。
很快,他发现二弟不对劲。
得知小弟被关禁闭,二弟的担忧是真的,但知道原因后,那表情神态……并不是纯粹的心痛和愤怒。
之后几天二弟的表现佐证了他的猜测,看似是关心他和小弟的工作生活,实则趁机打探白榆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
这小子怎么也惦记上了。
想到Omega美到雌雄莫辩祸国殃民的脸,冬元序有点理解,又有点心酸。
三兄弟已经有俩救不回来了,他不能让老冬家仅剩的独苗也栽到同一个坑里。
另一头的白榆乍然回到吃正餐的日子,不太习惯,偶尔躲在书房给小情夫打视讯怀念一下小甜品的滋味。
少年伸手虚虚抚摸白榆的轮廓,柔声:“主人好漂亮。”
美到……谁见了都忍不住心悦向往。
“那可不,我天下第一好看。”白榆笑起来:“你就算拍我马屁,今天的作业还是要检查的。”
冬元序摊开小论文,对身后的敲门声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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