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X灌精激烈欢好/借着Y浪s叫疯狂撸管/不带套内S的狗畜生(1 / 2)
('龟头换着角度奸操碾磨宫口,趁着小穴哆哆嗦嗦地潮喷,在宫口最脆弱柔软的时候,一举钻进去。
“呜呜呜!”
穴心被龟头彻底凿开,硬热的龟头烫的白榆小肚子发哆嗦,酸涩难言的快感冲击腹腔,宫口淫心像是开了闸的阀门,疯狂痉挛着喷泻淫水,逼缝腿缝哪里都是黏糊糊的淫液,白榆已经没力气咬住时野的手指,他被干的呼吸困难,翻着眼,张唇大口喘息。
逼穴汁水四溅,穴口的肉唇因淫棍进进出出的摩擦顶操愈发充血肥厚,鼓胀的阴蒂翘得很高,硬邦邦的,被迫跟时野的胯部亲密接触,碾压到变形。
锥子狗屌早就将这口淫穴操成了专属的肉套子,淫荡得不行。
时野跟白榆自小一起长大,情侣关系早就默认了,担心太早开荤对小穴的发育不好,时野一直忍着,骚浪又漂亮的爱人却一直勾引他,刚满十六就迫不及待跟他滚了床单,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嫩穴被肉屌奸得殷红,是贪婪无比的小嘴儿,嘬住肉棍只知道吸精榨精,宫腔最爱龟头的顶弄奸操,也爱极了兴奋的肉棍钻进宫腔肉套子内射的激烈快感,骚穴深处必须要含着一肚子精液才能获得真正的满足。
饿了好一阵子的淫洞太会吸了,接连不断的高潮痉挛,整个甬道根本受不得刺激,肉棍稍微一动,媚肉就齐齐拥上来紧紧含住,宫口嘬得最重,嫩乎乎的宫腔内壁严丝合缝地裹住龟头抽搐。
穴肉太软了,像是舌头在舔弄龟头柱身,还一边舔一边吸。
时野也忍不住喘的厉害,他俯下身子,宽厚脊背笼罩住身段诱人的少年,从白榆汗湿的下巴舔吮到柔嫩的乳肉,嘬住奶尖不松口。
上上下下都被照顾到,白榆有点分不清快感的来源,他热的浑身冒汗,颤抖的臂弯抱住时野,修长有力的双腿环住时野飞速耸动的腰胯,小腿被带的晃悠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冠状沟卡住宫口,腰胯摆动的速度加快,时野注意着,尽量避免发出过于响亮的皮肉拍打声,做出射精前的冲刺。
“……呃呜!”
淫穴蜜洞又忍不住高潮了。
一波又一波,连续不断的高潮逼得白榆身体的痉挛根本停不下来,雌穴做足了吞精的准备,短短放松一两秒,再紧紧吸吮好长时间,等膨胀的龟头撑满宫腔,又热又浓的精液击打宫壁,近乎尖锐的快感刺激的下体失控,淫穴再度疯狂潮喷,尿眼哆哆嗦嗦射出热乎乎的尿水。
少年呜咽声可怜至极,喘了好一会儿,声音哑得不像话,埋怨:“你怎么……射那么深……呜、呜呃……别动、不行、里面还在高潮……呜呜受不了……”
夏长赢对着墙撸管,耳根烫的厉害,掌心搓弄龟头,听见这断断续续的呜咽,腰身一个激灵,精液射了一手。
——妈的狗逼时野居然连套都不戴!肛交也要戴套啊臭傻逼!日他奶奶个腿的还玩内射!伤到肠道让小榆拉肚子了怎么办!
床品差的垃圾不配有对象。
在听到时野哄着白榆再来一次的鬼话后,夏长赢撬墙角的心更坚定了。
小榆心太软了,这种离谱的要求都愿意答应。
夏长赢心疼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以后成为小榆的男朋友,肯定会尊重小榆的意思,床上要适度,要注意保养爱护小榆的身体,绝不过度纵欲。
他坚定握拳,手又伸向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
没办法。
小榆哼哼唧唧的呻吟还在,他的鸡儿是小榆声控的,他自己控制不住。
时野这次换了地儿操,老婆的两口淫穴他要雨露均沾,肠穴饿的时间更久,更馋他的鸡巴,贪吃状态的穴儿敏感的很,手指随便插弄几下骚点,穴口就响起咕叽咕啾的水声,馋得急了,肠液淫水忍不住溢出来。
时野不多做磨人的前戏,这会儿要是拖延的久了,老婆会生气的,粗壮的肉棍直插到底,龟头凿开绵密柔软的肠肉,柱身磨操骚点凸起,淫浪的肠穴瞬间收紧了穴口,深处的肠肉黏糊糊地缠上来,伺候凿穿穴腔的凶器。
白榆呜呜哼叫,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太爽了。
热乎乎的肉棍把身体填满,敏感的肠穴紧紧贴着硬热的柱身,轻抽缓插间还能感受到肉柱青筋的搏动。
深处的结肠腔最敏感了,龟头操开腔肉顶住柔嫩内壁碾磨,快感汹涌至极,理智都被冲刷殆尽,白榆哭泣着,压抑着,“好深、呜啊……老公、呃呜呜……要死掉了呜!”
老婆的骚叫就是对他能力最好的褒奖,时野还想多听几句,可惜情势不允许,他捂住白榆的嘴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榆榆乖,要忍住。”
白榆一直在忍,要是平常他早就尖叫出声了,他拿开时野的手,委屈极了:“那你快点、快点射……快点结束呜呜……”
“好。”
时野说到做到,肉棍一刻不停地顶着骚浪肠穴的敏感点碾磨操弄,淫心被龟头磨操到发热发肿,瑟缩着痉挛,前列腺点都被粗壮的柱身碾蹭到软烂。
下身又射又喷,肠穴被迫陷入无休止的连续高潮,酥麻的电流浑身乱窜,白榆的指尖都是麻的,意识濒临崩溃,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实在忍不住了,抖着身子哀叫,“太深了……不要一直磨、呜呜……穴要烂了、要被操烂了呜呜啊……!”
尾音婉转撩人。
音调未落,扣紧时野的脊背颤抖着高潮喷水。
交合处黏黏糊糊,全是他的淫液尿水,屁股底下更是狼藉一片。
床上地方小,白榆被时野完全压在身下拢住,炙热的温度,沉重的身躯,耳边粗重的喘息,全都裹挟着情欲的浪潮迎面席卷,压的白榆近乎窒息。
肉棍操弄得动作幅度不大,时野只能用更深更磨人的凿弄碾操,刺激穴腔不断高潮,成为全自动飞机杯,主动含住整根肉屌吮吸套弄,以此增加快感,早点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时野没射进肠穴深处,濒临射精的肉棍迅速抽出,操尽依旧湿软的雌穴,龟头急躁地顶住宫口,射出一股股浓精。
浑身汗涔涔的漂亮少年瘫软在脏兮兮的小床上,时野草草用湿巾擦了擦肉棍,塞进裤裆,下床打开浴室的灯。
他站在床边,伸开手:“老婆乖,下来,我给你洗洗再睡。”
白榆哼哼两声,支起身子,勾住时野的脖颈,躺进他的臂弯。
关上门,浴室的水声低弱很多。
夏长赢趁机翻身下床,翻找纸巾湿巾清理自己,再躺回床上。
他担心白榆在浴室还会受欺负,语调沙哑,装作被吵醒的样子:“大晚上干嘛呢?”
时野探头回应,“抱歉抱歉,我动静小点。”
夏长赢翻个身,顺带翻了个白眼。
隔天,时野装模作样来打探他睡得好不好,夏长赢面不改色:“还行,就是大晚上洗澡水开小点,有点吵。”
时野笑笑:“好的夏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每晚,夏长赢躺在床上装睡,床头备好了湿纸巾,等隔壁床动静一出来,他熟练地翻身,不再是面对墙了,而是面对模糊的交叠身影,借着薄被的遮挡打飞机。
时野的粗喘遮掩了他的喘息。
平常时候,夏长赢见缝插针跟白榆谈天说地,时不时送个小礼物聊表心意,在白榆要走的那天,时野仗着男朋友的身份抱住白榆依依不舍又亲又摸,像狗崽子一样哼哼唧唧撒娇讨吻。
“老婆我不想跟你分开,再住两天好不好,我接送你上下学,不耽误老婆上课。”时野再度唱到跟老婆一起住的甜头,舍不得放人走,“或者老婆咱们出去租个房子住好不好,我这学期的奖学金快下来了,再接点急单赚点钱,房租水电老婆都不用操心。”
白榆:“我不要,租个又小又破的还不如住宿舍呢,还能省点钱。”
“租房?”夏长赢总算找到了插嘴的时机,“住我那儿怎么样,六百多平还算宽敞。”
“谢谢夏哥。”时野讪笑,“但我看过那楼盘其他房子,光是一个月租金就要五六万,超出预算太多了……”
夏长赢大手一挥,“什么贵不贵的,都是熟人,谈钱多生分啊。”他自然而然拉过白榆行李箱的提杆,“择日不如撞日,走,今天就去看看,小榆你看喜不喜欢,喜欢的话就住下。”
白榆清澈漂亮的眼眸溢满欣喜,眨巴两下又消退,忧心忡忡的,眉头微微皱着,“那不行,怎么能白住夏哥的房子。”
夏长赢瞅了一眼时野隆起的肱二头肌,笑说:“我其实看中了时野家务整理的能力,宿舍他弄的很干净,我那边每月雇阿姨打扫也要好几万,用这个抵怎么样?”
时野:“真的吗?我可以!夏哥你放心,保证把你家打扫的干干净净,一点灰尘都不会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露出一口白牙,拍拍时野的肩膀,笑容真心实意:“我相信你。”
这样最好,别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儿往白榆身上发泄,他那房子六百多平,犄角旮旯收拾一遍累不死时野算他输。
夏长赢开车带他们去,路上都忍不住哼着小调。
带着漂亮少年参观一圈,无需多问满意与否,对方满心满眼的惊讶赞叹说明了一切。
“一共三间卧室,靠近玄关的最小,我住的隔壁大,你们是两个人,住那间大点的怎么样?”夏长赢说着,行李箱顺手放在了他主卧隔壁,“房间密码都是六个零,别的房间也随便玩。”
少年还沉浸在逛豪华公寓的震撼里,“夏哥你这里……好大好漂亮。”
夏长赢笑笑,这房子里最漂亮的就是白榆了,他忍住牵手的冲动,只拉了拉白榆的衣袖,“来,小榆,先录一下大门的指纹。”
“哦哦好。”
白榆还在四处张望,任由他牵着到门口。
小区离他和时野的学校都很近,诺大客厅的落地窗正对着江景,视野极好,夜幕低垂时,能俯瞰大半个城区流光溢彩的灯火。
白榆录完指纹,窝在窗边的小沙发上望向窗外,又扭头望向夏长赢,眼眸里像是有什么要呼之欲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心跳瞬间紊乱,楞楞地与他对视。
他看到漂亮少年柔软的唇瓣张张合合,在说什么,心脏太吵了,他有点听不清。
说的是什么?
是说喜欢他吗?
……哦原来只是感谢他。
激动的白榆习惯用热情的拥抱表达情绪,夏长赢还没习惯,每次白榆抱他,哪怕只有短短几秒,足够让他回味到下一次拥抱的到来。
夏长赢双臂环住白榆的腰背,延长难得的亲密接触,直到白榆推了推他的胸口,他还是舍不得松开。
少年连手都是精致的,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手背白皙如玉,指腹泛着粉,一左一右盖在夏长赢的胸肌上。
夏长赢低头看得入迷,对上白榆讶异的眼神,还以为是自己的心跳吓到他了。
结果听到一声赞叹的‘哇’,“夏哥你的胸肌好大好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硬,还会动。”
白榆很快松手,“跟阿野的一样哎。”
“……他也有这么大?”夏长赢嘴角的笑容一僵,重新把白榆的手摁到他胸上:“我不信,你再比较比较。”
白榆揉揉捏捏,再三确认:“我平常经常枕着摸着,没错就是差不多大,当枕头挺好使的。”他竖起大拇指:“夏哥身材这么好,你以后的对象有福了。”
夏长赢越看越觉得白榆就是那个有福气的人,他不满意白榆前面的回答,凹好姿势努力让胸肌更饱满,“差不多是差多少?”
白榆皱眉沉吟,还用脸颊贴上去找回晚上枕着的感觉,“好像、似乎、大概……夏哥你的更大一点。”
夏长赢心花怒放,大方得很,掀开衣服让白榆比较一下腹肌。
他握住白榆的手腕,掌心刚贴上他的腹直肌,身后传来压抑着情绪的低沉男声。
时野:“你们在干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突然冒出的一嗓子把白榆吓够呛,“你凶谁呢?大白天的鬼叫什么?”
时野语气一下子弱下来:“没有凶老婆,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在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我在摸夏哥胸肌啊。”白榆走到时野面前,双手毫不客气地捏住饱满柔软又有韧劲儿的大奶,“你最近怎么回事,运动做少了,还是有氧做多了,怎么掉肌肉了。”
“真、真的吗?”时野大惊失色,比刚才撞见老婆跟别人搂搂抱抱还要惊慌失措,“我身材走样了吗?”他一把抱起白榆往屋里走,“不行,走,老婆咱再仔细确认一下。”
“我不要,放我下来。”白榆挣扎,被时野抱进屋可就不是摸摸捏捏那么简单了,“我还有晚课呢,你别瞎折腾,等我回来再说。”
时野调转方向,“我送你去学校,晚上几点回来?我提前去接你,顺便去你宿舍收拾东西?”
“你直接跟我一起进学校吧,我把宿舍卡给你,我去上课你去收拾。”
“好。”
俩人跟夏长赢挥手告别,时野把背包挂在胸前,在玄关换好鞋,白榆轻轻一跳,攀到他肩上,双腿缠上他的腰,骑得稳稳当当,时野身子都没晃一下,背着漂亮老婆出门。
人都拐来自己的地盘了,夏长赢再没回过宿舍,白榆要是问起,他也想好了理由。
每次想到喜欢的人就在家里,住在他隔壁,夏长赢的嘴角就翘上天,收都收不住,必须看一眼时野才能治好。
时野真的是条发情的狗畜生,从来不管小榆第二天有没有课,晚上就没消停过,小榆的哭叫隔着门都听得见,大部分时候搞到凌晨,周五周六那两天能折腾到三四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都怀疑时野药瓶子里面装的是伟哥。
住在一起确实能增进感情,夏长赢这步棋走得没错,但增进的是时野跟他的塑料兄弟情,白榆还是把他当‘男朋友的朋友’来看待。
夏长赢找不到突破口,直到某天夜里,撸管之后的贤者时间,他想到了塑料兄弟情的用处,第二天就跟时野商量。
“那什么,时野,你需要外快吗。”
新活?
时野点头:“需要需要,夏哥你介绍的我放心,包干的!”
夏长赢张张嘴又闭上,眼神犹疑,像是不知如何开口,犹豫再三,轻咳一声:“是这样的,你算是我最熟悉的,有固定交往对象和性生活的人,我还没这方面经验,想学一下,以后能用上,网上的教的乱七八糟的说什么的都有,我还是觉得找你最靠谱。”他顿了顿,又说:“放心,我给课时费,价格你随便定。”
时野笑了,撞了一下夏长赢的肩,“都是成年男人了,咱们又是好兄弟,没啥不好意思的,小事而已,收什么钱。”
“不行,一码归一码,我真心想学,你也得认真教。”夏长赢可不想跟他玩什么真的哥俩好,“你要不开口我来定价,半个小时1000,不还价。”
时野又喜又惊,推拒两句,但夏长赢说一不二,他拗不过,课时费就这么定下了。
夏长赢最开始那几节课听得很认真,笔记更是详尽细致,只是后来越听越不对劲,他默不作声开启录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漫不经心听着,手指点敲桌面,玩起了转笔。
手机定时的闹钟一响,这节课总算熬到头,夏长赢说他接下来几天有事,不上课了。
时野点头说好,关掉闹钟,撸起袖子,“那今天就先讲到这,榆榆快下课了,我去接他。”
“要不我去吧。”夏长赢理由充分,“小榆不是说今晚想吃你做的饭吗,你先准备着,我去接,等小榆回来了能很快吃上。”
“……说的也是,那就麻烦夏哥了。”
“不麻烦,倒是你,又要做保洁又要做饭的,还要给我上课,以后这类的小事就交给我吧。”
时野笑笑没说话。
从小区到白榆的学校也就一脚油门的事儿,夏长赢停在学校门口的路边,倚着车门等人,眼神放空,眉头紧缩。
接到人,一路无话。
到小区地下停车场,白榆想推门下车,推不开。
他坐正身子,关心问到:“夏哥是有什么心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路上忧心忡忡的。
“我……”夏长赢嘴唇嗫嚅,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我心里是有事儿,不过不是关于我自己的。”
“?”白榆指指自己,“难道是关于我们的?没事儿夏哥你尽管说,是合租的事儿嘛,要是觉得家里人多了住着不自在,我们今天就可以搬走,不碍事儿的,这本来就是——”
夏长赢连忙打断,“不是这个事儿。”他掏出手机播放录音,“你听听这个。”
里头时野的声音十分清晰:
“舔花穴一定要分清主次,不能一上来就对着穴口舔,外阴的阴唇很敏感,阴蒂更是比龟头还要敏感两倍,所以一定要格外关照,但不能一开始就太大力,先轻缓撩拨,再急风骤雨。舌尖绕着阴蒂打圈,或者上下左右扫弄,再含着吮吸¥%#……”
夏长赢放了一半,及时点了暂停。
漂亮少年听愣了,白净精致的脸蛋泛上绯红,却根本不是生气的样子,更像是害羞,酝着清泉的眼眸垂下来,“这个……怎么呢?阿野跟我说过这个事儿,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互相探讨点经验也没什么,夏哥是觉得课时费太贵了吗,这都可以商量的,夏哥你说了算,不用跟我讲……”
“不是这个。”夏长赢一咬牙一狠心,捅破那层窗户纸,细细跟白榆分析,“我上课前就说了,我是想学到他实际的经验,最开始前几节课他确实讲的都是怎么跟、跟男的做,但是这节课他突然跟我说起什么阴蒂阴唇!这……他不是只跟你交往过吗?”
夏长赢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副驾驶的少年直接别过脸去,夏长赢只见那白玉似的耳垂也红的厉害,声音低低的:“阿野没说谎,他教你的都是他亲身实践过的。”
夏长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明白了,白榆是在逃避现实。
大手抚上漂亮少年的肩膀,夏长赢想给白榆一点安慰,最好能当场投入他的怀抱,“小榆、你别难过……”
白榆躲开他的手,半边身子都背对着夏长赢,“我没有难过,夏哥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的话咱们先上去吧,饭快做好了。”
少年极力想装作无事发生,夏长赢不肯放人走,硬是把人掰过来,“小榆,你清醒点!出轨的男人有什么好要的?!”
白榆抿唇不说话。
夏长赢好言好语地劝。
他有点听烦了,破罐破摔,“时野没出轨,因为我是双性人,有两套性器官,而且正常发育,都能用,所以他也没撒谎,教你的都是在我身上实践过的,我解释的够清楚吗?!”
……啊???
刚才还又急又心疼的夏长赢表情一下子空白,整个人都宕机了。
等捋顺白榆的话,夏长赢俊脸红的比白榆都厉害,掩面低头,“这、这样啊、我还以为时野那小子出轨了,原来是这样,哈哈、那、没事了。”他感觉头顶都要冒烟了,双手差点把自己的大腿膝盖来回搓破皮,“小榆你先上去哈,我、我待会再回去。”
白榆看他这手足无措的样儿,自个反而没那么别扭了,脸上也有了笑模样,“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夏长赢坐在车里无声发疯,尴尬其实早就褪去,更纷乱浓稠的情绪占据上风,他趴在方向盘上,调小手机音量,一遍一遍播放录音,思绪也随之展开。
很快。
狭窄的车厢响起粗喘。
夏长赢上楼时,给他留下的饭菜都凉透了。
时野:“夏哥等会儿,我给你热热再吃。”
“没事儿,吃点凉的降降火。”夏长赢兀自动筷,塞两口下肚,问:“明天的课什么时候上?”
时野疑惑:“夏哥不是说有事儿?”
“推了,能上课,接下来都有空。”
“行,那就按之前的课程表接着上?”
“嗯好,辛苦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里的饭一点味也没有,夏长赢吃饭的时候都在想,那晚宿舍听到的那么清晰的舔吃声。
到底是小榆的哪个穴儿。
……会是什么味道?
胯下的鸡儿又有硬起来的趋势,夏长赢赶紧晃晃脑袋,甩出黄色废料。
他今儿收到的冲击太大,晚上要是再听墙角,估计要一时上头把自己给冲死。
干脆约了好兄弟一起去俱乐部耍,也好久没聚了。
跑车刚停稳,秋白藏半阴不阳的语调传来,“哟,今儿夏大公子得空了?”他探头张望,“你撬来的墙角怎么没带来?”
夏长赢毫不留情踹他一脚:“瞎说什么呢,小榆真来了你这话让他听到了怎么想?”
秋白藏耸耸肩:“这不是没来吗?”
夏长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就叭叭吧,迟早因为你这张嘴惹出祸。”
俊逸少年不以为意,“借你吉言喽。”揽住夏长赢的肩往里面走,“请吧,夏少,酒都备好了,今晚不醉不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今天就是来喝酒的,桌上也不推拒,哐哐一顿灌,把自己灌的稀里糊涂,然后瘫在椅子上说胡话。
“怎么会这样呢!”
“居然是这样!”
“妈的时野那家伙凭什么!凭什么有这么好的福气!”
秋白藏手中酒杯摇晃,冰块撞击声清脆悦耳:“什么这个那个的,详细说来听听。”
夏长赢打了个酒嗝,气的捶沙发,“那畜生玩意一天天就知道的做做做!就知道缠着小榆做做做!仗着小榆是双性人有两个穴儿,用完这个用那个是吧?!”
酒杯坠落,砸在地毯上,骨碌骨碌滚了好几圈。
没人在意。
秋白藏:“……什么?”
另一边抱着电脑噼里啪啦不知道干什么的冬元序,啪地合上电脑,侧耳倾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长赢又吨吨吨喝下一杯酒,变着花样骂几句时野,瘫在沙发上嘿嘿笑,含含糊糊说着谁也听不懂的醉话,隐约有几声‘小榆’‘榆榆’‘老婆’一类的字眼。
俩人只好合力把醉鬼送回家,摁两声门铃,没等来人,冬元序直接开门进屋。
廊灯开着。
时野光着膀子出来,“夏哥喝大了?”
白榆后脚跟着出来,只穿了宽松的上衣,跟时野的裤子是一套,还没走进就闻到了他们身上的酒味,不动声色往后稍微退了退,戳时野:“愣着干嘛,还不快去煮点醒酒汤。”
“好我这就去。”
时野一转身,背后的抓痕清晰可见。
白榆就出来看了一眼,跟另外两个还清醒着的人略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踢踏着拖鞋钻回屋。
夏长赢已经醉的睡着了,喝不了醒酒汤。
秋白藏和冬元序给面子喝了点,余下的那份时野盛好端进屋,“榆榆,我煮好了,温温的,正能喝。”
之后的动静就听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和冬元序挤在剩下那一件空客房睡了一晚,夏长赢身上的衣服都没换,醒来人都发酒臭,去浴室好好洗了一通。
中间想起昨晚上吐出来的胡话,脸色一白,向秋白藏发起夺命连环call,回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喂?”
他掐断电话,围着浴巾跑出来,“昨晚上听到的事情你俩都给我烂肚子里——榆榆?今天周末,醒这么早啊?”
餐厅里四个人坐得整整齐齐,正吃饭呢。
“对昨晚睡得早。”白榆一大早目睹赏心悦目的超模身材,闭了闭眼,埋头干饭。
时野:“夏哥你换身衣服也快来吃吧。”
时野刚身体力行地证明他的胸肌不比夏长赢的差,这一大早瞅见夏长赢晃着那对大奶子啥也不穿出来,差点长针眼,他说完话,抿着唇往白榆身上靠,拽着老婆的左手往胸口放,“老婆,我难受。”
“嗯?”白榆嘴里叼着菜,嚼巴嚼巴咽下,“怎么回事,这几天没按时吃药?”
“都有按时吃,我也没那么难受了,就是……”
“老实点,吃你的饭,少作妖。”白榆上去就是一巴掌,手感真Q弹,都能把他弹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穿好衣服出来,白榆身边已经没位置了,他退而求其次坐在时野旁边,离得近。
吃完饭,白榆一抹嘴,亲亲时野,回屋补觉,一整天都没出来。
隔天也是。
夏长赢问起,时野说:“在床上追剧呢。”说完就端着果盘进屋,门一关,屋里有什么动静外头也听不见。
夏长赢‘啧’了一声,轮流踹秋白藏和冬元序一脚,“我看都怨你俩,平时都好好的,你们一来,小榆就不出屋了。”
他站起来赶客,一个两个都轰走,还当着面删掉了俩人的指纹,“这段时间就不聚了,你们少来凑热闹坏我好事,下次再聚,小榆就是我对象,说话注意点。尤其是你,秋白藏,昨晚上套我话的事儿我改天再跟你算账。”
“昨个儿是你自己喝大了非要说,这也能怪我头上?”秋白藏愣是给气笑了:“别人都是有了媳妇才忘了兄弟,你倒好,为了还没影的事儿直接要跟我们断交了?”
夏长赢冷哼一声,“什么没影的事儿,明明就是八字有了一撇,等着吧,不出一月必定拿下。”
“话别说太满,你、”冬元序想说什么,临到嘴边又改口:“你自己看着办吧。”他拽走想骂人的秋白藏,上了楼。
晃眼又是小半月过去。
白榆忙于比赛排练,这厢从赛场上下来,紧接着就忙着期末季,考完试放假,总算能喘口气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提前给时野牵线搭桥,介绍时野去冬元序家的集团总部下实习,冬旭集团是人工智能方向的龙头翘楚,科研成果遍布各行业,上头点名表扬过的大厂。
白榆觉得这是好机会。有老婆点头,时野自然答应,屁颠屁颠去上班,转头就收到白榆的消息,他要跟夏长赢出去玩一段时间。
时野是什么反应夏长赢不清楚,也不关心。
他这会儿正跟白榆在飞机上玩双人游戏呢。
这回的行程可是专门安排的,保证让白榆一趟玩下来乐不思野。
漂亮少年刚一登机,就被内里的布置惊到,‘哇’声不断,甜甜地笑着,谢夏长赢给他长见识的机会。
“我之前连头等舱都没坐过,私人飞机更是头一回。”白榆抿了一口果酒,紧紧盯着游戏大屏,“出口肯定就在这个方向,快来,这个谜需要两个人来解。”
“好嘞。”夏长赢操纵着人物跑过去,“暑期热,咱们去的度假山庄正适合避暑,平均气温二十来度,临着海……”
他说着说着噤声,跟白榆肩蹭着肩,闷头揭秘,通关了才放下游戏手柄:“我刚刚说到哪儿来着,哦对那个度假区本身带的游玩项目就挺多的,等玩腻了我在带你去外头的景区。”
他拿来旅行管家做的PPT给白榆看。
漂亮少年看得认真,鸦羽长睫惹人侧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侧脸,足以令人惊艳到窒息。
皮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光滑细腻,夏长赢得费好大的气力,才能忍住不上手摸摸捏捏。
唇瓣是花瓣似的粉嫩,上唇噙着圆润小巧的唇珠,一看就十分适合含住吮亲。
眼神再往下,就定住不动了。
少年穿的衣服领口大,盘腿坐在地上,前倾着上半身翻阅册子,露得更明显。
小小两团,微耸却圆润,粉嫩晕染的乳晕裹着嫩乎乎的乳尖。
夏长赢看得热血上涌,仅存的理智催促他赶紧移开视线,眼睛勉强挪开了,余光忍不住瞄。
胯下鼓鼓囊囊难受得紧,夏长赢捞来毛毯盖住,继续装白榆的有钱大方又贴心可靠的哥哥。
一同吃饭,一同玩乐,一同喝酒谈心,拉近距离。
一晃就是七天过去。
傍晚有个沙滩演唱会,俩人临时起意去围观,在后排看不着,一直陪同拍照的管家想凑上来说什么,夏长赢一个眼神扫过去制止,转头问白榆:“小榆,要不我抱你起来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挡别人视线,而且我很沉的。”白榆踮着脚跳了两下,凑热闹,探头探脑半天,嫌费劲,“算了咱们回去吧,本来就没打算来这边。”
“小榆不沉,我又不是没抱过。走,咱们再往后面点。”夏长赢笑着,拉着白榆往往海边走,他更不在意演不演唱的会,心思都放在交握的手上,找了个海边大礁石,抱小孩似的抱起白榆。
白榆却没再往演唱会那边看,垂着头,脸臊得通红,“你别提了,不是说好了当没发生过。”
夏长赢嘴角笑容回落,应着好,心里却实在是忘不掉。
昨晚的事儿,每一帧每一幕,他能记一辈子。
白榆酒量不好,喝到微醺就容易犯困,还、还会起情欲。
这事儿他在飞机上知道的,只是几杯果酒下肚,白榆就揉着眼睛说困了,去舱位上休息,帘子拉的严实。
白榆一走,夏长赢一个人守着游戏机和小册子也没啥意思,等胯下的反应消了,起身去舱位上,听见了隔壁位上传来的低弱的哼唧声。
猫儿似的,带着黏腻的尾音。
夏长赢担心白榆是不舒服了,掀开帘子,却看到被酒意熏得半晕的人,正褪了半截裤子,双手一前一后埋在腿心股缝,自慰呢。
耽于情欲的少年闭着眼蹙着眉,呼吸急促,没听见他掀开帘子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不敢惊扰,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将掀开的缝合上,这才轻轻缓缓长吐一口气。
他听墙角也不是一两回了。
从前在宿舍,后来在卧室。
每次要么看见一点影影绰绰的身型,要么什么也看不见,只是隔着门听到些动静。
真真切切瞅见还是第一回。
少年上衣半掀,裤子半褪,关键的隐私部位都被他的手臂和手挡的严实,但那一截细韧的腰,白玉似的,像是一掐就断,马甲线的弧度更是勾的他心痒。
腰肢像是只有他巴掌那么宽,臀部却陡然丰腴起来,大腿紧紧夹住探进腿心的手,手腕抖动不休,阴茎硬着,龟头竟然也是粉的,跟夏长赢先前窥见的嫩乳蕊尖一样的颜色,干净又漂亮。
可惜。
白榆的腿夹得太紧了。
为什么要夹着?
敞开了不是更方便插弄亵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心里惦记着,夜里做梦都是令他遗憾的一幕,梦里他无所顾忌,欺身而上,利落的剥下少年的裤子,掐着膝弯掰开双腿,那儿却被糊了一层白雾,怎么也看不清腿间的风景。
硬生生被气醒的。
坐起来的时候几把梆硬。
夏长赢撸上去的时候都有点想哭,跟着他的大兄弟至今是个雏儿,都腻烦跟掌心五指接触,这阵子挺得越来越久,死活不肯出货。
这回夏长赢脑子里有了新货,几把给面子射的快,但硬的也快,第二回就没那么好糊弄了。
夏长赢急得浑身冒火,精虫上脑,隔天买来不少味甜的酒存在冰柜里。
白日里理智占据上风,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带着白榆让他吃好玩好,一到晚上,旖念淫思就一股脑子往外冒,催促他去邀请隔壁的漂亮少年喝酒。
就算、就算是多看看少年毫无防备的醉态也是好的。
熬到了第七天实在忍不住了,敲门之前夏长赢都不知道会发展到哪一步,心中惴惴。
白榆两杯酒下肚,眼神都迷蒙起来,隔空描摹着夏长赢的眉眼,笑说:“夏哥,你长得跟阿野真的好像哦。”
“小榆喜欢长我这样的?”夏长赢猛地凑近了,鼻尖仅有一指节宽的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反应迟钝,眼眸眨得也缓,点点头说:“喜欢,喜欢阿野。”
后头那句夏长赢当没听见,兀自笑起来,“我也喜欢小榆。”他趁着浅淡的醉意说出心里话,若是白榆不爱听,明日也有辩解的理由。
大手抓着地毯,更想抓握住白榆的腰。
腿上忽然挨了踹,一扭头,白榆委屈的嘴巴都要撅出二里地,“喜欢还不过来亲亲我?”
夏长赢支着身子的手臂一歪,半边身子不稳,直接躺到地毯上,紧接着就看到白榆一扭身,跨坐在他身上嗔视他。
他赶紧坐起来,双臂拢住白榆,又细又软的腰身像是有吸力,抱住就撒不开手,迫不及待吻上去,从时野那儿学的东西全抛在脑后,循着本能撬开齿关。
舌尖相触时麻酥酥的,舔尝津液,味道像是夏日里饮下的一口泛着甜的苏打水。
夏长赢早做了心理准备,真吃到这瓣心心念念的唇时,快感直冲大脑,什么也顾不上了。
等他回过神来,白榆都被他剥光了。
他是被异常温软湿濡的触感给惊醒的,一低头,手早已不知何时摸进了漂亮少年的腿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终于能亲眼看到小榆的身体。
做了许多心理准备,依然抵不过真真切切的目睹。
下体光洁无毛,阴茎果然是干净粉嫩的,连带着下头的花穴,花瓣水光潋滟,嫩的跟水豆腐一样,软的要命,他手上都不敢使劲儿。
一身理论总算有了实践的机会。
“哈啊……呃呜——!”
白榆的腰身被高高抬起,仅有脑袋和肩膀挨着地毯,双腿夹在夏长赢肩上,被迫敞开的花穴全然呈到他嘴边。
湿热的嘴巴率先含住水嫩蚌肉吮了一大口。
汁液滋滋往嘴里渗,舌头一品到蜜穴滋味儿,夏长赢呼吸又粗重几分,他极力用唇舌讨好这口漂亮肉洞,少年抖索着身子溢出的呜叫,是对他最好的鼓励。
他终于不再是眼馋心急的旁观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轻、轻点吸……嗯唔……哈啊啊……”
腿根止不住地发抖,穴眼肉洞抽搐得厉害,舌头时轻时重,轻的时候只是舔去汁液吃进嘴里,重的时候就大力碾着肉唇阴蒂舔过去,来回舔弄几下,本就充血勃起的肉蒂再度鼓胀,被湿热的嘴巴笼罩,嘬住狠狠吸吮。
“呜啊啊……!”
酥麻热流在腹腔汇聚,阴茎翘得老高,白榆没去摸,手指插入夏长赢的发丝间,扭着腰哼叫,没一会儿就抖着腿高潮,淫穴蜜壶抽搐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夏长赢被蜜汁淫水喷的满脸满嘴,咽都咽不及,他吃穴入了迷,这回是他没做好准备,下次穴儿再高潮喷水,他一定一滴不落全舔吃干净。
腿心那一汪穴眼都被嘬吃得发麻,本就红艳艳肉蒂越发肿胀敏感,被柔软的嘴唇亲着,就激起一阵阵涟漪,穴眼蜜口已经被吸嘬得发软,高潮余韵后抽搐痉挛的内腔媚肉还在一股股送出淫水来。
灵活的舌头勾舔穴口,细嫩的穴肉也是个馋主儿,含嘬着舌头不舍得松嘴。
新一轮的情欲又被勾出来,麻酥酥的快感一个劲儿往穴心钻,顺着小腹往四周蔓延,白榆整个身子都像是被温水托着,说不上来的舒缓惬意。
含住肉花穴眼和它接吻缠绵的嘴逐渐变得凶狠,力道越来越重,嘬吸得用力,肉蒂都被扯得老高,被弹回去时整颗蒂果都难以自制地抽搐发抖,柔嫩花唇蕊瓣被囫囵个含住,坚硬齿关叼住厮磨,钝痛酿着酥麻,逼得白榆本能地想躲开。
“呃呜……呜啊……疼、别咬、哈啊……呜呜!”
白榆是推也推不开,挣也挣不脱,没几秒,嫩乎乎的水润逼穴抖索着喷出清泉似的淫液,穴腔软肉一收一缩,唇舌舔吮汁水丰濡的软嫩肉壶,难免发出声响,吸溜溜嘬滋滋的。
穴儿兀自享受着潮吹的余韵,穴口溢出小汪淫液,全被夏长赢卷进嘴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饿狼欲壑难填,怎么喂都喂不饱,含着小穴吸嘬个不停,架在夏长赢双肩的腿一会儿收紧一会儿放松,快感过于激烈时,腰胯本能地扭摆挣扎,细白的手扯着夏长赢的头发哭喘哀叫。
肉蒂花唇被吃的发肿了,轻轻一吸就是又痛又爽,腰肢抖个不停,下意识地痉挛。
雌穴接连高潮了数次。
漂亮少年鬓角带汗,乌黑发丝散乱在地毯上,红润眼尾湿濡,噙着唇珠的唇瓣发着颤,溢出呜咽哭泣,花瓣蒂果又肿又疼,课惯常被硬热龟头肉棍凿弄的淫心骚点耐不住寂寞,发起骚,穴腔涌出的淫水更多。
白榆扯着夏长赢的头发,企图用奸弄淫窍蜜洞来转移饿狼的注意力,“别舔了、呜啊……老公、里面痒……小逼里头难受呜呜……”
“好、好、乖老婆,马上就喂饱小穴。”
夏长赢听见白榆软软颤颤地叫他老公,激动又性奋,抱着人屁颠颠到卧室,着急忙慌翻出早就准备好的套,撕开,套上去时手都忍不住发抖。
顺顺当当插进去了,白榆却不依,“不、呃呜出去……不要玩具……要肉棒、呜啊……!”
“?”夏长赢笑着亲上白榆哼哼唧唧的嘴:“老婆醉迷糊了,不是玩具,不信你摸摸。”他拉着白榆的手往下摸。
可蜜穴淫壶喜欢跟肉棍紧密相贴,毫无阻隔,突然多了一层套套,就少了一层水乳交融的亲密快感,白榆哼哼唧唧不愿意,打心底里认为穴腔吃的是假的,糊弄他的玩具棍子,勉勉强强含住,委屈得不的了,又哭又闹。
夏长赢肚子里的酒早就蒸发了,那两口二三十度的甜水酒根本不足以让他醉懵,“不哭了不哭了,乖老婆,乖榆榆……”他安慰着,无奈去掉套子,硬邦邦的粗棍子再度凿开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呜呜……!”
横竖他都会为小榆负责。
肉棍戴着套钻进淫穴蜜腔,已经是爽的不行了,去了那层阻隔,夏长赢腰一抖,差点当场射出来,他咬牙憋住射意,凿弄着穴腔深处的层叠绵软媚肉,忽的撞上一处柔嫩小嘴儿似的骚肉,含住龟头马眼发抖吸吮。
在外头雄赳赳气昂昂的火烫肉棍子,钻进软乎乎的穴没几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夏长赢面庞火辣辣的,幸好小夏射了根本没软,无缝衔接,享受温香软穴。
宫腔美滋滋吞了精水,柔嫩敏感的淫心宫口瑟缩的更厉害,龟头被细细吮着,夏长赢爽的腰眼发麻,本就上涌的气血直冲脑门,全然忘了轻凿慢插仔细撩拨穴腔媚肉的技巧。
绷紧的腰腹上足了力气,夏长赢只记得他正操着的宫口小嘴儿就是最敏感的一处嫩肉,紧紧拢着白榆,不管不顾一个劲儿地凿操。
白榆叫都叫不出来。
嘴巴被堵着,舌头也被吮着,只能抖着身子落眼泪,挤出的呻吟低弱可怜。
他像是被一头发情的凶兽压着,又粗又硬的烧火肉棍子盯准了淫心宫口奸淫操弄,凿得他喘不过气,腹腔酸涩难言,连激起的爽意都混乱不堪,人还没反应过来,蜜穴已经被逼上高潮。
“呜呜……呃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高大身躯箍在床上的人挡的严严实实,几乎看不见,只有架在夏长赢肩头的细白小腿摇晃不停。
肉棍凿得太深了。
白榆浑身都忍不住哆嗦。
肉蒂阴唇本来就被嘬吃得发肿了,凿弄穴腔的肉棍每次都是整根插进穴腔甬道,交合处紧密相连,肿胀的花唇蒂果被操的直发抖,穴腔软肉也被撞操得一塌糊涂。
媚穴柔滑湿濡,被架在快感高潮上下不来,宫口都被操的发软,眼见着就要被生生凿开。
漂亮少年怕极了,胡乱扭头挣脱开夏长赢黏腻的吻,哑声哭求:“太重了、别、别操了……呃呜呜、不行、不行!又要去!呜呜啊!!!”
夏长赢听得清白榆的话,但是脑子处理不了,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嘴上哑声哄着,“好好好……乖榆榆、乖老婆、我一定慢点轻点……”
腰胯挺得更用力,撞的‘嘭嘭’响,大床晃得厉害,何况是身娇体软的漂亮少年,穴心都要被狗屌玩意给凿烂了。
“嗬呃呃——!!呜呜……!”
宫口被凿开的一瞬,逼穴发疯似的抖,又是潮吹又是喷尿,尿水射的又凶又猛,淋到夏长赢身上也没浇醒他那被精虫占据的脑子。
白榆攒足了力气,却也只是往上头挣扎几分,夏长赢顺势掐着白榆的腰换了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浑身汗涔涔,膝盖正抵着床头,无法收拢,后入的姿势让钻进穴腔的粗热肉屌毫不费力就能狠狠碾蹭过骚点,顶上宫口,猛地钻进宫腔。
“呜呜啊——!!”
水嫩肥蚌被捣得汁水四溅,原本粉白的肉阜被操弄得一片靡丽艳红,穴口肉唇充血外翻,肉蒂总算逃离了被碾蹭磨操的姿势,俏生生挺立在空气中。
穴腔内里被奸磨得湿软泥泞一片,黏糊糊的,龟头一撞,激起的不仅是穴腔媚肉的痉挛抽动,还有噗呲不断的淫靡声响,宫口失守,柔嫩的宫腔也成了烧火肉棍子肆意发泄欲望的穴地。
“够了、呜、哈啊……穴要坏了、要烂了……呃呜呜!又、高潮了呜!!!”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潮再也停不下来。
浑身上下控制不住地痉挛发抖。
白榆全身没一点力气,尾椎被紧紧抱着他的发情狗畜生顶撞得发麻,肚子被硬生生操开,最娇嫩脆弱的深处也沦陷成了讨好几把的肉套子,淫穴蜜壶的黏腻水液像是发了洪,尿穴不受控制地发抖,尿水混着淫液一起往下滴。
床单早就脏的不成样子。
漂亮少年身上里外不是汗水就是精水,被迫挺起的胸乳落入夏长赢的手掌心,挺翘的奶尖被手指捻住搓弄揉捏,手掌将柔软的乳肉肉来捏去。
夏长赢噙不住漂亮少年甜甜软软的嘴巴,就闷头舔咬别的地方,柔软圆润的耳垂嫩肉,泛着潮红的颈窝肩头,掳到嘴边的颤抖指尖,全都被夏长赢的唇舌齿关吮吸啃咬了个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呜呃……别捏、别咬了……肚子、好深呜呜啊……!疼呜……!”
沙哑低弱的淫叫不断,白榆本人都分不清是哪里疼哪里爽。
白榆承认,宿舍的隐秘欢好,新居的肆意叫床,都是白榆故意的,可他才吊夏长赢的胃口不过一两个月,狗东西就跟从没见过肉吃过荤的狼一样,叼住他想一晚上操个够本。
下身都被撞操得发麻。
再这样下去,明天肯定起不来床。
白榆掐准时机,适时地被操到醒酒,反手揪扯夏长赢的头发,抖着嗓子挤出完整的话,“出去、滚出去……呃呜呜……哈啊!”
夏长赢不在意头皮的痛意,趁着白榆扭头跟他说话,美滋滋亲上去,结果舌头也被咬出血,他委屈地埋进穴腔深处,“怎么了榆榆,我弄的你不舒服吗?”大手往下一摸,阴茎翘得老高,肉蒂更是肿胀充血,穴腔湿软得一塌糊涂,媚肉还在一抽一嗦地含住肉棍吮,明显爽的不行。
他揉摸着白榆凸起的小腹,龟头在宫腔转着圈磨操几下,紧紧抱着白榆,往宫腔再度灌满精液,怀里的人挣扎着痉挛,哀哀地哭叫,又踢又骂让他滚出去。
“畜生、狗屌玩意……嗬呃呃……!出去、别操了……呜啊、太多了、吃不下……呜哈、肚子、坏掉了呜!!!”
肉棍射了两次还是不知餍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怀里的人大汗淋漓,抱着滑溜溜的,夏长赢根本舍不得松开,咸涩的汗珠舔到嘴里都觉得是香的。
夜晚才刚刚开始,怎么能说停就停。
“好好好,我出来、拔出来了……乖老婆,乖榆榆,不哭了……”他哑声哄着,掌心轻轻揉着白榆的小腹,抽出射到爽的肉棍,转眼又硬起来,湿漉漉的,蹭上屁穴,蓄势待发。
穴口软软的,夏长赢本来还想着扩张完再进去,没想到白榆扭着腰胡乱挣扎,正抵着穴口的龟头一下子钻进去,怀里的呜叫也瞬间噤声消失。
夏长赢吓了一跳,生怕弄疼了白榆,腰腹有点凉凉的,低头一看,白榆竟然被刚刚那一下硬生生操射了。
这、这么敏感的吗。
穴口箍得很紧,抽搐着吸吮龟头,整根肉屌就数龟头最敏感,夏长赢渗出一脑门汗,喉结滚动,脑子里仅剩的弦啪的一下断了。
乌黑的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漂亮少年淫乱不堪的下体,刚射过的小阴茎半软不硬,原本青涩嫩粉的肉穴被肏的水润肥嫩,吐着精水的穴口微微敞开,隐约窥见内里骚红的媚肉还在时不时抽搐,逼穴外头更是糊满了淫液精水。
完全被肏熟了。
屁穴入口小小的,拇指覆上去就能完全盖住,偏偏那么能吃,圆硕的龟头顺利钻进这处紧窄,顶端刚好操上浅处骚点,屁穴又胀又爽,前列腺点传来的压迫感太强,激起的快感又过于汹涌。
白榆人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擅自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没缓过劲儿呢,夏长赢掐着他的腰臀,敞开的腿心对准了他的胯下,猛地一凿,龟头以下的肉柱瞬间凿进肠腔。
“嗬呜呜……!!!”
白榆眼前发黑,差点被肏得撅过去,肠穴褶皱被强硬地撑开,龟头残忍又凶猛,顶着前列腺点往深处碾肏,直直钻入结肠腔口附近。
夏长赢力气本来就大,操逼的时候就不知收敛,撞得又凶又狠,这会儿也是,把肠穴当成第二个鸡巴套子肆意奸淫操干,整根都插进去了,还想往深处顶弄,龟头抵着穴腔深处的柔嫩肠肉打转碾磨,愣是凿开了结肠腔口,钻进内腔。
瘫软在床上的漂亮青年浑身抖颤,触电般痉挛,双腿卸了力气,缠不上夏长赢的腰,转而被他抗在肩上,屁股底下还多了两个枕头,方便肉棍奸肏到深处。
“嗬呃……!呜哈!太深了、不行、太深了呜呜呃……!!!”
穴腔深处被过度侵入,激起爽利快感的同时,还有本能的瑟缩惧怕,嫩穴肠腔像是要被肉棍操坏顶穿,白榆表情崩溃,翻着眼哀叫哭泣,足尖蹬着夏长赢的胸膛,呜呜叫着要坏了要死了,可怜极了。
夏长赢攥着精致足踝,顺着足弓亲吻轻咬,嘴上说着会轻点慢点,腰跨却根本控制不住,越肏越凶,撞得砰砰作响。
漂亮少年整个身子都被操的上下摇晃,奶肉抖颤,原本雪白的臀尖被撞的泛红。
身前的阴茎射了又硬,硬了再射,射出来的精液都很稀薄,更像是腺液。
逼穴不懂审时度势,穴腔还残留着被肉棍猛捣猛肏的酸胀火热,这会儿又记吃不记打,只知道屁穴爽得很,勾起了它的馋,翕张的穴口吐着淫液浊精,弄得交合的下身狼藉一片,泥泞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少年不再哭求了,狗男人根本不听的,喑哑绵软的语调,一边喘一边骂。
“畜生、强奸犯……呜哈、不……别磨……嗬呜呜——!!”
结肠腔被凿开之后,就彻底沦陷,成了龟头专属的肉套子,绵软敏感的穴肉紧紧吸着龟头,爽得马眼大张,溢出来一股又一股的腺液,龟头顶端不断蹭碾着肠壁深处,刺激穴腔抽搐发骚。
狗男人甚至晃着腰磨肏,刺激的肠穴肉腔疯狂紧缩痉挛,一遍又一遍,被硬生生肏到干性高潮。
穴腔被磨操到发烫,肚子都被顶肏的凸起来,前头的子宫膀胱也讨不到好,被欺负得可怜,高潮时射不出正经精液来,雌穴尿眼倒是射的凶。
倒是一直忙忙碌碌奸穴操逼的肉棍,射出来的精液次次都是又多又浓,穴腔根本盛不下,顺着穴口往外涌。
白榆连哭叫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哼哼唧唧的,中途失了声,昏过去了,没一会又被凿醒。
睁开眼,视线模模糊糊,晃晃悠悠。
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长期练舞练出来的柔韧身躯,成了夏长赢手底下的性爱娃娃,被摆出各种姿势,穴里肉棍奸凿的方向角度过一会儿就换一次。
夏长赢这辈子没这么爽过。
肌肤相贴,水乳交融,怀里永远是满的,不是抱着修长的双腿又舔又啃,就是俯下身抱住白榆的身子又亲又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少年哭着胡乱扭头,不肯跟他接吻,呜咽着说讨厌他。
夏长赢知道他操的太凶了,白榆受不了骂他打他都很正常。
包裹住肉棍的穴越来越湿热,身下的哀泣哭叫越来越可怜,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但是就是停不下来。
恨不得把白榆揉碎了,揉进身体里,永不分离。
至于曾经想过的‘床上有节制,尊重小榆意见’,早就被他忘得一干二净。
但隔天,板着脸的白榆让他又想起来了。
漂亮少年面无表情,忙着收拾行李,他不玩了,准备提前结束行程回家。
夏长赢疾步走来,放下餐盘,“榆榆别生气……”话没说完,俊脸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挨打的屁事没有,打人的反倒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榆榆别哭,都是我的错,下次绝对不会做那么狠了。”夏长赢搓搓脸,又揉揉白榆的手,扭头换另一边脸凑上去,“手疼不疼,身上难受吗,要不要这边也打一巴掌?”
白榆:“……”夏长赢这么舔,他有时候都不知道要怎么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少年安静落泪不说话,好半天才用哽咽的语调质问:“夏哥,你明知道我跟阿野的关系,怎么能趁我喝醉了……这跟强奸有什么区别?”
“???”
强奸?
他怎么敢?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过来,夏长赢脑子都不会转了。
他磕磕巴巴地解释,他不是、他没有,他昨晚听的真真切切,白榆亲口说喜欢,还叫他老公,不然他就算是馋疯了馋死了也不敢扒小榆衣裳,强行跟小榆上床。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漂亮少年又气又急,忽的想到什么,神色呆滞,顿了好久才说,“那是我、把你认错成阿野了。”
夏长赢也愣了。
空气静得落针可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俩人面面相觑。
夏长赢脑子里全是昨晚发生的一幕幕,他只记得白榆最初很乖顺,被顶肏得舒服了,缠着他的双腿就磨蹭着他的腰,哼哼唧唧地骚叫。
夏长赢在一声声绵软的‘老公’里失去自我,后来情况就变了,白榆开始哭叫着挣扎,跟平常一样叫他夏哥,再也没叫他老公,还骂他强奸犯……
回想到这儿,夏长赢一个激灵。
这根本不是他以为的床上情趣,而是白榆被他操的醒酒了,认出来他不是时野了!
夏长赢一副宕机傻了的样子,白榆无奈,开口打破沉默,抹了把眼泪,“既然是误会一场,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了。”
“怎么能当没发生过?”夏长赢不愿意接这个台阶,眼睛瞪得溜圆,他说着,还委屈上了“昨晚是我第一次,就算某些技巧上表现不如时野,以后我会努力赶超的,除此之外,我哪里不如他?”
“我喜欢你,一直喜欢,小榆你肯定看得出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高大俊朗的少年语气都带上可怜巴巴的哀求:“我跟时野长得那么像,都是你喜欢的类型,小榆你考虑考虑我好不好?”
一记直球打到白榆面门。
白榆含糊其辞:“时野他很爱我,对我也很好,没做错过什么,我们感情挺好的。”
所以不考虑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落到夏长赢耳朵里就不一样了,没有直白的拒绝那就是有机会,“我也爱你!我也会对你好的!而且比他还要好,他穷的两手一掏兜比脸干净,对你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他抓住白榆的手,放上自己的心口,不仅能让白榆感受到他的心跳,还能感受到他饱满的胸肌:“我不一样,榆榆,你和我在一起,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的身体,我的灵魂,还有——我的财产。”
他压低语调,全方位多角度地诱惑白榆。
漂亮少年缩了缩手,没能挣脱,他垂着头小声说,“夏哥你别这样,我不会跟时野分手的……昨晚的事情我们都有错,就此揭过不好吗?”
夏长赢眼尖地注意到,白玉般的圆润耳垂慢慢染上绯红。
“好好好,揭过去,不提了。”他没把人逼太紧,“饿不饿,吃点东西?身上难受吗,我昨晚做完抱你去洗澡,里面的都弄干净了,就是宫腔里——”
白榆抬头,剜了他一眼:“夏哥!说好了不提的!”
潋滟的眼眸,斜瞪过来,微微上翘的眼尾能勾得人心肝颤。
夏长赢登时闭嘴噤声,紧紧抿起的嘴唇却忍不住翘起来。
白榆去外头吃饭,夏长赢趁机回屋,把白榆收拾到一半的行李重新放好,空荡荡的行李箱直接拉到他房间里藏起来。
可不能让人半路跑了,他心里估摸着,这一个暑假玩下来,白榆就能彻底变成他的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嘿嘿嘿。
俩人吃饱喝足去阳台躺椅上看风景聊天,聊着聊着白榆没了声音,夏长赢探头一看,漂亮少年闭上眼睡着了。
白榆没休息好,夏长赢压根没怎么睡,他盯着白榆的睡颜看了一会儿,也起了睡意。
俩人睡了几个小时,醒来看到漫天的橙红晚霞。
白榆刚睁眼还不怎么饿,俩人去沙滩晃了一圈,去的时候他们中间的距离还能再塞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白榆骑在夏长赢肩头。
快进门了夏长赢都用青蛙蹲进屋,一蹲下身白榆双脚蹬地赶紧挣脱跑掉,又埋怨着走过来,踢踢夏长赢的小腿:“我都说了对沙滩演出没兴趣,就是好奇探头看了一眼,你非把我扛起来干嘛?”
夏长赢看当时白榆都要跳起来看了,他以为是小榆怕他觉得麻烦,直接行动比再问一遍更好,干脆把人扛起来了,听见白榆拍着他的头催促他,说不看了要回去,他掉头回来也没把人放下来。
之后就是存了小心思,不舍得放下。
他好声好气道歉,白榆便没再计较。
之后几天,夏长赢觉得自己心意都挑明了,整个人都像是开了屏的孔雀,一面展示金钱的芬芳和个人魅力,一面暗戳戳拉进相处时的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担心自己的亲昵惹得漂亮少年厌恶,一直有注意分寸,留意白榆的情绪。
意外的是,白榆对他偶尔发起的亲昵小动作,态度近乎纵容。
平时出去玩看似哥俩好的勾肩搭背,白榆习惯了也就不再躲。
并肩遛弯时手背的贴蹭,小指若有似无的勾缠,十次里面七八次都能让夏长赢勾到。
夏长赢像是闯进了蜂蜜仓库的大黑熊,一边提着心,担心被主人赶跑,一边抱住香香甜甜的蜂蜜罐子品尝甘甜。
白天酸酸甜甜,夜里辗转难眠。
他想抱着白榆睡。
上不上床的无所谓,怀里太空虚,他就是想抱抱。
忍了几天没忍住,半夜来到白榆的房门前,轻手轻脚开门。
这个点本该在床上酣睡的人,这会儿开着昏暗的夜灯,哼哼唧唧地趴伏在床上,腰臀不断起伏,娇淫喘息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定睛一看,白嫩浑圆的臀肉每次落下,那根吸附在平板上的假鸡巴就会消失不见。
夏长赢愣在原地。
胯下的真鸡巴比脑子反应快,硬起来,试图冲破睡裤的桎梏跟漂亮少年打招呼,‘玩我玩我!别玩假鸡巴!’
脚步往前,又猛地后退,夏长赢做出最优决定,就当他没来过,静悄悄地出去。
可他太紧张了,浑身气血往脑门和鸡巴上涌,手脚都不太受控制,慌里慌张出去。
房门一开一关的声音惊动了床上自娱自乐的漂亮少年,把没跑掉的夏长赢抓了个正着。
白榆恼羞成怒,眼睛都要窜出火来,质问夏长赢半夜不睡过来干嘛。
夏长赢解释说:“我有点睡不着,想找你说说话……我不是故意不敲门的,你要是睡着了我敲门不就吵醒你了吗?我是想进来看看,要是没睡我们可以一起吃个夜宵什么的……”
白榆都气笑了:“你不敲门就进来还有理了?我睡着了你就不打扰?说的好听,鬼才信你!夏哥,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趁着我睡觉就想摸进来猥亵我!”
“我、我真没有这样干过,我今天真的是第一次过来,我对天发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色浓稠。
“我承认,我太喜欢你了,喜欢你的一切,确实有刻意和你亲昵,但我不会趁人之危做出这么龌龊——”夏长赢为了解释自证,本来回避的目光再次定到白榆身上,
很快他辩白的声音消失,黑黢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白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榆察觉到气氛不对劲,深呼吸平复情绪,勉强信了夏长赢的解释,不愿再计较,“算了算了,我知道了,你不是有意的。”
白榆扭身就想回屋,夏长赢一把捞住他的腰,“我错了,小榆,你骂的没错,我不该狡辩。”他说着,脊背微弯,一双手臂牢牢箍住白榆的腰身,垂头去亲舔白榆的颈窝:“上次的意外就是我趁人之危,这次也一样。”
夏长赢的声音又低又哑,硬起的肉棍紧紧贴着白榆的股缝,隔着布料白榆都能感受到炙热滚烫的温度,烫的他腰肢发软,身体轻颤。
白榆声音都没那么稳了,“……夏哥,你先放开我……”
夏长赢没松手:“我刚才看到了,小榆在玩玩具,那玩具的形状……和我的很像,难道说我不仅长得跟时野像,连鸡巴也差不多?难怪小榆那晚认不出来。”他非但不觉得自己被当替身当按摩棒有什么不好,反而更兴奋,努力争取:“与其用呆呆木木的玩具,不如用我,真的不比假的好用?”
说不定用着用着,白榆会发现他的更好。
替身转正指日可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这样的念头,夏长赢双手更放肆,使劲浑身解数勾引白榆,刻意压低的磁性嗓音,紧紧贴着白榆脊背的结实胸膛,还有戳着挺翘肉臀的炙热肉屌……
浓重的夜色放大隐晦的欲望。
白榆也有点克制不住自己,还没被玩具插到高潮的雌穴诚实地表达欲望,一翕一张着、汩汩溢出蜜液淫汁。
他整个人都被夏长赢环抱住了,干燥温暖的气息包裹住他。
白榆嗓子发干,说不出拒绝的话。
夏长赢一双手小心又执拗地试探着,探入衣摆抚摸揉捏腰际紧致的肌肉,偶尔向下滑,当他摸到白榆硬邦邦翘起来的阴茎时,呼吸瞬间急促。
他意识到,白榆的沉默代表着默认。
夏长赢立刻抱起白榆,假鸡巴咕噜噜滚到地上,两个人坠入床榻。
拥抱、接吻、爱抚、纠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长赢比谁都清楚白榆态度松动的原因,一边亲一边不断地重复,“没事的,不要想太多,今晚也是意外,是我这个按摩棒先动的手。”
炙热双手不受控制地四处游走,摸到柔软湿润的肥蚌嫩逼,滑进隐秘柔嫩的股缝,穴口被玩具肏到松软,根本无需扩张,拇指指腹揉上阴蒂,滑溜溜硬邦邦的蒂果骚得要命,一捏一揉,身下的人就会哼叫出声。
硬涨的粗壮肉具抵上湿软的穴,只是在外阴上下磨肏了几下,龟头柱身就挂上一层湿哒哒的晶亮,逼穴馋的不行了,穴口翕张着吐出淫液,龟头刚一顶上去,硬热的压迫感勾的穴心深处都一阵阵微微痉挛,穴腔不自觉地放松,从里到外都做好了肉棍插入的准备。
龟头却蹭着穴口划走了,将翘起来的肉蒂硬生生碾进软肉里。
“呃呜呜……!”
阴蒂爽的发疼,逼穴哆哆嗦嗦,龟头柱身来回奸肏几下,整个外阴又烫又麻,穴心馋到发痒。
修长双腿缠住人形按摩棒的腰,白榆小声催促,“别磨、呜啊、插进来、快点呜呜啊——!”
夏长赢当然听话,顶住穴口的龟头顺势凿进穴腔,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撑开展平,钻凿进媚穴淫洞的性器又粗硬,又炙热,是玩具完全无法比拟的,硬热的龟头直直碾过骚点,撞上宫口淫心嫩肉,白榆爽的腿都打哆嗦,扣紧夏长赢的手臂呜叫喘息。
好棒。
插的好满。
淫穴内壁爱极了肉屌特有的硬度热度,含住肉屌一直发抖,每一次紧紧收缩,感受到肉棍的粗壮,碾压到骚点的爽利,撞操到宫口的酥麻,就这么吸吮几下,媚肉就忍不住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哈……好深、哈啊……好热……呜呜呃!”
白榆瑟缩着肩膀窝在床上,快感一波又一波从下腹蹿升,冲击四肢百骸,从头皮爽到脚趾,穴腔痉挛着,吸得愈发紧,整根埋进来的肉屌好生享受了一会儿骚浪媚肉的主动伺候,这才不急不缓地捣操起来。
夏长赢核心力量很强,时有锻炼的效果在床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凿弄穴心淫肉的力道又凶猛又干脆,才插进来操了五分多钟,白榆已经被干到尖叫着潮吹,噙着泪的眼眸不受控制地上翻,艳红舌尖探出来,哆嗦着发抖。
“嗬呜呜——!!”
穴口抖索得更厉害,大股淫液随着奸肏捣干的动作往外喷涌,床单转眼湿淋淋一片,肉棍不顾还在潮吹痉挛的穴,执拗地往深处凿弄,次次撞上肉嘟嘟的敏感宫口,迫不及待想把这处骚浪小嘴给凿弄开。
漂亮少年哭得厉害,穴内肉棍操的深,顶的他有点喘不过气来,浑身战栗抖颤,白皙如玉的肌肤早就被肏的泛红,整个人都像是发情的淫浪雌兽,被公狗腰肏的不断高潮迭起。
“不呜……呜啊啊!要去了、又要高潮……呃啊啊!太深了!太深了!”他哆嗦着哭喘,哀哀地尖叫,“夏哥……呜啊、求你……轻、轻一点、逼要烂了呜呜!!”
夏长赢才不肯放轻动作,哼笑一声,嗓音低哑得吓人:“轻点怎么能操爽你?”
距离上次醉酒滚床单才过了几天啊?骚逼就馋的要吃假鸡巴塞满淫穴,跪在床上摇晃着屁股吞吃,呜呜噫噫地哼叫,饱满圆润的臀肉上下摇摆。
他不狠点操,骚逼再痒了馋了去找假货怎么办。
身下最初还扭着腰跨迎合的身子,现在只想逃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被肏的出了一身汗,不断挣扎踢蹬,夏长赢干脆抱住白榆的两条腿,跪直了身子挺腰耸胯。
柔软泛粉的屁股被迫抬起,细韧腰身在空中形成优美流畅的弧线,平坦的腰腹一鼓一凸,无论白榆怎么挣扎,肉逼还是被粗壮淫棍一次次肏到汁水四溅。
白榆脑子都被操成浆糊了,哪听得出夏长赢的言下之意,他只顾得上顺着话头哀叫求饶,抖着舌头,含糊不清:“夏哥、长赢……很棒……呜啊、好爽、小逼好爽呃啊啊……!慢点、慢点呜……里面一直、一直在高潮、受不了……嗬呃呃——!!”
夏长赢差点疯掉。
老实说他满心欢喜以为的跟心爱之人的第一次,结果前半段被当成替身后半段是强奸犯,心里没有怨气苦楚都是假的。
今晚身下的人清醒得很,被肏的又是高潮又是喷水,骚屄一个劲儿地痉挛抽搐,含住他的肉屌吸吮个不停,穴腔肉道越肏越湿滑,越肏越顺畅,嘴上浪叫的也都是他的名字。
夏长赢眼珠子都红了,龟头顶端一下又一下,重重凿上宫口,迫不及待把这处软到极致的嫩肉凿开,猛地挺腰操进去。
“嗬呃呃——!!!”
白榆抖着腿哀泣哭叫。
被凿开隐秘淫心的肥屄肉穴反应更加剧烈,肉唇阴蒂肉眼可见地抽搐抖动,被肉棍撑得溜圆的赤艳穴口喷溢出大股潮吹水液,上头窄小的尿眼大张,激射出温热的水柱,跟淫液一起,浇淋到夏长赢身上。
整个肉逼水淋淋嫩呼呼的,夏长赢不知道漂亮少年被他操尿了,他只见这次雌屄肉穴喷的格外猛,穴腔内部也发了疯似的咬住他的肉棍吸吮含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粗喘着,亲吻白榆的脸颊,舔舐咸湿的泪痕,咬住白榆略微丰润的下唇轻轻厮磨,“榆榆、小榆……呼、哈啊……骚逼吸得好紧好棒啊……我可以射进去吗,像上次一样?”
“呜呜……”白榆抖着舌尖应付夏长赢的舔吻,“射、呃呜……快一点、结束掉……”
宫口紧紧箍住冠状沟,整颗龟头都塞进温热的小肉套子里,仔仔细细被宫腔的嫩肉嘬吮了个遍,爽的他找不到北,低低闷哼一声,紧紧抱住白榆往宫腔射精,射的时候腰跨还在死命顶着穴心碾磨,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
白榆张着唇瓣,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他眼前发黑,喘气都费劲,过量的快感决堤,下身失去控制,又喷又尿的,肆意宣泄被肉棍捣弄奸肏的爽利酥麻。
热酥酥的电流自下腹流向四肢,紧扣着夏长赢肩膀的手都在发抖,肚子被射的鼓起来,肉棍拔出去,精水顺着穴口淌出来,腹部的凸起仍然没有消散。
穴口被干成了合不拢的圆洞,糜艳淫乱的骚肉一抽一缩,吐出浓白浊精,顺着穴口会阴往下淌,连带着下头的嫩粉菊穴都沾染了白浊。
白嫩的腿根还在抽搐。
被肏到失神的人显然还没缓过来劲儿。
夏长赢已经开拓好菊穴,龟头对准了翕张柔软的穴口。
白榆哆嗦着翻身,“够了、好了……不做了。”他刚爬走没两步,夏长赢拖着他的腰往回拽,白榆一下子跌在床上趴着,死活不肯翘起屁股挨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形按摩棒有自己的想法,不能顾此失彼。
雌穴被精液喂的饱饱的,宫腔到现在还是满当当的,盛不下的全溢出来了。
后穴怎么能受了冷落,他也要喂的。
白榆受不了,一边摇头一边推夏长赢的腰跨,“够了、刚刚高潮太多次了,别再做了……我好累呜。”
结果胳膊也被夏长赢给扣住了。
“没事,趴着也能做。”夏长赢骑着白榆柔嫩的臀肉腿根,体贴地说,“我来动,小榆歇歇。”
说话间,肉棍已经凿开了湿湿软软的肠穴肛口。
“唔呜——!”
前列腺被近乎残忍地碾过去,前细后粗的肉屌越是深入,穴口附近的骚点凸起感受到的压迫感就越强,肉屌全根没入时,白榆喉间挤出可怜的呜咽,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上面哭,下面哭得更凶。
骚媚肠肉一跟硬热的肉屌紧密相贴,粗硬的肉棍来回刮肏肠腔内壁,被调教过的淫洞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肠液汩汩往外冒,肛口条件反射地绞紧肉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得越紧,前列腺骚点被压得越凶,肉棍抽插时带来的摩擦感越强烈,如此恶性循环,肠腔没几分钟就被肏的抖索着高潮了。
身前的阴茎被硬生生操射,脏得不成样的床单再添一笔狼藉。
“呼呜……呃呜呜……!”
身躯被男人死死压制住,双手反扣在后腰,白榆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后入的姿势插的本来就深,角度也很容易戳上骚点和淫心。
结肠腔没多久就被干的缴械投降,肠腔骚肉汁水淋漓,黏黏糊糊地含住肉屌又吸又绞。
肉棍操的凶,整根插入,遭到最深处,肠腔肉套子的褶皱都被一一肏开,要是别的姿势,白榆的肚子又要被顶出一个大包来,但偏偏此时腰腹紧紧贴着床铺。
肚子都像是要被操烂了,泛着粉的肉臀哆哆嗦嗦抖成肉浪,白榆又哭又叫,双手好不容易挣脱桎梏,费劲地又抓又挠,骑跨在他身上的狗畜生几下重凿狠肏,手臂登时软软地垂落。
又射了……
又高潮了呜!
白榆已经记不清肠穴高潮了多少次,穴腔湿热无比,肠腔最敏感的骚肉被冠状沟来来回回地格外关照操弄,每一次划操,整个肉套子都忍不住发抖,肠液如泉涌,快感顺着尾椎骨往上窜,冲击的白榆大脑乱成一团,只剩下身体里这根操得他死去活来的狗屌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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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再一再二,再三自然不会远,白榆跟夏长赢之间的关系彻底变了。
每晚,夏长赢总有合理或离谱的借口,挤进白榆的房间。
刚开始只是躺在一起谈天说地,聊着聊着就抱在一起,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白榆抱怨没见过自主性那么高的按摩棒,他从前用玩具都是二三十分钟爽一下就结束,洗洗倒头就睡了。
哪像用夏长赢的时候,没个四五小时根本停不下来,跟条发情的狗一样一直骑着他干。
夏长赢权当这话是在夸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眼瞅着度假快要结束,还有三五天就要回家,又要回到从前只能看着别的狗男人跟小榆亲热,夏长赢整个人都陷入分离焦虑,一天天恨不得黏在白榆身上当挂件,或明或暗地问白榆,对他这个按摩棒感情有没有深一点,什么时候考虑踢掉时野让他上位。
“再说吧。”
白榆迟迟没给一句准话。
少年的敷衍显而易见,都懒得掩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点到为止,他能理解,白榆跟时野那么多年的感情不是他一朝一夕能取代攻陷的,只是每每回想起白榆的态度,心里还是觉得闷闷的,堵得慌。
时野想白榆想的紧,刚回去那一两星期,白榆忙的脚不沾地,又要上课又要准备下一场表演,即便如此,还会挤出时间跟时野约会,夏长赢想跟白榆独处都找不到空隙,找到一丝想钻进去,还被白榆骂了。
骤然从温柔乡脱离,夏长赢迎来艰难的戒断期,总算想起来他那俩好兄弟了,把之前的豪言壮语抛到脑后,约个周末去俱乐部消磨时间。
一见面,秋白藏还没开口,夏长赢就打断他施法,故作随意地抬起右手撸撸头发,露出手腕上朴实无华的五彩绳。
同款五彩绳他们只在时野手上见过,每个月会更换一次,每次收到新的,时野乐的跟个哈巴狗一样,夏长赢每每见到时野落不下去的傻笑,都忍不住翻白眼。
一条破绳子而已,至于吗?
现在,夏长赢眉飞色舞,摩挲手绳:“嗐,我这人运气一向挺好的,用不着那些增加运势的迷信玩意,但这和外面几毛钱一根的不一样,是小榆亲手编好的,还开了光呢。你还真别说,我感觉这几天确实很顺。”
冬元序:“……”
秋白藏:“……闭嘴吧,没人问你。”
“行不说这个。”夏长赢笑笑,慢条斯理地卷起袖管,不经意露出手臂上板正的牙印,指着场内飞驰的摩托,扯开话题:“这圈你们赌谁赢?”
“没看,不赌。”冬元序时不时就掏出手机看一眼,这会儿低头噼里啪啦不知道在跟谁发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瞥了一眼夏长赢的手臂,舔了舔后槽牙,没搭话。
等夏长赢离开看台,他才用手肘戳戳冬元序:“你猜他们睡了没?”
冬元序:“不好说。”
“两个月,他俩一起玩了整整两个月,这中间能发生的事情多了去了。不过我昨天还看到白榆跟时野在约会,言行举止亲密无间,丝毫没有要分手的迹象。”
秋白藏琢磨着,“长赢极有可能是被骗财骗色了。”
“你管他那么多,反正他不会吃亏。”冬元序序没怎么认真听,语调也漫不经心,手机塞兜里:“你慢慢看,我中午有饭局,先走了。”
冬元序走的匆忙。
要去的地方不算远,开车半个小时的工夫。
来到包厢,请客的人还没到。
若是生意场上遇到这事儿,冬元序表面不会说什么,饭局一散,对方想谈的生意大概率会成黄花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今天算是私人聚会。
人家说十一点半才能到,现在才十一点,等一会儿也没什么。
白榆和时野前后脚进来。
不知等了多久的客人穿着一身休闲装,有棱有角的面容沉静俊美,坐在窗边自成一副画,抬眸看过来,眼底的笑意冲淡了五官的冷峻,“来了?”
“不好意思啊冬总,我们从城西过来的,有点远,路上还堵车,让您久等了。”白榆率先迈进来,坐到冬元序对面,歉意满满。
“没事,是我来得早了。”冬元序为他斟了一杯茶,手顿了顿,给时野也斟了一杯:“都是朋友,叫我名字就行。”
白榆闻言,利索改口:“连名带姓地叫怪怪的,我叫你冬哥?”
“嗯好。”
“阿野跟我说了不少他实习时候发生的事情。”话匣子一打开,白榆小嘴叭叭的,抹了蜜似的:“冬哥你好厉害啊,只比我大一岁,有自己的公司事业,工作能力还那么强。”
他还穿插了事实举例,把时野跟他提过一嘴的,能凸显冬元序遇事临危不乱冷静处理的某个工作意外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语调赞叹:“感觉你好像什么都会,遇到什么事情都能解决,太厉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眉宇再度舒展,微微笑起来的模样,有几分十九岁该有的青涩内敛,他摸了摸发烫的耳垂,谦虚:“也没到什么都会的程度,我也有不擅长的事。”
白榆:“真的嘛,我不信。”
“有的,比如——”冬元序略一沉吟,“烹饪,我不行。”
白榆:“那肯定是因为冬哥没学过,要是专门学了,绝对不输大厨。”
冬元序叹气:“……其实我学过一阵,老是炸厨房,到后来请的厨师都不愿意教我了。”
他一说完,面前的漂亮少年满脸惊讶,显然不信又这样的人,毕竟他身边的人,一个是早早就练就一手好厨艺的时野,另一个是半路出家但烹饪天赋点满的夏长赢,炸厨房的事情恐怕闻所未闻。
惊异过后,大概是顾忌着他的面子,少年控制住了即将上扬的唇角,只有眼角眉梢泄露出星星点点的笑意。
璀璨而明媚。
冬元序有一瞬间愣了神,前菜端上桌的声响唤回他的神智,他率先动筷,招呼对面两人也吃。
从进门到现在,时野没插话,冬元序也没往他那多看,跟白榆聊着聊着,差点把这人给忽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菜一上桌,时野开始凸显他的存在感,不是在给白榆小碗里夹菜,就是直接喂到白榆嘴里。
漂亮少年一忙着吃饭,跟他说话的时间就少了。
茶足饭饱,几个人也不着急走,白榆小口抿着解腻促消化的大麦茶,倚在时野肩上,跟冬元序聊天。
“冬哥你住在顶楼吗?”
“对,房间布局跟长赢那儿差不多,装修风格不太一样,有空可以来家里做客。”冬元序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要是哪天在他那住腻了,可以搬来我这里,空房间很多,租金就用时野的工资抵扣一部分。”
白榆没接这个话茬,转而问:“冬哥一直住楼上?逢年过节不回爸妈那边嘛?”
“我爸妈也不一定在家,他们太忙了,大部分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在楼上。”
白榆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冬元序炸的就是楼上的厨房,说不定就是这个暑假炸的。
他没细问,自然而然换别的话题聊,不知怎么聊到了联系方式的问题,冬元序:“我有几次没及时联系上时野,想通过你联系他,但是你也一直没回消息……后来时野跟我说,我当初加的是你不常用的大号?”
“……对。”白榆解释说:“我大号……有些人通过我的老师、学校领导、各种人脉关系加上,还有同学卖我的联系方式……乱七八糟的人太多了,老是骚扰我,有些也不好删掉,所以干脆不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语气微顿。
“原来是这样,我理解。”白榆太过出众,无论是他的相貌身材还是舞蹈天赋,难免会引来各色各样的人,心怀鬼胎,说白了,他也是其中之一。
冬元序没提加小号的话茬,只安慰说:“用大小号确实是很方便省心的做法,但也没必要一昧纵容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我有专业的律师团,有需要的话随时联系。”
“冬哥你真的……”白榆被感动到了,他不再犹豫,掏出手机:“那为了方便联系,咱们再加一次联系方式?”
“?!”
意外之喜。
送上门的哪有不要的道理。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对冬元序来说,只是说几句话的工夫,白榆提出该走了,低头一看腕表,竟已到两点半了。
白榆俩人来的时候打车,回去跟冬元序顺路,三人自然一起回的公寓,就是不碰巧,在车库遇见了夏长赢和秋白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哇你个冬元序,丫明知道我在追白榆,吃饭不叫我?
夏长赢大步过来,邦邦两拳,砸的冬元序后退一步。
“好哇你,我以为你是公事应酬,结果一声不吭的——”
瞥了一眼在场的时野和白榆,夏长赢把吐到一半的话憋回去,捶上去的拳头变成了勾肩搭背,“你们在哪吃的?怎么突然要一起吃饭了?”
白榆掏出一张卡晃了晃,是夏家私厨的会员卡:“冬哥在工作上提点阿野,我想着礼尚往来嘛,就请冬哥吃了顿饭。”
“?”夏长赢一脸不可置信,指指自己,又指指时野,“不是,这工作不是我牵线搭桥的吗?小榆你都没请我吃饭!”
“??”
这话一出白榆比他问号还多,“暑假不是请过你了吗?你觉得不好吃的话,下周再约个时间我们一起吃。”
“暑假哪有请……”夏长赢猛地一顿,眼神扫过白榆的腰腹,“哦那个啊,那我确实吃过了,怎么会不好吃呢,超级好吃!香的要死!我还想吃!下周随时都有空!”
“……你在说什么啊?你不是说那家店又小又破,排队那么久结果吃着一般般,下次再也不吃了吗?而且那个店在H省,跑那么远就为了吃顿饭,你方便我还不方便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噢……你说那家店啊,永久拉黑以后都不去了,还不如在家吃。”
“……”
白榆甩他一个白眼,没接话。
这狗东西刚才肯定想岔了。
时野没多想,他手心被老婆勾的痒痒的,满脑子都是今晚用什么姿势。
冬元序敛下眸光。
他得加快动作了,在白榆跟夏长赢确定关系之前。
电梯上,白榆越想越是气,夏长赢往他身上扫的那一眼,妈的,就差明着说他俩有猫腻了,要是被别人看出来了怎么办。
“狗东西,看见你就烦!”当着众人的面,漂亮少年踹了时野两脚。
“……老婆?”时野茫然,想半天愣是不知道自己错哪了,只好随便给自己安了个罪名:“怪我最近太忙了,没能好好陪你,都是我的错,老婆别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顺坡下驴:“知道就好,明天的课请假,陪我去玩,听见没?”
“好,我现在就请!”
时野略脏的裤腿在夏长赢眼里异常刺眼,他有点心虚,又有点生气,那一脚本该是他挨的,那一声‘老婆’也应该由他来叫。
夏长赢无时无刻都想着一脚把时野这个碍眼的玩意从他和白榆之间踢开,从他跟白榆有了亲密无间的肢体接触开始,他就全然浑忘了他才是那个插足者。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他跟时野像归像,但时野充其量是个试用版,而他,是顶配promax版本,白榆肯定更钟情他。
只是白榆心软念旧情,试用版用久了习惯一时改不过来,多用用他这个promax就知道,他不仅比试用版更昂贵保值,而且性能更优越,更耐用。
夏长赢心里逼逼赖赖,之后也没消停,总要见缝插针跟白榆独处。
白榆依旧会跟他暧昧,偶尔在无人的角落相拥亲吻。
只是他想要听到的回复,白榆迟迟没有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将他的郁闷焦躁看在眼里,约人去酒吧,果然一约就出来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需要我给你出主意吗?”
夏长赢嗤笑一声,“你?单身时间比我还长,至今都没破处,给我出主意?”
秋白藏遭到会心一击,脸一沉,撂下酒杯起身就要走。
夏长赢见好就收,赶紧拉住,“别别别,我开玩笑呢。”他浅酌一口冰啤,斟酌着开口,“你应该能看出来,我跟小榆睡了,睡了很多次。”
“小榆很喜欢我,他不知道,只有我们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特别亮,完全就是看喜欢的人的那种眼神!他很爱跟我肢体接触,总是很黏我……”夏长赢滔滔不绝,又搬出了他那套promax的理论。
“停,打住。”秋白藏听的额头青筋隐隐跳动,他揉了揉脑门,沉住气说:“少说自我臆测,多陈述事实。”
“我说的就是事实!”夏长赢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自然也这么说,“小榆对时野可不耐烦了,老皱着眉头凶他,肯定过不久就要分手了。”
秋白藏:“……”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子今儿过来就不是想听他意见的,只是想得到他的赞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的头重若千斤,根本点不下去。
“反正我不会等很久的,最晚、最晚等到国庆,小榆还不说,我就当面要个结果!”
夏长赢撂下豪言壮语,秋白藏替他记在小本本上,行,那就一起等喽。
结果。
国庆节都过去五天了,夏长赢还咬着白榆钓他的钩,没能上岸转正。也就是他等结果的这段时间,惊悚地发现他身边又多了一条鱼,盯着他嘴里的钩虎视眈眈。
冬元序自从当年高考结束后就开始尝试接触家里的产业。
他从小目标明确,想早早接过父亲母亲身上的重担,初中就开始学如何经营打理家族涉及的产业,并乐在其中。高考后更是完全把工作当饭吃,学业抽出空顺手搞搞,抽不出空就拉倒,专业的导师见了他都得叫一声小冬总,对他平时课程的缺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忙的不见人是常有的事儿,秋白藏和夏长赢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他们不知道,冬元序最近频频在学校出现——出现在隔壁的艺术学院。
冬元序做事向来低调,追人也是,连好兄弟都瞒得死死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元序甚至瞒着他要追的人。
但白榆哪里会看不出冬元序的想法。
他现在吊着夏长赢的操作冬元序肯定看得清楚,以冬元序的性子,会换条跟夏长赢类似但不同的路来攻略他。
不过——追人嘛,就算玩出花来也就那样,换汤不换药,跟床上能玩的花样相比,少太多。
冬元序搞的也是那一套,先从朋友做起,一点点拉近关系,全方位多角度展露自己的财力魅力人品;起初藏好心思,偶尔情之所至,流露出来一点,让白榆这个被追的人意识到‘哦原来冬哥也对我有意思’,将冬元序放在‘备选名单’上。
说白了,冬元序和夏长赢都觉得自己可以替代时野,成为白榆以后唯一的爱人。
白榆急啊。
暧昧拉扯固然撩人,令人怦然心动,但——咱就不能一边上床一边谈情说爱吗?又不冲突!
一个大帅比天天在他眼前晃!晃!晃!
还端着一股子矜持高冷的劲儿。
没有直接把人扑倒扒衣服骑上去强奸他,已经是白榆定力顽强,善解人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白榆并没有着急太久,他心心念念的催化剂来了。
这天,秋白藏约他参观画展,白榆屁颠颠收拾好出来赴约。
当天,夏长赢爷爷生病他回去看望,冬元序有急事出差在外,时野还需要上课。
都不需要白榆来费心糊弄这几个人,直接找准了他们都不在的时机。
白榆不禁感叹,体贴,太体贴了。
工作日画展的游客并不多。
守在门口负责检票的工作人员打了个哈欠,现在正是午后,他刚吃过饭有点困,只是当他看清迎面并肩而来的两个游客,顿时清醒了。
我去!
这长得也太好看了,就跟画上走下来的似的。
大明星?
个头高的那个一脸风流相,一看就是那种海王渣男,工作人员钢铁直,看了一眼没再多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身边那个头稍矮一点的人,美的更是堪称天人之姿,就好像跟周遭不一个图层……他眼睛根本就挪不开,挪开了还忍不住再瞟一眼,仔细看看那五官究竟是怎么长得,怎么能这么好看。
不小心被那双潋滟眼眸扫过,他呼吸都停滞了。
检过票,他还是忍不住扭头去看,结果被那个高个子的瞪了一眼,眼神冷冷的,冻得他脖子一缩。
秋白藏回过头,揽住白榆的肩膀:“小榆,往这边走。”
“好。”
漂亮少年跟着他的脚步一起走,连点头的小模样都透着乖巧可爱。
秋白藏也见过少年别的模样。
面对时野时骄横肆意又粘人,像是有皮肤饥渴似的,总是黏糊糊地贴在一起。
撇向夏长赢的眼神则是含了钩子,真对视了,又眼神闪烁,很快挪开,似是心虚又像是引诱。
最近跟冬元序也越走越近。
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少年拘谨又礼貌,社交距离维持的特别好,就算是并肩走,中间还隔着那么远,恨不得再塞下一个人来。
没关系。
今天过后就不会是这样了。
身边的少年在欣赏艺术品。
秋白藏一面欣赏白榆,一面在心里一遍遍斟酌待会要说的话。
晚饭约在颇清幽安静的雅间,透过窗户,能看到私厨小院里的假山流水。
秋白藏一副关心朋友感情生活的模样,问白榆:“你跟时野最近……怎么样?”
“嗯?”少年停下筷头,“挺好的啊,咋啦?”
“那跟夏长赢呢?感情也挺好的?”
少年脸色微变,这次直接放下了筷子,“秋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就字面意思,你不是跟长赢也在谈吗?要瞒着时野脚踏两条船,想必挺辛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话说的倒是温温柔柔的。
白榆越品越觉得他在阴阳怪气,脸色也越发不好看,就差把‘关你屁事’写在脸上了。
他维持着最后的礼貌:“秋哥,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没跟夏长赢谈,也没有脚踏两条船。我男朋友一直是时野,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你既然来给夏长赢打抱不平,来之前好歹搞明白情况再说吧。”
秋白藏静了静,喝了口茶,浅笑着安抚,“小榆别生气,我没那个意思。夏长赢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干嘛为他打抱不平,我只是来关心你。”
白榆:“……?”
???
秋白藏继续说:“相处这么久,夏长赢那个人,小榆你肯定了解,他一点事儿也藏不住,甚至当着时野的面也不懂遮掩,这不是平白让你费心为难吗?”
少年逐渐觉得话头不对劲了,但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也、没有吧。”想起几次亲昵差点被时野发现,他顿了顿,揉揉眉心:“……好吧,有时候是有一点。”
秋白藏干脆换了位置,一屁股坐到白榆旁边,满脸写着关心体谅:“换做是我,肯定不会让你多费心。”
说话间,秋白藏又往白榆身边凑了凑,一手搭着桌子,一手搭在白榆的座椅靠背,几乎将人完全拢到自己怀里。
他见白榆垂着头不吭声,再接再厉:“我和夏长赢家世相仿,他能给的,我也可以。小榆若是不信,可以试着向我开口,无论是缺钱,还是想要别的什么……我都能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说到这份上,白榆再装听不懂就不合适了,扭头瞥了秋白藏一眼,没想到俩人距离过近,这一下差点亲上。
秋白藏略略往前,差的那一点也被补齐。
白榆瞪大眼,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弄蒙了。
他没第一时间躲开,再想逃已经晚了。
柔软香甜的唇瓣彻底落到秋白藏嘴里,后颈被拢住,腰肢也被箍在。
秋白藏起初那一瞬,只是色迷了心窍,想轻轻贴上去尝尝味,撩一下就分开,权当是不经意的巧合。
真亲上去就舍不得撒嘴了。
舌尖相触的瞬间,像是有电流窜过脊背。
怕到嘴的甘甜跑掉,秋白藏直接捧着白榆的脸亲,循着本能撬开白榆的齿关,勾出四处躲藏的香软舌头。
舔舐、吸吮、搅弄。
就算都是头一次尝到肉味的狼,也有不同对待猎物的手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吻也是如此。
夏长赢每次亲白榆,都像是没吃过肉的饿狼,亲个嘴都恨不得把白榆吞进肚子里,亲完之后白榆的舌根都要酸麻很久。
一直到后来亲的多了,做的也多了,才慢慢没亲这么凶了,并且逐渐养成了新的癖好,沉迷于抱着白榆的腿根吃屄,要是白榆不拦着,他能吃上俩小时。
秋白藏不一样,就算是心里急的冒火,想直接把人拉到床上干,面上也不会显露出太过猴急的样子,用舌尖描摹白榆的唇,钻进唇缝,轻轻顶开半张不合的牙关,舔吮勾缠之间还不忘留意白榆的反应。
简单一句话,秋白藏活好,是天赋型选手。
白榆被亲的腰软逼湿,玉藕似得胳膊也搭上了秋白藏的肩颈,直到包厢房门传来轻敲,服务员要上新菜了,俩人才赶紧分开。
白榆背过身去擦嘴巴,微凉的手背贴了贴发烫的面颊,感觉热度降下来了,他才坐正了身子,飞快撇了一眼秋白藏,下一秒眼神垂落,看到这人裤裆支起来的帐篷,抬起屁股默不作声远离了秋白藏,“先吃饭吧,别的事……吃完饭再说。”
“……好。”
秋白藏将白榆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想要翘起来的腿又放回去。反正已经被发现了,他也懒得再遮掩。
他缓了一会,直到嘴唇残留的接吻触感彻底消失,才抿了口茶水,开始动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着时间一点点流逝,秋白藏费尽心思争取到的半天约会也到了尾声,都把人送到门口了,还是迟迟没表态。
在少年的指腹要触到门锁识别的瞬间,秋白藏拉住了他。
秋白藏:“今天逛画展的时候,我见你格外喜欢水墨画,我家里也有几幅,就在楼上,两步路的事儿,要上去看看吗?”
白榆:“真的吗?我以为你只画油彩呢。”
秋白藏:“别的也有涉猎,要去看看吗?”
白榆点了点头,只是他他刚被秋白藏拉进门,室内装潢都没看清,嘴巴就被啃了。
秋白藏紧抱着白榆,大腿自然而然插入他的腿间,把人抵在门框上亲。
唇齿交缠的间隙,白榆含含糊糊挤出字眼:“唔嗯……画、画呢?”
秋白藏抽空回:“嗯……还没画、乖啊、张嘴……等画好了给你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白藏发誓,他把白榆哄过来,真的只是想多亲亲。
或许。
可能。
气氛特别好的话,能留白榆一晚。
只是俩人都馋对方这一口,亲着亲着就滚到床上去了,衣服甩到一边。
唇舌相互纠缠,手也没闲着。
秋白藏知道白榆皮肤好,脸蛋跟剥了壳的鸡蛋似得,他也幻想过白榆被衣服裹着的身躯,真正亲眼目睹,还是忍不住惊艳。
肤白如玉,滑如凝脂。
肌理匀称,曲线优美。
胸前奶尖颤巍巍挺立,连乳晕都是漂亮至极的肉粉色,乳肉有些微微的鼓起,上手握住,极软的一团,掌心贴上去就舍不得挪开。
下腹没有体毛,不知道是剃过还是天生如此,看着干净得很,修长光洁的双腿并拢着,像是不好意思向他展露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手背半遮着泛红的面颊,染了情欲的眼眸更显风情,小声说:“我忘了告诉你……我的身体、和常人不太一样……”
秋白藏亲上白榆的肚脐,一点点向下:“我知道。”夏长赢那个嘴上没把门的,就差把他和白榆的做爱细节跟他们讲一遍了。
宽大炙热的手掌握着白榆的大腿根,拇指插入腿缝,秋白藏没着急用力,而是先征询白榆的意思:“可以给我看吗?”
白榆没吭声,腿却主动分开了。
光洁细嫩的肉缝映入眼帘,随着双腿分开的动作缓缓绽开,娇怯柔软的肉蒂,沾染着晶亮水渍的粉嫩花唇,还有下头瑟缩的菊穴褶皱。
秋白藏说是想看看。
真看见了,嘴比脑子快,贴上去就是一顿舔。
嘴巴含住整个出水湿润的屄穴吮吸,舌尖来回拨弄阴蒂,直到情动的蒂果彻底充血变硬。
舔吃,吮咬。
屄穴被弄得汩汩冒水,穴口馋的一张一翕,几次都噙着秋白藏舌尖不松嘴。
秋白藏吃的下巴上都糊满了淫水,两根手指钻进湿湿软软的穴腔,指腹寻到了骚点扣弄摩操,嘴巴还含着勃起的阴蒂又舔又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呜……!”
嫩白的腿根止不住地发抖。
白榆爽的小腹都在抽颤。
这家伙……怎么那么会舔啊?
若是白榆把天赋异禀的话夸出口,秋白藏肯定是表面笑眯眯,心里则暗道这分明是天道酬勤。
自从听到夏长赢说漏了嘴,他做的功课可就不仅仅是吻技和玩菊技巧了。
只在脑内幻想剧场演练过的理论知识好不容易派上用场,秋白藏高低要向白榆证明,他不仅财力不输给别人,床上的活儿也不比别人差!
床头柜里有早就买好的套子。
他刚撕开,嘴上噙的套子连带着包装一起,被白榆揪走丢掉了。
白榆:“不用戴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可是……”
白榆:“反正我跟他们做都不戴的。”
秋白藏:“那是他们不负责任。”
白榆:“……”说得有理,白榆很感动,然后坐起来捡衣服穿,“今天就到这儿吧,我该回去了。”
秋白藏:“?”
“等等——”秋白藏捞住白榆,咬牙:“我也不戴了,直接做,行吗?”
白榆搂住他的脖子,亲上了他的唇。
气血方刚的男大,尝过的都说好。
充血勃起的鸡巴跟钻石一样硬,压在身上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汗水和精水全都播撒在白榆身上。
水嫩柔软的屄被迫钉在粗长的肉根上,无论用什么姿势挨操,都没办法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格外喜欢后入,一边掐着白玉似得腰肢凶狠地挺腰摆胯,一边夸白榆的脊背很适合作画。
“小榆真的好美……哈啊、逼吸得好紧……呼呃……小榆、我给你画画,画在你身上好不好?”
白榆被操得听不清楚话,只会翻着眼流泪尖叫。
“呃呜呜……肚子、涨……哈啊啊、呜哈……不要磨、不要顶了呃——!!”
凿进穴腔的肉棍粗长,龟头格外浑圆硕大,每次顶的深了,都好像把他五脏六腑都操错位了,翕张的宫口根本吞不下这么大的庞然大物,腔口的嫩肉连带着子宫这个小肉套子,每次都被深深钻顶进来的龟头操得变形。
秋白藏还没有能干到宫腔里头的意识,只是一门心思去操弄骚逼里的淫心和骚点,逼迫穴腔一遍遍抽搐着高潮喷水,软滑湿热的媚肉紧紧嗦着他的鸡巴,尤其是最深处的小嘴,顶的越凶吸得越紧,整颗龟头都被嗦吸着。
他第一次内射的精水就是被抽搐痉挛的肉洞给生生吸出来的。
射精的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
感觉他才插进去还没怎么动呢,就结束了。
幸好他射得快硬得更快,无缝衔接了第二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会儿是第几次了?
秋白藏也没数,有点记不清了,第五次?
他现在已经爽爆了,满脑子都是白榆和吸着他鸡巴的逼,偶尔腾出空骂一下——‘妈的时野和夏长赢这俩狗东西居然吃这么好?!’之类的,再继续沉溺于温香软玉的销魂窟里。
白榆被翻了个身,细白匀称的双腿搭在男人一侧肩上,腿被紧紧抱着,屁股都挨不到床,并拢的肉逼硬生生被圆硕的龟头顶开,艳红湿濡的红肿穴口艰难地吞吐过于粗壮的肉屌,娇嫩的花唇都被磨得发红发肿。
“够了……嗬呜呜……!!你别、哈呜……出去、别操了……小逼要烂了呜……呃——!”
一句断断续续的尖叫喘息,最终以红肿的骚逼被操到潮喷失禁告终。
屄穴嫩肉疯狂收缩抽搐,温热淫水冲刷着穴腔,不受控制地尿眼也翕张着射出水液。
交合之处一片狼藉,淫液被来回摩操奸淫成白沫,与精水一起随着肉棍进进出出的动作流出来。
秋白藏觉得身下床单有点过于湿凉的时候,就会抱着白榆挪挪地方,现在整张床都被弄得一片狼藉,没有干净地儿了,就挪到了沙发上。
小逼火辣辣地发肿,肉棍每次进出摩操,都是带着痛意的爽,白榆实在受不了了,掰着屁股哭求秋白藏操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从善如流,粗热肉刃直接钻进了翕张饥馋的后穴。
他操逼的时候可没忘了屁穴,不是拇指钻进肠穴细细按摩穴口附近的嫩肉,就是两三指一起钻进去扣弄凸起的前列腺点。
肠穴早就被扩张好了。
“呃呃呜……”
白榆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另一条则搭在沙发靠背上,手也紧紧抓着靠背,抖着身子挨操。
长久以来的只能看不能吃,让秋白藏短暂崩了床设,草逼的时候一股子想把他操死的狠劲儿。
肠穴深处馋得很,刚被粗肉棒子填满,骚媚的肠肉就忍不住瑟缩着分泌淫液,肛口箍得格外紧,像是怕肉棍跑了似得。
秋白藏方才吃了半饱,就不再狼吞虎咽。
温柔地亲吻抚摸,轻缓地摩操奸淫。
“榆榆、我们现在算是确定关系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背后抱着白榆,一手握住软嫩的奶肉揉捏把玩,另一手揉玩着红肿湿濡的屄穴。
白榆一时没反应过来,偏着头反问:“什么……什么关系?”
“固定情人啊,或者说——小三?”秋白藏亲亲白榆的耳垂:“唔……小三有点难听,还是情人好,跟爱人差不多……”
白榆的脑袋艰难转动,“长赢、长赢先来的。”
“——所以,他才是小三,我算小四?”秋白藏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辛辛苦苦一整天,还是没把姓夏的比下去。
白榆含含糊糊‘嗯’了一声。
秋白藏:“……”
人气急了是真的会笑的。
他没办法取代时野就算了,夏长赢到底强在哪啊?不就是时野的高仿吗?值得让白榆屁股里含着他的鸡巴还惦记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白藏气的说不出话。
之后就闷头操逼,骚话都不说了。
白榆累的昏睡过去,秋白藏还处于一个热血上头的状态。
他抱着白榆洗好澡,去干净的客房一起睡,闭上眼,射了一晚上的鸡巴还是硬的。
天光蒙蒙亮。
他干脆下床,去了画室。
前阵子他新调配了一批人体彩绘的颜料,纯植物萃取的,不伤身,还有淡淡的草木香气。
白榆卷着被子睡得正香,光洁漂亮的脊背上印了不少或浅或深的吻痕。
秋白藏灵感如泉涌,现成的完美画布和缪斯都在眼前,他手痒得很,搬来个高度合适的小板凳坐在床边,就地开画。
他画的全神贯注,没注意时间流逝。
床头柜上静音的手机亮了又灭,他也没撇去一个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听见陌生的脚步声。
楼下,夏长赢家。
夏长赢以为俩人去约会了,心里酸的要死。
爷爷身体没啥事,他就从老宅紧赶慢赶跑回来,想着跟白榆腻在一起,结果家里空荡荡的。
晚上夏长赢翻来覆去没睡好,大早上顶着俩黑眼圈起来放水,正巧撞见刚回来的时野。
夏长赢下意识问:“你们昨天去哪了啊?白榆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时野一脸疑惑:“我昨天在学校上课啊,晚上公司有事,我就去加班,忙完了太晚了就睡公司了。小榆昨天没回来?”
夏长赢:“没有啊!一晚上都没回来!”
俩人脸对脸懵逼,时野掏出手机给夏长赢看他和白榆的聊天记录。
夏长赢当场炸了:“什么破画要看一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不是傻的,他这俩从小穿一条裤子的兄弟面对别人什么样,看见白榆又是什么嘴脸,他嘴上不说,心里门清。
夏长赢急的想上楼去看看,时野放下包跟上来。
‘滴滴滴’熟练摁下密码,夏长赢门都不敲直接进来。
主卧门没关,床上一片狼藉凌乱。
俩人的脸齐刷刷黑下来。
夏长赢后知后觉,他似乎、好像、不应该让时野跟过来,这下小榆出轨的事情瞒不住了。
转念一想,瞒不住是早晚的事,再说了,这次抓的奸夫是秋白藏又不是抓他。
跟过来正好,多一个人收拾姓秋的。
秋白藏听见外头动静,看了眼手机,猜到夏长赢跑来找他算账了,他淡定起身,托着画盘,就这么大大咧咧开了门。
没想到门外等着他的还有时野,秋白藏眼中闪过惊讶,迅速关上身后的房门,表情还是镇定的:“大早上的,有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穿上衣,皮肤又白,衬得锁骨上牙印格外明显。
时野眼神颤了颤。
夏长赢一看就知道什么情况,眼珠子都冒火了:“小榆呢?”他想薅秋白藏的领子,把人从门口拽走,却无从下手。
时野没那么多顾虑,直接大力把人推开,进了屋。
夏长赢上去就是邦邦两拳,咬牙切齿地低声骂:“明知道人家是有主的你还下嘴!贱不贱啊?!”
秋白藏一时没躲开,脸上挨了一记老拳,听完夏长赢的话,他扯了扯唇角,嗤笑:“你是在骂你自己?”
夏长赢一时语塞:“——你!”他飞快撇了一眼时野,时野正坐在床上给白榆穿衣服,弯着脊背垂着头,夏长赢看不清他的神色,想来也不会好看。
夏长赢正跟白榆浓情蜜意着呢,没把时野放眼里,只把白榆放心上,在他看来,他现在就是白榆的正经男朋友,他这句话骂的合情合理。
但这样的自欺欺人,禁不起一点冲击。
他站在门口,看到白榆醒过来,看到时野眼眶一红,什么话也没说,搂着白榆就开始掉眼泪,哭的肩膀都在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窝囊样子他看着都烦。
可是白榆心疼上了,抱着时野软言软语地安慰。
“阿野别哭了,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感情你还不知道嘛,我们会长长久久在一起的,别人都是一时性起的。”
“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要是不爱你,我就直接分手了,而不是出轨,对不对?”
“都怪我不好,最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
时野这才说了他进屋后的第一句话:“不怪榆榆,我知道榆榆心里有我。”
湿漉漉的脸蹭了蹭白榆的手掌,时野不哭了,被老婆哄好了。
他抱着只套了一件宽大外套的白榆扬长离开。
只留下‘被一时性起’的两个‘别人’,愣愣待在原地。
过了会儿,秋白藏先动了,走去厨房,说:“喝酒不,我冰箱里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抹了把脸:“……喝,红的白的都来点。”
屋里就剩下他俩,再看对方也没那么不顺眼了。
夏长赢:“做人,起码要有点骨气,你说对吧。明知道被人骗身骗心骗感情,还不及时抽身,那不就撑纯纯傻逼舔狗了吗。”
秋白藏:“谁说不是呢。”他理性分析:“我看他就是想从我们身上骗钱,给时野攒医药费的。他跟你睡,因为你出手阔绰给钱多,跟我睡,是因为我家搞生物医药的……俩工具人罢了。”
俩人对视一眼,双双叹气。
夏长赢:“该放手了。”
秋白藏:“该放弃了。”
高脚杯清脆碰撞,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秋白藏送走喝得半醉的夏长赢,拿起手机‘哒哒哒’打字:【小榆,我给你背上画了一幅画。】
【颜料是植物萃取的,不伤身体的哦,晚上洗澡多用香皂洗就能洗掉,洗掉也不用心疼,你喜欢的话我下次还给你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懒得等电梯,直接‘噔噔噔’下楼,进屋没见到人,估摸着去卧室了,他只好发消息:【小榆,厨房有我做的燕窝牛乳,要吃点点点肚子吗,冰箱里还有甜点,都是你喜欢吃的口味。】
【你困不困?身上难受不?累的话再睡会儿,醒了直接吃午饭。】
过了会儿,时野出来了,他脸色不太好,一副憋着火又不敢发的样子:“榆榆说想喝点燕窝牛乳,还有蒸饺。”
夏长赢:“冰箱里还有荠菜和茴香的,虾仁的不多了,小榆想吃哪种?我现在蒸上。”
时野:“虾仁的全蒸上,再来点茴香和荠菜的,三人份的,数量你看着蒸。”
夏长赢:“行。”
一切都和往常没太多区别。
好像方才什么也没发生。
只有几个当事人才知道,他们之间隔着的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全都被捅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过几天,秋白藏拎着行李箱上门,他连个理由也不找,直接在夏长赢家找了个客房,准备长住。
此后,时野跟白榆难得来一次二人世界,身后也要缀着俩尾巴。
夏长赢在家里逮到机会能跟白榆亲近,也不再避讳着时野。
白榆的脊背、臀肉、腿根内侧、脚踝……时不时会多上一簇花,一只鸟雀,一尾游鱼。
时隔半月,冬元序回来了。
他想单独约白榆出来,白榆几次三番都说实在抽不出时间,只好找了个庆祝上季度业绩的由头,在群里说请大家吃饭。
秋白藏:【确实很久没聚了,行,什么时候?】
夏长赢:【出去吃不如来我家,白榆最近懒得出门。】
冬元序:【好,时间就今晚吧,我待会儿下去。】
衣柜拉开。
冬元序开始挑选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俊美的五官轮廓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
半干的黑发垂落在额前时,还有几分少年的青涩,工作时头发会用发胶固定梳理,露出光洁额头和锋利剑眉,颇显成熟。
想到时野平时的少年感穿搭,冬元序挑出几套休闲风搭配,一件件对着镜子试穿。
这件黑色的薄毛衣不错,很贴身,穿上都能看到明显的腹肌胸肌,还显得肩宽腰细。
风衣——选这个黑色暗金纹的?
不行这个款式太过于庄重。
灰色——跟黑色这款式太像了。
驼色这款吧。
裤子、鞋子、抓发型、喷香水。
全都搞定妥当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冬元序出门前不忘带上礼物,给白榆的买的最早,他本想在私下二人见面时送给白榆,没找到时机,只能选在了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储物间随意挑了几件给其他几个人,一股脑全装进一个袋子里。
太久没和白榆见面了,他忙里偷闲给白榆发的消息,对方也是迟迟才回个一两句。
本就不太安定的心更焦躁。
冬元序暗想,确定关系前,不能再这样分开了。
冬元序摁响门铃。
等了一会儿,没人开。
冬元序解锁进屋。
秋白藏似乎早早就来了,穿的很随意,羊毛衫的V领开的很大,都快从肩膀那边垂下来了,俯身拿着画笔,专心致志作画。
‘画布’是白榆光滑如玉的腿。
冬元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小榆,我衣服要滑下来了,你帮我拉一下。”
白榆:“好哦。”
秋白藏:“有点渴……”
白榆:“喝水还是吃水果?”
秋白藏轻轻握着白榆的腿弯,抬眼瞥向白榆手里的水果碗:“水果就行,还有西瓜吗?”
“嗯嗯有。”白榆插了一块喂到他嘴里。
冬元序:???
他和白榆搁一块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逾矩过!
而且……
他往厨房撇了一眼,开放式厨房跟客厅几乎是连通的,在灶台前忙活的时野但凡往这边看一眼,就能一览无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猖獗。
太猖獗了。
冬元序礼物放到客厅茶几,秋白藏施舍般撇了一眼,继续专注画画。
白榆热情招呼:“冬哥来啦,先坐下喝点茶,菜待会儿就好了。”
话音未落,夏长赢端着第一道菜过来了,蹲下身亲白榆一口,说:“可以洗手准备吃饭了哦。”
“好,这就去。”白榆推开他的脸,拍拍秋白藏的脑袋:“不要画了,先吃饭。我裤子呢。”
为了方便秋白藏作画,白榆下半身就穿了一条平角内裤,起身找到被坐在身下的长裤。
裤腿上沾了不少颜料。
白榆:“唉,又一件。沙发上没搞到颜料吧?”
秋白藏:“有,就一点,我待会儿拿水擦擦就好了,怪我刚才没注意,裤子我来帮你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脏衣篓机洗就行,用不着手洗。”白榆把裤子丢给秋白藏,光着腿去卧室换干净的,走动间,盘绕在右腿的海棠花簇盛艳夺目,几双眼睛都直勾勾盯着。
直到白榆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
夏长赢端着菜放去餐厅,秋白藏去厨房洗手,顺手拿碗筷。
冬元序恍惚间,觉得自己像个打扰了一大家子晚餐时间的陌生人。
他默默起身,经过挨着玄关的客房,门是开着的,眼神往里一扫,立马明白,这是秋白藏的房间。
秋白藏你真的,你有种。
冬元序面无表情,拳头默默硬了。
从前不声不响的,还暗戳戳劝过他几次,别往白榆这棵拜金树上吊。
结果他就是出个差的功夫,秋白藏绳子捆好,脚下一蹬,脑袋都钻进去了,不知道在白榆身上吊了多久。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餐桌上,冬元序食不知味。
饭后,他也插不进这个和和美美的大家庭。
总有人比他快一步开口,抢走白榆的视线。
他左看右看,白榆身边已无从下脚。
冬元序维持着体面送出礼物,起身告别。
快走到玄关时,白榆跟上来了,见他回头,少年笑说:“我来送送你。”
冬元序穿上风衣,轻轻点头:“……嗯。”
一只脚踏出门,他回身,长臂一捞,揽住白榆的腰,把人抱出来。
厚重的门扉隔绝了他们的声音。
冬元序:“你……是在跟他们三个同时交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安静窝在他怀里,抬起小脸,摇摇头:“不是,我男朋友一直是时野啊,以前是,以后也是,不会变的。”
“那他们……算什么?”
白榆沉思两秒:“算我出轨。”
冬元序:“……”
冬元序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问:“你会喜欢你的出轨对象吗,还是说只跟出轨对象有肉体关系,不给任何感情?”
白榆:“我当然喜欢啊。不然道路千万条,我干嘛只选那几条?”
“是啊,说得对,道路千万条。”冬元序点点头,拉着白榆的手放上他胸口,“再多我一条也没关系吧?”
掌心下的胸肌柔软又不失弹性,心跳异常急促。
白榆:“我以为……你是那种很正经的人。”
冬元序:“你喜欢正经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正经人应该接受不了我这混乱的私生活吧……”
冬元序:“那我就不是正经人。”
有些话不需要明说。
白榆眼睛亮亮的,下巴戳在他的胸肌之间,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那你今晚还走吗,家里还有一件客房呢,空着的,你要是嫌冷,我可以帮你暖暖房。”
冬元序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意,嗓音轻柔:“夏长赢家太挤了,人也多,吵,不如去我那儿,安静些。”
白榆:“不,这个房子长赢已经转赠给我了,早就不是夏长赢家了,是我家。”
冬元序:“……”
他腾出手开了门,手臂托着白榆的臀,抱人进了屋。
再踏进来,周遭的环境和人都没有改变,但心里的隔阂感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刚蒙蒙亮。
绵密细雨落下,贫民窟的窄小街道泥泞不堪。
冬元序挽起裤腿至膝弯,带着小挎包,赤着脚出门。
俊美的面庞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轮廓还带着些许青涩,他坐上公交飞车来到市区,站在约定的立牌下。
等待期间,少年用草坪花洒喷出来的水洗干净双脚,从包里掏出洗到褪色的破洞袜子和崭新的鞋。
捋下裤腿时看到沾染了些许泥点子,他微微皱眉,小心搓洗干净。
小飞艇准时停落。
舱内环境和他从前在广告宣传上看到的不一样,座位不是紧挨着的满满当当的排列,只有寥寥六个位置,间隔很大,座椅表面温凉有光泽,旁边还有毛毯和靠枕。
偌大舱室只有一个身穿燕尾服的中年男性beta,招呼他过去坐。
少年不认识别的设施,眼前的一切都无比陌生,他坐在燕尾服男人旁边,听他语气温和地告知接下来的注意事项。
紧张状态下的少年面无表情,他攥住手心的汗湿,也牢牢锁住心底的忐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应聘者?
招聘启事是半个月前他在打零工时看见的。
市中心高耸入云的建筑上面的4D广告牌播放一秒,花的钱是他打一辈子工也没办法攒下零头的数字。
招聘岗位是高级家政官,月薪20w星币,即便是在起初为期一个月的训练学习期,也有10w的薪资,就算训练不合格,还会给1w的补偿。
少年目不转睛,根本走不动路。
这个从天而降的馅饼实在是太大,太诱人了。
眼神自动扫描下面的条件,年龄符合,身高符合,性别alpha符合,容貌……他自认算得上帅。
他反复看了两边,真的没有学历经验一类的要求。
可以一试。
填写资料,页面显示报名成功的下一秒,他就收到了一笔打款,‘请您去检测中心开启匹配权限,款项用于您在该过程中的所有开销,已录入则忽略此条消息。’
原因也有说明,是为了保证未来要服务的对象不讨厌他的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去了。
检测中心不收取费用,只有来回车票需要钱,付过之后还有盈余,剩余的钱他暂且搁置没用,买新鞋也是用自己的存款。
之后的事情和他预料的不同。
高薪资,低条件,竞争者肯定挤破头皮,可无论是飞艇上,还是抵达这片山连山的广袤庄园之后,他都没有看到其他应聘者。
出门前他其实做好了白跑一趟的准备,就当是来旅游。
这辈子第一次免费坐飞艇,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巧夺天工的建筑。山水园林,流水潺潺,肆意游荡的鱼儿肥美,少年目光掠过,下意识吞咽口水,沿路不知名的花草也在散发着高贵的芬芳,时刻提醒他和这里的主人的云泥之别。
如果能混个午饭就更赚了。
冬元序抚摸手腕上的‘腕带’,是个老旧的二手光脑,没有精神波发送消息的功能,只能启动界面手动发送。
他避开燕尾服的视线,给家里的两个弟弟发去消息。
只有他一个人来,太不正常了。
丰厚报酬、信息素检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立刻想起一条无意瞥见的新闻,也不算新,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政界动荡,领导班子几乎全部换新,倒台的某个贵族家的有个小儿子,绑了不少适龄的贫民Omega,当性奴使用,受害人或死或残。案件细节惨不忍睹,愤怒的民众上街游行,要求严惩凶手。
议院紧急通过‘恢复死刑’法案。
新上任的总统是女性Omega,手腕强硬雷厉风行,少年对赞扬她的文章感触颇深,日子的确越来越好了,贫民窟的治安好了一大截,还有新的福利保障,他照顾弟弟们更方便了。
逐渐完善的律法让他有了底气,他拦住想碰运气的弟弟们,先来试试水,如果没问题,再领着他俩一起来的,白嫖三万足够他们滋润地活一两年。
怀疑不安始终没有消散。
冬元序拿着巴掌大的卡片,上面是今天面试要经过的流程,顺利应对完,午饭时间,他询问燕尾服男人:“管家先生,今天只有我一个面试者吗?”
管家点头:“是的。”他放下刀叉略一思索:“第一天报名的人数是十三万七千,但他们都卡在了检测这一关,你是唯一一个合格的。”
十三万七千,每人都打款1000的检测补偿……?
有钱人的挥霍。
这一刻,对资本和贵族的怨念达到顶峰,冬元序默默攥紧筷子,“那……之后还会有别的面试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前报名通道暂时中止了,具体的要看你实习期结束后能否让主人满意。”管家语气微顿,严肃起来:“接下来一个月的课程和训练会安排的比较紧密,接受不了的话,早点放弃也不失为明智的选择。”
少年点头,“我明白。”
管家派车接送,让他回家收拾行李,庄园会提供住宿和饮食。
冬元序没啥好收拾的,他主要是跟弟弟们告别,报个平安。
一个月后。
容貌精致惑人的omega坐在高大男人怀里哼唧着撒娇。
“都说了我不要别的alpha,他还是贫民窟来的,脏死了,信息素都是臭的!我不喜欢!”
男人轻声细语:“匹配度99%,怎么会臭呢,宝贝再仔细闻闻?”
白榆捏着鼻子挥开男人时律拿过来的抚慰器,嘴硬:“我不管,就是臭的。”
抚慰器,是无法长期陪伴自家omega的alpha将信息素抽取出来放置在内保存,代替本人安抚孕期的omega。白榆不在孕期,他只是腺体有点问题,对alpha的信息素异常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腺体是格外脆弱精细的部位,不能打止痛剂,粗长针管抽取的过程格外痛苦,事后腺体还会痛三到七天,不留神还会有后遗症,白榆不舍得让老公吃这个苦。
选贴身男仆的事情白榆知情。
老爹和亲戚们打下的家产太多,白榆整天吃喝享乐,可苦了作为诺大家产打理人的老公时律,忙的脚打后脑勺。这不,新婚蜜月期刚过,时律就要出星际长差。
时律倒是想把娇软omega一起打包带走,但要去的星球落后又野蛮,白榆又是个在蜜罐子里泡大的娇贵少爷。
无奈之下,时律想着找个工具人alpha,照顾白榆的生活起居的同时,适当释放信息素。
知情是一码事,真见到人了又是一码事。他不想在老公面前显露出好奇惊艳,只好放大嫌恶,缠着老公哼唧撒娇。
时律对omega颜控的毛病心知肚明,手往柔嫩的腿心一摸,“嫌他信息素嫌臭为什么会湿这么厉害?”
漂亮omega臊得耳根通红,“我没有……都是你刚刚弄的……”
敷着粗糙薄茧的修长手指熟练地拨开柔嫩逼穴的肉唇,差劲湿答答黏糊糊的穴腔里。
“哼呜……”白榆抓着男人手臂蹙眉轻喘,忽的想起什么,泛起泪光的眼眸瞪向冬元序,凶巴巴:“没有眼色的东西……还不滚出去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遵命,主人。”少年鞠躬行礼,面无表情地离开。
妥帖合身的黑白燕尾服勾勒出他的身形,宽肩窄腰,一双长腿走动间步履生风,风度翩翩。
他回到卧室,耳根的热意还未消退。
信息素的影响太大了。
刚进房间只是闻到那位……未来主人的香,热意立刻自下腹窜升,蔓延四肢百骸。
对视一瞬立刻低头。
规章手册第三条,不可以盯着主人看。
前两条强调白榆是庄园的主人,以及面对白榆时必须时刻注意称呼和礼仪。
管家要求规章手册要倒背如流,更要牢记在心。
今天要正式面见主人决定去留,冬元序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没想到只是把他抽取出的信息素放到白榆面前让他闻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脱下衣服准备洗漱,袖口有些皱,是白榆说他脏臭时下意识捏紧攥得了。
他回想着进入白榆卧室后发生的一切,拿不准白榆对他是否满意。
抱着漂亮Omega的成年男人身量高大,衬得怀里的人愈发香软娇小。丝毫不顾及他这个外人在场,大手钻进睡袍往Omega的下腹摸。
湿了。
什么湿了……?
上过十二年基础教育的少年alpha登时懵了脑袋,嗡嗡作响,他努力控制呼吸和表情,这才没在白榆面前失态。
现在回想起来,少年忍不住低骂了句脏话。
操。
只是闻闻,逼就湿透了,居然还说讨厌他的信息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浴室的水声久久未曾停歇。
冬元序裸着上身出来,擦头发时顺手给二弟打通视讯。
二弟调整视角,让另外一个黑皮少年也入镜,轻哼一声:“你这电话再晚一点,我就要报警了。”
“这段时间我不是天天保平安?放心好了,这不是骗局。”冬元序笑笑,“你入学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长赢,别躲,再偷懒不学习我回去就揍你。”
冬长赢悻悻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呲着一口大白牙,试图蒙混过关。
老二冬白藏无情戳穿:“你走这一个月他都没怎么学进去,测试成绩稀烂。”
闻言,冬元序俊脸拉的老长。
三弟不笨,但心思就是不肯放在学习上。
爸妈去世的早,刚满七岁的冬元序带着俩弟弟在贫民窟艰难求生,日常柴米油盐足以把冬元序压的喘不过气,他咬牙坚持学业,免费的教育期一结束,毫不犹豫离开校园四处打工。
三弟从小就学他逃课,小短腿缀在他屁股后面一起捡废品。无论是打是骂,逼他回去读书,小崽子哭的可怜,但下次还敢。
冬白藏也想分担大哥的压力,厌学,想用脑子里仅存的丁点知识琢磨挣钱的法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气坏了,以前都是小打小骂以示警戒,这次真的发火,拿着藤条红着眼一边打一边落泪:“长赢不懂事,你也没脑子?!你是想跟着我捡一辈子废品打一辈子零工吗!”
爸妈死的时候大哥都没哭。
俩崽子吓呆了。
冬白藏再也没想过歪心思,拼了命地学,冬长赢也老实不少。他们不想让大哥伤心,也不想给大哥徒增压力。
俩弟弟气人的时候是真的让冬元序血压飙升,懂事的时候又让人心疼的不行。
冬元序放弃读书的这两年,家里起码不用为吃的喝的发愁,他也有心思时间跟弟弟们聊未来。
二弟读书好,将来肯定有出息。等二弟学成能挣大钱了,他再捡起书本也不迟,三弟不适合走读书应试这条路没关系,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以后学个技能什么的,也能混个人样。
冬元序反复运气,恢复平静:“学不下去也得学,起码等基础教育毕业,拿到证再说,不久还剩一俩月么,你这段时间皮绷紧老实点,也别想着来我这白嫖人家的钱……”
光脑叮的一声,板着脸训话的小家长怔愣两秒,旋即眉眼间迸发出喜色,唇角也忍不住微微翘起来,“我通过审查了,以后就是月薪二十万的家政官了。”手指轻点,把刚到账的实习培训工资转给二弟,“我这边不缺吃穿用品,钱打给你们,你们抽空去逛逛,添置些生活和学习用品。”
俩弟弟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冬长赢更是直接蹦起来,反复确认那几个零,疯狂夸大哥的彩虹屁。
冬元序被捧得合不拢嘴,及时的巨款将压在心头的愁绪一扫而空,面庞显露出属于少年的稚嫩意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心彻底安定下来,跟弟弟们又聊了几句,等提醒睡眠的闹钟响起,挂断电话上床休息。
冬长赢还在兴头上,根本睡不着觉。他骚扰挤在同一张小床上的二哥,“明儿就是周末,咱们去买点衣服袜子吧?”
冬白藏没心情聊这些,“咱哥带的颈环你注意到没?”
“?”
冬白藏握拳,白净斯文的脸上再也看不出方才的喜悦:“那是医疗专用的颈环,只有腺体受伤的A或O才会用到。”
“?!大哥好好的怎么会受伤?”
“谁知道呢。学期末你申请提前拿毕业证,不要管毕业典礼这些,立刻收拾东西去找咱哥,明白吗?”
他严重怀疑大哥在骗他们,报喜不报忧,如果这笔钱是用大哥的健康换的……他宁可不要。
四目相对,冬长赢也产生相同的猜测,重重点头:“嗯!”
另一头的冬元序根本不知道俩弟弟在谋划什么。
他躺在舒适宽敞的大床上,修长四肢可以随意伸展,不用担心会打到弟弟或是滚下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家带他入住时说让他暂且凑合一下,转正后会有更宽敞舒适的住所。
冬元序不明白这环境有什么凑合的,他满意的不得了。
卧室不是有张床就行吗,为什么还有衣帽间衣柜、书桌书架、甚至还有个带浴缸的大浴室……?
他入住当晚就跟家里打电话,三弟羡慕哭了,嗷嗷叫着也要来应聘,吃大餐住大房。
想到方才收到的正式录用通知,明天就要搬离这里,还有点舍不得。
少年睡的喷香,他的主人这会儿哭的正厉害。
时律床下人模人样,上了床根本就是头畜生,只要没有工作,他肯定要把白榆肏到被动发情。
这次就是。
白榆信息素的味道很浅淡,因为腺体原因无法被alpha永久标记,即便是插入宫腔的成结标记,也只能持续短短一天,还有被覆盖的可能。
他没有发情期,只有被极高匹配度的alpha摁在床上反复蹂躏脆弱的宫腔时,极致的性欲快感,再加上满室性奋alpha的信息素,弄的漂亮Omega头昏脑涨,腺体发热鼓胀,像是含苞的花朵初次盛开,连续三五天散发出颇为浓郁的香。
像是清冷的月、遥远的星,勾起男人心底无限的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期间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稍微撩拨,两口淫穴就会发大水。
白榆这会儿腰身软的厉害,被肏开的宫口根本没有抵挡肉棍入侵的能力。
他睡前就闹了一小会儿,从少年仆从进来到出去,不到五分钟。
时律这家伙生生闹了几小时,看着架势,甚至有折腾他一晚的意思。
非要招人进来的是他,吃干醋反复逼问‘骚穴会不会吃更年轻的鸡巴’的也是他。
漂亮Omega身躯抖颤,仰躺在床上呜咽,屁股下垫着两个软枕,刚好把敞开的穴送到男人胯下。
那柄又粗又壮的弯刀用这姿势操他,随随便便就能顶到宫口插进腔内,明明毫不费力,男人偏要让他来扭腰。
白榆累得要死,浑身汗湿,如玉般温润细腻的肌肤泛着浅粉,胸前的奶头俏生生立着,硬是从小红豆被吃成了大红豆,双腿软软垂在两边,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根本不记得被操得高潮了多少回,身体热的厉害,小腹尤其滚烫酥麻,宫腔瑟缩着含住男人的龟头,穴肉紧紧吸绞硬热的肉柱。
“不行……不行了呜啊……老公、我……呃呜……没有力气、哈啊啊……!别磨、别磨了呜啊啊……!”
时律轻笑,“老婆,我没有动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说……呜呃……!”白榆晕头转向,泪眼朦胧,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因为他高潮喷水,腰身抖颤得厉害,雌穴主动含住肉屌吮吸磨蹭。
被情欲完全浸染的Omega姿容比平日更胜,如此美景,时律根本无法停止赞叹,哑声夸老婆腰扭得骚,屄吸得紧,高潮的脸蛋更是美极了。
白榆根本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耳边的喘息色情,鼻息尽是熟悉迷恋的alpha信息素,让他的后颈愈发滚烫,身体更敏感,四处游走轻抚肌肤的手掌,所过之处都会惹得白榆瑟缩发抖。
他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不让腰跨擅自乱扭,男人掰着他的腿根,猛地拔出大半根肉屌,龟头沟棱剧烈剐蹭过宫口软肉,翘起的顶端硬生生将小子宫挑起来。
“嗬呃呃——!”
眼尾的泪不住地流,漂亮Omega抖着睫毛,张唇呓语呜咽,双手哆哆嗦嗦抓住男人的大腿,“别这么操、别呃……啊啊啊!!”
瘫软的双腿没有抬起来的力气,拉平成了一字马,将逼穴完全敞开,男人掐着细韧柔软的腰肢,晃着腰操弄逼口,穴肉早就被奸得软烂,肉棍毫不费力地挑开肉嘟嘟的宫腔小嘴往里钻。
他没管小Omega在腰腹上乱摸的手,俯身去舔微凸的香软腺体,犬齿隐隐发痒,潜藏在基因里的本能催促他刺破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时律舔舐的动作越来越重,公狗腰疯狂耸动,肉棍进进出出翻搅不休,逼得穴肉疯狂吸绞,喷出大股热液。
他腾出一只手去摸骚肿的阴蒂,小妻子的哀泣声更尖利可怜,像是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幼兽,从喉间迸发出无法抑制的哀鸣,弹起腰本能地挣扎,妄图逃离过于恐怖密集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尖利犬牙刺破腺体的同时,狰狞淫棍埋进穴腔,根部膨胀涨大,形成肉结堵住穴口,柱身也壮了一圈,马眼翕张,精液喷涌。
“——!嗬呜呜……!!”
白榆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止不住痉挛,下身像是坏掉的水龙头,精液、淫液、尿水都在往外喷,尿穴射的爽利,雌穴穴口溢出来的那点根本比不上淫棍往里灌注的大量浓精,小肚子被射的凸起来,鸡巴抽出来老半天,弧度也没消下去。
被折腾大半夜,白榆已经受不了了,但对于时律来说,这才刚开头,他还没尝到小屁穴呢。
白榆被快感逼到晕厥,睡梦里也摇摇晃晃,不得安宁。眼皮沉重,身体疲惫,却还是被高潮时的痉挛‘叫醒’,睁开朦胧的眸子,人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小屁股已经含着肉屌潮吹得厉害。
“老公……?呜呃、别弄了……别肏了呜……我好困、好累……呃啊啊……咿呜——!”
“小榆乖……看在我快走了的份上再坚持一会?”他这会儿换了姿势,斜躺着搂住漂亮妻子,放缓耸动抽插的速度,舔吻后颈腺体:“我慢点操、宝贝困了就眯会儿……”
“哼呜……”
白榆委屈地哼唧两声,在轻缓的动作中阖上眼昏睡过去。意识一直浮浮沉沉,直到发情畜生冷静下来放他一马,才彻底沉入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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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老光脑已经换成最新款,除了基本的软件外,还有个崭新的‘庄园’APP,用于内部沟通和事务处理。
手腕震动。
主人:‘来主卧浴室。’
不止想起什么,少年耳廓微红。他把小行李箱放到主卧隔壁的小门边,摁响主卧的门铃。
咔哒一声轻响,门扉打开。
最先映入眼帘的大床狼藉一片,少年只略扫了一眼,脚步未停,来到浴室。
时律正抱着睡着的白榆坐在浴缸,压低声音,招手:“过来。”
浑身赤裸的Omega眼眸紧闭,星星点点的吻痕咬痕颜色糜丽,像是在Omega身上盛开的小花朵。唇瓣和昨晚见到的不同,红艳艳肉嘟嘟的。
清澈的池水遮挡不住什么,再往下……视觉接受信息过多,大脑有一瞬的超载,少年瞳孔骤缩,愣了两秒才到走浴缸边。
身为白榆合法丈夫的时律,也有吩咐他做事的权利。冬元序屏住呼吸,打算听完对方的要求拔腿就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律抬起Omega的一条腿,搭在浴缸边缘,“我这次出差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这期间你务必用心照顾小榆的衣食起居。”
冬元序垂下眼眸,“是。”
贫民窟没有Omega,过了分化期,beta和alpha的生活跟往常没什么不同,只有Omega,会被接到政府办理的高校接受更好的教育和福利资助。
少年以前只见过分化前的Omega,除了矮和吃得少之外,感觉没什么不同,书上说什么高匹配度AO之间神奇的吸引力,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知识点。
他真是错得离谱。
单是垂下来一条小腿就让他无法挪开视线。粉白的脚掌,纤细的脚踝,弧度优美的足弓,圆润到堪称可爱的脚趾。
连被浴缸压到变形的小腿肚都在勾引他上手捏住揉玩。
时律:“小榆不喜欢外人的注视和触碰,未经允许绝不可以碰他,但有一种情况例外。”
冬元序凝神细听。
“你必须保证小榆睡觉的时候身体时干净整洁的,如果他自慰过后不想洗澡,你就根据情况,用湿巾或者带他来浴室洗。”
“只是稍微用手玩一玩,事后用湿巾和毛巾擦擦就好。如果他往小穴里灌牛奶什么的……必须来浴室清理出来,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脑袋发懵,表情失控,这、这是他能处理的事情吗?
时律皱眉:“我不喜欢重复,就当你已经记下了,没做好就卷铺盖滚。还有一件事,如果小榆用别的玩具玩自己,无论大小,不管是跳蛋还是假阳具还是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必须立刻制止并立马报告给我。”
短短五十个字,打碎重组、理解含义、艰难点头:“明白。”
时律:“现在我演示该怎么做清理,只有一遍,仔细点学。”
这下少年的声音都变得艰涩起来:“……好。”
浴缸的水不深,刚好触及OMG的腰,双腿分开搭在浴缸两侧,光洁无毛的腿心隐秘立刻暴露无遗。
阴茎白净,龟头粉嫩,衬得下头不及巴掌大的花阜逼穴愈发糜艳诱人。
男人懊恼地轻声嘟囔,“肿的好厉害……”他小心翼翼掰开肿大的红艳肉唇,穴口也被插肿了,只是埋进去一根手指,熟睡的Omega蹙眉呜咽。
时律低声哄,“榆榆乖、我会很轻的。”
他一边弄出穴腔里面的浊精,一边叮嘱工具人注意事项。
“指甲要修剪好,洗干净手才可以插进来。动作轻慢,可以用两根手指稍微扩开穴腔让里面的东西慢慢流出来,最快的方法是抠挖的动作,但现在小穴里面也肿了,不适合大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内射太多次,还都是灌进宫腔里面,手指触不到宫口,小胞宫含着的精水弄不出来,再加上小妻子身体构造特殊,挺喜欢含着精水慢慢消化,时律果断选择放弃,转而去搅弄后穴。
冬元序看的目不转睛,时不时点头表示有在认真听讲。
从未接触过的离谱课程很短暂,时律讲完也不让他上手实践,不耐烦挥手让他出去。
少年用衣摆遮掩异样,迅速起身离开。
主卧隔壁的小卧室就是他以后的住所,除了面向走廊的门之外,还有个通往主卧的门。
开窗通风,打扫房间,收拾行李。
一套做下来,性器还没恢复平静。
他一刻没停下繁忙,脑子也闲不住,脑海的画面挥之不去,不是被手指撑开汩汩淌着精水的小屄,就是翕张着溢出精液的红肿后穴。
空气中好像还弥漫着Omega香味,轻软撩人的呜咽仿佛还在耳边。
晚上做梦都是白榆。
梦见身份调转,他成了抱住漂亮Omega肆意揉捏欺负的人,撩拨,挑逗,啃咬,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是居高临下,目睹细腻匀称的身躯因高潮喷水而颤抖不已,粉嫩的唇瓣被嘬吃到红肿,喑哑着嗓子哭喊哀泣,呜呜噫噫地求饶。
或是闲适躺平,注视骚浪的Omega骑在他身上扭摆腰肢,用湿漉漉的艳红牝户一刻不停地吞吃他的性器,被插到爽处,便仰起脖颈呻吟娇喘。
逼真的淫梦让少年粗重喘息,翘起的鸡巴顶的被子凸出。热意逼人,他猝然睁眼坐起,一摸,内裤黏糊糊的,连被罩都有些湿意。
冬元序谨记他的工作日常,高级家政官听着好听,其实就是白榆的贴身男仆,他打开小隔门,时律已经走了,偌大的床上只有蜷缩成一团的小Omega,室内是还未散尽的两种浓郁信息素,紧密纠缠。
少年拉开窗帘,开窗通风,到床边轻声叫白榆起床。
枕头迎面砸来。
时律面前乖软可爱的Omega,在男仆面前俨然是另一副面孔,骄纵跋扈,难伺候得很。
少年早有心理准备,心里没啥波澜,还不知道要‘主人’是谁的时候,他就料想到有钱贵族臭毛病很多,但为了高昂的薪资,他愿意忍。
二弟天资……实在是太过聪颖,公立的基础教育只会局限二弟的发展。他必须想办法让二弟接受更优质的教育和资源。在弟弟们读书生活所需要的开销面前,尊严算什么,能值几个钱?
何况白榆的叱骂不痛不痒,冬元序左耳进右耳出,踢打也没什么感觉,他眉毛都不动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正让他感到困扰的,是越来越难压制的淫念。
还有……岌岌可危的主仆关系。
……
白榆对新男仆的侍奉勉强满意。
话不多,有眼色,学习能力强,办事干净利索,职责分内的照顾做的妥帖利落,得空还会找管家请教旁的。后来得了白榆的准许,冬元序继续补课,将专业管家家政的课程慢慢补齐。
即便如此,白榆仍旧没有对冬元序改观,不是他对贫民窟的穷人有偏见,实在是冬元序某一点太过讨厌。
他管得太宽了。
时律走之前夫夫俩黏糊得要死,蜜月期基本没怎么从床上下来,雌穴和小屁眼都被调教成男人鸡巴的肉套子,白榆的身体食髓知味,根本耐不住寂寞。
时律刚走那阵儿还好,被榨干的Omega没心思想杂七杂八的,日子一长就受不了了,用手指自慰根本没办法满足任何一个淫穴,一边搓着阴蒂一边抽插戳摁穴腔骚点,高潮之后,穴腔深处只会传来更大的空虚。
逼穴最喜欢用痉挛的穴肉深深吞着粗大的性器高潮,蠕动间的细微摩擦感带来强烈的满足,爽的Omega晕晕乎乎,软成一滩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只有自己的手指凑合,即便全根没入,也够不到里头瘙痒的穴肉。
目光忍不住落向别的能插入肉穴的粗硬物什,找了一圈发现都是有棱有角的玩意,没一个能用的,白榆咬牙,立刻下单一批情趣玩具。
玩具一到,漂亮Omega赶走碍事的男仆,挑挑拣拣选了个跟老公类似大小的假阳具,兴冲冲洗干净,脱光衣服爬上床,一手握着覆着水珠的假肉屌,一手熟练地挑逗阴蒂肉唇。
饥渴的肉穴很快发情,沾湿指尖,玩得正起劲呢,少年突然从小门冲进来,吓白榆一跳。
他扯过被子盖住身体,指着冬元序鼻子骂,让他滚出去。
少年就是不走,搬出时律来压他,说是时律吩咐的!时律不许他用玩具玩!还威胁他真敢把玩具往穴里插就找时律汇报!
小学生吗你,还玩告状那一套?
白榆气的鼻子都歪了,“你个拎不清的,我才是你主人!”
少年态度异常强硬,顶着拳打脚踢没收了他拿着的作案工具。
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好几回,白榆怀疑这家伙肯定一直暗戳戳偷听偷看,不然怎么那么巧,他用手自慰就没事,一拿出玩具就他妈跟雷达响了一样冒出来收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猜测诞生,验证也简单。白榆略施小计,在冬元序义正言辞又双叒叕要没收他手里的东西时,无辜反问:“这只是个梳子而已,为什么要收走?”
“为了避免您错误使用它。”
“我又不傻,梳子不就是用来梳头发的嘛?不然还能干吗,你仔细说说?”
少年俊美的脸上浮现窘迫,耳根都红透了,衣摆都挡不住鼓起的裤裆,偏偏还要在白榆面前强装镇定,“它的把手可以插、插进您的……身体。”
“?”白榆拿着把手往腰腹戳,“我也不至于用这玩意自杀吧?”
少年意识到白榆是在故意逼他说得更明白,抿唇深呼吸,“是插进您的雌穴或肠穴里。”
白榆惊讶极了:“就算我想,有棱有角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插进来的,你该不会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吧?”
少年懵逼,他真不知道,哑口无言。
白榆扔掉梳子,冷下脸质问:“还有,我进浴室前就说了让你老老实实回去睡觉,这里用不着你了。”他猝然从浴缸站起身,踹倒冬元序:“那么、现在、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每一个顿音,都是踹向少年的一记窝心脚。
冬元序嘴唇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别想狡辩,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是不是一直在偷看我?!”
冬元序:“……”
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白榆气死了,往男人胯下踹了两脚,让他滚出去。
三个月。
足足三个月!他被这个色欲熏心、心思不纯的家伙偷看了那么久!
看就看呗,白榆无所谓,他身材好相貌佳,冬元序眼馋他很正常,多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只要对方也学会像他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好我好大家好。
结果呢?白榆憋得浑身都是火,钻被窝里越想越气,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当初买的一箱子小宝贝,他还没尝到味儿呢,全被收走了!
全部!一个不留!
隔壁的冬元序也不好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三个月。
上上个月劝走了过度担心他的三弟,上个月说服二弟专心学习别瞎操心……这个月,也挺好,他可以回家陪俩弟弟继续平静生活。
他的职业生涯要到头了。
10w加上60w,足够他带着弟弟们去市区租个大点的房子,供二弟上完A大。
挺好的。
小门突然被推开。
漂亮Omega鼓着脸走进来,明显还在生气,爬上来就是一巴掌,“我都还没哭,你哭什么?你还有脸哭!”
少年怔愣地摸摸脸,拭去眼泪:“抱歉,主人,是我的错。”
但Omega显然不是为了再揍他一顿来的,毕竟打人不需要扒他衣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Omega的话佐证了他的猜测。
“阿律当初说不许我用玩具?”唇角的笑容明媚又漂亮,“你可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不算玩具吧?”
少年的瞳孔因兴奋而放大,“……是的,主人。”
天知道他这三个月过的是什么日子。
从他每晚睡觉都会打开一条门缝开始,欲念已经不受控制。
主卧隔三差五传来呻吟喘息,撩拨他的神经,攻击他的理智。
弱小无助的理智劝他老实呆在床上,闭目睡觉,说白了白榆才是庄园的正经拥有者,时律只是个臭打工的,咱没必要多管闲事惹白榆生气,睡不着就用光脑循环播放清静经,平心静气、隔绝声音,一举多得。
高大强壮的欲望义正言辞,必须去看,确认主人到底在用什么自慰,不然饭碗不保。
两秒后,门缝开的更大。
少年屏气凝神,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的Omega。
睡袍散乱,冲着床尾——冲着他,敞开那双修长白皙的腿,衬得腿心愈发粉嫩漂亮,根本舍不得挪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后次次如此,无论是小隔门,还是浴室的门扉后,都有少年安静伫立的身影。
他从来都是掐着点进去阻拦,生怕美人自慰的活春宫少看了一秒。
今天翻车被抓,后果竟是——早知如此,以前就不那么谨慎了。
冬元序嗓子发干,暖色小夜灯映照出身上Omega的精致容颜,腰带虚虚系着,随手一扯,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裸露出来。
白榆重新拢起睡袍,拍开不安分的手,“谁许你扯我衣服了,老实点不许动。”
身子实在是太馋了,只是坐在少年身上,感受到顶着屁股的灼热,屄穴就湿的厉害。
身下的少年在他眼里跟被没收的一箱小玩具没什么两样,都是工具而已,听话好用就行。但少年的眼神太过灼热,无法忽视,满脑子鸡巴的Omega难得升起一丝羞赧,脸庞微红,垂着头专心摆弄鸡巴。
出乎意料的大。
硬邦邦的肉棍子从内裤弹跳出来,柱身足有他手腕粗,热意逼人,青筋狰狞,龟头柱身颜色浅淡,彰显出青涩。
白榆忍不住吞咽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老公的好像,连顶端翘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背叛爱人的愧疚感又消散一份,精虫上脑的Omega顾得上太多,迫不及待掰开阴阜软肉,用湿哒哒的肉屄骑上柱身来回磨蹭。
细韧腰肢来回扭摆。
严严实实贴上去,烫的屄穴又冒出一股淫水,凹凸表面碾蹭过软乎乎的肉唇,蹭的它七扭八歪,穴缝里泌出的淫水弄的哪里都是。
肉蒂更为敏感,白榆没掌控好力道,莽撞地往肉棍上蹭,小浆果被碾得变了形,近乎尖锐的快感袭上全身,Omega猛地仰起脖颈,“呃呜呜……!!”
高、高潮了。
好快。
肯定是禁欲太久了。
外阴高潮只会让雌穴深处愈发淫乱,逼穴抽搐绞紧,渴望肉棍的插入。
方才在浴室已经用手指玩过了,白榆懒得再扩张,他翘起屁股,扶住肉棍,充血的阴唇和翕张的屄口贪婪地蹭着圆硕饱满的龟头,给它劈头盖脸糊上一层亮晶晶的淫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听话地保持不动,只有紊乱的呼吸和艳红的耳垂,泄出几分情绪。
他摸过那口淫屄。
偶尔——三个月来只有四次,漂亮Omega自慰完倒头就睡,他亲自清理。
看着嫩的像是水豆腐,一碰就要碎了似的,真上手摸了,才发现确实又湿软又娇嫩,轻轻捏一下肉唇,还颇有弹性。
他不敢有大动作,怕把白榆吵醒。
之前的几次经验告诉他,吵醒了就没他事儿了,白榆不乐意让他上手摸,只会踢开他让他死一边去,然后不耐烦地用湿巾随手擦几下了事。
之后他就学聪明了,等白榆呼吸平稳了再过来整理残局。
手上沾染的淫液裹满了Omega的味道。
少年脑子的某根弦一断,手就控制不住往嘴边伸。
香的要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着香,吃着更香。
他从没有用湿巾擦过小屄和腿缝,都是用手擦干净,每一滴每一丝,最终都进了他的嘴。
像个变态色情狂。
事后冬元序疯狂唾弃谴责自己,可真逮到下一次清理的机会,还是忍不住这么干。
最后一次他甚至想直接上嘴舔。
白榆忽然翻身,冬元序心惊肉跳,背后全是冷汗,抿着嘴不情不愿用手擦。
手摸上去还能解释,嘴巴贴上去那就是铁证如山,没有辩解的余地。
冬元序不想自掘坟墓。
缓慢下沉的腰肢拉回冬元序的思绪。
被肉穴渐渐包裹的感觉比他想象得好千万倍,撸管手法练的再高超也比不上白榆这会儿随意动一下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额角青筋若隐若现。
想拢住扭摆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动腰颠操;想翻身压住骚浪的Omega,捏着他的奶子耸腰奸肏;或者抬抱起他的一条腿,让小穴想合都合不拢,只能敞露着挨奸。
想肏到白榆叫都叫不出来,看这张漂亮淫靡的脸蛋露出最崩溃无措的样子,哭泣着缩在他怀里,除了抽搐着小屄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喷水,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白榆哪里知道人形按摩棒的想法,吞进大半肉棍后,他的腰就不受自己控制了,近乎放浪地扭动,让熟悉的形状去顶弄发骚的地方。
抬起腰臀时,白榆甚至能感受到死死咬住柱身的穴肉被牵拉的感觉,身体猛地下沉,翘起的龟头重重凿开绵密穴肉,顶上宫口。
“哈啊呃——!好棒……呜哈、嗯嗯呜……舒服死了呜……!”
穴肉隐隐发烫,热意由内而外,和快感一起蔓延四肢百骸。
白榆性奋时变红的不仅仅是脸颊,身躯都被染上情欲的红潮,仿佛艳丽盛开的花,引人采撷品尝。
冬元序看直了眼,顺着腰臀往上摸,温热肌肤细腻如羊脂,摸上去就拿不下来,被吸住了,指腹蹭着早就眼馋许久的乳晕和奶尖,流连忘返。
性器膨胀,仔细感受穴肉包裹吮吸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辈子没这么爽过。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鸡巴性奋地弹跳,精液奔涌而出。
“嗬呜……!”
白榆好不容易吃到肉棒,准备大榨一场好好享受,一直在刻意忍耐快感,快感逐步累积,察觉到太多了,赶紧慢下来,抬着腰浅浅吞吃,让肉棍磨蹭骚点。
等缓过那股劲儿,再不紧不慢地吞吃到底,龟头戳操深处穴肉的感觉太过爽利,麻酥酥的,舒服的要命。
这根肉棍他吃的认真极了,延缓快感最后到达的高潮格外绵长,白榆很少有机会这样慢吞吞地享受。
他跟时律玩骑乘老会犯懒,说好要大显身手,真到了男人身上,动一会儿就耍赖,哼唧着要老公轻点操他,他不想那么快高潮。
时律耐着性子陪他玩九浅一深,吊着小骚Omega的胃口迟迟不让他高潮,白榆又不满意了,欲求不满地缠着男人的腰,央求时律插的再深再重点。
粗暴的苗头一旦显现,时律就很难再收住,之后完全就是他的主场,把骚浪的小妻子当性爱玩具一般随意摆弄奸肏,白榆被干到失禁射尿都是常有的事,快感太密集凶猛,他甚至白眼一翻晕过去,再被趴伏在身上的禽兽给干醒。
眼下情况不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里的鸡巴形状再熟悉亲切,白榆也知道身下的人是谁。
他攥着冬元序的手腕,不想让他乱摸,穴腔濒临高潮,他还想再缓缓,不着急,可是龟头顶着宫口磨蹭的感觉太爽了,腰根本舍不得抬起来,等他隐隐察觉到狗鸡巴不对劲的时候,精水已经怼着宫口射进来了。
“呃啊啊——!”
屄穴潮吹了。
抖着屁股喷水。
白榆再也顾不上冬元序四处乱摸的手,高潮的痉挛反应格外剧烈,被男人翻身压下,穴里的鸡巴稍微换了点姿势,穴肉就会抽搐得更厉害。
“唔呃……不许射、出去……呜啊……!”
冬元序置若罔闻,“主人,您亲自动太累了,让我来侍奉您吧。”
“不呜……别动、不要插……嗬呃呃……!里面还在高潮……呜……呃啊啊——!”
射过精的肉棍根本没有疲软的迹象,抽出小半截,再猛地钻进去,顶的极深,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腿被掰开,屄穴完全敞露,阴唇歪倒在两边,红肿充血,逼口附近的穴肉被插的艳红,混着精水的淫液汩汩冒出来,弄脏少年胯下的耻毛。
淫穴的痉挛还未停止,肉棍安静呆着不动还好,抽插起来的阻力格外强烈。
也格外爽。
少年定力不够,被欲望占领高地,古语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现在有‘肏死白榆,丢工作也不亏’。
秉着这股信念,冬元序愈发肆无忌惮,憋着劲使出浑身力气奸淫这口肉逼淫壶,他扛着白榆的腿弯俯下身,用身体压制住挣扎扭动的Omega,咬肿了奶尖,转而去找后颈的腺体。
白榆眼泪哗哗的流,拽着少年的头发往后扯,“疯子、你怎么敢呃呜……!太深了、太……呜啊啊——!”
身体几乎对折,肚子里的淫棍存在感更明显,白榆被肏的喘不过气来,呜咽哀叫。
双手被压在头顶,Omega失去反抗的能力,高高抬起的小腿颤抖不止,哭叫着承受肉棍一次又一次的贯穿。
短短三五分钟,逼穴又一次喷出淫水,清亮的淫液射到少年块垒分明的腹肌胸肌上,连下巴都沾到不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算此刻冬元序松开对白榆的桎梏,白榆也没有力气反抗。
他被alpha少年的信息素迷得找不到北,跟磕了春药一样,潮吹的劲儿还没缓过来,腰肢又开始扭,骚得要命,屄穴一个劲儿往鸡巴上撞。
冬元序的症状只会比他更严重。
相互迷恋又高度契合的AO滚在一起,跟发情的野兽没什么两样。
雄兽年轻健壮,鸡巴硬力气足,顶肏的力道是货真价实的打桩机,他不会玩花里胡哨的花样,只会循着本能抽送奸肏,龟头一下又一下凿着深处的腔口,蠢蠢欲动。
“嗬呃呃……!好猛、太……呃啊啊……肚子满了、满了呜……好棒、再深点……!”
白榆满脑子鸡巴,方才盘旋在脑海里警告男仆别忘雌穴内射的念头早就无影无踪,白榆只想像往常一样,用小宫腔裹住热乎乎硬邦邦的龟头,让对方的性器彻底将他贯穿,把穴腔填得满满当当。
欲仙欲死,不过如此。
冬元序也喘的厉害,掰折漂亮Omega柔韧的身躯,骑着湿漉漉的腿心自上而下狂奸猛肏。
皮肉相触砰砰作响。
藏在小腹深处的宫腔被操到变形,宫口磨得发酸,穴肉来回反复被柱身剐蹭碾磨,隐隐泛肿,可酥麻热烫的快感太过强烈,将这点细微的不适彻底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把肉刃插进Omega身体还不够,还要牢牢抱住白榆的身体,才能多一丝安全感。
“主人好美……哈啊、逼也好紧……一直在吸我的鸡巴……唔、操、爽死了……”冬元序浑身是汗,额角垂落的发丝沾湿成捋,黏在肌肤上,射精的欲望一股股往上涌,濒临高潮的肉刃又涨大一圈,他忍住射意,咬牙加快速度,放纵属于alpha的本能,死命往软乎乎的宫口撞。
“——!!”
白榆仰起脖颈,叫都叫不出来,含着眼泪的漂亮星眸彻底失神,探出的舌尖哆哆嗦嗦,好半天才迸发出沙哑绵长的哭叫。
淫液比泪水更加汹涌。
哭腔像是难受极了,更像是爽极了。
Omega的脑袋懵了足足两分钟,缓过神就开始捂着肚子哭:“呜呃呃……怎么、怎么能进来……哈啊、别、太深了、到底了呃呃啊……!!”
很快,更让他崩溃的来了。
该死的愣头青alpha居然、居然在他的宫腔成结!
龟头膨胀,精液度过激射期,开始像尿一样流淌,把本就窄小的宫腔撑得圆溜溜,小腹的凸起肉眼可见地涨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正跟吸猫薄荷上头的猫科动物似的舔舐白榆的腺体,回过神也吓得不轻,他下意识想拔出来,稍微一动,Omega就会抖颤得厉害,哑着嗓子说疼。
“对不起主人、我……刚刚太爽了、没控制住……对不起,是我该死。”冬元序支起身子,一动不动。
完了。
工作不重要,他的命可能要保不住。
体内成结、永久标记……妈的,他怎么敢的啊?!
内射的精液能洗出来流出来,可是眼下白榆微耸的腺体所散发的气味已经开始逐渐转变了。
白榆清醒了不会放过他的。
时律……那男人一看就不好惹。
冬元序想不出活路,最好的结果大概就是被挖掉腺体打个半死再把他这个奸夫丢出去。
时间点滴流逝,少年已经为短短十七年的过往默写了一份回忆录,顺便想好了遗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轻拍抚白榆的脊背,一遍又一遍小声说‘对不起’,细密轻柔的吻落在白榆的眼角脸颊和唇瓣上。
小屄对成结涨大的鸡巴一点也不陌生,痉挛蠕动自娱自乐,悄咪咪高潮好几回。
白榆正眯着眼哼唧着享受呢,一抬眼瞅见少年心如死灰的脸,“……?”
正常AO的生理常识短暂闪现一秒。
白榆恍然,但他憋着坏不说。
约莫半小时,穴里的肉刃才消减下去,白榆抬着腰缓缓吐出来,龟头滑得慢,小胞宫里的精液顺势涌出来不少。
白榆吃的心满意足,慢吞吞坐起来,慢悠悠系好睡衣。
敞开的门缝传来异响。
主卧的门开了。
时律:“榆榆……?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浑身一激灵,腾地站起身,临走前眼神警告:“快把你自己收拾好,老实待着,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
漂亮Omega从小隔门出来,顺手带上门。
感谢高科技脑控灯,明亮灯光转眼调成昏暗模式,阻隔alpha的视线。
他踩着棉拖上前抱住时律,“老公,我在这儿呢。”
袭来的信息素焦虑不安,察觉到Omega身上的味道不纯粹,顿时暴躁起来,从上到下包裹住白榆,手臂钢筋似的箍住他的腰身,二话不说咬上腺体。
白榆浑身发抖。
两股相似而不同的alpha信息素在身体乱窜,刚被人形按摩棒喂饱的身体立刻发情,软倒在男人怀里。
时律易感期到了。
每月一次,前几次都靠着药物忍下来,但药物安抚不了思念成疾的心,他实在是受不了,着急回家赶。
结果老婆不在主卧床上安分睡觉,反而从隔壁小房间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怒气冲冲,将老婆扔上床:“老婆,你身上的alpha信息素为什么那么浓?”
白榆轻哼着蹭男人的胸肌,双手熟练地握住不知何时挺翘的狰狞肉根:“唔……释放器被我打碎了,所以染得比较多。”
“只是表面沾染?我为什么驱散不走?”
“……那是你闻错了,我现在只能闻见你的味道……呜老公别说了、我好想你……快点操我……”
男人往小逼一摸,湿的。
手指一插,软的!
他干脆不扩张了,憋着气,一股脑往穴心捅。
“呜——!”
“妈的,骚逼为什么这么软?!”
白榆爽的直哼哼,缠着男人浪叫呻吟,含糊着说是玩玩具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哪里会信,他猛地一记深顶,竟直接干进了小宫腔,“什么玩具插这么深……?”
小妻子直接上手捏住他的嘴不许他废话。
主卧的旖旎久久不散,一滚就是两三天。
白榆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浑身上下散发着无欲无求的超脱气息,眼神冷淡:“别碰我。”
时律默默缩回手。
冬元序上前一步,跪在床边,用早就准备好温热湿毛巾擦拭白榆的四肢。
夫夫俩忙着吵架,谁也没在意他这个工具人。
白榆的嗓音哑的不像话,“你不信我,那这日子不过也罢,准备走离婚程序吧。”
瘫在床上如躺尸的Omega浑身上下都是男人舔咬吮吸留下的痕迹,腺体牙印整齐明显,腿心的穴肿着,里里外外都是男人信息素的味道。
时律在床边找了个空跪下,听见‘离婚’,眼圈立马红了,强忍着泪意保持镇定:“老婆我错了,是我糊涂,我易感期脑子不清楚,不该误会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误会不误会的事儿。”白榆双眼空空:“我现在下半身都没什么知觉,你是想弄死我然后继承我的遗产吗?”
时律摸进被子里按揉白榆酸软的腰,弱声弱气的,没有半点在外严肃冷酷的模样:“我不是、我没有,老婆别生气,我留几天陪你,等你恢复了再走。”
“我不要。”白榆对时律接下来的紧凑行程心知肚明,他布的局,必须由时律亲自执行,交给别人容易出岔子,“你是想撂挑子不干让我年纪轻轻就破产吗?”
时律按摩动作不停,抿起嘴巴不说话。
幸好老婆人美心善,没跟他这个趁着易感期过度发疯的禽兽计较,大发慈悲原谅了他不说,还哄他睡午觉,安抚他这段时间辛苦工作的疲惫,喑哑嗓音根本遮掩不住其中蕴含的温柔。
男人心都化了,恨不得逆转时间回去抽死怀疑老婆的自己。
临走前,时律翻箱倒柜找老婆穿过一次没洗的衣物,怎么找也找不着,急的团团转。
白榆迷惑,下床跟着一起找,“我记得我专门放在这小柜子里了啊。”
冬元序硬着头皮开口:“抱歉主人,我以为是脏的,都拿去洗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当场踹倒少年,腿脚利索的很,转头轻声细语地哄时律,答应过几天把衣服寄过去,以后每个月都抽三天去找时律。
时律心动又犹豫,说那边局势不太稳定。
白榆说只暂住在港口附近,再多带点保镖,问题不大。
如此这般商量好,时律才安心离开。
走前没忘记避开白榆找冬元序算账,“我不是让你仔细盯着点吗?”
冬元序搬出一箱满满当当五花八门的情趣toy,“时先生,我尽力了,但我只是仆从,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总有我盯不到的时候,十分抱歉,我下次尽量避免。”
时律看着这箱破烂陷入沉思,一股脑丢进净化焚烧炉烧了个一干二净。
冬元序从始至终面无表情。
直到时律真的走了,他收拾焚化炉的残渣时,眼底浮现出几分怜悯。
如果他跟白榆的事情被发现了,他的下场大概跟这堆灰烬差不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事之后,他察觉到白榆的腺体不对劲,后来找机会‘不小心’成结几次,搁在别的Omega身上会保留一生一世的痕迹,白榆一两天就散了个干净。
难怪白榆不怕被时律发现。
他哪天真的担心死了,不是担心自身性命,而是怕白榆出事,易感期的alpha不讲道理,万一伤到白榆……他随时做好了冲出去的准备。
永久标记肯定被发现的,容纳过他的性器的穴会排斥别人的进入。
但事实并非如此。
他蹑手蹑脚来到主卧,用阴影隐藏身形,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被他标记的、他的Omega,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吟哦。
白榆把他生理课上学的大半内容碾的稀碎。
少年安静看了会儿,失魂落魄地回到小屋床上干瞪眼。
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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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信息素挥发器早就用光,俩人时常接触,夜里住得近,白榆一直没要再抽取一管的意思。
某天夜里,做完睡前按摩spa的冬元序起身回小屋,白榆叫住他,空出身侧的床位。
一切尽在不言中。
斜躺在床上的漂亮美人说:“我喜欢抱裸男。”
冬元序毫不犹豫脱光衣服。
美人眸光流转,落在少年勃起的性器上,白皙脚掌落上去,“我可没说要做别的,只让你陪睡而已。”
冬元序飞速摸了一把肉阜的湿濡,亮出挂着银丝的手指,确认般重复:“只是陪睡?”
白榆被这一手袭胯摸桃给整懵了,怒骂:“臭流氓……唔!”
唇瓣被堵住。
炙热手掌探进睡袍,揉捏软乎乎的奶肉,在细韧腰侧流连忘返,将肉臀把玩成各种形状。
这圆翘白嫩的屁股他馋了很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所有的衣服都是量裁特制,勾勒出独属于男性Omega的、修长柔韧的身躯。
有衣料遮挡时,胸前平坦,压根看不出里头藏着一对娇小鸽乳。身后腰线与翘臀相连划过的弧度,格外引人注意。
老早就想捏一把,现在不仅上手,还钻到被子里开始上嘴。
室内气氛迅速升温。
信息素黏黏腻腻地相互缠绵。
少年的唇舌一路向下,咬住屁股蛋肉,下口也注意着分寸,只留下了浅浅的牙印,没有伤到Omega。
掰开臀缝,薄被遮挡光线,唯有私处散发的发情淫香指路。
少年循着味儿舔舐细长的肉缝,舌头插进肉阜间,勾缠湿软的肉唇和娇怯的小阴蒂。
他仿照色情片里的动作,张嘴含住花阜软肉的上端,将肉蒂吞进口腔一边用舌尖疯狂拍打舔蹭,一边用力吸吮。
手也没闲着,插入屄口进进出出,四处搔刮扣弄。
“哈呃……呜啊……再插深点、手指再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蒂逼穴一起刺激,香甜的信息素开始骚动,白榆放开呻吟,本能地拱动腰肢,吸得太重、抠逼抠的太凶,便瑟缩着向后躲,换成轻柔舔舐、缓抽慢插,又摁着少年的脑袋追寻。
如此拉扯两三次,小腹一阵阵发热,逼穴抖得厉害,白榆呜呜哼叫着,夹住少年脑袋的双腿忍不住紧紧收拢磨蹭,在勃起的肉蒂被含住猛吸的瞬间,抖着屁股高潮喷水。
“呃啊啊……去了、去了呜呜!”
很快,两根手指换成手腕粗的肉屌,皮肉拍打声愈发响亮,绵长沙哑的淫叫也越发高亢,高潮连着高潮,颤抖从未停止,床单被Omega喷出的淫液沾湿大半。
冬元序挺着腰摇晃胯骨,龟头埋在屄穴的小宫腔里搅弄不休,又一次往里面灌满精水。
他粗喘着问:“主人上次……有吃避孕药吗……?”
“没、没有呜……!别射了、别……肚子、呃啊啊——!”
白榆受不住,雌穴吃了三次精,期间不知道喷了多少次高潮的淫液,宫腔酸麻热胀,盛下大龟头已是勉强,根本受不了这玩意在里面胡乱搅弄,何况是一边射精一边晃,
冬元序还以为Omega是怕怀孕:“别担心,我吃过药,没事的。”
他这几天一直备着,早起睁眼吃一颗,持续24小时,就为了防止类似今晚的突发情况。
宝宝牌避孕药,alpha专用,副作用低,杀精率高达100%,保证没有一个小蝌蚪存活,让您再无意外抱宝宝烦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避孕套,根本不在冬元序的选择单上,也不想跟主人紧密相连时还隔着一层碍事的玩意。
上次内射……不至于一次就中招,何况白榆丝毫没有这方面顾虑,他更没必要一惊一乍,做好之后的防护措施就是了。
冬元序心念电转,想通后专心满足淫浪的主人。
手头的工作愈发得心应手,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男仆尽心尽力,分内之事做的一丝不苟,唯有愈发加重的额外课程能给他造成困扰。
庄园的‘管家’是一个团队,负责打理庄园大小琐事的、安排白榆日常行程的、陪同白榆出行应酬社交的、协同处理各类事务的……林林总总数十人。
现在管家团需要掌握的知识技能,他也需要学。
白榆外出从来不带他,在书房吩咐管家的事情他听都听不明白,除了盘腿坐白榆脚边疯狂刷题,别的啥也干不了。
累了就歪在白榆大腿上眯一会放松神经,日子过的异常充实。
月底,和时律约定的‘探望日’到了,冬元序收拾好行李,随白榆上飞艇,关门时俩人隔窗大眼瞪小眼。
“主人,我还没上去。”
“你不用跟着。”白榆挥手:“你这五天放假,好好休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我——”不需要休息。
话未说完,窗户关得严丝合缝,飞艇眨眼窜的没了踪影。
冬元序心里空落落的,回小屋发了会儿呆,一拍脑袋想起来了。
弟弟!
他家里还有俩弟弟!
果不其然。
重逢的兴奋褪去之后,冬长赢面对日渐减少联系的大哥,垮脸噘嘴,“大哥只知道挣钱,家也不回电话也不打!我们打了你也不接!”
冬元序揉乱三弟的脑袋:“哥错了。”
没办法,弟弟们选的时间点不对,总是夜间打过来。他以前确实是入夜之后闲下来,现在情况变了,他在床上忙着舔花吃蜜操逼插小屁眼,哪有功夫管什么电话不电话的。
一想起来,心痒难耐。
距离上班还有四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叹了口气。
头个月发工资没多久,他就让俩弟弟多留意市区的房子,网上到合心意的就抽空去实地看看,喜欢便租下来。
手里乍然充裕,俩弟弟没啥实感,花钱畏手畏脚的,只买必需品,还都是廉价便宜的。想到要每月付一大笔房租给别人,心痛的要死,一直不肯搬离贫民窟的小房子。
弟弟们还理直气壮:“咱家哪里小哪里破了!都住了十来年,早就习惯了。”
冬元序:“……”
他说一不二,当即拉着俩人见中介,看房,敲定,签合同,拎包入住,再拉着俩弟弟进商场大采购,衣服鞋子从头到脚,亲自搭配挑选,一年四季款式分别买下三五套。
熟练刷卡付款,冬元序填好地址:“麻烦送到这里。”
服务员笑容殷切:“好的,先生。”
少年淡淡颔首,带着弟弟前往下个区域,需要采买的东西早就在脑中列好清单,目标明确,干脆利落。
白藏和长赢安静跟着。
回到家,俩弟弟还安静如鸡,尤其是冬长赢,看向大哥的眼神甚至带着几分怯意和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你变了好多。”
“?”冬元序看向二弟求证:“我哪变了?”
冬白藏:“哪哪都变了。”
冬长赢绞尽脑汁描述:“就你刚才跟他们……中介说话的时候,还有买东西的时候,很不一样!很像影视里的有钱人家的少爷!”
冬白藏赞同点头:“嗯,气质变了很多。”
他直到现在才彻底相信,大哥真的找了一份好工作。待人接物、为人处世……就冲这份在学校也学不来的提升改变,工作累点吃点苦也没什么。换做是他,他也愿意去。
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在哥哥身上看到阶级差距。
少年感慨过后,笑容灿烂:“哥,工作加油。”
冬元序挨个抱了抱他们:“我会努力挣钱。放心,不管怎样变,我都是你们大哥。”
三弟刚毕业,此前的成绩中规中矩,有资格报名职业大学,仨人凑在一起选好学校和专业。
假期第五天,冬元序语重心长叮嘱他好好准备入学考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藏你费心盯着点,”转而敲三弟脑袋:“考不过就打断你的腿。”
等俩崽子都乖巧点头答应了,他才放心离开。
他到庄园时白榆还没回来,主卧没了他也有别人打扫,但他还是在清理过小屋浮尘后,给主卧做了个大扫除。
半夜睡的迷迷糊糊,听见主卧有声响,熟悉的香甜信息素顺着门缝飘进来,他窜下床奔到隔壁,嗅到alpha气味混杂,步子一顿。
“主人?”
“嗯。”白榆刚躺上床,伸开手:“过来睡。”
紧紧拥抱。
急促的呼吸喷洒在Omega的腺体,传递隐晦的思念。
白榆的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了,抱住人形大抱枕,咕哝:“今晚不做,很累……想睡觉。”
“嗯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元序这次从家里带了大包小包,都是三弟担心他吃不好做的吃食。
他自觉三弟手艺不错,也打听过庄园厨子的薪资,等长赢学成毕业,攒几年经验考考证书,拿到大师级别的资格证,再来庄园应聘。
在家时,三弟问他:“大哥,你真准备在庄园干一辈子嘛?”
冬元序毫不犹豫点头。
“嘿嘿嘿,那庄园肯定方方面面都很好吧?不然大哥也不会那么喜欢,我以后一定去。”
冬长赢双手双脚赞成大哥的构想,他想跟自家人一起工作。
计划赶不上变化。
冬元序带回来的零嘴他自个没吃上几口,全进了白榆的肚子。
他还以为白榆会看不上这种。掏出来问白榆想不想尝尝的时候,白榆看到简陋至极的包装和里面奇奇怪怪的玩意,脸都皱成一团。
“就试一下,味道很好的,不喜欢再吐出来。”
白榆勉为其难尝了一口。
惊为天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Omega当时眼睛都亮了,一边抱着罐子吃香辣肉干,一边问冬长赢的情况。
听完之后,当即拍板:“不用费那么多工夫,让他直接进来,先拿帮厨学徒的薪资。还有,你跟管家团说一下,让他们安排厨师教,资格证这些以后抽空考。”
见白榆喜欢长赢的手艺,贴心的男仆当天就把亲弟叫过来上班。
行李都来不及收拾的冬长赢:“……”
上课学烹饪,下课也做饭,持续一周泡在厨房的冬长赢很快受不了了,泡在浴缸里舒缓疲惫,顺手拨出一顿连环夺命call,呼叫大哥。
挂了再打,挂了再打,反复三次终于接通。
大哥的脸色黑如锅底。
“什么事?”
冬长赢有一肚子牢骚要吐,吐槽严苛的老师,一天天的又是拿萝卜练雕花又是琢磨优雅高贵的摆盘,他手都酸了眼也花了,搞不懂为什么要把食材做出这些花里胡哨的样子,有意思吗?
考试不让他准备了,以后学也让他不上了,猝不及防叫他来,一副要让他在这干一辈子的架势。
二哥说得对,这次大哥糊涂,他不能事事都听大哥的。
要不是想多待一阵子看看大哥平常都需要干啥,他早跑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天打听了一圈,现在他知道他哥其实是庄园主人的男仆,照顾主人日常生活起居。
一岁能跑,两岁会脱袜子往小厨房案板上放然后被爸妈揍,三岁会套衣服,五岁就能踩着板凳给哥哥烧饭做菜的冬长赢:……?
他听的一愣一愣的,问:“主人是刚出生不久吗?还是说……身有残疾?”
跟他这些的是个梦想当贴身男仆的厨子,闻言提起勺子打冬长赢:“你他妈怎么说话呢!”
他离开的时候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之后冬长赢再找他,他理都没理。
冬长赢也不知道那句话咋惹毛人家了,他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爱好,转头忙活自己的事,现在面对大哥憋不住了,皱着脸吐槽一番。
冬元序听着脸色也不好看,奈何白榆在一边当乐子听,戳戳他,小声说,“你这弟弟性子挺活泼,跟你一点也不像。”相貌嘛……都挺好看,但风格完全不同,一个是端正的俊美,一个是不羁的俊朗。
冬长赢嘴巴不停:“还有还有,你不是说那谁喜欢我做的零嘴吗,我今天按以前的方式做,围了一圈人,这个说我切菜姿势不对,那个说我烹饪步骤不对,唧唧歪歪的,我把锅铲子给他们,他们一个两个都摆手不干,妈的烦死了,再这样我不干了。”
“听着确实挺烦的。没事,不喜欢雕花摆盘就不学了,明天再弄个小厨房给你,不让他们进。”
“好啊好——”冬长赢头点到一半,这不是大哥的声音。
镜头那边显现出另一张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眉眼精致,鼻梁高挺,唇色是浅淡的粉,噙着小巧的唇珠,笑吟吟看过来,“你好啊,元序的弟弟。”
冬长赢傻傻地:“你、你好。”
冬元序:“你打电话没啥事就是来说废话的是吧。”转头立刻换了语气:“主人,十点多了您先休息,我下去一趟马上回来,十分钟。”
白榆:“下去干嘛?”
冬元序:“小弟他太不懂规矩了,我再去叮嘱一下。”
说脏话就算了、说白榆坏话、提起白榆不用尊称……如此种种,他弟弟值得一顿竹笋炒肉。
白榆心知‘叮嘱’的真相,他看热闹不嫌事大,挥挥手:“行,我等你回来再睡。”
冬元序一点也没耽搁,步履如风,坐电梯下去,他进门时冬长赢刚从浴缸出来,身上水都没擦净就挨了一顿胖揍,期间一言不发,临了了才撂下一句:“不想干就收拾东西走,以后再敢缠着来影响我工作,来一次揍你一次。”
小少年眼眶噙着泪,哇哇哭着抱住大哥的腿,“我干我干!哥我错了,庄园手册我会认真背的,哥呜呜呜……你跟主人也说说,让他不要生气,对不起呜呜呜……”
小弟知错能改,冬元序没计较,不轻不重地踹一脚:“知道了,撒手。”
白榆倚在床头翻书,床边多了个人,他自然而然把书递过去让少年念给他听,自个钻进被窝,一搂一抱,昏昏欲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朗少年音略微压低,音色平缓地朗读,约莫半小时,他揉揉Omega细软的发丝,确认人已经睡熟了,小心挪动身体,搂着人一同睡下。
一通电话,今晚到嘴的荤肉没吃上。
算了,明天多吃两口也一样。
少年安慰自己。
翌日一早,白榆听闻皇祖母生病,早饭也没吃,匆匆赶往皇宫。幸好只是着凉感冒,白榆放心下来,婉拒掉阿婆给他介绍新alpha的安排,留下吃了个午饭,和阿婆聊聊天,傍晚赶到家。
家里的alpha正闹呢。
管家老早就得了白榆的特别嘱托,对冬姓小子的所作所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像约束其他人一样管他俩。
但冬元序这个先来的表现太过出色,就衬得后来的弟弟格外没规矩欠管教,今天不知咋的,巧克力弟弟熊孩子一样缠着冬元序哭闹,烦的这个老成严肃的少年怒而当众踹弟弟。
管家团听闻消息,一个两个都来悄悄凑热闹,白榆刚回来,就听到了七八个版本的‘兄弟阋墙’的猜测。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白榆推迟晚饭时间,找冬家兄弟要第一手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长赢住在庄园一楼的角落,附近住的也都是厨房工作人员,白榆带着冬元序进去,小少年正撅着屁股趴床上,一边抹眼泪一边抄写着什么。肉眼可见的皮肤都没有伤痕,看样子全都伤在屁股上,难怪那么翘。
随意扫视一圈,屋里干净整洁,充斥着小少年的信息素。
冬长赢鼻子灵,老早就闻见熟悉的的alpha味道,掺杂着好闻的Omega香,他哥来了,但他一动不动,头也不扭一下。
今天他没做错事,就是问问他哥,为啥今天厨房没安排他做饭,昨晚白榆有没有生他的气,又多问几句Omega相关的事情而已,莫名其妙挨顿揍,虽然比昨天打得轻,他皮糙肉厚不咋疼,但他委屈!
他也是有脾气有尊严的,憋着气不理冬元序,想让大哥先低头。
可是Omega的味道越来越浓了,深呼吸仿佛人也近在咫尺。
太香了。
每一缕都在撩拨他,让他浑身血液躁动不安,腺体蠢蠢欲动,释放出更多信息素去勾缠那股撩人的香。
回想起白榆的面容,冬长赢脸颊热起来。原来那就是他哥一直侍奉照顾的Omega,难怪他哥想一直留在这,换做是他,他也愿意每天帮Omega洗澡擦身,穿衣穿袜,按摩推拿……这哪是什么费心费力的活计,根本就是占人家Omega的便宜的同时拿到大笔酬劳。
白榆凑近,看清潦草字体的内容,讶异:“你抄这个做什么?”
冬长赢猛地扭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吓了一跳,缩到墙角,呐呐:“主人好……是大哥让我抄的。”
“他不仅打你还罚抄?”
“嗯!”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你,小孩子嘛,干嘛那么计较。”
“就是就是!”冬长赢重重点头,把今儿的事儿一股脑都说了,让白榆评评理。
漂亮Omega站在他这边,谴责冬元序:“你也真是的,他问的又不是什么机密,不想说不说,干嘛打人家小孩子。”扭头关心小孩伤势:“打哪儿了,疼不疼?”
“……还好,不疼。主人,我今年十六岁,不小了。”他捂着屁股不好意思说,见白榆的视线往他身后落,赶紧撒开手,僵硬地转移话题:“主人要吃晚饭吗,我去给您做。”
冬元序抱臂旁观,冷眼看小弟狗仗主势,耀武扬威洋洋自得的嘚瑟样儿。
上午还一口一个‘白榆’、‘榆榆哥’,这会儿知道改口乖乖叫主人了。
揍没白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榆很快对兄弟俩的日常失去兴趣,他没在一楼待太久,之后的日子冬元序把弟弟约束得很好,没闹出乱子。
再次见到冬长赢,被他撞见了不该看的事。
白榆和人形按摩棒滚床单的次数与日俱增,地点也不拘泥于主卧,隔壁的小屋也是白榆常去的地方。
书桌晃动的声响、床铺的尺寸、小浴室的洗手台的高低,都在Omega心里留下了痕迹。
了解清楚白榆的身体情况,冬元序省去了避孕药,床上也愈发肆无忌惮。
白榆真的爱死了冬元序在床上那股——不顾他死活的劲儿。
起初少年还惦记着他的身份,有点分寸在,最近越来越凶了。
顶着那张与时律有几分相似、更年轻俊美的脸庞,身躯健壮,床上功夫技巧不足力量有余,硬邦邦的钻石几把对娇软的逼穴一点怜惜之情也没有,撞操进生殖腔的力道又凶又猛,五脏六腑都被顶得错位,肚子酸胀难言,偏偏骚肉套子又被肏的爽的要死,含住鸡巴一个劲儿喷水痉挛。
今天更是被干到失禁。
清亮尿液从翕张的小尿眼里喷出来,射的哪里都是,冬元序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他懵懵地盯着喷出尿水儿的穴眼,现在水势减弱,小股小股的,像小喷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
“嗯呜呜……!”
漂亮Omega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射尿了,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泛着潮红的身躯颤栗,双手手腕被他拉着,指尖都在哆嗦,流着泪呜咽哭喘。
穴腔收缩痉挛带来的快感,再加上忽然烧短路的脑子,少年又没忍住,龟头涨大,在小宫腔里成结射精。
稍微晃一下腰,Omega登时拉长沙哑绵软的嗓音,腿根瑟缩屄穴发抖,“呜啊……你怎么又……不要动、肚子、难受呃呃啊……!”
少年抹去额头的汗,语气诚恳,夹杂着喘息:“主人对不起……小屄咬的太舒服了……你能感觉到吗,肉洞里面又湿又热,还特别紧……”他情不自禁抚摸着白榆凸起的小腹,轻轻摁压。
“嗬呃呃——!”
宫腔本就在被迫吞下一股股精潮,龟头也不老实,总是在晃,磨得内壁酥麻发烫,时不时就要哆嗦一下,忽然感受到外力,这下成结的龟头也堵不住满满当当的精水淫液,一股脑往腔口挤。
Omega的身体剧烈发抖,逼穴又一次高潮,泄出阴精,恍惚中生出一种被精液操弄宫口的错觉。
白榆哭着扯开他的手,想抬腿蹬他,可现在牵一发动全身,有大动作遭罪的肯定是他可怜的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旦alpha在里面成结,白榆知道接下来就算他不想,冬元序这个蹬鼻子上脸的仆从也不会放过他,一定要再折腾个俩仨小时才肯罢休。
冬元序迷恋白榆的味道,做爱的时候必定要嘬吻白榆的后颈,每次闻到沾染上他味道的腺体就变得更疯,狗一样贴上去舔嗅。
白榆最初就扯头发警告过他,敢上牙就立刻让他收拾铺盖滚
冬元序也知道他不能咬,留下痕迹事小,被时律逮到小命不保,他努力抑制住刺破腺体的欲望,抽出半软的性器,扶着它往屁穴塞。
肉棍埋在肠腔涨大勃起。
白榆累死了,哼唧着要换姿势。
高潮了不知道多少回,Omega双腿虚软的不像话,他趴在床上屁股都懒得翘起来,甚至不想叫出声,嗯嗯呜呜的,只有鸡巴撞得太猛太深的时候,才会揪着枕巾尖吟哭喘。
冬长赢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决定今晚上来找他哥的时候,他就知道免不了要挨顿揍,没关系,他不怕疼。
小少年蹑手蹑脚,生怕惊动了同僚或管家,不敢上电梯,顺着幽暗的楼梯摸上来,没有注意头顶的监控电子眼追随他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自己的出格行为早就被他心心念念的漂亮主人允许,做贼心虚,紧张的手心出汗。
门锁密码想都不用想。
肯定是他仨兄弟的生日数字串。
摁下确认时,冬长赢担心密码被换成了白榆生日,开不成就试试。
没想到打开了。
随着光线溢出来的,还有浓郁的AO信息素。
他的嗅觉精准捕捉到属于白榆的味道。
太浓了。
胯下那二两肉登时有了反应,起立敬礼。
疑惑还未形成,震惊先把他打蒙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呆滞地站在门外,思维像是生锈的机器,死活处理不了一星半点的额外信息。
被大哥压在身下的Omega依旧如他印象中一样娇小漂亮,此时却多了不一样的意味,白皙精致的脸蛋泛着潮红,眼眸半阖,扑簌簌落着泪,唇色明艳,探出来的舌尖小小一截,好像还在发抖。
臀肉被大哥来回冲撞到变形,粗大的性器残影在臀缝间进进出出,Omega的小腿都被干的翘起来,大哥腰跨猛地一撞,Omega就像是受不住一般仰起脖颈哭叫。
“够了呃、停……哈啊……我刚射……呜啊啊……里面……不、不要磨……!”
声音哑的不像话。
带着浓重的哭腔。
冬长赢迅速眨眼,缓解干涩的眼球,继续目不转睛。
他哥的表情很凶,喘着粗气,对Omega的哭求置若罔闻,腰跨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更剧烈凶猛。
来回撞了百来下,alpha的身体也开始颤,性器深埋在里面一动不动,趴在漂亮Omega身上眯着眼舔舐腺体,在Omega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冬长赢听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腿被钉在门口,动弹不得。
白榆泪盈盈的眼望向门缝,冬长赢还傻乎乎地站在原地。
直到跟Omega对视,他悚然一惊,想跑,脚下一滑摔在门口,手不小心用力,门缝敞得更开。
冬元序黑沉着脸走过来。
冬长赢吓死了,连滚带爬跑回去,频频回头确认他哥没追上来。
冬元序下床的时候还光着呢,他门都没出,抱着白榆回主卧浴室做清理。
白榆漫不经心,“刚刚是你弟?他……年纪太小了,你供他好好读书吧,别着急干活,耽误前途。”
“……嗯,我明白了。”冬元序动作不停,水声遮掩住他的沉默。
白榆没再说什么,头一歪倚在少年颈窝呼呼大睡。
冬元序调早闹钟,提前醒来,拿着空的小提箱下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弟人在被窝,被揪起来时眼下黑眼圈明显,呲着大白牙心虚地笑。
“哥……”
瞥见抬起的手,他下意识捂着屁股想躲。
冬元序没打他,箱子扔上床,语气平淡:“我之前让你写的拿手家常菜谱写好了吗?”
“……?”冬长赢不晓得为啥突然提起这个:“写好了,在桌上放着呢。”
冬元序翻看几眼,字迹比平时写作业认真工整许多。
“你收拾收拾,今天就回家。”
“哥?”冬长赢意识到什么,彷徨又惊慌,拽大哥的袖子:“哥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昨天就是想去找你陪你一起睡,没想到会……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随便上去了,昨晚的事情也不会乱说。”少年哽咽起来:“哥……求你了,别赶我走……”
冬元序无动于衷。“我不赶你,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丢人现眼。你有手脚,自己回去。”
“我不走!哥呜呜求你了,主人很喜欢我的厨艺的,我不能走,你让我见见主人,我、我跟他求情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怎么可能让他见。
他弟弟什么性子他清楚,在外面没什么,但在庄园一堆受过专业训练的人里面,就显得格外突出碍眼,他早就料想过弟弟犯错被赶出去的那天,甚至做好了被牵连的准备。
主人看似脾气坏,实则叱责都是不轻不重的,从没有真的跟他动过气,心软得很,又那么喜欢他的脸蛋和身体,到时候他跟主人吹点枕边风,弟弟留不留无所谓,别赶他出去就行。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还是他亲自处理的。
人言是天下最会透风的墙。他跟白榆偷情一事瞒得严实,吻痕从未落在显眼的地方,白榆因为腺体有碍,平素都带着颈环养护,也把掺了他这个情夫的味道遮掩的一丝不漏。
他也带着养护颈环,问就是需要定期抽信息素给主人。
白榆实际身份高的吓人,他之前没听说一是因为白榆对外行事低调,二是他孤陋寡闻。
他不想给白榆的名声掺上任何污点。
昨晚看到他弟弟的一瞬间,当场掐死亲弟的心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冬长赢的哀求,冬长赢平静道:“长赢,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别再闹了。你就这么看不惯哥找的工作吗?一而再、再而三给我找麻烦,非要逼我跟你一起走?”
“不是的哥,我没这个意思,我——”
“够了!憋住不许哭!你要还认我这哥哥,就赶紧收拾收拾滚回家!”
冬长赢噙住眼泪,抿紧嘴唇望着大哥离去的背影。
他不怕挨揍,不怕疼。
犯了事却不挨揍才是最难受的。
就像现在这样。
大哥对他失望透顶,主他识相点就应该自己滚回去不要让大哥再费心。
也免得白榆更厌恶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长赢挂着肿泡眼回家,哭的眼都快看不清路了,又可怜又好笑。
冬白藏吓一跳,问他怎么了,跟锯嘴的葫芦一样,一个字也不说。
“……行,你哭会儿吧,我问问大哥。”
冬长赢:“别问他!”
冬白藏双手抱胸:“怎么,你犯事儿被大哥赶回来了?”
冬长赢猝然抬头,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你怎么知道’几个大字。
“我猜的。”冬白藏笑笑:“还记得前两年你跟那户人家小孩打起来的事儿不?”
“……记得。”
那件事不仅让大哥失去了那份临时工作,对方还要求把之前发的工资还回去,否则就告冬长赢恶意伤人。
对方压根不缺那点钱,但他们知道这仨小屁孩缺。
冬长赢气的不行,明明是对方先骂他打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用单薄的身躯拦住暴躁又委屈的小弟,向对方鞠躬道歉,但拒绝退还此前的薪资。
他是没有上过多少学,但基本的法律常识还是有的,据理力争之下,对方悻悻撂下一句:‘算了,懒得跟你们这种死小孩计较,晦气玩意,赶紧滚吧!’
冬白藏当时不在场,事后听小弟哭诉,才知道,大哥也没咋生气,他们家小弟本性良善,又没做错什么,年纪小控制不住脾气这很正常,没必要叱责。
但冬长赢很自责,觉得是他让大哥失去了工作,还要对那种人低头,哭的不能自己。
这次跟上回很相似,冬白藏随口一说,没想到真猜准了。
他揉乱小少年的头发,“你又不是没见过那种趾高气扬用鼻孔看人的有钱人,逼事儿多得要死,咱哥能忍你也能?还闹着要去不?”
“不是的,这回不一样,主人他很好,不是那样的人。是我的错,是我做错了事,让主人讨厌我了呜呜哇哇……”
“行了行了,别哭了,你还是不是个alpha?”冬白藏听得直皱眉,小弟现在一口一个主人,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肯定是那边要求的,妈的,什么狗屁‘主人’,多大脸,以为自个是古代封建社会的王公贵族吗?
他最近看的共产集体主义类的书籍太多了,对踩在头上的阶级深恶痛绝,活泼可爱的弟弟去了一俩月,回来就被荼毒成这样,只是稍微联想大哥水深火热的遭遇,心疼得要死。
这种窝囊钱不挣也罢,必须把大哥劝回来。
思及此前屡劝屡败的战绩,少年自觉有必要转换策略,讲道理大哥不听,那就别怪他用非常手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心念念的大哥确实在水深火热之中。
白榆带小男仆来风景区度假,这会儿正跟小男仆一起泡温泉。
热气腾升,水雾弥漫。
水声遮掩不住喘息和尖吟,俩人在池水里胡闹一通,alpha的身躯也泡红了,温泉不能久呆,感觉脑子有点晕乎的高大少年抱起白榆往阁楼走。
白榆不愿意回卧室,瞅见走廊的摇椅,翘起脚:“去那坐会儿。”
“好。”
俩人各自披了浴袍,冬元序盘腿坐在白榆腿边,他看出白榆没有想继续的意思,专心给他按摩揉捏。
白榆问他最近的课程,聊着聊着话题跳到冬长赢身上,“别担心,我没生他气。”
冬元序低声:“我知道,主人全天下最好。”
白榆失笑,拍拍大腿,少年立刻放上脑袋,手自然而然圈住白榆的腰,白榆撸狗一样撸他头发,“等以后……算了,以后再说。”
在他眼里冬元序还是个小孩呢,白榆自认是个眼馋年轻几把的色批,但冲人家下手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罪恶感在,一见冬长赢这个更小的小崽子,根本下不去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往坎坷的生活在少年身上留下不小的痕迹。
十八岁的冬元序虽说身量很轻,肌肉单薄,全靠骨架撑着,跟高高壮壮的时律不能比,但身高说得过去,性格也稳重成熟。他在庄园住了快小半年,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现在脱了衣服,明显看出比之前壮实不少。
冬长赢才十六,身高还没窜,比冬元序要矮一头,估计鸡巴也没发育好,性子跳脱活泼,望向他的眼神带着亮晶晶的喜爱,没有欲念,纯粹得很,明显就是个情窦未开的小孩子。
从门缝瞅见小崽子的时候,真想把人拖进来哥哥弟弟一起吃,但少年一脸受到惊吓的模样勾起了白榆为数不多的负罪感。
白榆决定再养养。
放嘴边太危险了,一不留神就容易流口水。
黑皮小帅哥哎。
到时候一定要对着镜子,透过爽到哭的泪眼看少年卖力操他,深色的狰狞肉屌在浅色的漂亮逼穴里抽插……
现在想起来又开始馋了。
白榆抹了把嘴角不存在的口水,脚尖踩上冬元序胯下,不轻不重碾蹭两下,肉龙苏醒,炙热的温度顺着脚心蔓延。
吃不到黑巧,多啃几口白巧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Omega分开双腿,摁住少年乌黑的发:“穴里被你射脏了,舔干净。”
冬元序眼眸黑黝黝的,喉结滚动:“遵命、主人……”
池水里他只简单清理了一下,现在换上舌头,他会舔的更认真更仔细,保证白榆满意。
他对自己的精液没兴趣,混着小逼骚水的那种另当别论。
原定三天的度假游,第二天被迫中止。
冬白藏生病了。
冬元序看病历单的时候,白榆也在旁边,看清是腺体出了问题,眉头微皱。
alpha的腺体跟性能力息息相关!
“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在家自己打针吃药?走,回去看看你弟。”白榆说:“我这几天没啥事,我也过去瞅瞅。”
冬元序起初婉拒,不想给白榆添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拿出主人的架势,拉着少年上飞艇,路上预定了名下私人医院的细床位诊号。
一切准备就绪,就差拉病人过去。
结果冬白藏是装病。
冬元序:“……”
身后刚冒头的白榆:“……?”
弟弟不省心没关系,冬元序早就习惯了,但这段时间次次都被白榆撞见,他臊得无颜面对白榆的双眼,怕白榆觉得他弟弟们事多且坏,更怕白榆对他心有微词、好感下跌。
他半搂半抱想把白榆送回飞艇,“主人先坐一会儿,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处理好。”
白榆:“我想坐你家等,不可以吗?”小黑巧克力望着他的样儿可怜巴巴,他想过去捏两把。
冬元序说不出拒绝的话。
所幸这次白榆不是想凑热闹看他揍弟弟,一进屋拉着小弟问家里有没有好吃的,小弟屁颠屁颠带着白榆去厨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这才拉下脸,揪着二弟衣领子往卧室走。
白榆在厨房旁敲侧击,小黑巧对二哥用装病骗大哥回来的事情不知情,二哥只跟他说过会儿大哥回来。厨房切好备好的食材,是冬长赢为回来的大哥准备的,到时候仨兄弟坐一起好好吃顿饭聊一聊,
刚腌好的鱼块下锅炸很快,小黑巧先做这个。
过了热油,外面的炸过的面糊焦香酥脆,内里的鱼肉鲜嫩咸香。白榆一吃就停不下来,四五块下肚,一抬眼,小黑巧正看着他傻乐。
大鱼吃小鱼。
白榆踹他:“笑什么呢,我去卧室瞅瞅,你快点做,菜也炒了。”
冬长赢:“好的主人。”
卧室门没锁。
进门一眼瞅见身姿板正跪在地上的冬白藏,嘴里居然还咬着布条。
难怪他在外面没听见一点儿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还生气呢,白藏素来懂事又听话,他动手揍二弟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却莫名其妙反倔,死活不认错,硬撑。
白榆上前拍抚小家长的脊背,劝道:“没事,小孩子嘛,他可能是想你了才会装病,你也别太生气,稍微教训一下得了,打坏了怎么办。”
小家长没说话,挨揍的小孩仰头,“我们的家事用不着你操心。”
白榆:“……棍棒底下出孝弟,阿序辛苦了,待会儿饭做好了我再叫你。”
饭桌上就冬白藏脸色最差。
尤其是看到他的一兄一弟上赶着伺候白榆这个有手有脚的人吃饭的时候。
看这样子,他大哥不仅要尊严扫地,连肉体都得献给这个Omega雇主。
仗着有钱仗着信息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白榆脸都要被盯出窟窿来了,推开喂到嘴边的饭菜,笑眯眯问冬白藏:“小东西脸色这么不好,是给我看的吗?”
冬白藏张了张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上去就是一脚,堵住二弟为出口的话:“饭不想吃就回屋呆着去!”
冬白藏腾地站起来,怒气冲冲走一半又拐回来。
问就跟大哥呛嘴,作业都写完了,他现在想吃饭,凭什么让他回屋。
冬长赢摸不着头脑,今天二哥咋回事?
大哥遇事能容忍,肚量也大。二哥比起大哥更会隐藏情绪,而且超级记仇。
他小时候找二哥吐槽别人欺负他的事情,二哥表面上听笑话一样左耳进右耳出,还嘲讽他是软柿子,转头就能让别人莫名其妙被狗追三条街摔断腿。
这还只是惹到他,不是惹到二哥本人。
冬长赢眼珠来回瞅,没想到二哥也会像他一样情绪写在脸上,他贴近白榆耳边小声说:“我二哥平时不这样的,今天好奇怪哦。”
白榆小声回:“他俩会掀桌子干架吗?”
“应该……不会?主人你在这里,我哥肯定不会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往冬长赢那边挪,俩人身子都挨一块了,“你大哥经常打你们吗?”
“经常打我,二哥很少挨揍,都是讲道理。”
“为什么不给你讲道理?是因为你不听吗?”
“……嗯。”冬长赢脸颊热热的,他是个实诚孩子,有问必答。你来我往,一边说一边吃,聊得正欢呢,餐厅安静下来,只剩下他俩说悄悄话的咕哝声。
冬元序轻咳一声,声音放缓,“让主人见笑了……先吃饭吧。”
饭后新一轮的争吵开幕。
冬白藏猛然拔高声音,愤怒而清晰,让耳朵贴门口的俩人听的一清二楚:“哥你就这么自甘堕落,甘愿当有钱人的性玩具吗?!”
白榆寻思这小孩眼睛真利。
冬长赢扭捏又羞涩,揪住白榆的衣角:“主人,我、我也愿意当你的……性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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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说无凭,冬长赢自认他不小,拉着白榆的手腕往他的小卧室走。
门一关二话不说开始脱裤子。
鸡巴上一秒还是软的,刚掏出来就变成了硬邦邦的肉棍子,翘的老高,贴着少年的腹部薄肌。
乍看之下是挺壮观。
仔细一瞅,和以后完全发育成熟的相比,短1.7公分,顶端和底端的粗度也小一圈。
白榆别开眼,“光天化日的……怎么能胡乱脱裤子,快穿上,别想那些了,乖。”
冬长赢没漏过白榆的微表情。
漂亮omega没有明说,但就是觉得他短小!
冬长赢不敢置信。
成年alpha平均长度15.6cm、直径3.2cm,他那晚钻被窝偷偷量了,长22.8,最粗4.5,甩开平均值一大截。数据还说Omega的洞洞并不深,他量完还发愁长得太长了白榆会害怕。
他不死心:“真的小吗?比我哥的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沉默不语。
此时无声胜有声。
冬长赢整个人都被击垮了,摇摇欲坠,连带他的自尊和自信,碎了一地。他颓丧坐在床上,鸡巴也没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被它的主人粗鲁地塞回裤裆。
白榆不心疼,只想笑。
小黑巧看见爱慕之人在嘲笑他,眼圈登时哄了,又嫌哭出来丢人,钻被窝不出来。
白榆自认是个通情达理的长者,他年纪是小黑巧的两倍,把小孩欺负哭了,就得负起责任来。
冬元序进来就瞅见他弟八爪鱼一样抱住白嫩漂亮的Omega,哼哼唧唧说,要白榆亲亲他他才不哭。
冬元序:“……”
累了。
他略显疲惫地撸起袖子,环顾四周找趁手的工具。
白榆及时拦住,“你的房间在哪里?我想去睡会午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长赢:“主人可不可以在我这里睡……?”
冬元序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无论白榆是暗示明示,只要有那个意思,下腹立刻燃起热意,无视小弟的话,哑声说:“好,我抱您过去。”
冬长赢咬牙:“你那房间没打扫,都积灰了!”
冬元序:“那你出去。”他要征用弟弟的房间。
“我不!”
白榆笑:“偷窥不好哦。”
冬长赢红着脸吭哧:“那我光明正大看……我不做什么,就在旁边看看学学……我今年才十六岁,以后还会长大的,一定会的!主人你相信我!”
俩alpha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
白榆用脚尖点了点角落的小书桌,“你就呆在那儿吧。”他扯住冬元序的领带,拉向自己,眼波流转,声音轻软:“亲弟弟,不介意吧?”
冬元序:“……嗯。”
他那有资格置喙白榆的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尊重主人xp,满足主人欲望,才是他这个工具人该做的。
很快他就没工夫黯然神伤。
近在咫尺的信息素因为情欲的催化愈发香甜,勾的他满脑子操逼,哪顾得上旁观者在场。
骚穴比平时吸得更紧,裹住他的整根性器不舍得松嘴,馋的要命,他拔出来都费劲,快感更剧烈,冬元序逐渐沉溺进去,随着心意摆弄Omega娇软的身躯,让骚浪的Omega呈现出更适合挨肏的姿态。
艳红发情的逼穴敞的更开,肉便器一般对准湿淋淋的淫棍被他随意抽插发泄,淫棍连根插入,恨不得把囊袋也挤进去,穴口胀的不行,被龟头使劲儿钻凿奸肏的宫口更是酸胀得厉害,逼穴受不住,哆嗦地吹潮喷水。
Omega早没了起初的游刃有余模样,他抓住少年的腰侧,徒劳挣动双腿,近乎凄厉地尖叫哀泣,眼泪汹涌滚落,“嗬呜呜——!呃……太深、太猛了呜呜、轻点……呜啊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去了呜……咿噫——!!”
冬长赢早就坐不住了,腺体鼓胀,信息素肆意飘散出来,不顾另一股的阻拦,死皮赖脸往香香甜甜的信息素身边凑。
随着Omega的味道愈发浓郁,定力摇摇欲坠的黑皮少年浑身热得不行,脑子也晕乎乎的,他被白榆的信息素引诱,陷入人生第一次易感发情。
他跪在床边,弯身去亲白榆的肌肤。
比他想象中更加香软。
连汗珠都是香的,逸散着淡淡的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当时动作收敛了点,低叱弟弟一边呆着去,弟弟跟没听见一样,骂不走打不走,干脆无视。
这会儿他上头发疯,奸屄的速度力道震惊了没见过世面的冬长赢。
他喉结滚动,目光钉在瑟瑟发抖的漂亮逼穴上:“哥、你也太凶了,怎么能这样对主人?”
“主人喜欢这样。”左右小崽子吃不着,他就大发慈悲给他看两眼,掰开嫩呼呼的花阜嫩肉,抽出挂满淫液的肉屌,露出被肏的合不拢的糜红逼口。
没了阻碍,屄穴正往外吐大股黏腻淫水,转眼肉屌又捅进去,穴肉受了刺激,哆嗦痉挛。
趁着白榆还处在高潮余韵,指腹毫不留情碾上勃起的肉蒂,揪扯揉捏,疯狂蹭动,上翘的龟头熟练地碾磨宫口。
白榆浑身发抖,腰跨本能地弹跳瑟缩,“不呜、别、别这么玩……又要、呃啊……!”
骚逼又喷水了。
冬长赢根本舍不得眨眼,小穴喷水太美了,他找不出语言形容,恨不得把亲哥推开,凑上去接射出来的清亮淫液。
呜呜呜肯定很好喝。
他再也忍不住,手脚并用爬上床,拉着白榆颤抖的手往自己胯下摸,语调近乎哀求,想让白榆摸摸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续的高潮让白榆差点喘不上气,他勉强扭头瞥一眼手里的烙铁棍,“谁让你上来了……”凶完这个扭头凶另一个:“呜、你别插了,肚子酸……呃啊啊——!”
宫口被凿开,淫棍闯入窄小脆弱的内腔。
今天的冬元序格外粗暴狂野,根本没有给Omega适应的时间,一插进穴里就火急火燎往宫口顶,钻进宫腔先灌了一泡热乎浓稠的牛奶,又抱住白榆换成坐姿,带着双臂搭上肩头,避免被冬长赢骚扰。
冬长赢见缝插针,贴上白榆的脊背,趴在白榆耳边小声控诉:“主人,我哥欺负我。”
“呜……?”白榆耳朵酥麻发痒,冬长赢格外中意他的耳垂,舔过耳廓就开始含住圆润的耳垂肉又吮又磨。
如果不是因为腺体被他哥占据了,他早就贴上去又舔又嗅了。
白榆听不清他都嘟囔了些什么,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后穴已经被毛都没长齐的臭狗屌捅进来,借着坐姿一下子进到深处的肠腔。
“嗬啊啊……!”
前后都被塞满,饱胀感格外明晰,白榆甚至能感受到两根肉棍隔着穴肉相互挤压,可怜夹在中间的前列腺,俩alpha稍微一动,就有射意涌上来。
白榆上次玩3p都是上辈子的事儿了,乍然吞进两根淫棍子,即便腺体特殊,也受不住两股信息素冲撞的刺激,脑子都被操蒙了,头昏脑涨,难以思考,只剩下被触摸亲吻和颠操顶弄的快感。
“满了呜……好涨、呃啊啊……别、别那么深……!肚子、要破了呜呜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我短小,不会插深……唔、小屁穴好会吸。”冬长赢脸差点被挠花,他有理有据,不承认这是他的锅。
冬元序胜在有经验,抚弄白榆凸起来的小肚子,温柔哄:“主人别怕,以前都能这么吃,现在也没事的。”
前有狼后有虎,漂亮Omega进退不得,往哪儿躲都只会被肉棍插的更凶更狠,像个可怜的饼干夹心,缩在alpha怀里战栗尖叫。
他呜呜噫噫地哭叫,含糊说小屄喷水了,让他们别乱动。
冬元序装聋作哑,并没有告诉Omega他其实不是在潮喷,而是早就被肏到失禁,一点也管不住尿,稍微插深点,尿眼就开始喷水,尿了他一身,床单都湿透了。
冬长赢这个愣头青只知道蛮干,哑哑地哼唧着,夸主人的小洞洞又湿又软,吸得也紧,超级厉害超级棒,他要舒服死了。
初次性爱就遇见了这么契合的鸡巴套子,还是和哥哥分享同一个漂亮Omega,理智早就跑没影,只剩下刻在alpha基因里的性欲本能,肉棍迫不及待想钻进生殖腔,找不到就用结肠腔凑合,蠢蠢欲动。
压在腺体上的牙齿逐渐用力。
标记成结的alpha信息素会暴涨,刺激到本就在苦苦支撑的冬元序。
“——!嗬呃呃——!!”
最脆弱的深处被侵入蹂躏就罢了,还要被强行撑开,承受一股股灌注进来的信息素,身体本能地瑟缩,惧意升起,眼前一阵阵发黑,可怜的Omega翻着眼哀叫,差点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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