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人猫日常/入驻/突发奇想溜个猫/生病照顾/千里江陵(2 / 2)

“泉衡……”

身受重伤的魔尊朝手中模样精巧的木偶扯出个笑,声音放得很轻:“我听到风声了……”

“嗯。”木偶同样很轻地应声。

“有风…这是出口……”他本想蹲下,不料一屈膝就整个人往地上软倒去,勉强才撑住让自己只是半跪。

“呃……”魔尊“嗬嗬”地喘着气,慢慢地说,“我把你放在这,你过来…你先走……”

“你能感应到的…你先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言有些紊乱:“走好不好?求求你…走好吗……你能找到的……”

剑尊则比他冷静得多:“你的结界还没解开。”

“施术者死了,结界也就解开了。”魔尊只是摇头。

“所以你的打算就是在这熬到死然后逼我一个人离开?”

“这个遗迹必须得有我们其中一个人的血肉来供养,”容渊的声音苦涩,“我不死,你怎么会愿意走呢……”

“你太高看自己了,容渊,”玉泉衡的神色未有动容,他手触上结界,动作轻柔,语气却漠然,“我行事从不为你,你也不应当为我。”

“别再自我感动了。”

他的声音毫无感情:“即使你今日当真死在这,我亦不会因此感谢你。”

容渊在他这话落下后下意识张了张口,但最后仍是什么都没说,沉默地站在原地以行动表示自己的坚持。

很快…很快他就死了……但他的小狐狸还能活到下一场天界盛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缓趴倒在地上,成为遗迹中不起眼的一滩烂泥。

狐族本就身负诅咒有寿终之日,玉泉衡又以不适合的法术修炼了太久,上苍再难眷顾他的天赋延其阳寿。

他等不到下一场天界盛会的灵气沐浴。

世道太过残忍。

容渊在知晓玉泉衡即自己养大的小狐狸后便意识到了此事,他此行潜入遗迹就是为了找寻能给心爱之人延寿的机会。

他最后也成功了,可情报却有误。

这遗迹根本不是出自古时大能之手,反倒汇集着各种邪崇魍魉,必须得有足够的血肉滋养,否则遗迹坍塌,所有人尸骨无存。

但容渊并不是什么心善之人,他完全可以选择牺牲其他人保全自己,可不料逃出遗迹的途中,他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剑尊本人竟也来了此处。

面对着这个人,容渊顿时什么心思也没了。

而另一边,见到嘴的鸭子全飞了,邪崇大怒,遗迹震动低咆着掩埋了大半通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界是为了保护玉泉衡不受伤,但如今也成了他束缚对方的唯一倚仗。

容渊本不担心玉泉衡是否会因此厌恶自己,但用以联络的小木偶彻底沉默后,他却还是不禁心生慌乱起来。

魔族贪婪的本性让他不愿真的被心爱之人厌恶乃至遗忘,可容渊又觉着那样的人儿本就不该为谁而留恋。

泉衡……我该怎么办呢?

他同样沉默下来,呼吸很轻。

四周过于寂静,容渊能听到自己一下一下发出的动静,温而缓的气流撒在脸侧,他才忽觉呼吸声似乎有些过重了。

……不对。

他猛地睁开眼,却对上了一双冷漠的眸。

木偶不知何时代替对方被锁入了结界中。

“容渊,”他还未来得及回神,便听见玉泉衡抚着他找到的“出口”这般道,“一切都是无用功,这里根本不存在任何入风的通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口有法术束缚,路亦是堵死的。”

他的目光扫来,轻巧下了定论:“这座遗迹从始至终就没想放我们任何一人出去。”

什么……

容渊心底的那根弦瞬间就崩断了,他想叫玉泉衡别说了,却又艰难地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苦涩地笑:“这样吗……”

玉泉衡那张始终如一的脸在他视线中微微侧了侧,忽而低眸靠近,长发轻轻扫过两人相贴的眉眼。

同容渊的哀默不同,他的声音难得掺上点笑意:“容渊,你要和我这个烂人死在一起了。”

冰凉指尖抚上脸侧的那一刻,容渊做出了平生最大胆的一次举动——他就这么以匍匐的姿态,吻上了爱人的唇。

他喃喃:“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封浮云压出词中第一个喘息后裴朔那边却一时未有动静,但编导没喊卡他也不好停下,便只能用提前准备好的道具发出点动静掩盖过去。

接着才听见对方含着叹息的一声轻喘。

台词本上自然不会有这类部分的注解,封浮云一边觉着裴朔时机和情感把握得恰到好处,一边又不禁为这一声红了耳。

或许是为了两位主配能更好地酝酿磨合,这次他们的位置被调得更近,他很轻易就能听到身侧传来的所有动静。

裴朔那边也同样。

因此封浮云为了不暴露过多自己的失态,只得尽力将注意放在台本上。

一正一邪唇齿交缠,气息相换,带着悲伤的暧昧在两人交叠的发丝间越酿越浓密,沉重而难以分离。

封浮云有点被这种悲伤中的缠绵气氛熏到眼尾,裴朔的轻喘掉入耳底,他捏着麦克风,见对方忽然侧过脸,指尖无声点了下唇角。

封浮云这才想起来自己吻末是魔尊咬破唇角的情节,应当给出一个气音。

他下意识扯起个笑,用魔尊独有的恣意勾勒出一个血腥味的吻:“泉衡,我不会让你死的。”

剑尊未有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血腥味却在扩大,他们的衣物同发丝一样交缠,散落地面,浸上血色与欲望的红尘。

“哈…泉衡……”

尽心投入这场录制的不仅只有他,身侧极轻的纸张摩挲声传来,封浮云瞟着那只无意识轻抚书页的手,总觉得自己也尝到了那股不甘的铁锈味。

他握着电容麦的右手早已沁出了薄汗,封浮云垂下眸,唇边吐出断断续续的话语:“你将…我的本、本命法器拿去……”

“我传功于它…你便可以借此逃脱……”

而剑尊仍不应,只是声音逐渐拖长了一些。

他低低地唤:“容渊。”

伴着这一声落下的是两人陡重的喘息。

封浮云听不见自己喘出的声音是否慌乱得过了头,他和回朔贴得实在太近,轻易便叫对方的一举一动蛊去了神。

他再无法控制自己转移开注意,裴朔的声音也因此在脑中愈发清晰可辨。

这是克制的、低哑的、压抑的喘息,又稳,是剑尊永生的漠然,却叫“容渊”顿生挫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乞求:“你离开吧……”

在这般混沌之下,封浮云也早有些分不清戏里戏外,他恍惚着,余光隐约窥见裴朔朝自己的方向倾身过来。

他一时未回神,听到布料撕裂的“刺啦”一声拟音才猛然清醒,看着伸来的那只手缓缓调高混响参数。

与此同时,裴朔因贴近而显得格外清晰的话语也撞入了封浮云耳膜:“你当真不怕死?”

“啪——”

封浮云后腰撞上椅背皮革的闷响与台本落地声重叠。

装朔耳线垂落的碎光晃花了他视线,录音棚里突然灌满衣料窸窣声与急促的心跳,封浮云一时分辨不出它的来源,只是微怔。

他张口欲接的台词很快化作了凌乱气音,封浮云对上那只始终淡淡的眸子,半晌才低吐出回应:“……我只怕你死。”

他演绎着情动的魔尊,悄声交付爱意。

剑尊的饰演者不知是否对此有所察觉,但面对着这般赤裸裸剖白的剑尊本人却倏忽笑了。

他道:“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身功力尽传于本命法器,既能叫法器在短时间内威力暴涨数倍,也能叫主人散尽修为,羸弱异常。

容渊便只能瘫软在地上,看着玉泉衡提着剑步步向前。

但他停下的时候,剑尖对准的却并非出口结界,而是头顶的一只石花。

玉泉衡一剑劈下。

“轰隆——!”

遗迹顺着剑尖溢出的猩红魔气坍塌崩落,邪崇四窜着逃离,魔尊与剑尊两人修为相合的威力是毁天灭地般的,更遑论随着遗迹的坍陷,两人受到的压制也在逐渐解除。

很显然,这朵石花是只稀世的法宝,能叫他们的修为被压制到百分之一,也不为被压制者所觉,从而任遗迹主人摆布。

但而今危机已除。

剑尊转头,轻笑:“现在我们都不用死了。”

“Over!”

自此,最后一场也落下了帷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也不知道这场戏是两人太过合拍还是另有原因,总之这一遍过出来的成品叫徐编导都啧啧称奇。

她干脆大手一挥:“走!今晚给后期老师也放个假,一起去吃顿饭庆祝一下!”

封浮云跟裴朔复盘完出来的时候恰好听到这么一句,他本能地扭头看一眼对方,见男人表情未动才弯眸笑着应:“好。”

其他人则笑着起哄:“徐编导可得多请点好吃的!”

“各位辛苦了,今天工作量确实大,”她拍着手也笑起来,“我这人向来守承诺,今晚就带你们吃遍A市的特色!”

徐编导确实守诺,琳琅满目的美食叫所有人都应接不暇,吃得格外尽兴。

封浮云和裴朔都选择的饮料,但几杯下肚也颇有些酒足饭饱的意味。

他弯腰替裴朔重新满上,笑道:“恭喜朔老师杀青。”

裴朔“嗯”了一声:“同乐。”

饮料在杯中轻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广播剧录制的完成显然叫大家都高兴得很,除徐编导不爱喝酒外其他人都灌下去了不少,于是目送他们回家的重任就自然而然放在了几位“为保护嗓子”而全程喝饮料的cv们身上。

眼见着最后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工作人员也被接走,封浮云转眸看向身侧正懒懒等着助理的男人,眉心动了动问:“小面包这两天怎么样,还是很闹腾吗?”

裴朔闻声投去视线,他想了想被封临江照顾得油光水滑却仍不忘挠对方的小狸花,挑挑眉“嗯”了一声。

“我可以去看看它吗?”他轻轻地说,“小面包很可爱。”

晚风带着点凉意扫过两人,裴朔看着邱维远的车逐渐开近,随意应声:“可以。”

于是封浮云就这么跟着裴朔到了家,被一开门就蹿出来的狸花猫扑了满怀。

裴朔则像是早有预料,站在一侧捏着支细烟,没点,只是偏头,指腹摩挲着。

“怎么变重了?”封浮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猫,笑着将它抱进了门里。

“也不知道怎么养出来的,”裴朔换下鞋,头也不回地趿拉着毛拖走到沙发前坐下,话语间颇有点训斥的意味,“给多少吃多少,挑嘴都止不住胖。”

“几天不见,怎么变得这么能吃了。”封浮云笑着屈指刮了刮小面包舒服得翘起的嘴角。

“好了,”他将小狸花轻轻放在猫窝前,起身去看冰箱,“先玩会儿,一会再喂你。”

由于兄弟俩都格外热衷于水果制品,尤其蓝莓,冰箱内意外地囤了不少当季的水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封浮云自是不知道这些,他便只是认真挑了些适合睡前吃的水果出来,进厨房捣鼓新拼盘花样去了。

裴朔一时闲得无聊,干脆放下手机,倚在厨房门框上优哉游哉地看他切花纹。

两人间便只余下了刀板相磕与汁液流淌的声音,静谧得出奇。

尽管男人只是好奇拼盘新样式,封浮云还是被这视线灼得有些脸热,他抿抿唇,忽然叉起一块苹果递到对方唇边。

裴朔有些意外,他垂眸,视线从青年脸上扫过,才轻笑着接过叉子,边咬了一口边走回到客厅。

封浮云的手艺确实娴熟,他刚慢悠悠吃完这块苹果,拼盘就在下一秒被轻放在了茶几上。

“因为担心涨肚,我没有弄太多。”

封浮云弯眸笑着说:“可以吃一点先润润嗓子,朔老师今天也辛苦了。”

他贴心地将摆满蓝莓的那边转向裴朔,擦了擦手上的汁液后准备去给家里收拾收拾。

但其实裴朔家还是相当整洁的,封浮云稍微整理了一下也就没活可干了,干脆走向猫窝喂跟着自己撒了一路娇的猫咪。

小狸花不敢缠着裴朔讨吃,这好不容易碰着一个封浮云,能不可劲撒娇嘛,但它刚兴高采烈地准备扑向满当当的饭盆,就听见一道自己不喜的声音传来:“浮云,你现在在哪?”

猫咪对声音很敏感,它顿时炸起毛来,无论封浮云怎么摸脊背安抚小面包也没有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不太清楚它这副模样的原因,只当是不认得手机的缘故,索性离得远了些去通话。

但手机对面却已然清清楚楚听到了熟悉的猫叫。

封临江未露异样,只状似随口般问:“门卫说今晚没见到你的车回来,又在外面玩?”

封浮云心底隐隐有些不适,他皱着眉正想说什么,余光就瞥见裴朔已经洗完澡,拆了只新买的猫玩具正走过来打算逗猫玩。

“……”

封浮云一时未有回应。

可他将话咽下,对面却不怎么甘愿罢休的样子,仍以那无波无澜的声调问:“在哪?”

“哥,”青年面色已经彻底冷下来了,“我以为我们上一次见面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封临江淡然地打断他:“很显然,那只是你单方面这么认为。”

“浮云,你作为封家的孩子,行每一步前都应当深思熟虑,是否符合你的身份……”

“我不认为我做了什么不合身份的事。”封浮云没露怯,同样毫不客气地打断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临江说得不错,封家的后代生来就有一个属于身份的枷锁。

也是正因这份从小就被安上的束缚,两兄弟的关系并不算亲近。

但争吵确实是头一回。

封浮云没想到兄长会如此严苛以至于显出几分咄咄逼人,他无意与封临江在此事上纠缠过多,也不认为自己连决定住宿权的自由都没有,更不愿打扰裴朔的兴致——尽管对方可能并听不见——索性撂下一句“下次再说”便挂了电话。

他将手机收回口袋,往猫窝那边望去了一眼。

小面包平日看起来就一副机灵的样儿,确实也聪明得很,认出来那是只假老鼠后就对它失去了兴趣,趴在地上任主人怎么操控着玩具老鼠乱跑也不去追。

裴朔“啧”一声,掏出手机正准备下单点别的猫玩具,侧边就伸来一只手给假老鼠挂了个铃铛。

铃铛“叮铃铃”的乱响倒真引来了小面包的关注,两只耳朵机敏地竖着蓄势待发,但本对逗猫饶有兴趣的人儿此时却异常地安静,并未对此投来注意。

裴朔又收到了闻趣发来的后台通知。

通知是下午三点左右发的,那时他正在录制《赤忱》广播剧,后面又因一系列事情没怎么碰手机,倒是现在快入寝了才看见。

裴朔扫了一眼,大致意思是说由于今天下午总榜第一、二两兄弟的迟到以及自己的缺席,平台考虑到了主播们时间安排上的问题,决定延后一点定在明天下午,询问Frozen是否有空前来参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朔本对此无太多想法,但他既没有找到回复的渠道,闻趣平台又提出愿意多让利几成,况且广播剧杀青后好一段时间都空闲下来,干脆也就将此事安排进了明天的行程中。

铃铛的叮铃声响了满室,裴朔熄了屏抬眸,支着脑袋看小面包追着假老鼠到处乱窜。

封浮云在一旁满脸笑意,轻声问:“朔老师洗好了?”

裴朔垂眸正遥控着小老鼠走“S”形,闻言只是“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一人一猫玩得不亦说乎,封浮云自然也不会说去打扰他们,问完他便撑着膝盖直起身来,笑着走向了盥洗室。

盥洗室内水雾弥漫,但不算太凌乱,封浮云将衣篮妥帖地放好后便转身去拿布子。

他细致地擦拭着洗漱台上的水渍,擦到最右边时却不慎踢翻了垃圾桶。

封浮云蹲下身扶起桶来,随后偏头正准备起身继续去擦台子,却忽然瞥见点与众不同的色彩。

他拾起,是一条充满了猫毛和抓痕的领带。

方才的笑意还残存在脸上,封浮云却缓缓拧起了眉,他望着这条领带,若有所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到了。”邱维远低眸替后座上的男人拉开车门,语气沉稳。

裴朔没急着下车,他顺着邱维远的肩膀往外望了一眼,意外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观翡。

裴朔以前着实没少来,倒不料它还与闻趣有所关联。

这个酒吧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人关注的记忆点,硬要说的话,就是它楼层格外的高,比周边建筑都要长出来一截。

但观翡究竟有多高,裴朔今天还是第一次切实感受到。

它的顶层能叫人将长林右凼这片区域尽收眼底,裴朔站在落地窗前,轻易便看见了车旁那位点了根烟却没抽的男人。

对方似乎察觉到什么,抬头看去,但最终却只能隐约捕捉到一片悠然离开的衣角。

观翡的顶层很静,裴朔双腿交叠着,与方家兄弟二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不合作直播就需另寻合作对象?”他没什么表情地挑眉。

“是呀,”方琦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担下了两方的交谈任务,“不过人选还是很好找的啦,楼下不都正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观翡里知道闻趣季度活动的人不少呢,哥哥凭心意选就好了。”

“是吗。”

“那就烦请二位稍等片刻了。”裴朔不甚上心地勾起个笑,他半起身将面前的骰盅推向方家兄弟,指尖在其上轻点了一下才转身下楼。

翻开,盅内是一只鲜红的“1”。

……

纸醉金迷,觥筹交错,缭乱的霓虹灯光旋转着映亮观翡内每一张脸,勾勒出人们最深层的欲望画卷。

不急不缓的脚步声停在了吧台前。

“一杯Laphroaig。”

“好的,一杯L……”酒保招牌式扬起的笑容忽而定在脸上,冷淡的音色入耳,他几乎是本能地先低头在自己的名片上印下一个吻痕。

灯光此时没照向这边,只斜斜分来一点,将男人的身影衬得颀长。

熟悉的威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屏住呼吸。

一杯Laphroaig很快呈上吧台,酒保始终未抬起头,他捏开吸管上部一圈圈的螺纹,没一时便叠成了朵玫瑰。

中间的裂隙恰好能卡入一张名片。

“吭嗒。”

混着海盐香的玫瑰依旧被幸运地眷顾,但这次名片却并未被退回,男人收下了他的倾慕,没多留恋地走向一旁的散座。

灯光适逢映亮他的侧脸,分明而又散漫。

这光来得着实太过凑巧,叫人不自觉投来视线,作为焦点中心的裴朔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名片,耀眼得理所当然。

按理说,熟悉的场景总会叫人顿生一种物是人非之感,裴朔端坐其间,却只觉着百无聊赖。

观翡的吸管是某种可降解纸质一圈圈叠绕而成,管壁厚实,也因此常被酒保们拆开上端,叠成玫瑰赠送以示心悦。

裴朔没少收到这项礼物,对此尚且提不起兴趣,更遑论舞池中央那一张张涂满令人作呕的欲望的脸。

但他身边从不会缺少自荐枕席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霓光轻闪,一个挺拔的身影跪在了男人的脚边。

裴朔没看过去,他始终是那副不辩神色的姿态,拇指指腹在杯沿上轻巧打着转。

夜色缓慢地在光内流淌。

这杯酒未得过多青睐,因此很容易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而洒出,虎口处凉意渐渐漫上,裴朔才垂下眸,右手随意地碰了碰脚边人的唇角。

男人顺从地张开嘴。

指间酒液被一点点舔舐干净,裴朔抬手卡住他的上颚将对方脸抬起,不出意料看到一张沉稳安静的脸。

“邱维远。”他很慢很慢地念着。

“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头顶的灯光转走了。

“……感恩您的厚爱。”邱维远的反应很快。

他俯身,额头轻抵在裴朔的鞋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

“我哥说你的顺从度很高呢,”方琦上下把邱维远打量了个遍,“承受阈值看起来也不低……”

可惜是个新人。

【怎么偏偏抽到的是限时任务,新人在这项里可不占好啊……】

【别总是说丧气话呀】

【活动发言主播双方都是看不见的,也不会留下什么记录,真情流露难免的】

【主要两兄弟已经合作过太多遍了,默契没话说的,对考察标准也远比我们清楚,很难做得比他们出彩,除非……】

【除非啥】

【除非对面有人退赛】

【……那很会梦了】

闻趣的季度活动是全程直播,尽管兄弟俩的想法同弹幕一致,但也不可能说将其明晃晃表现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方琦与方瑜对视了一眼,甜甜地笑起来:“骰子数为一活动内容则为限时任务,但哥哥毕竟是第一次参加嘛,具有优先权。”

“哥哥可以先尝试一次呢。”

裴朔没有立刻回应,他悠哉地摸着腿边的脑袋,将规则一目十行地看完才开口:“不必。”

“任务双方不是需同时进行么,”男人以纸张作飞盘测试着邱维远,头也不抬地一口敲定,“直接开始吧。”

【Daddy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啊啊啊啊】

【好面生,不懂就问,现在的主播都这么松弛了吗】

【楼上,仅此一家哈】

【虽然但是,哥开心就好,反正也只是来玩玩啦】

娱乐性质的活动,当然不必在意一些多余的事情,同样也不必在意许多琐碎。

因此裴朔话音未落多久,活动便开始了。

这并不能算是一场比赛,因为它只要求在限定时间内完成任务,本就未定输赢之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它又是一场隐形的竞争,流量浩大,荧幕外的观众们自然只会为更出彩的一方打赏买单。

不过今夜的这场活动,早已注定了不那么平凡。

“坐。”

消失的一会儿,两人都换上了较为正式的衣服,透亮的灯光下,方瑜轻拽着牵引绳稍迟一步地上了台。

裴朔比他早一点入场,此时正悠哉地坐在另一侧,单手支着下颌看方琦听话地蹲坐在地。

他没有将视线投向底下安静做着脚垫的邱维远,只是带着点笑意地问:“紧张么?”

脚下的身躯略微动了动。

“嘘,”对面同样进行着的肢体安抚映在漆黑瞳孔中,裴朔摸着邱维远的后脑勺,低笑起来,“一会儿再告诉我。”

邱维远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只是安静地趴伏着,观察对面两人。

【顺从度真的很高啊,是和Frozen认识吗?】

【两边穿得都好酷啊,不愧是闻趣里最想跪的两个主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在学习吗】

事前准备结束,邱维远时隔许久终于又看见了那双手握上鞭子。

漆黑的马鞭反射出皮质光泽,同鞭子一般色调的服饰蜿蜒向下,轻易便将那双手衬得白皙修长。

而在漂亮底下更令人心惊的则是裴朔极高的娴熟度,他仅需指尖轻盈一挑就精准抽在了邱维远的肩部。

男人的声调很稳:“低头,肩放平。”

马鞭是一种可轻可重的惩戒用具,在进行目标任务前裴朔更多地是需要提高他的学习敏锐力与附属感,而非标准度。

所以这皮肉抽打声听来清脆,却不算多疼,邱维远也更能将注意凝聚在裴朔的命令上。

他每一道命令下达的间隔时间都相差无几,带着Frozen独有的威慑,不急不缓地落地,荡出一圈无形的气浪。

另一侧承受方的喘息声滞了一秒。

“专心。”方瑜的音色清淡,带点冷意,很快唤回了弟弟的神志。

被这气浪扫到的似乎只有方琦一人,执鞭青年面色未变,却也未给予身前人应有的惩罚,只是拽起牵引绳示意:“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琦对疼痛早已习惯,因而俩人选择的是疼痛系数更高的藤条,他本以为自己肩上也会烙下红痕,没成想对方丢来的仅是这么一声提醒。

他下意识去偷瞄哥哥,却在看清青年微散眸光的一瞬猝然被抽了道印。

“呜……”

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但他在这边受着疼,一直被称呼着“新人”的邱维远得到的却是道漫不经心的夸奖:“很好。”

方琦有些挫败,他咬咬牙摆出最完美的跪姿,期待哥哥能继续下命令,好展现自己的服从性与标准度。

而被他关注的方瑜却垂眸紧握着藤条,久久未进行下一步。

“稍等。”万众瞩目中,他倏忽开口。

“我要求任务分开进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哪……】

【?这不是个播了两天就卷钱跑路了的小主播吗,怎么这个直播回放也有人考古】

【小老公原来这么帅又这么野……我真的要闹了。。。。】

【?】

敲出一个问号后无人再回应,谢安疑惑地拧起眉,耐不住好奇心点了进去,却忽地听见一道微哑冷淡的嗓音。

“还要弄多久?”

虽然与记忆中有些偏差,但那过于标志性的熟悉声线还是叫他一激灵:“难道……”

很快他的疑问就得到了解答,镜头晃几下后被调整完毕,拍摄出整个房间。

这场直播的发起者是个面容清秀圆目微弯的小男孩,他雀跃的回了句“已经好啦”就侧过身蹦蹦跳跳的往沙发跑去。

也正是这样,谢安才能看清沙发上坐着的那个青年。

——那是几年前尚未步入网黄职业的“Frozen”。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彼时他应当方大学毕业,但或许是因为上学的年龄早,面容尚且有些青涩,脾气似乎也不怎么好,只压着唇角,着一身休闲工装倚在沙发上。

长裤包裹的双腿交叠置于茶案上,他眉心同样压得很低,深刻的眉眼透出几分倦怠的冷。

听见男孩的回应他也没有看来镜头,只不甚上心地撩了撩眼皮,抬手半搂住扑到自己怀中来的人。

极致的力量在年轻裴朔身上已初具雏形。

单手承受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对他来说似乎并不算费力,甚至还能屈起腿悠哉地换个姿势。

这时候的青年尚且不懂收敛锋芒,男孩在他怀里叽叽喳喳地欢迎与读弹幕,偶尔被cue到几句裴朔也不回应,手支着脑袋双眸半睐。

那双漆黑的瞳孔里显而易见的冷漠倒真劝阻了不少对他感兴趣的观众,提到裴朔的弹幕明显地减少了起来。

谢安没忍住碰了碰屏幕上他懒散的眉眼,神色有点软。

好可爱,像一只亮出獠牙无声威慑着误闯者的年轻野狼,正不耐地在甩着尾巴表达自己的拒绝,青涩与野性在他身上巧妙地交融。

正是这时,裴朔倏忽偏了偏头朝“他”瞥来,像是隔着屏幕察觉到谢安的注视一般,稠黑的眸中凝出几分极淡的戏谑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哪……谢安此刻的心情就如同先前那个评论一样复杂又有些隐秘的欣喜。

他作为直播间的常驻观众,自然清楚青年这般是终于兴起了的标志,但心跳还是不自觉漏了一拍。

他的目光太有穿透力,这一下仿佛是在与对方共处同一时空暧昧对视,朦胧而错乱,有种与平时在裴朔直播间弹幕互动截然不同的隐秘感。

只可惜悸动在下一秒被裴朔怀中男孩骤然的一声呜咽扼住了,谢安慢半拍地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原本冗长的欢迎与奉承被青年随意打了破,直播的主题正式开始。

“呜呃…哥……”

那股冷淡的威慑似乎是青年与生俱来的气场,叫谢安一下分不清屏幕中的究竟是年少还是年长的裴朔。

倘若不是其彼时尚且青涩以至于怀中男孩敢轻呼着讨饶,谢安当真要将青年与如今的Frozen划上等号了。

但放低存在感并不完全等同于不存在,男孩终究还是受其所慑,未敢多讨要青年的注意,只一下一下地去啄吻裴朔的下颌。

轻、淡,正如对方不甚在意投下的视线,又较之多了份迷恋与黏腻。

谢安屏住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男孩小声唤来青年的注视。

“这是我第一次直播……”他磕磕绊绊地道着歉,“有点生疏唔…哥不要在意……”

“我只是……哈呃——”

他猛地呻吟将话打了断,谢安却意外地知晓他的未尽之语。

只是想让所有人知道我喜欢哥。

“呜……”

而性事的另一方则远比他要从容得多,裴朔的动作就如他本人一样沉而稳,性器叩开甬道碾出快感的欲流,流淌着化成他眉眼间挥之不去的情欲色彩。

伴着青年的喘息,情色而性感。

“哥还满意吗……”男孩小心地伏在裴朔怀中,也不顾自己第一次能否承受得住,只一味讨好着体内性器,“我是跟着哥进来的…下次、下次我就在观翡门口等哥可以吗……”

他听着耳边呜咽的希冀,但笑不语,只单手扣在男孩肩后,慢条斯理地压入肉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心退让开又收缩起的穴肉依附上柱身,使出浑身解数取悦性器的主人。

快感缓慢地灼烧。

并不够精细的直播设备将这场激烈性事一并录入,情色横流,显而易见的掌控与服从对撞出谢安最熟悉、也最容易叫他动情的欲望色彩。

他痴痴望着裴朔眉眼间被灼出的愉悦,不自觉开始想象叫他感到满意的是自己,年轻Frozen注视、并为此舒展神色的亦是自己。

他的贪婪与痴恋叫他情难自抑地投入其中。

尽管这只是虚假而短暂的快活。

但不论他如何自我欺骗,性事仍在继续。

恣意、凶悍,年轻裴朔有着他独有的性情,在性器不改的威势下,上位者的掌控与下位者的臣服展现得淋漓尽致。

一下一下的叩击像响彻在人心底,叫这场性事抹上更加浓烈的淫靡荒诞色调。

也同时勾动屏幕两边人的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安不知何时已经迷乱着只能隐约听见裴朔低低的喘息。

他无声张大嘴,按下音量键。

裴朔轻笑着射出时,谢安在自己的幻想中同样到达了心理高潮。

他失神地望着屏幕喘息,即使直播间陷入黑屏良久也未能缓过神来。

夜色摇晃,第二则回放的播放键被按下。

间隔是半月后。

这名小主播后面似乎又播了几次,时长相差无几,裴朔出镜的部位却越来越少。

直播最终断在了三年前的春天。

而“Frozen”在几天后作为强势新人出现在了闻趣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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