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演示过程/重新认主/N油润滑/抱C内S/挑衅(1 / 2)

('裴朔没有爆粗的习惯,索性无视了混乱的弹幕。

他微微垂下眸,却见宁舟渡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青年凌乱得遮眼的碎发浸了汗贴在鬓边,神经质的偏执与痴迷便在对视的那一秒内一览无余。

裴朔轻笑一声:“再说一遍,叫什么?”

“宁舟渡。”青年重新低下头,这次答得格外利落。

但即使是掩饰性地低头,裴朔也已经看清了宁舟渡眼中的浓烈情感。

他踢了踢青年,问:“见过?”

宁舟渡沉默着点头。

裴朔没继续追问,他对这人的脸没印象就说明其无足挂齿。

于是他只是捏住青年的脸左右打量,有点好奇地问:“从哪学的规矩?”

宁舟渡这次咽口水的声音有些大。

他双颊都开始兴奋得泛红起来,慢慢地回答:“您曾经调过奴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朔终于提起了些兴趣:“是吗?怎么调的,演示给我看看。”

也不愧是懂规矩的,宁舟渡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用狗一样的姿势跪爬着去叼来教鞭,规规矩矩地跪着。

他的跪姿和狗爬的姿态都很标准,称一句赏心悦目也不为过,显然不像是一场就能调教出来的成果。

“只有一场?”

宁舟渡含着教鞭,点头。

一场调教当然不至于将一个毫无经验的sub调出这种效果,但那是裴朔出现在“观翡”的最后一场。

这个男人出现得突然,明明有娴熟的技术却几乎不进行调教,往往只是点上一杯Laphroaig坐在隐蔽的散台处。

这杯酒具有浓重的泥煤烟熏风味,混着海盐香,很符合众人对他的印象,色泽低调,度数却不低。

只要他踏进“观翡”,毫无疑问全场的视线都会集中在那杯Laphroaig上。

但谁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在酒吧的最后一场竟是如此无声无息,并且在那之后再也没踏入过“观翡”的大门。

很少有人在见过他的公调后不会记住裴朔独特的嗓音,cv“回朔”能很快被关注到并养成首批的粉丝基础不是没有原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Frozen的粉丝中或许也有不少人曾经踏入过“观翡”。

因此,这一场调教对于除裴朔以外的人来说便显得格外意义重大。

所以裴朔的要求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宁舟渡早已在脑中将那一场重演了上万次,甚至能将每一个细节都完整复刻出来。

男人没给他提供眼罩,宁舟渡便自觉闭上眼,一点一点地口述:“您嫌弃奴的跪姿,用教鞭纠正奴……”

冰凉的触感仿佛又落在了肩上。

“教鞭压在奴的肩部,奴一下没稳住,就整个上身扑倒了在地上……”

“然后您抽了奴三下……”

情景似乎赫然在目,被夺取视觉的情况下疼痛便显得格外尖锐,他清晰地记得男人在自己的肩膀、腰侧还有膝盖处各抽了一下。

——那意味着宁舟渡这三处做得都让裴朔不满意。

他回忆着几次公调看见的内容,压低了前身使腰部下沉,并拢着双腿尽力摆出一个合格的姿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也只是合格。

裴朔握鞭的手很稳,宁舟渡跟着他虚虚划出的一条线伸直手,就是一个完美的前倾。

教鞭细长,疼痛系数却也不算高,一敲能让宁舟渡松懈了的皮肉绷紧这事,完全取决于裴朔那一刻的压迫感。

此时男人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演示,没有任何的压迫,宁舟渡却已经开始喘粗气了:“您…您让奴用上臂平衡住教鞭二十分钟……”

他精准地叼起膝盖前放着的教鞭,抬起前臂让教鞭滚到上臂处,接着绷紧身体保持这个姿势。

体质稍微弱一点的人举不了多久就会手酸,宁舟渡看起来不像是个体型健壮的,二十分钟对他来说不算太难但也绝不会是容易的事。

观众们便很轻易能看见他僵硬的身躯和颊边滑落的汗水。

弹幕现在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是怀揣着什么心思,所有人都默默地看着这场独角戏。

宁舟渡说的很详细,足够让每一位倾听者身临其境,但这样却反倒让他们失了发言的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朔也不在意跟卡了似的直播间,俯身将手中的甜品放在宁舟渡的脊背上给他增加难度。

他抬手,再回到镜头时手背上的奶油已经消失了:“掉了就再加二十分钟。”

弹幕这才稀稀拉拉地开始出现。

绘羽生雾lv53:【……哥刚刚是舔掉了吗?】

【Daddy好涩……】

像是急于遮掩什么,他们围绕着这份不起眼的奶油进行了一波又一波的交流。

二十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裴朔随意看了会儿弹幕也就过去了,但他没有出声停止,宁舟渡也依旧不敢动。

脊背的线条往往起伏不平,蛋糕放在上面很难长久稳住,裴朔瞥了眼,见托盘底部有被汗液浸湿滑脱的趋势,才出言道:“好了。”

他支着脑袋没有接着说话,宁舟渡却很识趣地将教鞭呈给裴朔,跪爬着去叼信号鞭。

他这一回爬得很慢,因为调教时男人依旧嫌弃宁舟渡丑陋的爬姿,教鞭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三鞭。

宁舟渡从小就是个聪敏的性子,学得很快,来回几遍也能爬得像模像样了。

裴朔这才伸出那只冷白肤的手,拿起信号鞭,摘下了他的眼罩。

“它还有一个名字,叫Dogwhip。”重复光明的那一刻,他看见男人的指尖在鞭身上点了下。

他也听见男人戏谑的笑意:“喜欢哪个名字?”

宁舟渡说不上来那时是什么感觉,只觉着自己的心都长在了那人身上,一举一动引燃心悸。

他满心欢喜,低低地叫了一声:“汪……”

“允许你叫主人。”

“汪汪汪!主人!”

姿势矫正结束,便该开始服从性测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功认主后宁舟渡的服从度可谓是迈上了一个大的阶梯,他每一项的完成度都中规中矩,却也足以过关。

只有一件事。

狗鞭的发力可比散鞭好掌握,也很容易挥出响鞭,尽管已经被抽过好几鞭,宁舟渡在听见破空声的时候还是会不易察觉地瑟缩一下。

裴朔以为他是因为害怕,并未在意,但在一鞭抽上小腹处时,青年却瘫软着泄了精。

他整个身体都泛起不正常的情欲红潮,虽然很快颤抖着憋了回去,裴朔也大概明白了青年先前瑟缩的含义。

他低头捏住宁舟渡上下滚动的喉结,问:“狗狗弄脏地板了,怎么办?”

“汪!贱狗求主人惩罚。”宁舟渡赧然地低下头。

“二十鞭,”裴朔慢条斯理地开口,“然后舔干净。”

“是,主人。”

他其实更希望男人能给自己戴上一只锁精环,但主人的决定不容置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舟渡便重新跪好,去感受主人赐予的惩罚。

这二十鞭的惩罚显然与之前不同了,不仅痛意尖锐,还次次冲着敏感点落下,显然是在警告他擅自射精的行为。

但裴朔其实一直是一位很注意sub承受能力的完美dom主。

“您跟奴说,受不住了就说安全词。”

那一场的安全词是Laphroaig。

拉弗格,在盖尔语中意为“宽阔海湾边的美丽低谷”。

既像酒,也像人。

“然后呢?”裴朔遥远的语调中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细听又辨不出情绪来。

然后他舔干净了地板,由于表现不错,得到了一次伺候的机会。

裴朔没有直接给他,那双稠黑的眸子只是居高临下地审视自己片刻,接着弯出个冷清清的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过来拿你的奖励吧。”

踏入调教室的每一位sub都是默认要为主人随时使用而做好准备的,宁舟渡迟疑一秒还是选择爬过去,先进行口伺。

演戏就要演全套,裴朔没动,任由青年凑过来。

宁舟渡沉下腰部,用牙咬住拉链使劲向下拽,露出印着白色字母的一角裤边。

“观翡”的那晚裴朔穿的远比今天要复杂,但也比今天要宽容些。

他刚用同样的动作咬下内裤,就被“啪”的一下扇懵了。

弹出的鸡巴在宁舟渡脸侧抽出道红肿的印。

【嘶——】

【我很少用漂亮来形容……】

【???主播这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朔被观众幽怨又无奈地称为“渣男主播”虽然主要是因为他完全按性子开直播并对观众进行冷酷放置的行为,但也有一部分是由于他的吝啬。

不露脸就算了,他连戴个面具敷衍观众都不乐意,一场直播下来全看骚0浪样儿了,舔屏也只能悲催地对着裴朔施舍般暴露在摄像头下的双手和靴子,不是真爱的话还真挺难坚持下来。

但此刻这一切似乎都不再重要了。

裴朔的性器颜色较浅,粗长笔直的一根在视觉效果上看起来相当凶悍,但又因色调显出几分放在他身上毫不令人意外的冷感。

【怎么会有人全身上下都是冷的……】

【老公草我…我帮老公暖暖鸡巴……】

不盲lv60:【颜色好浅,主播没操过人吧?】

裴朔懒得搭理他的造谣,眯着眼,抬起教鞭在宁舟渡另一半脸上抽了道对称的痕。

青年抬眼,驯服地望着他,裴朔拿着教鞭在他脸前比划了几下,却没有继续抽下去。

他问:“错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舟渡这才猛地反应过来,“汪汪”叫着回他:“谢主人赏赐!”

这是那场调教中没有的环节,他却反而像是有了归宿,趴在地上乐不可支地连声学着狗吠。

“行了。”

裴朔朝他招了下手:“过来吧。”

宁舟渡便重新撑起身子,低下头,神色虔诚地吻上性器头部。

他在知晓自己得到那一次调教机会后,刻意研究了很久的技巧,因此即使这是他第二次亲身实践,口技也显然较娴熟一些。

他的目的也很明确,挤压出口内空气后便用舌尖抵住马眼,摆动头部上下吞吐着将肉棒舔得完全硬起。

唇舌与性器“啵”的一声分离,宁舟渡再次落下一吻后站了起来,准备转身却被裴朔摁住了腰。

裴朔用勺子将奶油塞进了他的后穴。

宁舟渡被金属质地的勺身冰得一颤,好在勺子完成自己最后一项使命后便被抽出扔在了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夹着奶油,坐在了裴朔的性器上。

有了奶油的润滑,鸡巴长驱直入顶到了最深,层层叠叠的穴肉被破开复又缠上,一瞬间奶油的微凉与穴道的温热交织,快感的闸门一触即发。

裴朔赏赐给他的是伺候的权利,那么宁舟渡的任务便是让主人满意。

因此他即使仅这一下就满足得痉挛,面颊痴红兴奋,也还是憋住了一口气,努力提腰又坐下,一次次地吞吐起肉棒。

情欲的水汽在室内氤氲升温,紧致的甬道越发热情地讨好着闯入者,它被破开时乖顺地退下,鸡巴深入后又很机敏地吸绞住顶部,爽利的快感便阵阵荡开,浪潮般略微拍湿了裴朔的鼻息。

穴肉在情动中不断收缩,奶油似乎也成了欲望激化的调剂,涂抹在穴壁上给肉棒提供更加顺滑的刺激。

剧烈的快感下,裴朔的眸光似乎流转至某个时刻时融出些许情动的愉悦,再定睛,却又还是那冷静的审视意味。

裴朔垂眸深呼出口气,不准备再给人慢慢适应的机会。

他踢开椅子,直接抱着青年起身。

裴朔是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体型,平时这么乍一瞧看不出来,此刻却能完全体会到这具躯体内蓬勃的野性与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舟渡虽说没有多么健壮的身躯,但也终究是个成年男人,裴朔抱起他却不算太费力,甚至有余力托着人屁股颠几下,摆出好发力的姿势。

大腿根处托着的那只手因用劲而突显出其中的蜿蜒青筋,他的指缝间挤压出肉弧,充满力量感的野性与沾染上欲望的色情相交织。

而在这种视觉冲击下,又有更细微的听觉盛宴在等待着人去窥伺。

裴朔耳侧的银饰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碰撞,在清脆的皮肉碰撞声中几乎微不可察,但收声极好的设备却将之记录得清清楚楚,沉闷的声音伴着清透的喘息声像是轻磕在每一位观众心底。

过于情色。

但这喘息声又很浅,浅到近似于呼吸,像他那双浓黑的眸,让人期待窥见更多不同于平常的色彩。

他抱着操人时也依旧是那副沉静的模样,眉头轻轻皱着,手臂卡在青年腿弯处调整出最舒适的频率与姿势,重且深地凿进去,一下一下保持着固定的节奏。

但这么做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怀里的人或许是因为惧怕绷紧了身体,夹得裴朔有点不适,只能缓下来一点点捣开阻碍进入的穴肉。

他就这么操了几下,舌尖没忍住顶了顶上颚,有些不耐:“放松点。”

不过若非他这道微喑哑几分的嗓音,或许所有人都会以为情动的只有已经完全软在他怀里的宁舟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你这爆发力和耐力有点太超过了……】

【这种冷淡的性张力…谁懂……】

宁舟渡呜咽着应了,努力在鸡巴操进来的时候放松,又在其泡入奶油中后收紧嘬吸,两个人贴得太近,他一时不敢睁开眼,怕在那对长睫的轻扫下轻易泄了身,弄脏裴朔的衣物。

裴朔淡笑,对他的识时务还算满意,抱着人又走了几步,让宁舟渡整个人置于摄像头之下,自己则只有一双手与性器出镜。

观众们只能看见青年被操散了的瞳孔与潮红一片的身躯,他的身体被顶得摇摇晃晃,能叫人很快看出来裴朔每一次抽插的力道与深度。

奶油使柱身上青筋与穴肉摩擦的水声更加沉闷,却也更加黏腻与暧昧,咕叽咕叽昭示着两人的情动。

理智的兽性催发了所有人的欲望,这场性爱过于激烈,当某一方占据绝对主导的时候往往会泄露出一股强势的掌控感。

这股掌控感在镜头中意外地吸睛,盯着屏幕的那上万双眼睛中无一是没有被其蛊惑得昏头的。

精尽人亡算自杀吗lv60:【……哥再操下去我真要精尽人亡了】

【我把自己扣射三次了抬头一看主播还在操…性能力恐怖如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裴朔虽未朝直播间投来视线,却像察觉到他们吐槽一样低笑了一下。

色欲弥漫,情潮翻涌,他将人抵在录音与直播分区的那道栏杆上,眉心一松射了出来。

背部抵着冷冰冰的死物,插在穴内的鸡巴也抽了出来,宁舟渡顺着栏杆滑落在地上,却比被填满时更加满足。

裴朔此刻整个人被情欲浸润得舒软了几分,松懈着眉眼的模样叫他心化得一塌糊涂。

在“观翡”的那一场,裴朔确认过自己的状态尚可后便直接离开了,灯光又昏暗,宁舟渡根本来不及观察对方是否满意。

他只知道,那一场,裴朔最后并未给他戴上项圈。

宁舟渡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话都说不太顺,却尽力抬头执拗地问:“您、您……能奖励……奖励给贱狗吗?”

裴朔俯身漫不经心地将他耳边过长的碎发撩至耳后,不打算给准话:“看你表现。”

接着他收回手,随意捞过浴室门口挂着的浴巾走了进去。

浴室的隔音其实很好,但裴朔离去后一切都变得格外寂静,哗啦啦的水声因此也异常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观众们显然都还没从这场性事中回过神来,上万的观看量,弹幕却只有零星几个飘过。

他们好半晌才平复下呼吸,准备开始敲字,一张脸却忽然占据了大半部分的屏幕。

禁止录屏被开启了。

千里江陵lv88:【?】

刘海撩到耳畔后那张脸的阴郁稍微削减了几分,宁舟渡眸中的嫌恶与嘲讽却也因此一览无余。

他直勾勾地盯着屏幕,说话的语速很慢,内容却让人毛骨悚然。

宁舟渡勾出个笑说:“乐青颍不会再出现在Frozen面前了。”

“Frozen最后选择调了我,”他恬不知耻地摆出狗卧的姿态,歪着头眯眼,“那我就会——也只会——是他最后一条狗。”

他有说这话的资本。

但他在镜头下并没有多说,只是保持那个姿态与神色,弯眸盯着屏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茗lv64:【哈】

不盲lv60:【行啊,来试试】

不盲lv60:【看看你究竟会不会是最后一条】

“我等着。”宁舟渡说。

直播被关闭了。

没多时,浴室里的水声也停了,裴朔捏着耳垂没走几步,身旁就有人拿着毛巾覆盖在了自己头上。

裴朔看了一眼,宁舟渡便朝他弯出个乖顺的笑。

他没管这人献殷勤,走到客厅悠哉坐下。

“直播关了吗?”

宁舟渡用毛巾轻轻拢起他还在滴水的头发,面色如常地回:“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朔“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打开手机准备看看消息,却忽然发现茶几上的漂流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他转头问宁舟渡:“你刚刚来客厅收拾东西了吗?”

宁舟渡摇头。

他还没打开看过呢。

裴朔这么想着,也没再管,低头去看手机。

宁舟渡的动作很轻,一下一下地按压着毛巾吸水,不仅省了事还舒适,裴朔翻着信息,也就没赶他走。

两人的呼吸声在客厅一圈圈地荡开,宁舟渡细致地搓揉着裴朔的湿发,眯眼不经意地去瞟对方的手机屏幕。

朔:【行】

朔:【还是明天中午来接我】

山有茂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咀嚼着这个昵称,眼神阴翳下来,但一眨眼,却与一双兴味的眸对上。

他怔了一下,就听见裴朔问自己:“在看什么?”

“没……”

“你很想看?”

男人已经完全转过身来,拿着手机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宁舟渡猛地摇头:“奴不该偷看,不该欺瞒主人,求主人惩罚贱狗……”

裴朔笑着扇了他一耳光:“没规没矩。”

“行了,”他捏了捏半干的发尾,毫不留情开始赶人,“跪着滚吧。”

“求主人惩——”

“宁舟渡。”裴朔慢条斯理地念着,尾音被他拖得很长,像是戏谑,又像是轻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

听这话,宁舟渡立刻闭上了还准备求饶的嘴。

他低头遮去眉眼间的神色,应了句“是”,跪着退出了公寓楼。

他一走,客厅登时安静不少,裴朔乐得清静,也有了搭理吵吵闹闹的发小的兴趣。

食色狮:【佩佩佩佩佩佩——】x10

朔:【说】

食色狮:【大后天就是静追姐组的酒局了,她让你穿最帅的一套去】

朔:【?】

朔:【不是准备吃火锅么?】

何士卿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食色狮:【静追姐…呃,她说……呃】

朔:【说什么?】

食色狮:【……静追姐说不是只有正装才帅,还让你少穿点风衣装成熟】

朔:【……】

朔:【行,知道了】

裴朔放下手机,揉了揉眉心。

他上学的年龄其实稍微有点早,即使已经大学毕业了近三年,裴朔满打满算也才二十六岁。

他和何士卿当初考来A市,是跨越了百来多公里的,十七岁往后正青春的这段年龄恰好在于静追的记忆里缺了席。

所以他大概能理解对方的想法。

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朔起身,打算去翻翻衣柜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曾经的衣物,一进卧室却听到了一道叩击声。

他将目光投在房内唯一的一扇窗户上。

窗户突然被从外打开,尽管裴朔住的楼层不高,他还是有一瞬间的沉默,低头打开手机准备报警。

“哎哎!”男人立刻闪身跳了进来,用大掌盖住裴朔的手机屏幕阻止他输出这场通话。

裴朔没什么表情地看他一眼:“私闯民宅违法。”

“我是你粉丝!”

裴朔没搭理,试图从他手里抽出手机没抽动,又抬头看了一眼:“粉丝也违法。”

男人没想到直播间看着冷得能掉渣的人现实中也这么不好说话,好说歹说半天才打消了裴朔报警的想法。

“樊毅桑,”裴朔坐在床沿,撑着下颌看他,“你说你是来找宁舟渡的?”

男人冷笑,话语掷地有声:“我要把他狗头拧下来当球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朔眼神不变,只是自若地问:“你找他,来我家做什么?”

樊毅桑似乎愣住了。

“他不是在你家吗?”他皱着眉,看着比裴朔还觉得奇怪。

结果下一秒他看见裴朔勾起个笑,说:“原来真是我粉丝啊。”

樊毅桑:?

裴朔很淡定地回:“他已经走了。”

樊毅桑:……

樊毅桑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么耍过,雇佣兵行走在刀剑浪口上,最不差的就是血性,他几乎是立刻就咧嘴扯出个笑,拍案而起。

但当他猛地起身,视线和裴朔慢吞吞递来的那双冷清清的黑眸对上时,心中一下又哑火了。

好吧好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心中腹诽着,重新坐了回去。

但显然裴朔不准备给他反悔的余地,见状蹙起眉去踢他小腿:“站起来了还想坐下。”

“没什么事就赶紧滚。”

被这么不客气的驱赶着,樊毅桑却意外地没生起怒火。

他想起自己为了寻找“瓜洲不渡”,即宁舟渡的信息而点进Frozen个人论坛,看到的某个高热帖。

男人清清淡淡的一句“垃圾”,整段录音甚至不超过两秒,却引出好一波心悸。

樊毅桑回忆着,舔了舔犬齿,扭过头。

他一边无赖地笑着,一边俯身去吻平裴朔皱起的眉毛:“我不走。”

“我想你操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朔洗过澡了,天色又已经暗到了他睡觉的节点,当然不想理他。

但男人干燥而温暖的手探进浴巾里,手掌半包住阴茎,指腹揉搓着龟头,没几下就给他又撸硬了。

裴朔没表态,只随意地倚在床头阖上眸,任由其帮自己做着手活。

不愧是单久了的,樊毅桑挑逗敏感点的手法相当熟练,大掌带着点厚茧压在柱身上摩擦时格外刺激。

裴朔半干的发挠得樊毅桑胳膊有点痒,他下意识缩了一下,接着反而又凑得更近,一边细致地抚慰着手下的性器,一边埋汰宁舟渡:“他怎么也不帮你擦干了再走。”

凶器一样的肉棒在他手中轻颤着,顶部也舒适地翘起,樊毅桑很乐于看到裴朔因为自己情动的模样,撸动得更加卖力。

裴朔睁开眼,不甚在意地打了个哈欠:“我给赶走的。”

“他确实该滚。”樊毅桑立刻改口。

裴朔哼笑一声,不对他的变脸做评价。

这个姿势替对方做手活还是挺费劲的,樊毅桑便干脆伸手圈住了他。

裴朔的发质很好,色泽自然均匀,乌黑的一片顺滑至发尾,即使其因过于有弹性刺挠得很,樊毅桑也觉着简直不要太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着头,视线在裴朔凌乱的发丝间徘徊半天后准备挪开,余光却扫到了他同样莹白好看的耳垂。

樊毅桑挑眉问:“怎么打了这么多耳洞?”

裴朔闻言捏了下空荡荡的耳垂,有点不习惯摘了耳饰后的轻盈感,只是懒散地半睐着,说:“想打的时候刚好有人送了一对。”

“都戴在左耳了?”

裴朔没打算解释为什么,松懈着眉眼,整个人都有点浸在了绵长的快感里。

樊毅桑低头看着他这样,有点心痒痒,又凑近了调笑:“手都酸了,真不准备操我?”

裴朔却悠悠扫来视线,问:“难道狗玩累了,向主人讨奖励,主人就一定要给?”

樊毅桑愣了一下,接着猛然笑起来,抱着人用鼻尖蹭他后脑勺:“那我就自己拿好了。”

他自认为两人相处就得有个活跃气氛的,Frozen冷得跟块冰一样——虽然远比自己想的要小得多——但还是得靠他的热情来捂化。

——物理意义上的。

“嚯…比直播间里看着还凶啊……”他撑着床头借力以防压到裴朔,一点点地下沉腰部将性器吞入,嘴上却跟他行事的态度截然相反,不正经地侃着,“能插到胃了吧,真怕被你操死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看起来怪冷,怎么——”

裴朔猜都能猜到他又要说什么下流话,眉头一皱,伸手卡进樊毅桑口中,掐住了他的舌头。

“很喜欢说?”

裴朔神色不变,没什么表情地按了按樊毅桑喉咙口,在对方反射性作呕时又抽出手捂住他的嘴:“不许吐。”

“嗬…咳咳……”

樊毅桑也任由他这么玩,好不容易缓过来后他抹掉生理性泪水,笑眯了眼去亲裴朔的手心:“哪敢吐,要被你赶下床我肠子可都得悔青了。”

好在他虽然嘴上花花,身下却没停歇,樊毅桑说完这话后,重重喘了口气往下一坐,可算是吃到了底。

“呃啊……”

他鼻翼翕张着喘息,被巨刃破开身体内部的感觉自然不会多好受,但樊毅桑在艰难环境下走惯了,又舍不得让裴朔这么不上不下地等着,索性莽了股劲儿,提起腰就开始上下起伏吞吃肉棒。

裴朔眯着眼喘出口气,他嗓音此刻裹上了些爽利的愉悦,正漫不经心地下着命令:“用劲。”

“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樊毅桑的皮肉紧实,肌肉密度也高,能够很好地支撑他控制住发力,每一次的收紧嘬吸都叫裴朔舒适得恰到好处。

他的体温也高,满腔的润滑液被湿热的穴肉裹挟着像化了开来,细致地吻过每一寸柱身,使快感如同渗入了皮肤般层层翻叠。

跟裴朔不紧不慢的节奏不同,樊毅桑活像要把几辈子的爱一次性做了,凭着正是闯的年纪,咧着嘴剧烈起伏。

听到耳边低低的喘息他半边耳都要酥掉了,心口的欣喜远超过身体的欢愉,樊毅桑心里乐呵了,嘴上自然也就又没了把关:“呃……哈、哈啊,操得好深…太厉害了……”

“要被操烂了……”

裴朔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樊毅桑脑后的粗硬的发茬,被男人伺候得挺舒服。

“呃…操……太深了哈——”

情欲熏得人也潮湿,他听着耳边的浪叫,眯起眼偏了偏头去摸烟盒。

樊毅桑看见他的动作,低头在他脸侧轻轻啄吻,带着点笑意,不像劝阻,反倒像无可奈何的纵容。

“哈啊——小孩抽什么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十六岁的小孩裴朔默了默,毫不留情拍开他的手拿起烟。

烟刚叼进嘴里,裴朔打眼一看却见打火机不知什么时候落入了樊毅桑手中,斜眼去瞥他:“?”

樊毅桑笑得挺欠:“我帮你点。”

行呗。

裴朔随意抬了抬下巴,眯眼看着樊毅桑按出火,倾身凑了过来。

火舌很快燎上烟草,橘红的光映亮了他的脸庞与双眸,火丛像在白昼与黑夜间跳跃,黑白红三色交叠出过于惊心的美。

“哈呃、哈,操…真漂亮……”

樊毅桑总觉得这种情况还能忍住的真不是个人,而自己是个人,所以他几乎没什么犹豫地俯身要去亲对方。

裴朔神色不辨地瞧他一眼,慢悠悠地吐出个烟圈来。

那烟雾转得很慢,一圈圈地往外扩着,这些白色的细小颗粒飘得悠哉,叫樊毅桑也不自觉慢下动作来,视线快黏在那张火光下散漫又愉悦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他低头去亲人的动作放慢了,身下动作反倒更快了,樊毅桑双手压着床头,穴道在每一次插入时贴心地收缩讨好闯入者。

“好棒…喔呃……操到了哈、哈啊,被操穿了哈……”

裴朔当然不会允许这张乱叫的嘴亲上来,他仰头倚在床头,神色冷淡地看着樊毅桑凑近,用膝盖顶了下对方:“张嘴。”

“好……”

樊毅桑以为冷心冷情的小孩终于被捂热了要亲自己,弯着眼乐得不行,主打一个让干什么干什么,很迅速地张开了嘴。

他刚乐不可支地说出一句“来吧”,就看见裴朔两指捻着烟嘴倾下身。

他勾唇,含笑将烟灰掸在樊毅桑舌尖。

这样还没完,裴朔神色自若地在对方诧异且失望的目光下又抽了一口,才悠悠道:“不许闭上。”

喜提人形烟灰缸一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樊毅桑安静之后全世界都安静了,但貌似成为裴朔专属烟灰缸这事又让他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不仅自发地张嘴凑过来,甚至还试图捧起胸肌挤出道乳沟来让裴朔弹烟灰。

果然樊毅桑的脸皮是没有下限的。

不过好在由于他常年锻炼,奶子看着大是大,却也硬邦邦的,并达不到樊毅桑期望的结果。

裴朔才懒得管他在懊恼什么,吸着烟专心享受,樊毅桑劲儿大,体力也不错,裹吸的力道与皮肉摩擦的节奏都很适宜,虽然没有像男人胡言乱语的内容里那么深,但也顶得不浅,深处的穴肉很懂事地吸吮着性器顶端的肉冠。

或许是挤不出乳沟这事让樊毅桑太过沮丧,从而需要在其他方面找回自信,他咧嘴咽下口中的烟灰,坐得一下比一下沉。

“哈呃……动一动、哈…来、来嘛,操我……”

他自己找操挨,又不听话,裴朔自然也不会让其太过好受,干脆在樊毅桑坐下来的那一刻,叼着烟将人往下重重一摁。

“…嗬呃——”

这一下太深,樊毅桑下意识地想仰头,却又不怎么舍得叫那张浸了情欲后朦胧几分的眸离开视线范围内,只好绷紧身体,死攥着床头来压抑本能。

他强迫自己低着头,尽力聚焦目光去描摹裴朔的脸部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朔被这一下夹得挺爽,舌尖顶了顶上颚,抬头想弹烟灰,却发现自己的烟灰缸牙关咬得死紧。

他屈指叩了叩男人的唇角,不紧不慢地道:“谁准你闭嘴了。”

听这话,樊毅桑却没什么大反应,只依旧痴痴地盯着他。

裴朔难得有些意外,轻笑道:“被操傻了?”

“愣什么?”他拍了拍樊毅桑失神的脸,眉眼带点戏谑,“不是挺能么。”

樊毅桑被他这笑勾得魂都快飞了。

“别笑了……”他喘着气,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操……”

果真世间一物降一物,樊毅桑觉着自己这是真遇上克星了,轻易便被对方吃得死死的。

他是常年出任务在外的雇佣兵,两年前一次闲暇期看到了Frozen的直播,那时候的青年已初具如今的游刃有余,只有点不易叫人察觉的稚嫩,这份稚嫩很浅,所有人都被他的气场与手段迷惑得晕了头,完全没发觉那份年轻Frozen独有的柔和。

但樊毅桑看出来了,他是个对声音很敏感的人——这也是他游走在外的一个优势——因此他才能借助青年略显年轻的嗓音,判断出那份稚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任务缠身,不同于Frozen直播间等开播的人,偶尔的闲暇让他更能观察到青年的变化。

男人显而易见地越发从容,这抹处变不惊使其如同他的嗓音一样愈渐醇厚动人。

于是原本闲置的钞票渐渐被樊毅桑打赏了个空,他不得不继续去接任务赚钱支持。

如今见到真人了,樊毅桑恨不得再接上几百个任务来养小孩。

“哈——”他一手捂着眼一手撑住床头,心都快化成了水,“真是……”

并不需要樊毅桑养的裴朔当然不清楚他在胡思乱想什么,没了烟灰缸他只能百无聊赖地捏着烟嘴,思考给男人哪烙个印。

好在樊毅桑还算自觉,扯了个笑后张开嘴,主动贴了过来。

他身上其实斑斑驳驳的大小伤疤不少,留个烟痕或许也并不显眼,但爱欲的气氛在室内升温,蒸得人头昏脑胀,那抹火光最后闪烁几下,熄灭在了一触即分的唇齿间。

火焰熄了,月轮却未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裴朔是被樊毅桑的特殊服务弄醒的。

口完这一发后男人的嗓子也算是暂时废了,舌头虽然没燎起泡但估计也疼得不好受,不然裴朔不会有这么个安静的起床服务。

昨夜闹得太晚,起床时也已经十二点多,邱茂早在楼下等着了,裴朔垂眸回着他的消息,却忽然察觉背后有人贴了过来。

樊毅桑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帮裴朔一颗颗地系好大衣纽扣。

裴朔随口问:“没有任务?”

樊毅桑点头,又反应过来自己在背后对方看不见,想了想用右手比了个对勾。

裴朔“嗯”一声表示知道了,便低头解开最顶上那颗扣子,接过樊毅桑递来的钥匙出了门。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天。

这两天下午裴朔和cv蝙蝠基本都是在录音棚度过的,广播剧录制进程推进得很不错,编导组和工作人员们看起来都挺高兴。

休息的间隙,裴朔正坐在休息室看台词,身侧走过来了个人。

来者是另一位主配cv蝙蝠,他的性格是和长相完全相反的柔和,今天更是穿了一件能柔化五官气质的浅色针织毛衣,一开口那股宁静又青春的感觉便彻底压不住了:“朔老师……您好,打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朔的目光在他穿的衣服上顿了下,接着才抬眸看向青年:“有什么事么?”

“朔老师,”他轻声问,“上次送您的小蛋糕您还喜欢吗?”

“还可以。”

裴朔的声音依旧不冷不淡:“还有事?”

蝙蝠耳畔微微泛红,捏着手指将手机往裴朔的方向递了递:“可以加……可以和朔老师合张照吗?”

回朔的音色很纯正,进入配音圈完全就是老天追着喂饭吃,但他能走到如今的高度自然也是少不了本人的认真负责的。

他知道回朔最开始是有尾音上翘的习惯的,知道他渐渐将角色的情感融入声音,也知道男人经常会在录制结束后进行复盘。

他认为男人只是看着冷漠不好相处,实际上还是很温柔可靠的。

因此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

裴朔的目光在他手机上一扫而过,连停留都未曾停留,淡淡丢下一句“抱歉,不方便”便起身离开了,徒留下怔愣在原地的蝙蝠。

再回到录音棚,蝙蝠显而易见地魂不守舍了起来,连续几句台词的效果都不是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休息一趟怎么了这是?”徐编导性情温和,将台词本卷着挥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只好苦恼地用它敲着自己的头,“气息什么的都很好,但是情感总是差一点。”

“不好意思……”

她摇摇头:“唉,再来一遍吧,语气硬一点试试。”

蝙蝠点点头,拿起耳机重新戴上。

这段是魔尊设计暗害剑尊,将对方诱入对人类修士有极大危害的育妖谷后,潜入谷中准备赶尽杀绝,却发现剑尊分毫未损的部分。

凝神,台词中的场景似乎便浮现在了眼前。

“玉泉衡,早知你如此好骗,我何苦大费周章为你准备那么多‘礼物’。”魔尊咧着笑,面上充满愉悦,一步步地朝剑尊所在地走去。

鞋底轻磕地面的声音在幽暗的山谷中格外明显,谷中独立着的人似乎察觉到来人,轻飘飘地转头看来。

他轻轻启唇:“是你,容渊。”

看见那人面色无波,安静站立着的模样,魔尊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攥紧了手中的刀,声音很低:“你为什么没事……”

“你吃了他……?”

这声音像是在喃喃,又像是纯粹的发泄,凌乱而破碎地从喉口中艰难地挤压出:“这就是你的嫉恶如仇,你的公正么……”

魔尊此时的模样很奇怪,神色癫狂混乱,却藏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难过与破碎。

忽然,他仿佛被人掐住了嗓子,不管是“嗬嗬”的野兽喘息声还是疯狂的呢喃都戛然而止。

幽怨的风声停下,魔尊缓慢地抬起头,死死地盯住了剑尊。

他问:“你为什么吃了他?”

“你为什么吃了他?”

“你为什么吃了他?!!”

“你为什么吃了他!!!!!”

而无论是面对着明显精神状态不正常的魔尊,还是此刻对方朝着自己面门砍来的大刀,剑尊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抬剑格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描淡写地点评:“疯子。”

过于轻慢。

这种态度很轻易便惹怒了正处于情绪崩溃边缘的魔尊,他高高地举起刀汇聚魔力,凭着股同归于尽的劲儿狠狠挥下:“他压根没作过恶!!!”

“杀了他难道还不够吗?!!”

他疼得快昏过去。

人类若想在育妖谷毫发无伤,只有一个法子。

——那就是吃下高等妖族的妖丹。

而取妖丹则需要在妖仍然活着的状态下,生剖。

他养大的那只小狐妖是狐族难得的纯血后裔,一身雪白的皮毛漂亮无比,只是太过羞涩不爱言语,在自己的宠爱下连杀害未生灵智的普通妖兽都从未有过。

他完全不敢想象那么一只不识疼痛为何物的小狐狸被生剖妖丹要忍受怎样的痛苦,瞳孔在这样的冲击下都有些涣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剑尊却只是漠然地看着,甚至连视线都没有真正地落在魔尊身上。

“…你——”

“停停停!”

这次情感到位了,主配蝙蝠却忽然卡壳了。

上一场的录制恰好需要大量的群声,编导便叫人搬去了两名主配之间堆着的设备,重新划了区。

此刻那抹漠视一切的冷淡还未从裴朔脸上褪去,一眼扫来叫蝙蝠解释的话语又堵住了。

他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被裴朔拒绝的画面再次在脑中上映起来。

男人这次眉峰都没动一下,神色更加淡漠,就连一句“抱歉”都欠奉,随意地起身与自己擦肩而过……

这时,他的肩上忽然搭了一只手。

蝙蝠下意识转头,却看见了一张远比裴朔长相成熟,冷淡程度却不相上下的侧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他迟疑地问,“你怎么来了?”

封临江却没有看他,而是注视着不远处正低着头收拾桌面的裴朔,好半晌才收回视线道:“刚好经过,来接你回老宅。”

他顿了顿,问:“现在不是到点了,还没结束么?”

“我今天状态不是很好……”

“浮云,那就不要再耽误别人的时间了。”封临江打断他,转头看向编导。

徐编导的视线已经在封临江和蝙蝠两人身上来回打了好几个转,听见这话立刻握紧台词本表态:“啊,对,已经到点了,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安排,蝙蝠老师可以先休息休息,调整状态。”

“朔老师!”她冲裴朔的背影喊,“可以先结束了,下次再录也没关系的。”

男人这才戴着耳机看过来,抬眸的一瞬间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锐利的阴影,又很快化成清透的水圈,荡出点若有似无的散漫:“好。”

封临江定睛看了几秒他的面容,接着敛目,领着蝙蝠离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正凉的天气与热腾腾的火锅往往极为适配,热气氤氲在窗玻璃上,绘制出一副底色温馨的朦胧油彩。

但这副水绘的画却又很快被人抹开,化成了凝在手指尖的水珠。

何士倾百无聊赖地刷新着聊天框,听到特别关心提示音的时候他反射性睁大眼,低头才发现左手在玻璃上无意识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他一个激灵,火速用袖口抹掉了爱心,才急急忙忙去回消息。

朔:【到了】

食色狮:【三楼!我马上来接你!】

他将手机揣进兜里,猛地起身时带翻了竹筷,坐在主位的于女士视线投过来,慢悠悠抿了口酒问:“慌什么?”

何士卿指了指包厢外。

“佩佩来了?”

他胡乱点着头。

于静追这才挑了挑眉,勾出个笑冲他摆手:“行了,去吧,等他有点空闲时间可不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士卿闻言眨了眨眼,飞快地蹿出了包厢。

裴朔上到三楼时刚好看见他跑过来,随口问:“人来齐了?”

但他却没有得到回应。

裴朔脚步顿住,偏头看了眼怔在原地的何士卿:“愣着做什么?”

窗外的细雨扑簌簌落下,衬得包厢内此起彼伏的笑闹声愈发喧腾,可何士卿却反而有些听不真切,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虚化了,只剩下面前的裴朔清晰异常。

完全令何士卿意外的,他穿了一件浅杏针织衫毛衣,配着咖色的围巾,在走廊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青春静谧,像被融化的一捧初雪。

——他以为裴朔顶多会穿件卫衣或者衬衫来。

但其实何士卿猜的没错,裴朔惯常只穿些冷硬的黑白灰,若没有昨天那次搭讪或许挑挑拣拣到最后真穿件衬衫就来了。

他罕见地没得到回应,微微垂眸扫过何士卿身侧正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的指尖。

“空调太热了?”裴朔倏然开口,冷调的声线略微破开了几分温暖沉寂的氛围。

何士卿本能一怔,转身时差点撞上他肩膀,踉跄中还不忘了立刻扯起个笑来反驳:“啊?没有啊,不过三楼暖气是比楼下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消弭在那双漆黑深邃,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眸子里。

冰凉的水珠触感隐隐约约又从指尖传来。

但这次何士卿没敢再动手指一分一寸。

裴朔却似乎笑了一下,语气裹上几分戏谑:“堵路?”

何士卿闻言才发现两人正卡在走廊拐角处,身后传来服务员推着餐车的叮当声。

裴朔拽了拽围巾,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唤醒自己这发愣的发小时,包厢门却恰好被推开。

于静追举着半杯酒探出头来,红色耳坠在她颈侧轻晃着,与其浅蓝的眸子相照应:“两位少爷打算在走廊站到火锅熬干?”

她斜倚着门框,目光掠过何士卿发红的耳尖,笑意里掺上了三分调侃:“再不进来,你点的脑花可就要煮成豆花了。”?

“啊……”

何士卿下意识要应,裴朔却反倒虚拦了他一下,抬眸看向于静追:“一会儿就来。”

于静追似乎不爽地撇了下嘴,又来回看了两人几眼才回到包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士卿没看懂她不爽什么,也不清楚裴朔为什么拦住自己,但在他被男人抬手推入包厢,看着蒸腾的雾气里几人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欢呼和混着火锅香气落在自己肩头的亮片时,终于明白了过来。

他扭头想去看裴朔,对方则已经很淡定地掠过自己走进了包厢内。

何士卿细致地上下扫视他,确定完裴朔身上依旧干干净净后反倒还挺高兴,随便扒拉了几下衣服甩掉大半亮片就跟上了裴朔。

裴朔在于静追的右手坐下,他想跟着坐下一位,却被静追姐一把捞到了左手边:“坐这儿,你俩当初考来A市我们还没庆祝过呢。”

说到这,于静追就没忍住冷笑起来:“你也是,不看看佩佩考到A市是为了什么就屁颠屁颠跟去了。”

何士卿刚到喉口准备对座位进行抗议的话又憋回去了,开始装鹌鹑不说话,只闷头帮裴朔夹肉码菜。

“不过佩佩今天这衣服挑的挺好的,”她也不再为难何士卿,话锋一转,“这些年在A市过的怎么样?”

裴朔不紧不慢地解着围巾,露出颈后的淡青血管,他低头将围巾挂在椅背上,只是说:“还行。”

他向来不报喜也不报忧,几年前便是如此。

包厢里除静追姐外都是跟他同辈的,他们从福利院流落出来后就被那时还年轻的静追姐拾缀着长大。

于静追从不告诉他们自己的过往,也从不告诉他们一个人带着五六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有多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朔和何士卿俩人身子骨硬朗,长成后往往会在有人闹事时默默挡在前面。

而裴朔也不知道是不是学了她,什么心事都不往外吐露,偏偏刻苦又冷静,没有什么自闭的倾向,于静追也只好以他足够自主放任其这副沉静的模样。

正如此刻,听了这话她也只得叹口气,接着很快挂回笑容。

她说:“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确实不好受。”

“不过现在大家都挺过来了。”

“看到你们都过得不错我也就放心了。”于静追说着,举起酒杯。

“既然如此,我也该回去处理一些事了。”

杯中琥珀色的酒液微微晃动,像是在应和着她的话。

于静追仰头饮尽杯中酒,耳坠顺着垂落,划过颈侧一道淡疤,“这杯敬我们半生情谊,敬……”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何士卿骤然绷紧的脊背:“敬有人明明舍不得还要装淡定。”?

“敬,”她的视线又划到裴朔身上,蓝眸弯出点笑,“我来不及祝贺的大寿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别,便不知归期。

裴朔定睛看她几秒,指尖在玻璃杯沿轻轻划过,酒的余温透过杯壁渗入皮肤,他闭了闭眼也举起杯子:“一路顺风。”

玻璃相撞的脆响中,于静追笑起来:“来吧,让我看看你们准备的。”

她拍了拍手,天花板上的投影灯就骤然亮起,无数光斑聚合成巨大的“27”字样。

餐车被服务员推入,其上摆放着的扎满星星灯的礼盒和一只大小适中的两层蛋糕便一览无余。

这场聚会既是送行也是庆祝,悲风伤秋的内容自然是越少越好,践行礼送完后聚会的焦点自然而然就落在了场中的寿星身上。

裴朔漆黑的长睫在跳跃的烛火映照下也显出些难得的暖意,他支着下颌看着蛋糕上的翻糖装饰,眼底笑意清浅。

那翻糖模样有趣,手艺却不怎么精巧,一眼便知出自哪种人之手。

于静追看他这样,摸着下巴转了转眼珠,忽然狡黠地笑起来,用筷子敲了敲铜锅边缘。

这声响惊得何士卿刚夹起的毛肚又跌回了红汤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干吃着也无聊,要不寿星来表演一下才艺?”她不经意地踹了脚还在给裴朔涮肉的何士卿。

“就当给这锅汤加点戏。”

裴朔被她可劲儿撺掇着,只得放下筷子站起身,垂下眸屈指在玻璃转盘边缘轻叩几下。

起哄声立刻像被按下暂停键,连沸腾的油锅都识趣地安静下来。

照理说,他穿了一件很能柔化人气质的浅色毛衣,但当裴朔再抬眼时所有人都忽略了那抹柔软,只能窥见那双稠黑的眸,眼尾裹挟着无边冷意:“容渊,你三更闯入,是真当我的剑——”

“生锈了么?”

最后四个字落地时,何士卿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那股冷意似乎真顺着流淌的空气萦绕上了他鼻尖,何士卿半天没动,恍惚间听见静追姐提醒自己:“筷子。”

他慌忙去捡,后颈忽然贴上冰凉触感——裴朔不知何时倾身过来,指尖正虚虚点在他突突跳动的血管处。

“一会儿拍张照。”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赤忱》中剑尊一般的点喉姿势,神态却沉静,何士卿浸在这片柔和下,咽口水的声音在这片寂静中响亮得惊人。

好在裴朔并没有那么多心思,看了他一眼就很快又回到于静追右手边落了座,何士卿摸着后脖颈起来的时候静追姐正好在催促裴朔切蛋糕:“寿星快切啊,都等着靠它解腻呢。”

裴朔抬眸接过刀。

刀刃切开巧克力牌时露出夹心,他握刀的手很稳,其上蜿蜒的青筋随着每一刀的落下在偷窥者心底划出心悸的弧度。

切好的蛋糕经何士卿的“热心”传递给了包厢内的每一个人,不用从位置上挪开裴朔也乐得清闲,干脆就把后面各项事宜全交给了他。

成功借此在裴朔面前遮掩住异常,何士卿松了口气,端着属于自己的那盘蛋糕坐下。

奶油沾在唇边,他悄悄瞟向裴朔,却在一瞬间尝到了比火锅锅底更灼人的温度。

投影灯依旧在兢兢业业地工作,光斑摇晃着在包厢内旋转,白影倾斜在裴朔的浅杏色毛衣上,层层叠叠,最后都化作了蛋糕顶层融化的糖霜。

“好了,”于静追吃完蛋糕,变戏法似的摸出个扎着黑缎带的礼盒,“我和这群小崽子可不一样,再不给你礼物怕是真没机会给了。”

她看裴朔接过礼物就要收起,故意拖长音调:“不拆开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朔动作顿住,低眸解开缎带,深蓝丝绒盒里躺着枚古董怀表。

这枚怀表就如同他们几人数年的情谊,老旧却弥足珍贵。

怀表在礼盒中反射着光,投影灯也不知被谁调成了冷色滤镜,本该脱口而出的话语在热气中反而蒸腾得哽塞起来。

火锅咕嘟咕嘟的沸腾声里,于静追最后拥抱每个人的力道都极轻又极沉重,轮到何士卿时她倏地轻笑:“别忘了叫佩佩把围巾戴好。”

裴朔正站在窗边看着发过来的照片,原本锐利的眼尾此刻坠了些醉意。

闻言他抬头,恰好撞进何士卿亮得过分的眼睛里。

雨滴在裴朔右手侧的玻璃上拖出长长的水痕,像极了某人无意识画过的爱心轮廓。

裴朔收回视线,顺手拍下。

Frozen:【雨】[图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雨与夜隔绝了一切或温暖或悲伤的痕迹,只余下沉淀出的寂静。

毕竟是告别从小就拾缀着他们长大的静追姐,大家都喝了不少下去,而裴朔又是万众瞩目的大寿星,也是少有地灌了这么多酒,不免有些倦怠,仰头靠在头枕上闭目养神。

呼吸声渐渐平缓,燥热却在隐秘的角落滋生壮大。

何士卿将车钥匙捏得发烫,余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副驾驶上的裴朔。

男人清冽的眉眼染着醉意,酒精催发出的红意顺着他展露的下颌一路向下,在喉结处划出道漂亮的弧度,勾勒几下后又蜿蜒隐没入围巾投出的阴影中。

瞟着他从头枕中逃逸出来的一点发丝,何士卿没喝酒,却觉得自己醉得厉害。

“佩佩……”他含糊地轻唤。

裴朔似乎动了一下,但何士卿还没来得及仔细判断他的反应,车窗玻璃却是突然被敲响。

“叩叩——”

又是两下重重的叩击。

何士卿转头,正对上一双阴鸷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张脸浸在路灯的冷光下显得格外怵人,却是何士卿完全陌生的面孔。

他奇怪地皱起眉不想理会,那人却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凑近,指尖还悬在玻璃上,昭示着上一秒那轻易便震碎寂静夜色与车内暧昧的力道来源。

青年的目光像猩红的蛇信子,带着莫名的敌意缓缓扫过自己,何士卿几乎是一瞬间绷紧身子,犬类的敏锐直觉叫他隐隐发现不对。

“主……裴先生醉了?”对方的声音裹着雨水的黏腻,令人作呕,目光却穿透车玻璃始终在冷冷地盯着自己,“这里离公寓还很远,您现在会难受吗?”

……他怎么知道裴朔的住址?

何士卿猛地推开车门,险些撞上男人的膝盖。

他攥紧车钥匙,莫名有些心慌:“你是谁?”

对方后退半步,手却顺势撑住车顶,整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宁舟渡。”

他报名字时语气意味深长,仿佛这是某种特权的代名词。

“裴先生的……朋友。”

刻意拖长尾音制造出虚假的危机后,他将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士卿警觉地看着他:“朋友?我怎么没听说过?”

他反射性转头去看裴朔,后者仍闭着眼,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车窗边沿,仿佛这场争执与他无关。?

“何先生自然不知道,”宁舟渡突然俯身,黑发垂落时遮住了眼底的嫌恶与轻蔑,“毕竟你连挡酒都不会。”

他指尖虚虚地点了点后座空位:“我带了醒酒汤,不如……”

“用不着!”

脑中警报迅速拉响,何士卿一把拍开他的手,力道大得让宁舟渡手背不慎撞上车框。

金属闷响中,裴朔终于掀起眼皮。?

“宁舟渡。”

这不辨情绪的三个字便让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凝滞。

宁舟渡立刻软下气势,方才的倨傲像被抽了骨,连声音都低下去:“我担心您。”

他垂眸盯着自己怀中用大衣包裹得严实的保温杯,想起那张映着歪歪扭扭爱心形水痕的照片,指甲掐进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喝了酒,至少……让我送您到路口好吗?”宁舟渡轻声开口,面上依旧笑得温顺。

何士卿听这话,眉头皱得老高。

自己跟裴朔认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号人,现下即使他再迟钝,对方这般的献殷勤何士卿不可能还看不出来。

哪来的疯子。

“说了用不着,你是不是有病?”他心里嘟囔着,嘴上自然就说了出来。

宁舟渡却压根不在意他的话,可以说自从裴朔出声后他就像得到了某种允许,视线死死地黏在男人身上,看得何士卿隐隐不适。

此刻,他也只是平静地微笑:“裴先生与你关系亲近,我当然知道——不过,发小归发小,有些事情或许还是需要更细心的人来处理。”

“……更细心?”何士卿被他这话噎得一愣,慢半拍才想起来反驳,“我们一起长大,难道不应该是我更了解吗?”

“你难道真有点病?”

宁舟渡的段位高了他不知几个层次,何士卿不痛不痒的几句完全无法让他破功,笑容半点没有改变。

甚至由于察觉到裴朔隐约对何士卿的偏袒,他放柔了声音,更加叫人挑不出刺来:“这是当然,你与裴先生的友谊举足轻重,也更了解裴先生,这一点无需质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友谊”两字在他舌尖轻巧跳过,宁舟渡却没有进行捧杀的下一步。

“但是我恰好准备了醒酒汤,不是吗?”他语调温和,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何士卿的不细心,“我相信在场应该不会有人希望裴先生明天宿醉头疼的。”

青年隐晦地讽刺,但耐不住对方真是个会因此愧疚的性子,原本还想反驳什么的何士卿一下子就沉默了,叫宁舟渡站在那反而显得不尴不尬。

气氛立刻就诡异了起来,好在宁舟渡仍然保有一手,硬的拼不过就开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他放低了手,搭在车窗边垂眸说:“你看,我连伞都没带。”

“若我真有什么歹心,”他指着自己湿透的肩头,声音压得很轻,“又何必淋着雨来送醒酒汤?”

——是怕你有歹心的事吗?!

何士卿烦恼地抓着头发,这人的逻辑绵里藏针,让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拒绝才好。

可一愣神,就叫宁舟渡逮住空子上了车,稳稳当当地抱着保温杯坐在后座。

“多谢。”

这一句多谢让何士卿对他的厚脸皮彻底没了脾气,握着方向盘纠结半天才勉强憋出句话来:“谁让你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士卿,”裴朔不知何时摇下了车窗,稠黑的眸子浸了雨汽扫过来,叫车内两人一下子都舍不得再争执了,“开车。”

何士卿立即将话又咽了回去,听话地启动了车子引擎。

发动机的轰鸣声破开雨幕,朝裴朔的公寓楼一路驶去。

车内一片寂静,只有雨滴拍打车窗的声音和导航仪的机械声在回荡。

何士卿不知道后座上的宁舟渡抱着保温杯在干什么,也不想看到这个人,可对方附在裴朔身上的视线却有些过于黏腻,像是什么阴暗的附骨之疽,叫他顿感不适。

但他压根管不了这个神经病,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来回几下也只能在裴朔无声的默许中关上副驾驶车窗,怀着一肚子烦闷继续开车。

轮胎重重碾过地上积蓄的水洼,溅起水花,像是在代替什么人出气。

可何士卿隐蔽的发泄也只能止步于此,宁舟渡对真实目的逐渐展露出獠牙时,他几乎是克制不住地焦躁。

“醒酒汤还有半壶,我送您上去热一热?”车上的空调打得很足,宁舟渡的声音此刻便少了几分湿意,柔和而清爽,却让何士卿本能想制止。

“我们家佩佩用不着你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舟渡却是充耳不闻,拽起大衣先一步下车,将裴朔和保温杯一同罩住,肩头很快便再次被打湿。

何士卿最后一个下车,等他锁好车再跟着上楼时,裴朔恰好垂着眸在刷指纹锁,随后眼也不抬地走了进去。

宁舟渡抢先半步挤入未完全关闭的门扉间,转头对何士卿礼貌道:“何先生住得有点远吧?这个时间高架堵车,再晚些回去恐怕又要淋雨。”?

“没关系,我家永远有佩佩专属的房间,”何士卿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唤出这个极少有人知道的小名,竖着明显的尖刺回怼他,“佩佩家当然也会一直给我留房间。”

“倒是你……留下来还有地方住吗?”

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裴朔难得看见一次温顺的小狗炸毛,支着脑袋饶有兴趣。

今天灌下去的这些酒倒也不至于让他醉,只是难免困倦,裴朔便也懒得管两个人,索性置身事外地看热闹。

他家客厅也悬了盆常青藤,枝叶随意地垂落,正轻轻扫过男人冷淡而散漫的眉眼。

何士卿却意外捕捉到叶片上细碎的水痕,睁大了双眼:“你动过这盆常青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舟渡不紧不慢地取出口袋上卡着的钢笔,轻轻将这件给裴朔遮过雨的大衣抖开:“何先生总不会连植物营养液都要计较吧?”

“水温二十度,每日照射四小时,”他挂衣服时故意将衣领贴近自己鼻尖,垂眸轻嗅的动作让何士卿看着就忍不住皱起眉,“这些裴先生从来没提过吗?”

他上次来的时候隐晦地留下了许多自己存在的痕迹,但那当然不能直接说,于是宁舟渡便只是这般似是而非的误导何士卿。

裴朔也不拆穿他,漫不经心地换了个坐姿,宁舟渡便立刻跪坐在地毯上替他卷起湿了一点的袖口。

何士卿几步冲上前,气得像有只尾巴在猛甩地面:“你进门还没洗手呢!”

“我进门前用玄关的免洗凝胶消过毒了,”宁舟渡仰头露出无害的笑,举起的手掌在暖光下泛着酒精挥发后的水光,“倒是先生,鞋底沾的泥都快蹭到裴先生地毯上了。”

何士卿闻言下意识低头,看见自己运动鞋边缘的污渍时他慌忙后退几步,却撞翻了玄关处的鞋架。

剧烈的响声在室内炸开,宁舟渡不易察觉地勾出个笑,正准备不再理会何士卿时,却有一道懒散的声音从客房飘出:“回来了?”

顶着两人瞬间警惕起来的目光,樊毅桑叼着牙签面不改色地走进客厅,挑了挑眉,吹了个口哨调侃:“哟,怪热闹的。”

他视线缓缓扫过整个客厅,不做停留地掠过何士卿,最后定在宁舟渡脸上,拖长了尾音:“这位淋成落水狗的先生,是哪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面前,宁舟渡也不再维持那股以退为进的虚假谦和,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反倒是一旁被忽视的何士卿不满樊毅桑的轻佻:“你又是谁?怎么会在佩……裴哥家里?”

不知为何,他本能地不愿让面前这人知晓裴朔的小名。

“哦?小弟弟急了?”樊毅桑的视线这才落在何士卿身上。

“你叫谁小弟弟——”

何士卿反驳的话音未落,宁舟渡却理了理衣服先一步站起身,目光直直地对上樊毅桑:“樊先生,请你不要因私人恩怨打扰主人的正常生活和休息。”

自从挑衅完“不盲”那次,他就私底下查过对方的资料,知道对方是个鲁莽无赖的蠢货,倒是不料男人还会为此闯进裴朔家中。

“怎么,不装了?”樊毅桑听他换回“主人”的称呼,顿时嗤笑出声,目光刻薄地打量着宁舟渡,“嚯,这是改行送外卖了?”

“我确实是主人的外卖,”宁舟渡被他这样羞辱也不恼,不仅借此攀了裴朔一把,还反将樊毅桑出现在此的原因抹黑,“倒是樊先生,非法侵入他人住宅的毛病还没治好?”

“非法侵入?”

他笑起来:“我在这都住了三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经常来裴哥家,”听这话,何士卿登时警铃大作,“可从来没见过你。”

“小弟弟问题真多——”樊毅桑突然伸手捏住何士卿后颈,像拎小狗般把人拽到跟前,“可惜裴朔不是狗骨头,还轮不到你呲牙。”

他低头看着何士卿,还想再嘲笑几句,余光却见一抹寒光袭来,樊毅桑本能地闪身躲避,牙签从唇边滑落。

何士卿被他这猛的一个松手推得踉跄,跟鞋架倒在了一块。

钢笔与牙签恰好在此刻同时“啪嗒”落地,宁舟渡的声音却像毒蛇吐信般阴冷,从樊毅桑身后传来:“呲牙的怕是另有其人吧?”

“那就来试试呗,”樊毅桑也被他惹出了火气,用鞋跟踢开何士卿掉落的车钥匙,抹了抹嘴角咧出个笑来,“狗可是也有优胜劣汰的说法的。”

仅一句话,一场斗殴的导火索便被彻底点燃。

毕竟是在裴朔家里,两个人难免会有些束手束脚,但樊毅终究是在外真材实料一点点训练出来的,几拳压过来宁舟渡就逐渐招架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但宁舟渡本就不是力量型,他打架凭的就是一个阴险,不断观察着樊毅桑出击的喘息之机,在对方一拳扫来时猛地下腰躲避,趁着其收招后摇,顺势捡起先前掉落在地的钢笔。

“给你工具又能如何?”樊毅桑瞥都不屑瞥一眼他手中的钢笔,压了压身又是带起劲风的一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

宁舟渡轻笑,闪身的同时甩出钢笔里藏着的钢索,何士卿这时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了,却不知该拦哪边,只能睁大眼看着钢索缠住樊毅桑脚踝。

“砰!”

两人重重摔在了茶几上。

宁舟渡摔的时候是看准了时机的,正好将樊毅桑垫在身下,他攥紧了手中的钢笔,扬手就往对方颈侧扎去。

笔尖反射出一闪而过的光芒,映亮宁舟渡唇角愉悦而阴冷的笑:“你输了。”

"是吗?"樊毅桑却突然咧嘴,手肘顶开钢笔,沾血的手拽起他衣领往玻璃隔断撞去。

“咚——!”

“就算你赢了又如何,”宁舟渡生生挨了这一下撞击,唇角也渗出丝丝血痕来,他却只是冷笑,继续在樊毅桑的情绪边缘挑衅,“主人可不需要一条只会惹是生非的蠢狗。”

“宁、舟、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樊毅桑被他这不怕死的样子气笑了,一字一顿地道:“你当你就是什么好种了?”

“总比你个来路不明的蠢货好。”宁舟渡哂笑。

樊毅桑“哈”地笑出串气音,拳头裹挟着猛烈的破空声袭来,宁舟渡被他死死拽着衣领再无法躲开,他索性也不避不闪,眼神阴郁而湿冷地盯住对方凶狠的脸。

但樊毅桑的拳风甚至还没来得及接触到宁舟渡,“哗啦”的一道水声却先破开了这沉闷压抑的氛围。

醒酒汤尽数泼在了樊毅桑头上。

他的杀招硬生生转道,拳头擦着宁舟渡太阳穴砸进沙发靠垫。

棉花爆开的瞬间,樊毅桑剧烈地喘着气,缓缓抬头。

在刺人眼疼的灯光下,裴朔耳饰轻晃着,眸色很淡。

他说:“乖一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所有喧嚣都溺毙在了那双漆黑的眼里,随沉默而来的是深深的黑夜。

摇晃的门帘下,不甘再起。

一个人影悄悄摸进了主卧。

主卧的窗帘拉得严实,房间内便显得格外昏暗,樊毅桑凭着本能辨认着方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脚边。

他伏低上身,左腿膝盖抵在床沿,右腿微微一蹬便压着身子爬上了床。

樊毅桑就这么趴着摸了半天,却连个被角也没摸到,他挑眉,伸长手才触碰到一片温热的皮肤。

原来裴朔睡觉都是蜷缩着的。

但当樊毅桑得意洋洋,准备接着往上探时,却隐约觉着有些不太对。

他是从床脚爬上来的,可摸到的这个脚腕……樊毅桑下意识张开手掌圈住,有些迟疑。

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这粗细是不是不太合理?

他还想再捏一下辨别清楚,却被对方狠狠甩开,樊毅桑慢半拍反应过来那似乎并不是脚腕,本能地先收回手,却忽然听见一声奇怪的呜咽:“主…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愣,直起身子猛地掀开被子。

谁成想,那隆起的被子底下竟是藏了个不要脸的家伙。

宁舟渡反应快,皮肉接触到冷空气的一瞬间他就伸手摁住了头颈部附近的被角,以防裴朔受凉。

“宁舟渡?”樊毅桑简直气笑了,“你他妈怎么在这?”

结果话音落地,对方却连扫都没扫来一眼,只跟条狗一样跪趴在原地温驯地替裴朔细致地掖好被角。

看他这样,樊毅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再忍不了一点这个贱人,刚准备爬过去,灯却被打开,空调也调到了最高度。

樊毅桑抬头,就见裴朔倚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睨着自己:“来了?”

空调风扫在身上有些过热,他看着那张还浸着醉意的脸,一时哑了声息。

裴朔却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

他屈起一条腿,被角便顺着滑落,裴朔握住自己被宁舟渡含硬了的性器,朝对方招招手:“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舟渡听话地贴了过来。

性器顶部从右侧抵上了他的唇角,随着裴朔撸动的动作不断撞击着,宁舟渡惯于为对方进行口伺,不自觉张开嘴要去舔。

然后他就被抓住头发强迫性地后仰起头,疼痛从头皮传来,喉口也被压迫着,艰涩蠕动几下发不出声响。

“允许你舔了吗?”裴朔的眸光被酒意晕出了涟漪,冷淡的底色却未变,这话出口时他语气带笑,不听内容或许真会觉着他此时心情很好,“不听话的狗可没有奖励。”

他松开手,垂眸看了眼宁舟渡打架时磕破了的左半边嘴角,血丝有点碍眼,裴朔便后仰悬开一寸,单手圈着肉棒在掌心中进出。

这下宁舟渡就是连任何热度都感受不到,唯一的籍慰只剩下那张在情欲下愉悦眯起眼的脸。

但仅是这么看着,他就快充盈得死掉。

他安静下来了,另一个爬床的却还在蠢蠢欲动。

樊毅桑不觉得宁舟渡被罚了,自己就能好到哪去,可他这人向来秉持着一个凡事都得靠自己争取的观念,自发地爬了过去,贴在裴朔腿边。

但他只得到了轻描淡写的一声命令:

“不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朔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男人,樊毅桑今早刚恢复到能说话的地步了,晚上就给他作妖挑事。

他不在意几人的争宠行为,也没兴趣管。

可很显然,比起攻击力高但还算听话的宁舟渡来说,樊毅桑更不可控,任何措施对他都来说不过是另类的情感反馈,反倒壮大他的肆意。

现下裴朔虽然没喝醉,微醺的酒意坠在眼尾也依旧会带出几分晕眩,在这种状态影响中,他索性选择任性一点。

正如此刻,将两人安排好后,他就不再投去关注,长睫垂落着,专心挑逗自己的敏感点。

粗长的柱身因摩擦蹿起阵阵快感,裴朔轻轻抽着气,掌心拢住性器反复抚弄,酥麻的电流快速攀上脊椎。

夜风吹拂起窗帘,飘荡似波,他在情欲的浪潮中微微抬起头,下颌线也因此绷紧,弧度优美得比其耳畔线条流畅的银制耳饰还精致上几分。

舒爽的快感漫过四肢百骸,裴朔没一会儿又重新低下头,腹部肌肉因快感紧绷着,他倾了倾上身,肉冠在宁舟渡另一块完好的唇角擦过,径直插入湿热的口腔。

宁舟渡顺从地张开嘴含住,没有裴朔的命令他一时不敢用唇舌去痴缠柱身,便只是抬着下巴任由对方将自己当做得心应手的套子抽插。

裴朔似乎很满意他的识趣,终于施舍给宁舟渡一个触碰。

他俯下身子,指尖虚虚地触在青年耳后,用屈起的指节有节奏地按压他颈侧的皮肤,像是赞扬又像是鼓励,一下一下地按出心脏中欲喷薄的血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般无声的默许下,宁舟渡便主动将性器含得更加深入,舌尖缓缓挤压着,吮吸龟头。

裴朔按压的力度不变,黑眸却贴得近了几分,酒精带来的润意貌似削减了几分那双眸子的冷酷,掺着水光注视自己的时候,宁舟渡几乎要沉没进去,成为失去自主、仅由爱欲操控的傀儡。

他想闭上眼摁住剧烈跳动的心,却又不舍。

“很好,”宁舟渡听见男人哑着声道,“再深一点。”

于是一切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都被他遗忘,只剩下竭尽全力让裴朔满意的渴望在作祟,驱使着宁舟渡不断打开自己的喉口让肉棒深入。

无需多余的反馈,男人口中溢出的喘息就是最烈的迷药,宁舟渡“嗬嗬”地吐着气,将呕吐的反射性欲望压住,如有神助般体贴而细致地服侍着闯入者。

颈侧的按压又舒缓了几分,那双眸也愈发贴近,仅悬在他额上几尺,呼吸顺着目光倾洒下来,轻触肌肤,像一个悬而未决的吻。

但它又仿佛达摩利克斯之剑,一着不慎便会失去裴朔慷慨赐予的这次机会。

——让人过分痴迷。

“哈…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朔轻轻的喘息声与宁舟渡压抑的呻吟在耳边,樊毅桑在一边早急得要发疯,暗暗攥紧了手底的床单。

不能动还不能说话吗?

樊毅桑咬了咬牙,状似不经意地问:“今天喝了这么多,还头疼吗?”

喘息与呻吟依然入耳,他却没得到丝毫的回应。

全然的无视。

他这才迟钝地明白过来裴朔是要冷处理自己,不惩罚、不管诫、不训教。

但很明显,此刻没有人会帮助他,宁舟渡甚至巴不得自己在这场角逐中出局。

惹到了裴朔,现在樊毅桑也不敢去揣摩他的用意,只能夹起尾巴做人,老实地趴在原处痴痴望着男人。

樊毅桑的那句话音量不高不低,裴朔听见了,但并不打算理会,他指尖感受着宁舟渡颈侧肌肤传来的热量,身下沉而重地撞进对方大敞的口腔,擦过内壁。

情欲的舒爽在大脑皮层片片炸开,他慢悠悠地又抽出,只留下龟头被湿热的唇舌捂着,准备再操进去时,耳边却听响亮的一声“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朔动作顿了下,便又是一连串嘹亮的狗吠声。

他抬眼看向樊毅桑。

男人见他视线投来,一副兴奋得不行的模样,喘着粗气求摸。

裴朔偏了偏头,伸手,却在樊毅桑期待的目光下将两指卡入他牙关,按压住舌根限制其发声。

他声音裹着微醺的酒意,语气放得很轻,像是情人间耳畔的呢喃,又藏着若有若无的不容置喙。

“我说过,乖一点。”

裴朔轻轻地笑:“做不到就自己扇脸吧。”

“不见血,你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下一秒,清脆的耳光声便在房内响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或许是不够满意,又或许是男人醉意下已然忘记了回应,宁舟渡直到咽下口中的精液也没得到那个吻。

樊毅桑更是被遗忘了个彻底。

但不提被赶出主卧的两人之后又如何发泄多余的精力与敌视,裴朔总之是睡了个好觉。

掀开窗帘刚起床的那会儿还挺平静,裴朔从房间走到餐厅也一路正常且完好。

不清楚面对面站着、伤势各异的三人什么想法,裴朔吃完精心准备的早餐便打了个哈欠开始赶人。

跟邱茂平时约定的时间还早,还能睡个回笼觉。

不过三人恋恋不舍地走光了后。裴朔反倒没了什么困意,干脆拍了张还沾有植物营养液、水光潋滟的常青藤就坐在沙发上发日常。

显然他上次发的那张心形水痕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以至于裴朔现在拨几下屏幕还能看到新评论,其中几个已经顺藤摸瓜地给常青藤点了赞。

[Daddy养得真好,一看就是精心养育出来的,又漂亮又有活力……今天是在家休息吗?]

[第一次看见这么有生命力的常青藤……老公什么时候开播,不开播的每一天,想你]

裴朔一条没回,随便刷了几下就关掉了闻趣app,跳转界面去给《赤忱》广播剧的宣发点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为人知的论坛里,几个帖子又悄悄挂了起来。

〈热〉【请谨慎!舔狗最忌讳前摇过长!】

〈热〉【分析帖理性分析一下Frozen是否有了新男友】

帖子展开

楼主:

[如题,理性分析一下Frozen最近的两张日常照:

首先,Frozen连发两天日常,史无前例之罕见;其次,昨天是个爱心,配文“雨”,位于A市某火锅店,今天是常青藤,配文“湿度过高”,位于Frozen家中

那么合理推测一下:Frozen应该是和那贱人在火锅店约会,操。。。贱人还拿Frozen手机拍这种恶心的照片

真是招如笑,不值钱的贱货连屁眼都管不好,给我老公养的漂亮植物都喷湿了,能进Frozen家纯纯走了狗屎运了

换我绝对比这贱人做的更好]

帖子留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5楼:[《理性》]

27楼:[楼主幽我一默]

46楼:[我亲友破防了,楼主劝删]

48楼精尽人亡算自杀吗:[我嘞个无中生友]

96楼:[难评,最后一句暴露属性了楼主]

157楼:[粉Frozen哪有不梦的。。。。]

193楼瓜洲不渡:[我喷湿的,怎么,主人不让你出镜让它出镜你嫉妒了?]

213楼楼主:[梦我老公的一巴掌,那贱人两巴掌,193楼你更是降龙十八掌]

245楼:[lgdl,193楼那梦男狗能不能换个地发情,天天圈地撒尿恶心死了]

271楼绘羽生雾:[Frozen在A市?A市哪?你们怎么知道的,主播不是不允许私自查信息吗?]

374楼楼主:[昨天那张的拍摄地点早被扒出来了,窗外那高塔是A市的标志性建筑啊拜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94楼不盲:[笑了,私底下查没查看过图片都懂了]

476楼瓜洲不渡:[蠢货]

496楼不盲:[。。。你有病?]

剩余内容已折叠

A市么……

反复放大观察那雨幕中连高分辨率也依旧模糊成一团的瘦长黑影,封临江面上看不出是不满还是疑惑,就那么沉静地注视着,许久后才他收回视线,转头看向了车窗外。

街道上的风带了点初春的凉意,扫在脸上清爽又有点刺痛,封临江双手规整地搭在膝盖上,没准备关上车窗。

而正当他要移开目光时,却忽然瞥见了个单薄的人影闪入了一家便利店。

“停车。”

铅灰色的风衣在车停于路边的一刻便擦过车框落在街道边,封临江迈步走入便利店,他目光巡视一圈,最终定在了一个冷柜旁。

冰柜前的白炽灯有些过于刺眼,一侧正眯着眸的男人无疑有着一张极其出色的面容,银制的精致耳饰垂落着,将那对被寒风吹红了的莹白耳垂衬得愈发如玉雕般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见对方视线定在了最后一盒蓝莓酸奶上,垂在身侧的手也动了一下像是准备去拿,便没忍住大迈开一步上前道:“需要帮忙吗?”

男人幅度很小地偏了下头,眸光冷清清的落在自己身上,叫原本寡言少语的封临江也下意识补充一句解释:“在冷柜里放了一夜或许会有些冰手。”

不过好在他面上看着依旧从容,很能唬人,裴朔看了几秒封临江,没拒绝。

保鲜膜上的冷雾迅速在指尖凝成水珠,封临江动作很轻地将它放入了裴朔拎着的袋子中。

他知道再提出帮对方拎袋子就有些太过冒昧了,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便只是说:“对面咖啡馆的蓝莓拿铁不错,有兴趣……”

“哔——”

熟悉的鸣笛声从外面传来,裴朔瞥过去,便见邱茂探着头朝自己招手:“好巧啊朔老师——”

“徐编导说蝙蝠老师今天又带了很多小礼物来,”他完全没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氛围,笑着喊,“我正想着来接您就刚好碰到了。”

“要先送您回家收拾一下吗老师?”

听这话,裴朔朝男人道了谢后便敛目转身,走向了柜台。

冷且淡的一声落入耳中,封临江不知为何有一瞬间的停滞,接着他抬眸盯住裴朔,唇角忽然弯出个极浅却温和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声问:“可以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吗?”

裴朔眼都没抬,结了账便拎着蓝莓味酸奶出了店门,随口道:“我不喜欢蓝莓。”

乍听没头没尾,却是最直白的回复。

封临江挂着笑意,望着男人离开的身影,却想起来弟弟那晚回去喃喃出的痴语。

“哥…你不知道……”当初执意要入cv圈的青年撑着下巴趴在沙发上,耳尖泛着红,语气放得很轻,“朔老师的声音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样……”

说着,封浮云直起上身忍不住开始比划:“清冷、优雅、醇厚又从容……”

“每次听到他的声音,我都感觉自己像是被带入了一个梦境……”

“那里没有喧嚣,只有他那份沉静温和与游刃有余……”

他记得自己那时在很安静地听着,脑中浮现的却是屏幕里修长漂亮的双手和男人稠黑冷淡的眸子。

——以及Frozen戏谑的轻笑。

确实像梦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个观看他直播的人很难不坠入这场梦境,在他的嗓音中幻想与渴求。

幻想被镜头内那双手触碰,渴求镜头外那双眸中能印下自己的影子。

Frozen梦男含量高从来不是没有原因的。

封临江知晓自己在看见男人回眸时心跳明显漏了一拍,但他在Frozen直播间踏踏实实打下的超高粉丝等级以及完全同步的闻趣会员等级又足以说明一切。

被那双眸子注视时,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不过好在今天有幸遇上,那道声音一出他就已然将Frozen与回朔相重叠上。

人影已完全消失在视野内,封临江闭了闭眼又睁开,携着唇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回到了车上。

“改道,去接浮云。”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连数天,从来不关心弟弟工作的封临江都顶着封浮云疑惑的视线满脸从容地接他离开录音棚。

但这天却意外地没见到人。

“啊,蝙蝠老师没有同您说吗?”徐编导放下正在收拾的设备,左右看看后她笑着道,“朔老师要自己做蛋糕,蝙蝠老师比较有经验,就跟着去帮忙选材料了。”

封临江微微颔首以示知晓,朝对方道过谢离开后他回到车上,给封浮云发了几条消息,果不其然地没有回应。

阖眸,他将手机熄了屏,淡淡吩咐道:“先回公司吧。”

与此同时,完全没察觉到亲哥信息的封浮云正从站在面粉区前的裴朔身后探出头来,抱着牛皮纸袋殷切开口:“新手的话建议这种预拌粉,不容易出错。”

“要不要拿盒淡奶油?”他转了转手中印着蓝莓图样的奶油包装袋,抬眸看向裴朔,轻声道,“蓝莓味,这牌子的奶油都还挺不错的。”

裴朔握着手机在看备忘录,闻言他偏了偏头看过来,却不是回答封浮云的话,而是问:“杏仁粉选什么?”

封浮云话音顿住,下意识捏着蓝莓奶油凑近了来,仔细看了一会后他指了指最顶层一排的货架说:“超细研磨的比较好,能提高口感。”

裴朔“嗯”了一声,伸手取下一袋装进购物车里,顺便也捞过封浮云手中的东西一同扔了进去。

他今天把脑后微长的发都扎了起来,一低头鬓边的碎发也随着小揪揪的轻晃扫过眼尾,封浮云不时瞟过几眼,直到结完帐也没想起来那盒未得答复的奶油的下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开店门走出去的时候裴朔刚要查看小票,裤脚却突然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

他动作顿了顿,低头去看,一只不知从哪窜出来的狸花猫正贴在他鞋边,尾巴慢悠悠地打着转。

“看来有人闻到朔老师口袋里的香味了。”封浮云笑着蹲下,看着裴朔撕开刚买的小面包。

这小猫很显然不怕生,裴朔伸出手撕包装袋,它反倒主动抬起了头要去蹭手心。

男人垂着眸挠了挠它下巴,在狸花一眨不眨的期待注视下掰了点面包屑给它吃。

但猫不能吃太多面包,裴朔喂了一点便收回手起身,却听耳边“喵”一声,微微回头,封浮云捏着狸花的爪子冲他摆了摆。

青年很懂事地笑道:“天色也不早了,自己做蛋糕的话可得费好些心神,朔老师先回家提前准备准备吧。”

“我送你回去。”

封浮云紧按着颈侧的围巾摇摇头,不打算麻烦裴朔:“谢过朔老师的好意,我哥一会儿就来接我了。”

话已至此,也没有了再推拒的必要,裴朔将小面包放在了遮风的拐角处,便转身离开了。

风吹落他衣摆上的猫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天色微昏。

顺着开播提示音点进去的第一秒先是完全的黑屏。

而待人疑惑地检查完设备完好性准备敲出问号时,摄像设备才被不上心的主播开启,画面聚焦前却是那道标志性的嗓音先一步落地:“晚好。”

【晚上好啊Daddy!】

绘羽生雾lv53:【来啦来啦】

“今晚,”男人边说着边抬了抬摄像机,让镜头能够完整拍下面前的料理台,“直播做蛋糕。”

【哥哥你还记得咱是干什么的吗】

精尽人亡算自杀吗lv60:【隔壁直播间奶油py,主播这边在py奶油】

“那隔壁直播间还怪热闹的。”裴朔轻笑。

【说什么呢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尽人亡算自杀吗lv60:【啊啊啊啊是主页两个推送挨一起刚好看到了!!!】

【煮啵煮啵,我为自杀哥证明他没有偷吃,哥一进去就出来了】

精尽人亡算自杀吗lv60:【我没有那么快……啊啊不对,我是不小心点到的!!!】

“嗯。”

裴朔没继续逗人,而是低头摆着材料和工具,他声音放得又轻又缓,语含笑意:“相信你。”

【……感觉被击中了】

精尽人亡算自杀吗lv60:【……好感动哥,哎等等,今晚真做蛋糕啊?】

裴朔闷笑一声:“不然?”

【但是这也太全了吧……】

【一次用不完这么多材料吧,主播这是要转行?】

【不行啊,Daddy转行了我钱往哪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v我50看看实力】

【主播上岸了还想着我们,主播好】

“这么期待我转行?”裴朔随意调笑着,手上却没停,拾缀几下后准备开始打发盆内的淡奶油。

为了方便打发奶油,他袖子被卷到了小臂上,露出一截突起的腕骨,冷峻的手部线条顺着没入柔软的毛衣袖间,一硬一柔交叠出某种隐秘的张力。

【我长眼睛就是为了看这个的……】

【哪能啊哥,这不是怕你转行了大伙都没处去了吗】

【不过yysy,主播看起来还挺熟练的】

“第一次做,”裴朔调整着打蛋器的转速,头也不抬回,“不熟练。”

茗lv65:【第一次做也这么熟悉流程?】

【那哥你悠着点,别打发过头了】

【诶诶我就是的!上次一直开的高速,打发过猛废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说老公烤箱预热了吗?】

看他这么认真,弹幕笑闹着也不自觉被那双钻研着怎么做蛋糕的手带偏了。

裴朔抬手扯出道奶油尖,满意地上下看了几眼后才转头去回弹幕:“不会就学。”

“这儿,”他指尖点了下出镜半边的手机屏幕,单手翻起来握住在镜头中晃了下,“教程。”

【Daddy有条不紊的样子简直……啊不是,教程好详细啊,期待成品!】

【虽然但是,主播我们不是美食档啊】

【那咋了,主人爱干啥干啥,不看自己滚】

【怎么给狗放出来了,房管能不能管一下,这里不是论坛好吗好的】

【原来直播间里还有不是Frozen的狗的?】

Frozen的直播间素来主打一个轻松随意,除了能让房管高度应激的言论外,由于主播本人并未设限,很多时候房管这个身份往往是名存实亡。

正如此刻,房管不仅没现身出来禁言,反倒是最后一条弹幕后面飘出了一连串点赞留下的粉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播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裴朔不问世事,弹幕混战中却有人挤了出来提醒他:【柠檬汁没加啊哥】

“是吗?”他低头看了看,却一时没找到柠檬汁放在哪了。

千里江陵lv91:【白醋代替一下,或者香草精也可以】

裴朔一时半会儿没有回复对方,他视线在料理台上扫了一圈,右手小指无意识轻敲着碗沿,随后在为“白醋能否代替柠檬汁”而争论不休的弹幕中忽然弯下了腰,从底柜深处摸出了个玻璃瓶。

“在冷藏室冷冻过,”他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瓶身上细碎的水珠便顺势滑落进他指缝间,“忘记拿了。”

淡黄液体被倒进碗内,弹幕却因某一条“尖叫”突然炸开了锅。

【老公你衣服下摆刚刚弯腰时掀起来了啊啊啊啊我截到腰线了】

【啊啊啊痛恨手速不够】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朔倒是反应平平,甚至还勾起个笑调弄:“平时看的还少?”

【主播这就不懂了,若隐若现最是涩情】

【对的对的,就要若隐若现!】

“怎么个若隐若现?”裴朔兴趣还真被他们挑起来了,他俯下身子凑近摄像机歪头,含着戏谑笑意的左眸与其耳边的银饰仅在镜头里停顿一秒,接着一同悠闲地晃过屏幕。

在这场转瞬即逝的黑白对撞中,他轻微地眨了下眼,语气懒散地拖长:“这样吗?”

弹幕在一瞬间的静止后呈爆发式增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所有家当都给你就让我看一眼吧老公!!!!】

【谁截到了啊啊啊Daddy的wink我天呢……】

精尽人亡算自杀吗lv60:【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啊啊啊啊啊】

裴朔闷声笑,单手支着下颌也不回答,用另一只还沾着水汽的手点了点镜头:“馋什么,平时亏待你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在屏幕中留下了个印,弹幕却不知为何诡异地卡了好半会儿才稀稀拉拉地跳出。

【那不一样哥】

【想梦就直说,什么不一样,一个两个都心虚啥呢不说话,谁还不知道谁了】

【被标记惹……安详】

裴朔擦拭完手,又转身回到了料理台前,只轻飘飘丢下个笑:“别闹,说好的生日露脸。”

【好的哥,遵命】

【要多久烤好啊,主播我们现在干什么】

窗外天色渐暗,裴朔关上烤箱,顺势捋下扎头发的皮筋后他随手捞过椅子坐下,想了想道:“玩游戏?”

【玩什么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

【主播玩角色扮演吗,我扮狗的那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是惹……悲】

【那脱衣吗哥】

“抽三个问题回答,”他无视掉越来越离谱的提议,念着立刻弹出的第一个问题,“——耳饰长什么样?”

这问题蕴藏的小心思过于明显,裴朔当然不会给其得逞的机会。

他扫了眼料理台,干脆用裱花袋勾勒了几下形状。

“下一个,目前有没有男友?”

“为什么会这么问,我看起来像……”裴朔挑起眉,话尾却消散在了门口突然响起的嘈杂噪声间。

他朝直播间比了个临时暂停的手势。

外面那家伙没按门铃,听着也不是敲门,反倒像在撞门,裴朔想了想索性直接拉开了门。

他跟那几人都提前打过招呼了,这两天不允许有人来打扰,封浮云也回老宅了,裴朔一下子还真不清楚会有谁来找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开门后他却意外看见了位不速之客——一只狸花猫。

裴朔想了想,喊它:“小面包?”

不曾想狸花真跟应和似的叫了声“喵”。

他家离商场确实不算远,裴朔也就不纠结它是怎么跟来的了,径直抱起狸花回了料理台前。

【老公你回来了——猫?】

【所以刚刚是猫在敲门???】

【好漂亮的小狸花,Daddy养的吗?还是第一次见】

“刚养的。”

裴朔没解释,只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它湿漉漉的鼻头玩:“叫小面包。”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镜头后窥伺的目光,狸花这次没叫唤,对着摄像头舔了舔爪子后倏地扭过头去,用舌头去卷裴朔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猫儿这个傲娇】

【好萌】

千里江陵lv91:【问题?】

“没有男友,”裴朔慢悠悠地揉着猫头,说,“不过现在有宠物了。”

话毕,他没给弹幕再发痴的机会,起身拿来几瓶酒和一些吃食。

裴朔是算着时间离开的,等他准备好东西再回来蛋糕差不多也烤好了。

端出来一看倒也像模像样。

反正是自己吃,冷却好后随便裱点奶油花再放些水果上去就算大功告成了。

这一番折腾下来时针也快要接近“12”了,它“咯噔咯噔”地走着,清脆的声响配上裴朔聊天时放松的声音与不时的猫咪呼噜声,一圈圈地在直播间中回响着,使其间氛围也变得尤为悠长静谧。

【弹幕快问快答,第三个问题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Daddy下一次什么时候开播?】

【明天能不能再播一会儿啊啊啊老公,纯聊天也好的】

【Daddy下一次什么时候开播?】

【Daddy下一次什么时候开播?】

【……】

弹幕默契刷屏的时候裴朔正拎着酒瓶在往冰球上浇酒,酒液彻底漫过冰球顶端时,他抬眸瞥了眼直播间,挑眉:“这么整齐?”

【那包的呀】

【主播主播,星座运势说水瓶今晚宜破戒】

裴朔抿了一口酒,漫不经心道:“破什么?蛋糕尺寸还是——”

话音未落,小面包突然从镜头外飞扑过来,肉垫精准地按在了一小块奶油堆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似乎还没认识到自己犯了什么事,见裴朔没什么反应甚至低头要去舔一口。

“出息。”

裴朔“啧”了一声,放下酒杯,起身拎着猫后颈提到与镜头平齐:“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不知道?”

猫被这么拎着,看着倒还怪老实,但小面包肉垫上残留的奶油却因此也一览无余,昭示它曾犯过什么事。

【犯罪现场哈哈哈哈哈哈】

裴朔垂着眸思考了一秒和猫对话的可行性,最终还是选择擦干净它爪子后将小面包放得离料理台远一点。

接下来那只狸花猫都没再跳过来捣蛋,就窝在窗沿上看风景,直播间便又重回悠闲气氛,直到秒针快速跳跃即将结束一周期的转动时小面包才伸了个懒腰又跳进裴朔怀里。

裴朔已经喝下去了不少酒,低头看它一眼也懒得给猫赶走,干脆就这么让它趴着,但再抬眸时,直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刷起了倒计时。

【五——】

【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

“做什么?”他此时嗓音已经很明显地染上了醺意,但谈吐还比较清晰,弹幕闻言也没有终止的意向,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数着倒计时,清零的那一秒无数祝福充斥了整个屏幕。

【生日快乐!!!】

【Dadyy生日快乐!岁岁年年平安喜乐呀!】

裴朔握着酒杯不语,他漆黑的眸子沉在酒液里,随转着圈的手晃出点涟漪似的笑意,只安静地注视着每个人的喜悦。

不过很快,某个挂着超高等级的id却是借着华丽付费飘窗在密密麻麻的弹幕中强势突围,压在了直播间最顶端,气泡鼓动着送出最真挚而炽热的祝福。

千里江陵lv91:【生日快乐,诸事顺遂】

裴朔很轻很轻地笑着,举杯与镜头相碰。

“同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伴着酒杯“咯噔”一声落下的是裴朔含笑的那句“同乐”,弹幕依旧漫天地刷着“生日快乐”,镜头内的那双手则在倒满酒后重新拿起杯子,轻晃着,却再没了额外的动作与回应。

【接下来是不是……】

【嘘——!】

偶尔穿插过几个不明不白的试探又很快被刷上去,直播间祝福的言语未止,裴朔也没有说话,直播间忽然就这么陷入了一种奇异的沉静。

Frozen与生俱来的冷感似乎在这种微醺的氛围与酒精的作用下淡去了不少,尽管那双手仍然修长白皙,但仅是对方酒杯晃动的幅度也足以看出其心情不错。

于是一切期盼与焦渴都被暂时按捺下去,谁都没有率先敲出那第一个问号。

静谧、寻常,或许这是此刻每一位初入直播间的观众第一印象,但只有始终在等待的人才知道心底沉着什么微妙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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