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临时副本大结局,剧情完成度百分百,永远不复相见(2 / 2)
《囚雀》的剧本,许皓月研究了无数次,写了厚厚一叠人物小传,日渐成熟的表演技法与精益求精的细节追求,令他近乎完美地演绎出了这个复杂的角色。
电影的拍摄进展顺利,直到最后一段很重要的戏。
这场戏的内容被切割成好几个场景:
战争已经走到最终阶段,正派主角被爱人与“胞弟”双重背叛,给组织传递出了错误的讯息,导致我方损失巨大。
主角在绝望与愧疚之下割腕自杀,鲜血流尽之前幡然醒悟,绞尽脑汁逃出拘禁地后,报复了爱人与“胞弟”,亲眼见证国家由战争走向和平。
然而在大和谐结局之前,主角却被手腕上的剧烈疼痛拉回了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那一切只是临死前的幻想,主角分明已经重燃起希望,拼命挣扎试图自救,但手腕上的伤口在温水的浸泡下已经将血液流尽,他浑身失去力气,溺入自己的血水里,最终凄惨地死在了浴缸之中。
许皓月需要找到那种绝望与希望交织的感觉。
绝望是因为背叛和死亡,希望是因为他还有未完成的使命。
但最终,希望只是幻象,绝望才是现实。
这段结局的情绪过于复杂,许皓月整整拍摄了三天。
浪费了无数条片子,却始终找不到最理想的状态,导演原本想依靠后期与剪辑,达到一个差强人意的效果,但何晏君却一锤定音:“不行,皓月一定希望拍出最完美的效果。”
“我会帮皓月找到最佳状态的。”何晏君信誓旦旦。
导演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毕竟是电影的最大投资商亲口承诺。
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好消息。
第一个好消息是冷威终于被送入了监狱。
这个曾经毁了许皓月家庭、逼死他父亲的男人,罪行被彻底揭露,证据确凿、量刑极重,在何晏君的背后操纵下,被判处了整整二十五年有期徒刑,几乎断绝了他任何翻身的可能。
唯一的遗憾,大概是冷威名下的巨额财产提前被转移。
当然,是通过冷清疏的手转移到何晏君海外的账户里,金钱与肉体才是冷清疏换取自己与母亲自由的筹码,扳倒冷威的证据原本就握在何晏君的手中。
第二个好消息则更加令人震撼,在圈内亲友的见证下,何晏君为许皓月准备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求婚。
站在宴会厅的中央,许皓月手中捧着那枚没送出去的真爱系列戒指,神情复杂而激动……之所以说别开生面,因为是许皓月半跪在何晏君的身前。
许皓月抬头看向何晏君,眼中闪烁着期待与不安。
“想要我永远和你在一起吗?”何晏君问、目光温柔,他微笑着朝许皓月伸出手,鼓励许皓月为自己佩戴上戒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婚当晚,许皓月再度想要献出自己的贞洁。
他害羞地清理好自己,浑身赤裸地躺进了何晏君的床上。
被何晏君用“第二天还有拍摄”与“想把你的珍贵初夜留在我们结婚那天”为理由,再次拒绝。
八、
许皓月站在那扇虚掩的门前,手指微微颤抖。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门框时,仿佛有一股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全身,他的心跳得很快、像是要冲破胸腔,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化妆室门内传来熟悉的笑声,让许皓月的胃部一阵痉挛。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里,也许是直觉、也许是某种无法言说的预感,脚步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步一步靠近。
门缝中透出一缕暖黄色的光,洒在许皓月的鞋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晏君的声音从化妆室内传了出来,“进来。”
许皓月的手指紧了紧,最终还是轻轻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瞬间僵在原地。
化妆间里是他昨晚刚刚订婚的爱人与电影里的“胞弟”。
何晏君正对着化妆间的大门,修长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他的手臂环着谈鸣玉的腰,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没有任何缝隙。
灼热昂扬的性器埋入双腿之间,湿热的花唇温顺含吮着茎身,随着逼口的翕合收缩不断抽搐,像是柔软的唇瓣在轻轻嘬吻性器,黏腻的水声在许皓月耳边回荡不停。
谈鸣玉额前的碎发已然被汗水洇湿。
双腿哆嗦不停、几乎喘不过气,他几欲攀升至快感的临界点。
许皓月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手指死死扣住门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将谈鸣玉推搡着向前,何晏君边走边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谈鸣玉的双腿没什么力气,满脸的潮红蔓延到耳后。
纵使压抑着喉间的呻吟,熟烂的身体本能追逐快感,谈鸣玉的屁股无意识向身后撞,迎合着抽插的频率与力道将性器吞吃,流个不停的淫水将大腿根全部打湿,留下一地黏腻湿滑的痕迹,食髓知味的花穴承受不住狂风骤雨般的操干,敏感柔软的宫口已然温顺打开,内里又痒又麻、万分渴望被灼热狰狞的大鸡巴猛操进去止痒。
许皓月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即将攀升到高潮的快感,微张的双唇发出“嗬哧嗬哧”的沉重呼吸,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如同电流,从小腹穿过、蔓延到谈鸣玉的四肢百骸,理智摇摇欲坠,谈鸣玉咬紧牙关克制着想要高声浪叫的冲动,用泪眼婆娑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何晏君揉捏着肿胀的蒂珠,与谈鸣玉咬耳朵,“叫给皓月哥哥听。”
许皓月多想转身离开,想假装自己从未看见这一幕。
可脚却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幸福与理想明明都触手可及……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被无法承受的重量压垮了防线,许皓月的牙根几乎要咬出血来,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嗯……何先生,好爽……大鸡巴操进子宫里了……嗯啊……好……好深……受不了了……唔啊……要被何先生操到高潮了……又要高潮了……”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喘气声,谈鸣玉放肆地浪叫着。
许皓月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彻底崩溃,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绝望与无助,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卑微:“求求你别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
何晏君的目光像是一潭无波的湖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坚硬的龟头直直往子宫口顶去,他兀自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性器的贯入和抽搐拉扯出牵连不断地暧昧淫丝,何晏君静静地看着许皓月的痛苦,黑曜石一样的深色双瞳闪烁着细碎的微光,兴奋而又畅快、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高潮的霎那间,谈鸣玉几乎爽得要翻着白眼晕厥过去。
性器猛地颤抖,黏腻的白浊激射在许皓月的戏服上,谈鸣玉猛地控制不住地小腿痉挛起来,湿黏的淫水像失禁一样从穴心汹涌流出,滚烫的淫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高潮过后的不应期,何晏君仍然蛮力碾磨宫腔。
谈鸣玉像筛糠一样哆嗦不停,疲软的性器翘了翘,直接控制不住地尿在了许皓月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算起来,你做了和冷威一样的事。”何晏君微微勾起嘴角。
许皓月猛地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向何晏君,绝望无比:“别说了……不要说了……!!”
“谈鸣玉要比你要更早跟着我。”看着许皓月难过到失色的表情,何晏君漫不经心开口,带着几分淡淡的讥讽,说出让人求死的话。
九、
高潮过后的谈鸣玉重重跌坐在地上,神情恍惚。
何晏君则噙着冷漠冰冷的笑意,目光专注地落在许皓月的脸上,细细欣赏对方的每一分痛苦,许皓月越难过越容易入戏,这种近乎虐待的感情体会方式,让许皓月在此刻展现出无与伦比的感染力。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满意,“如果你能接受,你们和平相处,我会给你梦想中的婚礼。”何晏君又加了一把火。
愤怒、失望、恐惧……种种情感交织在一起,许皓月无法呼吸。
身体摇摇欲坠,他几欲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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