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规矩一点儿。(1 / 2)
('转天果然下起了雨,势头还不小,豆大的雨点叫风裹着砸在玻璃上,关着窗子都听得劈啪作响。
山中天气多变,剧组又是实地取景,今天原定的拍摄计划理所当然要推迟。但场务不舍得这场雨,愣没让人休息,把几场雨中的戏挪到了今天,美其名曰节省造雨车经费。
宋遥知见缝插针地冷哼:“看看,人家剧组都知道你要撤资,提前开始省经费了。”
跪在地上的人似乎要解释,一句话还没能说出口,还在沥沥嗒嗒滴着雨水的伞尖已经顺着脖颈一路划到了他的小腹,意图十分明显。
林途安无意识干咽了一口唾沫,显然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的疼痛,但半点儿没敢躲,甚至还自觉挺腰,献祭似的任由伞尖将微微隆起的小腹戳出了一个夸张的凹陷。
“呃——”
即便已经有了一点心理准备,过分尖锐的痛楚还是叫人难以招架。宋遥知却对他瞬间惨白的脸色视而不见,只是很不耐烦,轻慢地抽回伞,用伞身在他脸上甩了两下,带了点儿真情实感的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添了个随意出声的毛病?”
到底是谁脾气好成这样,这几年里竟然把林途安纵容得半点儿规矩都没有了。
难不成是这人实在淫乱得过分,花钱雇了人来满足自己,这几年才越发没了规矩不受管教……那总不能是自己要求太苛刻吧?
宋遥知自觉宽容得很,跟“苛刻”这个词可沾不上边,遂半点儿不往自己身上怀疑。
他原本也不打算管什么,只是既然这几天他还有点拿林途安打发时间的兴趣,自然不肯让自己有什么不痛快的,提前警告道:“之前你爱怎么样我不管,现在到我跟前儿了,你最好规矩一点。”
湿淋淋的料子抽打在脸颊上,挂着的雨水和方才生出的冷汗混在了一处,蛰得脸上几处伤生疼。
林途安在这点疼里愈发醒了神,尚顾不得懊恼自己竟然连从前受足了的教训都能松懈,已经下意识扯出了一点讨好的笑模样:“是,谢谢遥哥教训,我会听话的……我记得规矩……我——”
宋遥知懒得听他翻来覆去的保证,手里的伞没处放似的,也不嫌湿哒哒往地上滴水,拿着摆弄了两下,又故意冷不丁地往林途安的肚子上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林途安倒真记住了教训,猝不及防的,还是死死咬着牙吞下了不太规矩的闷哼声,尽力撑着跪得再稳当些,生怕主人会觉得自己不够驯服。
主人刚刚才提醒了自己,这时无论如何都不该再犯错了。
可他昨天晚上就被罚喝了两瓶水,一直憋到现在,内里的膀胱早涨成了浑圆的水球,原本只是跪在地上时忍着尿意都已经十分辛苦,一丁点儿的触碰都会让他哆嗦着打个尿颤。
宋遥知果原本只是一时兴致,但实在恶劣,看他忍得辛苦,倒像对这件新奇的玩具起了更多兴趣一样,随手用伞尖在这颗水球上时轻时重地戳弄,力道重时甚至在皮肉上留下了一点青紫痕迹,全然不管林途安已经疼出了涔涔冷汗。
外屋客厅里,刘宇找伞已经翻腾了两圈,一无所获地哐哐敲门:“遥哥,绿的那把伞在你屋里吗?”
宋遥知正拿着伞折腾人折腾得起劲,面不改色扬声道:“没有啊。你回屋安生待会儿行不行。”
“还待什么啊,这么大雨,走过去就得一会儿,没准化妆还得排队呢,”
刘宇赶着时间催他,“咱们至少得早去半小时,现在该收拾着过去了——伞真没在你屋里?我刚刚好像看见小林总把伞一起带进屋了。”
啧,眼还挺尖。
宋遥知拎着伞,随手在他肚子上抽了两下,故意道:“问你呢,你把伞带屋里来了?”
这两下抽得倒没太用力,可伞身都是在铁丝钢棍外覆了一层膜,抡起来重得很。林途安疼得眼前发黑,却不敢迟疑,顺着主人的意思扬声应着:“我拿到屋里来了……你不用找了。”
他声音还算正常,刘宇倒没怀疑什么,只是嘟囔了两句:“不放门口晾着,拿屋里干什么——在屋里打伞不长个儿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恶毒的诅咒。
宋遥知自觉已经是一个成熟的成年人,一边毫不心虚嚷嚷着“无所谓啊我本来就没盼着再长个儿”,一边利利索索把伞丢还给林途安,活像拿了什么烫手山芋。
“伞有什么好玩的?弄得地上全是水。”
他义正言辞,不知道是嚷给客厅的刘宇听,还是特意讲给古希腊掌管不长个儿的神听,“赶紧收拾了,真会捣乱——不像我,我就一点儿都没玩。”
隔着一道门,嘲讽的声音还是很清晰地传了过来。宋遥知立时恼羞成怒,哇呀呀呀冲出去要和他决斗。
门开了又关,砸得哐当一声。宋遥知心大得没边儿,竟丝毫没顾及着屋里还跪了个人——至少这个跪在地上的姿势是不太方便被看见的那种。
但林途安似乎早就惯了,仍旧跪在原处,抱着主人丢过来的伞半点儿没动。
隔着门,客厅里打闹的声音传来,是任谁都听得出来的笑。高高兴兴的,没有一丁点儿不耐烦。
他心里竟没有多少险些被发现的慌张,一时只觉得恍惚。
从前……主人跟自己也有过这样玩笑的时候。
那时候自己规矩还不大好,不够乖,不够听话,有时一两句胆大的玩笑会得惹主人生气——他当然不敢像刘宇这样十分放肆的玩笑,可要是碰巧主人心情很好或者很差时,他小心揣摩着接两句话都多半会出差错。
主人向来规矩重些,嘴上出了差错,自然免不了要挨罚。用竹片或是铁尺抽到肿烂,或者随便指个墙角叫自己跪过去掌嘴。但有时主人心情很好,罚过之后没准还肯亲自动手赏自己几个耳光——那时候主人还是很有兴致教训自己的。
被罚得多了,他只觉得是自己多嘴惹得主人不喜,又或许是生了畏惧,愈发不敢再玩笑多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样愈发沉闷的性子,显然是更无趣、更叫主人倒胃口的。他一时甚至想不起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已经无趣到主人连罚都懒得罚了。
许是瓷砖的凉气沿着骨缝一路钻到了脑子里,他忽地打了个激灵,心底生出来了潮水般的懊悔。
一条无趣又沉闷的狗,不被丢掉,难道还指望着主人能容忍自己一直留身边碍眼吗?
————
经纪人不在,屋里当然是由着他俩撒欢的。宋遥知这些年没少串着片场接戏,尤其是一些带点武打动作的古装角色——近两年仙侠网剧火得不像话,戏份出彩又轻松的早被瓜分了,他也只能抢着点儿神仙打架时在旁边做陪衬遭殃的凡人。
这种角色多半为了画面整体好看,就要有些干净利落的招式动作。他一个削减了脑袋往剧组里凑的七八线小明星,那点儿片酬还不够请个替身的,于是当然样样自己上,这几年还真练出了点儿打架的灵活身手,轻轻松松压制住了小助理,在客厅里开始称王称霸。
但显然这点儿压制占不了上风,刘宇假装看表,一本正经地甩甩手:“真幼稚,我才不跟你胡闹……快点收拾,外面下雨不好走,得赶紧去片场。”
少扯大旗。
宋遥知大声冲着他嘁了又嘁,把刚才的嘲讽翻倍还了回去,才终于心满意足,转身回屋那两步路走得活像个扬长而去的大反派。
下雨的山路确实不太好走,但好在今天宋遥知的戏份拍得靠后,倒是不着急,他回屋甚至还能在床上躺会儿再出门。
这种时间充裕到可以慢慢悠悠的时候就很让人快乐,宋遥知心情还不错,推门进屋的时候看见林途安还跪在屋里也没太不耐烦,只当地板上多了个没什么用处的装饰。
反正这人跟个木头桩子没什么两样,乐意杵在哪儿就杵在哪儿,好歹是不碍自己眼……个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笑得有点过分明显了吧。
宋遥知刚刚跟刘宇打闹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旁边有个看了全程的人在偷笑就实在太过分了。他磨着牙,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多少是有点儿幼稚,但很宽容地不跟自己计较,只冷了脸,随手在床上抓了个枕头砸过去:“笑什么呢你。”
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林途安在主人冷着脸时就只知道战战兢兢认错求罚了。他勉强压住了心底下意识的惊惧,没敢显露出来,尽量自然地敛净了唇角已经抿僵的弧度,欲盖弥彰地摇头:“没、没有笑……遥哥您看错了。”
“……”
宋遥知心平气和,“我瞎吗?”
林途安眨眨眼,尽量让自己回话更自然些:“没有没有,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那,那您都这样说了,我都不敢再说我没笑了。”
他不知多少年没敢在跟主人这样放肆地回话了,几乎已经慌得喘不匀气,听自己说话都像被擂鼓似的心跳隔得听不清,但还是强做出一副忍笑的模样来,努力抬着唇角,几乎已经僵到痉挛:“……那我下回一定不笑了。您要是生气,怎么罚都行,反正我是任您教训的。”
有点儿违和。
犯哪门子病呢。
宋遥知眯着眼,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两圈儿,轻易看穿了这套过分粗陋的把戏。
他倒是没恼,甚至有点儿新奇,甚至罕见地起了点儿逗弄的心思,想看看他到底作什么妖。于是特意配合着,随手指了个墙角:“少在我跟前废话,跪那儿掌嘴去……谁惯的你这张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跟着主人进组在山里才小半个月,林途安脸上总是时不时添点伤,似乎就没个养好能见人的时候。
红肿的巴掌印一道叠着一道,严重的几处几乎要洇出血丝,看着实在凄惨可怜——至少是应该好好养一养,不能再多添一点伤了。
但宋遥知显然没有什么让人养伤的宽容,随意指了处墙角叫人跪过去掌嘴,就半点儿没再上心,自己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
屋里的掌掴声一直没停,一下一下还挺有规律,混着院子里嘈杂的雨声也不算吵人。宋遥知差点儿听困了,刚扣了手机准备眯个回笼觉,又被早定好的闹钟叮铃铃吵得一激灵,不情不愿地开始换衣服准备出门去片场。
这种时候屋里再有动静就开始招人烦了。宋遥知没好气地叫了停:“吵死了,就属你动静大。”
林途安早受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发作,倒还能分得出来是自己做错了事还是主人一时的恼火。
这种时候主人多半是不喜欢听自己认错的。他试探着停了手,见自己没有被怪罪,又爬回了床边,伺候着主人换了衣服。
脸上火辣辣的疼着,他抿唇时尝到了一点腥甜,意识到嘴角可能裂开见血了,连忙低头用手抹干净,生怕主人看见嫌脏。
宋遥知其实没太注意,只看见他抬手慌慌张张在脸上蹭了好几下,就顺手拿手机挑着他下巴让人微微仰起脸来,装模作样地看了两眼。
这样的举动,于林途安而已几乎算得上难得的亲密了。他规规矩矩地垂眸不敢乱看,整个人分明都已经僵住,紧张得几乎连呼吸都要忘了,可身体却不太听使唤,竟然不合时宜地开始打颤。
像被人攥在手心里的鸟雀,怕得要死,连往外飞都不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遥知看得好笑,漫不经心地拿手机拍了拍他的侧脸:“别一副吓傻了的模样,蠢死了。笑都不会笑?”
林途安干咽了一下,强逼着自己扯出足够驯服的笑脸:“是……谢谢、谢谢遥哥教我。”
两颊又肿又烫,手机拍打时凉丝丝的,竟然有点舒服。林途安整个人还僵着,却努力想做出一点机灵讨巧的模样,正微微侧着脸试图蹭一蹭主人的手机,就听到一声嗤笑,紧接着被又一次挑起了下巴,验货似的左看右看,认真得出结论:“嗯,一笑更丑了。
从前,自己这张脸还是能入了主人的眼的,或许是带了伤才会被嫌弃丑——他当然能听得出来主人话里的玩笑意味,心底陡然生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喜,磕磕绊绊地接话:“不丑、不丑的,只是有点肿……您能允许我上药吗,明天就不丑了……”
宋遥知饶有兴味,故意道:“不准。你自己非要打肿的,凭什么还得浪费药?”
主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有兴致地理会自己,甚至还带点玩笑地说过这么多的话了。
林途安几乎以为自己在做一场格外冒犯主人的梦,愈发觉得自己摸对了路,大着胆子做出一点委屈模样:“不是我自己……是您罚的……”
宋遥知理直气壮:“我就是要听个响,谁让你打这么重了?”
这话说得实在不太讲道理,但林途安还是飞快认了错,好像自罚时打得重了也成了一项过错似的,于是又讨好地请罚:“是我误会您的意思了,求您教训。”
宋遥知不置可否,只踢了踢他脱在地上的衣服:“不是非要跟我去片场吗?还不赶紧穿上,等我伺候你呢?”
林途安忙道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主人从片场回来时就不太高兴,林途安从几句带着火气的话里隐约猜出了原因,当然不敢就这样放任,求了好久才终于被允许跟着主人一起去片场——代价居然只是被灌了两瓶水,直到现在也只是觉得膀胱有些憋胀,是跪着不被刻意责罚时完全可以忍受的尿意。
已经算得上明显的宽容。
林途安更不敢对自己稍有放纵,严苛地穿好束腰勒到最紧,将原本微微鼓起的小腹勒到平坦还不算,甚至比平时的腰身更细了一圈,穿好裤子扎皮带时都比平时扎得更紧了一点。
宋遥知却还不满意,隔空点了点他的腰带,格外夸张地颠倒黑白:“松松垮垮的,这玩意儿你就当个摆设使?”
林途安刚才敢装出一点大胆的模样跟主人回话,这会儿却还分得清时候,半句没敢辩驳,只低声认了错,强提着一口气,生生把勒紧的腰带又收紧了一小截。
这下真的连呼吸都明显受限了,更遑论被压迫的膀胱。只是一根皮带,林途安就立时坠入了濒临失禁的困境。原本可以忍受的尿意不可忽视地开始叫嚣,不住地打着尿颤,从生活区到片场的一路上都走得格外艰难。
自然的雨景不太可控,场务今早发来的安排显然又被调整了好几次,宋遥知来候场时正听见导演在骂摄像,似乎是哪个机位的分镜没抓好,是隔着哗啦啦的雨声都能听出来的暴躁。
时隔几天,终于又出现在片场的小林总显然第一时间就被人注意到了。
众人还在或隐秘或直白地往这边儿看,苏虹羽撑着伞已经凑到宋遥知身边,表现得十分熟稔。
他先是抱怨了几句大雨,又提到自己院里的葡萄架:“雨下得太急,估计要砸掉不少葡萄了,幸好我昨晚摘了不少。遥哥上回的葡萄甜不甜,我再给你端两盘过去吧?”
宋遥知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没来得及接话,苏虹羽已经十分自然地把话头转到了林途安身上:“小林总您也在啊,我上回还想给您也送一些葡萄过去的,我都洗好了,就是不知道您喜不喜欢,没好意思贸然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转得也太生硬了。
宋遥知都有点替他尴尬,故意看了看林途安,一本正经道:“没事儿,那天的葡萄小林总也吃了,挺喜欢的吧?”
是吃了,还吃了好几个,就是吃的地方过分隐秘了些。
饶是从前被主人在人前调教过许多次,他还是没能完全丢掉羞耻心,轻易又被这轻飘飘一句话臊得红了耳根。但主人有兴趣时实在难得,不论人前还是人后,他都不敢不配合,只好磕磕绊绊地点了头:“……喜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戴着口罩,小林总的声音似乎奇怪得很。苏虹羽没多想,立即表示既然小林总喜欢,他今天就能再给去送两盘洗好的葡萄,准保还是最熟最甜的——这当然不算什么好东西,但多少也是自己一点心意。
说这话时,苏虹羽已经不动声色地蹭到了宋遥知身前,隐隐把他和林途安隔开了一点。
宋遥知乐得配合,甚至主动后退了一步,就听见林途安冷了声音:“不用给我送。”
连句敷衍的拒绝理由都不肯找。
宋遥知小小声跟刘宇念叨:“看看人家拒绝得多简单,我就应该学他这样,你还非得拦我。”
苏虹羽自讨没趣,不尴不尬地走了。宋遥知啧啧叹气,却又在林途安凑过来时冷了脸:“谁教你的,拒绝人家连点脸面都不留?你是不喜欢他的葡萄,还是不喜欢那天我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途安没想到主人竟误会到这上面,心底一紧,还没来得及解释,刘宇已经匪夷所思地“哎呦”了一声:“不是,你这人到底什么毛病啊,刚才跟我夸人家拒绝得干脆,现在又找上茬了。闹着说要跟人家学的不是你?”
怎么还带拆台呢。
宋遥知愤愤,扳着助理的胳膊把人转到另一边儿,又瞟了一眼林途安:“偷笑得太明显了,收敛点儿。”
其实很早之前,林途安就知道自己可以在主人不喜欢的人面前强硬一点,替主人拒绝一些麻烦事。这样主人多半会觉得自己有点用处——但也不全是,有时候自己拿捏不住分寸,反倒会被主人训斥。
但他直到现在才从刘宇的话里听明白一点——或许从前的一些训斥,也并不是主人真的不高兴。
……或许。
他并不敢十分确定,但至少能确定这次主人虽然看起来不太高兴,但自己并没有真的做错了事,主人也并没有真的误会自己。
那这只能算一次玩笑。
他刚才已经摸到了一点回应主人玩笑的门路,于是并不太害怕,甚至在原本三分笑意也做出了十分的偷笑模样,露在口罩外的眼睛弯了又弯,像是忍了也忍不住似的,跟在主人身后一起往化妆休息室里走。
片场人不太多,肯冒着大雨来的多半都撑着伞在看走戏,几间休息室还算空。宋遥知挑了间没人的进去想歇会儿,林途安自觉跟着进来关了门,想了想把遮掩脸上伤的口罩也摘了,虚扶着肚子跪到了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主人特意叫自己勒紧的皮带,没有吩咐,他并不敢松开,跪下时更觉得辛苦了,几乎稍稍松懈一点就会尿出来。
但这显然不是宋遥知需要考虑的问题,于是林途安也没敢表现得太明显,甚至还强撑着脸上那点偷笑的模样——或许主人还会有兴趣再教训自己一下。
宋遥知果然注意到了,眯起眼打量着他:“笑什么?”
林途安一副被抓包后的心虚,连忙摇头,可惜动作幅度略大一点都会牵扯到肚子,于是只好稍微放轻了动作:“没有笑,遥哥您真的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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