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特别像拉皮条的。(1 / 2)

('江言川毕竟是圈里颇有名气的大导演,开机仪式虽然定得早了点儿,各家媒体还是来得很积极,长枪短炮的聚在了一块儿。

这部电影是个仙侠片,演男主的叫周云平,比宋遥知还小两岁,但已经拿过几个奖,流量也很不错。今天开机仪式还换上了戏里仙气飘飘的衣服,十分吸引镜头。

宋遥知自觉没奖没流量,能进组已经是走了后门,不想再被拍到什么抢C位的照片被网嘲,靠边站了,全程都在努力减少存在感,只在导演介绍到自己的时候往前凑了凑,中规中矩地答了几个问题。

“这样也对。咱们从前都是网剧,突然进大组,电影上映前少出风头是好事。”

孙永舟心里也一直悬着根弦,“你好好儿拍,网上就算有点儿风言风语也不用管,一切等上映了自然有观众认——江导的戏跟别人不一样,不至于有人半路截胡,也不会胡乱删戏份。”

他顿了顿,劝和似的低声道:“再说了,这部朗华投资占大头,总归还有小林总盯着呢。”

宋遥知“嘶”了一声,很诚恳:“这话听着特别像拉皮条的。”

孙永舟自己手底下还有几个艺人要带,陪他过了开机仪式今天下午就得走,现在听着宋遥知这幅张嘴就胡咧咧的样子就格外不放心:“……你嘴上能不能有点儿把门,这还在外头呢,什么话都往外扯?”

宋遥知跟他嬉皮笑脸惯了,往刘宇身后躲了躲:“这不旁边没人嘛……孙哥你也是,还说我嘴上没把门呢,好好儿地你提人家小林总干嘛?”

孙永舟心说哪儿是我好好儿地要提他,明明是整个片场都看见小林总一步三回头地被赶出去了,连制片人刚刚都旁敲侧击地来问了两句,生怕两人闹了什么矛盾要影响到投资。

孙永舟其实一向不爱管这种事,点到即止地劝了一句,就没再拿这事分他的心。正好灯光师在调试,宋遥知把剧本递给刘宇,自己跟着去跟着走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的人设很讨喜,自己又是渡劫又是思念故人,还差点儿道心不稳入了魔,可在男主面前全程都是个仙风道骨又润物无声的好师兄,顶住了一切压力给男主造了一个世外桃源似的避风港,演好了绝对是个榜上有名的白月光。

宋遥知在家那半个月就翻来覆去把剧本吃得透透的,人物小传都写了十来篇,现在看着男主都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舐犊情深。

周云平显然感受到了,很夸张地做了一个感动的表情:“宋老师,您先别这么慈祥地看着我,不然我都叫不出师兄,马上就该改口叫爹了。”

“你想叫也行。”

江言川刚指挥着人把灯光调好,正要过来带着人走戏,听见他这么说还挺满意,“就是要如兄如父的感觉,你从小是师兄带大的,慈祥一点儿看你怎么了?”

这两年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风气,逮着两个人都能炒成CP。江言川早烦透了这种宣传方式,见宋遥知把师兄弟之间的关系往长辈对晚辈上靠拢,就还挺满意,也不吝啬多夸了两句。

宋遥知面上挺稳,被夸了也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走完一遍戏过来拉着经纪人和助理到了旁边,四下看了一圈儿没别人才开始拉着刘宇发癫:“夸我了夸我了!听见没有!是谁夸我了!听见没有!江导刚刚夸谁了!!”

刘宇看起来比他还兴奋:“听见了,我听见了!我说什么来着,肯定得夸你!我就说你行的嘛,你还一个劲儿地发愁。”

孙永舟看着他们两个在这发癫,尽量不扫兴地跟着点头,点了半天终于不耐烦:“行了行了行了,没完了还……这回吃了定心丸了?不打退堂鼓了?”

宋遥知想起自己昨天晚上还抱着剧本焦虑得睡不着,尴尬一笑,嘴硬道:“谁打退堂鼓了。我那是怕我发挥太好,吓着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科班出身,这些年倒是在所谓的灵气耗尽前摸索出来了不少演戏的路子,正经合作过的剧组还从来没有在演技上挑出错的。只不过是头一回被带资进组,江导又是出了名的严格,心里头没底罢了。这会儿被口头肯定了一次,心里瞬间就稳当了。

开机第一天讲究个顺顺利利,拍的全都是不大要紧又没什么难度的戏份,不会NG太多次。宋遥知被排了两场,都很顺利地一次过了,终于松了口气。

孙永舟陪他到了中午,又零零碎碎跟刘宇交代着,卡着时间离了组去赶飞机,临走前又被塞了杯咖啡,说是小林总订了请全剧组的。

上午的果盒,中午的咖啡,下午加餐的午饭刚吃完,不到两点又有人推着餐车送了甜点做下午茶。宋遥知吃人嘴短,再加上今天一天在片场格外顺利,心情就还算不错。晚上收工后看见林途安就站在自己院门外等着,竟也没觉得太生气。

——但也只是没太生气。

他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没打算搭理林途安。可林途安本身站在那就太扎眼了,这会儿正散了戏,剧组生活区人来人往的,都在隐晦地往这边瞄。

林途安浑然不觉,忐忑不安地跟在宋遥知身后:“遥哥,我知道错了,我……”

“打住。”

宋遥知没什么耐心听他在这做检讨,“你没别的事吧?没事别往我这凑。”

林途安满肚子认错的话都没能有机会说出口,只好干巴巴地咽回去:“我没,没有…不是,有的有的…遥哥我订了晚饭,有鸭血粉丝汤,还有小炒,还可以送烧烤过来,您要不要……要不要吃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组前一个月宋遥知都在减肥,清汤寡水得都快成羊了。今天江导看过,已经算满意,趁经纪人不在偶尔吃一顿应该不要紧。

宋遥知多少有点儿心动,但也只有一转念——今天吃一顿,没准之前三天就白减了。

宋遥知于是理直气壮地把自己心里一瞬间的想吃推到了林途安身上,自觉格外有自制力:“我不吃,我在减肥,之前没跟你说过?”

之前主人是说过要减肥,但今天上午他特意去问过导演,导演说的是现在的身形已经很合适,不用再减了的。

林途安也听得出来主人语气里的余地,小心翼翼地争取:“只这一次没关系的……”

什么人啊,净来引诱自己干这种会被经纪人骂的事。

宋遥知牢记经纪人的耳提面命,没板着脸,态度也很礼貌:“不麻烦了,谢谢,滚。”

正好赶过来的刘宇:“……”

他努力解释,也不知道是给林途安听,还是给周围竖起一圈儿的耳朵听的,“呃,遥哥的意思是,不麻烦您了小林总,我来照顾他就可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用做剧组生活区的这个村子都是红砖房,外表看着很新,但盖的还都是老式的两屋一院,隐私性很好。朗华财大气粗,把一整个村的村民都安置到了镇上,腾空出来的房屋宽裕得很,宋遥知自己就直接分到了一整个院子。

这间院子看着没什么特别的,在胡同靠中间的位置,也不算打眼。正门和林途安住的院子的正门一个朝东一个朝南,哪儿也不挨着哪儿,偏偏院角开了道小门,竟然悄么声连通了两个院子。

宋遥知刚刚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丰盛的晚饭,结果进屋还没两分钟就改了主意,馋得坦坦荡荡:“小宇,我想吃烧烤。”

刘宇白了他一眼:“没有烧烤了,减肥自律大明星,您刚刚把到嘴的烧烤骂走了。”

要是真能两句话就把人骂走,倒省下这么多天的麻烦了。

宋遥知给他指了指院角那个小门:“谁骂走了,我刚才是怕那么多人看着,回头江导或者孙哥他们再知道了……去把门打开,烧烤在那等着了。”

刘宇听得一头雾水,把刚刚大门口的对话仔仔细细回想了两遍,也没想明白他到底是哪句话暗示人家小林总从小门送吃的过来。

他似信非信地去开了小门,果然看见小林总等在门后,手里拎着一个大保温箱,看见门开了格外惊喜。

刘宇接过保温箱,干巴巴地谢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转达宋遥知的话:“那什么,遥哥说……饭他留下了,心意你收回去。”

他自己都觉得这话传得有点儿荒谬,正想替宋遥知描补一点,不成想原本还蔫巴巴的小林总倒跟听见什么似的,心满意足地点头:“好的,我知道的,谢谢遥哥……也麻烦你了。”

刘宇:“……啊?”

麻烦倒是不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说的话您没听明白吗?

刘宇匪夷所思地又重复了一遍,却见林途安听惯了似的,一点儿不情愿的表情都没有,甚至认真地点了点头:“遥哥能收下东西已经很好了……餐盒有点沉,我能和你一起送进去吗?”

其实也没有很沉,但是连这都要拒绝好像太过分了点。

刘宇实在学不来宋遥知那种拒绝人的模样,于是点头。

——主人至少没有明确拒绝自己跟进去。

林途安半点儿不敢放松,站在屋门前踌躇半晌,才提心吊胆地跟在刘宇身后进了门,几乎是在贴着墙根往里走。

受他影响,刘宇进屋都有点莫名其妙的紧张,总觉得屋里气压都变低了似的,自己反应过来之后又故意咳嗽了两声,提醒宋遥知抬头看看。

宋遥知正窝在椅子上看剧本,闻声抬头看了一眼,好像也猜到了林途安会跟着进来,并没有给出多大反应,只当没看见刘宇身后多出那么大个人似的,连个眼神也欠奉。

主人不说话,林途安却不敢真的闷不吭声就进屋待着。他强压下心里的忐忑,努力稳住声音:“遥哥,我……”

宋遥知应声皱眉,姿势没变,只又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是很不耐烦的警告。

林途安只好飞快闭了嘴,手上不停,和刘宇一起把餐盒摆到了桌子上。见主人没有出声赶自己出去,又大着胆子把汤盛出一碗来,按着主人之前的习惯撒了胡椒粉摆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遥知心安理得地叫他在旁边伺候着,吃得倒还算舒心。反倒是刘宇在旁边一个劲地坐立难安,看着一桌子菜都有点儿食不知味。

他实在是受不了屋里这种诡异的氛围,拿着手机疯狂给宋遥知发微信:“你们俩在干嘛啊!”

宋遥知看了一眼:“?”

刘宇啪啪打字:“你自己不会加菜吗还让人家给夹!你怎么不让他喂你啊!你们俩真的没在搞对象吗?”

……那搞对象好像也没有这么搞的啊。

他实在没见过这种场面,但感觉跟昨天在飞机上一样,觉得尤其奇怪又形容不出来什么,只好粗略概括:“我现在超级尴尬!超级!超级!”

宋遥知没忍住乐了一声,把桌上的菜给他推过去一半:“快回屋吧你,上小孩儿那桌吃去。”

刘宇忙不迭端了两碟菜一起回了自己屋,刚放下菜又风风火火冲进来抢了一把烤串,自觉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

门刚关上,林途安就自觉到地上跪了,半点儿不敢耽搁地认错,生怕主人下一句就会叫自己也滚出去:“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应该……”

宋遥知看也不看,拿筷子在他脸上抽了一下,权做打断:“不用在我这做检讨——收收你这资本家做派,我昨天是不是刚警告过你一回?”

宋遥知这火气来得多少夹带了一大半的私人恩怨,越想就越生气,看着林途安就格外不顺眼:“人家干什么不该干的了?都准备这么长时间了,你说换人就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途安也能咂摸过味儿来——他这些天当然也没干坐着,早把这些年主人遇上的事打听了个大半,也知道有些人不长眼冒犯得很,甚至拿压戏雪藏和临到开拍换人来威胁。

——主人既然厌烦这种事,自己本来就该小心避开的。是自己一时疏忽大意,之前处置那个同公司手段下作的小明星得了主人一点认可,竟然就急功近利到处处照搬了。

他现在连认错主人都懒得听,于是只好拼命点头,保证自己记住了教训。

这种事后的保证就不太容易叫人消气。宋遥知现在看他格外不顺眼,抬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恶意地施力。

林途安半点儿不敢躲,顺着他的力道伏下身,脸几乎都贴在了地上。

好在他在之前叫人收拾这个村子的房屋时专门盯着把主人住的这间屋铺了瓷砖,现在不至于挨到脏兮兮的泥土——他自己当然没关系,可脸上要是弄脏了,恐怕主人更是连打都嫌弃不肯动手了。

宋遥知倒不知道他现在还有闲心庆幸这个,只格外嫌弃地踢了两脚,哼笑着拿出手机拍了个照:“贱成这样?刚才不还嚷嚷着要换人吗吗?……啧啧,你说苏虹羽要是知道差点儿把他换走的大老板私底下就这么贱,得恶心成什么样?”

林途安在这种时候尤其木讷,不知所措地磕磕巴巴了半晌,也没说出什么来。

宋遥知也没想着叫他接话,饶有兴致地扯着他的头发叫人抬脸,照着脸拍了两张照片,又嫌不够明显:“脱了,等着我请你呢?”

林途安手忙脚乱地脱了衣服,又被指挥着摆出几个更淫乱的姿势拍了照。宋遥知晃晃手机,故意吓唬他:“你无缘无故就要把人家换了,我替你发几张照片过去赔罪,不过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文章加载失败,可能原因为以下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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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机第二天,《归途》正式进入拍摄日程。

正式开始工作的江导在片场就很暴躁,逮着谁骂谁。别说宋遥知,就连昨天被一通夸“已经拿过不少奖演技也很精湛简直就是新一代青年演员的标杆”的周云平,今天一个镜头照样要卡个五六遍,且卡一遍就要被训三分钟。

跟他搭久了的工作人员个个绕着走,除了副导演还毫不在意地盯分镜外,也就只有投资方身份的林途安还能不动如山地坐在监视器旁边一言不发。

众人心照不宣,但是在江导的高压要求下也分不出什么旁的心思。宋遥知同样只当没看见他,自己吊着威亚在镜头里摸爬滚打——说是摸爬滚打也算不上,他得爬得缥缈脱尘,滚得遗世独立。光是略过山门初见男主这一个镜头就吊着威亚磨了快一个小时。

他跟周云平原本都不大认识,可刚才在镜头里也算是半斤八两,一个不够世外仙人,一个看见世外仙人后不够崇拜,于是谁也别笑谁,都得挨江导骂,反而亲近了不少。

小孩蛮开朗,趁着导演给了十分钟调整状态还颠颠地凑过来,故作老成地拍了拍宋遥知的肩:“没事儿啊遥哥,谁在江导手底下都得挨骂,别焦虑,骂多了他就累了——你看现在不就累了。”

宋遥知:“……谢谢,被安慰到了。”

这件事旁人也帮不上太多忙,他俩搭了两句话缓了缓气氛就去各自闷头酝酿情绪,整个片场一时更沉闷了。

林途安在旁边看得着急,可一早就被警告过不准乱插手,于是也不敢在这会儿硬往主人身边凑,只好拿着一整条烟往江言川怀里攮:“你坐,抽根烟。”

江言川:“……小林总,我们一般说‘抽根烟’的时候,不会整条塞过来的。”

林途安屁股上的伤本来就疼得厉害,监视器旁边还偏偏就剩下个藤椅,硬邦邦的,他坐了这么一会儿只觉得屁股更疼了,就实在撑不起精神多说话,于是也不跟他绕弯子:“还有个全自动麻将桌,今天晚上小王会送过来——你在片场态度稍微好点儿。”

剧组里这几个老搭档确实都有点麻将瘾,没有夜戏的时候就爱打两圈。只是这回知道投资人要亲自跟组,他们怕影响不好才特意没带着。没想到小林总不仅连这个都知道,还惯会收买人的——江言川还没来得及说话呢,旁边的副导演已经完全被麻将机收买,应着声乐乐呵呵跟宋遥知讲戏去了,临走还“哎呦”了一声:“我看他俩已经很不错了,江儿你就是脾气太急。啧啧,年轻人……”

江言川:“……”

行行行。

换个人再从另一个角度讲讲戏也好,江言川没管那边,皱眉看向戴着口罩的林途安:“我不是不让你在这儿盯着啊……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歇会,我听你声音闷着呢,感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感冒,是让脸上的伤扯得张不开嘴。

林途安和他再熟,总归也没熟到那种无话不谈的份儿上,当然没必要解释这些,于是只轻轻摇头,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江言川耸耸肩,知道这人没正事的时候就是这种闷不吭声的性子,自觉尽心劝过了一句,就任由他在监视器旁边病殃殃地坐了一上午,收工午休了才突然来了精神似的,撑着椅子站起来就往宋遥知跟前儿凑。

山里虫蛇多,吃饭时会临时搭几张桌子。周云平原本准备跟宋遥知凑在一桌吃,看见小林总过来了,就很有眼色地端起了自己的盒饭往旁边挪,留出来个很宽敞的位置。

宋遥知:“……”

你留了也没人坐。

好不容易能歇一会儿,宋遥知现在累得连生气都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只好被迫心平气和:“有事儿?”

林途安飞快点头:“遥哥,刚刚江导说今天下午没有您的戏了,您下午要不要……”

“下午我在这儿看别人拍。”

宋遥知打断了他,装模作样地捧读,“小林总,我们打工人都很爱加班的。”

林途安愣了一下,一时没能分出主人这句话的真假,但还是把自己原本计划中主人可能感兴趣的提议都咽了回去,硬生生改口:“那,那我和您一起加班。”

那你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宋遥知也懒得拒绝,只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显然是很清楚他现在身上到底有多难受,故意笑了起来:“行啊,那接着回去坐着吧,我看您坐那儿挺舒服的——椅子嘛,还是坐硬点儿的舒服,太软了容易腰疼,是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束腰是和麻将桌一起送进来的。包装还算严实,也不知道一路送来的秘书有没有发现异常。

林途安平日里跟别人不算亲近,这个生活秘书也是回国后新调到身边的,两人之间除了工作安排以外的交流少得可怜。估计他就算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也完全生不出过问的心思。

林途安更顾不上自己的秘书怎么想,片刻不敢耽搁地穿上束腰勒到了最紧,几乎连喘气都有点儿费劲。

……至少这样倒不太觉得饿了。

他苦中作乐地想,而且主人应该会稍微满意一点点的。

能有一点点满意就好。

——

宋遥知原本都不一定记得自己说了什么,看见林途安空荡荡套着件白衬衫进屋时倒是一眼就看出来这人穿了束腰,估计码数还挺小,效果很明显的样子。

白衬衫选得薄,稍微透一点儿光就能看见极细的腰身,引人遐想得很。

不过是一句似真似假的玩笑话,宋遥知没想到他竟然还真就当成正事了。这种为难人的时候当然是什么话都随口说的,也就是林途安蠢笨得很,一字一句都非得往真切里记。

宋遥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倒看见刘宇在旁边一脸纠结:“……有什么话你就说,什么表情。”

“呃,我还是不说了吧。”

刘宇十分谨慎,“有些话,说出来可能就有点冒犯了。”

宋遥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遥知很糟心地看着他。刘宇立马挑了两盘菜端着往自己屋里走,极度自觉:“对不起我没素质,我闭嘴。我去小孩那桌。”

别太荒谬了。

宋遥知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又没法对没素质且自知的人说什么,只好不满地踹了一脚罪魁祸首:“穿成这样,一天天的勾搭谁呢?”

林途安实在冤枉,却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宋遥知已经三言两语定下了他的罪过,偏偏还自诩十分宽容:“算了,你爱勾搭谁勾搭谁,我才不管。”

这样的罪名实在太大了些,没有主人会喜欢不够安分的小狗。林途安连忙摇头,一时间慌得都带了哭腔:“我没有……遥哥,我没有要勾搭别人……我,我只是……”

蠢死了。

宋遥知“啧”了一声,扯下他脸上的口罩,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废什么话?”

脸上昨天落下的伤还没好,刚刚养了一天正是肿胀的时候,白天里口罩蹭着都觉得疼。现在主人这一巴掌打得分明不重,他还是疼出了一点生理性的眼泪,拼命眨着眼含在眼眶里,没敢真的哭出来。

他就很不敢在这种时候只把主人的话当成句玩笑,可已经被这样几乎算明示地提醒了,就只能更加小心地道歉,很艰难地认错:“我、我不是故意的……遥哥,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不应该……勾搭别人,求您教训……”

呦,这回怎么上道了。

宋遥知还挺新鲜,但知道这会儿自己说什么都不如不接话更能吓唬人,遂只是意味不明地盯着林途安看了一会儿,没出声。

林途安果然肉眼可见地更慌了。他再不敢揣测半点儿,只以为是自己会错了意,犯了个天大的蠢,哆哆嗦嗦地想要往回找补。宋遥知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轻飘飘地“哦”了一声:“我有什么好教训你的……吃饭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吃饭的时候,主人一向是不准自己擅自闹出什么动静来的。林途安再急慌慌地想替自己分辩也只能先憋在心里,更加仔细地伺候着主人吃了饭,才卡在主人开口赶自己出去前飞快解释:“遥哥,是我刚才说错话了,我没有勾搭别人,我不敢的……”

怎么逗两句这人还没完了。

宋遥知原本那点儿故意装着面无表情逗人的兴致全叫他搅和散了,彻底冷下脸:“你有完没完了?”

林途安倏然住声。

束腰是最小号的,林途安原本穿着就觉得连喘气都被勒得费点劲,现在更是慌得乱了呼吸,眼前阵阵发黑。

可他实在顾不上了。他已经在主人明显比刚才更加不悦的语气里意识到了自己另一桩错处——甚至要比刚才更过分很多。

是自己蠢笨,在主人玩笑时又一次当了真,讨人烦的解释又一次惹了主人不高兴。

林途安做一步错一步,再不敢解释半句,只能于事无补地艰涩道歉:“对、对不起,遥哥我……”

“可别对不起了,我给您道个歉得了。”

在片场滚了大半天,明天的戏份也不轻松,估计又要磨一整天。宋遥知本来就头疼,听他一味追着解释更烦了,“可冤死你了。一句话逮着我不放了是吧?”

林途安多说多错,连认错都不敢了,只重重扇了自己两巴掌,哀哀戚戚不住声地求罚。

宋遥知懒得再听,随手摸了个玻璃杯子叫他叼着,权当堵上了张聒噪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边果然清净了不少,只有林途安眼巴巴跪着,看着跟要哭了似的。

宋遥知冷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再理会。

生气倒也算不上多生气。宋遥知自认十分讲理,虽然确实是林途安蠢笨不吃话,连句玩笑都听不出来,还一味追着解释惹人烦……但起因也确实是自己故意吓唬人,

宋遥知自认十分讲道理,也承认自己是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儿小小的问题——但林途安还是很烦人,现在至少应该安静一会儿。

他刚才就被林途安号丧似的认错闹得头疼,理直气壮地瘫在椅子里闭目养神,刚歇了一会儿,苏虹羽的微信就弹了过来,说自己住的那个院里有个屋主搭的葡萄架,现在正好熟了,他特意送来几串,现在已经在门口了。

……盛情难却。

宋遥知心知他跟自己拉关系也是冲着谁,但毕竟好几个月都在组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拒绝得生硬就会很难看。真要碰上个小气量的,结了仇往后更麻烦。

经纪人也不在这,叫刘宇过去应付就显得自己太拿乔了,人家毕竟是亲自送来的。宋遥知就只能苦大仇深地扯出一个友好的笑脸,捏着鼻子站起来,准备去进行一场突如其来的人情世故。

林途安几乎已经被吓成了惊弓之鸟,见主人要出去只以为是自己又在哪里做错了,惹得主人更加不满,一时间什么都顾不上,急急忙忙跟着往外爬。

真能耐了,看这架势不拦着他真敢就这么爬出去。

宋遥知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我出去加个班,你跟着干什么?”

他这一下没怎么用力,只在林途安特意换的白衬衫上留了个脚印,跪着的人身形都没晃,稳稳当当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这就只能算一点格外温和的驱赶。

像之前朋友家养的小狗非要跟着出门时轻轻踹一脚的那种驱赶,甚至算不上警告。

林途安当然感觉得出来。他甚至愣了一瞬,似乎是不太敢相信自己刚才感觉到的温和,叼着杯子茫茫然眨了下眼睛,突然看什么都好像隔了层盈盈水光。

他又眨了一下,把沾了眼睫的水汽眨掉,正好看到主人出去后反手关了门,是不许自己跟着的意思。

他被丢下了,但好在是被丢在了主人的房间里。

于是这就不能叫被丢下,只能叫被留下。

被留下……

林途安在心底把这个词翻来覆去地嚼,终于嚼出了一点点甜味儿来——他是被留在主人房间里的小狗,只有家里养的、有主人的小狗才会被留在家里。

因为主人早晚都会回家的。

林途安眼巴巴地盯着门跪了一会儿,又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跪姿——他刚才着急跟着主人往外爬,跪得有点不太好看了。

跪得好看的小狗才能不被主人讨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全靠着主人刚才那一点温和死死压住心里的惶恐不安,自欺欺人地在屋里跪好。

嘴里叼着的玻璃杯实在有些分量,这么一会儿他已经觉得下颌和嘴唇都因为长时间的用力开始酸涩麻木,逐渐使不上力气——但这是主人赏的。

不论是随手的教训还是责罚,至少都是主人赏的。

于是这点难熬的酸涩同样成了叫他心安的东西。林途安努力吞咽了下口水,不敢把这个杯子弄得太脏,只更加板正地跪好,仔细想着自己的错处。

隔着墙和窗,院子里什么动静都听不清楚。林途安正低头懊恼着,屋门被风风火火地推开,宋遥知托着盘洗好的葡萄正要进来,看见屋里有个人跪在地上还下意识后撤了一步。

……嘶,忘了自己刚把人留在屋里了。

宋遥知刚刚热情感谢了半天葡萄,脸都快笑僵了,这会儿好不容易没外人了,面无表情得连嘴角都懒得往上扯:“……你怎么还在这儿?”

林途安僵了一下,刚刚自欺欺人的那点儿心安立时被这句话搅得一干二净。

……他根本不是主人的小狗,根本没有资格被留在屋里等主人回来。

巨大的希望反差实在让人难以招架,林途安如坠冰窖,偏偏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小心地往边上避,等主人从自己身边走过,坐回到了椅子上,才试探着膝行凑过去一点——幸好没有被毫不留情地赶出去。

宋遥知现在看见他还烦得很,并不理会,只把人晾在一边,自己一边吃葡萄一边看剧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出门社交很烦,但葡萄毕竟是白来的,还挺甜,不吃白不吃。

他摸着吃了两颗,去摸第三颗时,一颗剥好了皮的葡萄被试探着举到了自己手边,托着葡萄的指尖和自己的手很轻很轻地碰了一下。

顺着看过去,林途安目露祈求,却偏偏因为嘴里还叼着个玻璃杯子,显得有些说不出的滑稽,破坏了原本那份可怜样。

不用白不用。

宋遥知从前就叫他伺候惯了,这会儿自然心安理得,懒洋洋地撤了手,示意他直接喂到嘴边。

林途安喜出望外,努力稳着手把剥好的葡萄举高,等宋遥知果然赏脸吃了,又连忙捧着手心方便主人吐籽。

宋遥知饭来张口地吃了几个,倒还觉得称心,不经意看见了林途安愈发压不住高兴的模样。

刚才还怕得不敢往前凑呢,现在剥个葡萄就跟没事人似的,稳稳当当安下心了。宋遥知见不得他这么松快,微微眯了眼:“……倒让你占了大便宜似的。”

林途安没听清主人这句话说的什么,但眼看着主人没有太生气的模样,倒没太害怕,只眨了眨眼,看着主人拧开了一瓶水……倒在了自己叼着的玻璃杯里。

原本这个玻璃杯还不算太重,外壁也是不太光滑的冰川纹,叼着并不太难,只是久了酸得不行,但还能坚持,他就强撑着没敢求饶。现在突然倒满了水,重量多了一倍不止,几乎是在直直地往下坠,他只能匆忙用牙咬住杯沿,也不过是艰难维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仔细点。”

宋遥知半点儿不体谅,还故意吓唬人:“水洒出来一点儿,你就不用在我跟前了。”

林途安果然被吓得一激灵。他连点头都不敢,只能小心地在喉间发出一点“呜呜”声表示自己听到了,尽全力稳着自己的半点儿不敢乱动,大气不敢出一点儿。

但宋遥知又不是要看他傻愣愣跪在旁边当木头桩子,很不满地敲了敲盛着葡萄的水果盘:“磨蹭什么,等着我请你呢?”

不论为什么,总不能怠慢主人。况且主人还是好不容易才能让自己这样亲近地伺候一回。

于是林途安又只好格外小心地一边分心瞥着杯子里的水,一边小心翼翼地剥了葡萄,颤颤巍巍举高,生怕自己动作大一点儿洒了水,又怕手上动作略差一点儿惹得主人不满,几乎是进退两难。

这时候宋遥知偏又不急着吃了,每一个都要把人晾上个把分钟,才肯慢悠悠地吃掉一颗。

这种完全没有定下时间的磋磨最是难熬,只要宋遥知想,最后他叼不住杯子洒了水是必然的。林途安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没有被完全吓傻的脑子至少还能分得清主人的为难到底是出于恼怒,还是一时的兴致——后者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极其难得的赏赐了。

他尽力受着,不肯太早就坚持不住,叫主人平白失了兴致。可他努力撑了半晌,最先闹出动静的不是杯子里的水——他毫无防备,肚子饿得咕噜响了两声,在安安静静的屋里格外明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算不上冒犯,甚至有点状况外的新奇。

朗华家大业大,外头一片花团锦簇,没想到内里已经亏空到连饭都吃不饱的地步了,当老板的居然在背地里饿得肚子直响。

宋遥知觉得好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什么时候破产的,连饭都吃不起了?”

林途安颇觉窘迫,嘴里又叼着杯子说不出话来,略显无措地按了按饿得隐隐作痛的胃,竟然猝不及防又咕噜响了一声。

他彻底红了脸,一时间觉得耳根都在烧。

昨天已经被主人嫌弃了腰身不够细,只穿一件束腰就太过敷衍了。可他一时想不出来更好、见效更快的办法,只好从昨晚到现在什么都没敢再吃,以求能瘦一点,让主人稍稍满意——不成想又闹了一场笑话。

好在主人没有生气,语气听起来甚至是在调侃,心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

林途安原本还有些怕,这会儿竟像被这一句调侃安抚到了似的,整颗心忽然就稳稳当当落在了胸腔里。只是依旧僵硬地绷着劲儿,生怕自己乱动一点,杯子里的水就会洒出来。

是自己刚刚才威胁人洒了水就要把他赶出去的,宋遥知当然知道他这会儿一动都不敢动是为什么,却非要蛮不讲理地扣帽子:“能耐了。现在连跟你说话呢,连句回话都没有了?”

……这实在是明晃晃的刁难。

可主人肯刁难一句已经是仁慈,自己要是不作回应,那就太不识好歹了。林途安进退两难,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呜呜”表示自己不敢,小心再小心地摇了下头。

水面漾起一圈圈水纹,好在没有洒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遥知不肯被糊弄:“好大的排场,点头摇头就把我打发了——当我在这儿跟你请示工作呢?”

他故意冷了脸,严苛地总结出了罪名和处置:“真没规矩。掌嘴。”

林途安屏息,眼睫垂着颤了几下,竟然从这样一句接一句的刁难中愈发觉出了久违的心安——主人这会儿明显是颇有兴致,不知道是单纯的心情好,还是自己做了什么叫主人高兴的事。

他尚且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刚刚的表现只能算木讷,只怕很难讨得主人喜欢,于是更不敢怠慢,满心感激地领罚,抬手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

不论是责罚还是玩笑似的刁难,总归都是主人赏的罚。他并不敢放轻力气,只一下,脸就被打得狠狠一偏,杯子里的水自然洒了大半。

不是被吓得脑子都转不动的时候,林途安倒还不至于太蠢,知道刚才说水洒了就要把自己赶出去的话多半是玩笑——至少现在是不做数的,可水洒在地上的一瞬还是叫他心中惊悸,背上的汗毛都紧跟着立起来了。

……至于吓成这样吗,我又不是不讲道理。

宋遥知自诩讲理又宽容,并没有立时就跟他计较,甚至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杯子,又看了一眼地上,大约是允许他把杯子放下的意思。

林途安如蒙大赦。

主人的意思不是很明显,他其实也摸不太准,只能尽力稳住呼吸,一边偷偷瞄着主人的脸色,一边试探着弯腰俯身,把嘴里叼着的杯子放到了地上。

倒真有点儿像一只说笨不笨,说机灵又不太机灵的小狗,还是那种做了错事后心虚试探的蠢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晚上怎么这人哪儿哪儿都挺好笑的。

宋遥知又差点被逗乐了,于是没拦着他动作,甚至悠悠闲闲地吃了颗葡萄——等杯子刚刚放稳,林途安悬着的一口气正要松时,他才掐着点“啧”了一声:“谁让你放下的?”

林途安果然被吓得一激灵,飞快把杯子叼起来跪直了。想了想,又抬手给自己脸上补了两巴掌。

这张脸已经肿得越发不能见人了,重些的地方已经要洇着血丝,也不知道昨天上没上药。

疼的又不是自己,宋遥知才懒得管这些,招招手示意他跪近些,又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玻璃杯里盛着的水——这几下动作理所当然洒了不少水,现在只剩了半杯不到。

“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宋遥知再一次示意他放下杯子。这回倒没再故意吓唬人,只是不紧不慢地开始算账,“水洒了不说,让你叼一会儿杯子,刚才还自作主张就放到地上了?在是一点儿也不听话,我可管不了你了。”

这时候长篇大论地认错就太煞风景了,主人前几天刚刚教过自己的,总不至于在这种时候还记不住。

记不住主人教导的小狗是一定会被丢掉的。

他深知主人从来没有多大的耐心,尤其是对着自己。于是就着俯身的姿势没敢动,谨慎地省去了可能会叫主人不耐烦的认错,只格外乖顺地请罚:“我不敢自作主张的,我听话……求您重罚……我听您管教。遥哥,我永远都听您管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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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这几年过得安生,太久没挨过这样重的打,再加上又没怎么处理伤,林途安当天夜里就发了烧,忽冷忽热昏昏沉沉的,转天早晨闹铃响了三四遍才醒。

他自觉不叫旁人挨身,虽然安排了一个跟着过来的生活助理,但平日里也没有太多交流。就算起得稍晚了一会儿,助理也只是替他把送来的早饭取来放到了桌上,并没有去敲门。

好在林途安还能爬得起来,暂时倒用不着人来。只是烧得浑身酸痛,脚步都是虚浮的,下床时几乎站不稳,只强撑着走了两步,臀肉上的伤就牵扯得火辣辣地疼。

他晕晕乎乎,翻出两颗退烧药吃了,又给自己灌了两口冷水,约摸着已经有点起晚了,但没敢带着一身汗味去隔壁,匆匆冲了个澡,强忍着水泡过伤口的蛰痛套好了衣服,才拎着早饭蹭到主人的院里。

好在这几天宋遥知被安排的戏份不多,又不用抢天光,就没起太早。林途安赶过来的时候,里屋的门还是关着的,倒是刘宇正准备洗漱,哈欠刚打了一半,硬生生靠着礼貌闭上了嘴,略有点儿尴尬地打了个招呼:“……早,小林总。”

林途安喉咙疼得厉害,不太想说话,只把手里的早饭分了一份递过去,安安静静站在门外等着。

刘宇显然对小林总的冷淡接受良好,且吃人嘴短,冲着早饭的份上,他还很好心地蹦过去替林途安敲了敲门,大声嚷嚷:“起了起了,快起床了遥哥!人家小林总在门口等你呢——一会儿场务该打电话催你了。”

林途安一下没拦住,差点儿被他这砸门似的架势吓到,不由分说地把人拽开,很不赞同地皱了眉:“别吵了。”

我哪儿吵了。

虽然林途安戴着口罩,只露了个眼睛出来,可这会儿看起来比平时吓人多了。刘宇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差点儿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反应过来之后还挺莫名其妙:“昨晚上定的七点闹铃,这都快七点半了还没起,肯定在床上盘算着退组养老呢,我得叫他起来清醒清醒啊。”

刘宇正冤枉着,刚解释一句,宋遥知已经面无表情地开了门,谁也没搭理,径直去洗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着主人心情很不好,林途安显然有点儿慌,刚才那点儿冷了脸的警告眼神立时敛得干干净净,忙不迭想追过去道歉。

还是刘宇不计前嫌地拉了他一下,好心劝告:“额,您别跟过去了吧,遥哥他刚醒,正吃枪药呢,等他洗把脸就乐呵了。”

主人从前就有点起床气,林途安当然知道,除非当天上午没什么事能睡到自然醒,否则多半心情都很差,每每要自己很小心地叫起才能好一点——饶是这样,自己身上也常常为此添点或轻或重的伤。

但这点火气发出来总比压在心里要舒坦些,他抿了抿唇,把早饭放到桌上,还是凑了上去。

他已经尽力不露异常,屁股上的伤还是扯得他走路姿势有点怪异。宋遥知正在刷牙,从镜子里一打眼就看出来了,不紧不慢地含了口水漱干净,才嗤笑道:“身娇肉贵的……怎么着,用我给你叫个救护车?”

林途安听得出来主人话里的讽刺,忙不迭地摇头,生怕自己真在主人眼里落下个‘身娇肉贵’的印象往后只怕更半点儿用处都没了:“我没事的遥哥,真的没事,对不起……”

一到自己跟前儿就对不起,不够腻味的。

宋遥知懒得听他废话,掬捧水洗了把脸,接过递来的擦脸巾抹了两下,随手团成团丢到了林途安脸上:“闭嘴。动弹不了就回去躺着,少跟在我这儿一副病殃殃的模样,给谁看呢?”

宋遥知最不耐烦他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更懒得听人认错,转身回屋,丢下林途安快走了两步又停下,回头看了他一眼,警告道:“少在我这儿耍威风。小宇胆小,经不住你吓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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