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夜逃(1 / 2)
('祈殊遥牵起养父母的手,在弟弟恋恋不舍的注视下离开了育幼院。
他何尝不想与弟弟一起生活,但现下谁都不能保证他们不会被沈清泽的部下给找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开生活。
祈殊遥设想了很多美好的未来,等过了一段时间之後,他就去努力打工挣钱,然後在以不增加经济负担的前提下说服养父母收养弟弟。
届时他们就能够再次团圆。
然而看到停车场里的厢型车後,祈殊遥本能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等车门被打开,看见车上坐着的两名黑衣壮汉後,这个不安化作了现实。
他按捺住逃跑的心随养父母们坐上了车,刻意装成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来放松他们的警戒心,准备伺机逃跑。
祈殊遥当然可以一开始就选择不上车,直接转身逃跑。但他毕竟只是个孩子,怎麽可能跑得赢成年人,就算大喊呼救,伪装成夫妻的人贩子也会驾轻就熟地在他张口发出声音前拿三唑仑将他迷晕。
而他上了车,保持冷静见机行事,兴许还能搏出一线生机。
祈殊遥被安排坐在两名大汉中间,将心中怀揣的忐忑伪饰成即将前往新居所的紧张不安,一路上对於人贩子的一些提问有问必答──包括但不限於姓名、生日等无伤大雅的基本资料,表现得人畜无害,算是勉强蒙混过去。
两个小时过去,明月已然高挂,车程远比想像中还要长。祈殊遥对自己的未来愈发感到不安,之前在拍卖会时他亲眼见过不少令人发指的事情,那段经历给他的心灵留下了需要用一生去治癒的伤痕。
现在他很害怕,害怕自己也会被卖给一些有变态嗜好的有钱人,成为他们取乐的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沿途经过的街道皆热闹不再,商家皆已打烊,拉下铁门。当车驶过某条街时,祈殊遥看见仍亮着灯的便利商店,灵机一动,摀着自己的裤裆故作焦急地说想上厕所,快要尿出来了。
一名壮汉骂了声国粹,连忙让驾驶在路边停下车,由另一名壮汉领他下车。祈殊遥看着远在天边的便利商店,心凉半截,问壮汉能不能进超商上厕所,壮汉却不耐烦地回他不尿就上车。
祈殊遥只能故作难为情地说他会害羞,想进去巷子上厕所,很快就好。
壮汉寻思这小孩没察觉他们的身分,也没多想,便摆摆手让祈殊遥速战速决,自己在路边跟同伴抽起菸来。
祈殊遥小心翼翼地往巷子深处走,不敢发出动静,唯恐被他们察觉逃跑意图,心里已经急得快哭了出来。难怪那壮汉敢放心让他自己进来,这条巷子是死巷,唯一的出入口有人贩子们把关,他根本无处可逃!
心中绝望之际,祈殊遥一时没注意脚下,不小心被某个东西绊了下,险些摔倒在地。
祈殊遥本能地闭上眼睛,预想中的疼痛却没传来,自己反倒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他楞了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一个坐靠着墙壁的男人抱在怀里。
灯光幽暗,祈殊遥只能勉强看清那男人的轮廓。因为那男人几乎全身都是黑的,黑色的裤子,黑色的连帽衫,黑色的口罩,黑色的鸭舌帽......黑色的......项圈?
祈殊遥愣了下,以为是自己看错。甚至还揉了揉眼睛,他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戴着项圈出门。
“小孩,你有没有事?”男人开口,声音隔着口罩传出,变得含糊,听起来却是个很年轻的声音,“这麽晚了,你一个人在这边悠晃很危险,赶快回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殊遥就像终於握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一时间没控制住喜悦的情绪,泪水猛地漫出眼眶,哭得泣不成声,“有人贩子想拐卖我,请你救救我。”
那人似是没想到会是神展开,愣了愣,随後揉了揉祈殊遥的脑袋,柔声说,“我知道了,你先冷静下来,你有手机吗?我替你报警。”
“没有、”祈殊遥抽泣一声,“请问你有手机吗......”
“很遗憾,我也没带到手机。”男人见祈殊遥又要哭出来,连忙轻声安抚,“你别哭啊,我又没说不帮你。”
“可、可是我骗他们要进来上厕所,”祈殊遥绝望地啜泣着,“他们现在就在巷子外面等我。”
“......”男人无奈叹息,嘟囔了句祈殊遥听不懂的“现在可好了又要因为小孩翻车了”後,扯过一旁的小背包给祈殊遥背上,“你听仔细,话我只说一遍,等一下我会帮你拖住他们,我一喊跑你就立刻跑,绝对别回头,明白就点头。”
祈殊遥点点头,正想问那你怎麽办,男人又继续说了下去。
“等你跑到超商,确认安全後就打开背包,里面有现金跟一张笔记本。如果你不想报警,就打笔记本上的号码,跟电话那头报上我的名字,说明事态後他就会无条件帮你。”
男人松开祈殊遥,缓缓站起身。
“我的名字是御江澜,御是御用的御,江是江河的江,澜是波澜的澜,记住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似被按下了加速键。
无论是御江澜将祈殊遥护在身後,正面迎战走进巷弄抓人的两名壮汉;还是他在与壮汉们的缠斗中朝祈殊遥喊出“跑”的信号;甚至是祈殊遥一溜烟冲出巷子,消失在御江澜的视线之中。
直到一阵肉体被射穿的声音将这一切给终结。
御江澜跟一名壮汉同时停下打斗,转头望向巷弄出入口。入眼就只见那一对装成夫妻的人贩子倒卧在暗夜的血泊之中。画面被路灯昏黄的灯光衬出了一丝诡异。
另一名壮汉逮着机会掏出小刀刺向御江澜的腹部,御江澜在抬手阻挡的同时往後退避,却仍不慎被他划破了手臂,一股撕裂的疼痛感传入脑海,令御江澜吃痛地嘶了一声。
而後,数名穿着制式黑西装白衬衫,戴着耳麦的男子齐齐出现在巷弄口,排成一列,举起上了膛的手枪对着三人。
御江澜深深地叹了口气,索性摘下口罩,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行行好,来个人一枪把我崩了,好人一生平安。”
“您也可以考虑自尽,我不阻止您。”一个声音从黑西装们身後传出,他们让出一条道,随即出现在御江澜面前的是名相貌英俊、脸上带疤的中年男子,“但您要是没死成,我希望您做好穿一辈子拘束衣的心理准备。”
他朝御江澜温柔一笑。
御江澜扯扯嘴角:“扎心了邱成傲,亏我以前还喊你黄叔,你怎麽就倒戈到沈清泽那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未背叛过您,哪怕是现在,我依旧对您忠心耿耿,您愿意喊我黄叔再好不过。”邱成傲微笑着,一枪崩了想偷袭御江澜的壮汉,“可我认为沈先生的作法对您最好。所以我支持他,仅此而已。”
划伤御江澜的壮汉没想到邱成傲会直接开枪,看见同伴的死状吓得腿都软了,整个人瞬间瘫坐在地。
“我现在跟你们两个疯批果然话不投机。”御江澜抖了抖手臂,走到墙边坐下,“沈清泽呢?”
“在这里喔。”肩上背着霰弹枪的,穿着西装的俊美男人从人墙後方走出,笑容满面地走近御江澜,“江澜,要跟我回家了吗?”
“如果我说不要呢?”
“那样我会很伤心的。”沈清泽眸光闪烁了下,歛去笑容,受伤之情溢於言表,一如既往的精湛演技,“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让你不想回家吗?”
“你杀了我父亲,你怎麽好意思在我面前装可怜。”御江澜斜了眼在自己面前蹲下的沈清泽,心里仍挂念着刚才那个小孩,也不知道他安全了没有,“我没杀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我自由行不行?”
“你的家人明明只有我而已,江澜。御子殇又不是你的谁,你何必为了他跟我闹脾气。”沈清泽困惑地歪了歪脑袋,又云淡风轻地说着扭曲至极的话语,“我也说过,我死都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想抛弃我,行,那就从我的屍体上踩过去。”
御江澜心累地扶额叹气,还想开口回怼,就听见沈清泽说──
“刚才我看见了一个小孩,那小孩身上的背包,是你的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表情彻底冷了下来:“你想怎样?”
“我想做什麽,取决於你的决定。”沈清泽绽出一抹漂亮至极的笑容,“那小孩我看着面熟,如果我没认错,他应该是秦昼的孩子才对。”
秦昼,秦翼的兄长,曾对沈清泽做出令人发指的恶行。掌权後的沈清泽为了向皇室复仇,带着人去屠了皇宫,最终扶持了秦晓这个懦弱的傀儡继位。
秦昼被沈清泽焚杀之後,其妻子受到刺激也当场自杀身亡,只留下两个年幼的孩子。
孩子到底是无辜的。这念头浮现之後,御江澜自嘲地弯了弯唇角,换作以前,他或许也会对加害人的孩子痛下杀手,就和他年轻时杀了毒贩一家一样,没想到现在他却像个圣人,怜悯起了加害者的孩子。
他不是当事人,不可能对沈清泽的痛苦感同身受,也没资格让沈清泽放下这段仇恨。说到底,沈清泽会变成一个残酷的支配者,他也得负起一半责任。
御江澜伸手攥住沈清泽的袖子,这是他主动示弱的一个习惯:“我跟你回家,你放过那孩子。”
“这样听起来是我吃亏。”沈清泽笑眯眯地握住御江澜的手,无视了御江澜微弱的挣扎,亲密地与他十指交扣,“但无所谓,等他长大再杀也不迟。”
你不可能有机会的。御江澜在心中冷笑了下,正想拨开沈清泽的手起身,手却被沈清泽倏然拉起,被迫展开手臂。
伤口受到拉扯,御江澜疼得发出一丝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错,我以为你会愿意告诉我你受伤的事情。”沈清泽审视了下御江澜手臂上流着血的一道伤口,在御江澜拍开他前松开了手,“看来你还是不信任我,我很难过。”
沈清泽站起,转身面向那个瘫软在地的打手,架起霰弹枪,动作优雅,行云流水,在对方开口求饶之前,便连开数枪夺走了他的性命。
看着几乎被轰成烂肉的那具屍体,御江澜感到一阵晕眩,想吐,浑身乏力。视线一阵天旋地转,当他终於脱离不适感时,他已经被沈清泽打横抱在怀里,而沈清泽那把枪则交到了邱成傲手里。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我拒绝,你身体不舒服。”
沈清泽瞥了眼已然开始指挥部下收拾现场的邱成傲:“还是你比较想给你家小黄抱?”
“我都不想。”御江澜没有挣扎,只是懒洋洋地靠着沈清泽,打从听那个小孩说起自己遭遇的危机後,他就知道自己的潜逃计画会因为帮助小孩而失败。
毕竟他无法坐视不管,哪怕提前知道小孩是秦昼的孩子,他也一样会选择帮忙。
“真是可笑。”御江澜给自己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谁。
沈清泽没有在意,抱着御江澜坐上不知何时停靠在路边的黑色轿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逃到超商後,祈殊遥拉开背包,被包里的几叠大钞震惊得说不出话,又立刻反应过来,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追上来後,掏出笔记本,迅速地拉起拉链,镇定地背起背包,拿起笔记本走向柜台。
以跟家人连络的名义向店员借到电话後,祈殊遥拨通了那串号码。
“叔叔您好,我是御江澜的儿子,爸爸让我打电话给您,请您现在来帝都东区三街路口的超商来接我。”
电话那头说了声好,就立刻掐断了通话。
在等待的同时,祈殊遥一直惴惴不安地望着落地窗的夜景,深怕那群人贩子会再追上来。之所以不敢报警,是因为他怕事情会闹大,若是上了新闻,无异於将自己的行踪曝露给沈清泽,届时不仅是他,就连弟弟秦昇都可能因此陷入危险。
约莫二十分钟後,一个穿着衬衫,五官深邃的英俊男人走进了超商,一眼就望见了他。
跟男人会合後,祈殊遥拘谨地跟在男人身後,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於落了地。男人给他买了些微波食品後便领他上车。祈殊遥刚一坐上副驾,就听见男人说:“是御江澜让你找我帮忙的对吧。”
祈殊遥略一点头,莫名又产生想哭的冲动,跟男人简述完事情来龙去脉後,祈殊遥本以为男人会掉头回去帮忙御江澜,然而男人却开车离开了此处。
“我认得你,你是秦昼的孩子秦曜,没错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驶离帝都东区的高速公路上,男人专注地开着车,坐在副驾上的祈殊遥食不知味,心中惦记着御江澜。同时也想不明白,男人明明跟御江澜认识,为何却选择直接带他离开,完全不在乎御江澜的安危。
当祈殊遥一心都扑在死生不明的御江澜身上时,身旁的男人开口,把他的思绪扯回来:“你的表情全写在脸上了,你觉得我不应该对御江澜见死不救?”
祈殊遥捏紧了手中的餐盒,闷闷不乐地点头。
“那是因为御江澜把你托付给了我,我要优先保证你的安全。”男人解释道,“如果刚才带你原路返回,我们会遇到沈清泽,到时候不仅是我,就连你都会被他杀了。”
听见那噩梦般的名字,祈殊遥条件反射地浑身紧绷,可又觉得奇怪,为何这事会扯到沈清泽。
“御江澜是从沈清泽手上逃出来的。”男人瞥了眼後照镜,镜子里映照出几辆同型号的黑色轿车,似乎正有意无意地缓缓逼近,“原本我是跟他约好在超商碰头,他给你的号码就是唯一的联络方式。他跟我说过,如果他在约定时间内没有出现,那就直接放弃他。”他无视了导航给出的最佳路线,看了眼道路指示牌,当机立断猛踩油门,车速在短短几秒钟内飙至了一百五。
毫无预警的加速让反应不及的祈殊遥整个人都贴上了椅背,险些拿不住餐盒。他瞪大眼,愣愣地看着高速变换的车道,以及被超过的一台台车辆,脑袋一片空白,原本要说的话全都被恐惧删除得一乾二净。
若是男人手抖没握稳方向盘,以这速度撞上护栏或是前面的车辆......祈殊遥紧张地吞咽着唾液,余光中发现一旁的车道竟然多了一台跟他们平行的黑色轿车。
轻快悦耳的铃声响起,祈殊遥循声扭头望向男人放在座架上的手机,来电显示是未知。
“替我接起来。”
祈殊遥立刻遵从指示滑开锁屏,按下扩音键。随後,一个如大提琴优雅、且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从电话彼端传了过来:“好久不见,张烨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年没见了,老黄。”张烨霆迅速环顾後视镜,如今他们左右都被黑色轿车给包围住,在更远的地方还有两辆车在尾随,“怎麽今天有这闲情逸致来跟我叙旧?”
“如果你什麽都不做,我当然不会找你麻烦。”另一边,坐在副驾上组装枪械的邱成傲笑了笑,“但是你今天尽给我找麻烦,把秦曜交出来,我们依然能够相安无事。”
祈殊遥脸色霎时刷白。但张烨霆听了只是冷笑一声:“老黄,你变了,现在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要怎麽处置秦曜看沈先生的意思,但如果你不配合,我也不介意亲手送你一程。”
“我去尼玛的。”张烨霆掐断电话,朝祈殊遥说,“坐稳了,我现在要突围。”
与此同时,隔壁轿车的车窗缓缓摇下,副驾上一把自动狙击步枪赫然闯入眼帘!发现的祈殊遥心中一惊,连忙大喊,“左边!”
握着步枪的邱成傲对上张烨霆的视线,友好一笑,从容不迫地扣下扳机。
街景如跑马灯不断变幻,五光十色,灯火阑珊。坐在後座的御江澜凑近了些,脸几乎贴到车窗,犹似想将这一幕幕深烙入脑海之中。
“难得出来一趟,有没有想逛的地方?”一旁的沈清泽顺势搂御江澜入怀,感受到怀中身躯的紧绷、僵硬,他伸手覆上御江澜的後背,安慰似地抚摩着,哪怕换来的是一句冰冷的“滚开”,他仍然在笑,对青年的拒绝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说下去,“想吃宵夜的话也行,吃完我们再回家,如何?”
“......邱成傲呢。”
“我请他去替我办事了。”沈清泽柔声道,“如果你想跟他一起吃宵夜,我现在让他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三更半夜的,能有什麽事情紧急到需要邱成傲亲自去处理?御江澜沉下脸色,立刻就想到了张烨霆,以及他托付给张烨霆的秦曜:“你答应过我不会对那孩子动手。”
“但我没说过不杀张烨霆。”沈清泽勾唇浅笑,笑得游刃有余,他早已胜券在握,却仍明知故问,“难道,秦曜也在张烨霆的车上?”
彷佛在嗤笑着御江澜的徒劳挣扎。
御江澜阴寒着脸,到底是他疏忽,才没想到沈清泽那几句话的深意。
──刚才我看见了一个小孩,那小孩身上的背包,是你的对吧?
──那小孩我看着面熟,如果我没认错,他应该是秦昼的孩子才对。
打从那时候起,秦曜就已经成了沈清泽的猎物。沈清泽算计到他会让秦曜找张烨霆帮忙,所以才会轻易给出承诺。若是在高速公路上杀了张烨霆,被卷入车祸的秦曜也注定难逃一死。
事半功倍,一箭双雕。
像是为了应证御江澜的揣测,沈清泽放在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沈清泽腾出一只手接通电话,“请说。”
电话那端随即响起了邱成傲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烨霆中了一枪,我们正在高速公路上跟他展开追逐战。”邱成傲将手机夹在脸跟肩膀之间,重新架起步枪,只不过这次瞄准倍镜中显示的不再是张烨霆,而是高速晃动的轮胎,“我估计他是想在下个交流道甩开我们,要不要在那之前杀了他?”
“杀。”沈清泽轻描淡写地下令,就跟捏死蝼蚁一样,“伪装成车祸事故,王政府那边我会出面施压。”
“明白。”
终於忍无可忍的御江澜一把夺过沈清泽的手机,怒吼道:“邱成傲你听好,你要是敢开枪,我现在就从车上跳下去!”
邱成傲闻言手一抖,立刻偏移弹道,本该一发打爆轮胎的子弹硬生生打在了柏油路上。
沈清泽往御江澜的腰枝狠狠一掐,慢条斯理地拿起落在大腿上的手机,任由御江澜蜷缩在他的怀里疼得直发抖,淡然发话:“行动终止,不用追了。”
“是。”邱成傲挂断通话,放下步枪,和驾驶座上的俊秀男人说,“你听见了,撤退。”
“到手的鸭子飞了,真可惜。”看着扬长而去的轿车,陈子宇一脸遗憾,“还是我派白枭去追杀他?”
白枭是直隶於沈清泽的暗杀组织。
“别节外生枝,到时候出事我可不会救你。”邱成傲熟练地拆卸枪枝,将部件一一放回箱子里,“我饿了,你要不要去吃烧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啊,我跟。”陈子宇将车速放缓至正常时速,“小黄,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想听否?”
邱成傲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解了屏之後便开始刷黑网论坛。果不其然,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迅速在论坛盖起了高楼。
“我总觉得,沈清泽这次只是在玩罢了。”陈子宇打了个呵欠,负责飙车的他刚才全程都处在高度警戒状态中,就怕一个不注意就自己凉凉了。如今放松下来,他的神态与话音都染上了几分慵懒,“如果他真的想杀张烨霆,大可直接让我在超商外动手,何必搞这麽大阵仗,你说是吧?”
更何况以沈清泽如今的权势与心计手段,要弄死一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只要一声令下,多少人争先恐後地抢着帮他除掉眼中钉。
“所以我那一枪没把张烨霆爆头。”闲着没事做的邱成傲批上马甲【蛋黄的长裙】,也参与进那栋楼的讨论之中,“但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个人造化了。”
张烨霆又呕出一口腥血,鲜红的液体泼洒在方向盘上,滴滴答答落了下来。一旁的祈殊遥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只能不停抽出卫生纸,颤巍巍地捂上张烨霆的胸膛。
“......还有追兵吗?”张烨霆的视线因失血过多而模糊,迫不得已,只能将车子停在路边。
祈殊遥四处张望,原本一直紧咬着他们的黑色轿车已全部不知所踪:“没有了。”他努力保持着冷静,颤抖的,含着浓厚哭腔的声音却仍出卖了他的恐惧,“我替你叫救护车、拜托......你流好多血......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不是你的错。”张烨霆拭去嘴角的血迹,将手机递给祈殊遥,“如果等一下医护人员问起,你就说你是我的小孩,明白吗?”
祈殊遥用力点头,听从张烨霆的命令解锁手机後,立刻拨通了119。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祈殊遥跟就护人员汇报情况的期间,张烨霆虚弱地咳了几声,含着血沫。邱成傲那个杀千刀的疯子打穿了他的肺部,亏他们还是十年老交情的同事,下手毫不留情。他昂起头,调整成一个能够最大程度呼吸到新鲜空气,又能减缓剧痛的姿势。
“跟我对话。”他忍着疼痛说,“尽量别让我失去意识,不然我可能撑不到医院就没了。”
祈殊遥抽咽了下:“好,叔叔你能不能自我介绍一下?”
“别喊我叔......算了、反正我也快四十,你这样喊也对。”张烨霆嘶了一声,“我的名字是张烨霆,现在靠经营咖啡厅维生。”
“......”祈殊遥愣了一下,发自内心地吐槽道,“完全看不出来。”
凝重的血腥气氛终於有所缓和。
“喂喂不要以貌取人,我泡的咖啡很好喝的。”张烨霆抽抽嘴角,像是想到了什麽,又问,“你还有其他地方能去吗?”
“没有了,可我也不能回去孤儿院。”祈殊遥落寞地垂下脑袋,“我跟弟弟待在一起的话,更容易被沈清泽查出来。”
张烨霆沉思了下:“那你要不乾脆当我儿子?反正我单身,别人问起不难搪塞过去。”
祈殊遥诧异地瞪大眼睛,无措地说:“可、可是我已经给您添这麽多麻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前受过的伤多了去,这次还算轻的了。”张烨霆拍了拍祈殊遥的脑袋,“所以别放心上,以後就请多多指教了,崽。”
从回忆中苏醒的祈殊遥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泪水从眼眶坠落。自从被沈卿烨抓到後,他就跟外界彻底断了联系,早已不知过去多久,也不知道张烨霆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心急如焚地到处找他。
祈殊遥揉揉眼睛,现在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时候,他必须振作起来。连江澜都已经出面帮他了,他又怎麽能继续消沉下去。
但是......都已经半个小时了,江澜怎麽还没回来?
祈殊遥感到有些忐忑不安,深怕江澜会为了帮自己而惹祸上身。犹豫再三,最後还是起身往房门走去。做足心理建设後,祈殊遥鼓足勇气,将手按在了把手上。
就在他要打开房门时,门外却先一步传来了动静,接着是门被转开的清脆声响。是江澜回来了。祈殊遥往後退开,心中漫起的喜悦让他情不自禁展露出了微笑。
然而当门扉敞开,看见出现在门後的人是谁後,祈殊遥的笑容瞬间冻结,取而代之的是翻山倒海的恐惧。
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浑身都在颤抖,条件反射地往後退,想要与面前的俊美男人拉开距离,可他走没几步路就被自己绊住,狼狈地摔回了床上。
男人慢条斯理地阖上门,上锁,朝祈殊遥露出和煦的笑靥,一如当年他把祈殊遥的父亲活活烧死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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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殊遥双手紧攥着被单,脸色苍白得可怕:“是的。”
沈清泽一手搭在椅背上,另一手托着下巴,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放轻松,何必那麽怕我呢?我又不会对你做什麽。”
“这是他第一次带我回家,心情有些紧张。”祈殊遥弯起一抹虚弱的笑容,手中的被单已经快被绞成了一块抹布。
“是来我家很紧张呢?还是......”沈清泽笑得玩味,“看见我很紧张?”
祈殊遥的心脏顿时提到嗓子眼。沈清泽一定是发现了什麽,才会故意试探他。说是试探或许并不精确,对权势滔天的沈清泽来说,他就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随手一捏就死了。沈清泽压根就不把他放在眼中,现在也不过是在逗弄他罢了,就跟猫捉老鼠一样。
“都有的。因为我没想到小晔的家就在宙斯大厦。”祈殊遥竭力维持着声线的平稳,“我听说能住在这幢大楼的人都是......帝国里最有权势的那一些人,所以我一开始真的有被吓到。”
“虽然这传闻是非常离谱,但我姑且当你是在夸我了。”沈清泽摩娑着下巴,“听说你跟卿晔是情侣?”
没想到沈清泽会突然杀出这一句的祈殊遥迟疑了下:“......以前是。”
“江澜让我问你,既然你们现在不是情侣了,为什麽还让卿晔对你做那些事情。”沈清泽的语调慵懒,“你照实回答就行,江澜会自己判断。”末了,他又补充道,“我只是个没感情的传话筒,你不用顾虑我。”
“......请问,为什麽江叔叔不直接喊我去客听问话就好,还要麻烦您多跑一趟。”
“他担心你会因为一些压力而不敢说出真相。”沈清泽解释道,“机会或许就这一次,说与不说全在於你,自己好好把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殊遥心中淌过暖流,能遇到江澜真的太好了。虽然这些事情对他而言是难以启齿的耻辱,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一五一十地说出口,哪怕面对的是他的仇人:“之前我因为一些事情不告而别,他为了报复我,所以才把我......”祈殊遥哽咽了一下,“我试着逃过几次,但每次都被他抓回去继续凌虐......後来我就放弃了。”
“有没有想过自杀?”
“没有,我还不能死。”祈殊遥抬手擦去眼角的泪珠,“我不能抛下我的家人。”
“嗯,我明白了。”沈清泽看了眼腕表,“江澜跟卿晔的谈话应该也差不多结束了,走吧。”
跟着沈清泽抵达客厅後,祈殊遥一眼就看见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沈卿晔。过往的经验告诉他沈卿晔现在心情奇差无比,而这往往意味着他会遭受新一轮无休无止的折磨。
杵在原地的祈殊遥本能地发起抖,最後选择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沈清泽瞥了眼祈殊遥,也没多说一句话,便自发地坐到江澜的身旁。
“刚才不是很爱拱火?很爱吃瓜围观嘛。”一见到沈清泽,江澜立刻开炮,口吻阴寒得不行,“都下场了就别中途跑路啊,你这样算什麽?老虎不发威真当我凯蒂猫?”
沈清泽跟坐在对座沙发上的沈卿晔使了个眼色,脸色不佳的沈卿晔微微摇头,跟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秒懂的沈清泽立刻扑进江澜的怀里,像只撒娇的大猫似地环着江澜的颈子,用刻意装出软糯声线说:“我错了,江澜,你原谅我这次吧。”
被怼了将近半小时的沈卿晔沉默地观望着。都说死道友不死贫道,他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无良父亲从一开始就在疯狂拱火。原本江澜还能和颜悦色地跟他聊祈殊遥的事,原本他还能抢救一下力拚秽土转生,结果被沈清泽如此一搞,得了,毁灭吧。笑容彻底消失的江澜开启了无差别输出模式,他每说一句被怼三句,还是句句杀人诛心那种,差点没把他的心态彻底干崩。
而沈清泽搞完事後自认功德圆满,留下一句上个厕所就原地遁走,也不知道是躲到哪里去避难。
越想心情越差的沈卿晔扶着额头,心想自己前世究竟造了什麽孽才会在这辈子摊上这麽一个屑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处理正经事你在那边跟我闹,你都几岁的人了,这样很好玩是吗?”
虽然但是,真的很好玩。沈清泽说:“我是永远的十八岁。”
被噎了下的江澜一把扒开沈清泽,再一次朝目光沉滞的沈卿晔继续输出:“还有你,为什麽不说话?觉得我这样做是多管闲事,嫌我烦了是吗?”
救命。沈卿晔做好被怼死的心理建设後,才终於再次开口:“江澜,我必须老实跟你说,我跟阿遥都不是小孩子,我们已经成年了,有独立思考与判断的能力。”
“都成年人了还能干出这种事,那你很棒棒喔,要我替你鼓鼓掌吗?”
“......我们之间的问题我们能够自己解决,并不需要您插手干预。”
“行啊,成年人。”江澜两手一摊,“所以性虐待这事怎麽个解决法,分享一下,来,现在说给我听,你想要怎麽解决?”
“......”谁来给他一个痛快。被怼到闭麦的沈卿晔绝望地捂住脸。
江澜见沈卿晔选择搞自闭,於是将炮口转向了沈清泽,凉飕飕问:“孩子他爸,不是很爱发表高见,怎麽现在不说话了?还是你也觉得小晔说得有道理?”
“我刚才去跟殊遥聊了下,他把事情全都告诉我了。”沈清泽不依不挠,再次靠在了江澜身上,紧紧搂着对方的手臂,像颗黏皮糖似地甩都甩不开,“你消消气,这事很好解决的。”
江澜望向角落里的祈殊遥,向他求证:“真有此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殊遥虽然心里困惑,为什麽江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难道沈清泽不是江澜派去问话的吗?但他还是轻轻点头。
见状,江澜又扭头瞅向沈清泽:“所以,你想表达什麽?”
“结合他们俩人的叙述,这只不过是情侣间相处的一环罢了,的确不需要你劳心费神。”
“......你在看不起谁?当我脑残很好骗?”江澜抽抽嘴角。
“卿晔没跟你说清楚很正常。”沈清泽说,“他跟殊遥之间的情趣是SM,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才能获得你的理解,毕竟你已经对他有了偏见,现在他说再多都会被你当成是在诡辩洗地。”
江澜愣了下,沈清泽说的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起先他的确是将祈殊遥身上的痕迹当成是情趣留下的烙印,但是後来发现祈殊遥哭了,身上又戴着那些成人玩具,他直觉事情不大对劲,就先入为主地认为是沈卿晔在欺负祈殊遥,况且後来沈卿晔也承认了自己的行为。
他回忆起下半小时前与祈殊遥的对话,那时候他问祈殊遥是不是被欺负了,祈殊遥说:“您多心了,我跟小晔相处得很好。”
......所以到头来,是他不懂年轻人的情趣,才误会了小晔吗?
沈清泽看着陷入纠结的江澜,虚情假意地叹了口气,转头唤了一声,“卿晔。”待沈卿晔抬起头後,又道,“你先带殊遥离开,我再替你跟江澜好好聊聊。”
沈卿晔点点头,起身走到祈殊遥面前将人一把拽起。祈殊遥惨白着一张脸,想逃,却被沈卿晔用力锢住腰枝,动弹不得。他疼得几欲落泪,甚至想过开口向江澜呼救,但沈卿晔却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警告:“不想被我父亲毒哑就闭嘴。”他轻抚着祈殊遥不断颤抖的背脊,犹如安慰,“乖乖听话,别再给我惹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殊遥不知道事态为何会忽然急转直下,反射性地看向沈清泽,想谋求一个答案。明明事实与沈清泽说的大相迳庭,明明沈清泽说是江澜让他──
然而看见沈清泽眼中的戏谑之後,他什麽都明白了。
从一开始,他就被沈清泽玩弄在股掌之间。
“慢着。”在两人临去前,江澜又出声唤住他们,“小遥,清泽说的都是真的吗?”
被沈卿晔搀扶着的祈殊遥顿住步伐,这或许是他最後一次求救的机会,可是求救了,然後呢?为什麽他不能早点认清现实呢,事实就是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哪怕他把一切都跟江澜全盘托出,江澜知道了也终究爱莫能助。
为什麽要依赖不切实际的希望呢?要是不去相信,现在就不会受伤,不会难过,不会感受到彻骨的绝望了。
“嗯,都是真的。”祈殊遥勾起一抹勉强的笑容,而後朝江澜深深一鞠躬,“很对不起,让您误会,还给您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
“距离上班时间也快到了。”一旁的沈卿晔微微颔首,“要是没其他事,我就先带阿遥回房间休息了。”
“......”江澜若有所思,“你今天晚上还回家吗?”
沈卿晔淡声拒绝:“您最近看到我心里会有膈应,等过段时间,我会再来拜访您。”
江澜闻言整个人都消沉了下去:“我知道了,你们等一下出门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是甩得一手好锅。沈清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明明是自己被怼怕了不敢回来,这下可好,全成了他家江澜的错。
待两人离去後,江澜一脸忧郁地开口:“我被讨厌了对吧。”
沈清泽将闷闷不乐的江澜抱进怀中:“他不会讨厌你,只不过是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你而已。”
江澜又叹了一口气,声音充满落寞:“可是我刚才明明看见了。”
“看见什麽?”
“那孩子的眼神。我很肯定他是在跟我求救。”江澜无奈地叹息道,“既然都看到了,我怎麽可能不管啊。可是......算了算了,小丑竟是我自己。”他挣开沈清泽的手臂,把沙发上的抱枕塞进沈清泽怀里,而後端着桌上的瓷杯站起身。
沈清泽面不改色地丢开抱枕:“江澜,你要去哪?”
“我不回房间待着,难不成留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江澜嘲讽一笑,“你儿子现在一定不想看见我,我就不在这里碍他眼了,掰掰了。”
“......”看着江澜远去的背影,沈清泽心想看来他这次是真的被气得不轻。江澜一定是察觉了到字里行间的逻辑漏洞,所以最後才会又跟祈殊遥确认一遍,只不过他估计也没想到会被身为当事人的祈殊遥背刺。
而祈殊遥这一变卦就让他的处境变得极其尴尬,站不住脚,整得他像是在捕风捉影无理取闹。
等回来再买些礼物哄哄江澜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泽将杯中咖啡一饮而尽,慵懒地舒展身体。而後来到沈清泽的房门前,象徵地敲了三下门扉,也不待里面有所回应,便直接开门进房。
率先闯入耳中的是祈殊遥痛苦,却又荡漾着春意的呻吟。
沈清泽阖上门,双臂环胸地走向床畔:“不怕上班迟到?”
“我已经让秘书把行程排到下午了,不碍事。”
沈卿晔扣住那纤细的脚踝,一把将试图逃离的祈殊遥拽回身下,掐住他的腰枝,换了个姿势重新干进祈殊遥已经被肏到艳红湿润的雌穴之中。被迫翘高臀瓣挨肏的祈殊遥发出一声浪叫,声音随即又被凶悍的挺动撞得支离破碎,融化成猫一般挠人心痒的呜咽。
祈殊遥死死拽着被单,泪水如断线珍珠不断地向下滚落。他的眼前一阵发黑,意识几乎要在这场单方面的强暴之中被摧毁殆尽,然而一只温度略低的手却勾起了他的下颔,逼得他不得不抬起头,对上一双深渊般的黑眸。
“唉呀,真可怜。”
祈殊遥强忍住呻吟的欲望,近乎崩溃地哭叫道:“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为什麽?”
“真怀念,这种话我之前也问过你父亲。”沈清泽抚上祈殊遥泪流满面的脸庞,温柔说道,“可惜他早就烧成灰了,没办法告诉你他之前对我做了什麽。”
犹似想到什麽有趣的事,沈清泽笑逐颜开:“对呢,乾脆让你弟弟来体验一下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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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允悲,快乐的时光没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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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他不是要去联邦一个月吗!?这他妈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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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去签个贸易协议而已,那麽快回来还挺正常的,你们说是吧眼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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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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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消息可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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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靠啊,你区顶流下飞机连墨镜口罩都不戴,脸给拍得一清二楚呢【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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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麽快回来干嘛啊啊啊帝国最近很和平啊他在联邦度个假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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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怕老婆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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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吧楼上,你区顶流高富美,他老婆瞎了才去找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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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顶流哪来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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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顶流都有孩子了,有老婆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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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久见,顶流啥时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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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区太子沈○晔,顶流亲生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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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等等,沈卿○不是干部儿子吗?干部亲口承认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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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部:我喜当爹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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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码怕不是打了个寂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7L
......是顶流干得出来的事情,虽然我不觉得有什麽事情是他干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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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路人,不懂就问,现在第一顶流难道不是萧奕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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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明星右上点叉出黑网至大众论坛,或者左转到隔壁吃瓜区也行喔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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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们是在聊顶流啊,娱乐圈顶流不是萧奕昇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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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顶流以前在娱乐圈是不是很有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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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要涛这麽恐怖的话题吗哈哈哈
是的没错,他还拿了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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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题好危险,别涛了吧。我可不想整栋楼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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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厉害的话为什麽我没听过?还是这个第一顶流是你们吹的?没恶意啊,我看帝博数据显示,萧奕昇流量一直都是断层式第一,还没见哪个明星赢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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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你是多想萧奕昇死啊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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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他了,现在顶流回国的消息应该都传开了,大家最近皮绷紧一点别搞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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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守法好公民,哪会搞事呢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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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聊到萧奕昇,乾脆就来扒他好了,他资源那麽好是不是背後有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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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就你区太子,28L你有空可以去吃瓜区,几栋楼都挂在那里呢,都给扒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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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懂,沈卿晔哪根筋不对,为什麽要包养他?难道真是图他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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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萧奕昇那张脸是真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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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看脸的话,我觉得太子每天自己照镜子就够了。
再不济去顶流面前晃啊!顶流那张公认的绝世神颜难道不比萧奕昇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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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你高清,你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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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顶流不论颜值还是气质都能暴杀萧奕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顶流是疯批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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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疯批美人YYDS好吗!
前提是他没笑着灭我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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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貌季家: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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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麽要称呼他顶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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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皇帝这称呼有人占了,虽然是时代的眼泪,但黑网永远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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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子──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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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啊......少时不知子殇好,误把子殇喊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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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爷这梗是过不去了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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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御子殇也是神颜啊,但是你们超坏,每次都喊他殇爷迫害他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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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到最後,大家都以为殇爷是对他的敬称。
求御子殇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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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是不是也该延续传统,试着迫害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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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上我劝你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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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不开啊,顶流脾气差到一个极点,劝你们珍惜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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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现御子殇了,怎麽能忘记我大黑网的昔日顶流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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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哥现在还是好吗,只不过他最近都不直播打游戏了,蛋黄哥表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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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黄哥不是十几年前就伤透了心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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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礼貌蛋黄哥:你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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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到现在,看得出来,大家为了保住这栋楼费了多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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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统计,通常涛澜哥的楼,存活率高达九成。所以我们当然要涛他!开玩笑,被送进去之後解封帐号多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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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啦,解封一次一万就够了,进去超过十次之後还能打九折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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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看逐渐忘记标题系列,你们是真的有够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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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顶流也没啥好涛的啊重点,谁涛谁死谁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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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区太子总能涛吧?前面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他是顶流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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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太过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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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哈哈哈哈还真是,我当时就在想为什麽疯批能够生出一个这麽正常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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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家庭教育对孩童发展健全人格的重要性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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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沈卿晔也没正常到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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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还不够正常吗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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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任何人在顶流面前都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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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晔除了包养萧奕昇也没啥瓜吧?我只听说过他有抖S倾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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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被交往三年的恋人抛弃算瓜吗?我跟他同个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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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槽,楼上,快,说出你知道的故事!
66L
我说太多会不会被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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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只是有可能会人间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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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被丢进海里喂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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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66L你就在被干掉之前说多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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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群屑人哈哈哈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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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喔,借你们吉言,我出事你们一个都别想逃笑
总之呢就是
他被他恋人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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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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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文学你值得拥有,66L你他妈良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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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可惜,我良心早给狗啃了
75L浊流
怎麽个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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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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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火钳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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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流是哪位?谁给科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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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网有个叫皮皮澜的直播主,人气贼高,他的榜一大哥【蛋黄的长裙】从开播就关注他了,每期直播都给他刷价值十几万的礼物,是货真价实的壕,稳居总榜第一的位置,是众所周知的真爱死忠粉。
因此网友们又把皮皮澜跟蛋黄哥称为:霸道榜一与他的小主播,後来甚至还有人给他们组成了皮蛋/蛋皮CP,直到某天,一个名叫浊流的男人从天而降,摧毁了这一切
80L
......要不是我亲身参与过,我特麽差点信了你这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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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黄哥今天哭晕在厕所了吗?哭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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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後来发生了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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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老皮好久以前不是出事,很久都没开播吗。他重新开播那天浊流就天降,然後......把榜单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84L
啥情况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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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流那天一口气给皮皮刷了几百万,直接把蛋黄哥从榜一的位置踹了下去
86L
蛋黄哥,不!!!
87L
蛋黄哥黯然退场,竹马终究淦不过天降,於是皮蛋股跌停下市了允悲
88L
干嘛为了一个主播砸那麽多钱啊?浪费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89L浊流
同理,我也不懂你贩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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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我只是说我看法而已,我就是觉得这样很浪费啊不行吗?不喜欢别看啊杠我干嘛,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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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黑网怎麽回事,顶流回国造成的恐慌是吗?这楼怎麽一直出现奇行种
92L
浊流自己的钱要怎样用是他的事,88楼是关你?
93L
他那麽多钱拿去捐钱做公益不是更好吗?这不是浪费是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94L
好久没看到这麽奇葩的发言了,所以88L你去年风灾捐了多少?
95L
我连养活我自己都有困难,哪像那个浊流有那麽多闲钱
96L
喔,所以是一个因为自己穷所以不做公益然後就道德绑架别人的奇行种
97L
愿88L的屍体能烧出舍利子,泽门
98L浊流
【感谢状.jp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
99L
爹,我是您失散多年的儿子啊!
100L
有能力捐款超过三千万的......据我所知,只有帝国那些上流社会的权贵跟商业巨鳄......浊流哥,恐怖如斯
101L
不过说真的,浊流跟他在澜哥直播间形象差好多啊哈哈哈
102L
【截图】
浊流:挥挥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皮澜:谢谢浊流,但是我不用那麽多礼物啦,你帐号给我,我把钱退给你。
浊流:我要当你的榜一。
皮皮澜呆滞:啊?可是榜一没啥福利啊,你干嘛想不开?
浊流:爱情是不求回报的。
皮皮澜:......但你这样一天就砸那麽多钱,不会吃不消吗?
浊流:澜澜是在担心我钱不够用吗?我好开心。
皮皮澜:......呃,澜澜?你可以跟大家一起喊我老皮或皮皮的其实
浊流:但是我想当你的唯一,这样你才会记住我。
皮皮澜:啊不,从你砸几百万的那一刻起我就深深记住你了。
浊流:澜澜,我也最爱你了。比心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03L
老皮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蚌埠住了。
1044L
隔着屏幕,我感觉到一股疯批跟娇妻的气息扑面而来
105L
两个人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但是又能沟通,这怎麽做到的?
106L
最离谱的难道不是皮哥能看得懂浊流在说什麽吗哈哈哈
107L
......我还要继续说吗?我是有太子瓜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08L
说啊,大家都等着吃瓜呢
109L
沈卿晔跟他恋人同级不同系,听本人说是高中认识,然後大学正式交往的,交往三年感情都挺稳定的,就跟老夫老妻一样,我也没听沈卿晔抱怨过他恋人的事情
但是某天他恋人毫无预兆退学,连句道别的话都没说就消失了。沈卿晔因为这事消沉了好一阵子来者,後来沈卿晔就性情大变了。以前他在学校还挺安静的,就是那种乖乖牌学生,反而他恋人是会跟人干架的那种,喔对,他恋人在高中算是校霸级别的。
110L
那问题很明显就是出在他恋人身上啊
111L浊流
知道他恋人离开的原因吗?
112L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恋人友方,恋人当时也是不得已的,哪能全都怪恋人头上!
113L
不告而别本来就贵方有错在先吧?是多大事情连讯息都不能发?
114L
总之就是,唉,恋人当时就是有危险,不想牵连到沈卿晔所以才逃离帝都的,谁知道到沈卿晔居然就是顶流的儿子
115L
等一下,我觉得这话题越来越诡异了,帝都是有什麽危险的东西让他这麽害怕?
116L
帝都有哪个生物比你区第一顶流恐怖?
117L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14L的话很吊诡耶,细思恐极
前一句可以断定恋人是为了保护太子是独自逃跑的,但後一句那个“谁知道”......所以基本上可以确定,恋人从帝都逃跑的原因就是顶流了吧?
118L
但是顶流没必要对一个孩子出手啊重点,恋人能跟顶流有什麽过节?
119L
各位,我刚刚查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恋人跟沈卿晔同年级嘛......先帝那下落不明的长子,也刚好跟沈卿晔同龄耶......
120L
喔淦,该不会恋人就是秦曜吧?认真的吗?都不敢这麽写。
121L
不然我也想不到顶流追杀一个孩子的原因了,顶流对先帝恨之入骨,怎麽可能轻易放过他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这麽假设的话,先帝下落不明的长子活了下来,跟沈卿晔读了同一间高中、大学,然後还跟沈卿晔在一起,但是因为身分败露被顶流发现,秦曜为了保护沈卿晔直接人间蒸发,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沈卿晔就是他仇人的儿子。
122L
我好像在看真人版罗密欧与茱丽叶......相爱相杀老传统艺能了
123L
我们闲聊区终於要进化成唬烂区了是嘛
124L
秦曜早死透了好吧,顶流要是想杀他他哪可能活到长大
125L
你们是真的能扯,这麽狗血的剧情都能掰出来
126L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他妈笑死,如果秦曜真的跟沈卿晔在一起,你们说沈卿晔会不会为了秦曜跟顶流反目?
127L
所以现在是已经默认恋人是秦曜了是吧,考据党都不挣扎一下吗!?
128L
上班无聊,口嗨打发时间不好嘛2333总不会有人把这些当真吧
129L
父子反目惨败的经典教材:御江澈
我们至今仍未知道澈哥跟御子殇反目的原因为何,不过那也不重要了,因为顶流实现了澈哥的遗愿干掉他父亲了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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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家真就全员疯批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31L
别忘了有个是真的被关进精神病院去了,顶流亲手送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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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江涟姊,曾在帝国娱乐圈占据大半江山的王者,所以她那些公司後来都落到谁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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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废话,那些公司名面上是给别人经营,幕後大老板实际上还是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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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等等,之前不是提到萧奕昇,我记得萧奕昇跟前公司解约後就转到御氏娱乐旗下了。
所以顶流要睡萧奕昇的话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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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喔,所以现在剧情已经进展到萧奕昇是父子共妻了,你们还有什麽更鬼畜的剧情是我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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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大一点,萧奕昇就是秦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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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真就打算从百草园杀到三味书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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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就变成父子的3p修罗场了
笔来,快,我现在就要看到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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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他不告而别,再重逢时,他却已是一线顶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一夜欢愉之後,他终於道出当年真相。
原来他与他隔着一道跨越不过的血海深仇。他的父亲是他的仇人。而他,伪装成漂亮蠢货,在他的父亲身下婉转雌伏,作他父亲掌中最娇贵的金丝雀,只为在命运降临之时亲手杀了他的父亲,以报当年的灭门之仇。
沈卿晔想,他是他最灿烂的星空,承载了最美好的回忆,在盛夏的夜空中绽放出绚烂烟花。他不愿他们的爱情被埋葬在荒芜的冬夜中,他想,他要他们的爱情跟玫瑰一样美丽,跟火焰一样炽热,他是他的神话,他的光,他最珍贵的宝宝。
沈卿晔紧紧搂住他,像是要把他深深揉进骨子里一样,他含住萧奕昇的的耳垂,红着眼睛,跟狼一样充满野性,口吻充满浓烈的占有慾:“宝贝,你是我的。”
他要他再也离不开他。
140L
......无fuck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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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不麦艾斯,麦艾斯!!!
142L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草哈哈哈哈哈这是什麽东西
143L
原告:沈卿晔
144L
他妈的为什麽一大早要给我看这东西
145L
谢谢,人醒了,以後再也不在上班时间刷论坛了。139L我去年买了个表
146L
老板问我为什麽把手机砸烂了
147L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奕昇粉丝别趁机给自己提咖了,你们这样叫登月碰瓷了,顶流跟太子可看不上你们家割割
148L蛋黄的长裙
......写得挺好,下次别写了
149L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我,TMD
150L浊流
呵呵。
前往公司的路上,沈清泽将139L的小作文复制下来贴给沈卿晔。下一秒,坐在对座噜猫的沈卿晔口袋里响起一声提示音。
沈卿晔解屏手机时看了淡定的沈清泽一眼,明明就坐在同一台车上,有什麽话是不能当面说的,还非得用社交软件传讯息。
然後,看完沈清泽发给他的那篇小作文後,沈卿晔陷入了沉默,随後面色不改地将沈清泽的帐号拉黑封锁,慢悠悠抬起头:“父亲,我有些在意您在房间对阿遥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呢,乾脆我让你弟弟来体验一下好了。
目光从未移开笔电萤幕的沈清泽象徵性勾了勾唇角:“你觉得你能查到的资料,我会查不到吗?”
沈卿晔抚摩着蜷缩在怀中昏睡的母猫,手掌抚过背脊,而後伸进了衣服里头,握住那白嫩的奶子漫不经心地揉捏,惹得祈殊遥发出一阵阵短促的呻吟:“阿遥很害怕您,您过去对他做了什麽?”
“我要是想对他做什麽,他不可能活到现在。”吃瓜吃腻的沈清泽关闭黑网,点开一间蛋糕店的菜单页面,映入眼帘的蛋糕照片琳琅满目,缤纷夺目,价格却也昂贵得令一般人望而却步,“你要是好奇的话,为何不直接问他呢?”
“还是说,你问了,但他却还是什麽都不肯说。”沈清泽抬起眸子,眼中闪烁着戏谑,“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信任你呢?”
岂止不信任他,当初还毫不犹豫地舍弃了他,所谓的海誓山盟、至死不渝都在顷刻间化作了泡沫,笑话一样。被戳中痛处的沈卿晔脸色微沉,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变得粗暴,多了几分泄恨的意味。被弄疼的祈殊遥呜呜咽咽本能地想躲,换来的却是更加狠戾的亵玩,从唇齿间泻出的呻吟也染上了哭腔。
“不过你很幸运,研究院今天会带新产品来见我。”沈清泽淡声说,“替我杀几个人,我帮你撬开他的嘴。”
“您想杀谁?”
沈清泽弯起笑,笑得人畜无害:“在论坛里造谣我包养萧奕昇的人,全部找出来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午十一点二十分。
抵达沈卿晔的公司後,李晏说要先去找沈卿晔叙旧,便将他丢在一边撒手不管了。
刘颜无语地看着李晏消失在电梯门後的背影,在心中对李晏狠狠比了个中指,而後跟着会客人员进入下一班电梯,准备前往贵宾室。
今天他来找沈卿晔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透过李晏的引荐拿到萧奕昇的所有权。
沈卿晔向来爱惜自己的东西,而且独占慾极深,断不可能将自己喜爱的宠物借给他人玩弄。昨晚情况显而易见,萧奕昇在沈卿晔那儿已经彻底失宠了,被转送给其他人只是迟早的事情。
因此,刘颜想赶在其他人之前,先一步把萧奕昇给要到手。论颜值与身材,萧奕昇在娱乐圈绝对是顶级的──更何况他还是个双儿,有批──就算他是沈卿晔抛弃不要的,也绝对比其他次等货色好上太多。
由於事出突然,他并没有提前跟沈卿晔预约会面,所以只能让李晏作为中间人去协调,看能不能请沈卿晔安排时间会跟他见面。李晏也不是吃素的,若是这事成了,他之後还得把萧奕昇借他玩上几天。
思及此,刘颜又郁闷地叹了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属於是。不过当他踏进贵宾室後,这些情绪全都给抛诸在了脑後。
贵宾室采用暖色照明与原木质感的装潢格局,如咖啡厅一样沉稳有格调,方一开门就有优雅抒情的音乐闯入耳畔,很是让人放松心情。
刘颜环顾四周,贵宾室此时只有三人,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人坐在同一桌商讨着合约一事;另一个人则坐在靠窗的座位前用笔电浏览网页。
刘颜的注意一下就被那个男人深深吸引住。
那男人穿着白衬衫与黑西裤,肩上披着件西装外套,双腿交叠勾勒出优美的小腿线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生得面如冠玉,五官绝美,绝对称得上是倾国倾城。他像朵冷漠的高岭之花,却又透着股禁慾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触碰、探究一番。
刘颜吞咽了下津液,遵循心里的感觉步向男人,并在他身旁入了座。
男人视线淡淡斜向刘颜,似是不解为何位置那麽多,刘颜却偏偏要来跟他挤。不过男人也没作任何表态,扫了一眼刘颜後又将目光重新投注到萤幕上。
余光瞥到男人正在浏览的网页,是帝都中十分出名的一家蛋糕店,营业将近四十年,料丰味美,口感绝妙,人气火爆,如今没提前三个月预约根本甭想吃到。不过他跟少东家熟识,所以偶尔插个队买块蛋糕并不成问题。
“对不起,打扰您一下。”刘颜和善地说,试图藉由共同的话题和男人拉近初步距离,“如果您不知道该选购哪一款蛋糕的话,比起最受欢迎的巧克力黑森林,我个人更推荐香草布丁,他们家香草布丁的口味很独特,在别的地方吃不到。”
“嗯,谢谢。”男人冷淡道,“所以,有何贵干?”
没意料到男人会如此直接的刘颜愣了愣,立即戴上笑容,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男人:“是我冒昧了,您好,我是刘颜。”
男人接过名片,上下打量了一番刘颜,却没露出刘颜想像中的表情。以往人们知道他是上市公司的老板──又是帝都刘家的人──都会一改先前态度,对他恭敬示好,暗搓搓地想与他打好关系,然而男人却反倒用毒蛇一般的目光审视他,彷佛在盯着一只肥美的猎物瞧。
刘颜无端感到背脊发凉,却不知那股冷意是从何而来。刘颜只当是空调太冷的错觉,又殷勤地说:“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和您交个朋友?”
“令尊跟我提过你几次,若是有机会,我不介意与你共进晚餐。”男人将名片放在桌面,以指尖缓缓推回至刘颜面前,“届时再好好认识你也不迟,你说是吧。”
刘颜尴尬地笑了笑,这还是他第一次直白地吃下闭门羹。不过面前的男人瞧着与他年龄相仿,不过三十左右,可和他说话的口吻却莫名像是长辈对晚辈,而且还隐约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不容反抗似的,远比之前刘颜面对每一名身居高位者时感受到的更甚。
当刘颜还在怀疑人生时,坐在其它桌次的其中一名黑西装走了过来,倾下身,竖起手掌,附在男人耳边低声说了些什麽。男人听完後淡声问了句:“他是来找我的?”可眼神却与方才大相迳庭,流转着柔和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西装踌躇了片刻,小心翼翼说道:“那位说是来替沈总送便当。”
空气刹那凝结,有那麽一瞬间,刘颜彷佛看见了男人的冷笑,像是想把谁给活活剜死,可那抹笑稍纵即逝,不过须臾,男人又恢复成淡漠如冰的模样,“罢了,他也不是第一次跟我闹脾气了。”男人阖上电脑,转交给黑西装男子,“让他们看紧点,我等一下去大厅接他。”
说罢男人站起身,朝刘颜微微颔首:“我很期待能在餐叙见到你,再见。”
完全状况外的刘颜愣愣地点头,等男人的背影走远後才发现自己连男人的名字都没问到。正唉声叹气时,却听见贵宾室门口传来李晏充满恐惧的声音。
“沈沈沈先生,您、您您您怎麽会在这里?”
“我我我我我是陪刘颜来、来找卿晔谈谈谈事情,真真真真的,我我我发誓发誓誓,请、请您相信我。”
“是是是的,非常谢谢谢谢谢您的夸、夸赞,我我我以後也、也会继续努力,不不不不让家族蒙蒙蒙羞。”
刘颜好奇地探过头,李晏这货说话怎麽忽然变得跟个结巴一样?然而他只看见李晏面对着门口,站得直挺挺的背影,不知情的估计还以为他是在参加军训早朝。
“沈沈沈先生请、请请您慢走!”
李晏大声地朝着门恭敬说道,过了半晌才吐魂似地吁出一大口气,踏着虚浮的步伐朝着刘颜走来,犹似被什麽东西给吓得魂飞魄散一样,三魂七魄都不在了。
刘颜纳闷地问:“你干嘛啊你?”
“我特麽看到童年阴影......算了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不聊这事。”李晏李晏心有余悸深深地呼吸与吐气,“我帮你问了卿晔,卿晔说这事情他还在考虑,我看他态度并没有很坚决,要不你待会儿跟他一起吃个饭,趁机跟他提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能成吗?”刘颜一脸郁闷。
“谁知道呢。”终於从恐惧中走出的李晏耸耸肩,一派轻松地拍了拍刘颜的肩膀,“不过我刚才在卿晔办公室里看见了一个有趣的东西,你谈成的机率应该很大。”
“你看到了啥?”
李晏戏谑一笑:“他心爱的宠物猫。”
与此同时,戴着墨镜,打扮时尚的萧奕昇下了车,在保镳与助理的簇拥下经过围得水泄不通的粉丝人潮,径直步入了公司。要通过公司正门,必须通过门口保全的安检,还有身分认证两道工,安保做得极严,无论是粉丝还是狗仔、记者都无法轻易通过,因此到了大厅,也就没有全副武装的必要性。
让保镳跟助理原地解散後,萧奕昇到一楼的咖啡厅里点了杯咖啡,而後挑了个两人座,然而才刚坐下滑手机没多久,耳边忽然就传来一个声音。
“您好,请问能坐你对面吗?”
萧奕昇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名打扮与公司格格不入的青年,一身黑色连帽衫与深色牛仔裤,身上背着一个斜肩背包,一手拿着杯咖啡,另一手拎着一个像是便当袋的东西。青年虽然长得标致漂亮,可气质也完全不像是个艺人。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青年脖子上那个东西。黑色的颈环上挂缀着一颗不知真假的顶级蓝宝石,正贴在青年精致的锁骨上。
萧奕昇环顾周遭,咖啡厅里如今坐满了人,不是两两成对就是三五成群,也就剩他对面还有个位置。
见萧奕昇没打算同意的样子,与世隔绝许久的青年後知後觉察觉到自己越过了那条线,显得自己非常唐突与无礼,连忙说道:“不好意思,打扰您了。”他抱歉地点点头,正打算转身离开,就听见萧奕昇的声音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你坐吧。”
青年在入座後朝萧奕昇绽出一抹笑容:“谢谢,你人真好。”
“不会。”萧奕昇有些害羞地别过脸,花式彩虹屁听多了,如今听见这麽直白的感谢,他倒还真有些不习惯,“你看起来不像是这里的职员,是跟公司里的谁约了见面吗?”
“我是来送饭的。”青年淡笑着,可笑容却无故透着萧奕昇说不出的飘渺与虚无,“不过这里的餐厅还挺高档的,我忽然感觉我这饭有些多余。”
“不不不,你想多了。”萧奕昇吐槽道,“这里的餐厅又贵又难吃,让我选的话,我还宁愿去吃便利商店的。”
青年眨了眨眼睛:“你这话跟我说合适吗?”
萧奕昇也意识到自己的多嘴,只想给自己两个耳刮子,他以前从来不会在公开场合说这些的,可不知怎麽回事,面对面前的青年,他就是会不自觉产生一种倾诉欲望。
“不用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青年笑着说,因为他也没任何朋友能够分享,“刚才我看你进来有不少人在欢迎你,请问你是明星吗?”
这下换萧奕昇愣住了:“你不知道我是谁?”
“我没怎麽在上网。”青年说,“所以今天出门的时候总感觉自己跟社会脱节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是萧奕昇,这名字不知道你没有听过。”萧奕昇琢磨了下用词,思考着该如何解释能让青年更好理解自己是谁,“我主演的风华录最近在电视上播放了。”
风华录是部古装仙侠偶像剧,讲述的故事是魔尊与天女相爱相杀三生三世的狗血虐恋,而他在剧里扮演的就是始终穿着华贵金丝黑袍的魔尊。
“抱歉啊,我也没什麽看电视。”青年安慰般地说,“但是我有看过广告,我大概想起你是谁了,你是那个穿白衣服的对吧。”
那是男二仙尊。莫名觉得自己好卑微的萧奕昇:“.......没关系。”他话锋一转,结束这个尴尬的话题,“你刚才说你是来送餐,是要送给女朋友的?”
青年轻轻摇头,浅笑着:“应该......算是家人。”
应该?萧奕昇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这麽模糊的词来描述自己的家庭,他直觉其中有些内幕,但他只是一个与青年相谈不到十分钟的外人,这不是他应该去过问的:“那你家人真幸福。”他羡慕地说,“我好久没吃过家人为我做的饭了。”
“因为你自己住在帝都吗?”
“不是,是因为我没有家人。”萧奕昇微笑道,“我家人已经离世了。”
诧异的涟漪在青年眼眸中荡漾开来。青年唇瓣轻歙,欲言又止,溢於喉间的话语最终化作一句郑重的:“请节哀。”
萧奕昇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打破这蔓延开来的沉重感:“对不起啊,请别在意,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是怎麽了,一直跟你说些奇怪的事情。我爸妈是在我很小的时候离开的,我早就不记得他们长什麽样了。”他啜饮了口咖啡,咽下这股涌上喉间的苦涩感,“对了,你不是还要送饭?有跟你家人约什麽时间碰面吗?”
“我也是临时起意,他不知道我会来,现在我还挺後悔的。”青年郁闷地叹了口气,“刚才我问了,柜台的行政小姐姐说访客没有预约是不能见他的。我也没手机,没法联络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需要我借你手机吗?”萧奕昇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却被青年抬手制止。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青年说,“但你有没有想过,我如果是用这种招数跟你套近乎,故意骗你手机号,你个资不就外泄了?”
“......”萧奕昇忽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你会这样对我吗?”
“你见过坏人脸上写着我是坏人吗?”青年耸耸肩,眼神彷佛在注视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年轻人,这社会上最不缺肮脏的大人,你得保护好自己。”
被青年整得懵圈的萧奕昇下意识开口反驳:“你年纪明明跟我差不多。”话里倒是多了几分赌气的成分。
青年弯了弯唇角,像是听见什麽好玩的事情,眉眼间的阴霾终於淡去几分,笑容终於不似一开始那般虚无飘渺,多了几分烟火气息。
萧奕昇看着青年,想出了另一个办法:“不然这样好了,我直接带你去找你家人如何?”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
“不会的,反正我也差不多要上楼去找我经纪人了。”萧奕昇轻描淡写地说,“举手之劳而已,不用放心上。”
青年诚挚地说:“谢谢你,你人真好。”
猝不及防被发了好人卡的萧奕昇:“......谢谢夸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萧奕昇与青年一路有说有笑地走向电梯间时,却恰恰看见了从电梯里走出的刘颜与李晏。昨晚的凄惨遭遇浮上脑海,萧奕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险些挂不住。听见身旁青年关心的询问,他强撑住微笑,跟青年说了声“没事,只是有些晕”,浑然没有察觉自己的声线早已因恐惧而抖得不像话。
青年蹙起眉头,问萧奕昇要不要先找个地方休息下。萧奕昇摇摇头,一把扣住青年的腕子,只想趁那两人发现自己前赶紧逃离此处,都已经打定主意等之後再跟青年解释道歉。
然而从身後响起的呼唤便将他的步伐生生钉死在原地。他只能硬着头皮转身,朝迎面走来的刘颜李晏露出一抹苍白礼貌的笑靥:“刘总,李少,好久不见。”
刘颜走上前,顺势推开萧奕昇身旁的青年,亲切地揽住萧奕昇的肩膀,就要带着他往另一边走:“干嘛这麽生分呢,我们昨天晚上不是才见过?走吧,请你吃饭去。”
萧奕昇僵在原地不敢动弹:“......谢谢刘总,但我还得先去找经纪人讨论工作。”他想拨开刘颜的手臂,却被刘颜搂得更紧,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经纪人那边我们会帮你解释的。”抱着双臂的李晏看出萧奕昇心里的抵触,笑得更加玩味,“还是你看不上我们,不屑跟我们一起吃饭?”
“不、不是这样的,我是真的还有急事......”萧奕昇的声音染上了哽咽,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被一把推开的青年趔趄了下,站在一旁揉着被撞疼的肩膀没有说话。余光瞥见一名戴着墨镜的黑西装男子走到转角站立,视线正对着他,似乎在透过耳麦与谁对话,却没有接近他的打算。
御江澜环顾四周,果不其然又发现了几个打扮如出一辙的人出现在各处,无形中形成了一个包围网。男人方才对他的粗鲁举动引起了他们的警戒。如果他跟这两个男人起了冲突,不出意料,势必会引发不小的骚动。而这消息若是传到沈清泽耳中......算了。
他懒得去想自己的下场会多惨,反正再惨也不会比之前自杀失败後被发疯犯病的沈清泽强行穿上拘束衣,锁在床上整整一个月那次还要凄惨,反正那次之後他就彻底躺平,认命当一条咸鱼了。
其实他也可以不管萧奕昇的,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罢了,死在哪都跟他没关系,这种事情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後一次发生,强权对弱势的压迫无所不在。然而萧奕昇的视线刚刚跟他对上了。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睛里闪烁着恐惧而无助的泪光,眼底却有一丝尚未熄灭的希冀,彷佛在渴求着谁的救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死都不可能忘记。有那麽一瞬间他从萧奕昇身上找到了沈清泽的影子,想起了以前被迫雌伏,痛苦挣扎的沈清泽。
御江澜自嘲地笑了笑,多少年了,他还是跨不过去。他将餐袋放到墙边,快步走上前,用身体狠狠撞开男人,然後将萧奕昇拽到身後护着。
萧奕昇发出惊呼,紧张地晃着他的手臂,眼神在青年平静的侧颜与跌倒在地的刘颜身上徘徊。他想上前去扶刘颜,却被青年抬手拦住。萧奕昇急得快哭出来:“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他可是刘颜啊,你这样随便出头会害死我的!”
“我不认识,也不在乎。”御江澜淡淡道,“有我在,他不敢找你麻烦的。”
围观的李晏饶有兴致地吹了口哨:“口气还挺大嘛你。”但他瞅着青年的目光仍然带着鄙夷,刚才他就审视了青年一遍,青年身上穿的都是叫不出牌子的便宜衣服,颈环上那颗吊坠估计也是用便宜玻璃滥芋充数的假货,毕竟连件名牌衣服都买不起,又怎可能拿得出几百万买下那麽大颗的蓝宝石。
“萧奕昇,就算卿晔不要你了,你也没必要自暴自弃,去找这麽一个连名牌都穿不起的穷鬼吧?”李晏嘲讽道,“还是说,真爱无价?”
“把一个人的价值用奢侈品来衡量,这就是你父母教给你的价值观?”御江澜听见沈卿晔的名字时虽愣了下,但仍很快就漾起讥笑,“让我说,你父母可真会教啊,佩服。”
飞扬跋扈惯了的李晏立马垮下脸,脸色难看至极,发现青年放在墙边的餐袋後,冷笑一声,一把将它拎起,炫耀似地在青年面前晃了晃,随後当着御江澜的面拿出几个隔热的玻璃餐盒,将它们狠狠砸在地上。
玻璃碎片与饭菜天女散花似地撒了一地。剧烈的声响引起了路过人们的侧目,但大多数人只是看了眼就别开目光,无人敢前来关切。
御江澜的表情仍是淡淡的,毫无波澜。
萧奕昇寻求安全感似地抱着自己,惨白着脸色,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今天他可算是间接得罪了李晏与刘颜。他知道青年是为了帮他,可他仍无法控制自己在心里埋怨起青年为他出头。就算他再不情愿,大不了忍一忍给刘颜李晏肏一顿就过去了,可青年现在把场面闹得这麽难看,要是沈卿晔真的把他送给了刘颜,他之後的下场一定比死还要凄惨,刘颜李晏一定会用尽手段把今天受到的屈辱从他身上讨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地上爬起的刘颜脸色也不好看。他拍去西装外套上的尘埃,向萧奕昇下达最後通牒:“给你十秒,你现在从那边滚过来,今天这事我就不跟你计较。”
萧奕昇闻言心头一颤,想提步走向刘颜,可青年却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过去。他是真的要哭了,急不可耐地扳着青年手指:“你到底还想怎样啊?”
“就当我鸡婆吧,既然你都向我求救了,这事我自然会管到底。”御江澜看着萧奕昇,信誓旦旦地说,“相信我,你绝对不会有事。”
明明不知青年从何而来的底气能这样理直气壮,可萧奕昇心中的恐惧却奇妙地被青年的话语给抚平,焦躁的内心也逐渐平静下来。这时电梯传来叮的一声,再度打开,被声响吸引的他本能地望了过去,走出电梯的是个容貌极美的男人,人们口中的绝世神颜或许就是为男人量身打造的也说不定。
男人眼帘微垂,死死盯着他被青年握住的手腕,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中流转着幽暗的光,彷佛想将他的手给砍下来一样。可是当男人抬起头,视线落在他身旁的青年身上时,目光却又变得温柔,如春雪融化後漾开的一汪清泉,彷佛他刚才感受到的刺骨冰冷只是错觉。
同时萧奕昇注意到,原本还气焰嚣张的李晏噤若寒蝉,像看到恶鬼罗刹似地瞳孔骤缩,嘴唇打着颤,像只被扼住命运後颈的小动物一样浑身僵硬。
沈清泽柔声问:“澜澜,我的便当呢?”
“我没做你的份。”御江澜松开萧奕昇,在萧奕昇不明所以的注视中说道,“那是要给卿晔的。”
“他才不配吃你亲手做的。”已经打算截胡的沈清泽走到御江澜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腰枝,“听话,把便当给我。”
“你想要也行。”御江澜挣开沈清泽的怀抱,指向一地狼藉,“喏,全在地上了。”
沈清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後御江澜又指向缩在一边极力减少存在感的李晏,“他砸的,你找他。”
与此同时,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早上看你没吃什麽东西,你现在应该也饿了。”端着宠物食盆的沈卿晔走到办公室角落,掀开盖着铁笼子的黑色幕布,打开笼子上的小门,将食盆放了进去,“吃午餐吧,阿遥。”
食盆里盛着加了蜂蜜的香甜牛奶。
被蹂躏了一早上,虚弱地蜷缩在笼子里的宠物猫撑起身体,跪爬到食盆前,试探性地用鼻子嗅了嗅後,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舔舐起来。蹲在笼子外的沈卿晔支着下巴欣赏宠物猫进食的模样,眼神满是怜爱。发现宠物猫进食的速度慢了,他便将手伸进笼子里,捻住宠物物猫刚被穿上银环的阴蒂,轻轻揉捏,挑逗着宠物猫已不堪情慾负荷的身体。
“喵、喵......嗯啊啊......”宠物猫失神地白眼上翻,吐着舌头,屁股不自觉地翘起,跪在地上的双腿分开,被插着尿道棒的阴茎正可怜兮兮地滴着浊液,“阴蒂喵啊......会坏掉的喵、啊啊啊......”
沈卿晔笑得更欢,捻住银环狠狠一扯,那只宠物猫拔高音调发出一声媚叫,竟是在这粗暴的对待中攀上高潮,潮吹的淫水喷了沈卿晔满手。
宠物猫恍惚地喵喵叫着,当沈卿晔将手指伸到他面前时,也乖顺地将它含进口中,以抚慰阳根的方式舔弄着。
沈卿晔宠溺地揉了揉宠物猫的脑袋。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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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殊遥在座位上发出一声哀号,他的数学小考又喜闻乐见地挂了,满分一百,他拿了零分,神特麽的零分!
这凄惨的分数连他的朋友都忍不住开口:“阿遥,选择题十题,你全猜A都不至於挂蛋吧?”
祈殊遥一脸哀怨:“老子整张卷子特麽是认真写的。”
朋友:“......没救了,火葬吧。”
祈殊遥绝望地抱头哀号:“这样我期中考怎麽办啊啊啊......我还跟我爸夸海口说我这次期中数学一定会及格啊啊啊!”
“你爸没打死你是真的爱你了。”朋友一本正经地吐槽,“认识你到现在我就没看你数学拿超过四十分。”
“虽然但是,我之前最高拿了四十三分。”
“这是值得骄傲的事吗?”朋友无奈地抚额,一副被打败的样子,“距离期中考还有一个月,你还是赶紧去报补习班或是抱学霸大腿吧。”
“你教我不行吗?”
“可是遥哥,你一个零分的找一个考五十分的教你,你还是不会及格啊。”朋友一针见血,“咱们实际点,你跟咱班的学霸熟吗?”
“呵呵,你怎麽会觉得班上那几个学霸看得上我这种学渣。”
“......”朋友默默地转开视线,望见某个坐在座位上看书的背影时“啊”了一声,他用手肘捅了捅祈殊遥,示意祈殊遥看过去。祈殊遥望过去,发现朋友指的人是沈卿晔时,他又听见朋友小声说,“那你去找沈卿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殊遥困惑地问:“小晔?他成绩好吗?”
“你到底有没有关心你的朋友啊遥哥。”朋友简直要吐血,“沈卿晔在上次模拟考的时候拿了全校第三,班排第一,你说他成绩好不好?”
祈殊遥呆滞了下,好像是有这回事来者。既然沈卿晔是学霸,那就好办了。祈殊遥立刻走到沈卿晔的座位前,反身坐上椅子,双手环抱着椅背,笑眯眯地对抬起头的沈卿晔说:“小晔,今天我晚上请客,放学咱们去咖啡厅坐一坐如何?”
沈卿晔想了想,阖上书本:“我要麦当当的鸡块餐。”
放学後,祈殊遥跟朋友们挥手道别,三两下收拾好书包就朝站在教室外的沈卿晔奔去,趁着沈卿晔在低头滑手机时从背後揽住他的脖颈:“久等啦~”
猝不及防被吓了跳的沈卿晔默默扶正歪掉的黑框眼镜,祈殊遥见状满脸歉意地双手合十:“抱歉啊小晔。”
“没关系。”沈卿晔摇摇头,“不过你是不是有事要找我帮忙?”
“唉呀,你可真聪明。”祈殊遥一把松开沈卿晔,双手枕在脑後,笑嘻嘻地迈开步伐,“先走吧,路上再跟你说。”
沈卿晔看见祈殊遥的笑容後愣了下,轻轻弯起嘴角,提步追了上去,“阿遥,你等我下。”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犹如亲密无间的挚友。
要是能一直这麽下去就好了。不知道是谁如此许愿道。
光影破碎。
祈殊遥愣愣地睁开眼睛,脸上是未乾的泪痕。他已经很久没梦见高中时的事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类就是如此矛盾,孩子总是想尽快长大成人,然而真正成为大人後,却总是在缅怀逝去的年少青春。
祈殊遥爬起身,靠坐着冰冷的铁笼子,竭力忽视自下身传来的阵阵刺痛。笼子被黑布罩了起来,他的视线一片黑暗,只能隐约捕捉到自外边传来的微光。不过就算看不见,从身体各处传来的感觉也也能让他猜到自己现在是什麽德性。
他身上未着寸缕,乳头上嵌着被沈卿晔重新戴上的银色乳环,阴蒂则戴着今天早上刚被穿的银环。当时他无论如何哭叫求饶,沈卿晔都无动於衷,拿针刺穿了他的阴蒂,在他痛得几乎昏死过去时给他穿上了环。
仅仅是轻微的摩擦,就能轻易勾起他的慾望。祈殊遥不敢想像,以後走路时会被这枚阴蒂环折磨成什麽样,甚至连能不能正常走路都成了未知数。
祈殊遥深吸口气,这一次沈卿晔被他气得不轻,早上将他关进笼子里後就一直变着花样折磨他,甚至还给他打了比平常还要多三倍的春药。他撑不过二十分钟理智就彻底溃散,再然後的事情他就记不太清了,但是他深切记得自己是如何在道具的肏干下高潮一遍又一遍的。
中间沈卿晔也有来上手玩弄他,将拉珠按摩棒塞进他的尿道之中旋转着抽插,把他干到崩溃哭喊,逼到绝境,最後绝望地摀着脸失禁射尿。但即便如此,沈卿晔也没放过对他的玩弄,反倒变本加厉地给他的乳环、阴蒂环夹上铁夹,通电,将他电到连叫都叫不出声。
或许他的行为在沈卿晔眼中是赤裸裸的背叛吧。祈殊遥想,上一次被折磨得这麽惨还是他逃跑失败,而那次之後他被穿上了乳环。现在则是被穿上阴蒂环,下一次说不定就是打上阴茎环了。
祈殊遥仰起脑袋,脖子上的项圈传来束缚感,若是不维持一个固定姿势,就会感觉到明显的窒息。祈殊遥自嘲地笑了笑,沈卿晔还能拿什麽招数来对付他?而他又还能够坚持多久不崩溃呢?
兜兜转转,从落到沈卿晔手里被调教至今,竟已过去半年。祈殊遥凝视着黑暗,恍惚想起了他的养父,待他如亲生儿子一样好的张烨霆,他记得帝大的入学通知单寄到家里时,张烨霆感动得抱着他哭了出来,哭得唏哩哗啦的,好似他才是那个悬梁刺骨最後金榜题名的考生一样。
原本他没什麽想哭的情绪,结果被张烨霆这麽一搞,他也跟着热泪盈眶,父子俩在客厅里为了一张通知单抱成一团,哭得像个傻逼一样。
接着祈殊遥又想起了逃离帝都的那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清泽要是发起疯来,总是得死上几个人。
御江澜当机立断,按下电梯钮後,一把将懵圈的萧奕昇跟即将犯病的沈清泽拽进电梯里。动作顺畅如行云流水,在刘颜还未反应过来前,电梯门就已在他面前关闭,通向上层。
刘颜也被这一出整得懵逼,他直觉李晏会知道刚才那个美丽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於是他扭头看向李晏,却看见李晏抖着手拿出手机,用一种哽咽而恐惧的声线对电话另一端的人说道。
“爸......我闯大祸了,拜托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刘颜人傻了。
御江澜记得自己在大厅内看见的楼层简介,三楼有间看起来不错的西餐厅,既然要给沈卿晔的便当已经寄了,他也不急着去见沈卿晔,现在还是填饱肚子比较重要。电梯很快就抵达了三楼,他牵着沉默不语的沈清泽走出电梯。
仍未从惊吓中回过魂的萧奕昇也跟着出了电梯,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干了什麽蠢事,心中懊恼,正想掉头走回电梯,青年温和的声音却让他止住步伐:“慢着,奕昇。”萧奕昇愣了下,望向青年,见青年一脸歉意,“刚才让你吓到了,作为赔礼,我请你午餐吧。”
沈清泽反握住御江澜的手腕,力道大得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烙出一道红痕。他深邃的视线紧锁着御江澜:“我不要其他人跟你同桌。”话音很轻,却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充满无形的压迫。
“那就外带吧,这里应该有可以用餐的休息室。”已经习惯沈清泽这种病态占有慾的御江澜用仅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又朝萧奕昇露出微笑,无视手腕传来的钝痛,心平气和道,“刚好你要进办公室见经纪人,午餐你就顺道带进去吃吧。”
“啊、好的。”无意间对上男人漆黑的桃花眸,萧奕昇莫名有些发怵,只得迅速撇开目光,抱着手臂跟在两人身後。
从青年手中接过午餐提袋时,萧奕昇忐忑地问:“那个,请问刘总跟李少的事.......”他到底还是提心吊胆,深怕等下一进办公室收到的就是他们要找他算帐的消息。
御江澜露出安抚般的微笑:“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奕昇咬了咬唇:“谢谢你。”
站在一旁滑手机的沈清泽睨了萧奕昇一眼,从御江澜手中接过提袋,扣住御江澜的腕子就往电梯走:“够了,走吧。”
“再见罗。”御江澜面带微笑地轻挥手臂,在萧奕昇的目送下跟着沈清泽踏进电梯。
进了电梯後,御江澜歛去笑容。他挣开沈清泽的手,望着电梯墙上五花八门的广告,淡声道:“我有买卿晔的份,你喊他过来休息室一起吃吧。”
沈清泽也不恼,只是注视着御江澜的侧颜:“那个人是谁?”
“他叫萧奕昇,是个艺人。”御江澜转过头,对上沈清泽审视的目光,彷佛已经清楚沈清泽想问什麽,“刚才他在咖啡厅分我位置坐,所以我跟他聊了几句。”
“只聊几句,你就能为他挺身而出。”沈清泽弯起唇角,笑容无端透着几分冷意,“所以你们聊了什麽?我很好奇,告诉我嘛。”
御江澜没有应声,在电梯门敞开时扭头就往外走。沈清泽似笑非笑,亦步亦趋跟在御江澜身後。
贵宾休息室外站着两名身穿西装的男人,他们替御江澜推开门,得了沈清泽的指示後,在沈清泽步入休息室时将门锁上。空无一人休息室十分宽敞,就跟咖啡厅一样,有舒适的沙发区和一排靠窗的座位区。
当御江澜在挑选位置时,站在他身後的沈清泽顺手将餐盒放在距离自己最近的桌子上,随後捏住御江澜的手臂,将人重重甩向墙壁。後背受到撞击,御江澜吃痛地眯起眼,下一刻就被沈清泽握住双臂牢牢摁在墙上,连一丝挣扎的可能性都被彻底抹煞。
“沈清泽,你又什麽疯?”御江澜瞪视着面带微笑的沈清泽,“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不好,”沈清泽微歪脑袋,轻声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们聊了什麽。”
“我跟萧奕昇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你觉得我能跟他聊什麽?”御江澜冷笑着反问,“你要是再继续闹,我现在就让江澜出来,反正你也不稀罕跟我吃饭。”
闻言,沈清泽眨眨眼睛,将青年拥入怀中紧紧搂着,脑袋埋入御江澜的颈窝亲密磨蹭,撒娇般地说:“澜澜,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
感到心累的御江澜微微叹气:“帮我个忙,事成後你想要什麽我都给你。”
“约定好了。”沈清泽喟叹着,“你知道我的底线,只要你的要求不太过份,所有心愿我都会替你实现。”
御江澜沉吟了下:“既然如此,你能帮萧奕昇吗?”
御江澜话音方落,拥抱的力道瞬间增大,变成难以挣脱的禁锢,身体因疼痛本能地微微发颤,就算没看见沈清泽的表情,他也能清楚感觉到沈清泽情绪的细微变化,有那麽一瞬间,沈清泽是真的动了对萧奕昇的杀心。
片刻後,沈清泽松开御江澜,俊美的容颜上溢满天真神采,看起来清纯而无辜。他又重新披上伪装,一副人畜无害的可怜模样,活像是被饲主抛弃的家猫:“你明明都有我了,为什麽还要惦记路边的野狗杂猫呢?”
他直勾勾盯着御江澜,黑色眼睛里似有魔魅的光芒在流淌。
御江澜恍惚了一瞬,犹似陷入梦游之中,眼神变得迷离,深埋心间的真话情不自禁脱口而出:“我只是、不能对他见死不救。”
“为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他身上看见了.......影子,我不想再......重蹈覆辙。”话音落地时,御江澜如梦初醒,表情从茫然转变为错愕、愤怒,所有情绪最终还是沉入了死寂的深潭之中,平静,激不起一丝涟漪。
“那麽,我现在就先收取报酬了。”沈清泽甜蜜地轻笑着,俯身吻住御江澜的唇瓣,舌头闯入唇间肆意掠夺,逼迫对方与自己缱绻交缠。
御江澜僵硬了一瞬,想起沈清泽的承诺後,他便阖上眼,双手乖顺地环抱住沈清泽的颈项,认命迎合起那极具侵略性的深吻。
进门後,沈卿晔入眼就见被父亲按在墙上亲吻的漂亮青年。第一眼他以为青年是他熟悉的江澜,但是仔细观察後,他发现青年并不是,而是那个让父亲执念成魔的御江澜。
江澜与御江澜就像是人格分裂一样,虽然拥有截然不同的气质、性格、记忆,但是无庸置疑,他们用的是同一具皮囊,是货真价实的同一人。
听见声响,被吻得缺氧,意识模糊的御江澜睁开眼睛,对上沈卿晔的视线时诧异地瞪大眼,手抵住沈清泽的肩膀用力推搡,挣脱禁锢後不发一语地走向最角落的沙发。
沈清泽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瞥了眼提着那袋午餐走到他身旁的沈卿晔,冷笑道:“时间挑得真好。”
“谬赞。”沈卿晔礼貌一笑,“我向来都擅长审时度势。”
“可惜学不会察言观色。”
沈卿晔没有反驳,只是微微颔首:“您教训得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一天就跟平常一样没什麽不同,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祈殊遥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眯起眼睛,回过神,盖在笼子上的黑步被人掀了开来。他视线向上,望见了没什麽表情的沈卿晔。
沈卿晔在铁笼子前蹲下,托着脸颊:“认错了吗?阿遥。”
祈殊遥早已在过去的一次次调教中铭记了什麽样的回答能够规避惩罚,讨沈卿晔欢心。只要抛弃尊严像只乖巧的宠物朝沈卿晔摇尾乞怜就行了,沈卿晔最喜欢他这种下贱的样子。在取悦了沈卿晔的同时他也能获得短暂的解脱,何乐不为?
可祈殊遥还是弯起一抹挑衅的笑容:“你跟我并没有不同,你也只不过是沈清泽养的一条狗而已。”他的尊严与骄傲不允许他在清醒时屈服於人,哪怕这会为他招致祸端,最理想的情况是被激怒的沈卿晔能一时失手误杀自己,这样他不但能够获得解脱,死了也不会给张烨霆添任何麻烦。
唯一遗憾的是他没办法给张烨霆养老,张烨霆与他虽无血缘,但是跟他亲如父子,他一直都是将张烨霆当成亲生父亲对待的。有时候他总会想,要是他是张烨霆的儿子该有多好,但这时往往又会涌现出罪恶感,过去的一切都在诅咒他,他永远无法忘却家人,忘却沈清泽对他家人做的事情。
见祈殊遥又在走神,沈卿晔揪住锁链,将祈殊遥拽到面前:“你说的没错,我是父亲养的一条狗,但我知道狗该做什麽事情讨主人欢心。”他说,“而不是像你一样到处给我惹麻烦。”
被呛住气管的祈殊遥乾咳几声,弯起讽刺的笑弧,颇有种破罐子摔碎的意味,“那你扔掉我,去捡一条更乖的狗啊。”见沈卿晔猛然沉下脸色,祈殊遥笑得更欢,“对不起,我忘了,你才是那条被我弃养的流浪狗。”
这话狠狠戳到了沈卿晔的痛点。沈卿晔死死盯着祈殊遥,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声线低沉得可怕:“祈殊遥!”
“沈卿晔,你特麽以为你算老几?”祈殊遥依然在笑,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要不是看你人傻钱多,我根本就不想跟你这个死基佬有半分交集。知道吗?每一次跟你接吻做爱,我都恶心得想吐──”
话未说完,祈殊遥就被目眶泛红的沈卿晔掐住脖颈。窒息的感觉席卷而至,祈殊遥条件反射地张大嘴巴,尝试汲取更多氧气,却是白费功夫。大脑因缺氧而逐渐失去清明,祈殊遥浑浑噩噩地想,他终於能解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从以前就是学霸级,作风稳健成熟,不会感情用事。而这种人有个弱点,正因为他们习惯理性思考,让理性凌驾感性,所以一但被踩到痛脚彻底激怒,他们的理智线就会彻底断裂,连自己会做出什麽举动都无法控制。
祈殊遥握住铁栏杆,强迫自己不去挣扎,任由沈卿晔的手指收缩,夺走他残存的氧气。他跟沈卿晔为何会走到现在这一步呢?他恍惚地想,如果时光能重来,如果他没有离开沈卿晔,如果他将一切告诉沈卿晔,如果他选择和沈卿晔一起面对,如果他和沈卿晔能更早成为恋人,如果他知道沈卿晔就是沈清泽的孩子──
如果如果如果,如果这世上真有如果,那麽就不会发生那麽多悲剧了。
意识迷离之际,祈殊遥听见一声嗤笑,随後他感觉到一阵迎面而来的强大冲击,沈卿晔的手松开了。祈殊遥摔回笼子里,虚弱地跪趴着乾咳,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然後他听见了皮鞋摩擦地毯的微弱声响。祈殊遥睁开眼睛,看见双手衩在西装口袋中的沈清泽优哉游哉地走向双膝着地,跪在地上摀着胸口剧烈喘息的沈卿晔。
“一个简单的激将法就让你失去了理智,真是废物。”沈清泽站在沈卿晔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从现在开始,祈殊遥这条命归我管,你如果想杀他,那我会先弄死你。”
沈卿晔呛咳出一口鲜血,方才沈清泽往他肋下踹的那脚伤到了他的器官,造成了内出血,很疼,但跟眼前这事相比显得无足轻重。沈卿晔抹去唇边的血丝,毫无畏惧地对上沈清泽的视线:“祈殊遥是我的宠物,父亲,恕我直言,您无权干涉。”
沈清泽噗哧地笑出声来,像是听见什麽滑稽的笑话。他弯下腰,一把抓住沈卿晔的头发,将青年的脑袋重重撞向办公桌。这一下撞得很狠。沈清泽松开手後,沈卿晔像断线木偶般瘫软倒地,一阵头晕目眩,双手支在地上努力地想撑起身子,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只是抽搐着颤抖,姿态狼狈至极。
“卿晔,不必那麽害怕,我没说要跟你抢宠物。”沈清泽站直身体,轻笑着:“不过看起来,是我太久没教育你,让你忘记了何谓尊卑。”
终於从疼痛中缓过来的沈卿晔强撑着爬起身,半跪在沈清泽面前,咬紧牙关,低垂着脑袋不发一语,却已是难得示弱的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请您息怒,我向您保证......不会再有下次。”沈卿晔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充满不甘,却只能无可奈何地屈服。沈卿晔与沈清泽的父子关系不睦,不仅仅是因为沈清泽以前想把他摁进浴缸里淹死的举动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灵创伤,更多的是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所导致。
沈清泽是食物链最顶层的存在,沈卿晔在面对他时会无法克制地感到恐惧,哪怕他是沈清泽的亲生儿子,但他十分清楚,他在沈清泽眼中跟只宠物狗没两样,只不过是用来讨江澜欢心的玩具罢了。
沈清泽走到笼子前蹲下,托着脸颊,朝祈殊遥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记得小时候帮你逃跑的那个人吗?”
蜷坐在角落的祈殊遥瞳孔骤缩。他一直都记得御江澜,那个让他绝处逢生的恩人,如果当初不是御江澜,他或许已经被人贩子辗转卖到了某些变态的手上,他长大後也曾尝试寻找御江澜,然而偌大互联网上都查无此人。御江澜就像不曾存在过一样,但他从未放弃过搜索御江澜的下落,他一直都想当面答谢他:“......你对他做了什麽?”
“他替你争取到了福利,你从现在起为我工作,当然,你有拒绝的权利。”沈清泽淡然道,“零头我就不算了,只要你能偿还秦昼欠我的五亿,我就放过你跟你弟弟,如何?”
“你撒谎,我父亲才不可能──”
“这是借据。”沈清泽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纸,在祈殊遥面前摊开。祈殊遥难以置信地盯着落款人的签名与印章,那确实就是父亲的字迹。“......怎麽会?”他哽声问。
“如果你拒绝,这债务就会落到你弟弟萧奕昇身上。萧奕昇是个明星,利用他挣钱的方法多得是,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沈清泽没有多做解释,重新将借据摺好收起,“那麽,你想怎麽做?”
祈殊遥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因此一小时後,他被迫换上了高中生款式的水手服。白底黑领,胸前系着红色的结,短得不可思议的黑色百褶裙勘勘遮住腿根,一旦微微弯腰就会露出他浑圆挺翘的屁股,以及贴着阴蒂剧烈震动的两颗跳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肤的黑色大腿袜包裹着祈殊遥漂亮修长的双腿,勒出了一丝肉欲,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他白嫩的大腿,顺着腿根一路探进那隐密的裙底之中。
跪在沙发上的祈殊遥耻辱地咬着牙,面色羞红,目眶含泪,几乎要哭出来,只是不断将裙摆往下拽,想阻挡来自下方的镜头。戴上的黑色假发柔顺地披散,如瀑倾泻,衬得他的脖颈更显修长白皙。
他没有穿胸罩,薄如纱的制服清楚地描绘出他胸部的轮廓,戴着乳环的奶尖受了刺激而挺立着,颜色粉嫩,像含苞待放的嫩蕊。
祈殊遥一直在发抖,淫水一波一波地从甬道中泌出,若是此刻掀开他的裙摆,必能看见湿成一片,泛着水光的两瓣肥厚阴唇。黑色的耻毛被剃了乾净,如今他的小逼就像肥美的蚌肉光滑细腻,伸出舌头舔拭几下,就能让祈殊遥颤抖着喷出更多甘美的骚水。
拿着摄像机半跪在地的沈卿晔看着镜头里的祈殊遥:“阿遥,现在对着镜头慢慢掀开你的裙子,另一只手撑开你的批。”
祈殊遥在心里挣扎一番,最後还是乖乖照做,听话地撩起裙摆,手伸到下面,两根修长的手指把艳红的穴口撑开,透明的淫汁顺着肉唇淌了出来,看来极其诱人。
“说话。”
祈殊遥抽泣一声,眼泪直直往下落,声音却又因为跳蛋的抚慰而软媚至极。
“小母狗的骚逼好痒,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时候,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去思考前因後果的意义不大。就像他小时候被伪装成平民夫妇的人贩子领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被选上,但他就是成了被
领养的那个幸运儿。
秦昼的那五亿债务也是如此。就算弄清楚那五亿的缘由,也不会改变他必须还债的现实。虽然帝国有条法律是说子女可选择抛弃继承父母留下一切财产与债务,但那并不适用於他,他如今只是沈卿晔的禁脔,是生是死都由饲主说了算。
包括现在。
在沈清泽离去後,沈卿晔坐回办公桌,对着键盘敲敲打打一通,约莫十分钟後,沈卿晔拿着打印出的一份文件跟一支钢笔来到笼子前,让祈殊遥签下去。
祈殊遥神色恹恹地接过文件,视线快速扫过白纸上印着的一行行条款。
“我要是不签,”祈殊遥松开手,文件啪地一声落到笼架上,“你打算怎样对付我?”
“我不会对你怎样。”沈卿晔拿过文件,再一次递到祈殊遥眼前,“但是我也不会让你工作还债,所以这份债务终究会落到萧奕昇头上。萧奕昇再不济也排在流量一线,多得是愿意花大钱买他一夜的人。”
祈殊遥嘲讽地勾唇一笑,夺过那份文件,乾脆俐落地在最下方签上自己的名字。他签字的劲道很大,入木三分,最後一画甚至将纸划出了破损。
“满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阖上文件,将钢笔勾回胸前的口袋:“还有一个问题,刚才你是想激怒我,让我失手杀了你,是吗?”
“这问题很重要?”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沈卿晔淡淡道,“你要是敢撒谎,我就把萧奕昇借给刘颜他们玩到爽。”
“......”祈殊遥脸色微变,最终还是乖乖回答,“是。”
“为了什麽?”
祈殊遥叹了口气,疲倦地靠着笼子,垂着头:“我想解脱。”
“跟三年前一样?”沈卿晔似笑非笑,“你果然还是没有变,阿遥,你依旧只会逃跑。”
“随便你怎麽想。”祈殊遥呵地笑出声来,“我问心无愧就行了。”
“这次不跟你计较,从现在开始,你得改掉尝试激怒我的坏习惯。”沈卿晔撑起身子走向办公桌,“我的作法很简单,你惹我不开心,我就让萧奕昇不好过。”
祈殊遥眯起眼:“你只会用这种烂招威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事实证明,你口中的烂招从古至今都非常好用。你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你只能选择妥协。”沈卿晔将文件收进抽屉里,表情没什麽变,“虽然我已经不在乎你抛弃我的原因了,但你要是改变心意想告诉我了,我自然是欢迎的。”
嘴巴上说不在意,心里其实还是在意得要死。祈殊遥重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不然沈卿晔也不会在这半年里对他进行各式各样的调教。不过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告诉沈卿晔当初为何不告而别了,可笑他过去都不知道,沈卿晔的亲生父亲竟然就是沈清泽。
祈殊遥又想起了小时候从人贩子手中逃脱,被御江澜帮助。遇见张烨霆的那天夜晚。他依稀记得张烨霆说过御江澜落在了沈清泽手里,这麽多年过去,御江澜过得还好吗?
“你能不能让我见御江澜?”
正在摆弄着什麽的沈卿晔问:“为什麽想见他?”
“我想跟他道谢。”祈殊遥感觉到有点冷,虚弱地咳了一声,“小时候我差点被人贩子带走,是他救了我。”
“我没听你说过这件事情。”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得是。”祈殊遥嘲道。
“既然我不知道的事情多得是,”御江澜屈膝缩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用毛毯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蛹,“那你有没有打算告诉我?”
“你想知道什麽?”坐在他身旁的沈清泽微弯着腰,双手快速敲打着腿上的笔记型电脑,脸上戴了副金丝细框眼镜,多了几分斯文败类的禁慾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烨霆现在过得如何?”
“他退出里世界後就在帝都经营咖啡厅,听说後来又陆陆续续开了几间分店。”沈清泽问,“回家时会经过,想不想去跟他打声招呼?”
“我说想你会让?”
“当然。”沈清泽弯起微笑,“不会。”
“呵呵,你问好玩的?”
“我不否认,逗你确实非常有趣,那让我感到愉悦。”按下最後一个键,沈清泽将邮件传送出去。而后关上电脑,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擦拭,“按照我们刚才协议的,我会确保秦曜的生命安全,作为交换,你每个假日都得出来陪我。”
御江澜心累地叹一口气:“你都有江澜了,还一直执着我干嘛?”
“严格来说,江澜也是你的一部分,我爱的,想要得到的一直都是你,这点从来没有改变。”沈清泽收起眼镜,“只不过你不要我了,是你有错在先,你被我监禁全是你自找的。”
“你要是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我跟你就没什麽好聊的了。”御江澜扯扯嘴角,索性岔开话题,“秦昼那五亿债务是怎麽来的?”
“赌债。”沈清泽显然也没继续的意思。他揽过御江澜,让他依偎在自己的怀中,“我一开始让他在赌场尝到了甜头,让他越赌越大,等他在後面输个精光后,一开始是私房钱,接着动用的是皇室资产,之後就是跑去钱庄借钱,钱滚钱,利息滚利息,他的债务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那五亿就是这样在十年里滚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头枕着沈清泽的肩膀,若有所思:“为什麽做到这种地步?”
“那些伤害过我们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比起直接杀了他们,看他们苟延残喘,活得生不如死我更开心。”沈清泽亲密地蹭了蹭御江澜,“我做得很棒对吧,要不要给我奖励。”
“你已经疯了。”
沈清泽满足地搂着御江澜,喟叹道:“只要他们消失了,我就能变得乾净。我没疯,我只是让他付出了代价而已。但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那五亿我当然还是得拿回来......秦曜既然享受了皇室的恩惠,那麽由他们来偿还这债,也是理所当然的。”
御江澜不赞同地蹙起眉,却也没有多说什麽,毕竟他只是个局外人,他根本无权干涉:“我的资产还有多少。”
“亲爱的,我知道你想干嘛,你想都不用想,我不会让你帮秦曜的。”沈清泽笑得漫不经心,“况且秦曜还有卿晔,至少现在,你不用担心他会被那五亿给逼死。”
“......他跟卿晔很熟?”
沈清泽慵懒地补充道:“是恋人。”
御江澜一怔,这什麽离谱的剧情走向,电视剧都不敢这麽演:“你设局让他们在一起的?”
“我没那麽无聊。不过看秦曜的反应......他一开始并不知道我是卿晔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换我也不会把沈卿晔跟你这个神经病联想在一起,御江澜默然,但凡是个正常人应该都是这麽想,至少他没听说过有哪个当爹的会想杀自己孩子:“知道後还没分手吗?”他问。
“三年前他们分过一次,不过不是这个原因。”沈清泽回忆了下,“我记得邱成傲以前跟我说过,三年前秦曜找过他,请他替他伪造新证件,帮他逃到南区。”
以前剧看多的御江澜立刻脑补出了一出虐恋情深的大戏:“你发现祈殊遥就是秦曜,所以派人追杀他,而秦曜不想把卿晔卷进来,所以选择不告而言,於是两人间的误会产生了。”
“跟我没任何关系。”沈清泽翻了个白眼,“这锅我不才背。”
“但是你跟秦昼有仇,你想杀秦昼的孩子很正常。”御江澜扭过头注视沈清泽,沈清泽撒谎成性,说出的十句话里有一半都是假的,他实在很难相信这件事跟沈清泽毫无瓜葛,“你如何证明不是你?”
“我不需要证明,我要是想秦曜的命,他根本活不到长大。”沈清泽又说,“但我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
“谁?”
“等价交换。”沈清泽猛地扑倒御江澜,欺身压了上去。双手撑在御江澜的脑袋两侧,将他圈禁在自己身下,“现在上我,我就告诉你。”
“那我忽然没兴趣了。”御江澜腾伸手推搡沈清泽,“从我身上滚下去,不然我要跟你绝交。”
沈清泽露出受伤的表情,也不知是真的还是演的:“你嫌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高兴你有自知之明。”御江澜吐槽道,“你要是有性需求不会去包养小白脸吗?”
“难道你不是?”
“操你的,沈清泽。”
“等你来操。”沈清泽轻笑一声,极具暗示性地挺胯磨蹭御江澜的裆部,“你想要怎麽玩我都配合。”
“不要在公共场合对我发骚。”御江澜尝试用膝盖顶开沈清泽,但他整个人都被沈清泽压制住,动弹不得。看沈清泽的样子是势在必得,就算他拒绝也会被沈清泽灌药。不得已他只能这般道,“我不想在休息室做,回家再做。”
“不行,我现在就要做。”沈清泽俯下身,直勾勾盯着御江澜,“你要是拒绝,我不介意喂你喝春药。”
“你特麽随身携带那种玩意吗?”御江澜感觉一口老血哽在喉咙,眼看着沈清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瓶奇怪的玻璃瓶,他立刻又说,“不然换个隐密点的地方。”
“例如?”
御江澜脑一热,脱口而出:“卿晔的办公室。”话一说完他在心里骂了句卧槽,完球。见沈清泽眉开眼笑,他知道这一遭躲不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祈殊遥觉得沈卿晔其实有遗传到沈清泽,也挺变态的。
沈卿晔让他戴上黑长直假发,换上高中生款式的水手服。黑领白底,胸前系上红色的结。黑色的百褶裙勉强能遮住腿根,但要是弯腰就会走光。双腿则被透肤的黑色袜包裹着。沈卿晔没给他穿上内裤,一旦走光,露出的就是贴在阴蒂上,剧烈震动的两颗跳蛋。
真的是变态。祈殊遥喘息着跪上沙发,屈辱地咬着牙。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彷佛随时都会哭出来。他不断将裙摆往下扯,试图挡住沈卿晔摆在下方的摄像镜头。长发披散在身後,衬着他白皙的脖颈。
沈卿晔也没给他穿上胸罩。那薄如蝉翼的制服根本就没有寻常衣物的遮蔽作用,反倒更似在引诱着谁来将其撕碎。他胸部的轮廓被完整而清楚地勾勒出他,他能感觉到衣服在摩擦他的乳尖,还有乳环。他敏感的乳头很快就勃起了,硬得让他发疼,又很痒,痒得他实在很想伸手搓揉。
祈殊遥抖个不停,透明黏腻的汁液不断从花穴中泌出,他的下身已经湿透了。沈卿晔说要给他拍片留纪念,然後拿了这麽一整套服装给他换上。他没有,也没办法拒绝,因为他昨天确实答应过沈卿晔会让他玩到爽。
拿着摄像机半跪在地的沈卿晔看着镜头里的祈殊遥:“阿遥,现在对着镜头慢慢掀开你的裙子,另一只手撑开你的批。”
祈殊遥在心里挣扎一番,最後还是乖乖照做,听话地撩起裙摆,手伸到下面,两根修长的手指把艳红的穴口撑开,透明的淫汁顺着肉唇淌了出来,看来极其诱人。
“说话。”
祈殊遥抽泣一声,眼泪直直往下落,声音却又因为跳蛋的抚慰而软媚至极:“小母狗的骚逼好痒,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继续叫。”
祈殊遥想骂娘,他已经快被源源不绝的耻辱感给逼疯了。羞耻的红弥漫了他的整张脸庞,他咬咬牙,忍住呻吟的冲动,用媚到骨子里的声音柔声说:“好哥哥,求你、求你快点肏我,我下面好痒,好想吃哥哥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肏你,你是什麽?”
“我是......”祈殊遥闭起眼,破罐子摔碎似地说,“我是欠肏的婊子,是、是哥哥最心爱的小母狗......”
沈卿晔按下自动录像,给了祈殊遥的屁股一巴掌,惹得祈殊遥泄出一丝呻吟:“屁股翘起来,我现在要肏你。”
御江澜体内现在有两种人格,一个是他,另一个是江澜。他并不是典型的人格分裂,不过情况也有点类似,所以姑且将他看作人格分裂也行。虽然他是主人格,但他平常都缩在身体里,只有他哪时心情好了,或是身为副人格的江澜受到一定程度的刺激,他才会出现。
他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还都是拜沈清泽所赐。沈清泽拥有一个开外挂般的能力,【支配】,能够对目标施加暗示,洗脑操纵,甚至是窜改对方的认知、意识、记忆。
很久很久以前,沈清泽背刺他之後将他的记忆压制住,从而创造出了一个如初生婴儿般空白的人格──江澜。御江澜是江澜,江澜也是御江澜。区别只在於一个拥有过去二十年经历的记忆,另一个没有罢了。
如今又一个二十年过去,他也乐於让江澜代替他去应付沈清泽。他也清楚他这样是在逃避面对沈清泽,但他记仇得很,打从沈清泽背刺他的那天起,他跟沈清泽的感情就到尽头了,就算沈清泽拿柠檬蛋糕跟毛茸茸贿赂他也没卵用。尤其沈清泽又喜欢趁他不注意时对他使用那个能力,就像刚才在休息室里,沈清泽这个屑又对他下了暗示,诱使他说出真心话。
御江澜斜了眼走在身旁,一袭白衬衫黑长裤的沈清泽,沈清泽长着一张极美的脸蛋,但可惜是个心狠手辣的蛇蠍美人,疯起来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包括但不限於把仇人给灭门,把仇人改造成双性後抓到拍卖会上当淫具供人发泄慾望,把仇人做成人型犬什麽的......只能说他们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选择就是欺凌沈清泽,因为据他所知,後来沈清泽一个都没落下,全都加倍报复了回去。
“你就不能给秦曜打个折吗?”他不死心,又再问了一次。
“为什麽那麽在意秦曜。”
“打八折,我就告诉你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无所谓,反正我有的是办法从你口中撬出真相。”沈清泽抱起双臂,“我现在心情好,给你九折。”
“八五折。”
“九五折,亲爱的,你要是再继续讨价还价,这笔交易就要吹了。”
御江澜粗略算了下,这样秦曜还能减个两千多万的债务,也算是不无小补。御江澜将手衩进连帽衫的口袋里:“那是一种感觉。”他说,“那孩子跟我很像,我没法放下他不管。”
“像?我不认为。他跟你的性格截然不同,你们的经历也没有任何共通点。”沈清泽托起下巴,若有所思,“认真些,江澜,许多人终其一生都赚不到两千万,你的回答价值两千五百万,别想着敷衍了事。”
御江澜心累地叹了口气:“我们都被你们这两个姓沈的非法监禁,这还叫没共通点?”
“卿晔做的事情或许称得上是非法监禁,但我跟他可不同。”沈清泽慢条斯理说道,“监禁?你一没出生证明,二没户籍,三没身份证件,在这社会上你就跟个幽灵一样,就算死了消失了也不会有除我之外的人在乎,何来监禁一说?”
被完美戳到痛点的御江澜扯扯嘴角:“你很想跟我绝交是不是?”
“我伤害到你的心了?”沈清泽故作吃惊地捂住嘴,接着又愉悦地轻笑出声,“没关系,等一下你可以扑进我怀里尽情向我撒娇哭诉。”
“我们的友谊小船真的要翻了,姓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舍不得,你的习性就跟豚鼠一样,孤独一人会抑郁寡欢,你之前三番两次地逃跑,是因为你还有去处,还有人在等你,可现在呢。”沈清泽两手一摊,做出烟花爆炸似的手势,“你珍视的那些人都拥有了自己的归宿,就算你成功逃走,你也没任何能够回去的地方,你只剩下我了,就和我当初的誓言一样,只有我会如此珍惜你,疼爱你。”
御江澜沉默了下:“你变得比以前更扭曲傲慢了,沈清泽。”
“我的性格向来都是如此。”沈清泽微笑道,“只是我以前会习惯性在你面前藏起这恶劣的一面,但既然我已经掌控全局,我自然也没必要继续伪装下去。”
“呵呵。”御江澜抬头看了眼指标,他们已经抵达了沈卿晔的办公室。他虽然跟沈卿晔那孩子只有几面之缘,但他还是喜欢这孩子的。吃饭时他曾尝试主动与沈卿晔攀谈,但都得到了不咸不淡的回应,沈卿晔摆明了就是不想与他进行交流。因此一顿饭吃下来,他跟沈卿晔说不到五句话,这让他感到了些许的挫败,如今又有机会再与沈卿晔相处,他这次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机会。
御江澜退至一边,沈清泽将ID卡刷过门把上的扫描仪,一声叮的解锁声,沈清泽推门而入,跟在他身边的御江澜也走进室内。
门都还未关上,耳边就传来了交欢时的媚叫声。御江澜愣了下,循声望去,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在沙发上交媾的沈卿晔与祈殊遥。
御江澜:“......”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听见开门声的祈殊遥知道有人来了。害怕被人看见的恐惧一时间充斥心间,盖过慾望。他慌张地想逃,却被沈卿晔锢得更紧,随後是更加凶狠的肏干。祈殊遥被肏得直不起腰,整个人都瘫软在沙发上,犹如一只被雄兽压在身下干的雌兽。
祈殊遥余光瞥见人影晃动,勉强抬头,恰恰撞进一双清澈的黑眸之中。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胶着一瞬,祈殊遥率先躲开青年的目光,难堪地垂下头,羞耻的眼泪簌簌而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巨大的耻辱感就犹如一把利箭,直接射穿了祈殊遥的心脏。他的心态被彻底干崩了。哪怕沈卿晔发现他的状态不对,停下来哄他,他依然像个孩子似崩溃地哭泣着。
沈清泽拽着御江澜走向办公室里休息用的里间,只轻飘飘地丢下:“保重啊。”纯纯是幸灾乐祸,只差没一时兴起再火上浇油。
“......那孩子没事吧?”即便关上门,依然能够听见祈殊遥的哭声。御江澜是见惯大风大浪的,对祈殊遥那身装扮没什麽感想。不过听他哭那麽惨,他还是忍不住想关心下。
“卿晔自己会处理。”沈清泽解开衬衫扣子,露出肌肉线条优美的身躯,“下午两点研究院代表要过来谈合约,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可以做,过来。”
御江澜啧了一声:“不要命令我。”他走到床边,一把推倒沈清泽,欺身压在他身上:“信不信我把你肏哭。”
沈清泽环抱住御江澜的颈子:“你试试看。”
沈卿晔没想到祈殊遥的情绪会忽然失控。过去他之前对祈殊遥做了什麽,祈殊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放声大哭过。沈卿晔抽出性器,将祈殊遥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加害者如今竟然在安慰受害者,当真是滑稽。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只需要一个瞬间,一个刺激,而且不需要什麽太过成熟的理由。祈殊遥这半年来累积的情绪与压力像是找到一个突破口似,一口气全宣泄了出来。
他被沈卿晔囚禁了半年,被调教了半年,可他还是做不到自我驯化,也没斯德哥尔摩,於是那些压力与恐惧就日复一日地累积着,然後就在看见青年的眼睛时爆炸了。
青年的眼睛很清澈,很温柔,祈殊遥感觉到自己的一切都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无所遁形,却肮脏得不堪入目。祈殊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远比早上被穿阴蒂环时还要凄惨。
沈卿晔久违地感到了无措,甚至萌生出去休息室寻求帮助的冲动。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念头,他很清楚要是现在去破坏父亲的好事,他会被父亲给宰了。他掐住祈殊遥的双肩,想趁机套出祈殊遥的话:“告诉我,当初为什麽要离开我?是因为我父亲,还是其他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殊遥一直在哭,但抗拒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你到底在坚持什麽?”沈卿晔有些恼了,“祈殊遥,告诉我原因有那麽困难?”
祈殊遥哭着摇头,还是一句话都不肯说。
沈卿晔的眼神彻底冷了下去:“既然你不说,那就算了。”
他拿过一整套新的男士衣服,放到桌上:“我没兴趣继续了,换上它。”
当完事後的御江澜走出休息室,立刻就感觉到办公室气氛的压抑。他看了眼坐在沙发两端的沈卿晔跟祈殊遥,转头小声地问:“他们到底怎麽回事?”
正在系扣子胸前那两颗扣子的沈清泽随口回了句:“跟我们挺像的。”
“喔,兰因絮果。”
沈清泽被狠狠噎了下,他自知辩不赢嘴炮,索性撇开话题:“你先去贵宾休息室等我,我开完会就去找你。”
“不要,好无聊,我要回家睡觉。”“我带你去猫咖。”
御江澜顿时笑弯了眼:“我保证不乱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过沙发时御江澜多留意了一眼,不过那两人明显心情都不太好。沈卿晔冷着一张脸在滑手机,而秦曜──改名叫作祈殊遥的孩子把自己蜷成一团,双手抱膝,脑袋埋进膝间,跟以前的他倒是有着几分相似。
察觉到他的目光,沈卿晔抬起眸子,淡淡地朝他颔首示意。沈卿晔知道他体内有两个人格的事情,而且更倾向於亲近江澜。他能理解,江澜跟他不同,非常温柔,但凡是个人都会喜欢江澜。也就只有沈清泽会一直执着他。
御江澜自嘲地扯扯唇角,这麽说起来,会陪在他身边的人貌似也只剩下沈清泽了。其他人都被沈清泽杀得差不多了。
目送御江澜离去後,沈清泽坐到沈卿晔身侧的单人沙发上:“等一下是御无伤亲自过来谈合约,想念他吗?”
御无伤,研究院院长,真实年龄不详,但传说已活将近千年,直到几十年前被沈清泽残忍地夺走权势之前,都一直是帝国真正的主宰者。同时也是沈卿晔生理上的亲生母亲。
沈卿晔摇摇头,对这个只见过几面的人,他并没有投注过多的情感,跟御无伤相比,江澜反倒更像是他的母亲。御无伤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批,也从不将他这个亲生儿子当成一个人看。
毕竟是有目的性人工受精生出来的孩子。无论是沈清泽还是御无伤,对他都没有什麽亲情。真正在乎他的或许只有养父跟江澜。
“需要让阿遥回避吗?”
“无所谓。”沈清泽顿了顿,“刚才里头都能听见他在哭,你们吵架了?”
“没什麽。”沈卿晔索性问道,“有些话我想当面向您问清楚。”
“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睨了眼祈殊遥:“我就开门见山了,三年前您是否曾派人追杀祈殊遥?”
沈清泽懒懒地靠在沙发上,似笑非笑:“他亲口告诉你的?”
祈殊遥颤了颤,把自己抱得更紧。
“阿遥什麽都不肯说。”
“如果我是你,我会尝试撬开他的嘴。就像我在车上跟你说的一样。”沈清泽‘啊’了一声,“对呢,我说过要帮你撬开他的嘴,那些造谣的人你派人处理没?”
“已经吩咐人去办了,最迟後天就会传来消息。”沈卿晔坐到祈殊遥,摁住他的後颈,轻边问,“我问最後一遍,你还是不想说?”
祈殊遥抬起头,用哭得红肿的眼睛注视着沈卿晔,无声地嗤嘲一笑。沈卿晔额角一跳,祈殊遥总是能够轻易激怒他。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按捺住涌上心间的施虐慾望,对一旁看戏的沈清泽说:“御先生应该快到公司了,我去等他。”
“去吧。”
沈卿晔离去後,办公室又陷入了沉默。沈清泽又开帐号去黑网论坛划水,但论坛里没什麽新鲜的瓜,都是老调重弹。滑了一会儿,他关上手机,决定从另一个人身上找乐子。
“为什麽不愿意把原因告诉卿晔?”
“......他知道又能怎样,难不成要他为了我跟你反目?”祈殊遥恹恹地说,“那样他会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我又有什麽关系?”沈清泽的眼神闪烁着玩味,“我都能容忍你跟秦昇在我眼皮子底下生活那麽多年了,你觉得我还会在乎你的死活吗?”
祈殊遥一怔:“但是只有你有理由杀我......而且那天,我跟我朋友都遭到袭击,我朋友甚至因此死了......”
“让我猜猜,遇袭的你在逃跑途中被人救了,那个人带你去了一个场所,集结在那里的人都是同个组织的人?”见祈殊遥的脸色逐渐惨白,沈清泽眼中的兴致更甚,“他们知道你的身分,并告诉你我发现你的行踪、想要杀你,让你赶紧逃离帝都?唉呀,看来我全猜对了。”
祈殊遥抖着声音问:“为什麽、你全都知道......?”
“在你离开帝都後,卿晔找过我。我觉得事情很有趣就让人查了下。该说你可怜还是可爱呢,你竟然敢去拜托邱成傲帮你,不过也不是你的问题。”沈清泽含笑道,“毕竟我後来退居幕後,几十年过去,知道邱成傲是我部下的人也没几个了。”
祈殊遥感觉到眼眶在发烫,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不争气地流泪了,这些年他自以为藏得很好,殊不知其实早已无所遁形,只是沈清泽对他的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这样他算什麽?他跟个逗人发笑的小丑又有什麽两样?
这时传来两声敲门声,门被打开了。沈卿晔领着一名极美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穿着修身的黑衬衫,身材高佻,看起来二十几岁,长相跟沈清泽和沈卿晔都有着几分神似,五官却更加妖魅,眉眼间透着一股邪气,眼睛是异於常人的金色蛇瞳,唇角微勾,看起来风情万种。
“喔?”注意到沙发上的祈殊遥,男人唇边的笑意更深了,“这不是小曜吗。”
祈殊遥闻声扭过头,看见男人时愣了下,脑海中浮现出的少年容颜与面前的男人重叠,他不确定地开口:“......无伤哥哥?”
沈卿晔坐回祈殊遥的身边,发现祈殊遥脸上未乾的泪痕,表情若有所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我呦。”御无伤应了声,走到离沈清泽最近的位置坐下:“你之前不是才跟澜澜约好不对他出手,怎麽,终於忍不住把他抓过来了?”
“这不关你的事。”沈清泽淡淡道,“你现在该关心的是你的合约会不会黄。”
御无伤挑起眉锋:“我以为不把私人恩怨带进公事是我们之间的共识。”
“我坐在这里心平气和跟你说话已经是我对你忍耐的极限了。”
“真令人伤心,我还以为这麽多年过去,我们终於能和平相处了。”御无伤耸耸肩,“怎麽你在联邦的时候就没出事呢,亏我还期待了一把能把澜澜带回家。”
“做梦吧你。”沈清泽冷笑一声,“我要抽三成净利润,其余免谈。”
“沈清泽,你特麽怎麽不直接去抢。”御无伤从公事包里拿出文件档,放在沈清泽面前的桌几上,“不可能,你只是提供我通路贩售商品而已,给你一成是极限了。”
“这是我跟联邦的嘉德黛斯亲自谈好的免运免关税通路,你不想要也无所谓。”沈清泽说,“我早上跟陈子安联系过,他愿意给我四成净利润,你如果不要,我就跟他签约了。”
御无伤怒极反笑:“你这个强盗,之前抢了我一百多亿还不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是保证过不乱跑,但保证能吃吗?
不能。
御江澜百无聊赖地在公司晃悠,身後不远处跟着沈清泽派来的黑西服。
晃到某一层时,他看见了中午那个砸掉他便当的煞笔李少,还有那个被称为刘总的人,视线再往旁边扫去,是脸色苍白的萧奕昇,三人似乎在谈论着什麽。
御江澜在心里呵呵一声,沈清泽那个屑又骗他,还说会处理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慢悠悠地走过去:“你们两个找他有事?”
刘颜与李晏见到御江澜後脸色俱是一变。李晏上前一步,硬着头皮说:“这是我们跟萧奕昇的事,与你无关。”
“你砸了我的便当还敢说没我事?”他友好地拍上李晏的肩膀,“或者你想要我跟沈清泽告一告你的状?”
李晏脸色更加难看,声音像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我从没见过你,你到底是谁?”
御江澜压低声音,轻笑道:“我是你爹啊,乖儿子。”
“你!?”李晏气急败坏地甩开御江澜,但想到沈清泽的恐怖,他将这股怒火生生压了下去。
御江澜越过李晏走到刘颜面前,朝他笑了笑,一把牵起身旁的萧奕昇往电梯走。场景就彷佛再重演一般,只不过这次李晏刘颜都没上前去拦。在他们有所行动前,戴着墨镜的黑西装挡在了他们面前,不让他们再靠近御江澜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颜脸色也不佳:“你爸到底怎麽说?”
李晏沉下脸色:“他说会亲自过来跟沈先生致歉,可他没提到那家伙是谁。”
被牵到电梯里後,一直沉默的萧奕昇终於开口:“那个......我还在上班。”
“先请假吧。你下午的工资多少,我再给你。”御江澜松开萧奕昇,想了想,决定去贵宾室,“跟我聊一下你的状况,我才能想好怎麽帮你。”
“谢谢、但是不用了......你不觉得你这样有点越界了吗?”萧奕昇抿了抿唇,“你这样不仅是给我,也是在给你自己找麻烦。”
“挺好的,刚好我很无聊。”电梯到达楼层後,御江澜双手放在连帽衫前的口袋里,懒洋洋地说,“我杀人放火那些越界的事情都做过了,说实话,这种只是小意思,连麻烦都算不上。”
萧奕昇被堵到说不出话来,只得跟在御江澜身後。他一直感觉到手机在震动,拿起手机一看,果不其然,经纪人正在对他进行夺命连环CALL。他犹豫了下,索性把手机直接关了。
“你叫什麽名字?”
“江澜。”御江澜用身体顶开门,“我不是什麽大人物,只是个死老百姓而已,啊、忘记带水壶了。”他又缩回身子,往不知何时又跟上来的黑西装招了招手,从口袋里掏出纸钞,“帮我买两杯绿茶,谢谢你。”
那黑西装接过纸钞,朝耳麦吩咐。当萧奕昇跟着御江澜入座时,不过三分钟,那两杯冰凉的绿茶竟然就送到了他们桌上。
御江澜把吸管戳进封膜里:“现在我们来聊聊呗,你跟他们的关系是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其说是谈合约,倒不如是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坐在一旁的沈卿晔捧着茶杯,沈清泽跟御无伤已经吵了快半个小时。
说吵其实并不正确,这两人脸上都挂着笑容,只不过说话夹枪带棍、阴阳怪气的,前一句祝对方出门不会被车辗死,对方下一句就怼回来祝他走路不会被车创死,双方说得有来有回,互不相让。
他们脸上的笑意都很假,想要对方死的心意倒是很真。又吵了一轮後,合约最终谈成了八二分。
御无伤往文件上签字的时候,忽然提了一嘴:“我有带新研发的产品,你要试试吗?”
研究院获取资金的主要业务仍是军火一类的东西,领先世界几百年的迎神者──驻守帝国边境的全自动AI装甲兵团,就是研究院的手笔,在不迎战开挂兵器的前提下,能够把侵略者给活生生手撕了。
开挂兵器包括但不限於──核弹,以及能够徒手丢核弹的泛用人形决战兵器。
不过御无伤还有个兼职,在黑网经营老牌情趣用品店【黯然消魂棒棒糖】,贩售的商品用过都说好,贵是真贵,好用也是真好用,从一剂春药售价五万仍热销到缺货就能看出其品质之卓越。
人们虽然嘴上都骂他是奸商棒棒糖,但每当他出新产品时,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去拍卖商城抢单竞标,所以这後来也成了研究院不可或缺的资金链。
“你似乎又想念被关水牢的滋味了。”
“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御无伤撇撇嘴,看见蜷缩着的祈殊遥时又勾起笑容,“小曜,想试试看新产品吗?”
祈殊遥瑟缩了下,轻轻摇头,却听见沈卿晔问:“是什麽样的产品?”他的脑海中顿时警铃大响,神经紧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无伤从包里拿出两个精致的盒子,分别打开之後,映入眼中的是做成粉红色大章鱼、蓝色海豚,和浅粉色贝壳的东西,乍一看就像是个摆件,可爱极了。
“这是新研发的自慰器,主打海洋小夥伴款式。”御无伤拿起拿起章鱼,往它头顶的触控式按键一点,章鱼的嘴巴立刻扩张,伸长出来,俨然就是个飞机杯,“套进去之後会自动调整成相应尺寸,有三段式触感可调整,喜欢滑溜弹性的就选章鱼,软绵飘逸是水母,极致包裹是鱼。然後平常不使用的话──”他点了点章鱼的触须,这个飞机杯顿时亮了。
“也可以把它放床头柜当成夜灯,有黄光与自然光可选,同样是三段式。”
沈清泽觉得自己脑壳有点疼,当他看见御无伤拿起海豚,往海豚的肚子按下去,粗长的假阳具从海豚的下身冒出来时,他面无表情地捂住额角。
“你这什麽表情,它很可爱的好吗。这次的产品特色是提升了续航力与散热,在充饱电的情况下最多能够使用十二小时,详细的档位与模式介绍都写在说明书里,这里就不多赘述。”御无伤握住海豚的尾巴甩了甩,指着它的鼻子,“鼻子则可以在插入的同时用来怼阴蒂进行抚慰,距离可以靠折弯海豚身体来调整,感不感兴趣?”
沈清泽表情快绷不住了:“到底谁会拿章鱼跟海豚自慰。”
“人类的性癖是自由的。”御无伤意味深长地说,“之前的狗狗系列就卖了快五万根呢。”
沈清泽不想说话了。
沈卿晔拿起章鱼放在手里把玩,祈殊遥莫名地感到害怕,他觉得沈卿晔现在想的事情一定不是什麽好事。
“至於这贝壳,则是针对女性用户研发的舔阴器。”御无伤打开贝壳,“把它贴到阴唇上後就可以了,它有吮吸、舔舐、震动三种功能,七段变速,可进行轻微放电。”
沈卿晔合理怀疑这设计师是不是嗑药嗑多了才会想出这麽些玩意,但是瞧着很新奇。他放下章鱼,问:“这些做过测试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好评如潮。”御无伤托着下巴,“但是双性评测数据没几个,愿意暴露自己身分的双性太少了。”
沈清泽斜眼一瞥:“你不也是双性,怎麽不拿你自己实验?”
“我的数据会失真。毕竟我怀孕靠的都是人工受精,就算是科技不发达时也一样,我从没让人肏过我。”御无伤在说到最後一句时加了重音,“我也绝不会让澜澜以外的人肏我。”
“不必含沙射影,也别说得他好像操过你一样,他这辈子的男人只有我一个,懂?”
“呵,等你死了他就是我的了,我等得起。”御无伤嗤笑着,注意到沈卿晔表情微妙,又蓦地让笑靥染上温柔,多情,彷佛能杀人,“小晔,我很期待你在未来能和你父亲一样弑父上位喔。”
“我不会做那种事。”沈卿晔淡声说,“父亲待我很好,我不会背叛他。”
御无伤赞叹地双手合十:“沈清泽,你训狗有方啊。”
“闭嘴。”沈清泽站起身,理了理衣衫,“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是要去找澜澜吗,那我也要去。”御无伤抽出一张表单,“小晔,这里有表格,你根据小曜的反应勾选就行了,之後我会派人来回收。”说罢他兴致勃勃地跟上沈清泽,阖上的门扉阻挡喧嚣,让空气重新变得安静,办公室又只剩下了祈殊遥跟沈卿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年前的晚上,祈殊遥跟要好的高中朋友约在巷弄里的咖啡厅见面。两人在店门口相遇後,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笑着互相寒暄,准备走进店内好好叙旧。
方一转身,後方就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的祈殊遥回过头,就见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休闲的男人朝自己走来。天色幽黑,巷弄只有寥寥灯光,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但是男人给人的感觉很诡异,祈殊遥本能地感到厌恶,完全不想跟这个男人扯上关系。
朋友低声问他认不认识男人,祈殊遥摇摇头。男人与他们之间的距离不断缩减。朋友也查觉到不对劲,挡在了他的面前。祈殊遥扯扯朋友的手臂,小声地说先离开吧,咱们换个地方。
男人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然而这次跟话音一同响起的还有一声枪响。祈殊遥错愕地看向朋友,朋友也愣愣地与他对视,紧接着朋友嘴里喷涌出了鲜血。随後又是一声枪响,朋友的脑袋开花了,他被鲜红的液体溅了满身。
眼看朋友的屍体软绵绵地倒下,祈殊遥却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他忍住乾呕的慾望,连滚带爬地转身逃跑,他听见呼啸的风声,还有从身後传来的脚步声,男人在追他。
他快哭出来了,他很想打电话跟沈卿晔求救,可现下除了逃跑,他还是只能逃跑。
利用巷子左弯右拐的特性,祈殊遥逃窜了一阵子,却在奔跑途中被地上的空瓶罐绊住,狼狈地摔倒在地。男人走到他面前,用枪口指着他,颇有猫捉老鼠的余韵。
祈殊遥绝望地闭上眼睛,脑袋一片空白。就在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另一个穿着宽後连帽衣的男子忽然从转角冲出来,利用惯性的冲力撞倒男人,也让男人手里的枪飞到不知哪个角落去。男人的头磕在墙边的垃圾桶上,似是晕死过去,倒地不起。
而後那个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他往另一个方向遁逃。直到远离一段距离,他们才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劫後余生的祈殊遥腿一软坐了下去,眼泪失控地向外流,他差点就被杀了。男子拉起他,提议要带他去一个地方避难。祈殊遥本想拒绝,他现在只想回家找沈卿晔寻求温暖,可男子的下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想知道是谁派人杀您吗,秦曜殿下。
跟着男人上车後,沈卿晔传了讯息,问他怎麽还没回家。祈殊遥看着那讯息沉思很久,心里做着挣扎,最後撒了谎,传讯息给沈卿晔说自己在肝报告,要晚点回家。
讯息发出去就被沈卿晔秒回。祈殊遥看着那句“好,注意安全”,深吸一口气,将手机收回口袋里。
车子开到了一个更偏僻的地方,男人领着他往巷子内部走,在一扇灰色生锈铁门前停了下来。男子用钥匙打开门,门後是一条向下的楼梯,很窄。走到底後,转弯,又是一扇铁门,男人用另一把钥匙打开,映入祈殊遥眼帘的是一个宽阔无比的空间,布置就像酒吧,灯光昏暗,每张桌子前都坐着三三两两的人在聊天。
他们一进去就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人们停下攀谈,无数道审视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男人上前一步,向众人介绍:“这位就是秦曜殿下。”
随後,人群中爆发出一声声欢呼,掌声,他们都在欢迎他的到来。有一瞬间祈殊遥以为自己被拉进了什麽邪教团体里,但更令他恐惧的是,为什麽这些人都知道他的身分。等声音渐歇,男人带他到了里间,开始向他说明情况。
“刚才那个杀手,是沈清泽派来杀您的。”男人劈头就说,“恕我直言,您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听见沈清泽的名字,祈殊遥脸色白了几分:“你究竟是谁?”
“我的名字是许臣年。”男人说,“家父曾是皇宫的护卫长,只不过在血腥圣诞节那天殉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腥圣诞节,多年前,沈清泽率众去剿杀皇室那一天,举国欢庆的圣诞节,却一夜死伤人数高达数百,当时在全国闹得沸沸扬扬,就连联邦媒体也争相报导。但与联邦不同的是,国内无一家新闻媒体敢深入报导此次事件,据悉是当日事发後,王政府高层便向各方施压,勒令他们封口。过没几天,新任皇帝秦晓便在沈清泽的扶持下继位登基,所有人都对他的处境心照不宣,一个无实权的傀儡皇帝罢了。
“聚集在这个组织的都是当年罹难者的家属,我们都想向那个撒旦复仇。”许臣年说,“不过希望您别误会,我没有逼您加入组织的想法,我们的组织现在还不够强大,不足以跟沈清泽对抗。我收到消息沈清泽会对您动手,今天找您本想是警告您,却没想到......”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哀伤,“无论如何,请您节哀。”
祈殊遥想起死去的朋友,表情不由得变得痛苦:“都这麽多年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吗?我只想平静地生活......”
“当年沈清泽那个疯子取代御子殇上位时,把得罪过他的季家给灭门了。”许臣年叹息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如今他发现了您的下落,必定不会轻易放过您。”
祈殊遥摀着脸:“那你是怎麽认出我的?”
“我们根据当年的线索去搜寻您的下落,想在拍卖会开始前救出您与秦昇殿下,但我们潜入後台的时候,您跟秦昇殿下已经不见了。”
被勾起回忆的祈殊遥想起当年被关在铁笼子里的那种无助感。他跟弟弟蜷缩在笼子角落,像两只幼崽似地抱在一起取暖。他知道他跟弟弟再过不久就要被当成货物拍卖,然而他们没有任何办法逃脱,只能绝望地等待那即将到来的命运。
弟弟在哭,他只能压抑住哭泣的冲动,用含着哭腔的声音小声安慰弟弟,但说没几句他也跟着哭了出来。或许是他们的哭声太过宏亮,竟意外招来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头发微翘,穿着修身西装,戴着半张面具,脖子上却戴着一个像是项圈的黑色颈环,颈环上还坠着一颗璀璨耀眼的蓝宝石。男人走到他们的笼子前蹲下,托着脸颊,似是在打量他们:“就算哭得再惨,爸爸妈妈也不会来接你们回家,省省力气如何。”
弟弟闻言哭得更加凄惨,埋在他的怀里哭着要找母亲,而他以保护的姿态将弟弟紧紧抱住,用一种倔狠的眼神盯着男人,这让他看来又像是一只未被拔掉利爪锐齿的幼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孩,我问你一个问题。”男人摩娑着下颔,“如果你是一只翅膀受伤的鸟儿,你想被人养在笼子里照顾一辈子吗?”
祈殊遥啜泣了下,用水汪汪的眼眸注视着男人,虽然他不知道男人为什麽这麽问,还是回答了:“不想,我不要。”小孩不懂成人的弯弯绕绕,不过是将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为什麽,你的翅膀都受伤了喔。”
“翅膀受伤的话,擦药就会好了。”他认真地说,“我想要在天空里自由地飞,我不想被关着。”
“如果翅膀断掉呢?”
“用绷带绑起来,还是可以飞的......”祈殊遥抬手擦去眼角的泪花,“叔叔,你可以帮帮我们吗?我们不想被卖掉。”
男人动作一顿,唇角勾了勾,像哭也像笑,莫名给人一种悲凉的感觉。但很快地,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铁丝,笑着说:“很好,那我给你们变个魔术。”
门锁被打开了。
他们本不敢离开笼子,但男人朝他们招了招手,他们钻出笼子,怯生生地依偎到男人身边。男人揉揉他们的脑袋,轻声说:“等一下跟着我,我送你们离开这里。”
一路上他们经过了很多人,有穿着漂亮礼服的,有穿着三件套西装的,每个人脸上都戴着面具。他们紧紧牵着男人的手,深怕会跟丢男人。途中有名工作人员将他们拦了下来,把他们请到一旁。男人从容不迫地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华美的烫金黑色卡片,那人见状立刻一改态度,深深地鞠躬道歉,目送他们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後门并不是宾客通道,人烟稀少,入眼只有无尽的夜色。男人蹲下身子:“接下来就得靠你们自己了,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在第二个红绿灯右转,走到底有间警察局。记好了,如果路上有陌生人跟你们搭话都不要理,直接去找警察叔叔帮忙,明白吗。”
离去前,祈殊遥又喊住男人,等男人转过身後,他小心翼翼地问:“叔叔,我们以後还能见到你吗?”
男人没想到他会这麽问,愣了下,他没想打击孩子,但也没想给孩子虚假的希望,仍然走回他们面前,弯腰给了他们一个拥抱:“如果还想见到叔叔,就要努力活下去,知道吗。”
两个孩子点头道谢,男人勾起微笑:“去吧,祝你们好运。”
收到部下通知时,沈清泽正在露天阳台抽菸。听说御江澜放走秦曜跟秦昇时,他的神态依然慵懒。
“请问需要将那两项商品抓回吗?”
沈清泽用修长的手指夹住菸蒂,口中轻轻吐出白菸,淡声问,“他看起来心情如何?”
部下想了想:“那位脸上有笑容。”
沈清泽将菸头摁灭:“两个小鬼而已,丢就丢了。”他转身往室内走,朝迎面而来的男人给予亲密拥抱,甜甜地微笑着,“澜澜,拍卖会要开始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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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殊遥迟疑着,没有回答。
沈卿晔淡淡道:“公司附近有间不错的餐馆,我带你去吃。”
“你又想做什麽?”闻言,祈殊遥扭头望向沈卿晔。沈卿晔的表情被灯光铺上一层阴影,“我需要出门散心。我心情不太好。”
“我不想去。”
“你有两个选择,第一,跟我去用餐。”沈卿晔竖起手指,“第二,陪这些海洋生物玩耍,直到我回来。”
“......”祈殊遥嘴唇颤了颤,最终还是不甘不愿地起身。那枚细致的银环辗磨着他的阴蒂,他难受得很,走几步就被磨到淫汁流泻,他不敢迈太大步,甚至必须咬着牙,才能勉强抑制住呻吟。
唯一能庆幸的是沈卿晔给了他一个口罩。
冤家路窄说的或许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御江澜看见推门而入的刘颜、李晏,以及他们身後那名中年男子,脑海浮现出这个一个念头。
没想到他们会出现在这里的刘颜与李晏俱是一愣。李晏的表情险些绷不住。
御江澜站起身,手衩在连帽衫的口袋里。他扫了眼李晏身後西装笔挺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说,“怎麽,还找人来跟我算帐了?”
萧奕昇缩到了御江澜身後,心中惊恐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晏脸色更加难看,他父亲是帝国高层干部中的一员,位高权重,平常谁见了他都得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敬他几分,哪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很想怼回去,但碍於御江澜跟沈清泽关系匪浅,他只能用眼刀狠狠剜着御江澜。
李悟走上前一步,上位者的气势浑然天成,话里也没有半分歉意:“我为我儿子的无礼跟你道歉,你有什麽需求都可以说出来。”他不知道面前青年的真实身分,只当对方是沈清泽饲养的宠物,帝国的权贵大部分都有养‘宠物’的习惯。他是知道沈清泽有一个宠物,当宝贝似地疼爱着,想必就是面前这名漂亮的青年,但也没打算让青年爬到头上。沈清泽是个明事理的人,定然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宠物跟他计较,只要该给的面子有给到,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况且那也不过是个宠物罢了,不值得他纡尊降贵。
“明明是你儿子做错事情,为什麽是你来替他道歉?”御江澜淡然道,“我不接受。”
感到被冒犯的李悟皱起眉头,但他想要大事化小,冷冷睨了眼李晏,李晏只得不甘不愿地来到御江澜面前,弯腰鞠躬:“我不该砸你的便当,对不起。”
“接下来,你得对萧奕昇道歉。”御江澜指向刘颜,“还有你也是,这样事情才算完。”
“哈?”李晏直起身子,给这家伙鞠躬对他已经是种莫大的耻辱了,现在这货竟然还变本加厉,让他给一个婊子鞠躬,开什麽玩笑,“你以为你算老几,让我道歉就道歉?”
刘颜脸色也很差,萧奕昇在他心里就是个取悦用的戏子玩物罢了,哪有人跟玩物鞠躬哈腰的道理:“我拒绝。”
萧奕昇闻言扯扯御江澜的袖子,小声地说:“我没关系的,你别这样......”
“不要也行,不勉强。”御江澜耸肩,“刚才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反正沈先生会处理。”
“你特麽──”意识到自己被白白占便宜的李晏气得跳脚,想破口大骂,但父亲的一个眼神又让他把剩下的话给生生憋回了肚子里。
李悟的表情微冷:“凡事见好就收,让彼此都有台阶下不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现在骑虎难下的是你们,不是我。”御江澜没去纠正李悟,毕竟他真实年龄说出来也没人会信,“你儿子也不是真心想道歉,他是迫於压力才不得不低头,如果今天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沈清泽在背後撑腰,你们还会为了这种小事来跟我道歉吗?”
听见沈清泽的名字时,在场的晚辈们都不自觉颤抖。他们从小就听沈清泽的传说长大,沈清泽在他们心中的恐怖形象早已根深蒂固,犹如不可抹灭的符号。鲜少有人敢提起沈清泽的全名,大多都是以“沈先生”、“那位”、“那位大人”代称,当然,能不主动谈起沈清泽他们就绝不会去提,没人有胆子妄议那位君临帝国数十年的支配者。
李晏的反应更大,毕竟是曾差点被沈清泽卸去手臂的熊孩子。
“既然你也清楚这是小事,接受道歉,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李悟抱起双臂,宠物的通病,总以为能够拿饲主的身分对其他人施压,“你能跟那位告状,我当然也能把你今天的表现告诉他,你既然是那位的宠物,那就更该做好宠物的本分,不要给你的饲主惹事生非。”
御江澜想了三秒才明白李悟的意思,难怪李悟从一开始的态度就没很好,原来是把他当成沈清泽的玩物了。同时他也感到悲哀,无尽的悲哀,时过境迁,如果没有沈清泽,他甚至连句道歉都得不到,更甚,说不定这些权贵还会跟他秋後算帐。
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讨厌这些傲慢的权贵,但可悲的是他现在也跟这些人没两样。他没有沈清泽就什麽都不是,连跟这些人讨价还价的资格都没有。
御江澜心情忽然变得很差,他的心情在听说沈卿晔是萧奕昇背後的金主──还把萧奕昇借人玩後──就一直很不好。他弯起嘲讽的笑容:“沈清泽可喜欢我了,你觉得他是听你的还听我的?”
“我跟那位二十多年的交情,你以为呢?”李悟也笑了,要不是看在青年是沈清泽的脔宠,他怎麽可能浪费时间跟他对话,但这只宠物却一直得寸进尺,挑战他的耐心,“我话就说到这。”
“随便你。”御江澜牵起神情惶恐的萧奕昇,“麻烦借过,我们要先走了。”
李晏简直要被气笑,这小白脸真就仗着自己是那位的宠物,尾巴都要翘上天了:“我爸可是五大干部,他好声好气跟你说话已经给足你面子,你别太放肆!”
“难不成我还给感激涕零?”御江澜挑起眉毛,“你爸是来替你收拾你的烂摊子,你就别再给他惹麻烦了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晏杀人的心都有了。
“就算你有那位庇护,但你身边这位......是叫萧奕昇没错吧?”李悟冷冷一笑,“他可没你这麽幸运。”
萧奕昇浑身一僵。
“怎麽,想威胁我?”御江澜歛去表情,“我只是要一个道歉,是会要了你们的命吗?”
“你必须明白,跟你道歉与跟他道歉的性质完全不同。”李悟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如果那位在这里,他也会认同我的做法。我其实不是很能理解,你为什麽一定要把事情把那麽复杂。说难听点,你凭什麽?”
这点御江澜无可反驳。如果是沈清泽,他连一个正眼都不会给萧奕昇。在帝国的权贵眼中,娱乐圈那些众星拱月的明星偶像不算什麽,以前的沈清泽就算是实力一流的金奖影帝,仍然逃不过被权贵当成玩物亵渎的命运。
所以他是真的很讨厌这些人,只会用强权去压迫弱势。但最为可笑的是他如今也是强权的依附者,折翼的鸟果真终其一生都逃不出这个笼子。
“价值观不同,说再多也没用。”御江澜说,“剩下的事就请你们找沈清泽聊吧。”
即便御江澜跟萧奕昇离去了,刘颜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他居然就这样走了。”
“爸,难道您要就这样放过他吗?”李晏气得咬牙,“他不把我放眼里就算了,可他刚刚对您的态度──”
“我还没跟你算帐。”李悟倏地打断李晏,“你惹谁不好,偏偏去惹那位的宠物,你知不知道那位有多宝贝他的宠物?要是那位追究起来,我未必能保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晏感到委屈,归根究柢,明明是那个家伙先挑事的。他只是一时气不过才把那便当砸了,那便当才价值多少钱,根本就是在找碴。
过不了多久,门再次被推开。李晏以为是刚刚那个小白脸又跑回来,正想出言讽刺,然而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容貌俊美的男人,其中一个就是刚才话题的主角,李晏的表情僵硬,被吓得ptsd差点发作。自从他小时候切身体会到沈清泽的恐怖後,他每一次见到沈清泽都会变成结巴,话都说不好。
李晏猛地从椅子上弹起,行了个标准的鞠躬礼:“沈沈沈先生、您......您好!”
刘颜意识到这个美人就是沈清泽,他早上竟然还......他的脸色猛然惨白,只能在心里祈求沈清泽不记得他早上那出格的行为。他真是疯了,竟然还想要泡人家。
若是御江澜还在现场,一定会嘲讽地笑出声来,双标得如此彻底也是没准了。
沈清泽淡淡应了声,环顾了下休息室,转头问身旁的助理:“他怎麽不在这里?”
助理立刻按下耳麦,和另一端的人通话,旋即说:“那位和萧奕昇一同前往了一楼大厅。”
不怎麽上网冲浪的御无伤好奇地问:“萧奕昇是谁?”
“这间公司的艺人。”沈清泽答道,本想直接离去,但他看见了李悟,“你来这里做什麽?”
李悟走到李晏身边,按住李晏的脑袋将其身体往下压,自己也跟着鞠躬:“我是来带我儿子向您道歉的。”
“道什麽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晏咽了咽口水,不敢有所隐瞒:“沈、沈先生,真的很对、对不起,我不小心把您的便当砸、砸了,还冒犯您、您的宠物......”
刘颜也连忙上前,弯下他的腰,必恭必敬地说:“沈先生,请您原谅我们,我们先前不知道那是您的宠物,真的很对不起。”
御无伤蛇眸微冰,细细咀嚼着这个词:“你把我的澜澜当宠物?”话语里透着几分危险意味。
“他不是你的,是我的。”沈清泽手衩在外套口袋里,走到刘颜面前,“抬头。”
刘颜颤巍巍地抬起头,望见的是沈清泽温和的浅笑。沈清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现在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但是下次再让我听到──”
他笑弯眉眼,冰冷的压迫感让刘颜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我会生气的喔。”
三辆灰色的厢型车在公司门口停了下来。公司外蹲点的粉丝们被吸引注意,好奇地张望着。紧接着车门拉开,十几名身穿同款黑西装、戴着墨镜的男男女女从车上走了下来,模样帅气,阵势十足。
许多路过的路人也多看一眼,以为这是哪部戏的拍戏现场。因为那群男女不仅穿着统一,手上也扛着款式相同的步枪。
他们散开排列成队形,快步往公司走。不知灾难即将降临的粉丝们正好奇地围观,公司警卫见了他们的阵仗连忙报警,用对讲机呼叫支援,但他来不及多说一句话,一枚子弹就从他的额头贯穿了过去。
枪声响起,警卫倒地,鲜血喷涌,而後是一声声枪响与凄厉恐惧的尖叫,所有人皆呈鸟兽散,惊慌失措地逃向公司里,场面一时混乱至极。
已经来到一楼大厅的沈卿晔与祈殊遥尚不知外头发生了何事,见大批人潮涌入。沈卿晔连忙抱住祈殊遥,反过身,替他挡住人流的撞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晔!”听见沈卿晔发出吃痛闷哼的祈殊遥担忧地看向他,整个大厅都是人,他们被困在人潮中,完全动弹不得,也看不见後方到底发生何事。但是不断响起的惨叫与枪声让他充满了不好的预感。
沈卿晔低声安慰:“阿遥,忍耐一下。”
他们一直被往内挤,祈殊遥感觉有点喘不过气。可更令他惶恐的是那些枪响在不断逼近他们!
不知过去多久,挡住祈殊遥视线的人身体倒了下去,祈殊遥看见有群手里拿着步枪的人踩过屍体,朝他们围了过来。枪声猝不及防地在耳边炸响,祈殊遥感觉到沈卿晔的身体一软,倒进了他的怀里。
祈殊遥跌坐在地,脑袋一片空白。在混沌与喧嚣中,时间彷佛被无限拉长,感觉到湿热的他愣愣地垂下眼睛,他的手上全是沈卿晔的鲜血,沈卿晔的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小晔、小晔......”
“阿遥、快逃......”沈卿晔呛咳出血,虚弱地呼唤着。
一个人走到他们面前,枪口朝下,似是想再补枪。祈殊遥本能地扑到沈卿晔身上,将中枪的沈卿晔护在身下,绝望地等待着下一发子弹的到来。
死亡就是如此简单,残酷。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可他知道自己似乎要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坐在沙发上的沈清泽双腿慵懒交叠,支手托腮,表情波澜不惊,看不出喜怒。
在他的面前,是伏跪在地,害怕得发抖的刘颜与李晏。他们的脑袋贴着地板,完全不敢抬头去看沈清泽。李晏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眼里噙着泪水,小声地啜泣着。就在刚才,沈清泽面带微笑地折断了他父亲左手的无名指。
李悟只有在指骨骨折时发出了声音,之後便跪在两个小辈後方,沉默地压着手指,腰杆挺得笔直。在沈清泽整合帝国四大势力──里世界、皇室、王政府、研究院──成了帝国的无冕皇帝後,他便带着李家宣誓效忠沈清泽,兢兢业业二十载,完全没料到一朝翻车竟是因为这两个小兔崽子说的话。
──我不小心把您的便当砸了,还冒犯您的宠物......
──请您原谅我们,我们先前不知道那是您的宠物。
李悟想,只要他能活着离开这里,他回头一定把李晏吊起来打。这些小鬼们没有历经过当年那场腥风血雨,并不清楚沈清泽发起疯来能有多恐怖,跟那次相比,血腥圣诞节的皇室惨案用“温馨”一词来形容都不过分。
但也不能否认,即便他们都畏惧於沈清泽的喜怒无常、心狠手辣,却抵抗不了诱惑,权势、名声、财富,沈清泽在这方面出乎意料地赏罚分明,而且毫不吝啬,只要他交待的事情办妥,得到的好处只会多不会少。
他觉得莫名有种既视感,他忽然想起了季家,以前季家何等风光,前家主季渊是里世界元老,家主季宇诚是里世界统治者御子殇的好友,儿子季程羡是御家的赘婿。
但是季程羡後来得罪了御子殇,不仅被解除婚约逐出御家,甚至连带拖累整个季家,害季家彻底失势,他们李家也因此得以上位,取代季家。季程羡得罪过的不仅有御子殇,还有沈清泽。於是沈清泽上位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季家给灭门,接着将旧帐全部清算,一个都逃不了。
李晏简直跟季程羡那个赔钱货没两样。
他就该放李晏这个只会到处给他惹事的小王八蛋自生自灭,儿子没了事小,他还有两个,但干部这位置丢掉不但永远拿不回来,甚至会被其他虎视眈眈的势力趁机倒打一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觉得我有做错吗,李悟?”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却足以李悟瞬间绷紧因疼痛散发的思维:“错都在我,您的惩罚我心服口服。”
沈清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是吗,你错在哪?”
“我没教育好孩子,让他说话这麽不知分寸。”李悟强忍着疼痛,“恳请您再给我一次扳正错误的机会。”
“不。”沈清泽话说得慢条斯理,压迫感却近乎恐怖,“你的手受伤了,或许你需要先放个长假好好休息一下。”
李悟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他最恐惧的事情果然正在发生:“我向您保证,这是最後一次,求您慈悲。”
“我记得你跟刘家家主是至交,去旅行时不如也带上他如何,两人一起上路,也算是有个伴。”
一起上路?听到这里,李晏跟刘颜的脸色都白了。他们没想到自己无心的话会让父亲置身险境,甚至因此丢掉性命。李晏抬起头,颤着声音求饶,这时竟奇蹟似地没有结巴:“沈先生,是我失言,求求您放过我爸,我以後再也不敢这麽说话了!”
“沈先生,您要杀就杀我吧。”刘颜也流下了眼泪,他的人生顺遂,活了二十余载至今都没遭遇过什麽挫折,如今是第一次面临到这种生死攸关的困境,他惊恐极了,也是头一次直面到沈清泽的恐怖,“我父亲是无辜的,请求您别伤害他......”
良久之後,沈清泽轻笑出声:“怕什麽呢。我说过我心情很好,这次不会跟你们计较。但就如你所说,这是最後一次。”他睥睨着李悟,“谣言没有存在的必要,你明白吗?”
立刻领会到沈清泽话中深意的李悟颔首应是,沈清泽只折了他一根手指,没要他的命,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但这是有附加条件的。他必须尽快根除那些关於沈清泽宠物的流言蜚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恕我僭越,我能不能请问您,那位究竟是......?”
“他是我的妻子,我们结婚二十几年了。你们对他出言不逊,甚至还把他当成我的宠物,这是我没想到的。”沈清泽越过李晏与刘颜,来到李悟面前,弯下腰,笑容温和地按住他的肩膀,柔声说,“我给你跟刘家七天,七天内处理不好这些谣言,提头来见我吧。”
李悟脸色瞬间惨白:“我绝不会让您失望。”
“我很期待。”沈清泽站直身体,双手衩进西装口袋里,淡淡道,“你们可以离开了。”
与此同时,一楼大厅人满为患,所有人都拚了命地往里逃,一名女子在推挤中跌倒,发出求救的哭喊,却是无人理睬,甚至是被踩了过去。死亡的恐惧在人群中蔓延,所有人都陷入了极度恐慌的状态,大脑早已失去冷静的判断。
这时一只手将她从地上拽起,遍体鳞伤的女子哭着道谢,但无暇看清楚救命恩人的模样,便跟着人群继续逃往电梯与逃生门。御江澜表情凛然,逆着人潮往外挤,夹杂在人潮尖叫声中的枪响愈发响亮。
透过人潮缝隙,他看见几名穿着黑西装的男女正拿着MP5对人群进行无差别扫射,地上倒卧着横七竖八的屍体,死状凄惨。御江澜找了根柱子遮蔽,下一秒刚才站在他身旁的人被几发子弹射穿胸腹,倒在地上抽搐几下就不再动了。
一群疯子。御江澜想,悄然探出头观察敌情。他现在手上没任何武器,不能贸然上前跟这群恐怖份子对着干。他余光瞥见有个活人跪趴在地上,死死护着另一个胸膛起伏微弱的人。定睛一瞧,竟是沈卿晔与祈殊遥。
一个揆捂着男人正举枪对着祈殊遥,却不像是要杀他的样子,唇齿张合,像是在对祈殊遥说些什麽。接着那个男人把枪交给同夥,上前给祈殊遥戴上手铐,将祈殊遥一把抓起扛在肩上。祈殊遥的捶打、挣扎就宛如蚍蜉撼树,浑然是白费功夫。
“放开我!小晔、小晔!”
那男人打了个手势,其他人立即後撤,像是已经完成了什麽任务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人想对沈卿晔补枪,祈殊遥近乎崩溃地大喊出声:“住手、不要杀他!”
那人转过身,迟疑地看向男人,正扛着祈殊遥往门口走去的男人回头朝他眨眨眼,示意他收尾。那人得了令,准备一枪了结沈卿晔的性命。但这时门外传来警鸣声,特警部队已经赶来了。那人往地上啐了一口,悻悻然离去。
见那群悍匪离开视线,御江澜迅速上前查看沈卿晔的伤势。沈卿晔的腹部全都是血,伤得很重,若是再拖下去很可能失血过多。御江澜脱下一旁屍体的外套,压在沈卿晔的伤口上暂时替他止血。
“听得见我说话吗,卿晔。”
沈卿晔虚弱地咳了几声:“救救阿遥......”
“你先别说话。”御江澜拿出沈卿晔的手机,用他的指纹解锁後,传了讯息给沈清泽。
──卿晔中枪。
“求求您,不然阿遥......会被杀的......”
御江澜身形一顿,手又伸进沈卿晔的口袋里胡乱摸索,果不其然在沈卿晔裤子的口袋里摸到一把蝴蝶刀,邱成傲、沈清泽那两个家伙传染给孩子的奇怪坏习惯竟在这种场合派上了用场。
“待在这里乖乖别动。”御江澜叮嘱一句,便握着那把刀追了出去。
因着人质的关系,警方不敢对悍匪们进行火力输出,深怕此举会激怒他们。那群恐怖份子便在同伴们的掩护下逐一井然有序地坐上厢型车,御江澜一眼就看见押着祈殊遥的那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冲上去,在最後一个人坐上车时抓住他的衣领将他往下丢,自己代替他坐上了那辆车。
被丢下车的悍匪心里闪过无数M,但他还来不及爬起,就被警方射穿了大腿,一时间动弹不得,只能倒在地上发出哀号。
“草,什麽情况!?”车子高速行驶的同时,一个人破口大骂,欲待掏枪射击御江澜。
御江澜立刻伸手作投降状:“等等,有话好好说,你要是乱来我就要喊救命了。”
领头的男人喔了一声,微笑道:“把他丢下去。”
御江澜非常配合地发出呐喊:“等一下、我给你们钱你们别杀我啊啊啊──”
“闭嘴!”
御江澜立刻静音,却又开口说:“本来我以为你们就是一群恐怖份子,但看见你们绑走秦曜後,我大概猜到了你们的身分。你们是皇室复权派的人。”他望向男人,“而你是这组织的领袖,许臣年。”
许臣年长着一张敦厚的脸,就像是邻家大哥哥一样,脸上的笑容能够带给人温暖的感觉。
“我对你敢兴趣了。”许臣年朝御江澜伸出手,“既然你明知道我们是复权派,为什麽你还敢在我们有枪的情况下冲上来。”
“我听过很多你们的事蹟,虽然我也很怕你们杀我,但我知道这是我唯一向沈清泽复仇的机会,错过就没了。”御江澜回握住许臣年的手,真诚地说,“请容许我郑重地自我介绍,我是沈清泽的私生子,沈江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话一出,御江澜身边的那个人立刻拔枪,枪口死死抵着御江澜的太阳穴,眼神充满憎恨。
被拘在许臣年身旁座位上的祈殊遥愣愣地看着御江澜,沈卿晔明明说过江澜是沈清泽的另一半,怎麽忽然又变成儿子了。想到重伤的沈卿晔,祈殊遥心情又沉了下去:“小晔他......”
“他不会有事的。”御江澜气定神闲地说,“隔壁这位朋友,你可以听我说完我的故事再生气吗?”
许臣年问:“我怎麽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我没必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御江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语调染上了无以复加的悲伤,“沈清泽生下我之後就一直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跟外界接触,在我成年之後,他就对我......”御江澜声音一哽,彷佛快要哭出来,“我想过逃跑,但我每次都被他抓了回来,然後他就变本加厉地伤害我,把我当成他的禁脔......我怎麽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今天他出门溜我,甚至还任由其他人欺负我,我恨他。”
“真是可怜,但是有一个漏洞。我们都知道沈清泽对他的宠物宝贝得很,不可能虐待他。”许臣年也一脸诚恳,“你究竟是谁?要是你再撒谎我就只能把你丢下车了。”
“我还以为我编的故事很好听呢,真是可惜,喂喂喂别把我按在窗户上、我说实话就是了。”御江澜自讽地轻笑着,“虽然我不是沈清泽的儿子,但我被他监禁是事实,你们只知道沈清泽疼爱他的宠物,却不知道他的宠物被拘束衣绑在床上、只能靠呼吸器跟营养液维生的时候有多麽生不如死。”
御江澜顿了顿,眼里没有任何笑意:“帮我逃到联邦,事成後我给你们三千万。”
部下前去贵宾休息室跟沈清泽汇报突发情况时,沈清泽正在跟御无伤激情对骂。这几十年来向来如此,一旦离开扯到私事,两个人话说不到三句就会为了御江澜杠起来。
“你不要太猖狂,你以为你能有今天靠的是谁?”
“靠的当然是我自己,难不成还靠你这种连狗都不如的垃圾?啊、抱歉,我不该辱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泽,你这该死的小杂种。”
“望你知,论辈份你是我爷爷,我是杂种你也是,感动吗,我们都是骄傲的小杂种。”沈清泽冷嘲道,“好可怜啊连澜澜的手都摸不到。”
“你特麽有种再说一遍!?”
沈清泽真的又重复了一遍,嘲讽值拉满,直把御无伤气得半死。沈清泽本想趁胜追击,但看见部下的他还是收敛起了情绪,冷淡问道:“什麽事?”
部下的声音难掩担忧:“沈先生,沈总被恐怖份子攻击,目前已送往医院进行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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