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抹布轮煎,TX,电击)(1 / 2)
('萧奕昇面上顿时失去血色,若是沈卿晔抛弃了他,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都会化作泡影,被彻底打回原形,重新变成那个没人在乎的糊逼。
不仅如此,他以後说不定还必须为了一出戏,一个通告、一则广告代言,辗转於各种脑满肠肥的男人床上,甚至是重新找一个金主包养。但即便这样,他还是无法回到最辉煌的那段日子,注定跌落神坛。
萧奕昇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他连忙跪在了沈卿晔的脚边,用他最擅长的那一套,语带哽咽地求饶:“沈先生,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
沈卿晔抚摸着祈殊遥发抖的背脊,他没有将那些玩具关掉,依旧让它们维持着最大档位,高速震动,狠狠鞭笞祈殊遥敏感娇嫩的雌穴,并时不时释放出电流,轻易就能让祈殊遥呜咽着潮吹。
既然迟到了二十分钟,那麽作为惩罚,祈殊遥被淫具肏上二十分钟也是理所当然的。
至於祈殊遥会不会被玩具肏到崩溃,沈卿晔压根不在乎,自从把祈殊遥抓回身边后,他就热衷於调教,乃至凌虐祈殊遥,他喜欢看见祈殊遥在他的掌控下哭得泣不成声的可怜模样,那让他感到无比愉悦。
至於萧奕昇,一个用来打发时间的玩物罢了。之前一时心血来潮把萧奕昇从刘颜手上抢过来,也不过是因为萧奕昇长得跟祈殊遥的长相有着几分相似。
但这条不知天高地厚的宠物,却得意忘形,爬到了祈殊遥的头上。
沈卿晔慵懒地抬起眸子:“你太聒噪了,我嫌烦。”
萧奕昇的神情顿时染上了绝望的色彩,潸然泪下,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几句话而失宠。
“沈先生,您就再给他一次机会证明自己如何?”向来热爱拱火的李晏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笑道,“不然因为这样就被扔掉,未免也太可怜了。”
沈卿晔似笑非笑:“你在教我做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敢不敢,不瞒您说,这话其实都是刘总说的,我只是负责替他传话而已。”李晏想了想,又补充道,“刘总还说啊,若是您真的不打算要这只宠物了,他非常乐意替您接手。”
不,老子他妈什麽话都没说,你这兔崽子少他妈给老子加戏。莫名被坑的刘颜沉默地喝着酒,已经在心中将李晏那个屑人千刀万剐了无数遍。
萧奕昇听了後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他攥住沈卿晔的裤脚,苦苦哀求着沈卿晔不要将他送人。
感到不耐烦的沈卿晔正想开口撵人,怀中那只雌猫却忽然攥紧了他的西装,发出一阵隐忍,却仍难掩妩媚的淫叫。
“不行、不行嗯啊啊啊……”
祈殊遥又被道具肏到潮喷了一次。
沈卿晔索性将手探入祈殊遥的衣襟中,捻弄着穿透乳首的银环,残忍地逼出了祈殊遥一声比一声还要甜腻的呻吟。
“去陪刘总。”沈卿晔睨了眼哭得梨花带雨的萧奕昇,淡然开口,“看你的表现,我再决定要不要留着你。”
於是萧奕昇跨坐到了刘颜身上,心中虽充满抵触与不甘,却也只能任由身下的男人肆意舔弄他的身体,在内心不断祈祷着沈卿晔能够回心转意,施舍他任何一丝怜悯。
察觉到萧奕昇视线的李晏索性开口,用一种轻佻而不失尊敬的语调说道:“沈先生,您的宠物找您喔。”
随着李晏开口,包厢的谈话声全都被掐灭,只剩下抒情的音乐。
正在安抚祈殊遥的沈卿晔抬起头,对上萧奕昇充满乞求的目光:“嫌一个人太少,那就三个,别玩死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奕昇面上已经毫无血色,绝望地垂首低泣。
独食被迫分食的刘颜嘴角抽搐,目光狠狠剜向险些没憋住笑的李晏,恨不得能将这个一直搞事的小畜生给活活掐死。
但既然事态已经演变成这样,他也只能认了。刘颜让身旁的女星清空大理石桌上的美食与名酒,直接把还在哭泣的萧奕昇放倒在桌面,粗暴地拽下他的裤子。
萧奕昇下意识地用双手遮挡住下体,却被一旁的李晏扣住双手上举,用领带并缚在一起後打上死结固定。
刘颜警告般地瞪向李晏,李晏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跟他抢头香,悠哉地绕到桌子另一头,拉下裤链,捏开萧奕昇的牙关就这麽肏进他的口腔里。
“给我好好含着,牙齿要是敢磕到我,我就用威士忌替你灌肠。”李晏笑着拍了拍萧奕昇被撑出肉棒形状的脸颊,开始挺胯,把萧奕昇的嘴巴当成飞机杯快速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肏到了喉管深处。
萧奕昇委屈得想哭,却也只能认命地卖力讨好,祈祷这个害惨自己的恶魔能够赶紧释放。
在看见萧奕昇下身那道男性不该有的肉缝时,刘颜的心中浮现出一丝惊讶,没想到萧奕昇竟然会是一只世间罕见的双性。
不过刘颜也没多想,这不是他该管的事情。他扒开肉缝後便俯下身,埋头贴近了萧奕昇的腿间,张嘴舔上那柔软的阴唇,含住阴蒂狠狠一吸。
萧奕昇顿时一阵抽搐,双腿无力地抖动着,敏感的神经完整地传达了感受,他彷佛亲眼看见了那淫乱的场景,看见刘颜是如何用那根舌头把他的雌穴舔得湿润,骚水直流,就像是在舔冰棒一样,粗砺的舌头表面摩擦着他柔软的蚌肉,又吸住了他的阴蒂,彷佛要把冰淇淋含化似地。
刘颜一面伸出了两根手指插进湿答答的淫穴里翻搅,一面吮咬着蒂珠,在萧奕昇已经抖得不像话的时候同时加重亵玩力道,没一会儿就让萧奕昇抽搐着泄了一汪淫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意识抽搐的喉咙绞得李晏很爽,但这良好的表现仍无法勾起他的怜惜。他将阴茎插进萧奕昇的喉咙里後停下肏干,笑着问道:“这里还缺一个人,你们有谁要加入?”直到萧奕昇窒息似地翻起白眼,他才再次肏起那张小嘴。
军火商人陈子安举起手,和刘颜身边的女星换了座位。这人长得十分斯文,脸上戴着眼镜,给人一种好相处的感觉。
但认识陈子安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特别沉迷性虐带来的快感。
刘颜将那些潮喷的骚水舔了乾净,抓住萧奕昇的脚踝对折起他的身子,换上自己鼓胀的分身肏进那口骚穴,舒爽地叹了口气,边干边转头望向陈子安:“老陈,你何时对做爱感兴趣了?”
“请别把我说得跟太监一样。”陈子安推了推眼镜,和颜悦色地说,“身为一个正常男性,我还是对性有需求的。”
“得了吧陈哥,谁不知道你的快乐是建筑在宠物的痛苦身上。”李晏懒洋洋地说,几个挺动就射满了萧奕昇的口腔。
被猝不及防口爆的萧奕昇本能地吞咽着精液,却还是有不少呛进了气管。他本能地想咳嗽,但李晏的阴茎仍然塞在他的嘴里,因此他只能忍着强烈的不适感与窒息努力吞下那些白浊,完了才终於等到李晏大发慈悲地抽出男根。
一获得自由,萧奕昇立刻就剧烈地咳嗽着,乾呕着,汗水湿了他的额发,泪水爬了满面,让他看起来既狼狈又可怜。
李晏一把抓住萧奕昇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笑眯眯问道:“这时候你应该说什麽?还是沈先生都没教过你?”
萧奕昇害怕地哆嗦了下,连忙哭着说:“谢、谢谢您的赏赐,小母狗吃得很开心。”
“好乖好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颜挑起眉峰,看着像条狗一样用脸颊磨蹭着李晏掌心寻求慰藉的萧奕昇,不由得感慨李晏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典型的先给鞭子再给糖。
他宽厚的大掌罩住了萧奕昇柔软的胸部肆意揉捏,艳红的乳首在他的抚慰下慢慢勃起。萧奕昇的哭吟如他所愿地变了调,紧接着他往乳首使劲一拽,伴随着凄厉的哭叫响起,夹着下身的甬道突然加剧收缩,一阵热浪刷过阴茎,带给了刘颜难以言喻的舒爽。
在极致的痛楚中,萧奕昇哭着攀上了高潮。
那声尖叫响彻了整间包厢,自然也传进了沈卿晔的耳畔。
沈卿晔瞥了一眼就不再理睬那厢上演的轮奸戏码,慢条斯理地抚摸着怀里哭得浑身颤抖的祈殊遥。
祈殊遥以前其实不爱哭的,但那样的祈殊遥被他用残暴的手段摧毁殆尽,调教成了现在这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沈卿晔关上所有玩具的开关,慢条斯理地解下祈殊遥的围巾,露出了戴在祈殊遥颈项上的电击项圈。他一把拎住项圈,逼迫祈殊遥与他对视,面带微笑地问:“阿遥,你想认识新朋友吗?”
脑袋已经被肏成糨糊的祈殊遥神情恍惚地注视着沈卿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看见被三个男人干得浪叫连连的美丽青年时愣怔许久,半晌才反应过来青年就是方才还亲密地依偎着沈卿晔的萧奕昇。
“……他怎麽了?”
“做错事情,被我借人玩了。”沈卿晔像只慵懒的大猫缓缓搂住祈殊遥的纤腰,下颔搁在了他的肩上,“但是那三个人都是圈里出了名的虐待狂呢,经常有宠物被他们活活玩死,怎麽办呢,要见死不救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怎麽办,还能怎麽办呢?
若是以前的祈殊遥,那个尚未被淩虐到濒临崩溃的祈殊遥,一定不会坐视不管,奋不顾身地拯救惨遭轮奸的萧奕昇。
但如今祈殊遥已无任何兴趣去淌这趟浑水。他被折磨得身心俱疲,也不想再因为旁人而平白无故遭受沈卿晔这个神经病新一轮的摧残。
尤其这个神经病还对他抱持着病态的占有慾。
之前沈卿晔对祈殊遥的看管还没有那麽严苛,只要祈殊遥身边跟着保镖,并且告知沈卿晔外出地点,他还是能够踏出门的。
祈殊遥便是利用了这个漏洞,经过数个礼拜的观察与算计後,特别挑了沈卿晔不在帝都的日子,直接击倒保镖混入人群逃出生天。
沈卿晔事後想宰了那天负责看守祈殊遥的两个男人,被抓回来的祈殊遥开口替他们求情,求他饶他们一命,未料这却触动了沈卿晔不知哪根神经,让他直接当着祈殊遥的面开枪崩了那两人的脑袋。
从未亲眼见过这种血腥场面的祈殊遥浑身冰凉,跪在地上止不住地乾呕着,他只是想离开沈卿晔而已,根本没想过会有人因为自己而被沈卿晔迁怒,甚至因此惨死。
沈卿晔却始终都在笑,无奈又宠溺地笑,彷佛祈殊遥是个不懂事的顽劣孩童。
他拽起祈殊遥,把人拖进房中,轻笑着说,阿遥,规矩忘了没关系,我重新教你。
随之而来的就是祈殊遥如今回想起来,仍会打从心底感到恐惧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殊遥垂下眼帘,不再注视远处被人肏得哭天喊地的萧奕昇:“......他跟你是什麽关系。”
“你不在的时候,我用来排遣寂寞的玩物。”沈卿晔抚摸着祈殊遥的身体,即便隔着衣物,他也能够精准地点燃祈殊遥的慾火,“在我面前是很乖巧,不过面对其他人嘛,尾巴倒是翘得很高。”
祈殊遥难耐地抿紧唇瓣,难得恢复清明的双眸又再度被袅袅升起的情慾给覆上薄雾。他在落入沈卿晔手中的这段时间里已经被调教透彻,而今就算他心里百般不愿,这具淫荡的身体仍会背叛他的意志,向沈卿晔卑微屈服。
“就算如此......唔嗯......你也不该这样对他......”被摸得直不起腰的祈殊遥瘫软在沈卿晔怀中,止不住的呻吟断断续续溢出牙关。他攥着沈卿晔的手臂,却无力阻止,只能任由沈卿晔为所欲为,甚至变本加厉地将手探入他的衣服之中。
“所以,你想救他吗?”沈卿晔轻声问道,话题又绕回了最初。
“......我没兴趣。”祈殊遥撇过头,被沈卿晔娴熟的挑逗弄得浑身抖若筛糠,话音软绵甜腻,“你想如何处置他,都跟我没有关系......”
“先别这麽急着下定论,听我说完故事再决定也不迟。”
以前有对兄弟,被他们的父母卖到了黑市里头。
聪明的哥哥不愿坐以待毙,於是趁着工作人员不注意时打开笼子,带着弟弟连夜逃了出去。
他们辗转流落到了孤儿院里,哥哥很快就与孤儿院的孩子们打成一片,而弟弟却始终无法融入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後来有对夫妻来孤儿院领养孩子,哥哥理所当然地被相中了,可是以那对夫妻的经济状况,收养一人已是极限。
哥哥跟弟弟说,他每个月都会来探望他,并且努力打工赚钱,尽快来接弟弟离开。
弟弟信了,却没想到这是他与哥哥最後一次见面,他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哥哥。
长大後的弟弟才认清现实,自己被哥哥欺骗,并且残忍地抛弃了。
更可笑的是,他已经连哥哥的模样都想不起来。
後来,在路上发传单的弟弟因为出色的容貌,被路过星探挖掘,怀抱着梦想,一脚踏入了娱乐圈。
虽然被哥哥舍弃了,但弟弟仍天真乐观地想,说不定哥哥以後看见他拍的广告,认出了他,就会来找他了也说不定。
但是踏入娱乐圈後,弟弟发展得并不顺利,兢兢业业地干了几年,但成绩都一直没有任何起色。
签下弟弟的公司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而且是专门用来坑杀艺人赚取高额违约金的黑心公司。
他们会骗艺人签下相当於卖身契的霸王合同,不停磨耗艺人的时间与青春,让艺人接不到任何资源,期间艺人也不能够在外打工赚钱,直到艺人经济难以维持生活,撑不下去向他们提出解约,他们的目的就达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他们也有第二种营业模式,就是让旗下艺人去和资方陪酒陪睡,资方若是满意了艺人表现,决定包养这名艺人,这样不仅会让艺人有广告或节目能上,作为仲介的经纪人还能因此获得一笔不俗的佣金。
不知情的弟弟就这样咬牙苦撑,熬了两三年,最终实在不得已,主动向经纪人表示自己愿意被潜规则。
“之後的事情你应该多少听说过,他原本是被刘颜……嗯你看,就是那个正在肏他嘴巴的男人,给看上了,只不过我路过的时候觉得他长得很对胃口,就把他收作我的玩物了。”
祈殊遥愣愣地看着笑容温柔的沈卿晔,眼泪不知不觉已淌了满面。
随後他意识到了什麽残酷的事实,难以置信地抱住脑袋,表情盈满绝望,遂崩溃地哭叫出声。
那啼血般的恸哭自然也传到了包厢的另一边。
“喔豁。”正站在桌子旁挺胯肏干着萧奕昇菊穴的李晏停下动作,瞥了眼正蜷缩在沈卿晔怀中哭得撕心裂肺的青年,玩味地挑起眉毛,“沈先生认真了?”
“沈先生认真起来的话,并不是这种程度而以呢。”正往萧奕昇身上那几处敏感带贴上电击跳蛋的陈子安扶了扶眼镜,“之前我有幸见过一次,从此之後我被开启了新世界大门。”
已经被肏到几乎魂飞魄散的萧奕昇正像条发情的骚母狗四肢着地跪趴在桌上,神情痴迷地吮吸着刘颜的肉棒。
随着身後的权贵停止抽插,快感也倏然中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阵空虚感涌上体内,教这条满脑子只剩肉棒与精液的母狗情不自禁地前後摆荡起腰枝,主动吞吃起李晏硕大的阴茎,不断自喉间漫出舒服而餍足的呼噜声。
“骚货。”李晏毫不留情往萧奕昇屁股上狠狠掴了一巴掌,萧奕昇疼得蹙起眉头,委屈地抽噎了下,却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媚态,甚至更加卖力地收缩甬道,让权贵的龟头可以撞上那处,令人欲仙欲死的前列腺。
刘颜鼓励般地揉了揉萧奕昇的脑袋,操弄对方口腔的动作是与温柔八竿子打不着的凶悍:“愿闻其详?”
“还是算了,好奇的话,你们自己去问沈先生吧。”安置好跳蛋的陈子安无视李晏和刘颜的笑骂声,最後确认了下各个跳蛋是否都有贴好贴紧。
萧奕昇的两只奶子、乳尖、阴囊、茎身、龟头,就连阴蒂和阴唇、阴道都被贴上了电击跳蛋。
“不想被电到的话你们就赶紧射完拔出来,我要准备开电源了。”
“慢着慢着,机会难得,要不要乾脆来下个注?”
李晏抽送数十下後将精液全都射进萧奕昇的肠道之中。他懒洋洋地从那口被肏得几乎无法闭合的菊穴中拔出阴茎,简单收拾着自己,
“我作庄家,开放全场下注,就赌这条母狗在十分钟内会潮吹几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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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晔接过平板,看了眼萤幕上显示的内容後轻笑了下,在将平板还给助理时随口报了一句。
“四次,一百万,抽他十鞭,再给他穿个阴蒂环吧。”
勉强拾回理智的祈殊遥听见沈卿晔说的话,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连忙从助理手中夺过平板,表情在看见平板介面後瞬间凝固,
平板上是一个统计表,记录的是在座富商权贵们参与的赌注,最终赌注的内容定为萧奕昇在十五分钟内被按摩棒肏到高潮的次数。
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单纯的闲庄对赌,但闲家押注的金额若是超过五十万,就能指定增加一项玩法,一百万即两项,以此类推。
祈殊遥瞪大了眼,死死盯着平板,双手不自觉颤起抖来。
乳夹、跳蛋、舔阴器、飞机杯......前面这些都还算得上是正常,但後面的玩法就已经完全超出了祈殊遥的理解范围,这些人渣单纯就是想藉由毁掉萧奕昇来取乐。
灌肠、胶衣束缚、虐腹、窒息、电击、双头龙、鞭刑、阴蒂穿环、人兽交──
祈殊遥呼吸一滞,下意识就要将平板狠狠往桌子上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体内沉寂的玩具却又忽然剧烈地震动起来,甚至释放出了强力的电流来吓阻他。
祈殊遥脱力地跌回沈卿晔怀中,哭红的双目盈满憎恨与愤怒,但很快就被浪潮般的情慾给无情拍散,变得恍惚,朦胧,诱人至极。
沈卿晔从被电得啼哭不止的祈殊遥手中抽出平板,递给一旁的助理。
“赌局什麽时候开始?”
“各位贵宾要求的道具需要一些时间准备,赌局预计最快会在一个小时之後开始。”
“嗯,先把萧奕昇清理好送来我这边,我有事找他。”
助理应了声,收起平板往李晏他们那里走去。
在助理离开後,沈卿晔将祈殊遥放倒在了沙发上。
祈殊遥悲鸣着蜷缩成胚胎状,妄图逃避这天杀的一切,却又被欺身压住自己的沈卿晔强硬地掰直身体,按住双肩,被迫对上侵略性极强的视线。
“改变主意,想救他了?”沈卿晔玩味地笑着,眸中闪烁着掠食者盯上猎物时的精光,“我给你一次机会,你知道该怎麽做。”
大脑混沌的祈殊遥呆愣了下,随後解读出来沈卿晔话中的深意,於是抛弃了毫无意义的自尊与耻辱,主动向沈卿晔求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沈卿晔坐起身後,祈殊遥也跟着起身,神情麻木地将被爱液弄湿的内裤连同裤子一并脱下,笔直修长、鞭痕交错的白皙双腿曝露於空气之中,甚至还能看见尚未乾涸的透明淫水在大腿内侧中流淌,格外淫糜。
祈殊遥跨坐在了沈卿晔身上,扶住对方的肩膀,熟练地用两瓣湿润光滑的肉唇隔着布料磨蹭、挑逗着蛰伏的性器,一只手引导着沈卿晔摸上自己硬挺的阴核,被情慾薰得嘶哑的嗓音透着饥渴,宛如一条发情渴望交配的雌犬:“......哈啊......小晔,你帮帮我哈啊......我的骚逼好痒......把你的鸡巴肏进来,替我止痒......嗯啊......好不好?”
“肏坏了也没关系?”
“没关系......嗯啊......揉用力些、阴蒂好舒服......”祈殊遥眯起眼睛,虚情假意地淫叫出声,“我是小晔的宠物......嗯、嗯啊啊啊......小晔、插进来,我好想吃你的鸡巴......”
只听沈卿晔轻笑一声,下一秒,那硬挺的男根从解开的裤裆中弹出。祈殊遥被扣住腰枝往下按,猝不及防地一坐到底,硬生生将粗长的阴茎全都吞入穴中。
在被贯穿的那一瞬间,祈殊遥瞳孔骤缩,眼泪滑过脸庞,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痉挛着迎来狂乱的潮喷。
体内的跳蛋被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抵着宫口剧烈震动、不时释放出电流刺激敏感的花径,无形加剧它的收缩,连带绞紧了沈卿晔的阳物,仅仅是插在里面,就已经舒服得令人头皮发麻。
祈殊遥的理智几乎灰飞烟灭,只剩下最後一丝清明让他不至於迷失在快感之中,可他就算及时停在了悬崖边缘,沈卿晔也会推他一把,让他堕入欲望的深渊之中。
沈卿晔捏了捏祈殊遥的後颈,解开一排衬衫扣子後把白色的衬衫褪到祈殊遥的手肘上,露出精致的锁骨与圆润的肩膀,以及穿了乳环的两粒朱蕊,衬得祈殊遥既脆弱又性感,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尤其祈殊遥又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漂亮脸蛋,像极了一只涉世未深的纯洁小羔羊,但实际上却早已堕落,被调教成了一只淫荡的宠物。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沈卿晔更加兴奋,深埋在祈殊遥体内的物什胀得更大。他托住祈殊遥的臀瓣,开始上下颠弄起徒劳地抵抗着欲望侵蚀的青年,用那口艳熟的花穴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祈殊遥的哭泣被颠得支离破碎,又惨又媚。浪潮似不断叠高的快感袭上了他的身子,他浑身发软,软得像是一池春水,艳色无边,被迫承受着一波波荡漾开来的情慾涟漪,只能无助地抱住俊美的青年,藉此来支撑住虚软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慢、慢些......”
被助理拖去盥洗室清洗完身子,换上一套新衣的萧奕昇苍白着脸,步伐踉跄地回到了包厢,一转头就看见那个陌生的青年正跨坐在沈卿晔身上,神态痴迷地承受着沈卿晔的肏干。
萧奕昇注视着祈殊遥的背影,心中逐渐涌出怨恨。装,真会装,刻意扮成那种清纯的模样来勾引沈先生,结果发起骚来比婊子都还要淫荡。
要不是这个贱货,一向把他捧在掌心疼爱的沈先生又怎会轻易把他送给其他权贵轮奸?萧奕昇垂下脑袋,朝沈卿晔走去,自嘲地想,再过不到一小时,他就要遭受到更加残酷的对待。就算挤身进了娱乐圈的一线,成为炙手可热的顶流又如何?在这群只手遮天的帝国权贵面前,他终究也不过是个供来取乐的玩具罢了。
萧奕昇在沈卿晔的脚边跪下,听着不断传入耳畔的淫媚呻吟,直到那阵呻吟的音阶骤然拔高,变成愉悦高亢的浪叫,他泛红的眼眶中早已盛满了委屈的泪水。
祈殊遥在被灌满一肚子浓精的同时迎来了射精与潮吹的双重高潮,他白眼一翻,险些直接被过载的欲望弄得昏死过去,还是沈卿晔拧住祈殊遥被穿了环的乳头,用那酥酥麻麻的疼痛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这才让祈殊遥勉强维持住清醒,被肏熟的身体却又在这股刺痛中窜升起新一轮的快感。
“唔嗯......”
“先别睡,阿遥。”沈卿晔关上玩具的电源,睨了眼乖顺无比的萧奕昇,笑着说,“你难道不想跟奕昇说说话?”
这话就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生生浇灭了祈殊望体内燃烧的欲望,唤醒他的理智。祈殊遥循着沈卿晔指着的方向望去,看见跪在地上咬着牙,默默流泪的萧奕昇,霎时涌现出一股哭泣的冲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单凭沈卿晔的一面之词──甚至连像样的血缘关系证明都没有──其实并无法让‘萧奕昇就是祈殊遥失散多年的兄弟’这个说法站脚步。
毕竟话都是沈卿晔在说,除了他本人之外,根本无从得知他这番话中究竟参杂着几分虚实。
但是祈殊遥知道,沈卿晔说的全是真的。这并非是他单纯好骗,别人说什麽信什麽,而是因为他太过了解沈卿晔,他知道沈卿晔从不会,也不屑在这种事情上说谎。
祈殊遥望着沉默流泪的萧奕昇,心中顿时涌现出哭泣的冲动,他曾无数次幻想过跟失散多年的弟弟重逢後认出彼此的场景,那份情感必然是喜悦的,惊喜的,充满感动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绝望得让他连抗争的勇气都再也无法重新拾起。事到如今,相认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守这份秘密,不让弟弟知道自己的哥哥变成了一个不被男人肏就活不下去的婊子。
他忽然明白为何沈卿晔之前都对此事闭口不言,却偏偏选在今天告诉他事实真相,无非就是想逼他主动与萧奕昇拉开距离,彻底和弟弟划清界线。
“没什麽好说的。”祈殊遥一开口声音就哑了,“但是我也想赌一把,可以吗?”他扶着沈卿晔的肩膀,慢慢将自己的身体往上撑,两人的交合处在分开时发出了酒瓶被打开时的声响。沈卿晔并未制止,任由祈殊遥像只没有骨头的猫咪滑坐在了他的身旁,又软绵绵地重复了一遍,“可以吗?”
跪在地上的萧奕昇心中更恨,同样都是宠物,凭什麽这个贱货能够踩在他头上?
沈卿晔忍俊不禁:“你有那麽多钱?”
“嗯......确实没有。”祈殊遥故作苦恼地抿抿唇,忽然又绽出笑容,理所当然地说,“那麽小晔,你先借我钱吧,等我赢了就还你。”
“借钱是要付利息的。”沈卿晔想看祈殊遥事到如今还能作什麽妖,便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你敢付,我就敢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晔最好了。”祈殊遥啄吻了沈卿晔一口,随後伸手招了招站在不远处的助理,助理迟疑地望向沈卿晔,见对方微微颔首後才迈步走向他们。
“我也要下注。”祈殊遥说,“不过我想再看一下大家都加注了什麽玩法,不然重复就不好玩了。”
助理见祈殊遥没有任何激动的反应,这才将记录着赌注内容的平板交到了他的手上。祈殊遥接过平板,看到那些内容後,情绪确实非常平静,连眉毛都没有跳一下,神情反倒还多了几分专注,彷佛是在认真观察着什麽。
祈殊遥将平板交还给助理,最後又确认了一遍:“只要付得出钱,无论是怎麽过分的玩法,都可以吗?”
“除了不可逆的伤害之外,其余一切玩法皆是被允准的。”助理说,“不可逆的伤害包括但不限於卸除四肢、挑断筋脉等一切血腥暴力玩法。”
“好,谢谢你。”祈殊遥笑了笑,“那麽请帮我下注七百五十万,三次。”
萧奕昇一听脸色都白了,嘴唇颤抖着,整个人瘫软在地,已经完全不敢想像自己等一下究竟会遭受到什麽恐怖的待遇。这个贱人该不会是真打算让他被玩死在这里,然後取代他上位吧?
良好的职业操守让助理绷住了他的面瘫脸,他看向若有所思的沈卿晔,注是祈殊遥押的,但钱是由沈卿晔来付,所以赌注最後成立与否最终还是取决於沈卿晔。
沈卿晔眯起眼,审视着神色如常的祈殊遥:“你押那麽多,是想把人给活活玩死?”
“反正你都有我了,他今天就算被弄死在这间包厢里,对你也没什麽损失吧?”祈殊遥亲密搂住沈卿晔的手臂,撒娇道,“拜托嘛,小晔,我平常在家都没什麽游戏可以玩,不然这样吧──”他贴近沈卿晔的耳边,暧昧又色情地说,“你让我玩这一把,明天我随便你怎麽玩,嗯?角色扮演我也可以呦,你想看我演什麽,我都演给你看......”
“呵。”沈卿晔表情缓和了些,愉悦地轻笑出声,显然十分享受祈殊遥这只傲娇猫咪对他的撒娇示弱,“既然如此,我会好好期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殊遥回到位置上,能够清楚感受到微凉的精液从体内往外流,但这股失禁般的耻辱也无法让他此刻的笑容蒙上阴影。在助理恭敬的询问加注玩法後,他这般说──
“替我把他们加注的十五项玩法全部取消。”
话音方落,祈殊遥的视线一阵天旋地转,令人作呕的晕眩感消散後,他发现自己已经被沈卿晔扼住脖子按倒在了沙发上。
“是我最近太宠你了,才让你得意忘形吗?”沈卿晔困惑地歪着脑袋,力道大得几乎让祈殊遥喘不过气,“胡闹要有限度啊,阿遥,你这样会让我很困扰。”
然而祈殊遥依然在笑,那笑容是讽刺的,充满了报复般的快意,反将一军的喜悦。他勉强地将眼睛撑开一道缝隙,喘息着说:“小晔、说话要算话......”
沈卿晔敛去表情,五指缓缓收缩,深深陷进祈殊遥的脖颈之中,彷佛下一瞬就会将那脆弱的颈项生生掐断。祈殊遥面色胀红,白眼上翻,意识如退去的潮水在飞快远离大脑,求生的本能在不断哭嚎,但他却倔强地抓紧身下的沙发,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像是彻底和沈卿晔杠上,非要跟他争个你死我活。
最後还是沈卿晔先松了手,面无表情地坐回原位,聆听着身旁的祈殊遥剧烈又急促的咳嗽声,沉默地替自己斟了杯酒,直接仰首饮尽。
祈殊遥虚弱地蜷缩在了沙发上,直到缓过气来,才勉强坐起身,朝被现状吓得不知所措的助理说:“钱已经付了,你必须把那加注的十五项玩法全部取消。”
“可、可是您这样不合规矩......”助理支支吾吾地说,“其他贵宾不可能接受的。”
“你去告诉他们,谁有意见就来找我。”祈殊遥捂着被掐出痕迹的脖子,又轻咳了几声,“我会亲自和他们道歉,如果这样还是不能平息他们的愤怒,大不了换我去给他们轮──”
“够了。”沈卿晔冷不防地打断祈殊遥,语调阴冷,“就按照他说的做,告诉他们,要是有意见就来找我谈。”待助理离去後,他近乎粗暴地勾住祈殊遥的项圈,将祈殊遥拽到自己面前,毒蛇似地嘶声着,“至於你,这次我绝对不会饶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便你。”祈殊遥勾着嘴角,一副破罐子摔碎般无所畏惧的姿态,更像是在嗤笑着什麽,“明天你想怎麽玩,我都会配合,就算你把我弄成残废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萧奕昇难以置信地看着祈殊遥,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麽这个贱......这个家伙不惜得罪沈卿晔也要帮他,明明他们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而且祈殊遥最初见到他的反应很明显就是不认识他,所以说,为何祈殊遥要为了一个陌生人做到这种地步?
就在萧奕昇陷入错愕的同时,沈卿晔与祈殊遥也在互相对峙。沈卿晔直勾勾盯着祈殊遥,祈殊遥面上的笑容实在太过熟悉,就跟之前抛弃他时一模一样,碍眼得很,让他产生了将其彻底撕碎的冲动。
祈殊遥当年的离开是毫无预兆的,给予他的打击是沉重致命的。
前一天他们才开开心心地度过美好的交往纪念日,两周年的,结果隔天祈殊遥就跟失踪一样,打的电话发的讯息全都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应,临近黄昏时他终於忍不住跑到祈殊遥的系办公室,抱持着侥幸的心态,心想祈殊遥说不定是忙着写研究论文才忘了回他讯息,结果一问之下才知道祈殊遥连退学手续都办好了。
沈卿晔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合租套房中的东西一件不少,祈殊遥什麽东西都没带走,就这麽人间蒸发,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他抱着膝盖蜷坐在床上,注视着黑漆漆的房间,面前的一切就像个无止尽的深渊,彷佛也在凝视着他,几欲将他吞噬殆尽。他感觉到心中有什麽东西在崩塌,兴许是信念,又或是信仰,但他选择了袖手旁观,任由排山倒海的负面情感淹没他的心灵。
为什麽会被抛弃呢?三年前的他完全想不明白,三年後的他已经毫无兴趣。
一阵欢快的手机铃声将沈卿晔从过往的梦靥中拽回现实,他放开祈殊遥,顺手理了理凌乱的西装衬衫,敛去浮於表面的情绪,不过片刻又恢复成了那副不苟言笑的冰冷姿态。他从置於一旁的外套口袋中掏出手机,看了眼致电者後便接通电话。
祈殊遥神色恹恹,瞥了眼沈卿晔握着的手机,不是沈卿晔惯常用的那支,来电铃声也不是沈卿晔喜欢的风格,犹似是为了此人特别备注的。
他观察着沈卿晔的表情,听见电话彼端传来的声音後,沈卿晔的表情明显柔和了几分,唇边悬挂着一弯笑,说话的口吻也与平日不同,极其温柔,哪怕聊的只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沈卿晔也都耐心地一一回覆,丝毫不见敷衍,可见沈卿晔对此人的重视程度非比寻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沈卿晔讲电话的时候,祈殊遥感觉到了谁的注视。於是他垂下眸子,直勾勾对上萧奕昇来不及收回的视线。
偷窥被逮个正着的萧奕昇吓了一跳,有些难堪地咬住下唇别开目光,心中五味杂陈,彷佛是各种调味料都给打翻了混在一起。
祈殊遥从桌上拿起一条乾净的帕子扔在了萧奕昇头上,当萧奕昇像只受惊吓的猫扭过头狠狠瞪向他时,他用唇语无声地说:“擦擦眼泪吧。”
萧奕昇愣了下,随後像是为了维护自己那残存的骄傲一般,当着祈殊遥的面将帕子揉成一团扔到一旁,朝祈殊遥讥讽一笑,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痕。他不需要祈殊遥的同情与施舍,祈殊遥算什麽,明明跟他一样都只是沈卿晔饲养的宠物,真以为自己的地位就比他高出一截了?
祈殊遥没有什麽反应,毕竟站在萧奕昇的角度看,是他这个新来的夺走了沈卿晔,萧奕昇讨厌他也是理所当然。他懒倦地靠着沈卿晔,沈卿晔瞥了他一眼,顺手搂住他的腰枝,又继续专心地讲电话。
因着距离的贴近,祈殊遥也听见了从电话彼端传来的说话声,声音比沈卿晔高一些,听起来年纪与他相仿,乾净清澈,朝气蓬勃,犹若未曾亲眼见过这个世界肮脏不堪的一面。
“对了小晔,我今天晚上自己一个人在家,你来陪陪我吧。然後就是......”电话那端的青年说到後来,声音染上了几分羞赧,彷佛诉说的是些难以启齿的事情,“能不能顺便买个炸鸡全家餐,机会难得......就、就是,那个......我也想跟你一起吃......”
听起来就是话中有话,但沈卿晔并未继续追问缘由,而是垂眸望向手上的腕表:“好,我大概一个小时後会到,饮料你要可乐还是红茶?”
“可乐可乐。”那个声音听见沈卿晔应允後,霎时盈满喜悦,“谢谢你呀小晔,那麽晚点见!”
“嗯,晚点见。”
与对方道别之後,沈卿晔挂断电话,空气中残存的一丝温度瞬间荡然无存。他招来另一名助理,捞起一旁的西装外套,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抛给助理:“先去备车,十五分钟後我会到一楼门口。另外派人去速食店买炸鸡全家餐,全部原味,饮料可乐去冰,一个小时後在宙斯大厦停车场转交给我。”
祈殊遥一愣,宙斯大厦,那幢位於帝都市中心的一百层摩天大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宙斯大厦是商住两用的公寓,一到八十层是国际金融中心,往上的楼层开始都是住宅,每层住着二至三户,据悉每一户的成交金额都是难以想像的天价,楼层越高价格也相对愈高。
传闻住在宙斯大厦中的都是位列帝国权力顶峰的那一批人,其中住在顶楼单独一户的那位大人物更是权势与财力的象徵。
那麽,方才与沈卿晔通话的人究竟是......?
祈殊遥尚未从诧异中回过神,就被沈清晔扣住腕子从沙发上拽起。姿势的变换压迫到深埋穴内的跳蛋,惹得祈殊遥双腿发软无法使力,若是没有沈卿晔搭在腰间的那只手臂,他兴许连站都站不稳。
“你很幸运,阿遥。”沈卿晔语气幽幽,“这次先放过你。”
祈殊遥连忙回过头,视线中的萧奕昇依旧跪在原地没有动弹,肩膀却在剧烈抖动,眼泪不断坠地,整个人彷佛都沉浸在被抛弃的绝望之中。
“你把萧奕昇单独留在这里,他会被活活玩死的。”祈殊遥紧紧攥着沈卿晔的手臂,哑声道,“带他一起走,拜托你。”
沈卿晔淡淡瞥了祈殊遥一眼,勾勾手指让随行的秘书凑上前来,贴在他的耳边轻声交代几句。而後祈殊遥就看见秘书快步走向哭得泣不成声的萧奕昇,一把将其拉起。
“这笔帐之後再一块算。”
祈殊遥望着沈卿晔的侧颜,唇瓣微颤,似乎有千言万语哽在喉间。但他最终什麽都没有说,只是颓然地弯起唇角,轻轻吐出一个字:“......好。”
布置华美的包厢中回响着曲调抒情的纯音乐,却仍然无法放松萧奕昇紧绷的神经。跟着秘书的他用双臂紧紧抱着自己,在经过那群权贵面前时低下了头,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像极了一只惨遭折磨的鹌鹑,连口大气都不敢喘,唯恐会引起掠食者的注目。
虽然沈卿晔是打算带他离开,可万一呢?万一有人向沈卿晔索取他,然後沈卿晔一时心血来潮改变了心意......思及此,萧奕昇已经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头一次觉得一分钟的距离是如此漫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实总是跟墨菲定律提出的内容不谋而合,如果担心某种情况发生,那麽它就更有可能发生。
“沈先生,您这是要离开了?”李晏略显玩味的声音忽然响起。
沈清晔顿住步伐,转头望向摇晃着酒杯的年轻权贵:“临时有人找我,就不继续奉陪了。”
“明白明白,您贵人事忙。”李晏笑弯了眼,“正好赌局也快开始了,不如由我们替您顾着奕昇如何?等结束後我们再把奕昇送回去。”
萧奕昇抿紧下唇,脸色苍白得可怕,真就是怕什麽来什麽。
“这提议确实不错。”沈卿晔斜睨了眼怀中微微发颤的祈殊遥,“不过到底是我的宠物,就不劳烦你们了。刚才你们下注的钱我会让人全额退还,作为补偿,今天这间包厢的费用由我买单。”
话音落地,不知是哪个试图缓和气氛的人高声复诵了一句沈卿晔的话,末了再补一句:“谢谢沈先生请客!”包厢之中顿时被如雷贯耳的掌声与欢呼盈绕,氛围也变得热络起来。
李晏还想再说些什麽拱火,毕竟他向来热衷於搞事,只不过一旁的陈子安不动声色地用手肘捅了捅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明显觉察出对方状态不对的李晏住了口,也跟着附和掌声。
直到萧奕昇的背影消失在门後,刘颜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到手的鸭子又飞了,他心里那叫一个苦。转头看见李晏抱着一个女星激情拥吻後,他心中怨念更深:“你刚刚怎麽就不多说几句?指不定沈先生看在你的面子上就把萧奕昇给留下来了。”
结束热吻的李晏让几乎半裸的女星依偎着他,自己则斟了杯名贵红酒,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还敢嘴我,刚才不知道是哪个孬种喔,连话都不敢说。”
“你!?”
“行了,不就是个明星而已,凭你的身份要什麽样的货色还怕找不到?”陈子安开口打圆场,“是我让李晏住口的,要是耽误了沈卿晔的行程,後果李晏负担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至於不至於。”李晏摆摆手,“我跟沈卿晔从小一起长大的,老熟人了,他才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对我发脾气。”他豪迈地喝了好大一口酒。
“沈卿晔或许不会。”陈子安幽幽道,“但约他见面的那位,可就不一定了。”
这话就像是个开关,直接勾起李晏心底深处最恐怖的回忆。他的呼吸一岔,毫无形象地喷出来不及咽下的酒,随後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刘颜一脸嫌弃地把屁股往旁边挪:“你这话什麽意思?约他见面的是谁?”
“一通电话就能让沈卿晔亲自去面见的人,在这帝都可不多。”陈子安将纸巾递给咳到魂飞魄散的李晏,“我以为这答案不算难猜。”
“我倒是觉得你们想太多,一通电话而已。”刘颜挑起眉毛,不以为意地说:“这个时间,怎麽就不能是他的小情人打电话催他回家吃宵夜?”
陈子安的嘴角狠狠一抽。
好不容易才缓过气的李晏闻言後又被口水呛住,气得直接就拿卫生纸团往刘颜头上砸:“你说话特麽注意点,想死别拖我们下水!”
“从刚刚开始你就怪怪的,你反应未免也太大了吧。”刘颜接住卫生纸团,不甘示弱地把它丢回李晏身上,“所以跟沈卿晔打电话的那人到底是什麽来头,让你吓成这副德性?”
陈子安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把按住气急败坏的年轻人,慢条斯理地问:“沈卿晔的家庭背景,你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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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教室里回荡着粉笔摩擦黑板的沙沙声响,一笔一划,清脆有力。
坐在窗边的祈殊遥支手托腮,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漫不经心地望着窗外的绿景。
直到少年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他才慢慢转头望向讲台。
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
祈殊遥与那少年俱是一愣。祈殊遥先反应过来,小弧度地朝少年挥手示好。少年眨了眨眼,朝他微微颔首後就继续自我介绍。
沈卿晔。
祈殊遥对转学生的认识不多,只知道他是单亲家庭,因为父亲的工作缘故而转学到了这里。自那日後他们便再无交集,尤其沈卿晔一看就是个斯文的乖乖牌,跟他绝对合不来。
但沈卿晔就是因为太乖了,所以才会被人盯上。
校服穿得一丝不苟,扣子都老老实实地扣到最上面那个,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也许是性格木讷的原因吧,他平常下课也不怎麽与同学互动,都是在自己的座位上写题、看书,读累了就趴下睡觉。
学校其实就是小型的社会缩影,班级上也存在着所谓的食物链,高中生的心思虽不比社会上那群牛鬼蛇神还要阴险狡诈,但他们一旦释放出对於旁人的恶意,造成的伤害也是绝对不容忽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反,因为法律保护未成年的缘故,因为有家长在背後撑腰的缘故,他们干起坏事来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因为只是恶作剧,一句轻飘飘的因为好玩就能抵销掉所有罪恶。
最初是某次下课,从厕所回来的沈卿晔发现自己下堂课要缴交的作业不见了,老师让他起立,问他为什麽全班就他一个人没缴交作业。他如实回答,却被老师当成藉口,不仅因为迟交而被扣了分数,还被老师喊到教室後方罚站。
会知道沈卿晔被人戏弄,是因为祈殊遥听见教室後排传来了叽叽喳喳的窃笑声。
於是霸凌开始了。
班级存在着食物链的话,理所当然会有顶层的狩猎者与底层的猎物。
沈卿晔的父亲只是个公司小职员,家境清贫,无权无势,理所当然成为了某些人眼中的猎物。
这其实是个非常简单的道理,因为欺负沈卿晔的成本太低了,就算今天沈卿晔跟老师说他被人霸凌,得到的也只会是老师的冷处理,即使他回家告诉父亲他在学校被人欺负的事,父亲跑到学校来讨公道,校方也依然只会轻描淡写地略过,而沈卿晔回到班级後只会被霸凌得更惨。
要说原因,原因就是那群顶层狩猎者的家庭背景。
有的是学校董事,有的是某公司大老板,有的还是某豪门权贵。反正天塌下来都有他们老子顶着,花钱就能解决的问题对他们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而选择冷眼旁观的多数人,都是因为不想惹祸上身,毕竟趋利避害是人性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殊遥原本也是没打算插手去管的,直到两个月後他在回家路上撞见沈卿晔被一群混混堵在巷子。
那个混混头子祈殊遥有点印象,是班上某个人的拜把兄弟。有了这层关系,就不难理解为什麽沈卿晔会被对方找碴。
混混扯住沈卿晔的领子,威胁他交出过路费,若是不交的话他们就要把他揍一顿。
祈殊遥是真的不太想管,毕竟沈卿晔跟他不过是非亲非故的同班同学,指不定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没必要为了区区一个沈卿晔去跟班上那群富二代对着干,又不是吃饱太闲。
於是他装作没看见似地转过头,却又好死不死地对上沈卿晔那双清澈的桃花眼。
但这一次沈卿晔却先挪开了视线,然後硬生生挨了一拳,被揍倒在地上。
祈殊遥继续往前走,心想这样算什麽,明明沈卿晔可以和他求救的,为什麽却又主动放弃,难不成是不想让他被卷进来?
越想越窝火的祈殊遥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猛地转身往回跑,跑进巷子後二话不说就飞身踹向某个混混,直接将猝不及防的对方给踹倒在地。
“我是你同班同学,但我估计你不认识我。”祈殊遥将外套脱下,跟书包一起丢给坐在地上的沈卿晔,挡在他的身前,“自我介绍下,我是祈殊遥,坐靠窗第三排那个。”
“机会难得,既然都认识了。”祈殊遥一边舒展着筋骨,一边说,“等下你请我喝杯饮料如何?”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车子的停顿,假寐中的沈卿晔懒洋洋地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盯着怀中熟睡的祈殊遥。或许是刚才在包厢玩得太狠的缘故,祈殊遥坐上车没多久就睡了过去,即便他再度打开祈殊遥体内的玩具,也只是让祈殊遥发出好听的呻吟,在睡梦中又一次痉挛着高潮。
做到这种地步都没能唤醒祈殊遥,看来祈殊遥是真的累得不轻。沈卿晔关掉那些玩具後便将它们取了出来,毕竟等一下还有人要见,他没打算让那位知道他都做了些什麽好事。
助理打开门,沈卿晔先走下车,随後弯腰将祈殊遥打横抱出车内。另一名助理已经抱着与宙斯大厦极度格格不入的快餐纸袋,站在地下室的门口等待着他。
走进电梯後,助理按下关闭,而後拿出磁卡解锁楼层,哔声响起後,他按亮最高楼层的按钮。
在电梯上升的期间,祈殊遥醒了过来。他茫然地环顾了一眼周遭,发现没有萧奕昇的身影,疲倦地开口询问:“萧奕昇呢?”
“我没打算让他来这里,先派人送他回家了。”沈卿晔淡淡答道,又问,“还走得动?”
祈殊遥挣扎了下,随後身体各处传来了骨头彷佛要被拆散的酸痛。他沮丧地摇了摇头,只得缩回沈卿晔的怀里。余光瞥见那枚亮着的按钮,100楼,心中只觉得这世界愈发魔幻,同时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白痴,不论是高中还是大学时期都被沈卿晔蒙在鼓里,相信沈卿晔对他说的每一句谎言。
“你果然一直都在骗我。”祈殊遥感慨着,或许是早就被骗到麻木,他现在的心情依旧平静得不可思议,“就算你这几年在黑道混得风生水起,但光凭你现在的地位,这些身在权力顶峰的大人物可完全瞧不上你......你到底是谁?”
“看你等一下的表现。”沈卿晔瞥了眼电梯上升的层数,“你要是讨他喜欢,他说不定会告诉你。”
祈殊遥立刻就联想到不久前打电话给沈卿晔的那个人:“他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电梯门缓缓打开,沈卿晔不再说话,抱着祈殊遥走出电梯,两名捧着装有炸鸡全家餐纸袋的助理紧随其後。
他们身处的廊道宽敞明亮,极尽奢华,墙上挂着价值不斐的画作,但是却有身穿黑西装的──姑且称为保镳──站在走道两侧,手持霰弹枪,肩上还背着一把突击步枪。
经过他们时,祈殊遥撑起身子,好奇地睁大了眼睛,想看清楚这枪是真是假,又被沈卿晔抖了一抖,狼狈地摔回他的怀里。祈殊遥恶狠狠地剜了眼沈卿晔,像只炸毛的猫,赌气似地将脑袋埋进了沈卿晔的胸膛。
而後他们来到了走廊尽头的唯一一扇门前。
助理按下门铃,退回沈卿晔身後等着。而这时的祈殊遥已经被沈卿晔放了下来,不过依旧腿软得几乎站不稳,只能依靠着沈卿晔。
一分钟後,门开了。
出现在门後的是名身穿宽松居家服的娃娃脸男人,长得非常漂亮。看见沈卿晔後,他绽出灿烂的笑容:“小晔,欢迎回家。”
这画面看着实在温馨,祈殊遥愣愣地想。
倘若忽略男人颈项上的电击项圈,以及脚踝上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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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祈殊遥吃了根薯条,“但是不帮你的话,我心里不舒服。”
“......谢谢。”
麦当当靠窗的座位上,沈卿晔与祈殊遥相对而坐。祈殊遥长相出众,就算脸上因为不久前的一场干架而挂了彩,也依然不影响他的颜值,反倒还增添了几分野性的美感。
这个时段正是热闹的尖峰时段,因此打从走进麦当当,到点餐取餐,再到走上二楼用餐区入座,一路上祈殊遥都没少收到注视礼,甚至在入座後,还收到同校学妹送给他的手帕。
打发走想讨联络方式的学妹後,祈殊遥注意到沈卿晔正专心注视着面前的汉堡与薯条,眉毛微微皱起,似乎无从下手,於是问道:“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吃麦当当吧?”
沈卿晔点点头,木讷回答:“父亲说外食不健康,我很少吃这些。”
这倒是挑起了祈殊遥的好奇心。他记得之前听班上那群吃瓜人说过,沈卿晔是个单亲家庭,现在跟爸爸住一块:“那你放学回家都吃什麽?”
“我都自己做饭吃。”沈卿晔悄悄瞄了祈殊遥一眼,模仿他的方法拆开汉堡的包装纸捏住汉堡,“我家附近有市场,有时候我会顺路买些菜回家煮。”
......好贤慧。想到自己连炒个青菜都差点把厨房给烧了的祈殊遥在内心感叹,随後豪迈地大口咬下汉堡,咀嚼咽下後又问:“所以你平常带的便当也是你自己做的?”
“嗯。”沈卿晔小口地咬着汉堡,这斯文端庄的模样让他看起来与这间麦当当格格不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默无声蔓延。发现又一次冷场的祈殊遥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果然特别不擅长这些内向的人。
“虽然这样会让你不愉快,但我还是想问你一个问题。”祈殊遥认真地看着沈卿晔,直到沈卿晔放下汉堡,对上他的视线後,他才继续说,“你爸知道你在学校被人欺负的事情吗?”
沈卿晔摇了摇头:“我不想拿这些小事去打扰父亲,他会不开心。”
虽然觉得这话听起来充满了奇怪的违和感,但祈殊遥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说到底他跟沈卿晔也不熟,再问下去就越线了,别人家务事他管不着。
“所以你就要一直忍,忍到毕业?”祈殊遥将话题又切回沈卿晔身上,“难道你都不会难受?”
“我其实有私下找过老师。”沈卿晔喝了口可乐,第一次体验到的刺激口感让他睁大了眸子,像是发现新大陆似地,又接连喝了几口,“但老师说班上那麽多人,他们却只欺负我一个人,让我检讨一下,有没有可能原因是出在我自己身上。我觉得她应该是不想插手管,所以才用这种话打发我。”
“正常。”祈殊遥耸耸肩,“带头欺负你那个,他叔学校董事,他爸在帝都当官,在学校里根本没人敢惹他。”
沈卿晔似懂非懂:“所以他家是帝都豪门?”
“他家喔,连豪门的边都构不着,也就只能在这里逞逞威风而已。”祈殊遥不置可否,“那些真正的财阀二三代才不会来我们这间破学校读书,人都抢着进帝一高呢。”
话说出口,忽然想起什麽的祈殊遥看向继续专心啃汉堡的沈卿晔:“这麽说起来,你之前是哪间学校的?”
解决完汉堡的沈卿晔咽下食物,拿起纸巾擦手:“帝一高。”见祈殊遥明显呆掉的表情,他解释道,“我家不是财阀,我是靠成绩进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学费怎麽办?它的学费可不怎麽亲民啊,光一个学期就要十几万了。”祈殊遥心有戚戚焉,之前他也考上了帝一高,只不过那个学费已经超出了他家能够负担的范围,他也不想让养父母为难,所以才选择来了这间收费便宜的帝二高,虽然师资环境不像帝高那麽好,但也不算太差。
“我有申请参加学校举办的菁英计画,只要考到全校前十就能够免掉学费,前三还有获得额外的奖助学金......”沈卿晔有些腼腆地低下头,“所以我之前都是靠这个赚零用钱的。”
祈殊遥忽然有些怀疑人生,照沈卿晔这麽说,他之前在帝一高都是稳定的全校前三,而帝一高的校前十是绝对能保送进帝大的水平。
学神了这是。
这时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沈卿晔。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沈卿晔从书包里掏出手机,接通电话。
期间祈殊遥就一边滑着手机,一边默默啃着他的晚餐,直到沈卿晔结束通话後,他才重新将注意力转回沈卿晔身上。
“你爸打来的?”
沈卿晔踌躇了一下:“......我忘记跟他说我在外面,他等一下会来接我回家。”
“是吗?”祈殊遥看了眼手表,时间确实不早,不知不觉都快八点多了,“那我也先离开了,下次聊?”说罢他便开始收拾桌面。
“那、那个!”沈卿晔忽然开口叫住祈殊遥,见祈殊遥望向他,他心一横,鼓起勇气说,“这麽晚了,你要不要搭我家的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怎麽好意思?下次吧。”
“不会麻烦的,真的......”沈卿晔见祈殊遥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有些挫败地垂下头,不得已,只能破罐子摔碎,压抑住羞耻心说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你是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我、我想再多跟你聊些天。”说到最後,他整个人的脸都红了,甚至还害臊地捂起了脸。
祈殊遥没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沈卿晔闻声抬起头,一脸委屈地看着憋笑憋得浑身都在颤抖的祈殊遥:“......我是认真的。”他的语气充满哀怨。
“抱歉抱歉,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噗。”祈殊遥边笑边擦去眼角的泪水,“只是你个性跟我想像中差好多,我还以为你那种沉默寡言型的。”
“我很健谈的。但是我不太敢和陌生人说话。”沈卿晔叹了口气,“加上那些人又这样欺负我,班上几乎都没人敢开口和我说话了。”
“那你会想念帝一高吗?”
“不会。”沈卿晔回忆了下帝一高的生活,在那里虽然不会有人霸凌他,但也没人敢开口跟他说话,他依然还是没有朋友,“这麽说,你愿意罗?”
“不,搭便车就算了,我不习惯麻烦别人。”祈殊遥看着沈卿晔瞬间耸拉下去的脑袋,彷佛幻视了一只被饲主抛弃的狗狗,“但是我可以在这边陪你聊天,聊到你爸来接你。”
沈卿晔顿时眼睛都亮了。
这不聊还好,一聊後祈殊遥对沈卿晔产生了相见恨晚的感觉,就像乾柴碰上烈火似地一发不可收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不仅观点相似,就连兴趣爱好也是多方重合,说句世另我也不为过。
聊着聊着,二十分钟的时间一下子就过了去,沈卿晔也彻底打开了话匣子,兴致勃勃地和祈殊遥分享他的收藏。
祈殊遥正听着,余光瞥见一名男人走上二楼。
那男人头发微翘,长得很英俊,脸上的一道疤并未破坏美感,反倒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野性。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外套,扣子没扣,里头是件白色的衬衫。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却也没有扣上,隐隐可以看见锁骨的轮廓,修长的脖子上还戴着一条银色的项链。
虽然男人的身材跟颜值是可以去拍杂志的等级,但是祈殊遥直觉男人的工作绝对跟那些八竿子打不着边,男人很危险,绝对不是什麽善类。
祈殊遥本能地绷紧了神经,小时候被卖到黑市後,他在黑市里见过许多人,那些人跟男人散发的气场十分相似,但从男人身上感受到的压迫感却是那些人无法比拟的。
沈卿晔见祈殊遥表情不对,顺着祈殊遥的视线望了过去。
“啊,是我爸来接我了。”
祈殊遥一噎,不敢置信地扭过头,压低声音问:“他是你爸?”
明明长得完全不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沈卿晔抬手向男人招了招,“我是寄养的,我跟我爸没有血缘。”
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脱口而出的祈殊遥有些懊恼地捂住嘴:“对不起。”
“没关系,以前常常有人这麽问。”沈卿晔不以为意,随後拉开椅子,让走过来的男人入座,“爸,他是我的朋友。”
祈殊遥拘谨地朝男人点头示意:“叔叔好。”
漂亮的娃娃脸男人注意到愣在门口的祈殊遥,於是伸手在祈殊遥面前上下挥动,待祈殊遥回过神後,他漾起柔和的微笑:“你是小晔的朋友吗?”
突如其来的善意让祈殊遥有些不知所措。他瞥了眼已经怡然自得地换上室内拖鞋走入玄关的沈卿晔,见对方并没有什麽反应,才缓缓地应声说是。
“快进来吧,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不用客气。”男人笑着说,那亲和力十足的样子跟沈卿晔俨然是两个极端。
祈殊遥咽咽口水,咬牙往前迈出一步,果不其然腿在触地时就软了下去。沈卿晔分明知道他现在完全没办法走路,却还是故意这样对他,无非就是想让他难堪。
但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如期而至。祈殊遥心有余悸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扑在了男人怀中,距离进得他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的薄荷香气。
“非、非常抱歉!”祈殊遥连忙站起身子,但才刚一起身,腿软的他又再度跌回男人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这一次男人已经眼疾手快地搀扶住了他:“小心些,要是摔伤可就不好了。”
这时沈卿晔走了过来,从男人手中接过他:“阿遥脚之前受过伤,走路不太方便,我来抱着他就行。”
“这样啊。”男人看着被沈卿晔打横抱起的祈殊遥,似乎仍有些不放心,“家里有些药,如果你伤口会疼的话,我等等拿过来给你。”
“我不要紧的,谢谢您。”祈殊遥勉强地撑起微笑,抓紧机会问道,“那个,请问您是小晔的哥哥吗?”
“我看起来这麽年轻吗?”闻言,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我其实是小晔的爸爸啦,我叫江澜,你喊我江叔叔就行了。”
祈殊遥当场愣住,猛然想起多年前与沈清晔认识的那一天,以及来麦当当接沈卿晔回家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让沈卿晔先下楼去车上等着,留下来跟他说了些话,然後在临走前递给他一张名片,说是为了感谢他对沈卿晔的照顾,以後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找他帮忙。
那张名片祈殊遥一直都留着,也记得那个男人的姓名,邱成傲。
祈殊遥赫然发现,沈卿晔的身世或许没有他想像中那麽简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打从记事起,沈卿晔就知道自己的家庭异於常人。
幼时的沈卿晔十分喜欢自己的父亲,经常会跟父亲撒娇,但是他的父亲却从未正眼注视过他,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那个人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一个男人。
父亲工作不在家时,都是那个男人在照顾他。男人一手包办了家务,烧的饭菜很好吃,对他也很好,说话温温柔柔的,彷佛没有脾气一样。
但随着年纪的增长,他也从旁人口中、电视杂志上知道了一些事情,学会了思考,最终明白了自己的家庭生态是怎麽回事,例如男人是父亲被包养的小白脸,例如男人没有工作,全靠父亲养着,例如是男人勾引了父亲,所以他才会没有妈妈。
是男人毁掉了他的家庭,夺走了父亲对他的爱。
也就是从这时起,他讨厌起了男人,觉得男人的存在让他作呕。
恶念一旦孳生,就会不受控制地蔓延。
因此他开始恶作剧,趁着父亲不在家时,想方设法地给男人添乱,为的就是将男人赶出家门。
像是故意将男人打扫好的地方再次弄乱,或是偷偷把男人摆在客厅沙发上的猫咪抱枕给扔进垃圾桶里,再不然就是用男人的帐户去网购一堆数字後头排着一串零的奇怪物品。
每每看见男人头疼又困惑的表情,小孩子就感觉自己距离计画得逞又更近了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恶作剧持续了一段时间,男人的神经再大条,也终於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於是男人找他问话,问他为什麽要做这些事情。
他没有承认,男人口气变重了些,说他要是再撒谎,他就把小孩做过的这些事情全部告诉小孩的父亲。
小孩一听就急了,依然死鸭子嘴硬地说我没有,轻易挣开男人本就没怎麽使力的箝制,随後哭喊着跑走,脚却勾到了桌脚,被狠狠绊住,手下意识地往上一抓,却好死不死勾到了桌上的热水壶手把。
眼看那热水壶往下掉,追在他身後的男人立刻扑上前把小孩吓呆的小孩抱在怀中,用手挡住下坠的热水壶不让它砸到小孩,并不断轻声安慰他不要怕。
直到那沉闷的声音,还有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小孩才如梦初醒地回过魂,看着男人被热水烫得通红,甚至隐隐冒着白烟的手臂,哭得眼泪直流,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对不起。
“你都不知道,小晔小时候贼皮了,老喜欢跟我对着干。”江澜指了指单人沙发,“以前那沙发上摆着我追剧用的抱枕,结果这孩子趁我在忙的时候把它给扔了,当时差点没把我给气死。”
祈殊遥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沈卿晔,见沈卿晔神情平淡地喝着可乐,似乎没什麽反应,才开口和江澜说话:“您後来是怎麽处理的?”
“孩子年纪小不懂事呗,骂了他也听不懂。”江澜耸耸肩,戴上手套拿起一根鸡腿开始啃,“打他我又舍不得,养了孩子後,我真的是一点都没脾气了。”
祈殊遥弯了弯唇角,虽然已经极力控制视线,却仍无法避免地落在江澜脚踝上的链子,甚至会不由自主产生一些......诡异的联想。
见祈殊遥有些拘谨,一副不自在的模样,江澜又问:“你不吃吗?”
祈殊遥猛然回过神,勉强地笑了下:“我不喜欢吃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他以前最喜欢吃的就是炸物,但是後来被沈卿晔逮住,他的饮食都被沈卿晔严格管制,再也没有碰过炸的。如今这些金黄酥脆的炸鸡摆在面前,他非但没有任何食慾,油味飘入鼻中的时候,甚至还感到了一阵反胃。
只不过他没打算将自己被沈卿晔调教的事情对江澜全盘托出,男人的处境与他相比似乎也没好到哪去,只不过是笼子比较豪华罢了,他没指望男人能够救他。
况且......若是知道沈卿晔做出了这种事情,他一定会很难过吧。
“咦,居然是这样吗?”江澜往纸袋里翻了翻,想从里头找些祈殊遥能够吃的东西,但是落了个空,“小晔你这孩子真是的,都带朋友回家作客了,你怎麽不顺路买些他喜欢吃的东西?”
莫名其妙躺枪的沈卿晔冷冷地睨了祈殊遥一眼:“我现在去订,您觉得如何?”
祈殊遥浑身一僵,不安地撇开视线。
“那你问问小遥想吃什麽呗。”江澜将纸袋放到一旁,朝祈殊遥绽出笑容,“别客气,想吃点什麽就点吧,叔叔请客。”
“......谢谢叔叔。”祈殊遥点点头,“但是我不饿,不用麻烦了。”
“好吧,如果你晚点饿了再跟叔叔说,叔叔熬粥给你吃。”说罢,江澜将啃得乾乾净净的鸡骨头扔进袋子里,开始着手收拾桌面,“话说小晔,难得回家一趟,你要不要住个几天再离开?”
本想开口婉拒的沈卿晔见到男人眼中的希冀,又默默将话咽入腹中:“您不用整理客房,我跟阿遥睡一间就行。”他啜饮了一口可乐,抛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他知道这件事吗?”
‘他’又是谁?祈殊遥有些在意这个人的身分,如果沈卿晔的父亲江澜是被房子的主人监禁在此处,那麽这个人跟沈卿晔又是什麽样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江澜信誓旦旦地说,“不知道!”
“......您这样先斩後奏,不怕他知道後会发火?”沈卿晔略感头疼地扶额。
“其实吧......因为他去出差了,要下礼拜才会回家。”江澜有些心虚地视线乱瞟,尴尬地挠了挠脸颊,“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了.......啊哈哈。”
终於知道那通电话由来的沈卿晔无奈地叹了口气:“您这是都盘算好了,所以才特地打电话给我?”
“......这全都是它的错,是它害我破防的。”江澜指着液晶电视上正在放映的广告,画面中和乐融融的一家人正围着一桌金黄酥脆的炸鸡薯条大快朵颐,“刚好他出差去了,所以我才想说趁机跟你一块吃......你可千万别跟他说我吃炸鸡啊,不然他绝对会生气的。”
诡异。
祈殊遥看着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的沈卿晔跟江澜,明明自己的父亲处於被监禁的状态,但沈卿晔却没有任何反应,彷佛早已习以为常,而被监禁的本人亦是如此.....浑然没有自己被限制住人身自由的自觉。
“你们两个先坐呗,我去厨房削些水果。”已经彻底把证据毁屍灭迹的江澜大功告成地拍了拍手,踩着轻快的步伐往厨房走去,脚上的链子宛若蛇一般蜿蜒随行。
少了第三人调节,客厅的气氛顿时降到冰点。
沈卿晔看着从一开始就刻意坐得离他远远的祈殊遥,淡声道:“还要我请你过来,是吗?”
祈殊遥本能地抖了抖,硬着头皮坐到了沈卿晔的身畔,未料沈卿晔却忽然伸出手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重心不稳,祈殊遥狼狈地跌入沈卿晔的怀中。他来不及挣扎,就被沈卿晔紧紧抱住。
沈卿晔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抱着他的力道非常大,彷佛要将他的骨头捏碎一般。
这跟在包厢里的拥抱截然不同,完全没有任何性的意味,而且......祈殊遥缓缓伸出手,抚上沈卿晔的後脑杓,他能感觉到,沈卿晔现在的情绪非常紊乱。
“就跟江澜说的一样,我小时候经常对他恶作剧,但他不知道,那是因为我将他当成敌人。”沈卿晔闷闷地说,“他把我当成亲生孩子在疼,我却忽略他的好,一直欺负他......长大後我也想过要经常回来探望他,但是我不敢......”
“......是因为内疚吗?”
闻言,沈卿晔忍不住嗤笑出声:“我也希望是这个原因,但是很遗憾,不是。”他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祈殊遥,“我小时候,差点死在这里。”
祈殊遥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又听沈卿晔这般道。
“想杀我的人,是我的亲生父亲。”
与此同时,大门传来了轻脆的开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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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男人的表情忽然变得扭曲,捂起脑袋发出了压抑的悲鸣,蜷起身子发抖,彷佛在承受着什麽巨大的痛苦。
小孩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早已被吓得魂不守舍,脑袋一片空白,心中又怕又急,却不知道该怎麽办,只能蹲在一旁不停哭泣。
这时男人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小孩手忙脚乱地把它掏出来,看见是父亲的名字后不管三七二十一,接起来就是一阵嚎啕大哭,浑然没有察觉身旁的男人已经失去了声音。
父亲问他发生了什麽事情,他想回答,但自旁边伸过来的手却一把夺过了手机。小孩愣愣地望了过去,看见前一刻还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哀鸣的男人此刻却姿态慵懒地坐在地上,神情平淡,似乎完全感受不到手臂上的烫伤。
男人掐断电话,瞥了他一眼,随後起身伸了个懒腰,问:“小鬼,知道医药箱放在哪吗?”
小孩呆滞了下,抬手指向客厅。男人道了声谢便快步前往客厅,完全不把小孩的存在当一回事。当小孩从震惊中回过神时,迟疑地走向客厅,便看见与过往判若两人的男人已经翻出了医药箱,此刻在熟练地给自己上药包紮。
就算发现了小孩,男人也依旧没有管他,处理完伤口连医药箱都没收便冲进了主卧室。小孩不放心地跟了上去,发现男人翻出了一个旅行袋打包行李後,他终於忍不住开口问:“......你要离开吗?”
男人睨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沈清泽是你的谁?”
小孩诧异地瞪大眼睛,愈发不能理解现在是什麽情况,为什麽男人像是完全不认识他一样,甚至还问他这种奇怪的问题:“你不认识我是谁吗?”
“认识你对我的人生有任何帮助吗?答案是否。”整理好行李,男人又从抽屉里搜刮到几叠钞票,顺手将它们塞进旅行袋,看了眼手机显示的时间后便将它丢在一旁,“我换个问法好了,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沈清泽是不是你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孩愣愣点头,看见男人的表情变得微妙,他又问了一遍:“你对我真的没印象吗?你平常都喊我小晔的......”
他忽然莫名地想哭,明明最想把男人赶出去的人是他,可是现在男人却要主动离开,甚至连他是谁都不认得......他的心里闷闷的,可是他的年纪太小,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与辨析这种复杂的情绪。
等到小孩长大之後,再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后,他才终於知道小时候的自己为何会感到难过,甚至委屈。
因为他成了被抛弃的那个人。
“很遗憾,没有。”男人一面脱下一身休闲居家服,一面打开衣柜翻找顺眼的服装更换,“你爸现在是干嘛的?”
小孩抽抽鼻子,声音哽咽:“......上班。”
听见小孩哭声的男人回过头,冷淡地问:“你哭什麽?”
“你以前说会照、照顾我到长大的呜......”越说越委屈的小孩眼泪狂掉,声泪俱下地说,“......你是大骗子呜呜......”
如果是以前的男人,看见小孩哭得这麽凄惨,一定会像个慈祥的母亲一样把他抱在怀里安抚,但是现在这个男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甚至还轻飘飘地说──
“那恭喜你,你学到人生中最宝贵的一堂课了。”换好外装的男人背起行李袋,迳直往外主卧室外走去,“以後别再轻信肮脏的大人罗小朋友,掰了个掰,不用送了。”
临走时,他又说:“啊对,你尽管哭呗,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你哭的。”还不忘替小孩关上门,给他一个独处的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伤害不高,侮辱性爆表。
彻底破防的小孩气哭了,想推开门冲去拦住男人,但是才刚跑出主卧室,小孩就猝不及防地撞上了男人的腿,被反作用力弹了开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梅开二度。
小孩又破防了,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再度往下掉。他下意识抬起头,心里期盼着男人能和以前一样安慰他,可是男人依旧注视着前方。
这跟刚才的情况不同,方才男人纯粹是不想理他,但现在,男人却如临大敌地盯着前方,神情专注而冰冷。
因此小孩依循男人的目光望了过去,赫然发现站在视线的尽头是平常要傍晚才会回家的父亲。
父亲穿着黑西装白衬衫,外套已经解了开来,胸前的黑色领带也被他摘下扔到一旁,衬衫上方的两颗领子没有扣,露出的锁骨非常漂亮。父亲平时在家都没有什麽表情,就跟冰雕一样,但是此刻的父亲脸上却挂着足以称为幸福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麽,小孩感到悚然。
“电话被挂断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回来了,澜澜。”沈清泽笑弯眉眼,“喜欢我们的新家吗?”
“帮个忙,别喊得那麽亲密。”御江澜扔开旅行袋,朝沈清泽竖了个中指,遂而摆开攻击的架式,“你当年背叛我的时候,我跟你就结束了,你这个屑。”
“嗯,你不爱我也无所谓,反正我爱你就够了。”沈清泽耸耸肩,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把蝴蝶刀,慢条斯理地缩短与御江澜的距离,“想离开我的身边?行啊,从我的屍体踩过去。但凡我活着一天,我就绝不会让你抛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心累地叹了口气,注意到站在身后的小孩,刚要喊他去安全的地方待着,余光就瞥见沈清泽毫无预警地握刀朝他攻了过来。
被推到一边的小孩坐在地上,呆呆地注视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切。
男人跟父亲在打架,说打架似乎又不太贴切,小孩看得明白,男人与父亲确确实实是在互相残杀,招招都是往对方的死穴去打的。但是父亲有刀,男人没有,时间一拉长,被砍得遍体鳞伤的男人便逐渐落了下风,只能转攻为守。
而父亲始终在笑,笑得愉悦,笑得残忍,彷佛非常享受。
“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了,你打不过我。”沈清泽柔声说,“你就认输嘛,澜澜,留在我身边,你想要什麽我都送给你,好不好?”
“好啊,那你杀了我如何?”御江澜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讥笑,毫不意外地看见沈清泽的脸色垮了下去,“怎麽,不是说我想要什麽都送给我吗?”
“我为你做了那麽多,但你还是一心想寻死,我很伤心。”沈清泽挽了套刀法,摆出另一套对敌架势,“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废了你的手脚,这样你就没办法死了。”
“虽然但是,我还能咬舌喔。”御江澜笑得更加讥讽,“你要不乾脆把我搞成植物人算了,这样你开心,我也高兴,大家双赢嘛。”
“虽然我比较喜欢活蹦乱跳的你,但这提议也不错,我会考虑。”沈清泽甜蜜一笑,“你想咬舌也没关系,我会割掉你的舌头,我有的是方法吊住你的命。”
“......”被这病娇言论搞得san值狂掉的御江澜嘴角抽搐,“你这些年到底历经了什麽,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不是在沉默中消亡,就是在沉默中变态......大概。”话说着,沈清泽注意到害怕地缩在一旁发抖的孩子,唤了声御江澜的名字,“澜澜,不然我们打一个赌如何?你赢了我就放你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啐出口中的血沫,“说来听听。”
“就赌你会不会救那孩子吧。”
小孩来不及思考父亲话里的意思,便看见父亲忽然转身,将手里的蝴蝶刀当成飞镖似地丢向了他。倒映在瞳孔中的蝴蝶刀飞速放大,小孩惊恐地闭上眼睛,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预想中的剧痛却被温暖的拥抱所取代。
他听见男人吃痛地嘶了一声,还有蝴蝶刀扎进肉体时的闷响。
而后那个怀抱一松,男人无力地往一旁倒了下去,全身痉挛,只能闭着眼急促地喘息。
小孩不停摇着男人,想将他唤醒,但父亲的阴影却将他小小的身影完全笼罩,他抬头,看见父亲从另一边的口袋里拿出了针筒。
“我赢了,澜澜。”沈清泽蹲下身,排出针筒里多余的空气后,便将针插进了御江澜的脖子,“你太温柔了,舍不得杀我,所以你一开始就注定会输给我。”
“忘了告诉你,刀上涂着研究院特制的麻醉药,这是我为了对付你专门让研究院研发的。”
待针筒里的药剂一滴不剩地打进御江澜的体内后,御江澜已然彻底晕了过去。
沈清泽怜爱地揉了揉御江澜的脑袋,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淡淡道:“让他们进来收拾,再请医生过来一趟。”他仔细地打量着御江澜,却发现了一处格外不对劲的地方。
因为御江澜穿的是长袖,加上御江澜以前是专精近战厮杀的强者,他不敢分心大意,所以才没注意到御江澜手腕上的绷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泽小心翼翼地挽起御江澜的袖子,在看见包裹着小臂,被鲜血浸透的绷带时,他的理智线险些应声断裂。
他又拨通了电话:“现在去载医生过来,快点。”
已经被父亲的压迫感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的小孩垂着脑袋,竭力隐藏自己的存在感,
“我只问一遍,他的手上为什麽缠着绷带。”沈清泽面无表情地望向幼崽,沉声说,“说话。”
小孩抖着声音说:“我撞到桌子......江澜为了保护我,被热水烫了.......”
沈清泽的理智线断了一根:“为什麽会撞到桌子?”
“......我对他恶作剧被他抓到,我不想被他骂,所以跑给他追......”
又断了一根。沈清泽勉强维持着声音的平静:“为什麽对他恶作剧?”
小孩已经快哭了:“因、因为我不喜欢他.......想把他赶出我们家。”
“晚上八点来书房找我。”沈清泽将昏过去的御江澜打横抱起,“迟到了,你自己滚出大门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天晚上在书房里,父亲跟他说了什麽,沈卿晔其实已经想不太起来,但是他一直记得都自己後来被父亲拖去浴室,差点被淹死在浴缸里,还是听见动静的江澜跑来阻止父亲,他才侥幸捡回了一条命。
江澜拿大毛巾裹住了他的身体,把发抖着哭泣的他搂在怀里,轻声安抚着他,随後冷下脸瞪着父亲,让父亲给他一个解释。
父亲的表情就跟平常一样淡漠,与下午那种疯狂病态的样子截然不同,彷佛刚才想把亲生孩子摁进浴缸里淹死的人不是他。
“他让你被烫伤了。”父亲歪着头,困惑地说,“难道他不该杀吗?”
後来江澜把他抱离了浴室,临走前,抱胸靠在门边的父亲淡淡地睨了他一眼,眼神犹似在注视着一个死物。
回到房间後,江澜沉默地拿毛巾擦乾他的身体,并替他换上了新的衣服,而後又拿吹风机吹乾他的头发。末了江澜紧紧抱住了他,轻声说:“我等一下去跟你爸谈一谈,不要担心,不会有事情的。”
他又哭了,出生到现在,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哭得那麽凄惨。
最後江澜就跟寻常家庭的父母一样,抱着他躺在床上,轻抚着他的脑袋安抚他入睡,讲了许多童话故事给他听。直到他困了後下床离开。
这是江澜第一次与他这麽亲近,在他年纪更小的时候,江澜也曾兴致勃勃地拿着童话绘本要来讲故事哄他入睡,都被他拒之门外。
彻底入睡前,他想,以後他要天天缠着江澜给他讲故事,还要让江澜抱着他睡觉。
然而翌日起床,他发现他的房间里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他的行李已经打包好了,被那个男人提在手上。
那个男人长得很英俊,但是脸上却有道刀疤,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煞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害怕地缩在床上不敢动弹。
这时父亲走进了他的房间。
“手续都办好了,从今天起,他就是你父亲,你跟他住。”父亲斜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却又不容置喙,“准许你周末回家,除此之外的时间,别让我看见你出现在这里。”
他愣愣地看着父亲,眼泪直直往下坠,所以他要被父亲丢掉了吗?
“离开的时候安静一点,别吵到江澜,他还在睡。”
言毕,父亲转过身,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听见开门声的沈卿晔松开祈殊遥,又恢复成寻常那种波澜不惊的表情。
祈殊遥虽震惊於沈卿晔说的事情,但这情绪也只维持了一瞬。倘若沈卿晔是在几年前跟他说出这件事的,他或许会同情,甚至是怜爱沈卿晔幼时的凄惨遭遇,然而现在他只会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更不会去安慰沈卿晔。
当然,沈卿晔会跟他说这件事情也不是为了向他寻求关怀,他跟沈卿晔纠缠了数年,多少了解沈卿晔的性格,沈卿晔仅仅是在告知他这个事实罢了。
沈卿晔向来都是如此。
祈殊遥见沈卿晔起身,也跟着站了起来。撇除他跟沈卿晔的爱恨纠葛,他其实也很好奇,住在这栋百层高楼,传说中君临於帝国权势顶峰的究竟是什麽样的人。
什麽样的人才会对自己的亲生孩子起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困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因为闯入视线的是一张祈殊遥到死都不可能忘记的脸。
那人长得极其俊美,穿着剪裁修身的黑色衬衫,乍一看彷佛是从哪个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男模,无论颜值气质都狠狠辗压了娱乐圈的一线流量萧奕昇。明明已经年近半百,但岁月却不曾在他的脸上留下什麽痕迹,让他看来不过三十出头而已,容貌跟祈殊遥十几年前看到的时候没有多大变化。
......沈清泽。
明明用着如此温柔的名字,但性格、手段却跟魔鬼一样残暴。
回忆起往事的祈殊遥脸色骤然惨白,忍不住攥住了沈卿晔的衣角,想藉此稳住心神,不让恐惧出卖自己的情绪。但是他没发现,打从见到沈清泽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发抖。
沈卿晔发现祈殊遥的不对劲时多留意了一眼,但他并未出声询问。在沈清泽走进客厅後,他微微鞠躬:“父亲。”
沈清泽嗯了一声,脸上没有什麽表情,目光逡巡,落在祈殊遥身上时顿了顿,复又别开视线,将手里的公事包和西装外套放到沙发上,淡声问:“谁让你来的?”
沈卿晔正欲开口,江澜的声音便由远而近地传了过来。
“小晔,我刚刚听见了开门声,是有客人吗?”端着一盘水果的江澜从厨房中走了出来,看见站在客厅的沈清泽後表情一僵,立刻转过身溜回厨房。
“站住,江澜。”沈清泽声线慵懒,却隐隐透着压迫感,“我只说一遍,回来坐下,不然我就把你游戏帐号全删了。”
卧了个大槽。江澜猛然止住脚步,硬着头皮走回客厅,放下水果盘後坐到沈清泽身畔,心虚地说:“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握住祈殊遥的手,安抚般地捏了捏他的掌心,然後朝江澜说:“阿遥有点累了,我先带他回房间休息。”
“在这里休息也一样。”沈清泽弯了弯唇角,笑意未达眼底,“坐吧,这麽久没见,我也想跟你聊聊。”
“不就是个家庭背景罢了,你们搞得那麽神秘干嘛?这资料查一下不就有了,沈卿晔的父亲就是邱成傲嘛,你们黑道的龙头。”刘颜翻了个白眼,“虽然不能否认他很有才干,但是你们会这麽忌惮、尊敬他,更多的原因是他父亲吧?”
“喔,有人想撇清关系了,还你们呢~哈,我和沈卿晔可是好朋友,只不过为了避嫌,咱们说好在公众场合我都喊他沈先生。”李晏不屑地嗤笑道,“毕竟我可不像某人,在人家面前怂得像个逼崽子,人後又说自己完全不怕人家。”
“你他妈影射谁呢?!”
陈子安无奈地扶住额头,在刘颜气得想拿酒泼李晏前按住了他:“李晏说话就是这样,你别跟他计较。”
李晏笑得乐不可支,把那个半裸的女星赶去陪其他老板後,又坐直身体:“你只猜对一半,虽然邱先生确实也是个狠角色,但是咱们这些知道内幕的人害怕的并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位。”
刘颜愣了下:“还有什麽内幕?”
“这话你可别说出去,因为另外一位的脾气非常差,要是让他知道的话,你大概会被他扔进海里喂鲨鱼。”李晏耸耸肩,“虽然沈卿晔的证件上,父亲那栏填的是邱先生的名字,邱先生也对外宣称沈卿晔是他的孩子,但实际上嘛,沈卿晔的生父另有其人。”
“......等一下,照你这样说,听起来沈卿晔他生父比邱先生还要恐怖就对了?”刘颜嘴角一抽,邱成傲的名字也算是如雷贯耳,手段在黑道里更是出了名的狠毒,很多人见了他都会直接绕道走。
他实在难以想像还会有人比邱成傲还要恐怖,当然他也不排除李晏这个傻逼是在吹牛的可能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看你眼神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李晏撇撇嘴,随後把袖子挽起,在他的右手臂上爬着一条长长的疤痕,向崎岖的道路,从手腕延伸到了大臂,教人怵目惊心,“这伤口是那位让人在我手上割的,当年我十五岁。”
刘颜愕然地瞪大眼睛:“这是多大仇?”
“我这样算是那位手下留情了,念在我还是个孩子,他没下死手,如果是其他人,手大概已经被卸了。”李晏拉下袖子,重新盖住那道伤疤,“当时我跟我父亲去见那位先生,你也知道我家境嘛,所以我当时还挺嚣张的,父亲跟那位在谈事情的时候我在到处闲逛,逛到那位的办公室後就随手拿起他桌上的工艺品查看,因为那玩意特别丑,看起来像是小学生做的,结果手一滑就‘啪’,没了......”
“我爸进来看到的时候吓到腿都软了,上来直接就给我两个耳光,还逼我跪下道歉。那位倒是没什麽反应,把我爸扶起来後跟他说孩子年纪小不懂事,没有关系。然後他又笑着说‘让他留下一条手臂就行’。”李晏无奈地摆摆手:“於是我伤口就这麽来了,然後我好长一段时间都乖得像是没有叛逆期,高中还因为这样拿了个品学兼优奖,你说离不离谱?”
刘颜大概明白为何李晏会觉得那人比邱成傲恐怖了,因为邱成傲起码还是个正常人,但是李晏口中的那人听起来像是一个疯子,哪个正常人会因为被摔坏了东西而把对方断手断脚的。
不过等等,李晏这家伙最後还是没讲到重点啊草,所以沈卿晔的生父到底是谁!?
“那位的名字我们其实都不太敢在公众场合提,毕竟周遭是人是鬼,我们都不清楚。”陈子安推了推眼镜,“我这样说好了,沈卿晔的生父就是十几年前将旧皇杀害,扶持新皇登基,如今位於帝国权势顶端的那一位。”
十几年前,帝国曾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国的大事件。
皇帝秦昼遭人杀害,皇后当场自刎随之而去。
而皇帝的两个孩子,秦曜与秦昇,据说至今仍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是火焰在燃烧,空气变得炽热,吸进体内,彷佛要将喉咙与肺给灼烧一般。
母后在看见父皇被点燃的时候就疯了。她发出绝望的哭叫,不断呼唤着父皇的名字。母后向来都是优雅温柔的,可此刻的她却头发散乱,像个孩子一样崩溃地哭嚎着。
他抱着晕过去的弟弟,愣愣地注视这一切,浑然不知泪水淌了满面。
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望向那个唇角含笑的男人,男人明明俊美得宛若神只,但是他做的事情却残酷得犹如恶魔,说他是撒旦也不为过。
今天是父皇的生日,他们一家四口约好了要一起去餐厅吃饭庆生,明明都已经准备好出发了,但是那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却走了正殿。
带着一群身穿制式黑西装,戴着诡异的鸟嘴面具,扛着机枪的人。
男人来到父皇面前:“好久不见了,秦昼。”遂弯起残忍的笑容,“有没有想我啊?”
然後那群人发出了欢呼般的狂笑,迅速地四散开来,紧接着一阵阵刺耳的轰鸣声。
母后牵着他跟弟弟,躲到了柱子後面,紧紧地抱着他们两个。他的视线越过母后的肩膀,看见皇宫里的卫兵在跟那群人交火。
有个卫兵也躲在柱子後面,时不时探出半个身体朝那些人开枪,但是却有人从另外一边绕了过去,在那卫兵缩回身子的同时用袖子抽出的匕首把卫兵的喉咙划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害怕地闭上眼睛,缩进母后的怀抱里。
等到一切声音沉寂之後,正殿里死了好多人,血就跟河川一样在瓷砖地板上流淌。
而他们则被戴面具的人用枪指着,不得不移动到指定位置,看见双手被反绑着跪在地上的父皇在不停地向男人求饶,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当年是我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该跟他们一起......”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但那个男人却勾了勾手指,立即就有人拿来一桶汽油往父皇身上淋。母亲推开了他跟弟弟想冲上前救父皇,却被戴着面具的人给拦住。
父皇的声音透着显而易见的慌张与惊惶:“沈清泽......我也是受害者、当年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求你饶过我,你要什麽我都给你.......”
他害怕地抱紧了弟弟,呜咽着,彷佛已经预见了不幸的未来,然而他什麽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男人从西装口袋里掏出菸盒,叼住一根菸,拿打火机点燃了它。
袅袅升起的白烟朦胧了男人的容颜,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失真似的虚渺,宛若镜花水月,分明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
男人神情淡漠,什麽话都没有说,对父皇的哀求置若罔闻,彷佛父皇对他而言只是不值一顾的草芥。他将打火机随手一丢,火舌沿着汽油一路爬到了父皇身上,彻底吞噬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皇骤然拔高音调,凄厉地惨叫出声,变成了一颗火球,像是燃烧的太阳,深深刺疼了双目。父皇原本还有余力惨叫,在地上不停打滚,可一段时间後,他就再也不会动了,就跟木柴一样,成了火焰的养料。
年幼的弟弟被刺激到吓晕了。
身后戴面具的男人说:“沈先生,这两个小孩怎麽处理?”
男人越过哭得声嘶力竭的母亲,来到他与弟弟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们。
“秦昼的孩子?”
深怕男人对弟弟做什麽的他把弟弟护在身后,明明害怕得双腿打颤,却还是倔强地与男人对视。
男人吸了口菸,便将那菸丢在地上,用鞋尖辗了辗。双手插进口袋里,悠悠打了个呵欠,“送到黑市拍卖吧。”
轻描淡写地决定了他们的未来。
祈殊遥恹恹地靠坐在沈卿晔的身边,垂着头,目光涣散,脸色苍白得可怕。他的指甲都已经深深刺入了掌心,流出鲜血,但他却像是完全感觉不到这股痛楚,依旧死死攥着拳头。
直到他的脸颊被人掐住托起,明亮的灯光照在脸上,他的眼睛才重新聚焦,视网膜倒映出沈卿晔的容颜。
但是他的神情仍是恍惚的,就宛如魇着了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端详半晌,而後把祈殊遥整个人抱进怀里,祈殊遥本能地替自己调了个舒适的位置,脑袋埋入沈卿晔的颈窝。闻到熟悉的香气,绷到极限的情绪忽然可笑地放松下来,到底是被调教过了。尤其当沈卿晔的手覆上他的背脊摩娑时,他这具敏感的身体甚至还自动起了反应。
“唔嗯.....”祈殊遥颤了颤,发出压抑的呻吟。
这声音微不可闻,但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跟沈清泽激情辩论的江澜还是被吸引了注意,望见亲密地抱在一起的两人时,眼睛亮了亮。
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江澜拽了拽沈清泽的袖子。被江澜怼到闭麦的沈清泽凉飕飕地斜了他一眼,只给他两个字:“呵呵。”然後又转过头去继续搞自闭。
“我这不是都跟你认错了,你就原谅我呗。”江澜继续好声好气地哄着沈清泽,但沈清泽依旧对他不理不睬。见示弱无效,江澜耸耸肩,故作哀愁地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现在不想看到我,那我去睡客房了。”
说罢他站起身,才刚要迈开步伐,下一秒就被沈清泽掐住手腕拽回沙发上。
江澜慢条斯理地转过头:“喔,终於想理我了?”
气得半死却怒不敢言的沈清泽沉默地点点头,目眶泛着委屈的红,咬牙切齿地掉着眼泪:“道歉,不然我绝不原谅你。”
“好叭,那绝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敢!?”
“是是是,对不起嘛,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才怪,下次就点豪华套餐来吃。江澜习以为常地揉了揉沈清泽的脑袋,犹似在抚摸一只神经质的大猫。他是挺想让沈清泽跟他一起吃瓜的,不过嘛现在......沈清泽已经被他气哭了,他得先安抚沈清泽的情绪,虽然有点可惜不能现场围观吃瓜,但也只能等明後天再和他聊这事了。
江澜牵起沈清泽,转头朝沈卿晔说:“小晔,我跟你爸先回房间,你们两个也早点休息呗。”
沈卿晔腾出手朝江澜挥了挥:“嗯,晚安。”毫不意外地对上了沈清泽的目光。
那双惑人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戏谑而玩味的幽光,哪还有前一刻被江澜怼哭的可怜模样。
又或者,那其实都是他演的。
“卿晔,我很高兴见到你。”蓦地,沈清泽漾起意味不明的笑靥,“这次回来就在家多住几天吧,我还想多跟你聊聊。”
沈卿晔沉吟片刻,也勾起虚伪的微笑:“好。”
就算不刻意注视,沈卿晔也能想像到那是什麽样的情景。
江澜会为他们父子关系的缓和而绽放笑容,他的父亲则会一如既往地编织谎言,用炉火纯青的演技欺骗江澜,不让他窥探到任何一丝真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沈清泽却乐此不疲,沉醉在由谎言构筑成的幸福之中。
病态。
扭曲。
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沈卿晔忽然有些庆幸,还好自己不是被沈清泽养大的,不然自己大概也会变成一个三观扭曲的疯批。
沈清泽这个心机深沉的疯子从不做毫无意义的决定。他会开口让自己留下来,一定别有意图,不过.......
这些现在都不重要。
他将祈殊遥放倒在沙发上,欺身压了上去。
“阿遥。”他居高临下地说,“我们该算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见祈殊遥仍然没有反应,沈卿晔也不恼火,反倒还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随即他撑起身子,从沙发上站起,三两下就将祈殊遥的内裤与长裤褪到了膝盖,而後蹲在祈殊遥的身前,用双手扒开他腿间那饱嚐蹂躏的私处,定睛一看,那口雌穴一感受到空气冷意,便开始了瑟缩,宛若邀请一般。
沈卿晔埋头至祈殊遥的腿间,故意用嘴巴吹出一大口热气。
祈殊遥被他刺激得浑身颤抖,被开发透彻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轻微的挑逗,敏感的雌穴瞬间就反射性湿了,绝望地吐出汁液,谄媚地迎合沈卿晔。
朦朦胧胧,祈殊遥从梦魇中脱离出来,然而恢复神智後,却发现自己又堕入了另一个噩梦。
尤其是当沈卿晔伸出舌头舔上他的女阴时,模糊的倦意彻底消失无踪,变成清晰的惊惧袭上他的背脊,令他如坐针毡。
“你在、做什麽唔嗯......停下.......哈啊......”祈殊遥撑起身体,难耐地咬着下唇,强忍住舒服的呻吟。他的双腿被快感鞭笞得不停颤抖,抖得几乎无法踩稳沙发。
他试图并拢双腿,但沈卿晔的两只手掌掐住了他的腿根;他甚至哽咽着用手去推搡沈卿晔的脑袋,沈卿晔有技巧的舔舐,却让他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低声哀求着沈卿晔住手。但沈卿晔朝他的阴蒂用力一吸,他又立刻摔回了沙发上,仰着头,痉挛着抽搐。
祈殊遥没由来的很想哭,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为什麽他不能够慈悲而公平地对待每一个人?他究竟做错了什麽,为什麽他的人生要这麽悲惨?
以前也曾有人问过相同的问题。在宛若炼狱的人间之中,饱受数年摧残的那人跪趴在教堂的神像前哭得声嘶力竭,乞求神的慈悲,乞求神的救赎,乞求神不要夺走他最重要的人。
他问他做错了什麽,他只剩下那个人了,可是神为何连那个人都要夺走。
无论是过去的那人,还是现在的祈殊遥,他们的问题注定不会得到解答,因为没人知道答案。
若是两人有朝一日相遇了,并坐在同一张桌子上面对面交谈,那人或许会嗤笑着对祈殊遥说:“与其信奉虚无的神,你还不如信奉我,神无法救你,但是我能。”
可惜现在的祈殊遥只能够像只被折断羽翼的雀鸟,浑身乏力地躺在沙发上,任由掠食者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吮吸阴蒂,猛然爆发的快感硬生生将他推上了欢愉的巅峰,只要再一点刺激,他就会高潮,像过往的无数个日子一样,毫无尊严地在沈卿晔面前失禁般地潮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沈卿晔却忽然放过了他的花核,转而用舌头轻柔地舔舐他的肉唇。祈殊遥愣愣地看着沈卿晔的发旋,这巨大的反差,相对温和的抚慰很快就让他体内狂躁的快感平息下来。
就像是咖哩,先尝了一口大辣的,再嚐一口小辣的,味觉已被前者麻痹,後者顿时就变得索然无味。
祈殊遥不知道沈卿晔是在玩哪一招,但是随着高频的摩擦,沉寂的快感又再度复苏,喧嚣着狂欢,叫嚣着渴望,泛滥的淫液让他的小逼湿得不能再湿。
新换上的纯白衬衫与他的刘海一样凌乱,下摆因挣扎扭动而卷起,露出一截青紫交错的细腰,不过祈殊遥已经无暇去整理服装,他意识到了沈卿晔的目的,想要挣扎,想要抵抗,可眨眼间他又被快感抽乾了力气。
他完全无法反抗。
这个事实让祈殊遥无助地呜咽出声。
熟悉的快感充盈起他的身躯,麻痹了他的四肢百骸,却独独激活了他的神经。祈殊遥的意识清晰得令他绝望,身下传来的酥麻与酸软彷佛荆棘缠绕住他的下肢,他想蹬腿扫除这些它们,却又完全使不上力,就像是被锁在祭坛上的羔羊,只有等死一途。
而他的身体在沈卿晔的爱抚下又一次攀上了高峰,明明残存的理智在锐叫着发出警报,让他别去想,可祈殊遥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无法压抑住那股油然而生的渴望与希冀,就和巴甫洛夫的狗一样,濒临极限的快感即将冲破阈值,让他高潮,高潮,坠入浑然忘我的极乐深渊。
被压抑住的慾望终於全面释放,祈殊遥不再忍耐,情不自禁地低低媚叫着。他甚至忍不住挺起胯,迎合沈卿晔唇舌的抚慰,让沈卿晔的舌头能够舔得更深。
祈殊遥攥紧了沙发的布套,恍惚而期待地想,快到了,只要再一下下......
他想要高潮,却又在下一个瞬间失去了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快感消失得过於乾脆,似云飘渺,如雪消融。
祈殊遥还来不及恢复平静,又被舌头的刮搔激起战栗,随後沈卿晔的嘴唇贴上了他的雌穴。他彷佛听见淫液被吸吮时的淫浪水声,可他早已无暇辨析,那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
沈卿晔的动作非常轻柔,像根羽毛围绕着勃起的花蒂轻轻逗弄,却始终不去触碰那渴望爱抚的荳子,与过去调教他时的粗暴截然不同,倘若以前是为了“征服“,那此刻称之为“戏弄”兴许再贴切不过。
这若有若无的挑逗令祈殊遥欲求不满地挺起腰肢,想让沈卿晔吃得再深一些,舌头抚慰再更加周全一些,声音都不自觉染上了委屈的哭腔,像撒娇,像乞求,泪眼蒙胧,媚态横生,不复青春年少时的潇洒不羁,意气风发,更似一只淫荡的器具,泄慾用的漂亮玩偶。
绝望的耻辱感与渴望的快感撕扯着祈殊遥的理智,将他的内心撕成两个声音,在脑海中回荡,一个想阻止沈卿晔的恶行保护残余的尊严,另一个却想要主动磨蹭获得更刺激的快感。
他想阻止,可是不断袭上背脊的欢愉就像剧毒的罂粟,引诱着他的堕落,哪怕他的内心何等坚强,意志何等坚定,忍过第一次,撑过第二次,可就在挺过第三次,熬过第四次後,他的理智终於破碎,被快感的狂浪吞噬,彻底败给了本能,输得溃不成军。
祈殊遥流出眼泪。
美人落泪向来赏心悦目,尤其这美人肌肤泛着诱惑的粉,情慾的绯,浑身浸出薄汗,衬得他肤如脂玉更显秀色可餐。
祈殊遥恍惚听见沈卿晔问他,阿遥,想要高潮吗?
他知道沈卿晔一定听出了他的渴求,所以才会轻笑出声,诱哄般地告诉他,想要就说出来。
祈殊遥的胸膛剧烈起伏,衣服皱褶凌乱,紧绷的修长双腿酸痛而麻,脚背绷直着拉伸出漂亮的肌肉线条,却又抖个不停,几乎踩不稳支称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要......不要......”他反覆呻吟着,似欲维系住最後的意识,勉强保持清醒。可是他的反抗毫无意义,甚至只会激起沈卿晔骨子里的凌虐欲和征服欲。
祈殊遥越是挣扎,沈卿晔就玩得更起劲。与玩弄猎物的猫无异,残忍地逗弄着无处可逃的耗子。
一股股淫汁泛滥似地不断从歙动的女穴中流出,打湿了後穴、腿根,将沙发的布套弄得泥泞不堪。
欲求不满,却又求而不得。
麻痒的空虚感让祈殊遥备受折磨,浸泡在快感刺激中的下半身犹似挣脱了他的控制,沦为一个只为性爱而生的肉便器。他的眼泪流得更凶,被欺负惨了,濒临极限的身躯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折磨,只想寻求一个解脱,获得酣畅淋漓的高潮。
“沈卿晔、小晔......”祈殊遥浑浑噩噩地求饶,妥协,退让,“求你,求求你......”又一次臣服於沈卿晔的支配下,按住他的脑袋,终是在汹涌的高潮中无助地哭泣出声。
沈卿晔优雅地撑起身子,宛若一只餍足的豹子,舔了舔唇,遂而欺身压上泣不成声的祈殊遥,抓住祈殊遥的头发与之接吻。
祈殊遥推搡着想躲,然而沈卿晔却将手伸进了他的衬衫之中,手掌包覆住胸乳揉捏,指间夹着硬挺的乳首给予新一轮的刺激,轻易就把祈殊遥再次拽入快感的地狱之中,吻得更加迫切热烈,肆意掠夺祈殊遥的氧气。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祈殊遥眼前阵阵发黑,视线无法聚焦,脑袋晕眩,意识彷佛随时都会消散。脑海中却又闪过跑马灯般的一帧帧画面。
相遇,相识,相知,相处,相惜,相爱......相怨。
当沈卿晔再一次把他玩到乳头高潮,迎着他的潮吹肏进他被调教透彻的女穴时,那往昔的回忆画面被火焚噬了一般迅速发黑,碎成一片片焦炭灰飞烟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弃挣扎的祈殊遥再不压抑本能,高声浪叫着,双腿盘紧沈卿晔的劲腰,迎合起沈卿晔的肏干。
沈卿晔埋首於他的颈窝之间,亲昵吮吻着他的锁骨,可祈殊遥的神情却是一片空茫,失焦的眸子凝视着虚空,宛若一具精致,却没有灵魂的玩偶。
都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可祈殊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何时开始走错的,他跟沈卿晔为何会走到这一步。
可是他除了落泪,呻吟,已经什麽都做不到了。
笑话一样。
而这个问题不会有人回答,知道正解的也不屑回答。
安装在天花板角落的监视器无声地注视着,用冰冷的镜头完整记录下这场发生在客厅的的荒淫强暴,并即时地将这些影像传送给了身在主卧中的俊美男人。
主卧已熄了灯,只留下床头柜一盏暖黄夜灯。
身穿丝质睡袍的沈清泽背靠着床头柜,坐在柔软的双人床上,支首托颊,饶有兴致地盯着手中的平板,唇角的笑容盈满戏谑,彷佛观赏的不过是出荒诞的闹剧。
他的视线落在被迫雌伏的祈殊遥身上,命运有时候就是如此狗血,引人发笑,这倒是他没料到的,沈卿晔以前跟他提过的恋人竟然就是秦昼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跟他虽是亲生父子,关系却是恶劣至极,比当年的御江澜跟御子殇还要......啊,不对,不能这麽比较,御子殇真心疼爱过御江澜,直到被他开枪射杀时都仍惦念着御江澜,而他对沈卿晔完全没有任何亲情。
但这也怪不得他,他跟御子殇一样,天生就不具备正常人的三观与情感。
他讨厌小孩,非常。
沈卿晔充其量就只是用来讨江澜欢心的孩子罢了,只要江澜喜欢,无论那孩子再怎麽碍眼,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江澜腻了不要了,那就舍弃掉,再培育一个新的便是,反正江澜开心最重要。
後来他把犯了禁忌的沈卿晔丢给邱成傲养,没什麽要求,会呼吸就行。一开始那孩子还会固定每周回家,但随着年纪逐渐增长,沈卿晔久久才会回家一次探望江澜,电话更不用说,沈卿晔从未主动联系过他,他也没想浪费时间打电话去关心沈卿晔。
日子就这般度了过去,直到某一年,他在开会途中接到了沈卿晔的电话。
沈卿晔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彷佛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他直觉是沈卿晔摊上了某些事,出於好奇,他约了沈卿晔跟他在咖啡厅见面。
那间咖啡厅在帝都算是名店,开了几十年,重新装修过好几次,对他而言有十分重大的纪念意义。
要说原因的话,因为他小时候,曾在咖啡厅里狠狠割了某棵韭菜,尤其对方在当时是个不折不扣的狠角色,能笑着灭人满门的那种,而且也是御江澜最重要的亲人,以前御江澜提到那人的口吻与表情,总会让他觉得自己头上带着点杀千刀的绿色。
在咖啡厅里,沈清泽看见了眼眶红肿的沈卿晔,显然是哭过了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番虚与委蛇後,沈卿晔问他,有什麽办法能够找到不告而别的恋人。
沈清泽来了兴致,反问道:“办法多的是,但你为什麽想找到他?”
“我想听他亲口告诉我离开的原因。”沈卿晔说,“我很爱他,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是以这种方式结束。”
“如果他移情别恋呢?”沈清泽随口一问,“你打算怎麽办?”
沈卿晔闻言落寞地垂下头,声音苦涩:“我会放下这段感情,重新开始......”
沈清泽愣了下:“就这样?”
“嗯,就是这样。”沈卿晔点点头,义正词严地说,“爱情本来就是双向奔赴的,我不想勉强他,如果他真的不爱我了,那我也会慢慢放下这段感情,我不想强迫他,这样不对。”
“......”沈清泽在心里嗤笑一声,愚蠢又天真的想法,“但你甘心吗?”
“不甘心也没办法。”沈卿晔苦笑一声,耸耸肩,“我很爱他,但我更希望他能过得幸福,就算跟他在一起的人不是我也一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卿晔大学时是跟祈殊遥同居的。
两人合租了一间套房,格局不大,房租由打工挣来的薪水平分支付。
结束了一天的打工後,沈卿晔踩着月色回到家中,然而迎接他的不是祈殊遥替他冲泡的一杯热牛奶,而是一叠现金。
沈卿晔愣了下,随後放下书包来到桌前,反覆翻看着那叠现金,除此之外什麽都没有,连封信都没留。
後来打了祈殊遥的电话,却是无人接听,传了讯息也石沉大海。
沈卿晔心中焦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数着时间度过一夜,并在一大清早就杀进系办公室追问祈殊遥的下落。
祈殊遥他啊,昨天就已经办理好退学手续了。
得到的回答却宛若五雷轰顶,直接把沈卿晔劈懵。
沈卿晔这天过得浑浑噩噩的,连自己怎麽回家的都记不太清。看着屋里的摆设,残留着祈殊遥生活的痕迹,他没由来的感到鼻酸。
可是祈殊遥一声不响地却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蜷缩在床上的沈卿晔不停抹着泪,但是眼泪却跟溃堤似地越流越多,到最後他的袖子都湿透了,却还是没能停住眼泪。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沈卿晔忽然接到了电话。本以为是祈殊遥打来的他欣喜若狂地接起,但是从另一边传来的却是房东太太的声音。
房东太太说祈殊遥临走前留了东西给他,让他去管理室拿。
那东西不大,是个小盒子。沈卿晔深吸一口气,做足心理准备。
打开一看,盒子装的是枚戒指。
在看清那东西的同时,沈卿晔瞬间破防,他死死瞪大眼,咬着牙,眼泪不断坠落。
那戒指的确是祈殊遥的东西,然而是他送给祈殊遥的定情信物。祈殊遥收到时虽笑他老套,却还是开心地把它戴在了手上,不曾拿下来。
而今那枚戒指原封不动地回来了,还捎了一张便条纸。
——还给你了,永别。
这几天的情绪终於一次释放,让沈卿晔彻底崩溃,趴在桌前,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究竟做错了什麽?
为什麽会被抛弃?
怀抱着这个疑惑,收拾好心情的沈卿晔拨通了他亲生父亲的电话。
虽然他是由养父邱成傲一手养大的,跟对方感情也很好,但邱成傲毕竟是个单身狗,找他当感情顾问并不是明确的选择。
这件事情他也不可能跟其他人说,尤其李晏那个大嘴巴,绝对一转头就立刻昭告天下他失恋被甩了。
沈卿晔最想找的人其实是江澜,江澜那麽温柔,善解人意,一定会认真倾听他的问题,然後再给予好的建议。
然而江澜的人身自由受限,不能够随意出门,他也没勇气在不告知父亲的情况下回家去,父亲绝对会事後找他算帐。
以前就曾发生过一次,青春期骨子里的叛逆作祟,沈卿晔趁着父亲出差不在国内时跑去找江澜,还不断怂恿江澜和他出门旅行。
江澜本来是不肯的,但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最後还是答应了。直到坐上飞往南区的飞机前江澜都还有所顾虑,担心不给父亲说一声会造成麻烦,而他再三拍胸脯保证自己已经告知父亲,也得到了父亲的允许。江澜没有手机,自然无法查证,看了他伪造的聊天截图後终於松了口气,开始兴致勃勃地和他聊天,彷佛要将过去的遗憾全都弥补回来一般。
当时父亲在国外出差谈一桩重要生意,回国至少也要一个月,因此他把那次旅行定了两个礼拜,刷的是养父的卡,旅馆入住用的是化名。彼时的沈卿晔自认已经做到天衣无缝,只要江澜不说,父亲就不可能知道他们曾瞒着他出门旅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他本没必要把一场简单的家庭旅行整得像是碟战,但出於心底的一股执念,他潜意识将这当成了对父亲权势的反抗与挑战,哪怕最後得到的只是聊以慰藉的精神胜利,他也甘之如饴。
更何况,他十分享受这种刺激的感觉,享受着与江澜共度的天伦之乐。
虽然他後来的下场十分凄惨就是了,最後还是从北境赶回帝都的养父出面协调,才让他以转学收场。从那之後他就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除非必要,否则死都不会踏足有父亲在的家。
哪怕是现在与父亲在咖啡厅里面对面坐着,他也只能勉强控制自己不要颤抖得太过明显,却完全无法压抑住那股恐惧。
父亲兴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主动开口关心他的学业、健康等诸多生活琐事,他一一阐述,气氛也因此而逐渐再次活络。
待一番寒暄过後,终於平复心情的沈卿晔鼓起勇气切入正题,问:“我想请问您,有什麽办法能够找到不告而别的恋人?”
“办法多的是,但你为什麽想找到他?”
“我想听他亲口告诉我离开的原因。”沈卿晔忍不住握紧咖啡杯身,他想不透,为什麽祈殊遥这种性格的人会选择不告而别,“我很爱他,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是以这种方式结束。”
“如果他移情别恋呢?”他听见父亲轻飘飘地问,“你打算怎麽办?”
那是不怎麽好的结果,但是比起祈殊遥发生意外,他更宁愿是这种结局。沈卿晔落寞地垂下头,声音苦涩:“我会放下这段感情,重新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
“嗯,就是这样。”沈卿晔点点头,义正词严地说,“爱情本来就是双向奔赴的,我不想勉强他,如果他真的不爱我了,那我也会慢慢放下这段感情,我不想强迫他,这样不对。”
父亲似是不能理解他为何会说出这种回答,沉默了几秒後才再次开口:“但你甘心吗?”
“不甘心也没办法。”沈卿晔苦笑一声,无奈地摇头,耸耸肩,“我很爱他,但我更希望他能过得幸福,就算跟他在一起的人不是我也一样。”
这些都是发自内心的,即便祈殊遥真的不爱他了,他也不会去憎恨祈殊遥,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非常主观,勉强不来,谁也无法预测会不会哪天爱情就消散了。
他只是......想要得到祈殊遥的一个答案,一个再见而已。就算他到现在仍深爱着祈殊遥,希望祈殊遥留在自己身边不离开,可是他做不出伤害祈殊遥的事情,他不想和父亲对待江澜一样,残忍地夺走祈殊遥的自由,将祈殊遥当成一只金丝雀关在笼子里饲养。
那样子根本不是爱,只是单方面的掠夺与占有罢了。
他讨厌父亲的手段,死都不想成为父亲这种疯子。
“帮你可以,但是我有个先决条件。”父亲身体向前倾,双手交叉撑着下颔,眸中闪烁着浓厚兴味,“我缺一个助理,你先来实习,半年後如果能通过考核转正,我就帮你。”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窗户时,祈殊遥睁开了眼,与意识一同复苏的是四肢百骸彷佛都被拆了又塞回体内一般的酸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呆呆地注视着陌生的天花板,直到视线恢复清明,他眨了眨眼,扭头望向身旁抱着他熟睡的沈卿晔,有那麽一瞬间他产生了错觉,彷佛这里是他们以前同居时的公寓,他们仍是当年不谙世间险恶的青涩学生。
为什麽他们会变成现在这样?
祈殊遥翻过身去,小心翼翼地挣脱沈卿晔的怀抱。
昨天的衣服都被沈卿晔给撕烂了,因此他现在是全裸的,在扳开沈卿晔的手臂时仍不免有些磨擦,微痒,却轻易勾起了祈殊遥的慾望,敏感的肌肤轻易就泛起了红。
祈殊遥羞耻地咬紧下唇,只想赶紧换上衣服逃离此处。现在他的身上并无任何枷锁,算是极罕见的。哪怕是昨晚自行前往包厢,他的颈项上也戴着无法靠自己摘下的电击项圈。
更何况这里还有沈清泽那个怪物......祈殊遥没由来地感到寒冷,若是沈清泽认出他是谁,他或许会遭受到更加凄惨的折磨,最坏的情况是连萧奕昇都因此被牵连。
思及此,祈殊遥更加坚定了逃跑的决心。然而他的双脚才刚碰地,就被身後的一双手给拽回床上。
“放手!”祈殊遥奋力挣扎着,奈何浑身酸软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最後只能喘着粗气被沈卿晔压在身下,撇开头,躲避着沈卿晔的视线。
“从昨天开始你就在三番两次忤逆我。”沈卿晔加大摁住祈殊遥手臂的力道,逼出祈殊遥吃痛的呻吟,“果然是我太宠你,让你得寸进尺,忘了规矩是吗?”
“我没有......”祈殊遥眼中泛起生理泪水,慌张扯谎,“我只是想去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歪了歪脑袋,状若思考,随後一只手向中间游移,平静地覆上祈殊遥的颈项,缓缓收紧。
“你撒谎的时候,眼神会飘。”沈卿晔用一种咏叹般的语调说,“我该怎麽惩罚你?骗子。”
窒息的压迫感让祈殊遥本能地扣着沈卿晔的手腕不断挣扎,沈卿晔却闻风不动。祈殊遥感觉到意识与视线在随着氧气的流失不断模糊,可同时又有一种更加鲜明的感觉霸道地闯入脑子。
他勃起了。
祈殊遥心想乾脆就这麽被掐死算了,省得日後被调教成一条整天沉浸在快感与肉棒中的母狗,只能醉生梦死地苟延残喘。可是他又想到了萧奕昇,如果他死了,沈卿晔对他的仇恨就会转嫁到萧奕昇身上,届时萧奕昇只会过得比他更加凄惨。
他对不起萧奕昇,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拖萧奕昇下水。
当年哥哥被领养後曾经承诺弟弟,每个月都会回去探望弟弟,并努力打工挣钱,尽快接弟弟离开。
但是哥哥不知道,领养他的那对夫妻从姓名年龄到电话住址全是假的,他们真正的身分是人口贩子,之所以收养哥哥,也只是相中哥哥的姿色,想把哥哥转手卖给某些具有特殊性癖的权贵当脔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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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晔松开手坐到床畔,放任祈殊遥在被窝中蜷成一团,发出剧烈而痛苦的咳嗽:“请进。”
房门被打开,双臂抱胸,穿着白衬衫的俊美男人出现在了门後:“醒了没?”
“刚醒。”沈卿晔理了理稍显凌乱的睡袍与头发,起身走向衣柜,“您有事?没事的话请您回避,我要换衣服了。”
“江澜让我喊你们去吃早餐。”斜倚着门的沈清泽仰起脑袋,状似在思索,“那订个时间好了,二十分钟。”他朝沈卿晔莞尔一笑,笑得极其温和友善,“二十分钟内,我没看见你坐在饭桌前,总经理这位置你也不用坐了。”
随後他的视线落在祈殊遥身上,眼中闪烁着兴味的冷光,“至於你这位朋友,我对他倒是很感兴趣,介绍一下如何?”
祈殊遥浑身一僵,下意识将身体抱得更紧,却仍无法纾缓沈清泽给他带来的恐惧。
“我明白了,我会尽快过去。”沈卿晔漫不经心地挡在祈殊遥身前,淡然道,“至於阿遥的事情,我觉得到了饭桌上再谈也不迟,我相信江澜一定也很想多认识他。”
学会搬江澜压他了?沈清泽似笑非笑,转身离去:“既然如此,我期待着。”
当门再度阖上,祈殊遥才终於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可他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不应该是这样的,沈清泽当年屠杀皇室,甚至当着他的爹焚杀了他的父皇,他应该要对沈清泽恨之入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见到沈清泽就恐惧得不能自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祈殊遥并未沉浸在这份胆寒中太久,因为几分钟後,沈卿晔将他拽出了被窝,强迫他坐起身子与之对视。祈殊遥想撇过头去,却被沈卿晔扼住後颈,只能倔强地咬着牙,眼眶隐隐泛红。
“看来你是没打算告诉我,你害怕我父亲的原因了。”沈卿晔打量祈殊遥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又在下一秒绽出笑容,“不过无所谓,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不知是不是多了沈清泽的缘故,餐桌的氛围与昨晚不同截然不同,少了轻松,多了压抑,其中最明显的就是没有任何表情的沈卿晔,不但刻意避免了和对座的沈清泽有任何眼神接触,甚至连话都不说了。而他身旁的祈殊遥也始终垂着脑袋,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江澜受不了这种死寂的气氛,忍不住拽了拽沈清泽的袖子,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小晔难得回家,你跟他说些话吧。”
沈清泽瞥向对座的两人,一眼就看出餐桌下的暗潮汹涌,心中嗤笑着沈卿晔的胆大妄为,却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势搂住江澜的腰,将猝不及防的男人扯进怀里,脑袋埋入对方的颈窝,亲昵地磨蹭着。
这姿势换平常倒也没什麽,江澜早已习惯了沈清泽三不五时的撒娇,但毕竟是在崽崽和崽崽的朋友面前,江澜多少还是有些尴尬,推搡着沈清泽的肩膀想将这只黏人的大猫从自己身上扒开。然而沈清泽却忽然抬起头,含住他的耳垂,暧昧而缱绻地说:“我不想吃粥了,想吃别的。”
“我知道了,你想吃什麽我等下去做......”深怕会引起注意的江澜不敢声张,频频回头查看对面,“你先放开我啦。”
“现在就可以了。”沈清泽的手暗示般地抚上江澜的裤裆,声线透着蛊惑般的魅,“澜澜,喂我吃你的大鸡巴,我的骚穴好痒......好想要被精液射满......”
江澜浑身一震,精致苍白的脸庞很快就攀上了一层绯红,猛然迸发出一股力量直接挣开沈清泽的怀抱,气急败坏地留下一句‘清泽是个大笨蛋’就窜回了房间。
这声叫喊自然也吸引了对座的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慢悠悠地抬起头,望向意犹未尽的沈清泽:“您对江澜做了什麽?”
“瞧他一本正经,就忍不住逗了逗他。”沈清泽支手托腮,笑得如沐春风,“江澜的反应好可爱,都害羞得脸红了。”
神经病。沈卿晔翻了个白眼,兴趣与这个精神异常的疯子深入交流,正准备继续动作时,又听见沈清泽的声音响起:“现在江澜一时半刻也不会出来,聊一聊如何?”
“我不认为我和您的关系有好到可以谈笑风生。”
“呵,不是你。”沈清泽看向半趴在桌上的祈殊遥,“我是说这位小朋友,不打算自我介绍一下?”
时间要倒回至几分钟前。
不敢与沈清泽有任何接触的祈殊遥果断选择了江澜对面的座位,落座後也只是垂着头,紧张地攥着自己的双手,努力不让呻吟从齿缝间隙流溢而出。
祈殊遥的後穴被沈卿晔塞了一根按摩棒,乳头也被跳蛋紧挨吮吸。此刻不规则的振动频率正毫不间断地折磨着他,不断在他的身体里叠加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没人说话,沉默也就自然而然地在餐桌上蔓延开来,却因为沈清泽的存在而多了几分压迫感。祈殊遥不敢让人发现异状,只能藉由喝粥来掩饰自己被道具玩到快要高潮的痴态。
然而这时却有一只手拉开他的拉链,伸进了他的裤子里。祈殊遥没穿内裤,那只手毫无阻碍地就摸上了肥厚多汁的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吓到的祈殊遥本能地夹紧腿,想要阻止沈卿晔的恶行,然而沈卿晔却捏住了他的花核,警告般地拧弄着。祈殊遥忍住浪叫的冲动,迫不得已分开双腿,并在沈卿晔轻拍他的大腿示意时,听话地将一条腿搭在沈卿晔的腿上。这个动作让祈殊遥的重心产生偏移,将那根按摩棒吞得更深更沉。
祈殊遥已经快被各处传来的快感搅得理智全无,身体也不自觉地紧挨着沈卿晔轻轻磨蹭。
沈卿晔被祈殊遥这副乖顺的样子所取悦,奖励似地搓揉着逐渐硬挺的敏感阴蒂,当一股温热淫水从歙张的雌穴中流出时,他把手指插了进去。
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让祈殊遥的精神呈现高度紧张的状态,身体也因此提高了好几个敏感度,双手被慾望的浪潮冲得几乎捧不住碗,随着沈清晔愈发放肆的抽插、翻搅,祈殊遥身体颤抖的幅度也愈发剧烈。
直到对座的沈清泽开口,沈清晔一边若无其事地对答,一边掐住他的花蒂狠狠一拧,祈殊遥终於彻底高潮,双目翻白地半趴在餐桌上,吐出舌头,双腿紧绷着痉挛,透明的骚水失禁般地尿了出来,将椅子与地板弄得泥泞不堪。
沈卿晔慢条斯理地抽出手,用纸巾擦拭了下:“他是祈殊遥。”随後他一把抓住祈殊遥的头发,逼迫青年仰起脆弱的脖颈,“我心爱的宠物,现在您认识他了。”
祈殊遥迷迷糊糊地呜咽出声,在对上沈清泽闪烁着戏谑寒光的眸子时吓得猛然回神,本能地想侧头避开那道冰冷视线,却碍於沈卿晔的箝制而无法动弹。
“放轻松,我又不会吃了你。”沈清泽笑意更甚,“卿晔,你这只宠物害怕得在发抖呢,不安抚一下?”
“请您见谅,阿遥他比较怕生。”沈卿晔索性将不断发着抖的祈殊遥搂进怀里,一遍遍地抚摸他的背脊,“但是我接下来的几天要出差一趟,不方便带着阿遥,这段时间能请您替我照顾一下他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祈殊遥听见了沈清泽的嗤笑声,还有那宛若宣判了他死刑的‘无所谓’。他难以控制地发着抖,已经完全不敢想像自己落到沈清泽手中後会遭到什麽样的对待。
他又想起了那天,死在那天,死在他面前的不止有他熟识的管家侍卫,他尊敬的父皇,还有他最亲爱的母后。
在父皇被活活烧死之後,母后就崩溃了,哭着要跟沈清泽同归於尽,要沈清泽血债血偿。但是母后听沈清泽说了些什麽後,却反而恢复了理智,只是平静地流着泪,笑着说,“我真像个白痴,一直都以为他最爱的人是我,甚至还替他生了两个孩子”。
母后最後用一种眷恋的目光看了他与弟弟一眼,轻声说:“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最爱你们了。”随後不知从哪生出了力气,挣脱束缚,一把抢过黑西装男人手上的手枪,枪口却没有朝向笑容慈蔼的沈清泽,而是指着自己的太阳穴。
一声轰鸣之後,母后的身体应声倒下,而那个杀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撒旦依旧在笑,彷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回来了。”一道温和的声线在周遭响起,重新将祈殊遥从梦魇中拽回现实。
祈殊遥回过神,手足无措地睁开沈卿晔的怀抱,重新坐回被他的潮液弄得湿的座椅上。由於动作太大,加上祈殊遥太过急迫,埋在后穴中有些下滑的按摩棒几乎可以说是擦过敏感带重重操进了最深处,惹得祈殊遥呜咽一声,雌穴又吐出了汁液。
他窘迫地微弯腰枝,双手摁在胯间,用以遮挡已凸起轮廓的裆部,但是地上黏滑的水渍却过於显眼,一看就不是什麽寻常液体。
恐惧感又让祈殊遥的泪水再次盈满泪眶,他并不爱哭的,一直都是,这些都是人为调教後的产物,就跟巴甫洛夫的狗一样。他慌张地想寻找什麽来掩饰那些痕迹,发现餐桌上的水壶时,他正想伸手拿起,但从对边伸出的另一只修长优美的手却先一步拿走了它。
祈殊遥颤巍巍地抬眸望去,沈清泽此刻正慢条斯理地斟水,动作优雅得彷佛是在什麽高级餐厅用餐一样。好不容易等到沈清泽将它放回原处,却又被沈卿晔中途截胡。
他急得眼眶都红了,忍不住拽了拽沈卿晔的袖子,沈卿晔斜了他一眼,就由着他急得快哭出来,终於在江澜回到餐桌时将手中的水杯倾斜,水全撒倒了他的裤子上,成功湮灭住方才淫乱行径的证据。
江澜在沈清泽习惯性地又黏到自己身上时推开他的脑袋,转过头就发现祈殊遥的异状,愣了下,随後往旁边看,发现祈殊遥身下全都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对不起,刚才没拿稳杯子,不小心把水打翻了......”感受到江澜关切的目光,祈殊遥垂着头,讷讷地撒着谎,“我等一下帮您清理。”
“没关系,我等等一块收拾就好。”江澜笑着摆摆手,却始终都在观察着祈殊遥的反应。尤其是祈殊遥那双明显哭过的眼睛,实在很难不让他在意,“小遥来,你衣服都湿了,叔叔带你去换套衣服。”
说罢,江澜站起身,走到祈殊遥身边扶起祈殊遥。
“没事,您和父亲继续用餐。”敏锐地察觉到什麽的沈卿晔也了站起来,顺势将祈殊遥搂进怀里,紧紧抱着,隐约透露出拒绝之意,“不麻烦您,我带阿遥去换就好。”
“来者是客,这哪叫麻烦呢?”未料江澜根本不吃这套,反而笑眯眯地说,“崽,乖乖坐下和你爸聊天,我等等就带小遥回来了。”
捧着杯子喝着咖啡全程围观看戏的沈清泽视线飘移,纯纯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巴不得冲突升级,等等又能享受到江澜向他索取寻求安慰的怀抱。
然而结局却令他大失所望,沈卿晔只和江澜僵持几秒就投降了,沉默地让江澜领走祈殊遥。
沈清泽啧了一声,优雅地啜饮一口咖啡,淡声问:“为何不坚持下去?”
“惹江澜不快并非我的本意。”沈卿晔斟酌了下用词,“而且我觉得,江澜似乎发现了什麽。”
“姑且夸你一句,直觉准确。”沈清泽的语气赞许似地上扬,“别看江澜表现得像个人畜无害的傻白甜,实际上他活得比谁都还通透,有些事情只是没当面戳破罢了。”
祈殊遥小心翼翼地走在江澜身後,努力夹紧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唯恐它会掉出来。但是正因为夹紧了,他感受到的刺激才更加剧烈,后穴已经被操酸麻不已,几乎快要无法并拢。而胸前沉睡的跳蛋也忽然像苏醒一般,开始一波一波有规律地吮吸震动。
他知道是沈卿晔在背後搞鬼,在警告他,在逼迫他主动回去餐桌那边,如果不想被江澜察觉出什麽端倪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是夹紧按摩棒就已经耗尽了祈殊遥的力气,他从昨晚就没有吃什麽,晚上又被沈卿晔抓着翻来覆去地肏到失禁求饶无数次,方才又被玩到潮吹,体力早就已经透支,如今也只能倚靠着墙壁,脚步虚浮地往前走。
“小遥,这里是我之前准备的客房,你先找个地方坐一下,我给你找衣服。”
跟着江澜进入另一间陌生房间後,祈殊遥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尤其江澜还反手将门给锁上,若只是换件衣服,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但他还是拘谨地在床边坐下,忍着不停涌上脑袋的快感,勉强维系着意识的清明。
“虽然我们见面才不过一天,但既然小晔说你是他的朋友,我觉得有些话还是得问清楚。”江澜没有转身,仍跪坐在衣柜前东挑西拣地拆封着袋子,“我昨天看你们两个关系亲密,下意识觉得你们两个是情侣,如果猜错的话先跟你说声抱歉。”
祈殊遥一愣,又听见江澜这麽说。
“但是你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你手腕上的瘀痕跟脖子上的掐痕都暂且不提,我姑且当作是情侣之间的某种情趣,但是我才回房间一趟,你看起来就跟哭过了一样,这样不对。”
江澜抱起一叠新拆封的内衣裤站起,转身走向祈殊遥:“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小晔欺负你了?”
“我......”祈殊遥方一开口,声音就跟哑了一样,“您多心了,我跟小晔相处得很好。”
他有那麽一瞬间萌生了向江澜哭诉,乃至求救的欲望,可就算说了又能如何,江澜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了,又怎可能救得了他。而且江澜是他在这世上少数接触到的善意,他不想江澜因为帮助自己而遭受牵连。
“毕竟我也算是小晔另一个父亲,你不信任我也很正常。”江澜把整套衣裳放在祈殊遥腿上,“你先进浴室换身乾衣服吧,其他事情等你出来我们再好好聊。”
祈殊遥低低应了声好,抱起那叠衣服走向浴室,未曾想到会听见身後又飘来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小晔逼你戴上的那些玩具,也全都摘下扔了吧。”江澜话音平静,平静得彷佛只是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小晔那边我会再跟他解释的,你不用怕,叔叔等等再回来找你聊聊。”
随後就是门扉被阖上的轻微声响。
滑坐在浴室地上蜷成一团的祈殊遥摀着脸,死死咬着下唇,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目眶。情绪最终还是轰然崩塌,让他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
已经转换阵地坐在客厅,翘着双腿,脱着脸颊,戴着耳机用平板监听监看了一切的沈清泽看见江澜的表情就知道等下有好戏看了。
看见江澜阖上门後,沈清泽摘下耳机收起平板,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甚至还游刃有余地朝浑然不知风雨欲来的沈卿晔投以一个怜悯的眼神,也压根没任何要提示沈卿晔的意思。
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的沈卿晔一脸莫名地看着沈清泽,以为这神经病又忘了吃药。直到江澜来到他面前,他才知道那是那个屑人幸灾乐祸的眼神。
“小晔,我想了解一下你跟小遥是怎麽回事。”江澜拉了张椅子坐在他面前,用一种他完全无法拒绝的表情,“小遥刚才哭了,为什麽你要逼小遥做他不喜欢的事情?”
被江澜这波操作杀得猝不及防的沈卿晔花费了些许时间厘清思绪脉络,若是陈述事实他会让江澜失望,若是撒谎被江澜发现,他会让江澜更加失望。
反正都会让江澜失望,沈卿晔果断选择了撒谎,赌的就是那千分之一不被拆穿,还有那万分之一亲爹良心发现帮他的可能性。
前提是沈清泽有良心这种东西的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祈殊遥牵起养父母的手,在弟弟恋恋不舍的注视下离开了育幼院。
他何尝不想与弟弟一起生活,但现下谁都不能保证他们不会被沈清泽的部下给找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分开生活。
祈殊遥设想了很多美好的未来,等过了一段时间之後,他就去努力打工挣钱,然後在以不增加经济负担的前提下说服养父母收养弟弟。
届时他们就能够再次团圆。
然而看到停车场里的厢型车後,祈殊遥本能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等车门被打开,看见车上坐着的两名黑衣壮汉後,这个不安化作了现实。
他按捺住逃跑的心随养父母们坐上了车,刻意装成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来放松他们的警戒心,准备伺机逃跑。
祈殊遥当然可以一开始就选择不上车,直接转身逃跑。但他毕竟只是个孩子,怎麽可能跑得赢成年人,就算大喊呼救,伪装成夫妻的人贩子也会驾轻就熟地在他张口发出声音前拿三唑仑将他迷晕。
而他上了车,保持冷静见机行事,兴许还能搏出一线生机。
祈殊遥被安排坐在两名大汉中间,将心中怀揣的忐忑伪饰成即将前往新居所的紧张不安,一路上对於人贩子的一些提问有问必答──包括但不限於姓名、生日等无伤大雅的基本资料,表现得人畜无害,算是勉强蒙混过去。
两个小时过去,明月已然高挂,车程远比想像中还要长。祈殊遥对自己的未来愈发感到不安,之前在拍卖会时他亲眼见过不少令人发指的事情,那段经历给他的心灵留下了需要用一生去治癒的伤痕。
现在他很害怕,害怕自己也会被卖给一些有变态嗜好的有钱人,成为他们取乐的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沿途经过的街道皆热闹不再,商家皆已打烊,拉下铁门。当车驶过某条街时,祈殊遥看见仍亮着灯的便利商店,灵机一动,摀着自己的裤裆故作焦急地说想上厕所,快要尿出来了。
一名壮汉骂了声国粹,连忙让驾驶在路边停下车,由另一名壮汉领他下车。祈殊遥看着远在天边的便利商店,心凉半截,问壮汉能不能进超商上厕所,壮汉却不耐烦地回他不尿就上车。
祈殊遥只能故作难为情地说他会害羞,想进去巷子上厕所,很快就好。
壮汉寻思这小孩没察觉他们的身分,也没多想,便摆摆手让祈殊遥速战速决,自己在路边跟同伴抽起菸来。
祈殊遥小心翼翼地往巷子深处走,不敢发出动静,唯恐被他们察觉逃跑意图,心里已经急得快哭了出来。难怪那壮汉敢放心让他自己进来,这条巷子是死巷,唯一的出入口有人贩子们把关,他根本无处可逃!
心中绝望之际,祈殊遥一时没注意脚下,不小心被某个东西绊了下,险些摔倒在地。
祈殊遥本能地闭上眼睛,预想中的疼痛却没传来,自己反倒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他楞了下,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一个坐靠着墙壁的男人抱在怀里。
灯光幽暗,祈殊遥只能勉强看清那男人的轮廓。因为那男人几乎全身都是黑的,黑色的裤子,黑色的连帽衫,黑色的口罩,黑色的鸭舌帽......黑色的......项圈?
祈殊遥愣了下,以为是自己看错。甚至还揉了揉眼睛,他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戴着项圈出门。
“小孩,你有没有事?”男人开口,声音隔着口罩传出,变得含糊,听起来却是个很年轻的声音,“这麽晚了,你一个人在这边悠晃很危险,赶快回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殊遥就像终於握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一时间没控制住喜悦的情绪,泪水猛地漫出眼眶,哭得泣不成声,“有人贩子想拐卖我,请你救救我。”
那人似是没想到会是神展开,愣了愣,随後揉了揉祈殊遥的脑袋,柔声说,“我知道了,你先冷静下来,你有手机吗?我替你报警。”
“没有、”祈殊遥抽泣一声,“请问你有手机吗......”
“很遗憾,我也没带到手机。”男人见祈殊遥又要哭出来,连忙轻声安抚,“你别哭啊,我又没说不帮你。”
“可、可是我骗他们要进来上厕所,”祈殊遥绝望地啜泣着,“他们现在就在巷子外面等我。”
“......”男人无奈叹息,嘟囔了句祈殊遥听不懂的“现在可好了又要因为小孩翻车了”後,扯过一旁的小背包给祈殊遥背上,“你听仔细,话我只说一遍,等一下我会帮你拖住他们,我一喊跑你就立刻跑,绝对别回头,明白就点头。”
祈殊遥点点头,正想问那你怎麽办,男人又继续说了下去。
“等你跑到超商,确认安全後就打开背包,里面有现金跟一张笔记本。如果你不想报警,就打笔记本上的号码,跟电话那头报上我的名字,说明事态後他就会无条件帮你。”
男人松开祈殊遥,缓缓站起身。
“我的名字是御江澜,御是御用的御,江是江河的江,澜是波澜的澜,记住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似被按下了加速键。
无论是御江澜将祈殊遥护在身後,正面迎战走进巷弄抓人的两名壮汉;还是他在与壮汉们的缠斗中朝祈殊遥喊出“跑”的信号;甚至是祈殊遥一溜烟冲出巷子,消失在御江澜的视线之中。
直到一阵肉体被射穿的声音将这一切给终结。
御江澜跟一名壮汉同时停下打斗,转头望向巷弄出入口。入眼就只见那一对装成夫妻的人贩子倒卧在暗夜的血泊之中。画面被路灯昏黄的灯光衬出了一丝诡异。
另一名壮汉逮着机会掏出小刀刺向御江澜的腹部,御江澜在抬手阻挡的同时往後退避,却仍不慎被他划破了手臂,一股撕裂的疼痛感传入脑海,令御江澜吃痛地嘶了一声。
而後,数名穿着制式黑西装白衬衫,戴着耳麦的男子齐齐出现在巷弄口,排成一列,举起上了膛的手枪对着三人。
御江澜深深地叹了口气,索性摘下口罩,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行行好,来个人一枪把我崩了,好人一生平安。”
“您也可以考虑自尽,我不阻止您。”一个声音从黑西装们身後传出,他们让出一条道,随即出现在御江澜面前的是名相貌英俊、脸上带疤的中年男子,“但您要是没死成,我希望您做好穿一辈子拘束衣的心理准备。”
他朝御江澜温柔一笑。
御江澜扯扯嘴角:“扎心了邱成傲,亏我以前还喊你黄叔,你怎麽就倒戈到沈清泽那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未背叛过您,哪怕是现在,我依旧对您忠心耿耿,您愿意喊我黄叔再好不过。”邱成傲微笑着,一枪崩了想偷袭御江澜的壮汉,“可我认为沈先生的作法对您最好。所以我支持他,仅此而已。”
划伤御江澜的壮汉没想到邱成傲会直接开枪,看见同伴的死状吓得腿都软了,整个人瞬间瘫坐在地。
“我现在跟你们两个疯批果然话不投机。”御江澜抖了抖手臂,走到墙边坐下,“沈清泽呢?”
“在这里喔。”肩上背着霰弹枪的,穿着西装的俊美男人从人墙後方走出,笑容满面地走近御江澜,“江澜,要跟我回家了吗?”
“如果我说不要呢?”
“那样我会很伤心的。”沈清泽眸光闪烁了下,歛去笑容,受伤之情溢於言表,一如既往的精湛演技,“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让你不想回家吗?”
“你杀了我父亲,你怎麽好意思在我面前装可怜。”御江澜斜了眼在自己面前蹲下的沈清泽,心里仍挂念着刚才那个小孩,也不知道他安全了没有,“我没杀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我自由行不行?”
“你的家人明明只有我而已,江澜。御子殇又不是你的谁,你何必为了他跟我闹脾气。”沈清泽困惑地歪了歪脑袋,又云淡风轻地说着扭曲至极的话语,“我也说过,我死都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想抛弃我,行,那就从我的屍体上踩过去。”
御江澜心累地扶额叹气,还想开口回怼,就听见沈清泽说──
“刚才我看见了一个小孩,那小孩身上的背包,是你的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表情彻底冷了下来:“你想怎样?”
“我想做什麽,取决於你的决定。”沈清泽绽出一抹漂亮至极的笑容,“那小孩我看着面熟,如果我没认错,他应该是秦昼的孩子才对。”
秦昼,秦翼的兄长,曾对沈清泽做出令人发指的恶行。掌权後的沈清泽为了向皇室复仇,带着人去屠了皇宫,最终扶持了秦晓这个懦弱的傀儡继位。
秦昼被沈清泽焚杀之後,其妻子受到刺激也当场自杀身亡,只留下两个年幼的孩子。
孩子到底是无辜的。这念头浮现之後,御江澜自嘲地弯了弯唇角,换作以前,他或许也会对加害人的孩子痛下杀手,就和他年轻时杀了毒贩一家一样,没想到现在他却像个圣人,怜悯起了加害者的孩子。
他不是当事人,不可能对沈清泽的痛苦感同身受,也没资格让沈清泽放下这段仇恨。说到底,沈清泽会变成一个残酷的支配者,他也得负起一半责任。
御江澜伸手攥住沈清泽的袖子,这是他主动示弱的一个习惯:“我跟你回家,你放过那孩子。”
“这样听起来是我吃亏。”沈清泽笑眯眯地握住御江澜的手,无视了御江澜微弱的挣扎,亲密地与他十指交扣,“但无所谓,等他长大再杀也不迟。”
你不可能有机会的。御江澜在心中冷笑了下,正想拨开沈清泽的手起身,手却被沈清泽倏然拉起,被迫展开手臂。
伤口受到拉扯,御江澜疼得发出一丝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错,我以为你会愿意告诉我你受伤的事情。”沈清泽审视了下御江澜手臂上流着血的一道伤口,在御江澜拍开他前松开了手,“看来你还是不信任我,我很难过。”
沈清泽站起,转身面向那个瘫软在地的打手,架起霰弹枪,动作优雅,行云流水,在对方开口求饶之前,便连开数枪夺走了他的性命。
看着几乎被轰成烂肉的那具屍体,御江澜感到一阵晕眩,想吐,浑身乏力。视线一阵天旋地转,当他终於脱离不适感时,他已经被沈清泽打横抱在怀里,而沈清泽那把枪则交到了邱成傲手里。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我拒绝,你身体不舒服。”
沈清泽瞥了眼已然开始指挥部下收拾现场的邱成傲:“还是你比较想给你家小黄抱?”
“我都不想。”御江澜没有挣扎,只是懒洋洋地靠着沈清泽,打从听那个小孩说起自己遭遇的危机後,他就知道自己的潜逃计画会因为帮助小孩而失败。
毕竟他无法坐视不管,哪怕提前知道小孩是秦昼的孩子,他也一样会选择帮忙。
“真是可笑。”御江澜给自己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谁。
沈清泽没有在意,抱着御江澜坐上不知何时停靠在路边的黑色轿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逃到超商後,祈殊遥拉开背包,被包里的几叠大钞震惊得说不出话,又立刻反应过来,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追上来後,掏出笔记本,迅速地拉起拉链,镇定地背起背包,拿起笔记本走向柜台。
以跟家人连络的名义向店员借到电话後,祈殊遥拨通了那串号码。
“叔叔您好,我是御江澜的儿子,爸爸让我打电话给您,请您现在来帝都东区三街路口的超商来接我。”
电话那头说了声好,就立刻掐断了通话。
在等待的同时,祈殊遥一直惴惴不安地望着落地窗的夜景,深怕那群人贩子会再追上来。之所以不敢报警,是因为他怕事情会闹大,若是上了新闻,无异於将自己的行踪曝露给沈清泽,届时不仅是他,就连弟弟秦昇都可能因此陷入危险。
约莫二十分钟後,一个穿着衬衫,五官深邃的英俊男人走进了超商,一眼就望见了他。
跟男人会合後,祈殊遥拘谨地跟在男人身後,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於落了地。男人给他买了些微波食品後便领他上车。祈殊遥刚一坐上副驾,就听见男人说:“是御江澜让你找我帮忙的对吧。”
祈殊遥略一点头,莫名又产生想哭的冲动,跟男人简述完事情来龙去脉後,祈殊遥本以为男人会掉头回去帮忙御江澜,然而男人却开车离开了此处。
“我认得你,你是秦昼的孩子秦曜,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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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祈殊遥一心都扑在死生不明的御江澜身上时,身旁的男人开口,把他的思绪扯回来:“你的表情全写在脸上了,你觉得我不应该对御江澜见死不救?”
祈殊遥捏紧了手中的餐盒,闷闷不乐地点头。
“那是因为御江澜把你托付给了我,我要优先保证你的安全。”男人解释道,“如果刚才带你原路返回,我们会遇到沈清泽,到时候不仅是我,就连你都会被他杀了。”
听见那噩梦般的名字,祈殊遥条件反射地浑身紧绷,可又觉得奇怪,为何这事会扯到沈清泽。
“御江澜是从沈清泽手上逃出来的。”男人瞥了眼後照镜,镜子里映照出几辆同型号的黑色轿车,似乎正有意无意地缓缓逼近,“原本我是跟他约好在超商碰头,他给你的号码就是唯一的联络方式。他跟我说过,如果他在约定时间内没有出现,那就直接放弃他。”他无视了导航给出的最佳路线,看了眼道路指示牌,当机立断猛踩油门,车速在短短几秒钟内飙至了一百五。
毫无预警的加速让反应不及的祈殊遥整个人都贴上了椅背,险些拿不住餐盒。他瞪大眼,愣愣地看着高速变换的车道,以及被超过的一台台车辆,脑袋一片空白,原本要说的话全都被恐惧删除得一乾二净。
若是男人手抖没握稳方向盘,以这速度撞上护栏或是前面的车辆......祈殊遥紧张地吞咽着唾液,余光中发现一旁的车道竟然多了一台跟他们平行的黑色轿车。
轻快悦耳的铃声响起,祈殊遥循声扭头望向男人放在座架上的手机,来电显示是未知。
“替我接起来。”
祈殊遥立刻遵从指示滑开锁屏,按下扩音键。随後,一个如大提琴优雅、且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从电话彼端传了过来:“好久不见,张烨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年没见了,老黄。”张烨霆迅速环顾後视镜,如今他们左右都被黑色轿车给包围住,在更远的地方还有两辆车在尾随,“怎麽今天有这闲情逸致来跟我叙旧?”
“如果你什麽都不做,我当然不会找你麻烦。”另一边,坐在副驾上组装枪械的邱成傲笑了笑,“但是你今天尽给我找麻烦,把秦曜交出来,我们依然能够相安无事。”
祈殊遥脸色霎时刷白。但张烨霆听了只是冷笑一声:“老黄,你变了,现在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要怎麽处置秦曜看沈先生的意思,但如果你不配合,我也不介意亲手送你一程。”
“我去尼玛的。”张烨霆掐断电话,朝祈殊遥说,“坐稳了,我现在要突围。”
与此同时,隔壁轿车的车窗缓缓摇下,副驾上一把自动狙击步枪赫然闯入眼帘!发现的祈殊遥心中一惊,连忙大喊,“左边!”
握着步枪的邱成傲对上张烨霆的视线,友好一笑,从容不迫地扣下扳机。
街景如跑马灯不断变幻,五光十色,灯火阑珊。坐在後座的御江澜凑近了些,脸几乎贴到车窗,犹似想将这一幕幕深烙入脑海之中。
“难得出来一趟,有没有想逛的地方?”一旁的沈清泽顺势搂御江澜入怀,感受到怀中身躯的紧绷、僵硬,他伸手覆上御江澜的後背,安慰似地抚摩着,哪怕换来的是一句冰冷的“滚开”,他仍然在笑,对青年的拒绝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说下去,“想吃宵夜的话也行,吃完我们再回家,如何?”
“......邱成傲呢。”
“我请他去替我办事了。”沈清泽柔声道,“如果你想跟他一起吃宵夜,我现在让他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三更半夜的,能有什麽事情紧急到需要邱成傲亲自去处理?御江澜沉下脸色,立刻就想到了张烨霆,以及他托付给张烨霆的秦曜:“你答应过我不会对那孩子动手。”
“但我没说过不杀张烨霆。”沈清泽勾唇浅笑,笑得游刃有余,他早已胜券在握,却仍明知故问,“难道,秦曜也在张烨霆的车上?”
彷佛在嗤笑着御江澜的徒劳挣扎。
御江澜阴寒着脸,到底是他疏忽,才没想到沈清泽那几句话的深意。
──刚才我看见了一个小孩,那小孩身上的背包,是你的对吧?
──那小孩我看着面熟,如果我没认错,他应该是秦昼的孩子才对。
打从那时候起,秦曜就已经成了沈清泽的猎物。沈清泽算计到他会让秦曜找张烨霆帮忙,所以才会轻易给出承诺。若是在高速公路上杀了张烨霆,被卷入车祸的秦曜也注定难逃一死。
事半功倍,一箭双雕。
像是为了应证御江澜的揣测,沈清泽放在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沈清泽腾出一只手接通电话,“请说。”
电话那端随即响起了邱成傲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烨霆中了一枪,我们正在高速公路上跟他展开追逐战。”邱成傲将手机夹在脸跟肩膀之间,重新架起步枪,只不过这次瞄准倍镜中显示的不再是张烨霆,而是高速晃动的轮胎,“我估计他是想在下个交流道甩开我们,要不要在那之前杀了他?”
“杀。”沈清泽轻描淡写地下令,就跟捏死蝼蚁一样,“伪装成车祸事故,王政府那边我会出面施压。”
“明白。”
终於忍无可忍的御江澜一把夺过沈清泽的手机,怒吼道:“邱成傲你听好,你要是敢开枪,我现在就从车上跳下去!”
邱成傲闻言手一抖,立刻偏移弹道,本该一发打爆轮胎的子弹硬生生打在了柏油路上。
沈清泽往御江澜的腰枝狠狠一掐,慢条斯理地拿起落在大腿上的手机,任由御江澜蜷缩在他的怀里疼得直发抖,淡然发话:“行动终止,不用追了。”
“是。”邱成傲挂断通话,放下步枪,和驾驶座上的俊秀男人说,“你听见了,撤退。”
“到手的鸭子飞了,真可惜。”看着扬长而去的轿车,陈子宇一脸遗憾,“还是我派白枭去追杀他?”
白枭是直隶於沈清泽的暗杀组织。
“别节外生枝,到时候出事我可不会救你。”邱成傲熟练地拆卸枪枝,将部件一一放回箱子里,“我饿了,你要不要去吃烧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啊,我跟。”陈子宇将车速放缓至正常时速,“小黄,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想听否?”
邱成傲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解了屏之後便开始刷黑网论坛。果不其然,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迅速在论坛盖起了高楼。
“我总觉得,沈清泽这次只是在玩罢了。”陈子宇打了个呵欠,负责飙车的他刚才全程都处在高度警戒状态中,就怕一个不注意就自己凉凉了。如今放松下来,他的神态与话音都染上了几分慵懒,“如果他真的想杀张烨霆,大可直接让我在超商外动手,何必搞这麽大阵仗,你说是吧?”
更何况以沈清泽如今的权势与心计手段,要弄死一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只要一声令下,多少人争先恐後地抢着帮他除掉眼中钉。
“所以我那一枪没把张烨霆爆头。”闲着没事做的邱成傲批上马甲【蛋黄的长裙】,也参与进那栋楼的讨论之中,“但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他个人造化了。”
张烨霆又呕出一口腥血,鲜红的液体泼洒在方向盘上,滴滴答答落了下来。一旁的祈殊遥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只能不停抽出卫生纸,颤巍巍地捂上张烨霆的胸膛。
“......还有追兵吗?”张烨霆的视线因失血过多而模糊,迫不得已,只能将车子停在路边。
祈殊遥四处张望,原本一直紧咬着他们的黑色轿车已全部不知所踪:“没有了。”他努力保持着冷静,颤抖的,含着浓厚哭腔的声音却仍出卖了他的恐惧,“我替你叫救护车、拜托......你流好多血......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不是你的错。”张烨霆拭去嘴角的血迹,将手机递给祈殊遥,“如果等一下医护人员问起,你就说你是我的小孩,明白吗?”
祈殊遥用力点头,听从张烨霆的命令解锁手机後,立刻拨通了119。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祈殊遥跟就护人员汇报情况的期间,张烨霆虚弱地咳了几声,含着血沫。邱成傲那个杀千刀的疯子打穿了他的肺部,亏他们还是十年老交情的同事,下手毫不留情。他昂起头,调整成一个能够最大程度呼吸到新鲜空气,又能减缓剧痛的姿势。
“跟我对话。”他忍着疼痛说,“尽量别让我失去意识,不然我可能撑不到医院就没了。”
祈殊遥抽咽了下:“好,叔叔你能不能自我介绍一下?”
“别喊我叔......算了、反正我也快四十,你这样喊也对。”张烨霆嘶了一声,“我的名字是张烨霆,现在靠经营咖啡厅维生。”
“......”祈殊遥愣了一下,发自内心地吐槽道,“完全看不出来。”
凝重的血腥气氛终於有所缓和。
“喂喂不要以貌取人,我泡的咖啡很好喝的。”张烨霆抽抽嘴角,像是想到了什麽,又问,“你还有其他地方能去吗?”
“没有了,可我也不能回去孤儿院。”祈殊遥落寞地垂下脑袋,“我跟弟弟待在一起的话,更容易被沈清泽查出来。”
张烨霆沉思了下:“那你要不乾脆当我儿子?反正我单身,别人问起不难搪塞过去。”
祈殊遥诧异地瞪大眼睛,无措地说:“可、可是我已经给您添这麽多麻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前受过的伤多了去,这次还算轻的了。”张烨霆拍了拍祈殊遥的脑袋,“所以别放心上,以後就请多多指教了,崽。”
从回忆中苏醒的祈殊遥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泪水从眼眶坠落。自从被沈卿烨抓到後,他就跟外界彻底断了联系,早已不知过去多久,也不知道张烨霆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心急如焚地到处找他。
祈殊遥揉揉眼睛,现在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时候,他必须振作起来。连江澜都已经出面帮他了,他又怎麽能继续消沉下去。
但是......都已经半个小时了,江澜怎麽还没回来?
祈殊遥感到有些忐忑不安,深怕江澜会为了帮自己而惹祸上身。犹豫再三,最後还是起身往房门走去。做足心理建设後,祈殊遥鼓足勇气,将手按在了把手上。
就在他要打开房门时,门外却先一步传来了动静,接着是门被转开的清脆声响。是江澜回来了。祈殊遥往後退开,心中漫起的喜悦让他情不自禁展露出了微笑。
然而当门扉敞开,看见出现在门後的人是谁後,祈殊遥的笑容瞬间冻结,取而代之的是翻山倒海的恐惧。
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浑身都在颤抖,条件反射地往後退,想要与面前的俊美男人拉开距离,可他走没几步路就被自己绊住,狼狈地摔回了床上。
男人慢条斯理地阖上门,上锁,朝祈殊遥露出和煦的笑靥,一如当年他把祈殊遥的父亲活活烧死那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对你很感兴趣。”沈清泽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习惯性地交叠起双腿,举手投足间皆是上位者浑然天成的压迫感,“你叫祈殊遥?”
祈殊遥双手紧攥着被单,脸色苍白得可怕:“是的。”
沈清泽一手搭在椅背上,另一手托着下巴,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放轻松,何必那麽怕我呢?我又不会对你做什麽。”
“这是他第一次带我回家,心情有些紧张。”祈殊遥弯起一抹虚弱的笑容,手中的被单已经快被绞成了一块抹布。
“是来我家很紧张呢?还是......”沈清泽笑得玩味,“看见我很紧张?”
祈殊遥的心脏顿时提到嗓子眼。沈清泽一定是发现了什麽,才会故意试探他。说是试探或许并不精确,对权势滔天的沈清泽来说,他就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随手一捏就死了。沈清泽压根就不把他放在眼中,现在也不过是在逗弄他罢了,就跟猫捉老鼠一样。
“都有的。因为我没想到小晔的家就在宙斯大厦。”祈殊遥竭力维持着声线的平稳,“我听说能住在这幢大楼的人都是......帝国里最有权势的那一些人,所以我一开始真的有被吓到。”
“虽然这传闻是非常离谱,但我姑且当你是在夸我了。”沈清泽摩娑着下巴,“听说你跟卿晔是情侣?”
没想到沈清泽会突然杀出这一句的祈殊遥迟疑了下:“......以前是。”
“江澜让我问你,既然你们现在不是情侣了,为什麽还让卿晔对你做那些事情。”沈清泽的语调慵懒,“你照实回答就行,江澜会自己判断。”末了,他又补充道,“我只是个没感情的传话筒,你不用顾虑我。”
“......请问,为什麽江叔叔不直接喊我去客听问话就好,还要麻烦您多跑一趟。”
“他担心你会因为一些压力而不敢说出真相。”沈清泽解释道,“机会或许就这一次,说与不说全在於你,自己好好把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殊遥心中淌过暖流,能遇到江澜真的太好了。虽然这些事情对他而言是难以启齿的耻辱,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一五一十地说出口,哪怕面对的是他的仇人:“之前我因为一些事情不告而别,他为了报复我,所以才把我......”祈殊遥哽咽了一下,“我试着逃过几次,但每次都被他抓回去继续凌虐......後来我就放弃了。”
“有没有想过自杀?”
“没有,我还不能死。”祈殊遥抬手擦去眼角的泪珠,“我不能抛下我的家人。”
“嗯,我明白了。”沈清泽看了眼腕表,“江澜跟卿晔的谈话应该也差不多结束了,走吧。”
跟着沈清泽抵达客厅後,祈殊遥一眼就看见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沈卿晔。过往的经验告诉他沈卿晔现在心情奇差无比,而这往往意味着他会遭受新一轮无休无止的折磨。
杵在原地的祈殊遥本能地发起抖,最後选择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沈清泽瞥了眼祈殊遥,也没多说一句话,便自发地坐到江澜的身旁。
“刚才不是很爱拱火?很爱吃瓜围观嘛。”一见到沈清泽,江澜立刻开炮,口吻阴寒得不行,“都下场了就别中途跑路啊,你这样算什麽?老虎不发威真当我凯蒂猫?”
沈清泽跟坐在对座沙发上的沈卿晔使了个眼色,脸色不佳的沈卿晔微微摇头,跟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秒懂的沈清泽立刻扑进江澜的怀里,像只撒娇的大猫似地环着江澜的颈子,用刻意装出软糯声线说:“我错了,江澜,你原谅我这次吧。”
被怼了将近半小时的沈卿晔沉默地观望着。都说死道友不死贫道,他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无良父亲从一开始就在疯狂拱火。原本江澜还能和颜悦色地跟他聊祈殊遥的事,原本他还能抢救一下力拚秽土转生,结果被沈清泽如此一搞,得了,毁灭吧。笑容彻底消失的江澜开启了无差别输出模式,他每说一句被怼三句,还是句句杀人诛心那种,差点没把他的心态彻底干崩。
而沈清泽搞完事後自认功德圆满,留下一句上个厕所就原地遁走,也不知道是躲到哪里去避难。
越想心情越差的沈卿晔扶着额头,心想自己前世究竟造了什麽孽才会在这辈子摊上这麽一个屑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处理正经事你在那边跟我闹,你都几岁的人了,这样很好玩是吗?”
虽然但是,真的很好玩。沈清泽说:“我是永远的十八岁。”
被噎了下的江澜一把扒开沈清泽,再一次朝目光沉滞的沈卿晔继续输出:“还有你,为什麽不说话?觉得我这样做是多管闲事,嫌我烦了是吗?”
救命。沈卿晔做好被怼死的心理建设後,才终於再次开口:“江澜,我必须老实跟你说,我跟阿遥都不是小孩子,我们已经成年了,有独立思考与判断的能力。”
“都成年人了还能干出这种事,那你很棒棒喔,要我替你鼓鼓掌吗?”
“......我们之间的问题我们能够自己解决,并不需要您插手干预。”
“行啊,成年人。”江澜两手一摊,“所以性虐待这事怎麽个解决法,分享一下,来,现在说给我听,你想要怎麽解决?”
“......”谁来给他一个痛快。被怼到闭麦的沈卿晔绝望地捂住脸。
江澜见沈卿晔选择搞自闭,於是将炮口转向了沈清泽,凉飕飕问:“孩子他爸,不是很爱发表高见,怎麽现在不说话了?还是你也觉得小晔说得有道理?”
“我刚才去跟殊遥聊了下,他把事情全都告诉我了。”沈清泽不依不挠,再次靠在了江澜身上,紧紧搂着对方的手臂,像颗黏皮糖似地甩都甩不开,“你消消气,这事很好解决的。”
江澜望向角落里的祈殊遥,向他求证:“真有此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殊遥虽然心里困惑,为什麽江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难道沈清泽不是江澜派去问话的吗?但他还是轻轻点头。
见状,江澜又扭头瞅向沈清泽:“所以,你想表达什麽?”
“结合他们俩人的叙述,这只不过是情侣间相处的一环罢了,的确不需要你劳心费神。”
“......你在看不起谁?当我脑残很好骗?”江澜抽抽嘴角。
“卿晔没跟你说清楚很正常。”沈清泽说,“他跟殊遥之间的情趣是SM,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才能获得你的理解,毕竟你已经对他有了偏见,现在他说再多都会被你当成是在诡辩洗地。”
江澜愣了下,沈清泽说的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起先他的确是将祈殊遥身上的痕迹当成是情趣留下的烙印,但是後来发现祈殊遥哭了,身上又戴着那些成人玩具,他直觉事情不大对劲,就先入为主地认为是沈卿晔在欺负祈殊遥,况且後来沈卿晔也承认了自己的行为。
他回忆起下半小时前与祈殊遥的对话,那时候他问祈殊遥是不是被欺负了,祈殊遥说:“您多心了,我跟小晔相处得很好。”
......所以到头来,是他不懂年轻人的情趣,才误会了小晔吗?
沈清泽看着陷入纠结的江澜,虚情假意地叹了口气,转头唤了一声,“卿晔。”待沈卿晔抬起头後,又道,“你先带殊遥离开,我再替你跟江澜好好聊聊。”
沈卿晔点点头,起身走到祈殊遥面前将人一把拽起。祈殊遥惨白着一张脸,想逃,却被沈卿晔用力锢住腰枝,动弹不得。他疼得几欲落泪,甚至想过开口向江澜呼救,但沈卿晔却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警告:“不想被我父亲毒哑就闭嘴。”他轻抚着祈殊遥不断颤抖的背脊,犹如安慰,“乖乖听话,别再给我惹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殊遥不知道事态为何会忽然急转直下,反射性地看向沈清泽,想谋求一个答案。明明事实与沈清泽说的大相迳庭,明明沈清泽说是江澜让他──
然而看见沈清泽眼中的戏谑之後,他什麽都明白了。
从一开始,他就被沈清泽玩弄在股掌之间。
“慢着。”在两人临去前,江澜又出声唤住他们,“小遥,清泽说的都是真的吗?”
被沈卿晔搀扶着的祈殊遥顿住步伐,这或许是他最後一次求救的机会,可是求救了,然後呢?为什麽他不能早点认清现实呢,事实就是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哪怕他把一切都跟江澜全盘托出,江澜知道了也终究爱莫能助。
为什麽要依赖不切实际的希望呢?要是不去相信,现在就不会受伤,不会难过,不会感受到彻骨的绝望了。
“嗯,都是真的。”祈殊遥勾起一抹勉强的笑容,而後朝江澜深深一鞠躬,“很对不起,让您误会,还给您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
“距离上班时间也快到了。”一旁的沈卿晔微微颔首,“要是没其他事,我就先带阿遥回房间休息了。”
“......”江澜若有所思,“你今天晚上还回家吗?”
沈卿晔淡声拒绝:“您最近看到我心里会有膈应,等过段时间,我会再来拜访您。”
江澜闻言整个人都消沉了下去:“我知道了,你们等一下出门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是甩得一手好锅。沈清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明明是自己被怼怕了不敢回来,这下可好,全成了他家江澜的错。
待两人离去後,江澜一脸忧郁地开口:“我被讨厌了对吧。”
沈清泽将闷闷不乐的江澜抱进怀中:“他不会讨厌你,只不过是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你而已。”
江澜又叹了一口气,声音充满落寞:“可是我刚才明明看见了。”
“看见什麽?”
“那孩子的眼神。我很肯定他是在跟我求救。”江澜无奈地叹息道,“既然都看到了,我怎麽可能不管啊。可是......算了算了,小丑竟是我自己。”他挣开沈清泽的手臂,把沙发上的抱枕塞进沈清泽怀里,而後端着桌上的瓷杯站起身。
沈清泽面不改色地丢开抱枕:“江澜,你要去哪?”
“我不回房间待着,难不成留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江澜嘲讽一笑,“你儿子现在一定不想看见我,我就不在这里碍他眼了,掰掰了。”
“......”看着江澜远去的背影,沈清泽心想看来他这次是真的被气得不轻。江澜一定是察觉了到字里行间的逻辑漏洞,所以最後才会又跟祈殊遥确认一遍,只不过他估计也没想到会被身为当事人的祈殊遥背刺。
而祈殊遥这一变卦就让他的处境变得极其尴尬,站不住脚,整得他像是在捕风捉影无理取闹。
等回来再买些礼物哄哄江澜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泽将杯中咖啡一饮而尽,慵懒地舒展身体。而後来到沈清泽的房门前,象徵地敲了三下门扉,也不待里面有所回应,便直接开门进房。
率先闯入耳中的是祈殊遥痛苦,却又荡漾着春意的呻吟。
沈清泽阖上门,双臂环胸地走向床畔:“不怕上班迟到?”
“我已经让秘书把行程排到下午了,不碍事。”
沈卿晔扣住那纤细的脚踝,一把将试图逃离的祈殊遥拽回身下,掐住他的腰枝,换了个姿势重新干进祈殊遥已经被肏到艳红湿润的雌穴之中。被迫翘高臀瓣挨肏的祈殊遥发出一声浪叫,声音随即又被凶悍的挺动撞得支离破碎,融化成猫一般挠人心痒的呜咽。
祈殊遥死死拽着被单,泪水如断线珍珠不断地向下滚落。他的眼前一阵发黑,意识几乎要在这场单方面的强暴之中被摧毁殆尽,然而一只温度略低的手却勾起了他的下颔,逼得他不得不抬起头,对上一双深渊般的黑眸。
“唉呀,真可怜。”
祈殊遥强忍住呻吟的欲望,近乎崩溃地哭叫道:“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为什麽?”
“真怀念,这种话我之前也问过你父亲。”沈清泽抚上祈殊遥泪流满面的脸庞,温柔说道,“可惜他早就烧成灰了,没办法告诉你他之前对我做了什麽。”
犹似想到什麽有趣的事,沈清泽笑逐颜开:“对呢,乾脆让你弟弟来体验一下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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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允悲,快乐的时光没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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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他不是要去联邦一个月吗!?这他妈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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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去签个贸易协议而已,那麽快回来还挺正常的,你们说是吧眼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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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骤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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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消息可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6L
可靠啊,你区顶流下飞机连墨镜口罩都不戴,脸给拍得一清二楚呢【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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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麽快回来干嘛啊啊啊帝国最近很和平啊他在联邦度个假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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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怕老婆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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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吧楼上,你区顶流高富美,他老婆瞎了才去找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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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顶流哪来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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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顶流都有孩子了,有老婆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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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久见,顶流啥时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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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区太子沈○晔,顶流亲生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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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等等,沈卿○不是干部儿子吗?干部亲口承认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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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部:我喜当爹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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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码怕不是打了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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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顶流干得出来的事情,虽然我不觉得有什麽事情是他干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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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路人,不懂就问,现在第一顶流难道不是萧奕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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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明星右上点叉出黑网至大众论坛,或者左转到隔壁吃瓜区也行喔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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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们是在聊顶流啊,娱乐圈顶流不是萧奕昇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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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顶流以前在娱乐圈是不是很有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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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要涛这麽恐怖的话题吗哈哈哈
是的没错,他还拿了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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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题好危险,别涛了吧。我可不想整栋楼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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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厉害的话为什麽我没听过?还是这个第一顶流是你们吹的?没恶意啊,我看帝博数据显示,萧奕昇流量一直都是断层式第一,还没见哪个明星赢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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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你是多想萧奕昇死啊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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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他了,现在顶流回国的消息应该都传开了,大家最近皮绷紧一点别搞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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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守法好公民,哪会搞事呢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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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聊到萧奕昇,乾脆就来扒他好了,他资源那麽好是不是背後有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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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就你区太子,28L你有空可以去吃瓜区,几栋楼都挂在那里呢,都给扒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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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懂,沈卿晔哪根筋不对,为什麽要包养他?难道真是图他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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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萧奕昇那张脸是真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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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看脸的话,我觉得太子每天自己照镜子就够了。
再不济去顶流面前晃啊!顶流那张公认的绝世神颜难道不比萧奕昇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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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你高清,你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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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顶流不论颜值还是气质都能暴杀萧奕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顶流是疯批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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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疯批美人YYDS好吗!
前提是他没笑着灭我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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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貌季家: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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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麽要称呼他顶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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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皇帝这称呼有人占了,虽然是时代的眼泪,但黑网永远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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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子──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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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啊......少时不知子殇好,误把子殇喊太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41L
殇爷这梗是过不去了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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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御子殇也是神颜啊,但是你们超坏,每次都喊他殇爷迫害他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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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到最後,大家都以为殇爷是对他的敬称。
求御子殇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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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是不是也该延续传统,试着迫害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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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上我劝你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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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不开啊,顶流脾气差到一个极点,劝你们珍惜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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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现御子殇了,怎麽能忘记我大黑网的昔日顶流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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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哥现在还是好吗,只不过他最近都不直播打游戏了,蛋黄哥表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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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黄哥不是十几年前就伤透了心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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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礼貌蛋黄哥:你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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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到现在,看得出来,大家为了保住这栋楼费了多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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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统计,通常涛澜哥的楼,存活率高达九成。所以我们当然要涛他!开玩笑,被送进去之後解封帐号多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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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啦,解封一次一万就够了,进去超过十次之後还能打九折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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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收看逐渐忘记标题系列,你们是真的有够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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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顶流也没啥好涛的啊重点,谁涛谁死谁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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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区太子总能涛吧?前面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他是顶流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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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太过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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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哈哈哈哈还真是,我当时就在想为什麽疯批能够生出一个这麽正常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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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家庭教育对孩童发展健全人格的重要性沧桑
60L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沈卿晔也没正常到哪去吧?
61L
他这样还不够正常吗震惊
62L
相信我,任何人在顶流面前都是正常人。
63L
沈卿晔除了包养萧奕昇也没啥瓜吧?我只听说过他有抖S倾向而已
64L
大学时被交往三年的恋人抛弃算瓜吗?我跟他同个班的
65L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槽,楼上,快,说出你知道的故事!
66L
我说太多会不会被干掉......?
67L
不会,只是有可能会人间蒸发
68L
然後被丢进海里喂鲨鱼
69L
所以66L你就在被干掉之前说多点吧
70L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群屑人哈哈哈草
71L
......好喔,借你们吉言,我出事你们一个都别想逃笑
总之呢就是
他被他恋人甩了。
72L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73L
废话文学你值得拥有,66L你他妈良心呢?
74L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可惜,我良心早给狗啃了
75L浊流
怎麽个甩法?
76L
浊──流──哥──哥!
77L
卧槽,火钳流明
78L
浊流是哪位?谁给科普下
79L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网有个叫皮皮澜的直播主,人气贼高,他的榜一大哥【蛋黄的长裙】从开播就关注他了,每期直播都给他刷价值十几万的礼物,是货真价实的壕,稳居总榜第一的位置,是众所周知的真爱死忠粉。
因此网友们又把皮皮澜跟蛋黄哥称为:霸道榜一与他的小主播,後来甚至还有人给他们组成了皮蛋/蛋皮CP,直到某天,一个名叫浊流的男人从天而降,摧毁了这一切
80L
......要不是我亲身参与过,我特麽差点信了你这鬼话
81L
蛋黄哥今天哭晕在厕所了吗?哭晕了
82L
所以後来发生了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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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老皮好久以前不是出事,很久都没开播吗。他重新开播那天浊流就天降,然後......把榜单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84L
啥情况啊这?
85L
浊流那天一口气给皮皮刷了几百万,直接把蛋黄哥从榜一的位置踹了下去
86L
蛋黄哥,不!!!
87L
蛋黄哥黯然退场,竹马终究淦不过天降,於是皮蛋股跌停下市了允悲
88L
干嘛为了一个主播砸那麽多钱啊?浪费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89L浊流
同理,我也不懂你贩剑的理由。
90L
蛤?我只是说我看法而已,我就是觉得这样很浪费啊不行吗?不喜欢别看啊杠我干嘛,有病
91L
今天黑网怎麽回事,顶流回国造成的恐慌是吗?这楼怎麽一直出现奇行种
92L
浊流自己的钱要怎样用是他的事,88楼是关你?
93L
他那麽多钱拿去捐钱做公益不是更好吗?这不是浪费是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94L
好久没看到这麽奇葩的发言了,所以88L你去年风灾捐了多少?
95L
我连养活我自己都有困难,哪像那个浊流有那麽多闲钱
96L
喔,所以是一个因为自己穷所以不做公益然後就道德绑架别人的奇行种
97L
愿88L的屍体能烧出舍利子,泽门
98L浊流
【感谢状.jp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
99L
爹,我是您失散多年的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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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捐款超过三千万的......据我所知,只有帝国那些上流社会的权贵跟商业巨鳄......浊流哥,恐怖如斯
101L
不过说真的,浊流跟他在澜哥直播间形象差好多啊哈哈哈
102L
【截图】
浊流:挥挥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皮澜:谢谢浊流,但是我不用那麽多礼物啦,你帐号给我,我把钱退给你。
浊流:我要当你的榜一。
皮皮澜呆滞:啊?可是榜一没啥福利啊,你干嘛想不开?
浊流:爱情是不求回报的。
皮皮澜:......但你这样一天就砸那麽多钱,不会吃不消吗?
浊流:澜澜是在担心我钱不够用吗?我好开心。
皮皮澜:......呃,澜澜?你可以跟大家一起喊我老皮或皮皮的其实
浊流:但是我想当你的唯一,这样你才会记住我。
皮皮澜:啊不,从你砸几百万的那一刻起我就深深记住你了。
浊流:澜澜,我也最爱你了。比心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03L
老皮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蚌埠住了。
1044L
隔着屏幕,我感觉到一股疯批跟娇妻的气息扑面而来
105L
两个人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但是又能沟通,这怎麽做到的?
106L
最离谱的难道不是皮哥能看得懂浊流在说什麽吗哈哈哈
107L
......我还要继续说吗?我是有太子瓜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08L
说啊,大家都等着吃瓜呢
109L
沈卿晔跟他恋人同级不同系,听本人说是高中认识,然後大学正式交往的,交往三年感情都挺稳定的,就跟老夫老妻一样,我也没听沈卿晔抱怨过他恋人的事情
但是某天他恋人毫无预兆退学,连句道别的话都没说就消失了。沈卿晔因为这事消沉了好一阵子来者,後来沈卿晔就性情大变了。以前他在学校还挺安静的,就是那种乖乖牌学生,反而他恋人是会跟人干架的那种,喔对,他恋人在高中算是校霸级别的。
110L
那问题很明显就是出在他恋人身上啊
111L浊流
知道他恋人离开的原因吗?
112L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恋人友方,恋人当时也是不得已的,哪能全都怪恋人头上!
113L
不告而别本来就贵方有错在先吧?是多大事情连讯息都不能发?
114L
总之就是,唉,恋人当时就是有危险,不想牵连到沈卿晔所以才逃离帝都的,谁知道到沈卿晔居然就是顶流的儿子
115L
等一下,我觉得这话题越来越诡异了,帝都是有什麽危险的东西让他这麽害怕?
116L
帝都有哪个生物比你区第一顶流恐怖?
117L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14L的话很吊诡耶,细思恐极
前一句可以断定恋人是为了保护太子是独自逃跑的,但後一句那个“谁知道”......所以基本上可以确定,恋人从帝都逃跑的原因就是顶流了吧?
118L
但是顶流没必要对一个孩子出手啊重点,恋人能跟顶流有什麽过节?
119L
各位,我刚刚查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恋人跟沈卿晔同年级嘛......先帝那下落不明的长子,也刚好跟沈卿晔同龄耶......
120L
喔淦,该不会恋人就是秦曜吧?认真的吗?都不敢这麽写。
121L
不然我也想不到顶流追杀一个孩子的原因了,顶流对先帝恨之入骨,怎麽可能轻易放过他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这麽假设的话,先帝下落不明的长子活了下来,跟沈卿晔读了同一间高中、大学,然後还跟沈卿晔在一起,但是因为身分败露被顶流发现,秦曜为了保护沈卿晔直接人间蒸发,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沈卿晔就是他仇人的儿子。
122L
我好像在看真人版罗密欧与茱丽叶......相爱相杀老传统艺能了
123L
我们闲聊区终於要进化成唬烂区了是嘛
124L
秦曜早死透了好吧,顶流要是想杀他他哪可能活到长大
125L
你们是真的能扯,这麽狗血的剧情都能掰出来
126L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他妈笑死,如果秦曜真的跟沈卿晔在一起,你们说沈卿晔会不会为了秦曜跟顶流反目?
127L
所以现在是已经默认恋人是秦曜了是吧,考据党都不挣扎一下吗!?
128L
上班无聊,口嗨打发时间不好嘛2333总不会有人把这些当真吧
129L
父子反目惨败的经典教材:御江澈
我们至今仍未知道澈哥跟御子殇反目的原因为何,不过那也不重要了,因为顶流实现了澈哥的遗愿干掉他父亲了狂笑
130L
御家真就全员疯批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31L
别忘了有个是真的被关进精神病院去了,顶流亲手送进去的
132L
啊,江涟姊,曾在帝国娱乐圈占据大半江山的王者,所以她那些公司後来都落到谁手里了?
133L
这不是废话,那些公司名面上是给别人经营,幕後大老板实际上还是顶流。
134L
......欸等等,之前不是提到萧奕昇,我记得萧奕昇跟前公司解约後就转到御氏娱乐旗下了。
所以顶流要睡萧奕昇的话岂不是?
135L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喔,所以现在剧情已经进展到萧奕昇是父子共妻了,你们还有什麽更鬼畜的剧情是我没想到的?
136L
玩大一点,萧奕昇就是秦曜?
137L
草,真就打算从百草园杀到三味书屋是吧
138L
这样不就变成父子的3p修罗场了
笔来,快,我现在就要看到这本书!
139L
那年他不告而别,再重逢时,他却已是一线顶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一夜欢愉之後,他终於道出当年真相。
原来他与他隔着一道跨越不过的血海深仇。他的父亲是他的仇人。而他,伪装成漂亮蠢货,在他的父亲身下婉转雌伏,作他父亲掌中最娇贵的金丝雀,只为在命运降临之时亲手杀了他的父亲,以报当年的灭门之仇。
沈卿晔想,他是他最灿烂的星空,承载了最美好的回忆,在盛夏的夜空中绽放出绚烂烟花。他不愿他们的爱情被埋葬在荒芜的冬夜中,他想,他要他们的爱情跟玫瑰一样美丽,跟火焰一样炽热,他是他的神话,他的光,他最珍贵的宝宝。
沈卿晔紧紧搂住他,像是要把他深深揉进骨子里一样,他含住萧奕昇的的耳垂,红着眼睛,跟狼一样充满野性,口吻充满浓烈的占有慾:“宝贝,你是我的。”
他要他再也离不开他。
140L
......无fuck说
141L
喔不麦艾斯,麦艾斯!!!
142L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草哈哈哈哈哈这是什麽东西
143L
原告:沈卿晔
144L
他妈的为什麽一大早要给我看这东西
145L
谢谢,人醒了,以後再也不在上班时间刷论坛了。139L我去年买了个表
146L
老板问我为什麽把手机砸烂了
147L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奕昇粉丝别趁机给自己提咖了,你们这样叫登月碰瓷了,顶流跟太子可看不上你们家割割
148L蛋黄的长裙
......写得挺好,下次别写了
149L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我,TMD
150L浊流
呵呵。
前往公司的路上,沈清泽将139L的小作文复制下来贴给沈卿晔。下一秒,坐在对座噜猫的沈卿晔口袋里响起一声提示音。
沈卿晔解屏手机时看了淡定的沈清泽一眼,明明就坐在同一台车上,有什麽话是不能当面说的,还非得用社交软件传讯息。
然後,看完沈清泽发给他的那篇小作文後,沈卿晔陷入了沉默,随後面色不改地将沈清泽的帐号拉黑封锁,慢悠悠抬起头:“父亲,我有些在意您在房间对阿遥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呢,乾脆我让你弟弟来体验一下好了。
目光从未移开笔电萤幕的沈清泽象徵性勾了勾唇角:“你觉得你能查到的资料,我会查不到吗?”
沈卿晔抚摩着蜷缩在怀中昏睡的母猫,手掌抚过背脊,而後伸进了衣服里头,握住那白嫩的奶子漫不经心地揉捏,惹得祈殊遥发出一阵阵短促的呻吟:“阿遥很害怕您,您过去对他做了什麽?”
“我要是想对他做什麽,他不可能活到现在。”吃瓜吃腻的沈清泽关闭黑网,点开一间蛋糕店的菜单页面,映入眼帘的蛋糕照片琳琅满目,缤纷夺目,价格却也昂贵得令一般人望而却步,“你要是好奇的话,为何不直接问他呢?”
“还是说,你问了,但他却还是什麽都不肯说。”沈清泽抬起眸子,眼中闪烁着戏谑,“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他根本就不信任你呢?”
岂止不信任他,当初还毫不犹豫地舍弃了他,所谓的海誓山盟、至死不渝都在顷刻间化作了泡沫,笑话一样。被戳中痛处的沈卿晔脸色微沉,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变得粗暴,多了几分泄恨的意味。被弄疼的祈殊遥呜呜咽咽本能地想躲,换来的却是更加狠戾的亵玩,从唇齿间泻出的呻吟也染上了哭腔。
“不过你很幸运,研究院今天会带新产品来见我。”沈清泽淡声说,“替我杀几个人,我帮你撬开他的嘴。”
“您想杀谁?”
沈清泽弯起笑,笑得人畜无害:“在论坛里造谣我包养萧奕昇的人,全部找出来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午十一点二十分。
抵达沈卿晔的公司後,李晏说要先去找沈卿晔叙旧,便将他丢在一边撒手不管了。
刘颜无语地看着李晏消失在电梯门後的背影,在心中对李晏狠狠比了个中指,而後跟着会客人员进入下一班电梯,准备前往贵宾室。
今天他来找沈卿晔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透过李晏的引荐拿到萧奕昇的所有权。
沈卿晔向来爱惜自己的东西,而且独占慾极深,断不可能将自己喜爱的宠物借给他人玩弄。昨晚情况显而易见,萧奕昇在沈卿晔那儿已经彻底失宠了,被转送给其他人只是迟早的事情。
因此,刘颜想赶在其他人之前,先一步把萧奕昇给要到手。论颜值与身材,萧奕昇在娱乐圈绝对是顶级的──更何况他还是个双儿,有批──就算他是沈卿晔抛弃不要的,也绝对比其他次等货色好上太多。
由於事出突然,他并没有提前跟沈卿晔预约会面,所以只能让李晏作为中间人去协调,看能不能请沈卿晔安排时间会跟他见面。李晏也不是吃素的,若是这事成了,他之後还得把萧奕昇借他玩上几天。
思及此,刘颜又郁闷地叹了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属於是。不过当他踏进贵宾室後,这些情绪全都给抛诸在了脑後。
贵宾室采用暖色照明与原木质感的装潢格局,如咖啡厅一样沉稳有格调,方一开门就有优雅抒情的音乐闯入耳畔,很是让人放松心情。
刘颜环顾四周,贵宾室此时只有三人,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人坐在同一桌商讨着合约一事;另一个人则坐在靠窗的座位前用笔电浏览网页。
刘颜的注意一下就被那个男人深深吸引住。
那男人穿着白衬衫与黑西裤,肩上披着件西装外套,双腿交叠勾勒出优美的小腿线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生得面如冠玉,五官绝美,绝对称得上是倾国倾城。他像朵冷漠的高岭之花,却又透着股禁慾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触碰、探究一番。
刘颜吞咽了下津液,遵循心里的感觉步向男人,并在他身旁入了座。
男人视线淡淡斜向刘颜,似是不解为何位置那麽多,刘颜却偏偏要来跟他挤。不过男人也没作任何表态,扫了一眼刘颜後又将目光重新投注到萤幕上。
余光瞥到男人正在浏览的网页,是帝都中十分出名的一家蛋糕店,营业将近四十年,料丰味美,口感绝妙,人气火爆,如今没提前三个月预约根本甭想吃到。不过他跟少东家熟识,所以偶尔插个队买块蛋糕并不成问题。
“对不起,打扰您一下。”刘颜和善地说,试图藉由共同的话题和男人拉近初步距离,“如果您不知道该选购哪一款蛋糕的话,比起最受欢迎的巧克力黑森林,我个人更推荐香草布丁,他们家香草布丁的口味很独特,在别的地方吃不到。”
“嗯,谢谢。”男人冷淡道,“所以,有何贵干?”
没意料到男人会如此直接的刘颜愣了愣,立即戴上笑容,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男人:“是我冒昧了,您好,我是刘颜。”
男人接过名片,上下打量了一番刘颜,却没露出刘颜想像中的表情。以往人们知道他是上市公司的老板──又是帝都刘家的人──都会一改先前态度,对他恭敬示好,暗搓搓地想与他打好关系,然而男人却反倒用毒蛇一般的目光审视他,彷佛在盯着一只肥美的猎物瞧。
刘颜无端感到背脊发凉,却不知那股冷意是从何而来。刘颜只当是空调太冷的错觉,又殷勤地说:“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和您交个朋友?”
“令尊跟我提过你几次,若是有机会,我不介意与你共进晚餐。”男人将名片放在桌面,以指尖缓缓推回至刘颜面前,“届时再好好认识你也不迟,你说是吧。”
刘颜尴尬地笑了笑,这还是他第一次直白地吃下闭门羹。不过面前的男人瞧着与他年龄相仿,不过三十左右,可和他说话的口吻却莫名像是长辈对晚辈,而且还隐约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不容反抗似的,远比之前刘颜面对每一名身居高位者时感受到的更甚。
当刘颜还在怀疑人生时,坐在其它桌次的其中一名黑西装走了过来,倾下身,竖起手掌,附在男人耳边低声说了些什麽。男人听完後淡声问了句:“他是来找我的?”可眼神却与方才大相迳庭,流转着柔和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西装踌躇了片刻,小心翼翼说道:“那位说是来替沈总送便当。”
空气刹那凝结,有那麽一瞬间,刘颜彷佛看见了男人的冷笑,像是想把谁给活活剜死,可那抹笑稍纵即逝,不过须臾,男人又恢复成淡漠如冰的模样,“罢了,他也不是第一次跟我闹脾气了。”男人阖上电脑,转交给黑西装男子,“让他们看紧点,我等一下去大厅接他。”
说罢男人站起身,朝刘颜微微颔首:“我很期待能在餐叙见到你,再见。”
完全状况外的刘颜愣愣地点头,等男人的背影走远後才发现自己连男人的名字都没问到。正唉声叹气时,却听见贵宾室门口传来李晏充满恐惧的声音。
“沈沈沈先生,您、您您您怎麽会在这里?”
“我我我我我是陪刘颜来、来找卿晔谈谈谈事情,真真真真的,我我我发誓发誓誓,请、请您相信我。”
“是是是的,非常谢谢谢谢谢您的夸、夸赞,我我我以後也、也会继续努力,不不不不让家族蒙蒙蒙羞。”
刘颜好奇地探过头,李晏这货说话怎麽忽然变得跟个结巴一样?然而他只看见李晏面对着门口,站得直挺挺的背影,不知情的估计还以为他是在参加军训早朝。
“沈沈沈先生请、请请您慢走!”
李晏大声地朝着门恭敬说道,过了半晌才吐魂似地吁出一大口气,踏着虚浮的步伐朝着刘颜走来,犹似被什麽东西给吓得魂飞魄散一样,三魂七魄都不在了。
刘颜纳闷地问:“你干嘛啊你?”
“我特麽看到童年阴影......算了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不聊这事。”李晏李晏心有余悸深深地呼吸与吐气,“我帮你问了卿晔,卿晔说这事情他还在考虑,我看他态度并没有很坚决,要不你待会儿跟他一起吃个饭,趁机跟他提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能成吗?”刘颜一脸郁闷。
“谁知道呢。”终於从恐惧中走出的李晏耸耸肩,一派轻松地拍了拍刘颜的肩膀,“不过我刚才在卿晔办公室里看见了一个有趣的东西,你谈成的机率应该很大。”
“你看到了啥?”
李晏戏谑一笑:“他心爱的宠物猫。”
与此同时,戴着墨镜,打扮时尚的萧奕昇下了车,在保镳与助理的簇拥下经过围得水泄不通的粉丝人潮,径直步入了公司。要通过公司正门,必须通过门口保全的安检,还有身分认证两道工,安保做得极严,无论是粉丝还是狗仔、记者都无法轻易通过,因此到了大厅,也就没有全副武装的必要性。
让保镳跟助理原地解散後,萧奕昇到一楼的咖啡厅里点了杯咖啡,而後挑了个两人座,然而才刚坐下滑手机没多久,耳边忽然就传来一个声音。
“您好,请问能坐你对面吗?”
萧奕昇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名打扮与公司格格不入的青年,一身黑色连帽衫与深色牛仔裤,身上背着一个斜肩背包,一手拿着杯咖啡,另一手拎着一个像是便当袋的东西。青年虽然长得标致漂亮,可气质也完全不像是个艺人。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青年脖子上那个东西。黑色的颈环上挂缀着一颗不知真假的顶级蓝宝石,正贴在青年精致的锁骨上。
萧奕昇环顾周遭,咖啡厅里如今坐满了人,不是两两成对就是三五成群,也就剩他对面还有个位置。
见萧奕昇没打算同意的样子,与世隔绝许久的青年後知後觉察觉到自己越过了那条线,显得自己非常唐突与无礼,连忙说道:“不好意思,打扰您了。”他抱歉地点点头,正打算转身离开,就听见萧奕昇的声音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你坐吧。”
青年在入座後朝萧奕昇绽出一抹笑容:“谢谢,你人真好。”
“不会。”萧奕昇有些害羞地别过脸,花式彩虹屁听多了,如今听见这麽直白的感谢,他倒还真有些不习惯,“你看起来不像是这里的职员,是跟公司里的谁约了见面吗?”
“我是来送饭的。”青年淡笑着,可笑容却无故透着萧奕昇说不出的飘渺与虚无,“不过这里的餐厅还挺高档的,我忽然感觉我这饭有些多余。”
“不不不,你想多了。”萧奕昇吐槽道,“这里的餐厅又贵又难吃,让我选的话,我还宁愿去吃便利商店的。”
青年眨了眨眼睛:“你这话跟我说合适吗?”
萧奕昇也意识到自己的多嘴,只想给自己两个耳刮子,他以前从来不会在公开场合说这些的,可不知怎麽回事,面对面前的青年,他就是会不自觉产生一种倾诉欲望。
“不用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青年笑着说,因为他也没任何朋友能够分享,“刚才我看你进来有不少人在欢迎你,请问你是明星吗?”
这下换萧奕昇愣住了:“你不知道我是谁?”
“我没怎麽在上网。”青年说,“所以今天出门的时候总感觉自己跟社会脱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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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录是部古装仙侠偶像剧,讲述的故事是魔尊与天女相爱相杀三生三世的狗血虐恋,而他在剧里扮演的就是始终穿着华贵金丝黑袍的魔尊。
“抱歉啊,我也没什麽看电视。”青年安慰般地说,“但是我有看过广告,我大概想起你是谁了,你是那个穿白衣服的对吧。”
那是男二仙尊。莫名觉得自己好卑微的萧奕昇:“.......没关系。”他话锋一转,结束这个尴尬的话题,“你刚才说你是来送餐,是要送给女朋友的?”
青年轻轻摇头,浅笑着:“应该......算是家人。”
应该?萧奕昇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用这麽模糊的词来描述自己的家庭,他直觉其中有些内幕,但他只是一个与青年相谈不到十分钟的外人,这不是他应该去过问的:“那你家人真幸福。”他羡慕地说,“我好久没吃过家人为我做的饭了。”
“因为你自己住在帝都吗?”
“不是,是因为我没有家人。”萧奕昇微笑道,“我家人已经离世了。”
诧异的涟漪在青年眼眸中荡漾开来。青年唇瓣轻歙,欲言又止,溢於喉间的话语最终化作一句郑重的:“请节哀。”
萧奕昇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打破这蔓延开来的沉重感:“对不起啊,请别在意,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是怎麽了,一直跟你说些奇怪的事情。我爸妈是在我很小的时候离开的,我早就不记得他们长什麽样了。”他啜饮了口咖啡,咽下这股涌上喉间的苦涩感,“对了,你不是还要送饭?有跟你家人约什麽时间碰面吗?”
“我也是临时起意,他不知道我会来,现在我还挺後悔的。”青年郁闷地叹了口气,“刚才我问了,柜台的行政小姐姐说访客没有预约是不能见他的。我也没手机,没法联络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需要我借你手机吗?”萧奕昇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却被青年抬手制止。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青年说,“但你有没有想过,我如果是用这种招数跟你套近乎,故意骗你手机号,你个资不就外泄了?”
“......”萧奕昇忽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你会这样对我吗?”
“你见过坏人脸上写着我是坏人吗?”青年耸耸肩,眼神彷佛在注视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年轻人,这社会上最不缺肮脏的大人,你得保护好自己。”
被青年整得懵圈的萧奕昇下意识开口反驳:“你年纪明明跟我差不多。”话里倒是多了几分赌气的成分。
青年弯了弯唇角,像是听见什麽好玩的事情,眉眼间的阴霾终於淡去几分,笑容终於不似一开始那般虚无飘渺,多了几分烟火气息。
萧奕昇看着青年,想出了另一个办法:“不然这样好了,我直接带你去找你家人如何?”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
“不会的,反正我也差不多要上楼去找我经纪人了。”萧奕昇轻描淡写地说,“举手之劳而已,不用放心上。”
青年诚挚地说:“谢谢你,你人真好。”
猝不及防被发了好人卡的萧奕昇:“......谢谢夸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萧奕昇与青年一路有说有笑地走向电梯间时,却恰恰看见了从电梯里走出的刘颜与李晏。昨晚的凄惨遭遇浮上脑海,萧奕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险些挂不住。听见身旁青年关心的询问,他强撑住微笑,跟青年说了声“没事,只是有些晕”,浑然没有察觉自己的声线早已因恐惧而抖得不像话。
青年蹙起眉头,问萧奕昇要不要先找个地方休息下。萧奕昇摇摇头,一把扣住青年的腕子,只想趁那两人发现自己前赶紧逃离此处,都已经打定主意等之後再跟青年解释道歉。
然而从身後响起的呼唤便将他的步伐生生钉死在原地。他只能硬着头皮转身,朝迎面走来的刘颜李晏露出一抹苍白礼貌的笑靥:“刘总,李少,好久不见。”
刘颜走上前,顺势推开萧奕昇身旁的青年,亲切地揽住萧奕昇的肩膀,就要带着他往另一边走:“干嘛这麽生分呢,我们昨天晚上不是才见过?走吧,请你吃饭去。”
萧奕昇僵在原地不敢动弹:“......谢谢刘总,但我还得先去找经纪人讨论工作。”他想拨开刘颜的手臂,却被刘颜搂得更紧,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经纪人那边我们会帮你解释的。”抱着双臂的李晏看出萧奕昇心里的抵触,笑得更加玩味,“还是你看不上我们,不屑跟我们一起吃饭?”
“不、不是这样的,我是真的还有急事......”萧奕昇的声音染上了哽咽,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被一把推开的青年趔趄了下,站在一旁揉着被撞疼的肩膀没有说话。余光瞥见一名戴着墨镜的黑西装男子走到转角站立,视线正对着他,似乎在透过耳麦与谁对话,却没有接近他的打算。
御江澜环顾四周,果不其然又发现了几个打扮如出一辙的人出现在各处,无形中形成了一个包围网。男人方才对他的粗鲁举动引起了他们的警戒。如果他跟这两个男人起了冲突,不出意料,势必会引发不小的骚动。而这消息若是传到沈清泽耳中......算了。
他懒得去想自己的下场会多惨,反正再惨也不会比之前自杀失败後被发疯犯病的沈清泽强行穿上拘束衣,锁在床上整整一个月那次还要凄惨,反正那次之後他就彻底躺平,认命当一条咸鱼了。
其实他也可以不管萧奕昇的,素昧平生的陌生人罢了,死在哪都跟他没关系,这种事情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後一次发生,强权对弱势的压迫无所不在。然而萧奕昇的视线刚刚跟他对上了。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睛里闪烁着恐惧而无助的泪光,眼底却有一丝尚未熄灭的希冀,彷佛在渴求着谁的救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眼神他再熟悉不过,死都不可能忘记。有那麽一瞬间他从萧奕昇身上找到了沈清泽的影子,想起了以前被迫雌伏,痛苦挣扎的沈清泽。
御江澜自嘲地笑了笑,多少年了,他还是跨不过去。他将餐袋放到墙边,快步走上前,用身体狠狠撞开男人,然後将萧奕昇拽到身後护着。
萧奕昇发出惊呼,紧张地晃着他的手臂,眼神在青年平静的侧颜与跌倒在地的刘颜身上徘徊。他想上前去扶刘颜,却被青年抬手拦住。萧奕昇急得快哭出来:“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他可是刘颜啊,你这样随便出头会害死我的!”
“我不认识,也不在乎。”御江澜淡淡道,“有我在,他不敢找你麻烦的。”
围观的李晏饶有兴致地吹了口哨:“口气还挺大嘛你。”但他瞅着青年的目光仍然带着鄙夷,刚才他就审视了青年一遍,青年身上穿的都是叫不出牌子的便宜衣服,颈环上那颗吊坠估计也是用便宜玻璃滥芋充数的假货,毕竟连件名牌衣服都买不起,又怎可能拿得出几百万买下那麽大颗的蓝宝石。
“萧奕昇,就算卿晔不要你了,你也没必要自暴自弃,去找这麽一个连名牌都穿不起的穷鬼吧?”李晏嘲讽道,“还是说,真爱无价?”
“把一个人的价值用奢侈品来衡量,这就是你父母教给你的价值观?”御江澜听见沈卿晔的名字时虽愣了下,但仍很快就漾起讥笑,“让我说,你父母可真会教啊,佩服。”
飞扬跋扈惯了的李晏立马垮下脸,脸色难看至极,发现青年放在墙边的餐袋後,冷笑一声,一把将它拎起,炫耀似地在青年面前晃了晃,随後当着御江澜的面拿出几个隔热的玻璃餐盒,将它们狠狠砸在地上。
玻璃碎片与饭菜天女散花似地撒了一地。剧烈的声响引起了路过人们的侧目,但大多数人只是看了眼就别开目光,无人敢前来关切。
御江澜的表情仍是淡淡的,毫无波澜。
萧奕昇寻求安全感似地抱着自己,惨白着脸色,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今天他可算是间接得罪了李晏与刘颜。他知道青年是为了帮他,可他仍无法控制自己在心里埋怨起青年为他出头。就算他再不情愿,大不了忍一忍给刘颜李晏肏一顿就过去了,可青年现在把场面闹得这麽难看,要是沈卿晔真的把他送给了刘颜,他之後的下场一定比死还要凄惨,刘颜李晏一定会用尽手段把今天受到的屈辱从他身上讨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地上爬起的刘颜脸色也不好看。他拍去西装外套上的尘埃,向萧奕昇下达最後通牒:“给你十秒,你现在从那边滚过来,今天这事我就不跟你计较。”
萧奕昇闻言心头一颤,想提步走向刘颜,可青年却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过去。他是真的要哭了,急不可耐地扳着青年手指:“你到底还想怎样啊?”
“就当我鸡婆吧,既然你都向我求救了,这事我自然会管到底。”御江澜看着萧奕昇,信誓旦旦地说,“相信我,你绝对不会有事。”
明明不知青年从何而来的底气能这样理直气壮,可萧奕昇心中的恐惧却奇妙地被青年的话语给抚平,焦躁的内心也逐渐平静下来。这时电梯传来叮的一声,再度打开,被声响吸引的他本能地望了过去,走出电梯的是个容貌极美的男人,人们口中的绝世神颜或许就是为男人量身打造的也说不定。
男人眼帘微垂,死死盯着他被青年握住的手腕,那双美丽的桃花眼中流转着幽暗的光,彷佛想将他的手给砍下来一样。可是当男人抬起头,视线落在他身旁的青年身上时,目光却又变得温柔,如春雪融化後漾开的一汪清泉,彷佛他刚才感受到的刺骨冰冷只是错觉。
同时萧奕昇注意到,原本还气焰嚣张的李晏噤若寒蝉,像看到恶鬼罗刹似地瞳孔骤缩,嘴唇打着颤,像只被扼住命运後颈的小动物一样浑身僵硬。
沈清泽柔声问:“澜澜,我的便当呢?”
“我没做你的份。”御江澜松开萧奕昇,在萧奕昇不明所以的注视中说道,“那是要给卿晔的。”
“他才不配吃你亲手做的。”已经打算截胡的沈清泽走到御江澜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腰枝,“听话,把便当给我。”
“你想要也行。”御江澜挣开沈清泽的怀抱,指向一地狼藉,“喏,全在地上了。”
沈清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後御江澜又指向缩在一边极力减少存在感的李晏,“他砸的,你找他。”
与此同时,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早上看你没吃什麽东西,你现在应该也饿了。”端着宠物食盆的沈卿晔走到办公室角落,掀开盖着铁笼子的黑色幕布,打开笼子上的小门,将食盆放了进去,“吃午餐吧,阿遥。”
食盆里盛着加了蜂蜜的香甜牛奶。
被蹂躏了一早上,虚弱地蜷缩在笼子里的宠物猫撑起身体,跪爬到食盆前,试探性地用鼻子嗅了嗅後,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舔舐起来。蹲在笼子外的沈卿晔支着下巴欣赏宠物猫进食的模样,眼神满是怜爱。发现宠物猫进食的速度慢了,他便将手伸进笼子里,捻住宠物物猫刚被穿上银环的阴蒂,轻轻揉捏,挑逗着宠物猫已不堪情慾负荷的身体。
“喵、喵......嗯啊啊......”宠物猫失神地白眼上翻,吐着舌头,屁股不自觉地翘起,跪在地上的双腿分开,被插着尿道棒的阴茎正可怜兮兮地滴着浊液,“阴蒂喵啊......会坏掉的喵、啊啊啊......”
沈卿晔笑得更欢,捻住银环狠狠一扯,那只宠物猫拔高音调发出一声媚叫,竟是在这粗暴的对待中攀上高潮,潮吹的淫水喷了沈卿晔满手。
宠物猫恍惚地喵喵叫着,当沈卿晔将手指伸到他面前时,也乖顺地将它含进口中,以抚慰阳根的方式舔弄着。
沈卿晔宠溺地揉了揉宠物猫的脑袋。
“真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晨光洒落在朝气蓬勃的校园之中,风徐徐拂过,枝枒摇曳,树影斑驳。
祈殊遥在座位上发出一声哀号,他的数学小考又喜闻乐见地挂了,满分一百,他拿了零分,神特麽的零分!
这凄惨的分数连他的朋友都忍不住开口:“阿遥,选择题十题,你全猜A都不至於挂蛋吧?”
祈殊遥一脸哀怨:“老子整张卷子特麽是认真写的。”
朋友:“......没救了,火葬吧。”
祈殊遥绝望地抱头哀号:“这样我期中考怎麽办啊啊啊......我还跟我爸夸海口说我这次期中数学一定会及格啊啊啊!”
“你爸没打死你是真的爱你了。”朋友一本正经地吐槽,“认识你到现在我就没看你数学拿超过四十分。”
“虽然但是,我之前最高拿了四十三分。”
“这是值得骄傲的事吗?”朋友无奈地抚额,一副被打败的样子,“距离期中考还有一个月,你还是赶紧去报补习班或是抱学霸大腿吧。”
“你教我不行吗?”
“可是遥哥,你一个零分的找一个考五十分的教你,你还是不会及格啊。”朋友一针见血,“咱们实际点,你跟咱班的学霸熟吗?”
“呵呵,你怎麽会觉得班上那几个学霸看得上我这种学渣。”
“......”朋友默默地转开视线,望见某个坐在座位上看书的背影时“啊”了一声,他用手肘捅了捅祈殊遥,示意祈殊遥看过去。祈殊遥望过去,发现朋友指的人是沈卿晔时,他又听见朋友小声说,“那你去找沈卿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祈殊遥困惑地问:“小晔?他成绩好吗?”
“你到底有没有关心你的朋友啊遥哥。”朋友简直要吐血,“沈卿晔在上次模拟考的时候拿了全校第三,班排第一,你说他成绩好不好?”
祈殊遥呆滞了下,好像是有这回事来者。既然沈卿晔是学霸,那就好办了。祈殊遥立刻走到沈卿晔的座位前,反身坐上椅子,双手环抱着椅背,笑眯眯地对抬起头的沈卿晔说:“小晔,今天我晚上请客,放学咱们去咖啡厅坐一坐如何?”
沈卿晔想了想,阖上书本:“我要麦当当的鸡块餐。”
放学後,祈殊遥跟朋友们挥手道别,三两下收拾好书包就朝站在教室外的沈卿晔奔去,趁着沈卿晔在低头滑手机时从背後揽住他的脖颈:“久等啦~”
猝不及防被吓了跳的沈卿晔默默扶正歪掉的黑框眼镜,祈殊遥见状满脸歉意地双手合十:“抱歉啊小晔。”
“没关系。”沈卿晔摇摇头,“不过你是不是有事要找我帮忙?”
“唉呀,你可真聪明。”祈殊遥一把松开沈卿晔,双手枕在脑後,笑嘻嘻地迈开步伐,“先走吧,路上再跟你说。”
沈卿晔看见祈殊遥的笑容後愣了下,轻轻弯起嘴角,提步追了上去,“阿遥,你等我下。”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犹如亲密无间的挚友。
要是能一直这麽下去就好了。不知道是谁如此许愿道。
光影破碎。
祈殊遥愣愣地睁开眼睛,脸上是未乾的泪痕。他已经很久没梦见高中时的事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类就是如此矛盾,孩子总是想尽快长大成人,然而真正成为大人後,却总是在缅怀逝去的年少青春。
祈殊遥爬起身,靠坐着冰冷的铁笼子,竭力忽视自下身传来的阵阵刺痛。笼子被黑布罩了起来,他的视线一片黑暗,只能隐约捕捉到自外边传来的微光。不过就算看不见,从身体各处传来的感觉也也能让他猜到自己现在是什麽德性。
他身上未着寸缕,乳头上嵌着被沈卿晔重新戴上的银色乳环,阴蒂则戴着今天早上刚被穿的银环。当时他无论如何哭叫求饶,沈卿晔都无动於衷,拿针刺穿了他的阴蒂,在他痛得几乎昏死过去时给他穿上了环。
仅仅是轻微的摩擦,就能轻易勾起他的慾望。祈殊遥不敢想像,以後走路时会被这枚阴蒂环折磨成什麽样,甚至连能不能正常走路都成了未知数。
祈殊遥深吸口气,这一次沈卿晔被他气得不轻,早上将他关进笼子里後就一直变着花样折磨他,甚至还给他打了比平常还要多三倍的春药。他撑不过二十分钟理智就彻底溃散,再然後的事情他就记不太清了,但是他深切记得自己是如何在道具的肏干下高潮一遍又一遍的。
中间沈卿晔也有来上手玩弄他,将拉珠按摩棒塞进他的尿道之中旋转着抽插,把他干到崩溃哭喊,逼到绝境,最後绝望地摀着脸失禁射尿。但即便如此,沈卿晔也没放过对他的玩弄,反倒变本加厉地给他的乳环、阴蒂环夹上铁夹,通电,将他电到连叫都叫不出声。
或许他的行为在沈卿晔眼中是赤裸裸的背叛吧。祈殊遥想,上一次被折磨得这麽惨还是他逃跑失败,而那次之後他被穿上了乳环。现在则是被穿上阴蒂环,下一次说不定就是打上阴茎环了。
祈殊遥仰起脑袋,脖子上的项圈传来束缚感,若是不维持一个固定姿势,就会感觉到明显的窒息。祈殊遥自嘲地笑了笑,沈卿晔还能拿什麽招数来对付他?而他又还能够坚持多久不崩溃呢?
兜兜转转,从落到沈卿晔手里被调教至今,竟已过去半年。祈殊遥凝视着黑暗,恍惚想起了他的养父,待他如亲生儿子一样好的张烨霆,他记得帝大的入学通知单寄到家里时,张烨霆感动得抱着他哭了出来,哭得唏哩哗啦的,好似他才是那个悬梁刺骨最後金榜题名的考生一样。
原本他没什麽想哭的情绪,结果被张烨霆这麽一搞,他也跟着热泪盈眶,父子俩在客厅里为了一张通知单抱成一团,哭得像个傻逼一样。
接着祈殊遥又想起了逃离帝都的那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清泽要是发起疯来,总是得死上几个人。
御江澜当机立断,按下电梯钮後,一把将懵圈的萧奕昇跟即将犯病的沈清泽拽进电梯里。动作顺畅如行云流水,在刘颜还未反应过来前,电梯门就已在他面前关闭,通向上层。
刘颜也被这一出整得懵逼,他直觉李晏会知道刚才那个美丽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於是他扭头看向李晏,却看见李晏抖着手拿出手机,用一种哽咽而恐惧的声线对电话另一端的人说道。
“爸......我闯大祸了,拜托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刘颜人傻了。
御江澜记得自己在大厅内看见的楼层简介,三楼有间看起来不错的西餐厅,既然要给沈卿晔的便当已经寄了,他也不急着去见沈卿晔,现在还是填饱肚子比较重要。电梯很快就抵达了三楼,他牵着沉默不语的沈清泽走出电梯。
仍未从惊吓中回过魂的萧奕昇也跟着出了电梯,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干了什麽蠢事,心中懊恼,正想掉头走回电梯,青年温和的声音却让他止住步伐:“慢着,奕昇。”萧奕昇愣了下,望向青年,见青年一脸歉意,“刚才让你吓到了,作为赔礼,我请你午餐吧。”
沈清泽反握住御江澜的手腕,力道大得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烙出一道红痕。他深邃的视线紧锁着御江澜:“我不要其他人跟你同桌。”话音很轻,却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充满无形的压迫。
“那就外带吧,这里应该有可以用餐的休息室。”已经习惯沈清泽这种病态占有慾的御江澜用仅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又朝萧奕昇露出微笑,无视手腕传来的钝痛,心平气和道,“刚好你要进办公室见经纪人,午餐你就顺道带进去吃吧。”
“啊、好的。”无意间对上男人漆黑的桃花眸,萧奕昇莫名有些发怵,只得迅速撇开目光,抱着手臂跟在两人身後。
从青年手中接过午餐提袋时,萧奕昇忐忑地问:“那个,请问刘总跟李少的事.......”他到底还是提心吊胆,深怕等下一进办公室收到的就是他们要找他算帐的消息。
御江澜露出安抚般的微笑:“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奕昇咬了咬唇:“谢谢你。”
站在一旁滑手机的沈清泽睨了萧奕昇一眼,从御江澜手中接过提袋,扣住御江澜的腕子就往电梯走:“够了,走吧。”
“再见罗。”御江澜面带微笑地轻挥手臂,在萧奕昇的目送下跟着沈清泽踏进电梯。
进了电梯後,御江澜歛去笑容。他挣开沈清泽的手,望着电梯墙上五花八门的广告,淡声道:“我有买卿晔的份,你喊他过来休息室一起吃吧。”
沈清泽也不恼,只是注视着御江澜的侧颜:“那个人是谁?”
“他叫萧奕昇,是个艺人。”御江澜转过头,对上沈清泽审视的目光,彷佛已经清楚沈清泽想问什麽,“刚才他在咖啡厅分我位置坐,所以我跟他聊了几句。”
“只聊几句,你就能为他挺身而出。”沈清泽弯起唇角,笑容无端透着几分冷意,“所以你们聊了什麽?我很好奇,告诉我嘛。”
御江澜没有应声,在电梯门敞开时扭头就往外走。沈清泽似笑非笑,亦步亦趋跟在御江澜身後。
贵宾休息室外站着两名身穿西装的男人,他们替御江澜推开门,得了沈清泽的指示後,在沈清泽步入休息室时将门锁上。空无一人休息室十分宽敞,就跟咖啡厅一样,有舒适的沙发区和一排靠窗的座位区。
当御江澜在挑选位置时,站在他身後的沈清泽顺手将餐盒放在距离自己最近的桌子上,随後捏住御江澜的手臂,将人重重甩向墙壁。後背受到撞击,御江澜吃痛地眯起眼,下一刻就被沈清泽握住双臂牢牢摁在墙上,连一丝挣扎的可能性都被彻底抹煞。
“沈清泽,你又什麽疯?”御江澜瞪视着面带微笑的沈清泽,“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不好,”沈清泽微歪脑袋,轻声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们聊了什麽。”
“我跟萧奕昇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你觉得我能跟他聊什麽?”御江澜冷笑着反问,“你要是再继续闹,我现在就让江澜出来,反正你也不稀罕跟我吃饭。”
闻言,沈清泽眨眨眼睛,将青年拥入怀中紧紧搂着,脑袋埋入御江澜的颈窝亲密磨蹭,撒娇般地说:“澜澜,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
感到心累的御江澜微微叹气:“帮我个忙,事成後你想要什麽我都给你。”
“约定好了。”沈清泽喟叹着,“你知道我的底线,只要你的要求不太过份,所有心愿我都会替你实现。”
御江澜沉吟了下:“既然如此,你能帮萧奕昇吗?”
御江澜话音方落,拥抱的力道瞬间增大,变成难以挣脱的禁锢,身体因疼痛本能地微微发颤,就算没看见沈清泽的表情,他也能清楚感觉到沈清泽情绪的细微变化,有那麽一瞬间,沈清泽是真的动了对萧奕昇的杀心。
片刻後,沈清泽松开御江澜,俊美的容颜上溢满天真神采,看起来清纯而无辜。他又重新披上伪装,一副人畜无害的可怜模样,活像是被饲主抛弃的家猫:“你明明都有我了,为什麽还要惦记路边的野狗杂猫呢?”
他直勾勾盯着御江澜,黑色眼睛里似有魔魅的光芒在流淌。
御江澜恍惚了一瞬,犹似陷入梦游之中,眼神变得迷离,深埋心间的真话情不自禁脱口而出:“我只是、不能对他见死不救。”
“为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他身上看见了.......影子,我不想再......重蹈覆辙。”话音落地时,御江澜如梦初醒,表情从茫然转变为错愕、愤怒,所有情绪最终还是沉入了死寂的深潭之中,平静,激不起一丝涟漪。
“那麽,我现在就先收取报酬了。”沈清泽甜蜜地轻笑着,俯身吻住御江澜的唇瓣,舌头闯入唇间肆意掠夺,逼迫对方与自己缱绻交缠。
御江澜僵硬了一瞬,想起沈清泽的承诺後,他便阖上眼,双手乖顺地环抱住沈清泽的颈项,认命迎合起那极具侵略性的深吻。
进门後,沈卿晔入眼就见被父亲按在墙上亲吻的漂亮青年。第一眼他以为青年是他熟悉的江澜,但是仔细观察後,他发现青年并不是,而是那个让父亲执念成魔的御江澜。
江澜与御江澜就像是人格分裂一样,虽然拥有截然不同的气质、性格、记忆,但是无庸置疑,他们用的是同一具皮囊,是货真价实的同一人。
听见声响,被吻得缺氧,意识模糊的御江澜睁开眼睛,对上沈卿晔的视线时诧异地瞪大眼,手抵住沈清泽的肩膀用力推搡,挣脱禁锢後不发一语地走向最角落的沙发。
沈清泽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瞥了眼提着那袋午餐走到他身旁的沈卿晔,冷笑道:“时间挑得真好。”
“谬赞。”沈卿晔礼貌一笑,“我向来都擅长审时度势。”
“可惜学不会察言观色。”
沈卿晔没有反驳,只是微微颔首:“您教训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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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殊遥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眯起眼睛,回过神,盖在笼子上的黑步被人掀了开来。他视线向上,望见了没什麽表情的沈卿晔。
沈卿晔在铁笼子前蹲下,托着脸颊:“认错了吗?阿遥。”
祈殊遥早已在过去的一次次调教中铭记了什麽样的回答能够规避惩罚,讨沈卿晔欢心。只要抛弃尊严像只乖巧的宠物朝沈卿晔摇尾乞怜就行了,沈卿晔最喜欢他这种下贱的样子。在取悦了沈卿晔的同时他也能获得短暂的解脱,何乐不为?
可祈殊遥还是弯起一抹挑衅的笑容:“你跟我并没有不同,你也只不过是沈清泽养的一条狗而已。”他的尊严与骄傲不允许他在清醒时屈服於人,哪怕这会为他招致祸端,最理想的情况是被激怒的沈卿晔能一时失手误杀自己,这样他不但能够获得解脱,死了也不会给张烨霆添任何麻烦。
唯一遗憾的是他没办法给张烨霆养老,张烨霆与他虽无血缘,但是跟他亲如父子,他一直都是将张烨霆当成亲生父亲对待的。有时候他总会想,要是他是张烨霆的儿子该有多好,但这时往往又会涌现出罪恶感,过去的一切都在诅咒他,他永远无法忘却家人,忘却沈清泽对他家人做的事情。
见祈殊遥又在走神,沈卿晔揪住锁链,将祈殊遥拽到面前:“你说的没错,我是父亲养的一条狗,但我知道狗该做什麽事情讨主人欢心。”他说,“而不是像你一样到处给我惹麻烦。”
被呛住气管的祈殊遥乾咳几声,弯起讽刺的笑弧,颇有种破罐子摔碎的意味,“那你扔掉我,去捡一条更乖的狗啊。”见沈卿晔猛然沉下脸色,祈殊遥笑得更欢,“对不起,我忘了,你才是那条被我弃养的流浪狗。”
这话狠狠戳到了沈卿晔的痛点。沈卿晔死死盯着祈殊遥,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声线低沉得可怕:“祈殊遥!”
“沈卿晔,你特麽以为你算老几?”祈殊遥依然在笑,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要不是看你人傻钱多,我根本就不想跟你这个死基佬有半分交集。知道吗?每一次跟你接吻做爱,我都恶心得想吐──”
话未说完,祈殊遥就被目眶泛红的沈卿晔掐住脖颈。窒息的感觉席卷而至,祈殊遥条件反射地张大嘴巴,尝试汲取更多氧气,却是白费功夫。大脑因缺氧而逐渐失去清明,祈殊遥浑浑噩噩地想,他终於能解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从以前就是学霸级,作风稳健成熟,不会感情用事。而这种人有个弱点,正因为他们习惯理性思考,让理性凌驾感性,所以一但被踩到痛脚彻底激怒,他们的理智线就会彻底断裂,连自己会做出什麽举动都无法控制。
祈殊遥握住铁栏杆,强迫自己不去挣扎,任由沈卿晔的手指收缩,夺走他残存的氧气。他跟沈卿晔为何会走到现在这一步呢?他恍惚地想,如果时光能重来,如果他没有离开沈卿晔,如果他将一切告诉沈卿晔,如果他选择和沈卿晔一起面对,如果他和沈卿晔能更早成为恋人,如果他知道沈卿晔就是沈清泽的孩子──
如果如果如果,如果这世上真有如果,那麽就不会发生那麽多悲剧了。
意识迷离之际,祈殊遥听见一声嗤笑,随後他感觉到一阵迎面而来的强大冲击,沈卿晔的手松开了。祈殊遥摔回笼子里,虚弱地跪趴着乾咳,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然後他听见了皮鞋摩擦地毯的微弱声响。祈殊遥睁开眼睛,看见双手衩在西装口袋中的沈清泽优哉游哉地走向双膝着地,跪在地上摀着胸口剧烈喘息的沈卿晔。
“一个简单的激将法就让你失去了理智,真是废物。”沈清泽站在沈卿晔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从现在开始,祈殊遥这条命归我管,你如果想杀他,那我会先弄死你。”
沈卿晔呛咳出一口鲜血,方才沈清泽往他肋下踹的那脚伤到了他的器官,造成了内出血,很疼,但跟眼前这事相比显得无足轻重。沈卿晔抹去唇边的血丝,毫无畏惧地对上沈清泽的视线:“祈殊遥是我的宠物,父亲,恕我直言,您无权干涉。”
沈清泽噗哧地笑出声来,像是听见什麽滑稽的笑话。他弯下腰,一把抓住沈卿晔的头发,将青年的脑袋重重撞向办公桌。这一下撞得很狠。沈清泽松开手後,沈卿晔像断线木偶般瘫软倒地,一阵头晕目眩,双手支在地上努力地想撑起身子,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只是抽搐着颤抖,姿态狼狈至极。
“卿晔,不必那麽害怕,我没说要跟你抢宠物。”沈清泽站直身体,轻笑着:“不过看起来,是我太久没教育你,让你忘记了何谓尊卑。”
终於从疼痛中缓过来的沈卿晔强撑着爬起身,半跪在沈清泽面前,咬紧牙关,低垂着脑袋不发一语,却已是难得示弱的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请您息怒,我向您保证......不会再有下次。”沈卿晔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充满不甘,却只能无可奈何地屈服。沈卿晔与沈清泽的父子关系不睦,不仅仅是因为沈清泽以前想把他摁进浴缸里淹死的举动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灵创伤,更多的是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所导致。
沈清泽是食物链最顶层的存在,沈卿晔在面对他时会无法克制地感到恐惧,哪怕他是沈清泽的亲生儿子,但他十分清楚,他在沈清泽眼中跟只宠物狗没两样,只不过是用来讨江澜欢心的玩具罢了。
沈清泽走到笼子前蹲下,托着脸颊,朝祈殊遥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记得小时候帮你逃跑的那个人吗?”
蜷坐在角落的祈殊遥瞳孔骤缩。他一直都记得御江澜,那个让他绝处逢生的恩人,如果当初不是御江澜,他或许已经被人贩子辗转卖到了某些变态的手上,他长大後也曾尝试寻找御江澜,然而偌大互联网上都查无此人。御江澜就像不曾存在过一样,但他从未放弃过搜索御江澜的下落,他一直都想当面答谢他:“......你对他做了什麽?”
“他替你争取到了福利,你从现在起为我工作,当然,你有拒绝的权利。”沈清泽淡然道,“零头我就不算了,只要你能偿还秦昼欠我的五亿,我就放过你跟你弟弟,如何?”
“你撒谎,我父亲才不可能──”
“这是借据。”沈清泽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纸,在祈殊遥面前摊开。祈殊遥难以置信地盯着落款人的签名与印章,那确实就是父亲的字迹。“......怎麽会?”他哽声问。
“如果你拒绝,这债务就会落到你弟弟萧奕昇身上。萧奕昇是个明星,利用他挣钱的方法多得是,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沈清泽没有多做解释,重新将借据摺好收起,“那麽,你想怎麽做?”
祈殊遥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因此一小时後,他被迫换上了高中生款式的水手服。白底黑领,胸前系着红色的结,短得不可思议的黑色百褶裙勘勘遮住腿根,一旦微微弯腰就会露出他浑圆挺翘的屁股,以及贴着阴蒂剧烈震动的两颗跳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肤的黑色大腿袜包裹着祈殊遥漂亮修长的双腿,勒出了一丝肉欲,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他白嫩的大腿,顺着腿根一路探进那隐密的裙底之中。
跪在沙发上的祈殊遥耻辱地咬着牙,面色羞红,目眶含泪,几乎要哭出来,只是不断将裙摆往下拽,想阻挡来自下方的镜头。戴上的黑色假发柔顺地披散,如瀑倾泻,衬得他的脖颈更显修长白皙。
他没有穿胸罩,薄如纱的制服清楚地描绘出他胸部的轮廓,戴着乳环的奶尖受了刺激而挺立着,颜色粉嫩,像含苞待放的嫩蕊。
祈殊遥一直在发抖,淫水一波一波地从甬道中泌出,若是此刻掀开他的裙摆,必能看见湿成一片,泛着水光的两瓣肥厚阴唇。黑色的耻毛被剃了乾净,如今他的小逼就像肥美的蚌肉光滑细腻,伸出舌头舔拭几下,就能让祈殊遥颤抖着喷出更多甘美的骚水。
拿着摄像机半跪在地的沈卿晔看着镜头里的祈殊遥:“阿遥,现在对着镜头慢慢掀开你的裙子,另一只手撑开你的批。”
祈殊遥在心里挣扎一番,最後还是乖乖照做,听话地撩起裙摆,手伸到下面,两根修长的手指把艳红的穴口撑开,透明的淫汁顺着肉唇淌了出来,看来极其诱人。
“说话。”
祈殊遥抽泣一声,眼泪直直往下落,声音却又因为跳蛋的抚慰而软媚至极。
“小母狗的骚逼好痒,想吃哥哥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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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养的那个幸运儿。
秦昼的那五亿债务也是如此。就算弄清楚那五亿的缘由,也不会改变他必须还债的现实。虽然帝国有条法律是说子女可选择抛弃继承父母留下一切财产与债务,但那并不适用於他,他如今只是沈卿晔的禁脔,是生是死都由饲主说了算。
包括现在。
在沈清泽离去後,沈卿晔坐回办公桌,对着键盘敲敲打打一通,约莫十分钟後,沈卿晔拿着打印出的一份文件跟一支钢笔来到笼子前,让祈殊遥签下去。
祈殊遥神色恹恹地接过文件,视线快速扫过白纸上印着的一行行条款。
“我要是不签,”祈殊遥松开手,文件啪地一声落到笼架上,“你打算怎样对付我?”
“我不会对你怎样。”沈卿晔拿过文件,再一次递到祈殊遥眼前,“但是我也不会让你工作还债,所以这份债务终究会落到萧奕昇头上。萧奕昇再不济也排在流量一线,多得是愿意花大钱买他一夜的人。”
祈殊遥嘲讽地勾唇一笑,夺过那份文件,乾脆俐落地在最下方签上自己的名字。他签字的劲道很大,入木三分,最後一画甚至将纸划出了破损。
“满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卿晔阖上文件,将钢笔勾回胸前的口袋:“还有一个问题,刚才你是想激怒我,让我失手杀了你,是吗?”
“这问题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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