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又重生?要不直接把他宰了一了百了(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乐眼前一亮:“可以试试!”

冬队长的车厢此时已经大变样了。

原本车厢左右两边安装的临时座椅消失不见,摆上了床铺桌椅,桌子上放着一大堆罐头零食之类,床铺四周还铺着毛茸茸的地毯。

柔软的床铺重要,白榆抱着他的“抱枕”睡得正香。

整个车厢温馨的像是个小窝。

抱枕本人没什么睡意,见车厢打开,他第一反应是捂住白榆的耳朵。

“有事儿?”

除了秋白藏和冬元序之外,还有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垫着脚往里面看。

夏长赢把薄毯往上拉,彻底盖住熟睡的青年,他冲秋白藏瞪眼,‘你神经病啊开什么门?’

秋白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压低声音,对着这群兴奋上头的研究员说:“要不等白榆醒了再说?”

白大褂们互相对了对眼神,齐齐点头,甚至催促冬队长赶紧把门关上,免得吵醒了白所长。

白榆一直睡到下午五点,中途迷迷糊糊地被夏长赢喂了几次水,醒来后听夏长赢讲了这事儿。

晚上在补给站修整时,林乐巴巴的凑上来。

白榆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想干嘛,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今晚先测一下睡眠数据。”

林乐头摇成拨浪鼓,“不不不,先让秋先生给您检查一下好不?”

白榆:“也行。”

不出所料的话是查不出什么来的。

温暖舒适的治疗仪能在白榆周身游走,消除了白榆昨晚被迫激烈运动导致的酸痛感,最后汇集在了脑部。

秋白藏面色沉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氛一沉。

白榆问:“是发现什么了吗?”

“嗯。你之前除了失眠之外还有其他症状吗,比如做噩梦之类的?”

白榆愣住,点头。

“噩梦是不是非常真实,醒来之后让你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且……无法再次入睡。”

白榆再次点头,他对外都是说自己失眠,至于梦境的事情……

“有什么不对劲吗?”

“当然不对劲。”秋白藏声音愈发冰冷,一股莫名的怒气腾盛而来,“是有人给你下了精神暗示。”

夏长赢怒极:“谁干的?这暗示你能消除吗?”

“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白榆猝不及防地被告知困扰自己不知道多久的失眠多梦是有人在暗中搞鬼,又猝不及防地被治好。

从检查到他‘痊愈’前后加起来不超过十分钟。

白榆表情都有点呆,他瞥见一边林乐担忧的眼神,表示自己现在浑身舒畅,已经没啥事了,要相信秋先生的治疗技术,三言两语把人劝走了。

等林乐离开,白榆重新躺倒,他把薄毯团巴成一团搂住,像是个拔屌无情用完就丢的渣男,狠心抛弃了拥有饱满胸肌的傻狗抱枕。

夏长赢俯下身:“榆榆?”

“我困了,想睡一会儿。”

“那我抱着榆榆睡好不好?”

“不用。”白榆像条虫子一样蠕动着挣脱夏长赢的怀抱,“大夏天的抱着热死了。”

夏长赢:“……”

他感受着车厢里冷热适中的温度,沉默不语的样子看着有些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边忙活了半天、几乎耗尽异能的秋师傅直接被这白眼狼行径气笑了,再回想自己刚刚跟着了魔一样啥也没想只顾着拔出精神暗示的自己,觉得有些可笑。

白榆晚饭也不肯吃,头埋到薄毯里谁也看不见他到底睡没睡。

夏长赢想陪着他,被秋白藏强行拽下车。

“你干嘛?”

“你想干嘛?没看到人都不想搭理你吗?你还眼巴巴的凑上去?你贱不贱呐?”

夏长赢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我是管不着,但你连‘轻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

两人争吵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车上的白榆听见。

冬元序盘腿坐在一边,手指动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他两手强行把白榆和毯子分开,露出一张懵逼的脸。

确认这张脸上只有懵逼,没有他以为的伤心崩溃之类的神色,他忍不住开始质疑自己的直觉。

实不相瞒,他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在白榆身上‘看’到了一种想跟他们同归于尽的情绪。

冬元序冷淡的表情差点绷不住,但他还是强行开启话题,“白所长,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啊。”白榆颦眉,“你拽疼我了。”

“……抱歉。”

“没事。”

青年垂下眸子整理毛毯,随后在离冬元序最远的角落蜷缩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男人下车关上车门的动静。

眼泪唰的流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眠多梦的呢?

从他当初想离婚的时候。

为什么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呢?

因为他当初还是个地球来的弱鸡土包子吗?可他后来去任务世界的时候,成为过医科圣手,修炼成修真大能,甚至成为某个S级世界的神明。他依旧找不到解决自己失眠的办法。

现在,在这个C级的世界,被一个异能者轻松找到原因并治好。

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异常清醒。

以前困扰他的许多问题如今迎刃而解。

他可以笃定,是杜潭干的。

而杜潭,只听命于秋白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冬元序下车看了会儿热闹,觉得无趣,又上车盘腿坐在地毯上。

见白榆已经收拾好情绪,他便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要吃点东西吗?”

白榆爬起来吃了点红薯干,冬元序在他旁边坐下一起吃。

吃完,白榆想去放个水。

冬元序带他过去。

途中经过正在进行异能切磋的夏、秋两人,白榆面无表情。

再回来时,夏、秋两人切磋完毕上车了。

夏长赢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榆榆……”

傻狗惯会扮可怜。

白榆踹了他一脚:“你为什么不给我洗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傻狗:“?”

夏长赢反应过来是自己昨晚射进白榆宫腔的精液没有清理干净。

原来是因为这个!

“榆榆对不起,我,我现在带你去洗洗好不好?”

白榆继续质问:“你其实是故意的对不对?”

“……对、对不起。”

精液射的确实深,不好清理,但对于有异能的男人而言完全不是问题。

傻狗没什么坏心眼,就是、就是像狗子标记领地一样,想让自己的东西在白榆身体里留得久一点。

但白榆生气了。

“我以后不这样了,榆榆不要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又踹了他一脚,窝在夏长赢怀里哼唧,“给我按按腰。”

“好。”

青年眯着眼享受按摩服务,恍然间想起什么,冲秋白藏露出感激的笑:“今天的事情谢谢秋先生了,我感觉我现在状态很好,大脑也前所未有的清醒。”

“您刚刚应该耗了不少异能吧?您放心,这次治疗的费用和补充异能需要的晶核我到了基地之后就付给您,您看可以吗。”

秋白藏思索片刻,没有推据:“好。你不必对我说敬语的,你可以叫我名字。”

白榆从善如流:“好的,我以后注意。”

白日里白榆睡了太久,以至于到半夜都没有睡意。身边三个异能者本就不需要怎么睡,几个人就在车厢里各干各的。

夏长赢抱着白榆说悄悄话,一米九几的大块头撒起娇来令人无法招架,白榆就被抱着啾咪了好几口。

顾忌着有别人在,夏长赢没有做的太过分。

冬元序盘腿坐在桌子边,是下午他和白榆一起吃饭的地方,他开着电脑在认真地敲敲打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拿出一本《病毒学》看得仔细。

翌日,太阳照常升起,和昨天没什么变化。

一路遇上几波不大不小的丧尸潮,被三人轻松解决。

但由于糟糕的路况,一行人还是到了半夜才抵达基地。

基地灯火通明。

一队人接受过检查,低调进去。

接风宴上,茶足饭饱,开始谈起正事。

白榆:“目前疫苗的进度已经到了测试阶段,我之前把数据发给林老他们了,不知道现在进度如何了?”

领导是个和善的中年男人,叫李民,他说道:“林老已经做了初步的测试,他说效果非常好,就是目前还不能量产,这是个问题啊,白先生准备怎么解决?”

白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生产之前还要临床测试要做,现在顶多算是半成品,等看临床测验结果再决定吧。”

李民点头:“是我着急了。”他想起林老谈及这‘半成品’疫苗时双眼放光的样子,觉得十有八九稳了,“第一批临床测试的志愿者就从军队里面挑选吧,要多少有多少。”

“嗯好。”白榆话题一转,“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之前申请过的一个课题,关于普通人在天灾末日后觉醒异能的可行性。”

李民捏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记得,是有结果了吗?”

白榆答的比较保守:“算是。数据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并且带过来了一部分成品。”他递过去一个U盘,“成品在冬队长的空间里。”

这下李民连声音都开始不稳了,他双手郑重地接过白榆递过来的U盘,面容肃穆,沉声道:“白先生,国家和人民会永远记得您们做出的贡献。”

见李民泪花都要出来了,白榆急忙站起来,拦住李民想要鞠躬的动作:“这是我应该做的,毕竟……”他半开玩笑地说:“我们有丰厚的奖金和晶核拿。”

李民也笑了:“放心,这个管够。”

末日终究改变了这个世界。

绝大部分国家和地区一夜之间陷入混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某些在末日前可以被称作大国的地方,如今政府失控、丧尸横行,没有约束的人们将“弱肉强食”展现的淋漓尽致。

在那些宛如人间炼狱的地方,异能者和普通人之间被划下一道天堑。

只有异能者才是人,普通人变成奴隶、牲畜一样供异能者驱使。

华国凭借着自身特殊的制度,政府及时又强大的反应,再加上末日前在民众心中积攒的政府公信力,花费了难以想象的代价,才有了如今相对稳定的局面。

但,只是相对稳定。

政府怎么会满意?人民怎么会满意?

异能者所拥有的强大的生存能力,身体素质各方面的提升,免疫丧尸病毒的能力……如此种种,都在拉开普通人和他们的距离。

如此发展下去,昔日那句“人类命运共同体”迟早会变成一句空话。

后世提起来,恐怕也会当成笑谈。

在李民看来,能够让普通人有机会变成异能者的东西,它的重要程度甚至高于丧尸疫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大家都成了异能者的话,直接免疫丧尸病毒,还需要什么疫苗呢?

这个惊天的消息被李民直接递交给最高领导人。

这一夜,对于基地的许多人而言,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并不知道今晚是个将来会被载入史册,考试必考的一晚。

当晚同桌吃饭的所有人都被叮嘱封口。

冬元序作为唯一一个全系异能者,被直接指派任务,今后负责保护白榆的安全,并尽力满足白榆的一切需求。

上级指派这个任务的本意,如果白榆需要衣食住行方面的需要,或者实验材料、环境之类的需求,冬元序能做到的就做,做不到的就汇报,上级再安排。

至于后来发现还要满足白先生生理需求的时候。

嗯……

人,是有欲望的人。

组织尊重并理解白榆的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是编制内,作为一名军人,第一个要学会的就是服从,无意间发现这件事的上级还亲自过来安抚慰问了一番。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回到现在。

当初出于谨慎只说自己是多系水系、治疗、金属异化异能的夏长赢悔得肠子都青了,他跟李民说自己可能也有成为全系的潜力。

李民十分怀疑并对此置之不理。

白榆:“唔,我吃过几次夏长赢做的饭,还别说,比饭店做的都好吃。”

于是,白榆又多了个居家厨子。

感觉安排的差不多了,李民带着一银色的手提箱,急匆匆地坐上专车离开。

白榆则带着他新上任的贴身保镖和居家厨子,回基地安排的住所。

经过身份验证,专车顺利驶进别墅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装修的别墅有三层楼,外加一层地下室,新中式式风格,格外养眼。

白榆对以后的窝心里十分满意,他这才回头仿佛刚看到多出来的人一般,惊讶道:“秋先生没有回家吗?”

秋白藏他们原本住的地方也在这个小区里,相隔较远。

白榆又恍然大悟地道:“是为了之前的报酬吗?放心,等奖金什么的一到手我就转交给你。”

秋白藏心中五味杂陈,“……那个不着急。”他面色几经变换,最终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露出自己的招牌魅力微笑:“我不是为了这个,只是想送送你。”

可惜白榆不吃他这套:“那大可不必,有阿序和长赢就够了。”出于礼貌,他补充道,“不过还是谢谢您的好意。”

主人表示要送客了。

客人维持着风度离开。

真是,皆大欢喜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榆给冬元序和夏长赢安排了房间。

夏长赢耳朵都耷拉下来了,湿润的狗狗眼无声地看着白榆。

白榆抱抱大狗,温柔地亲亲他:“我今晚得记录一下睡眠状态,看看治疗效果怎么样,你跟我一起睡会影响的。”

夏长赢恍然大悟,“这样啊。”他低头含着白榆的舌尖吃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那榆榆晚安,要是睡不着的话,就来找我。”

“嗯,好。”

白榆被他亲的小脸发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冬元序一眼,催促夏长赢赶紧回去休息,又跟冬元序道了晚安。

一夜无梦。

白榆睡到了自然醒,洗漱好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夏长赢已经准备好了午饭。

夏长赢做饭的天赋与生俱来,即便是从没有尝试过的菜,照着菜谱做一遍也能做出不输大厨的水准。

白榆美美地吃过早饭,冬元序兼职司机送他去新研究所上班。

这次夏长赢没办法跟着了。

“榆榆,中午早点回来好不?”高大男人身上还围着围裙,在门口目送白榆的样子像是送丈夫去上班的妻子。

白榆忍俊不禁,“好,我一下班就回家。中午的话,我想吃虾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包在我身上。”

之后几天日子也这么平淡地过去了。

白榆的实验项目是做不完的。

他手里的几个实验,单单是‘异能作用原理机制探讨验证’就有不少分支项目,上面给他拨下来的帮手不少,可以分担掉不少工作,但也至少需要大半年的时间才能将手头的项目暂告一段落。

虽然这些项目对于白榆来说,可以一周内出结果,但这明显不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的速度,所以白榆每天的日常,读作‘上班’,写作‘摸鱼’。

除了第一天晚上白榆跟夏长赢分床睡了之外,之后白榆睡觉的时候都是要埋胸肌才能睡得香。

夏长赢心疼他工作辛苦,一直忍着没做什么,只乖乖用唇舌和手指把白榆伺候舒服了,然后把人哄睡着,自己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白榆的腿根射出来。

这天,夏长赢和秋白藏一起去出任务了。

不巧的是这几天正好白榆休假,他借口上班使人劳累耍赖骗了傻狗好几天,本想趁着这次休假好好补偿一下傻狗,没想到碰到了紧急任务。

晚上,白榆照常喝下冬元序给他准备的牛奶,抱着团成一团的被子缩着身子睡着了。

白榆做了场清醒梦。

梦见自己独自走在丛林中,手无寸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前方出现一株巨大无比由藤蔓缠绕而成的参天大树。

藤蔓绿油油的,上面还带着诡异的水光,看着黏糊糊的。白榆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掉头就走,却被藤蔓束缚住手脚吊了起来。

下一瞬,他的衣服莫名消失不见,藤蔓禁锢住他,将他身体叠起,两条大腿紧贴胸腹,双手捆在腿根处,下身完全敞开,形成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

白榆瞬间明白了这些该死的藤蔓要做什么。

此时林间的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荫,落下散乱但温暖的光斑。

几处光斑好死不死落在白榆的下体和胸前两点。

微风拂过,白嫩乳肉上的奶尖挺立。

四条两指粗细的藤蔓无视白榆的微弱挣扎,在白榆眼皮子底下变形。

白榆的眼睛逐渐睁大。

下一瞬,两条头部变成吸盘状的藤蔓吸附上白榆敏感的奶子,另外两条则借着藤蔓自身携带的黏腻液体作为润滑,直直捅进白榆下体的小逼和后穴。

“唔啊啊啊——!”

藤蔓的动作粗暴又下流,双乳被狠狠吸吮,强烈的快感在白榆四肢流窜。下体的两根藤蔓进进出出,毫不留情地奸弄着白榆两口淫穴里的敏感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因为在做梦的缘故,后穴被乍然破开的白榆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在适应之后逐渐传来连绵不断的爽利。

白榆眼角挤出眼泪,似是不愿意被藤蔓强暴,被箍住的腰却无意识地晃动起来,仿佛不满足于太过纤细的藤蔓,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捣进更深的地方。

从头到尾被忽视的阴茎早就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硬挺起来,随着藤蔓的进进出出被带的一晃一晃的,马眼溢出腺液顺着阴茎淌下来,流过阴蒂,和花穴分泌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

藤蔓虽然不如花穴前段时间吃到的鸡巴粗,但胜在表面有高低不平的凸起,快速抽插无数凸起扯过媚肉的时候能让穴腔爽的淫水直流,甚至隐隐有变粗的趋势。后穴的藤蔓动的倒是相对温柔,可藤蔓有个巨大的凸起好死不死地卡在后穴敏感点所在的褶皱处,即便是轻轻抽动,凸起都会狠狠压过敏感点,更别提藤蔓时不时在肠肉里扭动旋转。

前后穴被奸弄操干了几十上百下,奶头也被嘬吸地发红发肿,阴茎一跳一跳的地射精,前穴后穴被肏干到高潮,一大股淫水涌出来,滴落在孕育生机的土地上。漂亮精致的美人生生被操上一波高潮,可毫无人性的藤蔓依旧没有停下的趋势,反而不顾两口淫壶媚肉的抽搐绞吸,肏到宫口和肠道深处。

“咿咿啊——不、不要!太、太深了……不呜呜嗯啊……啊哈……不许、不许进来嗯啊……嗬啊——!”

美人流着泪高潮呻吟,面颊泛红,浑身浮起细腻的粉色,他想阻止藤蔓的深入,可他连动一动腿都做不到。

藤蔓却像是听懂了人话一样没有继续深入,雌穴里的藤蔓逐渐涨大,撑得穴口的阴唇都变得莹白,头部抵住宫口,一边旋转着柱身一边用布满凸起的头部肏弄奸磨宫口的嫩肉。

箍住白榆的藤蔓动了,他们缓缓托着仿佛在遭受淫刑的美人,献祭一般把不断哭叫着喷水的骚浪淫物带到大树跟前。

一根粗硕巨大的狰狞肉具从中弹了出来,肉具的颜色干净,龟头鹅蛋般大小,颜色是饱满的深红,鸡巴又粗又长,上面每一根青筋都是能给淫乱肉壶带来快乐的地方,柱身微微向上翘起,抵住翕张的小小屁眼。

可怜的青年却只能敞着下体,宛如上等的淫具一样等待着下一轮非人淫物的折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室内灯光昏暗。

大床上躺着一个身躯莹白诱人的美人。美人面色通红,口中时不时溢出几声呜咽,像是做了什么淫乱不堪的梦,他身上一丝不挂,大腿被高高举起,露出干净无毛的下体,阴茎下方是饱满粉白的阴阜形成的肉缝,紧紧闭拢着。

美人竟是个罕见的双性身体。

夜袭的男人盯着这处细缝,眼眸黑沉沉的,他幻化出藤蔓,在美人身上四处点火挑弄,不多时,美人的阴茎翘起,肉缝里开始缓缓渗出水液。

男人低笑一声,操控藤蔓拨开阴唇,露出馋的口水直流的逼口,藤蔓一插进去,穴里的骚肉立刻缠上来,男人闷哼一声,赶紧撤出一部分附着在藤蔓上的精神力。

他神色颇有些恼怒,本想温柔点的念头此时荡然无存,果断朝后穴插进另一根藤蔓,他观察着昏睡的美人的反应,在美人喉间猛然溢出放浪而不自知的哭叫时,恶意让藤蔓变形,凸起变大,正正好卡住后穴的骚点。

前后藤蔓齐动,被亵玩的美人的呻吟逐渐娇媚起来,身下的两处穴跟里面长了泉眼一样咕叽咕叽冒水,床单很快就被晕染了一大片。

男人盯着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过去了三分钟还是五分钟,美人就抽搐着高潮喷水了,明明身体舒服的不行,美人的眉毛却颦起,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是因为吃的东西不够粗吗?

啧。

太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放开美人颤抖的大腿,换上藤蔓,让美人继续保持敞开骚逼挨肏的姿势,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放出胯下硬的发疼的巨蟒,撤走白榆后穴勤勤恳恳扩张的藤蔓,将龟头抵上小嘴一样的穴口,挺腰操进去大半个鸡巴。

凉凉的藤蔓离开,换上热热的鸡巴,敏感的肠壁被刺激的一个哆嗦,夹紧了这个入侵者。男人被夹得低骂一句:“骚货。”

龟头在肠道里胡乱戳刺,最终找到了那个小小凸起,尽管以男人肉棒的粗度哪怕不用可以寻找也可以轻松碾过肠道里所有的敏感点,但男人控制住了自己放开了狠肏身下人的欲望,他不紧不慢地动者腰,刺激美人前列腺点的同时,一点一点地降低肠肉的警惕性。

美人身下的两口淫穴都是一样的性子,好骗的很,记吃不记打,紧致的肠壁一得了趣,就放松下来,馋嘴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嘬吸肉棒。

下一瞬,粗长肉棒一挺到底,直直奸肏到肠道深处!

此时美人前穴的藤蔓也涨大到跟后穴的肉棒不相上下的尺寸,藤蔓表面的凸起因为体型的涨大变得更加狰狞,雌穴的骚肉被迫颤颤巍巍地缠上去时,穴腔都被会过于强烈的细密快感刺激地不断分泌淫水,骚肉也被磨得发红发烫,不受控制地哆嗦着绞紧夹吸淫具,然后被这无情的淫具的狰狞表面刺激的哆嗦的更厉害。

“嗯嗯啊——!”

白榆仰起修长白皙的脖颈,吐着舌头尖叫着攀上高潮。

即便在高潮中,奇怪的藤蔓和肉棒也没有停止操干,干的白榆前面的肉棒一甩一甩地射精,最后胡乱地射到白榆的腰腹间、奶子上、脖颈上,玉茎下面的两口穴显然争气许多,穴腔和肠道抽搐着绞紧,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液和肠液,在‘啪啪啪’的操干声中,沿着穴壁缓缓流出来,乍看之下像是尿了一样。

白榆脑子都被操的晕晕乎乎了,他抽噎着,泪眼朦胧地垂头看去。

他现在的姿势足以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小逼和屁眼是如何淫贱地地吃进粗硕无比的异物还丝毫不觉得痛,只知道违背主人的意志去讨好异物,原本平整的腰腹有一节奇怪的凸起,一直延伸到白榆的肚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傻掉了,他忍不住眼泪掉的更凶。

肏进来了……怎么、怎么能……呜呜这么大会坏掉的……

被……被奇怪的、东西肏进花穴和屁眼了呜……

太深了,又粗又深。

那奇怪的肉棒甚至还没有插到底。

如果插到底的话,估计能插爆他的结肠口。

白榆被这个可怕的猜想吓得浑身发抖。

肉棒仿佛要验证白榆的猜想一般,在奸弄了肠道上百来下之后,放缓了动作,但每一次操干都变得极深,龟头顶到深处时还会磨蹭十几下。

“不、不要……呜呜嗯啊…求求你、求求你唔咿——放过我、呜呜啊啊……不不不!不要——!”

龟头顺利顶开深处的肠肉,干进了神经更加密集的结肠口。

身体深处被强行打开的恐惧夹杂着无与伦比的快感,让白榆彻底陷入崩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的声音沙哑惑人,即便是被藤蔓箍住身体,他还是忍不住扭着腰挣扎,红唇开合,胡乱淫叫:“啊啊嗯……呜……老公不要操了……要坏掉了、肠子……呜啊!老公……救命、不要磨咿咿呀————!!”

美人自以为足够可怜的求饶可以换来这奇怪的东西的一丝怜悯。

只可惜,现实里男人听到美人模糊的夹杂着‘老公’的呻吟,眼睛有一瞬间变得猩红,像是恨不得直接把美人操死在床上。

“骚货,怎么这么欠操?!”

他再也绷不住什么风度,撤去白榆胸前的藤蔓,恶狠狠地俯下身,咬上白榆被藤蔓嘬吸的红肿涨大的奶子,公狗腰像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一样疯狂奸弄脆弱敏感的肠道。

房间里,‘啪啪啪’的肢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躺在床上的美人浑身赤裸,双腿无力地敞开,把下体送到男人胯下被男人当做骚浪淫贱的鸡巴套子一样奸弄操干。

男人衣着整齐,只露出一根肉棒,像是在草草解决生理欲望一般,但仔细看去,他俊美的脸庞有汗珠滑落,偶尔发出几声舒爽又低沉性感的喘息,眼里更是全被欲望占据的疯狂,他伸手扯了扯领口,三两下脱掉上衣俯下身,抱住仿佛被他操昏过去的美人,动作略显急切地舔弄美人的双乳,又缓慢往上移动,从乳尖舔舐到脖颈,落下一个个吻痕,最终吻住美人微张的唇。

男人的下半身高速怂腰操干,上半身却略带温情地十指相扣,与美人拥吻,

藤蔓发疯了。

白榆哭到想打嗝,他这次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宛如被调教好的人形肉壶一样任由怪物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有一根藤蔓往他嘴边探过来。

白榆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却发觉嘴里的藤蔓意外地温柔。

触感和温度也像是人的舌头一般。

白榆呜咽着吞咽藤蔓渡过来的汁液,在品尝到汁液的清甜味道的时候他忍不住主动索取,刚刚又哭又叫,身下又喷了那么多的水,这汁液刚好可以缓解他喉咙的干渴。

“唔嗯……”

他溢出几声鼻音,哼哼唧唧地含住藤蔓不让它离开,甚至又舔又吸,小巧的喉结一动一动的,像是急切索取水源的幼兽。

冬元序享受了一会儿美人的主动,半晌才察觉到不对,他睁开眼,确定美人还在昏睡,下面的骚逼和骚屁眼还在乖乖地含住他的鸡巴和藤蔓。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转念想到可能是美人缺水了。

白天喝的水恐怕都变成淫水浇到他鸡巴上了,白榆身下的床单也湿了一大片。冬元序的水系异能比夏长赢的高,夏长赢只能将细小的水流汇集到指尖,冬元序则不然。

他再次吻上白榆,舌尖跟水龙头一样渗出不大不小的水流,为了避免白榆被呛到,他用手掌轻轻半托起白榆的头。

等白榆喝够了,短暂的温情时刻也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撤出美人前穴的藤蔓,扬起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被死物肏干到淫乱外翻的阴阜,拇指和食指捻起阴阜上方挺立的艳红肉蒂,又揪又扯。

敏感的阴阜和肉蒂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亵玩,被藤蔓肏成难以合拢的小圆洞的逼口当即就喷出一大淫水以示抗议,结果遭到了粗糙手指的狠插猛奸,甚至开始揪扯着肉道里的敏感点。

小逼的气焰立马弱下来,可怜又无助地缠绕住几根手指。

“嗯唔……啊啊——阴蒂要坏了……不、别扯!要死了——!呜呜呜……怪物、混蛋、我、我杀了你唔……咿呀——!”

肉道的主人被折磨地弹起身子,浑身颤抖,哭吟猛然拔高,甚至有几分凄厉。

又喷水了。

怎么那么多水?

要是再给他喂点水待会儿会不会喷尿?

男人大发慈悲地收回手,面无表情地舔干净手上的淫汁,他抽出裹着肠液湿淋淋的肉屌,捅进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的雌穴中。

初时紧闭的宫口早就在藤蔓不知疲倦碾磨淫奸下打开了小小的口子,这会儿又被火热的大肉棒顶着捅了几十下,最终还是没有守住。

狭小敏感的宫腔迎来了此生第一位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客人长着可爱的圆乎乎的脑袋,却一点也不懂礼貌,嫌弃宫腔太小,就四处奸弄顶肏,甚至坏心眼地用开合的马眼去嘬吸子宫壁。

“啊啊混蛋!出去!呜……出去!咿咿啊……不要、不要肏子宫呜呜……子宫要、要留给老公肏……呜呜呜。”

白榆此时是真的伤心又难过。

他在梦里被怪物肏了。

这也就算了。

他在梦里被怪物的肉屌肏进子宫了!

更难受的是,他的身体反馈给他的除了爽就是更强烈的爽。

白榆难以接受“被怪物肏子宫”的事实,哪怕知道是梦也可怜兮兮地皱着脸,捂着肚子呜呜地一边哭一边骂。

更过分的还在后面,怪物用大肉棒把子宫奸肏到喷水之后,又抵着宫腔激射出一大股精液,射精的力道对敏感至极的宫壁来说不亚于高压水枪,精液的量又多又浓,即便射精后鸡巴抽了出来,白榆的肚子还是鼓着。

竟是生生被操大了肚子一般。

白榆抖着大腿根,勉强抬起手在空中挥舞抓挠,恍惚之中仿佛抓到了什么东西,但他没来得及辨别,就彻底陷入了更深的梦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翌日清晨。

白榆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怔愣一会儿猛然坐起来,张牙舞爪地想把那藤蔓给撕得粉碎,却发现眼前空无一物。

身体也没有不适的感觉。

白榆起床去洗漱冲澡,他甚至忍着羞耻对着镜子掰开阴阜检查自己的下体,两片阴唇泛着粉白,似乎因为主人想到了一些色色的事情,唇缝悄悄打开,溢出一些晶亮的水液。

白榆气呼呼地合拢双腿,该死的梦。

他不信真的只是个普通的春梦,他现在可不是以前的他了,他现在是头脑清醒、智商卓越的白·钮钴禄·榆!

他打开了系统白屏。

辅助系统除了记载任务进程之外基本没什么用。

但有这个功能就足够了。

白榆看着在昨夜诡异增长的冬元序的信任度,逐渐眯起了眼。

说起来,好感度和信任度是有相关的,但关系比较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感度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主观情感上的态度,被系统量化分级,称作好感度。可测量的最高好感度为100,代表全身心的深爱。

信任度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客观能力上的态度,同样被系统量化分级,称作信任度,可测量的最高信任度也是100,代表可将性命交付的信任。

二者都是系统对目标任务所持有态度的测量,分值都是越往上越难涨,它们有相关关系,但不是因果关系。

好感度的上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引起信任度的上涨。

但这个“一定程度”因人而异。

最起码正常人不会因为见色起意一见钟情就能傻傻的把信任度涨到80。

在清醒之前,白榆没忍住把夏长赢拐上床了,那得负起责任来才行,他打算给傻狗独有的名分和待遇,至于冬元序和秋白藏,他准备通过其他方式来获取信任度。

展现才能和靠谱的性格是个不错的途径。

许是他之前做的研究成果的加成,这几天秋白藏和冬元序的信任度渐渐攀升到45,进度喜人,。

但……

白榆看着系统白屏上昨晚的信任度波动记录陷入了沉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冬元序这家伙一夜之间涨到七十是怎么回事?

他辛辛苦苦勤勤恳恳地工作摸鱼刷了一两个月抵不过昨天一晚上?

该死的。

狗男人。

白榆心里骂骂咧咧,但没有多少惊讶。

毕竟……虽然他没什么证据,但他从刚结婚那会儿就隐约察觉到了,这个老公有点变变态态的。

他想着在小世界能抓到他什么马脚呢,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这厢冬元序还不知道他第一次搞事就被发现了,他刚从外面买完早餐回来,是白榆喜欢的豆腐包、豆浆和葱油拌面。

白榆有些小贪吃,反正……上面的嘴没有下面的两张小嘴贪吃,他吃饭喜欢多吃几样,基本每样都吃不完,之前剩下的都被夏长赢包圆。

现在夏长赢不在了,那他这个保镖自然要揽下来吃剩饭的活计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面上不显,周身气势却弱了不少,路上遇见的熟人一眼就能发现男人现在的心情不错。

“哟,冬队长早啊!”

“早!”

“冬队长是要出任务吗?”

“不是。”男人脚步稍顿,抬手展示拎着的早餐,“是回家,给家里人买了早餐。”

熟人还不知道冬元序的新工作,他看着冬元序的背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先不说这方向不是冬队长住的地方,就说冬队长家里住的人……不是夏长赢和秋白藏吗?

冬队长会给他俩带饭?

带饭就算了,给他俩带饭有什么好高兴的?

莫名其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饭只吃了两个包子,喝了豆浆,其他的东西都没有碰。

见白榆吃过早餐就换了制服,冬元序好心提醒:“白先生,你的休假还没有结束呢。”

“嗯我知道,但是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我还是去研究所看看吧。”他坐在餐桌旁等冬元序吃饭,“待会儿麻烦你送我了。”

“没什么,我应该做的。”

男人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加快了吃饭速度。

当晚,白榆以加班的名义留宿在了研究所。

然后又躺在他休息室的床上做了一次春梦。

梦的场景变了,怪物也变了,但是主题不变,总结下来大概是‘异形把甜软双性小美人奸弄到潮吹喷水’、‘美人の雌堕:调教尿道中出射精’之类。

和昨晚相比,这次的春梦多了惩罚和调教的色彩。

【系统提示:当前目标冬元序对您的信任值为81,已达到合格标准,请宿主再接再厉哦。】

白榆醒来过来,双目有些无神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看着空荡荡的休息室,眼睫微颤,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默无声地流泪,像是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一般。

隐身在床边还没有离去的男人看到这一幕,心头一跳,下意识想过去安慰,却又意识到什么。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休息室,给白榆打了个电话。

无人接听。

冬元序又扭身回去,发现白榆已经调整好情绪,手里攥着手机。

青年无视掉刚刚打来的电话,转而拨通夏长赢的号码。

那头很快接通。

“榆榆?怎么了,是想我了吗?”傻狗带着惊喜的声音传来,驱散了白榆心里仅存的一点不安。

白榆闷闷地嗯了一声,把手机贴在耳边,没再说话。

夏长赢感觉有点不对劲,他低声哄着:“乖榆榆,是不是这两天没睡好?我这边很快就解决了,今天一定赶回家哄榆榆睡觉好不好?”

白榆一下子委屈地红了眼,声音带着哽咽,“……好。”他抹去眼泪,积攒了不知道多少世界的情绪猛然爆发,“我这两天做了梦。”

“是噩梦吗?榆榆不怕,梦都是假的,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是噩梦。”

“嗯?”

“但是跟之前的噩梦很像很像。我明明知道是我在做梦,但是却没办法改变任何事,我想醒过来,但是醒不过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我的族人……被别人仿佛碾死蝼蚁一般,轻而易举的……”后面的话白榆没办法说出来,他呜呜地哭着抱怨:“为什么你要这几天去出任务,为什么出任务的是你啊?”

夏长赢慌了神:“对不起,对不起,没有下次了。”他此时正站在丧尸堆里,本来游刃有余的动作变得大开大合,他幻化出一把长刀,将面前的的一茬丧尸拦腰斩断,又用藤蔓短暂地禁锢住其他丧尸的动作,朝丧尸堆放了一把火,几个轻跃跳到远处的高树上,

另一头的秋白藏远远见夏长赢脸色有异,下意识以为是有了新情况,毕竟连在森林旁边放火烧丧尸的事情都干出来了,情况估计不太妙。

秋白藏操控着一大波丧尸往火堆里冲,正这波丧尸烧的差不多了,他大手一挥把晶核收进空间,调出水系异能扑灭了熊熊的火势,三两下窜到夏长赢隔壁的树上。

“有新情况?”

夏长赢刚挂断电话,面色焦虑,质问道:“你确定你把榆榆治好了?”

秋白藏一愣,脸色也变了:“我确定。怎么,是榆榆出事了吗?”

“我老婆,我才能叫榆榆,你跟着瞎叫什么?”

“?还不是你天天榆榆长榆榆短的叫,我顺嘴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长赢懒得跟他扯皮,揭过这个话题:“搞快点,我得回去看看情况。”

“行,我也再给他看看。”

“你这次还收钱吗?”

“……不是我上次也没想收啊,是榆榆非要给。”

夏长赢没说话。

“行了行了,我不收钱,这次我会提前跟榆榆讲清楚,然后把上次的也退给他。”

夏长赢满意地点头。

俩人开足火力,将这片聚集在一起的丧尸清理干净,又把导致这场丧尸大聚集的神秘物品放到隔绝外界的匣子里,扔进空间,一路踩着油门往基地赶。

休息室里,白榆已经止住眼泪,脆弱的眼角被他擦得通红,他放下手机,坐在床上屈起腿,不断深呼吸试图极力控制即将崩溃的情绪。

明明白榆现在哭泣的样子抵不过他昨晚被肏时哭的十分之一的惨,冬元序却莫名觉得心脏抽痛,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这两天的行为伤到了白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道不同的声音在他脑海里撕扯。

一道告诉他要继续保持冷静,事情已经这样了,暴露自己反而得不偿失,不如等着夏长赢回来把人彻底安抚好,大不了以后不再这样对白榆就是了。

另外一道声音就是冬元序现在做的。

他现出身形贴近床上缩成一团的青年,将异能赋予指尖,伸手轻拭过白榆的眼角,声音艰涩:“抱歉,是我的错。”

白榆被突然窜出来的人吓了一跳,他宛如受惊的兔子一样反射性往后缩。

下一秒,他意识到让他连做两天强制性春梦的罪魁祸首出来自首了,情绪上头的白榆恶向胆边生,扑过去扯着他领子问,“我哪里招你惹你了??”

“你要是喜欢我你就直说,你要是不喜欢我,那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搞我很好玩?”

冬元序躺平任打任骂,甚至放松肌肉免得硌到白榆,认错的话一旦开了头后面就顺畅很多,“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昨天和前天晚上……不是搞你、也不是因为好玩。”

白榆这会儿不难过了,他刚刚其实也是恍然间感觉两种梦境有些相似,一时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现在只剩下生气,看冬元序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吃了不认账的渣男:“不是搞我?你把我肏成那样不是在搞我?”

白榆忍不住委屈,坐在冬元序身上控诉:“我跟长赢做的时候都没有那样过,你用藤蔓什么的也就算了,你、你还打我。”白榆脑海中晃过到昨晚被一只大章鱼缠着肏到喷尿,奶子都被章鱼的触手抽肿了的场景,顿时又羞又气,“呸!狗东西!畜生!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对,你昨天简直禽兽不如!”

他气咻咻地发泄了半天,然后发现仿佛没有对男人造成任何伤害。要是冬元序头上有血条,他也许能看到男人原本上百万的血量不断浮现‘免疫’、‘免疫’、‘暴击:-1’、‘免疫’之类的字样。

气成河豚。

看着男人眉毛都没有皱一下的样子,白榆脸颊鼓起,“你等着吧,等长赢回来我让他揍你。”

不难过了就好。

现在气鼓鼓的,有点可爱。

白榆宽大的白色睡衣下面的胸膛起起伏伏,粉嫩的乳尖和乳晕若隐若现,脸颊也有些热,他准备从男人身上下来,却感觉自己屁股上顶了一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

白榆:“???”

救命,到底什么人才会在在被摁住揍的时候非但不觉得疼反而勃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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