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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直接往外走。 听不听得进去不要紧,等真知道疼了,耿佳德金自然会记住。 * 八月初六,胤禛亲自到了行宫。 不能见面的规矩,在担忧面前都是空话,他身为皇帝想做什么也没人敢阻拦。 不见到耿舒宁,他实在没办法放心。 “钮祜禄氏……心太大了,她竟能说服纳喇氏和马佳氏为她办事,连太后先前的疯癫与她也脱不了干系。”胤禛抱着耿舒宁不肯松手。 “连齐妃那里先前用的生子方,也是熹嫔通过懋嫔下的手,几次三番威胁她为之办事。” “耿家那边,常院判已经查出来,寒凉之物是下在被褥里的,朕已经下了旨,叫耿佳德金休书一封,送纳喇氏出家剃度修行。” 当然,等到了庵堂里,纳喇氏能活多久,那就不好说了。 耿舒宁竟也不觉得诧异,钮祜禄氏的能人太多了。 她泡了几日温泉,这会子面色红润,小脸嫩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懒洋洋躺在胤禛怀里吃瓜。 “钮祜禄氏和纳喇氏在宫里的钉子这么厉害?连皇嗣都能下手,往后咱们有了娃儿是不是也不安全啊?” 胤禛摩挲着她粉嫩的小脸儿,眼神一点点变暗。 “她们没那么大本事,是赫舍里皇后留下的人手。” 惠太妃也是个蠢的,为了替现直亲王弘昱挣个从龙之功,便说服了弘昱福晋,赫舍里皇后的族妹,与盛京那边的族老联系上,动用了埋藏许久的钉子。 也是因为惠太妃的愚蠢,才叫胤禛查出,早年他夭折的几位兄长,明里暗里竟然都有赫舍里皇后在背后动手,只为了生出嫡长子。 老爷子得知此事后,气得差点晕过去,将惠太妃贬为了惠太嫔,直亲王府所有人都禁足,连佟家都没落着好。 “阿林保已经被剥去官职,满门抄斩,隆科多一脉被流放宁古塔。”胤禛知道耿舒宁想听什么,直接说了宫里宫外的处置。 “熹嫔被贬为宫女子,迁居延春阁,永不得出。” 耿舒宁摩挲着蓝盆友的腰肢,抬头夸他:“粘杆处和慎刑司够厉害的呀,早八百年的事儿都能查得出来?看来还是万岁爷您教得好!” 胤禛腰身紧绷起来,他旷了大半个月了,实在经不起这小狐狸的挑拨。 他不动声色翻身将耿舒宁抱在身前,凑在她耳边轻啄。 “还得感谢皇后娘娘的威风,叫后宫里某些人知道没可能再侍寝,只能从旁处想法子立功。” 嗯? 耿舒宁好奇抬起头:“谁啊?”不会是最识时务的嘎鲁代吧? “端和皇后是赫舍里皇后的儿媳妇,她给瓜尔佳常在留下了不少人手。”包括第一次对苏常在动手时,用的就是这些人手。 “这回熹嫔一有动作,就叫她发现了不对,是她主动将此事禀报御前,朕才能顺藤摸瓜,肃清了紫禁城和圆明园的钉子。” 胤禛说着,不动声色解开了耿舒宁的衣扣。 “朕答应会将三阿哥记在瓜尔佳氏名下,至于怎么安排她,还得看皇后入宫后的三把火想怎么烧。” 耿舒宁感觉到脖颈儿上的湿热气息,轻哼了声,抱住胤禛的脖子,声音不自觉软了下来。 “要是我想养三阿哥呢?” 胤禛翻个身将耿舒宁困在方寸之间,眸底满是笃定和灼热。 “朕知道你不愿意,往后有的是孩子等着你养呢!” 耿舒宁一个没守住色心,叫孽源肆虐起来。 她想着反正自己体寒,也不怕会婚前闹出什么人命来,倒是从善如流受着这份好滋味了。 她也怪想的。 哼哼唧唧半天,一个急喘之间,耿舒宁脑子倏然动了下。 她狠狠咬住胤禛的唇瓣,“你当我是猪吗?” 胤禛轻笑着哄,“乖,明儿个朕还得上早朝,往下头咬。” 耿舒宁:“……你到底干嘛来的?”不是不放心她才来探病的吗? 哪儿有这么探病的! 胤禛:“朕怕皇后受了惊,特来安抚,怕你被吓着,不肯嫁了……” 那体寒的东西倒阴差阳错,叫他们两人都解了馋。 如此想着,胤禛动作更放肆了些。 耿舒宁只觉自己仿佛暴风雨中的小船,翻来覆去淹没在旋涡之中喘不过气,被逼得眼角都沁出泪。 呜呜,确实受米青没跑了! 第140章 大婚 八月十一,耿舒宁自行宫回到耿家。 耿府由郭络罗颖慧带着耿舒宁大舅母里里外外再三检查过,才禀报过陈嬷嬷,迎了耿舒宁回府。 这回耿佳德金是想要拜见自家闺女,都求拜无门了。 赵松亲自过来把守内宅,除了女眷一概不许进。 从耿家大门开始,里三层外三层都是禁卫军,守卫得比宫里还要森严。 正院里已经没了主母,后宅里所有的妾室都被暂时迁居至别苑,省得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耿家人在二门上,就被客客气气请回前院去。 问就是皇后娘娘忙着第二日的大婚,出门之前定会去拜别耿佳老爷,这会子没时间见人。 耿佳德金心下发苦,被圣旨勒令休妻的国公,他大概是头一个。 早知道得丢这个脸,纳喇氏那么愚蠢,为了个摸不着影儿的从龙之功,非要听隔房的远支堂亲忽悠着胆大妄为,他早把这毒妇休了,也省得叫家里其他的孩子都跟着受皇家厌弃。 可现在再想挽回,却再没了机会。 耿佳德金也是这会子才发现宫里早就知道的一件事儿,当年他那个内敛怯懦好说话的闺女,在宫里待久了,成了一个合格的上位者,早不是当初听话和软的那个耿佳舒宁了。 他倒是没想到女儿还会换个人,只后悔自己这些年没有多跟女儿亲近,导致对女儿的性子估算有误,如今父女关系还不如齐家和郭络罗氏亲近。 工部尚书夫人齐陈氏和郭络罗颖慧都进了二门,陪同皇后大婚,他这个当阿玛的,连内宅的边都摸不着。 耿文彦的夫人也没能进得了后宅,都老老实实在前院待着,等待大婚开始。 * 十二日,半夜里,耿舒宁住的院落就热闹起来。 巧荷和晴芳、巧静三人亲自把主子从床上挖起来,送到净房里沐浴,抹上护身的香膏,更衣,上妆。 最后换上婚袍,戴上东珠顶戴。 不是耿舒宁太贪睡,实在是有人前一日还去给她送安意宫的堪舆图,在幔帐里翻来覆去跟她‘陈述’石榴树和秋千存在的意义,叫她大半夜都不得睡。 这也叫耿舒宁对大婚实在没啥期待。 反正盖着盖头她也看不见,婚不婚的也没少敦伦,如果不是为了大婚代表的意义,她是真懒得折腾这一遭。 耿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