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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摆出冤枉表情,“老奴除了畅春园,哪儿也不去!不管您到哪儿,老奴都是要跟着的,您要是……老奴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康熙若有所思瞧着外头洋洋洒洒的雪,略舒展了腰身,笑着哼了声。 “谁说朕要一辈子待在畅春园,朕可得好好看看……”看看他守护了大半辈子的江山,是不是真有河海清晏的那一日。 梁九功听出点意思了,神色波动更甚,却只笑着躬身给康熙换热茶,什么都没说。 * 有了能凑热闹,未来可期的事儿,这日子过得就格外的快。 耿舒宁才刚将愿意进宫做女官的七十三个秀女认全,转眼间就进了腊月。 她拉着郭络罗颖慧在养心殿和漱芳斋两处跑,重新布置漱芳斋,好叫她有地儿教秘书……女官。 计划书一开始执行,她就觉得人不够用,恨不能将郭络罗氏掰成八瓣儿使。 要推广玲珑炉和玲珑炭,还有新纺织出的羊毛毯,要组织积极起来的秀女在民间施腊八粥。 还要给后宫妃嫔发放月例,还有宫人们的年节份例,连郭络罗氏都累得没心情张嘴刻薄人了。 胤禛想跟耿舒宁亲香一番都难。 早上他起,耿舒宁还没起,他下朝回来,耿舒宁就不在养心殿了。 晚上他回来,耿舒宁忙着画图纸,画完了倒头就睡,话都懒得跟他多说几句。 如此两个月下来,胤禛不乐意了。 刚过完腊八,晚膳后他直接收了耿舒宁的图纸,将人打横扔到了龙床上。 耿舒宁被摔了个七荤八素。 虽不疼吧,跌在棉被里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爷干吗呀?我正画能耙地的脚踏车呢,没几个月就立春了,时间很紧张……” 胤禛将她困在怀里,“你劝朕的时候道理一套一套的,自个儿怎么也不知道休息?” “正事永远都忙不完,你每日忙忙碌碌,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耿舒宁趴在他怀里,歪着脑袋蹭了蹭他胸膛……唔,好几个月没酱酱酿酿,别说,这男人是不是有胸肌了?! 她也实打实素了好几个月,以前吃得那么好,真贴在一块儿,她心里也痒啊。 脑子里的民生大计瞬间被抛之脑后,花花心思从她黑白分明的杏眸里冒出来,水汪汪朝着胤禛弯起。 “爷是不是觉得我冷落你了呀~嗐,我叫自个儿忙起来,不也是怕控制不住我自己,叫万岁爷犯不孝的罪过嘛,您可别不识好人心。” 太后薨逝百日内,禁一切婚丧嫁娶。 身为人子更得缟素一年,万一不小心折腾出个孩子来,可不是丑闻那么简单,是要在史书上记下一笔的。 要不乾小四那个花花龙,怎么能把为亲爹守孝三年改成二十七天的心孝呢,就是怕坏了名声。 虽然睡一下也没什么,只要别叫外头人发现,不闹出人命来就好。 可耿舒宁不愿多喝避子汤,这东西会导致宫寒,她蓝朋友家真有皇位要继承,孩子还是早生的好。 胤禛低着头,瞧这小狐狸嘴上说的正气凛然,脸蛋儿却在他身前流连忘返,又想笑,又叫她闹得确实有些控制不住躁动。 他深吸口气,拽过棉被来,将耿舒宁裹成粽子,隔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 “老实些,朕就是想跟你说说话,你比朕这个皇帝还忙,连用膳都没时间陪朕。” 耿舒宁不满地蛄蛹了下,“那我不是想着尽快叫自己立起来,不叫您在前朝为难吗?” 有太后先前在安佑宫的折腾,封后不算太难。 可若大婚立后,以她在宫里多年的情况还有立后所代表的意义,未必容易。 说白了,封后更像扶正,立后却是实打实的嫡妻,后族含金量也不一样,看赫舍里氏和钮祜禄氏曾经的风光差多少就知道了。 一旦大婚,乌拉那拉氏被废,耿舒宁算半个元后,钮祜禄氏、佟佳氏第一个就会跳出来反对。 除非她有让人说不出嘴的功德,对朝堂而言,无非是百姓乐居安康。 这也是她一直想做的,她得在立后旨意下来之前,从衣食住行方面得到明显的功劳才行。 想着想着,耿舒宁的思绪又不自觉转到了刚才还在画的钉耙脚踏车上面…… 所以胤禛再说话的时候,她一时没能听清。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呆呆抬起头,瞪大了眼问:“您刚才说什么?” 胤禛捏了捏她的脸颊以示惩罚,“朕说,朕已经吩咐老九,明日早朝上折子,提立后之事。” 耿舒宁急得撑着他胸膛坐起身,“可我还没……” 胤禛将她摁回怀里,“宁儿,朕打仗的时候,你陪朕风雪里走过来了,这会子你也不能将朕排除在外,朕亦想与你风雨同舟。” 也许是这话太暖心,抑或蓝盆友身上火力足,耿舒宁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暖融融的,在鼻尖化作重重酸意。 她特别感动地搂住胤禛的腰:“呜呜……爷,我要给你生猴子!” 胤禛:“……”跨物种了,这他应该真不行! 第136章 有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耿舒宁喜欢靠自己争取该得的地位,却不是不知道变通的倔种。 蓝盆友愿意跟她联手,这情意她自乐意接着。 感动之下,岁宁女官那点花花心思再止不住,小手也开始不老实。 胤禛有些艰难地拦:“朕还有话没说完,还是孝期……” 他也舍不得叫耿舒宁多喝避子汤。 耿舒宁堵住他没说完的话,贴着他的薄唇呢喃,“宁儿不会叫爷犯错的,只想回报爷的善解人意……” 她舌尖微微滑动,咬开了他明黄里衣的盘扣,接着温热的触感就落在他倏然紧绷的皮肤上。 胤禛喉结不自禁上下滚动,这混账善解的到底是哪个衣?! 没出孝期,正经敦伦不行,可幔帐里的花样多的是,只要有心,吃饱喝足一点都不难。 两人一个心痒难耐,一个……咳咳,也没那么坚定,很快衣裳就都善解人意地飞出了幔帐。 折腾半宿,鸳梦一场。 翌日一早,养心殿的宫人进来伺候,两人又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子,才带着笑起身。 一个上朝,一个去漱芳斋,神清气爽各自奔赴属于他们共同的战场。 * 临近年底,朝中的大事儿不算多。 今年虽然下了好几场雪,但有玲珑炉和玲珑炭,还有格外便宜的厚重布匹,百姓们冬日没那么煎熬,也有精力好好收拾房屋,没出现什么被雪压塌房屋伤人的事件。 准噶尔被灭后,北蒙部落安稳了许多,供应羊毛数量上来了,跟朝廷换了大量的粮食和布匹去,日子好过,部落和部落之间的争斗都少了些。 南地今